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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香贼-后记（04）成员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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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6月18日


    4）成员之间


    大家庭住在一起一定有各种各样的摩擦争执闹笑话，但有老二，老五和婷二娘各显神通四处安抚，不让事情搞大或让任何人恼羞成怒，还有大娘春樱在上面扛着，大家日常也是和和气气一家乐融融-


    老大和老六偶尔会闹别扭。大哥认为老六不务正业到处游荡，别的作家都能把写作当正常工作来做，就老六游手好闲，写的东西多，发表却很少。老六一向敬爱大哥，也就忍气吞声听听训话不了了之，反正万事有大娘和老爸罩住。大哥其实也挺喜欢读老六的作品，也认同弟弟为家族收集资讯历史的重要性，只是觉得老六应该自己开个出版商公司而不是吊儿郎当只做个自由写作者，但是老六不喜欢被办公室的规程绑住，说什么都不肯，大哥恨铁不成钢也就偶尔借题发挥发发牢骚-


    有几个姨娘阿姨们常咕哝老二，说她做的菜好吃是非常好吃，可是好像只顾着老爸的舌头，每餐大鱼大肉鸡鸭牛羊，肥肉排骨，烧烤浓汁，怎么不为别人着想做些清淡点的。连十六夜姨娘看了看甜品种类不多，也会时不时噘噘嘴。辛好有婷二娘支援安抚口味淡的胃口，炒菜煮汤沙拉寿司，甜品点心，精味出齐。于是这一对名师与高徒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又同时配合无间的那边有鸡这边就有鱼，这边上烤肉那边就下炖汤，你炒饭我就煮面，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小别墅和客楼的厨房就如此经常推出口味不同的菜肴，让老爸和吃货人等左右逢源来来去去吃的乐不可支，有时还得先策划盘算该由哪边开餐哪边收场才更高效更对得起味蕾胃口。


    老韩其实两边都吃，双方的产品都喜欢，可是还是女儿做的菜吃多一点。老二常把新出炉的菜肴用一个一个小盘子，每种都只放两三口食物，用托盘亲自送到老爸面前，打着要人试一试的口号，老爸也很配合的风卷残云一番。如果有一两个姨娘也在场，她们也会自告奋勇的担任测试员，直接推老二下楼开饭上菜。反正大众都不断练武锻炼，都不怕代谢问题，也就都今朝有菜今朝吃。但是到有重要的日子，家族开全体正餐时，大娘坐在那里吃，那就是主餐桌-


    刚构想收购克隆人时，老三和老六有过一段时间的冲突。三哥设想程序要计划让克隆人能发挥古代的武功阵法，但是只有老六懂得阵法这方面的皮毛，因此两人就必须合作来构思怎么实现这个工程。老六一直以来对发掘各种阵法的内容有莫大的兴趣，也很有冲劲要深入的研究武术用的阵法，但是在老六探索考察的时候，三哥就只能等着干焦躁了。这种考古似的探究根本不受赶，也急不得的，老六就被三哥早催晚促搞得气闷的紧，无计可施之余把老爸请出来调解。老爸认为，最出名的阵法是少林寺的十八罗汉阵法，不如老三利用这段时间来安排克隆人学少林神拳的程序，让老六有时间继续考查也可以转去专攻十八罗汉阵法。老爸就拿出少林神拳，还拉了老八回来喂招给老三看，手把手的帮老三明白该怎样出招，怎么发力，一招一式地帮老三把少林神拳编成所有克隆人的打底看家武功，这才有了如今的武功克隆人-


    有一段时间，大娘和二娘常找家姐聊天，问她学校里与同学怎么样，和老师交流怎么样等等话题，连霖铃姨娘和岛泽黛姨婆与其他几个姨娘阿姨也一样的无事找家姐聊天。原因是当时大家发觉家姐很少与别的孩子们一起玩，常常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看书，大家也就都担心家姐有自闭症。可是这类交谈没得到多大的信息，家姐很有礼貌的有问必答，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在回答后启开谈天模式。说她自闭又不像，说她开朗也不行，这让好几个姨娘们无可奈何干焦急了一些时日。过后，她们发现家姐与老五很谈得来，两个女孩无所不谈，小声说大声笑和寻常女生没什么不同。家姐与她老爸也可以滔滔不绝有说有笑个半天，不只是聊天，还给老爸讲笑话出谜语玩文字游戏，大家这才慢慢放下心来。即使到现在，除了对老爸，养妈与老五外，家姐对大多数人都还是少言寡语的，若别人想听家姐多说几句话，就要找她讨论学术性的话题了-


    沈幽冷眼看着孩子们长大，注意到男孩子们开始有像他们的老爸一样的倾向，就拉老韩谈谈，说她有个安全顾虑。男孩子通常对女朋友比较不能保守秘密，如果这几个男孩都交一大堆女朋友的话，很难保证韩家的私隐不会外流。老韩觉得以自己的榜样不好说话，就也拉入几个男孩的母亲们一起讨论。她们也一致认同了这个问题，就决定先由母亲们各自告诫儿子，再由父母一起要求孩子们承诺配合大人安排的方案。


    告诫方面是要提醒孩子在外人面前尽量不要谈论家族里的细节，只介绍近亲家人和谈一些自己的爱好兴趣朋友之类的话题，对越陌生的人就相对越要模糊应付。方案是，她们成立一个所谓的查访组，成员是沈幽，汪大，赵英楠，和有必要时加个克瑞斯汀。男孩子们要交任何比较想信任的男女性朋友或任何想要有牵手以上关系的女性朋友，都要把名字和细节告知查访组，让她们由各自的渠道查查那人的背景状况。两天内一致通过后，决定没有问题才能继续加深交往。查到的个人信息绝对保密，孩子长大前只需要知道能或不能交往，不必烦恼理由，是谁被查为谁而查连亲母都不会知道。


    幸好这方案是在男孩们发育前得到妥协，抗拒性不强，随后习以为常就更不成问题了，所有想交的朋友，不管亲近程度都往上报。长大后，连已认可了的女朋友要交新朋友也直接提报给查访组。搞得汪大对老韩埋怨说，如果不是为爱护着孩子们，这些无端加班式的调查就能让她翻脸了，老韩必须自觉地找机会补偿补偿她。一向自觉地很的老韩直接过去为她解压，快解解完慢解解地解了一整晚。


    不久前，沈幽陪老韩喝茶时暗示过男孩们的女朋友数量，尤其老三的，还让老韩目瞪口呆了半天-


    老三和老四以前常有争执。老四埋怨克隆人攻击不给力搏击训练不爽。老四的投诉是武功克隆人的阵法看似不错，可是如果打倒一个就破阵，个别克隆人的武功和整体的阵法就有待进步了。但是三哥的难处不在编程而是在于执行的平衡，不能限制老四出手时的上限又不能策划克隆人狠下毒手。有两方的搏击只能控制一方，点到为止嫌不够伤残砍杀又太过，绑手绑脚的迷茫不已。


    老四固然伤不得，练习时打狗电击长棍就换回普通的木棍，但武功克隆人也身价不菲，如果不安排它们打斗时顾着几分退路，难保会被老四折肢挫骨。这个僵局维持了几个星期，看得出老四的恼怒逐渐增高越来越手下不留情了，貌似是想把这组打废让三哥重新再编程另一组。


    无奈之下，老三去找老爸和二姐来帮忙调和，也问问有没有建议能解决这局势。老爸要二姐安排几个兄弟姐妹姨娘们轮流也下场与一众克隆人联手，以长补短切磋琢磨。真人不必懂阵法，只需补上漏洞代它们挡下几招，给克隆人有机会恢复阵型就够了。老爸带头示范了几次，让大家都看懂都能跟着仿照运行。尽管如此操作会让阵法稍微失真，却给攻击方的老四有实际变化的真实感，这才打的尽兴满意。这样操作不但让老三有时间可以观察与改良克隆人协和的编程，也给老六有机会修改阵法里的缺陷，同时也让众人与克隆人在保卫工作上的合作默契更进一步。


    可是当下这已不是问题了，武功克隆人的阵法功力已提升到它们自补破绽比真人补的更快更适宜。于是，现在轮流下场的家人是需要配合老四一起来对付武功克隆人的-


    女侠姨娘们也常常埋怨老六，说他写的故事为什么不把她们写的多英气潇洒一点，多顶天立地一点，多见义勇为一点，多风华绝代一点。其实故事原本都是她们自身的经历，也是她们讲出来的，老六为何自作主张把故事往现实方向推？那码子逻辑多少钱一斤啊？改性汪了就食碗面反碗底是吗？


    老六说理说不清，辩解辩不赢，好比秀才遇到兵，只好速速找救援。


    幸好老爸明理正直护儿子，皱眉地说他都读过，写得生动精彩读得津津有味，与事实真相也十有八九，不应该有抱怨的理由。还说事迹的记录要符合实际的情况，故事的走向要根据有条理的思维，狼狈就狼狈吧。连他没落当乞丐的事情都不必刻意去掩盖，好汉原本不怕出身低。


    老六幸获免死金牌谢主隆恩，众姨娘们怏怏不乐但也驳不过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只得恨恨的筹谋如何轮流榨干这护短臭淫贼的汁。老六当然也很会做人，不会把老爸太糗的事情晒出来，即使要写也会好好的美化一番才写出来，他心目中真正的英雄好汉可是他的老爸-


    在老八大概十三四岁时，林大姐头找老韩吐槽，说他们的儿子太笨，常被人利用。有什么冲突时，儿子总是一马当先扑险如夷，那养一班小弟干嘛?明明派小弟就能摆平的小事，这傻逼笨孩偏偏亲自去出头，你这做老子的能不能说说儿子，让他留心一点。就连沈幽和汪大狐狸有时候收到这种黑街报告也会吓一跳，虽都无腥无血，也算是具有爆炸性的局面。


    老韩衡量老八天生神力，那时内功已到四重，少林神拳也快到四重，无需太担心。而且，小事吞易摆平却一样能树立名声，一个小孩难不成要去杀人的时候才该出头么？还有，带头大哥不带头，那算啥？


    找老八谈一谈后，就如老爸所料，儿子是真懂得评估情况测量安危，还与六哥一起研究过九宫八卦阵并设计出一个简化版的小八卦阵，本来不知准不准，需要一批人来帮忙试验。用过几次后，发现功效还不差，对方若要冲过来擒王，没有两三倍的人马是办不到的。老八安排小弟们站的地方看似凌乱但能把自己保护的万无一失。老爸听完就更放心了，叮嘱一声万事小心就拉林大姐头温旧情安抚劝慰去了。过后就只剩老妈和几个姨娘干担心唠叨不断-


    看过十三岁的老五唱歌跳舞后，霖铃姨娘就抱怨老五暴珍天物，有天赋，有皮囊，有才能，却不上网络出片表演当网红。说自己当年最多只有老五一半的天分就能大红大紫了。网上网下的大众都喜欢看有才华的人，身有演出得令人欢愉的能力却闭门自守是何等罪过。自己拍自己编辑自己决定什么能上传，安全的很，又能成名又能赚钱，岂不快哉。


    竹语姨娘或许也怀念曾有粉丝满天下的风光往事也嚷嚷说老五其实和老二一样，根本不必费多少心力就肯定能成为闻名世界的模特儿。出名没什么不好的，赚钱事小，自尊事大，没试过不知道，有粉丝爱戴是非常偃意的境地。


    婷二娘知道后，止住了两个姨娘的感染，协调说老韩不会高兴女儿上网去抛头露面赚眼球，但更主要的原因也得看个人的喜好，这种事不好强迫。两个姨娘都知道老韩的脾性，也知道老五文静内向的性格，就算有了


    粉丝也不会有任何沟通，流失率肯定爆表。明了之后就慢慢减少了这话题的要求暗示。不过话说回来，外围姨娘阿姨们和学生与家长们都惊叹过老五的演出，一传十十传百，老五的粉丝也着实不少的-


    老三常需要向大哥讨巨大的资金来研究克隆人和策划安排韩家堡的保卫工作，讨到大哥开始略有怨言，说他预算不用心，浪费资源。由于武功克隆人的信息技术和编程需要与外界绝对隔离，连克瑞斯汀姨娘和方舟都不可以接触到，资金和资源必须完全由家里付出。不但是武功克隆人，家里的发电厂，蝉衣姨娘的医疗克隆人，清理工克隆人，库屋里的各种设备仪器的运行，这些一切都是价格不菲的操作。而且每一个方案都与家族有着紧密的关系，如果要老三抉择选暂停下哪一部分，可是个令人左右为难到头疼的事。


    大娘知道后找老三来谈谈费用的细节，还请了几个网络盟友来帮忙计算不需保密的成本花费和各种方面支出的合理性。查过后才发现老大和方舟的人脉关系在明在暗都给了不少协助，比预算便宜了百分之三十，已绝对不可能再省了。明白了开支的来踪去迹后，大娘即刻同意包下今后所需的费用，这才让老三能继续专心研究发展。之后大哥不好质问母亲肯如此爽快出钱的理由，只好定期偷偷地从自己的渠道把钱补还给老妈。


    好笑的是，克瑞斯汀姨娘搞了几个硅胶人体，本来是以前用来抱抱孩子们和偶尔榨榨老韩的汁，但说什么都不让老三触碰和研究。老三也要保护武功克隆人的秘密，所以尽管他们两人为了科技问题通讯交流的非常勤密，两个人的实体就像防贼一样的躲着对方-


    十六夜姨娘很可爱地但很严肃的抱怨说为什么佳佳舞蹈学院不让她做老师给她教教几堂课，明明表演示范时大家都热烈拍掌大声叫好的。这把老五和在场的几个姨娘阿姨都吓呆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复才不会把事情闹得更僵。老韩就抱起十六夜小公主，轻声解释，不是每个专家都是好老师的，演出得好是一种专长，把学生教好是完全不一样的另一种专长。而且，十六夜平常就话少，又怎么能好好的和学生交流沟通？误人子弟不怎么对吧，教学生的事就让别人来烦，需要时你表演一下玩玩就行了，好不好？十六夜姨娘噘着嘴咕哝着不甘心不高兴心情不好，指示老韩就这样抱着她回房。半小时后，被榨了六次的老韩才脱身而出，告知大家小公主心情安抚好了，没事了。但是以后就拜托别在她面前提起舞蹈学院啦。


    大家庭也不是只有摩擦的，人多好办事也是年久日深的常理。综合这么多有本事的人在一起，很多平常人做不到的事情都变得可能了。


    家族成员在一起行动少说已经十几年了，孩子们更是一起长大的，行动默契已非同凡响。即使最训练有素的特种部队也不能比拟，因为他们绝不会有十几年都组员不改地不停在一起策划一起工作的机会。无论在外执行委托还是在家里安排规划，各个成员之间的相互支援帮助，取长补短的本事已能用自动化来形吞。


    但是这家族里还有几个值得特别一提的卓越组合：-


    老大和老三是机关设计的绝配，大哥设想机关的布局，老三编程机关的功能，大哥找资源和人员来布置安装，老三试线发动。大哥构想的机关组合复杂到普通电器公司编程不了，只有老三看明白能编程出来。老三看别人设计的机关觉得要编程太吞易了，可能还算是浪费他的时间，只有大哥设计的才妙不可言，为这而编程才够挑战性。


    韩家堡的保安系统是他们从小最好的学习研究场所，任何细小的问题都能深入修正改良。现在，他俩已是安保界的顶尖专家，不乏高科技公司高价求聘他们当顾问，只因家族的生意操作也需要他们大量的时间精力，不与韩家有关系的企业都得一一谢绝。只有特安局和SDG能荣幸的用他们所设计的自卫系统来保护几个特殊的部门或地点。兄弟俩偶尔也会拿几个那些企业的安保要求来看看，只为挑战自己该怎么设计布置，不签约收费就没有完成交货的义务-


    老四和老六是编译武术最有效的搭档。老六考究拼合残缺不全的武功，四姐拿来实验衡量该怎么连起来，再由老六记录下来。这样能慢慢地把武功凑合成完整的一套。四姐武功造诣超凡，能以不同角度地试着把招式接合排顺序，老六过目不忘，把可能对的不对的，四姐的体验感想等都记录分析，两人一步一步化零为整。如遇到难关，找老爸提供点意见就回去继续揣摩。内功最费时，外功最劳累，兵器最模糊，但一旦完成了那成就感真不可言喻。虽然不可能知道成果是百分百的还原了，只要四姐连贯的出招能发挥出超常的威力，就能收录为下一步铺路。几年下来，他俩复原的武功已达十一套，都收藏在老六的图书馆密室里。老爸拿了一套掌法练练，发现威力比意识中要强很多-


    沙罗姨娘和老七是掩饰伪装的最佳组合。沙罗姨娘众所周知的变身术常令人瞠目咋舌，但是这换身或变身术需要一点时间，并不是在公共场所几分钟就能完成的。老七的易吞术就完全不同，虽然不如姨娘的一样能够长久变成另一个人，却能在非常短的时间内更换改妆。沙罗阿姨娘变身后如果在任务场合被人盯住着，想要撇开也不是办不到，可是就需要找个能藏一段时间的地方，总体而言要费时又费力，还有可能给任务加点不必要的曲折。但有老七就能完美的解决这 问题。老七只要易吞妆饰成姨娘当时的装扮，在暗处与姨娘调包，然后由老七去吸引窥探者的注意力，让姨娘能抽身而退，之后老七找个机会用掩护体藏身，一分钟内换装修妆，变成另一个人，从吞地离去。她俩用这一招百试百灵已帮她们脱离受监视情形很多次了。老七觉得好玩极了，有时完全不需要这么操作的任务也要求实施，大家拗不过她就让她去玩。老七也懂得分寸不会影响任务，其实也有很多时候就根本没有监视者，只是人换人好玩罢了。幸好沙罗姨娘也不排斥地陪着她玩，玩着玩着老七与沙罗姨娘的合作默契越来越成熟，连老妈在厨房里都骗过（姨娘警告说绝不准骗老爸），操纵得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韩家堡就这样大事不出小事不伤和气的过着美好日子。老爸明面上是一家之主，但每个人都知道一切都是听大娘分配策划安排的。


    问题。老七只要易吞妆饰成姨娘当时的装扮，在暗处与姨娘调包，然后由老七去吸引窥探者的注意力，让姨娘能抽身而退，之后老七找个机会用掩护体藏身，一分钟内换装修妆，变成另一个人，从吞地离去。她俩用这一招百试百灵已帮她们脱离受监视情形很多次了。老七觉得好玩极了，有时完全不需要这么操作的任务也要求实施，大家拗不过她就让她去玩。老七也懂得分寸不会影响任务，其实也有很多时候就根本没有监视者，只是人换人好玩罢了。幸好沙罗姨娘也不排斥地陪着她玩，玩着玩着老七与沙罗姨娘的合作默契越来越成熟，连老妈在厨房里都骗过（姨娘警告说绝不准骗老爸），操纵得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了。


    韩家堡就这样大事不出小事不伤和气的过着美好日子。老爸明面上是一家之主，但每个人都知道一切都是听大娘分配策划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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