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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荒原传说(短篇)
【蓝色荒原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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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mmydck
2022年6月11日
字数:15536
「……至亿万之夫,山一轮,海一竭,鱼、蛟陆居,有赤乌如鹏,以翼复蛟、鱼之上。蛟以尾叩天求雨,鱼吸日之光,冥然则暗如薄蚀矣,众星与雨偕坠。」
——王嘉(?-390)《拾遗记》
······
斑驳交错的大地呻吟着裂开,涌出暗蓝色的黏浆。
城市天际线的高楼痛苦地颤抖,在浓雾中缓缓坍塌。
千百亿已变异或未变异的生灵绝望地奔逃,人与非人的生物从每一个窗户、每一条街道、每一段河流中蜂涌而出。
天空复满了油烟,在那一日熊熊燃烧了起来,七天七夜,赤红的苍穹烙在了幸存者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之后便是雨。
似乎没有尽头的淫雨连绵,冷却着面目全非的世界。
半水栖的蛟蛇爬上滩涂,笨拙的脚蹼沾满黏土,湿滑中带着隐约的磷光。
这些实验室曾经里被淘汰的下级物种占领了溪谷,在大雨弥天之时发出悲哀的鸣啸。
……在死去的世界之上跋涉。
在无边无际的雨中的独自迁徙……半截小腿已经深埋在了淤泥里,如同灌了铅,强烈的酸痛刺激着腿骨。
这是天空燃烧后的第二年,离开废城的第十二天,大雨中的第四个晚上。
不可能了。
也该到此为止了吗?莽原仍然沉在一片深蓝中不言不语——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沉默。
去他的。
一直都是这样。
这就是中毒的大自然——但是他们走出去过吗?右腿突然硌住一块硬物,是半片肋骨,触手即碎,缠着一块破布,依稀写的是「灾后特勘队三五〇,中国。」
怒雷轰然震响,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映出莽原的轮廓。
远处的蛇颈龙依旧悲哀地呜咽。
终归是这样,就知道,一直都知道……灯光……
***
男孩在小屋里猛地睁开眼睛。
雨依然没停,噼里啪啦地拍击着铁皮屋顶。
水壶在火上烧着,发出令人安心的咕嘟声。
小屋里缭绕着水汽,莫名有一丝温暖。
他伸出手指,下意识蘸了蘸嘴唇。
他从破褥子里坐起身,叮叮当当,依稀听见妇人在隔壁檐下噼砍着什么。
也许是在剁新捕来的鳗蛙。
嵴骨很不好打理,硬切容易卷刃。
男孩模模煳煳地想。
这已经是在小屋里的第四个月了,但他还是经常重复做那个梦:来时路上无尽的荒原,在淤泥中淹没,愤怒的闪电…………以及手电筒的灯光。
据妇人说,她和她女儿发现他的时候,对他的死活不报太大的期望。
但是在荒原上,遇见任何一个同类的生物都算一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她们合力把他扛了回去,而他在第三天的傍晚睁开眼睛,摇摇晃晃地扶着门框走出。
少女既惊且喜,霍然起身,两条粗麻花辫啪的一声打在身后她妈妈的脸上。
母女两人一致认为,对于一个十五岁的男孩来说,独自在雨中穿过沼地到这儿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你要想在这个时代继续活着,总得相信一些不可能的东西。
那天饭里甚至加了宝贵的米饭。
梳麻花辫的女儿咧开嘴笑了,得意地介绍说,这是她爸——在被废城里那些异变的居民杀害之前——留下的成果,也就是就在这小屋里建成的小型温室,通过暴雨冲刷发电机叶片实现供电。
「对了,」
她的母亲突然插话,成熟女人的眼睛直勾勾盯向男孩。
她似乎漫不经心地挽了挽头上凌乱的发髻,抬手时露出腋下的黑毛,让男孩的心中突然生起一阵波澜。
「你从废城那边一直出来,那些东西有在追踪你吗?」
所谓那些东西当然是那些已经异变的城市原住民。
它们的躯体已经堕落扭曲,惨白色的皮肤和细小的手脚似乎永远都是滑熘熘的。
而这些算不上人的种族做的事……十五岁的少年不愿去回想。
他受的已经够多了。
「没有。」
男孩简短答道,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妇人的饱满胸部或是少女灿烂的笑容。
为什么刚刚脱离危险就净想这些?那女人三十三岁,她女儿只比男孩自己大一岁。
那又如何呢?成吧,那个少女确实很漂亮,她妈妈的乳头也凸点了————他发现自己的脸变得通红。
这时代没有胸罩能怪他吗?鼓起勇气,他抬起眼睛望着妇人说:「那些东西没有追我。它们本来活得好像也挺挣扎的。我成功出城第二天的晚上开始,呃,差不多那时候吧,就再也没见过一只了。」
「那就好,」
女人看起来松了口气,「我们一家在荒原里很久没见过活人了。」
她露出一个疲倦的微笑,却莫名有魅力。
看她的脸,男孩告诉自己,别看奶子。
屋里的水汽熏蒸起来,他似乎也带上一点儿朦胧的倦意。
「也该困觉了,」
妇人接着说道,嗓音慵懒,「在这地儿上活着不易。每天要干的很多。」
「不能再聊聊吗?他才醒没几个小时呢!」
女儿突然抗议起来,抓着母亲的手臂拉扯。
灵动的眼睛时而看看母亲,时而飞快地瞟一眼男孩。
「不说了,」
女人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打理下这儿的东西,你——」
她看看男孩,「睡的地方就是你之前一直躺的房间。出门右手有个大燃气罐,旁边就是厕所。」
男孩略感失望,他倒想再和那少女聊聊天。
但是晚上睡下后,咿咿呀呀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扎着辫子的剪影蹑手蹑脚地探进来。
女孩是来给他道晚安的,但怕被妈妈发现,她说完便仓促地离开了,轻轻地半掩着门。
另外女孩还告诉了她和她妈妈的名字两个和液体相关的名字。
正好契合这个浊潦横流的时代。
她的名字叫雨姝。
那个妇人叫海艳。
***
隔壁叮叮当当的噼砍声停了,男孩打了个哈欠,蹬掉褥子准备从床上起身。
这是他新生活的第四个月,在短暂的几天干燥天气后,又是接连不断的雨。
好在他们三人前几日已经攒下了足够的食物——海艳是个出色的女猎人,但有了男孩的加入,三人便能一人作饵,二人取长枪围堵,足够更进一步,猎杀离群的蛇颈龙幼崽。
缸里暂养的鳗蛙也比之前多不少。
这种长脖子的小生物蹦跶得厉害,男孩眼疾手快,比母女二人捉的都多。
此刻,盛着肉块的铁桶正放在在小屋厨房的储藏间里,旁边大罐子里则是从脂肪块里熬出的油。
男孩走出门,广阔的荒沼一览无余,在雨中蒸起青色的薄雾。
他原以为海艳在檐下,但却不见人影,只有不间断的雨珠从铁皮的檐头跌落在地上,哗啦作响。
他挠了挠脑袋,就地拿过一条小凳子坐了下来,随手从兜里掏出一片精致的银片摩挲着。
银片上幼稚地刻着「Yu-Shu」,系着一条小链子。
这是雨姝上个月送给他的。
一天晚饭后,趁着她母亲不在,雨姝脸颊红红的走到他面前来,唇间嗫嚅了几句什么话,匆忙往他的手里塞下这块银牌,上面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汗珠。
银牌只是有一点锈蚀,大部分闪烁着很漂亮的光泽,像雨姝晶亮的牙齿,也让男孩想起城市尚未复灭之前的岁月。
他发现自己迷恋上雨姝了。
海艳发现两个少年之间的暧昧情愫了吗?她母亲不可能察觉不到,但男孩也不愿意去做更多的刻意掩饰。
他喜欢少女梳出的两根粗麻花辫,把自己在河谷小溪里拾到的彩色玻璃珠回赠给她,他和她熟络起来,胆子大了,调笑的时候甚至敢去用手试探着去抓住发辫。
眼睛也不安分地上下打量起雨姝的身体,她鼓起的胸部,修长的小腿,即便经常在荒原中沾满淤泥也一样吸引他,像是温室水槽里挖出来的雪白藕根。
他想要……他自然想过对她做那种事。
就像山谷里的蛟蛇在繁殖的雨季成天做的那样,下颚抵着上齿,小腹贴着小腹,毫无羞耻心地缠绞对方的身体……男孩坐在檐下,心里躁动起来。
他听到一阵水声——不是雨点的声音,而是水面被搅动的声音,从厨房的后面传来。
那里是一般用作浴室的地方,他知道。
雨姝也许正在洗澡,正在沐浴她年轻的躯体。
他站起身来,不作声地走了过去,偷窥的欲望占满了他的心灵。
他的阴茎硬了。
穿过小屋里凌乱的家具和工具、吞器,男孩在厨房的角落伏下身来摸索着墙壁。
这儿的墙壁是用铜皮拼成的,时断时续的泼水声清脆可闻。
他急切地用手扒拉着,相信不甚严密的墙上一定会有缝隙……他找到了。
挪开角落的扫帚和钢条,一个小孔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凑上前去往浴室中窥视,渴望着见到心上姑娘的胴体。
浴室里的女人背对着他,裸露出整片细嫩的背部,坐在桶边的石凳上,湿漉漉的短发自然下垂,肩上搭着一条破破烂烂的毛巾。
不对,男孩反应过来。
不是雨姝,少女的身材更苗条纤细。
这是她母亲海艳。
一整个成熟的女人。
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散发着腾腾热气。
他裤裆里的骚动越来越明显,不自觉地将手伸进裆下抚弄起来,划过龟头的冠状沟,酥麻的快感让他一阵颤抖。
男孩屏息期待着他将要看到的场面。
海艳是快要洗完了吗?桶里的热水所剩已经不多。
她舒展着身子,缓缓地转过身来。
那对肥大丰满的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男孩面前。
他口干舌燥,目
不转睛地盯着那对大肉球,手里的频率随之变快。
海艳每弯下腰去舀水冲洗,那对颤巍巍的乳房便随之摇动,看得男孩的心里一跳一跳。
大面积的粉色乳晕和大奶头也吸引着他的视线。
怎么能那么大呢?男孩想。
准是喂雨姝小时候吃奶给嘬大了的。
真骚啊。
想来生雨姝的时候,这熟妇也不过十七岁而已。
大奶子。
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受到自然如此强烈的呼唤——繁衍的奥秘镂刻在基因的深处,他虽然也无数次幻想过和雨姝干那事,像山谷里的蛟蛇没完没了地在翻云复雨,但他现在才明白,雌性的吸引力到底从何而来。
和海艳的肉体相比,她女儿小小的胸部和筷子般的腿突然如此贫乏无趣。
浴室里的肉体激发了他男性的古老基因。
海艳沐浴时偶尔一抬手,腋下的黑森林暴露无遗,完全不输胯下茂密的三角洲。
男孩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眩晕袭上大脑。
他依稀记得幼时在大灾变之前的日子里,城里的「正常」
女人都是纯洁无瑕的小仙女大美人,以除毛为荣,扮演冰清玉洁的独立女性(这些词语在男孩的脑子里已经无比模煳不清),以腋毛剃不净为耻辱,而阴毛不刮几乎等同于下贱。
真正下贱的反而是她们。
男孩想,那些矫情的女人自愿抛弃了原始的生机,只配同旧的世界一起送葬。
海艳快洗完了。
妇人站起身,抬起一条腿搭在石凳上。
开始用肩上的破毛巾擦拭。
男孩又极力往小孔上凑上去,想要看清她双腿间神秘的通道。
水汽氤氲,下体又被浓毛复盖,他只能勉强一瞥两片粉黑的阴唇。
她用毛巾擦完下体,起身去拿挂在铁架上的衣物。
男孩慌忙站起身来,把扫帚杂物等等搬回原处遮住小孔,整了整衣服,忸怩不安地弄了下裤子,让自己的勃起不那么明显。
……他前脚跨出厨房,突然就与温室房门口走来的雨姝不期而遇。
男孩顿时害臊地低下了头避开她的目光——他自己刚才还在意淫她的母亲,甚至还看到一眼曾经生下她的阴道。
他加快脚步想要和她擦肩而过,右肩却被少女的手一把抓住。
「你送我的珠子我戴上了,」
雨姝摇了摇麻花辫,「好看吗?」
男孩紧张地抬眼,他赠给她的几颗五彩的玻璃珠子被她牵上丝带,系在两条辫子的尾巴上。
「你好漂亮。」
他的声音低低的,几乎要听不见。
他只想赶快从她面前离开。
「真可爱。」
少女突然把嘴挨近他耳边低语,男孩如同触电一般。
他还没反应过来,雨姝的双唇就飞快地在他后颈窝上吻了一下。
少女的表情混合着些许的高傲和俏皮,迅速从他身边走过,不忘回头给他一个烂漫的微笑。
他一瞬间定在那里不知所措。
愣愣地呆立了一会儿,都没发现洗完澡的海艳走出浴室,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待他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海艳刚才待过的浴室,贪婪地呼吸着尚存余温的空气,反身锁上半朽的木门,在架子上扯出那条被女人擦过身子和阴部的破毛巾。
男孩蜷卧在湿答答的角落里,急不可耐地扒掉自己的长裤,用毛巾裹住滚烫的鸡巴,疯狂揉搓起来。
他下流的幻想里,雨姝依然带着诱惑的笑意,梳着他喜欢的粗辫子,但是那丰腴的身体却是海艳的,他眼前的视野彷佛被那对晃晃悠悠的巨乳挤满,他饥渴难耐,想要去吮吸它们,就像婴儿的雨姝一样,想一边蹂躏着她的身子,一边像雨姝一样叫她妈妈。
——要是海艳真同意他娶自家那个梳辫子的小东西,那个自从他第一天来就开始勾引他的女孩……——要是真娶了这女儿,他管海艳叫妈妈有什么错吗?她不过也是个可怜的小寡妇罢了。
在这看上去都要融成一团浆煳的垂死世界里,有什么事是禁止他干的?没有人会禁止他做任何事,反倒是这世上残存的人类太少了,多用女人的子宫造出来一些生命才是大好事。
发育期的他再也无法克制住了。
他马上要爆炸了。
「啊……呃……」
男孩发出低沉的呻吟,灼热的精液从龟头喷涌而出,射在裹住阴茎的毛巾上。
男孩脑中浮现出海艳用毛巾擦下体的场面,毫不留情地抽动,迸射。
手淫结束后,男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地面的湿冷也浸上身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半稠的的精液在地上横流,在化水的过程中散发出腥臭,那条毛巾更是惨不忍睹。
太下流了,他想。
雨姝知道了一定会反感的。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但是过了一个星期男孩就又忍不住偷窥了。
紧接着又是一样酣畅淋漓的自慰。
***
那天第一次偷窥后,男孩 纠结了很久毛巾的事情。
他很想把毛巾私藏着自慰用——可是资源太稀缺了,他们也没能力生产布料。
于是他把那条沾满了体液的破布反复洗了好几次,在风中晾干除去味道,再悄悄地把它放回浴室架子上。
何况他知道,屋子里的两个女人都会用这条毛巾擦身子,这就更加兴奋了。
好在母女二人都没觉出什么异样。
至于他,总归是抵挡不住诱惑,自此偷窥便成为了常态。
虽然毛巾是珍贵的布料资源,但是供他自慰的资源不也一样珍贵吗——反正也把毛巾还回去了,他想。
在荒原上的日子里洗澡并不是常事,男孩的艳福也不常有,何况他要避免被发现。
水倒是一直不可能缺,但在一整天的捕猎和采集之后,大家都不太愿意再添麻烦,把一大桶水烧热。
洗澡时海艳先洗,完事后雨姝再去。
少女挑剔沐浴的环境,不想像妈妈一样用木桶里的水,每次都把水倒进塑料水箱,用水泵压入管道,干净利落地解开自己的两条辫子,再用生锈的喷头从上到下淋浴。
不幸的是淋浴的一小片地方,在男孩偷窥的视角总是被挡住。
他每次只能看见女孩来去的纤细身影,看见她扁平的屁股和微凸的胸部。
当然还有她的私处,一丛细细的毛,却比不上她妈妈的野蛮生长。
他心里是有一些失落,但不是为了看不清雨姝的裸体,而是觉得她的身子有点……没那么有吸引力?因此海艳便这样成为了男孩最主要的手淫对象。
天知道他硬挺的阴茎为了这个成熟女人的裸体射出了多少种子。
尽管他的心上姑娘还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女,他却幻想自己永远是在浴室粗糙的地面上,雄赳赳地骑跨在海艳的身上,用自己的肉棒——这片无垠旷野里唯一的一根男人鸡巴——狠狠地插入她发情的温暖肉穴。
而在他的意淫中,海艳总是抬起彷佛包含了太古幽怨的眼神向他乞求:「求你全部……全部射进我的……逼里。」
***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流逝。
温和的天气没持续几天旋即恶化,倾盆的大雨裹挟着狂风在原上肆虐。
霹雳划破苍穹,照亮下方的万里泥泞,几乎寸步难行。
男孩心中封存的恐惧被暗暗唤醒,他想起自己在混沌中的十二日跋涉,甚至想起世界毁灭的地狱景象。
成千
上万的男男女女如同蝼蚁般在开裂的街道上逃窜。
天空灼烧起来,以压倒性的气势逼迫着脆弱的城市高楼。
于是便到了今天。
男孩望着窗外发呆。
远处苍蓝的山河如此深邃沉默,行将沉入夜晚的黑暗。
大雨瓢泼,令人生倦。
小屋里的三人已经做好了固守室内的准备。
现在他们每日的生活无非检查缸里养殖的鳗蛙,上温室里打理植物,因为金属房顶有破漏,温室里时常积上水,雨姝好不吞易栽上的一株番茄也沤烂掉,黑色茎干软趴趴地躺在脏水里。
在这乏善可陈的生活里,他和雨姝的关系迅速地升温了。
自从少女上次大胆的一吻擦出火花之后,两人之间的情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的嘴唇在温室放杂物的隔间第一次触到了一起。
她的辫子轻拂着他的肩膀,痒痒的。
第二次接吻时,男孩便敢将手放上她的胸口。
雨姝用灵动的双眼看着他,吐了下舌头,说:「可别让我妈知道。她不知道什么毛病,对你从来没说过什么,晚上睡了之后就在房间里数落我成天瞎想打你主意。」
男孩的手还放在她的胸口,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动。
雨姝脸红了。
「想看吗?」
她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怯怯地问。
男孩点点头。
雨姝忸怩地撩开上衣,两颗小小的乳头露出来。
屋顶渗下一滴雨珠,滴在她的乳尖,一下子就变硬凸起。
他原本想说「你的奶子看着好小」,但立马忍住了。
雨姝羞得扭开了脸,不去看自己的恋人。
男孩小心地挨过去,舔舔嘴巴,含住她的右乳轻咂,舌头微蘸,如同从小溪里喝水时一样。
雨姝抑制着自己的呻吟。
她的手臂抓住他的后背,陶醉在爱欲的狂喜之中。
……这对少年恋人之间的感情不可能逃开海艳的眼睛。
谁都看得出来他俩平日的嬉闹早就超出了正常朋友的范围。
不过这也不奇怪。
在餐桌上聊天的时候,雨姝有时到兴头上,都直接把手放在身旁男孩的手背,她的母亲自然注意到了,在目光交错的一瞬间,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海艳从来没有对男孩说过什么。
雨姝却常向他倾吐对于自己妈妈的怨气。
其实男孩偶尔在晚上醒时能听见母女的房间隐隐传来争吵的声音,空气中似也波动着情绪的戾气,让他心里结了个不舒服的疙瘩。
男孩不寐,等到雨声渐小,天空泛起惨白之色,争吵也停息,在寂静中传来少女的抽泣,断断续续。
他只是心疼雨姝,在她每次红着眼眶向他抱怨时抚摸她的头发;海艳对于女儿无所顾忌地和男孩走得太近极其不满。
女孩的母亲也许不想让他碰她。
可是为什么呢?难不成这片土地上还有别的男人吗?幸存者们一定不会往满是烂泥的荒原里迁徙的。
他那时并没有太意识到背后可能的意味。
***
烈风折断了峥嵘的枯枝。
雪蛟幼体流着血,嘶鸣着奔逃,拖下长长的血痕。
「往右边河谷!右边!」
海艳的双手围在嘴边,向男孩高呼。
她可是个身形矫健的猎手。
男孩心领神会,手执长枪迅速地窜到右边的木桩旁,在雪蛟过来的一瞬间拉开地上的陷阱。
绳索飞快弹开,伏倒在地面上的木刺登时立起,击中雪蛟鳞片残缺的身躯,訇然作响。
男孩正要冲过去,那头鲜血淋漓的怪物突然翻滚起来,带刺的长尾抽搐翻腾。
他急忙向后退却。
就在这当口,那雪蛟使出全身气力撑持起纺锤状的身体,往前方一扎,滑入了下方的河谷之中,顺着湍急的溪流逃遁,转弯消失在视野中。
男孩大口喘着气,跌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一整个上午的徒劳无功。
他太需要休息了。
他一时都没注意到远处姗姗来迟的雨姝和海艳爆发的不愉快。
母亲指责女儿出手太慢错失良机,要不然雪蛟早在到陷阱之前就该倒地而死。
雨姝受了委屈,极力地为自己辩解,但收效甚微。
男孩勉强支起身子,朝着她们的方向走去。
一走近就听见雨姝的抱怨和海艳的横加指责。
他想开口劝她们几句,但争吵已经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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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偿今天的损失,海艳支使女儿去滩涂里捉些鳗蛙回家补充储藏。
「找不到足够的吃的就别回来了。」
妇人没好气地说。
他想去安慰女孩两句,但雨姝只是垂着头,愤愤然地挣开他想要去牵她的手,一声不吭地提着桶走过去了。
另外一边的海艳也收拾上打猎用的长枪和手斧,准备往小屋的方向回去。
男孩立在两人之间,感到一阵茫然与无所适从。
伫立良久,他摇了摇头,也走上了回屋的路。
疾风在他的背后呼号。
……屋里暗暗的,陷入一种停滞的无聊中。
男孩百无聊赖地搓着双手,他估摸着雨姝是很晚才能回来了——要装满那只铁桶得花不少时间,何况她少女的自尊也不允许她这么快就回来面对母亲。
这个娴熟的女猎手不免有凶狠的一面,男孩想着,看了一眼角落里沾血的靴子和斧头。
他不得不承认,上午海艳准确的一击确实漂亮,给了他后来追击雪蛟的机会。
可惜还是没有结果。
无怪乎她会责怪女儿。
不过未免严厉了一些?……女人之间的复杂关系向来不为男孩所熟习。
不懂。
他有点担心雨姝的安全。
但是捕鳗蛙的滩涂总归不太远,也不见得有蛇蛟侵扰,而他不确定女孩现在是否想见他。
在无聊中,他听见哗哗的水声响起。
浴室传出来的。
色欲的念头又在他的脑子里转了起来。
疲惫的猎者需要一些美人的慰藉不过分吧?他耸耸肩,往厨房门后的老地方走去,那个小孔里有着不可多得的香艳场景等着他。
今天有点奇怪——为什么遮挡的杂物摆放看上去不太一样?这儿的东西也不常用。
男孩挠挠头,伸手移开障眼的钢条纸盒——他一瞬间僵在那儿。
偷窥的小孔从厨房这边被堵住了。
万种不堪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回荡。
他下意识地蹲下身细看,发现堵住偷窥孔的东西仅仅是一张煳在那儿的碎纸。
他把纸小心地撕下来,翻过来看,上面居然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为什么不直接从门里进来?」
男孩目瞪口呆。
***
没人能描述男孩推开浴室半朽的木门时的复杂心情。
他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海艳会怎么看他,他和她的女儿雨姝能不能在一起,都是未知数。
他是去接受审判的,可是他无助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还硬着。
他觉得自己特别可耻,这么放肆地视奸这两个女人,尽管有一个喜欢自己。
而他马上就要正面接触海艳了,那个只手挥动石斧呼呼有声的女猎人,而他不过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推开门时,海艳正坐在浴室的石凳上盯着他。
她压根不是想来洗澡的。
她挽成球的发髻
都没解开。
男孩感觉血液都凝固了。
「看了多久了?」
她张合的嘴唇如同水蛭一般。
「呃……六次……七次?」
男孩张口结舌,心如乱麻。
「雨姝,她……在那儿淋浴的,我呃……啊没看见。看不见。」
海艳看上去像一头眈眈的雌兽,一双捉摸不透的眼睛盯着面前的男孩。
忽然间她又垂下眼眸,漫不经心地扯着指甲,换了温和的口气问他:「你跟她做过了吗?」
「什么?」
「你操过我女儿了吗?」
海艳脱口而出。
「她是不是已经主动让你给搞过屄了?」
妇人直白生猛的言辞对男孩是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眼花。
他已经窘迫羞愧到了极点。
「没有。」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扯谎。你从厨房里偷窥不就是看她?我那女儿那主动劲儿,就差把屁股噘到你面前来求着你把那玩意掏出来干她。」
海艳霍然立起身来,裹挟着威压的气势向他走来,而他无处可躲。
男孩觉得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海艳走到他面前,他背后抵着浴室湿润的土墙。
妇人低下头,浓重的鼻息拂在男孩的锁骨上。
她从腰部拿出什么东西——男孩侧过脑袋去看——不是别的,正是他曾经手淫时裹过阴茎的那条毛巾。
他认命了。
「以为我闻不出来你干过什么龌龊事儿?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射出来倒一大堆。」
海艳的身躯几乎把他压到墙上,他能嗅到她身上的汗味混合着雪蛟的血腥味,感受到女猎手的体温。
他下体无助的勃起更强烈了。
这比猎杀蛟蛇要可怕得多,男孩心里的压力几近爆发。
「什么毛什么齐不齐,我喜欢雨姝,我能够……和她一起生活,……能够和她一起生孩子养下去……我……」
男孩语无伦次了。
他只想倾吐自己的真实想法。
「毛就是没有长全,」
海艳却接上话头,「你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最开始捡着你不省人事的时候,是谁给擦了身子放床上去的?」
「我可早就看了个遍——两颗蛋蛋还挺大,但你小男娃的毛就是没长全,还没我那没出息的女儿多,你可不能抵赖。」
她的脸泛起诡异的微笑,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魅惑力。
「你那时候还硬了,」
海艳的脸颊靠近,高耸的胸脯挤到他的锁骨。
男孩还没反应过来,妇人的右手便伸到他的下体,捏住他翘起的青春期阴茎。
「现在也硬着呢?」
海艳的话音有如绕指云烟。
「我,我那时候——」
男孩滚烫的鸡巴被海艳握在手里,顿时禁不住一跳。
「我那时候就想吃了。第一天就想。」
海艳说。
不等男孩开口,她的嘴已经吻上了男孩干涩的唇,如同饥渴的饿狼在长久的蛰伏后,终于捕捉到它苦苦追踪的猎物。
一个成熟妇人的吻,湿润、绵长,和雨姝飞快的吻完全不一样。
接连不断的刺激太爽了,男孩几乎被彻底麻醉,任由海艳的舌头深入他的口腔搅动,充斥着荷尔蒙的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滴下。
啪嗒。
两人从长久的吻中分开,发现互相都紧紧地抱着对方的躯干。
海艳的面色潮红,口角残余着涎沫。
她喘着粗气盯着男孩,但手还没离开他的下体。
海艳说:「你说你偷看不到雨姝洗澡的地方。那你是看什么?」
「……我在看你。」
男孩胸中彷佛纠缠着一团火焰。
「我每次都看你的裸体。看着你射出来。……手不要拿开,我喜欢你摸我。没有……我没有跟雨姝做过,她没有屁股,没有胸,我就是喜欢奶子。我不管,我想……想要……」
海艳俯视男孩的眼神又混合了些许的爱怜。
她的左手抚摸着男孩杂乱的头发,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声对男孩低语:「我今年三十四岁,还能给你生好多孩子。」
***
二人疯狂地翻滚到母女俩的卧室时,衣服几乎已被扯得一丝不挂。
海艳头发散乱,逼人的巨乳袒露在男孩的面前,而他就像婴儿一般去死命地吮吸,在大乳晕旁撕咬出印痕。
远古的本能在这对相差十九岁的男女体内奔腾,男孩把羞涩的少女情人忘得一干二净,而海艳也将人母的身份随着衣服一起扔到了地上。
他们只是渴望对方的男孩和女人,渴望用性器把两具肉体结合。
一个的长矛焦渴难耐,另一个的洞穴瘙痒无比。
男孩贪婪地嗅着海艳的腋窝,鼻尖在黑毛里拱来拱去,忽然惹得她咯咯发笑。
浓郁的女人味道简直是催情的药剂,把他变成了一条就地发情的小公狗。
海艳的所有衣服被扒 拉到了膝盖,而他自己更是只有一条脏内裤乱糟糟地缠在裆部,阴茎从侧边翘出来,被海艳反复地摸索爱抚。
海艳突然把他按住,手抵在男孩胸口说:「到床上去。我要在那儿干你。」
女人慢慢站起来走向床铺时,顺手弯腰脱掉了挂在腿上的衣服。
有一会儿男孩盯着她婀娜的背影出神。
那两瓣肥屁股,他想。
从此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海艳回眸嫣然一笑。
「不想跟我做了吗?」
发神的男孩手忙脚乱地蹬掉自己的内裤,挺立着鸡巴向她走去。
两人拥抱,接吻,爱抚。
顺理成章地倒在铺棉的铁床上。
伴随着窗外一声怒雷,交配的盛典开始了。
男孩在人生中第一次同女人交合,此刻,海艳正仰躺在他的身前,以最放浪的姿势张开大腿,野蛮生长的阴毛中,露出女人最深藏的秘密,露出通往她灵魂的通道,只要一进去,她就能完全属于自己,只需要一插,她便会打下他的烙印,这辈子也无法洗刷干净。
男孩扶着女人的双腿,打量着自己鸡鸡直直指向的,如花绽放的女阴。
他平生第二次近距离接触女人的生殖器——第一次是从亲妈阴道里出生的时候。
海艳的阴唇异常肥厚,像两片微张的蚌壳,已经兴奋充血,红里透黑,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向下一直流到尻门。
味道真骚。
真骚。
那性器层层迭迭的褶皱、曲线如此玄妙,暗示着那一切的开端,幽深的生殖腔道,温暖的膣穴,那孕育胚胎的子宫,那繁衍一切的神圣殿堂,闪烁着神秘的灵光,既崇高,又下流,诱惑着任何一个男性赐下宝贵的精液,让她肥沃的土壤生根发芽。
海艳眼神迷离。
「孩子,我教你在哪里进……」
话音未落,男孩扶着阴茎插了进去,不偏不倚,直中目标。
海艳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极乐的一声呻吟。
一瞬间千春过眼,繁花开尽。
妇人一下子死死抱住他精瘦的身躯,双腿在身后把他箍紧锁死,搂住他的头埋在自己的波涛汹涌的胸乳间,在床上一滚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逼肉夹着孩子的鸡巴,止不住地颤抖,在缝隙流出温热的体液,浇灌着男孩两颗沉甸甸的睾丸。
海艳立起身来,以女上的姿势傲然高峙在男孩的上方。
他抬头只见一对大乳房的轮廓。
她伏下身来,奶子摇晃着垂到他脸上,突然间性欲之火熊熊燃烧,露出了女猎人精悍的本色。
锐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男孩,女人恶狠狠地低声道:「第一天就看上你的鸡巴了……」
「……我要在这儿把你这小屁孩给干死。」
话毕,海艳疯狂地前后摇摆起水蛇腰,乳波臀浪,翻江倒海。
她此刻既是蛮横的雌兽,也是霸悍的女猎手,要把胯下的目标置之于死地。
她骑在男孩的鸡巴上怒吼,声音应和着荒原上的雷鸣。
两人身下的铁床痛苦摇摆,哐当哐当,彷佛下一秒就会被这对疯狂的爱人给压碎毁掉。
男孩的眼里闪过惊慌的神色。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道理:要么是你征服女人,要么是女人把你征服。
可惜他只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孩子,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根本没有反击的余地,任凭健壮的女猎人骑在他身上蹂躏,大屁股猛烈地一墩一墩——屈辱感涌上他的心头。
不要!不要!男孩的自尊心在嘶喊。
他要扭转战局。
他用力一撑,想要支起身子抱住海艳……电光火石之间,海艳高傲地从上而下睥睨了他一眼。
然后就发生了。
阴道内壁急剧收缩,海艳使出全身气力,丰满的逼肉倏地夹紧,彷佛收紧捕兽的罗网。
男孩的鸡鸡被炙热的膣穴锁住,穴肉从四面八方一齐挤来,夹攻他敏感的龟头,捕获他,榨干他。
男孩的防线被骤然攻破,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屈辱的战败中达到高潮,在海艳穴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他在这第一轮输了,但仍然感受到交合的极乐。
他下体抽搐着,终于射出最后一小滴液体。
他累坏了。
头在枕头上偏过去,不想去看这个一开始百般诱惑,却又在刚刚的性爱中粗暴对待他的熟妇。
倒是海艳很快恢复了缱绻,忽觉有些对不起男孩。
她不急着离开身下的肉棒,感受着浓稠的生命之泉溅满了她的体内,缓缓流出洞口。
她心底蓦然涌出千万种感情,便俯到男孩耳边,温柔却又带点威胁意味地说:「你是我的了。今天以后——你的鸡鸡只准在我的逼里内射。」
***
浓云翻卷,雷暴的天气依然,但势头已经减小不少,落地化作淅淅沥沥的雨点。
男孩与海艳在简陋的铁床上享受着做爱后的温存。
精瘦的小身板与肥腴的修长肉体抱在一起,难分彼此。
海艳展现出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很快就让 男孩忘记了被征服的屈辱,心甘情愿地蜷缩在她的怀里,百依百顺地在宽阔的柔乡里撒泼打滚,脸深埋在她乳沟之中,魂魄都被这个妇人身上的体味摄去。
他们轻轻耳语,说话的时候牙齿咬着对方的耳朵,热气吐在对方的脸上。
男孩从头到尾都承认了——从自己开始偷窥,到如何被海艳所吸引,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她自慰。
海艳摸着他的脑袋,作为回报,不加保留地将身子展现给男孩。
刚才激烈的交合过于暴风骤雨,他都没好好欣赏他心仪已久的女体。
海艳满足了男孩子的好奇心,让他从头到脚细细探索了一遍,用最大的耐心教给他关于女人的一切,分开双腿掰开阴唇,对,这里是阴道,你刚刚插进来的地方,我要给你生娃的洞口;这儿是尿道口;这一大圈……哎呀,我的毛是比较多啦。
时间恍惚都静止了,只剩下两人沉浸其中,深深拥抱。
「你说你第一天起就想吃了。」
男孩打破沉默,尴尬地笑笑,指着自己的鸡巴。
他发现自己又硬了起来。
「真的吗?额,我是说,用嘴巴……那个?」
「那当然,」
海艳敲了一下他的头,突然换了语气。
「男孩子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你刚来的时候,那东西全是汗臭和尿臊味儿,都不打紧。很久没见过其他人了……我猜现在活着的女人,没有不懂这事儿的。挣扎着求生太累了,但是操逼……和吃那话太快乐了。活下去总得找点刺激。」
海艳撩了撩额上的乱发。
「可能只有我那个傻女儿什么都不懂。她都不知道吃男人的鸡巴。她还念想着些不切实际的玩意——爱情哇,结婚啊——爱情当然就是放屁,结婚倒有点意思。她都不懂,以为送点好看的东西啊,穿的漂漂亮亮地去跑去跟男人过日子就是结婚。操。其实做一出炫耀四方的仪式出来,到处宣布自己要把屄献给男人操了,要给他生孩子了——挺好的。真的。可惜现在这世界没人,给谁看呢?雨姝她爸死的早,只留下这么一个傻女儿,我的子宫都浪费了。人太少了,太没意思了。我们生一大群出来怎样?……」
海艳的眼神飘忽不定。
「哎哎,说得太多了哇,忘了正事。」
她的浓眉往男孩一挑,「赶快下床去站过来,我好舔你鸡巴。」
男孩照做,下了床把阴茎伸到海艳面前,恶作剧似的在她脸上弹了两下。
海艳娴熟地一口含住,开始吮吸起来。
男孩低下头看着她的脸颊因为嗦着阴茎而变形,发出啪叽啪叽的声响。
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男孩想着,怪不得海艳想要在上面把我……干死。
他想起刚才被眼前的女人征服的经历,禁不住又脸红了,下体却变得更硬。
海艳正卖力地在他胯下服务着,此刻将整根阴茎吐出来,伸出舌头全方位地舔舐他的龟头、划过他的冠状沟,也拨弄这两款蛋蛋。
他喜欢女人为了他这样,感觉自己用阳具主丰着女人的全部。
海艳忘情的吮咂着,嘴中断断续续的啪叽声越来越大。
她还想要…………哐啷!金属坠地的巨大响声将男孩惊得全身一震。
他扭过头急望,正看见——他一瞬间僵在那里。
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艳。
惊骇。
茫然。
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在野外淋了大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妈妈本来……」
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
「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不是你女儿!!」
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
那个女的。
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呢?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的情感。
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她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 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
那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
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
那种事情。
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
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后来……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
男孩直到一颤一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
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
在孕期他们没有停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
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
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
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
是双胞胎,一男一女。
男孩本想纪念离去的少女,给女儿取和雨姝一样的名字,结果和海艳大吵一场,命名的事就被搁着不了了之,一直到好几岁都叫着小名。
……男孩二十岁的那年,一只庞大的青色蛟蛇攻击了小屋,轧坏了半堵墙面。
男孩化了好几个星期修补破损的部分。
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精致的小搞盒,大半被压扁了。
费了好大劲把它撬开,他发现里面放的是几颗玻璃珠。
红的紫的。
都是他当年送给雨姝而她没能戴上的。
雨姝当时的彩色玻璃珠。
手里拿着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线,他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去找到海艳,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
她以为就是男孩子欲火上头时的又一次求欢,调笑着和他嬉闹。
但是男孩这次出奇地主动,她几乎无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噘,被男孩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向来都是海艳操控这孩子与她做爱的。
妇人一时慌了神,扭动着想要夺回主导权,给自己换来的却是一波激烈的抽插,让她淫叫一声,前半身就趴了下去,乳房也随着野蛮冲撞而前后摇晃。
快感在积累,她知道她以后无法束缚住这个小丈夫的心思了。
但海艳仍然在做困兽之斗,试图夹紧逼肉,让男孩快速泄精结束,可两条腿却酥麻无力,微微的收紧只像是那只肥鲍做的邀请,刺激着男孩作出更出格的事。
他一下子伏下身来,双手捏住汹涌澎湃的奶子,肆意搓揉玩弄。
海艳已经不行了。
她意识不到她的喉咙里正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既求男孩对她温柔,又乞求他再操她狠一些。
汩汩流出的淫液沾濡满了胯下两人的阴毛……「……是你把雨姝给赶走的!……像你这种每天发骚的母亲就应该被操死!」
男孩吼了出来。
她高潮了,趴在床上痛苦地抽搐。
而旁边,两个误打误撞的孩子呆呆地望着父母之间的大战,无助地哭了起来。
尾声荒原上的民族是骄傲的战斗部族,时至今日,在晚间沼泽的篝火旁,在星斗的照耀下,老者仍常常叙说起祖先的传说。
说起刺杀深峡苍龙的勇者,远征废城的部队……而所有传说故事的开头都关于最初的男女,他们尊崇的父神与母神。
在祭司们的故事中,父神是远道而来的战士,在远征失败的途中被母神所救。
母神是荒原上生出的精灵,而与之相伴生的是她的妹妹——一个黑暗的夜之精灵,企图诱惑父神以吸取他的力量。
但是父母二大神终于排除万难结合在一起,他们做爱时,母神邪恶的妹妹妄图破坏好事,结果一瞬间,二人的结合处发出光芒,刺瞎了夜之精灵的双眼,让她只能落荒而逃,游荡在旷野之中。
吟游诗人们的故事却不是这样。
诗人们讲,荒原上的两个女精灵本来都有成神的资格,而妹妹却夺得父神的心,签订了婚约。
姐姐心生嫉妒,在新婚之夜亲手杀死了妹妹,之后假装自己是妹妹,与父神在看不见 彼此的黑夜中做爱,把自己变成了新娘。
而被杀的妹妹的幽魂,则永世在天地间游荡,永无止息——大家叫她夜之精灵。
故事终究只是故事,忙着生忙着死的生活才是世界的底色。
每逢春日,男男女女聚集到荒原人宏伟的大祭坛上。
这宽广的石质祭坛中央是一根高耸的铁柱,代表了父神播种万物的阴茎。
而这个地方,相传就是父母二大神最初生活的圣所。
就在这里,荒原的民族开展他们的仪式,精壮的小伙子和窈窕的姑娘裸着身子,互相追逐,在天宇之下坦坦荡荡地交合,为了部落的繁衍昌盛而奉献,沉入兽性的狂热之中。
而暮色渐深,大家精疲力竭,姑娘们年轻的阴道缓缓滴落一股股来自不同人的精液,洇在石头斑驳的痕迹上。
这时候,西方的暗影中,总会传来呜呜咽咽的风声,恐怖骇人,彷佛来自亘古的洪荒年代。
大家都说这是母神的妹妹,那个被放逐的夜之精灵的悲号。
参加完仪式后,姑娘们回家总是好奇地询问长辈,而老妇人们就会裹着兽皮,慢悠悠的感叹道:「因为嫉妒……那就是那个失去了心上人的女孩在一直悲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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