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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兰
清兰(04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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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2月22日
「李兰儿…好美的名字…」
韩夫人心细如尘,从张之龙的反应,看出这男子已经跟其儿一样,被丫鬟迷住。01bz.cc
『这丫头果然命带桃花,不过正好时候,如果把兰儿推到这个姓张的身上,一同迁往他乡,那我儿便会对其死心。』想到这裡,韩夫人微笑道:「张公子,贵府乔迁的日子定了下来没有?」
张之龙答道:「大约在十天之后。」
「这么快啊,那不是转眼将至?既然如此,张公子不若在韩府小住两天,和我儿好好聊个够。」
张之龙的目光仍投在兰儿身上,听到此话,推却道:「谢夫人好意,我家离此地不远,待会自行回府可以,不必打扰贵府。」
「你和我儿情同手足,何须见外,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得见,今晚就留在这裡,好好跟我儿促膝长谈吧。」
「但…」
韩夫人和颜悦色,可话中又带有威严:「是不是夫人亲自邀请,也留不下张公子?」
「夫人千万别这样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便打扰贵府了。」
面对长辈是无法推却,张之龙说这话时又望了兰儿一眼,说实话亦想留在这裡多见丫鬟一会。
接下来大家起筷,这顿饭在欢谈中渡过,韩清和张之龙快将离别,话说不完。
聊得晚了,韩夫人先行回房休息,临行前跟兰儿交带道:「对了,今天天气寒冷,需要人暖床,兰儿你便陪伴张公子吧。」
三人一同瞪大双眼,韩夫人的意思是要兰儿给张之龙伴寝?张之龙并非宾客,只是韩清同窗,理应毋须招待,只是夫人命令也没人敢违抗,兰儿虽然不得其解,也只有唯唯诺诺地答应:「遵命…夫人…」
韩夫人回头跟张之龙道:「张公子,今晚由兰儿陪你,你有什么需要儘管跟她提出,她会好好服侍你。」
「谢…谢夫人…」
韩夫人离去后张之龙仍是不可置信,可韩清立刻便了解母亲用意,拉着兰儿到一旁道:「娘亲好狠,知道之龙是我兄弟,故意要他睡你。」
「那少爷怎么辧?」
「也没可能让他跟你睡,我跟之龙说过明白。」
说完韩清回头跟张之龙道:「抱歉张兄,我娘刚才是跟大家开玩笑,请勿见怪。」
「当然不会,我亦知道是说笑,我怎可以让兰儿姑娘…陪我…」
说这话时张之龙眼神闪缩地望了兰儿两眼,表情明显带着失望。
此时两位丫鬟进来,向张之龙鞠躬道:「张公子,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可以回房休息。」
「有劳两位姑娘。」
张之龙向两人回礼,大丫鬟环儿转向兰儿道:「兰儿,夫人有命你今晚陪伴张公子,请跟张公子一同前往。」
韩清心想韩夫人够绝,派丫鬟来逼兰儿进房,看来今晚两人是必定要同房。
兰儿知道避无可避,再次问韩清:「少爷…那…」
韩清叹一口气道:「娘亲如今是一家之主,她的说话也只有听从。」
「但万一张公子要…」
说到这裡兰儿难以启齿,韩清无可奈何道:「之龙是正直之人,该不会佔你便宜,万一真有要求,你便服待他吧。」
「嗯…」
兰儿粉脸一红垂下头,韩清小声在其耳边补上一句:「但别要太周到。」
听到此话兰儿脸更红了,这段日子丫鬟给来客伴寝,某程度上是习惯下来,但张之龙始终是同窗,两人感情又好,这叫韩清满不是味儿。
韩夫人的决定无人可推翻,纵有不愿亦只有乖乖遵从,张之龙和兰儿随着两人来到客房,望着大丫鬟把房门关上,韩清五味杂陈,心情比过往兰儿要服待陌生人更为複杂。
关上房门,所谓尘埃落定,兰儿收拾心情,以平常心侍之。
然而张之龙到此刻仍未敢相信,回头跟兰儿道:「兰儿姑娘,你们不会是认真的吧?」
兰儿答道:「夫人在府中最大,她说的便是真,张公子不必怀疑。」
「但…男女授受不亲,鄙人今天才认识兰儿姑娘,又怎可独处一室,共睡一床?」
张之龙看到房内只有一张睡榻问道。
兰儿微笑说:「夫人命令奴婢替张公子暖床,当然是睡在公子旁边,若然张公子你不喜欢,奴婢睡暖睡榻后,在地上就寝亦可。」
张之龙连忙摇手道:「天寒地冻,又怎可以让兰儿姑娘你睡在地上,就是要睡,也是由鄙人来睡。」
「张公子你是客,若然要你睡地板,只怕夫人会向奴婢问责,打过皮开肉绽。」
「那…」
张之龙进退维谷,兰儿失落道:「原来张公子是那么讨厌奴婢,不喜欢和奴婢共寝。」
「哪、哪裡不喜欢!兰儿姑娘你貌美如花,鄙人是喜欢得不得了!但男女有别,总不能…总不能第一天见面便如此亲近。」
「嘻,少爷说得不错,张公子你果然是正直之人。」
兰儿赞赏笑说,张之龙尴尬万分,喃喃自语道:「原来陪客丫鬟的传闻是真的。」
兰儿听了,显得好奇问道:「张公子家裡亦是做生意的,难道府中没有陪客丫鬟
吗?」
张之龙摇头道:「没有,我爹说做买卖最重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以品质取胜,不应打关係来拿生意。」
「原来令尊和张公子一样是正直诚实,世上多一点像贵府的商人,老百姓便有福了。」
兰儿敬佩道。
「没…没什么好夸赞的…」
张之龙被兰儿一赞,表情更不自在。
方才在外面没有留意,此刻独处一室,兰儿才发觉眼前这个男孩子不但眉清目秀,皮肤皙白,俊俏得来又有几分可爱,是那种漂亮得好比女子的男人。
再望望其身上式样简洁的衣服,没有一般公子哥儿的金丝绸线,也无半点多馀装饰,一身朴实无华,在这个先敬罗衣的世界,是很少见了。
『原来有钱人当中,也有如此朴素的公子。』兰儿暗想。
接着兰儿温婉问道:「张公仔,要不要吩咐家丁准备浴缸给你沐浴更衣?」
张之龙连忙说:「不必!不必了!」
有云三沐五浴,在这种天气寒冷的日子,的确很多人不喜洗澡,兰儿不以为意地从樟木柜拿出寝衣说道:「好的,那奴婢给张公子替换寝衣,让公子好好休息吧?」
听到婢女替自己换衣服,张之龙更惊慌道:「不必劳烦兰儿姑娘!我自己来可以!」
兰儿对男孩那拒人千里的态度感到没趣,嘟起小嘴道:「张公子什么也不给奴婢服侍你,夫人会怪罪于奴婢身上,奴婢可惨了。」
「不!不是这样的!兰儿姑娘你什么都做到很好,但鄙人自小照顾自己,所以很不习惯。」
「原来如此,那奴婢也不难为张公子,奴婢把寝衣放在这裡,先行替你暖床,张公子自行替换好吗?」
「好!这样是最好!」
兰儿把寝衣放在木桌上便自行来到睡榻,正当打算脱下身上的丫鬟衣服时,张之龙又不好意思地上前道:「兰儿姑娘对不起,可否请家丁替鄙人准备一盆水,以作擦身之用?」
「擦身?张公子你方才不是说不用洗澡的吗?」
张之龙搔着头道:「鄙人有洁癖,不洗澡是睡不了,但今日在贵府不方便,只以水抹身可以了。」
「不会不方便,韩府有灶头和水井,张公子你要热水也可以安排。」
「鄙人不是这个意思,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洗澡…」
张之龙面红耳赤的道。
兰儿吸一口气,难怪少爷说这男孩子正直,好像有点过于正直了。
只是兰儿也没有强人所难,顺客人意思吩咐家丁拿来木盆和温水,张之龙坐在木凳正想脱衣,又腼腆地回头跟兰儿道:「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不习惯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可否请你迴避一下?」
兰儿瞪大双眼,主动要自己替他脱衣服的男人不少,要求迴避的则还是第一个。
「好的,奴婢先行暖床,不阻张公子。」
「谢兰儿姑娘。」
兰儿摸不着头脑,但客人要求也唯有听从,再次回到睡榻脱至只剩亵衣,爬上床后把帘幔垂下,鑽入被铺中替张之龙把床睡暖。
张之龙回头,看到绣上金丝边的帘幔垂下,确定丫鬟看不到自己,才放心地把身上衣服褪去。
可躲在床裡的兰儿还是感到莫名其妙,世间真有男子如此害羞,不敢在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愈想愈奇怪,兰儿忽地想起前阵子看过的戏曲。
婢女也有休息的时候,乘着假期韩清带兰儿看唱戏,当中有一幕是女扮男装上京赴考的剧目,当时兰儿看得十分投入,还问韩清是否真有其事。
「唱戏当然是假的,男女有别,女人怎样装也骗不了人吧?」
韩清笑道,倒是兰儿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是有长得好比女孩子的男子也不稀奇啊。
『难不成张公子其实是女子?』想到这裡兰儿心生好奇,偷偷掀起帘幔一角偷看,其时张之龙已经全身脱过精光,只是因为背着睡榻看不到正面,也不确定是男是女,不过从那纤细的背嵴,兰儿觉得自己不会猜错。
『哪有男人皮肤这般有如白玉,这个张公子一定是女子!』兰儿目不转睛地盯着,张之龙拿着毛巾擦身,擦完上半身站起再擦下身,忽地转向睡榻,从这个角度终于可以看到他的正面。
没有,没有女子胸脯,看来他还是男子。
兰儿知道自己猜错暗暗失望,可望向下方,顿时被那垂下的男根吓一大跳,这、这、这是什么?这个外貌弱似女子的男生,竟然长了一根如此粗长的阳物?兰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眼前事物,又粗又长不在话下,铃口大如秤砣,重甸甸左右摇晃,别说少爷,就是家丁韦荣那一根健硕雄伟的阳物也远远不及。
加上男孩体型瘦削,那话儿看来便更觉是庞然大物。
这段日子兰儿服侍过几个来客,对男人的东西不陌生了,也不像此时满脸通红,浑身发热,呆呆然看了一会,才慌张地放下帘幔,不敢再望。
『我的娘!怎么可以有这样吓人的大屌!』兰儿心房儿跳过不停,多久没有被男人的阳物震撼。
慌乱下当然不敢惊动,张之龙也没发现什么,擦了身体一遍浑身畅快,才穿上寝衣,回头望着垂下帘幔的睡榻好一会儿,才终于鼓起勇气步向今
夜休息的地方。
「兰儿姑娘,鄙人擦好身了。」
张之龙掀开帘幔,兰儿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回过头来,微笑道:「张公子可以了吗?奴婢把这边睡暖了,张公子请过来。」
张之龙一看,发觉兰儿身上的亵衣薄如蝉翼,连两个香酥柔软的肉球也完全得见,登时羞红满脸问道:「兰儿姑娘你怎么穿得如此单薄?」
兰儿望一望自己的身体说:「奴婢以体温暖床,当然要衣衫单薄,不然床睡不暖啊。」
张之龙不敢直视,连忙从黄花梨木制的箱柜裡拿出寝衣给兰儿穿上:「天气寒冷,兰儿姑娘小心着凉。」
这是首个说此话的客人,兰儿心裡一阵感动,接过寝衣后道谢:「谢张公子关心,你确实是世上少有的翩翩公子。」
张之龙不好意思道:「兰儿姑娘言重了,鄙人只是做应当之事。」
兰儿从睡榻下来把寝衣穿上,两人便交换位置共睡一床。
张之龙似是头一遭儿与女子共寝,浑身不惯,刻意睡到边缘,不敢与丫鬟有身体接触。
兰儿但觉又是可爱又是敬重,这年头还有如此正直的男儿。
不过这样还好,始终和别个男人做夫妻之事,兰儿总是觉得对韩清有愧,能够少一个,便最好少一个。
「张公子晚安。」
「兰儿姑娘晚安。」
毋须伺候张之龙,兰儿心情放鬆下来,加上日间操劳,身心疲累得很,闭上眼没多久便进入梦乡,然而没睡一会,模模煳煳间胸口凉凉的感觉寒意,乳尖传来阵阵快感。
兰儿初时以为是做梦没有在意,后来感觉愈觉真实,方知自己的衣衫已然解开,被人抚摸乳房。
『是张公子?』兰儿没有立刻睁眼,装作仍在梦裡不作一声,张之龙鼻息沉重地搓揉着兰儿的酥胸。
到了激动之时,更从裤裆掏出男根,以手行淫事。
「嗄…嗄……」
兰儿听到男子沉重喘息和事物磨擦的声音。
猜到张之龙所做何事,年少时兰儿曾替韩清手淫,年长后反而没有了,事实以丫鬟姿色,相信没有男人会愿意以手解决而不一亲美人香泽。
兰儿明白以手代妻乃龌龊之事,总不希望被人发现,故默不作声。
张之龙一面搓乳,一面摇晃玉茎,情绪愈发高涨,禁不住吐露对兰儿倾慕之意:「兰儿姑娘…兰儿姑娘…」
兰儿闻得对方呻吟间唤出自己名字面红耳赤,心裡感觉甘甜,本想让对方自行完事不作打扰,无奈张之龙在激动下力气过大也不自知,软温新剥鸡头肉上的小樱桃被用力一搓,痛得兰儿禁不住叫起来:「哎哟!」
这一声是坏了事,兰儿再也装不下去,唯有睁开眸儿,张之龙丑事被揭发,顿时羞愧不已,放开手上的香酥嫩乳,连连叩头道歉:「对不起,兰儿姑娘,鄙人?鄙人一时胡涂,做出了歪念之事,求姑娘原谅。」
「张公子不必介怀,男女共寝一床,难以自控是平常之事,奴婢理解的。」
兰儿摸着自己被捏痛的奶头道。
「但?但?」
得到对方谅解,张之龙仍是无法释怀,兰儿安慰道:「夫人吩咐奴婢伺候张公子,就是公子要奴婢跟你做夫妻之事奴婢也愿意,更何况是公子自行以手解决。」
「夫妻之事?鄙人跟兰儿姑娘尚未有夫妻之名,怎可做夫妻之事?」
张之龙惊慌道。
兰儿愣了一愣,微笑说:「如果一定要有夫妻之名才可以做夫妻之事,那奴婢恐怕要出嫁很多次才可以了。」
张之龙不相信问道:「兰儿姑娘你?跟很多男人做过?夫妻之事?」
(手-机-看-小-说;.)
兰儿没想到对方如此直接,垂头答道:「奴婢乃韩府下人,听命于夫人,她要奴婢做,奴婢亦只能做。」
张之龙赶紧道:「兰儿姑娘别误会,鄙人并非这个意思,请莫见怪。」
兰儿摇头说:「当然不会见怪,奴婢为下贱之躯,这是从第一天进入韩府经已自知,不会介意别人怎看奴婢。」
「不!兰儿姑娘你并非下贱之躯,你是鄙人见过最美丽,亦是最温婉动人的女子!」
张之龙激动地握起兰儿的手儿道。
兰儿粉脸绯红,责怪道:「你我今日初见,张公子你便戏弄奴婢,奴婢才没公子说的好。」
「我没戏弄兰儿姑娘,从第一眼,鄙人已经对姑娘一见锺情!」
张之龙诚恳道。
兰儿被表白手足无措,反过来问道:「张公子你对奴婢一见锺情,于是便乘奴婢睡得香甜,解开奴婢衣衫,把玩奴婢的胸脯吗?」
张之龙被此一问,惭愧得无地自容,登时想找洞去鑽,兰儿笑道:「奴婢是跟张公子开玩笑,说来公子好像尚未完事,要不要?继续?」
张之龙这才发现自己是赤着下身,连忙掩起男根,被此一吓原来雄纠纠的玉茎早软下来。
兰儿看到男孩如此可爱,忍不住捉弄一番:「张公子不用害羞,公子跟少爷同岁,处于血气方刚之年,会有需要是十
分正常之事。何况奴婢刚才看到张公子的东西,好像蛮利害呢。」
「不利害!半点不利害!鄙人自幼体弱,也没男子气概,别人都说鄙人像个软弱女子。」
「张公子外表温润如玉,的确比女子更美,但那个东西却是比大部份男人都更有气慨。」
「兰儿姑娘你别取笑鄙人,鄙人实是再没颜面跟姑娘说话。」
张之龙羞臊不已,可兰儿发觉那根大玉茎在说话已经又再昂然挺立,掩嘴窃笑:「嘻嘻,还说奴婢取笑,公子你看,手都遮不住了,这么粗壮的一根。」
张之龙当然亦知道自己丑态,兰儿兴趣满满的道:「不若张公子拿开双手,给奴婢见识见识。」
「这么不堪的东西,怎可以在兰儿姑娘面前献丑!」
张之龙自觉下体有异常人,从不敢展示人前。
兰儿以手托着自己的右乳道:「张公子不问自取,玩弄奴婢胸脯可以,奴婢要看公子之物便不行吗?刚才还给奴婢寝衣,结果让奴婢坦胸露乳的又是公子。」
「这?」
张之龙没有办法,自己理亏在先,也只有乖乖听从,像个女子羞红脸颊道:「兰儿姑娘你不要?取笑我?」
「会不会取笑,就要看公子你的表现了啊。」
张之龙是客,但始终比自己年少两岁,兰儿装起大姐模样,张之龙无奈地移开两手,让那勃起之男根暴露在丫鬟面前。
「真的好长?好大?」
兰儿方才看过一眼,在作好心理准备下也禁不住嗟叹不已。
这一根非但比韦荣更为粗长,铃口也特别大,玉冠像把雨伞向外张起,可以想像刮在肉壁裡将是滋味无比,兰儿但觉下身涌起一阵潮热,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
「啊!」
玉茎被触摸的同时张之龙又是发出一声呻吟,兰儿好奇问道:「张公子你怎么如此反应,难不成你是第一次给女人触摸男根?」
张之龙点点头,一副羞得不知所以的表情,兰儿心裡叫妙,这个男子带着一根庞然巨物,竟然还是童男。
「真的好粗好硬,谁家姑娘嫁着张公子你,今后便有福了。」
兰儿喃喃自语,不自觉地握起玉茎撸动,张之龙首次得到女子手淫,激动下又硬了两圈,忍着快感道:「鄙人这根长得这样丑,嫁着我又怎会有福。」
「才不呢,奴婢没有骗公子,公子这根是万中无一的天选之物,不但玉茎粗长,铃口茁壮,茎身还向上朝弯,女子和这种阳物交欢是欲仙欲死,妙不可言。」
张之龙听了信心大增,壮起胆子问道:「那兰儿姑娘你?会否想一试?」
兰儿嘟着嘴说:「奴婢当然想一试其妙用,但如婢有何福气,可以得到张公子的宝贵初夜,张公子应该留与心爱之人共享春宵。」
「你不就是我心爱之人?」
张之龙低声自言,但初相识之日以其性格,这种妄言是说不出口。
「那张公子你想奴婢给你用手出来,还是给你洞箫?」
兰儿深知男子不洩出白液,是如何不能平息焚身欲火,张之龙虽然蠢蠢欲试,还是不好意思道:「鄙人听闻洞箫其味无穷,但如何可以让兰儿姑娘做如此肮髒之事。」
兰儿心裡偷笑,都这么硬了还是没胆,少爷这个同窗真是很可爱。
于是也不再问,张开檀口把硕大的阳头纳入口中。
「啊!」
口内温热使张之龙又是叫了一声,兰儿发觉含在口裡,原来更感粗大,几乎把口腔都要塞满,兴奋之情又添几分。
香舌往玉冠俐落地舔了两圈,便以舌背拍打铃口,张之龙初尝洞箫滋味飘飘欲仙,不住吸气去抗衡这强烈快感。
兰儿尝试地舔了几口,知道男孩受得了不会早洩,于是放心地细意品味。
吐出铃口后像是吹奏乐器般一面以脸庞亲近,一面以舌尖沿茎身舔弄。
往上至下缓缓推进,直至来到肾囊。
和其白皙肤色同样肾囊也是白白净净,没有一般男人的黝黑粗犷,可当中的外臀却是重甸甸十分强壮。
吸吮肾囊外皮几口,兰儿如像吃鸡蛋轮流把两显睾丸吞弄,以口腔温暖滋润这个男人制造精华的器官。
这一连串的动作使张之龙畅快不已,过往自行用手解决也只集中撸动茎身,没想到原来肉囊的感官亦是如此好受。
吃了一遍后兰儿回到玉茎之上,再次张嘴把铃口含住反复吐入和吞出,张之龙透过朱雀铜灯的微弱光线,欣赏兰儿那姣好脸容含着自己的阳物吐吞,粉脸凹陷,心裡自感无比满足。
「嗦?嗦?嗦…嗦…」
兰儿不疾不徐,让客人好好享受过够。
心裡暗想如果这男孩没有欺骗自己,真是第一次洞箫的话这根阳物就不得了,不但粗硬兼备,持久力还相当不错,和这种巨龙交沟是如何痛快?不敢想,不敢想。
把整根阳物都服务得妥妥贴贴,兰儿看到精窍冒出大量滑液,知道被吃得滚烫如铁的阳物忍不住要先洩一次,于是含起玉茎以手套弄的同时,喉头亦用力吸吮阳头。
「兰儿姑娘!不要!鄙人受不了!」
张之龙的持久不错,但面对兰儿,她还是要你洩便洩。
受到口腔的强大吸力,张之龙连反抗的馀地也没有便精关失陷,浓浓精华直接从精窍被吸出来。
「啊!啊!」
张之龙洩精一刻的呻吟性感娇媚,好比女子,兰儿将精华都吸出后心情畅快,咽一咽喉咙把白液都吞在肚裡,张之龙赶紧道:「兰儿姑娘,洩出之物肮髒非常,怎可让你吞下?」
蕳儿舔一舔舌头道:「那是男子精华,就是生小孩也要靠它,岂有肮髒之理,你洩多少,奴婢便吃多少。」
张之龙反驳不了,羞愧之馀回味洩精快感。
眼前婢女胸襟仍是敞开,一双玉洁丰腴的白兔儿跳脱可人,淡红鲜嫩的岭上双梅更是吸引。
兰儿抚摸着那洩精过后仍硬挺无比的男根笑道:「张公子精力过人,看来奴婢今个晚上都难以成眠了呢。」
张之龙不好意思地搔着头,结果正如兰儿所言,此夜两人是未睡一觉。
「兰儿姑娘,又、又要洩了!」
「你洩啊!都洩给奴婢!奴婢最爱吃阳精!」
次日鸡啼声响,兰儿才牵着张之龙的手从寝室步出,男孩羞涩满脸,犹如给大姐姐上了一课。
「张兄早。」
「韩?韩兄早。」
在客厅遇到韩清,张之龙自然不敢提及昨夜之事,兰儿一如既往和其他下人一同准备早饭,照顾周到,直到傍晚张之龙才依依不捨地离开韩府。
「张兄,此一别不知何日得见,请保重。」
「韩兄你也是。」
韩清拍一拍同窗的肩膀,张之龙向韩夫人鞠躬道谢:「谢夫人款待。」
「距离贵府乔迁尚有数天,倘若张公子有时间,欢迎随时再来韩府。」
韩夫人和睦道。
「张公子,一路上小心。」
「谢谢兰儿姑娘?保重?」
看到张之龙那不捨眼神,韩夫人知道两人昨夜必然是渡过了春宵一刻,这个男孩子,亦必定会再来找这丫头,并把其带走。
张之龙离去后韩清叹息又少一个知己好友,晚上特地找兰儿问道:「你昨天和之龙还好嘛?」
对兰儿来说这是每次待客后韩清必定会问的问题,早已习惯的答道:「还好,张公子人很好,对奴婢以礼相待。」
「那你们有没有??」
口说不介意,但张之龙始终有别寻常客人,韩清心裡还是在意,兰儿笑道:「没有,原来张公子是个童男。」
「童男?我早知之龙为人正直,也没想到是未经人道。」
韩清啧啧称奇,然后又问道:「那你们没有做夫妻之事,但共睡一床,总不会相安无事吧?」
兰儿稍作隐瞒道:「张公子首次和女子同床,欲火难耐,奴婢用手给他洩了。」
「用手无伤大雅,那之龙那个东西利不利害?」
韩清满有好奇问道,兰儿笑答:「张公子样貌俊美,长得像个女子,那东西又怎会利害,不就有如孩童。」
「之龙身不长肉,说话也娘娘腔,我早猜到如此。难怪相识多时,大家同是男子他从不在我面前裸露,就是上茅厕也要独自一人,原来是有难言之隐。」
韩清晃然大悟,忆述道:「初认识时,我曾以为他是女子。」
「当日看戏曲时少爷你还取笑奴婢,说世间不会有此种事,原来自己也是这样想。」
「那女扮男装,的确是很难相信吧?」
两人有说有笑,张之龙的话题就此罢过。
兰儿深明男人妒忌之心,每次被韩清问到,也总说对手阳物普通,以免打击其男子气概。
然而一天过后,正如韩夫人所料,张之龙是没法对兰儿忘情,他特派家丁到来,邀请韩清到张府一聚。
韩夫人听到此事后问道:「张公子邀请你去张府?」
韩清点头答道:「张兄说他娘感谢我家款待,希望我亦过去作客。」
「礼尚往来是好事,清儿你带些礼物过去,顺道替娘问候张夫人。」
「知道,娘亲。」
好友相邀,韩清也没多想,拿起给张之龙回礼的物品便跟家丁去张府作客,两府相距不远,没一个下午便到达张府。
「韩兄,我们又见面了。」
「所以说世事不能说准,今天一定要再跟张兄好好聊过够。」
其时张老爷带同大儿子们先行往辽宁打点一切,府上便只剩下年纪最小的幼子张之龙和其母张夫人。
客套一番,张之龙把韩清招待到客房。
韩清过往曾到张府几次,但留宿则是头一趟。
和张老爷的作风一样张府家风俭朴,不像一般富贵人家虚华浮夸。
韩清赞赏道:「每一次拜会贵府我也感到惭愧,老师教导我们做人处世要实而不华,但说易行难,只有张兄一家能够做到。」
「韩兄此言愧不敢当,其实鄙人家中,亦有浮夸之物。」
「哦?可否让小弟见识?」
张之龙把
韩清带到一个位于大宅近楼房中央的一间建筑物,打开木门,裡面建了一个宽敞浴池。
「这?」
其时打水不便,像韩府有灶炉和水井可以自给自足已经很了不起,这种大型浴池,更是连韩清也不曾见过。
「我爹知道鄙人素有洁癖,喜爱洗浴,特地在府中打造浴池,花费不少,故此韩兄说鄙人俭朴,是受之有愧。」
「张兄言重了,钱最重要是用得其所,躺在如此宽敞浴池,想来必定是很舒服。」
韩清望着暖洋洋的池水羡慕道。
「对鄙人这种喜爱洗浴的人来说的确是最佳享受,可惜浴池搬不动,迁往辽宁后,不知道能否再建一个了。」
张之龙可惜的道。
「那在离去之前必定要好好享用,不知道小弟有否福气,可以一享浸浴之乐?」
「当然可以,浸在池中把酒言欢是世间乐事,韩兄一定要试。」
韩清责怪道:「但既然张兄你家有此好物,为何从没提起,好让兄弟能早日享受?」
张之龙抱歉说:「说来惭愧,韩兄你知道鄙人胆小如鼠,羞于裸露人前,所以一直不敢相邀,幸得贵府兰儿姑娘开解,才拾回自信。」
韩清心想原来如此,兰儿是解开了之龙阳物短小的心结,为其增添信心。
韩清拍一拍张之龙的肩膀道:「男子气概,从来不在外观,张兄你别要自寻烦恼。」
「不会了,得到兰儿姑娘开解,鄙人已经不会再自卑。」
「那太好了,今晚我俩兄弟一于坦诚相对,再无隐瞒。」
「对,韩兄是鄙人兄弟,不会再对你有隐瞒,其实今日邀请韩兄,是有事相求。」
「哦,是什么事?」
张之龙向韩清鞠躬道:「鄙人希望迎娶贵府兰儿姑娘,望韩兄成全!」
「张兄你希望…迎娶兰儿?」《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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