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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
【信浓:御狐之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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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5日
“喂——”
沉甸甸的乳袋挤压着肩头,鲜嫩的舌尖含舔耳垂,素白玉润的小手更是顺势滑入他的下身,纤指如抚漆琴,无限温柔地撸动着欲顶小腹的昂然柱身。更多小说 ltxsba.top
“女仆长那边没准是人很多的场合哦,信浓大人就这样发情起来似乎不太妙啊~”
手臂既然被绵软滑腻的乳袋夹住,指挥官自然没打算挣脱,而是顺势下潜,手掌切入信浓的双腿之间,以掌侧面慢慢摩挲起湿腻浅丛内的柔软阴唇。
“嗯~嗯哈啊……”
淫声轻喘着,女人的眼神变成无比煽情,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让私处与男人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
指挥官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与手背上,湿热的液体缓缓流畅的感觉。同时,他也切身理解了信浓此刻的感受:根本无法压抑欲火熊熊燃烧,仿佛组成这具肉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饥渴的呻吟着,工作也好理智也好,统统只配沦为助燃的柴薪。只想用对方同样燥热的肉体来平息这股焚身的欲热。
“晚宴致辞就拜托皇家的诸位了。”
——我这边可是还有一只体温相当不妙的重樱大狐狸要应付呢。
啪地摁下听筒,男人以堪称失礼的速度结束了通话。
熟知他秉性的皇家女仆长不至于为这种小事生气太久,眼下显然是喂饱缠住自己的这只白色大狐狸为头等要事。
“就这么等不及么?我的骚狐狸信浓大人…”勉强克制着脑中反复浮现直捣狐穴的冲动,
男人转过头,抚摸着信浓潮热湿红的脸蛋,手指掠过嘴唇时,毫不意外地被含入口腔。只见那足足九条蓬大松软的狐尾就那么散乱地在床上摊开,雪白柔软的绒毛在末端呈现出优雅的蓝色,女人被推倒在狐尾簇拥的中央,宛如月下盛大绽放的幽莲。
温婉的微笑中带着不须言语的情欲,邀请着面前的男人俯下身,顺从本能地采颉这朵期待已久的密莲。
男人不打算脱去那身华奢的幽蓝礼裙,纯白纱质的裙下摆根本无法阻碍两道欲望火舌的忘我舔吻。
迷醉的女人缓缓扭摆蛇腰,沾满乙醇气味的热汗将那件高雅的纯白纱衣紧紧黏在胴体表面,皮肤的颜色乃至肚脐的性感形状都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指挥官双手搂抱着信浓的柔软腰部,大拇指随心所欲地抚摸着她的肚脐,温柔的力度像在赏玩一件精致绝美的玉器。
“嗯~好痒……”
女人一边柔声抱怨着,另一边腴软颀长的双腿却已热切地交织在男人的腰后,缓慢缠紧,将精壮的猎物牢牢锁定。
“指的是哪里呢?”
看着女人脸上显露出一丝可爱的羞恼,目的达成的指挥官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吻住那张欲求不满的樱唇。
热烈的纠缠,仿佛要忘记彼此之间的区别,在淫靡的口水声中融为一体。男人感到自己的脑浆正被对方缓缓搅动。
本能的渴望着彼此的身体,男人用胸膛将那对高耸的乳峰压成两块柔软的椭圆。激情的舌吻让信浓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信浓的双眼都被男人吻得微微上吊,翻出眼白,意识全部融化在抵死缠绵着的两舌之间。但床笫欢愉中深深刻进血肉深处的默契,还是让她妥善地抬起胯部,性器保持着一条完美适合的水平线上。
男人沉腰,顶胯。
“————!”
舒爽畅美的尖叫声溶化在口腔内,男人的后背传来指甲微微刺入的痛意,但与下身那种脊柱发麻的刺激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淫腻,火热,湿黏……信浓的内部宛如海葵一般,绵软的肉褶紧紧依贴着阳具表面蠕动。隐约契合着形状的膣道,完全表现出雌兽的饥渴。
“信浓大人今天,还真是兴奋啊……完全看不出这是被蹂躏过无数次的小穴呢。”
腰部被颀长玉润的美腿紧紧锁住,极大地限制了男人的施展空间,咬牙硬抗着随时射出的强烈快感,一点点将阴茎顶进信浓淫乱雌穴的更深处。连自己都有点吃惊,居然犹有余力调笑胯下这只发骚的母狐狸:
“……吸得这么用力的话,即便是我也很难不半路投降的哦,真的不打算放松一点身体吗?”
“哈——唔……呜呜呜————”
潮红的玉面上仅仅露出了因爱人擅自逃离热吻的娇嗔不满,信浓那双眼中情欲仿佛凝为细泪淌出的春眸微微眯起,紧抓男人背部的玉手移上后脑,蛮不讲理地往下按去。方才的激吻让她的嘴唇微涨,此刻再度压覆上去的体感显得愈发性感与水润。
仿佛呼吸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一位倾城的绝代佳人在自己身下淋漓绽放,除了倾尽所能满足她的欲求,身为男性难道还有其他选项吗?
尽管男人的躯体被信浓的四肢牢牢缠锁着,但粗长的阴茎依然坚定无比地顶入幽穴深邃处。仿佛能听到细密的褶皱与肉粒被碾入腔壁的声音,齐根插入的坚挺肉柱带着对雌肉的绝对支配气势,霸道地填满了信浓的内部。阴道的环状肌肉本能地收缩绞紧,试图勒止龟头的前进,但男人以一个小幅度的冲刺,囊丸鼓胀的阴袋重重地拍上臀缝,柱身彻底没入信浓的小穴,女人身体的一切彻底沦入掌握。
大脑浸泡在难以用语言形
容的美满充实感中,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得极不真切,信浓意识不到此刻的自己已然摆出了一张痴迷沦丧的发情雌豚脸,努力适应着这份让四肢百骸彻底松弛的久违满足。
指挥官看准时机,在信浓完全放弃身体支配力的这一瞬间,大手潜入她的臀瓣下方,猛然发力,直起身体,让这只意识朦胧,从尖耳放松到了脚趾的雌狐彻底悬空,像只纯白色的树袋熊一般,依托在他的身上。
狐狸尾巴无力地垂落在地板上,宛如蔫落低垂的花枝。挂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身形高挑,乳房与臀瓣皆是丰满诱人的犯规的极品,加上那几条异于常人彰显殊贵身份的白绒长尾,对男人的臂力是不小的负担。
用力托抱着失神的信浓,指挥官往落地窗走去,一路上不间断地摆腰顶胯,让意识迷离的女乘客一路颠簸,白皙泛红的玉润娇躯被撞击得上下抖动不止。
上一秒,男人阴毛黑密的耻骨处狠狠撞上肉感荡漾的雪臀,在臀部表面激起一阵淫浪肉波的同时,将信浓的娇躯生生往上抬起几公分,快感的炸弹在女人脑中轰开一大片空白,意识的颜料还没来得及填补上去,下一刻,引力宛如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身躯再度砸向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柱。
“啊呜、太深了——主人、好棒、啊啊……!妾身、哈……要被插得坏掉了……!”
白生生的小腿狂乱地蹬着空气,似乎这样就能减轻此刻疯狂蹂躏着自己身心的快感一样,信浓的神情宛如无助的溺水者,凑近男人的肩头,努力扬起小脸,不断发出神魂颠倒的淫浪呻吟。
男人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伴随着信浓娇躯的两三次起落,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沁入阴道,雌性的膣腔便宛如激活了一般,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液,充分润湿肉棒表面之余,更是从两人私处的结合部位缓缓淌下。
从卧床到落地窗,区区几米的路程便好似蛞蝓蠕行经过一般,留下一条足以令不知情的打扫者遐想连篇的湿痕。
“呼、呼…几天没有使用,信浓大人这越肏越湿润的小穴更加夸张了啊……”指挥官语气真诚地赞叹着,随即将几乎沦为肉便器的信浓抵在落地玻璃上,精壮的身躯狠狠前压,制成一份最淫靡的肉体三明治。
一边舔舐着女人眼角的悦然泪花,他一边催动下身,使上全力肏干这只无处可逃的绝美雌狐。
“来吧,信浓大人,让我给你补充点水分。”
喘着湿热的粗气,男人挺腰的频率越来越快,阴茎将淫嫩的唇肉抽插得翻飞不止,手指深深陷进女人的臀肉中,堵住嘴唇,侵略般的激情之吻,顷刻便让信浓浑身颤栗,宫颈口忍不住地套住龟头。深知将要受孕的女人满脸都是迷茫的兴奋。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新鲜浓郁的精液直射子宫,随着精浆的汹涌注入,信浓的身体却一点点放松了下来,像是巨石终于落地,渴盼许久的心愿得到满足。疲惫而满足的悠长呻吟过去,女人俏脸蹭着男人的肩膀,渐渐只能发出小动物梦呓般的细小声音。
男人试着呼唤她的名字,却只换来潮热小脸上一抹近乎痴媚迷离的笑意。
“呜……指挥官,妾身、恐怕要怀上汝的子嗣了呢……射进来的好多……好热……呼呼……”
这不是还有力气说话吗。男人放下信浓,玩味地打量着那双落回地面,支撑身体却摇摇欲坠的发颤美腿。
“今晚我不打算让信浓大人休息……转过去,我们换个姿势继续。”
“呜……汝的胃口,还真是深不见底啊……呀啊——!……请稍微,怜惜一点妾身,小穴已经……嗯~啊啊——”
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气与余力,几乎被快感榨干体能的母狐狸顺从地转身,柳腰低弯,螓首俯下,双手按住面前的透明玻璃支撑身躯,轻摆着尾巴将雪腻丰润的蜜臀翘向身后的男人。
那卑微小心的语气简直像在对男人摇尾乞怜一般。
可换来的,只是对方轻蔑侮辱般的一声低哼,粗粝的大手重重打在臀上,清脆的肉响激起一阵淫乱的波浪。信浓情不自禁地痛呼一声,出口后的声调却淫媚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很棒的声音呢~信浓大人终于喜欢上这种感觉了吗?”捏着细腻丰腴的臀肉,男人一边握持柱身磨蹭着水润的蚌肉,一边双手大肆揉按,在那欺霜赛雪的滑嫩臀瓣上留下一个个耻红的指印,“那下次我们要不要试试专门打屁股的玩法?”
“求汝,不要……说了……呜嗯啊啊——”
即便已经在事实上自甘堕落为对方的胯下爱犬,但意乱神迷的女人,还是试图维持最表面的一层薄薄尊严。
像是要嘲讽信浓这一行为的可笑似的,昂扬坚挺的肉柱撑开狭窄紧致的壁腔,缓慢捅向女人最脆弱的花房尽头。随着肉棒的插入,被玻璃凉意凝回的眼中神采也渐渐涣散起来,花心被温柔地亲吻,悠扬婉转的呻吟瞬间溢出她的嘴唇。
“嗯~舒服——啊啊……”
如同赛场上的发令枪一般,得到信号的男人抓紧信浓的柔滑细腰,腰胯更是往前一送,随即,便在女人淫乱崩溃的媚叫声里,全力摇晃腰身,在信浓湿热黏滑的体内纵情驰骋起来。
“啊啊啊——!呜啊啊呼呼哦哦哦——!”
沛然莫御的大力宛
如狂浪蹂躏礁石,让信浓再一次深深体会到自己身为雌性的软弱无力。耳畔充斥着淫靡狂乱的啪啪肉响,嘴里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浪荡又愉悦的呻吟声,仿佛自己已经被身后认真交合的男人调教成了一具逻辑简单的乐器,只须重复几个单调的弹奏,自己就会一个劲地发出媚浪下流的音符。
丰硕沉甸的乳房在透明玻璃上挤扁,高度兴奋的胴体上的热气与汗液在十一层的高空勾画出主人此刻的不堪,失神的小舌抵上玻璃,随着身后男人的狂放冲撞起伏出宛如蛞蝓的湿黏水渍。
俯瞰着下方灯火辉煌的夜景,居高临下自然生出巨大的权力感。身居高位的女人本该悠然欣赏这为她绽放的道道烟火与灯花,却趴伏在玻璃前,渐渐显露出雌畜般的下流表情。
纵情享用着这只美艳高贵的淫狐,不满于止步于此的辱虐,男人伸手抓住信浓那头雪浪般的秀丽长发,用力往下拉扯,强迫女人向后仰头,完全暴露出俏丽脸蛋上的淫乱与不堪。
女人真是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动物。即便被男人的欲望扭曲成这样淫媚的曲线,也听不到她的一丝抱怨,痛苦的表情早已在那张娇艳的玉颜上绝迹,泪痕四溢的脸上只能看到崩溃式的喜悦与舒爽。
全力撞击着女人柔软的胴体,让那宛如熟透水蜜桃似的臀瓣激烈抖缠着,不管多少次将其狠命压扁,都会在肉棒稍退腹肌离开的瞬间恢复浑圆挺翘的形状。
只需要享受快感即可,无需携带任何顾虑。两人脚边的淫液越积越多,浸湿了那厚厚的地毯,正在承受狂风骤雨的一双白嫩小脚渐渐颤抖打滑,无力支撑的熟满胴体紧贴着落地窗玻璃缓缓滑落,但最终还是被来自身后的巨力牢牢钉死在一个高度。
“啊啊~太激烈了……主人……妾身,真的要坏掉了咿呀呀呀——!”
在灯火的高处放声淫叫着,仿佛纵欲的本性得到释放,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充实填满女人的大脑,虽然话语内容是卑微的祈求,但真正想要传达给身后男人的,却是语气中毫无掩饰的愉悦。
下身的阴道也在作着无声的表白,媚肉竭尽全力地裹紧不断进出的阴茎,已然盛有精浆的子宫也宛如某种进入捕食状态的软体动物一般,缓缓下沉,张开小嘴贪心舔弄着那根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硬物。
进出变得无比艰难,身前这个醺醉泥软、全靠他的大肉棒顶着方能趴在窗玻璃上不至于瘫倒在地的母狐狸,此刻正用尽最后的力气,调动整个下体的肌肉群,试图将他留在体内。对性爱深度上瘾的雌穴已是连阳具退出片刻都无法忍受。
“对着这么好的夜景,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的信浓大人,果然更加忍不住了啊~没关系,尽管叫出声吧,现在只有我能听见信浓大人的这种声音……”
下体似乎要融合在一起了,潮热的挤压感让男人也舒爽不已,但或许是距离上次射精较近的缘故,意识依然能保持相对的清醒。
像是抽插得兴起,身后的男人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柔软银发,粗暴地向后扯动,痛感传递到头皮,却在她的脑海中催生出无可救药的快感。
“主人~啊啊——用力……妾身的意识快要……咿咿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另一只手绕到信浓的身前抓紧胯部,拼命地耸动腰部,带动着雌狐的全身宛如风中苇草般摇晃着拍打身前的落地窗。
不过十余下的轰击后,阴茎便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牢牢抓住,强制锁定在女人的最深处无法抽离。
雌伏的人形淫兽再度发出了失魂放荡的媚叫,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刷着男人通红鼓胀的龟头,紧绷的丰满娇躯抖似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溺死在这绝顶的快乐之中。
高潮收缩的阴道更胜处子,让男人不得已暂停攻势。一面欣赏身前这位美丽雌狐失魂落魄的潮吹绝景,一面不忘伸手穿过她的腋下,支撑着这具丰满的胴体不至于跌落在身下那滩淫液里。
“就算提前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哦……”
缓慢轻抚着信浓头顶那对疲惫无力的耷拉下来的狐狸耳朵,男人的眼中依然欲火炽热。不如说,女人的高潮表现是最好的助燃剂,将一切偃旗息鼓的念头燃烧殆尽。
他悠哉地摆弄着那对绒软尖细的狐耳,像是为了确保自己的话语能好好传达到对方那颗被大肉棒彻底搅浑的大脑里:
“今天晚上,不陪到我彻底尽兴,我是不会让信浓大人休息的……这就是穿着华贵晚礼服擅自喝醉后,被坏心眼的男性带进房间里的必然下场,要用这副色情的身体好好记住啊~”
“呼——呼——嗯嗯哈……”
无法找到焦点的眼睛茫然虚视窗外夜景,此时的信浓恐怕连“我是谁”“我在哪里”的答案都暂时模糊了,被快感风暴肆虐后的脑海中只剩下对高潮的本能渴望。
“被肉棒还原成一只愚钝贪婪的好色动物”——和那位被称为指挥官的男人接触,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心甘情愿地落入这样狼狈不堪的境地。
重樱所谓的御神之巫女大人,决战兵器,扒掉身体与心灵的重重修饰衣物后,也仅仅是一只好色又贪心的母狐狸而已。
一只值得他倾注全部怜爱,用上一生的爱意去喂养的狐狸。
浪悦的淫叫终于消散在房间里,媚骨酥软的女人被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抱着,
按压在落地窗前。不顾潮吹后格外脆弱的小穴如何颤抖求饶,男人坚定地抓紧女人的腰肢,仿佛强调着所有权一般地,在淫水丰沛的黏热膣腔里抽送阴茎。
意识飘忽,细若游丝的喘息带着愉悦从女人鼻腔流出,随着身后男人的加速渐渐变为口齿不清的娇吟。
当指挥官终于低吼着在信浓潮热粘稠的内腔发泄出欲望,一头银发迷离披散,湖蓝色礼服凌乱不堪的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稍一松手,信浓便紧贴着光滑的落地窗,缓缓跌落在了水渍深黑的地毯上。被插成一个隐约圆形的淫穴犹自一张一合的翕动,即便主人已经昏迷,下流的身体依然本能地引诱着男人的宠幸。
继续做下去也不是不行,唯一的后遗症无非是一段酸痛好几日的腰背和一个被卧床昏睡所浪费掉的明媚上午而已。
但今晚还是算了吧,宿醉本就相当难熬了,若是加上酸胀发麻不堪征伐的私处,即便是信浓的体质,恐怕也会低落许久。
而且今晚拜托拉菲把那瓶由他自己精心调配的红酒交到信浓手中,为的也不仅仅只是浪荡淫欢的一夜。
从湿泞的地毯上抱起意识昏沉的丰腴美人走入浴室,等待浴缸注满热水的同时,为她脱掉那身凌乱到不可能再穿的昂贵礼服——对于损坏华服的补偿之物他已经提早准备好了。
男人耐心地清洗着两人身上的粘腻,湿巾擦拭到信浓那微微红肿起来的耻部时,只见那对细长的狐耳轻轻颤动了几下,无声揭穿了主人伪装熟睡的企图。指挥官只当没有看见,嘴角忍不住抿起笑意,借着擦拭身体的名义,对着怀中身材丰腴有致姿态却小鸟依人的美丽女性进行一番上下其手的小小欺负,引得娇媚喘息不断,险些又在浴室里重燃战火。
预感到那彻夜纵欲的可能性,指挥官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收回在信浓腰臀与豪乳上肆意作怪的大手,老老实实地清理完毕之后,将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用浴巾简单包裹擦拭了一下,便挽起她的双腿,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信浓轻轻放在了凌乱的床单上。
赤身裸体的狐耳佳人躺在褶皱累累水渍四散的白床单上,美目紧闭,螓首低垂的画面,看上去不免有股凉薄的凄美,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指挥官也下意识地感到一丝歉疚,但也仅此而已。
真正满溢他胸膛的,果然还是成就感——几小时之前,女人与小孩子们嬉闹时优美中不失端丽的身姿还历历在目,与此刻身下这个失魂落魄,奴颜媚骨的雌性形象相重叠,强烈的兴奋感便足以让下体再一次昂扬起来。
深吸一口气,男人跨坐到信浓的身上。安安静静地面朝下趴卧着的女人,几乎在触及柔软床垫的一瞬间便被俘获,思绪陷入浅浅的睡眠中。他伸出双手,按在女人的肩头,散发着温热水汽的瓷白肌肤有着堪比新生儿的柔软嫩滑,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在那凝脂般的表面永久的印下自己的痕迹。
但男人用实际行动证明,那只是一个美妙的小小错觉:往禁锢着女人柔白双肩的手掌缓慢倾注体力,参照着还没学习多久的教导视频,对着白皙瓷滑的玉颈与双肩揉推按摩。
“几乎每时每刻胸前都要带着这对丰满的重量,肩膀之类的地方应该会蛮辛苦的吧?”
低声自语着,指挥官将按摩的范围渐渐扩大到信浓玉润洁白的背部,连入门都很勉强的青涩手法,倒也让温顺的狐姬断断续续地发出睡意朦胧的舒适低哼。
到了最后,指挥官索性忘掉那些磕磕绊绊的技巧,在女人娇躯上随性而为的手法,已经谈不上所谓按摩了,仅仅只是一名男性,对心爱女人的欣赏与爱抚而已。
散发着相同体温与水汽的一对肉体紧密贴合着,那是比比拥抱更加全面的皮肤接触,与欲望得到发泄后的愉快疲倦相结合,制成叫人彻底安下心来的温暖满足感。
足以让梦境蔓生的沃壤并非枯寂的迷宫中央,而是与爱人共枕的床榻。在男人宽大手掌的抚慰下,信浓的意识毫无抵抗地沉入熟睡,从那头光泽温柔的银蓝发丝下传出的呼吸声均匀而悠扬。
像是计谋终于完成的男人轻轻出了一口气,让伸出的手掌以眠鹿都不会惊扰的缓慢速率越过女人安逸美丽的睡颜,打开台灯下的床头矮柜。
“晚安,我的信浓大人……”
一个轻柔的吻,无比珍惜地落在了女人脸颊上。
一小段量尺纸带,小心翼翼地围上她的左手无名指。
新来的秘书官来自一个名字冗长到他懒得记忆的名牌大学,书卷气大于军官气的年轻女孩,圆眼镜片上还反射着象牙塔的无虑光泽,仅作为文职的辅助手,工作素养相当过硬——但相处时,对方那种仰望式的小心翼翼,着实让他产生了自己仿佛是跑出博物馆的活藏品的错觉。
初此之外,煮咖啡的技巧也相当遗憾,关于对方是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珍藏的咖啡豆煮出速溶的口感这一点,多少也有点好奇。
“谢谢。”白瓷杯底轻磕桌面的声响刚一钻入耳面,在抬头之前,男人便习惯性的吐出这两个字。
一手提起杯柄,将甘苦的热饮慢慢贴近嘴边,男人一边将秘书官事先分拣出来的一沓仅需签字的公文拖到桌面的中央。
这就是今天的最后工作了。
年轻的秘书官守候在一旁,默默注视飞快
摇动的笔杆,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关于您将要退出一线的传闻……”
“已经不是传闻了,正式的调岗文件应该很快就会下来。”男人又抿了一口咖啡,视线始终没有从桌案上离开。
“这段时间的交接工作,你不是全程辅助了下来么,对现在的港区来说,我其实没那么重要。”
“我还是无法理解……明明只有您最适合统领这支大舰队……”
“谢谢。”笔尖定顿了一下,男人向秘书官露出微笑。
“如今的港区已经大不相同,新式装备的姑娘们陆陆续续取代了她们的前辈,新的港区应该有新的指挥者。老旧的思维总是不合时宜的。”
轻描淡写地说着任谁都能听出敷衍的话语,男人继续挥动笔杆,快速清扫着面前的公文。
直到最后一份纸张被署上签名,男人甩了甩案牍劳作了一整天的酸胀手腕,抬头时看见年轻的秘书官依然凝视着自己。
“抱歉,这不是我该询问的事情……请原谅,我实在想不通,您这样优秀的指挥官,为什么选择退休呢……”
男人仰头饮尽杯中剩余,挺意外的,放凉之后的口感居然微妙的不错——在离开之前还能喝到几杯呢?
看了眼身旁那个向往着自己事迹而毅然选择这份工作的年轻女孩,成熟男人的温情与青涩少年的自豪同时出现在他的眼底。
“我的妻子怀孕了。”
信浓的退役流程还算顺利,在身形尚未影响行动的最初两个月内就办妥了大半手续,卸除了舰装,尽管名义上依然保留着战舰的身份,但“信浓”之名已从战斗序列中脱离。
而指挥官的卸任流程却少不了一段漫长而繁琐的交接过程,差不多就是日日加班的苦日子。
男人只能尽可能做到每天至少能回家睡觉。
不得不感谢随信浓一同退役的樫野小姐,信浓大多数的居家时间全亏有樫野伴随身边,打发寂寞。
男人记得很清楚,今天是孕检日,丝丝的忐忑与期待催促着他脚步匆匆。白天的工作其实并非抽不开身,只是信浓坚持让他待在岗位,只好照例拜托了樫野照顾这位有些倔强的准妈妈。
今天的信浓没有穿那件宽松的丝绸睡裙,而是换上了许久未见的幽蓝色巫女服,恍惚间男人仿佛回到多年前的那一天,美艳的雌狐,身着华服端坐在桌后,那份美貌仿佛魅惑了时间,使之在这个女人身上驻足不前。胸口传来熟悉的微妙滞感,但转瞬即逝,他从容地走向美丽的妻子。
“医生说,是一对很健康的双胞胎呢。”温婉的眸光含着微笑注视他的走近,坐下的同时,馨香馥郁的胴体便自然而然地倚靠了上来。
“辛苦你了。”他轻轻握住妻子白皙的小手,初生新芽般的柔软嫩滑一如当初,让人完全提不起放开的念头。
“毕竟,指挥官每天都在那么努力的工作……啊,以后是不是不太好用这个称呼了呢……?”
“信浓按自己喜欢来叫就好了。”
进入娠期后,信浓本就丰腴的身形变得愈发熟美,宛如成熟到极致,深深压弯枝头的饱满果实。玉润洁白的小手在纤巧修长的指型掌廓之上增添几份少妇独有的诱人肉感,幻惑的水光几乎从女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而出,只要坐在信浓的身边,大脑便会轻易沦为情欲的俘虏。
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孕育了六个月的挚爱结晶的信浓,对性爱的需求已经可以用饥渴来形容了。
托起女人的柔白手背,印下一个不可见的轻吻,浓郁的雌香无声钻入男人的鼻腔,继而扩散在整个脑海中。双手熟极而流地伸向信浓的腰间,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束带便轻飘飘地落地,继而整件巫女华服被男人从下方往上提起,直至那玉球般的鼓胀孕肚袒露出来。
〇㎡
信浓的脸颊浮现着一抹淡淡的薄霞,名为幸福的成分毫无疑问地压过了羞涩。
像是生怕惊醒了其中的小小生命似地,男人小心翼翼地凑上脑袋,紧贴温热的母体,一秒,两秒,惊奇的感受渐渐化为脸上的笑意,被温柔抚摸着他头发的雌狐尽数收入眼底。
“那……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还请……夫君多多指教了……”
“说起来,信浓你最近不是不喜欢穿过膝袜了吗?”男人顺势将手按上了信浓的双腿,密度本就不高的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丰满的腿肉,娇艳的桃红色从丝袜下透出,柔嫩的大腿肌肤被丝袜勒出一圈淡淡的红印,诱人食指大动。
“因为……想做了。”信浓脸上洋溢着红润的春潮,声音软糯而甜蜜,“医生说了,适度的行房,是有利于宝宝健康出生的……”
“可是上一次做爱不是周末吗?这才三天就忍不住了~?”
“唔……请不要欺负妾身了,夫君……”
“又好色又害羞的狐狸真是可爱得不像话啊,都是要当妈妈的女人了,小心以后没有母亲的威严哦”
“威严什么的……应该是爸爸的角色吧。”眼神渐渐染上梦一般迷离,信浓无比自然地凑近男人宽厚的胸膛,轻轻捉住对方的手指含入自己湿热的口中。
“嗯~唔……滋溜滋溜~”
雌狐专心舔弄着丈夫这根曾给予自己无尽欢愉的手指,香舌勾卷,搅动出温柔的湿润淫声。男人的另一只手掌则仿佛受到无形的磁极吸引,紧紧黏附在了信浓丰盈沉甸的木瓜酥乳之上,不须太费力便脱掉了胸前的阻碍衣物,将那不着寸缕的白腻乳肉纳入魔爪的掌控——或许反过来说,是男人的手指被信浓的饱满乳房俘获更为贴切。即便是身为指挥官常年案牍劳形的宽大手掌,按在这对傲人的乳房上竟还是显出了渺小与沉没的感觉。用尽全力也只能将局部的乳肉揉搓变形,难以动摇那母性满溢的整体美感。
但信浓还是契合着男人手指律动的节奏,迷离着媚眼,万分娇柔地在男人耳边轻身喘息起来。宛如庞大的巨人被机敏的牧童打败并征服,雌狐抱紧怀中的爱人,高挑过人的曼妙娇躯渐渐酥软着蜷曲下来。
“啊~啊啊……请不要,这样专注地玩弄妾身的乳头……啊~!会……流出来的~”
一边用媚惑妖冶的眼神鼓励着男人加大力度,一边在嘴上用软弱轻细的语调乞求对方的温柔对待,是雌狐用来调拨爱侣且早已熟练无比的技法。
男人对这份淫狐媚术的回应不假思索,专门学习过的催乳手法加上几点淫靡化变式,便让这只雪白的大狐狸瘫软在他的耳边淫叫连连,黏腻的湿润感很快自指尖生发,衣物未褪的另一侧不可避免地染开一大块深色水痕。
“爸爸又来检查孩子的食品质量了哦~”
愉快地目视着信浓抬手遮起小脸上羞涩的潮红,男人将脸贴上那丰满柔软到极致的乳袋,贪婪而娴熟地吮吸着那处涨溢而出,供养新生的甘泉。
牙齿轻轻研磨着因娠而胀大色泽加深的圆润乳首,在电流般的细密刺激下,雌狐的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入男人口中,毫无腥味的甘美口感在舌上漫开,令男人陶醉地半眯起眼,两手更是加力抓紧信浓的乳房,俨然是不喝到尽兴就绝不放开的气势。
眼见着爱人这充满孩子气的顽劣作态,信浓的喘息声渐渐湿重。泌乳期的胸部沉甸而鼓胀,积蓄过多常常带来胀痛麻痒之感,因而每当男人吮吸乳汁时,都会让信浓在羞耻的快感之余,享受到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仿佛礼义廉耻之类的事物都随着温热的母乳流出体外,原本只是怜爱地抚摸男人头发的信浓,眼中洋溢母性的微笑,缓缓转变成淫秽的媚意,一双白皙的柔荑轻车熟路地伸向男人的下身,解开裤链,拉下内裤,释放出炽热待发的肉柱。
像是要暗暗较量着谁更能让对方有感觉似的,玉指缠绕肉柱,柔若无骨的掌心依贴着坚硬棒身,用无数次榨取后得出的经验,灵巧而温柔地摩挲起来。
根本不给备战状态下的男人分身以逸待劳的机会,绵云般的双手熟练地编织出精致的手穴,在那魔性的舒爽侍奉面前,男人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进入了战斗态势。
尽管是港区最为强大的战力之一,多年的服役经历与海风激浪并没能在信浓身上磨损的痕迹,得益于九尾之狐那堪称魔幻的战斗方式,但也和每一次出征归港的夜晚,来自伴侣的认真按摩服务脱不开干系。
柔软玉润的小手不带丝毫手茧,比起纯白色的刀柄来,或许这双莹莹玉手握住男人粗长阴茎的时间还要更多。
唯一的异质来自左手无名指,但无论是信浓还是指挥官,都从来没有事前将其摘下的打算。无尽的绵柔中,不时凸显出的这丝坚硬,反而让男人愈感刺激。
——象征着承诺、契约以及约束的婚戒,戴上信浓的指尖后,这只大狐狸的淫乱本性便好像彻底释放出来了,蜜月开始后的不久,床笫上的优势方便悄然交换,往往一场热汗淋漓的盘肠大战进行到最后,败下阵来的一方成了那位几十分钟前还居高临下意气风发的男人。
双手是信浓最熟练的领域之一——应该说,除了因生性好静,不喜运动的缘故,而稍显拙稚的足部,这只名为信浓的白色大狐狸,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堪称极品的榨精圣地——被信浓纤巧修长的手指包围,即便是外表威猛蛮横,青筋虬显的肉茎也只能颤抖地沦陷在那份细腻的温柔乡内。
事到如今,男人还能在对方的掌心间支撑着不射精的唯一理由就只是信浓还在享受着他的吸乳服务,颇受涨奶疼痛困扰的巨乳完全陶醉在了爱人的吸吮之下。濒临射精的紧张感催促着男人加大唇舌的力度,整个人化身饥渴的野兽,缠紧丰腴的雌狐,用力叼住略微发紫的鼓胀乳首往外拉扯,引得信浓满眼淫媚地娇吟个不停,浓稠的母乳犹如失禁般自两侧乳尖喷溅而出……
到了眼下,这种程度的失态根本不算什么,只是让沉溺于彼此身体的两人更加兴奋起来。羞耻心早已抛诸脑后,一身贤妻良母气质的狐狸双瞳微翻,继而流露出了男人迄今为止,早已无比熟悉的淫浪情态。
“看来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们的饮食了呢……这营养怎么看都有些过头了吧?”激烈的乳喷总算结束,男人转而继续舔舐另一侧乳房上黏留的奶汁,当一对皑皑雪峰大致清理完毕之后,他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整个舌苔满满都是信浓的醇浓与甘甜。
“呜~到
时候,夫君可不要和孩子抢奶哦……”信浓的双眼也有些恍惚,笑意迷离而妩媚。
“让我对乳汁上瘾可是信浓你的错啊。”
起初的确是自己出于好奇和色心,强烈要求品尝,谁知几次之后,白狐狸渐渐喜欢上那种吮吸释放的快意,开始主动献上母乳,很多次趁着女上骑乘兴致最酣的时候刻意将那对丰满的乳房塞入他口中。即便抛开色欲满满的胴体不提,那也是相当可口甘美的饮品。
“那……夫君想要,惩罚妾身这只好色的坏狐狸吗?说起上瘾的话,妾身可是从很早之前就……”
蓬软雪白的狐狸尾巴不知何时收起,熟知彼此之间所有肢体暗示的男人会意一笑,伸手扶住信浓的腰侧。信浓带着满面的潮红转身,男人的大手自然无比地从后面伸来,将她抱入怀中。
信浓的榨精手穴放开兴奋到轻颤不止的滚烫阴茎——如今的信浓已经完全不舍得让指挥官的精液发泄在自己身体之外的地方。
无可救药的嗜精淫狐呼出满满潮热的气息,慢慢抬起腰肢,尽管昔日纤若春柳的曼妙曲线被浑圆所代替,但那强烈的母性与神圣的气质映衬着此刻女人俏脸上的淫荡春态,勾引得男人愈发失去理智。鲜嫩不输少女的蚌肉被黝黑粗长的阴茎撑开、插入,只闻一声湿湿黏黏的淫响自性器的结合处传来。随即,男人与雌狐颇为默契地同时呻吟出声。
“呼——不管进来多少次,信浓的里面都是紧得让人想要秒射啊~”一边轻轻咬着怀中妻子的狐狸耳朵,感受着湿淫穴腔内异乎寻常的热量,男人一边从后方抓住那对被涎水和半干乳渍涂抹得有些滑腻的绵软豪乳,上下左右漫无目的地在空中画着圈。
“爸爸又要来打扰宝宝休息咯~因为你们的妈妈又开始发情了啊……”
六月怀胎的孕肚牢牢限制着信浓的扭腰本能,若是放在平时,受到这种程度的淫语刺激,这只本性好色且胃口越来越难以填满的白色大狐狸早就尖声媚叫着,雪嫩肥腻的淫臀宛如装上电动马达,啪啪啪响个没完地砸弄起男人的胯部了。
虽然独处时总是给人娴静安然的气质,但在纵情肉欲的交媾之际,信浓却是实实在在的肉食派,不把翌日上午的体力也一并透支掉,往往能难让她心满意足地睡去。
正因如此,眼下这种自身无法激烈运动,主导性爱节奏的丈夫也一幅等着看她瘙痒难耐又无可奈何表情的事态,对于被娠期间,身体被各式激素调教得格外饥渴且敏感的信浓来说注定又是一个让她又爱又恨的难眠夜。
简直就像在模仿蛞蝓前进的步调,坚挺粗硬的肉柱慢悠悠地往女人的深处挪移,途中不时停住,原地享受一会儿周围褶肉那充满灵性,宛如温热小舌舔舐的蠕动。
乳房被男人用下流的手法玩弄着,那股浑身酥麻的快感用于激起这具丰满身体的色欲本能足够,但对于完全陷入情热的体表蒙上浅浅桃色的胴体来说,就只能是激烈交合时的锦上添花,无法作为欲求不满的雪中送炭。淫媚的喘息变得愈发苦闷。
信浓只好主动伸出手,托起自己的一只雪腻豪乳,低头轻轻啃咬起在其上肆意作怪的大手手背。
——这是一个鲜少使用的暗示,在理性尚存之时,雌狐会用这种不伤自尊的小动作替换掉乞求蹂躏的下流淫语,翻译一下大概是“求求主人快把大肉棒插进来,妾身的小穴也好菊穴也好请主人狠狠地欺负吧”。
结婚后的大多数夜晚,他往往得花费很多口舌心力才能验收一下自己对这处幽密穴眼的开发成果。
所以说,娠期间的狐狸还真是易燃易化呢。
虽然趁着信浓大脑不清醒的机会取得了许可,但满足个人私欲之前,还是得先好好喂食这张前面的小嘴。
“搂好我脖子,要起来了哦。”
双手穿过女人的膝弯,男人沉腰发力直接把那双丰腴绵软的长腿托离地面。媚眼迷离的狐耳少妇就这么被裸身的中年男性抱到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前。
平滑的镜面陈述着身前上演的一切淫态:耷拉着细长狐狸尖耳,一头柔美银发迷离散乱的巨乳孕妇被身后肌肉精壮的男性举在半空中,白蛇般修长玉腿毫无廉耻地摆成了M字形,一身华美幽蓝的巫女服饰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腹下的耻丘已然水草湿泞,更下方,不断渗出雌气与淫液的啪啪肉响源头处,一根粗壮油亮的男茎深深没入娇嫩的蜜裂,只有些许柱根留露在外。
那男人简直化身为一台高效而稳固的炮机,腰胯熟练地往上冲顶,胯下的囊丸富有节奏地晃动,茎柱狠狠进出雌穴之间,不时有小股的温热水流失禁般地喷溅至镜面,春意盎然的淫景也随之模糊……
男人渐渐感到手臂酸胀,妻子那高挑丰润的肉体是令他心甘情愿沉醉一生的温柔乡,对于肌肉而言却是幸福的负担,再加上那滚圆肚内的两个小生命,即便是不曾松懈锻炼的身体也很难表现出游刃有余。好在娠期的狐狸相对更加容易喂饱,在男人的臂力露怯之前,镜前的女人终于被粗壮肉棒蹂躏出了一副失魂落魄的高潮淫态。
香艳的红舌极力吐出,信浓极力向后扭头,渴求着男人的唇,舌与舌在半空中纠缠的声音满满的痴迷。乳汁与潮吹液争先恐后似地喷出,快感的鞭笞令信浓的上下身子几乎同时失控。
“每次到了高潮就变得和一头下
流野兽没区别了啊……嗯,我也有一点责任就是了,不能全怪信浓你的淫荡本性啊~”一边说着颇为刻薄的台词,男人一边把手指到足尖都在忍不住痉挛的妻子轻轻放在卧室的宽大床榻上,随手从最近的柜子里拿出接下来将要用到的几件道具。
“哈、哈啊啊……夫君的……肉棒、咕哈——太厉害了……”比起那上气不接下气,吐出的每一个字之间都混杂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整个人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女人,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肉棒的。”
双手伸进女人不设防的腋下,男人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放任那一头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散发着热气的水润龟头,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潮湿温暖的口穴便向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口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肉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性性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遍布着男性阴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性弗洛蒙填满了她的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早已被爱欲交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口穴与喉管即可,雌肉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精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口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那对暗红乳首分泌稠白母乳的男人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比清晰地凸现出肉棒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股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阴茎此刻受到的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潮瞬间的穴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糊不清的催促下,男人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掐住玉颈快速猛肏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深喉中喷射出浓稠精汁。神似某种果冻的半固态精液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入胃袋。
男人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肉棒,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口水。对于孕妇来说深喉口爆已算是颇为过激的交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唇舌咽口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头、纸巾和漱口水清理完残留的精液的十来分钟里,两人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肉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身真的会对这种事情上瘾的哦~”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女人轻声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浪费呢……”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人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性感的脊线一路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臀肉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底蛊惑,情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臀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情臀部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女人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来,继而出于习惯性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头,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臀,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人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爱心的蜜臀。
随着女人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臀肉也在隐隐颤抖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淫荡得过分的臀部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臀肉如波浪般抖颤了一阵,疼痛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女般的笑容浮现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
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人没有太过深入,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入润滑液,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干瘪,信浓的菊穴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嗯……”被枕面与散乱长发深深掩盖表情的女人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人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性的手指沉沦。也许是头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女人那幅全然沦陷,任人掌控乖巧模样,男人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点是菊穴不成?毕竟在与信浓交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有肛交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交合法下,信浓的全部精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男人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臀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黏腻的润滑液送至了菊穴的深处。
炮制一个方便插入且不会让女方太过痛苦的淫荡菊穴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性欲,男人顺势将中指插进下方紧挨着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穴填入爱人的手指后,斜坡的顶端臀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穴适应的是男人阴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插入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穴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阶段便让女人淫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潮。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女人的咬痕与涎液,枕芯也被抓揉得变形,似乎这样就能转嫁自己的不堪。
接着,男人让信浓侧躺下来,避免饱满的腹部受到冲击的可能,一手穿过腋下,揉玩着沉甸的乳房,一手托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将信浓的一条腿顶在自己的膝盖上,使两人的体位既亲密相贴,也便于他向信浓的菊穴发力。
将为人母的昔日巫女的菊眼就这么雌伏在火热坚挺的肉茎下,任由泌乳的酥胸被大手亵玩,娇嫩的肛菊被龟头一点点撑开、扩张,直至青筋虬结的柱身缓缓插入。
“呜……啊——好涨……夫君,太大了……妾身的后庭,嗯嗯呜哦~要裂开了……”
尽管男人相当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嘴唇作为安抚,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进一步放慢了节奏。即便经过了充分的人为润滑,阴茎在肛门内侧的挺进也完全谈不上惬意,温暖的直肠就宛如最贞洁的烈女,无时不刻都在蠕动着肠壁肌肉试图将侵入者挤出体外,以阻止这场荒淫的侵犯。仿佛刻印在基因中的生理本能,也在排斥着直肠内异物的逆向深入。多亏了这股强烈的排挤力度,肠壁的柔韧与肉棒的坚硬得以充分地交互,在彼此的脑内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在信浓这样性交满分的淫荡胴体上,也很难找到这般笔墨浓重淋漓的快感,男人双眼微红,忍不住地趴在信浓的耳边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迄今为止的针对性调教与对于身后男人的深刻爱意已经将肛交的疼痛伪装成了并不抵触的轻微不适,但信浓还是无法对爱人此刻的狂热感同身受——只要夫君喜欢的话,哪怕更激烈一点,妾身也会好好承受下来的……如果夫君能顺便用手……就好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没有余力揣测信浓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拖延着射精冲动,让那蜜桃丰臀宛如遭遇暴风雨的海面,在他腰胯的沉重轰击之下不断荡漾出肉欲的淫波艳浪。
十来分钟便是他忍耐的极限,欲望的大坝猝不及防地决堤,等到他意识到时,精液的激流已经在信浓的直肠内浇灌了大半。二度射精的肉棒终于显出了疲态,几乎是软化下去的瞬间,便被菊壁肌肉羞愤般地排挤出体外。
“明明信浓的另一边那么温柔来着……一榨出精液就把我赶出来,真是高冷无情的屁穴啊……”成功内射了直肠的男人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但短时间接连的酣畅射精还是让这具渐渐步入中年的身体松开了对信浓大腿的悬困,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样子。
“就算是在家中,也请夫君勿要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稍微有些越过了信浓的忍受范畴,像劝告也像训责的话语立刻落了下来。
不能说出来,但是可以做吗?——这样
的台词只是在男人心中旋转了一下,表面上则是照例干笑两声作为道歉。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指:些许晶莹的水丝缠绕着指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嗯……明天我可以晚点去办公室……我想偶尔的晚睡应该对宝宝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伸手拨弄着妻子的潮湿泛滥,“继续做吧?信浓大人。”
本以为会轻易得到同意,但潮红小脸写满想要的信浓却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犹犹豫豫了许久,直到男人擅自将恢复精神的粗圆龟头贴上小穴边缘慢慢磨蹭起来,方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一心投入肉欲的男人没有余裕去咀嚼妻子这番犹豫背后的原因,当阴茎再度没入湿热肉壶内,淫媚的甜腻欢叫在耳畔起落不休,大脑便再也无法思考交合之外的事项了。
仿佛一只发情的猴子一样,他只是一昧地摆动下体,任由身体被快感掌控。一边彻底扒掉女人腰间的碍事巫女服,让布满奶油般细汗的玉润娇躯赤裸在自己身下,一边肆意抓揉那对丰满沉重到在床单上微微摊开的巨乳,已有一小块洁白床单被乳汁洇成深色。
舔吻着,抚摸着,抽插着,全情投入的交合对雌狐来说无异于消融理智的毒品,丰腴高挑、母性洋溢的肉体尽情享受着淫欲的蹂躏,欢畅的媚叫声越来越嘹亮,很快便不再含有任何羞涩掩饰的成分,或许是担忧分娩之后就体会不到这种极致的鱼水之欢,身体才会变得这么饥渴敏感吧?
当男人终于拔出已经射精稀淡的阴茎,看向床头闹钟时才发觉,距离健康的入睡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沉溺性爱中的两人不知觉已进入真正的深夜。
若是几年前,可以说是习以为常的状态,但对于眼下的特殊时期而言,多多少少有些越线了。
“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妄为不顾后果了啊……”暗自检讨着自己,正要打算去关掉床边台灯,伸出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夫君……不想继续再做了吗?”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容,母狐狸用恍惚如醉的语调呢喃着,“不必担心妾身哦,哪怕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会服侍夫君的……”不顾明显尚在冷却的疲软阴茎,雌狐痴迷微笑着坐上男人的腹肌,用臀缝诱使着阳具快速挺立。
原来是这样,担心自己做爱上头就很难清醒过来,所以才会犹豫吗?
虽然被美艳的孕妇按在身下彻夜榨精也是自己幻想过的愉快展开,但对象是自己妻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没法纵容啊。
但要怎么制止比较合适呢?男人无奈地思索着方法,被握住腕部的手掌顺势抚摸上那柔软浑圆的肚皮。下意识地摩挲动作,让信浓的身形为之一顿,隐约淫欲失控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啊,时间有点晚了呢……剩下的份还是留待下次吧?”
神色轻松地微笑着,男人小心翼翼地搂住信浓的腰肢,让她侧躺下来,再从背后慢慢地拥抱住这只丰腴的狐狸,宁静而安逸的心情蓦然上涌,想必对方也是一样。
“温存”的确是个美妙且恰当的词语,“温暖”与“对方的存在”结合在一起,便构成了身而为人最为幸福的情景之一。
享受着信浓的体香与温度,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男人主动提起了那几个无论怎么讨论也不会厌腻的睡前话题——
“如果是一对龙凤胎就好了呢……不管出生先后,都要让男孩子当弟弟,然后教育他要好好照顾姐姐……”
“夫君没有说反吗?”
“因为信浓给人的感觉就是超级会照顾人的大姐姐啊,所以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成为照顾狐狸姐姐的厉害弟弟。”
“擅自做这种决定,夫君以后可是会被抱怨的哦~”
“我听说和法力高强的母狐狸生下的后代会遗传母亲的更多,所以这两个小家伙会是小狐狸喽?”
“嗯……夫君觉得,妾身算不算’法力高强’呢?呵呵呵……不论如何,夫君可都是征服了妾身这只……好色狐狸的男性啊……”
“我倒是觉得能多像妈妈一点挺好的,会是相当漂亮的两个小家伙呢……会有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吗?”
“应该……会有的呢。”
“在学校里可不要被同学欺负啊……那种年纪好像相当喜欢用捉弄来表示好感来着……”
“呵呵呵~”
…………
睡意于悄然间造访,谁也记不清它跟随在那一句呢喃的后面。
一如多年前,爱意生发的那个瞬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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