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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虑女孩的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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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1月22日


    我真的是到了无法正常生活的地步了…起因是几个月以前,我误打误撞黑进了一个数字货币钱庄,留了个后门在里边,几周之前,数字货币被当地宣布非法,我看到新闻以后又熘进去看了一下,果然他们在转移资金,利用系统漏洞截胡了一个后边好多个零的数目。『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理论上说这些数字货币是不可追踪的,而且在我所在的地方可以合法交易,法律上没有问题,但巨大的金额和我自己半吊子的技术水平,让我提心吊胆,以至于我已经很久没有踏踏实实睡觉了。


    我一个大学没读完就开始靠给人敲代码和做福利姬养活自己的小姑娘,真要是被钱庄找到,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早知道还不如在努力点做福利姬,直播时尺度再大一点,哪怕多约几个粉丝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只能稍微宽慰了一下自己,至少还没人找上门来抓我,不如趁此机会找个地方躲一躲,没有固定工作,本地也没什么朋友,连房子都是在网络平台上用假ID租来的,只要我不联系别人,基本就跟在社会上消失了差不多。


    思来想去,我一个死宅出去旅游也不现实,躲也没什么地方可躲,焦虑了几周以后,最终决定,干脆去精神病院吧,用医疗手段干预一下让我无法承受的焦虑感,别人也不一定能想到我躲这样个地方去。


    不禁为我的机智感到骄傲…(真的么?)做了些功课,选定了不远的另一个城市里一家靠谱的偏重心理健康的精神病院以后,终于下决心,用假身份挂了号,带着行李坐长途车就过去了。


    真的到场以后才发现,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跟一般的医院感觉差不多,就是科室不太一样,病区有更严格的门禁而已,病区深处有一扇大铁门,里边是给重症病人准备的隔离区,不过医生说这边以心理治疗为主,重症区一共没住过几个病人。


    心理健康科的王主任也是副院长,年纪不大的一个男的,给我诊断的时候还进行了浅层的催眠,问了我一些看似不相关的问题,却得到了让我觉得非常准确的判断,果然很厉害,感觉用不了太久我就能恢复正常生活的样子,但也让我有些担心,如果被催眠时说出了自己的秘密,会不会遇见麻烦。


    因为除了焦虑,没有行为障碍,医生我可以住在类似标间的单人病房里,按了一个按钮,很快来了一个蛮漂亮身材也很好的护士小姐姐,浅粉色的护士装穿在她身上显得很可爱,裙摆长度让我一个女生都不禁浮想联翩,一双大长腿似乎没穿丝袜,脚上穿着一双护士常穿的小白皮鞋,只是稍微带一点鞋跟。


    护士带我进了病区,还经过了一道安检门,护士用金属探测仪在我身上扫了几下,还好来之前把乳钉和阴环都换成了塑料的,不过行李箱直接被拿走了,让我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因为…行李箱里差不多一半的位置是我为了防止无聊而带着的成人玩具,有几件的味还很不寻常…不过没过多久就提回来了,我趁没人打开看了看,什么都没少,似乎没被翻动过…王主任给制定了看起来非常健康的作息时间表,每天两次的心理干预疗程,开了点辅助的药物,我就住下了,感觉基本就是疗养。


    晚饭后王主任在餐厅跟我聊了会儿天,了解了一下我的职业(当然只说了码农部分),给我发了药,嘱咐我早早睡下。


    我回到病房,吃了护士小姐姐给药,因为被建议停用非必须电子设备,早早就换了睡衣去床上躺着了,还别说,王主任给干预了一下以后,焦虑就似乎已经开始减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第二天醒来一看,好么,睡了整整十二个小时,感觉浑身都舒服多了,好像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放松,唯独喉咙不舒服,似乎有些红肿,说话有些沙哑,不过吃过早饭就基本好了。


    第三天早晨起来依旧如此,而且嘴角也有一点刺痛的感觉,吃午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难道是有人趁我睡着性侵我?因为早几年,跟男朋友做爱的时候,发现自己对精液过敏,接触过精液的皮肤和口腔粘膜都会红肿,知道这点以后每次都会要求他戴套,直到分手。


    后来也没再交过男朋友,虽然会跟粉丝约,但都会戴套,偶尔射嘴里射身上稍微忍忍就消下去了,慢慢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这也能够解释为什么这两天我都在吃完药以后很快就睡着了,连焦虑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一切还只是猜测,我的愤怒似乎并不那么「理直气壮」,尤其是过程中毫无知觉的情况下,甚至有一丝旁观者的好奇,单纯的想知道是谁在干,会是给我看病的王主任么?当天,我看每个男医生时,都觉得怪怪的了。


    而且,我发现,病区的两个护士小姐姐,也都让我觉得怪怪的,虽然是穿统一的护士制服,但这款护士裙的长度明显比其他任何医院都短些,但也不像那种情趣内衣,感觉像是在常规款式的基础上大幅调整了设计,减短了长度,同时上半身更紧身,凸显出傲人的身材,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护士的身材都这么好…次日早晨,还是同样的感觉,只是症状略微变轻了,或许我只是瞎猜,根本没有这回事儿,也或许是轻微的过敏反应逐渐在脱敏了吧。


    住到一周左右,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好奇心,终于打算用稍微大胆的行动来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晚饭过后,很漂亮的护士小姐姐来发的药,照例喝下,


    护士走了我便躺在床上,只是这次,我没穿睡衣,像在家里一样裸睡。


    奇怪的是,次日早晨什么异样都没有,难道真的只是我臆想出来的?总感觉不会这么简单…既然这样,我只能尝试一下更加过激的方式了。


    我在行李箱里取出了玩具盒子,先给自己换上了带铃铛的乳环和阴蒂环,然后找出钻石肛塞,借着润滑液塞进了菊花里,拿起粉红色的震动棒回到床上,盖好被子一边自慰,一边等待着无法抗衡的强烈睡意慢慢将我淹没…………我甚至不知道醒来时是几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知道肯定不是在我的病房里,头上带着遮住五官的头套,脖子上应该是项圈,口中都有一个半软不硬的东西让我保持张口,四肢被拉来,用什么东西固定在四个角上,身上凉嗖嗖的没有被子,动了两下发现无法挣脱,还带动着乳头和阴蒂上的铃铛叮铃铃响了起来。


    我只知道,之前一定是被性侵了,而且一定会继续被性侵。


    不知为何,此时却一丝怒意都没有,有的是对自己准确判断的骄傲,和…满心的期待?有脚步声过来,顺着小腹抚摸到我光滑的阴埠,拨动了两下铃铛,随后握住了仍然夹在我小穴中的按摩棒,打开了开关。


    在如此紧张和羞耻的环境下,我几乎瞬间达到了高潮,而且是自慰和做爱时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强烈,猛烈的快感冲剂着我的大脑和全身的肌肉,让我的括约肌失去了作用,我潮吹了…过了一会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猜你不会反抗的,对么?」


    果然是王主任。


    我默默点了点头。


    然后便被解开了四肢的束缚,拿走了面罩。


    副院长赤裸着上身站在我身旁,手里拿着一个相机,还有几分肌肉,边上则是我入院时的护士小姐姐,依旧穿着那身护士装,此时带着一个红色的塞口球,口水已经流到了至少d杯的胸部上,脖子上也有一个项圈。


    护士扶我从床上坐起来,又扶了扶小穴里的震动棒,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还借着高潮的余韵用力搅动了几下,很快我又享受了一次轻微的高潮,用余光看了下副院长,他在用戏谑的眼神盯着随着我身体抖动而轻轻摇动的乳铃。


    我还是有几分惊讶的,看起来入院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而这对男女恐怕也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王主任像使唤小猫小狗一样对护士发号施令,白天的时候我就应该已经意识到这里边的玄机了。


    护士拉着我的项圈让我从床上起来,然后按着我,跪坐在王主任面前,解开他的裤子。


    嗯,比我约过的几个粉丝都更雄伟一些…既然无法反抗,我便熟练的用嘴唇衔住了勃起到一半的龟头,慢慢含进口中,用温暖的口腔尽量包络住一小半阳具以后,用两颗并排的舌钉去刺激他的系带和冠状沟,大夫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继续动作,稍微准备了一下以后,略微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一口气将整根阴茎吸入喉咙里,王主任的阴囊碰到了我的下巴。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全靠我之前在直播间中,一次次的用双头龙深入自己的喉咙,每天都拍打卡视频,用了快一个月的时间才消除了自己的干呕反射…当然光靠着吞双头龙,我也获得了相当丰厚的打赏。


    我将他保持在最深的位置,身体轻微摆动,王主任的龟头似乎在我的锁骨位置,很快,我喉咙中的巨物变得更粗,更长,涌动了几下以后,才被我释放出来。


    「这是第几次射在我喉咙里了?」


    「第十次吧,偶尔一晚两次,你真会玩…」


    「那你陪我一起啊,我一定不会反抗的」


    说完,护士提着我的项圈,让我用胸部紧贴着王主任的身体,慢慢站起来,动作摇动了阴蒂上的铃铛。


    伴随着轻微的铃声,我手中握着的阴茎又台了几下头。


    被扶着坐回床上,分开双腿,王主任的下体毫不费力地插入了我的小穴。


    王主任的条件真的不错,以至于我都被他拉着头发干到翻起了白眼,他也没有要发射的意思。


    护士此时来到我身前,提起了裙摆,分开双腿,将下体压在我的脸上。


    护士小姐姐的下体没有一丝阴毛的痕迹,粉嫩且光滑,耻丘处用记号笔歪歪扭扭地写着「肉便器」


    三个字,藏在肥厚大阴唇之内的小穴却也早已湿透。


    我用舌钉努力刺激着她的新帝,却总被下半身猛烈运动的王主任打断,全然没有过的体验让我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终于在王主任扯开了护士的衣服扣子,撕烂了她的内衣,用手捏着她的巨乳将她牢牢按在我脸上让我接近窒息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达到了巅峰的高潮,王主任的阴痉抵着我的宫颈口膨胀,涌动,将白浊的精液射进了我体内,护士全身颤抖,隔着口球发出了高亢的呻吟,而我在高潮和窒息的双重作用下,直接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还在同样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我依旧赤裸的躺在床上,项圈也被拿走了,肛塞还在,按摩棒放在一边早就没电了。


    我起身想出去,才发现进来的时候就没穿衣服,现在被困在这里了。


    从外边的大铁门来看,这里应该是重症区。


    万幸,在我刚开始感觉光着身子在陌生的房


    间里走来走去这件事有些尴尬的时候,护士打开铁门回来了。


    见我略有些尴尬的坐立不安,护士小姐姐轻笑了一下,用钥匙打开一个柜子,拿出了几件衣服,却没有递给我。


    「你也看到了,我们玩的大,也是看你箱子里带了这么多玩具才拉你一起的,没想到你身上还有这么多小玩意儿,你住院期间也没得选择,只能陪我们一起玩了,以后每天的穿衣和搭配要听医生的话,也要积极配合治疗,一会儿你自己回病房,你的东西我都帮你收起来了,用什么穿什么当天会发给你…」


    护士递给我一件男士衬衫和我自己带来的一条前后两根假阳具的皮质内裤,让我穿上。


    今天的衣服,就只有这两件。


    男士衬衫的材料很厚实,不担心透,长度其实也还好,下摆实际比一些超短裙还低一些。


    我把两根假阳具借着小穴里流出的精液作为润滑,慢慢滑进了身体。


    但这条t裤是在后腰那里通过一个锁扣固定的,平时我自己用,按下就能解开,护士找来一个锁行李箱用的密码锁,给我锁上了,然后就下班了。


    这样我就没法自己脱掉,只能一直忍耐着两根假阳具。


    熘回病房,餐厅已经没有早饭了,只好去便利店买了点吃,但很快就遇见了问题。


    我需要小便。


    但护士下班了。


    我的焦虑似乎又回来了,不过这次不是因为性命之忧,而是因为膀胱。


    上午的治疗是一个姓黄的医生,比王主任更年轻一些,是那种一看就经常去健身房的身材,胸围看起来比我(B-)还大,分分钟要把白大褂下的衬衫撑开。


    可能因为我的精力完全被分给了王主任,之前让我焦虑的事情几乎已经没什么影响了,这次本来一个多小时的治疗只进行了几分钟,便被黄医生宣布提前完成,我用力收紧小腹,强忍着已经过度充盈的膀胱带来的刺激站起身来,转身想要离开。


    「稍等一下」


    黄医生已经在我之前来到诊室门口,锁上了诊室的门。


    「听我师兄说,你的舌钉很舒服?」


    第一时间我并没有反应过来,脑回路转到了直播时的思维里,歪着头吐了一下舌头,卖了个萌,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啊…是…啊…不是…」


    「我还听说,你的喉咙可以插得很深都不干呕?」


    「啊…额…是…」


    我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像一只顺从的小猫一样,被他隔着衣服,捏着乳环来到他桌子底下。


    解开他的裤子,用舌头和喉咙侍奉他。


    「……这么大」


    我一度怀疑黄医生是头成了精的牛,身体壮也就算了,他下体的尺寸一定会把多数女生吓坏,我在网上的视频中都没见过如此可怕的尺寸…「你和你师兄,怎么长的都这么大,你这个我…我怕我含不下…」


    「哈哈哈,当然是强壮的身体和坚持不懈的训练(小声说)配合使用增大药膏……」


    我伸出舌头,舔食着这根有些吓人的东西的顶部,在舌尖和舌钉的刺激下,很快它的头部就涨到了鸡蛋大小,我努力了一下,勉强能含进嘴里。


    在黄医生的催促之下,我尽量张开嘴巴,将他滑进喉咙里,但实在是太粗了,硬着头皮顶进去,脖子都被撑粗了一圈,而且完全无法呼吸,抽插了几下之后,就只能放弃,我狼狈的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


    又进行了几次短暂的深喉之后,我已经因为缺氧有些迷离了,黄医生才把我从桌子底下架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黄医生帮我解开皮裤,拔出两根阳具之后,我的膀胱得以放松一些,但只短短几秒之后,几乎两倍以上体积的巨物便强行进去了阴道,隔着一层薄薄的组织,猛烈地冲击着我的膀胱。


    几乎没有意识到连子宫口都快要被攻破的猛烈撞击,我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尿道括约肌上,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还是失守了,黄医生两手掐着我的脖子仅让一丝空气通过,我在窒息的边缘,同时出现了失禁和高潮。


    但黄医生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像打桩机一样,毫不间断地蹂躏着我的小穴,我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直到失去意识…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我自己的病床上,下体前后都有些肿胀,但衣服已经回到了原样,虽然胯下阴道口和菊穴都在往外渗出精液…午饭也错过了,干脆不吃了。


    下午又是王主任的治疗,这次直接去了昨晚的治疗室。


    王主任听我说了黄医生的事儿,我还带着几分嗔怒,竟然还有别人也侵犯过我,但王主任的话让我陷入了沈默。


    「他那个增大膏还不是我推荐给他的,另外,科室里一共四个男医生,谁都在你嘴里射过几次了,哈哈哈…」


    我不再说话,默默地等待(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王主任示意我脱掉衣服,我解开上衣,又转身让他帮我打开锁头,全裸地站在桌边,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一件的道具。


    玻璃珠子,被细线串在一起,最小两厘米直径,最大的五厘米以上了,我顺从的趴在治疗床上掰开屁股,让王主任将全部十颗全部塞进肛门,只留了一个拉环在外边。


    遥控跳蛋,是我自己的,直播


    时用的最强等级像触电一样能把我震到失神,乖乖自己塞进小穴。


    牛仔短裤,超短的,比丁字裤也就多一点点布料,而且没有扣子,直接穿上,如果不是之前做过激光,肯定会漏出阴毛。


    白色抹胸上衣,是我自己的,挤出乳沟,露出腰腹,没有乳贴,凸点很明显,能看出乳环的形状。


    还好还有早晨的衬衣当外套,否则这身衣服是没法在病区里活动的,不过衬衫的扣子不能系上,勉强可以算正常的穿搭吧。


    刚一出诊室,跳蛋就开始工作了,王主任用了声控模式,开门关门的声音都会被转化成一阵一阵的快感。


    送我回病区以后,王主任告诉我,今天下午会有小规模的音乐会,让我去院子里听半个小时。


    听完音乐会,我的短裤裆部就像刚洗过一样,回病房的路上摩擦地我极度不舒服。


    躺回床上以后,我竟然还有精力用手机放音乐,来让跳蛋继续跳动,享受了几次高潮,才在晚饭前小睡了一会儿。


    晚饭后,另一个护士发给我的药比之前少了一粒,我猜是安眠药之类的吧。


    然后果然又失眠了,不是因为焦虑,而是期待晚上的……所有人都睡了,只有走廊亮着灯以后,病房的门开了,护士轻轻走进来。


    跟第一个护士不一样,这个护士平时总穿着丝袜,款式虽然不夸张,不过颜色经常变化,此时她戴着口罩,用手晃了晃我,示意我跟着她,我起身才发现她裙子下穿着黑色的过膝黑丝袜,屁股后边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这种东西我也有,上边一定是跟肛塞连在一起的…我跟着护士来到走廊里,借着灯光看到她口罩底下已经拉丝了,应该我是被塞住了嘴巴…而且她换上了一双黑色的恨天高,走路明显慢了很多。


    来到诊室里,另外两位,黄医生和仝主任坐在沙发上等着我,黄医生让我把自己扒干净,我便脱掉衣服,取出了跳蛋,然后拉住拉环,缓缓的将拉珠一颗一颗从肛门里扯了出来,最后三个的时候干脆猛一用力,一下全部拽了出来,说实话,蛮刺激的,尤其是当着两男一女。


    而此时护士也脱掉了衣服,轻薄的护士服下空无一物,只有圆润的巨乳和湿淋淋的白虎小穴…黄医生拿给我一个眼罩,一付手铐,还有三颗铃铛。


    我挂好铃铛,戴好眼罩,自己把双手铐在身后,便只能任人宰割了。


    一双强壮的手臂将我从身后抱起来,是黄主任,他抱着我坐在沙发上,然后对准了一时没有收缩回原样的菊穴,尽根没入,我感觉身体似乎被整个穿透一般,嘴里发出啊的一声,结果此时另一根阴茎趁机插进了我的喉咙,还好尺寸没有黄医生那么巨大,但也跟王主任的不相上下。


    享受了几下我的喉咙之后,这个人转移到了我的小穴。


    虽然跟不同的粉丝约过,但这真的是我第一次体验多人性爱,一前一后两个人,让我觉的自己就像一个玩偶一般,除了自己,一切都感到格外清晰,我的身体变得毫无力量,只能任由他们摆布,随后护士也加入了战局,毛茸茸的尾巴扫过以后,我的脸上又被一个香喷喷湿淋淋的小穴复盖住。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的撞击声,呻吟声,而最淫荡的,是点缀在其间的阵阵铃声…第二天,我的病情被评估恶化,住进了特护病房。


    一整天,我都被绑在床上,口中塞着我自己的双头龙吐不出来,几个大夫谁有兴致就来蹂躏我一番,讲道理,我一点都不焦虑了。


    中但我却成了其他病人眼中,因为焦虑而抑郁,因为抑郁而想不开,因为想不开而会伤害自己的重病号。


    护士小李对我一直比较热情,没别人的时候会跟我坐在一起聊天,一起吐槽黄医生不够温柔,偶尔还会在病房里跟我一起睡觉,我会趁机舔舐她白嫩的小馒头,因为小李是天生的白虎,真的很可口…而豆豆不怎么爱说话,因为她跟我一起的时候总喜欢自己含着口球…但豆豆每次都会对我动手动脚的,经常趁我全裸着一直摸我穿了钉的乳头和下体,有一天晚上还让我一边舔她的阴蒂,一边把整个手掌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她则一直对着我的乳头猛吸…我才知道原来豆豆是真的爱玩,写个医院里如此淫荡的氛围多半是拜她所赐,她本是周医生的女朋友,某一次在办公室里做爱被王主任撞到了,正常的女生遇见这种事一定会害羞到想自杀,豆豆却毫不尴尬的在王主任面前一边夹着周医生的肉棒,一边手淫高潮了…随后三个人经常在工作之余,把办公室变成炮房。


    纸里包不住火的事情很快就被仝副主任发现了,仝起初并没有直接加入,他只是受到了启发,开始在办公室里跟自己的女友小李玩点漏出,甚至还不敢直接做爱,但有一次小李下班后被仝主任遥控着,全裸在办公室里露出时,遇见了王主任和豆豆,小李来不及穿衣服躲到了桌子底下,目瞪口呆的偷窥了王主任掀起豆豆的裙子,里边不光没有内裤,还有肛塞和跳蛋…小李正一边欣赏着两人做爱一边自慰,却没想到周医生突然来到自己面前,弯腰拉开抽屉时两人都大惊失色,小李还是会羞愧难堪,周医生却很惊讶小李竟然也全裸着…原来周医生是想拉开抽屉拿绳子把豆豆绑起来,既然撞见了,在「良好」


    的氛围下,小李和仝主任也加入了进来。


    黄医生是在一次「团建」


    时被王


    主任喊了进来,自此,精神病院心理科的所有医护人员之间实现了毫无保留,两个女生彻底成为了四个医生都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见我被几个医生如此玩弄,豆豆有时会按捺不住,只是苦于白天还有工作,不方便玩的太过火。


    但她白天还是会找机会在护士服下保持真空,给自己绑上紧到几乎窒息的龟甲缚,在病房里忙里忙外;而且某一天让我帮忙,给她穿了一对乳钉。


    白天,小李或者豆豆会把当天的衣服发给我,因为在特护病房,基本没有机会出去,所以从来没有什么正经衣服,即使要出去,也只能穿病号服,底下配情趣款的或者带假阳具的自慰内裤,很尴尬的是这玩意儿也是我自己带来的。


    比较花费时间的,是有时豆豆会拿来绳子,用不同的方法捆绑在我身上,要么紧紧勒住我的腰胯和肉缝,要么把我本不太大的双乳分割压紧,有时也会把整个躯干的皮肉全部勒成一个一个的菱形,一天下来满身绳痕不说,还经常会被挂在一些奇怪的地方…一天上午的「治疗」,黄医生拿来了一根跟他下体差不多粗的硅胶条,足有一米长,硬塞进我喉咙里。


    刚开始只是尺寸上的冲击,但压迫气管无法呼吸让我很快感受到了窒息的绝望,我徒劳的想要伸手拔出来,却被锁住双手,直到用尽力气,控制颈部的肌肉,才终于能够吸入一丝丝空气…随后便在临界的缺氧状态保持了几分钟,硅胶条被抽出来时,明显带着胃酸的气味。


    黄医生趁机将他的巨物又插进来,我反倒觉得呼吸稍微容易了一些。


    整个上午,黄医生都在像干我的小穴一样,在我的喉咙里猛烈抽插,我从来没有体会过自己的喉咙被如此粗暴的对待。


    刚刚喉咙中的硅胶条被弯折起来,二十厘米左右塞进了小穴,剩下的七十多厘米全都进了菊花,甚至在我的小腹上,都能看到被过度充盈的肠道。


    我的乳头和阴蒂被挂上了一根Y形链子,握在黄医生手中,像马缰绳一样,被扯的生疼。


    黄医生终于射精以后,满意地拔出了微微疲软的阳具,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动弹了,瘫在床上任他摆布。


    下体的巨棒没有被拔出来,而是被一条牛仔短裤封住,穿好以后下体有些鼓,不过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我的小腹更鼓…之前的双头龙被整根插进口中,还是探到了胃里,想拿出来要通过挤压腹部…双手还是被铐住,双腿也被用重症病人的约束具绑住,弯曲成跪姿。


    然后便被黄医生拎进了休息室,身上盖了一件床单。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因为昨晚刚被王主任三人吊起来倒挂着折腾了一整夜。


    作为重症病人,一直在接受特殊的「治疗」,甚至有时候已经混淆了时间,特护病房厚重的窗帘从来不会拉开,加上经常被整天捆在床上或蒙住眼睛,我已经搞不清楚在医院里一共住了多久…然而最能加重时间混淆的,是原本针对真正重症患者的电休克疗法。


    .c


    我只在清醒的时候,听王主任跟我讲过一次这种东西的原理和副作用,大概意思是可以通过人为的点击休克,促进神经系统重连,从而从生理角度治疗抑郁和精神分裂之类的,普遍会造成短时间的记忆缺失,一般配合药物来辅助治疗,但王主任没打算给我用缓解失忆的药,这也就导致,我几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电击休克过,也不知道到底被电击休克了几次,不过既然是我自己同意了的,也就当是一件趣事了。


    只有通过一些蛛丝马迹,我才确信自己真的有被电击过,刚开始手腕脚腕处被约束用夹子夹出的勒痕,还有因为连续痉挛而遗留的肌肉酸痛感,然后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头上被剃掉了两小片头发,对称位置贴着头皮植入了两个小金属片,头皮外露着两个金属触点,似乎是为了更方便的通电,我发现的时候皮肤已经基本愈合了,不知道已经搞了多久,好在虽然我头发短,还是能完全盖住。


    比较有意思的一点,是虽然我会失去一些短期记忆,而且有些过了很久都不会恢复,尤其是治疗前大概半天的记忆会彻底被抹掉,但我并不会对一些改变感到惊恐,就比如,虽然我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新穿了六颗舌钉,把总数达到了8颗,但我却能熟练的用它们去轮流刺激黄医生的巨棒…当然多数事情还是能想起来的,比如在豆豆的提议之下,王主任给我制定了每晚的固定任务,心理科的病区,基本所有病人晚上都会服安眠药,王主任给我的任务,是每天晚上收集男病人的精液,次日在餐厅里当着病人的面用吸管杯喝下。


    第一次做任务的时候心惊胆战的,畏手畏脚的掀起被子,连病人裤子都不敢用力往下脱,门外哒哒的高跟鞋声吓得我心跳都快停了,却是豆豆从病房外若无其事地熘达进来,身上只穿了高跟鞋和吊带网袜,在我目瞪口呆的时候,随手解开了病人的裤子,用嘴将病人的阴茎含硬以后,直接坐了上去,腰胯疯狂的扭动,没多大会儿就把病人扭得射在了她的小穴里,这期间豆豆的呻吟


    声,病床晃动的声音让我心惊肉跳,但病房里8个病人除了1人射精了,其他7个人毫无反应。


    自此我才敢放开手脚,第一晚,我榨取了3个病人,用手捧着小穴里流淌出来的精液,口中含着一发,还是浪费了一些,王主任不许我带容器或者用安全套,怎么把榨取出来的精华带回来是个问题,因为我幻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喝下一杯所有人混在一起的特殊「饮料」,一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成就。


    第二天,当我在食堂里拿起吸管杯小口喝饮料的时候,身边坐在一桌吃饭的几个人什么都做,却让我兴奋万分。


    积累了一些经验以后,我掌握了完成任务的要领,先用嘴巴含硬,然后放进小穴里用女上位,仔细感受肉棒的变化,有射精迹象以后赶紧拿出来,最后在菊花里射精(当然灌肠要更努力一些)。


    这样每天中午,我差不多能喝到一小杯高纯度的饮料。


    看着餐厅里人来人往,一切如常,我却在口中,默默混合着食物和说不清几人份的精液,用穿着钉的舌头充分混合以后,唇齿之间都是美妙的气味…豆豆会跟我一起讨论怎么玩才能更刺激,一般这时候小李就在边上默默听着,偶尔还能提出一些安全性方面的建议。


    有一次我自己想出了一个玩法,得到了豆豆的高度认可,却直接把小李吓跑了:为了挖掘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先给自己用上吐真剂,然后让别人「审问」


    自己,提出很多完全不考虑尺度和安全性的玩法,将自己的性幻想发掘和放大,然后通过电休克,把挖掘的过程忘掉,让别人按照自己最疯狂的性幻想来进行调校……在残缺的记忆和混乱的时间之中,我也不确定这种玩法开始了没有,甚至不确定是不是已经进行了许久,慢慢也就忘掉了有这么一码事儿…有一天,黄医生趁着休假,带着我和豆豆出去钓鱼。


    他开了一辆巨大的皮卡,尾箱里装了几个装备箱,豆豆穿了一身可爱的jk,配了连身网袜,看起来非常性感,尤其加上脖子上带着的项圈,就差把肉玩具三个字写脸上了。


    而我被黄医生从病房里拎出来的时候就一丝不挂的,还带着睡眠眼罩…黄医生拿了块浴巾把我胡乱裹住,扛在肩膀上来到地下车库里,豆豆坏笑着看着黄医生把我丢进货箱里,只能用浴巾遮体…车开了一会儿,虽然路上其他车不多,我在后边还是瑟瑟发抖…大概出了郊区又跑了一段时间,黄医生停下车,我已经灰头土脸了,见黄医生和豆豆有说有笑的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到了郊外湖边的一个角落,黄医生说他提前来考察过,这里水深还可以。


    三个人台着装备走了有十分钟,到了湖边,附近没有公路,也没有其他人的迹象,找到一片平整的地方安营扎寨。


    帐篷,椅子,鱼竿架,遮阳伞,一切都很正常,只不过最大的箱子里装的却全是跟钓鱼无关的东西。


    还算黄医生有良心,用水和毛巾帮我全身清洁了一下,我才舒服一点,不过他的良心似乎到此为止了。


    帐篷里,全包式的面具被带在了我头上,眼镜和脸被盖住,只留下口鼻漏在外边,在颈后用锁扣锁住,然后双臂被用双手套固定在身后,两腿被拘束工具强制打开,停顿了一会儿,小穴和菊花就被塞进了东西,凭感觉知道是按摩棒,然后,有点让我恐惧的是,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我阴蒂下方,慢慢的挤进了尿道里。


    这东西刚开始进来的时候真的有点疼,但很快,伴随着疼痛的,变成了我从未体验过的,彷佛深入骨髓的快感。


    金属导尿管带一点弯角,滑进膀胱以后,尿道便开始体现空前未有过的存在感。


    随后,豆豆的小穴盖在了我脸上,虽然心怀不满,可考虑到我的处境,还是努力为她进行了口舌侍奉,借助8颗舌钉,很快就把豆豆送上了高潮,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豆豆的菊花…蠕动了几下以后,挤出来咸腥的液体,想必是黄医生在出发前射进去的…这时下体的两根按摩棒都被打开,而且档位直接开到了最大,我很快接近了高潮边缘,却突然被停下了…豆豆跨坐在我的脖子上,迫使我躺在地上努力台高下巴,然后,一根软管捅进了我的鼻腔…强烈的不适感袭来,我却无法反抗,软管冲破鼻腔,喉咙,直接插进胃里,刺激的我满脸眼泪。


    之后我便被晾在帐篷里…没过多久便发现了,不对!为什么我的肚子越来越胀?努力动了动身体,竟然发出了水晃动的声音…他们竟然用鼻饲管给我持续喂水,还锁住了我的膀胱…后边的时间变得极度难熬,肚子越来越胀不说,我的膀胱很快就充盈了起来,却无法排尿。


    感觉身体一点一点接近极限,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涨裂,但却一次一次突破极限,变得更加痛苦…不知过了多久,尿道突然传来剧痛,导尿管被拔出一大半,只留一点塞住尿道口,然后就是彷佛直插心脏的快感,感觉一辈子都没排过这么多尿。


    但最可气的,是就在我感觉小腹似乎快要恢复平坦时,尿管又塞了回去,锁住了。


    膀胱里还有尿意,但只是日常憋尿的程度,随后是继续被喂水,又突破极限,尿到一半又被塞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煳煳的醒来,却是躺在陌生的床上。


    简陋的家具,看起来是小旅馆的标间,床上还放着一条连衣裙和一张白纸。


    「退


    房时间是十二点半,你去下边这个地址,身上的玩具和装饰不许拿掉,到了那跟医生说,你有焦虑症*路*号,爱民诊所(手画的线路图)」


    我这才低头看了看,此时我的身体简直是一副淫贱至极的样子,两颗乳环上各挂了三四个铃铛,肚皮上用黑色的记号笔写着「肉便器」,「骚货」,「精液上瘾」


    这些字(讽刺的是,本来我对精液是过敏的),还有大腿根粗歪歪扭扭的七个半正字,尿道里还塞着不锈钢的导尿管,外端没有软管,只有露出体外的一小节和一个硅胶的塞子。


    小穴里虽然空荡荡的,却在我起身后一直在往外流白浊的液体;肛门里塞着一颗硅胶的肛塞,卡在外边的部分虽然不大,我却能明显感觉到它深入到了我腹腔里,把我的小腹微微撑起。


    阴蒂的环上也挂了两颗铃铛,每个阴唇环上则是挂着一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此时只要我身体只要一动,就会发出轻微却悦耳,穿透力十足的铃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散发难闻的气味,台头看看表,还有点时间,去冲了个澡,吹干头发时间也差不多了。


    身上的字根本洗不掉,不过总归不再满身黏腻了。


    水蓝色的挂脖款吊带连衣裙勉强不算透明,长度也还算说得过去,但却是最轻薄贴身的莫代尔材料,穿在身上完全遮挡不住任何细节,乳头和铃铛一清二楚。


    硬着头皮,拿着纸条,出了旅馆,在正午的大街上花了5分钟走到了目的地的小诊所。


    有几分破败的小招牌上写着祖传秘方什么的,似乎从来不怎么有人来光顾过。


    开门进去,门厅也是诊室,还有一扇门通往里间,坐诊的医生是个女的,看起来三十多岁,带着口罩台头看看我,疑惑的问我要看什么病。


    「我有焦虑症…」


    医生不在说话,起身打开小门,向里边示意了一下,然后招手让我过去,自己在桌子上收拾了一下,也跟我一起进了小门。


    小门里比外边空间还要大一些,有两张床,还堆了一些整理箱。


    豆豆在一张床上坐着,穿着跟我身上一样的裙子,见我起来,拉我坐在床上,然后转身去一个箱子里翻东西。


    我坐在床上,医生先拉起了我的裙底,轻易地将裙子脱掉,然后按着我躺下。


    我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豆豆给我带上了眼罩和口球…随后是双腿被拉开,用绳子绑在了床两侧的护栏上,手也被用手铐铐在两侧。


    黑暗之中,肛塞被慢慢拔出了一点,然后猛的抽了出去。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拽了出去…然后是尿道里的导尿管,先是塞子被拔出来,似乎接上了软管,膀胱排空以后,导尿管也被拔了出来。


    接着,我的阴道被用扩阴器撑开,扩张到了略微有点撕扯感的程度,也就是比黄医生插入再稍微粗一点吧…接着尿道也被一个小小的扩张器插入,撑开,比导尿管略微粗一点,稍微有点疼。


    随后是有一次消毒,酒精的刺激感让我满身冷汗,而更可怕的,是当穿孔用的夹子一头塞进了尿道里,另一头夹在了阴道前壁,我刚意识到危险,一瞬间尿道口就被穿刺针刺穿了。


    穿刺针从尿道口穿入,从阴道口穿出。


    我一阵全身痉挛之后,紧接着是一系列熟悉却依旧疼痛万分的操作,我的阴道和尿道之间,穿了一颗不锈钢钉。


    眼罩被解开,豆豆笑着看着我,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她也穿了跟我一样的尿道口环,还补上了阴唇环和乳环。


    绳子和手铐被解开,口球却一直留着。


    女医生又帮我消毒了一下,豆豆帮我穿上了衣服。


    没过一会儿,黄医生的车停在门口,这次终于让我坐在了座位上。


    好气呦,钓个鱼,连鱼都没见到…分割线回到医院,我才知道,从出发钓鱼到现在已经一周多的时间,中间还经历了什么,黄医生和豆豆却都不跟我讲,搞得我一头雾水非常不爽。


    新穿的孔愈合的很快,在我的菊花默默帮阴道承受了几天以后,王主任的肉棒终于再次进入,虽然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直肠包裹着周大夫,但阴道前壁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特意被换成长杆的pa钉,阴道一端的大球被王主任用肉棒推动,将整根钢钉推向尿道方向,尿道一端偏小点的球便被挤出了尿道口,伴随着王主任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活动,偶尔也会回到尿道口之内…这种三个孔洞全部被刺激的感觉让我格外敏感,高潮起。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彷佛我没再频繁经理电休克了,竟然能数的出星期了,当然这主要影响到我午饭的时候坐在那里,面对哪几个人喝下混合的精液。


    实际上我的杯子里还会加入几个医生射在我身体里的液体,所以基本不太需要混合其他饮料也可以装满了…一个中午,是小李的白班,豆豆却在午饭时来到医院,穿着一件肤色的裹胸包臀连衣裙和,小声约我下午去医院外逛一逛,顺便拿起我的杯子喝了一口,皱了一下眉头,又带着笑喝了一大口才放下。


    午休时间,我回到特护病房,小李在病区忙里忙外,仝主任也在休息室休息,豆豆进来,扒掉了我的病号服,把我按倒在床上,裹在柔滑丝袜里的美腿跨过了我的头,湿淋淋的小穴印在我脸上。


    豆豆的丝袜是高筒的大腿袜,根部的蕾丝处,各用细小的铆钉固定了两根带弹力的吊袜带,而吊袜带的另一端,挂在了豆豆大阴唇的环上,而小阴唇则是被两个环扣在一起,阴道口底部露出一节无线遥控跳蛋的硅胶尾巴…豆豆捏着跳蛋的尾巴将之拉出,随即小穴里流淌出了温热的白灼液体,全部淌进了我口中(虽然是在我的舌头引导下),从分量判断,也不止一人次。


    起身以后,我换了衣服,也没什么别的好准备的,空手就跟着豆豆上了仝主任的车。


    有一点意料之内的,来到了上次穿环的诊所。


    这次诊所直接没有开门,是仝主任弯腰拉开了卷帘门,我们径直去了里间。


    医生今天没有戴口罩穿白大褂,而是一身日常打扮,一头金色的短发让我猜测上次的黑长直八成是假发。


    唇钉,鼻钉给人很酷炫的感觉,一身黑色的衣服露出了绚丽的花臂和全身紧致而有力的线条。


    医生好像并不怎么爱废话,指了指两张床,我和豆豆分别坐了上去,医生一边准备工具,豆豆坏笑着用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锁的动作,示意我别说话…我倒蛮坦然的,相比于之前的性命之忧,现在最起码睡的香多了(虽然…但是…)。


    仝主任又用眼罩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后四肢被固定在床上。


    结果却等了好久都没人再碰我,只能听到豆豆被压抑的呻吟声,我多少有点恐惧,也很期待,加上诊室里空调开的很低,逐渐感觉等待到了极限。


    终于,有人触碰到了我的身体,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扶着我的脸,紧接着鼻孔被沾满酒精的棉球捅进来,有拔出去,随后鼻中隔被夹子夹住,刺痛传来,我被穿上了鼻中隔钉。


    处理完鼻子,我的舌头被夹子夹着拉了出来,最外端的两颗舌钉被取下,换成了两个直径不小的圆环,圆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将我的舌头用一种极不舒服的姿态固定在嘴唇之外。


    随后,舌下感受到轻微的温热感,随后瞬间转变成了灼热,剧痛在舌下传来,彷佛撕裂一般,底部的系带被剪刀剪开,我感觉舌头似乎整个被从口腔中拉了出去。


    脱离了系带的约束,我的嘴唇触碰到了之前不可能碰到的舌头根部。


    虽然蒙着眼睛看不见,但我能猜到,现在我的舌头伸出口腔之外的长度非常夸张。


    刚刚有些适应这剧痛,伸出嘴唇之外的舌尖感受到了更多的异样:牵拉着舌尖两颗舌环被拉向了两侧,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对疼痛的恐惧使我全身颤抖,但对这一全新改造的期待也让我极度兴奋,旋即,在颤抖之中,我迎来了高潮,随后便失去了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尿液冲破了尿道口的钢钉,淋湿了床单。


    待我高潮过后,彷佛是对尿床行为的不满,一个什么东西在我的腰腹处抽打了几下,却借着刚刚的高潮,又转变成了快感,但后边的操作,却是实打实的惩罚。


    一根并不算细的冰冷的金属棒,撑开了尿道口的钢钉,缓慢的挤进了我的尿道,虽然伴随着润滑并没有太过干涩,但这个宽度基本已经达到了我尿道能够承受的极限。


    金属棒缓慢而有力的挤开了我整条尿道,挤进了膀胱,随后才是重头戏。


    冰冷的液体被以让我有些恐惧的速度,沿着金属棒注入了我的膀胱,一瞬间我似乎被丢尽了冰窟之中,全身打起了冷颤。


    缓慢的,身体的感觉从刚开始像被人在小腹上放了一块冰,变成了整个下半身浸泡在冰水之中的极寒。


    金属棒的温度也急剧降低,而我的膀胱也逐渐充盈……寒冷和尿意混合在一起,使我陷入了痛苦之中,如果不是全身被束缚,恐怕寒颤的幅度早已将自己滚落床下。


    痛苦混淆了时间感,不知多久以后,一根软管塞进了我的肛门,然后注入了温热的水。


    本来不算很高的温度,在膀胱的对比之下,却变得滚烫。


    热水的流速相当快,很快我便感觉接近了极限。


    操作的人似乎了解我的「容量」,在我觉得还能承受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管子被小心的拔出来,接着,一个软质的硅胶物体抵在了我的屁股上,触感有几分熟悉,在我想起来,这时那根一米多长,比我小臂还粗的假阳具时,它已经挤开了我充满弹性的肛门括约肌,进入了我的直肠。


    虽然我的菊花勉强可以让它通过,但巨大的体积进一步挤压了我肠道内的液体,间接的,也增加了膀胱的压力。


    就在我觉得我的肚皮快要被撑破的一瞬间,我触碰到了假阳具的底座……一只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却被前后两团液体紧紧挤住,几乎没有活动空间,但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马上,我的小穴里被暴力地塞进了一根比肛门里只小一点的按摩棒。


    有人用力顶着按摩棒和假阳具的底座,防止它们掉出来。


    按摩棒每动一下,我都感觉肚皮上的皮肤被撑开又放松。


    下体的「工作」


    完成,重点由回到了舌头上。


    电手术刀从舌根切入,顺着中心线像舌尖移动……剧痛之后,我的舌头被从能伸出口腔的最深处分成了两条。


    似乎终于良心发现,有人在我的舌头上喷了些喷雾,疼痛感明显降低了很多,然后是繁复的


    缝合。


    分舌和系带的刀口都很细致的被缝合好。


    我的舌头终于可以收回口腔里。


    增加的活动长度和手术后的水肿让我不太适应,似乎舌头整个变长了很多,嘴里有点容不下了,刚想试一下能不能正常说话,嘴巴却被强行按住了。


    一根针,残忍地反复穿过我的双唇,用很粗的线将它们缝合在一起,让我彻底无法张口,接着,一根软管被塞进了我的左侧鼻孔,捅进了鼻腔深处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在我难受的七荤八素,满眼泪水的时候,它终于冲破了喉咙,进入了我的食道,然后长长的软管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胃里……身上的束缚被逐一解开,却没人帮我结下眼罩和下体的几个东西。


    我被人领着下床,走了几步,跪在一个光滑的地方。


    刚开始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慢慢的,上腹部开始感觉到了充盈感,就像刚刚喝了好多水一样,过了一会却又松弛了下来。


    看来,鼻饲管也被当成了一个淫虐的道具。


    毫不意外的,没过多久我的胃有一次被充满,这次没有适时停下,很快,水灌到了我的喉咙眼,一阵恶心之后触发了呕吐反射。


    但我的嘴唇是被封死的,于是水顺着我的右侧鼻孔冲了出来。


    没法咳嗽,没法用嘴呕吐,我的求生本能告诉我,千万不能把水吸进气管里……极度痛苦的呕吐终于快要结束时,我的屏息也接近极限,此时,下体的三个孔洞突然被同时放开,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再控制自己,还是呛了一点水,加上剧烈的高潮,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病床上,转头看见床边有监测设备和呼吸机。


    试着起床,发现四肢还是被固定着,想要喊人,才意识到我的嘴还被缝着,鼻饲管也还在。


    呼吸机发出规律的声音,鼓动着空气进入我的肺部,却未经过我的嘴或者鼻子。


    努力低头,才看到,透明的软管通向了我的喉咙……我剧烈地晃动身体,终于引发了关注,小李来到我身边,确认我醒来了,帮我解开了双手的约束带。


    原来我还是在「特护病房」


    里,四周开着灯应该是夜里,呼吸机的管子的确通向我的喉咙。


    小李帮我取下呼吸管,我可以自由呼吸了。


    伸手摸了摸喉咙,触感很奇怪,并没有像想象中病重的人一样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而是在脖子下端,接近锁骨中心的地方,镶嵌了一个金属物体,直径不大,但足够我呼吸,内侧有螺纹,可以连接呼吸机的气管,想必也可以拧上一个盖子什么的。


    嘴里是麻木的感觉,全身上下也都酸疼乏力,呼吸还有有几分困难,掀起身上盖着的床单,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某种全包的服装,触感很滑,像是皮革或者乳胶,全身非常紧,尤其腰腹部,至少把腰围勒小了2个尺码,除了下体的排泄管和口鼻、呼吸口之外,唯独将胸部露在外边,而且,此时我的胸部明显比之前大了很多,至少多了1个罩杯。


    小李告诉我,我已经被用镇静药物强制休眠了快一个月,舌头应该已经完全愈合了,因为我无法动弹,这身全包的压力衣主要是为了防止皮下脂肪长在不该长的地方,目前至少胸部的增长是很让人(包括我自己)满意的。


    痛苦的拔出了鼻饲管之后,小李帮我脱下了压力衣。


    因为长时间的静卧,我的四肢都变得极度无力,活动一下就会酸疼,而且除了胸部和屁股,全身都变细了很多。


    嘴唇依然是被封住的,小李用安全剪刀帮我剪开了缝线,我才能开口说话。


    可能因为气管切开影响了发生,声音反倒变得更加低沈性感了……舌头真的变成了两条,直到最根部才连在一起,我尝试了几个动作,两边竟然可以独立控制,而且很是灵活。


    下床以后,因为两腿酸痛无力还是完全无法站立,小李只能留我一人在病房里,自己出去找医生过来。


    黄医生过来,帮我检查了一下四肢的活动能力,告诉我没什么事儿,动弹动弹恢复几天就好了,然后就开始了「恢复运动」


    有一个瞬间,我真的怀疑黄医生把我的骨盆给撞断了,但事与愿违,虽然肌肉有所萎缩,我的健康状态并没有太过糟糕。


    被搞了一肚子姓黄的精液以后,我自己躺在床上,慢慢适应着身体的变化。


    晚一点,豆豆来看了我一下,问了我一下感受,我刚抱怨完黄医生丝毫不怜香惜玉时,她彷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按着我的身体骑在了我脸上,屁股对着我拔出了肛塞,让屁股里的精液留了我一脸。


    我借机「试用」


    了一下新舌头,切开变细以后,可以轻松的一边伸进豆豆的菊花,另一边伸进她的小穴里,但因为舌头上还有舌钉,所以进出的动作刺激到了豆豆,她猛地从我身上下来。


    「你都这样了还敢欺负我!」


    过了几天,我终于能自己行动了,虽然还是会容易酸痛,但自理还是没什么问题,王主任安排了我被改造之后的第一次全员活动。


    地点当然只能在特护病房里,人一到齐,我就被放在了房间中间的床上,床板被换成了像案板一样的木板,人为刀俎的感觉倒也没多差。


    但让我有点害怕的时,豆豆


    端出了一口高压灭菌锅,带上无菌手套,从里边取出了几颗空心长钉和两个不锈钢锤子……王主任用记号笔在我四肢、全身比比划划的画了一些标记,随后黄医生坏笑着凑了过来,扶着我的身体,猛地将他的巨物挤了进来,上来就一通猛干,我直接被搅的七荤八素,翻起了白眼,以至于没怎么注意到,其他人扶住了我的手臂,将我的手按在了木板上……「砰砰砰……」


    不锈钢制成的长钉几乎一瞬间就从我的掌心刺透了我的手掌,然后一下一下的被钉在了木板上……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过疼痛,可能跟其他部位被穿环相比,手掌的确不算什么了吧,也可能是黄医生的动作实在太过生猛了……故意停了一会儿,让我仔细看了看被钉住的双手,并没有流出多少血,手指也基本还能自由动作,王主任很满意,便开始了下一步动作。


    小臂要比手掌厚很多,但钢钉穿过并没有多花多少时间……然后是脚掌,小腿……左右两边保持同样的节奏,连锤子敲击的时间都高度一致,我也不清楚他们排练了多长时间。


    很快,我的四肢被8根钢钉固定在了案板上。


    讲真,可能是因为王主任精心选择的穿刺位置,这8根长钉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痛苦,我稍微适应了一下以后,王主任一脸严肃的来到我面前,用手划过我的锁骨……随后,一根更长,更尖锐的空心针抵在了我的锁骨窝里,刺进皮肤以后,绕开锁骨,在我的后背穿出,紧接着,另一侧锁骨也被穿透。


    痛苦和欲望交织在一起,我的精神很快变得模煳……「案板」


    被倾斜着立了起来,我的身体被10根钢钉挂住,纤细的受力面给我带来了不小的痛苦,「幸运」


    的是,黄医生用他的下体帮我分担了一部分重量。


    ………………我被钉在案板上一整晚,直到其他人都耗尽了体力,并没有人将我放下来。


    从那以后,我的日常更多是被身体上的这几个新增的穿孔拘束起来,每天只能活动很短一段时间,而鼻饲管又被插了回来。


    极少的活动量让我的身体保持在肌肉萎缩的临界状态,四肢和腰身越发的纤细,但胸部和臀部在有目的的「培养」


    之下变得越发丰满,整个身材真的如漫画一般,即使穿上衣服也几乎立刻就能让人欲火焚身了吧。


    直到有一天,王主任独自把我带进诊室,让我脱去了全部的衣服和配饰,也没有任何约束的坐在沙发上。


    王主任拿来一个氧气面罩,告诉我里边是纯氧,用来辅助放松的,他将给我进行一次深度的催眠,帮我彻底解决焦虑的问题,同时发掘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我似乎完全没有机会反抗,但心中还是有隐隐的不安感,理论上说我的秘密还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而且天知道他催眠我以后会给我灌输什么东西…先是一通导入的问题和比较常规的话术,但对我的确蛮有效果,没多久我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王主任跟我说的话上了,他告诉我他会在氧气里加入一些让我快乐的东西,我便开始期待他手中不明气瓶所即将带给我的快乐…等我回过神来,还是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入院时的衣服,身边放着一个夹子,打开一看,是我的出院通知单?我也很奇怪,为什么就这么结束了?我在医院里这段时间,是最近几年里最放松的一段经历了,全部身心都放在欲望和快乐上,其他事情完全不用担心,与社会


    脱离的人类就是可以这样的快乐啊,但这一切似乎都要回归了?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有些失落地拖着行李箱,回了家。


    彷佛,好像,的确不焦虑了。


    既然已经这么久了,都没有被找上门来,应该是过去了吧。


    我没心没肺的在家里宅了几天,电脑手机都没怎么碰,把自己的玩具全都摆在床前,窗帘都不拉,大咧咧的挨个用在身上,作息时间也基本是颠倒的,白天睡得格外香,晚上却精神的要命。


    半夜出门觅食的时候才会勉强套一件大T或者睡裙,其他时候根本想不起来穿衣服。


    终于有一天,还是决定不再这样干等着,而是做出些能够带来改变的决定。


    我把那笔巨额资金对应的账户信息,生成了一组带有加密算法的数字组合,然后把数字编译成图形,融合进了一个纹身图案里,而这个图案正是工口漫画中常见的淫纹,然后自己买来设备制作了转印贴纸,找了一位可靠的纹身师帮我纹在了耻丘上部。


    自己跑去之前穿孔的诊所里,在资助了一笔设备费用之后,让医生同意帮我进行了一个组合手术,拆掉了两对肋骨,让自己的腰部看起来更加完美无缺。


    更重要的是进行了面部整形,通过几个微调的点,是我的面部看起来更性感诱人,而且跟原有的证件照有比较大的差异,算是部分为了保全安全吧。


    我并没有什么其他像样的固定资产,整理了重要的文件以后,摧毁了所有的数据媒介,穿上一件白裙,背着小背包,我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的心理科,只不过,这次,我是为了「应聘」去当编外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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