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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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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7月12日


    第二十四章


    得益于扫除文盲的浪潮,大家有幸得知恩重如山,仇深似海,情深义重,苦大仇深等一系列比喻恩情和仇恨的成语。以前我知其意不知其深意,在那天后我终于搞懂了,先辈们为什么把恨比喻得很重,因用全部的心神去揣摩和积攒这种情绪,真的会很累很累。我理解了里面的区别与含义,但这个代价却是血淋淋的。


    老实说,我很倔,但不太愿意去记仇,或许是因为那时我还小,玩心太大。但在那晚过后我才又懂了,当一个牛脾气的人去怀恨,那将是一辈子的事,而人的一生并没有大家想象的短暂,所以理性文章才劝导我们,不要轻易去承担那样的恶果。


    快意恩仇是水浒里的豪迈,听起来潇洒无比,让人感觉热血沸腾,可那是一个无比悲惨的故事。就像从小我们就能背诵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一样,大家都知道,其实没人那么计较粮食是不是一滴滴汗水浇灌出来的,只是大家喜欢这么说而已。因为人心七窍,塞进去的东西多了,自然就慢慢变硬了。


    善良总是拿来牺牲或被牺牲的,它消耗得极快,为了世界的繁荣发展,社会大量需要这种被牺牲的品质。它略显珍贵,但没被谁珍惜。人类构建的文明是一个骗局,坏人在里面肆意获取他们的需要,而好人遍体鳞伤的走在质变之路上。奸笑,苦笑,他们都在笑。


    当我抬手的那一瞬间,伴随着外面哗哗低语的香椿树,以及模模糊糊的犬吠声,我很希望有一场雨。雨过天晴,碧海蓝天后是新鲜的清晨,最起码在气氛上,让大家感觉都干净些。可惜外面月朗星稀,银光如水,带着朦胧而扭曲的格调。


    推门进去后,我盯着母亲微侧而躲闪的脸,晶莹的耳垂、雪白的脖颈,以及丰隆的胸部曲线。冷热交替间,我更加的心烦意乱,一瞬间,我很憎恨自己有一双眼睛。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头,只是愤怒太过饱满。我心里荆棘丛立。都感觉不到哪是软的,哪样是硬的。我确实该说点什么,哪怕苍白无力。


    母亲低垂着脑袋,没那么温婉贤淑,透着和我一样的悲感,淡淡的说;“你不懂”


    哈哈哈,多么熟悉而又官方的回答。大人们总是自以为是,用吃过盐和走的路来比喻天差地别的见解。其实小孩什么都懂,只是年轻让我们有使不完的劲,和那喜欢瞎闹腾的幼稚而已。心是一样的,爱也是一样的,我们只是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复杂,区别只在于我们还是孩子罢了。


    “总是这样,还是这样,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我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我梗硬着嗓子,就像被皮筋勒住了脖子,冰冷而又怪异。


    母亲依然一动不动,像是被武林高手点了穴,像被时间定了格,连呼吸都微不可闻,周遭寂静无声。大人总有说不完,他们也不能自圆其说的道理。我肯定不认为母亲无话可说,她只是不想对我说而已。沉默是我最不愿意接受的应对,哪怕是一场劈头盖脸大骂也好。因为心里有恨,还是蔓延到四肢百汇的那种,我需要发泄,哪怕是像憋了屁又放不出来,被动的刺出一个微不足道的出口,我也愿意接受。对那时的我来说,没有比母亲看自己的儿子被奸夫打晕,扔在沙发上不管不顾,却美滋滋的和罪魁祸首交淫,听到那种如火如荼的动静来得更让我难受。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所以我很憋愤难扛,声音也异常艰涩低沉。听起来会很冷,硬邦邦得厉害,不带丝毫亲情的温软,却是我唯一能做的。我紧握着拳头,死咬着牙;“你说啊”


    “没什么好说的”母亲不愿意有丝毫的辩解。她终于转过了脸,抬起了头。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温水微恙,眼周泛着醉人的红晕。


    “就真的无话可说了吗?”懵的,我感觉像是狗血剧里才会出现的对白。


    母亲浓密英挺的一字眉紧紧锁起,戏谑地上扬着,琼鼻小巧多肉,微微翘起,丰润饱满的双唇红润性感,它们挤在一起明眸皓齿。四眼深视。其实等的时间不长,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极远,有了上万光年的距离。


    很可笑,但我却很执着,哪怕在知道这些与我无关,也不该是我来质问这些的情况下,还依然在苦寻着答案。母亲戏谑的嘴角越伸越开,应该算破裂才对。她开口了;“你想知道什么,想问用了什么姿势,我会不会舒服,有没有愧疚吗?”


    那种低沉与无力,嘲讽与倔强,像变成了实质的物体在耳洞里穿梭、回荡、放大,感觉心像是跳在和另一个声音在共鸣。于是我忍不住崩紧脖子低音长吼了几声。直吼得喉咙沙哑,颈部的肌肉发生剧烈的疼痛才停歇。


    感觉像自己存在的世界有了裂痕。窗外的月色依旧明亮,樟树的叶子依旧莎莎做响,猫的叫声似乎也高亢了,狗的吠声也不再低吟,一个个在屋前瓦后仰颈高鸣,好让人绝望的一种欣欣向荣。只对我是如此吧。


    有愤怒在汹涌,有不甘在嘶鸣,但我不知道他们从何而来,该去何处。有的轻轻地,有的重重地,但无一例外,都在火热的胸膛里堆积,翻滚,涌动着久久不息。


    母亲抬起头,盯着眼前熟悉的屋内布饰,似是检查有什么遗,轻轻的扫了我一眼。脑袋枕在膝盖上,脸藏在阴影里,像只被惊吓住的鸵鸟。


    腿抬高了,空间就扩展了开来。母亲宽


    大的白衬衫钮扣稀疏,一折一撑间,他们蓬松得胀开了,露出她修直脖颈的线条。那精致如玉般的肌肤,搭着两侧略露的细肩,有着不一样的白嫩感。一片雪白往下是较为宽松,隐隐露出半乳的领口,有更为鲜白的肌肤藏匿于细嫩之下。


    灰暗在床单和毛毯之间耸立起一道弧度,像十里外山脚下国道的过车甬洞。越往里越深,越深就越模糊不清。看不清,但我知道里面有什么。一片雪白温香里,一处粉红鼓涌。那里有温软,有潮湿,还有怎么都抹不去的丝丝粘稠,那是刺痛我心扉的痕迹。


    想到这,我又开始痛得撕心裂肺。这是怎么了,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和母亲冰释前嫌后,我不能再错了,这些都和我无关。恨是沉重的,它有苍穹般的分量,能活活把人压死。


    哪怕怒火扶摇直上九万里,但有个恒古定律,我不能用自己的手,去打母亲哪怕一个指头。她是陪我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女人,她为了我而付出了一半的气血,还有那十月的辛劳。这世上有父子成仇,兄弟反目的,却没有母子报恨的,最起码教我做人的书里没有。


    头顶似有烈火在燃烧,脑子里涨热无比,全身的血液似都凝固了。周身都是热气在翻腾,像是被人丢进蒸笼的包子,闷热而糟心。我要宣泄。把拳头越握越紧,指甲都戳进了肉里,鲜血像是滴落了出来,手心黏黏湿湿的。


    “哄”的一声闷响,我和坚硬的墙来了次亲密接触。事实证明人类的保护机制是很强的,或许我撞的位置不对,也可能是历史电视剧在骗人,我没能如愿。没有晕,也没有死,可脑子却像被浇了油,点了火,噼里啪啦的一阵眼冒金星过后,脑浆都震成了浆糊,混混沌沌的一片。


    母亲不再那样淡定,在我跌跌撞撞要倒地的片刻,她就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抱住我大哭着问;“林林,你怎么这么傻,都是妈的错,都是妈不好,心里难受就冲妈来,你别这样好不好”


    当初,又在干什么呢?我捏紧了拳头,恨意如同窗外银色的天空,惨败的气息洒落我一身,也渗入了我的眼。飘香阵阵中,是让我舒服的温软,心里一动,我还是留恋那种滋味,自身的感觉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伤感是多种多样的,我猛然来了一阵。


    空气变得粘稠,周遭忽明忽暗,似又跌进了似真似假,飘飘荡荡的梦里。我固执,所以才倔强,如同被丢进茅坑的顽石。我瞪着冲血的眼睛,厉声问道;“为什么”


    沉默似光着脚的我在山中狂奔,沿路瘦长的树影,宛若跳跃着的藤条,不断抽在身上。良久,很久,真的很长。母亲轻压着我脑门上的大包,千思万虑后,悠悠的叹了口气。软热的香风扑面而来,抚动着我脸上柔软的绒毛。母亲把我抱着更紧了,那团没被束缚的柔软,贴在了我的脸侧,那温润的香气,和那腻糯的感觉,其实我都忘不了。


    “你别问了”很难得,母亲羞愧的扭过脸。可她依然对我隐瞒着真相,也收回了对我怜悯的泪。


    人心本是柔软的,经历过伤心入腹的事,被折磨得多了,就变得生硬了。对我刺激最大的,让我感觉屈辱的,使我怒气无法平复的,是陆永平反反复复的挑衅。他如同生在我心里的一根刺,我很想拔出来,可他就是如此的顽固,即便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是毫无办法。


    可现在,让我死都无法瞑目的,还有母亲在我昏倒后,能和陆永平淫糜的交合,却对我不闻不问,这已经违背了母子的常理,这让我的哀凉更胜。母亲好似没我想象中的轻松,她心里似压了一坐山,隔了一片海,有苦难言。少年老成的我很能察言观色,有那么一瞬,我是想原谅她的。


    如果皆大欢喜,那是值得庆幸的。但谁不知道世事总是无常。我的手疲惫的垂落下来,就摸到了她一截裸在外面的滑嫩大腿。


    我这才想起,母亲曾撅着雪白大屁股,坐在一个男人胯上。很多事是无法忘却,也不能一笑泯恩仇。她在我梦里的背景虽是一片模糊,只有耀眼的白臀无声地抖动着。那波波肉浪却像拍在我的脸上。在那层层的混沌里,我很努力的叫了好多声妈,她才扭过脸来,张张嘴,却是两声由远而近的颤抖娇吟。


    那啪啪脆响,一直记忆犹新,男人或奸或诈的笑声,像是火车隆隆驶过。那心中的绞痛感又在蠢蠢欲动。我斜眼扫去,没什么痕迹。空气冰冷依旧,却挥发出一股浓烈的骚味。


    这无疑令人心痛而恼火,但我还是别无选择。有些过错不能被原谅。喘息着挣脱而出,我早已痛得大汗淋漓。月光清凉如水,在地上浇出半扇纱窗。我感到裤裆里挤挤的,还湿漉漉的,就伸手摸了摸。


    我本以为母亲会害羞,我这么下流的动作近在她眼前。母亲脸不红心不跳的瘫坐在地上,谈不上忧伤,也说不上失神,就两眼出神的盯着,很认真的看着。


    愤怒有很多种感觉,有人说是痛,有人说是过激,有人说是烦怒。其实就是让我们无法控制,又很糟糕的情绪。为什么母亲在我晕倒后还能和陆永平苟合呢?因为她已经不知廉耻了。为什么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和陆永平纠缠呢?因为她是个女人,父亲不在家,她需要男人,女人的


    屄没男人肏,她就没日没夜的痒,她忍不住。为什么陆永平那下三滥的手段总能得逞呢?因为母亲已经不在乎肏她的那个男人是谁了,她只要舒服就可以。其实对她来说,我也是无所谓的。对的,对的,就是这样。


    我脱掉裤子,把胯间垂垂暮暮的老二挺了过去。妈妈抬头看着我,直直的龊了我一眼,哼鼻的说;“这就是你想要的?”


    说与不说,都没意义了,我知道之后的结果。母亲并不像她说得那样云淡风轻,既然她不在乎,那我也就不会在乎。挺着腰往前顶,这个角度很合适,龟头一下子就从她的嘴角滑过,抵在了她脸上。


    女人一直让男人捉摸不透,即便是如今,我都感觉她们云山雾罩,让我怎么都看不清,读不懂。轻盈的气流拂在阴毛上,潮湿温热,柔软香甜,我不由把身子挺得更直了。


    “你不是给他含得很美吗?你如果厌恶我就咬掉吧,是你给的罪恶和痛恨,这让我很苦,如果可以,我想还给你”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觉无尽的悲从心来,一下苍老了几十岁。


    至今我都无法想象那一晚是如何煎熬过去的。我做好了彻底报废的准备,毕竟我也很痛恨那样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心里只剩无尽的哀叹,欲望却像生根的毒瘤,迫使我不能停止对母亲肉体的渴望。善与恶,像庙会连番登台的花旦小生,在咿咿呀呀的波动中你来我往。


    秋风阴冷刺骨,没了衣物的阻碍,裹挟着寒意,正肆无忌惮的流淌在我股沟。我不敢去看,扭头望着窗外像是被水银浸泡的大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人的一生真的太漫长了,而有些记忆确实不堪回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神态。过了良久,只觉一丝软润,一丝热气迎上了上来。她握着了我胯间软趴趴的老二。


    每一个动作都慢得出奇,就如同在深水中行走。一股浓郁的清香旭旭而升,让我还是忍不住扭回了头。母亲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我眼前不断放大,那种微红的白嫩,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衬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天浊汤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汇,去描述母亲当时给我的震撼。她白皙的脸立在我的胯下,红艳艳的嘴唇和我近在咫尺,怔怔的,呆呆的。我的老二在她小手反复翻弄下,变得好硬好硬。


    一股热滑贴上龟头,我哆嗦着戳了上去。女人真的很奇妙,不可否认的,她们很柔软娇美。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身体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如果非要我说出当时的心情,那也只是悲伤夹杂着激动,有种报复的快感。可惜要付出代价的对象是错的。这样的感觉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尤其是在真相大白后。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汗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数个令我快乐的时刻,我挺动胯部,不待母亲张开嘴,我就轻轻摩擦起那诱人的红嫩来。


    我把母亲的脸捧在手里,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炙嫩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浅浅滑入其中。确切的说,是母亲轻启了樱唇。


    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啊啊的叫出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滑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齿间?唇口与嘴角?亦或是我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母亲拍了拍动得忘乎所以的我,低头看了一下,我停了。母亲迎过脸,性感的樱唇微微开启,对着我的龟头,在马眼的位置亲了一下,我只觉得温温软软,一股电流从股间直冲脑海,爽得我一声闷叫。怪不得陆永平想这样,我懂了。


    还没等我迫不及待的往前挺,母亲张嘴就含住了龟头,用舌尖在上面抵了抵。就这样夹吸在双唇中而已,我低头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到耳根后,等了一会,母亲抬手箍成圈,顺着没吞入的柱体抚到尾根才停下,手触碰到我下体周围的黑林,令皮肤有些刺痒。


    “你就是给他这样舔的吗?嗯,你很喜欢对不对”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愤怒。我感觉自己说出的声音都抖成了线。


    母亲一瞬间就不知所措,很是惊慌,如同我几次在河里游泳,被赵家媳妇等人堵在水里一样。羞愧,羞耻,难堪,这些都有。含着我的鸡巴,让母亲有了不同的感觉。我已然失去了理智,但她却清醒着。停顿着楞了好一会。一阵燥热中我咽下了口水。指针滴答滴答地爬过心坎,我脊梁挺得笔直,余光却始终摆脱不了母亲跪爬在我脚下的身影。


    给我的感觉,那次的停顿好漫长,直到我口干舌燥,母亲才蠕动了红唇。舌头像顽皮的孩子攀爬着树,沿着树身开始侵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巴一点一点被母亲的小嘴吞蚀,肉壁上感受到越来越湿热的氛围,我忍不住扶上她的头,下身也跟着她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她舒适的小嘴内。


    母亲的身体很紧张僵直,我低头看着陆永平曾享受过的情形,她柔顺的乌黑秀发倾垂在左耳边,露出小巧的右耳和细腻优美的脖颈,领口透着白皙的肌肤,双手扶着我两只大腿,头部在肉棒的正中方,大张着双唇含着一嗦一松的蠕动着,似乎在适应。


    我感觉贴住了母亲温热的舌头,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母亲的技术不太好,牙齿总不可避免的搁得我生疼,被她温暖小嘴吸吞的美妙,也就持续几个来回,而且只会含着来回的套弄,生疏且技巧单一。


    “用舌头,像舔棒棒糖”老二被牙齿不停的剐蹭,尤其是龟头上的刺痛,实在让我受不了。母亲在我的要求下吐出了肉棒,用舌头开始舔舐着龟头。在那一刻,伦理道德都被摧毁了。


    “厮~哦”我忍不住呻吟起来,感觉一阵电流流过我的身体,后背的肌肤很快就绷紧起来了。感受着母亲的舌头有些混乱的舔着龟头表面,然后用舌头绕着棒身打着转。那温柔的滑热感,似是要将我融化了般,而我站立的两腿很配合,双双有些发软。


    母亲头部又往前耸进,用小嘴吞食掉我棒身的一点距离,将整个龟头包含了进去,能感受到牙齿的轻轻碰撞还有她舌头的柔软,腔内开始缩吸,舌尖顺着肉棒上的肌肤一点一点贴合,绕圈。


    “行了吧”在我被舔得后怕逐升时,母亲兀地停了下来,干裂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我的老二上全是透明的粘液,波光粼粼下,看起来炯炯有神。她擦了擦嘴边的口水,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瞳孔中星光闪耀,有清晰的隐忍和倔强在其中。


    母亲扭过头没说话,站起身来。视线里是她浅红的美丽侧脸,额头凌乱秀发下露出细直的叶眉,肤白唇红。在欲拒还迎的气息映衬下,有着不一样的成熟和美艳感。优雅的下颚线条顺着凝脂的脖颈延伸到酥胸前,我正欲火焚身,目光很自然就被她浑圆的翘臀吸引,那随时都要欲出的圆球半遮半掩在衬衫下,让我情不自禁的吞着口水。


    有一种温柔,能化解世间所有的暴戾,那就是母亲的爱和默默承受。在她让我感受了人生第一次口交后,我已经没那么怒燃四野,恨意凶腾了。清风徐来,依旧在我股沟里流动,夹杂着丝丝阴柔的凉意。


    母亲真的有苦难言,那似虑似忧的样子,我能看得出来。可她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出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让我有种想借着并不高昂的气愤扑上去的念头。母亲表露的情绪很清晰,她不那么愿意,但可以不拒绝,因为那是我。我赶紧闭上了眼。在化为气态的暧昧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


    闻弦歌而知雅意,我有点不知所措。母亲也没说什么,微微弯下腰掀起了被子,我看到她浑圆的臀沟里,浅浅的一抹粉红突显。那种诱人的鼓动,很让人把持不住。我走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了母亲。


    “林林……你……”母亲的声音黏糊糊,嗡哄哄的,像一个被劫持的人,不敢拒绝,又不能从容的接受。


    开始就错了,我只能将错就错到底。这是个相驳的论调。我的嘴从脖根后亲了过去。她脸颊开始升温,火烫火烫的。母亲扭了几次,没推我,但抗拒的情绪清晰无比。我像块牛皮糖,死死的缠磨着,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挺无赖,也可以说是无耻。


    母亲疑望良久,叹了口气,一股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淌过。一边呼着热气向母亲吻去,一边试图把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去,母亲并没放弃矜持,只是没那么僵硬而已。这时,我看见母亲脖颈上有几枚紫色斑痕。这当然是陆永平留下的,在白皙的皮肤下是如此的刺眼,就像记忆里的疤,回忆中的痛。我瞬间就疯狂了。


    身体里像有一座火山,热燥的气息从里到外的奔腾。我用力将母亲推趴在床边,柔顺的发丝倾泻而下,像丛涌的黑云,遮挡住了她无所适从的脸。时间像是定格了,母亲弯着腰静静的趴着,只有我在她身后的勃动。


    雪白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很是诱人。手摸了上去,温滑依旧。顺利探进了母亲的内裤之中,一扯一拉,一片白光乍现。浅浅的沟壑阴影下,是莹莹闪光的柔软,还有肛周边孤零零的几根毛发在招展。


    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涌,脑门上的包开始闷痛。我一阵心浮气躁。手一伸进去,就摸到了汪洋般的一片湿热黏滑,好不美意盎然,兴奋得让人不住喘着粗气。


    “嗯……”


    母亲颤叫了一声,下身臀股立刻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


    我很想做个彻底的惩罚,把手指狠狠的插进去,最好是直接毁坏掉那罪恶的泥潭。自始至终,我都不是想把狰狞流露而出的人,不愿刻意去展现粗暴。可以癫狂,可以愤慨,但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野兽。我把手指收了回来。


    重重的一推,还没等母亲躺好,就抓着她两条白嫩的腿将她翻了过来。迫不及待的趴了上去,脸压在她胸口拱了拱,我在那饱满的浓郁香甜气息中一阵翻找,解开约束,就含住了她的娇嫩乳头,饥渴的舔舐吮啜。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像是明知如此,还要忍悲前行,又像是心有不甘,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很复杂,却被我无视了很


    长一段时间,直到再次遇到陆永平后才知道真相,却悔之晚矣。


    那晚的母亲很放浪,却不骚,或许别人很难理解,但我却知道。她的性格是爽利型,在别人那或许想放开后,能做出媚色萦绕的魅惑,但在我这却很难。之所以浪,是在我爬上去后,她扭抬着臀部,张开两腿,把我剑拔弩张的龟头纳了进去。


    母亲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像从里到外的炸了一个惊雷。闭着眼睛佝起上身抱着我的头,连喘叫声都断断续续。其实我并没有太大的动作。


    我单手扶弄母亲的大肥臀,她很识趣的往外扭了扭,润丽的两腿大开着,我感觉骚腥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里的狂奔。


    愤怒?简直太可笑了。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受不住女人的绕指柔,何况我这样心性并不完整的孩子。搂着母亲带着成熟香郁的娇躯,我就开始深险了下去。像小时候踩进田中的泥坑里,随着那股滑泥的湿润感,我的情绪开始力不从心起来。


    享受着阴道深处不停烫着自己鸡巴的湿热,那熟悉的黏紧感已经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听着两人身体间令人害臊的声响,强烈地刺激让我更快的挺动小腹,把这淫靡的声音越搅越响。


    我把硬立的乳头含在嘴里,死命地吸吮。吟升欲诱,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就泄出一丝低哼,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让我感到鼓膜发麻。


    木质的床沿如刀背般硌着我的大腿,让我很是难受,不再纠缠母亲温糯的乳房,两手捞过膝下,把她两腿高高的架了起来。新嫩的脚趾在空气中放肆的抖动,一道道闪现的白影,如波涛汹涌下翻滚的浪花。我力道顺势而下,越插越急,肉体撞击的啪啪声猛然大作。


    吱嘎吱嘎声响,整张床晃动得似是立马要坍塌掉。母亲又扭动起来,叫着我的名字,哀求着轻点轻点。我一阵兴奋,有种难得的开阔和快乐。置若罔闻中,我夯砸得更起劲了。母亲啊的一声颤叫,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婉转,尾音甚至带着一丝释放的愉悦。


    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抽搐,舞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攥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


    低头看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平铺的小腹肌肤白皙细腻,在灯光透射下映出晶莹的光泽,一对半球形雪白迷人的美乳,随着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微微地闪动着诱人的光晕,深红的蓓蕾在白嫩之上挥舞着娇嫩的杂乱曲线,转得我浑身火热起来,目晕神眩,理智崩塌。


    我感觉喉咙里冒着火,喘着粗气,大脑还来不及发出命令,手就自作主张的按了上去,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那对柔嫩的浑圆,肆意玩弄起来,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细腻,但也不敢像刚才那般用力。不得不承认,女人的肉体是个很能消解怒气的温柔乡。我心里对母亲的怨恨已经没有了,只有求而不能得,放而尤有悔的蹉跎。


    “你…快点”胸前忽然传来一阵滑软的湿热感,刺激得母亲发出一声低媚,又微微停顿了呼声。原本的沉寂已荡然无存,伸手挽过我的头,在脑勺无序的抚摸,动情的女人拥有吸引我深陷的魔力,所以我沉沦了。


    听着母亲这难以自制的呻吟,我很是激动。下身重注活力,看着乳肉上满铺的指痕,有新有旧,我又开始暴走了。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白嫩的胸部,十指都微陷进软肉当中,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中,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殷红的蓓蕾吞进吐出。


    “啊…你轻点”母亲娇抗悠还。女人,哎,我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她们。一阵恍惚中,我感觉每次呼进的乳香,全部转化为火热的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急喘着的呼吸像是要吸尽她散发的所有余香。


    在母亲连续的细弱呻吟声中,我用大腿微微把她臀部顶起,抬升到更适合我狂插的高度。下身猛的一抽一顶,在她阴道内疯狂的抽送,发出厚重的碰撞声。母亲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细长的娇呼,我觉得自己在这场持久的战役里,应该是胜利了。可连续抽插了十几下,不管我怎么用力,母亲的娇喘却缓和了下来,我又觉得不该那么得意。


    一阵高歌猛进后,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被热流一击。瞬间就软绵绵,轻飘飘的,身上的气息像朵白云在游荡。而这时,我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大滴饱满的泪水滚落而出,滴打在母亲白嫩的乳房上。撞击,破碎,蜿蜒流淌,分分合合。我静静的趴着,看着折射的新影,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


    “一切都会过去的,别哭了,只要相信妈最爱的是你,其它的就不重要了,别去找他理论了好吗?”林林,我的林林。后来母亲双手轻搂着我,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她的声音轻软得如同甘霖,浇灭了我心中的愤恨。


    可惜人不顺势,话不逢时,我还是没彻底明白。潜意识的想,母亲对陆永平余情未了,对他还有牵挂。没那么憎恨了,但心有不甘,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


    动了几下,我就放弃了。不管我怎么努力,老二像打了败仗的将军,垂头丧气得厉害。抽抽捣捣下,就堵在母亲黏腻的屄口,怎么也捅不进去。


    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母亲没像前几次那样,在我射完后,立马把我推开,她爬起来跑进卫生间清洗。我就那样温馨的靠在她怀里,如果不是下身的性器未脱离,这一切都看起来就是母慈子孝的场景。


    人经历过大起大落的情绪波动,在平静后会有强烈的患得患失感,我那时候同样如此。似有一道天雷乍现,陆永平在我昏迷前的提议挤入脑海,一瞬间心里就风起云涌着。


    “那……”我感觉舌根都在反哺着苦涩,像吃了满嘴黄莲的芽芯,舌头呆了,嘴也麻了,笨拙得不知该怎么开口。


    “在妈眼里,你还是个孩子,所以妈不怪你”母亲的声音似从九天宣泄而来,无力又轻忽,却清晰无比,字字都落在我的心头。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有些喜悦。


    虽然母亲对我管教很严,但她允许我犯错,但不准我闯祸。我的理解是在能力范围内,她能处理和承受的。换个话来讲,我对她的侵犯,是母亲可以承受的,所以她不怨我,也不怪我。母爱总在我们意料之外的强大。


    我静静的趴着,千头万绪汇于一点,我的苦恼都来源于陆永平,有他在,我一刻都无法安心;“那他呢?还会继续吗?”


    母亲冷冷的说了声不,把我推到一边,起身翻下了床。一股甜蜜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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