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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陈玉滢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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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院长,黄刚,陈玉滢在一间豪华的包房。


    “来,熉滢,黄刚,你们作的很出色。”李院长端起奶色的杯子:“王心雅会成为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了。”


    “院长,他……”陈玉滢怨气的瞅着讪笑的黄刚。


    “我知道了,三弦琴,还有在楼道,哈哈,黄刚还搯很有创意的嘛。”


    “院长,他欺负人,你还……”


    “最应当表扬的是你,至于意外,要从两方面看,一是黄刚知道暂时呆在楼道里是安全的,二是意外的刺激不是是你更进入角色吗?”


    黄刚轻声笑起来,“意外”的细节是李院长设计的。


    陈玉滢红脸低下头。那意外的惊吓羞耻确实刺激了她的性欲。


    “好啦,言归正传。玉滢,你要准备一份详细的简历,省人大代表的事情马上就要落实了,你可是我院第一个女代表呢,简历一定要写好,先给我过目。”


    “谢谢院长。”李院长确实言之有信。


    “黄刚作我秘书的事明天下文,原来的秘书老宋安排了个副处级。”


    “院长,真是的,和您干,我黄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黄刚,言重了,让我们同心协力,不断发展。”


    “玉滢,今晚我们聚一次。你说在哪里?”


    “随便……”


    “你马上就是人大代表了,随便二字是不可以的,凡事应有主见,希望你总能提出自己的方案,建议,包括聚会这样的事。”


    对于在哪儿聚会,陈玉滢仍然羞于出口。


    “陈姐,要不这会我替您说吧,行不?”


    陈玉滢点头同意。


    “恰好今天是阴历十五,月光明亮,我们去山里。”


    “好哇,去山里!”李院长高兴的说。


    陈玉滢无可奈何默许了:“以后决不再说随便,不让黄刚出坏点子!”


    上次辐照陈玉滢肉体的太阳已经落山,留下远天的余晖。


    暮色下,穿着高跟鞋的陈玉滢皎洁的肉体。她双手抱在头后,婷婷玉立。浑圆丰满高耸的屁股宛如一轮明月。


    她依然是裸行来的。傍晚天气有几分凉,下车脱衣后喝了满满一杯茅台,酒精和山野裸体的情欲麻酥酥暖洋洋。在李院长和黄刚前面,她坦然裸行,没有丝毫羞涩。


    两个男人在她身边,抽烟闲聊,竟然不太注意她的裸体。


    一种失意惆怅涌上心头。


    她怀念第一次的裸行,火烧般的羞耻,男人们几乎要把她吃掉的贪婪目光,恣意的捆绑肆虐,挂着乳铃叮当行走,跪在墓前展示羞辱的身体……


    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了,缺少激情,惊异,进攻和反抗。一切变得自然平静。


    她长长叹了口气。


    “玉滢,你怎幺了?”李院长抱住她。


    她偎在院长怀里,闭着眼睛。


    “寂寞了吧?”


    “玉滢,任何新奇刺激的东西主要在第一次,当然不是绝对的,要想继续得到只有不断探索,只要你勇敢,就会如愿。”


    安慰和对奶子的抚摩令她索然无味。


    “我们去树林走走好吗?”


    陈玉滢跟着他们走进树林,黯淡的天光透过枝叶,把亮光斑斑点点撒在草地上。望着一片树干挺拔的林子,心情如旧。


    “玉滢,我和黄刚要去车里去些饮食,我们在这里聚餐好吗?”


    女法官点点头。


    “你一个人在这里,别走丢了。”


    “嗯。”


    “这样吧,有一个保险的办法,我们回来一下就能找到你。”


    他把陈玉滢推向一棵树前,背靠树干。


    黄刚及时的把她的两臂绕在树后,每等她醒悟过来就麻利的捆上。


    “啊……你们。”她挣扎:“不,不要捆我……”


    “玉滢,听话,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啊,别走,求求你们……别……”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路。


    陈玉滢恐慌了,光身子被捆在树上,要是来人可怎幺办,要是野兽来,天哪,自己会被吃掉!


    浑身发起抖来,体内德茅台化成冷汗:“天哪……救救我啊……”


    恐惧之余,她侧耳细听周围的声音。


    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依稀的鸟鸣,还有就是她嗵嗵的心跳。环顾四周,没有异样。


    五分钟过去,陈玉滢觉得很长很长。他们该往回返了吧,快点吧!


    她仰着头,期待他们快快归来。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山路那边依然静悄悄。怎幺了?该回来了,难道把我丢在这里喂狼……她开始觉得不妙。


    左边树林深处突然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


    “!”有什幺,人还是野兽?她伸长脖子张望,啊!有移动的黑影,不高,是人?是野兽?哎呀,两个,在向这边移过来。不可能是黄刚他们。啊,黄刚,院长,你们快来呀……


    陈


    玉滢真想哭出来,又不敢出声。


    两个影子离得更近了,大约只有十米远,伏在那里不动。


    “谁?……”她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发问到。


    两个影子动了动没有回音。


    陈玉滢小腹一热,啊的一声小便失禁,滚热的尿液顺着大腿哗哗流到高跟鞋里。“谁呀……呜――――”便尿着哭起来。


    山路响起熟悉的脚步声,黄刚,接着是李院长,他们的身影出现了!天哪,终于来了!


    “救救我……”说罢她失声痛哭。腿上还冒着小便的热气。


    “陈姐,别哭,怎幺了?”


    “……有……有……那边有人……”


    “是吗?”黄刚朝她说的方向看:“哦,好像是……”


    “什幺人?出来!”他厉声喝道。


    草丛后露出两个小小的人脸。


    “出来!”


    两个小脸站起,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红扑扑的小脸充满稚气和惊恐。


    男孩有十三四岁,女孩也就十岁,像是兄妹。


    “叔叔。”男孩说话了:“我们家的羊丢了,来找……”


    “啊,小朋友,别害怕,过来。”李院长和颜悦色的招呼,他突然讲起土味十足的唐山话。


    两个小孩却生生慢慢走来。


    “叔叔,我们没干坏事,只是看见阿姨……”


    男孩指指捆在树上的裸体陈玉滢。


    “啊,孩子,我们是电视台的,在拍摄电视剧。”黄刚也将口音改为山东味。


    “电视剧,我看过……叔叔你们拍的是什幺?阿姨为什幺不穿衣服被捆着?”


    “这是电视剧的一个情节,这个女人是个很坏的腐败者,她坑害了许多人,还杀死了一位年轻的母亲。”


    “阿姨挺好看的,不会吧。”女孩不理解的问。


    “哈哈,阿姨是演员,当然是好人,这不是在演戏吗,戏中她是坏女人。后来被好人抓住了,带到这里审讯她,惩罚她。”


    陈玉滢被这一切惊呆了。荒郊野外竟然赤裸裸的面对两个未成年孩子。羞耻啊!当他们阿姨阿姨叫着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她低着头,冷飕飕的天气,她羞红到了脖颈。


    “阿姨,你冷吗?不穿衣服害羞吗?”


    “没事,这个阿姨不怕冷,脱光衣服是剧情的需要,为了艺术嘛。”


    李院长和蔼的解释后,两个小孩不在紧张,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面前为艺术献身阿姨的雪白肉体。


    “阿姨好白。”男孩说。


    “阿姨的奶真大,妈妈的小多了。”女孩天真的瞪着大眼睛:“呀,阿姨,你下面怎幺没有毛,阿姨们都有的。”


    “小姑娘,你怎幺知道?”黄刚问。


    “我妈带我洗澡,澡塘的阿姨都有毛。”


    “这个阿姨天生不长毛,总是光光的。”


    “是吗,阿姨真勇敢。”男孩敬佩的说。


    “这样吧,你俩参加我们的排练,好吗?”


    “叔叔,我在小学跳过舞,我会。”女孩很感兴趣。


    “我也想参加,叔叔。”孩子们对和光溜溜的漂亮阿姨一起排练很高兴。


    “这样吧,假装,注意我说得是假装这个女人杀害了你们的母亲,现在你们要报仇,惩罚她。”


    “怎幺惩罚呀?”


    “等等,我们把她吊起来再说。”


    两人把羞得要死的陈玉滢解下,从前面捆住双手,把绳子扔过树枝并拉紧,陈玉滢两手朝上吊起,身体笔直。


    黄刚有用一条麻绳拴住左脚踝,也吊在树枝上。


    陈玉滢一腿高扬,阴部无一余露呈现在两个孩子面前。


    “不,……”因极度羞耻,身体发抖。


    黄刚用布团塞住她的口。防止她破坏剧情的发展。


    “孩子们,现在这个坏女人被我们绑吊在这里,她完全不能反抗,你们要为母亲报仇哇。小伙子,你先来,打她的屁股。”


    小男孩眨着眼睛走到陈玉滢身后,她一阵寒战,想夹住屁股,高吊的左腿使不上力气。


    “啪!”小男孩不轻不重的在阿姨光光的屁股上拍一下。陈玉滢周身一抖,不是疼,而是痒痒的……


    “孩子,这样不行,应当仇恨满腔,使劲打。”黄刚说着用力在女法官屁股上扇一巴掌。


    “啪!”清脆的击打响彻幽静的山林。


    “呀,阿姨的屁股红了。”女孩惊叫。


    “没关系,都是为了艺术,阿姨她原意的,来使劲打。”


    受到鼓舞和启示,小男孩吸口气,抡起不大却结实的手掌,左右开弓,使足力气拍打陈玉滢无助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打屁股声和陈玉滢呜呜的哼唧在李院长和黄刚听来如优美色情的打击乐。


    男孩的额头已出汗,仍在专心致志的拍打,他喜欢阿姨的屁股,光滑,有弹性,阿姨呜呜的呻吟令他激动。


    “妈的,长大准是个虐待狂。”黄刚笑着想。


    “好了,别打了,您看这女人的屁股被你打得通红,她得到了惩罚。”李院长摸着


    男孩的头。


    男孩细细端详面前漂亮阿姨的光屁股,意犹未尽。


    “该你了,孩子。”黄刚叫过女孩:“你该怎幺惩罚她呢?”


    “我也打屁股。”


    “不,你哥哥已经打过了,再说女孩打人不好,这样吧,你挠她的痒痒。”


    “挠痒痒?”


    “告诉你,她的这里最怕挠。”黄刚指着陈玉滢敞开的阴部:“虽然不打,对她也是很好的惩罚。”


    陈玉滢的长腿比女孩还高,阴部悬在上方。女孩仰头看着那微微痉挛的私处:“是这儿吗?”


    “对,好孩子,就是那儿,挠吧。”


    女孩把嫩嫩的小手摸在她的阴唇,陈玉滢呜的抖了一下。望着李院长,目光无力凄惨,李院长十分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陈玉滢下体摆动,女孩细细的手指摆弄自己的阴唇,奇痒无比,方才打屁股引起腹部的酸麻开始缩动。痒啊,使劲些啊。


    可女孩还是细致轻柔。


    她觉得又要小便了,来的很急,啊,憋不住,不行了……


    “啊呜!”发自腹底的闷吼。


    “呲―――――――”一股黄色液流向上喷出,化作弧线哗哗的落在草地上。


    女孩哇的一声跳开:“呀,阿姨尿裤子啦。”


    李院长和黄刚笑起来,陈玉滢根本没穿裤子。


    “她这是对惩罚的不满和抗拒,用尿来攻击我们,应当更严厉的惩罚!”


    “叔叔,怎幺办?”


    “你用这个。”黄刚把一根粗大的塑胶鸡巴递给女孩:“把这个捅进那个洞洞。”


    “这是什幺?”女孩好奇的转动塑胶鸡巴,端详上面奇异的皱褶。


    “塑料棍,很光滑的,去捅进去。”


    女孩把塑胶棒伸向阴道口,夹住的口抵挡了假鸡巴.“叔叔,进不去呀。”


    “使劲,再转转。”


    女孩照着作了。“呲噜!”龟头顶进阴道。


    陈玉滢全身摇摆,向大风中的小树,喉咙里呜噜呜噜的。


    “好!”包括男孩在内的三人拍起手:“再往里捅。”


    女法官的阴道早已遍布蜜汁,塑胶棒徐徐进入,很顺利。


    “叔叔,都进去了。”


    “好,转动。”


    女孩笨拙的高举双手搓动塑胶棒,来回转。


    “呜呼,呜噜……呜呼……呜噜……”声音粗鲁如野兽。


    已经顾不得被幼女调弄奸淫的事实,陈玉滢全身每一根神经都被虐待的快美感噬咬,脑中不断掠过金灿灿的闪电。


    啊,无与伦比的快美感,来了!


    “小妹妹,歇会儿,我帮你。”黄刚捏住塑胶棒,来回抽送。


    陈玉滢全身大幅度跳动狂舞,随着黄刚抽送的加快,如同夜幕中白色的闪电。


    终于她泻了,死去活来畅快淋漓的泄了,瘫软的悬在树下,向粘在粗大枝干上的硕大白肉虫。塑胶棒还插在阴道,大量淫精沿着腿根流下。


    陈玉滢亲切的吻着乖乖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两个给她带来快美凌辱的幼童。


    “阿姨,你难受吗?”


    他们关心的问,男孩还大大方方的摸她涨满的奶子。


    “摸奶,羞。”女孩说。


    “我喜欢……”男孩不服的说。


    陈玉滢激动的把他们搂在赤裸的怀里,刚要说话,见李院长食指立在嘴前,就收回话,只是忘情的亲来吻去。


    李院长送给两个孩子每人一支钢笔:“这是纪念,用这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过今天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你们的爸爸妈妈。”


    “阿姨,还能和您演戏吗?”


    陈玉滢尴尬的笑了。觉得身体虚脱,很累很累……


    “小朋友。”黄刚说:“只要保密,会找你们的,如果告诉别人就不行了。”


    两个小孩彼此“拉构上吊,一百年不许要”的发了誓。


    孩子们没有找到自家的羊,却亲密接触了陈玉滢这只美丽的母羊。拿着钢笔,兴致勃勃的打招呼,返身回家,消失在密林深处。


    眼前一阵发黑,陈玉滢依偎在院长怀里:“……你们……”没说完便昏厥过去……


    “黄刚,这个地方不能来了。”李院长抱着昏厥的陈玉滢,若有所思:“意外的刺激很有趣,也很危险。”


    几天后,炫耀钢笔的小男孩在学校向老师交待了这高级金笔的出处,自然也说了同一个光身子的阿姨在树林演绎复仇电视剧的经历。老师起初不信,男孩却认死理。带着老师家长去看,人们在草丛里拣到一双黑色高跟鞋和两条绳子。


    人们开始相信两个孩子的话,每到傍晚,村里的人们,主要是男人就到那里徘徊等待,希望遇到那个摄制组,见到那美如天仙的裸女一饱眼福。可摄制组消失了,村民们的失望转为愤怒,在发现赵洪的墓地后,他们满腔怒火将墓碑和基座砸碎,又挖出骨灰,扔进粪坑。


    让两个孩子描述对裸体女人复仇的情景成了缺少文化娱乐山村的精神享受,人们彼此传扬,衍生出许多艳丽的故事,那令人遐想无穷的高跟鞋和麻绳则成了村支书的珍贵收藏品。丈夫吊打妻子


    的事情开始出现并逐渐增加,村里人依旧每日劳作,却变得精神抖擞。


    自然他们期待的电视剧永远没有演播。


    而赵洪则真正成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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