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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芳萃香
研芳萃香(5)三木求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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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鳣堂之希冀人
2021年11月14日
字数:19213
5、三木求奸
「这两个东西想必你很喜欢吧。更多小说 ltxsba.top」
贺武肆无忌惮地撩开周珞华的长袖衫,双手探向她的双乳,拉扯着两个乳环。
周珞华乳头里面的刚愈合,被贺武这么一拉,里面的嫩肉被来回摩擦,敏感的神经刺痛着周珞华的乳房。
「怎么,几天没见,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吗,是不是石雅没给你收拾舒服啊。」
贺武口气明显有些不悦。
周珞华听到石雅二字,像是被抽了一下似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打了几个寒战,连忙跪在贺武面前道:「贱奴不懂礼数,求主人原谅。」
「哼。」
贺武重重地发出一声鼻音。
起先贺武听薛奇强告诉他说周珞华报案了,联想到她至前几天没来上课,顿时吓得张皇失措、胆战心惊,百汇交加,甚至有种想投案自首的冲动,但他显然是低估了笔记本和老人的实力,在他看来是骇人听闻的一件大事,对薛奇强他们来说只不过是处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罢了,几十年来,魔堡不仅安然无恙反而越来越大,不是没有原因的。
「那个是秦浩博吧,你要是从这么高地方摔下去,他看了会吓死吧」
贺武背着手,透过窗户,指着其中一个小小的人影问道。
站在第四教学楼七楼的一间教室,贺武得意地笑道,「要不要试一试?」
说罢,拽起周珞华的衣服往窗户拽去。
本来第四教学楼的六、七楼教室是当做仓库用的,一年也不会有一两个人来,况且从5楼上6楼需要钥匙,否则进不来的,尽管楼下进进出出,不停有老师学生出入,贺武却根本不担心有人发现。
周珞华顺着贺武手指方向望去,正是自己的男朋友秦浩博,瞬间脸通红,赶紧扭过头来看着贺武。
由于常年没人出入,教室里落满了灰尘,蹭的周珞华满身都是,她顾不得这些,只是跪地低头求饶。
「还疼么?」
贺武脚尖点了一下周珞华的乳房。
「疼……」
「活该,疼死你。」
贺武冰冷冷地吐出几个字。
「下次再敢,你就等着从这摔死吧」
周珞华是清纯动人的小女孩,但并不代表她情商低,不懂察言观色,以她对贺武的了解,他肯对自己说话,甚至是打自己一顿,那多半不会有危险,要是贺武一言不发,自己才真会朝不保夕。
一阵稀拉拉的声音,贺武三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拽到脚下,双腿中的阴茎慢慢抬起,慢慢变成一根肉棒。
贺武指了指自己昂首的阴茎。
知道贺武心思的周珞华赶紧向前爬行几步,抿开小嘴,便要将肉棒含住。
「用下面!」
周珞华将裤子内裤匆匆脱下,露出自己光洁柔嫩的阴户,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诚惶诚恐地看着贺武。
「转过去,头对着窗户,看着下面。」
周珞华小心翼翼地转过去,以极为屈辱的姿势看着地面,楼下的人来来往往,比蚂蚁大不了多少,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的,周珞华不敢正眼看下面的行人,好像每一个抬头的人都像是自己的男朋友和熟人,都是在看自己,看自己不知廉耻地像个动物一样任人玩弄。
贺武掰开周珞华的白臀,对准初经人事的阴唇刺了进去,经过贺武几次的蹂躏和石雅的「耐心教导」,周珞华再也不是对性一无所知的懵懂女孩,感觉到那条肉棒已经顶在自己深处,自己顺着贺武前后抽插摇动身体,迎合着贺武的肉棒抽动。
贺武舒服得像是飞了天一样,轻飘飘的,他得意地说道:「我想到一个好玩的点子,有空的时候我把秦浩博叫来,然后在隔壁狠狠地肏你,这年头,给人带绿帽子也是人间一乐。你跟他恋爱接着谈着,情人、主人各算各的。过几天给你见个熟人。」
食髓知味的贺武对性交越来越着迷,不一会便已经面红耳赤,他把周珞华压在身下,双手在她光滑的上身游走,最后紧紧搂着周珞华柔软的腰肢,越来越快的抽插,没一会便射出了精液,他以征服者的姿态拔出阴茎,拍了一下周珞华的臀部:「不许流出来。」
周珞华只得屈辱地噘起平坦的嫩臀,两腿用力夹紧阴部,不让贺武的精液流出来。
现在正是上下课交替时分,路面上老师学生来来往往人山人海,楼下楼层中尽是喧嚣与走动声,而在7楼的一间教室,却别有洞天……难得是一个没课的下午,贺武懒洋洋地躺在宿舍里打着游戏、刷着视频。
不同于男生喜欢宅在宿舍里。
家里,女生更喜欢买衣服、逛商城、出去玩,卢婉灵也不例外,在商城里自顾自地挑选着衣服和化妆品,商城两侧有不少躺椅,倒成了附近的民工中午休息的场所她并没注意不远处的座椅上一双锋利的鹰眼仅仅锁死了她,正当她将买完的衣服装进提包时,一个黑衣身影冲了过来,卢婉灵身子一晃,摔倒在地,手提包里的东西也散落在地。
「喂,你干什么!」
被撞到在地的卢婉灵大叫道「眼瞎了?」
「对不起,
对不起,妮子,工头急着找我,装疼你了吧。」
一个穿着破旧迷彩服、趿拉着双开胶的胶鞋、头发蓬松、半弓着腰,散发着一种很长时间没洗澡的汗臭味,工地民工打扮的男子满脸歉意不自然地堆笑,说着忙帮忙拾起散落的东西,将手提包换给卢婉灵。
卢婉灵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提包,略显嫌弃的瞥了一眼他,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的汗馊味,捏着鼻子,从提包中拿出一张湿巾,仔细地擦拭着提包。
卢婉灵走后,民工走到附近的卫生间,原来低三下四的模样一扫而空,缓缓挺直身子,眼神尽是锐利,一副精明干练的样子,嘴角挂着一丝不屑地冷笑。
掏出手机压低着嗓音:「老四,我是老三啊,兔子吃草了!快来!」
暮春初夏之交,三伏虽还尚未到来,云州的炎炎烈日却早已照耀着大地,树上的知了也在叫个不停。
逛完一圈商场的买了不少东西的卢婉灵似乎因为被民工撞了一下,觉得意兴阑珊,走出商场,眼看时间还早,又到美甲店做了指甲,此时日光已没有那样毒辣了,心满意足地卢婉灵沿着街道返回校园两名便衣侦探拦住了她的去路,他们拿出侦探证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你叫卢婉灵吧?有件事需要你配合我们一下,跟我们回局里一趟。」
卢婉灵显得有些拘谨,忙问道「请问,什么事啊?」
一名便衣似笑非笑答到「也没什么事,就是之前你们不是报过案说宿舍里进过贼吗?我们抓到了一个小偷,他承认进过你们宿舍偷过东西,你跟我们上车,回去看看赃物里有没有你们丢的东西,再补个笔录。」
「哦」
卢婉灵顺从地上了小车,左右两个侦探把她夹在中间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可也不好说什么。
等「砰」
地一声车门关闭,左右两名便衣一人按住她的一只手,左边那个掏出一个手铐,「咔哒」
一声把卢婉灵双手紧紧从背后铐在了一起。
「你们干什么,不是要说协助调查吗?为什么要给我带手铐?」
卢婉灵双臂拼命扭动,左右挣扎着奈何无济于事,两条腿也被紧紧地压住根本动不了。
「给我放老实点,你自己干了什么不清楚吗」
坐在副驾驶的便衣威严地呵斥道。
卢婉灵不顾一切地在车上大喊大叫,右边那个从车座夹缝里找出一条破旧的毛巾,满满的塞进卢婉灵的嘴里。
汽车飞速地驶离商场,不一会便驶入一间院里,赫然挂着刑侦队的牌子。
下了车,两名便衣拖着卢婉灵走进院子,卢婉灵身子很高,根本提不起她,只得架着她像拖死狗一样拖进去,卢婉灵的双脚在地面上摩擦,嘴里只是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中一个瞪着卢婉灵道:「再敢乱动,就把你扒光了锁到大街上,到时候让大街上的人都看看你身皮肉。」
卢婉灵惊恐的看着流氓般的话语从他们口中说出,不敢再反抗,顺从地点了点头,双脚迈开步配合便衣侦探往前走,直到来到一间审问室。
「坐那。」
审问室里,除了刚才抓自己的其中一个便衣侦探,还有三个穿制服的。
其中一名大声命令道,卢婉灵被按在一张审讯椅上坐下,接着便是手铐脚镣齐齐锁住卢婉灵四肢,四肢被固定在椅子上,只能在巴掌大的空间稍稍活动手脚。
「领导,你们抓错了吧,我没犯罪啊,为什么要抓我?」
直到此时,她才敢低声询问他们。
卢婉灵天真地认为,一定是他们弄错了,把她当成了小偷的同伙。
「犯什么法自己不知道?」
其中一个随意地将卢婉灵的手提包东西倒在桌子上,镜子、梳子、手机、化妆品、证件纷纷散落了出来,举着一瓶还没开封的粉底液问道:「这个是你刚买的吧?」
卢婉灵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是我买的,怎么了?」
「你确定吗」
一个又问了一遍,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那就好办了…在化妆品里藏匿禁品,利用买化妆品之名进行接头交易,自作聪明,你以为你能逃过我们的眼睛吗?」
「什么禁品?」
卢婉灵被他问得一愣一愣地,「你们这是弄错了啊,你说的我根本不知道。」
「人赃俱获,你还敢狡辩!」
中间年长的大声咆哮道,「小张,把它打开,给她好好看看」
一名年轻的拿起她那瓶打开的防晒霜,拧开盖子,举到她面前「好好看看」
「啊。这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道…」
卢婉灵吓得有些傻了。
瓶子里面装的是明显不同于粉底液的东西,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
她虽然不知道禁品怎么量刑,但也知道这么多禁品要是自己说不清,这辈子就算完了「他们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放进来了…」
「难不成是我放进来的?」
一个厉声问道「看来你年纪轻轻,不走正道,是没吃过苦头啊,既然不老实,也别怪我们铁面无情,给她点厉害。」
说着,那两个快步上前围住了她「你们干什么?我要告你们…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卢婉灵声嘶力竭地喊道「我要上诉,我,我要举报!」
「举报?你得先出得去再说,或者去和法官们说吧。现在告诉你,你涉嫌贩卖禁品,已经被捕了,签字吧」
一张拘留通知书飘下,落在了刑椅上「我不签!我什么都不知道!」
卢婉灵叫嚷道「放我出去。」
「签不签在你,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
他冷笑地说道「放了你?好办,说说这个东西怎么来的。」
又扭头对年轻手下说道「小张,另外你也别闲着,跟小王,把她送那屋子去,再弄点家伙给她开开窍。」
听到「那屋」、「家伙」
这两个词,小张早已心知肚明,「那屋」
一间小黑屋,专门惩戒、审问一些不听话、不肯说的嫌犯用的房间,「家伙」
是一些刑具,从轻到重,无所不有。
刑讯逼供自古以来明面上就是被禁止的,但其实真正肯不折不扣执行的地方少之又少,原因很简单,单纯地靠语言审讯根本威慑不了那些反审讯能力强的嫌犯,必要的刑讯还是要的,只不过手法照以前更为隐蔽、更不易被发现。
而对于一些犯重大刑事案件的嫌犯,侦探们下手更为凶狠,会用各种方法反复审讯,将结果进行比对,如果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就会加重力度,直到几次的口供吻合为止。
卢婉灵被推搡着进入这间屋子,虽然比她从影视剧了解的要干净多、柔和多,但还是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一副副手铐脚镣挂在横梁上,一把把鞭子垂在架子上,几张刑床、刑架摆在里边,如巨兽一样吞噬着受刑者的身体,更可怕的是,不远处,铁炉上铁盆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烙铁,一个又一个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这些东西看着可怕,其实大多是刑具是摆在那里用来吓唬嫌犯的,不会用在身上,远比魔堡中的刑房简单得多,即便如此,但卢婉灵还是吓得惊恐不止。
「啊…」
卢婉灵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想法,头猛朝小张的肚子撞去,「救命啊!救命啊!」,本就是篮球队一员的她就比普通女生力气大,再加上她一米八的个子,把猝不及防的小张撞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捂着肚子打起滚,趁着此机会,卢婉灵向门外跑去。
旁边另一名看到情况不妙当机立断,飞起一脚踹向卢婉灵的腘窝,手脚被束缚卢婉灵扑通一声顺势跌倒在地,却仍不甘心地频频挣扎。
另一边,小张从眩晕中慢悠悠地回过劲来,到底是个女生,而且双手俱被铐住,发力受阻,要不然,这一撞,重了能把他肠子撞烂,轻的也得让他两三天起不来,踹人那个赶紧过去搀扶摔在地上起不来的小张,嘴里半开玩笑道:「张哥,这是咋了,昨天晚上缠绵太久了?有点虚啊。」
小张登时面色涨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哪个男人都不满别人说自己虚,他右脚泄愤地踩在卢婉灵牛仔裙包裹的臀部上,左手一把抓起卢婉灵的头发,用力将她头连着上半身拽起,也不管拽的她头皮都快掉了,上下瞄了卢婉灵一眼,如蒲扇一般的手右手抡圆了高举,照着卢婉灵秀气的鹅蛋脸上扇去。
「妈的,敢阴老子」,随着连续的啪啪声,卢婉灵浓密柔润的长发如天女散花般飞起。
前前后后扇了十多下,小张觉得还不解气,左右手换了一下,又开始抽,卢婉灵被扇得头痛欲裂,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有星星不停地在面前旋转,左右两个五指印在卢婉灵椭圆形的鹅蛋上留下,嘴角更是渗出血丝,小王一看卢婉灵被小张打的昏昏沉沉,随时都要打晕在地,忙劝导「算了,张哥,扇两下解解气得了,别耽误了正事。」
「不你妈给这臭婊子点教训你真当老子是怂包?犯了事的猪猡敢在老子这摆谱?」
说罢,用力踢了一脚卢婉灵的屁股「自己滚起来。」
卢婉灵趴在地上明白自己把他们彻底惹怒了,她暗怪自己太过冲动,又遗憾自己没把他打死逃出去,心中无比后悔,只好勉强着站起来,被他们踹了一脚,根本站不直,膝盖被磕了一下直打哆嗦。
刚才踹她那个笑嘻嘻说道:「看你这么可怜,就不给你挂背吊了,改成正吊吧。」
说着把卢婉灵的手铐解开,重新锁在了前面。
他从横梁上引下一根粗麻绳,在卢婉灵手铐中间系紧,绳子的另一端缠绕在一根定滑轮上,慢慢摇动定滑轮,随着他的摇动,卢婉灵的双臂逐渐举起,从小腹到胸部最后到了头上,绳子还在上升,卢婉灵的身体被拽离地面,身体重量全部压在了两条纤细白嫩的胳膊,柔弱的身子时不时地扭动。
「这就受不了,刚才撞老子的本事呢?还早着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了吧。」
回过劲来的小张威胁到道。
「领导,我真不知道啊」
卢婉灵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个学生,放了我吧。」
小张色眯眯地盯着卢婉灵窈窕诱人的高挑身躯,「放了你,好办啊,老老实实交代,马上放了你,不然啊…」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张抽出一根橡胶皮棍,朝着卢婉灵抽去,一阵阵悲戚的惨叫声传来,然而卢婉
灵的身体却没有一点伤痕,这种皮棍制作时外面缠了一层厚橡胶,所以根本没在卢婉灵身体留下什么痕迹,外人检查根本来不出来伤痕,然而伤害实打实地确实实打实的,按压击打处就会痛入骨髓,这也是不留痕迹的一种刑讯方法。
打了十几下,小张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卢婉灵的叫声也不那么剧烈了,又拿起一根小竹条,狞笑地朝着卢婉灵走去「刚才只是开开胃,你要是不说,咱们换个好玩的」
说罢,就往卢婉灵两条玉腿上抽去,「呼呼」
竹编在卢婉灵白皙的美腿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抽了一阵「告诉你,还有更好玩的」,说着小张拿起竹鞭从大腿根底下像卢婉灵的阴部探去。
「啊呀……」
卢婉灵突然尖叫了一声,阴部是女孩最为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戳,昏昏沉沉的她又清醒起来,两条大腿频道抖动,想要摆脱竹棍的侵袭。
竹棍有一下没一下或打或戳或捅在卢婉灵的阴部、屁股上,薄薄的内裤根本减轻不了疼痛,由于小张站在卢婉灵后面,根本看不见竹鞭捅向哪里,所以阴部和屁股的肌肉总是处于紧绷状态,更让两个觉得挺有意思。
他们两个在凌虐中裤裆逐渐撑起,但因为队长交代过他们,所以又不敢干太出格的事,只能顺着衣服过几下手瘾而已。
正当他们二人在可怜的女孩身上施加折磨时,小张兜里的电话响了,只能无奈地把小竹棍放到桌子上,努了努嘴:「便宜你了。」
旁边的眼热半天却一直没什么机会上手,现在他兴奋地上前,陈队长说不许动她,摸一摸总是可以的吧,手掌顺着卢婉灵的大腿一路向上,隔着内裤在她的阴户和屁股上又抠又摸,食指伸进臀瓣中,用手抓住一股臀肉来回捏,卢婉灵被捏的左摆右摆;手指前段扫过卢婉灵的臀缝,内裤被他塞进了臀缝中。
「已经抓住了,对对对。」
小张在一旁打手机。
不一会功夫,卢婉灵脸蛋通红,她夹紧着微微颤动的双腿,显然是他刚才的一番戏弄让她身体有了反应,整个下身痒痒的,甚至感觉到阴道紧贴的那块棉布有些洇湿,忍不住地几度妩媚地叫了一声。
「是的,陈队,正在审讯,哦哦哦,好,好的」
小张用眼神制止了另一个男同伴的行为,并在陈中队上特别加重了一下。
他意识到小张的暗示,显然明白了这是在和陈中队长通话,便停止了蹂躏,他意犹未尽地闻了闻自己带着少女清香的食指,感到万分惬意。
小张对另一个同班小声说道「陈中队说了,不要碰她,先挂她一晚上,咱们先去学校把她宿舍全部东西封存。」
「卢婉灵,你是大学生,是成年人,你应该只知道贩毒是多么严重的罪行,你没必要为你的同伙隐瞒。」
小张抓着卢婉灵的下巴,尽可能用缓和地说道,「早点坦白,争取宽大处理,你不希望你的下半辈子都在监狱度过吧。」
「领导,我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包里了」
「啪」
小张猛地一拍桌子,「该说的我都说了,按道理下一步就是给你点苦头了,念你还是个学生,我们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明天上午我们去你学校去搜查物证,下午我们会接着审讯你,你要是还执迷不悟,你就别怪我们没告诉你后果。」
「别去,我还是学生,我真没有……去了学校,我就被开除了……」
卢婉灵听完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去学校,学校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那自己的学生生涯真就彻底完蛋了,即便被无罪释放,也会彻底粘上污点,所以哭着哀求,他们两个也不理会痛哭流涕的卢婉灵,锁上了门。
下午五六点钟,外面仍是一片阳光明媚,金色的阳光镶嵌在道路上,金光闪闪,十分好看。
但这间屋子里面却是带着丝丝寒意的阴暗,这间房子上上下下全用隔音棉铺了个遍,挡住了声音,更挡住了光线。
卢婉灵尤为惧怕这种阴森森的环境,不停地甩动自己的身躯,好发出一点声音「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声音逐渐减弱,最后变成了哭腔,却始终无人理睬。
黑暗,似乎吞噬了她的整个身体。
第二天一大早,两辆车径直驶入大学校内,门卫保安看了一眼证件之后便匆匆放过。
「配合配合,我们一定配合,积极配合,同志,该怎么侦查就怎么侦查,我们绝不袒护、绝不姑息。」
学院里分管学生思想教育的王主任一脸赔笑地对前来执行「公务」
(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e谷歌浏览器)
的陈队长说道。
她升任这个位置上还不到一年,凳子还没捂热乎就出了这个事,这要是学校一深究下来,自己可以直接滚蛋了,只求这些们能快点弄出个结果,给自己个背个轻点处分就阿弥陀福了。
「那个周老师,你和我陪几位同志一起去吧。」
说着王主任不满意地瞪了一眼闻讯前来的周兴伟。
周兴伟是专管卢婉灵这一年级的大学辅导员,对学生负有直接的管理责任,现在学生出了事,自然少不了他的麻烦。
几名侦探在王主任和周辅导员带领下大步地走进宿舍楼,周兴伟小跑几步,指了指一间宿舍道「几位领导,这就是这名学生的宿舍,我们进去吧。」
王主任也随后做了一个请的收拾。
周兴伟也恨不得把卢婉灵给活活剐了,自己出身不怎么样,念完大学巴结人事主管留校以后,一步一步钻营,先是甜言蜜语娶到了大学时期的系花,然后靠着对上奉承、对同事讨好,屡次评比结成绩都是优秀,辛辛苦苦熬出了头,马上就在升职副主任的关键期,自己的学生就出了这个事,升迁是指望不上了,配合好他们能保住自己的位子就谢天谢地了,争取在学院领导、局里面前留个好印象,日后让他们说说情。
历来进宿舍是敲门的,几名侦探却不管这个规矩,哐当一脚踢开门,几个没有课还在床上的女生尖叫着,下意识用被掩盖着自己的身体。
王主任压低着声音训斥道:「看了吧,这就是你带的好学生!」
周兴伟硬着头皮进去向几名女生简单说了来意,让她们好好辨别哪些是卢婉灵的衣物用品,统统交给侦探带走。
卢婉灵的柜子被侦探直接用钳子拧开,呼啦啦的直接往带来的箱子里装,床单被褥被衣服内衣内裤首饰化妆品鞋袜直接拽下,扔进箱子里。
卢婉灵的床直接变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床板,桌子、橱子、柜子里也是空空如也,整整装了五个大箱子。
周兴伟有些诧异地问道:「领导,需要全带走吗?这些东西我看和案件搭不上吧?」
还没等他们回话,王主任便先回驳道:「算不算是你说了算的?乱操心什么?管好你的学生比什么都强。」
被骂的周兴伟悻悻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东西都装完了,一行人给卢婉灵的柜子、橱子贴上封条后,搬着几大箱子东西往外送的工夫,王主任用官僚式的口吻背着手色厉内荏地警告着床上的几个女生,说什么不能乱说此事,否则开除退学之类云云。
「领导,你看,」
王主任讨好地望向带头的领导,「都收完了。」
「嗯」
那侦探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字,又睨了一眼王主任道:「这几天好好问问你的学生,看看有没有知道她其他罪行的,揭发检举的,给与奖励;知情不报的,叫包庇,要坐牢知道么。」
「知道知道」
王主任小鸡啄米般点头「明白,我马上询问学生,有新情况第一时间上报」。
几个侦探搬着好几个大箱子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在那间漆黑的房间里,被挂了快一天的卢婉灵仍时不时地哼哼几句,那呻吟里充满了痛苦,足见她这一天过得并不好受。
两条胳膊被高高举起,她不得不将自己的脚尖吃力向下踮,以减轻手臂的痛苦,不过这样一来两只脚却酸痛得要命,只能轮流更换手脚,不停扭动身体,好让自己轻松一些。
关键是双脚悬空,根本没有支撑点可以支撑身体,自己跟本不能入睡。
一天下来,卢婉灵又困又渴又饿,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憔悴。
门突然被打开了,光线照进这间屋子,彷佛把屋子的东西都镀上了金色的光辉,「怎么样,想好了吗」
小张大摇大摆走进刑讯室,背着双手,迈着四方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领导莅临指导了,「好好想想护肤霜怎么来的,想好了就告诉我,也争取宽大处理;实话告诉你,和你碰头的同伙——那个售货员可什么都交代了。」
被阳光突然照射的卢婉灵眯了眯眼,过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眼。
一晚上的无形折磨已经把卢婉灵骨子里的那点傲慢与无礼磨的一干二净,脑子也变得恍恍惚惚,奈何她真不知道,只好试探性地回答道:「领导,这瓶粉底液确实是我的,是我的,但是细节有些忘了,求您给提醒下……」
「这才对嘛,你只要老老实实交代,政府会宽大你的。」
小张似笑非笑地看着卢婉灵,拉着长声说道「她是你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后她就去工作了,在这块当售货员。」
「三个月前,你逛商店时看到了她,看到她穿戴都是名牌、上下班坐豪车,便问她是怎么有这么多钱的,在你反复追问下,她说自己是向周边KTV卖一些特殊东西赚到的,有这回事吗?」
「啊,对,有」
神志已经不清的卢婉灵机械地回答着,她哪意识到,她逐渐陷入了一个挖好的大陷阱中。
「据她供述,在她说完后,你表达了你也想发财的想法。你前后一共干了三次,算上这次,一共是四次。前三次,你把这些东西先后卖给了两个夜店老板,所得利益你和她四六分成,是不是?」
「这些钱你都干什么去了?去买奢饰品、衣服、首饰,满足自己虚荣心?」
「对,对……」
一个个情节,在他们的半威胁半诱导中,卢婉灵都迷迷煳煳点头承认了,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回答完问题,然后回去吃饭喝水,然后睡上一个觉。
旁边的一人将小张问的话飞快地录入电脑,键盘噼里啪啦的敲击着,卢婉灵不知道他们输入的每一个字,都可以让她永坠黑暗漩涡之中。
一句句的口供在他们的授意下录入电脑,卢婉灵只求快点解放,纷纷点头。
「我们要问的都问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小张假装温文尔雅地问卢婉灵「那个…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卢婉灵可怜兮兮地盯向他们。
「这个嘛…」
小张咂了咂嘴,清了清嗓子「等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你要是无罪,自然会放你出去。」
「多谢领导,多谢领导」
小张缓慢摇下滑落,将卢婉灵放下,卢婉灵瘫软在地上,现在她只觉得全身都酸痛无比,休息了一下后,慢慢地用两只被拷着的手揉动自己的双脚、双手,一天的吊挂已经让她胳膊快要脱臼了小张挥了挥手上的笔录,递给她一根笔,然后指了指口供的最低下,「在这里按个手印,签字就可以了。」
卢婉灵接过笔,根本没力气看上面写的什么,迷迷煳煳地照着小张的要求按上了手印,并签了字。
「好了,我带你去休息」
解开了手铐,小张将卢婉灵带至一间屋子,屋子不大,只有五六平米,里面摆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些洗漱用品,靠墙角不到半平米有个蹲便器,只不过没有一点挡板。
「这不是…牢房吧」
卢婉灵小声询问道。
「呵呵,这怎么是牢房呢,这是咱们局里面的房子,不是监狱。条件有限,你先将就着吧。」
毕竟这里的条件已经好了不少,卢婉灵也不敢过分挑剔,喝了几口水,挂了一天的她便睡着了。
与此同时,陈中队长看着几个侦探带来的箱子,挑了一个打开,里面装着着都是卢婉灵的衣服,他随手翻了翻,挑出一件天蓝色的内裤,他把天蓝色内裤放在手里反复摩擦,不时地嗅嗅,彷佛在闻一道可口的佳肴,少女的内裤上好像带着处子的芳香,「啊,舒服」。
「要是我也能品尝一下这样的妞该多好啊」
陈队长反复把玩着内裤,不由得想入非非。
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放了回去。
卢婉灵还不知道,从某种程度上,她已经被学校除名了。
局里将刑侦队的卷宗递送给了检察署。
检察署的流程很快就走完了,接下来就要交给法庭审判了,队里面内部几个人紧急开了个会。
陈中队长首先问道「怎么办,判她的罪她肯定不认,上面交代的事办不成吧,法院咱们的人不太多啊,到时候出了事即便能补救,就怕面上不好看。」
其中一个手下上过大学,脑子机灵,又通晓历史,忙说到「队长,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就是有些…冒险」
「冒险?什么办法,先说出来听听。」
陈中队长急忙询问。
「队长,历史上不是有秦朝赵高审讯丞相李斯父子谋反的事吗?」
「妙啊,妙啊」
陈中队长拍手叫好,「就是有点风险啊」,陈队长也是了解历史,略加点拨就知道了他说的意思。
只是稍稍犹豫「万一……中间有个纰漏,丑闻不小啊」
「队长,富贵险中求,把事办好了,局长高兴下来……」
那个手下接着诱惑道:「有侦破这么大案子的功绩,没准中队就能升大队了呢」
「大队长是郭局长兼任的,我怎么能当呢」
陈队连连推辞,脸上的笑容却隐藏不住,他考虑了一会,终于是下了大决心:「就按你的办,事成之后给你打升队长的报告。」
这几天,卢婉灵外套着囚服,在狭小的房间了度日如年,这几天她心里也猜了个大概,大概是想敲诈钱财吧,再关几天就能出来了。
记得自己念初中的时候,听自己爸爸妈妈说,村子里有个姓田的老汉,五十多岁,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二十多,小女儿还不到十岁,大女儿和一位小伙子定亲,就等着她探家回来就办婚礼入洞房,有天他和他准女婿开车去县城置办结婚的东西,不小心压了一下一个身上纹着狼的痞子,手指骨断了,痞子当时倒在地上不肯起来,那痞子伸着断的指头,让田老汉给他磕头道歉,再赔他两万块钱,有道是跪天跪地跪父母,除此之外,摆明了是羞辱人,田老汉自然气愤不过;何况那个年代,一户人家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两三万块,田老汉当然不肯答应,说是痞子碰瓷,他那准女婿更是脾气大,仗着大学期间自学散打,对着倒在地上的痞子一顿拳打脚踢,把一条腿也给打断了,打得痞子拖着一条断腿一瘸一拐地走了。
那天下午,田老汉和他那准女婿办完事回到家,远远望去,自己的房子冒着滚滚黑烟,已经被火海吞噬,旁边钉着一块刻着狼图案的木牌,周围围着不少四处观看的村民,就是没人敢帮着救火,看到他们过来,村民叹了口气,都像是看到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田老汉悲痛欲绝的看着一片废墟,这才想起那痞子临走时说的:你们别想在红阳这块活着,想起自己忙活半辈子为女儿准备的嫁妆灰飞烟灭,他心跳骤快,一口气喘不上来昏倒在地。
后来的是就更惨了,
先是他那女婿回家的路上被一帮手持棍棒、啤酒瓶、钢筋的人围住,身上都纹着苍狼,二话不说,上来就打,双拳难敌四手,不到十分钟,那女婿就是只有出气没进气了,被送往医院以后,被诊断是高位截瘫。
从此,他只能躺在床上,喝着流食,大小便都不能自理,探亲回来的大女儿离家二十公里的路上失踪了,几天后有人说一百多公里的地方发现了她的证件,田老汉一家三口和亲家一块开车赶过去时,因为山体滑坡汽车失落山崖,车毁人亡,几个月后,动用用直升机才把变型严重的车身连同尸骨拖上来,四具尸体面目狰狞,看得出他们生前遭受的恐惧与愤怒,其中两具女尸是赤裸的,阴道、肛门有被人为轮奸的痕迹,下颌骨被打断。
汽车的前窗玻璃上画了一个狼,小女儿不翼而飞。
这是自己在局子里当法医的一位远方亲戚偷偷跟自己说的,据他回忆,他当时都被吓到了,好几天都不敢吃饭。
那是自己曾天真地觉得他实在吓自己让自己听话罢了,当时自己正是青春叛逆期,做梦想要当明星演员,不想读书。
父母劝了自己不听,那个叔叔吓唬自己,后来还是父母天天用打自己,自己才算打消了念头,好好读书。
刚才自己看到其中一个职员撸起袖口时,胳膊竟出现一只苍狼,她想起田老伯的遭遇,才知道那叔叔说的话并非危言耸听,才明白他所说要是自己当明星只会连渣子都不会剩下是什么含义,破财消灾才是万幸,成为别人的性奴远不是天方夜谭。
只求他们是要财罢了,就全当自己破财消灾了,她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就这样,过了三四天。
「卢婉灵,出来」
一个领导喝道。
待她走出了,他们两个蒙上她的头,押着她上了一辆小车。
「这是去哪?他们要干什么?难道不是求财吗?难不成是……」
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卢婉灵脑中翻滚。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卢婉灵被两名文员推搡着进入一间宽大的房间,房中间坐着三人,身着长袍。
「这是法庭……」
卢婉灵低声自言自语道,打了个寒战,宽大的房间里轻微咳嗽一声便回声阵阵,摄人心魄。
她被按到一张椅子上,两名干员一左一右站在她身后。
「被告人卢婉灵」
中间穿长袍那人说话了,「对于其指认你涉嫌贩卖禁品一事,你是否认罪认罚?」
这哪里是诈钱,分明是陷害,现在恐怕是最后的机会,想到此卢婉灵拼命的叫到「法官,我冤枉,我没有卖过禁品,是他们逼着我说的,他们用棍子……」,说着,她便要挣扎着站起来,被左右两人一人按着一个肩膀动弹不了。
「安静」
法官敲了敲法锤,「你回答是和否,如果再扰乱法庭秩序,从重判决;如果你不服本院判决,可读完判决书后上诉申辩。」
「本院认为,被告人卢婉灵犯贩卖禁品罪、非法持有禁品罪,性质特别恶劣,行为特别严重,且在审讯期间坦度顽劣,对抗审讯,应当从重处罚,综合决定,判处被告人卢婉灵有期徒刑十一年,并处罚金一百万元。」
「被告人是否上诉?」
「我要上诉,我根本不知道,是他们逼着我写的呀,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
她还没说完,台上的法官脱下了法袍,冲她冷笑一声「果然,还是打的不狠啊。」
「你」
卢婉灵惊恐地望着法官那熟悉的面孔,眼睛里写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你是假的,你们都是假的…」
不等说完,卢婉灵就被几个干员拖出去。
「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还是那间漆黑的审讯室里,陈队恶狠狠地说道:「本以为你乖乖上道,乖乖挨人肏,这样一拍两散大家都好,看来你很有想法啊,我就喜欢对付有想法的小女孩。」
陈队边说边用木棒抽打卢婉灵的身体,木棒像是冰雹一般砸在卢婉灵的肌肤上,每一次都让她悬挂着的身体前后摇动。
陈队长解开卢婉灵凉鞋上的带子,将一双凉鞋踢向一旁,慢慢抚摸着卢婉灵柔嫩若水的娇俏裸足,脚板秀长而圆润,光滑而精致,没有一丝瑕疵的足背,如丝绸般光滑。
他慢慢拍打着卢婉灵的秀足,彷佛是在挑选一块生肉,淫笑着说道「卢小姐法庭上站了半天,想必脚酸了吧,来,让我给你舒活舒活。」
又自顾自地叹息到「这双脚可真是漂亮,比那些模特的还好看。」
他们两个抬来一张矮小的方桌,在上面铺上一块钢板,陈队长坐在一把靠背椅上,兴致勃勃地看着手下调节吊挂卢婉灵麻绳的高度,估计差不多了,变固定住,这个高度,刚好够卢婉灵前脚掌踩到铁板上,陈队长双脚放在桌子上,挥了挥手「先给她尝尝鲜,给咱们跳个舞」
这块钢板上连着电击器,一个打开开关,「啊……啊……」
卢婉灵几声惨叫,全身抖动起来,头痛苦地左右抛动,电流通过脚底传到全身,脚尖更是猛然离开铁板,一离开钢板,全身的重量全部加在纤细的手腕上,没一会功夫,脚尖又点在了钢板上,只得双脚轮换来支撑自己,来来
回回的反复,痛苦不堪,卢婉灵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双脚像是舞蹈演员一样不由自主地跳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到了上面。
卢婉灵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下来,白色的T恤上沾满了汗水,有种说不出淫靡,汗珠最终顺着卢婉灵修长笔直的大腿滑落,不一会儿,就在少女的脚下积起了一大滩汗水,卢婉灵的身上到处是氤氲着的水珠,好似出浴一般。
随着电流不断加大,卢婉灵左右脚更换频率越来越慢,眼神也渐渐飘忽。
「呼呼。」
得到短暂休息的卢婉灵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短短几分钟,不断冒出的汗水已将她娇躯完全浸湿透了,一头漂亮的披肩发已经贴在了脸上,「放过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好好治治你,下次你还耍小聪明你。」
陈队长浅浅斟了一口茶水「差不多了,继续吧。」
电源再次打开,旋钮慢慢转大,电流逐渐升高,正在苦苦哀求的卢婉灵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惨叫,两条腿如锅中之鱼一样不断扭动,想要逃出这噬人的魔窟。
如是重复了几十次,卢婉灵动作越来越吃力,声音也从惨叫变成了呻吟,一缕缕秀发贴在她俏脸上,湿透的T恤挡不住粉白色文胸的春光,抽搐的脚尖,不自觉抖动的修长美腿,被麻绳勒出血印的皓腕,卢婉灵身体每一个部位都受着折磨,悬吊卢婉灵的绳子突然松了下来,铁板也拿开了,卢婉灵重重摔在了地面上,伴随一声闷响,卢婉灵只感觉骨头好像都散架了。
「饶…饶了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认罚。」
卢婉灵顾不得摔倒的狼狈,恍恍惚惚地呻吟道,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和哀求,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断滚轮,饶是她打过篮球身体素质好一些,也熬不过这酷刑。
「哦?是么?既然认罚,罚你去当婊子,卖屁股愿意吗?」
陈队长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婊……子?」
卢婉灵被陈队长说的话所震惊,有些茫然。
「呵呵,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么久了,刚才法庭上又喊了半天,你也渴了吧,」
陈队长转身对一个下属吩咐到「去,给卢小姐准备点喝的」
一会功夫,一名下属捂着鼻子,端着一大碗液体回来,还不等卢婉灵有所反应,那个下属蹲下身用力向下拽着卢婉灵的头发,一手捏着卢婉灵的鼻子,卢婉灵惊恐地望着另一个走过来的手下,只见他左手用力捏住卢婉灵的两颚,嘴唇被强迫打开,右手举起碗,向她不断发出呜呜声的嘴中灌去,没灌几口,卢婉灵脸涨的通红,剧烈地咳嗽,头左右挣扎扭动。
红色的液体被源源不断地灌进她的口腔和鼻腔,咽喉里好像有烧红的烙铁,卢婉灵的喘气越来越粗越来越吃力,不断发出叫声。
她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好让灼烧的疼痛变轻。
灌完以后,手下将皮鞋轻轻按在卢婉灵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面带微笑的看着她,随后就是一脚,伴随着地一声惨叫,卢婉灵剧烈咳嗽几次一股红色液体从嘴中吐出。
「怎么样啊,这辣椒水解渴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陈队长笑眯眯地盯着卢婉灵。
「现在愿意脱光了去当婊子吗?」
卢婉灵看着这个变态恶魔的笑,感到一阵冷战,望着他眼睛里的狰狞,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赶忙回答「愿意…我愿意脱光了…去当…」
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女孩,从卢婉灵嘴中还是不忍说出这样的话,尽管平日里,女生们互相骂人也是这样骂的。
「很好,」
陈队长起身走到卢婉灵身前,得意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怕告诉你,我们的一个大老板看上了你,点名想要玩你,所以你这婊子只需要卖给他一个人就行了,如果你不同意,他说了,也不用再强求你,那就进监狱,保底是十年,监狱的男犯人可不少都是重刑犯,十几年没见过女人的比比皆是,到时候一天被五十多个轮着或者一起上,可不是新鲜事」
「被包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卢婉灵心中无奈地叹息,竭力为自己找到辩解地借口,她问道「那我的家长还有老师……」
「你觉得你能出的去吗?别想别的了,想通了就走吧!」
一句命令,打断了卢婉灵心中的伤感,也打碎了她的最后幻想,陈队长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她拉回了现实。
卢婉灵这才明白当初叔叔为什么也竭力阻止自己去当明星、当模特,任何一个比她矮的男人见了她都会有压倒她、征服她的欲望,修长窈窕的身材成了蹂躏她的邪欲之源。
卢婉灵在陈队长的带领下,朝着地下通道走去。
拐来拐去,楼层越来越低,周围也越来越漆黑,阴森森的环境不禁卢婉灵打了个冷战,陈队长来到一扇毫不起眼的门前,按照特定手法,转动门把手,紧缩的大门旋即打开。
又有了几十步,道路突然宽敞了起来,耀眼的光线晃得卢婉灵一时有些不适应,她不由得有些诧异,到底是哪位富商巨贾有这般手眼通天的本事,能把地道修到这里,不过转念一想:给这样的人做小三、情妇,也不算太差吧,也不算太丢人吧,说不定我还可以
买各种名贵的包和化妆品。
卢婉灵骨子里有着强烈的虚荣心,在学校里,看到那些富二代,她拼命巴结,对不如自己的则嗤之以鼻。
她渴望过着电视剧里豪门贵妇一样挥金如土的生活,却又因为家境一般,只能作罢。
这次她看到口中的老板有这样的手段,心中便活络了起来。
「卢小姐,再往前就是那位大老板的卧室了,我就不便送你了。哦,差点忘了。」
陈队长说道说着陈队长掏出一条黑色布条,蒙在了卢婉灵的眼上,围着她的头缠了几圈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这位老板这么要求的,你尽管向前走,带上这个耳机,按照里面的要求就可以了,记得,千万不能摘下布条。」
「往前走」
耳机里,传来冰冷机械的合成声音。
黑暗中,卢婉灵小心试探着步子,慢慢一步一步向前挪去。
连续十几次这样的命令,卢婉灵觉得走到了尽头,果然,耳机里传来新的命令「推开门。」
与此同时,门里面,浑身赤裸的老板双腿大张,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正顺从地跪在老板面前,螓首埋在老板快下,张开樱桃小口,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龟头,老板的阴茎蓬勃以后,用灵巧的嘴巴包裹住那阴茎,殷勤地吞吐起来。
他的左右两侧各站着两名女孩,一个穿着白内衣白短裤,二十五六岁,裤线两侧挂着两卷皮鞭;另一个穿着黑内衣黑短裤,二十一二岁,短裤的腰带上别着小刀、手电、喷雾好几样东西。
「不错,几日功夫,华奴你口交技术大有进步啊。」
老板伸手拍拍少女白嫩的翘臀。
「我就说吧,你和你的舍友个个是做性奴的好料子。」
门被打开了,卢婉灵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怯生生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什么样的人,高还是矮,胖还是瘦,自己并非对男欢女爱一无所知,自己的小学初中同学,有的都结婚生小孩喂孩子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把老板伺候好了,起码以后吃穿不愁了吧。
「先把上衣脱了」
卢婉灵仰起头,拽住t恤底边不断向上拉动,卢婉灵曼妙的上身逐渐露出,圆润的肚脐,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削肩,迷人的锁骨,让人浮想联翩的就是那在白色交叉带内衣包裹下的胸部,如花朵般散发着淡淡清香。
向上隆起的曲线虽然不高,仍勾勒出一番诱人的风景线。
「你的新妹妹来了。」
老板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抓住胯下女奴弹性十足的稚嫩双乳,朝着卢婉灵站立的位置努了努嘴「放松一下,猜猜她内裤是什么颜色的,猜对了,她以后是你的奴隶;猜错了,打30板子哦。」
跪在他面前的女奴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最近自己的主人喜怒无常,她战战兢兢地扭头望向卢婉灵,想了一会小声说道:「…白色。」
「那就揭晓谜底了哦」
老板继续把玩着小女奴的双乳。
「卢小姐,把裙子脱了吧。」
卢婉灵的双手那双手犹豫了一会儿,慢慢伸到腰间,松开腰带,解开短裙上的扣子,短裙缓缓落下,露出一条黑色棉制蕾丝内裤。
近一米的双腿修长挺直,大腿尽头被内裤包裹的地方微微突起,几根阴毛伸展出来,猜得出来卢婉灵的阴毛十分茂密,内裤两侧半裸着的臀部,更有着说不出来的诱惑。
「你猜错了哦,看来不是所有女孩胸罩和内裤一个颜色的」
老板的手指甲轻轻划在女奴光滑后背。
白短裤的女孩便要作势拽起那小女奴,老板看了看小女奴哀求与恐惧的眼神,挥了挥手,小声说道:「过一会再说吧。」
脱完牛仔短裙,卢婉灵呆呆地站在那里,迟迟不敢动。
过堂的凉风吹得她双腿似乎都站不稳了,不断打哆嗦。
老板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卢婉灵,随手用手机打了几个字,卢婉灵耳机里又传来恐怖的声音:「把胸罩内裤脱掉,也可以我帮你脱,不过那样,你会过得比牢房里还惨,我会用烙铁插进你的阴屄,或者用钳子把你的牙拔下来。」
卢婉灵刚从虎口中脱险,刚才的折磨还历历在目忙低声回答道:「我自己脱」,左手轻拉右面的肩带,细窄的白色肩带悄然落下,右边也是如何,接着深呼一口气,双手拽住内衣,从头上褪下来,又拽住自己黑色内裤的一角,俯下身子,慢慢向下拉。
饶是卢婉灵双腿修长得惊人。
内裤距地面也不过一米距离,很快便到了脚踝处,卢婉灵将一只脚从三角内裤洞中取出,内裤悄然落地,另一脚轻抬,从内裤中拿出。
「站起来。」
卢婉灵听话地站起来,两手大大方方贴在大腿两侧,和军训中立正姿势没什么两样。
事到如今,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不是吗?况且,做个情妇,有什么不好?父母辛苦一辈子,还不是那样平平凡凡混日子?想通了关节,她觉得坦然了许多,唯一让她不解的是,既然这位似乎手眼通天的大老板想要买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却迟迟没说话?眼罩也不取下来,难不成是哑巴?老板看着一丝不挂的卢婉灵,心砰砰地剧烈跳动,彷佛胸口有一团火焰
在燃烧。
老实说,卢婉灵的脸蛋不能说是绝色,只能说是耐看,秀气文静的瓜子脸清秀,两条眉毛如嫩柳一般,鼻子如玉琢,嘴唇如两瓣花瓣,只是因为仍有些恐惧的缘故,显得有些苍白。
更让老板兴奋的,莫属卢婉灵挺拔的身材,双肩圆滑白皙却又棱角分明,锁骨鲜明,一双乳房犹如白瓷碗一样紧紧扣在胸上,乳房不算大,却与她的身材一场匹配。
调羹大小的乳晕,更给乳房平添了些许俏丽,乳头如红石榴籽一样,点缀在上面。
由于卢婉灵长期运动,她的腰部纤细,腹部平坦顺滑,没有一丝赘肉,甚至还隐隐有马甲线,屁股更是精巧紧致,没有那种夸张的肥翘,没有妇人那种丰腴,却无不彰显着她的青春活力。
卢婉灵的阴毛十分茂盛,乌黑得发亮,蓬松地包裹着她那两片如花瓣班娇嫩的阴唇,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被阴毛若有若无的遮挡着,透露着一种朦胧之美。
最让人叹为观止的莫过于卢婉灵那一双长腿了,将近一米长的腿即便是那些模特也望尘莫及,两条腿像是筷子一样整齐,大腿丝绸般光滑柔美却又棱角鲜明,像是刀切出来的豆腐一样,小腿光滑细嫩中带些淡淡的麦黄色,整个腿部从大腿根部的乳白色,过渡到膝盖附近的米白色,再到小腿附近的淡麦黄色,浑然天成,像是调色盘一样过度。
两条腿上找不到一点斑点、褶皱,腿部的线条更是优美至极。
屋子里安静得出奇,靠在沙发上的老板直勾勾望着卢婉灵的两条白细的大长腿,「这么美的人间绝色,只有我才有资格享用。」
老板得意洋洋的想着。
「靠前点」
耳机里的指令再次传来,卢婉灵慢慢摸索着,还不等她靠近沙发,一只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卢婉灵摔趴在沙发上,满脸委屈,心道自己又跑不掉,这么粗暴干什么。
当下用左手捋了捋头发,将有些凌乱的头发理至脑后,然后用努力展颜一笑,半撒娇半紧张道:「老板,能不能把眼罩摘掉啊,我怕黑」
还不等她说完,老板一手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俏脸微微抬起,一手毫不留情在脸上打几记耳光。
卢婉灵脸颊被打的通红,几个掌印印在她的脸上。
「啊」
嘴角隐隐渗出一丝血迹,感觉一阵昏天黑地。
不等卢婉灵反应过来,老板粗暴地分开紧贴在一起的双腿,一双白嫩玉腿下意识想要闭合,老板的手搭在卢婉灵的一条腿上,沿着玲珑曲线慢慢上划,在大腿根最内侧一块白皙娇嫩的肉上,用手一拧。
「疼疼疼……轻点行吗……」
大腿根本就是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又加上老板手劲不小,让卢婉灵哭声哀求,双腿下意识打开,将她最隐秘的阴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老板面前,轻轻拨开遮盖着阴唇的乌黑阴毛,露出两片饱满而粉嫩的阴唇,几条褶皱将阴唇装饰的恰到好处,两片阴唇像是蚕豆一样光滑,护卫着最隐蔽的通道,像是花瓣保护着花蕊。
老板,捏住姑娘那两片粉红色细嫩的阴唇向两侧翻开,通道两侧呈现出淡粉色的鲜嫩。
不远处,是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成为守护少女的最后屏障,薄薄的膜上有一个孔洞,好像让本就脆弱的处女膜更加不堪一击。
粗鲁的手法,不由得让未经人事的卢婉灵手脚不停的扭动,双脚乱蹬,甚至险些打到老板的命根子,不由得让他恼羞大怒。
老板拿来一副手铐,将卢婉灵双手背后合十,将双手套进去,调好两个拷之间的距离,这样一来,卢婉灵的两条胳膊根本发不出力,双腿却仍在不停的乱动。
「再敢乱动,把你的腿打折。忘了刚才的苦头了吗」
耳机里又传来恐怖的声音,同时一条带着毛刺的铁棍轻轻地敲点在卢婉灵的小腿上。
两条腿瞬间变得安分了许多,只是因为害怕而不停的颤抖。
两条腿开到最大,整个身体像是个「人」
字,她的身体朝天,乳房、阴户这两处女孩最隐私的部位没有任何遮挡一览无余。
老板将头上的耳机轻轻摘下,许是怕耳机掉落,这耳机弄得特别紧,像是一根绳子一样紧紧压着卢婉灵的耳朵上面的皮肤,就像是带眼睛一样,出现两道压痕。
「能解开黑布吗?」
卢婉灵不失时机地问道,得到的是宁静。
就算是逼着让我做那种事……就不能温柔些吗,搞得像是强暴一样,和电视机演的完全不一样啊,现在这些老板都喜欢这样搞了吗。
卢婉灵不禁抱怨道。
压抑着欲火的老板完成了前期的准备工作,得意地拍了下手,下一步就是采摘这朵属于自己的鲜花。
阴茎早已变得挺立,像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火炮,龟头更是膨胀得如鸽子蛋大小,红得发紫。
老板用手将龟头引导至卢婉灵的阴道口,阴茎顶住阴户,轻轻摇动,在卢婉灵在阴户上摩擦着,感受着处女阴毛特有的青春气息,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不断撩拨着老板的每一根神经,老板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欲望了,他急不可耐地把住卢婉灵的两条大腿,将它们分到最大,早就坚硬如铁、炽热如烛的肉棒像是百米冲刺一般冲进了她的阴道。
疼啊……啊……「卢婉灵发出一声惨叫,只感觉到自己阴道好像在燃烧,炙热的火焰烤灼着自己最为娇嫩、最为敏感的部位,殷殷鲜血沿着她那紧绷的大腿内侧流了出来。呼~老板发出一阵呼气,心中的欲火得到一丝丝发泄,觉得轻飘飘地,好像是刚洗完澡,浑身清爽无比。老板感觉的舒服,在卢婉灵感觉却像是炼狱,双腿连同阴户本能地努力尝试收缩、紧闭,想要摆脱老板肉棒的侵犯。殊不知,长期运动紧窄的阴道由于卢婉灵阴部尽力收缩变得更为紧密,把老板的肉棒夹的更紧,阴道紧紧包裹着的阴茎,像是在热狗中的火腿肠一样。温暖紧窄的肉壁让老板格外的痛快,更激发了老板进一步冲刺的欲望,两手抓住卢婉灵柔软的腰肢,压下身子,好让肉棒更多地部分插进卢婉灵的处女阴道中。卢婉灵只感觉冲进自己身体里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把锯子,好像要把自己的身体撕裂成两半
,「轻一点……啊……疼」,卢婉灵不断哀求陌生的老板,得到的仍是沉默。
不断抖动的阴道,在老板看来,更像是催情剂,好像在撩拨着他的肉棒,老板的肉棒更加剧烈地前后抽动,摩擦着膣道的嫩肉,小阴唇也被频繁地翻动,随着阴茎的不断抽插,每次抽出都将一些处女血带出来。
由于长期运动,卢婉灵的承受力本就比其他女孩子要好些,可这种痛苦却不但仅仅是肉体,更多地是精神上的折磨,本以为是傍上了一棵参天巨树,谁成想却陷入了地狱。
她后悔,后悔为什么要在外面闲逛,后悔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高挑被人盯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座城市上学……老板在十多分钟的疾风暴雨般冲刺后,再也忍不住,将一股滚烫精液打在了卢婉灵的子宫口,迷茫间,只觉得一阵热浪在自己身体里翻滚,要将自己烤化,当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想到自己在几天前还是自由自在的学生,安逸地享受着大学时光,而现在却被奸淫。
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并不断抽泣,开始只是如蚊子嗡嗡般,接着是窃窃私语般的声音抽泣,然后是撕心裂肺的哭声,最后哭声又渐渐衰弱,哭声中是不是夹杂着含煳不清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了……弄出来……」
将最后一滴精液打进卢婉灵未经人事的阴道之后,老板得意地将抽出,耷拉下来的肉棒沾着处女之血和阳精两种液体,红白交错,说出不来的淫靡。
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惬意至极,老板喝了一口水,长长舒了一口气,「呼~舒服!」
「舒服」
这两个字却让哭泣的卢婉灵呆滞了,她彷佛觉得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她试探地问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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