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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线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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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urngpunch
字数:29073
2021年10月10日
代理人——俄狄浦斯之谎
「贝尔——要吃饭了。」听到我的妈妈在二楼通过窗口唤我,我在屋外收了
手中的活计,擦了把汗,跑去将插在树干的箭簇一只只拔出来收好,再小跑回住
处,在屋门外,我抬头看向待我吃饭的妈妈。
妈妈对我温柔地笑,我也对她笑。
妈妈是个美人,她的笑比太阳更能灼烧我的耳垂,声音比鼓槌更能敲颤我的
心跳。
我不敢多看她了,推门进房。我和妈妈的住处在德国福特芬西边的牧场,妈
妈拥有四亩田,两只羊,还有一只温顺忠诚的德国牧羊犬,以及我们的栖身之所。
房子二层结构,一层是砖混结构,结实而古老(这样的材料在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过去我进城看,大多数人家已经换上了复合型的建筑材料,由民用建筑人形进行
施工),二层是我的妈妈独自搭建的木屋——那时我还很小,手掌小到握不住一
根宽木板,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爬着摇晃的梯子一趟一趟搬运建材,她凭着个人
的力量建了五个月才让房子多了一层,二层房内的打理清洁又花了一个月——一
切都是因为我,我的身体和心灵在一天天长大,很快一层的空间便容纳不下我们
母子,妈妈和我都需要一些私人的空间,妈妈才自己建了第二层房。
妈妈平日里在二层房收拾家务,洗净的衣物也挂在二层的窗户,我若是在屋
外玩耍,她便从二层的窗来看我或是唤我。妈妈晚上睡在二层,只是她从来不让
我上楼去看她。
我敬重我的妈妈,她值得世间一切的尊重和爱,我始终都这么想,我从孩童
时期就对妈妈的房间充满好奇。
我回到一层,把弓和箭袋挂在墙上,洗了手,转身发现妈妈刚从二层下来,
她把眼镜取下来放好,招呼我入座吃饭。
「一开始本想着你能做些书本上写画的事,谁知道你还是喜欢上了射箭——
以后要去当兵吗?」
「有一次一个德国军官送了我一把Kr98k的玩具,我现在还留着呢。若是射
箭射得准,打枪就也不差,那我长大了去前线,也能争点功勋和荣誉。」
妈妈听了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愁容,随后又放松了下来,用如水的眼眸看
着我。这一看却又让我红了脸。妈妈的笑很美,她的眼睛因为视力的问题,偶尔
会眯起来,可就是这样的神态更是撩我心弦。我明白我诞生了超脱出母子感情的
想法,另类而禁断。
「你又那么看我了。」
「妈妈……对不起,我……」
「我知道的,你的身体也大了,对女孩子也开始感兴趣了,可是你一定要克
制,即便我同你没有血缘关系……」
是的,如她所说,她并不是我的生母。我自幼就跟随妈妈生活,而我的生父
母,我不知道他们是谁,在哪里。妈妈说她是受我生父母所托养育我,我曾经问
过妈妈有关于他们的事,妈妈也并不知晓他们的现状,对于过去,妈妈只会说我
的生父是一位潇洒英俊的军官,在战场杀敌建功无数,而我的生母貌美年轻,贤
惠持家。我偶尔多问几句,妈妈若是心情好,就多说些,而更多时候,她说到一
半,就沉默不语。
「我明白的,妈妈。」我向妈妈道歉,同时我的眼睛还在偷看妈妈优美的身
体——她的年龄仅仅是少妇的程度,脸蛋留着青春,又染了成熟。周围邻居的那
些体态肥胖臃肿的妇人,就算是妈妈套上围裙都比她们美丽不少,更何况脱下围
裙之后妈妈的身材凹凸有致。她那麦金色的麻花辫每天都会认真打理,柔顺似是
维纳斯在人间遗落的一缕,这辫子搭在胸前,便乖巧地勾勒乳房的挺翘;挂在后
边,又同妈妈的背部空出一段美丽的沟壑,这样的美人,谁看了不会心动,谁看
了又不会脸红呢?可她偏偏就是我的妈妈,我只能敬爱她!
「儿子,再克制一下吧。你知道的,我为何不让你上二层的房间看我……我
一直都在教导你,你一定要忍耐——不然俄狄浦斯降在你身上的神谕,如果应验
了,我们谁都不知道怎么办。」
妈妈说着有些动容,她的脸上有多了些柔弱。这样的表情让我心碎,我很想
牵起她的手,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俄狄浦斯的神谕——或者叫诅咒。
我是被诅咒的孩子。
「你将会伤害你的父亲,淫辱你的母亲,你这一生都会在悔恨中度过……」
那时的我并不记事,是一位有威望的神官向我的妈妈传达了这道神谕,起初
她也不相信。在我懂事之后,我曾经和妈妈一同分析过这道
神谕的意义,如果我
这辈子都见不到我的生父母,那么这个诅咒无疑不会成立,我怎么可能伤害和欺
辱一个和我完全没有交集的家庭呢?可是这诅咒中说的父妈妈,是指我的——这
位温柔的妈妈,可是她一直是单身,又哪里来的父亲呢?那晚,在我提到我的疑
惑时,妈妈突然想起了什么,哭了起来。
「贝尔!我的儿子!」她说,「我曾经结过婚——只是我的丈夫在战场上牺
牲了——我和你说过的,可是那并不是你伤害的呀!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
解释这道神谕了!」
我看着她的哭脸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安慰妈妈,如果真的是因为我才让我
的养父(虽然我没有见过他,他在妈妈抱我回来的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心底还
认同他为我的父亲)遭遇不幸,那么这条诅咒多多少少已经应验了一部分,那天
我便发誓一定不会欺辱我的妈妈,就像现在一样。
「嗯。妈妈——我再次发誓,我一定会保护您。我爱您,但是我绝对不会做
任何伤害您的事情。」
「贝尔,你不会那样,为了我,也为了你自己的幸运。再忍耐一下好吗?等
到你再大一些,你就可以出去追求你的梦想,去当兵也好,做富有的商人也好,
你会有一位品德高尚的妻子,你会深爱她,她也会深爱着你。」
我吃完饭,起身,克制地,用母子之间的礼节轻轻拥抱了我的妈妈。待她吃
完,我收拾了餐具,我们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我去一层的卧室,妈妈回到
二层。
沉睡中,德牧犬灰溜溜地跑回了家,粗粝的舌头弄醒了我——它很黏我。我
睁眼时,却不小心瞥见了不远处妈妈的裸体。妈妈背对着我,虽裹着浴巾,但也
仅仅是遮住了胸前和私密处的部分,她的玉背和香臀一览无余,濡湿的金发披在
她的背上,从腰间收束,又衬出那完美的臀型和雪白的大腿。
我勃起了。
妈妈听到动静,扭头看我,我急忙倒下身子装睡。妈妈走近我看了看,阵阵
乳香袭来,见我没有动静,便离开了。
我直到听见她踩梯子上楼,拉上二层房门的声响,才敢睁开眼,可是这阴茎
却再也软不下来。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几近全裸靠近儿子的床边,若是她下一秒
就俯下身为我口交会如何?我直接把她推倒又如何?妈妈裸体在我的脑海中挥之
不去,德牧犬蹭了蹭我,我顺着他的鼻尖望向窗外,天气不太好,正午时候艳阳
高照,现在已经下着瓢泼大雨了——妈妈可能是做活时淋了雨,才选择在这个时
候洗澡,可恰恰不巧被我看见。
我怀着这样悸动的心情度过了傍晚和晚饭时间,我和妈妈互道了晚安之后就
分开休息去了。雨越下越大,我却无法入眠,狗的鼾声平稳,可在我听来却令我
心烦意乱。我起身来——那根肉棒还硬挺着,我的脚步并没有吵醒狗,它信任我,
也熟知我的气味,它的耳朵和鼻子动了动,没有睁眼。我忍耐不住——双手——
现在已经能够轻松握住梯子握把的手——扶上了梯子,轻声地爬上了二层房。
摸黑着每踏一步,我都要吞咽三口口水,以图把我躁动不安的心脏压回我的
心房,可我越这么做,我的心跳便撞得越快,太阳穴处血管的脉动甚至都有了砰
砰的声音。离妈妈愈近了,心尖就在我的喉头跳舞踢踏。最后一步,我终于踏进
了孩童时期(虽然现在也是孩童时期)最为憧憬的禁地。
妈妈熟睡正酣,虽然这样子形容并不算合适——因为我的妈妈是一名人形,
也就是基于某种人类的仿生技术生产出来的机械人偶。人形是无法睡觉的,她们
能够做到的只是仿照人类睡眠活动的一种浅层休眠的行为模式,妈妈的「睡眠」
更多意义上是充电和处理数据。
睡眠中的她并没有察觉到我的靠近。我轻挪着步子一点点向床铺的方向走过
去,她依旧是背对着我,补充电力的装置插在妈妈脖颈后方,夜里能够看清数据
线中间,晶蓝色的流动。
人形的优点颇多,譬如依赖于数据的计算能力,超于人类的臂力和握力,也
能够进行长时间的劳动甚至胜任一些具有相当风险的工作——人类越发爱惜自己
的身体,而人形没有这个需要,她们拥有无数的替换零件,头颅,四肢,以及乳
房,臀部和生育器官——这样带来的结果就是,她们只需要做好仿生皮肤的保养
即可,至于年龄和阅历,并不会让她们娇嫩的皮肤生出皱纹。
借着数据的微光,妈妈的皮肤一览无余,多么美妙的肉体啊!
双手再也无法忍耐,握住了阴茎上下撸动起来。脑海中幻想的是妈妈和我纵
情交合的放浪姿态。我的目光无
法从她丰腴的身体上移去别处,却又扫描式地一
遍又一遍欣赏品尝她的娇躯。我最先看到的就是她肥美光洁的肉缝,完全不像是
一个妈妈,更似未经人事的处女——我就这么幻想着,我的肉棒能够直接顶到她
的花心,抽插着带出大量淫液。那肥臀亦是不能落下,她宛如一只母狗趴在我的
身下,我能够在大力肏干妈妈的同时抬起左右手交替着抽打她骚浪的肉臀,在那
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掌心,每打一下她就会浪叫着我的名字,求我慢
些或是快些,她会喊我儿子,到最后变成儿子老公,迎来几次高潮,再喷出些阴
精,烫烫我那粗大的龟头。我突然看见妈妈的侧乳,因为她侧卧的关系,两枚乳
球挤压在一起,如果我的肉棒在她这爆乳的中间,是否能够感受到极致的压迫感
呢?若是她的口中再滴出几滴涎水,润湿我的龟头,再为我包裹住前端敏感的地
方,赐予我温润和快感——她一定还会含糊不清地说着……
「儿子……儿子的鸡巴……啾咕……好大……快点射出来……射出来吧……
全部射进妈妈的嘴里……」
她会抬起头,展示出一个仅有我能够享用的,温柔而脆弱的母亲的样子。
这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我的阴茎射出了精液——这是我有史以来射过的最多的一次,精液放肆地溢
出我的手掌,喷射在妈妈曼妙的躯体之上!她不会醒来的——我也不会插入她,
肏她的肉穴,射进她的子宫,我只是对着妈妈手淫,仅此而已。我的手指间已经
有了大量的精液作为润滑,射精中的快速撸动便不会产生任何不适,精液依旧在
射——性快感和背德感,在加之那突破诅咒的爽快感,层层叠加,让我决定再次
用力舒爽地射出最后几股——
轰隆!!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惊雷,随后电光而至,将雨夜照得亮如白昼,妈妈温婉的
睡颜,一侧映出毫无生气的惨白色,另一侧却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强烈的对比度
之下,脸颊上又沾着些许晶莹的浊物。我慌了手脚,紧接着又是一声如同爆炸般
的响雷。
轰隆隆隆!!!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变成了只会射精的阴茎,不会思考,
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只是射精,对着妈妈射精。眼前是被惊雷震醒的妈妈,她
的脸蛋和乳房上满是我的精液,我的阴茎一瞬间软了下去,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慌张地下楼去了。
重新回到床褥的我没有睡着,尽管瘫软的肉棒还残存着快感,但是我已经无
心让它再次勃起,我本想把这些积攒全部射在妈妈身体上,可是却被这两声炸雷
弄得六神无主。我和我的阴茎像是泄气的皮球,我摆弄了几下它,它没有硬。冷
静下来的我忽然想起了那个诅咒——「我会淫辱我的妈妈」,我算是淫辱了吗?
而这声炸雷是否真的是神明降于我的责罚?我不知道。狗被雷声惊醒,不安地在
原地走了几圈,见我回来才又安分下来,我想摸摸它的头,它开心地凑过来,鼻
子嗅了嗅,走开了——或许是我手上的味道,也或者,连狗都受到了神谕的影响。
狗睡着了,我干坐在床上,瞪着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只觉得刚刚做坏事的
心跳全然消失,耳边只剩下了信号切断似的嗡嗡作响。夜深了,恍惚之间,狗刚
刚兜过圈子的圆形痕迹化作一个肮脏而神秘的法阵,摆着一圈短小的红蜡烛,它
们一根根自燃,可这火焰是蓝色的,照不明周边的环境,仅仅幽艳地燃着。圈中
间站着一个人——他全身都裹着白袍,脸也被白巾遮住,口中低吟着英语或者是
罗马尼亚语。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问他。
他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来指指我的裆部,又指指我的脸,最后他掀起了自己
的头巾。
我看见了,也看清了,那是一张女人的脸。
她是我的妈妈!
这怎么可能呢?那面容一定是我妈妈没错,翡翠宝石一样的瞳眸和白皙如脂
玉的皮肤,还有她钟爱的,每天都要打理精致的麻花辫。可是这却又不是我认识
的妈妈,她没有温柔的笑,也没有责难的神情,或者说她完全没有表情,可正因
为这样,她便显得庄重而神圣。
我的妈妈是这样的人吗?我刚刚用来手淫的女性——
她无视了我看到她面容的惊讶,又用手指指向天花板……我一阵头晕目眩,
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唔……」我睁开眼,已经是白天了。头晕的感觉依然还在,四肢无力,还
有一块已经变温的毛巾搭在我的额头。
「你醒啦——你今天凌晨烧得很厉害,别乱动,躺好养一养,我为你做了南
瓜汤。」妈妈见我醒来,关切地走到我的床头,取下毛巾。她依旧是那位温柔美
丽的妈妈,可是我居然在昨天……
「妈妈,我……」
「你是想说昨晚的事吗?」
「对不起。」
「你到了那个年纪……也是我一直阻拦着你不上二楼,你忍耐不住,去寻求
刺激……只是找错了人……」
「不,妈妈很美,您比世间任何的女性都美丽和伟大。如果我不是您的孩子,
我一定会用最热烈的,男性的爱来温暖您……」
「你昨晚已经用男性的爱浇灌过妈妈了,尽管那不对,也破坏了诅咒,更没
有射进妈妈的体内,但是我感受到,它们很有活力,也很烫。」
「很对不起。」我话锋一转,想找妈妈确认一些事情,「妈妈您昨晚……有
做什么事情吗?」
「洗掉你射在我身上的精液?不要害羞,你遗精的时候我总是帮你洗这些。」
我稍微幻想了一下妈妈用我的精液自慰的样子,但是我知道,现在并不是要
说这个。
「妈妈有下床吗?」
那个在半夜——亦真亦假的妈妈模样的女性,让我耿耿于怀。
「下了,我需要些纸巾和水擦身子。」
我再也无法憋着藏在我心口的事情,便把我的疑惑说给了她听。她认真地听
着,不想遗漏任何细节。听过之后,她为我擦了擦汗:「我不知如何解释,真的
是诅咒吗?或者儿子你做了噩梦,让那个坏女人惹得你发烧——今晚我会陪你睡
一晚,只是照顾你……虽然你已经长大了,那根东西也成了男人,但是……不要
当着我的面……至少如此。」
我点点头,不再想那个噩梦。
当晚,妈妈赤身裸体和我睡在一起,而也就是这时候,我发现,那个让我血
脉偾张的肉体,已经无法让我勃起了——我被那声炸雷和那个女鬼,搞得性障碍
了。
后面的几天,我因此萎靡不振,和妈妈之间尽管还有说有笑,但是我明白因
为我对她做过的淫事,也让我们母子之间产生了些许的隔阂。就算我阳痿不能勃
起,也会担心我的情欲对她做出其他过火的事情,她的乳头,她的菊穴,任何地
方我都有玩弄的欲望,就算不能插入——我手淫不也都受到了惩罚吗?
顾虑于此,我决定和妈妈分开。
这对于一个年满12岁的孩子来讲可能有些为时尚早,妈妈也挽留了我,可我
执意要走。我爱上了我的妈妈,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我能够证明我
爱意的唯一方式就是远离她,不让她再被我骚扰。妈妈哭了几夜,拗不过我。
临行前,妈妈吻了我的脸蛋,她的唇很靠近我的嘴角,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
思,但是我记住了这个吻。
我逃离了福特芬,一路往东走。遇到的人类和人形都很好,民用人形有的会
留下我过夜,而战术人形会分给我半份罐头和(我用不上的)电池包。我见过妓
女人形——好像叫做Dsr-50,她有着淫荡的爆乳,身上穿着的东方旗袍薄如蝉翼,
一撕就碎,丝袜美腿肉感十足,她骑在我的身上——然后舔舐,挑逗我的阴茎。
可惜它没有反应,Dsr撇撇嘴,扭着肥臀贱肉失望地走了。我嗤笑一声,我的身
体是属于我妈妈的,就算我能够硬起来,也不会想要进入这荡妇的身体里面。我
在旅途中救了一位身材小巧的人形,她叫p-15.她为了报答我,把初吻送给了我,
起初我很拒绝,但是她的舌头太香甜了,我便默念了几次对不起,开始放肆地攫
取她的唾液。她又要把处女献给我,可是并没能成功,我觉得我被这萝莉淫荡的
身姿吸引了,但是最后我的阴茎也没能勃起。p-15再次吻了我,约定等我能够
勃起的时候再来让她怀孕。
这吻,也不如妈妈在我唇边留下的。
我本以为我会永远保留着对妈妈的爱和愧疚远走高飞,等到某一天我拥有承
担责任的能力,我再回去见她。而这一切被另外一个女人毁了。
流浪的第三个月,我目睹了一场小规模的冲突。一边是些白色的机器,它们
有着代表危险的醒目的黄色标记;而另外一边,看起来并无什么编制,没有统一
的制服,作战也毫无章法,不过她们似乎逐渐在占据优势。流弹和建筑物的碎片
擦破了我的衣服,我跑动着,和一只机械狗共享一块掩体,我们都瑟瑟发抖。战
斗持续了一些时间,直到傍晚枪火声才渐歇。机械狗躲在我的怀里,我也不知道
它什么时候钻进来的,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抱紧它。我从墙壁废墟的边缘探出半
个脑袋,外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黑烟从破废的车辆前盖冒出,伴着黑色的火焰,
地面有土气有凹陷,四周丢着数不清的仿生手臂和大腿,还有无数细小的弹壳。
我把机械狗从怀中放下来,它很快乐地围着我打转。(其实我觉得它长的长
相得并不是狗,只有电子独眼,没有狗那样长长的脸,反而是一个平面,只是它
的一切行为都太像狗了,它前肢趴下,身体后面高高翘起,背上的一杆短炮——
大概是尾巴,还在摇晃个不停。这让我想到了我家里的牧羊犬。)在确认了一切
都安全无误之后,我俯身拍了拍它钢铁做的小脑袋。
「我要走了小家伙,保护好自己。」
「人类,你是救了它吗?」
一个冷漠的女人声从我背后传来,同时感受到的,还有抵在我后腰下方的坚
硬物体,我知道那是枪口,可我还是壮着胆子回答道:「女士,我们刚刚在这里
遇到了袭击,我和这个小家伙一直躲在这半扇墙后面,这并不算是救援,可能顶
多叫做共同患难。」
「你转过来。」
我照做了。
看见她的脸,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若说妈妈的笑
脸有如午后麦田橘色的阳光,那么面前的女性,她的脸便是相反程度的,像是冰
雪天迷路的游人进到了深不见底的窑洞,漆黑而恐惧。妈妈是金发,而她则是黑
发,她的黑发没有梳成麻花辫,但是也看得出来被仔细打理过。她眉眼英俊,眉
毛不似月牙而如柳叶,眼角宛如刀切开一般,从中闪出的是凌厉的,令人畏惧的
眼神。她穿着黑白相间的——大概是英国那边的女仆装吧(除了英国人的我实在
不知道还有哪里的裙摆会长到这个程度),她两只手捏着女仆装的裙子,向上提
起,露出丰腴的大腿,黑色丝袜在肉腿上勒出明显的肉痕,而我无心观察她的美
腿——因为她掀起的裙底,有两杆炮正对着我的腰。
我脚边的机械狗欢脱地朝这女人跑过去,蹭着她的小腿。她鄙夷地看了我一
眼,右腿处的枪炮还对着我,另外一边的炮折叠收好,她腾出一只手,伸出几根
手指逗了逗它。看我的眼神稍微温和了些。
「你叫什么名字?」
「贝尔。你叫什么名字?」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问同样的问题吗?」
「但是我想知道——狗狗是你的宠物,也很亲你,而我们刚刚在躲避战斗的
过程中至少建立了些友谊——所以至少,我猜测你不会杀我。」
「这不像是你这个年纪应该说出来的话。」
「尽管我尝试着能够用陈述的语气回应你,但是我承认,我的腿还在发抖,
经历过战斗,又被你用枪指着,光是控制我自己不尿裤子就已经很努力了。」
「哦?」眼前的女人来了兴趣,她把另外一边的炮也收了回去,「叫我代理
人就好了——一个,会给你带来死亡的机器。」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若有所思,
又看看她脚边的机械狗,那狗似乎对我也有些好感,她便问我,「你有地方住吗?」
「没固定的地方。」
「要跟我走吗?你只需要支付一些小小的代价就够了。」
「去哪里?」
「格里芬。」
代理人驱车载着我和狗回到了格里芬。对于格里芬,我曾有所耳闻(虽然很
多都是从妈妈口中听来的)。过去的安全承包商,后来被卷入了多方势力的斗争
漩涡当中去,被世界的洪流冲击得破碎不堪,现在能够剩下的,只有些边缘地区
的分社了。代理人的驾驶技术十分优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怀中抱着机械狗,
我学着代理人的样子,用几根指头逗它,反正它也没有能够咬我的器官。我偷偷
看着代理人的侧脸——表情比初遇时温和了些,但是依旧英俊凌冽。我有些恍惚,
这副认真的神情,我可能在哪里见过。
我的妈妈在办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看着她起伏的胸脯,突然有什么东西好像汇聚往我的身体核心。
这是为什么?
她并不是DSR-50那种风骚的贱货,也不是见过一面就要私定终身的PA-15,
她正直潇洒,明明我应该什么反应都没有的,可是为什么,我会对代理人,有某
些悸动?
我把这份悸动保留了下来,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她并不是我的妈妈,
我的阳痿也不能因为她而治好。罪恶感涌上来,我强行把它平复下去,可是这样
的幻想,只要存在过一次,就很难再掩埋了。
格里芬是一个很现代化的地方,四周没有草木和动物,有的只有破碎的铁片,
机械狗刚进到格里芬的大门处就在我怀里扭动了起来。代理人让我打开车门把它
放出去,车门一开,它便欢脱地跳下车,去找它的同类们去了。
我跟着代
理人一路走——格里芬的所有人都像是自动开闭的门一样,对她毕
恭毕敬的。直到回到了指挥部深处,她刷开了办公室的门,房间里面,站着一个
男人,他的背笔直挺拔。
「给你介绍一下,贝尔,他是我在战区找到的可爱的小家伙,胆识超过同龄
人,至少看见我没有逃跑。好好培养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当做一枚不错的棋子。
贝尔,这位是我的丈夫——也是格里芬的指挥官哦。」
代理人一改冰冷的面容,亲热地挽起那男人的衣袖,把脸颊凑上去,男人有
些羞涩,不过还是低头轻吻了一下代理人。
格里芬的指挥官是个年龄约莫40岁的男人,整个指挥部只有他一个男人(现
在加上我有两个了),其他的人形——像妈妈那样的,或者像代理人那样的,我
能够看得出来人形自动分成了两部分,少部分像是我妈妈那样子,衣着得体却不
成套,很多格里芬的人形也是这样,看起来性格和爱好各异,而格里芬大部分的
人形都是代理人那样子的黑白配色,她们有着统一的制服,就连她们的宠物——
那群机械狗,还有庞大的,像是机械蝎子或者蜘蛛的铁块头们,也能够一眼分辨
出她们属于同一种,至少是同一体制之下的产物。想必格里芬就是这样规整统一,
训练有素的安全承包商吧。
男人的面容并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狡黠的农夫和商人一样满脸肥肉和油脂,
他的颧骨突出,下巴的棱角分明,胡茬修理得恰到好处,覆在脸上,蒙了点灰色
的阴影。他低头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似乎是比划了一下我和他的身高。
「好小子,贝尔,你多大了?」
「12岁。」
指挥官扭头看代理人,低头说了几句话,代理人看看我,摇了摇头。
我并不懂他们这样默契的交流是什么意思,我突然有些惋惜,代理人是个十
分高贵冷艳的美人,而她心有所属,对方也是个优秀的男性。
我顺理成章地在格里芬住下来了。按照代理人的说法,我只是作为一个储备
用的少年兵进行培养,跟随着一些基础人形和妖精进行一些侦察类型的训练和行
动——我还没有完全舍弃我的弓箭和箭袋,但是也配备了手枪,教我的人形名字
叫M1911,她把她的枪分给了我一把。
我的日常起居被代理人安排得十分完备,她的行事风格,像极了我的妈妈。
有时候我甚至会看着她工作的模样出神,我一边幻想着妈妈是否和她一样冷静,
雷厉风行,滴水不漏,用极富威严的语调处理完所有棘手的事情,一边又怀疑着,
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纵然代理人对我赏识有加,也只是年长者对于小孩子的照
顾,而妈妈对于我,我对于妈妈,我们的感情并非是母子那么简单的:我热烈地
爱慕着她,她明知如此也克制地回应着我,我即便被诅咒所封锁了勃起的功能,
我也坚信我们的情感坚如磐石,不是同代理人这样的邂逅能够比拟的。可越是这
样想,我的目光便越是无法从代理人的身处挪走,她除了不是我的妈妈,在言行
举止上又是那样地和母亲相似——身材也是,虽然妈妈穿着围裙,而代理人钟爱
于女仆的款式,但是衣裳之下掩盖着的丰满的乳房和大腿,让这身材的曲线似乎
都能够重合在一起。我觉得代理人一定是上天的另外一层诅咒——可就是这层诅
咒,她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代理人和指挥官出门了,而对于我而言则是休息日。百无聊赖的我,隔着她
们卧室的门缝,瞥见了代理人替换下来的衣物。女仆裙,高筒靴,黑色的丝袜还
有荷花边的发饰——鬼使神差地,我溜进了她和指挥官的卧室,悄悄合上了门。
这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我偷窥过妈妈的贴身衣物,可是却从未有如此近距离
地接触过内衣和内裤。
我装模作样地扫视了一圈房间,先把目光放在床头和窗帘,接着看了看代理
人的女仆装,我这样虚伪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我卸下伪装,直接地,如获珍
宝一般捧起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衣——尺寸很大,我用指甲摩擦着蕾丝的花纹。
一只手握不住这碗状的贴身衣物,我揉捏了几下,不同于脂肪的弹性(尽管我也
没有摸过真实的乳房),布料陷下去又鼓起来的模样同样诱人。我把它颠倒过来,
我用鼻子贴住乳罩内侧,用力吸吮着,仿佛能够真的品尝到阵阵乳香——其实并
没有这种期待中的味道,而脑内的幻想却不断美化,最后变成了真正晶莹的乳球
贴在我的脸上,我无耻地伸出舌头舔舐着,把蕾丝乳罩弄得全是口水。换气的间
隙,我和乳罩分开,这时我才发现,我的阴茎,完全地勃起了。
它活过来了。
它活过来了!
惊喜的我立马丢下代理人的乳罩,我握住自己的阴茎,快乐地撸动起来——
这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它的脉动了!是诅咒解除了!我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原理是什
么,从结果上看,是代理人,至少是她衣服的功劳,我兴奋地玩弄着自己勃起的
肉棒,我把代理人的吊带黑丝袜挂在我昂首挺胸的阴茎上,用手撸动着,让这黑
丝更好地服侍我。顺滑的黑丝袜很快就沾染上我的先走汁液而变得滑腻,手指完
全停不下来,依照着久违的男性本能不停地给予棒身刺激。我分不清了代理人和
妈妈,记忆里,妈妈少穿吊带袜,而习惯了代理人这丝带勒在肉腿上的痕迹,却
同样让我和我的性幻想受用。
在精液即将喷射的关头,我刻意松开了代理人的丝袜,这让我的阴茎不满地
抖动了两下——久违的手淫,我可不希望这么快就结束掉它。我把她的黑丝袜放
去一边,伸手捏起了代理人的黑色蕾丝内裤——镂空的设计不由得让我浮想联翩,
是否这样的图案根本无法包裹少妇那肥美的阴阜,而她的骚浪味道能否顺着着小
巧的内裤泄出来一些?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处,忘情地吮吸着代理人内裤中的幽
香,仿佛她的人妻美穴近在咫尺,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内裤的底侧,味道似乎还有
些奇怪——我明白这是什么东西,这一切都更加刺激我的下身。细细看来,那内
裤里面还藏着几根蜷曲的阴毛,我捏起来把玩了几下,可惜并尝不出什么特别的
味道,而且仅是残存的三五根,若是能够把代理人的下面含入,用舌尖挑逗,该
是什么样子的乐事呢?而我的妈妈,她的下面又是多毛还是少毛,清香还是咸涩?
要是能肏她一次,那又该多好!
代理人也好,妈妈也好——我已经分不清了,现在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形似妈
妈的飞机杯罢了,我相信如果这时候我再遇上DSR-50,我被她吃干抹净,榨到精
尽人亡都没有关系,我亦能够把PA15那个幼女荡妇肏到怀孕。更别提我心中残存
的,对于妈妈的一切邪念——我把代理人的内裤缠绕在我的阴茎上,飞速地撸动
起来。脑海中的画面不断变换着,或是妈妈骑在我身上和我纵情淫乐的身姿,或
是代理人用鄙视的眼神盯着我,用黑丝手套握着我的鸡巴来回撸动,她们无不把
我当做儿子来看待,可是却在我身下宛如母狗一般婉转承欢。
「妈妈……妈妈……我爱你……我想干死你……哦……」
我开始将我的性幻想一点点发泄出来。眼前的女仆装被我幻化出的代理人穿
在身上,她的裙下没有枪炮,有的只是无尽的淫欲和渴求。我空闲的左手拉来她
的女仆装,我贪婪地扑在代理人和指挥官的大床上,身子弓着,我把脸埋在这散
发着熟妇香气的衣服里面,我也不知道我在闻什么地方,可能是胸部可能是腰部,
总之不需要我明白我在何处,只要知道我现在想射精,就够了。
我也确实这样子做了。
在射精前,我犹豫了一下。如果射在床上可能并不太好,于是我用代理人的
蕾丝内裤包裹住了龟头的前端,意图来遮盖住我喷涌而出的精液——我射了,积
攒了不知道多久,可能半年,可能有十个月,子孙的白浊液一股一股,带动着我
的腰部抽动,我克制不住这样的快感,头脑嗡嗡作响,太阳穴仿佛要爆炸一般—
—精液瞬间从代理人的内裤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五指并拢也无法阻止它们溢出来,
我慌张地起身,拿起一条黑丝袜盖在上面,精液的量很大,很快就冲浸了黑丝。
精子的味道冲入鼻腔,熟悉而陌生,可这也并不是结束的信号,射精还在持续,
另外一条丝袜很快也被染上了白浊的污秽,我把代理人的乳罩翻过来,干脆用手
握着肉棒的根部,把龟头对准了内侧,精液便不受控制地冲在了上面——我突然
意识到,我没有必要这样子克制,我拥有(哪怕只是暂时的)代理人的衣服,也
就是拥有了想象的一切。我可以射在她的内裤上,让她的肥穴浸泡在我的精液里
面,她的美腿丝袜之中也只能踩着这些粘腻的东西,乳房被精液裹成一层膜,她
走路的时候,踩着精液的美足还会挤压出不少淫乱的白色泡沫……
想着这些,我将残精尽数射进了代理人的黑色长筒靴子里面……
「哈啊……射死你……你的身体……妈妈的身体……都是我的肉便器……我
是如此深爱着你……都怪那该死的诅咒!现在诅咒也失灵了!我可以做爱了!我
再射……唔!哦!射你一身……」
惊喜和背叛的快感交错,代理人和妈妈的身影重叠,我从未有如此畅快的时
刻——尽管在这之后的罪恶感溢满心口,我
对不是妈妈的女性人形产生了反应,
可是那个人形又太像我的妈妈了,而她又给予了我足够的信任和帮助……我不知
如何是好,看着面前凌乱的一滩污秽,我喘着粗气。
门突然被打开,是穿着便服的代理人——她看见了我赤裸的下半身和已经冷
却的阴茎——她原本灿烂的神情突然变得冰冷。她关上门,无视了我,走到床边,
看了看那堆被足量的精液浸泡到可能已经不能再穿的贴身衣物,狠狠地瞪了我一
眼,转身把那些衣服扔去垃圾袋,把床单也替换了新的,旧的床单一并扔掉。接
着,她弯腰捡起来我脱下的短裤,丢在我的脸上。
短暂的黑暗,我还未把短裤从脸上拿开,我就感受到一股怪力——我的身体
被完完整整地拎起来,双脚悬空,衣领卡住我的喉咙……她就这么拎着我,从卧
室一直去到了室外——中间没有任何人形看见我们,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走
向停车场,最后把我扔到了她最初载我过来的那辆车的副驾驶位上,我也看不清
她的动作,连安全带都没有系好,短裤也没有机会穿,她已经翻身上车,发动引
擎,驶离了格里芬。
一路上,我不敢看她,我也不知道该看哪里,我开始数机动车上面的按钮,
观察空调旋钮现在停在暖风的位置,我开始侧过头看后视镜,代理人开车的速度
很快,超过了不少的车子,我再看向窗外,古树和草枝变成了深绿色的风从眼前
绵延着划过,我甚至开始在心里默念,从1念到100,反复了几次之后开始背诵
经文,在我背到第六遍的时候,车停了。
四处荒芜,只有个孤零零的车站牌,表明了这里可能有一定概率会经过车。
代理人没有看我,她用同样的力道,把我从车里扔出去,我几个踉跄差点摔
倒,跑了几步才勉强站定,刚刚站稳,又迎面飞过来了我的短裤和几枚硬币,它
们砸在我的脑门。
「给我滚。」她恶狠狠地说。
随后又补了一句,「这里的车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过来,可能几分钟,可能几
个小时,也可能是明天甚至是下个月——反正你,死了最好。」
这种气场,比我和她初遇的时候更加令人窒息。这是一种死亡将近的感觉,
她的语气像是黑洞,连希望都逃不掉——或者说,这才是原来的她的模样?我不
知道,我也无暇思考这种问题,我丢了初见时候的从容,在她面前我可能真的就
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头,不懂得克制的,玷污温柔对待自己的人形的衣物的伪
善者。
可能是求生欲,也可能是我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我说。
「这种话你会和你那根小得跟牙签一样的肉棒说吗?」
我低头看去,发现它已经勃起了,她是故意刺激我的——谁知道她轻蔑地唾
了我一口——「恶心的家伙,亏我还觉得你是个有胆魄的苗子才把你带回去培养,
结果被我这种人形辱骂都会兴奋?你这种背着我偷偷玩弄牙签的懦夫还是回去找
你的妈妈多教你几年好了——」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妈妈!」
「她就把你教成一个只会对着别人衣服发情的下体动物吗?人类在这方面从
来都不会克制,我给你留够了面子,可是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我进门的那一
刻你是不是以为我就是一个荡妇?直接双腿一抖跪在你面前含住你的小东西?你
已经败坏了你妈妈的名声——亏你还重复着你对她的敬爱。罢了,反正我也不认
识她,滚回去吃她的奶吧,小淫货。」
「我不回去!我做了错事,但是她在侮辱我的妈妈——而这一切又都因为我
做了错事——我对着妈妈手淫而出家门,又因为对着形似妈妈的人形的衣物手淫
而败坏妈妈的名声,我还有颜面再回家吗?」
「哦?」代理人突然来了兴趣,「你对你妈妈也做过这种事情?」她的嘴角
上扬,像是恶魔诉说代价的前兆。
「做过……我应该没有和人说过这件事。我是一个被诅咒的婴儿,我出生后
就遭到了诅咒——我会伤害我的父亲,淫辱我的母亲。我的爸爸在我出生后没多
久就在战场上牺牲了,而我对于妈妈的爱带有了杂质……我做了那种事,也顺理
成章地遭受了惩罚,很长一段时间我的那里不能再勃起——直到遇见了代理人小
姐你。」
「遇到我?」
「容我说一句失礼的话,我常常分不清你和我的妈妈,尽管你们的容貌相差
甚远,但是从气质到言行,一切都太像了……我情不自禁,无法控制……」
「那你对我的衣服做那事的时候,你在想着谁?」
「你……不……妈妈……不,我也说不清了。」
「你的妈妈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她的型号吗?」
「型号?什么型号?」
「每个战术人形都有她的烙印武器,她们的名字自然就是武器的名字——你
的老师是M1911吧,你妈妈既然是人形,理应也有这样的烙印武器。」
「我不知道,我妈妈是民用人形,邻居叫她森朵莱西。」
「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毕竟我的家乡离这里太远了。」
代理人托着下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看我的时候,她眼中没有了怒气,反而
多了些悲戚和怜悯。
「你给我上车来。」
「诶?」
「我不能放你回去,至少不能让你再回去祸害你的妈妈,如果你的诅咒是真
实的,那么她一定是一个不幸的人形。」
「是的……所以……」
「贝尔,叫我一声妈妈。」
「什么?」
「你不是说你觉得我和你妈妈很像吗?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你叫我一
声妈妈,而我会代替你的妈妈去帮你化解那个诅咒。」
她像是恶魔,可是同恶魔交易的代价,又未免有些太过廉价了——只是叫她
一声妈妈?虽然妈妈在我心中无可替代,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在格里芬给予我的
照顾,又何尝不是一种母性的关怀呢?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也不知道我这
一声妈妈究竟能够为她带来什么。
「犹豫什么?不叫我就把你踢回你老家。」
她的手已经搭在我的手上,冰冷而柔软。
「代理人……妈妈……」
我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贴上了我的唇。
「乖孩子。」
那是接吻,大人的接吻——和PA15的香吻完全不一样,代理人的吻赤裸而热
烈。我的牙齿被她灵巧的香舌所刮扫,不多时间就撬开了我的牙,有如灵动的小
蛇,钻进我的口中。我很难想象她的口齿,明明方才从她的嘴中吐露出轻蔑和侮
辱的字句,可真正品尝起来又觉得是如此温暖柔软。她的舌尖挑逗着我的牙齿,
瘙痒难忍,我的喉咙便发出抵抗的呻吟,可稍微一不留神,舌头便被代理人卷了
起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她很用力,也很专注地和我深吻。水声混合着低吟,
我也不知道吞下了多少属于代理人的唾液。
「咕啾……乖孩子……这就是……哈啊……妈妈的……亲吻哦……舒服吗…
…」
这是怎么回事?
她希望我把她当成妈妈吗?
睁开眼的时候,代理人的眉眼已经泛了玫红色的桃心。狭小的车子里,她的
身体整个压在我的上方。唇齿之间残留着银白的津液,滴落在我的下巴和脖子处。
「代……代理人小姐……」
「重新叫我……」
「妈,妈妈……」
「再叫一次……」
「妈妈。」
「适应了吗?」
「嗯……」
我似乎有些明白她的目的——她希望我来做她的儿子,而我恰好对妈妈有一
种独特的执念在里面……或许这是一种异样的需求互补吧。关于代理人……妈妈
她本身的事情,她并未和我交流太多,我只能猜测到这么多。我再次轻声念了一
次妈妈,代理人妈妈受用地点点头,不多说什么,给了我一个更加坚定的吻。
视野里面,只能看到她的模样。她并没有穿着那身黑白的女仆装(它们已经
全部被我射脏了),今天的代理人妈妈因为出游的缘故,仅仅是穿了一身浅米色
的坎肩和青色的长裙——这一套衣服并不能够凸显出代理人妈妈丰腴的身材,可
是那压迫力却是真实存在的。方才的接吻已经能够感受到了,人形的体重本就比
人类沉重一些,再加之那些娇媚脂肪的挤压,我能够在接吻时明显地感受到那些
肉脂的变换。
「孩子……你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她看看我,眼神中颇有几分威胁的神色。是要配合她才对,明明是我更加渴
求着突破禁忌的性爱,可是不论是语气还是行为,我全部都在被代理人妈妈所主
导。我的手被她牵起来,缓缓地按压在她的胸部,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柔软和弹
性。我想松开不成,她握着我的手,暗暗用力,似是在暗示我可以更加凶暴一些
欺负她这对骚浪的奶子,我照做了。不仅如此,我尝试变得更加主动,我另外一
只手伸进她的上衣,很快探到了她的乳罩,我并不着急把她的衣物全部脱掉,在
衣服里面,我将
她的内衣向上推开,暴露出她的巨乳,一只手贴合着这柔嫩的奶
子,另外一只手则隔着毛绒的衣物,轻轻挑逗她的奶头。不同层次的快感令妈妈
的乳头很快勃起变硬,声音也同样变得甜腻了不少,她开始随着我抓捏乳房的动
作开始娇喘。
「哦……孩子?儿子……喜欢妈妈的胸部那……还可以?嗯嗯?做更过分点
的事呢……别害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大胆一点吧……像个,真正
的宝宝一样……」
我从未见过代理人这样娇媚的表情,这样子形容可能并不准确,她并非是完
全的发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母爱,而这样的眼神,又几乎同我的妈妈一模一样。
我能够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吗?一个不会拒绝我的,任由我做各种过分事情的妈妈?
我把头低了下去,用嘴叼着代理人妈妈上衣的下摆,一点点向上翻推,直至
那对爆乳从衣服里面脱出。如此白皙,炫目的乳肉,我用手试探性地揉捏了几下,
带出代理人妈妈更多的呻吟,我的力道大胆起来,乳肉瞬间溢出我的指缝——这
是何等汹涌的乳房啊,乳头硬挺着,我张开嘴,轻轻含住了妈妈的奶头。
「嗯啊……儿子很乖呢……在……在吸妈妈的奶子……」
她积极地配合着我的吮吸,将爆乳向前凑,另我更多地能够吸入她的胸部。
我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妈妈的乳头,让妈妈发出更加舒适诱人的声音,我的两腮处
用力,开始学着婴儿吃奶的方式,用舌尖抵住她的乳口来回拨撩逗弄。
「妈妈还没有奶呢……哦……吸那么用力?想吃奶水的话……妈妈就又要怀
孕了呢?怀上之后,就……唔嗯……就会有奶水给你喝了……」
她的手攀上我坚硬粗壮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妈妈?等一下?我的这里
……唔!」
「明明在我的衣服射了那么多……都已经把妈妈的衣服泡过一遍了呢……肉
棒还是这么有精神……怎么样?妈妈的手和你自己的手比起来,谁的更舒服呢?」
如果论身体的熟悉程度,那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人形的手淫能够比我自己
的手更懂我的阴茎什么地方舒服,什么地方敏感,可是妈妈的手拥有的是完全不
同的新奇的魔力。她的手冰凉而柔软,掌心所触及到的棒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不
同的触感,这触感略有生涩,却又因为母子这样一层虚构出来的关系而变得越发
的突破伦理。指缝微微张开,从中透过的空气化作凉风带来更加舒爽和复杂的感
受,无一不让我低哼沉吟。她的衣着不同往日宛如冰山一般冰冷深沉,这一身柔
暖的配色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像真正的妈妈,我仍旧交替着吸吮妈妈的乳头,头也
枕在她的胸前,仿佛躺在一对巨大的水球之上。在她的挑逗和暗示之下,我很快
便迎来了射精,她惊喜地看着我,任由这些污秽之物溅射喷洒在她的坎肩上面又
被尽数吸收进去。她把五指张开,上面还牵连着不少粘稠的液体,它们缓慢流动,
淫靡不堪,而妈妈也毫不在意,她握上自己的奶子,将精液全部抹在了自己浑圆
的淫乳上面,这也让她的乳尖更加挺翘。
「要做到最后吗?看起来你很想……呢……」
她用话语不断诱惑着我,我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句妈妈而为我做到这
种程度,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是接受和享受。这不正是我一直期待的事情吗?我可
以肆无忌惮地呼喊着妈妈,在她的身体上放纵我的性欲,而妈妈会以同样的爱和
包容回应给我。
车内的空间本来宽敞,可是两人躺下之后却显得有些拥挤,再加上妈妈丰润
的身体带来的巨大压迫感,让这地方总是多少有些别扭。我们换了一个姿势,代
理人妈妈躺在下方的坐垫上,而我则骑在她的身上——标准的性爱的方式。她扭
过身子解开自己腰间的纽扣,褪下那一套长裙,霎时间,白皙肉感的大腿入眼,
没有丝袜的勾勒,修长的双腿显得炫目无比,小腿的腿肚摆脱了丝袜那强型塑造
出的曲线,腿肉滑腻而柔美,大腿的尽头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和代理人妈妈
日常装扮的强烈反差感,在我眼里却又变成了和我妈妈类似的温润感,这样双重
的冲击令我更加无法控制情欲,我几乎是不温柔地,粗暴地撕开了她的内裤——
我不需要再去观察和嗅闻了,我可以直接将脸贴近她肥美饱满的阴阜。妈妈不自
觉地夹紧腿,可是这能够让我更加深入靠近妈妈的肉穴。我潮湿的呼吸打在她的
阴毛和阴唇上面,似是能够品尝到她骚浪的蜜液。我挺起身子,握着肉棒,用硬
挺的棒身抽打了几下她的阴部,她受用地哼吟了几声,刚刚射过精液的肉棒又沾
上了她的一些淫液,我开始把
握位置,接着对准了妈妈的入口,深吸一口气,接
着一贯而入,顶到妈妈的花心深处。
我插进去了。
我肏了妈妈。她的肉穴肥美多汁,插入的瞬间就被温热的水源所包围,肉褶
并不算层叠,可是吸引力却根本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少妇,挤压吸吮着我的肉棒。
这是我的第一次性爱,我不知道轻重缓急,只是重重肏干,又快速抽出,再重新
整根插入进去。
「哦哦哦哦!儿子的大肉棒?插进来了?一下子顶到最里面……哈啊……儿
子?快动吧?肏你的妈妈……快肏我?唔嗯啊?好大……」
妈妈浪叫着,在我插入之后肉感的双腿就已经盘上了我的腰。我和她的身形
仍然有一些差距,这一压迫力化作我身下的淫乱肉垫。妈妈抱紧我,恍惚之间我
忘记了我远在故乡的妈妈,也忘记了那个诅咒——我已经能够勃起了,这就说明
和代理人妈妈做爱并不会遭到诅咒——世界上哪里去找这样慈爱的女性呢?
初次的我疯狂地抽插,射精的欲望再次涌上来,我下意识想要抽出我的肉棒,
可是在我想这么做的时候,身体已经控制不住了。
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妈妈……我……我射了!快……快松开……」
可是代理人妈妈并不理会我想要拔出肉棒的行动,她死死夹着我的肉棒,任
由精液冲进她的仿生子宫。
「没关系的……射进来吧……让妈妈怀孕?用儿子的精液让我……让我高潮,
怀孕……再为你生一个孩子……哦哦哦?射了……还在射……明明这是第三次了
……要被儿子肏到高潮了……呜哦哦?」
结束性戏的我们有些沉默,代理人妈妈没有太多整理自己被射了全身的污秽,
一件一件穿上自己凌乱的衣服,看了看被撕开的内裤,她轻叹了一口气,问我要
不要这条内裤。
「妈妈……不……代理人小姐……我还可以再拥有你吗?」
「如果是为了满足我当母亲的愿望,也是为了解除你的诅咒,我可以瞒着我
的丈夫和你做。」
「那我能够一直叫你妈妈吗?」
「你在肏我的时候不是喊得很欢吗?」
我没说话,尝试着再揉了揉她的巨乳,她没有拒绝。
我再次被代理人带回了格里芬。
准确来讲,私下里,我应该叫她作代理人妈妈。我们建立了虚构的母子关系,
在没有别人的色文时间里。我把她当做我的妈妈对她丰满的身体进行泄欲,而代
理人妈妈则依靠我的依赖来获取一些做妈妈的成就感。
指挥官并没有特别多地过问我们做了什么,他对代理人足够信任——代理人
妈妈没有向指挥官索吻,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而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便再次住在了格里芬。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和她都大胆了些,恰逢前线的战事紧张,指挥官大胆
地放权给代理人妈妈和我,他自己则领着一众铁血的人形沙场征伐。而这却又给
了我们更多的机会,不仅是做爱,我对于妈妈的渴求她从来不会拒绝,我的言语
和行为也越来越过分,而代理人妈妈则更多地纵容我,以及,带我去参加一些微
妙的社交活动。
我已经知晓了代理人妈妈所属的势力本和格里芬处于敌对,后面才半路加入
的故事,而代理人妈妈在原先的铁血中,也拥有伙伴与朋友,不论她们表面上是
多么冷血,相处的,即便是互相利用的记忆,也始终会存在。这日,是代理人妈
妈和衔尾蛇小姐茶话会的日子,当然,面对衔尾蛇小姐,我并不能够做太多出格
的事情,也不能叫代理人妈妈了,我的身份仅仅是指挥官培养的某个少年兵而已。
交谈的环境并没有别人打扰,我们围着一个方桌,代理人穿着传统的黑白女
仆装,而衔尾蛇小姐则是那身纯黑的水手服——从身材上来讲,代理人是丰腴的
美人,而衔尾蛇小姐则是年轻而美好的少女。代理人为我们所有人沏了茶,接着
和我并排而坐,而在代理人的正对面则是衔尾蛇。
朋友相间,话题并非是化妆品与甜点——恰恰相反,铁血的讨论氛围剑拔弩
张,从如何拆解一条机械手臂开始。而在桌子底下,我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触
碰我的大腿,然后顺着摸到了我的裆部。
「所以说衔尾蛇你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怎么破坏过格里芬人形喽?」
「我又不像你,就算你在铁血的时候不上场,都能在后方操纵着让那群铁疙
瘩们作战。而你又能成功转正,我却只能做他的情人。」
「不要说那么难听衔尾蛇,你可是加入格里芬之后,最早怀孕的一批铁血人
形之一。」
「你也不过比我晚了几个月吧。」
代理人在桌上和衔尾蛇有说有笑,右手时不时捏起杯柄浅尝一口茶,而左手,
已经灵巧地伸进我的裤子里面,摆弄起了我的阴茎。她带着黑绒手套,五指合拢,
上下撸动,没有几个来回便让它发烫发硬。而我能够做到的事,只有在表面上波
澜不惊地忍耐,尽可能不被衔尾蛇看出着端倪来。代理人的手熟练地剥开我的包
皮,掌心开始搓动我的龟头,很快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让绒布材质摩擦在马眼的时
候并不会有痛感,反而多了一种新奇的粘稠。我扭头用乞求的眼神看她,她微笑
着点点头,松开了手,正当我轻舒一口气的时候,代理人突然起身,坐去了我的
对面。
「衔尾蛇让我来好好看看你吧,毕竟自你生产过后,我们也很少见面了——
你的孩子是不是也长到他这么大了?」代理人话锋突然转向我,衔尾蛇便托着腮
端详起我来。
我的裤子都还没有提起来。
「唔……确实,可能比他大一点吧……不过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了,那小子真
是一点没有他父亲的样子,偏偏喜欢坐在椅子上看那些令人昏睡的文学作品……
不过人类可能确实需要莎士比亚,而我们全部把它们存进了数据库,也就没有享
受那种事情的可能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也是个开明的母亲呢。」
代理人的语气平淡,但是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讥讽的话题,从中似乎还能读出
来些许的羡慕和欢喜。代理人果然对于妈妈有一种异样的执念吧。当然,这一切
都是桌面上的事情。
我的肉棒还未完全冷却,便又被什么软软的,温热的东西触碰到了。
是代理人的黑丝美脚。
她的足不知何时从靴子里面退了出来,还带着些热气,直直踩在我肉棒的根
部,足底贴合着肉棒的线条,缓缓摩擦,又带出更多的先走汁出来。她的足趾分
开,恰好能够照顾到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拨弄着,令我难耐难忍。
「喂,小子。」
衔尾蛇突然叫我。同时代理人也加大了脚的力度。
「哦哦哦哦?!」
「你那是什么反应啊——亏代理人还夸赞你有胆识,怎么我喊你一句你连腰
都抖起来了。」
「不,只是衔尾蛇小姐……唔哦……初次见面,您的声音让我走神……嗯…
…」
脚底还在不停地给予龟头和棒身更多的刺激,而我嘴上还必须要应付衔尾蛇,
这一工作远比我在训练场的训练严酷得多。
「好啊——那就让你稍微休息一下……代理人我去拿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
衔尾蛇又突然起身,吓得我背脊一颤,代理人脚底的动作波澜不惊,仍旧保
持着原有的节奏。衔尾蛇的视角似乎还没有看到我们桌下的动作,她优雅地转身,
就像一个少女一样,回到了房间里面。代理人看着她的背影,没说什么,我刚欲
开口,又被她接下来的动作所惊。
代理人整个人都蹲在桌子下,她的目光带有一丝狡黠,琥珀色的眼眸正以微
妙的角度仰视着我。
「鸡巴一跳一跳的,很想要了吗?」
「代理人……小姐……我们现在……」
「没关系,你能够忍耐吗?她的脚步近了哦,接下来才是正戏——」
嘎吱,门被推开,衔尾蛇从别处走近,再次坐到方才的位置,她开口问我代
理人在哪里,我只能支支吾吾说她在去卫生间,而事实上,这段对话进行的时候,
代理人正在我们交谈的桌下,用两只手握住了我的阴茎撸动。目光对视的时候,
她还用食指抵住唇,做出别出声的动作。
「小子,格里芬的生活怎么样?」
「嗯啊……还,还算习惯……我这样的乡下人……能够来到这里学习,是件
很荣幸的事……」
「你不怕死吗?你只是肉体凡胎,没有我们这样的替换零件。」
「我怕死。我还想回故乡看看我的妈妈,等我建成功名……嗯哦……之后…
…」
「你的语速很慢,是感冒了吗?脸也有些红,不过我这里的温度是比代理人
她那边的温室低一些,多穿着衣服也好。」
我答应着,装模作样地喝了几口红茶。而我的身下,手指的触感突然消失,
变成了一种我难以言喻的软肉包裹的感觉,并非是口腔,代理人在口交的时候时
常会用牙齿剐蹭,而是某种蜗状的温柔乡,我的余光稍微向下瞥,发现了代理人
正在进行得动作——是腋下,她光洁无毛的腋下,她将手臂抬起一些角度,夹住
我的肉棒,扭动着身体来带给我龟头新奇的快感。龟头能够顶到的最深的地方就
是腋窝,这段路程比阴道或者口穴都短得多,但是能够顶到的感触确实最为
真切
的,这种长久的充盈感是子宫口和喉头都无法给予的,她就这样不断加速,直到
我腰部颤抖,射精在她洁白的腋下。
她用腋窝和脸蛋全部接下来了,我欲言又止——毕竟,我的面前还有一条危
险程度不逊于代理人的毒蛇,如果我们的事情被发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颤抖着拿起茶杯,我能够看到杯盏中的茶水也跟着颤抖,但是我还是必须
要压低声音,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喝下茶水。
衔尾蛇的话语我还勉强可以接住,只是我也不记得她说过什么,而我又做了
什么回应。身下的代理人已经将射精的肉棒含入口中吮吸起来。
「唔哦哦!」
「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对不起……哈啊……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多惊喜……我,很喜欢……哦
哦……」
代理人带给了我太多的未知,这和衔尾蛇交流的过程中,她几乎把身体的各
个部位都给我玩了一遍,还要为我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只是我也没有意识到,
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是结束,我已经瘫软的肉棒在她的口中仿佛被舌头欺负一般,
她的舌尖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前端,而她的手也轻轻按摩着我的睾丸——
我突然明白了红茶才是最为危险的物品。
我产生了尿意。
尿意比射精冲动更加难以克制,在我想要拒绝的时候,下体已经不可控制地
失禁了。我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樱桃小口并不会为此松开,尿液比射精更加持
久与大量,而这一切都全部被代理人吞进了肚子里……
我的面前,是另外一张双马尾的,略有不满和疑惑的,可爱的脸。
几个月后,代理人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说这些日子里和指挥官也有过亲
密的交流,指挥官并不怀疑这是除了他之外的孩子,而他们的性爱始终温和且安
全,怀孕的时候,代理人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避孕套可能出了什么问题就糊
弄过了他。所以——这只可能是我的——尽管我们只有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没有做
安全措施,但是确是切切实实地,让代理人妈妈受精了。
人形的胯部有一道荧光的印记,起初在性爱时我并未认真地观察过她的这里,
代理人妈妈也没有告诉我,而现在,她的那里又多了一条红色的细线,并不丑陋,
反而,这隆起的肚子更刺激了我的欲望。指挥官知道这事后很是珍惜代理人妈妈,
更少带着她上战场了。
这天指挥官刚刚出门,我便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他们所住的套房里面。我不由
得感慨在格里芬已经待了有些时日,而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这间房子,我也背
着指挥官和代理人妈妈使用过无数次了,他们卧室的大床再也不像初次做爱那样
柔软,浴室也并非氤氲满房的雾气,反而沾了水让身体更加滑溜不好把握。在房
间卧室的转角处,已经怀孕的代理人妈妈在准备着早餐,我蹑手蹑脚地贴过去,
随后从她的后方一下子抱住她。
「诶?老公你回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抓住她的浑圆巨乳,她便已经知晓了我是谁,她撒
娇一般地轻哼一声来表示不满,可是却更大幅度地扭动着骚浪的身体,用这个安
产型的肥屁股摩擦勾引着我早晨还无处发泄的肉棒。
「妈妈明知故问。你给指挥官会穿这样糟糕的衣服吗?」
她没有穿日常的女仆装,因为怀孕的缘故,那身能够凸显她往日前凸后翘身
材的衣服太过限制逐渐隆起的腹部,转而换成了相对宽松的服饰。而这天在厨房
之中,她穿的——或者说几乎没有穿——仅仅是一件裸体围裙罢了。从后方看过
去,只有两根细线分别系在她的脖颈和腰间,除此之外便是满眼的肉色春光,她
的黑发认真地梳理好,披散在熟妇的背后,而她肉感的美臀——完全没有内裤的
遮盖,就放浪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再向下看是白皙炫目的美腿,膝窝曾是我有一
段时间钟爱的性器,我在她的黑丝或白丝或裸腿上也射精无数。我拍打了一下她
的肥屁股,激起一阵臀浪,另外的手穿过她的围裙,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的乳房。
「妈妈真的是骚呢,明明丈夫不在家,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勾引我…
…大白天的就已经想和儿子做爱了吗?」
我故意用了一些侮辱性的词汇,我发现这些词对于在性事中逐渐开放的妈妈
来说有更强的冲击力,她也能够在性爱中表现得更加开放。我们假扮母子的游戏,
从第一次开始便食髓知味,自此一发不可收拾,终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唔?是的?妈妈就是一个勾引儿子肏我的……骚逼荡妇……明明已经怀孕
了……嗯啊?儿子的鸡巴一大早就
这么有精神……是我穿着暴露的衣服在你面前
搔首弄姿?如果被你以外的人看到,我一定会被摁着就地正法吧?呀……别那么
用力捏妈妈的奶子啦……」
「这对奶子,这个屁股,妈妈你就是天生的母狗啊……屁股撅起来一点,我
想肏死你。」
「好……」她顺从地停下手中的工作(不过是摆弄几片面包和一杯牛奶),
再撅起丰润美臀,微微扭动两下,示意着自己早已经做好准备,就等待我的临幸
——可我偏偏没有那么做,搭在她爆乳上面的手指突然掐住她敏感娇嫩的乳头,
向外拉扯,手掌托着沉甸甸的乳房,不断变换着玩弄的形状——
「唔哦哦哦哦?儿子?你又在玩妈妈的奶子……等一下?有什么要出来了?
奶水,是奶水哦哦哦哦?给儿子喝的奶水喷出来了……」
乳汁从少妇的乳头处喷出,溅射了我一手,而这样的喷乳也让代理人妈妈轻
微地高潮了一次,她的腿发颤,向后一瘫,丰润的屁股又恰恰撞上我粗壮的阴茎,
只是靠着硬度和热度拍打在她的雪白臀肉上就能刺激得她娇躯酥软。我故意挺动
几下腰,用肉棒在她性感诱人的臀沟里摩擦,再次点燃这个荡妇母狗妈妈的欲望,
同时手中的力度加大,继续揉捏着代理人妈妈玉润的美乳,令这给未来婴儿品食
的乳汁更多地从她的乳头中喷射出来。
我的指缝沾满了乳白的汁水,我松开她的乳房,两根指头探入她的小口之中,
挑逗起她的舌头。代理人妈妈也不抗拒,大胆地吮吸起来。
「妈妈,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好吃吗?」
「咕啾?嗯哦……明明是要喂给宝宝的奶水……可是妈妈在自己吃……唔嗯
哦?很甜呢?如果我每年都能怀孕……那么我就会一直有奶水……嗯啊……你的
鸡巴又变硬了?咕啾咕咕……」
「真是淫荡的妈妈啊,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妈妈——」
我说着,挺起肉棒,对准代理人妈妈的湿润肉穴便插了进去。这几个月里多
次的开垦早就让代理人妈妈的身体变得敏感脆弱,更别提怀孕的状态也放大了她
对于性的渴求。最初的性爱里面还需要做一些前戏和润滑,到后来,根本不需要
什么舌头和手指的挑逗,只要拍拍她的屁股她的骚穴就会湿润甚至潮喷,就像现
在这副模样一样。完全没有阻碍,熟妇妈妈的私处因为长久多次的交合而习惯了
我的阴茎,我能够顺利地顶到她的深处,而她的肉褶缠绕这我的棒身,并且用更
多的爱液来进行润滑。她是我唯一品尝过的女性,我们相性极佳。
「哦哦哦哦!插进来了!儿子的大鸡巴?一边玩着我的奶子,一边被宝宝的
爸爸插进来了?」
「是的哦,被儿子的精液搞到怀孕,还会再生出一个儿子……」
我们的关系混乱不堪。纵然是假扮的母子,可是我却是真实的,她孩子的父
亲。我们背着指挥官做了这种事——一切又只是因为她对于妈妈这一身份的好奇
恰好遇上了我对于在妈妈身上的性欲——这样的巧合。
而现在,我令她怀孕却是事实。
我在真实中不是她的儿子,却是他或她的爸爸。想到这里,我的活塞运动突
然放缓了速度,变得温柔了些,相反的是我控制着节奏让自己的肉棒每一次都顶
到妈妈的花心。我的手最后抓捏了几下妈妈的乳房,她也的嘴松开我另一只手的
手指,我顺着她胸前的曲线缓缓滑下,搭在她隆起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你也像个爸爸了呢。」
「那他像吗?」
「我们不说他,这样会让我丢失状态。」
人形的腹部,即便是怀孕的状态,也依旧能够保持优秀而优美的形状,隔着
肚皮,我甚至都能隐约感受到里面的跳动,配合着我的心跳在轻颤——可这同时
我也不敢怠慢了代理人妈妈,肉棒还在她的肉穴里面进出,她并没有和我过多的
交互,而是用浪荡的呻吟来保持我肉棒的硬度。
「你说我们像一家人吗?」我问她。
「至少现在,我们本就是。」
我在射精的时候把肉棒拔了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后面的时间,我
们共进早餐,一同谈论着未来孩子的名字。我们共同洗澡,把她身上的污全部
洗净,却难以克制地又做了一次。我们缠绵到傍晚,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前线的战事我们偶有参与,为了腹中胎儿的安全,代理人的副官也被撤了下
来(这并不代表着他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毕竟在前线指挥,有的时候需要一些
副官的权限)。指挥官有时会带我一同上场,我也能够为他发挥一些作用,而他
回到指挥部也只是和代理人简单聊聊,没有更进一步的房事——这又给我
增加了
更多的机会。我们背着指挥官疯狂地性爱,人形的仿生肉穴和子宫比人类更加安
全,即便是在孕期做爱也不会导致流产,或者说人形最初的设计为了满足某些人
的癖好专门设置了这样子的功能,这样的形态同样更能激发我的欲望。
生产期如约而至。
指挥官和我将代理人送进生产室,指挥官对于代理人的关注程度并不比我要
少,他也同样期待着他和代理人的「爱情的结晶」。可奈何他肩膀上扛着的责任
太多太重,刚刚安置好代理人,他便接到了一个通讯,我不知道谁在这个时候联
系了他,他神色凝重,低头亲吻了一下代理人,便出门去接听这则通讯了。
生产室是两层的结构,从指挥部里面需要行过一条细长的走廊,再穿过两道
门才能够到达。指挥官开门出去,代理人用渴求的眼神看着我——她是一个新手
妈妈,虽然我们的母子游戏已经玩过无数次,可是这一切都是我和她构建的幻想
的世界,而她腹中的胎儿,才是她真正的孩子。她冲我眨眨眼,随后看了看四周
的护理人形,抬手使唤她们先出门等候,护理人形们虽然不解如此做法的意义,
却也没有多问什么——她们不过是一些铁血编制的低等护理人形,代理人只需要
调整一下她们的话术和程序就够了。感受到门外动静渐弱,护理人形们便有序且
安静地离场,在走廊处待机。
现在,场上再次只剩下了我和代理人妈妈。我如同丈夫一般握着她的手,她
以温柔的目光回应我。
「要做吗?」
「可是妈妈你要生产了。」
「你想做吗?这是一年只有一次的机会——你也是我的儿子,你的任何请求
我都会答应的。这应该是妈妈要纵容的事情吧?
「顺便——这种事情我曾经见过的哦……衔尾蛇,你应该见过她几次吧?她
同样是指挥官的妻子,我们有一段时间共同服侍着他。指挥官似乎很喜欢这种双
马尾的装扮,于是把她肏到了怀孕——就像是我现在这个样子,而我在衔尾蛇生
产的那天,以类似且合理的理由被支开了,紧接着,我通过链接护士人形的视觉
模块,偷窥到了他们在做的事情——
「他们在做爱。衔尾蛇穿着宽松的衣物——平时她很喜欢那身青春气息的黑
色水手服,而指挥官也钟爱把她的裙摆射满——毕竟她怀孕了嘛,很多年轻时候
喜欢的玩法和姿势都需要忍耐,那时候的衔尾蛇早就没有了毒杀人类的魔性,她
的牙齿似乎已经无法分泌致命的毒液,却能吐出些令人沉沦的蜜汁。她的衣服里
面什么都没有穿,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她跪在地上,为指挥官做着口交的工作。
三五下便挑逗起了指挥官的性欲——衔尾蛇站起身来,把自己的胸脯送到指挥官
的脸前,指挥官也毫不拒绝,张口亲吻起她小巧的乳尖——衔尾蛇的身体应该仅
仅比法官那家伙成熟一点,指挥官有时候的癖好真令人捉摸不透,之前喜欢那些
大的,而又会对着那种小姑娘的身体发情。
「衔尾蛇的乳房不算大,折合你们人类的年龄大概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大小
吧——可是让这样子的女孩,配合上怀孕,妻子,乳汁等等,你们男人就会立马
勃起。她的乳房像水蜜桃一样嫩,却能被指挥官捏出奶水,指挥官也把这奶汁全
部都吞食掉。紧接着我能够看到的,就是衔尾蛇跨坐在指挥官的身体上面——她
的身形比我小不少,如果是我坐在他身上,我们试过,他的腰疼了大半个月——
而衔尾蛇的小姑娘身材没有关系,她分开自己的双腿,主动地吞进指挥官的肉棒。
她的身体不断下沉,直到自己临近分娩的孕肚贴到指挥官的肚皮,再向上提起。
如此往复。
「我少有见过衔尾蛇那样快乐的表情——所以我那时候就在想,分娩做爱,
会比普通的性爱更加舒服吗?我看着衔尾蛇的摇晃的孕肚和双马尾,听着她的浪
叫——就像我们的母子一样,衔尾蛇似乎更喜欢喊[爸爸]这个称呼,重复着的,
是爸爸快来肏坏女儿,让女儿为爸爸成为性处理便器,再生出更多的女儿给爸爸
肏之类的,淫乱的对白。他们的身份多变,有时候是父女,有时候则是兄妹,不
管什么样子的关系,都能够让指挥官畅快地射精。在挑逗指挥官这方面,她比我
更加精明。我情不自禁,在门外自慰,水都湿了一地——所以,这样的机会,我
也想把握住,体验一次。更何况,我还是你的妈妈不是吗?你总能够给我更多突
破人类道德的快感。」
「可是……妈妈……」
「不想肏妈妈吗?再不肏的话,妈妈可是要把你赶出去,然后自己生产着高
潮
了哦?」
我不再说话,而是拉开她纯白宽松的孕妇装,她里面依旧什么都没有穿,不
是为了情趣什么的,只是为了方便生产。我会为她纯洁的肉体产生情欲,另外一
方面又带了一些父亲一般的慈爱。她向我发出了最后的,最为珍贵的邀请,我不
得不接受。
她就躺在洁白的床板上,我蹲在地上,分开她丰腴的美腿,用手指温柔地梳
理她微微卷曲的阴毛,她的双腿因为紧张而颤抖,我对着她的阴部哈气,接着亲
吻她的阴唇,以此润湿她的外阴。舌头缓缓挤进她的阴道,唾液和爱液融合在一
起,很快润湿了她的深处。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阴部并没有像初次做爱时候那
样紧致,却比之前更加的敏感和丰润,舌苔触及到的每一处肉穴软肉都能够卷出
她更多的淫靡汁水。她的腰一点点挺起,巨大的孕肚也跟着微晃,我安定了一些,
改用吸吮的方式轻轻分开她阴蒂处的包皮,含住她娇小的红豆戏弄起来。在我看
不见的地方,代理人妈妈的手附上她的乳房,如木瓜一般的巨乳被她的玉手捧起,
她能够轻松地含住自己的乳头。我在她身下只能听到她舒服的吮吸声,而这声音
是我能够更加卖力在她阴部舔弄的催化剂。一位母亲在喝自己的乳汁,下面还被
自己的儿子欺负——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她儿子的孩子,每每想到这样禁断的关系,
我的阴茎就会更加精神。
「我想插进去了,妈妈。」
「可是那边也是小宝宝的出口呢。你见过人形生宝宝吗?」
我用手指尝试分开她的阴唇,可除了湿润的粉色肉穴之外并看不到任何东西,
我对于母亲的好奇可能仅限于对母爱的渴求,而忽略了妈妈区别于妻子,必定会
经历的事情。
她努力把自己的腰部上抬(还保持着不会挤压到小宝宝的程度),她用十指
扒开自己的菊穴,菊花在她的手指之下变成一个圆形的小口,跟随她的呼吸一张
一合。
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肛交,从她刚刚怀孕那时起,我们便尝试过了这样的性
爱。我先润湿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湿润的手指探进她的肛穴,简单的扩张和前
戏结束之后,她似乎保持这样的姿势有一些累了,便翻身起来跪在床板上面,略
微压低自己的腰,来方便我能更顺畅地进去她的后穴。我握着肉棒的根部,一点
点挤开了她窄紧的菊花。菊穴不同于阴道,阴道曲折多汁,而肛穴则更加贯通和
炽热,肉棒毫无阻碍地插入了妈妈的深处,她的后方紧紧夹着我的肉棒——这是
做爱开始的信号,妈妈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摆起了肥硕的屁股,沉溺在了和我的
性爱之中。
「哦?儿子的鸡巴又进来了?被肏得……好舒服……轻点?啊?宝宝……宝
宝在踢我呢……」
她丰润的肉体在我面前化作阵阵白浪,我的手温柔地拍打她的屁股,巧妙地
控制着力度,让痛感和快感共同征服代理人妈妈。我本想缓慢地抽插,可是她的
腰并不这样允许,她配合着,以更快速的扭腰迎合着我。温暖的肠壁和肠液不断
刺激着我的阴茎,很快变有了射精的冲动,可是在我即将射出的时候,她却突然
放慢了速度。
「好了——就是现在,插妈妈的前面可以吗?」
我照做了,一切都小心翼翼,可恰恰相反的是她越来越开放。
「哦哦哦就是这个……忍耐了那么久的肉棒……果然还是应该插在妈妈的小
穴里面才对?没有关系的,动起来吧?动起来……然后用精液迎接宝宝的出生…
…嗯哦哦!!!」
我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精液喷涌而出,而与此同时,妈妈的阴道变得
广阔起来。
「哦哦哦哦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宝宝!是宝宝!」
我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我的龟头喷射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将
肉棒向后退,而代理人妈妈则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挤出什么——
「哦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射精,妈妈的高潮,婴儿的出生,一切的快感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我见过的持续最久的潮吹,代理人妈妈如同母猪一样哼吟,控制着下体
的淫水和新生儿一同出来,阴道口被扩张到我难以想象的大小,我退出来了肉棒,
可是这硬家伙的射精却无法停止,它们喷溅在妈妈的屁股,阴唇,以及新生儿湿
润的头顶。
听到了。
是婴儿的哭声……
………………
…………
……
一日,晴天。
我们的孩子——明面上还是代理人妈妈和指挥官的孩子,正熟睡在婴儿车里。
代理人妈妈喘了
口气,幽怨地看看窗外。她刚刚喂了婴儿奶水,熟练地把她哄睡。
房间里只有我和代理人妈妈二人,指挥官不管是妈妈分娩,还是现在都没有出面
——前线的事太多太杂了,他分身乏术,只能偶传通讯看看代理人和「他们的孩
子」。我知道代理人妈妈又在怨指挥官,便从她背后拥她入怀。
「儿子……这是你的弟弟……又是你的孩子……」
「那代理人妈妈是我的什么?」
「你想叫我什么?妈妈?爱人?通奸者?」
「我想叫你的名字。」
「一年里面,你的情话和你的性技巧进步得一样快。」
恍惚着,我们相拥上了床。
「代理人妈妈,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们第一次犯错的那天,为什么你会答
应我做那种事呢?我只需要喊你一次妈妈就够了,可是我们却一直做到了现在…
…」
「因为我有一个儿子。」
这话有如晴天霹雳,并非是我对于她和指挥官的年纪没有产生过怀疑
她献上吻,只是这次没有吻我的唇,而是吻在了我的唇边——
我突然想起我离家的那天,妈妈也是亲吻在我的嘴角。而我,现在在和另一
位妈妈做着错误的事情。
那个诅咒呢?
我多久没有想起来它了?
「你将伤害你的父亲,淫辱你的母亲。」
我为了保护妈妈,而选择和另一位神似妈妈的人形做了爱,不仅如此,我还
让她怀孕生子。我这样子还会遭到诅咒吗?
代理人妈妈的眼神突然忧郁了一些,她向我诉说了她的故事——我从未听过
的故事。
「指挥官刚到格里芬的时候,其实也只有二十来岁。那个时候的格里芬不像
现在,说得好听些是人多,说得难听些,就是没什么能够战斗的人形——而那时,
他的敌人就是我。」
「是妈妈你?」
「是的,后来格里芬和我所在的阵营发生了些变故——人类的想法终究比人
形更加复杂与毒辣,格里芬被他们所谓的后盾背叛了——你能看见的吧?现在的
指挥部没有几个格里芬编制的战术人形了,她们大多都死在了那场血战里,虽然
格里芬有云图技术作为记忆的存储空间,但是若是想要复活她们,还不知道何年
何月。迫不得已,我们铁血的势力加入了格里芬,道理也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
是朋友——毕竟铁血和格里芬的日子都不好过。
「我和指挥官很早就交过手,互有胜负,他当然是个值得敬佩的对手。而后
来在一起共事,我明白,我发现了他除了对手的另外一面。或者说,他作为对手
时候的阴险和奸诈,却在成为同盟之后,变成了深思熟虑。我和他坠入了爱河,
并且很快就有了爱情的结晶——那个时候的他可比你现在生猛不少,当然你也不
差,毕竟你还是个小家伙——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把孩子生下来了。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没有见到他对不对?生下来之后,我只抚养了他几个月,
然后就把他送走了。」
「送走?」
「我见识过了铁血的,格里芬的,世界的残酷,对它们的恐惧伴随着我的孩
子一同出生。那是我第一次生产,第一次当妈妈,想要保护孩子的想法不知不觉
就诞生——或者叫运算出来。那种微妙的感情实在难以言喻,世界的一切仿佛都
有了棱角,我生怕它们伤到我的孩子。同时你也知道,格里芬经历的变故,未来
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至少你现在可以看到,情况变得更糟了,还能再坚持几年
也是未知。所以那时候的我,我和丈夫做了一个决定,就是把孩子送出格里芬。
「我们拜托了格里芬里最优秀的,也是指挥官最信任的人形来照看他。她答
应了,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我们为她和他隐去了姓名和身份。起初还有些通讯,
后来这通讯被别人侦测到了,便又改成书信,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断了联
系。
「掰着指头数数,也有十二年了——就像你这么大。所以在第一眼看到你的
时候,我会联想到我的孩子——我坦白我有私心,我想着等到他再长大些就把他
接回格里芬来培养和训练,而对你,可能只是我的某个实验品。
「可你又怎么能完全是实验品呢?我另外的一份私心,也不过是想听一声妈
妈而已。我还没有听过呢,是你,贝尔,你这么喊我的。就像我们的那个交易一
样,我来满足你的性欲,以免你遭受诅咒,而你,则要扮演我的儿子,哪怕我知
道这并不真切,我也想真正体验一次做母亲的感觉。带着对那个孩子的愧疚……
一直体验下去。」
说到这里,代理人妈妈从床上翻身下去,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
出一张照片递
给我。
「你看,这是他们同我们临别时候的合照,想他了我就拿出来看看,这一看
也十来年了。」
我接过照片。
那是年轻时候的指挥官,看起来不到三十岁,左边是代理人妈妈,因为人形
皮肤的缘故,现在的她和照片上并无二异。而在指挥官的右侧,站着一个人形,
她怀中抱着婴儿。
那个人形……
我还未有说出什么,我和代理人妈妈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随后,我一阵头
晕目眩,紧接着晴朗的天空突响一声炸雷。
照片应声落地。
—————————
德国,福特芬的一块小牧场。
一位金发的人形忙完了手中的活计,她推开门看了看外面的天,很不错,很
蓝。她合上门回屋里,把围裙脱下,整齐地叠好。她通过楼梯爬上了房间里面二
层的木屋——这里,她从来都不让自己的儿子进来。
她用钥匙打开了一个铁皮柜子。
里面放着一袭白袍,她只穿过一次,不过一次就够用了。她继续在柜子里翻
弄,有一身黑白配色的女仆装——不过自己很久没有穿了,来到这里之后她隐姓
埋名,换上了不修身的肥大围裙。女仆装的旁边,放着一把陈旧的,HK-G36突击
步枪。
步枪的弹匣是空的,它的一旁,有一枚生锈的,棱形的铁环,大小刚刚能套
进她的无名指。铁环之下压着一份解聘证明和一张泛黄的相片。她把相片取了出
来。
照片上,她抱着婴儿站在一旁。画面中央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夫妻的脸的位
置被刀子割划了无数条细线,依靠面容已经认不出他们是谁。
照片中的那位妻子也穿着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只是她的黑色多一些,她的头
发也是黑色的。那女仆装的裙摆很大,里面藏了两门令人畏惧的炮。
「伤害父亲……淫辱母亲……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种预言吧……不过,既然
是预言,无论真假,它就一定会实现的……你说对吗?我的……儿子?」
看着看着,天空突然一声炸雷。
这么好的天气,怎么会打雷呢?想到这里,那金发的女人,露出了阴暗却满
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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