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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大奶少妇的虐杀直播女性视角)
【归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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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28日
快到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女人慢步穿过楼宇间的小路,就像晚餐后一次慵懒的散步。晶莹的眸子忽闪
着,左右上下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无人打理的杂草逸出了原本的草坪,在每
一片可能的角落与缝隙里蓬勃地生长着。灌木也一样,不再有剪刀来维持它们的
造型的平整,枝条长到了她记忆中两倍那么高,绿色的嫩芽肆意地向着天空张开
手臂。还有窗下的木兰树,它们都长高了不少,舒张着郁郁葱葱的伞冠,在草地
上洒下斑驳闪烁的影子,和那一簇簇或白或黄的小花交错在一起,织成一张生动
而淡雅的碎花布儿。
「挺漂亮的……」
她轻抿着嘴唇,浅浅地笑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弯弯的眉眼和长
长的睫毛像会说话一样动人,带着成熟的恬淡,却又透着一丝少女似的青涩与俏
皮。
但没有人来欣赏这一切。
没有人影,没有人声,也没有鸟语或虫鸣,除了风吹过树梢的哗响,一切都
笼罩在说不出的静谧中。只有她孤零零的身影,背着枪和背包,从绿色的画卷里
穿过……
走到树荫之间的空地时,她抬起头眺望。楼群依然屹立着,青苔和藤蔓爬上
了褪色的外墙。她的目光扫过那一扇扇熟悉的窗,她还记得它们每晚亮起灯火的
模样,记得它们传来的声响:夫妻的拌嘴,孩子的笑闹,狗儿半夜的吠声,还有
菜刀在砧板上咚咚作响……
但现在,每一扇窗里剩下的,只有寂静,以及和寂静一起,掩没一切的黑暗。
她把目光转向更高,望向楼群之上的天空。那儿没有云彩,只有模糊的昏黄。
黑色的河和往常一样流过天穹,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如同一匹笼罩在黑色烟云里
的柔滑绸缎。
它们还没有发现。
但她知道,余下的时间不多了。
*********
她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一座,又一座,楼房深红的外墙上,白漆喷成的栋
号已经变得斑驳。但她并不需要去看它们,只是继续默默地前行着。以前,每一
次走在这条路上,她都会这样加快步子,走向尽头熟悉的楼栋。但这一次,她觉
得心跳得格外的快,格外的沉……
也许,那算是近乡情怯吧?她想——虽然,再也不会有熟悉的笑容在等待着
她。但当眼前熟悉而陌生的一切,伴着记忆的潮水一起涌来,她觉得心房里似乎
塞满了东西,挣扎着、冲撞着,想要夺眶而出。
但在离终点不远的地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踏过齐膝的草丛,
走向路旁那片五彩斑斓的小小空地——在那里,孩子们曾经玩耍的器械仍然矗立
着,只是沾满了尘土与锈迹。她从它们旁边走过,指尖轻轻拂过龟裂的漆面,最
后停在秋千架前。生锈的铁链依旧悬着长椅,静静地停在那儿,仿佛和时光一起
凝滞。
她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那张放在内衬口袋里的照片,把它举在空中,和秋
千重叠在一起,端详着,露出春晖般温暖的笑。
——画面上的女孩儿大约三四岁,穿着天蓝的连衣裙,扎着两条小辨儿,坐
在微微荡起的秋千上,小手紧攥着扶手,白嫩的脸蛋上飞满红霞,眉眼儿和她一
样,拱起月牙般的弧线,似乎隔着纸面,都能听见格格的笑声在空中飘荡。
她蹲下身,把照片放在秋千的椅子上,双手合在胸前,像是在握着另一双看
不见的手。
「还记得这吗,宝贝?」她轻声说:「妈妈说过,要带你回来的。」
她蹲在那儿,就这么望着,笑着,似乎不管多久都不会腻一样。一直到告警
声在耳机里响起。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0%——警告——」
她摁了一下按钮,暂时把提示音关掉。
「妈妈还有点事情,不能陪着你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像晚春的风一样温柔。
「你不是总说要来玩秋千吗……今天,妈妈答应你玩个够,好不?」
她站起身,把椅子用力往前推去,让它带着照片一起,在风中咿呀地摇荡起
来。然后转过身,快步走向那座标着「12」的楼房。
*********
电梯显然早已荒废,她打开手电,沿着消防通道的楼梯,一层一层往上爬着。
太漫长的时间,甚至连空气里的灰尘都已经全都沉淀。路灯不再亮起,只有她的
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着,消失在望不到顶的黑暗里。
第二十一层。
她喘着气,拭去额上的汗水,忐忑地拉开闭拢的消防门。
2102号。
房门并没有关上。在八年的岁月里,它就一直这样
虚掩着,似乎在等待着主
人的归来。
她抬脚踏过门槛,所有的一切,宛如昨日。
「我回来啦!」她大声喊着,声音在客厅和走廊间回荡。
但没有人回应。
孩子粉红的小碗还摆在桌上,椅子上还搭着他脱下的衣裳。厨房余剩的食物
腐坏,然后干涸,只留下褐色杂乱的痕迹。她拉开窗帘,昏黄的光照进来,让屋
里的一切,像是沐浴着落日的余晖。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15%——警告——」
她坐到沙发上,往后躺进柔软的靠背里,闭上眼,像在享受着加了一夜班后
短暂而美好的闲暇,又像在等待着什么。
「警告——个人屏蔽系统过热度120%,系统将在20秒内关闭……」
「嗯,知道了。」她平静地回答着,站起身,打开腰间设备的盖子,取出那
根散发着蓝色幽光的圆柱,把它塞进枪口底下的发射器里,走向窗前,对着远方
两栋楼之间的空隙扣下扳机,把它远远地抛射出去。
那应该能误导它们一小会。
只需要一小会,就够了。
她解开卡扣,从身上一件件卸下所有的装备,扔在一旁,直到只剩下紧裹着
身形的黑色作战服。走到窗边的穿衣镜前,优美地转了一个圈儿,像在欣赏着自
己曼妙的身段——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她的身材都称得上标致。纤柔的腰身,修
长的双腿,充分锻炼而挺翘的臀,还有把衣服撑得饱满隆起的胸脯……配上过肩
的波浪卷儿,和即使发呆时也弯弯带着笑意的一泓秋波,虽然不是那种绝色的美,
但已经足够算得上是三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的最动人的模样。
她微微呶起嘴唇,手指捏住了领口的拉链,把它往下一直拉到腰间,露出底
下掩藏着的一切。
——黑色的薄纱与花边,以及,白皙而柔滑的胴体。
她一边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边把衣服往两边拉到更开,直到那两团柔软的白
色完全蹦出来。情趣内衣的蕾丝从两边勒过,把中间柔美的弧线映衬得更加丰腴——
它们太大了,大到甚至有点儿下垂,被自身的重量拉长成尖尖的纺锤形。但却仍
然那么的饱满,里面像是盈满了东西,把整对乳房撑得格外圆润而鼓胀,甚至超
出了身体的宽度。
她用双手把它们轻轻地托起,食指和中指娴熟地拨弄着深褐色的乳头,在低
沉的轻喘声里,弯弯的眼神越发显得迷离而媚人。黑枣般大小的肉团儿飞快地充
血,变得紧致而坚挺,连同底下同样颜色醇熟的乳晕一块,鼓囊囊地往上隆起,
如同一座丰收的谷堆……
「好骚哦……」她轻声自语着,像在和镜子里的人儿说着话,脸颊上却不由
自主地泛起云霞:「苏晴你这个贱婊子,骚死了……」
她的手指捏住了完全勃起的乳头,从下往上使劲捋动着,一缕缕白色的汁液
从布满桑葚般颗粒的红嫩乳尖上涌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直到汇成涓涓的
溪流。而且似乎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停下,即使她松开手,乳汁仍然自己淅沥
地滴淌着,在身下的尘土里溅开一朵朵湿润的小花。
她满意地笑起来,把手往下滑去,把紧身衣完全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地上。
腰间什么都遮不住的透明小短裙,穿着黑色丝袜的曲线完美的双腿,以及两腿中
间光溜溜没有毛发的迷人玉缝儿,全都裸露在昏黄的空气中。刺青从耻丘一直延
伸到小腹,勾勒成子宫与卵巢的形状,又像一双张开的手,托起上面隐约的文字。
「公共精厕人妻」
她最后一次朝自己微笑,然后弯腰拉开取下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红色的手
提袋,拎着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门。
「柯娜,请帮我接下公共信道。」她把耳机上的信号开关推上去,对A说。
*********
「苏晴!怎么回事?」耳机里传来另一个女声急切的呼唤:「你现在安全吗?」
「没事,我很好。」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其她人都安全撤退了吗?」
「刚刚抵达边界……你呢?你的位置……为什么会在那?」
「我告诉过你的,」她推开卧室的门,轻轻地走进去,就像害怕吵醒沉睡的
孩子一样:「我想回家看看。」
「别……苏晴!别做傻事,求你了!」线路另一头的女孩似乎突然意识到了
什么:「星轨的方位很好,塞琳娜和莫莉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下去接应你!」
「不,不用。」她用短促坚定的声音拒绝着,但接着,又重新恢复了温柔:
「听我说……玲,其实,没什么区别,真的……」
「你在说什……不,不会的!你的状态明明还那么好!」
「不,玲。我自己能感
觉得到,我的排斥反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就
这半年的事……我不是害怕,从第一天开始,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都知道……
感应器的植入是不可逆的,要么被它杀死,要么被药物杀死,这是我们注定的结
局,不是吗?」
耳机那头没有回应,只有无言的沉默。
「别难过,玲……能够自己选择,在最美好的地方,用最喜欢的方式告别,
这是我一直梦想的事情。」她停顿了几秒,像是在等待着对方的理解:「中国有
句老话,狐死首丘嘛……」
她轻轻撩着头发,俏皮地笑起来:「我觉得,我就挺骚狐狸的。」
她脱下鞋,穿着丝袜的脚在木地板上踏过,就和记忆中的感觉一样。白色的
双人床仍然那样摆放着,衣柜里的衣服仍然保持着那时叠好的模样,揭开蒙上灰
尘的薄薄被子,底下浅蓝的床单几乎和刚铺上时一样整洁。
「对了,你没向总部报告吧?」
「还……没有……」
「嗯,那就行……」她从背包里拿出野营灯,放在床头柜上,摁下开关,让
柔和而温暖的光芒洒满屋子:「我的抚恤金,留一半给阿莲和安洁丽娜,让她们
寄给家里。告诉她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技术会进步的,她们还那么年轻,肯定能
等得到那一天……剩下的,你替我捐掉吧,反正……我已经没有亲人了。」
「嗯……我会的……会的……」耳机里的声音黯淡下去,最后只剩下轻声的
啜泣。
「再见,玲……再见,大家……」
她切断了通话,转过身,望向床头上方悬着的,那幅已经褪色的彩照,伸出
手,轻轻地抚摸着,声音像在撒着娇:「好啦,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
画面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他穿着西服,他的手把她的手捧在胸前,宠爱
的眼神四目对视着,两个人脸上,一同洋溢着灿烂的笑。
*********
她靠着床头坐下,抬起头仰望着那张仍在向她笑着的脸,似乎就和曾经一样,
这样躺在他的膝头,感受着他的手,温柔地一遍遍捋过她的发丝。她笑了起来,
像个被宠爱的孩子。
「是不是好久……没看你老婆穿成这样了?」
她用一只手捧起仍在自己冒着白汁的乳房,轻轻地揉捏着,洁白的乳肉在指
间像流体般改变着形状。黑丝包裹的双腿缓缓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最私密的花园,
没有阴毛的遮盖,所有的一切都分外的清晰。她把另一只手探下去,摁在蜜缝儿
上,绕着圈儿揉着,让花唇在刺激下变得更加饱满而深褐。她用两根手指把它们
往两边拨开,像一扇开壳的珠蚌,粉红的嫩肉儿湿漉漉的,在灯下闪着晶莹剔透
的光。而那道最诱人的口儿,似乎并不太费力就已经自己张开,穴口上环绕着不
规则的小肉片儿,向着四周香艳地舒展开来,活像一朵真正的盛放的芙蓉花。
「都快变成老女人啦……不是小姑娘了……」她自嘲地笑起来:「哪像你,
还是这么年轻这么帅……」
她迷离地半闭着眼睛,像在回忆着最美好的瞬间:「不过……你说过,一辈
子都不会嫌我的,对不对?」
她把阴核的盖皮撩上去一点,让那颗女人最敏感的肉粒儿裸露得更彻底,用
拇指尖来回摩挲着。在身子寒颤般不由自主的抖动中,阴核飞快地充血鼓胀起来,
往上凸起得更加醒目——比普通女孩的要大上许多,甚至比花生米儿还要大不少。
在它的中间,一枚亮闪闪的金属环横着穿过,更加撑大了它的体积,也让整个下
体看上去格外地淫荡而诱人……她越来越快地拨弄着,呼吸声跟着变得凌乱而急
促,直到从翕动的双唇间,吐出媚人的娇喘……
「还……记得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连自慰都还不会……还是……你
教我的……」她把两根手指探进变湿的花蕊,使劲钻进最里边,一边继续爱抚着
阴核,一边越来越快地抠弄着。晶莹浓稠的汁水一缕缕流淌出来,给手指和底下
的臀缝,全都染上滑腻的光泽:「哈,那时候……你肯定想不到……我会变得这
么骚……对不?」
「这个包还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的时候……给我买的……我一直都
舍不得用……所以……还好新……」她一边笑着,一边轻轻地吸着鼻子,把手伸
进红色的手提袋里,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五颜六色地散落在床上——跳
蛋、振动棒、各种款式的塑胶阳具和肛塞,有的比她自己的手臂还要粗上一圈,
带着凸起和螺纹,就像一只只狰狞的魔怪……她低下头,害羞似地躲开他的眼睛,
脸蛋儿变得桃花般绯红。手却像偷吃的猫儿一样伸向身畔,摸索着握住
那根做成
马阳具样式的黑色巨物,把它引向自己的双腿间,把顶端摁在绽放的屄花上,上
下磨蹭着蘸满黏滑的浆汁,然后往下一点点,对准那朵皱缩着的褐色菊花儿,一
边深呼吸着,努力把口儿放松张开,一边用力把那团最膨大的部分,用力往里边
摁进去,一点点撑平肛口的褶皱,把它变成平滑紧绷的圆洞,然后继续……用双
手握紧它,一下接一下,往更深处推进去……直到整个一尺多的长度,几乎完全
没入张开的臀缝里……然后,是另一条布满着圆锥形凸起的,更粗更大的红色鸡
巴。她摁着它的底座,整个身子在颤抖中起伏着,把那颗比男人拳头还大的硕大
龟头,往已经湿透的屄花中间,慢慢地、慢慢地……一点点挤进去……
「记得吗……」她的声音发着颤,带着急促而迷离的喘息:「你第一次……
喊我骚货……的时候……我还……哈……我还生气来着……说我……十几岁……
就和你在一起……就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骂我骚……哈……」
在身子骤然的抽搐里,龟头突破了屄口的环绕,接着,是一颗颗硬币大小的
圆锥,从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嫩肉儿上一颗接一颗划过。她的手一个劲地哆嗦着,
却依然死死地紧摁在缓缓推进的假鸡巴上,另一只手发疯地乱揉着阴核,似乎想
要用快感来分散屄口被撕扯的疼痛:「……不过……后来……啊……后来我就……
喜欢上……你叫我骚货……了……还会……啊……自己问……老婆……骚不骚……
贱不贱……是不……哈哈……」
终于,她松开了手,让那支已经插进屄洞二十多公分深的东西停留在那,把
屄口固定在几乎赶得上分娩的尺度。手指轻轻抚摸着刺着淫荡可耻图案的小腹,
感受着它隔着肚皮隆起的轮廓,深深地吸着气,一边发抖一边长长地粗喘着:
「其实……那时候……也就是说说……你老婆……明明还是……好纯的……可是……
可是现在……你老婆真的……
呵……真的变骚了……却……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牙齿来回地咬着嘴唇,像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却再也……听不到……你叫我骚货了……」
她坐在那儿,颤抖的手攥紧了床单,赤裸的肩头抽动着,抽吸声越来越强烈,
最后,终于变成不顾一切的大声嚎啕。
「我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她把脸埋进掌心,可泪水仍然像融化的冰河一样,从指缝里不停地冒出来,
泉水一般流淌。
「我想你……还有婉儿……我想你们……这么多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你们
多少多少次吗?梦见我推开门,你们就坐在桌子边上,在那里等着我……梦见你
烧的鱼好香好香……梦见她扑上来抱着我,喊着妈妈妈妈……我好想回来,一直
都想回来……可是又怕回来看不到你们,会更伤心更难过……」
她坐在那儿,一把接一把地抹着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但最后,她仰起
脸,使劲吸着鼻子,强迫着自己带着泪痕再一次露出微笑:「不过最后,我还是
回来了……我觉得挺好的……真的……挺好的……能在这儿和你说说话,我就满
足了……」
她拾起一旁的枕巾,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和鼻涕,静静地等了几秒,才重新扭
过头去,给照片上的爱人一个顽皮的笑。
「那时候,你老是说,就喜欢我骚喜欢我贱……呵呵,我也不知道,你是不
是骗我的……不过,就当你不是好了,要不然,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会生
气的……」
她一边惯性似的轻轻抽噎着,一边屈起双腿往两边使劲儿张开,直到摆成淫
荡的「M」字。手指捏起一颗粉红色的小跳蛋,把它送向已经被两条特大号假鸡
巴撑到走样的下体,对准屄口上方,被粉嫩的媚肉环绕着的,最小的那个眼儿,
紧咬着牙关,把它用力地塞进去,直到整颗橄榄大小的椭圆完全没入尿孔,接着
把指头也塞进去,继续往里推着。直到最后,整个手指像是突然失去了阻力一样,
噗地往里顶进去一大截,伴随着她整个身子像触电般猛地抽搐:「那时候……你
肯定想不到……你老婆有一天……会连尿尿的洞……都被玩成这样……哈……连
尿泡里面都能插进去……是不……」
她拾起第二颗跳蛋,继续往同一个洞儿里塞进去,被贯穿的尿孔似乎失去了
紧缩的能力,微黄的尿水从里面潺潺地漏出来,浇湿了底下被撑开的屄洞和屁眼,
然后是身下的床单……她用同样的方式,把它一直塞进尿泡里边,接着是第三颗……
第四颗……动作越来越流畅而娴熟,似乎小小的尿孔已经适应了异物的插入,就
连本应该最紧窄的尿泡口儿,也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就这样乖乖地一次次张开、
缩拢,把挤到一半的跳弹,吮吸般噙进深处薄薄的囊袋里……直到尿泡里已经足
足装下了七颗跳弹,她才终于停下来,纤柔白皙的手颤抖着,像是紧张,又像是
兴奋和期待:「知道……这些年……你的乖老婆给多少人操过吗……呵呵……没
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哦……最多的时候……给轮过三天三夜……三个洞都操肿
了……还让人玩扩张……玩拳交……知道吗……你老婆的小屁眼……那时候……
你都还没操过……现在……两只手一起都塞得下……」
她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沾湿了发丝。最后一次,她的手伸向一旁,在
床垫上摸索着……但这一次,她抓住的不是跳蛋,而是一支紫色的电动阳具……
尺寸和真正的鸡巴差不多,布满着细细的软刺和圆形的凸点……她握住它,稍微
犹豫了几秒,然后像决定好了豁出一切似的,往包裹着七条电线,本能般微微痉
挛着的尿孔里,狠狠地插了下去……
「看到……了吗……啊……」她用一只手握紧尿孔里的鸡巴,让尿道的收缩
和蠕动无法把它推挤出来,同时把斜伸出来的分岔摁紧在阴核上,把开关猛地推
到最大档。另一只手哆嗦着抓住跳蛋的电池盒,把开关拧开……一个……再一个……
点缀着黑纱和蕾丝的胴体像被火焰炙烤着一样,在床板上疯狂地扭动着,越来越
剧烈,越来越忘却羞耻和矜持:「你老婆……现在……就是个……啊……彻底的……
贱货……被……啊……被玩坏的……贱货……」
她抓着假鸡巴发疯地在尿孔里乱捣着,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胸前的黑枣儿,
狠狠地掐着、拧着,像是恨不得把它从乳房上揪下来一样:「是……不要钱的……
烂婊子……天天发情……的母狗……啊……是谁都……可以玩的……啊……性奴……
肉便器……公共厕所……啊啊啊啊……」
肉体的痉挛在跳弹嗡嗡的震颤和碰撞声里达到了顶峰。她整个人像触电一样,
塞满玩具的下体从床板上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跌下去,白皙的肌肤上泛满朝霞
般的红云……
乳头……阴核……全都红肿得像要爆开。乳汁从涓涓细流变成喷壶般的白线,
肆意地喷洒着……直到最后,颤抖的手终于无法再握住鸡巴,尿孔剧烈地搐动着,
把它噗地喷吐出来……而紧接着,是一汪接一汪白浊的浆汁,混着尿液的骚味,
从被电线挤满的尿孔里往外嗤嗤地涌着……她用脚跟努力地抵住屄洞和屁眼里硕
大的阳具,把它们留在身体里,让痉挛的肉腔,继续承受着被撕扯到极限的痛,
就像是对自己淫乱的惩罚……
「对……对不起……」她在高潮的痉挛中哭泣着,嫩滑的小腹上荡漾着跳蛋
激起的涟漪。她挣扎着,跌倒了好几次才爬起来,转过身,跪在被自己体液湿透
的床垫上,抚摸着那张洋溢着春光的照片,把泪水沾湿的脸庞,贴在他褪色的笑
容上:「老公……对不起……别怪我……好吗……别怪我……」
在啜泣声里,高潮的抽动渐渐微弱下去,只剩下跳弹的声响仍在透过肚子传
来。但最后,她像是终于宣泄完了所有的情绪,微微颤抖着仰起脸,重新恢复了
温暖而宁静的笑:「我知道……你不会怪我的……因为……我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帮到更多更多的人……让他们不会像我们一样……」
她弯起还带着泪的眼线儿,在他的脸上甜甜地亲上一口:「没关系……我很
快……就会来陪你们了……到时候……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哦……」
她侧过头去,望向窗外。那里,光线正变得黯淡,黑色的长河向两边席卷着,
几乎盖满了整个天幕,如同夏季泛滥的洪水。她能听见雷声,然后,是第一颗坠
下的雨点,在窗户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她把手伸进袋子,开始拿出最后剩下的东西:「不过……你老婆还有最后一
点事儿没做哦……其实……我不想让你看着的,因为你肯定会心疼我……」
她撒娇似地笑着,把黑色的项圈戴在脖子上,锁上锁,就这么夹着假鸡巴和
跳弹爬下床,把链子的另一头锁在窗框上,然后把两片钥匙一起远远地扔出去。
「可是……我还给自己准备了……一点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有用没有,
希望有吧,毕竟,那是我最后一点小小的愿望了……」
她把半球形的无线摄像头固定在正对着床的墙上。
「如果你真的能听见的话……等会……就来找我,好吗?」
*********
她把手机连上了无线摄像头,遥控着调整了一下角度和焦距,让它能尽量清
楚地拍到她的身体,特别是充分张开的双腿间,被尺寸惊人的玩具塞满的三个洞
儿,以及那对沉甸甸下垂着,不断涌出乳汁的大奶子。然后登入了直播间。
两点五十三分,比约定的时间早一点点,但人其实已经够多了——作为一个
无法被常规引擎搜索到的秘密网站而言,更是如此……
她能看见评论区不断往上滚动着的文字,以及投币的叮咚声。那是早已在等
待着的男人们,发出的沸腾的欢呼。
她向着镜头挥手,眨巴着眼睛,抛去一个媚人的挑逗。
「H!我又回来啦,你们的骚货晴儿……」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婉,随和率
真的语气,似乎自己不是赤身裸体,而是在和朋友平凡地聊着天:「这么早就在
等我的,肯定都是最爱我的粉丝对不对?」
她把手机放在身旁,低头欣赏着那一条条充满着淫亵字眼的留言,他们评论
着她的身材、她的奶子和贱穴,骂她骚屄、贱货、臭婊子……但她似乎一点也不
生气,而是一边看,一边用手握着屄洞里那条布满尖锥的巨大阳具,慢慢地来回
抽动着,把屄口那圈不规则的肉瓣儿带出来又挤回去:「哈,你们都好热情哦,
说得晴儿的骚屄都痒起来了……对了,有没有觉得晴儿今天的样子特别骚?哈哈,
上来直接火力全开了是吧……对呀,因为今天时间比较紧,所以我就不装清纯了,
反正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烂多贱……」
她一边说,一边支撑着直起身子,换成蹲着的姿势,让屄洞和肛门里的巨物
竖立起来,底座抵着床面,咬着牙把身子用力地往下沉,把它们塞进更深的地方,
甚至足够把子宫都挤到肚脐眼上。然后把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又一次更快速地
坐下去……直到新鲜的淫水和肠汁润湿了整个肉腔,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边缘
渗漏出来,像融化的奶油一样缓缓地往下流淌。她抓住露在尿孔外面的电线,使
劲往外拽,把整个尿孔以及周围粉嫩的媚肉,全都扯得像小山包一样凸起来,才
松开手让它们弹回去,噗地喷出一大汪热腾腾的尿水。她一边在刺激中颤抖着,
一边满脸羞红地笑起来:「数清楚没有,一共有多少根?是不是觉得晴儿的骚尿
泡越来越能装了啊?」
沉闷的雷声滚过,更多的雨点开始落下,敲打着窗户发出纷繁的声响。「知
道吗,今天晴儿直播的地方有点特别……」她控制着摄像头,从右到左扫过整个
房间,最后停留在窗外即将入夜般的黑暗里。远处的楼群掩没在雨雾中,只剩下
参差的黑色轮廓:「这是在污染区最里面哦,离边界很远……啊?你问我怎么来
的啊?哈,等会我会跟你们说的,这是个秘密哦,我一直都没告诉你们的秘密……」
她把摄像头转回来,重新对准床上的自己:「不过,在那之前呢,我有一个
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坏消息是……这可能是晴儿最后一次给你们
直播了!所以你们抓紧哦,要截图的要录视频的都赶紧,我不会介意的……」
她故意卖关子似的停顿了几秒,手指梳理着额前的乱发,俏皮地笑起来:
「至于好消息嘛,就是……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决定——来一次最狠的,
把身上所有会发骚会犯贱的地方,一次性全部玩坏掉!怎么样?期待不期待?」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哆嗦着,似乎光是憧憬着那样的情景,就已经让她兴奋得
快要受不了:「呵呵……不过,这次,具体的玩法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最后
的结局我可以先告诉你们——晴儿会在这里一直被虐到死为止,不管多痛、多惨,
我都不会跑。」
她笑着抖了抖脖子上的锁链:「为了不让自己后悔,我特意给自己加了副这
个,这样想跑也跑不掉了……怎么样,是不是和我这种贱母狗很配?」
闪电划过天幕,雨更激烈地喧哗着,在窗户上留下的,不再是透明的轨迹,
而是墨水般浓郁的黑。
「好啦。」她的声音平静了下来:「现在,该说我的秘密了……」
「我是个军人,是瓦尔基里特别部队的一员……你可能看到过我们,特别是
住在边界附近的话……或者,至少在新闻里看到过……每当有入侵的时候,我们
就会在,穿着银色的装甲,在天上飞来飞去,一个人就能干掉好多的怪物……因
为我们的装甲和武器,是从卫星上投射下来的。不管哪里发生入侵,只需要几秒
钟,我们就能完成部署,开始战斗……呵呵,是不是觉得很炫,很飒?」
风加大了,在楼群间留下呜呜的哭号。雨点乱舞着,噼里啪啦地砸在窗上,
黑色蔓延开来,交融成致密的铁幕,从窗户的缝隙里渗进来,像有生命一样,沿
着墙
壁根须般蔓延着。
「不过,那是有代价的……」她笑了笑,眼神带着一丝无奈的苦涩:「我们
每个人,都要植入一种叫做感应器的东西……不是肉眼能看见的机器,而是一种……
会流进血管,渗进身体每一个角落的东西……这样,才能让装甲准确地定位,并
且用意识就能操控,就好像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黑色像泛滥的洪水一样,漫过窗外的大地,涌起砰訇的波涛。天空在震颤,
发出诡异的嗡鸣,无数的黑影在雨中飞舞着,如同地狱开始降临人间。
「但……它很不稳定……经常会引起全身的免疫反应,会发烧……每一根骨
头里面……都像有虫子在咬一样……然后……就需要用药物来抑制它……反应会
一次比一次强,药物注射的剂量也会一次比一次大,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
为止……」
最明亮的电光,整个天地在刹那间宛如白昼,然后重新熄灭下去。天穹在分
开,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把它撕裂。裂隙之上,群星闪烁,夜幕燃烧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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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它还有别的副作用……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应器,还是因
为药……不过,最明显的反应就是……它会让女孩子变得特别的……想要……比
正常人强好多好多倍的那种想要……不管多清纯的女孩子,都会慢慢地变成……
不要脸的骚货……就像……我这样的骚货……」
她一边自嘲般笑着,一边把沾满白浆和缕缕血丝的假鸡巴从下体里慢慢抽出
来,对着镜头,把手指深深地掏进已经根本无法合拢的肉穴深处,屄洞和肛门一
起,用最大的力气往两边拉开,露出深处蠕动着的迷人肉芽和褶皱。深深地吸了
一口气,慢慢挤压着腹腔,把它们一点点往外推出来……嫣红的肛肉凸出了肛口,
像一朵布满深深纹理的滑腻的肉花,在臀缝中间艳丽地怒放着……但接着,更多
的部分开始翻脱出来,肛管,然后是整个直肠,渐渐撑平所有的褶皱,直到变成
足有十多公分长,像灌满的红肠般饱满而湿滑的肉柱。最末端通往肠道深处的小
眼儿像鱼嘴般一开一合着,吐出亮晶晶的粘液……而接着,是从屄洞里滑出来的,
粉红而圆润的宫颈,也许是已经经历了太多次的玩弄,明显比正常女人的更柔软
更富有弹性,中间一寸来宽的一字缝儿微微张开着。她把两根指头一起钻进去,
伴着痛苦而又兴奋的喘息,使劲上下张开,整个宫颈管凹凸蜿蜒的结构,以及更
深处孕育生命的最隐秘也最神圣的腔室,便全都毫无遮掩地展现在镜头下……
「所以……平时……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小秘密……当有人需要保护的时候,
我们是战士……但当脱下衣服的时候,我们就成了骚货、母狗、婊子……成了最
下贱最可耻最被人瞧不起的坏女人……」她抬起头望向镜头,弯弯的笑眼儿还是
那么的媚人,眼角却闪着星星般的光亮:「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起码……那样做的时候,真的会很刺激、很舒服……虽然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但只要能多活着一天,多享受一天,就是快乐的……起码……」
她把头往后仰过去,最后一次望向那张像在温柔地俯瞰着她的笑脸:「比起
那些已经不在了的人……我们都是快乐的……」
楼道传来隐约的砰声,似乎碰倒了什么堆放东西。接着,是玻璃的破碎声,
来自底下的楼层……再然后,是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和野兽般的低吼……嘈杂、纷
沓,似乎有无数的东西在朝这里聚来……
「要开始了……我的……谢幕演出……」她最后一次把手伸进红色的皮袋,
拿出那支提前吸满的针管,往手臂里扎进去,把微黄的液体,一点点推进血管深
处:「这里面……有好多东西……能让我……更骚更贱……撑得更久的东西……
因为……哈……也许是记仇吧……它们对身上有感应器的女孩子,总是会特别特
别的狠……我怕……你们还没看够……我就……挺不住了……对了……别……别
再拉人进来啦……我怕……总部发现……把我的信号断了,大家就都看不成了……」
她闭上眼睛,敞开着双腿,把双乳高高地托起,紧张而又兴奋地喘息着,朦
胧的黑纱环绕着曼妙的肉体,像在献上一件最完美的礼物。
*********
窗户被砸碎了,黑色的爪子攀过栏杆,电光勾勒出黑色身躯的轮廓,高大、
佝偻而扭曲,表面像液体般闪亮地涌动着。她能看见它们往前探出来的脸,没有
眼睛
,只有爬行类般宽大而丑陋的嘴占据着脸庞,没有嘴唇,尖锐的长牙交错着,
同样黑色的黏液从齿缝间饥渴地淌落……接着,是门被撞开的巨响,更多同样的
东西……像是闻见血腥味的狼群一样……兴奋地咆哮着……互相争抢着、拥挤着……
涌进她小小的房间……
当然……她同样能看见……它们两腿间悬垂着的东西……同样不断滴淌着黏
液的东西……即使是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几乎同她的手臂一样粗壮的东西……
她抬起头,向着墙上的镜头露出桃花盛放般的笑,汗涔涔的胴体紧张而又期
盼般起伏着:「晴儿以前……最多给多少人轮过来着……六十五……还是六十八?」
她闭上眼睛,用发颤的声音喘息着,手指轻轻地抹过乳尖和阴核,像在等待
着早已经注定的命运:「这一次……可能……哈……可能要破纪录了哦……」
鲇鱼般湿滑的触感贴上了她的肌肤,越来越多,像洪水般几乎要把她淹没。
长长的舌头样的东西在她的身上和脸上舔过,带着猫科般明显的倒刺感,蜿蜒着
探向她的唇边。
但她并没有闭上喘息的嘴儿,反而把它张开得更大。手臂梦呓般摸索着,搂
住了压在胸前那具滑腻的身躯,像是恋人般的缠绵一样,下意识地爱抚着……似
乎……不管任何东西……不管……是丑陋……还是恶心……她都可以同样顺从地
去接受……去献上自己的身体……
坚硬的东西抵进了她张开的双腿中间,暴躁地撞击着粉红而湿润的媚肉,挤
压着垂脱裸露的鲜红肛管……她把手伸过去,握住它一边轻轻套弄着,一边把它
引向正确的穴口……那东西已经完全地鼓胀起来,好硬、好粗,一只手根本没法
握下……上面排布着一颗颗不规则的凸起……而当她的手抚摸回来,触碰到那颗
膨大的龟头时,整个身子都恐惧般猛颤了一下……
——环绕在那颗拳头大小的龟头根部的,是一圈一厘米多的倒刺,就像一排
锋锐的犬齿……
「好……啊……好吓人……好……好痛……」她大口地喘着气,夹带着越来
越急促的呻吟。龟头的尖端开始挤进屄洞,把刚回缩一点的嫩肉儿重新撑到紧绷
而透明,把坠到屄口的子宫重新顶向深处,可宫口却仍然像圆环般套在龟头上,
甚至被扩张到更开。她的身子开始绷紧,瑟瑟地颤抖着:「不知道……晴儿的贱
屄……能……啊……能撑多久……啊啊……」
但她无法再说下去了。黑色的身躯猛地往前挺动,在她猝然的尖叫中,那条
已经勃起到比男人胳膊还粗的巨物,刹那间全部狠狠顶进了她的肉腔。她的身子
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紧紧地攥住拳头,无法控制地痉挛着,似乎连意识都
快要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冲碎……
但那仅仅是开始而已……
那东西低沉地咆哮着,用笨拙而粗鲁的动作,把那条布满突起的阳具往外抽
出来一点,然后用更凶狠的力量,再一次撞向她的肉腔最深处……像是感觉到了
她屄洞的紧致与温暖似的,它飞快地变得兴奋,动作也跟着变得更加狂躁而凶猛……
细长而扭曲的爪子勒紧了她的身子,把她从床上整个儿抱起,像抓着一件玩具一
样,一下接一下高高抬起又狠狠地摁向矗立的鸡巴,把一尺多的长度一点不剩地
全裹进她湿滑的屄洞里。粗糙的凸起和龟头边缘的尖刺在娇柔而敏感的肉壁上来
回飞快地划过,把整条鸡巴变成一件对女人来说最可怖的刑具……她大张着嘴,
凄厉瘆人地惨叫着,似乎已经被痛楚摧毁了所有的矜持和尊严……
但她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没有挣扎,或是试着从那条摧残着自己肉穴的阳
具上逃开。而是就这样敞开着双腿,保持着交媾的淫荡姿势……甚至……那双纤
细雪白的胳膊,反而拼命地把蹂躏着自己的怪物抱得更紧……因为痛苦而发白的
唇翕动着,迎向那张像在狞笑着的嘴,像热恋般吻着沾满腥臭粘液的牙床,任凭
它带刺的舌头钻进唇间,直伸向咽喉深处……本能让她开始干呕,整个肚子都在
剧烈地涌动,可嘴儿却吸吮得更加认真而动情……似乎不管多难受也不会停下……
甚至……越痛苦……越会无法克制地发情……
新的同样粘滑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她哆嗦着,似乎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才
能控制住自己的肢体一样,把白皙的手挽向屁股后边,捧起垂脱出来的嫣红肛肉,
修长的手指深深地探进那道正在淌出晶亮液体的小眼儿里,把它用力地豁向两边,
露出深处光洁而滑嫩的肠道,就像拉开袜子的口儿。「来……来吧……」她从被
腥臭的舌头搅动的小嘴里挤出艰难而急促的声音:「另……另外……一个
洞儿……
啊……来……啊……把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贱婊子……操……啊……
操死吧……」
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肠眼,就像是真的能听懂她的声音一样。她紧咬着牙关,
把头高高地昂起,倔强地保持着自己亲手掰开肠眼的可耻姿势,任由它一点一点
地挤进来,把肠管和包裹着肠管的肛肉,一起撑开到最极限的尺度……直到龟头
完全穿过脱垂的部分,重新挤进肛口深处,把整个肛洞变成严丝合缝紧裹在鸡巴
上的粉红色半透明的套子……她终于松开了扒拉着肠眼口儿的手指,换成用双手
一起,紧紧地握住它,让它继续保持着翻脱裸露在体外的最淫贱的状态。「能……
啊……能看见吗……」她用迷离的视线寻找着摄像头的方位,把紧致的美臀撅起
得更高,像在自豪地展示着自己淫贱诱人的美:「晴儿的……屁眼……这个样子……
啊……是不是……好骚……好贱……啊啊……」
黑色的身躯像海浪般汹涌着,挤压着她被夹在中间的胴体,倒刺来回剐过屄
肉和肠壁,在剧痛中留下一道道血痕,殷红的血丝染红了爱液,一同从紧裹着阳
具的媚肉边缘渗出来。拳头大小的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她原本就已经合不拢的子宫
口,像是饥渴地想要品尝更深处的滋味。她带着哭腔啊啊啊啊哀鸣着,泪水和汗
水在漂亮的脸蛋上交织一片。下半身却像发情的母畜一样,不顾一切地前后撅动
着,把屄洞和屁眼轮流迎向抽插的巨物……
「快……啊……快要……操到……晴儿的……子宫里了……啊啊啊……好……
好痛……
啊……好多刺……整个屄洞……都要……啊……都要划烂了……
「枕旁的手机振动着,传来几乎不间断的投币声,她憔悴地笑起来,像在为
自己的表现而骄傲:「喜……喜欢吗……你们……啊……你们不是……一直……
啊……说想看……我被……干死……想看……我的骚屄……被操烂吗……晴儿今
天……啊……让你们……看个够……啊啊啊啊……」
用尽全力的冲撞打断了她淫乱的表白,把她的声音再一次淹没在歇斯底里的
惨号里,她的整个身子像触电一样在两具黑色的巨塔间疯狂地抽搐着,连脚趾都
和拳头一样瞬间攥得绷紧……怪物在咆哮中更兴奋地挺动着,让她洁白平坦的肚
皮上一次次浮起球形的轮廓,甚至比肚脐眼的位置还要更高——显然,那颗硕大
的的龟头已经突破了宫颈最后的束缚,完全挤进了她的宫腔……不……应该说,
她的整个子宫已经变成了一副紧裹在龟头上的湿滑而柔软的套子,被龟头的倒刺
紧紧地勾住,怎么也无法挣脱……阳具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在惨无人道地把她的
子宫猛地扯到屄口,又狠狠地撞进腹腔最深处……而当抽插幅度最激烈时,甚至
整个宫颈都会连同半截龟头一起被拽得从屄口里泄脱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
圆润饱满的形状,而是像一道粉红色的皮筋儿,紧紧地勒在龟头根上……可怜的
肛洞也一样,被一遍又一遍从屁眼里整个拉扯出来,甚至渐渐地被拽出来更长更
多,上面满是触目惊心的划痕,可却仍然在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滑腻诱人的浆汁……
但那远远不是痛苦的顶点……
黑色的怪物们簇拥在她的身边,张开布满利齿的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啃咬
着、舔舐着……两颗像毒蛇又像鲨鱼的丑恶头颅扑了上来,把她的大半个乳房全
含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齿尖刺破了肌肤,咬进柔嫩的肉里。布满倒刺的舌头
像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乳头,不断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的乳汁在刺激下分泌
得更加丰沛……但真正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的,是开始挤进了她身前缝隙里的第
三具身躯,那根铁硬却如同鳗鱼般湿滑的阳具,和它的同类们一起抵进了她的双
腿间,饥渴地乱顶着,直到最后……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故意……龟头锥形的尖
儿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尿孔,而一旦接触到那温软湿润的包裹感,便开始了更加
疯狂的推挤和挺动……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对痛苦的恐惧让她紧咬着牙关
紧张地哆嗦着……可是双手却自己伸向了两腿中间,摁住了那两瓣红肿充血的肉
瓣儿,努力地往两边拉扯着,竭尽全力想要让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下体,能再多
张开一点……」晴儿……尿尿的洞……还……啊……还从来……没试过……这么
大的……
啊……
「她一边说,尿眼儿一边喘息般开合着,挤出一汪接一汪热腾腾的尿水,甚
至分辨不出,那究竟是在害怕还是兴奋:「肯定……啊……要被……操坏掉了……
不……不过……没关
系……反正……以后……啊……以后也……用……不到了……
啊啊……」
黑色的巨物加大着力量,龟头像被铁锤敲击的楔子般,一下比一下钻得更深,
小小的尿眼已经被撑开到了足够插得下成年男人鸡巴的尺寸,但却还连那颗拳头
大小的龟头三分之一都没有容下,她的双腿格格地乱颤着,手一边更卖力地拉扯
着穴口的媚肉,一边用拇指飞快地拨弄着勃起到像红葡萄般晶莹饱满的阴核,似
乎只有这样……只有让自己变成彻底被鸡巴征服的婊子……彻底沉浸在淫贱的欲
望和快感里……才能冲淡远超过正常女人承受极限的痛苦和屈辱。「其……其实……
啊啊……」她的声音变得越发凌乱而含混,似乎已经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晴
儿……本来……没……啊……没这么……骚的……啊啊……是……打了……啊……
打了好多……性药……啊……以前……不……不敢……只……啊……只有……这
次……啊啊啊啊……」
她没能说完。
在她的喉咙能发出的最凄厉的哭号中,那颗似乎突然失去耐心的鸡巴,像炮
弹般狂暴地猛撞向了她的尿孔,而这一次,她可怜的嫩肉儿再也没能撑住……硕
大的龟头直接撕裂了尿道,口子一直豁开到阴核底下,鲜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
出来,在那条墨黑的可怕巨物上绘出红色的溪流……但它甚至没有停顿一秒钟,
就这样直接连根猛插进去,然后同样快速地猛抽到穴口……继续……继续……伤
口从尿道口一直延伸到尿泡口上,把她的整个尿道全部活生生地撕开,也让她的
尿泡儿彻底失去了最后一点忍尿的功能……但即使这样,短短的尿道仍然远远不
够容下鸡巴的尺寸,龟头冲刺着,直接操进她已经没有任何防线的尿泡里,把整
个薄嫩的肉袋儿挤满到不剩一丝缝隙,和她的子宫一样,变成名副其实的鸡巴套
子……
「痛……啊啊……尿眼……好……啊……好痛……啊啊啊……」布满凸起的
粗糙巨物来回剐过被豁开摊平的创口,执行着足够让一般女孩活活痛昏痛死过去
的惨烈酷刑,也让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像孩子般放肆地哭叫着,可即使是哭声,
也显得那么的好听而媚人:「可……可是……没关系……啊……晴儿……愿……
啊……愿意……晴儿……这样……的坏女人……贱……婊子……啊……就……活
该……被虐死……啊啊……」
在她媚人的淫叫声里,黑色的潮水涌了上来,把她的胴体彻底地淹没……而
最后,第四条鸡巴顶进了她呻吟的唇间,贯穿整个口腔,把龟头直接塞进了她的
咽喉深处,剥夺了她仅剩的哭叫的权利……她无法控制地拼命干呕着,整个身子
都因为胃部的痉挛而剧烈地抖动。可是那张性感迷人的小嘴,却努力保持着张开
的姿势,就像真的在为心上人服务着一样,生怕牙齿不小心弄疼了抽动的鸡巴……
因为痛苦而显得苍白的嘴唇温柔地包裹着那根粗壮的巨物,湿漉漉的香舌卖力地
扭着、舔着……她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不是真的和男人一样能从她的肉洞儿
得到快感,但她仍然在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好的方式,努力地侍奉着每一条插进身
体的鸡巴……似乎那早已是铭刻在她记忆深处的本能,是她这样人尽可夫的淫乱
女人理所当然的本分……就像曾经……男人们命令她做过许多次的那样……给狗、
给马、给任何可能的畜生口交,再亲手握着它们被舔硬的鸡巴,塞进自己的每一
个洞儿里……只不过这一次,比她以往经历的任何一次都要更痛……肉腔被拉扯
到极限的痛,血肉被剐碎被撕裂的痛……充盈在她作为女人最圣洁最宝贵也最柔
嫩的每一个器官里,带给她比地狱还要可怕的折磨……让她忍不住地尖叫、哭喊、
痉挛、抽搐……
但她早已经想到过……早已经……无数次地在脑海里幻想过……预演过……
用最淫荡最下贱的姿态,被活活地虐到死掉……美丽的肉体上所有能让男人
着迷的一切,全都被虐到彻底的崩坏……她想……也许……那才是她这样的贱婊
子最合适的结局……
四条带刺的硕大的阳具在她的四个肉洞儿里活塞般推动着,光论尺寸,就已
经相当于四个肉洞同时在被拳交……但却比拳交还要更痛苦十倍……龟头的倒刺
勾住了尿泡和子宫的肉壁,把她的肉袋儿牢牢地固定在鸡巴上,就像已经变成了
鸡巴的一部分……而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会把肉袋儿一直扯到穴口,又狠狠地
顶进腹腔最深处,直撞到肚脐眼还高的位置,甚至像要顶进心窝里……她已经根
本无法说话,嘴里的鸡巴连根全操进来,用龟头活活撑开了她
的食道,把她光滑
性感的脖子撑得鼓起,挤压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她的双腿无意识地乱动着,
似乎痉挛着想要并拢,但下一秒又重新张开,变回淫荡的「M」字……
而最下贱可耻的无疑是她的肉穴……即使被虐成这样,也一秒都没有停止蠕
动和收缩……残破的媚肉像海浪般一环一环往里涌动着,就像满含着渴望的吸吮,
渴望着鸡巴操得更狠、更深……尿水、淫水……肠汁、乳汁……她作为女人的性
器所能分泌的一切,全都在忘情地潮涌着,透过摄像头,化作无比变态而香艳的
画面,就像在告诉每一个观赏着她的男人,她是个越虐越发情的婊子,是心甘情
愿被活活虐死的贱货……她看不见手机的屏幕,但耳机里仍然在不断地传来礼物
与评论的声音……她知道,他们喜欢……喜欢她这么骚……喜欢她这么贱……喜
欢她痛得死去活来却还要继续伺候鸡巴的模样……
四洞齐开的淫虐继续着,几百上千下狂暴的抽插,直到把她的肉穴几乎剐碎……
她能感觉到它们开始冲刺……鸡巴在媚肉的缠裹下痉挛着,用短促而疯狂地频率
往最深处猛撞着……直到箭一般的激流从龟头尖儿上喷发而出,射向她被撑到几
乎透明的尿泡……接着……是子宫……肠管……以及越过喉咙直接灌进胃里的腥
臭……而再接着,是她原本已经快要虚脱的身体,突然再一次发疯般拼命的挣扎……
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但……好烫……接触到的每一寸粘膜都像被火灼烧着一
样的烫……不,并不是真的烫,而是某种强烈的刺激性……就像用熬浓的辣油,
活活地灌满她的每一个肉腔……而当它开始渗进媚肉上交错的划痕,以及尿道被
撕裂的伤口……那种可怖的痛让她的眼眶都睁圆得几乎要裂开,从额头到脸颊到
身子,全都被淋漓的汗水湿透……手却发疯地狠掐着自己的阴核和乳头,像是恨
不得把它们活活地拧烂掉……
但更可怕的考验,来自于鸡巴要拔出去的时候……
虽然已经在她的身体里完成了喷射,但铁硬的巨物几乎没有一点软下去的迹
象,尤其是插在她尿道和屄洞里的那两条……也许是因为她的肉袋儿实在裹得太
紧,带着倒刺的硕大龟头粗暴地拉扯着她的尿泡和子宫,却怎么也没法从里面挣
脱出来……每一下抽动的尝试,都让她的下体像在同时经历着两场分娩一样痛不
欲生……而最后,她不得不咬着牙把手指从尿孔的边缘抠进去,一直掏进自己的
尿泡里,一边尖叫着一边努力地把已经完全崩坏的尿泡口儿往两边扒开,把那副
被撑开到极限的薄薄肉袋,从龟头上一点点剥落下来……但即使那样,当整颗拳
头大的肉锥终于脱离了束缚,从撕裂着长长口子的尿道里猛抽出去时,倒刺瞬间
剐过血淋淋伤口的剧痛,仍然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抽搐起来,在包夹着她的黑色身
躯间疯狂地乱扭乱弹着……
「啊啊啊啊啊……」她像被宰杀的母畜一样嚎叫着,似乎连意识都被痛苦冲
刷成了空白……但最后,她再一次强迫着自己停了下来,对着镜头露出惨白而倔
强的笑,一边痛苦地喘息着,一边从同样被淫虐到残破流血的喉咙里,艰难地吐
出嘶哑的声音:「晴……晴儿的尿眼……是不是……好……啊……好烂……啊……
被操到……这么大……是不是……直接……啊……直接可以……看到……尿泡里
面了……啊……」
她把手指留在尿孔里,让肉洞儿继续保持着张开的状态,好让所有人都能透
过镜头看清她整个尿道直到膀胱的模样……像刚分娩完的产道一样触目惊心,可
是配上她充满成熟韵味的漂亮脸蛋和窈窕诱人的胴体,却那么的让人兴奋:「喜……
喜欢吗……可惜……没有……以后了……不然……哈……不然晴儿……天天……
让你们……用拳头……操我的尿眼……肯……肯定……骚死了……啊啊……」
但那还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更可怕的噩梦,属于她作为女人最诱人也最
敏感的洞儿……
屄洞里的鸡巴仍在挺动着,继续刺激着她的子宫和肉腔,但每一次,它都会
往外抽扯得更用力……更多……同时……激起她更痛苦的抽搐……龟头从屄口里
像分娩的胎儿一样凸出来又撞击回去……三分之一……一半……更多……所有人
都能看见她被撑到几乎透明的宫颈,像晶莹的玉镯一样紧紧地箍在龟头底下,而
连接着它,跟着一起从屄口里被拽出来的……那是她屄洞最深处的肉壁……一点
一点,越来越多……扯断了悬吊着子宫和卵巢的韧带,活生生地把她的整个屄洞,
从周围的血肉上撕脱下来,赤裸裸地展示在众目睽睽下,就
像翻转一条粉红的袜
子……
「痛……晴儿……的贱穴……好痛……」她的整个身子像掉进冰窟一样哆嗦
着,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得格格颤抖:「比……啊……比生孩子……还要痛……好
多……好多倍……啊……晴儿……不……啊……不骗你们……晴儿……真的……
生过孩子……啊啊啊啊……」
整颗龟头在她粉嫩媚肉的包裹下,终于完全退出了屄口,却依然继续撕扯着
她的肉穴。肉壁被拉伸、舒展,变得比在体内时还要更长,但仍然能分辨出诱人
的褶皱留下的一圈圈痕迹……直到最后……是屄口那圈布满着兴奋充血的肉芽儿
和不规则小肉瓣的最紧致的肉箍,把倒翻的肉腔和张开的屄口连缀在一起……三
十出头漂亮少妇的整个阴道和子宫,就这样赤条条地裸露在双腿间,就像一条六
七寸长的湿漉漉的肉柱,每一寸粘膜、每一道褶皱,还有被鸡巴上的凸起划拉出
来的一道道血痕……全都一清二楚……她的表情已经像马上就要昏死过去一样,
汗淋淋的脸颊痛得几乎没有血色,瞳孔放散的眸子在痉挛中翻着白……颤抖的指
尖触碰着自己裸露的腔肉,似乎根本无法相信,那是自己作为女人最私密的器官……
「晴儿……的骚屄……是不是……再也……用……啊……用不了……了……」
「她一边哆嗦一边嘶哑地呻吟着:「不……过……啊……没……没关系……
晴儿……愿……愿意……啊……愿意这样……给你们……看……看个够……」
她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一边本能地哭叫着,一边用力扒拉着已经快到崩裂
边缘的子宫口,把它从那颗硕大的龟头上一点点褪下来……终于,墨黑的巨物在噗
地闷响中彻底脱离了她的肉腔……但她的子宫也许再也无法复原了……就像刚刚分
娩过一样,大喇喇地敞开着小碗般的口子,里面的整个宫腔,甚至通往输卵管的漏
斗形的口子,全都赤裸裸地一览无余。「晴儿……的子宫……好……好看吗……」
她大口地粗喘着,憔悴的脸上重新泛起了羞涩的红云,双手豁开着宫口,
尽情展示着作为女人本应该最神圣最珍贵的一切:「早……知道……晴儿的……
子宫……这么贱……这么烂……就……哈……就应该……早点……啊……给……
你们玩……给你们……操……啊……用……晴儿的子宫……当大家的……鸡巴……
套子……啊啊……」
但她并没能展示太久……
新的墨黑滑腻的身躯扑了上来,把新的粗壮骇人的鸡巴,狠狠地操进她已经
彻底崩坏的肉穴……重新填满她的尿泡……她的子宫……肠管……填满她作为女
人可以用来泄欲的一切……而她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矜持和抵抗,甚至像是已
经准备好了去面对所有的酷刑和痛楚……就像热恋中缠绵的情侣那样,张开双臂
搂住向她俯下来的丑陋的头颅,把水灵灵的红唇迎上去,贴向那副没有嘴唇的牙
床,动情地吻着,把腥臭的粘液努力地吞进嘴里……
「来……来吧……」她把身子用力地坐下去,把三条鸡巴一起连根全噙进自
己的下体,轻轻地前后挺动着,像在仔细品尝着三个肉洞甚至整个腹腔都被填满
的充实:「操我……快……一点儿……操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婊子……
趁着……药效……还没有过……趁我……还没有后悔……求……求你……」
鸡巴加快着速度,就像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唤。她闭上了眼睛,双臂紧搂着挺
动的黏滑身躯,手指深深地掐进混沌而墨黑的表皮里。在最可怕的痛和最强烈的
快感交织成的网里,她像条鱼儿一样扭动着,泪水划过泛起潮红的脸颊,尖叫声、
呻吟声和喘息声混杂在一起,撕心裂肺,却又说不出的媚人……残破的蜜肉痉挛
着、收缩着,把自己紧紧地包裹在粗大的肉棒上,整个屄洞和肛门从身体里被扯
脱出来,又重新狠狠地肏回到腹腔里,来回一遍遍地翻折、搓揉、撕扯……每一
片粘膜每一缕腺体都在拼命地分泌着汁液,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为了减
轻痛苦的本能,还是真的发情和淫荡……但……她记得……
记得男人们每次都说……她水这么多,一看就是个发骚欠操的贱货……
也许是淫虐的刺激让她忘却了一切。直到十几分钟后,她才突然如梦初醒似
地睁大了眼睛……
——它在变小……
身前的东西……淫虐着她的东西……原本她用双臂根本无法合抱住的巨大的
身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她真的可以像搂着爱人那样……把
胳膊交错在它的背后,把它完全拥进自己的怀里……不……不只是体积……黑色
的
液体像被热浪融化的冰淇淋一样,从她的指间流过,沿着身体淌下去,汇进脚
下涌动的黑色浪潮里……而剩下的形状,越来越……越来越像是人类的模样……
——除了那不可名状的鱼和蜥蜴杂交似的头颅……以及,一刻也没有停止冲
撞的,比她胳膊更粗的可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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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更多的身体从她的身前和身后拥挤上来,新的坚硬的东西开始挤进她的
双腿间,饥渴地顶撞着穴口的边缘……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
黑色而黏滑的爪子从她屄肉与鸡巴的缝隙里钻了进去,把她已经撑开到碗口
般的肉腔,没有丝毫怜悯地狠狠扯向一旁。在她的负痛的尖叫中,另一颗龟头的
锥尖迫不及待地顶进了那道强行拉拽开的空隙,像受伤的毒蛇般乱扭着,狠命挤
向深处湿滑而温暖的空间……而几乎同时,她的肛门也一样——更小的体型让它
们可以……同时……把更多的身躯拥挤她的身畔,把更多的鸡巴……同时……
不……她惊惧地摇着头,本能地挣扎着,似乎想要摆脱屄洞和屁眼同时传来
的撕裂般的痛……不,那怎么可能……纤瘦苗条的女人,下体里同时塞进五颗相
当于男人整条手臂尺寸的东西……她根本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情景……即使
是真的生孩子,也远远远远比不上的可怕……
但最后,她渐渐停止了挣扎,像是已经彻底破罐破摔了一样……一边迷离而
撩人地笑着,一边自己把手儿伸向屁股底下,深深地探进肛肉的边缘……
「是你……自己说……啊……想被……肏死的……对吗……啊……」她大口
地喘吸着,努力地控制着肉洞儿放松……张开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来……
来吧……让贱婊子……试试……自己到底……有多骚……多贱……」
她吃力地抬起虚弱的头,向墙上的镜头抛去一个俏皮的媚眼儿,像在撩拨着
欣赏她惨状的男人们:「没……关系……哈……晴儿……的贱穴……可……可耐
操了……以前……就……就给……三只手……一起玩过……五……五只……应该……
也……受得了的……」
两颗新的硕大肉锥推进着,把她的屄洞和肛门同时扩向加倍的尺寸……她咬
着牙格格乱抖着,一只手使劲扒拉着屁眼,另一只手疯狂地揉着阴核自慰着,好
让肉洞儿出水出得更多一点,变得更淫荡更润滑一点……她记得,以前她当婊子
给男人们玩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把两只拳头一起塞进过她的肉洞里……最多的时
候,屄里塞了两颗,屁眼里还塞了一颗……那已经……差点把她玩到昏死过去……
她曾经以为,那已经是作为女人最淫贱的极限……那时候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有
一天……自己会这样努力地扒开着肉洞儿……努力地……让自己的下体,去同时
容纳比那还要多上一倍的尺寸……而且……是连尿眼儿都承受着比拳交还可怕的
淫虐……连子宫都被硕大的龟头完全撑满……好痛……好像这辈子……从来都没
有那么痛过……不只是肉穴被撕扯的痛……五条鸡巴加起来的尺寸,甚至已经超
出了她盆腔口的极限,把她的整个骨盆都撑到像要散架……
「晴……晴儿……真的……啊……」她急促地一喘一吸着,每一个音节都像
是要竭尽全力才能吐出来:「真的……要被……玩……坏了……啊啊……可……
可是……晴儿……愿意……啊……贱……婊子……就应该……被……玩坏……掉……
啊啊啊啊啊……」
那是惨烈得几乎不像从人类喉咙发出的嚎叫……
最后一次猛力的撞击……龟头冲破了穴口肉箍的束缚,扯断了耻丘中间细细
的韧带和软骨,彻底撑裂了她的耻骨,狠狠撞进失去所有防护的腹腔深处……五
条比男人臂膀更粗壮的带刺的鸡巴,就这么一起连根全塞进她的下体,把她的整
个骨盆豁向两旁,就像强行撬开一只并拢的河蚌……它们开始抽插……加速……
五条巨物在她的下体里此起彼伏地冲撞着,屄洞里的两颗龟头轮流着狠狠操进她
的宫腔,屁眼里的鸡巴则尽情蹂躏着她娇嫩的肠管……她的双腿在空中发疯一样
乱踢乱抖着,整个身子像弓一样往前高高地挺起,又重重地撞在身后黑色的躯体
上,就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着的鱼儿……可是……从鸡巴与媚肉包围成的三
角形的缝隙里,带着血丝的汁液,却涌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更多……
更快……还有她已经被咬啮得伤痕累累的奶头儿,涨得好大……好挺……当
鸡巴猛地操进最深时
,腥香的乳汁几乎像是在从乳尖上喷射出来,白线儿溅起好
高……
「喜……喜欢……啊……喜欢晴儿……被……啊……被操坏……的样子吗……
啊……」她把嘴儿努力地张大,在惨叫和呜咽的间隙里,从喉咙里挤出痛苦而又
淫乱的声音:「记得……帮……啊……帮晴儿……录下来……啊……录下晴儿……
最烂……最贱……的样子……啊……不然……以后……啊……就再也……看不……
到了……啊啊……」
鸡巴重新捣进了她的口腔,让她无法再说话。粘液从湿滑的肉柱上分泌出来,
她卖力地舔着,吮着,就像奴隶尽职地服务着主人的鸡巴,又像是饥渴地想要补
充一点流失的水分……她已经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是希望……
能快一点儿被虐死……让这场地狱般的噩梦快一点结束……还是……还是撑得久
一点点……让大家……能再多欣赏一会……她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最淫乱最迷
人的样子……肉穴在痉挛,她能感觉得到……媚肉里边像是灌满了东西……好涨
好涨……她急切地挺动着,像是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痛,把已经不成人样的下体,
自己用力抵向刑具般的鸡巴……阴精……喷射……从撕裂的尿道和绷紧到极限的
屄肉里……忘情地涌着……最剧烈的高潮……她经历过的……
洪水……海啸……把一切都吞没……
数不清的黑色的身影扑上来,轮流着……用鸡巴插满她的每一个肉腔,狂躁
地狠狠抽插着,直到把酸液般灼人的汁浆灌进她的子宫和尿泡……娇柔的粘膜被
磨烂、划碎,肉屑儿混着血丝,和淫水一起被肏到涌出来,沾满双腿,染湿身下
历经岁月的床褥……但也许……她不知道,那究竟是肉体在剧痛中自我麻痹的本
能……还是淫乱的快感真的能冲淡疼痛……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再恐惧……
不再挣扎……甚至……连哭叫声也渐渐变得像是充满欲望的娇喘……
她不记得那样的轮奸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经历了多少个……也许一个
小时……两个小时……也许四十个……五十个……子宫被彻底扯脱了,像翻转过
来的布袋一样,整个儿从宫颈里倒翻出来,支离破碎的粉红内壁裸露着,像一团
带着褶皱的柔软肉球,和她的屄洞和肛门一样流着淫贱可耻的黏液,透过输卵管
的小口,甚至能看见深处卵巢隐隐凸起的轮廓……但她似乎全都已经不在乎,不
管被虐到多惨都不在乎……那种从没有过的最彻底的裸露,居然让她觉得有种特
别的兴奋……就像……最开始被男人调教露出……穿着短裙却不让穿底裤,光着
下身走在街头的人流里,那种脸蛋发烫却忍不住流水的兴奋……
她的手握着那团曾是自己最诱人器官的嫣红的血肉,不敢置信似地轻轻抚摸
着,感受着它在手心里湿漉漉地蠕动,然后……变成越来越无法控制的用力的捋
动……那是她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自慰……好痛……每一片嫩肉儿都火辣辣
的痛……可是……手却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直到新的鸡巴顶上来,把它粗
暴地重新塞回屄口里,然后,是第二根一起……向两边分叉开的角度,把她的肉
腔撑开到足有十多公分宽的极限,疯狂地撕扯着、摩擦着,让她重新开始失神的
抽搐与痉挛……接着,是阴精新一轮的……更湍急的喷泄……
在风暴般袭来的高潮的眩晕里,她没有注意到,从漫过地面的翻涌黑潮里,
开始像藤蔓一样生长、蜿蜒的东西……直到它们像毒蛇一样爬上床,攀上她的身
体,她才本能似地扭动起来……但很快,她便再一次放弃了抵抗,就那样奄奄一
息地瘫软在包围着她的黑色胸膛和臂膀中间,任凭鸡巴沉重的撞击把她轻盈的身
子抛起又落下,任凭那些东西……
数不清的……比男人的鸡巴还粗的触须般的东西……它们像蛇一样交织着、
纠缠着,开始钻进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羞耻和矜持可言的崩坏肉腔……两条一起挤
过仍然尽职地紧裹着鸡巴的宫颈,像无孔不入的水蛭一样,钻进子宫角落最紧窄
的眼儿里,直接把她的卵管……
她整个下体最后剩下的还没被操过的眼儿……生生地撑开到和普通女人交媾
一样的尺寸,在里面兴奋地抽动着……锐利的尖头直接刺破了卵巢,几乎把它整
个贯穿……加上充塞撞击着宫腔的硕大龟头一起,把她孕育生命的最神圣的器官,
变成用最变态最残忍方式淫辱折磨的玩物……
而接着……是她在充血红肿和兴奋勃起的双重作用下,已经涨得像红杏儿般
大的诱人乳头……触须一圈圈盘绕着,像绞杀猎物的巨蟒一样,紧紧勒住她的整
个
乳房,把它们挤压成细长而扭曲的形状,雪白柔软的乳肉从缝隙里像面团一样
鼓起,整个乳晕和乳头都尖尖地挺起到最高……长矛般的尾尖对准奶头儿正中,
狠狠地刺了进去,在她再一次按捺不住的尖叫和全身紧绷的痉挛中,缓慢而无情
地向着更深处挺进,把她的整个奶子一点点贯穿,把她的奶头儿撑成紧裹着触须
的薄薄肉环。「痛……啊啊……奶头……贱婊子……
的奶头儿……啊……被操了……好……好痛……啊……
「在嘴里的肉棒发泄完抽出去,新的暂时还没塞进来的间隙里,她用发颤的
声音哭叫着,胸脯却不自觉地拼命往前挺起得更高,像在渴望着像其它的肉洞儿
一样被狠狠地淫虐:「晴儿……现在……是不是……
有……啊……有六个洞儿……能……啊……能操了……哈……晴儿……自己……
都……都没想过……自己……啊……可以……这么骚……可以做……啊……六个
洞……一起挨操……的婊子……连子宫……连卵管……都可以操的婊子……啊啊
啊……
「屄洞里的鸡巴退了出去,等待着她的,是最后更可怖的梦魇。
那条比三条鸡巴加起来还要粗的可怖肉藤,带着犬齿般零星的尖刺,探向了
她的双腿间,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怜悯,只是带着剧痛一点点贯穿她崩坏的屄
洞,把带着水蛭般口器的末端,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子宫,然后……把什么湿滑而
蠕动的东西吐在里面……
一只……又一只……而它们似乎又伸出了什么东西,穿过她的卵管,钻进她
破裂的卵巢,在里面搅动着……吮吸着……她不知道……自己的子宫里究竟在发
生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腹部开始隆起,越来越快……肛门和尿道里的
奸淫还在继续,交织的痛与欲,羞耻与兴奋,让她根本无法去思考……另一根管
子钻进了她的口腔,直接贯穿了整个食道,插进她的胃里,往里面灌注着什么……
乳头和乳晕用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变得更加鼓胀而醇黑……就像在短短的时间
里,经历着整个十月怀胎的变化……甚至……更多……
更可怕……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刚才还平坦光洁的小腹,已经鼓起到比
怀了多胞胎临产的女人还要滚圆……在整个子宫和腹腔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痛苦
中,她奄奄一息地痉挛着,可是双手却仍然死死地揪拧着自己深褐的奶头儿,被
挤压的气管里艰难地发出含混的声音,几乎无法分辨……」快……快完了……咝……
晴儿……要……要走了……咝……我……知道……
咝……
「触须靠近了她圆球般的肚皮中央,把刀尖般的尾端对准她隆起的肚脐,扭
动着往里面钻进去,一条,然后第二条:「再……再见……晴儿……以后……咝……
不能……陪你们了……咝……
「肛门里的触须开始往上钻刺,就像处刑的尖桩一样,直直地穿过她盘绕的
肠道,留下一个又一个贯穿的眼儿,直到捅进她的胃里……她的身子再一次猛烈
地抽搐起来,从嘴角里涌出带着血的白沫:「不过……没……没关系……咕……
只要……你们……记得……咕……晴儿……就……还在……一直……都在……
「胃里的触须贯穿了食道,从她的嘴里突刺出来,和嘴里插进去的那条交汇
在一起,彻底前后贯穿了她的整个胴体,堵住了她最后的声音……最后一条矛尖
刺了进去,从胸口下面的地方,穿透皮肤、血肉,往下划拉到底,迅捷而锋锐……
在她骤然而剧烈的痉挛中,整个肚皮像口子被崩开的衣襟,啪地裂向两旁,穿孔
的肠子像鳗鱼般流淌出来……隐藏在腹腔里的一切……作为女人的一切……子宫……
尿泡……全都赤裸裸地一览无遗……
微黄的卵巢似乎被什么东西强行激发了发育,涨得快有鸡蛋般大小……而在
几乎透明的子宫壁底下,昏黄的羊水里,有什么东西在影影绰绰地纠缠着……搏
动着……
但就在那个瞬间,所有人都能看到,她的整个性器……从尿道……到肛门……
到屄洞……全都在用最激烈的节奏痉挛着……比任何一次更多的阴精,从尿道撕
裂的肉壁里泉涌出来,一边随着鸡巴的抽插从穴口往外漏,一边倒灌进收缩着的
尿泡里……
那是她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最后记得的瞬间……
*********
让她醒来的,是来自乳房深处的刺痛。
那些东西……也许……是刚从她自己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东西……直接钻进
了她乳头上被撑开的眼儿里,钻进了乳房里面,利齿啃噬着乳腺,贪婪地吮吸着……
但……
她的目光往下
望去,眼眶里写满愕然和不可思议。
淫乱的群奸仍在继续着,鸡巴和触须在她的肉腔里充满力量地抽插,扬起钻
心的痛,似乎一刻也未曾停下。
但……
她的肚子……刚被活活剖开露出子宫的肚子……虽然仍然隆起着,却已经根
本无法分辨出,曾经有过任何的伤痕……不……不只是肚子……还有她被一直撕
裂到阴核的尿道,虽然仍在流淌出血丝,但那都是来自新割伤的划痕,原本那道
骇人的伤口,已经被娇柔的粘膜重新覆盖……而整个尿眼儿,则继续保持着被扩
开的尺度,彻底变成了可以和屄洞一样被肆意淫虐的肉腔……
耳机里不再传来熟悉的投币声……信号断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剩
下寂静,久违的寂静……
「玲?!」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哆嗦的手伸向耳畔,慌乱地摸索着专用信道的按
钮:「玲!你还在吗?!基地!3104呼叫基地!能听到吗?!」
没有回应,只有海风般的嘈杂声。窗外,天空已经彻底黑暗下去,她不知道,
那究竟是夜色,还是黑雾遮蔽了天穹。雨仍在哗响,从破碎的窗户里飘飞进来,
带着绵软的凉意——那是真正的雨,而不是梦魇的邪兆。
她想起来了……刚才……她梦到了什么……很长的梦……还有……所有的一
切……传言……
金娜失踪前留下的暗语……还有她见过藏在心底的,那些没有答案的事件……
手机……对……还有手机……
在鸡巴不倦的抽插和身体无法控制的痉挛里,她努力把手伸向身畔,发疯地
乱摸着,最后终于在床垫的缝隙里,抓住了电量快要耗尽的机器。触须缠住了另
一只手,她用一只手哆嗦着划开屏幕,点开录音,把它翻转过来屏幕朝下扔在枕
畔。
「这里是……瓦尔基里3104号……不管……你是谁……如果……如果你听到
了这段录音,请向总部……报告……」
她喘息着,来自肉穴和子宫的痛苦越来越强烈,腹部飞快地隆起,重新上演
着刚经历过的噩梦。
「梦魇……它们……可以窥探……我们的意识……还……可以……修复人类……
的肢体……」
触须蜿蜒着涌来,她挣扎着,躲闪着,却不是因为羞耻或者怕痛。
「但……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不……我没有时间……细说了……
但是……相信我……请你们相信我,这很重要……」
她用手抓住已经探到嘴边的蟒蛇般的黑色,竭力地推开它,让自己能说完最
后的词句。
「感应器……我怀疑……它们能利用……感应器……」
管道般的触须撞了进来,穿透口腔和喉管,深深地插进胃里。她松开手,流
着泪笑着瘫软下去,任由黑色的藤蔓像浪潮般拥上来,缠住她的四肢,她的身段,
把她向一件祭品般向上高高托起。电光在天幕上交织着,周围的一切像海市蜃楼
般变得模糊、消融,直到只剩下墨黑的乌云和无边无际陨落的雨。横裂天穹的那
道裂隙缓缓张开,像一张贪婪的巨口把她吞没。
*********
「呵!贱婊子今天穿这身还挺好看的。」
男人戏谑的笑声。
女孩揉着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像是刚从梦中醒来——酒店大堂的公共
厕所,面前是洗手池和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戴着银色的发箍,画着恰到好处的淡
淡的妆,洁白的纱裙沿着曼妙的身段瀑布般倾泻而下。
「苏晴!你快点儿!」门外传来女伴的唤声:「人都到得差不多了!」
「嗯……」她强装着若无其事的声音回应着:「再……等下……我肚子不舒
服!」
「呵,母狗就是母狗……」男人的大手抓住了她本来就低胸的领口,狠狠往
下一扯。镜子里,那对丰润滚圆的肉球倏地全蹦了出来,沉甸甸地颤动着,黑黝
黝的乳晕中间,两颗黑枣般的乳头挺得好高,乳尖上带着一缕湿漉漉的白色,就
像刚给孩子喂过奶似的。那双手攥住了她的奶子,冷不丁地往前一捋,细细的白
线喷溅出来,嗤地射出老远。
「啊……」她惊慌地轻唤起来,却明显在下意识地压低着音量:「……别……
别弄……搞到衣服上了……」
「怎么?怕羞了」她抓住他的手,想要把他推开,但那双手却霸道地攥得更
紧。最后,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闭着眼咬着牙,任凭奶水在挤压下从乳尖上哗
哗地涌出来,打湿胸前的婚纱:「反正香水也要打,加点奶味不是更香?」
「快……快点儿……求你们……我要……上台了……」她皱着眉头,轻声地
哀求着,泪水
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呵,就这样上台可不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不……不止他们……还
有更多的身影……十来个一起,围在她的身旁,淫亵地笑着,把手伸进她纯白的
婚纱底下,肆无忌惮地抓着,揉着……她想要回忆起他们每一个人的身份,却怎
么也想不起来……但她记得……记得他们都操过她……许多许多次……她是他们
的奴儿……是他们的母狗……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贱婊子不打扮得漂亮点怎么行?」男人坏笑着,整
只拳头在她的肛门里慢慢地旋转。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带着哭腔挣扎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晴儿吧……」
「妈的,装什么纯呢?你又不是第一次!」男人骂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
屁股上:「屁眼给老子松开点!」
她屈辱而无助地啜泣着,像在经历着最耻辱的抉择……但最后,她轻咬着嘴
唇,把上半身俯在溅满星星点点奶水的黑色台面上,慢慢地分开双腿,把屁股撩
人地往上抬起。
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那只手从她的肛洞里一点点往外抽出来……不……
除了手……还有一圈嫣红而湿润的嫩肉儿……紧紧地裹在手掌上,被牵扯着,从
肛口一点点涨溢来……
而最后,男人把胳膊往后猛地一抽,那段失去了填充物的嫩肉,就这样继续
软绵绵地垂脱在肛口外面,缝隙里夹着白粥般的糊糊,显然,那是刚刚才射进去
不久的……
「真她妈的骚……」男人们的啧啧声,间杂着快门的咔咔声,记录着她婚纱
底下脱肛的下体:「你老公要是知道你这么骚,会不会爱死你了啊?」
「不……不要……」她努力地忍着泪,似乎生怕弄花了妆容:「别……别让
他知道……」
「呵,迟早都要知道的,就你这夹不紧的烂屄……子宫都她妈给玩过一百遍
了!」
另一只男人的手,对准了她粉嫩的屄花,没有丝毫的润滑和前戏,就这么粗
暴地狠狠往里捅进去,让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出声来:「干脆两个洞一
起给你弄出来得了,反正你个贱婊子不是喜欢吗?」
她没有回答,也许是知道,不论同意还是拒绝,都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只
是这样继续保持着可耻的姿势,痛苦地紧紧攥着拳头,任凭那只手连同几乎整条
前臂,一起深深地送进她的肉腔……
但是……每个男人都能看见,从她垂脱的肛肉上,亮晶晶的液体正在渗出来,
汇成长长的银丝,无声地垂落在脚下的瓷砖上……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什么,
带着卖弄似的笑,把手慢慢往外抽出来,直到所有人看清他拇指和食指间捏着的,
那团圆润而微硬的肉环……而接着,是她的整个阴道全部的肉壁,一点一点……
从屄洞里翻脱出来,就像翻转一条粉红的长袜……男人捏着她的宫颈,把两根手
指往中间的眼儿里插进去,往两边豁开,另一只手拾起一颗紫色的无线跳蛋,把
它送进宫腔深处,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最后,他拿起细细的红绳儿,给
她宫颈底下的地方,和紧挨着屄口的地方各绑上一道,让冒着淫水的媚肉再也没
法自己收缩回去……接着……是她更红艳诱人的肛肉……而最后,是一条带着凸
点的嗡嗡作响的假鸡巴,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尿道里,蘑菇样的龟头卡在膀胱口上,
正好让它没法掉出来……
「行了,就这样吧!」男人满意地拍着手:「自己把裙子撩着,让哥们多拍
几张!」
终于,当门外催促声再次传来。他不舍似地给了她屁股上最后一巴掌,把蕾
丝的裙边放下。
「去吧,骚货……小心点,可别骚到腿软摔着了!」
她拉开门,踏着高跟鞋,迈着仓促而又紧张的步子,跑向远处布满鲜花的拱
门和红毯。
那副熟悉的面孔在等着她,穿着笔挺帅气的西装,向她露出宠爱而欣赏的笑。
他伸出手,握住她微凉而纤细的手,他的手心好暖……和最遥远的记忆里一样的
暖……
「走吧,老公……」
她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灿烂地笑着,在飘飞的花瓣和掌声里,一起踏上火
红的地毯……
这一次,她再也不会离开了……
*********
女孩们穿着军服,在两边站成整齐的队列,盖着瓦尔基里蓝白飞翼旗帜的灵
柩沿着传送带缓缓而近。
「敬!礼——」军官高声喊道。
她们齐刷刷地举起右臂,目送着灵柩从面前经过,滑向远方的熔炉——在梦
魇的年代,土地太过珍贵,一片墓地,一块墓碑,都不过是奢侈的梦想。
一共三具,灵柩上贴着她们的照片与名字。
3104号,苏晴
「对不起……玲……」戴着中校肩章的女人走近,把手温柔地搭在轻声啜泣
的黑发女孩肩头:「我们尽力搜寻过了,毕竟是在污染区,时间有限。」
「嗯……」女孩点着头,擦着眼角的泪水,仰起脸来望向她:「棺材里有什
么?」
「她留下的东西。衣服,一个红色的手提袋,还有……一些女孩子的东西。」
「没有别的了吗?」
「哦……」女人好像想起了什么:「后勤部回收了枪械和防护设备,通讯设
备没有找到,也许……是她随身带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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