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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保命的绿帽
【一顶保命的绿帽】(我的朋友吴杰章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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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盗流氓方
2021年9月30日
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有车,有房,有地位,但也有一点他们会感到讶异,就是我居然没有妻小。
以我的年纪,在广东潮汕地区,尚未娶妻,是相当不可思议的。
我不娶妻断不是因为我看破红尘或我想游戏人间,另外我也不是GAY。
关于这一点,很多人问过我,但我三缄其口,因为这关系到我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的个人隐私。
故乡在很多人的回忆中,那是一个非常美好的地方,但于我却不然。
我从来就不在同一个地方长久驻足,因为没有一个地方能让我长久的留恋与沉沦,我认为流转与无常才是生的明证,就算是绝代的美人也是一样。
美人也有迟暮之时,就像是性交,高潮之后是无比的疲惫与困乏。
吴杰章是我的朋友,那种最好的朋友,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我们之间,对于彼此,不存在任何秘密的,他的一切,我知道,就如同他熟悉我的一切一样。
这包括了他的一切,我的一切,我们不分彼此,就算是最亲的兄弟也无法比拟。
我们的关系是那样的牢不可破,就像是没有及时换药的纱布与伤口,任何企图撕开的小心翼翼的行为都会引起不可预测的后果。
我们一起追女孩子,一起分享爱情的得失,这是一段非常美好时光。
我们商定到三十岁时再结婚,但他在遇到淑金之后,却改变了主意。
有一天夜晚,他从淑金——他的一位新女友那儿回来后,便向我通知了他的婚姻。
当他通知我他要结婚时,我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我觉得我们那种真诚彼此毫无戒心的友谊已经走到了尽头,我们之间,那种男人间诚挚的感情彻底结束,我感到无比的伤心和愤怒。
两个男人间肝胆相照的友情,彼此毫无保留与隐私,是不可能被自私的爱情所容忍的,从此便不再有了默契,这种看起来牢不可摧的感情便荡然无存。
所以我决定不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因为那婚礼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老婆——淑金,的确是相当的动人。
高挑的个子,明亮的眼睛,长发披肩,身材是标准的S型,走起路来像模特走秀一般优雅大方。
杰章对于我没有参加他的婚礼并没有感到多少不悦,他仍然多次邀请我去他家作客。
本来我并不想去他家,我怕有碍于他们的亲密。
在他们夫妻的两人世界中,我显然是多余的。
但是他们热情的邀约终于使我下定决心去一趟。
杰章私下对我说:「你不晓得,我有多爱她,我爱她爱得发狂。我觉得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她……她到处存在……」
「这个我能理解的。」
我微笑着对他说。
我的确知道,能令一个男人放弃与朋友的约定的,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
「不,你不知道,我爱她,胜过于爱我自己。」
杰章痴痴地说。
「真是这样的吗?」
我有些怀疑。
对于爱情,我那时候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我认为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男人或女人用来相互勾引对方上床的东西,本身并不存在。
「当然是真的!」
杰章见我不信,不断的解释,介绍他的老婆是怎样贤惠的一个女人,她是体贴、而又温柔、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
对于我的到来,他们显得十分热情,准备了满满的一桌酒菜,这使我感受到了他们对我的确是拉拢的、亲密无间的,我一下子就打消了原来的种种看起来并无必要的顾虑。
而他们呢,在我面前,显得十分恩爱,形影不离,而且又令我觉得不是多余的,总之我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在这之后,我经常去他们家吃饭,那种氛围使我留恋忘返,我经常到了半夜三更才回家里,回家时面对那栋只住着我一个人的大房子,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单与寂寞,我觉得我也应该学杰章那样去找一个女孩子结婚了事。
这一天晚上,我又去他们家吃晚饭。
正吃饭时,杰章接了个电话。
之后,他对我说:「好兄弟,我必须出去一趟,可能没有那么快回来,好好代我陪一下我老婆。」
「不要去太久,否则你会打喷嚏的。」
我微笑地说。
杰章很快驾车出去了。
可是他这一走,我和他老婆间却出现了一种拘谨,虽然我经常来他们家,而且与他老婆的友情也一天一天增长,但却从未和他的老婆淑金单独相处过。
我们开始漫无边际的闲聊,更多时候,淑金只是静静的听,并不表示任何意见。
我渐渐地觉得没有任何意思,于是不再说话,这是我第一次在他们家如此冷场。
她也无话可说,只是静静地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美丽的眼睛默默地看着自已的脚尖,她纤长的的双手交叉着,我发现她的肤色洁白,典雅高贵。
空气似乎停滞了,我想她也很想找点话说,但一时之间,要找一个话题,那是颇不容易的。
我对淑金并不是很熟悉,只知道她出身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家里人对她都是百依百顺,所以她才挑了我的朋友吴杰章。
虽然我最近经常来到他们家,但我对她依然是不那么了解,原因也许是我只想要一种气氛,女人只是这种气氛的点缀。
我发现一旦杰章走开,我和他的老婆淑金不再有任何话题。
我不得不承认,杰章真是一个能搞活气氛的高手,活像一种万能的调和剂。
这种可怕的缄默又持续了好长一会儿。
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应付自如,但现在却手足无措,我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现象。
杰章的老婆——淑金,她像遥远的星空中的一颗星,深不可测。
终于,她开口了:「你知道杰章的情况吧?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想你是应当知道的。」
「杰章有什么情况呢?」
她所说的「情况」
我是真的不知道的。
「你真的不知道?那就算了。」
她抬起头用那明亮的眼睛盯着我,这让我很不习惯。
她忽然移到我的身边坐下来,「你知道吗?我很寂寞。」
淑金这个问题使我非常发窘,「怎么说呢?」
「你知道的,杰章,他很爱我,但他不懂女人的心。」
淑金说着就靠在我身边。
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没有料到会这样。
她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如果有一个女人说她爱你,你会很意外吗?你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还真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爱情是什么,我并不是真的了解,但是怎么能在女人面前显露出对这个问题的无知呢。
「我认为真正的爱情就当是使人神魂颠倒的,能把彼此者碾碎的,异常可怕的,充满了叛逆的,任何事情包括友谊在爱情的面前都不值一提,它具有冲破一切樊篱以及羁绊的特性。」
她娓娓道来,就像在谈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这不是我印象中的她,那个温柔典雅的女人。
虽然,我对爱情的看法在很多人看来已经是存在着偏见的,但对于这个女人来说,那是相当的小儿科了。
我看了看表,我的好朋友杰章已经出去了一个小时。
我简直不知道用什么话去回应这个女人,我知道再这样下去,恐怕我只能对不起好朋友了。
我只得说:「你的观点是唯爱情论,这是不对的。」
「我使你害怕了吗?哈哈,男人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说着她竟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手不知是故意的搭在我裤裆上,我看到她那紫色的裙子下,微微露出的白色丝袜。
「你这是?」
我分明感到一种诱惑,但是理智让我不得不做出一点拒绝的姿态。
「如果我说我早就爱上了你,你会觉得出乎意料吗?你会爱我吗?」
她的樱桃小口靠上我的耳朵,吐气如兰,使我神魂俱荡。
「我,我,我……」
我简直说不出话来,我并不是柳下惠,虽然我不想对不起我的朋友,然而这个尤物正把我的理智一点点磨掉。
「你这个虚伪的男人!」
说完,她用舌头舔着我的耳朵,弄得我纷身发热发痒,我知道我完了,我已经被这个女人俘获了。
接着她的手臂圈住了我的颈部,将我的头部向前一拉,于是她的樱唇,便捉住了我的嘴巴。
她如饥似渴,就宛如一条多年没有吃到肉的狼骤然碰到一只羊。
淑金用力地吮吸着我的舌头,脸颊红润而微微发热,我凝视着她如星般的眼睛,试图从她明亮而迷离的眼珠中寻找圣洁与淫荡的分界点。
而她的手已经偷偷伸向我的裆部,解开了我的拉链,将我压抑怒气的阴茎拉了出来,开始用她那纤纤的手指上下套弄。
「哇,想不到你的居然有这么大!」
淑金惊叹不已。
她套弄的技术真是没话说,并不十分使劲,却是令人十分舒服且受用的。
我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着。
隔着紫色的上衣,她竟然没有戴乳罩,搓揉着她坚挺的丰乳,那手感是我之前从没过的,我能感觉到她的丰乳上的突起,渐渐发硬涨大。
「啊……」
她开始发出呻吟,我的嘴吮吸着她修长而洁白如雪的玉颈,她的身子轻轻发颤。
没有想到她的玉颈这样敏感,我开始用舌头来回舔食,拖出一条长长的口水痕。
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她那挺立的双峰就这样骄傲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双手握住了淑金丰挺的双乳,感觉自已整个人像是漂浮在半空中。
然后,我低下头去,用嘴巴吮吸着那嫩红的乳头。
「嗯,好美啊
……」
淑金娇喘吁吁。
她对我的阴茎的套弄明显减缓了,那是因为她的注意力已被转到我对她的吮吸当中。
我的一只手沿着她优美的曲线顺流而下,掀开了她的裙子,从丝袜一路向上抚摸,来到了她的内裤之外,隔着丝状的内裤,我摸着那个令无数男人神往的地方,发现那里已是湿湿地一片。
隔着内裤,我用手指挑弄着她的神秘地带,她的爱液如潮水般涌现,滑滑粘粘的,有点像机动车的润滑油。
爱液使内裤紧贴于她的阴阜上,将她的阴唇表现出美好的景色,如同两片美丽的花瓣。
隔着内裤,我能感觉到她的阴蒂已经充血涨大。
「啊……」
淑金的娇啼就像是生命的交响曲一样刺激着我,我脱下了她的内裤。
那两片滑润的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瓣,一张一闭着,似乎是在等待着蜜蜂去采食。
而那花瓣之间,还含着透明晶莹的液体,如同春天花蕊上的一滴一滴饱满的晨露,甘甜可口。
阴阜上的细长而又黑油油的阴毛,长在阴户上,却如同足球场上整齐的草皮。
我用两根手指缓缓伸进她的桃花洞中,淑金的肉洞真是又紧又湿热,完全不像是已婚的。
「啊,好爽啊!」
在我的手指强烈的刺激下,淑金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欢乐的吟唱。
就在这时,她突然低下身来,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她柔软的舌头舔着我的龟头,我被她弄得舒服极了,她口交的技术真的像她的外表一样一流。
我的龟头感受到她好湿热的香舌的缠绕,我忍不住把她的樱桃小口当成肉洞一样抽插起来。
这时,我的手指在她的肉洞中来回穿梭中被水泡得发皱。
她的爱水如潮般涌现,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嗯……我……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插进来……」
淑金疯狂的扭动身体,胸前的丰乳也随之跳动。
我赶忙从她的樱桃小口中拨出阴茎,把她的裙子往她的腰上挂,她洁白无痕的大屁股就美好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拨开她美丽的花瓣,握住我火烫的大金枪,向她的桃花洞插了进去。
我们用这种正常的男下女上的姿势干了起来。
「用力!啊……」
她对我的插入相当的享受,双腿勾住了我的腰,不断地发出吟叫。
我卖力的在她的湿热的肉洞中前后抽插,同时用手不停的搓揉着她的坚硕的丰乳。
「啊……啊……」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两眼发白,这似乎是高潮到达的前兆。
「我要高潮了!啊……」
这时她双腿直蹬,已经攀上了性的顶峰。
「我也要射了!哦……」
经过了这多久的抽插运动,我再也忍不住了,会阴一阵收缩,在我朋友的妻子的美丽肉洞中,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事后,我们又互相依偎了一会才分开坐在沙发上等杰章回来。
客厅的门终于开了,杰章回来了,我真怕他会发现什么异状,然而他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现。
在我告辞时,他高兴地对我说:「谢谢你代我陪伴我老婆,好兄弟。」
这件事之后,我不再到杰章他们那儿去,与其说我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感到非常的不适应,毋宁说我看清了自己虚伪的本质,我对这种关系的持续感到厌倦。
我离开了原来所在的城市,作了一次长途的旅行,这次旅行中我断绝了和原来的所有故旧的联系,我换了新的手机号码。
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回到原来的城市。
回来的第二天清晨,我到了新居的小公园去晨跑,那里的空气很清新。
这时我突然见到了一个脸色苍白神情萎靡像大病中的男人朝我打招呼,我仔细地看了看,那是他吗?我的好朋友吴杰章,那个以前蹦蹦跳跳身体壮得像条牛的家伙?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朝我走来,伸出手臂,轻轻地打了我一拳。
「你小子,走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失踪了。」
我们在公园的林荫小道上聊了起来,我发现他连说话都是有声无力的,这让我感到很困惑。
「你看起来身体好像不大好,你病了吗?」
我对他说。
「可能吧,我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的。」
我好像在跟一个将死之人谈话——不再有生的希望,一股悲伤的气息骤然扑面而至,吴杰章,我一生最好的朋友,他好像快要死了。
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连他的手也是冰凉的。
「你有没有去检查一下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不用,其实只是有点疲劳,没什么大碍。」
「是吗?我跟市人民医院的医生很熟,要不,你去那里查一下?」
「真的,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可是你的样子,真叫人担心。」
「没事,我只是需要休息。」
他顿一下,欲言又止。
「你老婆是怎么回事?难道她都不管你的吗?」
「不,她很爱我,但……」
从他吞吞吐吐的谈话中,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很可能跟他的老婆有关。
不由分说,我硬是抓住他的手把他拉进了公园附近的一间茶餐厅坐了下来。
「这难道其中会有秘密,连好兄弟都不能说的?」
为了杰章,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起来真痛苦啊,我完了,这个事儿,我本想就算是死也不会说。」
他苍白而憔悴的脸上突然泛红。
「这都是我老婆引起的,这事难于启齿。」
他似乎被禁言了好久,突然一古脑儿抛出来。
「究竟是什么事,她让你生病了,这是怎么搞的?」
我觉得诧异。
「那都是因为我太爱她了……」
他有气无力地说。
这还是我第一回听说,爱老婆也会引起生病,我彻底无言。
「你有听说过章小蕙吗?她是具有那样性格的女人,我们每天在卧室、在客厅、在厨房、阳台上……她随时随地都要,刚开始我还吃得消,时间一长我只能吃万艾可才能……你知道的,可是最近,你看见的,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完了。」
他的面色又开始变得苍白,前气不接后气。
我愣住了,我最好的兄弟,他的这种事情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半晌,我对他说:「你可以和她离婚啊。」
「哦,不,我办不到,我爱她,我太爱她了。你知道吗?每天我都发誓,离开她一天,可是只要看了她一眼,听到了她呼唤,我就忍不住,我们又缠绵在一起,这是很痛苦的,我告诫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了,再下去我的生命也许就终结了,可是我们就像吸白粉一样,片刻也离开不了。」
我似乎在听着他的临终告言,我感到一阵悲哀。
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兄弟即将离我而去。
他站了起来,向我告别。
这时,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怒火自心底产生,我恨恨地对他说:「不如给你老婆找个情夫吧,兄弟,不这样你会完蛋的。」
他拥抱了我一下,不再说一句话,像个年迈的老人,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望着他消失的背影,我分明感到了他的远逝。
我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每天我都在提心吊胆地等着他的死讯。
但是不会再去他家里,我怕看到他那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是对他老婆淑金的不屑与厌倦。
这一天,风和日丽,我和往常一样,在公园的林荫下散步,这是一日之中难得的好时光,它使我觉得人生还有希望,没有烦躁,这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快乐的感觉,一种享受的时光。
我倘徉于它的波光里,沐浴着它的祥和。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头。
回头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我的朋友,我的好兄弟吗?杰章,果然是他。
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神采飞扬。
这和我上次见到的他判若两人。
我看着他,惊呆了,来不及反应:「真的是你吗?杰章,你治好了你的病了吗?你变得健康了,真是了不起。」
「是的,我治好了我的病。」
他有点不好意思,面色绯红。
「真是太神奇了,告诉我,你是怎么治好的?你真的完全好了吗?」
「真的,完全好了。」
「可是,你是怎么治好的?难道你已经能顶住了?」
我觉得很奇怪。
「这个还要谢谢你!」
他的话让我更莫名其妙,这关我什么事,我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我得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这个,你不要问了,好不好?今天晚上你到我家吃饭。」
他结结巴巴的,这令我越发煳涂。
「好的,那今天晚上见。」
我接受了他的邀请,也许只有到了他家里才能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内幕。
晚上,我如约到了他家里。
他妻子还像从前那样动人,高雅而显得天真,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令人神往。
他们热情地接待了我,我彷佛回到了从前,那些温馨和谐的晚上,我们还像从前那样的友好,这是多么难忘的一段时光,光筹交错,酒酣兴浓。
这时,杰章的妻子淑金打了个电话。
「月椅还没赶来吗?」
杰章问道。
「快了,他说到楼下了。」
她微笑着回答,露出一排洁白牙齿。
正说话之间,门铃响了。
一个身体壮硕,高大威猛的男人出现在面前,这使我想到了电影中的西门大官人。
「这是月椅。」
淑金指着西门大官人给我介绍。
我们互相握手,他的手是粗大而有力的。
我们一起享用了丰盛的晚餐,席间交谈甚欢,杰章显得尤其高兴,我却有点郁闷,我并没有忘记我此来的目的。
我隐约看见他的老婆和那个叫月椅的家伙似乎总在含情默默地对视,对于这种只有在恋人中才有的那种眼神,杰章竟然视若无睹。
终于吃完了晚饭,我们又闲聊了一会。
杰章忽然对他的妻子淑金说:「我要和我的老朋友一起去会会我们共同的朋友,没有那么快回来。月椅兄你要好好招待。」
说完他朝我眨眨眼,示意我和他一起离开。
他妻子淑金站了起来,握了握我的手:「他可不能留太久噢,你知道他的身体,拜托你了。」
我和杰章一起离开了。
路上,我决心问出个究竟来。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杰章?」
我诘问他。
「你还不明白吗?」
他对我的话很不以为然。
「我真不是不明白,那个月椅是怎么回事儿……」
我坚持问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那么回事,我现在可以带你回去一起看看。」
他有些激动的说:「好兄弟,难道真的要活活地累死我吗?那可不是聪明人做的事儿。我现在可以带你回去看看。」
我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回到了杰章的家门外。
「我猜他们此刻不在客厅。」
杰章拿出钥匙,轻轻地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我们尽量不弄出一点儿声响,果然,客厅的沙发上只有凌乱的衣服,而卧室的门已经关上。
只听从里面传来淑金的声音,「椅椅,你真是能干啊,我喜欢你的大鸡巴。」
杰章带着我到了阳台,透过两扇窗的缝隙,我能看到卧室里面的情况。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我所看到的终还是令我大吃一惊。
借着卧室室内灯光,我看到了月椅的粗壮黝黑的身躯,双腿跪在床上,两手握住淑金的腰,屁股一前一后的扭动。
而淑金光熘熘地趴在床上,翘着雪白无痕的大屁股,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迎接着丈夫以外男人的抽插。
「啊!好舒服啊……」
淑金不断的呻吟,男人不时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那双跳动的大乳房用力的搓揉,间或用手指夹住那上面嫩红的乳头。
在外面观战的我的阴茎也不由得勃起来。
在这如火如荼的时候,月椅忽然把阴茎拨了出来。
她的阴户大开,整个阴部湿成一片,阴蒂充血胀大,而那那粉嫩的菊花蕾一缩一缩的,似乎是高潮要来了。
「不要,不要拨出来,我要你的大肉棒,我求求你狠狠的干我……」
淑金转过头来,哀求着月椅。
「你这个骚货,竟然这么欠干。」
月椅把淑金翻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双手圈住,往肩上一扛,将挺拨粗壮的阴茎向前一冲,直捣阴户。
月椅不断地前后推动,速度越来越快,而淑金的叫声也越来越狂野。
月椅把淑金修长的玉腿向下一压,使她整个身体成了「U」
型。
这下我终于可以看他们交合的情形。
也许是月椅的阴茎太大了,也许是淑金的桃洞太小了。
每次抽插,总能把阴道里面的腔肉翻出来。
月椅直上直下的大力插着我最好的朋友的妻子,虽然我也曾经和她好过,但看着别人这样玩她,我还是觉得很兴奋。
「嗯……哇……」
淑金被月椅锄得淫叫连连。
这时月椅进一步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淑金双眼发白,纷身乱颤,显然已经高潮。
忽然只听月椅大吼一声:「啊,我要射了。」
随即月椅扛着淑金的双腿向下狠狠一压,整个腰臀奋力一冲,只见他的阴囊直压在淑金的红肿的阴户上,这时月椅整个人一抖抖的。
「噢,我射了。」
月椅整个一阵哆嗦。
随即只一种浓稠的白色液沿着淑金的桃花洞口溢出来。
月椅迅速拨出肉棒,居然还是硬硬的,上面粘了好些液体,只见淑金张开了小嘴,伸出舌头在他的阴茎上慢慢地舔着,直到把它吮吸得干干净净。
我以为月椅会很快离开,谁知却没有,他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原来他们并不怕有人捉奸的。
我也终于明白杰章面色红润身体健康与以前判若两人的原因。
我和杰章悄悄离开了这个春意盎然的地方。
路上,杰章对我说:「你不会笑话我吧?总之,让别人去累个半死总比让自已要好,并且又能取得外快,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不会,你这样做是非常明智的。」
我一本正经地说,但内心却偷偷发笑。
我们走到了一间酒店前,杰章忽然在我耳边悄悄说:「我们去找小姐乐乐如何?我请客。」
「哈哈,好吧。」
我开怀大笑,经过了一晚的观战,我的小弟弟真是胀得难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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