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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近月少女的礼仪 月近日堕·伪娘女仆小仓朝日沦为主人的骚货母狗

月近日堕伪娘女仆小仓朝日沦为主人的骚货母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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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eml protected]ルナ癌患者


    字数:21230


    2021年10月28日


    春和日暖,樱花盛开,正是赏花饮酌的绝好季节。


    在一间被优雅别致精心设计的樱色园林环绕的凉亭里,几位美丽的少女正扶


    着茶杯、享用甜点,似是在徐徐暖风拂来的清幽花香中享受着这难得的下午茶时


    光。


    只是,坐在席位上的大小姐般的少女的心情,并没有这美丽的风景那般惬意


    ——虽然对自幼罹患奇病身体孱弱的她来说,这般适合在外游玩的气候实属少见,


    但却有那么一件烦心事拥趸在她的心头。如白瓷般光洁的肌肤略透着些亚健康的


    白皙,哪怕是些微的血色对于那几近透明的肌肤都是无比的显眼,使少女难掩自


    己的心情,浓郁的担忧夹杂着淡淡的羞怒之情,紧紧蹙颦起她精秀的薄眉。


    「朝日,你真的要独自去见那位许老板吗?」


    虽然在谈及那位「许老板」之名时赤眸中闪过丝丝不爽与愤怒,可在转向身


    边的黑发女仆时,红玉美瞳便立即充满着柔情爱意。一手把着茶杯,另一手不自


    觉地抚上小腹,往昔自信从容的笑容中多出了几分母性的温柔。


    相较于华丽高贵恍若月之女神的大小姐,恭敬地侍立在身后的被称作朝日的


    女仆的美貌无疑朴素含蓄了许多,她身着经典设计的女仆装,黑衣白裙,朴素大


    方,两人同处一地,前者的自信张扬与后者的典雅内敛完美地糅合在一起,不仅


    没有令任一人的美丽黯然失色,反而相互映衬、更凸显出一种神仙眷侣般的画境。


    朝日轻轻欠身,为大小姐添上红茶,以同样饱含爱意的视线与话语回应道:


    「露娜大人本就身体虚弱、又怀有身孕,不方便跑那么远去开会签约;兄长大人


    们和理想奈也诸事缠身不便前来。这不只能由我来代表我们的品牌了吗——这可


    是露娜大人的设计开辟中国市场的难得机会,怎么可能错过呢!」


    「……可我总觉得那位许老板有些不对劲。」虽然在背后说人坏话很不礼貌,


    但一想到在初次与那个人见面时、那个人看向自己与朝日的那种视线,露娜就下


    意识地觉得不舒服。话到嘴边,她不禁抱怨起自己爱人的那些家人们了:「分明


    只要朝日开口,朝日的那群兄弟姐妹都会抛下所有事情赶过来的吧——真恶心啊


    大藏家……」


    「姆,毕竟不能一直烦劳兄长大人呀。」在与露娜结为连理的日子里着实发


    生了不少事情,使得露娜与自己家里人的关系一直很微妙,朝日不由得苦笑连连。


    但她更清楚。让自己的主人兼爱人的这位女性少见地乱发牢骚,正显示了露


    娜她是多么的心神不宁。


    是孕期的女性常见的烦躁,是她本身多疑的性格所致,还是说心思玲珑敏感


    的她真的从那位许老板身上察觉到了恶意?


    感受着这满溢而出的牵挂,朝日从后面搂住银发丽人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摆,


    分明是在春日、这楚楚可怜的奢华娇躯却是有丝丝的凉意,心疼得朝日更加用力


    地贴近,用自己的怀抱温暖着露娜的单薄瘦削的胴体:「您能这么地担心我,光


    是这件事情就让我心中溢满无比的幸福与爱意了,温柔的露娜大人。」


    分明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这般甜得腻人的蜜语朝日说来却仍是那么的自


    然。


    「无论是为了您,还是为了您所挂怀的我,我一定会小心谨慎、平安归来的。」


    这不仅是诺言,更是宣誓。是朝日向着自己最亲爱、最敬重、也最为眷恋的


    人儿,许下的誓言。


    在片片随风飘来的樱色花瓣中,朝日向着露娜如此立誓道。


    *


    与幼年遭遇心理创伤从此很难相信别人的露娜恰恰相反,小仓朝日是那种很


    容易相信他人、对每个人都报以善意的性格。幸运的是,她成长至今所遇到的每


    个人都是善良而优秀之人,故就算遭遇挫折亦能迅速振作。而又有众多值得信赖


    的家人与友人的帮助与庇护,无论是多么深沉阴郁的恶意都无法靠近她。


    但正因如此,她完全不擅长应对别人的恶意。


    亲爱的主人与恋人、樱小路露娜的忠告,她自然牢记在心。在下飞机后直奔


    酒店,不与许老板或者别的什么人进行过多的交流,亦不独自外出活动,但一张


    满溢着淫色的贪欲的阴谋之网,早已无形间在她的身边张开,稍有大意就会深陷


    泥沼难以自拔。


    譬如说……就算朝日再怎么想与那位许老板保持距离,为了樱小路家的名誉,


    在庆功宴上还是不得不出席。身为女仆装丽人、又是樱小路家全权代表的她难免


    成为宴会的焦点,前来交际的商界人士们围城了好几圈、将露娜为朝日安排的守


    护者们隔开。举杯换盏觥筹交错间,滴滴恶意在某人的别有用心中落入酒杯中,


    被朝日一饮而尽。


    「呜……」


    几蛊美酒下肚,朝日的眼神便有些涣散起来。


    轻轻摇晃了几下身子,仿佛一朵白色的小花在风中摇曳,她不得不以手扶住


    桌角,勉强止住视野的晃动。嫣然的醉意化为釉红的赤霞自耳后漫上脸蛋,娇艳


    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为这朵朴素的花儿增添了几分妩媚与艳丽,秀色可餐、惹人


    爱怜。


    一直盯着这边的许老板露出计划得逞的冷笑,从那些人刻意为他留出的缝隙


    中挤到朝日的身边。大手自少女纤细的腰际抄过,厚实的胸膛稳稳撑住她立足不


    稳的娇躯——少女的个头在同年龄的女孩子里已经算是比较高的,可小脑袋仍旧


    只能枕着男人的肩膀。压抑着的邪淫欲望的浑浊视线向下偷睥着朝日鹅颈后的大


    片柔腻白皙,贪婪地以目光饕餮扫视那抹妩媚的红色、以鼻翼嗡动吮吸清新宜人


    的体香:「似乎有些醉了呢,小仓小姐……」


    「……、姆。请、请不要这么近……咕呜……」


    大概是落入酒杯中的药剂的效果吧,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环绕在朝日的身


    边,令醺然的紫绀色眸子越发僵硬地动摇着,舌头发麻了般不住地打转。但少女


    的的身子却越发柔软。尤其是那只作怪的大手大胆地在纤柔的腰摆周围轻轻揉捏,


    如此放肆的动作让醉意朦胧的少女几度呼之欲出、却又被自被接触的地方弥漫散


    播全身的燥热弥漫梗在了喉咙间,化为暧昧的喘息,小口小口地呵出香气。


    残存的仍未被麻醉的理智挣扎着,但既然已经落入陷阱中,如何逃得出这位


    花丛老手的魔爪。


    (哼哼……老子的眼光果然不错。这位看上去纯洁质朴的女仆的身体其实是


    如此的敏感娇艳,简直就像是被人调教过似的……)


    男人愈发急不可耐起来。以余光扫了一眼仍未发觉异样的樱小路家的护卫们,


    对周围打了声招呼:「小仓小姐不胜酒力,鄙人就把她带去套间休息一下,就先


    告退了。」


    看似守礼地搀着纤腰扶着小手,但手指早就在看不见的地方骚动起来,简直


    像是在测量这柔嫩的肌肤到底是多么有弹性一般。朝日脸蛋上氤氲起的醉酒的红


    晕却也沦为了男人的「帮凶」,将被挑逗的羞怒神态全部掩盖下去。


    不知道这位许老板真面目的客人们还称赞着他多么绅士、多么体贴,就连被


    露娜提前打过预防针的护卫们一时间都被蒙蔽;而与他熟稔的人早已不约而同地


    露出男人都懂的表情,感叹着又有一朵娇花要折在这人手上了。


    宴会并未因两个主角的早早退席而中止。靡靡的音乐绕梁三日,将任何可能


    打扰到男人「好事」的客人们羁縻在大厅中。


    而男人早已轻车熟路地走上他曾携不同女伴往返过无数次的道路——这间酒


    店,可也是他的产业。


    在脱离众人的视线后,许老板当即撕下了自己做出的伪装,揽住朝日纤腰的


    大手越发恣意。白色腰带不知不觉间被拖在地上,松散开的裙摆仿佛一朵盛开的


    白花,露出无数空隙,男人长满老茧的大手轻易地探入衣内,贪恋地在平滑的小


    腹与腰间的软肉周围徘徊。


    少女晃动腰摆、意图躲开这牵引着她身体深处欲望烫意的热源,可这曼妙的


    舞姿反而更凸显出女孩优美的胴体,引诱粗糙的掌纹反复摩挲着白皙的肌肤,简


    直是要在这纯洁的画布上留下自己的印记。纵使朝日勉力以被松开的小手抵住男


    人的胸膛,被药水浸染的软乎乎的红酥手一接触那满溢着雄性与野性的肌肉,登


    时融化成一滩春水,再也兴不起反抗的力气。


    这半推半就的动作,由朝日这等美少女使出来当真是诱惑力十足。男人顿时


    气血上涌,哪怕只隔着一扇房门都不愿意等待了,横腰抱起纤细少女的娇躯,无


    视朝日最后的扭头抵抗、将还沾着酒气的油腻嘴唇印在少女樱色的唇瓣上。


    露、露娜大人……


    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的少女眼眸里渐渐漫起水雾。但自小接受的教育让她绝


    对不会将软弱暴露给别人,强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默念着心爱的娇妻的名


    字,祈求对她来说如同神明一样的恋人赐予自己勇气,重新振作起来,咬紧嘴唇、


    阻止男人的进一步侵犯——可只是被大舌头轻轻舔剥几下,甜蜜柔软的香唇就不


    受控制的开启,男人那条恶心的大舌头顺势而入,卷起朝日红濡的香舌在口腔里


    肆意游走,纵情地掠夺香涎。


    男人的口水也乘势流入可怜女仆的口中,浑浊的、略带点男性臭味的涎液,


    却比宴会上的任何美酒都要香醇醉人


    ,与朝日所中的药剂共鸣、激荡,轰然引燃


    少女娇躯里被媚药牵引出的浓郁春情。在这爆炸般的情热欲望面前,朝日的小脑


    袋顿时陷入一片混沌,最后一点抵抗的想法也在男人舌头的搅动中支离破碎,落


    入欲望的深潭中、不见了踪影。


    这是无比漫长,而又浓郁的一吻。


    待四瓣嘴唇分开之时,朝日的樱唇已经明显地肿了一圈。一条湿润淫靡的丝


    线边闪耀着晶莹的银光边在两侧拉开,在重力的拉扯下重重垂落在女孩的女仆装


    上,将少女的前胸打湿了一大片。


    「……唔嗯?」


    这也恰巧转移了男人的目光。


    对品尝过各种女性的他来说,朝日那一手便可完全掌握、增之过肥减之太瘦


    的优美胸型也算是特别有魅力的。可在他撕开湿哒哒的女仆装的围裙、隔着衬衣


    抚上朝日的酥胸时,五指指尖传递来的奇妙触感,却令他的淫笑稍微有些走样。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大爪子当即从凌乱的领口伸入,撩开朝日身着的略带


    些纯情的浅粉色胸罩——纵使朝日仅在少女本能地驱使下敛起双臂护着胸口,但


    无意识的保护对男人来说形不成丝毫阻碍——随后,扒拉出了几片浅蓝色的椭圆


    形棉织品。


    「居然是……胸垫吗……!!」


    失去了那几片棉垫的伪装,少女的身体曲线顿时变得无比可怜,只剩下纤细


    感的娇躯隔着衬衣望去几乎看不出半点起伏,贫瘠的、甚至比不上刚刚性成熟的


    初中女生。


    男人顿感一种遭受欺骗的背叛感——那么完美的奶子居然是垫出来的!


    他恼羞成怒地直接撕碎朝日的女仆装。缕缕布帛如霜叶一般翩然飘落,白皙


    的肌肤衬着酒熏的微红,在这洋溢着艺术美的一幕中,少女充满魅力的上半身赤


    裸地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贪淫的视线自手臂遮掩不住的腰间饕餮地窥伺,一点精


    致的肚脐恰到好处地坐落在平实光滑的腹部,紧致的肌肤含蓄地敛起腰际的嫩肉,


    令男人不禁回味起刚刚玩弄此处时的柔软;流连地向上移动目光,虽然胸口还被


    护着,但如温润璞玉削成的俏丽肩膀直至纤长的手指尖儿却可以一眼映入视野,


    他甚至能瞥见朝日干净的腋下露出的嫩肉,绽放着诱人的粉色。


    算了,就算是贫乳也没关系。


    粗糙的手掌自肩头缓缓向下摩挲,握住朝日的小手,一点点拉开护着胸部的


    手臂。即便失去意识也要守护住的最后的春色,终于向男人揭露出来——


    而也是这一刻……男人,发现了真相。


    *


    「呜、呜姆……」


    嘤咛的一声,朝日纤长精致的睫毛扑簌地眨动几下,嘟囔几句,似是要从酒


    精与药剂的麻痹中恢复意识。紧阖的美眸先是微微露出一条缝隙、渗出几滴困倦


    的泪珠,紧接着、眼帘分开,一点点展露出拥有着令人安心的静谧的紫色眼眸。


    但意识似乎尚未恢复,半阖的眼眸愣愣地不知道在凝望着些什么。


    然而,突兀响起男人戏谑的语调,惊得少女陡然睁开眼睛。


    「小·美·人·儿,终于醒了呀……」


    急促眨巴几次眼睛后,原本僵住的眼珠子里注入生气,空洞的虚无与惺忪的


    睡意渐渐地从她恬美的脸蛋上消解。作为女仆的经历,让她养成了一有声音就能


    迅速恢复意识的习惯。虽然,此刻映入她眼睛的,绝对不会是她喜闻乐见的一幕。


    首先看到的是明晃晃的灯光,让她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稍稍挪动脖子…


    …嗯,看得出这是一间看起来档次很高的房间。虽已值深夜、明月高悬,但从房


    间的布局、家具的装饰、窗外的景色,大致推断得出与宴会是同一间酒店;尝试


    活动一下手脚……呜,只能勉强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因为手腕分别被两副手铐


    拘禁在了床头两侧,脚踝也各自被一条白帛系住了。


    自己何时昏迷、又为何会在此处,一切尚不清楚。但昏迷之前的见闻——无


    论是那个男人摸过皮肤的恶心感、还是与他嘴唇相触的泛呕感,现在都还烙印在


    她的脑海里,这股想要把她吃干抹净的、粘稠的漆黑的欲望,甚至化为幽邃的梦


    魇、纠缠在她的噩梦之中。


    而那位万恶源头的许老板,此刻正衣冠楚楚地翘起二郎腿端坐在沙发上,一


    脸冷笑地俯视着躺在柔软床榻上的她。


    当那副老神在在的姿态进入视野后,朝日半是迷茫的眼珠子里顿时充满怒意。


    毫无疑问,将她变成这副样子的人正是此人。


    「许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诱拐啦,小仓小姐……」许老板晃荡着酒杯,隔着如处子之血般鲜


    艳的红色与朝日对视,嘴角歪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直接点出她的真实


    身份。「不,


    或许应该叫你小·仓·先·生更加合适?」


    「……!?」


    此话一出,门窗闭锁的屋内不知从何处兴起一阵凉风,冷飕飕的感觉激得朝


    日连打几个寒颤。迟钝的他这才恍然察觉:自己的身上居然不着一缕。不止女仆


    的衬衣与围裙,就连更里面的内衣也不知在何处。下身的黑色裤袜倒还保存的颇


    为完整,体面地替他遮住了那根男性的象征。


    联想到「噩梦」中的遭遇,这位有着不逊于女性美貌的清秀少年脸色怒红、


    银牙紧咬,再也顾不着矜持与礼仪:「居然擅自脱下别的女孩子的衣服……下流!


    流氓!」


    ——可怜的朝日,因良好的教养从孩童时代起就没有说过什么脏话,现在想


    了半天也只能支吾出这样的词汇。


    这样毫无杀伤力的词语,听得男人只想笑。「嘭」地一声蹬开椅子,在朝日


    略带些惊畏的目光中,他壮硕的身子仿佛一座小山黑压压地欺了过来,吓得她…


    他勉力蜷缩起身子。


    「『女孩子』……?呵,小仓先生可算不上这个称呼吧……」高大的身影耸


    立在床边,自上而下俯视着朝日不着粉黛却仍甜美纯质的面容,仅以余光瞥了一


    眼朝日胯下,本应有凸起之处却在丝袜的包裹下看不出半点痕迹,不由得嗤笑一


    声,不屑地补充道:「哼哼,不过要说是男人,那倒的确差的挺远。也不知道是


    什么人,会看上你这种不是女人、作为男人也失格的家伙。」


    「你!?」


    朝日平日的涵养与修行,被这个男人的挑拨挑衅轻易地破坏。什么羞怯与耻


    辱都被他抛在脑后,咬着牙齿,如择人而噬的猛兽恶狠狠地盯住男人——如果只


    是侮辱他也就罢了,但居然连他挚爱的露娜大人也一起加以暴言,那他即使拼上


    性命也要和这个男人抗争到底。


    可惜无论是手铐还是布帛都格外结实,他的奋力挣扎只是让床发出几声吱呀


    声罢了,反倒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漓。晶莹的汗珠自透着红润的白皙肌肤上颤巍巍


    地滚落,在明亮灯光的映照下反衬着靓丽妩媚的春光。


    好色的男人如何能不被这份美貌所吸引?哪怕明知此人是男性,可看着那抿


    起的薄唇就情不自禁地口中生唾喉头耸动,朝日樱唇的甘蜜醇美、香舌的柔软润


    滑,甜腻腻地在心头抚过。


    ——虽然伪娘自己也玩过几个,但是给这种没见过鸡巴的雏儿开苞还是第一


    次。这种不需要化妆打扮就这么秀美的孩子,真是让人食指大动啊……当真值得


    好好炮制一番才行,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吧,真正的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哗啦一声,男人解


    开皮带,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肉棒。


    「……!?」


    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朝日、战栗了。


    下垂的肉条明显是一副还未苏醒的样子,但也已经比自己性奋时候的还要粗


    长。与它外谦和内凶恶的主人甚是相似,这根肉棒看上去有好好清洗看不出什么


    浊垢,可那粗犷魁梧的轮廓,凌乱纷杂的毛发,以及隐约飘来的腥味,无形中散


    发着摄人心魄的雄伟与野性,简直就是在宣示它曾经侵犯占有过多少雌性、让不


    知多少美女化为只能在它之下婉转呻吟的牝兽。


    自惭形秽……倒也不至于。


    但看到这根与他的肉茎几成天壤之别的恐怖巨物,朝日的呼吸都凝滞了片刻。


    更令朝日惊悚的是,这根只是昏迷着都无比可怖的巨物,居然迅速昂起头,骤然


    弹起的肉色龟头刺破空气,直指他的眉心。朝日不禁颤颤巍巍地移开目光,仿佛


    是在面对什么威严耸峙之物般,不敢直视——男人的阳具,怎么可能长成这副样


    子!?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男人的象征!像你的那种小玩意儿,怎么配称得上


    是鸡巴?」


    来自许老板的睥睨的视线简直像是实质化了一般,火辣辣的烫意、钉得他的


    肉茎一抽一抽的。纤薄柔软的黑丝裤袜也不再有平日的舒适,贴身缠绕的触感,


    化为一张绵密的巨网,将他男性的象征、男人的尊严,尽数笼罩、束缚。随着血


    液充盈转移到下身,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就这样在牢牢的捆缚中……一点点地硬了


    起来,简直像清晨赖床的人一样,纠结着,扭捏着,磨磨蹭蹭地支起一顶小帐篷。


    看到这一幕的许老板放肆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开口,只是竖起拇指,不怎


    么注重修剪的粗硕手指凑到小帐篷跟前,亲身与那顶帐篷「较量」了一下。似乎


    感觉受到挑衅,朝日憋红脑袋,小帐篷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想要雄起一波——可再


    怎么努力地撑起,却始终连男人的拇指盖都无法企及。


    「啊哈哈哈,你的勃起就只有这种程度吗?平日里面对你家老婆的时候,该


    不会也是这样半天硬不起来吧?真可怜呀,居然要和你这样的阳痿男渡过那么多


    个空虚寂寞的长夜……」


    「……呜。」


    难以反驳。


    虽然理由绝对非这家伙说的阳痿,但朝日在面对露娜的娇美胴体时的确很难


    硬起来——因为对自己的恋人过于的尊敬与憧憬,甚至把她的身体视作了一件珍


    贵圣洁的艺术品,故而很难产生性的冲动。


    宛如一盆凉水迎面浇来,依仗怒火燃起的战斗意志被男人的侮辱轻易地打消,


    朝日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驳斥这个男人无耻下流的言论,只能强行回刺一


    句:「露娜大人才不是你说的那种欲求不满的女性……」


    一旦气势被压倒,那么主动权也再也难以回归。


    而朝日的一时失口,更是给了男人把柄。


    「露娜大人……你是指那个樱小路露娜吗?」看到朝日「不妙」的表情,许


    老板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没想到那个美孕娘的老公就是你这个阳痿男。真是可


    怜啊,居然被你这种无能的肉棒、劣等的精子内射怀孕……」


    「咕呜呜……你这家伙……」


    「就连生气的声音都是这么娘们儿。说起来,你叫自己老婆居然还加上『大


    人』的称呼的,该不是已经被自己的老婆调教玩弄过了吧?真给男同胞丢人!果


    然,你这家伙根本不配称为男人!」


    许老板随口说的话,竟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男性的部分被连番鄙视践辱的朝日,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与娇妻露娜的点点滴


    滴。恍惚中,久经调教的身体骤忆起身着女装被露娜用道具玩弄的荒唐情景,平


    日里羞羞答答勉勉强强地接受、只视作是夫妻之间情调的行为,走马灯似的一幕


    幕在朝日的脑海里浮掠。只是……这些回忆里淡去了甜蜜恩爱,反而是扭曲的淫


    靡邪诞的快感突兀地彰显着存在,令肉体身临其境地做出本能反应——


    屁股被露娜大人以手指与震动棒强硬地扩张、开拓,肮脏之处完全沦为快感


    的温床;又被心爱的恋人强求着,忍住羞耻与颤抖、发出卑淫下流的喘息与呻吟。


    哪怕勉强维持着矜持与尊严拒绝发出淫语,但这样的反抗只会激起那位大人的施


    虐心,迎来更加屈辱、更加淫靡的结局。这时的自己,并不是露娜的丈夫(大藏


    游星),而是露娜大人的女仆(小仓朝日)。


    快乐的黑暗潮流侵袭着温情的回忆。无声无息勃起的肉棒抽搐着、嗦动着,


    在黑发少女不甘心地咬紧唇齿、却又按捺不住身体的痉挛与冲动之际,精关开启、


    尿道泌动,渗出滴滴透明的粘浆,将黑纱裤袜染上片片湿腻。


    分明在被男人侮辱着……可为什么会兴奋地勃起呢……


    「——因为,你这家伙根本就是一只愚蠢而淫乱的雌性啊!」男人粗糙的大


    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攥住裤袜上那一团深色的斑点,隔着黑丝、将朝日挺起的


    肉棒握在手中。刚刚以先走液润滑的阴茎刚刚爬上敏感与兴奋的阶梯的巅峰,已


    经做好了准备、正是敏感到仅仅磨蹭着胖次都能销魂蚀骨酥麻的抖动的「紧要关


    头」,却在这何时射出来都毫不奇怪的时刻被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把握、蹂躏。


    生茧的粗糙手掌似乎不是锦衣玉食之人理应拥有的,但却与男人粗鲁无赖的


    动作恰好相称。坚实的厚茧硌着朝日敏感的肉菇,纤薄的裤袜不仅没有隔绝这粗


    糙感,被肉腻的手指摩挲丝纱蹭动胖次,反倒数以倍计地放大了这降临于敏感肉


    菇上的宛如苛责一般的快感。这件由朝日亲爱的露娜大人亲手挑选的丝袜,本意


    是想从别人手中守护她最爱的朝日的纯洁,然而不知何时成为了束缚着朝日的欲


    望与冲动的牢笼、蹂躏朝日的心灵与渴求的刑具,全方位笼住朝日的分身,不留


    一丝空隙地滑行、摩擦,简直像是无数只小巧却灵敏的手掌在撸动着阴茎般。细


    细簌簌的沙沙声化为催促着射精的号角,潜入朝日的脑海里喃喃细语——


    不想忍耐……想要…淋漓地、射出来……


    「嘿!」


    可这一苗头,却被男人强硬掐断。


    即便隔着两层丝料,许老板依旧能牢牢把握住这根小巧肉棒的变化,精关仅


    是稍有放松就被他强硬地捏住,将射精的欲望、发泄的冲动,重新憋回肉棒的深


    处。


    这么一掐,朝日反倒似乎有些清醒了。他愤愤瞪了男人一眼,心神却不由自


    主地完全被男人的大手、准确的说是被男人把握住的下身夺走。鸡儿在男人的手


    中不断挣扎、蜷缩,即便被粗暴地卡住关键部位也要逃出来;正如他那逐渐被雌


    悦堕染的心儿,抽搐着,


    想要摆脱掉那深刻地印刻的雄性痕迹、但却怎样都逃不


    出这片淫浊的阴影。


    终于意识到仅凭自己的挣扎都无法逃离魔爪的朝日,不得不再度搭理这个男


    人。绞尽脑汁回想着在那舒服的快要射出来的快乐前男人所说的话,好半晌才整


    理出言辞,磕磕巴巴地犟嘴道:「……什、什么雌性……我可是……堂堂正正的


    男人……快、快松手……」


    「哼哼,这种废物到一撸就射的垃圾肉棒,也敢说是男人?」


    这是挑衅。过于直白,过于单纯。


    可是,被把握住命脉的恐惧、被约束着快感的焦躁、亟待解脱出来的饥渴,


    被这些错杂的感情折磨得朝日的头脑,已经拒绝去思考这其中的意味,濒临麻木


    的精神只能如小女人般单纯地迎合男人的说辞,将那些歪理邪说囫囵地接受。


    ——忍住。只要忍住不射出来……就能向他证明我是个男人了!


    ——呜呜呜……又、又开始撸动起来了……!好舒服、好苏服……!怎么感


    觉……比上次地抚弄要舒服个好几倍!!


    这个男人甚至比朝日自己更懂得他的敏感带所在,肉茎上最能感觉到舒服的


    地方全都被那只大手特意关照着,被用特别的力道强硬地蹭擦着,这么高超的技


    巧完全凌驾于朝日的想象之上,浑沌的大脑里除了「舒服」之外什么词都想不出


    来了。


    ——呜姆…!不要、不要亲上来……我才不想被男人……嗯嗯嗯!?不行…


    …不能……被这么一边亲着一边玩弄那里的话……!!


    趁着朝日的注意力完全被下身夺走,男人毫不客气地霸占住伪娘少年不断呓


    语着妩媚呻吟的芳唇,肥腻的舌头轻易攻破无心设防的牙关,缠绵着朝日甘甜的


    香舌在口腔内肆意搅动。缱绻着肉舌,氤氲着津液,一点一滴地、让朝日意识到


    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抚弄过的感觉,将这份异样感觉与被玩弄肉茎时的绵密的快


    感接在一起。


    ——好烫……不止肉棒…就连腰摆都要融化了……我的身体……不要向这个


    男人屈服……快停下来、不要动了…!!!


    无尽的燥热,自男人宽大的掌心里渗出。透过丝袜、穿过内裤,将伪娘可爱


    的小小肉茎牢牢包裹。不过不同于因这燥热越发坚硬难耐的肉茎,朝日的纤魅柔


    腰却被烫的愈发酥软,只能顺着男人撸动的节奏摇晃起魅惑勾引的舞蹈。


    ——咕……要、要射出来了……姆,不,不能射,射出来……会变成雌性的


    ~?要、要变成雌性了……!!姆,可、可恶!被精准地卡住了!发泄不出来!


    但每每当朝日的肉茎有了释放的迹象,男人总能掐住最后一刻的时间、用力


    锁住精关,直待那根可怜的小硬条哆哆嗦嗦的拧动停息、喷薄而出的欲望再度被


    压回睾丸,这才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到底是该感谢这手掌维系了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呢,还是该痛恨这手掌完


    全阻绝了他的快乐呢?这般无穷无尽二律背反的闭环,究竟何时是起始、又何时


    才能中止呢?


    朝日不明白。


    天平的左侧,是自尊;天平的右侧,是快感。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急促。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可就连发自身体里的生命


    的声音都无法传达给朝日被男人牢牢紧握攫取的心神(分身)。纵然朝日仍以莫


    大的意志力将涌到嘴边的求饶与哀求咽回去,但永远无法违抗的,却是肉体的本


    能。肉茎所能坚持的时间每一轮都在锐减。那些「失去的时间」全都化作了砝码,


    压在了天平的右侧。他的意识也随着越来越短的周期,浓缩在一个奇点里。


    咕噜咕噜。


    电信号,血液,还有其它什么东西……一股脑地都在往身下集中。不,不是


    往身下,是在往被男人牢牢箍住的地方涌去,是在往男人的手掌心里涌去!仿佛


    ……自己的一切,都沦落在这个男人的手中一般!


    那张迷离着情欲雾霭的娇艳小脸上,渐渐浮露出认命一般的屈辱;那张垂淌


    出晶莹涎液的柔软檀口中,不断重复起细细簌簌的嗫嚅。虽然还未说出臣服的言


    语,但朝日为自己的内心打造出的坚固的铠甲,已然被这苛责酷刑般的寸止撕裂


    出永远无法愈合的裂隙。


    ——天平要完全倾倒了!


    不!怎么可以……背叛……那个人……!


    「露娜大人……」


    朝日无意识之下的喃喃自语,令许老板暗暗惊恼:好几次觉得只要再坚持调


    教几分钟就能让朝日臣服,可


    最终的结果总不能令他如愿,这只伪娘的内心绝对


    没有他的外表看起来那样娇软柔弱,继续这样把弄,恐怕在他臣服之前、身体就


    会出问题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狂信者呀!


    微微的挫败感,令男人略带些忿然地恨恨哼道:「——去吧。」


    没有任何征兆,他突兀地松开手指。


    一瞬间,猛烈的失重感骤然涌入朝日的心头。


    被堤坝久久蓄起的洪潮,在这一刻尽数释放。


    分明不想闭眼——可从身体里泄出去的不止是白浊,更饱含着他的精气与精


    神。


    漆黑的阴翳不容拒绝地蒙住了他的视野。虽然这片黑暗如浮光掠影般,仅仅


    一瞬间就从眼前消逝,可也就是这眨眼的功夫,刚刚无论自己怎么祈求都震颤不


    已的身体就忽然失去力气,软绵绵地瘫化在床上,弓腰仿佛融化掉一般粘腻在床


    铺上,高昂的小脑袋也撑不住地重重跌落进枕头里,小喘着气,茫然不知所视,


    却是大脑一片空白,久旱逢甘霖般、只顾着享受这总算得来的解脱与畅快,任由


    快感倾泻而出,在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纵情徜徉。


    「啊哈…啊哈……?」


    朝日神情恍惚,眼神游离,浑然忘却这份快乐并非充满爱意的馈赠,而是来


    自外人漆黑的欲望,下意识地发出娇喘——平日里与露娜的情事结束后,为了能


    让心爱的妻子心理上得到满足、也为了激发天才服装设计师露娜的灵感,他都会


    这样子发出如少女一般可爱而妩媚的喘息声。而露娜会搂住他的身体、爱抚着他


    的头发,安静地品味在彼此的身体里回荡的快乐余韵。


    但下一秒,视野一暗,男人的影子便投在了他的脸上,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处


    境:自己并不是在那个温暖的家(樱公馆)中,而是在这个恶心下流的男人的监


    牢内。


    蕴积在大腿间狭小区域里的液体湿湿腻腻的在敏感娇嫩的皮肤上蔓延,胖次


    都被这不堪描述的感觉胁迫着黏住皮肤;在封闭而燥热的空间里发酵出腥臭气味,


    简直像是把肌肤都逼得诞生出了嗅觉,苦闷地微颤。


    虽然有胖次与裤袜相隔,但朝日仿佛汇聚了全部精气神的射精还是渗过了双


    层薄丝的约束。在男人揶揄与鄙夷的注视下,胯间的黑色布料上迅速弥漫起莹莹


    反光的腥涩湿痕,这份完全无法掩饰的「在别的男人面前射精」的屈辱着实令朝


    日羞愤欲绝。


    「——声音真是越来越像一个雌性小鬼了呀,小骚货。」


    男人抬起朝日的下颌,贪恋地在他被亲得红肿的艳唇上扫过。在此之前,他


    从未想象过一个伪娘的嘴唇居然会如此的甜蜜水嫩,在两唇相接时,比花露还要


    清纯、比美酒还要香醇的甘美津液仿佛无穷无尽般从朝日玲珑的小舌头上渡来,


    在他的唇齿间徜徉品味了许久才吞进肚子。朝日前胸湿漉漉的一大片,正是在两


    人的嘴唇之间拉开的银丝的积蕴。


    简直像是自尊心在刚才的射精里全都喷射出去了一般,看着淋漓在男人大手


    间的白浊,朝日再也难以保持他可怜的矜持,脸色时青时白,眼眶里流转着粼粼


    的泪光,放下自己的身段,头一次地、向这个无比讨厌的男人婉声哀求道:「许


    先生……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请您直接指出来,我们樱小路家一定会竭


    尽全力弥补的……求求您放过我吧,不要再这么折磨我了……」


    ——除了他心爱的露娜大人与他最尊敬的兄长大藏衣远外,这是第三个能让


    他怀着敬畏的心情低头乞求的男人。


    而许老板这边……


    分明身为一个极品伪娘却不主动臣服在老子的胯下,这就是你的罪过;要想


    弥补的话,就乖乖成为老子的性奴隶,再献上你的美娇妻作为补偿吧!——这样


    的话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口,不然光引发的强烈反感,就能把他之前辛辛苦苦调教


    的成果毁于一旦。只差一点就能在这个伪娘的心里烙印住「自己是不可战胜的」


    这一标签,可不能逞一时口快而前功尽弃。


    「分明是个男人,却打扮成这种婊子的模样诱惑我,试图诱我上钩,我怎么


    可能不生气!」曾摘过无数娇花的许老板,临时编胡话的本事当然也是一流的,


    而且既然朝日自己主动承认「有过错」、他自然胡搅蛮缠地将过错顺势栽给朝日


    这边。「我就是要彻底侮辱你,不然难以平息我的怒气!」


    「这、这其中是有很多缘由的!」朝日心里咯噔一下。急迫地想要从男人魔


    爪里逃离的他,一时间居然将露娜的警告抛在脑后,自然而然地认为男人的说辞


    就是最有可能的原因。「是、是我们樱小路家的一些私事,实在很难向您解释。


    但请您相信,我并没有瞧不起


    您的意思……」


    朝日迟迟没有意识到,许老板的目的既不是金钱、亦不是报复,而是他本人!


    这样的误判,终究会导致他在雌堕的道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男人大咧咧地坐在床位,毫不客气打断了朝日的话:「这样吧,我们打一个


    赌。如果你获胜了,我就放开你并听你的解释,而如果那个答案能说服我,我就


    向你道歉、并且合同里也做出一定让步;但是如果你输了的话……哼哼,可不要


    怪我不客气了!」


    「咕……什、什么赌……」


    对于和许老板打赌什么的,朝日实在有些心虚。这个男人的身影已经成为他


    挥之不去的梦魇,伪娘女仆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能赢过这个强大的男人吗


    ……


    男人终于露出自己的獠牙。他解开束缚着朝日双足的白帛,将那双被柔顺黑


    丝包裹着的柔软精致的玉足把握在手掌中,以不容拒绝的冰冷威严地说道:「我


    会进一步羞辱你——你要用自己的这双小脚来侍奉我,如果能让我射出来就算你


    赢。时限的话……刚刚来来回回地让你射出来用了10分钟,我给你三倍的时间。」


    「……你在说什么呀!」


    比起那侮辱性质的话语,更加令朝日面红耳赤的,是从被握住的脚丫里传来


    的,男人那双长茧大手的粗糙、以及从粗糙掌心里涌出的火热。掌纹摩挲、热量


    蒸腾,莫名的气息似乎想要激发出藏匿在他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某种情感一般,自


    脚踝向上蔓延,修长美腿都因这份躁动不安地扭动起来——如果朝日见识过那群


    在这个男人胯下摇尾乞怜、纵情浪叫的女人们的话,大概就会知晓,那道气息的


    真面目正是贪淫而霸道的雄性气息。


    见朝日不同意,男人的大手更加放肆地玩弄起这对香足。宽大的手掌远比白


    帛的束缚还要牢固,被箍住的脚掌甚至难以动弹,自脚踝到足尖无微不至地被炙


    热的掌心舔舐了一边,摸得脚丫都有点发烫了;而足心则在被手指捉住后不断地


    来回挠动,瘙痒的感觉催生痛苦的笑意,愈发折磨着朝日的神经。


    经不住挠痒之刑的朝日,终于还是呜咽着、不得不答应了男人的「赌约」:


    「咿……!好、哈哈……我、我答应你……哈哈哈……别挠了……哈啊……呼…


    …」


    许老板心满意足地松开大手,临了还用大拇指在敏感娇嫩的足心里狠狠拧了


    一下;朝日猛地绷紧了足弓,连带着身躯也随之狠狠一记弹动,好像顷刻间被抽


    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时间完全瘫软了下去,只能在声声娇喘中愤愤地瞪了男人一


    眼,随即将视线落在了那根他一直试图逃避的东西身上——


    好大,好粗……比起自己的东西,这根东西一定更厉害、更能让女性舒服吧


    ……


    朝日咽下一口口水。喉结咕咚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是如此明显。


    许老板只是戏谑地狞笑一下,倒也没有继续追究。重新握住朝日的脚丫,在


    对方「你在做什么呀」的半是紧张半是羞怯地急促娇呼里,把朝日的脚掌合拢为


    一个O型的肉圈,并在他雄伟巨硕的肉棒左右。


    「噫咿!!!」


    朝日再度可爱而娇媚地呼出声来,黑丝小脚触电般地连忙从男人的肉棒上逃


    开。


    那根肉棒……好可怕。光是轻轻的触碰一下就有无尽的热量侵袭而来,龟头


    上更是盈绕着有如无形漩涡般的吸引力,相较之下男人充满魔力的手掌都不算什


    么了……仅是一秒的功夫,脚掌就像是要融化了一般缠腻在那根肉柱之上,还好


    他抽离得快,不然小脚恐怕就回不来了!


    男人瞥了朝日一眼,老神在在地盘坐在床尾,任由一柱擎天:「……你要扭


    捏的话就随你,但我的计时已经开始了。你只有30分钟。」


    「咕……」


    是羞愤,抑或是畏惧?错杂的情感氤氲起苦涩而郁闷的心情交织在朝日的心


    头,滞涩得他的脚掌犹犹豫豫畏缩不前。赌约失败后的惩罚固然可怕,但男人这


    根肉棒的强大与恐怖也已从刚才的亲身接触里清楚的体会到了。


    ——呜,想、想开点,再怎么可怕,那也只是根肉棒罢了……自己虽然不曾


    有给人足的经历,但好歹体验过露娜大人的足交,说不准很快就能让那根肉棒射


    出来呢!


    犹豫再三,朝日终于下定决心。怀着不合实际、异想天开得足以称之为「妄


    想」的念头,把两腿搭在男人的膝盖上,黑丝玉足颤颤巍巍地凑到巨硕的肉棒根


    部。天真的伪娘甚至还可爱地这般想到:既然第一次是碰到了男人的龟头上才有


    那么销魂蚀髓的感觉,那么这次从更里面的地方往外捯饬,说不定能更加有效一


    点?这个男人刚刚玩弄


    自己的时候都没有碰过自己的阴囊,恐怕他是不知道男人


    的这个地方到底是多么敏感脆弱吧~?


    朝日的得意还没持续两秒,就在触碰到男人那两颗硕大睾丸的一瞬间灰飞烟


    灭了。


    ——怎、怎么会……怎么可以这么大……


    黑丝下的精致脚趾在触碰之初还颇有些随意,但拨弄那颗沉甸甸的球体时反


    馈的滞涩清楚地向朝日传达着男人的睾丸里蕴含着多么大量的子种。分明对男性


    来说是最为脆弱的地方,但朝日只感到一种无论自己怎么使劲都无法动摇它的挫


    败与惧意,他甚至能感受到粘稠的精液在睾丸里流动翻卷,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


    白浊的洪流汹涌地冲刷精巢的、无比超现实的光景,趾尖都被这仅存在于想象中


    的潮汐力量冲撞的紧紧蜷缩着。


    「咕……」朝日使劲摇了摇脑袋,把那种过于淫靡的幻想甩出脑海,怯怯地


    重新舒张脚趾,慢悠悠地滑过臃肿的精囊,心不甘情不愿、轻轻揉动。


    这么清淡的抚弄让男人不爽地抬起眼睑:「哼,要像你这么足交,再过个一


    万年也别想让我射出来。给我用力点!还是说……」不怀好意的下流目光再度打


    量着朝日的面颊,只是这次朝日只能认命一样地闭住眼睛,任由男人实质化般的


    视线爱抚着他的身体,虚弱地咕哝出几声低沉呜咽以示反抗。


    「还是说,你其实就是想被我凌辱但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用这种方法来认输


    吗~」


    「哇啊!才、才没有……」


    朝日咬住嘴唇,两颊飞起鲜艳的红霞,反驳的态度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硬激


    烈。莫说察觉到他心中隐隐的雌堕之意而越加兴奋的许老板,就连朝日自己都觉


    得这话太没有说服力了。


    呜……既然如此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意志力!


    朝日再度往美足里注入力道。浸润着情欲热流的小脚丫暖融融地爱抚过着男


    人的肉袋,软乎乎的肉感中、却暗含着一丝玉石般的细腻,甚至,从黑丝中溢出


    的略带些温柔的清幽芬芳,缱绻在腥味浓郁的胯部。这次的力道恰到好处,男人


    紧皱的表情总算舒散开来。


    不过,光是这样肯定没法获胜的!朝日暗地立下觉悟,决定要正视从男人的


    肉棒上感受到的恐怖——脚尖点着圆滚滚的睾球向上挪动、旋转,原本只是接触


    一丁点的秀足现在整只都扒拉在那根巨硕的肉棒上,脚掌若即若离、忽近忽远,


    初次接触肉棒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脚上、让他畏畏缩缩,但朝日最终还是战胜了


    心理阴影。双脚陡然合拢,如同夹着香肠的面包一般、将男人的粗壮并在秀足之


    间。


    咿咿……果然,这根肉棒所具备的能量还是那么的炙灼,甚至因为男人的愉


    快的心情而更急加强大!那种几乎要融化一般的感觉再度萦绕在脚掌上!


    这份炙灼既是有形的热量,更是无形的情欲,引燃朝日的肌肤、血肉甚至骨


    髓。欲火燃着烧却过后,只会将娇嫩精致的玉足化为敏感的媚肉,只待真正拥有


    征服这片沃土的欲望与能力的雄性耕耘而过,播撒下淫欲的种子。


    不行啊,朝日,要忍住!他银牙紧咬苦苦忍耐住这份销魂的感觉,前后搓动


    玉足。狰狞魁梧的肉棒仿佛无数的肉瘤虬结而成,那凸起的青筋更是如一条苍龙


    横亘上下,朝日玉足颤巍巍地行径这根凹凸不平的表面,粗糙的肉棒形状仿佛能


    透过黑丝、深刻烙印在他娇嫩敏感的脚掌。


    ——别说学当初露娜对他那样、对男人施以几近苛责惩罚的足交行为,朝日


    的脚掌甚至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只能用最为恰当的力道、最为恭顺的角度,将这


    根肉棒的表面全都摩挲过一遍。


    这也难怪,当初露娜为他足交时、露娜的小脚轻易地就能将他勃起的肉棒完


    全踩下,脚趾只需要蜷动抠弄几下便能让他的伞菇按捺不住射出精液;而现在呢?


    就算他并拢双足都无法将许老板的肉棒笼住,而当他的脚丫擦过那人黑紫色的龟


    头时,那环状的深沟里散发出的淫浊气息更是刺激得他的足心激颤,骤然绷紧的


    玉足连带着娇躯也狠狠一记弹动,整个身子好像于顷刻间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完


    全瘫软了下去。


    朝日姑且还记住自己的使命是要让男人射出来,但这零距离的接触,让伪娘


    闷骚敏感的肉体深深认知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作为雄性,自己完全比不上眼前


    的这个男人。这份男人最根本的自尊都被彻底践踏的强烈打击让朝日一时间甚至


    难以恢复精神,就连头顶的呆毛都沉沉下坠。


    想来这也是这个男人计划的一部分吧,用这种亲身体验的方式把他彻彻底底


    地侮辱掉。


    朝日也试图挣扎着撮合


    脚掌,甚至想要灌注全部的力气,发泄一般将男人的


    这根肉棒践踏踩扁;可他的玉足本就悬在半空难以发力,又被强烈浓郁的雄性气


    息熏染得娇柔无力,他挤出最后仅存力道的挤压,对这根粗硕肉棒来视不过是一


    次稍微紧致的侍奉罢了。


    「哈,到底是你在给我足交还是我在玩弄你啊!想投降就早点说,别在这里


    装死——!」


    男人的声音飘渺模糊,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啧啧,虽然你本来就没有赢得希望,不过花了这么久的工夫也才稍微让我


    有了点感觉,你的足交水平还有待改善啊——老子大人有大量,就让我帮你一把


    吧!」


    猛地一下,男人抓起朝日瘫落的小脚,秀气的足弓弯成一道新月,重新闭合


    成曲着优美弧度的肉杯,套住他的肉棒。


    对这种蛮横的举动,有点自暴自弃的朝日却也只是应付差事般地轻轻挣扎几


    下。但很快,他就为自己此刻的绥靖行为而后悔了。


    ——因为,男人把他的足弓合成的肉杯当作飞机杯那般,用力地上下套弄自


    慰起来。


    力道是那么强劲,速度是那么迅猛,脚掌还没记住这个位置的形状、男人就


    已经把它挪到下一个位置。不过无妨,因为无论怎么移动,朝日的小脚总是会牢


    牢贴合着肉棒的表面,似乎要把这双柔韧的足弓强行扭转固形。这足杯的套子分


    明没有底盖,可每次恶狠狠地冲锋套入,都能撞得朝日连连娇喘、胴体痉挛不已。


    「不、……停……快停下……!」


    在朝日自己为男人足交的时候还能注意不让敏感位置接触肉棒,但由男人亲


    自操刀就完全没有那个顾虑,如若不是有丝袜的阻挠,恐怕就连十趾的夹缝都会


    被他用肉棒碾过,本就蕴藏着让朝日难以抵御的热量的肉棒,更是在这飞速的摩


    擦中把无匹的火热的情欲散播至整只玉足,把朝日的小脚彻底化为肉欲的器官。


    可怜的伪娘女仆怎能禁得住这种刺激?连连高吟着雌媚的娇喘与可悲的求饶。


    「是我、是我输了……快停下来……!」


    男人心肠如铁,完全不理睬朝日的话语;更可怖的是,哪怕在这种朝日的心


    都要被捣碎了一般的冲撞与摩擦中,这根同样似铁的肉棒依旧没有射出来的迹象。


    手指的形状。肉棒的形状。在这连绵的强迫足交里,深深地印刻在朝日的心


    中。


    不知经过了多久,已经完全陷入飘渺恍惚的朝日完全无法分清时间的流逝,


    只依稀记得似乎有闹铃声吵了几声、被男人略嫌聒噪地关掉。甚至记住这件事的


    原因也是由于在那点时间里男人松开手掌、让他的纤足有了片刻的歇息。


    滚烫的、仿佛不再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脚掌,忽然传来些许异样:已经摩擦


    过不知几百几千遍的那根牢记于心的肉棒,似乎变得有点奇怪——凸起的青筋里


    仿佛有什么暖流经过,在男人以无比迅猛的撸动中如挤奶般集中在肉棒的顶端,


    蜷动的尿道口似乎是积蓄着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射,整根柱状体以朝日从未体验过


    的频率抖动着。


    咕……要来了吗?


    还残留着些许雄性思想的朝日不想让露娜赠予的黑丝沾染上男人肮脏的体液,


    妄图挪开脚掌。可这种状态的男人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的大手比铁钳还要牢固,


    直到在最后的一刻、都不住地让蒙着黑丝的足心磨搓红得发紫的龟头——


    「呼——!」


    他畅快地松了一口粗气,精关大开,腥臭的浊流恣意地从跃跃欲试的肉棒中


    激射而出,浓稠而火热的子种液把浊白颜色玷污遍丝袜的墨黑色,一波又一波冲


    刷着朝日敏感又脆弱的足心,朝日恍惚与混乱的意识终因这媚足上传来的烫意陷


    入崩乱之中,错乱的快感在心中酝酿。


    「咿呀啊啊啊啊?——?!」


    仅以朝日如女人一般小巧的秀足合成的足杯根本无法容纳得下这般汹涌的喷


    射,大量的浊液透过双足的缝隙,画出淫靡的弧线、洒落在朝日的失神的俏脸、


    裸露的上身以及还装束着裤袜的长腿上。散播在朝日的全身的浓厚雄性气味仿佛


    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他紧紧捆绑缠绕,分明无形无质、却令朝日怎么也反抗不得。


    甚至……在朝日空虚地迷离视线、恍惚地微启薄唇,因疾走于全身的火热与刺激


    而情不自禁地微启薄唇小口喘息之际,几滴四溅开来的精滴、好巧不巧落入他的


    口中。


    「呜唔——!??」


    腥涩的味道自舌尖蔓延,男人的欲望一点点在朝日的唾液中溶解,咽入身体


    深处。有生以来,朝日头一次品尝到精液的味道。黑丝裤袜之下,本以为已经将


    欲望完全发泄出去的小小肉棒,居然在


    这扭曲的性奋中再度勃起。那鼓起的小帐


    篷,似乎……比上一次还要高耸。


    看着嘴角还挂着浊白色的液滴、失神地仰望天花板的妩媚少年,色气的氛围


    萦绕在朝日那张比女性都要漂亮可爱的脸蛋周围,一下子就为许老板的肉棒重新


    注入了能量。


    「用时42分钟,你输了。不过嘛……哼哼,如果不是老子愿意,就你这小脚


    丫子再鼓捣个一小时也甭想让老子射出来。」


    男人挂着淫笑,一边不断揉着朝日彻底沦为性感带的瑶足,一边把朝日的纤


    长美腿压弯成M型。他毫不顾忌地用五指沾上自己浓稠的白浆,拇指大力顶住足


    心、其余四指瘙痒似得摸索足掌,尖锐且强劲的拧动感却与轻柔蔓延过肌肤的撩


    骚感,被外界的空气冷却却仍然有些温热的腥臭而粘腻的精浆的气味,浓烈得仿


    佛连没有味觉的肌肤都能嗅尝得到,层层叠叠在朝日的脚掌上涂抹而过,刺激得


    朝日肌肤颤抖、浑身直起疙瘩,两点粉嫩的乳头像是也勃起了一样、兴奋地高耸


    挺立;而被压弯得乃至有些麻木的M字玉腿大大敞开,反倒强烈地突出被大腿胯


    股包夹着的那一顶的小帐篷,被朝日自己的稀薄精液打湿的黑丝,深深的颜色显


    得无比显眼。


    「嘿嘿,那根据赌约,我就不客气了……」


    顺道用还没有被精液打湿部分的裤袜当作纸巾,在朝日迷茫空虚却又带些恐


    惧与期待的视线中,男人擦抹干净大手后径直来到朝日胯间鼓起的小帐篷上。只


    是这次的目的却不是把玩朝日这根不争气地再度硬起来的小肉茎,而是……用力


    抠入、大手一挥,将这片纤薄的黑丝直接撕开,露出湿漉漉的白色胖次,依稀勾


    勒出肉茎的形状。


    不过现在还隔着胖次玩弄已经满足不了许老板了。他强硬地把胖次拽到膝盖


    上,朝日那根如璞玉般白皙柔软、却与他甜美可爱的外表无比映衬的纤细娇弱的


    肉茎勃然暴露出来。乘势拨弄了几下这根努力试图展现雄风的娇小玉茎,聆听着


    朝日骤得急促起来的喘息,但男人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说到底现在还品尝开胃


    小菜也太不合时宜了,这顿被他精心调教料理过的大餐、已经到了享用正餐的时


    刻。


    男人巨硕的肉棒强硬地抵在朝日小巧的肉茎上,漆黑与皎白,粗壮与娇小,


    视觉上的对比引发强烈的冲击,真与假、强与弱,在这一刻如此鲜明地显露出来。


    「咕……你、你要干什么……」依旧浑身乏力挣扎不得的朝日苦闷的喘息道。


    用这个位置接触那根肉棒又是一股别样的感受,尤其是那炽热刚强的雄性气息排


    山倒海般压倒过来,吓得朝日可怜的玉茎更加畏缩,向对方那根无法战胜的雄伟


    叩首膜拜——许老板凶恶调教的成果居然在这一刻开花结果,朝日作为男人的自


    尊,居然就这么向这名雄性臣服了。


    这么一来,许老板的肉棒气势更盛。他的肉棒缓缓地沿着海绵体下滑,那细


    细簌簌如蚂蚁爬过的瘙痒感,刺激得朝日原本孱弱酥软的身躯重新哆嗦起来。听


    到朝日这句颇为有梗的话,他将戏谑的微笑与欲望的淫笑糅杂在一起,大大地咧


    开嘴:「当然是干你呀!」


    ——他的肉棒,已经来到朝日那朵娇嫩的菊花外。


    直到贞洁受到威胁的此刻,迟钝的朝日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的意图。原来他从


    来都不是为了金钱或者为了报复而凌辱自己的;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身


    体!那个赌约也不过是他玩弄自己的接口罢了!亏自己还傻兮兮地配合他、去和


    他打什么赌……真是蠢爆了!


    后悔与悲愤在朝日的心中堆集,沉淀为深深的愤怒。男人的预测没错,在得


    知真相的那一刻,什么「无法战胜」什么「雌性思想」全都被朝日抛在了脑后,


    曾经恬静又美丽的眼眸中浮现出的不再是快乐的空虚与惘然,郁结着深沉忿恨的


    视野里除了向许老板这个罪魁祸首报复外再也不剩一物。


    只可惜,已经太迟了。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咕姆呜呜呜!???」


    垒砌着浓郁深沉的反感与怒意的眼眸瞬间向上翻白;一度恨恨紧咬的干燥嘴


    唇中,倾吐出雌性的呻吟。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许老板那根即使在男性中也称得上雄伟的恐怖肉棒,


    不经过丝毫的润滑与前戏,深深地、强硬地,从正面侵入朝日看似紧致娇嫩的后


    穴中。


    许老板恶狠狠地在朝日的小屁股上拍打着,如月牙般柔顺白皙的小屁股上顿


    时印出一张鲜红的掌印。而后手掌深陷伪娘的柔软的臀肉里,用力抽送起自己只


    没入了不到一半的肉棒。在朝日那仿佛呼吸都被紧紧掐住、窒息濒死般的痛苦喘


    息中,肉棒强硬地撑开朝日尻穴的肉壁,开拓着朝日绵密酥嫩的肠道。男人享用


    着这不下于女子嫩穴的柔软紧致,感受着肠壁挤压肉棒反馈而来的惬意的触感,


    心中却也在细细思忖着。要知道,就连经他爱抚变得无比湿润滑腻的女性的膣道,


    都未必能承受得住他的肉棒;然而这只伪娘的后庭却能不经润滑液浸润就将他的


    肉棒容纳进去,这绝非一句「天生媚体」就能解释的。


    「果然,老子没有看走眼。」男人得意洋洋地挺进腰杆,这根享用过无数骚


    屄的分身清楚地传回奇妙的感觉:肉棒前半端钻入时虽然有所滞涩但仍称得上顺


    利,肉杵轻松地推挤开肥腻的臀肉,浓郁腥臭的气息自内部侵入、将伪娘的身体


    改造为攫取快感的淫靡艳肉;然而,在进入一半后肉棒却遭到了肠道的激烈反抗,


    原本只是恭顺地缱绻缠上为肉棒献上按摩的层叠褶皱与缠绵腔肉,却忽然严密紧


    实地席卷压榨着肉棒,阻塞着肉棒的行进。这前后截然不同的反应,完美验证了


    男人的猜想:「哼哼,你这骚蹄子的菊花,果然是被自己老婆好好调教过了吧?」


    「唔?!唔呜呜呜——」被戳中事实的朝日,臀穴下意识夹得更紧了。一夹


    之下,肉棒更深地没入敏感臀肉之中,菊蕊清楚地感知男人肉棒的形状与热量,


    向他强调着「自己正被占有」的这个事实。


    不行……我的那里……只有露娜大人才能使用……


    ——或许是朝日作为女仆服侍樱小路露娜的时间过于悠久长远,或许是朝日


    对自己爱人那过于纯粹且强烈的爱慕与尊敬,或许是自结婚以来露娜对朝日长年


    的调教过于深入骨髓,后臀被侵犯的触感、反激起朝日作为女性生活的记忆,完


    全唤醒了朝日心中被露娜一手培养出的雌欲与奴性。


    肉体的绥靖,自尊的臣服,至于此刻,朝日作为男人的心灵……也彻底崩碎


    了。


    如一名被强暴的少女般,朝日不断扭转着纤腰、不断滴落下泪珠,呜咽着、


    从樱唇中发出含糊的悲泣与哀嚎。「呜……不要、不要啊!快拔出来,不要再这


    样子动了……噶啊~?」


    只可惜,男人只是稍微搅动一下菊穴肉壁,登时就为朝日哀悯的哭泣声中染


    上丝丝娇艳的妩媚。


    「哼哼哼……这不是发出很好听的声音了吗~!」


    调教这个伪娘的人做得真不错呀,哪怕是吞没自己这么粗硕的肉棒都可以感


    受到快感。男人阴贽地冷笑着,不再继续强硬地向内深入,而是横戳向菊穴里触


    感柔软的一个位置。顿时,朝日软绵绵的腰肢融成甘腻的春水瘫化在男人的手掌


    间,激起的媚吟声甚至比上一次更加春意盎然。


    「哦吼?分明连敏感点都被调教出来了,还说自己不是女人吗?」


    是叫樱小路露娜吗?干得漂亮。这不是让我更想要把这个伪娘抢走了吗!?


    男人继续翻搅着朝日的菊穴,探寻着已被人开垦过的领土上的敏感点,落入


    耳中那抑扬顿挫的娇喘把朝日雌媚伪娘胴体的弱点完全暴露出来,让男人的肉棒


    得以更加自在地为她带来快感。因占有欲与掠夺欲而滋长旺盛的欲望在许老板的


    内心嘶吼着:要用肉棒把这只伪娘好好地再教育一番,用精液把原主人的痕迹洗


    掉,让这只伪娘牢牢记住她新的主人的形状、气味、味道。


    快感的浪潮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侵蚀着原本只有露娜才能使用的后庭


    的堤岸,朝日不甘心地紧握床单。但她那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终究无法抵抗来自


    男人的更汹涌、更强烈的征服,来自爱人的充满幸福回忆的痕迹逐渐地被男人的


    坚硬覆盖,分明后庭的那根炽灼的巨物不断辐射着热量、臀穴仿佛都被烫伤了一


    般,但内心却被失落与悔恨拽入幽邃的黑暗中,冰冷的感觉弥漫至指尖,僵得手


    指只能愈发用力地拧起床单、维持仅存的一点实感。


    再这样下去,就真的会记不起露娜大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了。


    紧咬的嘴唇,颤抖着开启。仿佛生命走到尽头的幼兽,发出的临终的悲鸣那


    般。


    「求求你……快停下来……?」


    ——不要、再……夺走……我的、回忆了……


    「嗯哼,让我停下来吗……那我就大发慈悲,暂时满足你这个愿望好了。」


    出乎意料地,男人居然真如朝日乞求的那样,只是把肉棒深嵌入朝日的小屁


    股中。失去了不断挤入身体的力道,异物侵入的感觉就那么杵在后庭里,反而令


    朝日一时间颇为不适应,一双美腿下意识地缠腻住男人的腰摆、仿佛是向把肉棒


    再往内拉拽似的。


    但熟知许老板手段的人自然都想象的到,这个男人怎么会好心地就这样放过


    朝日?果


    然,菊穴中停止探索的肉棒不过是个幌子,男人的大手迅速袭向朝日那


    根萎靡却仍硬挺的小小玉茎。


    「但是,作为补偿,就让我好好戏弄一下小骚货的这里吧~」


    「嗯嗯嗯?!等、——」只一瞬间,朝日的表情便荡漾开艳波。


    之前隔着丝袜与胖次都可以轻易把这根小肉棒揉搓得不住颤抖,这次直接用


    粗糙燥热的大手零距离把玩这根宣告臣服的小玉茎那自是手到擒来,将玉茎的每


    一处弱点牢记在心的男人、以自己粗糙的手掌细细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


    朝日的玉茎重新充血、在手掌中竖起立直。


    「噢对,还有这里……刚刚你就试图挑逗我的这个位置吧~」手掌搓到玉茎


    的根部,微曲的指尖攀住朝日这两枚足以用「可爱」形容的肉袋,两颗小巧圆卵


    在手指的推搡下无助地被推来推去。「就让你亲自体验一下,玩弄这里又是怎样


    的感觉吧~!」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太、太狡猾了……!这里分明早就投降了


    ……为什么还要碰这个位置咕呜姆姆姆姆姆~?」


    「说什么呢!之前用自己的小脚丫为我足交的时候,不还很得意地撩拨过我


    的肉棒吗?怎么我来碰你就不行了?」


    「对、对不起……?但是……还、还请放过我的肉棒呜呜呜……这里已经很


    射不出来了……咿!」


    「什么肉棒!分明是一只淫乱雌性还真敢乱说呀!」趁着朝日分心之际,男


    人突兀地狠狠挺进腰杆。横亘在朝日后穴中的炽热,配合着男人大手的动作前后


    夹击,以撕裂她身体般地威猛气势横冲进朝日还未被开发的菊穴的深处。


    ——这种感觉,好熟悉……


    仿佛身体被分为两半的痛楚,化作解封记忆之锁的钥匙。朝日最为宝贵的、


    最不想被这个男人玷污的记忆,被强硬地解放出来:在她与露娜最值得纪念的那


    个日子里,在她向露娜奉上处女(第一次)的那个夜里,她也曾品味过这种幸福


    的痛楚。


    但是……


    本以为早已献给露娜大人的纯洁,没想到会被这个男人再度夺走!


    自己,背叛了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一想到那个可怜而可爱的人儿若是得知自己背叛,会露出怎样令人心酸的表


    情,剧烈的痛楚便会撕咬着朝日的心扉。


    然而——明明应该惨叫,明明应该流泪,黑发伪娘的肉棒却畏惧心颤地射出


    毫无雄性气概的稀疏汁液,嫩菊紧紧地包裹住了凶恶的入侵者,带给男人绝妙的


    反馈。


    简直就像是……在用这份「背叛」的背德感来享乐一样。


    「你这可不是肉棒,而是阴蒂,明白吗!是你这只风骚母猪的阴蒂!」


    撕碎之后,便是虚无。男人的话语,深深印刻在朝日空洞的心中。


    我……没有肉棒?


    这是……我的阴蒂?


    我是只……淫乱雌性?


    朝日无意识地扭动纤腰,却恰是迎合着男人的肉棒、迎合着那令她身心俱陷


    的被征服感。不自觉地吐出香舌如母狗般哈气的小嘴边滑下精亮的香涎,娇嫩紧


    致的臀肉融化依附在雄伟炽热的阳具上,不争气的小玉茎再度在男人的手掌里释


    放出了象征懦弱的精水。


    完全溶入由男人所赐予的扭曲与性悦,神情崩坏地翻白眼眸吐出香舌,清泪


    与蜜涎淋漓地泼洒在崩坏的脸蛋上。于可爱的浪叫声中,朝日的意识,落入了黑


    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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