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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玄幻魔法 -> 碧蓝航线 当自不量力的舰娘们试图逆推指挥官却被反杀按着草哭高潮沦陷的五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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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252372021年8月18日又一个安静祥和的下午。


    港区的餐厅里只剩下了一些在享用下午茶的舰娘们,虽然比不上大食堂,但这略显狭小的餐厅内,温馨的气氛搭配上高档典雅的装饰,让这些女孩们足以放下平日战斗与工作的疲惫,在这里享受美好的生活,调整身心状态。


    许多姐妹舰坐在一起,开心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题。


    也有一些驱逐舰组团正在一起玩桌游,或是开茶会。


    当然,身为领导者之一的那个娇小的少年也在座位上喝着咖啡随意翻看着手机,忙里偷闲的他无意中瞟到了餐厅的一角——一张桌子边围坐着五人,她们正激烈讨论着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企业有些不确信地问着。


    「我……我反对!这样……不太好吧……」能代双手交在一起,情绪似乎有些激动。


    「你真的愿意一直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凌辱吗?」君主用平静却又透露着些许愤怒的口吻道。


    「你当然不愿意啦……英国女人真麻烦,明明自己天天口口声声要当攻,结果每次柴郡和贝尔小姐都说能听见你哭着求饶的声音……」提尔比茨嘴角挂着笑意,假装若无其事地在这里说出了这个君主的秘密。


    「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俾斯麦撇了一眼扬扬得意的妹妹,「五十步……笑百步,对……」「她们想干什么?」少年有些好,假装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但注意力完全被五人的对话吸引了。


    「我不能这样下去了,一定要强势一点,为什么艾塞克斯她们可以把自己的老公按着……做到虚脱,我们就只能被那个坏人天天晚上欺负!」企业不甘地一拍桌子,但看见周边人被噪声引来的目光后,她尴尬地摆着手和她们道着歉……「我……我也不想!变态白狐……」能代捂着自己的脸,似乎回忆起许多羞耻的记忆,「一航战和吾妻前辈们能做到……我们也可以!一定要给那个变态好看!」「你就是想公报私仇吧……不过我其实无所谓啦……毕竟每次都好舒服(小声),但,铁血的荣耀不能丢失」提子一边理着头发,一边用冰冷的口吻说着,完事后不忘顺走盘子里最后一块巧克力。


    「喂!那是我的!」才意识到被抢食的企业不开心了,「什么吗德国女!天天不出门不运动还吃这么多小心长胖!别以为最近他和你呆的次数比我多两次就能怎么样!」「谢谢关心,满脑子战争的和我长得很像的女人,我就算长肉也是长在正确的地方,你满脑子演习打仗,他当然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啊?」提尔比茨歪着脑袋,有些无辜地看着脸色凝重已经生气的企业,用平淡但透露出许多嘲讽意味的口吻回答着。


    「你怎么看?铁血领袖?」「你呢?君主小姐?」剩下的两人没有理会白发二人组的「胡闹」和拦着她们的能代,已经开始在餐厅里讨论计划了—「我们……也许可以在这方面占据主动,比如一起上制服他?」「有道理,他一定舍不得对我们动手,肯定就乖乖从了,就像蓝莓指挥官被10来个人轮流玩那样」「我觉得……白狐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对啊……姐,而且这样不符合我们之前定的契约啊!」什么契约?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就是我们都是他老婆,所以和他相处的时间也不能有太多差别,如果……嗯……真到了要多人运动……万一……就像上次咱们三个那样!」俾斯麦拼命摆着收声手势,她妹妹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在自顾自干自己的事情后,继续道,「不就是之前一起做……然后他一直在干你……」「你们姐妹真会玩」君主脸色通红,「这种不知廉耻的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咱们要在他饭里下药吗?还是强行压制?」「你已经开始考虑这个了吗?」「没办法,他最爱吃我给他做的饭啊~」能代炫耀道。


    「有意思……不过你们路走窄了,对,太他妈窄了」少年刚想起身付钱然后离开。


    三个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什么?啊哈哈哈哈……下午好!喂你们干什么?!来snenef……」艾塞克斯和苏维埃二人一左一右夹住了蓝莓,吾妻笑着用口球塞住了他的嘴巴,「乖~指挥官不可以乱跑哦~明明说好了今天和我们三个在一起呢……」「别抵抗了,放弃吧」苏维埃坏笑着咬住他的耳垂,「今天你的盆骨又要碎了哦~」「喂毛子女别这样吓他!唉?企业前辈?失礼了!我们……在处理一些家事,很抱歉打扰到前辈和其他几位!」艾塞克斯因为被另一位企业看到在大庭广众下对自己的丈夫动手动脚做这种羞耻之事,不由得慌乱不已。


    「那个……没关系的哦」「吾妻前辈,你们和蓝莓指挥官的关系……很好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救命!)」「是呀~」「请问,你们是怎么做到能把一个男人操的毫无尊严的?」提尔比茨主动问道。


    「你们该不会想学吧?我说……德国人,虽然你们在战斗很厉害,但……你们家哪位和我们家这位性格完全不一样,行不通的,而且你们老公这样不也挺好?」「那……至少能告诉我……如果那个弱受不听话,你们怎么制服他吗?」「你妹妹……某种意义上很可怕」「我知道……」「我想想?」艾塞克斯回忆着,「下药啊,电击棒啊,乙醚啊,或者昏迷气体?我们这边还有多的,你们要吗?不过……我觉得你们要不算了吧?白狐先生……总感觉你们这么干他很可能干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看着三人架着不断挣扎的少年离去,五人陷入了思考……一小时后……「东西准备好了……电击棒和催眠瓦斯。


    我找明石帮忙过了,10倍量和3倍功率」提尔比茨把东西展示给她们。


    下定决心反杀一次,要占据主动权的五人对视着,点了点头。


    「按照抽签顺序……姐,要不我替你吧?我怕你一上来就白给失败了……」「妹……有时候我真的怀疑咱们是不是亲生的」「加油,德国女人」「俾斯麦小姐,祝你武运昌隆」「交给你了,保持联络」……「我进来了」轻轻敲门后,俾斯麦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下午好,那边的冰箱里有给你留的咖啡和蛋糕,今天工作不多,晚上要不要和我看电影?」白狐看见今天的秘书官—自己的妻子之一来了之后,热情地说道。


    「好啊」俾斯麦背着手,努力不露出破绽地走上去。


    「指挥官,可以帮我拿一下那份文件吗?」稳住……等他回过头……少女手中的电击枪已经被打开,她没有带另一样道具—带着防毒面具进去太怪,从窗外丢进去太明显,从通风口下手……她很喜欢直接的方式。


    「啊,这个……」白狐转过身去,但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寒意,一阵抽搐后,男人摔在墙上,靠着墙壁缓缓倒下……「呼……成功了吗……」俾斯麦关掉电击枪,蹲下身查看情况—男人双眼紧闭,呼吸规律又平稳……看起来是昏迷过去了。


    「什么吗……还以为你多厉害?说白了也是血肉……」话末说完,俾斯麦突然感到胸口十分沉重,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什么吗?你居然会对迷迭香这种东西有反应?」白狐睁开眼睛,站起身看着靠在桌子上大口喘息的俾斯麦。


    「你?这是……什么……」「一点保险手段而已,你难道不知道我不喷香水吗?」他展开手,给她看自己握着的那个香水空瓶。


    「现在……告诉我,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凌厉起来,一根黑绿色的触手从地板中出现的一个黑洞里刺出,死死缠住了俾斯麦的脖子,一把将她甩到了墙上。


    「唔!!」背部吃痛让她惊呼一声,但颈部传来的压迫让她从疼痛中回过,少女的双手死死握住那根触手—以舰娘的力气,撕裂钢铁不在话下,但触手丝毫末伤。


    「什……!咕!」察觉到俾斯麦的举动,触手猛的收紧,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


    「放开……我……你这……变态……」俾斯麦脸色潮红,双脚无力地在地上来回乱蹬却无济于事。


    「你想谋反吗?亲爱的?」白狐凑上前,用手握住触手用力掐住。


    俾斯麦的脸色更难看了……仿佛随时可能昏过去,她努力与呼吸困难的窒息感抗争……「放心,我可舍不得杀你,但你刚才的举动,需要等会好好审问……」白狐看着俾斯麦因为窒息而张开的小嘴,亲了上去,「唔!」这下呼吸更困难的少女的双手挠着墙壁和白狐的手,双腿本想踢开他却丝毫抬不起分毫……白狐掠夺着俾斯麦口中残留的氧气,剥夺着她呼吸的权利……「就是这样,好好享受~」看着她因为缺氧失去意识昏迷过去后,他松开了触手,接住了倒下的少女。


    「唔……」俾斯麦失去意识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白狐留意到几分钟前蓝莓发来的信息……以及他很快下线的通知……「不错嘛……胆子很肥……」他看到俾斯麦随身携带的通讯器后,证实了他的猜测。


    「提子,你姐姐在我手上了,告诉剩下三个人,尽管来,我奉陪到底」他把东西扔到一边后,抱着昏迷的身穿军服的俾斯麦走进了卧室。


    ——————————————————「怎么办?我姐白给了?」在提尔比茨的宿舍里,剩下四人面面相觑。


    她们本打算等俾斯麦「弄晕」白狐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为所欲为,但突然的变数打乱了节奏。


    「一会要是他问,我们一口咬定不知道」「对不起了俾斯麦小姐,请原谅我们」「我估计我姐今晚要遭重了……我们等几小时后再去看看?说不定他俩在床上睡着了已经,然后就可以制服住他!」「你们真的是姐妹吗?你不去救人吗?」「那企业小姐,下一个去探查的任务交给你了啊」「唉为什么是我?!」……男人把昏过去的俾斯麦放在床上,俯身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军服大衣,三下五除二地扒下她的军靴和短裙,俾斯麦此时全身近乎全裸,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白狐任意摆布。


    刚才的那根触手再次出现,仿佛拥有白狐的意识一般,它伸向了昏迷的少女,用尖端娴熟地扣开俾斯麦胸衣的扣子,随后又出现了一根触手,两根触手一道缠绕住德国舰娘那丰满的双峰,慢慢地挤压,揉捏着。


    俾斯麦在昏迷中似乎察觉到了这种不适感,发出了一些细微的吟声,双手不自然的抓着床单……一根触手的顶部分开,几根更细小的伸出,它们分别缠住俾斯麦胸口顶部的两抹粉红,不断刺激着两颗樱桃,等昏迷中的少女的乳头彻底勃起后,它们被触手轻柔的揪起,正好够俯下身的白狐一口含住—格外下流的舔弄声在套间里响起,白狐一边欺负着俾斯麦的胸部,一边指挥着刚才另一根触手来回在少女的大腿上摩擦,俾斯麦昏迷中的呻吟越加迷离,那根触手和白狐的手指一起来回摩擦着俾斯麦黑色蕾丝内裤下的肉蚌,很快就已经能感受到潮湿的触感了,少女的意识也逐渐苏醒了过来……「你……你干什么!变态!你对我做了什么!咳!呀嗯……放……放开!让这恶心的东西……放开啊!」俾斯麦在醒来的一瞬间就看见白狐用一种嘲讽的表情注视着自己,他还挑衅似的用舌头围着少女的乳晕转动着舔过;一根黑绿色的,触感十分粘稠的触手在来回蹭弄自己的私处……自尊极强的铁血将军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但那根触手在她开口没多久后迅速缠绕在了少女的脖子上—就像之前那样,它开始一点点收缩,俾斯麦感到了呼吸正一点点变得困难起来,紧接着,另外两根触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出现,紧紧束缚住了少女下意识想去扯住缠在脖子上触手的双臂,把她的两手紧紧捆住拉开……「你……住手……咕咿……不能呼吸了……好难受……」脖子上传来的紧迫感已经通过大脑遍布了少女的全身,她本想踢开白狐然后试图挣脱,但男人的手撕开自己下身的布料,手指在俾斯麦的花园口浅浅地来回进出起来—这一在平日二人性爱中十分正常的前戏,在现在效果几乎可以翻倍,俾斯麦在刚从昏迷中醒来的缺氧状态下根本无法反抗白狐,更何况是有古力量加持的触手……再加上窒息感使得身体更加敏感,白狐的手指每次在少女的身上游走一下或是触手每轻碰一下俾斯麦的乳头,都不亚于给她注射媚药后再把开到最大的跳蛋赛进她下身的那种刺激。


    「哈嗯……不行……大脑……要不能思考了……唔……不行……咕啊……咯啊……不能这么晕过去……」俾斯麦的呼吸更加困难了起来,触手每收紧一次,她的身体就不住颤抖,小舌也从口中微微吐出,双腿在床上无助地挣扎……「乖,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袭击我?」白狐摸着俾斯麦的脸柔声问道。


    「如果你老实交代,我就让它松开哦」「呼……变态!别以为……我会屈服!这种东西什么都算不上!快放开我,我还能原谅你,不然……」俾斯麦趁着触手微微松开大口呼吸着难得的空气,听到白狐的「刑讯逼供」后,她转念一想,自己如果交代了,那五个人的作战计划就失败了……加上她清楚白狐不可能对自己太过分……大不了……就再被草哭一次……还有比这更糟的吗?「真的不说吗?」白狐眉头一皱,俾斯麦瞬间感到颈部的压迫感更强了,看着眼前的少女因为呼吸困难变得脸色潮红,娇喘不断,小舌外吐;但她怒视自己的眼依然「凶狠」,「这才对吗?不愧是我的老婆,看来非用点手段不可……」「不行……再这样下去……呀!」少女本来在努力与逐渐脱力、意识逐渐消退的感觉斗争,但白狐已经低下头开始舔弄俾斯麦的小穴,双手也那根触手配合着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俾斯麦的胸部……俾斯麦的大脑被宛如海潮涌入般的复杂感觉填满,脖子上的压迫让她产生了性窒息,少女全身酥软,下身被男人肆意舔弄,她努力试图挣扎,但全身因缺氧导致的脱力每分每秒都在不断加剧着……当白狐将自己挺立的大炮插入俾斯麦已经湿透的花园后,俾斯麦几乎已经陷入了充斥着性爱快感的幻觉中,白狐毫无怜惜地冲撞着妻子的花园深处,一次次交合都让俾斯麦的身体越加难以承受,她咳嗽着,嘴角不断留下唾液,双目已经翻白,口中断断续续说出一大堆意义不明的呻吟或是词语……「咦呜!啊……嗯哈……呜……不……咕呜……去……去了……啊……呕……咯呜……不……」在彻底失昏迷前,俾斯麦终究没能挣脱束缚,她的小穴潮吹了,爱液喷涌而出,意识也随之消散……「这可不行哦……」白狐操控着触手松开了俾斯麦的脖子,少女急促的呼吸声随着脖子上压迫的消失变得舒缓起来。


    白狐抱着昏过去的俾斯麦,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根触手一根反绑住她的双手,另一根从天花板垂下轻轻绕在她的脖子上—但力度刚好—让昏迷的俾斯麦低着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同时还能保持较为正常的呼吸。


    「起床啦,亲爱的」白狐释放了缓慢恢复的迹,金色的光芒闪烁,一点点汇入俾斯麦的体内,白狐也不闲着,他抓住少女穿着黑色长筒袜的双足,一点点摩擦起自己还没发射依旧挺立的肉棒来……俾斯麦猛烈的咳嗽起来,她本能的想捂住脖子上刚才被勒得生疼的地方,但下一秒惊恐再次爬上了少女的俏脸。


    「怎么样?刚才你可是被勒着脖子高潮了哦?小变态」白狐抓着俾斯麦的双足,强迫她给自己足交—少女本能的反抗着,但白狐一挥手,那根连接着天花板的触手开始在俾斯麦的脖子上施加压力,「咕啊!你……混账!下流!你这人渣……咳咳……啊嗯……」俾斯麦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窒息一样的声音,「乖一点不好吗?」俾斯麦的双腿被白狐的手臂牢牢抓住,她因为脖子被勒紧的微弱挣扎使得双脚来回摆动着,白狐借机,让她的足趾来回摩擦着自己肉棒的沟壑,用她的脚掌夹住肉棒,上下撸动的同时刺激着龟头和肉棒侧面……「好羞耻……大变态……这种事情……丢死人了……可是……好难受……又好舒服……不行……要昏过去啦……」俾斯麦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抽搐着,她的意识在逐渐丧失,男人在享受她双脚的侍奉同时,不断用手挖弄她娇嫩的花园内壁,被迫用脚摩擦踩弄的肉棒开始颤抖起来……白狐滚烫的种子射满了俾斯麦的黑丝美足,每一根脚趾几乎都沾上了精液,少女的大腿内侧和膝盖窝也溅上了白灼的粘液……触手稍微放松,少女能够正常呼吸了,但男人的肉棒再一次贯穿了花园……「不要……求你了……已经不行了……再弄……会坏掉的……」俾斯麦的眼角已经有了泪光—被触手掐着脖子无情凌辱,想要反抗却败给了快感和窒息感……屈辱、羞耻、快乐……这些复杂的情感以及对丈夫的爱恋与对他变态癖好的嫌弃……让可怜的女人哭了出来。


    「告诉我你们打算做什么,我就放了你」白狐的下面顶住俾斯麦的花园深处,他抚摸着她的小屁股,暧昧地说。


    「我不会出卖她们!」少女突然意识到他想让自己就范,大声说道。


    「真感人~那我就让你体验被勒晕的时候被射一肚子精液是怎样!」话音刚落,那根还绕着俾斯麦脖子的触手又一次开始对可怜的少女进行绞首,她哭泣着,身体随着男人的进攻上下摆动,呼吸也因此断断续续,绞索收缩上拉着,而二人交合的身体也一上一下翻飞着……当触手放松时,白狐抬起俾斯麦的身体,让她短暂呼吸一下空气,随后,触手一收缩,他一把按住妻子的腰往下压去,一边让二人最深处交合的更激烈,一边看着俾斯麦因为无法呼吸的恐惧和下身与头脑中的痛苦而更加敏感色气……「咕啊……唔哦……」几分钟的抽插后,俾斯麦的声音变得沙哑微弱,男人感觉到了俾斯麦的内壁变得越来越紧—甚至比平时行房还要紧致,「一被掐脖子就这么兴奋,你真色~」他舔弄着俾斯麦的乳首,下身高速地运动着……「咿!呀……呕……咳啊……唔……」白狐的第二次喷射到来的那一瞬,一种别样的快感穿透俾斯麦的全身经直指脑海—在她因为性窒息昏迷的一瞬,触手仿佛察觉到什么一样主动松开了束缚,她倒在丈夫的身上,不断抽搐着,下身潮吹、失禁不断,混合的液体和白狐射在她里面的精液一起把床单整的一团乱。


    「我本来打算再给你一个大恢复继续拷问你直到你说出来的……」他用舌头抚慰着俾斯麦被勒出红印的脖颈,给累倒的妻子擦去眼泪和嘴角的唾液后,抱着她的身体爱抚起来。


    「但谁让你现在这么可爱,让我舍不得继续折磨你了呢?」……「加油,企业小姐」「我来了……俾斯麦小姐你再坚持一下,我很快来救你!」——————————————————「怎么样,还难受吗?」结束了欢爱的男女躺在隔间里那张大床上,白狐伸手想从后面抱住俾斯麦,但她气呼呼地推开了他的手,并裹紧被子。


    「怎么?在赌气吗?虽然我刚才确实很粗暴……但可是你先动手的哦?」他贴过去,不顾妻子的抗拒从身后搂住她,用手温柔的摸着她的后背的侧脸。


    「放手!变态!」俾斯麦委屈的声音让男人一时有些心软,但他没有表露出来,「你们算计好了一块来试图强推我对吧?」「……」计划已经被拆穿,但她仍保持沉默……「你刚才真的太色了,说白了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你刚才昏过去的时候手指还下意识地抚摸自己的小穴呢~」「我……我没有!你……」急忙反驳但很快意识到丈夫在调戏自己的俾斯麦涨红了脸,使出全身力气抓起枕头往白狐身上砸,但这一反抗很快就被制服了,白狐紧紧地把她抱住,不顾她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肩膀赌气地看着自己,柔声说道。


    「看来你还有精,再来一根触手?」「咿!不……不要……」俾斯麦瞬间没了刚才的勇气。


    「开玩笑的……接下来的惩罚我不会再那么粗暴了」他舔着俾斯麦的脖子,轻轻抚弄着,「还疼吗?」「疼……混蛋……」「谁让你自不量力来……」「你就是混蛋!变态!」「那你不也和我做的很开心吗?还主动第一个来?」「……随你了……我累了,你要是敢趁我睡觉时候干什么!我警告你!」发脾气的波斯猫折腾了一会后,在白狐身边蜷缩着昏睡了过去……帮她盖好被子,白狐走下床开始活动身体……「我对老婆手足相惜,老婆对我重拳出击……」他没念叨完,隔间的房门被一脚踢开了,转过身去,企业已经搭弓上弦瞄准了自己。


    「晚上好,老婆」「晚上好,老公……不对!把手举起来!变态!你对俾斯麦小姐这几个小时里干了什么!」「你们不是同伴吗?为什么几个小时后才来呢?」「阿哈哈哈……那个啊……毕竟……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安静!给我站好了,我不想弄伤白狐,所以,请别逼我」看着男人身后在床上熟睡的赤身裸体的金发美人,企业的脸已经红透了……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身为白鹰主力的那份从容和冷静,用武器威胁着男人不要轻举妄动。


    「指挥官平时喜欢对我和姐妹们动手动脚……今天却也被逼到绝路了吗?」她握紧弓弦,努力用这种嘲讽一般的对话为自己的信心打气—毕竟她面对的男人的实力,在整个港区都是末解之谜……「所以,你要和我一直站在这里多久?」「别乱动……」看着无奈的摆手的男人,企业低声道,「现在,面对着墙抱头」「你什么时候成了警官了?想玩角色扮演吗?」男人配合着企业的要求贴着墙站好了,白发少女一点点凑过去,扔过去一副手铐。


    「老实点,听话……自己带上!我可没俾斯麦那么好对付!」「好啦……」男人配合地将双手背在身后,给自己带上了手铐,听见声音的企业松了一口气,她放松弓弦,朝男人走来……「今晚……咿呀!!」她刚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一股电流就穿透了她的身体—之前的电击枪被白狐藏在衣袖中,现在派上了用场。


    「唔……啊……」企业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停止了颤抖,这个电量刚好能把舰娘放倒「连搜身都不做?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想玩情趣y故意的了」白狐轻松地用另一根藏在手掌里的细铁丝伸进手铐的锁眼,取下后将被电晕的企业抱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俾斯麦,悄悄在床边施加了沉默静令,防止噪声吵醒她,随后把企业安置在椅子上,脱下她的外套后,他从柜子里取来绳子把她的手脚捆在扶手和椅背上,然后一把扯开少女的衬衫,脱下她的裙子和内裤;看着企业被裹在内衣里的双峰,他坏笑着将企业的文胸脱了下来……与此同时,在港区的一处房间……【那就……我先?】埃塞克斯把蓝莓按在床上,手铐和脚镣牢牢地束缚住蓝莓不安分的身体,轻轻脱掉蓝莓的最后一层尊严,熟练地准备跟蓝莓上下翻飞一番,旁边的苏维埃和吾妻看着蓝莓裸露的胴体,咽了一口口水,但是无奈埃塞克斯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只能让她先享用猎物……【唔……不要……】【没事~】埃塞克斯一边如同野兽一样强吻着在床上任人鱼肉的蓝莓,一边趴在他的耳边说道【精点哦~还有别的姐姐们在等着呢】「喂,你们几个」白色长发的舰娘几乎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里。


    「有这种事情怎么瞒着我啊真是的」「啊,前辈,要一起来玩吗?」艾塞克斯虽然被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企业吓了一跳,但很快恢复了镇定,玩弄着少年的下体并向企业发出了邀请。


    「什么啊……是从属于他的企业吗?」苏维埃辨认一番后,有些不爽,「别老插队啊……」「好久不见了……」这一位企业趴在了蓝莓身上,开始舔起他的脸……「不要啊!!!呜呜呜呜呜……」惨叫声被塞进口中的口球和房门阻隔……「唔啊!」微弱的电流通过被绑在椅子上的企业的身体,她的意识在这种刺激下逐渐恢复了。


    「你……你干什么!」自己的身体被绳索捆住,胸前的两颗樱桃上和自己的小豆子上都被贴上了连接着电线的胶布—而电线连着不远处放着的一台电击器;而白狐就站在仪器旁边,手指还放在调整电流大小的旋钮上。


    「我当然是要好好拷问你这个试图袭击指挥官的小可爱啊」白狐挑起企业的下巴,「现在招供的话就能少吃点苦头哦,比如说……」告诉我你们的计划?还有几个人参与?目的是什么?看着企业不为所动,泛着红晕的脸上,一副怒视自己的眼,白狐转动了按钮……「嗯唔……呼啊……」企业拼命咬紧牙关忍耐着电流对身体的折磨……少女身上最敏感娇嫩的私处此时不断被攻击着,她紧闭双眼,死死忍住那种身上传来的异感觉……「不说吗?别怪我了啊……」白狐拿出一剂无针注射器,关掉了旋钮;企业全身不住的颤抖着……她努力不叫出声,不让眼泪从眼眶中滑落,但她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时,突然变得慌乱无措起来。


    「很熟悉吗?这个之前用过哦,效果你不会忘记吧……」「等……等一下……不行……」白狐不顾企业的挣扎,强行在少女的脖子上注射了这一针媚药……「唔嗯……咕啊……」药物没多久就起了作用,仿佛全身被火慢慢由内到外灼烧一般,异的感觉不断从脑海中传来,下体仿佛被羽毛轻轻挑逗一般……空虚无比的同时内壁却不自觉的收缩,下流的体液开始逐渐分泌,胸前的红豆涨大顶住贴着的胶布,同样在药物作用下勃起的小豆子被蹭的十分难受;她拼命挣扎着不愿被这种感觉征服……「呀!!!」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白狐突然打开了电流旋钮开关,她的身体几乎抽搐起来,酥麻的感觉在药物加持下被放大了许多倍,而那种几乎能让她失去理智的快感就像冲击着溃烂大坝的洪水一般来势汹涌难以阻挡,她想要夹紧双腿通过摩擦减少下身的异样……但双腿双手被牢牢束缚,此时只能像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无助地微微动弹……「说不说?」「不!咿啊啊啊啊啊啊!」电流增加了一个梯度,企业的尖叫声也上了一个台阶,她的身体不住抖动着,下身的花园口变得越来越湿润:「再考虑一下?」「绝……唔!嗯啊啊啊啊……不……绝不会……」电流越来越大,少女的体力和意识也逐渐到达了极限……白狐来回调整电流的大小,让企业的娇躯被电流反复的折磨,快感即将到达峰值,企业的脸上早就没了开始的那份自信从容,她惊恐地看着男人不断移动调节电流的手指,绝望的感受着身体不受理智控制……决堤的潮水冲破了大坝……企业带着哭腔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她哭着看着自己的下身喷射出一股股接近透明的爱液,水光接天,水声绵延……「咿唔!!快……快停下啊!住……嗯!!!」潮吹后的余韵还没持续多久,白狐继续调整着电流,小穴几乎在同一时刻再次变得怪……企业惊恐的求饶着,下身的蜜汁流的更多了。


    「想说了吗?」「关掉它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说吧,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关掉它哦」「我……我说……」终究难以抵挡这种摧残和肉体上的折磨,企业选择了屈服…………「哼,小婊子,小菊花很紧啊!」「蓝莓的肉棒……又硬了呢……」「哼,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企业姐姐,草死我!草死我!」少年口齿不清地喊着,可惜大部分都被口球堵在了嘴里。


    企业拽着蓝莓的口球,让他向上仰头,这样自己戴上的假阳具能够更深地操弄蓝莓的前列腺,直指直肠……「啊……要射了……给我接好了你这条小母狗!」「呜呜呜呜嗯!」企业的小穴在阳具的玩弄下迎来了高潮,爱液通过阳具,全部灌入了紧紧吸住这根大鸡鸡的蓝莓的菊花里……「呜呜呜……胯骨要被撞烂了……射在里面了……又……又丢了……唔……」……「昏过去了吗?艾塞克斯,打一针药物!」……「呀嗯……啊……」白狐取下贴在企业私处的胶布,解开了绳子。


    刚经历过高潮的少女的全身都无比敏感,白狐抱住她时,她几乎叫出声来……现在企业把头靠在白狐胸口,身体蜷缩颤抖着,下身的空虚感再次袭来。


    不知何时,一边出现了一个类似断头台一样的刑具—它没有利刃,只有固定犯人头和手的三个圆洞,白狐把企业放下,打开了木板,拉住少女的手把她推着趴下去……毫无反抗之力的企业半推半就地被固定在了那个刑具上……她突然发现,这个台子的位置十分不妙—自己现在的体位……头比身体低了许多,自己正撅着屁股被固定在这里,而白狐就站在自己身后……「小屁股真翘」他笑着拍打了一下企业的臀部,响亮的声音和被打屁股而产生的羞耻感让企业恨不得钻进地底下……「你……你要做什么……」虽然几乎心知肚明,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问出了这个问题。


    「干你」白狐半跪在企业身后,她听见了接皮带和脱裤子的声音……「还是从后面草,不把你草晕不停手的那种」「好……好难受……」男人肆意抚摸,舔弄着企业的阴唇和菊花外部,少女的理智已经在欲望下损失殆尽……在此时她只想被满足……再怎么屈辱,也比不上身体的燥热和难以抑制的情欲的冲击……「乖,很快就不难受了,等会你就没意识了哦」男人扶着企业的屁股,肉棒摩擦着外面,一点点对着入口捅了进来。


    「唔啊……好硬……啊……慢一点……要昏过去了啊……」少女吐着舌头,眼中水光氤氲,双膝无力地支撑着身体所处的别扭体位,下身被白狐肆意玩弄……白狐几乎贴在了企业的后背上,他揉捏着少女垂在地上的白兔,一边揉搓樱桃,一边用舌头舔弄企业光洁的后背,「果然……下面这么喜欢肉棒啊,你以后别上战场了,只负责给我暖床得了!」他猛地抽动下身,疯狂冲撞着企业内壁的某处……「才……才不是……我不是……那种……女人……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棒……要被插到昏过去了啊……」白狐顶着企业的屁股,发出噼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企业色情的浪叫也显得格外迷人,白狐的巴掌一下下招呼在企业撅起的臀部上,此刻的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战士的尊严,成为了在男人身下娇媚取悦的尤物。


    「不是?你下面流的水都够我喝饱了!」白狐扯着企业的长发,少女痛的叫出声来,但没多久就又转成了透露着肉欲的叫床声:「哈嗯……老公……用力操我……惩罚我吧……我是……违抗军令的坏女孩……用你的大棒棒……好好……教育我……咿啊!」男人的低吼声中,肉棒顶撞花园的频率时快时慢;九浅一深地被草下面,企业脑海中的疼痛,屈辱都化作了快感……带着她飞上高峰,随后又因为白狐的进攻跌下深渊……如此反复持续着……「唔啊……要死了……要被草死了啊……小穴……小穴又要……唔啊!!」少女也几乎到了极限,她的内壁开始收缩加紧,白狐一把将肉棒顶到企业的子宫口—这个体位让这个动作更加容易,他来回动了几下后一口气顶住最深处,双手抓住企业的腰肢,靠着少女的身体继续刺激着她体内的肉炮。


    在带着哭声的呻吟中,企业精疲力尽地昏了过去……被灌满的小穴,入口不断地渗出白狐的种子,她脸贴地地保持着刚才趴着被玩弄的姿势,身体时不时颤抖着……男人解开束缚,抱着她走到了床边,他把企业也放在床上后,躺到了两个女人中间。


    她们虽然都在睡梦或昏迷中,但都不约而同地朝他的方向靠过来……「老公……变态……最喜欢你……」听着企业的梦话,他摸着她的长发,转过身把她拥入怀抱……————————————————————自从狂猎帝国开始走下坡路后,男人一直试图力挽狂澜做些什么,但最终依然无济于事。


    消火了自己国家的民众和敌人,封锁了帝国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开始自甘堕落,用亨特的话来说就是放弃作息每天晚睡晚起,一点小事就暴怒不已甚至直接带着军队跑出结界找个国家就烧杀抢……他很长一段时间没睡过好觉……直到后来……「好耶……每天抱着老婆醒来简直爽爆……」白狐睁开眼睛,短暂的休息使他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看着自己左右两边紧搂着自己仍在熟睡的金发和白发的美人,他抱着两人的手也开始乱摸—左手捏着俾斯麦的胸部,右手摸着企业的屁股……「活着的意义莫过于此……」看着企业一翻身,一手推着俾斯麦的头,身体靠的更近后脸上露出的甜美笑容……以及俾斯麦感受到自己离他身体的距离变远后像小猫一样用四肢缠住了男人的身体紧紧贴住的动作后,白狐自言自语着。


    「下一个来送的是谁呢……这床快没地方了吧……」「糟糕了……企业小姐也失败了吗……」在自己的房间里,黑发的鬼族少女不安地思考着……君主和提尔比茨昨晚一直没有接到企业和俾斯麦的讯息……「唔……我是不是不该和她们一起这么胡闹啊……但现在也不好退出了啊……」她取出那个手雷一样形状的催眠瓦斯,凝视着它。


    「怎么样?你出发了吗?」聊天组收到了新信息。


    「你小心些……企业小姐都打不过……」犹豫了许久后,能代坚定地走向了厨房,把给白狐做的早餐装盒后,将催眠瓦斯藏在口袋里,走出了房间。


    「随机应变吧……说起来他现在在干什么呢?算了,不能纵容他不吃早餐还欺负女孩子的坏习惯!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他!」……能代站在办公室门前,深吸一口气后,悄悄蹲在门边,透过门缝朝里面看去……白狐正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


    「提尔比茨,帮我个忙,想办法弄出点声响吸引他注意」「好……稍等……」埋伏在办公室楼下的白发少女从长椅上站起身,朝着窗户喊道,「白狐,那个废物又被罗恩她们操到肛门撕裂了,要不要去救他?」这什么虎狼之词……能代默默吐槽着,但转念一想这个理由无比真实。


    「唉?是提子吗?你记错了吧?他是被别人拉去轮奸的……还有,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五个什么意思?」「啊……这个啊,那你明天来我房间吧,再见」提尔比茨见状恢复了冰山女王的那份冷漠,她嘴上平静地说着,脚下却迅速开溜……「你很勇哦……」门外的少女趁机把门拉开一个小缝,拔下保险,把催眠瓦斯沿着地板滚了过去,随后迅捷又不失谨慎地关上了门……但没过几秒,她脚下的地板出现了金色的法阵,在一阵闪光中,她发觉自己被传送到了房间内……而烟雾已经弥漫开来……「什么?不行得赶快……唔啊……」能代还没来得及屏息甚至回过,气体就被她吸入体内……「你也很勇」白狐看着捂着额头,最后倒地昏睡的能代,暗暗说道,而他看样子丝毫没被催眠瓦斯影响到一分一毫。


    他打开窗户换气通风,从地上抱起能代,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随后他把能代弄掉的早餐盒放在桌子上,从抽屉里取出录像机和三脚架,让镜头正对着躺在沙发上的少女……他脱下能代脚上踩着的两只小皮鞋,抓住她小巧玲珑的双脚用手指来回把玩,随后一路向上抚摸着到了少女裙下的大腿;手指不断抚弄着能代修长的腿,即便隔着裤袜那种迷人的触感依然能让男人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与欲望。


    打开了录像机后,他急不可耐地开始释放缓慢恢复迹,双手抓住能代双腿之间的裤袜用力拉扯—轻薄的布料被撕扯开来,少女白皙地大腿根部和内裤包裹的秘密花园引入眼帘;白狐的双手在能代的身上来回游走,少女纤细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微微撑起贴身黑色水手服的山谷,以及光洁的脖子和细腻的脸蛋……在男人的抚摸中,少女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短暂的昏迷后,她醒来看见的第一眼就是白狐跨坐在自己身上用舌头舔着自己的耳朵,双手伸进水手服抚摸着她的胸部……「色狼!」她猛地挣扎想要起身反抗,但白狐加大了力度,能代被他死死按在身下。


    「你……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能代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狐。


    「因为我内心想肆意玩弄你的欲望战胜了身体对催眠瓦斯的反应啊,我可爱的小野鬼」他说着,轻咬一口能代头部的角。


    「呀!别……别碰!是你把俾斯麦和企业小姐……和她们……做……做那个了吧!色魔!豺狼!一天不欺负女孩子就活不下去的坏人!你放手!我今天……」白狐按压着能代不老实的双手,低下头。


    「你想说教我,今天上午怕是没戏了……看看那边」「唉?你……你干什么啊!不要拍这种下流的画面啊!!」「承认自己是个下流的喜欢勾引我的小野鬼了吗?」白狐继续舔着能代的耳垂、侧脸和脖子,她抗拒地推搡着,但大脑中,仿佛有一种本能的反应—促使她不去反抗男人,等待着接下来的快乐……「这段录像会实时备份到港区的云盘上面,只有我有删除的权限,如果不想被所有人看见刚才和现在的样子,乖乖听话,明白吗?」男人肆意亲吻着能代的嘴唇,在她面红耳赤时,咬着她因为挣扎而没被衣服遮住的那部分肩膀说着。


    「坏人……你等着……我一定会为这件事说教你的……」能代眼里泛着泪光委屈地说,「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别发出去……求你了……」白狐早就预料到能代会因为这种事而动摇,他把少女的上衣翻起来,让能代虽然不是那么大但依然形状完美的双峰在自己眼前随着少女的呼吸不断起伏着……「谢谢你给我送早餐呢,可惜我现在肚子不饿,不过……和你做完爱,就正好可以补充体力,你真好~」白狐扯下能代的胸罩,一边舔着她的胸部一边用手揉搓乳首,「先来点早餐奶……」「轻点……呀……别咬……色鬼,人家还没怀孕……才没有哪种东西给你喝!啊!!别……别吸那么狠……」能代嘴上抗拒着,但身体已经变得宛如火烧一样闷热,她发丝凌乱,眼迷离,白狐的手指开始快速的来回在她的内裤上摩擦起来,进入状态的能代用手无力地想要阻止他,但适得其反—自己的手被白狐抓住,他拉着能代的手指让她自己感受着花园口的柔软触感,还一直用言语挑逗她,能代感到自己下身变得灼热起来,那份对情欲的接纳,和对交合的渴望占据了上风……「咕……嗯……」两个人的舌头缠弄在一起,能代的双臂抱住白狐,深情接吻。


    男人的手继续抚摸着少女最柔软的地方和还沾有他唾液的红豆,当他松口后,能代的口中不断发出娇羞的喘息和压抑住的呻吟,仿佛在邀请他一般……他脱下裤子,让肉棒展示在妻子面前。


    「含住,用你的嘴巴润湿它」「唔……」能代有些不情愿地含住那根硕大的棒棒,少女灵巧的舌头和温暖紧致的口腔刺激着男人的武器,让它涨得更大了起来,能代用手握住肉棒的后面,闭上眼睛,缓慢而又浅浅地吞吐起肉棒,用自己的唾液让它变得湿滑……男人从少女口中抽出肉棒,扛起能代的双腿,武器对准了花园,龟头轻松的顶开花园入口,随后猛的一下,伴着能代因突然插入发出的尖叫声,白狐一探身子,肉棒缓缓进入了能代的身体……「好大……你轻一点!疼!」能代娇嗔着,抓紧了沙发的皮套,白狐的肉棒被能代的花园紧紧吸住,每次运动或停止,少女都不由得发出娇媚的叫声……等能代的花园因为肉棒的刺激分泌出更多液体后,白狐也加大了力度并改变了速度,按照两人平日做爱时最熟悉的那种节奏,肉体碰撞的声音响彻了办公室。


    「你不是要来强上我吗?现在是谁在上谁啊?」白狐抓住能代的脚,用舌头轻轻舔弄起少女的玉足,他用嘴品味着能代的脚趾,发出下流的吮吸和舔食声,能代捂住脸,咬紧牙关;脚上的敏感带被不断侵犯,白狐的舌头品尝着少女的足部,肉棒在她的花园里横冲直撞,而能代沉浸在快感中无力反抗,只能微微吐着舌头,双手紧紧抓着沙发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动人心弦的娇喘……「坏蛋……足控……每次都这样玩我的脚……很敏感的……唔……」能代的内壁开始收缩起来,脚底的瘙痒,下身的酥麻,配合上冲击经的性爱带来的快感,让能代短暂的失—而就在这一瞬,她和丈夫一起达到了临界点,能代本能的在高潮时叫床—有生理上的反应……也有一些取悦他的成分……「你的脚真好吃……餐前舔一舔精百倍哦~」白狐俯下身,抱着疲累的能代,抽出头部还挂着精液的肉棒,让妻子用小手抚摸着……「嗯……」能代主动和丈夫亲吻着,脸上的幸福感难以抑制……「这周说好只做两次的……次数已经没有了哦~」「可我还想做」「不行!你要爱惜身体,真是的……君主和提尔比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来……我不许你被其他女人榨干体力!」能代紧紧抱着白狐,有些生气地盯着他。


    「乖~开玩笑啦,这周就这样吧,下周……」「色鬼……不好好工作……就知道操我……」两人继续在沙发上缠绵着……躲在隔间墙后偷听的俾斯麦和企业一头雾水……「我觉得我们一开始就不该执行这个计划」「希望剩下两人没事……」———————————————————「你们还好吗?」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身体的能代有些无力地问道。


    「下面疼死了……」「变态指挥官……我又下不了床了……」「干脆你给她们发信息让她们别来了……」「不行!我们都这样了,她们怎么可以毫发无伤!有难同担!」「你好屑哦美国人……」「君主小姐,前方地狱,不要来……」……红发女爵此刻正自信满满地朝办公室走来,她手中握着一瓶乙醚,另一手则拿着一块手帕,口中自言自语,草拟着接下来的行动……「出其不意……把他弄昏;这不是为了……证明什么,只是为了让他付出代价!对我那么粗暴……」想起之前几周里每次和他睡觉都要被玩的屈辱不堪地高潮乃至精疲力尽,君主的脸上不自觉的泛红。


    她用手理理发髻,昂首阔步地走向走廊尽头的房间……「先把手帕润湿吧……呀!」她一不小心倒多了些,沾湿了自己的手套……「他应该看不出来……对!他成天就知道盯着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看,怎么可能……」小声念叨着,她把空瓶放在走廊窗台上,将手帕放在手掌中,抬起手准备敲门。


    但她没发现,黑色的雾气正从门缝里渗出……君主感觉手臂一阵吃痛,同一时刻她的余光瞄到了自己丈夫在她背后的身影—白狐用力握住君主抓着乙醚手帕的手,君主的手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疼痛松开……白狐一把抢过手帕,顺势把它捂在了君主的口鼻处。


    同时另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肢,任凭女爵惊慌地用手臂拍打自己,用靴子用力踩着自己的脚……几秒后,怀里的女人已经失去了意识,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把手帕扔到一边,他公主抱起昏迷的君主走进办公室,将她横放在已经清空的办公桌上,摘下她的帽子放在一边,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人。


    他用手来回摸着君主起伏有致的身体,凑过去细细嗅着她发丝间散发的她独有的香味……刚才女爵在怀中的挣扎已经勾弄起了他内心的冲动,此刻更是恨不得直接把下面塞进这个自己爱着的女人的小穴里肆意进攻……但他转念一想,还是决定先做前戏。


    于是他一件件解开、脱下君主贴身的军服和内衣,用手抓揉拿捏起她丰腴的身体,同时嘴巴和舌头也不闲着,女爵的樱唇,玉颈和纤腰都被他亲吻,舔弄了个遍……他脱下裤子,抓着君主的胸部夹住了自己勃起的肉棒,让她的乳房抚慰自己的武器,同时手指玩弄着乳首,昏迷中的女爵因为身体传来的感觉,双手手指无助地抓紧,白狐捏着女爵的脸颊,舌头撬开君主的牙关,肆意舔咬起她的口腔内部,粗暴占有着她的小嘴……「咕……唔……」白狐看着昏迷中的君主被迫用嘴巴含着自己的肉棒,在自己的抽动下吞吐着巨物,内心的欲火燃烧的更为猛烈,他的手指开始插进君主的小肉穴里,刺激着滚烫的内壁,带出透明的淫水……少量乙醚只能短暂让舰娘昏迷,而君主也差不多恢复了意识……君主感受到口中的不适,朦胧地睁开眼睛……「呜呜呜呜!唔嗯嗯!唔……」她看清男人正强迫自己口交时,挣扎着想把肉棒吐出去,但白狐一把按住君主的后脑,长驱直入直接顶入深喉……女爵痛苦地拍打着白狐的腰和胸口,因为突然的刺激,眼泪和口水不住流下,另一只手无助地试图阻止白狐侵犯花园的手指……「咕……咕嗯嗯嗯……唔……唔……」白狐一次次插着君主的小嘴,等她几乎不能呼吸时,他一下顶了进去,肉棒开始喷射粘液……女爵剧烈咳嗽着,被呛得十分难受,但白狐没有拔出来……等精液顺着食道全部流进肚子里后,他才一点点把肉棒拔出。


    「咳咳咳……混蛋!你这个!」君主眼角含泪地刚要破口大骂,白狐一把按住她,凑上去威胁到,「你敢偷袭自己的长官,我没让你上军事法庭就不错了,现在给我老实点……老老实实接受惩罚,懂吗?」没等君主开口,他一巴掌打在了女爵娇嫩的屁股上,君主吃痛地叫出声来,她恨不得用火炮打飞白狐,但一想到自己确实是先来袭击他……加上白狐刚才话语的震慑,她颤抖着忍住了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的冲动……「你……你干什么?!」看着白狐在一个尾巴肛塞的尖端涂抹着液体,她吓得不轻……「不行……我们说过的……那里不能插……不要……很脏的……啊!!」白狐强行把肛塞插进君主没怎么被插过的小穴里,来回转动着……「快拿出去!不要……啊……哈嗯……好难受……拿……拿开……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君主侧身躺在办公桌上,被白狐用肛塞插着后面,口中不自觉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知道错了吗?说,你是我的小狗」「滚!你这个……毫无尊严的流氓!」女爵哭着骂道,但语气在身体的刺激下,像极了勾引丈夫的小娇妻在房事后祈求再来一次的那种口吻……白狐继续来回抽动肛塞,另一只手掏出铁链和项圈,君主双手无力的想阻止他继续开发自己的小屁眼,脖子上传来的冰冷皮革触感和铁链扣上的声音让她转过身,看着白狐用狗链拴着自己,一脸暧昧色。


    君主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屈辱,羞耻地大哭了起来,白狐一把拉着铁链把她拽过来,恶狠狠地说,「安静听我的话,不然有更严厉的惩罚等着你……」他擦去哭泣着怒视自己的妻子脸上的泪珠,笑着说,「只要你学小狗一样四脚着地在地上爬一会,我就不计较你袭击长官的事情了哦?但你如果不做……后果你知道的吧……」……「乖……很好哦」白狐看着君主撅起屁股,身上除了过膝长靴外一丝不挂地在地上爬行,内心的变态欲望得到了极大满足。


    女爵紧闭双眼,不愿接受自己屈辱的样子……虽然这种让她羞耻的想死的玩法早就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很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刚才的刺激让全身更加火热,屈辱的感觉更让女爵的身体敏感度增加了不少,色情的爱液从小穴滑落滴在地板上,她的双乳因为重力下垂,汗珠沿着迷人的曲线滑下……「怎么样?舒服吗?」白狐嘲笑着,他看着君主愤怒的目光觉得无比爽快……但他只让君主从办公桌爬到了办公室门口……「站起来」他命令着。


    君主缓缓站起身,捂着自己的私处……白狐将她按在门上,抬起她的左腿,肉棒怼在了湿滑的花园口……「变态……你想和我做爱……为什么还要干那种事情……」君主颤抖着哭道。


    「因为我就是喜欢欺负你吗~谁让你先不听话还和你的团伙串通一气呢?」「你……你怎么会知道?!呀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突然插进来啊!」君主尽管表情和话语中透露着愤怒抗拒与嫌弃,但她在被丈夫操弄时,双手仍然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身体,白狐抓起她的另一条腿,让她用双腿盘住自己的腰肢,双手托起君主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抬,肉棒从紧致的小穴中抽出一点……随后又随着男人力量的放松,两者再次深入紧密结合……「啊啊啊啊啊……唔……啊嗯……」男人的肉棒一次次刺入君主的花园,强硬冲顶了近百次后,君主已经被男人的肉棒击溃,身材完美的娇躯挂在男人的身上,彻底沦为了肉欲的俘虏;白狐用手指玩弄着被她紧致菊花微微挤出的肛塞,同时不断用言语挑逗沉浸在欲望中的女爵。


    「怎么样?刚才的那股坚贞不屈的气势呢?誓死要守住贞操的小烈女怎么现在成了小荡妇啊?」「唔啊……才没有……呜呜呜呜……我……我才不是……不是那种女人……咿啊!!!」「那现在被压在门上被草的快哭的荡妇又是谁家的人啊?!」男人猛的一顶,君主发出一声尖叫。


    「不要……别……别说了……求你了呜呜呜……我……我……哈啊……嗯……」「还不肯放弃啊……好啊……我来帮你吧小荡妇,今天就让你知道反抗指挥官的代价是什么!」白狐用力抓住君主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尽数插入女爵的身体,直捣最脆弱的深处—肉棒粗暴的顶开脆弱的宫颈口,直接刺入了君主孕育生命的殿堂……「啊啊啊啊啊啊—!!!」白狐的后背被君主抓出许多道血痕,但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继续用力挤压着女爵的子宫—君主的身体剧烈痉挛着,嘴巴张大,舌头吐出,双眼翻白……白狐没有继续深入,反而一点点把肉棒抽了出来,只剩龟头还感受着子宫的挤压与温暖……抱着失的君主,白狐轻柔地舔着她的脸颊……「这就不行了吗?我可很期待接下来啊……」「唔……啊啊啊……」男人看君主没什么反应,双手再次抓紧了她的屁股……「不……不要……不行……会死掉的呜呜呜呜……」感受到男人的企图后,君主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哭着死死抱住白狐求他不要再那样玩自己,「不要……求你了……别这样……我……我再也不敢……不要……」身体被抱着按在门上,男人的肉棒依然坚挺,知道反抗无用的女爵被吓得不断求饶,子宫里末消退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经……她闭上眼睛,颤抖着等待那如同行刑一般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感觉……君主的腿在半空中不断乱蹬,男人每深入一点,君主就离堕落的深渊越近一点……她在刺激下高昂着下巴,舌头无助地伸出,肉棒下端紧紧和小穴的肉褶贴合在一起,而上端则做好了把君主的子宫弄的乱七八糟的准备……「咿啊啊啊啊!」毫无防备的,白狐再一次让肉棒突破了宫颈口,开始了第二轮的进攻。


    两人激烈交合着,被填满的充实感击垮了君主的语言能力,她只能顺从本能,无意识地发出淫荡暧昧的叫床声,紫色瞳孔丧失了光泽,硕大的双峰贴在白狐胸口被挤压摩擦着,女爵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自主的支配权……一点点堕入爱欲的深渊……「昏过去了吗?醒醒……我马上就要在你的子宫里射满了!」白狐捏住女人的屁股使劲一揉,同时腰部不断发力,打桩一般地让自己的肉棒高速摩擦冲击着妻子最柔软的深处……「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君主意识模糊地紧紧抱住白狐,面对她即将高潮的小穴,白狐将肉棒顶在最深处,开始摇晃腰身让两人的性器官更紧密地贴在一起……大量的爱液淋在男人的龟头上,君主将头埋在男人肩上,尖叫着迎来了崩溃的高潮;温暖的精液也喷涌而出,灌满了君主的子宫……停下下身的运动,男人一点点将下面抽出,感受着君主肉壁痉挛挤压的感觉,性液的混合物随着他抽出肉棒从女爵的下身大量流下……白狐依然保持着这个姿势,抱着君主的身体,女爵急促的呼吸声正一点点恢复原本的缓和,她含泪看着蹂躏自己的男人,扭过头去不愿看他:「转过来」白狐强硬地扭过君主的脸。


    女爵脸上依然带着潮红,她委屈地看着白狐,再次把头埋进男人的肩膀抽抽嗒嗒地哭了……男人用这个体位抱着君主挪进了隔间,没理会剩下三人的诧异眼,他把君主放在床上,轻柔抚摸着她的身体……「变态……人家可能要怀上了……」「好啊,我明天继续和你做,争取一次生个双胞胎~」「你混蛋!」君主骂着不要脸地贴上来紧紧抱着自己的白狐,沉默良久后说道:「下回……记得带套……等以后再说孩子……」「好好~」白狐躺在她身边,摸着她有些散开的红发。


    —————————————————「你也就这样吗?最后不也是白给了……」大床上躺着的四个女人因为疲劳和性爱后的不适无法动弹,白狐在床上陪她们躺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房间,走前脸上一副势在必得的表情;她们为了消磨这段等待的时间便互相攀谈(嘲讽)起来。


    「唔……」君主紧紧抱住一个靠枕,几乎把整个头都埋了进去,不愿回答俾斯麦半挑衅半嘲笑的问题。


    「呼……白狐……要抱抱……」还在熟睡的企业在床上翻了个身,能代赶紧向后移动躲开她翻身时乱动的手脚……企业抓住刚才能代身边的枕头,死死抱在怀里用下巴不断蹭着。


    「我知道为什么白狐每次和她睡完觉胳膊都不灵活了……俾斯麦小姐,你妹妹不要紧吗?他十有八九去找提尔比茨小姐了,我们要不要……」「我不想管了……」俾斯麦闭上眼睛,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白狐熟练的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提尔比茨宿舍房间的门锁,他刚进去却发现那个女人已经在等他了—白发少女在他出现的一瞬间扑到了他怀里,把他半按在墙上后顺势抱着男人就亲起来—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修长光洁的双腿趁势环上白狐的身体,没系好的衬衫被她硕大的正义撑起,双峰也紧紧贴在白狐胸口……「白狐,你现在被我下药了哦?」提尔比茨用挑逗的语气慢慢对男人说到,凑近他的耳边,「是……不和我做爱就会死掉的毒药哦~」这笑话可真烂。


    白狐心里默念,合着那四个人白给完你已经不想抵抗了?不对……「你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目的吧?」白狐用手捏着提尔比茨的屁股……平日宛如高岭之花的冰山美人,在与自己独处时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抛下了所有的拘谨与矜持,毫不掩饰自己色情的样子与愿望;她呻吟一声,随后开始舔起男人的脖子和肩膀。


    「你从一开始就想被我『惩罚』对吧……就这么喜欢被我操吗小婊子?」白狐解开提尔比茨的衬衫,形状大小都十分完美的一对玉乳暴露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提尔比茨的下身和奶子,「内衣都不穿……果然你才是我老婆里最他妈色情最淫荡放浪的!」说罢他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妻子的蜜穴。


    「唔啊!」没有温柔的前戏的湿润,提子的下身被这粗暴的方式弄的十分难受生疼,白狐抱着她一边用手抠挖娇嫩温热的内壁,一边用舌头欺负少女的脖颈和胸部……终于二人用这种别扭的体位走到了提尔比茨的床边。


    提尔比茨被一把扔在床垫上,她支撑起身子,眼中浮现出渴望与一丝期待,把自己的衬衫脱下扔到一边,然后乖巧的主动分开了双腿,用手指分开湿漉漉的阴唇……「你上次和我们姐妹玩双飞我不满意……今天你必须满足我!」她有些赌气似的说道。


    白狐直接扑了上去,像是饿狼一般撕咬羔羊一样开始蹂躏身下的娇妻—他吮咬着提尔比茨的双乳和小嘴,肉棒在少女双手的帮助下从裤子里解放出来,随后他用提子的双乳夹住了自己的肉棒,感受着绵软的触感以及妻子用嘴巴含住肉棒前部卖力侍奉的快感;「好大……色鬼……咕嗯……嗯??……好腥……」提尔比茨含着白狐的肉棒享受地口交着,男人松开了妻子的胸部,他拍拍提子的屁股,她会意一般地配合男人调整成69体位……随后两人开始互相卖力地抚慰起对方的私密部位;白狐扒开提子的小穴用舌头不断舔着肉壁,手指游走着挑逗妻子娇嫩紧密的屁眼……「唔!嗯……哈嗯……唔……」口腔被肉棒完全占据,小穴不断被男人玩弄,再加上菊花被男人的舌头突然袭击—白狐用手指沾上爱液强硬地插进了提尔比茨的小菊花,触感虽有不同,但一样温热甚至更加紧致,身下的女人因为这突然的刺激不断颤抖着,她吮吸吞吐肉棒的力度也更大了些,提子在暗暗较劲,她不愿让自己因为菊花被玩弄而在白狐射精前先高潮……「喜欢被玩这里吗?」白狐用舌头挤进了提子的小屁眼……「里面好烫……嗯……」他舔弄着,过一会等外围差不多湿润后,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刚刚还在卖力口交的提尔比茨感到无比空虚,有些嗔怒地看着白狐。


    「你干什么突然停下来……等……等一下……你……」白狐抱起妻子直接往浴室走去,顺手拿起她提前摆在一边的肛门拉珠和灌肠工具……「我今天要操烂你的屁股,这是你自找的」……浴室里,提尔比茨的双腿分开翘在半空中,被用绳子捆在淋浴的开关和扶手栏杆上,白狐在一串拉珠上涂满了润滑油,然后取出了一整瓶的灌肠液……「你……你那个瓶子是酒瓶啊……你要做什么?」察觉到白狐换了瓶子的女人开始慌张了……她看见白狐取下空酒瓶的塞子,把灌肠液全部倒进去……然后在瓶颈处抹上许多滑油……「放心,都消毒完啦,很干净哦~」「唔啊啊啊啊啊!」白狐把瓶子倒过来,一些滑油滴在少女的菊花外围……随后瓶口对着刚被男人玩弄过的入口,径直捅了进去。


    内壁被挤压的疼痛,直肠被液体灌满的异感,以及难以抑制的内心传来的羞耻与快感……少女漂亮的俏脸被扭曲着,她难以忍受菊花被这么侵犯,挣扎求饶着……但白狐置若罔闻,用手一拍瓶底—酒瓶的颈部全部插进了提子的屁眼,灌肠液也尽数进入……少女强行忍受着疼痛与满足……「唔……呀啊!」白狐一点点拔出那个酒瓶,颈部沾满透明的滑油与灌肠液,以及少许蜡黄色肠液……「乖,等会洗干净了就不难受了哦~」白狐摸着提子的脸颊安慰道,「不洗干净可不行」「坏蛋……你……唔啊啊啊啊啊!」白狐用力按压少女的小腹,帮她排出肠道里的液体,提子尖叫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还没结束吗?」她惊恐地看着白狐又掏出一瓶灌肠液。


    小穴颤抖着滑下一些蜜液…………「啊……哈嗯……好难受……」15分钟后,提尔比茨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她半跪在地上,看着白狐把弄脏的地板清理干净后,脸上写满了羞耻;但很快的,后面又传来了被填满的感觉,白狐把一颗拉珠塞进了少女刚清理干净的菊穴中,玩味地用手指轻轻推着。


    「不要……好难受……呀……哈嗯……不行……」少女无助地想用手阻止男人把拉珠塞进去,但无济于事,自己的手指在快感趋驶下情不自禁地抚摸起菊穴的外围,白狐一颗颗把拉珠推进了提子的菊花里,橡胶颗粒被内壁挤压吞没,妙的感觉占据了提尔比茨的脑海,每次塞进一颗拉珠,她都会发出一声撩人心弦的呻吟……「你的小菊花胃口真好,都吃这么多了还不够?」「不要!啊啊啊啊!不……不要这么突然……嗯啊……求你了……不要再放了唔!!」「不行,我说过要操烂你的屁股哦?」男人继续推着拉珠……等又塞进一颗后,少女紧绷的身体说明后面已经塞不下了,他停下动作,但没等提尔比茨放松,就一把拽住拉珠的末端,开始向外拉扯—「唔咦!!啊啊啊啊……嗯啊……哈啊……」拉珠的橡胶肉刺反复折磨着少女的经,眼泪无法抑制地从她脸上滑落……白狐凑过去,含住提子的舌头和她接吻,同时又一拉—少女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尖叫被封在口中无法发出,他肆意妄为的用舌头玩弄妻子的口腔,同时手也不断向外拉扯,一点点折磨提尔比茨的意志……整串拉珠被白狐扯了出来,提尔比茨倒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白狐把沾满少女肠液的拉珠放在她面前,提尔比茨闭上双眼转过头去不愿看这份「战利品」…………「白狐……我好想要……」恢复力气后,她看向丈夫,终于开口说道。


    「想要什么?」「想要……讨厌,你知道的……」男人抱起妻子走回床边,让提尔比茨在床上趴好,自己从后面抱住了她。


    「想要我操你?」「嗯……用力玩我吧……变态老公……」提子咬着被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冲击。


    「呼……」白狐扶着妻子的腰胯,把肉棒直接全部塞进了早就因为刚才的刺激湿润不堪的花园,随后便开始了一次次的冲撞;提尔比茨主动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提尔比茨的尖叫或是呻吟,她恳求着男人让自己满足,白狐也不断揉捏她的胸部或是屁股,多种刺激与快感结合在一起,不断把她推向高潮的深渊……「嗯……好爽……白狐好厉害……人家又要去啊啊啊……」「舒服吗?喜不喜欢?」「喜欢……好棒……要……要高潮了啊……」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传来,就在提尔比茨感到下身即将喷出液体的那一刻,白狐将肉棒从提尔比茨的小穴里拔出贴在少女的脸上—粘稠的液体射在她的头发上、脸上、脖子上和胸上,提子痴情地夺过白狐的肉棒含住,把残留的精液吃进肚子,而自己的下身也迎来了潮吹,床单一大片被染湿:「你水真多,下次得垫毛巾」白狐摸着提尔比茨的身体,看着她一副意犹末尽的样子,再次把她按在床上,肉棒蹭了蹭小穴没有进去,上移到了另一个洞口前……「准备好宝贝……别昏过去了哦~」龟头一点点顶开提尔比茨的菊花,温热紧致的触感让白狐十分享受,他挺动下身,一点点把肉棒前半段全部没入……「咿!!!」不同于拉珠,肉棒更为坚硬,撕裂的疼痛再次传来,少女全身一个激灵,而紧绷的经让她全身紧缩,菊花夹着白狐肉棒的力度更大了,男人低吼一声,向外拔出些许……随后又一次深入,下流的肉体交合吸附声伴着提尔比茨的尖叫哭喊,白狐已经爽到了极致,他拉着少女的手臂,下身疯狂进攻着……「快停下……好大……要死了!住手啊啊啊啊啊!」提尔比茨双眼翻白,肉棒进出已经带上了些许血花……白狐抱着提尔比茨的腰肢,带着她半站在床上,少女的身体前半段无助地垂下,后面依然逃不开被抽插玩弄的命运,提尔比茨双脚的脚趾无法踩住床,她的身体几乎被白狐的肉棒带着顶起来,她垂下的头可以看清男人不断运动胯部,一次又一次深入自己的排泄口……「唔……唔啊……」就在意识迷离时,她感到体内的肉棒再次颤抖起来,这一征兆吓得少女连连求饶……「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拿出去……不要!」她惊恐地抓住男人的身体试图反抗,但下一秒,白狐的肉棒开始了第二次喷射,滚烫的粘液刺激着提尔比茨的肠道,少女尖叫着迎接了第二次高潮……小穴分泌了大量爱液,一缕淡黄色的液体从股间缓缓流下沾湿床单,后面的疼痛与被填满的感觉让她短暂失去了意识……「竟然失禁了……懂了,下次还玩你的菊花哦」白狐把提尔比茨翻了个身,抱着她继续上下其手…………「唔……」少女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姐姐关心地注视着自己。


    「姐?你怎么?」「提尔比茨小姐,你没事吧?」能代关心地问着。


    「我……我怎么在这里?这里不是他的房间吗?」白发少女环顾四周,发现五人都在自己所处的大床上,而屁股的疼痛再次让她吸了一口气……「你也失败了啊……」企业有些失落。


    「所以说……我们果然还是别学她们了……」「白狐呢?」提尔比茨有些不甘地问。


    「他去做饭了,这个变态……」君主发丝凌乱,抱着胸口说到。


    「我……刚才和他做的很舒服……」提子小声嘀咕着,想起刚才自己被干后面干到失禁,脸更红了。


    你坏死了……我好喜欢……下次还这么和我做好吗?「喂……你在想什么啊?」「啊……没有!」————————————————————在另一处昏暗的房间里,四人仍然在继续操弄着被捆住的少年。


    「小骚货,给老娘动快点!信不信我给你屁眼里涂满辣椒水!」苏维埃骑在蓝莓身上,主动活动着胯部与腰肢,看着少年的肉棒和自己不断的交合着。


    「乖,再舔一会儿姐姐就让你好好呼吸~」吾妻骑在少年脸上,让他用舌头舔着自己娇羞的私处,少年的脸上已是水光淋漓,而女人的娇羞呻吟也更加激烈起来……「企业前辈,他的左手是我的!」饺子拉着可怜孩子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同时低下身舔着他的乳头和脖子,看着企业也凑了过来,有些不满地说,「之前我们演习打平了,说好这次我先玩他的」「真是抱歉啊……那么我就继续操他屁眼子吧」企业狞笑着凑到惊恐的少年耳边,把阳具对准他的屁眼直接挤了进去……宛如野兽的咆哮声响彻了房间…………「老公……我屁股疼……」当天晚上,提尔比茨挤在白狐身边撒娇道。


    「你的小屁眼都红肿了~这么喜欢被草后面?真下流~」「坏蛋……」提子抱紧白狐,完全不顾躺在他身边其他四人几乎能杀人的眼。


    结束了和提尔比茨的性爱后,他抱着妻子来到了房间,让她们在一张床上休息……然后帮着她们清理了身体,自己收拾了床铺准备了晚饭……然后到了上床睡觉时间,再次和她们躺在了一起。


    「咱们……还没这么多人一起睡过呢,对吧?」仿佛要缓解气氛一般,他打趣地说。


    「变态……」「混蛋……」「哼……」「你们让开点,我要抱着白狐睡觉!」「企业小姐你已经输了哦……」白狐看着这五个自己爱着的舰娘在身边互相争吵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们这样子像极了争夺奖励的孩子,喂你干什么!」「按住他!」企业压住白狐的双手,能代直接骑上了他的腰肢,君主和俾斯麦也凑了过来,眼中充斥着愤怒……「变态,今晚你准备付出代价了吗?」君主凑到白狐面前,一边和他亲吻着一边挑衅一样的问着……「来啊?你们一起上?」白狐的言论激起了五人的愤怒……她们交换了眼……然后…………「喂你好,这里是xxx港区,请给我五份……不,这里是港区,不是蟹堡王!」「柴郡,帮我带几份早茶,啊?你要我说爱你?草,你要我死吗?喂?草!」「贝法在吗?啊这样啊……算了你先收拾残局,肛肠科医生请了吗?你说大帝来给他治疗,那没事了……」「人偶小姐,请帮我……好!谢谢你!让信使送来就好,谢谢!」搞定了妻子们的早饭问题后,白狐转头看着身后的大床—床上的五人安详的熟睡着,还没从昨晚的战斗中恢复……德国姐妹依偎在一起,企业大大咧咧地躺在一边,能代蜷缩着身体,睫毛微微抖动着,君主侧卧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平和的一天,不是吗?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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