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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潜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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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鲜币)第六十六章 麻(周3P,虐)

    这妞儿真带劲儿!”陆湛泯舍不得起身,抱著周豔亲嘴儿,唧唧滋滋的舌吻,感觉刚软下去的“家夥”居然又要“抬头”,湛江看了,笑道:“赶紧提裤子起来,别这麽没出息,跟没玩过女人似的!”

     

    陆湛泯不情不愿的啄两下,又在周豔屁股上拧一记,骂道:“小妖妇,等会儿饶不了你!”

     

    陆湛江把周豔交给手下两个干警,“去,给她洗洗肠子,弄干净了带上来。龙腾小说 ltxs520.com”又看了看正盯著周豔猛瞧的三头色狼,道:“邵书记、汪局,女人什麽时候不能玩,咱们先搓几圈?”

     

    邵鹏远在心理骂,孙子,就想著坑爷爷的钱!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眼神和汪佟铭一碰,都是无可奈何,跟著姓陆的兄弟俩上二楼,摆开麻酱桌,准备修葺“长城”。

     

    陆湛泯拿著色子在手里掂一掂,问:“邵书记,玩多大的?”

     

    “小赌宜情,大赌伤身,作为国家干部,还是要自觉遵守党纪国法。“

     

    汪佟铭赶紧附和道:“书记说的是啊。”

     

    陆湛江心里寒碜他们是丧家犬,还舔不知耻的想提条件?还国家干部?党和人民早就抛弃他们了,等待他们的结果肯定是好不了的!面上冷笑,“我到是无所谓,可是那块儿八毛的,书记和汪局必定也瞧不上,跟哄著咱们兄弟玩似的,说出去怪没面儿的,我看怎麽著也得‘一本’吧?”

     

    邵鹏远知道没那麽容易糊弄过去,点点头答应,想:输个两三百万,保个平安吧,财是身外物。

     

    这边周豔被男人架著,另一个男人在给灌洗器加药,道:“超子,你看大明星就是不一样,皮肤真嫩,条子也是顺溜。”

     

    叫超子的那个男人扳过她的脸,在小嘴儿上亲一记,偷个香,又在房上抓一把,道:“也挺实!就是贱,一双玉臂千人枕,你说怎麽还有男人要这种女人啊,那绿帽子,一天还不换三顶,比王八壳都绿!”

     

    周豔哼唧一声,软趴趴的勾在男人怀里,一双小手在他前抚,手掌心火热火热的。

     

    “婊子!手放哪呢?爷爷宝贝。”他把周豔的手拉到裤裆处。

     

    “你那闲心干嘛?”拿灌洗器的那个走过来,把周豔翻个身,推在椅子上,针头往肛门里一塞,把加了药的水推进去,拍拍她屁股,周豔“咯咯咯”的傻笑,他也笑:“陆队玩牌呢,要不咱俩先上,别让大美人儿闲著啊!”

     

    “有道理,不过叫陆队知道,大军你小心命子保不了,还是等著捡人家玩剩下的吧。”

     

    叫大军的一边把药全给她顶进去,一边道:“!一个破鞋,不上就不上!”

     

    “……”

     

    半晌,超子又道:“听说她里边特紧……你瞧陆二那销魂的劲儿,这可不是一般的破鞋。”

    “得,那得试试,不试怎麽知道?”

     

    那灌肠的体源源不断的流进周豔的体内,把她的小腹灌出一个微突的“鼓包”,就像怀了孕似的,大军她的肚子,对超子调笑道:“看,陆二的种,怕是有三个多月了,哈哈!”

     

    “丫得一会给‘生’出来,全是屎!”

     

    “哈哈!”大军突然收住笑,用拳头顶了一下超子的肩膀,“你他妈小声点,姓陆的全不是善主儿。”

     

    “那怎麽著?上还是不上?”

     

    “上!”大军道:“把她肚子弄平,再洗个香喷喷的澡,咱们先来一!”

     

    两人把她架到马桶上,一个猛按她肚子……

     

     

    陆湛江赌场得意,打了四圈,赢了两个贪官一百四十多万,汪佟铭说,“我这边太背了,重新‘风’吧?”

     

    邵鹏远也输了五十多万,站起来道:“对,重新,背到家了。”

     

    陆湛江笑道:“好运来了挡也挡不住,重就重。”

     

    陆湛泯道:“哥,要不中场休息一会儿,先看看大美人儿洗干净没有?”

     

    他才赢了十几万,主要是心没在牌上,和赌比起来,显然“嫖”更适合他的胃口。

     

    “!你小子,没出息劲儿的!”陆湛江给他脑袋来一下,道:“去吧!把周大名模弄上来,伺候伺候爷几个。”

     

    陆湛泯一推椅子站起来,那裤子都支起小帐篷了,陆湛江在後面笑骂,“真他妈没见过女人!”

     

     

    “乖乖,真好宝贝!哎呦!美死我!”

    “超子!你他妈快点,我还没上呢!”

    “慢不了,这妞真会夹,身上软绵绵的,那地方可套得紧……嗯……”

    “快点,她逼里,让她怀孕,哈哈!”

    “嘿!瞧我的!”

    超子一手拧著周豔两条胳膊,从後面加足马力的干她,另一手把著她的细腰,往自己胯上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於耳,两人结合的部位正汨汨的流著水,十分顺畅,大军手放在周豔两个上面,一捏一揉,给她搓圆抻长。

     

    陆湛泯在屋外听著,心里骂:两只癞蛤蟆,偷吃天鹅!傻逼!一脚踹开门,本来那门锁就不好使,应声而开,大军和超子都傻了眼,嗫嚅道:“二……二哥……”

     

    “搞爽了?”陆湛泯眯著危的眼睛,“执行任务不见你们有多积极,多有主见,玩女人到是不用嘱咐!”

     

    超子没忍住在周豔体内了,拔出来的时候,往出流,失去支撑的女人软倒在地,唇边还挂著梦幻的笑意,这情景看得陆湛泯瞳孔一缩,一脚把他踹到南墙上去,大军赶紧撇清:“我可没碰她啊!二哥,真没碰,就了两下子,我裤子都没脱呢!”

     

    “***,轮到你们办她了吗?管好你们鸟,别找不痛快!”

     

    陆湛泯把周豔扶起来,周豔两条手臂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脖子,傻嘻嘻的笑。

     

    “都他妈让人了,还傻乐呢,贱逼!”

     

    周豔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她的世界里全是幻觉,很轻盈,像在云端飘著,下面花又瘙痒难耐,使得她不停的在陆湛泯身上蹭,蹭的男人混身是火,把她拎到喷头下面去淋水,拿著花洒猛冲她下身,水珠四溅……男人湿粘的流出来,顺著大腿流到小腿,再从小腿流到脚跟,一直到瓷砖地上,最後被水流冲不见了,陆湛泯竖起中指,入周豔的花,帮她往出抠,一边冲淋一边抠弄,等冲干净了,才把她搂到怀里,亲个嘴儿,周豔又傻笑起来,陆湛泯脱下警服外套,给她穿上,扣上两颗扣子,挡住前风光,下摆有点长,正好遮过腿,露著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光著还引人遐思。

     

    男人带她上了楼,陆湛江一看,乐了,道:“这是干嘛呢?制服诱惑啊?”

     

    陆湛泯把周豔放到椅子上,观察一下说:“还真是一朵挺水灵的警花,不过我们局可没有这样好的货色。”

     

    “找顶帽子给她戴,戴上更像。”

     

    陆湛泯从门背後的挂勾上取下自己的帽子,上面的国徽闪闪发亮,他把它戴到几乎赤身裸体的周豔脑袋上,把她的头发扒拉好,露出致的一张小脸,几个男人看的胯下面的老二都是一抽一紧。

     

    陆湛江道:“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才能得意,到咱们这得倒过来,赌场情场都得意才行,来来来!接著玩牌,谁赢了谁干她,就一条,可不许,连庄才能。”

     

    陆湛泯笑道:“好主意,不过哥哥,谁抱著她,你看她那小样,坐著都往下出溜。”

     

    “庄家抱啊!”

    “你这不是乱‘庄’嘛!”

     

    “这样才好玩,是不是啊,汪局?这是你闺女,你最有发言权,表个态吧!”

     

    汪佟铭本来也不想让人这麽“玩”周豔,他自认为还是挺怜香惜玉的,邵鹏远就不介意,越乱交越兴奋,道:“赶紧风吧,时候不早了,打八圈就睡觉!”

     

    “行!完了算总账,谁赢了谁睡她通宵。”陆湛泯来了神,他们在这儿必定不能久呆,美人可不是天天有。

    陆湛江挑出“东、西、南、北”,把牌扣过来,放在桌上洗了洗,然後拿出“色子”,打点数,谁点大谁先抓,他先洒出一个“十二”点,了一张“西”,坐到位子上,邵鹏远洒点洒的不好,只是六,不过翻过来刚好是“东”,和陆湛江对家,陆湛泯和汪佟铭分座“南”和“北”。

    “老汪,那我就不客气了啊!”邵鹏远笑眯眯的,这两天的晦气仿佛一挡而光,抱著周豔坐在椅子里,这椅子虽说不小,可也就刚刚装下他的大屁股,周豔只能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别看她个子高挑,身材修长,可是模特都是九十多一百斤重,轻的很,他一手搂著周豔,一手拿牌,起手不错,可以做“一条龙”,也可以做“大三元”,关键看上什麽牌了。

    周豔闻到男人的味道,迷离著一双眼睛,贴近热源,头靠在邵鹏远怀里,一双小手有意识般的在他身上游走,邵鹏远打出一张“八万”,手收回来,在桌子底下她的大腿,指头上厚的茧子在细皮嫩上摩挲,周豔“咯咯咯”的笑著,仿佛很痒痒,邵鹏远的手往上挪,到禁区,用指头点了点,发现她已经湿了,花瓣也是肿的,以为是让陆湛泯肏肿的,心里又嫉妒又爽利,老二硬的像铁打的。

    汪佟铭坐在邵鹏远旁边,看见他抚周豔,那女人神秘的地带在男人的手下若隐若现,比看见全景还火辣,渐渐的,他有点心不在焉……

    “汪局,想什麽呢,该你出了!”

    陆湛江一掀眼皮,汪佟铭反应过来,匆匆把到的牌打出去,一看,是一张“么**”。

    “哎呀!哎呀!我说汪局,人家庄家还没乱呢,你怎麽先乱了,连‘混’都不要了?哈哈!”

    汪佟铭一看,真***背,把“混”打出去了,按规矩这把不能胡了,狠狠的“剜”周豔一眼,这婊子,真是骚的人心烦烦的。

    邵鹏远也跟著笑,不慌不忙的“做牌”,一手覆在周豔的脯上,用大麽指勾著头转悠,周豔小声的呻吟,那迷乱又香豔的声音传进每一个男人耳朵里,让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很稀薄,陆湛泯不动声色的咽著吐沫,翘起二郎腿,遮住硬挺的。

    “真是个娇宝贝!”邵鹏远看别人看得著吃不到,别提多得意,在周豔嘴上咬一口,周豔的小手马上勾住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两人唇舌相交,吻到一处。

    “!又是发财!”陆湛江骂一声,把没用的“风头”打掉,又道:“邵书记,别亲了,该你出牌了!”

    邵鹏远“咂咂”嘴儿,意犹味尽一般,牌也抓的漂亮,想“九条”来“九条”,把牌一推倒,道:“对不起几位,我胡了!自!”

    “哎呀!还是邵书记厉害,一条活神龙啊!”

    “可不怎著,美人儿在怀,坐怀而不乱,真好牌技啊!”

    庄家自一条龙,一把牌赚十万,邵鹏远在周豔脸上亲一下,道:“好闺女,真是福星!”

    陆湛江也笑:“您别客气了,把‘家夥’亮出来吧,早听说您这一把‘宝刀’,开过无数大家闺秀了。”

    “呵呵!”邵鹏远干笑,把牌码起来,道:“来,打牌,打牌!”

    他洒了色子,把牌抓到手里,看了看,这把起手四对,可以做对对胡,不著急,也不费脑子,打掉“风头”,手就沈到桌子下面,解开文明扣,把大的阳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扶正周豔,就著湿润的体“肏”进去,一进去,两人都是闷哼一声,邵鹏远觉著老二进到一处紧实温暖的所在,又细又窄,卡著头下面的沟,又酥又麻,周豔觉得多时的空虚一下子被塞实,很胀很酸,尽头处又是无止境的痒,不耐烦的动起来,主动的套著男人的大**吧。

    另外三个人都是不动声色,抓著自己的牌,做著自己的局,时不时的咽一下吐沫,一时间屋里安静的只剩下周豔的呻吟和邵鹏远的低哼,半晌,陆湛江冷笑:“这都怎麽了?没见过逼啊?”

    汪佟铭心里一跳,对这帮警察很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就是土匪,不,说是土匪都委屈土匪了,说的什麽话,可真难听,一点教养也没有,要不是今日“虎落平阳”,也不能让这帮恶狗给欺负。

    “邵书记,你玩爽一点,干死这骚娘们!”

    “嗯!小逼真紧,跟小嘴儿似的,怪不得汪局一包就是好几年,舍不得换人啊,呵呵!”

    邵鹏远托著周豔的腰,让她活动的更顺畅一些,周豔两手撑著邵鹏远的大腿,在他的老二上套上套下,两副器深深的交缠,她变换著角度,让他的大头戳到最深处,戳到花心儿里,好让那瘙痒的感觉缓和一点。

    汪佟铭“家夥”小,这不是什麽秘密,也一直被人笑,他非常恼怒於这一点,也就是在周豔身上,他找回了当男人的自信,所以他非常依赖周豔,别人都是跑马灯似的换情人,他也会偶尔玩玩别的女人,但是周豔却是雷打不动的一枝花。

    陆湛江起手牌,抓到一张“白板”,乐了,道:“哎呀!我陆某人运气不一般,居然到‘混杠’!”他一整牌,正是四个白板,另外三人看著牌,有点丧气,陆湛江拿笔,把赢的钱记录下来,邵鹏远趁著他忙的功夫,又在周豔道里狠戳几下,他想,可还是忍著,陆湛江朝他招招手,他只得把“家夥”拔出来,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陆湛江把自己的大阳物掏出来,拿它拍了拍周豔的脸蛋儿,把东西往她嘴里一塞,道:“帮我抓著牌,我先她嘴巴!”

    陆湛泯看周豔的小嘴都快塞不下了,大哥的一进一出的,毛刮著她细嫩的皮肤,觉得很刺激,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就是现在这副样子,给男人舔**吧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行了!别吃起来没完!”陆湛江把周豔拎到椅子上,让她趴著,腿跪上去,对准湿滑的蜜,当著三个男人的面,把大**吧捅进去。

    周豔哼了一声,大概是很舒服,又开始呻吟。

    “东风!”陆湛江把牌立起来,打出一张没用的,手握著周豔纤细的肩膀,黑的在她的里迅速捣撞起来。

    “啊……啊……”

    “骚货!舒服吧!”

    陆湛江的来劲儿,把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腿上撞,一下一下的,“啪啪”的带响,一手去捞周豔的子,抓在手里狠揉,邵鹏远看的眼睛都直了,这才叫玩女人,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温柔。

    周豔身上仅仅穿著一件警服上衣,扣子也没扣全,陆湛江要是动作大点,什麽都看得见,那一对小鸽子似的房摇来荡去的,下面花著一又又黑的大子,把部的皮肤撑的透明,好像快要破了似的,她面色红润,眼睛水汪汪的眯著,别提多迷人,陆湛泯降下身子,趴在她唇边和她打啵,她柔顺的把舌头伸出来,和他交缠。

    才打两把牌,四个男人让她勾的是混身带火,再也没有心思玩,陆湛江所幸把牌一推,认认真真的搞女人,下面家夥让她吸的很紧,就好长了嘴儿似地,他把大头往她子口里撞,软都让它撞到一边上去,他塞进去又拔出来,在她的私密处横行霸道,把两片花唇的翻来撅去,又湿又肿。

    他抬头呼出一口气,强忍著的冲动,再一看另外三个人,不目转睛的看著活春,道:“走吧,上床打,咱们轮流坐庄,没意见吧?”

    四个色狼带著周豔进了房间,往大床上一推,就扑上去,陆湛江对弟弟说,“来,哥教你做‘三明治’。”

    陆湛泯躺下,陆湛江把周豔分开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著弟弟的大,塞到周豔蜜里,陆湛泯觉得下身立即被夹紧,欲仙欲死的舒服,一口咬住周豔一只头,“唧唧”的吸起,汪佟铭含住另一只,两个人两颗黑黑的头颅在女人口处忙碌。

    陆湛江一压周豔的腰,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淡粉色的菊花露出来,他手上沾些水,抹到菊花上,先塞入一指头,周豔的眉头皱起来,有一种被人撕裂的痛,痛的她“嘶嘶”的冒著凉气,这时陆湛泯往她身体里顶,就好像要顶穿她肚子一样。

    “啊─!!”

    “叫什麽叫!臭婊子!老子还没肏进去呢!”

    陆湛江“啪”的一声打在她屁股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把周豔打老实了,乖乖的垂著头等他把第二手指也塞进去,她咬著嘴唇,生生的承受了,眼泪流下来。

    陆湛江两手头在周豔体内活动,半晌觉得差不多了,才把肿胀的头移过去,拔出手指,扒著她两片臀往里塞,一寸一寸的入,渐渐隐没至,周豔提著气,感觉另一大的东西扎进来,锐不可挡,痛不可言,配和著已经塞入道的那东西同时往自己身体里进,捅到肠子里,她的冷汗流下来,难受的不能呼吸,想吐不能吐,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而身体被两个男人制住,一动也不能动。

    (25鲜币)第六十七章 线索

    陆湛江感觉下面老二被抓的很紧,他“哦……”的呻吟一声,周豔的眼泪流出来,在他挺进的动作中迅速的滑到下巴上,这个小细节让他无端端的觉得痛快,在他心里,就跟这些漂亮女人都欠他的似的,他对她们又恨又爱,因为她们就爱钱,爱权,才不看人品好恶,所以,也只配得到男人对畜生一样的对待。

    隔著一层肠衣,他和弟弟湛泯,两壮的子在她的私处抽,菊花仍然很紧,入口处撑出一些细小的伤口,丝丝的渗著鲜血,却越战越勇,狂捣猛,在肠道里狠肏,周豔张著嘴喘气,他看见汪佟铭把他短小的东西在她的小嘴里,现在的周豔,身上三个“宝贝洞”全让男人占齐了,乱极了,旁边还有邵鹏远在她一对小鸽子似的子上“偷袭”,凑著嘴“吃”,又啃又咬的作贱。

    後面的洞太紧,他抽没多久,就觉得浑身像著了火,肾上腺狂疯的分泌,头处又麻又痒,这时弟弟湛泯又顶进来,周豔痛得一缩,把两人牢牢抓紧,他觉得大脑像被人掏空了似的,眼前一片绚烂,浓稠的已经从眼出来,到周豔的肠道里,他像一座大山溃然倒塌,滚到一旁休息。

    玩“三明治”是个技术活,陆湛泯觉得活动很不方便,还是更爱一对一的交,他喜欢把女人折成各种姿态,在他身下绽放,颤抖,求饶,哀号,他用手一推汪佟铭,道:“大局长,咱们一个一个来。”

    陆湛泯到局里开会,遇到黄浦区刑侦大队六队的队长刘明山,说道:“刘队,任务很重啊,我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要注意休息啊!”

    “唉!熬了好几个通宵了,以为已经离罪犯很近了,可是一要抓,又没影了,转移真快,这帮匪徒,别让我找到,***!”刘明山忍不住骂了一句三字经。

    陆湛泯心里一乐,面上却不敢露,又问一句:“那个女明星还没有下落呢?听说文化部的大脑袋都给公安局来电话了,为了不扩大恶劣影响,局长让限期破案呢,这不,我们大队也来支援你们了。”

    刘明山摇摇头。做刑侦的人,有一个特点必须具备,就是想象力,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可能是觉得陆湛泯有幸灾乐祸的因素,也有可能是怕没面子,他居然在同行面前卖了一个关子,道:“线索是有一些,但为了保护当事人安全,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

    陆湛泯很警惕,他怕是真有什麽风声露出去,前几次都在他的快速反应下化险为夷,可仍是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站在自己对面的刘队,也不是个好惹的去角色,多少犯罪份子都是经他的手关进大狱的。

    “有什麽线索,不如说出来一块分析分析,‘不知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啊!’”

    刘明山本来信口胡谄,见他追问,有些好奇,不得不继续谄下去,道:“明星周豔的手机,我们用卫星定位系统跟踪著呢,有可能这东西还在她附近。”

    陆湛泯心里“咯!”一下子,他没见过周豔的手机,但是他怕手下那名干警没见过什麽好东西,私自把手机扣下,坏了大事,但是转念一想,都是干刊侦的,谁比谁傻两分锺啊,这麽低级的错误应该不会犯吧?可是毕竟没有确认过这个环节,想著还是早点排除风险。

    刘明山看他沈思,久久不接一言,道:“该开会了,咱们进去找地儿坐吧,一会我还得接待当事人家属呢。”

    这事陆湛泯也听说了,一边跟著刘明山往会议室走,一边问:“刘队,听说当事人家属原来是特种兵?”

    刘明山点点头,道:“身手好著呢,比咱们都强,十八般武艺样样,还立过二等功。”

    陆湛泯不服气,“嗤”了一声,心道:再有本事,周豔你能救的回去?还不是给男人肏烂了算!

    “怎麽著,你嫉妒人家?”

    “哪能啊!就是好奇。”他想了想又问道:“听说他也要参与?”

    “嗯。”刘明山正了正警服,“局长还没同意,但是我觉得让他参与也没什麽。”

    “不好吧,他是民,咱们是警,警察有义务保护人民群众,总不能让人民冲锋在前,这要是有个闪失,媒体还不拿唾沫腥子把咱们淹了啊?”

    “是啊,我看局长也是有这个顾虑。”刘明山找个座位坐下,陆湛泯随後在他身边坐下,他们来的比较早,离会议还有十多分锺。

    刘明山一抬头,注意到陆湛泯眼袋有点青,胡子也没刮,还有一种很女人的香气隐隐的从警服上透出来,刚才离的远不觉得,等坐在身边了,就挺明显,不由得打趣道:“这上哪儿潇洒去了,惹一身腥回来?”

    不少警察都找过小姐,刘明山心里一清二楚,但是他不管,他觉得警察也是人,只要能按时定量的完成上级交办的任务,个人作风上有点瑕疵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做他们这一行的,随时都在跟危险打交道,玩的是命,没有好女人愿意跟,因为怕当寡妇,所以啊,找小姐不过是满足生理需要,也算是恶循环吧!

    陆湛泯尴尬的笑两声,抬起胳膊闻了闻,还真他妈有味,脑子里不禁又浮现出周豔娇美的样子,昨天晚上他们玩的太过份,的到处都是,三个洞全给她灌满了,白腻腻的,又腥又骚,这娘们人美,逼嫩,特刺激男人发情,要不然也不会从晚上搞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就来上班,现在腿都是虚的,全被她掏干净了。

    散了会,陆湛泯跟著刘明山往出走,迎面来了一位女干警,很有几分姿色,脸上描了淡妆,唇上涂著唇彩,十分神,和广告画似的,陆湛泯冲她点了下头,就要错身过去。

    女干警是金陵路派出所的,叫严欣欣,原来和陆湛泯在一块儿,做过一段男女朋友,交往一年,由於家里不同意她找同行,所以分了手,後来陆湛泯又调到刑侦大队去了,不过她还挺迷恋陆湛泯的,觉著他特男人,在床上又很勇猛,虽然总是把她弄的很疼,干那事的时候像是要吃人,但她就是喜欢,觉得现在谁也比不上他。

    “湛泯,来开会啊?”

    陆湛泯点个头,刘明山以为他们有话要说,就很知趣的先行一步,哪知陆湛泯快步跟上来,道:“我和您顺路,还是一起走吧。”

    刘明山忍不住要八卦一下,问道:“你是不是得到什麽消息了,怎麽对人家那麽冷淡?”

    要说陆湛泯追严欣欣,公安口的没有不知道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什麽招数没用过?未来丈母娘不待见,他在严家门口一站就是一天,愣是连口水都没喝,连邻居都看不下去了,才被“请”进屋里。

    陆湛泯知道刘明山要说什麽,他也听说严欣欣傍上局里领导了,可能不日就要调到总部,是什麽人的小情人。

    “不是冷淡,就是都过去了,没什麽好说的。”

    肖正等在上海市公安局的大门口,看见刘明山和一个男干警走出来,马上迎上去,道:“刘队,您好,我又来打搅您了。”

    刘明山拍拍肖正的肩膀,给他介绍,道:“这也是我干刑侦的同行,陆队。”

    肖正对他点个头,陆湛泯伸出手,同他一握,手上加了点力量,肖正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不要著急,人肯定能找到的。”陆湛泯这话说的诚恳,但是那诚意却没有渗透到眼睛里,肖正觉得什麽都可以伪装,就是眼神不能伪装,直觉告诉他这名干警对他没有好感,可又不是认识的人,不应该有过节,挺奇怪的。

    “谢谢陆队,对这一点,我也深信不疑。”

    刘明山这时道:“小陆,你昨天休息的不好,早点回去吧,我跟肖正说会话。”

    肖正这才注意到,虽然这名警察长得很英挺魁梧,但力不济,眼圈都是青的,衣服也有点皱巴巴的,以为他是出任务去了,心里刚升起一点敬意,但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却泄了他的底,肖正想,除了出任务,泡女人也同样会让男人疲惫。

    陆湛泯走了,刘明山看肖正嘴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知道他心里想什麽,解释道:“警察也不容易啊。”

    “那是。”肖正连忙道。跟著刘明山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他说:“刘队,我今天联系您,是有个情况想和您反应一下,也许有用,但是我希望这个线索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

    刘明山马上会意,说道:“你是怕……”

    肖正点点头,公安干警里边肯定有内鬼,否则匪徒不会闻风而逃。

    找过刘明山,肖正强迫自己回去睡个觉,补充一下力,可不知怎麽的就做了一个怪梦,一个不该在他梦里出现的男人出现了,他看的很清楚,那是陆湛泯的脸,他警服上那若有似无的香味让他感到无比熟悉,这香味让他想起周豔,她用这个香水的全线产品,包括洗发品沐浴品,他原来问过她,她很臭屁的解释说:“真正有品味的女人,香味是统一的,就像体香,那是一种标志,不能杂,杂了就不高雅。”

    周豔的香味确实很一致,很统一,很标志,久而久之,那就变成她身体的一部分,光靠洗两个澡,是本拿不掉的。

    醒来的时候,他拍拍自己的头,觉得陆湛泯和周豔怕是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麽就会在他梦里给联系上了呢?是不是最近找周豔找的,人都魔怔了呢?他想了想,这种香水,全世界肯定不只周豔一个人在用,但是暗地里关注一下陆湛泯也不是不可以,省得这种疑虑盘恒在心头,让人睡不了踏实觉。

    他在纸上列出陆湛泯的一些疑点,第一、他对自己不够友善,但两个人其实不认识;第二、陆湛泯身上的香水味与周豔用的香水一致;第三、他是公安干警,有机会从一些渠道了解案情进展。

    列出这三条以後,他觉得陆湛泯这个人不仅值得关注,而且还是很值得怀疑一下的,昨天自己没有多想,现在想想,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怀疑。

    陆湛泯浑然不觉他已经引起了肖正的注意,因为严欣欣又来纠缠他,可能是因为今天在局里,他的态度太冷淡,而且溜的太快,这让这名一直被男人追捧的女警花有点没面子,从而引发内心深处的不甘,想重新征服他,让他匍匐在石榴裙下。

    “陆湛泯,你等一下。”严欣欣等他下班,人是出来了,可是理都不理她,就当空气似的。

    後面有陆湛泯的同事看见了,吹起口哨,笑道:“陆队,你桃花盛开啊,是不是红鸾星动了?哈哈!”

    陆湛泯只好停住脚步,问她:“严欣欣同志,你有什麽事?”

    严欣欣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心道:还同志呢,你这头色狼,就装吧!

    “我有话和你说,咱们是在这儿谈,还是找个地方谈?”

    陆湛泯想,这过来过去的都是同事,一个个正探头探脑的等著刺探桃色新闻,可不是个谈话的好去处,无奈只能带著她上车,找个餐馆一起吃晚饭。

    凉菜刚上来,严欣欣就开始发作,“陆湛泯你什麽意思?”

    陆湛泯眉头一皱,不说话。

    “我妈说警察都是流氓,我原来还不信,今天可见识了,我严欣欣哪一点对不起你?就算分手了,见面问候一声也不过份吧?你致於一副看到不干净东西似的表情吗?我那麽招人烦吗?”

    陆湛泯点起一烟,夹在手上,痞子似的表情,说:“你都说了,咱们是分手了,那我犯得著顾忌你什麽感受吗?见面点个头就不错了,你也知道我什麽人。”

    “陆湛泯,我他妈瞎了眼了我,当初怎麽就心甘情愿的跟著你,我妈怎麽说我怎麽跟她拧著,就为了你这麽个白养狼,我把什麽都给了你,你就给我玩混蛋的吧!你对得起我!”

    陆湛泯听她骂脏话,撇撇嘴,道:“行了吧严大小姐,有气冲新男人撒吧,我可不是出气筒,合著就因为我跟你睡过觉,就得负责你一辈子,你把我蹬了我还得感恩戴德?拿谁寻开心呢?”

    “陆湛泯……你!你他妈不是男人!”

    陆湛泯沈下脸,“你要是不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现在就滚,别让我恶心。”

    严欣欣“啪”的一声,把筷子拍桌子上,站起身就走,陆湛泯拦都不拦,餐馆的服务员把热菜上来,他回头追一句:“米饭也上吧。”

    他一个人闷头吃饭,完全不在意周边的食客怎麽看他,就想给自己好好补补,昨天消耗太大,说实在的,玩过周豔那麽极品的女人,这小警花算个屁啊,严欣欣模样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身上皮肤不好,腿上的汗毛还挺密的,夏天老得刮,不刮不能穿裙子,哪比得上周豔一身细皮嫩滑不留手的。

    突然,手边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是大哥,接起来:“哥,有事吗?”

    “也没什麽,你来得时候记得买点药,小婊子著了凉,今天发烧了,挺烫手的,下边也肿得厉害,你看看有什麽能治的药都带上吧。”

    “行,您还挺怜香惜玉的,昨天晚上少使点狠招好不好啊!”

    “丫的!谁怜香惜玉啊,可这会得病不是犯不上吗?咱还没玩够呢,等玩够了把丫扔荒郊野岭上给公狗肏。”

    “真他妈没人!”陆湛泯打趣他,又说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结完饭钱出来,先找药店给周豔买药,严欣欣本来没想跟踪陆湛泯,和他说话生一肚子气,晚饭也没吃,就在一家临街的面包店喝杯牛,看见陆湛泯拐进旁边的药店里。

    她心里很疑惑,陆湛泯是从北京调到上海的,在这边没有亲人,刚刚见他,也不像有病的样子,他买药给谁?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但是又不甘心两人才分手几个月他就找到新女朋友,所以,见他从药店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一收拾包,准备悄悄跟上去。

    陆湛泯钻进停在街边的汽车,因为要去仓库,所以他没开警车,开的是一辆不起眼的二手索纳塔,这种车多的是,不会引起怀疑。

    严欣欣伸手截了一辆出租,坐到後座上,指给司机,道:“等会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看她的神情,很疑惑,道:“您去哪里啊?说个地方名好哇?前面那车是你朋友啊?”

    严欣欣懒得和他废话,掏出警官证给他一亮,道:“我在执行公务,麻烦您配合一下。”

    等陆湛泯开出有百十多米了,严欣欣一声令下:“跟上。”

    (28鲜币)第六十八章 获救

    司机不甘心,劝道:“我说女警官,您这是要上哪里哇,这一片挺荒凉的,我看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别只身和歹徒周旋,万一有个闪失可哪能办?你说你还那麽年轻呢,生命多可贵啊,是不是啊?咱们跟到这里就回去吧,我也上有老下有小滴,一家人等我养活呢,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再说了,旁边就是垃圾填埋场,死在这里也不光荣啊!

    严欣欣让他“磨即”的心烦意乱,这时看陆湛泯放慢了车速,像是要到地方了,赶紧道:“师傅,停车,别出声。”

    出租车司机停了车,看著後面漂亮的女警官叹口气,直道自己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人民警察执行公务,被拉来当车夫,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呢。

    陆湛泯停在路边,熄了火,拔出钥匙,拿著装药的塑料袋下来,据职业的习惯,他先对周围反侦察一番,居然瞄到二三百米远处停著一辆出租──不对!这个地方不应该有出租车经过,附近没有居民区,没有商店,只有背後这一座废弃仓库,政府规划将在三至五年之内将其移除。

    他了裤子口袋里的枪,一步步向出租车走来,司机吓坏了,战战兢兢的问:“我说女警官,现在可怎麽办?我看我们快跑吧!”他下意识的拉起手刹,车刚好停在一个有坡度的地方,便往後出溜了一两米,陆湛泯紧跑几步,借由一面砖墙掩护住自己的身子,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不出来开枪了!”

    司机发现自己手抖的厉害,“警官……女警官……他可有枪,你带了没有啊?我……我看我们快跑吧,我家里还有老小呢。”

    “别动,他不会把咱们怎麽样的。”严欣欣降下车窗,小心翼翼的伸出脑袋,陆湛泯枪都举起来,也拉了保险,一看是她,复又放下,只在嘴里骂了句脏话。

    司机看他走过来,更害怕,严欣欣拍一下他抖动的双肩,道:“你镇定点,这位是我的同事,也是警察,怕什麽怕!”

    “哦……哦……警察啊……吓我一跳,我说怎麽有枪呢。”

    正说著,陆湛泯走到跟前,脸绷著,问:“你跟踪我?”

    严欣欣不答反问,“这是哪啊?陆警官不回家,跑到这里干嘛呢?还戴著枪,可真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为公务呢,要不是,私自携带枪支可是违法行为,你一个干刑侦的,不能知法犯法吧?”

    陆湛泯一怔,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胡说什麽呢,赶紧给我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严欣欣道:“上个月,咱们局双开的那三个警察,出的什麽事你知道吧,别为些个小钱断送自己前途,警察虽说挣的不怎麽多,可还是铁饭碗吧。”

    她还以为陆湛泯也设“赌局”呢,要不就是给秘密的地下妓院当“保护伞”,这年头,但凡芝麻绿豆大的官也要为“孔方”兄打算,真正丙袖清风的,少之又少。

    “我能出什麽事?”陆湛泯瞪她:“再说,就是有,我的事也轮不到你管!算哪葱啊!哪凉快哪歇著吧!”

    “你!你!”严欣欣指著他的鼻子,气的脸色发白,这男人,怎麽说也是为著他好哇,居然说这种话,两个曾经那麽亲密的人,怎麽就翻脸无情了呢?

    “我什麽我?我不过是没按照你的想法眷恋回头草罢了。”陆湛泯道一抿唇:“走吧!别在这儿现眼!”

    严欣欣坐著出租车往回开,怒不可言,又是气又是闷,像被人在口上捶了一拳,但又不知道怎麽报复好,憋屈的要命,心想:陆湛泯,你别让我揪住你小辫子,否则我非把你头皮掀下来不可!

    “姑娘,原来是追男朋友呢,这可不是好习惯,还警察呢,你说说,你是哪个所的,我得和你们所长反应反应。”

    知道没有危险了,司机又来劲儿了!

    严欣欣瞪他一眼,掏出两张票子,扔到前座上,道:“车钱也不少你的,哪那麽多废话!”

    “哎……哎!我说警察同志,你怎麽个态度?懂得尊重人哇?我就是个开出租车的,可是不偷不抢,凭本事赚钱,也不比你矮一截……”

    严欣欣让他唠叨烦了,本来心里就乱著呢,这时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身边开过去,不紧不慢,很悠闲的车速,错车的时候,她看到驾驶座上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只是鼻梁上架著墨镜,看不到眼睛。

    陆湛江看陆湛泯回来,站起身,拍拍他肩膀,揽住。

    “哥,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什麽?”陆湛江皱下眉,道:“又要换?”这才几天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陆湛泯说出心里的顾虑,“我今天不小心,让派出所的一名女干警发现这里了。”

    “哎呀兄弟!你这办的什麽事啊!”陆湛江大惊,马上跑到窗边查看,陆湛泯马上解释,说:“应该不要紧,是我原先女朋友,误打误撞跟到这里,咱们赶紧转移,不碍事。”

    陆湛江这才松口气,用拳头顶一下湛泯的肩,骂道:“你这小子,惹什麽风流债,我早晚是要把你调回北京的,少在这里留情,玩玩就算了。”

    “嗯,就是玩玩。”陆湛泯不在乎的支应一声,又问:“那两个老家夥呢?”

    “办事办的太累,还没起呢,没用的老东西。”

    陆湛泯压低声音道:“什麽时候让他们把大钱吐出来?道儿我都已经铺好了,送这两位官老爷到‘好地方’逍遥逍遥去。”

    “切!狡猾著呢,还有的耗!”

    哥俩正说著话,陆湛江突然改了口,笑嘻嘻的道:

    “邵书记,汪局,睡的好吗?”

    陆湛泯一回头,刚好看到两贪官黑著眼圈下来,样子有些憔悴,看来岁数是不饶人的,玩女人也得有个好身体。

     

    “哎呀哎呀!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邵鹏远捶捶自己的肩膀,汪佟铭捶捶後背,两人相继在茶几边上坐下。

     

    陆湛江招乎手下,“大军,大军呢?没看领导起床了,赶紧上‘早饭’。”

     

    大军把准备好的煎**蛋,面包,豆浆和牛端上来,汪佟铭皱眉看了看,拿起两只烤的有些糊的方片面包,夹著**蛋吃了,邵鹏远道:“这些洋玩意吃不习惯,要是有油条就好了。”

     

    陆湛江呵呵一笑,拍拍弟弟肩膀,道:“书记都发话了,你下次记著买去啊,咱们得给领导们服务到位。”

    陆湛泯一撇嘴道:“邵书记,汪局,就别挑了,这个时候能有食物垫一垫肚子就是好的,总比吃牢饭强!”

     

    邵鹏远不乐意了,昨天还输给这哥俩百十多万呢,有钱什麽山珍海味吃不到?要油条都不行?这也太黑暗了吧?

     

    陆湛江扮好人,道:“邵书记,您甭跟我兄弟一般见识,他不懂事,不过今天刚上总局开了会,所以心情不好罢了!”

     

    汪佟铭心里“忽悠”一下子颤,说实在的,打从出逃以来,他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老是梦见被中纪委双规谈话,要不然就是锒铛入狱,头发都剃没了。

     

    “怎麽了?没什麽大事吧?”

     

    陆湛泯道:“既然问了,我也不瞒著,这里不保险了,我们今天夜里就得转移。”

     

    这时大军的手机响了,他不敢接,拿出来拨了静音,陆湛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是一部Iphoe4手机。

     

    他一把抓住大军的手腕子,怒喝道:“这手机谁的?!”

     

    大军吃了一惊,结巴道:“我……我的啊!怎……怎麽了?二哥?”

     

    陆湛江道:“兄弟,你反应过度了吧?”

     

    陆湛泯不撒手,逼问道:“手机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周豔那婊子的呢?你看她手机新潮,就私自扣了是吧?”

     

    Iphoe4这时在内地还没有开售,想要购买,北京中关村是一个途径,但是黑市价约合一万五千元人民币,当然也可以从国外或是港台地区带,但都要经过三至五周的订货周期,还得请人背回来,运作起来相当麻烦。

     

    大军腿肚子发颤,嘴上却不承认,“二哥,这是海鲜市场的摊贩教敬的,我没上交,和周豔没关系啊,我再傻不能这麽干啊!”

     

    “撒谎!贪小便宜的傻逼!”

     

    陆湛泯照著他的口喘了一脚,把大军踹飞出去,撞到桌子角,滑下来:“狗娘养的,胆子忒***野了!”

     

    陆湛江走过去,把手机拿过来,扔给陆湛泯,道:“行了,别打了,打能解决问题吗?都已经这样了,这手机你看著处理吧,我想电话卡大军早不知扔哪儿了,也不至於惹什麽祸。”

     

    “哥,这款是智能手机,如果周豔这婊子设置了防盗软件,想找到它并不难。”

     

    陆湛江一皱眉,道:“那还等什麽呢?赶紧找个地方处理掉。”

     

    “总之今天必须转移!”

     

     

    周豔发起了高烧,著都烫手,陆湛江喂她吃了药,捂著被子发汗,她烧的发晕,拉著陆湛江的手叫“爸爸妈妈”,陆湛江心里觉得挺怪异的,用手巾沾了些凉白开给她润润干涩的嘴唇。

     

    邵鹏远和汪佟铭也过来看她,见她奄奄一息的样子,也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怜惜肯定算不上,但是这些大领导在家连兔子也没杀过一只,这人要是死在眼前,还是挺震动的。

     

    “湛江,不会有事吧?”

     

    “说不好,日军侵华那会,被肏死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陆湛江给周豔拉拉被子,看了他们一眼,心道:两个怂包。

     

    “那可怎麽办啊?”

     

    “呦!你们不是要她死吗?这会就猫哭耗子假了点吧?”

     

    邵鹏远擦擦汗,稳定一下心神,尴尬的说:“也不能那样说,刚出事儿那会儿,确实是想把婊子碎尸万段来著,可是咱们共产党人,什麽时候也不能赶尽杀绝不是,要给别人留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余地嘛!”

     

    陆湛江“嗤”笑一声,还“共产党人”呢?都成流窜犯了也不忘记摆官腔,他摇摇头,道:“两位领导歇著去吧,这有我照顾,而且湛泯已经去布置了,等车到了就转移。”

     

    汪佟铭已经跑路跑的有些腻味了,无奈问道:“这回又去哪儿啊?”

    “绍兴吧,那边有人接应。”

    “哎!”这种日子什麽时候是个头啊!

    陆湛江分开周豔一双纤长的大腿,那边骨均匀,肤质细腻,虽然说昨天折腾了她一宿,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有难以言说的魅力,只是这双腿的尽头是红肿的,糜烂的,唇的皮都破了,还殷殷的渗著血和浓水儿的混合物,看得人心也跟著抽动,他记得十分清楚,刚完事儿那会抱著周豔去洗澡的时候,只要水流淋过这个地方,她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想必是很疼的。

     

    “来,咱们上点药,上点药好的快。”他把陆湛泯买的一个消炎的拴剂剥开外包装,手上套著一次塑料指套,小心翼翼的夹著药拴给她塞进去,入口处的已经肿的快要翻撅出来,他看的心一跳,猛然想起自己“老二”在里面的消魂滋味,定了定神,才又往里塞。

     

    因为她肿的厉害,药不能顶的很靠里,中途就已经部分化开了,一些药水儿流出来,陆湛江把它抹在周围的皮肤上,看说明书,好像这个药是放得越深越好,这样药效发作才比较均匀,覆盖整个道。

     

    说明上写著:用中指将拴剂推入道五至六厘米处……陆湛江觉得自己下腹硬的厉害,喃喃说道:“这手指头太硬,还是用我的宝贝帮帮你吧!”

     

    周豔烧的糊涂,全身像个滚烫的火球,陆湛江扑上来压住她,一手拉开她大腿,一手把拴剂顶在入口,头圆钝钝的顶著药往里送,他不要脸的说道:“你看看,这样多好,**吧送的药,肯定够深,绝对消炎!”

     

    他就没看说明书最下方一行字:用药期间,避免行房。

     

    陆湛江在周豔身上耸动,周豔疼的挣扎,却避不过他的顶戳,抽,他像一头猛兽,强势的将她撕裂,她疼的大喊,陆湛江怕把另外两头狼也招来,就用毛巾把她的嘴堵上。

     

    “呜呜……”

    “宝贝……好宝贝……真紧……肏你真舒服!”

     

    陆湛江合著血水儿抽,就跟给处女开苞似的,血的腥味唤醒男人的野,他强有力的冲撞,在她的肚子里横行,周豔昏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陆湛江像奸尸一样的折磨她。

     

    “!!!!!!”

    突然,几声碎玻璃落地的巨大声响传来,陆湛江吃惊不小,回头想抽身已是不及,他看到一个人破窗而入,好像天兵下降一般,都不知道他怎麽进来的!就这样以“雷霆之势”闯到眼前,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从周豔身上掀翻,下身一阵巨痛,他捂著宝贝老二疼的在地上打滚。

     

    “啊──!疼啊──!疼……啊……我……哦!”

     

    肖正用带著钉子的鞋对著他下体猛踹,几下就血模糊,大骂“畜生”,他急红了眼,揪住陆湛江的衣领,对著他的脸左右开弓的猛抽,鼻血流了满手,陆湛江身体也很强壮,本能的做出防御动作,抵挡了几下,可也远不是肖正的对手,肖正是特种兵,又是怒不可谒的暴燥,完全杀红眼,就好似疯了一样,不到一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著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喷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著,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一年後,春。

     

    天色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勃勃,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温暖的阳光照耀著北京城。

     

    这时的周豔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阳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於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爱侣过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感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豔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豔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豔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麽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豔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豔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孙子的德,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麽,不看不看!”周豔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豔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豔的神色,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日子吧!”

     

    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豔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豔妈妈是满意的,这小夥子不错,真心对周豔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豔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

    周豔垂下睫毛,“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

    周豔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

    (43鲜币)第六十九章 结婚证(周豔部分完结篇,H)

    周豔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著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交流,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麽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麽坦荡,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豔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豔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麽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

    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

    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豔走来。

    周豔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麽滋味,她懂。

    两人隔著车窗相望,肖正看著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豔,心终於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豔,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爱得不行的那个周豔。

    他敲敲车窗,周豔抬起头。

    “怎麽哭了?不欢迎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

    周豔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

    肖正刚坐进车里,周豔就扑进他怀里,闻著他身上熟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揉揉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慰:“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床,训练强度大的能脱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

    周豔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唇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豔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

    周豔妈挑了个黄道吉日,让周豔和肖正去朝阳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豔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豔在镜子前面跺脚,周豔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豔想起什麽,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一个大老爷们怎麽那麽慢?”

    “来了来了,催什麽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

    肖正一身清爽的出来,见周豔只穿著睡裤,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罩,勾勒著结实尖挺的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麽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豔连忙扣起睡衣,封杀春光。

    “遮什麽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爱女人的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豔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麽?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麽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後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衣往上推,张口含住一颗头吸吮,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僵硬。

    “你看,你还是不能接受我。”

    “肖正,我没有,我……”

    “那这样呢?”

    肖正一揽她的腰,两个人下体倏地贴近,周豔下身的柔嫩被迫贴上他逐渐硬起的阳物,她被他顶得大气不敢喘一声,心跳的像擂鼓,战战兢兢的看著他。

    “你紧张。”肖正指出。

    “我没有。”

    “你就是紧张。”

    “我就是没有。”周豔死也不承认。

    “好,你不紧张。”肖正把她抱上床,身子压上去,悄声道:“那我现在想干你,让不让?”

    “不……不行!”周豔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肖正叹口气,问:“怎麽就不行?我记得我们今天要去领结婚证,你是我合法的老婆,我想和自己老婆行房都不成吗?”

    “还……还不是呢。”周豔羞涩的说。

    “那好,今天晚上我可要洞房花烛,你不能再找借口。”

    周豔还没回答,周豔妈又喊:“肖正,周豔,快点来吃饭,粥都凉了。”

    “嗳,好!”周豔推拒肖正,“你赶紧起来,让我妈看见像什麽样子。”

    肖正在她屁股上捏一把,拍了拍,道:“行,先放过你,晚上咱们算总账。”

    周豔心里有影,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後,她对男人的接近有种莫名的恐惧,别说是上床了,连握手都害怕,她以为对肖正就不会这样,但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并不因人而异。

    周豔妈对肖正笑,比看亲儿子还亲,这女婿,长得真神,人也厚道,对豔子又好,可不跟白捡一儿子似的嘛。

    “妈,你别忙,我自己来。”

    肖正接过碗,周豔笑他:“呦,你叫的到顺嘴儿,谁是你妈,哼!”

    “去,又有你的事。”周豔妈殷勤的给女婿递咸过菜,“你们今天领了证,肖正就是我儿子,不跟我叫妈,还管谁叫妈啊?人家这叫懂事。”

    肖正看著她,弯唇一笑,他喜欢看周豔开开心心的样子,虽然以她现在的状况,可能做不到一个正常的妻子,这一点他需要慢慢改变,她的恐惧肯定不是生理原因,而是心理原因。

    周豔好不容易把自己塞进2号的裙子里,在镜子前面扭了扭,呵,还真漂亮,她把头发梳了一个马尾,又化了睫毛膏和腮红──今天要拍结婚证上的照片呢,可得拿得出手才行。

    “够漂亮的,再漂亮我肖正怕压不住了。”

    “真贫,我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贫啊?”周豔扭头对肖正说,看他正在系领带,这人神,穿什麽都帅,周豔觉得肖正比和她合作过的任何男模特都正点,那阳刚之气可不是靠摆造型摆出来的,而是与生俱来的。

    “我怎麽就贫了?夸媳妇漂亮也禁止啊?”

    “这当然不用。”

    周豔嘿嘿的傻乐,其实换作是三年前,哦不,一年前,她都没想过要嫁肖正这样的“无产阶级”,她觉著,怎麽著也得嫁给能给她买豪宅跑车的,不是有那麽句话嘛──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骑在自行车上笑。

    “收拾好了吧,收拾好了走吧,再不走人家中午也休息,咱俩得跟二楞子似的在外面等著。”

    等到在民政局门口,敢情知道今天是黄道吉日的新人大有人在,周豔戴著墨镜混在人堆里,她一身大红衣裙,虽然新人多是披红挂彩的,但周豔这种高度的妞可不多,更别提她身材好的让人竖大麽指了,有几个小夫妻伸著头看她,低低的传来议论声:“你瞧前面那女的,是不是一模特啊,怎麽气质这麽好呢。”

    “是啊,身材也好,要腰有腰,要屁股有屁股,要腿有腿,你看她那条裙子,款式简单,穿她身上,跟赫本似的,真好看。”

    肖正“嗤”的一声笑出来,周豔掐他的胳膊,“你疯什麽疯,要是我被人认出来,记者一到,还想登记嘛?”

    “人就夸你长得俏,哪那麽容易认出来啊。”

    周豔瞪他一眼,悄声道:“那好,你说你笑什麽呢?”

    “你看,人家哪都夸了,就把一个地方忽略了,我这不是替你抱屈嘛,再小也不是荷包蛋,怎麽就看不见呢?”

    “死肖正你给我等著!”周豔咬牙切齿,目露凶光,肖正笑笑,俯下头正好亲到她的唇。

    别的小夫妻又议论开了:“你看她老公,和她还真登对,也那麽高,宽肩窄胯,没准是个男模。”

    “两模特结婚了?”

    “那怎麽了?也不是没有。”

    有一个嘴损的小青年道:“演艺圈特乱,其实演员都不爱嫁同行,那简直就是**鸭恋。”

    肖正的火“腾”的上来,周豔一拉他的手,道:“你干嘛去?”

    “这孙子,嘴也忒损了!”

    “没你的事,老实待著。”周豔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腰撒娇:“嘴长别人身上呢,爱说什麽说什麽去。”

    肖正没提醒周豔,她现在和他靠得这麽近,可是她并没有感到紧张,这是个好现象,没准今天晚上好事可成,他终於能“开荤”了。

    “你干嘛,色狼!”

    周豔把肖正放在她屁股上的狼爪子扒拉下去,肖正又改搂她的腰,劝道:“别闹了,该咱俩了。”

    走进登记处,登记员前面摆了一个牌子,“谢绝喜糖”。

    前面一对儿正在办理,引领的人员把他们俩个带到照相处拍照,摆姿式周豔很在行,她的脸那个角度最好看,她比摄影师清楚多了,很快就拍好了,肖正拿著即时打印出来的彩照骄傲的说:“我肖正的媳妇,怎麽就那麽好看呢。”

    “美得你!”周豔伸出一指青葱似的手指头,点了点他得意的额头。

    接下来,拿身份证户口本,交九块钱,签个字,换两套大红本本。

    肖正搂著周豔出来,外面正是豔阳天,周豔忙不迭的把墨镜带上,遮的巴掌大的小脸,只露一个小鼻头,和下面一张小嘴儿。

    “行了,从今往後,你归我管了,肖太太。”肖正在她脸上猛亲一记。

    “这就结婚了?”周豔有点不敢置信。

    “对啊,我们是合法夫妻了,我跟你说你要是虐待我,我有权上妇联告你。”

    周豔气结,翻个白眼,忽然想起什麽,喃喃的说了句:“不对。”

    “咂不对了?”

    “肖正?”

    “嗯?”

    “你丫还没求婚呢!”

    肖正逗她,“还用求啊?不是你哭著喊著要嫁给我的吗?”

    “肖正!”周豔气得站住不走了:“谁非得嫁给你啦?”

    “嘘!”肖正搂著她:“这不是逗你呢吗!你小点声,人家都看你呢。”

    周豔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你不求也行,不求就别想上床。”

    “喂!这不对吧,这是夫妻义务,法律有规定,你不能剥夺我做一个合法丈夫的权力。”

    “那你求不求?”

    “怎麽求?”肖正挠头:“我没求过,不会求。”

    “没求过就对了,求过还不要你呢!”

    “走!”

    “干嘛去?”

    “不是求婚嘛,我先把道具买齐了。”肖正拖著周豔往前走,嘴角咧开一个笑容,阳光灿烂。

    到花店,周豔对著香气宜人的各色鲜花陶醉不已,这个傻大兵哥哥其实也不是那麽傻,至少还知道要买花求婚。

    “就要这种花,老板,给我挑好的包十一朵。”

    老板还奇怪呢:“年轻人,这是绢花,什麽好不好的,都一个样子。”

    周豔再次气结,伸手打了他一下,“喂,肖正,你作死吧!干吗给我买假花。”

    肖正很文艺腔青年的说了一句:“绢花的花语是──永不凋零的爱。”

    “那为什麽当不当正不正是十一朵?”

    周豔当大名模的时候,最多收过九千九百九十九朵,那是一辆大花车,餐馆的房间都进不去,瞧瞧肖正这小气鬼,真够戗!

    “老婆,你不能这麽‘OUT’吧?十一朵是‘一心一意’,这地球人都知道。”

    店老板这时搭腔,道:“对啊,现在都流行送十一朵,这小夥子会过日子,不浪费,好样的!漂亮姑娘就是会挑老公。”

    肖正听著舒服,拍出两张百元大钞,老板笑咪咪的收下。

    又去买戒指,肖正就认周大福,拉著周豔去东方广场。

    周豔心里骂他是土老帽,有那麽多品牌呢,为什麽偏偏选周大福,问肖正:“是不是周大福给你什麽好处了?”

    肖正道:“周大福也姓周,跟你是本家,当然要照顾了。”

    两个人头挨著头倚在柜台前,服务小姐热情的给他们倒水,“您随便看看,看中哪个可以试戴。”

    肖正又道:“你看本家多好,又热情又周到。”

    周豔翻个白眼,都这样好不好,你来买钻石,人家还能往外哄你啊!

    服务小姐看周豔面熟,虽然她戴著墨镜呢,可她经常看一些时尚杂,周豔的出镜率相当高,有的时候,同一期的时尚,嘉人、中国时装、悦已等杂志甚至都是她做封面,即使是戴了眼镜,还是可以认得出。

    “你是名模周豔吧?”

    肖正悄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们今天结婚,不想让人知道。”

    周豔打他一下,埋怨道:“不想让人知道你还说!”

    服务员大喜,热情的道:“哎呀先生,可真恭喜你啊,周豔又漂亮又有名气,我可喜欢她了。”

    肖正美颠颠的,“那你推荐推荐,哪一对适合我们啊?”

    “我觉得你们不能买传统对戒,周豔怎麽著也得戴个一克拉以上的,这样人家才知道她结婚了。”

    周豔斜睨著眼睛看肖正,让你得瑟啊,一克拉以上,没七八万拿不下来,让你再美啊!

    肖正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省啥不能省在戒指上,这是已婚妇女的标志,道:“给我拿一点五克拉以上的。”

    周豔拿小包包拍了他一下,“肖正你疯了,不过日子了?”

    “能花就能挣,你别管!”肖正朝服务员说:“帮我拿一下。”

    服务员还奇怪呢,周豔这种名女人,不是能花男人多少就花男人多少吗?怎麽还替别人心疼呢?

    最後肖正挑了一款圆钻,四爪镶嵌,白金抛光底托,一点七五克拉,VVS级,E色戒指,相当完美的品质,自然有相当惊人的价格,十六万八千八。

    周豔虽然心疼肖正赚钱不容易,但是女人没有不爱美钻的,如果放在以前,这一点七五克拉的戒指她未必看的上,但是如今,这却代表了肖正的爱情,无比珍贵。

    肖正小心的收到戒指盒里,在她耳边悄声说:“等履行了夫妻义务再给你戴。”

    真现实!周豔刚才的感动全没了,这个可恶的男人!

    回到家,把大红本本上交家长检阅,周豔妈笑的合不拢嘴,塞了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肖正当“改口费”,周豔看厚度有一万元呢,不乐意的撅嘴:“妈,你干嘛给他那麽多钱啊!”

    周豔妈道:“傻闺女,这叫万里挑一,有讲究。”

    “切!还万里挑一呢,美吧你就。”

    肖正理直气壮的收下红包,道:“我怎麽就不能美了?怎麽就不能美了?”

    “能美能美!就你美!”

    下午周豔妈拉著周豔挑结婚用品,肖正留下来陪周豔爸爸聊天。

    周豔妈在路上对闺女说:“豔子,结了婚,头件大事就是把孩子生了,生了妈给你带,趁年轻,你该干嘛就干嘛,等年纪大了,没力了,我也老了,帮不上你什麽。”

    “妈,才领了证,要孩子太快了吧。”她还想过两年呢。

    “要我说,你们当模特的不正经吃饭,瘦得前心贴後背,这身体条件可不比一般小姑娘,我听说模特都不好怀孕,不趁年轻老了生不出来。”

    “妈,你这些歪理都听谁说的?”

    “反正听妈的,准没错。”

    周豔懒得和老人争辩,孩子不孩子的看缘份吧。

    “肖正对你好吧?”

    周豔撅嘴:“他啊,老气我!我以前没发现他那麽贫,您说,解放军队伍要求挺严格的啊,他原来是怎麽混进去的?”

    “我看你啊,嘴上说他不好,心里可全惦记著他的好呢!”

    周豔妈看周豔一说起肖正,那眉头嘴角都透著恩爱,眼睛亮晶晶的含著笑意,不是幸福是什麽?

    “妈,你就说他有多贫,今天丫买了把绢花送我,还假惺惺说是永不凋零的爱。”

    “绢花怎麽了,好看,耐用,还环保。说明人肖正实在,不搞虚头八脑的摆设,我看就挺好。”

    “您啊,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豔子,妈没别的说的,就盼著你好好过日子,平平安安一辈子。”

    周豔抱著妈妈:“妈,都听你的,我以後再也不折腾了,钱多钱少的,没那麽重要,我看开了。”

    周豔妈选了一套大红玫瑰花的寝具,六件套,包括两个单枕套,一个双枕套,两条床单,一个被套。

    “这套好,颜色真喜庆,今天就换上。”

    周豔看一边挂著情侣睡衣,觉得很有趣,让服务员拿过来看看,周豔妈道:“这个也好,都帮我包起来。”

    周豔道:“这麽豔,我怕他不肯穿。”

    “怎麽不穿?”周豔妈以过来人的口气道:“男人在家都听老婆的,你让他穿他肯定穿。”

    两个人选好东西打道回府,肖正在厨房忙活,周豔妈妈放下东西帮周豔换床品,道:“今天就睡在一起吧,都结婚了,再让人肖正睡客房说不过去。”

    周豔往新床品上一躺,闭上眼睛想一想,她要如何过洞房这一关呢?叫肖正把她绑起来强上?

    周豔妈妈看女儿累了,带上门出去,周豔还真有点乏,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

    肖正把一切都准备好,进房前轻声敲了敲门,见没有动静,就推开门进去,周豔蜷缩著身体睡得正香,他心里一片柔软,现在是他肖正的妻子了呢。

    他坐在床沿,手撑在两侧居高临下的看她,周豔这个女人,很致很美豔,谁娶了都勉不了要心,媳妇太漂亮,可是易攻难守啊!

    “豔儿,豔儿?”他轻声呼唤。

    周豔翻个身,正面朝上,肖正在她的嘴上啄一下,一手从她的衣衫下摆伸入摩挲著腰部的皮肤,缓缓往上行进,快接近罩的时候被周豔一把拉住。

    “天还没黑呢,你就想作案不成?”

    “自己老婆,想什麽时候做案,就什麽时候做案。”

    “别闹了,快点起来,让爸妈看见不好。”

    肖正捉住她的小手,在嘴边亲一记,道:“他们去看戏了,民族的票,不到十一点回不来。”

    两个老人是给他们营造二人世界呢。

    “走,吃饭去,我准备半天呢。”肖正把她拉起来,推开卧房的门,正色的说:“周豔,我肖正什麽都没有,但是我肯定会对你好,我也没有别的男人那麽浪漫,可我愿意一辈子给你做饭。”

    门外,烛光摇曳,摆著四菜一汤,中间一个心型蛋糕,用巧克力酱写著:“老婆,我们结婚了!”

    周豔感动的想哭,吸吸鼻子道:“你做的吧,字写的可真难看。”

    肖正道:“这不是第一次嘛,业务不熟练。”

    周豔坐在椅子上,肖正从花瓶里抽出一朵绢花,单膝跪地,道:“周豔,咱们是合法夫妻了,晚上我可以了吧?”

    周豔扑哧一乐,道:“肖正同志,你这是求婚啊?”

    肖正不理她,正色道:“周豔,你答应吗?”

    “答应什麽?”

    “答应让我上你的床。”

    “真不浪漫!”还很直白。

    “我身强体健,技术娴熟,能伺候你舒服,比什麽不强啊?”

    床上,周豔紧紧的闭著眼睛,紧张极了,肖正怎麽调动她,她都不湿润,曾经的噩梦折磨著她的神经,让她的心收缩再收缩,一刻也不能放松,她一再告诉自己,身上的人是肖正,是她喜欢的男人,是要和她过一辈子的伴侣,他不会伤害她,可是这都没有用,肖正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把入,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叹了口气坐起来。

    周豔睁开眼,拉住他的手,“你别失望,我们再试试好吗?”

    肖正打开床头的灯,捧住她的脸,问:“周豔,你回答我,你爱我吗?”

    “爱啊,不爱还嫁给你啊!”

    “对,你爱我,你得记住,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夫妻,我会对你好,一直疼你爱你,这你得记住。”

    周豔点点头,这她都知道,这世上,除了父母,再也没有人能像肖正对她这样真心了。

    肖正说:“我们开著灯做,你看著我的脸,心里不要有别人,只要想著我,想著我在爱你。”

    周豔伸手从抽屉里拿出杰世邦的润滑剂,她就怕自己新婚“掉链子”,所以事先准备了,这时下横心交给肖正,“用这个吧,一定能做的成,我试应试应就好了。”

    肖正道:“如果不行,我也可以等,但是你要努力走出影,好吗?”

    周豔摇头道:“我不要你等,你今天就可以行使当丈夫的权力。”

    肖正低下头来吻她,把舌头伸到她檀口里搅动,周豔颤抖起来,肖正拉开一点距离,“睁著你的眼睛,不要胡思乱想,不管我做什麽,你都要睁著眼睛看。”

    周豔把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到肖正挺直的鼻梁,还有深深的眼眶,这个男人真英俊,他在吻她,很激烈的那种吻,想把她拆解入腹似的,对了,她差点忘了,肖正是那种欲望很强烈的男人,以前每次和他做爱,她都有一种快要招架不住的感觉,她还曾经偷偷拿他和洋人比较过,觉得他并不逊色。

    “笑什麽呢?老婆?”

    “没什麽,老公。”

    “我这做爱呢,你严肃点!”

    “是,老公。”

    肖正改去进攻房,周豔看著他的头顶,头发乌黑浓密,他把自己的头含吮进去了,她觉得有些酸胀和酥麻,果然是看著比较不紧张,反而有些刺激,微微有电流通过一般,他的手伸到她两腿间拨弄,杰士邦凉凉的涂在两片花唇上,他的手指好灵活,在蜜洞口游弋,中指小心的探入,慢慢的往里。

    “哦……”周豔呻吟一声,咬住唇。

    “放松,没事的,你适应的很快,宝贝,交给我,今天是新婚夜。”

    “好……的。”

    肖正跪起来,胯下那又又硬,鼓鼓胀胀的挺著,他拉起周豔的手来抚,道:“它只会爱你,疼你,不会伤害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丈夫,你必须让我肏,你有这个义务。”

    “天啊,肖正,你可以再流氓一点吗?”

    “可以啊,等我干进去的时候,会再流氓一点的。”

    “啊─!”

    周豔叫起来,肖正拉起她一条大腿,把头对准,一触即发。

    “别紧张,看著我。”

    周豔望进他眼里,同时,肖正的头入她的道,周豔闷哼一声,终於迎纳了他的壮。

    两个人蛇一般扭动,周豔哭了,肖正在她耳旁喃喃道:“别怕,宝贝,是我,是我,我是肖正,是你丈夫。”

    周豔泪眼朦胧,强迫自己两条腿打开,迎接他的冲撞,肖正屁股一耸一耸的往里,他小心观察著周豔的表情,下身可不客气,强捣猛戳,一下一下的干她,欲望像出闸的猛兽,头一顶一顶的送入子口,被她紧紧的裹缠住,他舒服的想叹息,麻痒痒的感觉在囊处流窜。

    她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全身肌奋起,大的塞满了她的道,她觉得好胀,好满,好充实,他的头顶在花心上,又酸又痒,磨得她想尖叫。

    “豔儿,豔儿,你真,夹死我,你下面的嘴可真会吸,我要忍不住了。”

    “肖正,哦……肖正。”

    “我真想干死你!”肖正掐住她的腰,塞了个枕头在下面,提起快速抽,又深又狠,撞得周豔身子一蹿一蹿的,两人结合处啪啪的撞击声,大床摇晃的快散架。

    “啊……啊……”

    周豔完全沈浸在爱所营造的梦幻里,所有的感觉集中在下身,他的在自己体内,勇猛的抽动,头穿过颈,进到她身体的最终处……

    肖正暴喝一声,又大力的撞击两下,眼一张,出来,抱著周豔不动了,周豔觉得下面暖烘烘的,一股激流带著热度冲入体内,肖正的唇覆上来,她把嘴张开,与他亲吻。

    “豔儿,你看,你能做到,爱并不可怕,我也不是禽兽,我是你丈夫。”

    “你都说好几遍了,我知道你是我丈夫。”周豔在他唇上亲一记,两个人叠在一起不肯分开。

    “我是持证上岗,又不是无照驾驶,多说几遍怎麽了?”

    肖正笑笑,动手揉弄她的部,大掌刚好盖过来,把软掬满手心。

    “拿来!”

    “什麽啊?”

    “戒指呀!”求婚都没拿出来,上了床不会不认账吧?

    “这个啊……”肖正拖长声,看某女的脸色越来越臭,他在她上揉著,周豔啐他一口,道:“交不出戒指,你还揉什麽揉,把狼爪子拿开。”

    “你别急啊,这多伤感情啊,戒指嘛,揉著揉著,它不就揉出来了嘛。”

    周豔一看,肖正把戒指圈套在她的头上了,简直气死人!

    (周豔篇完结)

    (12鲜币)第七十章 脱险(上)

    李慕凡加快车速,窗外的行道树飞速的往後退,汪平伟他们的车也咬的很紧,最近的一辆,仅仅距离一个车身,它一直试图往悍马身上撞,以减低这边的车速和威胁他们把车停下,几次撞击的时候,车子被冲力撞的震动,再加上过快的车速,孙俏感觉一阵阵的晕眩。

     

    李慕凡向她看了一眼,见她小脸都白了,小手紧紧的抓著车顶的扶手,人靠在坐椅上打蔫,又看看後视镜里面穷追猛打的吉普车,他腾出一手,把手机仍给孙俏,道:“来,别闭著眼,越闭著它越晕,起来帮我给哥们打个电话。”

    说真的,他不怕汪平伟,要就他一个人,和他们拼了都可以,但是身边还有孙俏,他不能让她受一点伤,也不能让她落汪平伟这种禽兽手里。

     

    孙俏刚接过来,感觉车身猛地又是一震,向左偏移,手机摔了下去,李慕凡不敢大意,连忙收拾心神,专注开车,孙俏弯了身子把手机捡起来,有些担心的问:“李慕凡,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麽事?汪平伟这孙子就是一条狗,会叫两声就以为自己能咬人了!别怕,给我哥们打电话,让他增援我们。”

     孙俏调出李慕凡的通话记录。

    他说:“找邵子扬。”

    孙俏按下播出键,无奈邵子扬不接,她心里想,这要怎麽办?难道要跟李慕凡死在一起嘛?她看著他的侧脸,那直挺的鼻梁和抿住的嘴唇。

    其实情况没有那麽糟糕,李慕凡选择高速路行驶,路上车辆不多,甩开後面追赶的车辆相对容易些,而且一路开过来,与汪平伟等人展开公路追逐战,已经被测速仪拍下来,并引起了警方巡逻车的注意,就在孙俏播打求救电话的时候,李慕凡已经看到有警车跟上来,看到人民警察出现,他觉得他们还是很可爱,也许用不著哥们帮忙,这帮孙子也就知难而退了。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个收费站以後,孙俏发现,後面紧追不舍的越野车减速了,汪平伟降下车窗,把手伸出窗外,竖起中指,向他们晃了晃。

     

    “这孙子,也就这点能耐。”李慕凡嗤之以鼻。

    “前方车辆,请你靠边停车,接受检查。”

    後面警车的喇叭向他们喊话,李慕凡当然愿意配合警方,本来超速也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是非常遵守交通法规的。

    可是就在他松开油门,准备刹车之际,却出乎意料的发现,刹车出了故障,无论他怎麽踩,它都没有反应,只得继续往前开,孙俏也发现不对劲儿,和他对视一眼,李慕凡苦笑著摇摇头。

    此时,警车追上他们,再次要求他们靠边停车,李慕凡降下车窗,像交警坦诚刹车失灵,恐怕要等油箱里的油消耗掉才能停下,於是路上出现这麽一个景观,巡警的索纳塔矫车给後面的悍马SUV开著道,开过一个又一个收费站。

    “再开就到秦皇岛了。”李慕凡看了一眼路标,孙俏抿著嘴儿不说话,他笑笑握住她的手:“高兴一点,就当兜风了。”

    孙俏心烦意乱,也没想到要把手拿出来,撅了撅嘴道:“你别乱开玩笑了。”

    李慕凡只当她是撒娇,心情还不错。

    “别担心,没事的。”

    孙俏开口,“那个汪平伟……”

    “以後离他远点,听到没有?”李慕凡捶了一下方向盘,看一眼路标,上面写著,距秦皇岛还有1KM,恨道:“我跟这孙子没完。”

    孙俏想了一下,说:“我不想看你好勇斗狠的,弄出人命不是那麽好解决的。”

    昨天你打了我,今天我就要打回去,明天你又更狠的打回来,这早晚得出人命。

    她大概猜到昨天发生了什麽,肯定是那个汪平伟下药後对她不规矩,让李慕凡给打了,今天才找他们寻仇来了。

    汪平伟固然很人渣,打他一点都不冤屈,可是犯不著为这种人犯错误。

    李慕凡撇了撇嘴,道:“你不要他的命,他还想要我的命呢?你就那麽不待见我,想我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死了你就清静了对吧?”

    “胡说!”孙俏气得瞪眼,叫道:”李慕凡,你怎麽不懂好赖话呢?谁想让你死啦?!”

    “好好,别急,我就那麽一说。”

    “说说也不行。”

    “好,那叫你说,我应该怎麽办,就算我想不计较,那汪平伟也不见得就能收手,这路人,不报复回来不可能甘心的,人善只能被欺,懂吗?”

    李慕凡见她恼了,给她解释,伸手过来捏了捏她的小手,孙俏瞪他一眼,道:“你好好开你的车。”

    都什麽时候了还吃她豆腐。

    “嗯。”他应一声,没两分锺又去她的头发。

    巡警从後视镜看见他们的动作,以为小俩口在打情骂俏,叹自己命苦,也没拉个人来说说话。

    跑了快三百公里,油表终於见了底,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带,放好标志等拖车公司的人来拉,李慕凡带著孙俏乘巡警的车回城。

    孙俏的心落回肚子里,觉得很疲乏,头靠在椅背上,没多久就睡著了,李慕凡看著她倔强的小脸,有些不是滋味,她怎麽就离得那麽远了呢?怎麽才能把她的心拉回来?他一时觉得两人贴的很近,和从前一样的近,好像从没有隔阂,一时又觉得很远,远隔重山,怎麽也翻越不了,要怎麽能改变现状呢?

    他皱皱眉,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孙俏没睡实,感觉李慕凡先是给自己整理头发,将发丝理到耳侧,然後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抚触,一下一下的,很轻柔。

    巡警把车开到加油站加油,顺便看了一眼相互依偎的年轻男女,有些哭笑不得,本来以为是有人飙车超速,结果却闹出了刑事案件,他跟著这对事主跑了老远的路,还得负责把人给拉回来,看看人家,睡得多香啊,合著就他一个倒霉的。

    李慕凡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孙俏腿上,他抖抖神坐起来。

    “醒了?”孙俏转过头。

    “这是到哪儿啦?”

    巡警回头道:“睡好啦?这都进四环了,看吧,这会儿正堵的要命。”

    李慕凡有点不好意思,但他不太会说客套话,从小长到大,父亲官运亨通,到是尽听别人说些客套话。

    孙俏连忙向巡警到谢,巡警说:“回去赶紧报案,这蓄意破坏刹车可不是小事,你们知道是谁干的吗?是不是就追车的那帮人?”

    李慕凡点点头,道:“有些头绪了,我们去公安局说吧。”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没事不会和儿子联系的李部长打来电话,他看一眼显示就望向孙俏,声音平涩的问:“你要接吗?”

    孙俏把头一扭,不说话。

    李慕凡按了静音。

    电话消停不到半分锺,进来一条短信:孙俏是不是和你在一起?</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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