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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家今日份的NTR
卫宫家今日份的NTR《樱华堪折直须折》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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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骨
2021年2月18日
字数:12869
靠着椅背,少女静静地望向窗外。
冬木的四月,正是樱花活络绽放的季节,这条粉白的川流会分叉出无数枝节,
在整座城市的边边角角流淌、滋延,孕育出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而就在窗边,一株雪樱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点点花瓣精致小巧,雪色的光泽
间,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旖旎,散发着些许剔透的安宁。
少女眼中映着雪樱,雪樱影中也映着少女。
那细长柔顺的淡紫色发丝遮住白皙的前额,越过粉色发带扎成的蝴蝶发结,
自后脑与面侧向下滑落,勾勒出一张佼丽清秀的面庞,纤眉以一个完美的弧度缀
于紫晶般的瞳孔之上,小巧的琼鼻下是吹弹可破的水润粉唇,白皙的面庞上不见
一处凹痕与斑纹,如同精心打造的人偶一般完美无瑕。
然而,就在这张天使般精致洁美的面庞之下,两团淫熟夸张的肥乳如同绵延
的巨山般矗立在那里,将原本宽松的灰蓝色尼龙居家服撑得严严实实,甚至在粗
糙的常服表面隐隐现出了乳晕的皱褶,衣物的下摆被直接带起,摆动间偶尔显露
少许平滑白皙的小腹。
而被压成两瓣弥弹丰腴的肉饼,裹于尼龙裤中的两大块厚实滚圆的尻臀,则
直接覆盖了整个椅面,香熟的艳肉如水球般于女性用椅边缘溢出,夸张的面积与
厚度让这做工不错的家椅尽显单薄与窄小。
满而不腻的大腿则无意识地相互挤压着,不时测露出那深包于熟肉与尼龙间
的深厚肥唇,宽敞的裤摆也难掩小腿纤细精致的曲线,与媚腴的大腿构筑出绝妙
的反差。而那玲珑饱满的玉足之上,则被一双伸至脚裸的纯白棉袜与女士冬款棉
鞋深藏其中,那密不透风的模样,略显怪异之际,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已经五年了啊……」
不知看了多久,少女轻轻叹出一缕盈息,轻抚发丝,双目微合,脚上的棉鞋
有些不安地轻敲着地板,一抹若隐若现的忧虑始终萦绕着她的眉宇,似在担心着
什么,配合上那淫香四溢的娇躯,浑身都散发着惹人怜爱的气息。
「……樱?」
名为间桐樱的少女耳畔轻动,微微一愣,随即放松下来,嘴角挤出一抹微笑,
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有什么事吗,Rder?」
出现在房间门口,半倚着门框的,是一位穿着米色毛衣与靛蓝色牛仔裤,紫
色长发及腰的美艳熟女。她有着不下于樱的蠕丰肉躯,更甚于樱的乳山生生将保
守的毛织撑出了情趣制服的味道;而胯下两颗韧腻高翘的尻球更是直接取缔了腰
带,死死卡住了裤子的开口,露出了一点淫艳黑色蕾丝内裤的外延;修长肉溢的
美腿妩媚间更是透露出一种迷人的矫健。冷艳的面容配上那满是知性的紫瞳与眼
镜,淫熟间透着一种迷人的可靠。
「总感觉你最近有些心事啊……脚上还感觉冷吗,我重新去买几对棉袜怎么
样?」
被称为Rder的女子放下横于胸前的双臂,迈着猫步缓缓踱入房间,清
冷雌熟的女音中流露出点点担忧。
樱则微笑着摇了摇头,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没什么,Rder,我……只是有点惭愧而已。」
Rder顺着樱的目光看去,雪樱静静地摇曳在二人眸中。
「你、姐姐、大家,还有前辈……你们为我做了那么多,为懦弱的我,为犯
下那么多错误的我做了那么多,我真的感觉……受之有愧。」
樱的声音染上了些许落寞。
「前辈……也是因为我的任性才……」
「没有的事,樱。」
Rder冷峭的面颊上浮现出些许宠溺,她俯下身来,轻轻抚上少女那略
显苍白的脸庞。
「给这座城市带来无数伤痕的,是间桐家的贪婪与罪孽,你只是…一个被圣
杯控制的受害者而已。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凛、
大家…还有士郎,我们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的。」
「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调养好被圣杯扭曲的身体。其它的事情,我和凛
她们会处理好的」
Rder的话语滴落在紫发少女的心湖中,溅起道道涟漪,让那个劈开黑
暗,救出自己的红发少年的笑容再次浮现在樱的心房中。
看着Rder那关切的面庞,樱抿起的嘴角缓缓放松,释然的神色逐渐取
缔了原先的忧愁。
「你说的对,Rder,为了你,为了为我付出这么多的大家,为了士郎,
我不会再迷茫了。我会抓住你们给我的希望,用自己的双脚走向我们的未来。」
少女柔软
的音色里突然铸出了点点坚硬的语调,让面前的熟女微微一愣,随
即,那璀透的眼眸波纹流转,闪烁出发自内心的喜悦。
「嗯,樱,既然你有了这种觉悟,作为你的侍从(Servent),作为
你的朋友,作为你的影子,我发誓,我会一直陪伴着你,追随你,一直到那无论
多么飘渺,多么险恶的未来。」
「……谢谢你,Rder。」
樱与Rder瞳孔相接,两只白皙的纤手牵在了一起。樱那纤细的无名指
上,一枚朴素的白戒流出淡淡的波光。而她那掩于鞋袜的玉足表面,丝丝红黑色
的纹路悄然显现。
樱终于下定了她的决心。
下定了杀死某人的决心。
……
(半年前)
「这样啊,远坂同学还是来不了吗……」
栗发少女轻叹一声,膝盖上原先因期待而握紧的双手最终颓靡地松开,但看
着樱抱佯的神情,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但只是让欲掩的失望弥张了些许。
「现在想掩饰也来不及了哦由纪香,小樱的心已经被伤透了哦~真是的,远
坂那家伙已经去英国好几年了吧,你怎么就忘不掉她呢。」
身材健美,黑发褐肤的少女莳寺枫单手撑着下巴,略感无语地瞥向一边失落
的死党三枝由纪香,调侃的言语间透着丝丝嫉妒的色调。
「你的话才会让小樱伤心吧,寺枫,开玩笑也得看场合啊。」
坐在一旁的冰室钟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友人的失礼,这位有着白橡色长发,气
质高冷的市长独女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视寺枫的反瞪,带着关切的语气问向
桌对面的樱。
「最近身体还好吧,樱,需要我找几个医生为你复查一下吗?」
「没事的,冰室,谢谢你的关心,我最近已经跟保姆去过医院了,医生说只
需要继续静养就够了。」
樱抚了抚耳垂处的发丝,温和地回应到。
「这样吗,如果有不便之处,尽管告诉我就是了,我会尽我所能来帮忙的。」
「是啊小樱,这么久没有联系,我们都很担心你。有什么麻烦都可以跟我们
说哦,无论过去多久,我们都是你的朋友。」
再此抬起头的由纪香一甩阴霾,手抚胸口,凝视着樱,用真诚的口吻接上了
冰室的话语,目光中满含关切与诚意。
「是啊是啊,自从那件事后……唔!」
话音未落,寺枫的嘴便被坐在右边,眼神骤然冰冷的冰室一把捂住;由纪香
的表情平添了些许僵硬,瑶口微张,一时间也无从继续话题;而寺枫也意识到了
自己的失言,有点夸张的表情将「大事不妙「这四个大字直接写在了脸上。
桌边刚刚还在表述真情的三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
「太夸张了吧,难道你们觉得樱是一个脆弱的人偶吗?」
就在这时,一名棕色短发,风格干练的少女来到了四人桌边,十分自然地坐
在了樱旁边的位子上。
「樱可比你们想象得要坚强的多,她才不是那种一想到伤心事就哭鼻子的小
女孩。」
曾经的穗群原弓道部部长,美缀绫子看了眼安静地微笑着的樱,没好气地对
着仍然保持着刚才动作,略有茫然的三人说道。
她们迅速交换了眼神。
「我就说嘛,樱这么坚强不用你们瞎操心。」
「我由衷的为你高兴,小樱。」
「欢迎回来,樱。」
看着面前迅速分开,手忙脚乱又强作镇定的三人,樱的胸口一暖,她能感受
到,在这有些滑稽的动作下,潜藏的是真切的关心与友谊。她仿佛看到了往日的
种种在这午后慵懒的阳光中氤氲而升,乃至消解了些许体内隐隐的胀痛。
樱微微低头,带着稍许歉意开口道: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这几年来我一直跟着姐姐在外国疗养,因为时不时
就要转院,通讯什么的很不方便,就没有联系上大家,实在对不起。」
听着这和以前一样惹人怜爱的腔调,美缀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用道歉啦,樱,你还是这样礼貌啊,在这个社会上太弱势了反而有点不
好哦。只要你没有大碍,我们就很满足了。现在大家能够像以前一样聚在一起,
也是多亏了你不是吗,是我们该向你道谢才对。「
「还记得当年你和凛突然离开的时候,由纪香那副伤心的脸庞我可是记忆犹
新哦~你接到樱聚会的通知的时候有没有蹦到天花板上去啊由纪香?」
「寺枫!」
看着身边再度扭扯在一起的友人,冰室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樱,粉唇欲张又
闭,最终,她那没什么表情的面容上闪过一抹微红,淡淡开口道:
「老是谈过去的话题也不好,樱,有一个问题我其实挺
想问的,你的身材…
…是怎么变得这么好的?」
话音刚落,冰室,美缀,乃至刚刚还在玩闹的寺枫与由纪香都把目光投向了
樱。看得出来,这个问题在她们心中同样积压了许久。
毕竟,对一位刚出院的病人而言,樱现在的身材实在太犯规了。单单是胸臀
处的两对香艳巨硕的肉山便再明显不过,配上不堪一握的盈腰与饱满匀称、粗细
有致的美腿,哪怕深掩于平凡的常服之下,这淫艳的肉躯也可以凭借完美的曲线
吸引街道上所有雄性的目光。
回想起刚刚那些猥亵的目光,樱俏脸一红,再次后悔没有听从Rder的
意见,暗暗决定以后出门都要在身上套上降低存在感的魔术。随即,她压下了心
中有些异样的情愫,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将凛为她准备好的说辞淡淡托出:
「这个啊……医生说,这是几种药物的调养效果相互杂糅导致的副作用,具
体原理她也不太清楚,只能说是一种美妙的巧合,虽然我不觉得以后可能只能穿
这种常服,连胸罩都没法带有多『美妙』就是了……」
咀嚼着这略有怪异又好像无可挑剔的说辞,三人组和美缀面面相觑,似乎有
些难以将樱这无比诱人的身材全部归因于虚无缥缈的运气。
但最终,她们还是咽下了「求取经验」之类的话语,将话题引向了对曾经校
园生活的追忆。阳光慵懒地平瘫在冬木那被数年光阴染上颜色的街道上,给街窗
旁有说有笑的少女们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氤氲出被友谊混淆的时光,她们聊
谈着过往,叙述着曾经,追思着故人,笼访着旧地,仿佛重回天真烂漫的高中年
华,仿佛那一切都不曾发生。
(仿佛那一切都不曾发生……)
「唔。」
正欲回答由纪香对凛的近况又一次拐弯抹角的提问,樱心房一颤,柔唇兀得
紧闭,右手虚掩嘴部之际,玉嫩的肌肤下深绿色的契形回路悄然运作起来,生生
压住了肥乳与硕臀间的躁动,让体内突然被引动的污秽渐渐平复下来。
「怎、怎么了樱,你没事吧?」
由纪香被吓了一跳,随即扶桌前倾,紧张地询问道。
其余三人也立刻停止了闲聊,投来关切的目光,离樱最近的美缀更是直接扶
住了樱的肩膀,脑内甚至迅速温习了一遍各种症状的急救措施,高中时期的行动
力丝毫没有落下。
「咳,没什么,医生说这种轻微的症状很正常。」
樱手扶胸前的乳山,感受着体内胀痛的平息,松了口气,再次挂上了往日的
笑容。她示意美缀放手,主动聊起了事先编好的樱在伦敦的「趣事」,在寺枫毫
不掩饰的笑声中,众人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担心,继续刚才的笑语。
眼见话题成功转向了自己的姐姐,樱不着痕迹地退出了话题的中心,默念咒
语,用魔术检查起自身的状况。
对于自己身材的回答,樱并没有完全说谎。
五年前,冬木市第五次圣杯战争以一位红发少年的死落下了帷幕。他用自己
的牺牲救下了这座城市,将名为樱的少女从无尽的黑沼——堕落的圣杯中拉了出
来,自己却坠入了生命的尽头,死在了少女的怀抱中。
但对樱来说,这一切远没有结束。
作为曾经黑之圣杯的容器,大量的黑泥降格为污秽奇诡的魔力残留在樱的回
路内,随时都有扭曲樱的神智,让她那黑暗的侧面再度复活的危险。尽管凛和伊
莉雅及时将其封印,那些让人恶寒秽物得以暂时安稳下来,但依然毫无间断地污
染着樱的身体与回路,让她陷入了无规律的间断昏迷中。
魔术底蕴深厚如远坂与爱因兹贝伦,她们也没法在不伤害樱生命的前提下剥
离这本质源于第三法的造物。同时,作为存活下来的圣杯素体,凛知道樱的存在
对于其他魔术师而言是怎样一块诱人的美肉。不得已,她只能秘密地带樱转移到
伦敦,寻求埃尔梅罗家的帮助。
不过,对樱而言,这也并非完全没有好处,Rder便是依靠着这巨额的
特质魔力得以以从者的身份存续至今,一直隐秘地进行着护卫工作。同时,它将
樱那原本残破的魔术回路毁灭性地重塑了一遍,极大地提升了樱作为一个魔术师
的上限,若是能在保持自我的前提下将体内的魔力完全掌握,她或许就可以,以
某个死去的魔术师残留的回路为蓝本,让他以某种方式重回人世。
经过长达五年的调养,樱终于从间断的昏迷中苏醒过来,能够不依靠外力勉
强维持体内的封印,乃至能使用一些品阶不高魔术。但那些腐经销骨的黑泥在凛
的各种引导、抑制下,出现了某种奇怪的异变,它不再侵蚀樱的身体,反而控制
樱
体内分泌的激素,使本就丰硕的胸、臀、大腿等部位再度发育,腰肢、小腿间
的赘肉则逐渐削去,几年来因各种实验缺少保养的肌肤也恢复了曾经的玉润,让
樱本就诱人的身躯变得愈发淫熟丰腴,妩媚间丝毫不显赘肥。
「冬木圣杯的黑泥本质上是『此世全部之恶』,其中也包含『色欲『,可能
凛的魔术偶然间将这种特质放大,导致樱的身体产生了迎合男人欲望的趋向吧,
我也想不到其它的解释,第三法的事情谁又说的清楚呢。」
一年前,一脸疲惫的埃尔梅罗二世对着前来询问的凛给出了他的猜测。
他看了眼监视魔术里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樱。
「嘛,某种程度上这也算是件好事,抑制身体的成长可比防备体内的炸弹爆
炸容易多了,比起肉体,恐怕樱现在更需要精神上的稳定,这里的环境对她还是
太压抑了,她体内的『恶意』要是再次爆发,可不是我这件小屋子能承受的住的。」
「所以,你最好带她去一个能够让她好好调养身心的地方,比如……」
……
(今天乳房和臀部的魔力指数超标的有点多啊……回去的时候还是让Rd
er来接我吧……)
集中精神检查的樱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躯,肥美的爆乳充满弹性地摇晃起
来,看得对面的三人组暗自慕妒。
「说起来,小樱,你知道藤村老师为什么不来吗?」
回想着当年藤村老师得知樱和凛离开时抱着自己痛哭的场景,美缀有点奇怪
地向樱询问道。
「哎,藤村老师不会来吗?我还以为她只是又记错了时间呢。」
「明明好几年没见就不要说『又』啦,寺枫,很失礼唉。」
「我记得这家咖啡馆就属于藤村家吧?老师为什么不来呢。」
樱露出了和其他人一样困惑的表情。
「我也不太清楚,老师她明明一周前就跟我说预定好了位置,今天早上突然
给我发短信,说她家里有事来不了了什么的。」
「家里有事?」
美缀好看的纤眉皱了皱。
「按老师的性格,很难想象她会为了家里的事情放弃期待已久的聚会什么的,
真的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吗?」
「也可能只是昨天晚上又喝到凌晨,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吧。」
冰室冷静地给出了她的分析。
「你们还记得那次藤村老师喝的烂醉,带了个酒瓶来上课然后被其它老师拖
出去吗?说不定她昨天又忍不住开了几瓶老酒一醉不起呢。然后老师的家人无奈
地帮她发的,不是吗?」
「真厉害呢,名侦探冰室~」
「别闹了寺枫。虽然老师没来很遗憾,我们可以一起去拜访她啊,以防她真
的喝醉了,我们过几天再去探望她吧。「
三人组的互动很快便打消了美缀的疑虑,桌上的气氛再此活络起来,女孩们
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各自五年来的经历被友谊互相交织在一起,编制成一个
美好的下午。
……
「呼」
看着夕阳照出的地平线,确认身上的认知淡化魔术确实起效后,躲在小巷阴
影里的樱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肥尻放松下来,在臀裤上颤出新浅的褶皱,为自
己终于能避开男人们的视线而庆幸。
(魔力怎么又开始躁动起来了……难得有机会能和大家一起吃晚饭的说…
…)
樱有些失落地抚了抚额前的发丝,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欲联系Rder。
「小樱!」
一阵急刹响彻于樱的耳畔,她转身望去,一辆黑色高级轿车稳稳地停在了路
边,坐在副驾驶位上挥手的,正是今天没来参加聚会,微笑着向她招手的藤村大
河。
五年的时光让她多了几分成稳的气质,这位年过三十的英语教师穿着带有虎
纹的衬衣,挺着丝毫不显下垂的巨乳,笑颜中残留着几丝红晕,眼瞳也略显污浊
与迷离。
樱致以微笑,有些好奇地凑到车窗边。
「藤村老师,今天家里出了什么事吗?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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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啊,你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我们路上聊吧。」
藤村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樱内心多少猜到了缘由,带着略显无奈的笑容打
开了车门。
樱有些吃力地挪着肥臀,待丰满的尻肉安稳地压在车座上后,樱轻轻关上了
车门。
「砰。」
门合上了。
紧接着,一抹难寓的寂静抚上了樱的脖颈。
嘈杂的人声、响亮
的广告词、落叶的回声,一切声音都在樱关上门的那一刻
停息。仿佛被突然弃置于无风的深谷般,唯有骨导的心跳才能让樱感受到自己的
存在。
(奇怪…这辆车的隔音这么好的吗?)
莫名心慌的樱将目光投向前座,而迎接她的,是一股难掩的酸腐腥臭,直挺
挺地刺入了樱那敏感的鼻腔。
忍不住以手捂鼻、惊疑不定的樱,瞳中印出了藤村的身影:
藤村大河那雌熟中透着些许俏皮的面容被一滩粘稠的雄精生生掩住,稠精黏
住了她的双眼,填满了她的膳口,一个又一个滑稽的精液泡不时从小巧的琼鼻中
冒出,还有几根恶心的扭曲吊毛占据着她的嘴角;这位深受学生敬爱的老师胸前
的虎纹衣物被扯得七零八落,挺拔的翘乳上满是白斑与牙印,胯下的牛仔裤潮湿
而凌乱,中间不时渗出稀薄的液精,就像是一头差点被精液溺死的雌虎。
「藤村老师?!怎么会…」
脸色瞬间苍白的樱下意识地后倾上身,靠在了后座的椅背上,酥麻而冰冷的
触感透过衣物直接传递到了樱的肌肤上,仿佛里面有活物在蠕动,这莫名熟悉的
感觉让她猛然醒悟,整个车厢都被改造成了某种魔术工坊,先前与自己打招呼的
藤村不过是某种高品质的幻象!
(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对藤村老师出手?是为了圣杯吗?现在的身体根本没
法支撑我使用战斗类的魔术……)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带着有些嘶促的声线,樱紧张地问向车内唯一的陌生人——那个驾驶座上一
动不动的黑影,显然,他给自己加持了某种认知屏蔽的魔术。
询问时,她檀息加促,玉足焦躁地轻点车垫,肉尻不安地左右微挪,如同任
何一位遭受这种境遇的天真少女,在未知的命运面前,被漆黑的恐惧爬上了脖颈,
扼住了心喉。
然而,或许紫晶的外表如溪玉般柔韧,它的质地远非娇贵的玉石所能比拟,
樱亦是如此。车厢内上演的可不是柔弱少女绝望落难的戏码,樱刻意使用嘶颤的
声线发问,夸大自己身躯紧张的表现,一切都是为了掩盖自己放于双腿间、处于
前座视野以外的双手上的动作——右手悄悄转动着左手无名指处的白戒。
樱是一个坚强的少女,不会被这种场面所吓倒。
他清楚这点。
毕竟,只有那种被地穴里的水滴虫酸滋蚀过的紫晶,才有被收藏家们选上,
用各类磨具恣意改造成他们喜欢模样的资格,不是吗?
黑影迟迟没有回应。
樱渐渐拉紧了心弦。
求救术式是顺利发出了,但在敌人的动机、性格、魔术类型均未知的情况下,
要如何拖延时间依然是一个难解的问题,况且……
看着不时抽搐,偶尔发出微弱呻吟的藤村,樱扶膝的右手渐渐握紧,怒火久
违地在心中升腾。
她不可能就这样丢下藤村离开。
哪怕心里清楚,先拼尽全力逃出这里,再想办法营救藤村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樱也不愿再次看到身边的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在自身已经被敌人捕获的现在,
对方再次伤害藤村的可能性就会小很多。
她愿意为想守护的东西献出一切,
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黑影握着方向盘,纹丝不动,仿若一尊雕塑。
不知怎的,樱品到了一丝违和。
(空气中的臭味…越来越淡了?)
明明已不再捂住口鼻,那肆虐在肺腔里的腥臭却明显削弱了不少,然而车厢
内的烦闷之意丝毫未减,完全不像是打开了什么空气净化机的样子。
当樱好不容易压下心底的抗拒,准备轻抽琼鼻,仔细品察这满是雄性荷尔蒙
的气味以收集情报时,这份令她无比嫌恶的味道,彻底消失了。
(到底是怎么了……敌人的魔术?可消掉气味又什么意义呢……)
看着藤村脸上缓缓滴落的发黄黏精,樱的眼中盈满了疑惑。
就在这时,藤村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番。
(嗯?!)
生怕漏掉什么情报,樱赶紧竖耳,身体微微前倾,肉实的肥臀托着纤细的腰
肢,与皮质的座椅摩挲了一阵。
传入樱耳畔的是……一片寂静。
没有断续的语句,没有无意识的呻吟,甚至,没有自己的弥尻与坐垫摩擦的
声音。
(哎?)
樱猜到了某种不安的可能。她轻启粉唇,随即,瞳孔逐渐放大。
她无法听到自己尝试发出的几个音节,无法听到牙齿的碰撞声,甚至无法谛
听自己的心跳,一种比之前更加恐怖的静谧悄然间将她吞没殆尽。
(这到底是……?!)
口中的唾液在焦虑与
儿茶酚胺的作用下变得愈发酸涩,樱握住膝盖的双手愈
发用力,试图靠疼痛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她口中的涩意,消失了。
紧接着,膝盖上的刺痛、手掌的暖胀、魔力躁动的胀痛、汗液滑过脖颈的流
体触感、臀瓣摩挲座椅的固体触觉、以及牙齿咬向舌头的刺激,全部消弭了。
(难道说……!!!)
下一秒,樱的视线黯淡了下来,最终被如墨的漆幕所掩盖。
…………
樱无法睁开眼睛。
或者说,她无法判断自己的眼睛是睁与否,因为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心跳、
时间、乃至自己的存在,对她而言都是模糊的。
这是某种处在昏迷与清醒之间的,十分奇特的状态。仿佛整个宇宙只有自己
那烛光般的意识存在着,其它的一切,包括承载着这份烛苗的蜡台都如若乌有。
忽明忽暗的意识无力编织出哪怕一丝连续的思绪,樱只想放下所有,就这样
沉沉睡去。
但……
「这个戒指……紧急联络的功能……并且……存贮着部分他的回路。」
「……就当是为了他……努力活下去吧,樱。「
零碎的念头,意外拼凑出了几句断续的女声。樱黯淡的意识,忽然闪烁了一
下。
(复活……希望……是存在的)
闪烁的频率愈发加快。
(我要见到那个人……见到……)
【前辈】
樱的意识静静地摇曳着。
仿佛发生了某种无声的聚变,先前她那些纷乱而零碎,即将自行消散的知觉
奇迹般地糅合在了一起,让一定程度的思考成为了可能。
那些思绪感知着自身的处境,不止过了多久,缓缓拼出了一个单词。
「五感剥夺「
一种感知类的魔术,大多数情况下被用来辅助研究或手术,具体原理是通过
某种手段将一个人的灵体与肉身「半剥离」开来,隔绝感官与她神经的联系,从
而对自己的身体进行魔道改造,或是在灵体实验时为了避免对肉体的损伤所做的
一种保险。
不过,若是在五感被剥夺的情况下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将会导致很可怕的
后果。所以,这种术式往往需要大量的时间与精力来进行准备,并且需要受术者
的尽力配合才行。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对完全不知情的樱施术成功,想必对方在这
个狭小的领域颇有一番造诣。
然而,樱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回忆这类术式的具体定义,或是去反推敌人的
情报,但深埋在潜意识里的种种,反馈到飘渺的思虑中,最终汇聚成一句话语,
从意识的碎片里悄然浮现:
(不…要…睡…着)
仅有的理性紧紧咬住了这句话。
(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
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不要
睡着,不要睡着,不要睡着,……)
……
(不……要……睡……着……要……不……着……)
樱已经记不清这句话的语序了。
事实上,她已经忘记了这句话的含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重复它。
但她依然会坚持下去,哪怕绝望已经干涸,哪怕身边之余空虚与痛苦。
因为她莫名相信,会有人来拯救她。
他的名字是……
(唔?)
樱感觉到,鼻尖似乎有某种异样。
(唔?!)
她突然感觉到了鼻腔的存在,她的嗅觉兀得恢复了。
这并不是个好消息。
人失去了五感,即意味着大脑丧失了接收外界信息的渠道,无法处理新信息
的大脑会产生休眠的倾向以抑制本能,但也会对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变得极端敏
感,若是突然将任何一种感官恢复,它便会饥不择食地过度使用器官以吸收巨量
的信息,就像沙滩上快要被晒死的鱼突然喝干一片湖一样,大脑甚至有报废的风
险。这也是使用「五感剥夺「魔术的重要注意事项。
但要让处于崩溃边缘的樱注意这些,未免太强人所难了。
而首先进入樱腔肺的气味是:浓厚阴毛的聒噪,干涸精斑的腥味,以及未洗
男根的雄臭。
它们杂交在一起,骄横地闯入了樱那小巧的琼鼻。
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猪一样,意识颓靡的樱遵循本能,不顾颜面地恣意抽动着
鼻腔,发出道道粗鲁不堪的鼾声,就像是真正的猪叫一样,欢迎着这些恶心气味
的到来。它们畅通无阻,大肆侵犯着樱脆弱的腔肺,就像是要污染全部的肺泡,
使其永远记住这些腐糜的味道一般。生理上的厌恶与感官上的刺激混杂在一起,
化作狂躁的生物电流,顺着神经突触直挺挺地戳进大脑,一下子激活了那些休眠
的模块,让樱猛然「惊醒」!
(呜呜唔唔?!? 这气味? 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好腥好臭噢噢哦? 鼻
子要坏掉了脑子要坏掉了哦哦噢噢噢哦哦? )
过于浓烈的腥臭刺激着樱刚刚苏醒的嗅觉,饥渴的大脑贪婪地品味着这污秽
的气息,将其深深地刻在了记忆的书页上。
(不要不要? 人家不想记住这种东西哦哦噢噢噢哦哦? 太刺激了哦哦噢噢噢哦
哦? 要一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味道了哦哦噢噢噢哦哦? 不行不行不行? 不能喜欢上这种
气味哦哦噢噢噢哦哦? )
就被这恶浊的气息所侵犯,樱刚刚才整合到一起的思绪又被这煞人的刺激所
冲散,意识的碎片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而就在樱能勉强聚出一丝抵抗的意识,
努力想停下鼻腔那不堪的抽吮时,耳膜处又传来了阵阵响动。
一开始,只是些许碎屑的音节,渐渐地,它们凝聚成一些声响。
刚刚才从恶臭的漩涡中勉强脱离,握住一丝理性的樱,接收到了这些信息。
「啾噗噗噗噗啾噜噜噜噜噜……? 噗噜噜啾噗噗噗勒呴……啾噜噜噜噜噜噗
噗噗噗……? 」
(这是,我的声音?)
(我在……兴奋地……吮吸着什么?!)
不安的潮水愈发汹涌,一个自己死也不愿意承认的猜测,渐渐浮上了心头。
「啾噗噗~噗噗啾噜~啾噜噜……? 咕噗~噜噜啾~噗噗噗……? 咕纽咕纽
~噜噜噜噜噗噗噗噗……? 」
(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我怎么会在帮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发出那种声音? )
哪怕心里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准备,但身体诚实的反应还是让樱被羞恼冲击。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对?!? 我才不是个淫荡的女人?? )
若是在五感剥离之后,大脑吸收过量的,特意被人筛选过的信息,那么就会
有被他人篡改认知的危险。
樱虽然并不了解这个注意事项,但浓烈的危机感已经在她逐步恢复的意识里
敲响了警钟。
(他想做什么?想把我,变成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或许也不错? )
(什?!不对!那种事情一点也不好!我的身心属于前辈,为了他我才苟活
于世!我觉不能对他不忠!)
坚定的意念,一下子竟冲散了腥臭与淫语的影响,让樱找回了点点自我。
哪怕自己正在像母猪一样抽动鼻子大吸臭气,哪怕自己正在下流地吮吸着某
种物体,樱依然坚信,她内心的那一块净土从未被玷污。
我要把他带回这个世上。
带回前辈,带回……
……噗嗤!!噗嗤噗嗤噗噗噜噜噜……!!!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
嗤啾噜噜噜……!!!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啾噜噜噜!!!!? ?
「嗯齁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
(「嗯姆噗……!?? ? 这感觉这味道??!!噫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 ? )
樱的豪言壮语,被味觉的突然恢复生生打断了。
紧随而来的是……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涌上来了? 咕嘟咕嘟煮沸的浓稠精子涌上来了……? ? )
巨量的粘腻浓精一下子喷进了樱「恰好」恢复知觉的口腔,她感受到了自己
的脸颊如同松鼠一样鼓起,数以亿计的精子前仆后继地轮奸起樱那敏感的味蕾,
肆意摧残着那曾经品尝过少年所做各式大餐的味觉,仿佛在宣告自己才是世上最
佳的美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无无? 咕噜? 完全不一样……? 越是咀嚼味道就越是浓
厚…? 回味怎么都消散不掉? 舌头要废掉惹? 无论怎么用心做出的菜品都没法比
肩? )
喉咙沾满了黏精,气管也被大量稠精占领,玲珑的膳鼻不时喷出点点白灼。
黏精遏住了她的呼吸道,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吹散了她的理性,让她无法思考除了
精子以外的一切。
而就在樱已无力注意的角落,那些原本沉睡于回路之间的黑泥,也迎来了它
的「客人」。
丝丝针状的魔力自那些精子里四散开来,如同一水蛭般,密密麻麻地扎进了
樱的回路,钻入了那些奇特的污秽之中,原本就是被「雄性的欲望」所定型的它,
在巨量雄性荷尔蒙与那些水蛭般魔力的刺激下,再次对这具淫躯开始了改造,整
齐地流向了特定的方位……
「嘟噗嘟噗嘟噗~咕齁哦哦……咕噜……哔咕咕咕……咕噜噜……? ? 」
努力吞咽着这些浓稠的秽物,樱挣扎着抓住了自己最后的意识,然后,感受
到了小腹处的悸动。
她的触觉恢复了,这也让她意识到,一根炽热的棒状物,正戳在自己的小腹,
戳在自己子宫的上方。
(咕噫? )
樱听到了自己心动的声音。
(怎么……可以……我的身体……是属于前辈的……)
(但是? 有这副淫贱奶子和肥臀? 被强暴也是没办法的事? 前辈会原谅我的吧? )
樱殷勤地摇晃着腰肢,不断用小腹的嫩肉摩挲着这巨大的魔物,让柔软的子
宫被那摄人的温度所炙烤,烤出潺潺淫骚的穴汁。
(身体的掌控权回来了呢? 但小穴已经无法忍耐了? 快点插进来吧? 快点插进来
吧? 尊严忠贞什么的都无所谓啦? 需要肉棒? 想要肉棒? 想要肉棒? 想要肉棒? 想要肉
棒? 想要肉棒? )
谄媚的动作却并没有让小腹处的炙热多加留念,它圈画了一番后,在肚脐不
舍的开合中退去,还不等樱做出留恋的动作,柔嫩的屁穴便被一下子破开!
「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 」
(为什么不是小穴哦哦噢噢噢哦哦? 但后庭也好爽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
冠状沟在粉嫩的肠肉中恣意勾刮着,大股润滑肛汁喷洒在雄伟的男根上,褐
红色的括约肌自发性地收缩交缠,吞吐之余不时向外爆出噗噗的沉闷热息。无上
的快感很快便压制了下体撕裂的痛楚,将樱刚刚醒来的疲惫大脑塞得满满当当。
刺鼻的腥臭、不堪的淫语、酸涩的浓精、炽热的男根。
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彻底占领了大脑认知的所有区块,在体内两股魔力的作
用下,悄然影响起樱的记忆与认知。
而渗髓的快感让樱无从察觉这些,她摇晃着肉实的肥尻,迎合着对方的侵犯,
不去想任何事情,只为充分品尝这份背德的美味。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阳物终于传来了喷涌的信号。
咕噗噗噗……? 嘟噜~嘟噜~嘟噜噜噜噜……? ?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涌上来了? 浓稠的健康精子涌上来了……? ? )
巨量的精液逆着后庭而上,带着贯穿大脑的气势涌入了樱的直肠,也刺穿了
樱最后的矜持。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去了哦齁哦哦……!?? 喜欢……好
喜欢这种感觉噫齁噢噢噢噢噢噢噢……? ? ? 」
伴着肉棒的颤抖,饥渴的肥穴不断射出似箭的潮汁,像是在抗议对菊穴的偏
爱一般。
不待樱细细品味被贯穿的充实感,一道陌生的男声悠悠地传入她的耳中。
「你的前辈,叫什么名字呢?」
「咕噜? 唔? 前,辈?」
这个词汇从樱洒满白浊,几近无法思考的脑中缓缓浮现。
(前辈?)
(他是,拯救了我的人……)
(是从无边的黑暗中对我伸出双手的人。)
(是让我找到了活着的意义的人。)
樱朦胧的视野中,缓缓浮现出一个红发少年的身影。
他开朗,活泼,热情待人,伟岸有力。
(他的名字是……)
下一秒,一滩果冻状的泛黄粘精,带着侵略性的势头直接喷在了樱那对半睁
着的、宝石般明媚的靛瞳之上。
它包含弗洛蒙,浓度极高。根本不像是液体,更像是一种雄性丑恶欲望的具
象化。
它蒙住了樱的双眼,淹没了樱的琼鼻,闯入了樱刚刚才吞下大量精液的瑶口,
也粉碎了樱眼前少年的身影。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d
84;」
仿佛五官都要被这滚烫污秽的黄精所熔化,樱仅存的理性,被再次激活的雌
性本能所取缔。
巧鼻喷精,杉耳听精,膳口吞精,腔内含精,双眼蒙精。
这些服药后特化的,属于他的魔术师生殖印记终于刻在了樱这个圣杯素体的
五感之上,他能感受到,这具淫熟肉躯里的庞大魔力已经与自己构筑了隐隐的联
系。
(前辈……是谁呢?)
昏迷前夕,樱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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