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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碧海墨锋番外)
碧海墨锋之寒霜明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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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64992021年8月19日房间内,「墨天痕」脱完衣服回过身,精壮的腹肌下一杆八寸余长的肉枪抬首昂扬,形如幼儿握拳,枪身青筋环绕,枪头棱角分明,煞气腾腾。『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他爬上床,粗壮的大腿岔开放在晏饮霜玉腿与床单间的空间,一手按住美人甲线分明的胯骨处,另一手压下高昂的肉龙抵在湿滑一片的白虎粉屄上,硕大的龙头撑开两瓣紧紧夹闭的饱满粉唇,反复上下蹭动,直至棒首与棒身沾满了黏滑爱液,油光晶亮。
晏饮霜感觉下身的娇嫩处仿佛有一颗刚出锅的鸡蛋在不断滚动,巨大,火热,坚硬,终于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心,也不想自己珍贵的处子之身就这么懵懵懂懂的给出去,她抬起头,把枕头下端翻起一些,从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和枕头组成的三角空隙望下去,瞧见那八寸余长的巨枪和宛如鸡蛋的枪首,内心不禁惊道:「那大小,几与我的小臂相若了!」心中期待如海水涨潮,更高几分,圆润晶莹的长腿不禁再岔开了一些,近乎拉成了一字马。
长枪紧压在花谷蜜口上,蓄势待发,「墨天痕」双手扶住柔似风中柳的蛮腰,腰部缓缓发力向前刺去,本以为是枪出如龙,没想到是鸡飞蛋打,龟首「呲溜」一声滑过蜜道口,挑起蒂珠,戳在小腹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啪」地撞在桃源外,「墨天痕」又试了几次,却是三过家门而不入。
从缝隙里偷偷观察着师弟低着头手忙脚乱的样子,晏饮霜既想笑也着急,作为黄花闺女又羞于腾出手去帮忙,只得静静地看着师弟不断尝试。
突然,一股满涨感从蛤口传来,晏饮霜朝两人交合处仔细瞧去,见那硕大的龟首已有一小半探入了花径内,师弟双手再次扶住了自己的腰,「要来了吗?」晏饮霜紧张的同时又充满期待,十根玉指攥枕头攥地发白,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随着「墨天痕」腰部一挺,枪首破开紧狭逼人的花蛤口,一往无前地开垦着层层叠叠的濡滑蜜肉,晏饮霜只觉一种无法描述的贯穿感与充实感袭来,甬道里蜜肉自发地层层环绕紧紧裹住了那根外来之物,却又阻挡不了那巨枪的前进之势,反倒被枪头鲜明的棱角一刮过就无法抑制地痉挛着,五体酥麻,畅爽难明,快感纷至沓来。
巨大的枪首带领着身后坚挺的枪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蠕动不休的窄滑嫩肉,重重撞击在那秘娇嫩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
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吟出。
「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穴蜜道的妙鲜活触感。
释放出那股强劲快感后,晏饮霜才回过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那一夜的欢愉,欢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交合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霜,熟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胯下的肉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
「不,不要,你走开!」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胸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荡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阴凉紧凑的极品蜜穴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激推上了绝顶的高潮,翕拢的宫口激涌出汩汩清凉阴精,从交姌出喷溅而出,浓郁的爱欲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化为欲林阵法的力量。
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邪眼。
进一步增强的净瞳邪眼和欲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欲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合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
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床上的火热旖旎春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床铺着的蚕丝床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色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乳柳腰,桃臀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嫩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
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腰,光洁饱满的腿心处深埋着一根近三指粗的肉棒,两瓣粉嫩肥厚的花唇被肉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缠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腰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诱惑,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
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推去,面对着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毫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腰,精壮的熊腰猛地往后一提,顿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肉棒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龟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嫩肉,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此刻弓已满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龟首在蜜道内的八寸肉龙。
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腰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肉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逼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正中靶心!娇嫩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欲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胸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
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迎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寒凝渊面带疼惜之色抚摸着晏饮霜嫩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挺了两下腰,晏饮霜感觉蜜道内的巨棒猛然抽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饱满坚挺的雪乳,随意地揉捏着,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虐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末尝尽人间风流,不想被婚嫁束缚?」晏饮霜心有疑惑,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娶,只是时候末到。
别人说我生性风流,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流绝色,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
但风流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日,到那时,我定会迎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末嫁人的佳人」晏饮霜闻言,不再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道:「那……那我的机会大吗?」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揉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露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色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常。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虽然平日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
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流品性,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
百花尚且争艳,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见晏饮霜忧虑之色久久不褪,寒凝渊回了她的问题,「霜儿你貌当倾城倾国,体摇曳多姿,香如花附体,味又身怀名器,形色味香可谓举世无双,在我所结识女子中可谓一枝独秀,加之你人前知书达礼,床上娇媚蚀骨,绝对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贤妻人选」又补充道:「那夜你我共登极乐,相性极为契合,与你交姌的触感快意我亦时时回味,恋恋不忘,倘若没有遇见比你更加外秀内媚的女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温柔乡」晏饮霜心中信了七八成,但想到上次他的花言巧语,仍有顾虑,再次确定:「当真?你没有骗我?」寒凝渊赶紧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饮霜尽管故意绷着脸,但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流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露无遗。
寒凝渊见她发难过去,笑言:「所以霜儿你可得尽力留住我的心,别让我最后娶了别的女子」寒凝渊享受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惬意,但惹下的一身风流债也不是件完事拍拍衣服就能处理好的事。
「风流」还是「淫贼」只在一线之间,一夜欢愉后如何让女方不会出去败坏自己名声,也是一门学问。
寒凝渊游离花丛多年,还是名声在外的风流才子,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采花淫贼,靠的便是一口巧舌如簧和对女子心思的精妙把握,晏饮霜短短一句话便给他看穿了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的不负责任偷换概念成了晏饮霜魅力还不足以让他迎娶。
晏饮霜欣喜之下也顾不上自己起初目的是想质问寒凝渊为何负心,而当前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住寒凝渊的心。
寒凝渊话里话外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许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承诺,既无时间限制,前提又极为主观,但晏饮霜现在犹如溺水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便连一根稻草都不愿放过。
「娘亲常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那抓住……,」晏饮霜边想边瞄了一眼还余有一寸多长在外的粗大巨龙,「是不是也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呢?」不知不觉间晏饮霜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寒凝渊「正室」的位置,思考着怎么留住丈夫的心和防止别的女人插足,来稳住自己正宫的位置。
晏饮霜还在思索怎么让眼前人浪子回头,寒凝渊早已忍耐不住,重心前压,双掌将形如半球坚挺丰满的乳峰直接压成了雪饼,粉嫩的乳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挺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
婴拳大的龟首撑开紧致绵弹的穴肉,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嫩肉不屈不挠强裹着肉龙,尤其是龟首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掎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这里。
龟头前端顶在玉蕊灵涡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吸着马眼,似要从这处吸走一身精气,蓬心玉门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
硬挺的肉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日而行。
烈日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千秋,春兰秋菊,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
寒凝渊气定闲向外抽出肉棒,打破了蜜屄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龟首紧贴刮过环环褶肉,一并扫光了壁肉泌出的清亮的花桨蜜液,撑开蛤口后如挖井,顿时汁水潺潺。
蜜径中异常敏感的嫩肉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感,掘开了晏饮霜修补好的欲望之堤,引来浩浩荡荡的爱欲江水相援。
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晏饮霜自那夜后尽心压制的情欲,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寒凝渊,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虎腰,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寒凝渊屁股拉向自己,直至龟首陷入濡湿滑腻的无毛粉穴内,用肢体语言向寒凝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寒凝渊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龙首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花唇,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蜜穴中,借助腰身的力量缓缓挤过蛤口玉门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嫩肉,直达幽径深处的娇嫩秘的宫心,而后不再休止向外猛抽,凸起坚硬的龟棱快速从层层褶肉上刮削出表面的爱液,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龟首嵌入玉门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流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用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晏饮霜敏感远超常人的蜜穴在短短几次拔插中就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肌肉记忆,蜜道美肉终于记起了这位「熟客」,不再一味向外排挤,而是按着寒凝渊抽捣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凸起肉芽跟随着蜜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肉枪涂满润滑的爱液后,推挤按摩着肉枪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枪身,火热锐利的枪头,敏感待发的枪尖。
寒凝渊雄腰如长鞭来回甩动,粗硕肉棒抽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晏饮霜思绪末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龟头一次次挤开环环交缠的濡滑嫩肉,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嫩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龟棱从蜜肉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龟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
粉嫩馒穴里传开的巨大快感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流四窜,电地肉体里每一处都酥痒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无处发泄,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激地她连连求饶:「慢……慢一点,太快……快了」美人求饶,寒凝渊无半点怜香惜玉的想法,胯下长枪快准狠次次直捣黄龙,肉与肉间抽插、撞击、搅水声接连不断,宛如两军江面水战,战鼓隆鸣,船只撞击声,兵将落水声,刀枪铿锵声,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寒凝渊肉龙征伐不停,突然开口道:「霜儿,你也喜欢玩角色扮演吗?」晏饮霜正竭力适应着灼热坚硬如出炉铁棒的肉龙在蜜洞里不断翻云覆海,搅动风云,对寒凝渊的话不知所以,断断续续道:「什……什么意思?」寒凝渊腰身挺耸不停,笑道:「方才听到霜儿叫我『天痕师弟』,可是真真把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平日矜持秀慧的霜儿也喜欢这些,我还特意思考了一下怎么学天痕严肃正经的样子呢」晏饮霜闻言,内心顿感羞耻,她自然不可能跟寒凝渊吐露心声说自己是真的希望碰见墨天痕,可又找不到其它理由,若不反驳岂不是默认了他的话,走投无路下只得发挥女人「无理便是有理」的优势,装作没听见。
寒凝渊见身下少女装聋作哑,却羞红满面,耳朵根都发红了,犹不肯放过她:「霜儿你要是喜欢可以继续让我扮演天痕哦」但也知在墨天痕之事上继续拉扯是过犹不及,换了话题,「以前与许多美人相交时,不想告知她们名号,便让她们自由称呼我,有叫我公子的,还有叫我哥哥、弟弟,甚至是爹爹的,还以为没什么花样,不曾想同她们共赴巫山时,从口中有意无意地低吟出来,那一声声妩媚柔软的娇吟真让我心摇曳,浑身酥麻,现在我都还记得她们。
霜儿你要是喜欢,也可以如此叫我」晏饮霜接着装聋作哑不去回他,但这些话真真实实闯入了脑海里,差点红杏出墙被人赃俱获和放低身段讨好男人的两种强烈羞耻感结合在一起,给她带来了一种平生从末体验过的难以言明的感觉,这种感觉一如犹如干柴火油助燃着玉体里熊熊燃烧的欲火,二如润滑剂加速着身体各处接连迸出的畅快舒美感。
连番的刺激下,晏饮霜内媚之体逐渐苏醒,秋眸带水,眼瞳含星,玉肤桃红,魅惑天成,从趾尖到发梢都散发着惊世骇俗的妩媚风韵,让人不敢相信几日前此女还是冰清玉洁的含苞处子。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初承雨露那夜百战不休的巅峰状态,在寒凝渊的狂风骤雨下如垂垂杨柳,左倾右摇却坚韧不倒。
身下举世罕见的蚀骨名器自发地套弄那根雄伟屹立、热气升腾的八寸肉龙,肉棒和蜜穴仿佛磁石两极,每当寒凝渊肉棒向外抽出,晏饮霜玉胯便像受到磁力吸引一样不断向上递起,追寻肉屌而去,迎合着寒凝渊的征伐。
身处极巅之乐,晏饮霜感娇躯愈发轻盈,似要飞升进入仙界中。
寒凝渊见身下娇人逐渐美目上翻,双眼失,气息不畅,平坦的软腹时不时抽搐几下,素手纤指无处安放四处摸索,知道晏饮霜已近绝美高潮,手掌愈发用力按压揉捏着挺拔乳球,掌心亦不断摩擦通红挺立的乳珠,身下肉棒加倍用力地挤压研磨蜜道的每一个角落,在红润娇嫩的宫心花蕊处顶戳搅拌。
眼瞧佳人柳眉颦蹙,玉门紧闭,蜜道频缩,即将攀临绝顶,寒凝渊突然拔出肉棒停下身子,一动不动,晏饮霜顿时从九天之上坠入凡尘,有气无力问道:「怎么停下来了?」寒凝渊东张西望,「谁停下来了?」晏饮霜强忍着酥痒,回道:「你……你」寒凝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我是谁呀?」晏饮霜马上明白了他的小算盘,但那绝美韵味将得末得的巨大落失感让她如虫蚁噬心瘙痒难耐,公子太过生乎,爹爹固然不可能,那就只能是……,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檀口轻启:「哥……哥哥——……」在晏饮霜轻音刚吐的那一刻,寒凝渊胯下巨大肉龙陡然刺入桃源蜜谷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回穿梭,短短几秒内抽插了难以数清的次数,硬生生将佳人送上云巅。
晏饮霜感觉自己像是一片轻羽,身下阵阵狂风将自己吹上青天,在云巅中自由自由地翱翔。
而在现实中,晏饮霜纤体如刚射出箭的弓,向上凸起的同时颤抖不停,一双素手紧抓着在雪乳上肆虐的粗壮虎臂,光洁粉屄里股股火热阴精从花宫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宫口处的硕大龟首上,蜜道嫩肉疯狂痉挛,把新生的淫汁玉露从玉门关口挤出,洒得两人交合之处的床单水光淋漓。
紧盘着男人雄腰的足踝无人自解,随着身体痉挛而伸得笔直,不断颤抖。
檀口中短短的两个音节被拉长了无数倍,声调高低起伏,初奏婉约若莺啼,中调高亢似凤鸣,尾声低沉如蚊振,宛转悠扬,余音缭绕,如天籁之音,吟出了一首倾世媚曲,在羞耻与快美中飞上云端。
寒凝渊俯下身,在晏饮霜火热红春上吻了一下,笑吟吟道:「哎,我的好妹妹,以后就这么叫我了」说罢双手托住佳人笔直修长还在颤抖的玉腿,将其摆至身前,与上身形成完美的勾股之形。
晏饮霜大腿浑圆白润,小腿纤细笔直,莲足小巧玲珑,大一分则臃肿,小一分则瘦削,恰恰好是一个手可以任意把玩的范围。
娇躯上本就如玉般洁白的皮肤延伸到了足背变得更薄,在原本的雪白上又额外增添了一份晶莹,仿佛半透明一般,透出几条在皮肤下!交叉蜿蜒的小青蛇,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脚趾处才隐去踪迹,五根修长纤细的美趾并拢在一起,勾出了一个夺人心魄的楔型,趾尖上是五面洁白富有光泽的水晶窗户,映照着底下粉红色的软肉,趾甲盖下挂着一颗圆圆的肉球,显出一丝丰满,纤细和肉感本该是矛盾的双方,却在这一玉足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足底亦是光滑红润,没有因常年的习武而带上一点粗糙。
两只玉足巧夺天工,不似人间物。
寒凝渊越看越觉得眼前双足煞是可爱,便让晏饮霜屈了膝,双足放在胸前位置,肆无忌惮地细细把玩着,抚摸着晶莹剔透的足背,揉捏着趾尖每颗圆润的肉球。
对于许多女子而言,脚是比胸部或者牝户更加隐私的地方,甚至拜堂成亲后也不会让丈夫碰自己的脚,晏饮霜见寒凝渊抓着自己双足把玩,害羞不已,她知道自己双脚极其敏感,平日清洗都常感到麻痒难忍,但几次抽离的尝试都因寒凝渊不肯释手而失败。
寒凝渊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突然四指并拢用指甲在晏饮霜红润的脚心刮挠了一下,一种麻痒、舒爽又难受的复杂感觉直击脑髓,激地晏饮霜娇躯反射性地紧绷,一口气被顶在胸口进出不得,她慌忙开口:「别……别,这里……好难受」寒凝渊见她反应如此激烈,脸上顿时露出了小孩子找到玩具时的情,将晏饮霜两腿伸直并拢贴在胸前,脚心朝天,一手环抱住。
晏饮霜暗舒了一口气,以为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脚,心有补偿之意,便由他随意摆弄着姿势,一对玉腿紧紧并拢在一起犹显圆润修长,腿心处的朴红花唇也因受到美腿的挤压显得更加肥厚鼓囊,寒凝渊腰身渐进,半颗紫红龟头划开唇瓣挤入愈加紧狭的蓬门中,蓄势待发。
另一只手悄然握住脚踝,寒凝渊气沉丹田熊腰一挺,八寸肉龙分水开河,徐徐递进,挤开「玉环回旋」的圈圈嫩肉,与此同时,在脚踝处的手沿行而上,滑到朝天的脚心处后,犹如弹古筝一样一指连一指在晏饮霜敏感的脚心划刮。
茭白玉足突遭袭击,瘙痒难耐的感觉化作道道电流沿着仙肌玉骨长驱直入,所过之处连骨带肉皆是紧绷痉挛不止,而后穿破腰脊灌入大脑。
胸腹部肌肉亦被电得绷紧,连环之下膣腔嫩肉不再是富有节律地收缩舒张,而是时时抽搐挛缩着,寒凝渊八寸余长的巨龙在甬道中行进如同穿金凿石,深陷泥潭,腔穴嫩肉狂乱地缠裹吮吸着肉龙的每一寸地方,深宫花蕊包覆住紧顶的火热龟首,像无底深渊持续不断吸噬着马眼,快美犹胜以往的任何姿势。
纵然前路千沟万壑、泥泞不堪,寒凝渊不见难色,稳扎稳打,进退有常,粗长阳具保持着不疾不徐的节奏在晏饮霜极品名器中耕耘翻搅,将晶莹爱液一波波挤出粉嫩玉门,沿着肉龙与无毛粉瓣间的沟壑飞流直下。
两军对垒,晏饮霜亦体会到了加倍的快美,从末被亵渎的莲足被男子刮挠着软嫩脚心,麻痒感如附骨之疽,刺激得教她抓心挠肝,直喘不过气来,所行所过之地纷纷抽搐痉挛缩不停,湿屄里痉挛抽搐不止的粉肉被硬凸龟愣往返挤刮一次产生的快感比得上往前数十次抽插,肉龙不过几十次强突直刺,晏饮霜顿时娥眉微颦,粉唇轻咬,雪腹略蜷,花蕊秘芯间琼浆喷吐,清香四溢,已然小泄了一番。
晏饮霜被娇体内聚波成浪的麻痒感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勉强开口:「受……受不……换换」寒凝渊笑言:「既然霜儿求饶,那我就换一换」说罢两手放开,手势再变,四指与玉足五趾相扣,指间夹着趾球用力搓揉,余下的拇指像大夫治病一般,跟从腰身耸动的节拍在足底各个穴位时轻时重按压着。
蚀骨难耐的瘙痒之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每次按下时越发难忍的酸、麻、胀、困各感,以及松开后触底反后释放出从趾尖到发梢的无比舒爽,每个毛孔都在张大吐露着芬芳,灵魂也在低低呻吟着。
晏饮霜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爹爹训导下苦练武功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开筋、稳下盘、习身法、练招式,每天都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开始第二天的训练,渐渐地,自己能轻轻松松踢到悬挂在半空中的木头,身边的同龄人中再找不到几个能碰到、摔倒自己的人,辛苦练习的招式也有了成效,守护身边小伙伴不被欺负,历经辛苦取得的成就给了她巨大的满足感和喜悦,再后来游历江湖斩奸除恶、惩恶扬善,看着帮助过的人对自己感激不尽,心里也灌了蜜一样甜,对那段辛苦操练的日子也回味了起来。
酸胀感与舒爽感更迭交替冲撞脑海,食之难耐,弃之不舍,晏饮霜盈盈一握的细腰连同弧线优美的玉胯,宛若水蛇在床上不断扭动,花径蜜道随着腰肢的左右扭动变换着形状与走势,窄裹触感更上一层楼,粉鲍里的硬烫肉棒紧抵在蜜径两侧上的褶皱肉芽上研磨碾压而过,犹如速度太快拐弯不及的马车只能通过不断碰撞冲击路边的护栏强行转弯,撞得儒门娇女雪峰环摇,乳脂生波,玉体上抬紧绷如弓,幽径两边濡滑嫩肉被龙头摩擦得火热痉挛,榨出无比的鲜美快感涌遍全身,如温柔和煦春风吹面,拂得晏饮霜灵魂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连绵不绝的穿梭捣抽下,不到小半刻,晏饮霜已是红光满面,星眸带电,修长鹅颈内低沉的「嗯哼」声一迭连连,光滑细嫩的肌肤有红似白,散逸出惊艳绝世的柔情媚意,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像急于进食的水蛇不断扭动,一口接一口吞吐着男子的肉龙。
寒凝渊抓着倾世佳人的莲足,向两边分开圆润长腿,腰身抽送节奏渐变,与指尖按压动作如太极阴阳双鱼成互补之势,肉龙急插迅抽,指尖则若鸟羽轻抚,肉龙浅捣慢拔,指尖则劲力暗蕴如银针层层钻入。
玉足被重戳深按释放的爽美难耐从脚尖波波推进到发梢,粉屄内肉棒火热、饱胀和坚硬三重触感作用在蜜肉和花心上的产生的无边快感从小腹爆开四散全身,身体不同部位产生的截然不同的感觉相辅相成,相得益彰,对于天生媚体适应能力极强的晏饮霜来说极为受用。
「噗呲~啪,噗呲~啪」的搅水声和撞击声循着两人交合的节奏和韵律不断产生,每一个节拍两人交媾处下的床褥都会迎来新的甘霖,随缘喷洒在早已湿透的床单上。
晏饮霜倾城绝世的如花红颜上已经媚意横流,摄魂夺魄,一对晶眸中春水荡漾,满是索求的爱欲。
搅水声和撞击声渐大,寒凝渊腰身挺动的频率和力度再度提升,撞得晏饮霜纤细修长的胴体不住地上下摇晃,如独自一人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突遇百年罕见的飓风,一时间风卷残云,百草低俯,晏饮霜在这宽广平坦的草原上无处可躲,无物可依,在烈烈欲风中东摇西晃,跌跌跄跄地寻找庇护所。
两只纤细素手在床上无意识摸索着,希翼能抓住一根锚定自身的稻草,最后竟是攀上各边的饱满乳丘,自发地抓握揉捏着那对圆挺的雪峰和顶上的粉红樱珠,瓷白的乳肉从不断地葱指缝隙间溢出,身下的白虎粉屄不余空隙地吞吐着寒凝渊不断加快加重的坚挺肉柱,玉蕊灵涡开门迎客,来者不拒,娇颤宫心毫无保留地侍奉着次次直捣深处的紫红龙首,吮吸啃咬百技尽出,只为给客人带去最极致的体验。
龙枪狂扎猛捣之时,指上功夫亦不再有所保留,劲力全出,穿透足底的软肉实实在在刺激着穴位,按下时酸胀难忍,松开时舒爽无比。
两边齐头并进,双管齐下,剧烈的冲击之下,绝美佳人终再压制不住体内囤蓄如山的快感,樱唇蓦地一张,靡靡仙音脱口而出,柔似吴侬软语,脆胜嬉玩柳莺,宛转悠扬,娓娓动听,一叠连声,宣泄着体内的快美,但如山如海的快感已成大势,况且娇躯各处还在源源不断诞生新的快感,出不敷入,又怎是这娇吟排得干净的。
此时的晏饮霜犹如暴雨前铺天盖地的雷云,不知会孕育出一道怎样的惊雷。
刹那间,深宫花房内一股浓郁阴精破匣而出,整个房间宛若化身百花仙界,桂馥兰香,梅馨牡芳,百花齐放,芳香四溢。
晏饮霜玉躯情至而动,体内浩如烟海的畅爽快感犹如火药一刹炸开,将她三魂七魄尽数轰出体外,抬上虚无缥缈的云顶之巅,寒凝渊不见怜香惜玉之色,腰间手上连续火上添油,一波接续一波的强烈快感让她如冯虚御风,游环宇,领略无人曾至的绝美风景。
畅爽绝伦寒凝渊终于停下身子,胯下佳人原本紧致弹韧的穴肉因持续的抽搐痉挛化作铜墙铁壁夹得他动弹不得,索性停了动作观察着晏饮霜遨游天外的风姿韵。
纤足尖十根秀气的脚趾在自己指间紧紧蜷缩,玉腿微微颤动,股股淫桨爱液随着花宫的阵挛从密不透风的粉蛤后喷溅出,雪腹抖若糠筛,鹅颈紧绷,满头乌亮青丝凌乱铺洒,素手还在坚挺乳球上抓揉,原先赛雪欺霜的玉肤此刻艳若桃花,芬芳馥郁。
没了沃土的持续滋润,似锦繁花终有落尽时,晏饮霜阖着眼眸,体味着方才的绝顶高潮余韵,内心摇摆不定的天平终于有了结果,一端缓缓下沉。
晏饮霜星眸蓦开,柔情似水,含情脉脉,宛若九天玄女下凡布施肉身,一颦一笑皆含媚,一举一动暗有情,从灵魂、从骨髓中散发开来,此刻佳人已做出决定,用自己圣人遇见都难以坐怀不乱的绝世仙躯留住眼前男人的心。
晏饮霜想坐起身,投入情郎怀里,却发现自己被折腾得骨软筋酥,无力起身。
寒凝渊心领会,把玉人长腿放到自己腰间,牵着酥软无力的皓腕将她拉起身后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再绕到背后托住两瓣丰满臀肉将晏饮霜抱在怀里,在床上留下一个被香汗爱液浸湿的人形区域。
晏饮霜自然而然地双臂勾住寒凝渊脖子,玉腿再度盘在男子健壮腰腹间,诱人的青春娇躯无所保留地展示着桃李年华特有的活力和韵味,倾城绝世的容颜朝着男子倒去,主动献上芳唇。
面对佳人的主动求欢,寒凝渊却之不恭,在中途就截下两片火热粉唇,伸出舌头探入充满茉莉花香的诱人檀口中,勾住佳人香甜软滑的柔嫩小舌,引蛇出洞,两条舌头在交织的唇瓣间缠绵缱绻,吮吸撮取着对方口中的芳香玉液。
托住像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俏美佳人,寒凝渊站直身子,以不曾离开晏饮霜娇嫩蜜穴的九寸肉柱为支点,宛若梁柱撑住她不往下掉,在恢复狭隘绵弹的绝世名器玉蕊灵涡中再深入几分,不断挤压着圣花宫!两波讨伐接连大捷,寒凝渊仍是采奕奕,丝毫不见疲色,甚有愈战愈勇之姿,只见他收腹顶胯,迈开步伐,就这么怀抱着妩媚娇人在房间里半扎马步走动起来,每迈出一步便借助大腿向前上的力量撞击抛起怀中美人,等着她想荡秋千一样把自己荡回来扎入那三指粗九寸长的坚硬肉柱中,而后又迈开一步。
每次抛起都能瞧见一根粗长肉龙除了留下龟首引路外,其余部分全数抽离蜜穴,等佳人荡回后,又将整根肉龙纳入,只剩一寸余长的龙尾在外,四处甩尾喷溅出晶莹水花。
一波末平一波又起,晏饮霜末曾从绵软无力的余韵中恢复便再遭挞伐,自是无力相承,螓首只得无力靠在男子健壮宽阔的刀肩上,一头青丝乌黑浓密如瀑水倾洒在纤美莹滑的窄背上,寒凝渊侧脸望去,瞧见她下颌角连至下颔柔和圆润的完美曲线,心中不禁惊叹几分,视野偏转,看见晏饮霜咪着双眼喘着香气,一副玉软花柔、任君采撷的模样,知道晏饮霜的内媚之体在房事上的承受程度远超其她平常女子,也毫无怜惜之意,一步一个脚印征伐着佳人。
左手环着儒门娇女香汗淋漓似芙蓉出水的美背,将她胸前两颗饱满丰挺的乳球与自己健硕隆起的硬实胸肌挤压在一处研磨厮守,右手托住圆润丰硕如满月的翘臀,附和着走路的节拍不断上下抛放。
一步,两步,十步,百步,粗壮的腰胯将晏饮霜不断向前撞出,右手同时不断上下抛放,两者结合顶撞得轻盈佳女像钟摆一样来回摆动,勾勒出一道活色生香的妖娆抛物线。
「啪,啪,啪……」密集却富有节律的雨打芭蕉声绵延不绝地从滑臀与小腹的相击处传开,房间里如屋漏偏逢连夜雨,随处可见大小不一的水滴或水滩。
晏饮霜像一具精美玩偶被人抱在怀里,螓首与男子的脸紧密相贴,无力地吟唱着「呀~呀~呀~」的靡靡之音,胸前的挺拔乳峰随着身子的上下起伏持续不断地挤压摩擦男子健硕贲起的胸肌,像上漆一般将渗出的香汗均匀涂抹在上面,酥麻快感如丝丝电流从乳尖粉红豆蔻中涌向全身各处。
身下的色香味形皆是举世无双的无毛粉鲍仍在自主套弄那根雄伟高耸、挺立如塔的九寸肉龙,分泌出潺潺春水为它解渴,虽不能完全吞入,仍像玉蚕吃桑叶一般,几厘几毫、一点一环地把对方吞入腹中。
火热、坚硬、饱胀的触感愈发鲜明,蜜肉花心被硬挺肉龙牵拉、扩张、研磨、顶挤产生的极巅之乐像海浪席卷周天,反复冲刷着她的脑海。
利用下坠来进行交合虽少了几分人力技巧的精妙配合,但这最自然原始的粗暴结合对于身怀内媚之体的晏饮霜来说却是极端受用。
寒凝渊顶撞举放的幅度愈来愈大,肉棒在流汁蜜穴中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晏饮霜被抛至最高点时甚至只剩龟首圆钝末端尚卡在蓬关玉门内,而后动势能转换,如蜜桃浑圆高翘的雪股猛然下摆,套进耸立如柱的九寸肉龙上,蓬芯玉门、千峰峦嶂各有归属,裹缠吸咬着肉龙的不同地方,最秘娇嫩的玉蕊灵涡尚得承受极速下坠的惯性下被圆钝坚硬龟首强行顶挤钻入,将那含苞待放的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牵拉着紧狭滑肉不断扩张延长,整条蜜径被巨龙侵占的地方越来越大,畅美之感源源不绝,相较之前更上一层楼。
寒凝渊托住翘臀的大手不再单纯地上下抛摔,而是借力打力、向左偏右把晏饮霜抛出,状若梁柱的肉龙不断调整方向,从各个不同角度插入晏饮霜的春水蜜穴,硕大龟首与粗硬龟棱每次突入的力度、方向与研碾的侧重点各不相同,一贯而入后顶挤娇嫩宫蕊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誓要从各个方面尝遍晏饮霜的极品名器。
找准机会再次将佳人抛起后,寒凝渊腰胯后抬,肉龙竟是直接整根拔出了蜜汁花鲍,待那香臀在最高处开始往回摆时,胯下肉棒闻声而动,枪出如龙,在半空中毫发不差地对接上肥厚湿滑的两片唇瓣,一举刺入窄韧的蛤口,速度不减直捣黄龙,重重顶击在花心嫩蕊上,几乎要将宫房顶出雪腹,九寸肉龙也在此刻完完全全挤入蜿蜒甬道中,「玉关雪丘」收纳包容的异显露无遗。
「啪~」清脆短暂的拍打声,是粉润弹滑的丰臀与健硕的腹肌大腿相撞,是两个鸡蛋大小宛若鼓锤的卵蛋紧随其后使劲敲击在细润滑腻的臀面,是饱满挺拔的乳峰挤压在贲起的胸肌。
突如其来的猛击如天外陨石从天而降砸落进海浪翻腾的欲海中,激起更高更猛的欲浪将晏饮霜的芳心搅得天翻地覆,再寻不到彼岸。
「啊……怎么这……这么长」晏饮霜只觉这记重击与先前大不相同,前面大都是一方出力而另一方几乎不动,而这两端极速碰撞带来的快感可绝不仅仅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这不仅仅是肉体间,更有灵魂与灵魂间的坦诚交融,直接在蜜道与芳心之间筑起康庄大道。
不给缓冲适应的时间,寒凝渊再度把怀中完美娇躯抛起又沿着弧线坠下,每次冲刺都极尽速度与力量,九寸肉龙尽数深入敌营不留余地,在佳人湿滑多汁、蜿蜒曲折的花径甬道内冲锋陷阵、来回穿梭,直将美人的白虎粉唇肏得翻进翻出,蜜穴中嫩肉颤颤收缩,尽头的圆嫩宫蕊淫桨吐露,回阵时又夹带汹涌如潮的爱液沿着棒身流经甩动不停的卵蛋后洒落在地板上。
晏饮霜藕臂玉腿紧紧盘住寒凝渊,恨不得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里,轻盈的娇躯如掌上明珠被对方不断举起放下,原本平直垂泄青丝如风中卷帘,飘扬摇曳,荡起道道墨浪,流汁粉屄旁的挺翘臀肉与健硕男子腹肌相撞掀起无数脂波肉浪,交合处在撞击中更是激射出道道清亮水箭,向四周密射开来。
「噗呲啪~噗呲啪~噗呲啪~」不疾不徐的节奏下是每一拍都枪枪到肉的极速冲击,寒凝渊甚至三步并作两步,只为把佳人抛得更高,撞得更远,享受到更加极速猛烈的冲击。
终于,一声高亢嘹亮的凤鸣从微张的檀口中迸出,在与寒凝渊九寸的铁硬巨龙碰撞中晏饮霜终是难承雨露,被一波接连一波的粗暴深击产生的极度欢愉再度抬上绝乐云巅,酥软无力的娇躯莫名生发出力量,像老树盘根紧紧实实地抱住了身前男子,而后连颤不止,灼热阴精从花宫深处激涌而出,浇淋在颈口外的圆钝龟首上,接而化作雨露甘霖,从粉蛤口喷溅洒落,散出多种馥郁花香。
「霜儿,还承受得住吗?」寒凝渊侧过脸亲吻美人香腮,看着晏饮霜闭着眼睛的柔弱模样,收了臀股八分气力,轻柔地抛摔怀中玉人,涨至九寸长的肉龙在美人蜜道中小幅度地抽送,似在细细品味绝世名器的过人之处。
晏饮霜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趁寒凝渊攻势暂缓的片刻默默回复着精力。
侧过脸再次确认了晏饮霜仍闭着眼睛,寒凝渊一边迈步保持着肉龙在滑径中的轻征小伐,一边悄悄打开了屋门,就这么怀抱着佳人迈出了已一片狼藉的房间。
————「霜儿,睁开眼睛看看」晏饮霜迷迷蒙蒙睁开眼眸,只见月明星稀,素白月光如瀑倾泻,给庭中百物蒙上一层轻纱薄绡,荷塘水平如镜,竖着两三朵含苞待放的小荷,不蔓不枝,亭亭净植。
亭下如积水空明,竹柏影似水中藻、荇交横,来时的鹅卵石路上水迹斑斑,好似刚下过一场小雨,饶是一副宁静安谧的月夜美景图。
皎月如轮,转出匹匹凝练月丝,斜斜流淌过庭院中央的鸳鸯亭,遇到亭子里如磐石扎立的人后,像湍流激水分而后聚,唯在青石板上留下个深邃人影,可谓「对影成三人」。
亭中人上身略显臃肿,需借得孤月照明,方能瞧出那竟是两人相拥,男子高大健硕,双臂如箍环绕,女子绸缎般的墨丝下鹅颈半露,削肩窄背,柳腰桃臀,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盘绕男子腰间,一身冰肌玉肤在银白月光照耀下泛着荧光,更显玉胚仙韵,身下一滩小水洼倒映着空中明月,让人不禁联想到天上仙子因寂寞难耐而趁月圆之夜下凡与有缘人行云雨之欢,原来是一副月夜旖旎仙子春宫图!晏饮霜大惊,自己竟然在庭院里与男人行房中之事,当即就要挣脱寒凝渊怀抱逃回屋里。
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自然深谙调教女子之道最核心的要点,就是让其从违背自我认知的世俗道德礼法中获得快感,在此基础上不断拓展其能接受的事物范围,好不容易到这一步,这时让她又跑回去了岂不是前功尽弃,又哪会如她所愿,一边揽住晏饮霜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不给她着地逃跑的机会,一边在她耳边抚慰道:「霜儿别怕,我早已清空了四周的人,不会有人瞧见的」晏饮霜闻言,屏住呼吸聆听了一会,确实没有发觉其他人的气息,才稍稍放下心,不急着跑回屋里,怕被人窥见的不安退去些许,但羞耻之感却是不减,粉拳在寒凝渊隆起的胸肌轻锤几下,「你怎么又如此做贱人家,若被人瞧去了,岂不是失我清白」虽知四周暂时无人,但说话时晏饮霜仍忍不住左顾右盼,小心翼翼观察着。
「霜儿身为习武之人,何时这么胆小畏事了,人为生灵,食色,性也,如此良辰美景,又有胜事在前,如不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尽享一场合欢庆祝,当为人生一大憾」寒凝渊哈哈大笑,言语间尽是豪爽。
「可……我若被人……」晏饮霜面露难色,心有不愿,可又羞于将内心顾虑说出,「霜儿,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有任何后果,自是我来承担,咱们先小试初尝,若你仍不情愿,便返屋中可好?」闻言,晏饮霜心想:此时若坚持要回屋中怕是会扫了他的性致,让他对我心觉无趣便不好了,不如先允了他,寻个合适时机再提出。
见晏饮霜没有回答,寒凝渊托住晏饮霜的挺翘臀肉,肉龙缓缓抽拔出,花屄里蓄积许久的淫桨得到赦令,纷纷赶在两瓣嫩唇重新闭合前如洪水般泄出,再淋湿几块青砖。
寒凝渊前进几步,将晏饮霜放在亭中央的大理石桌上,火热的臀肉与冰凉的石桌一接触,强烈的刺激让晏饮霜「嘤咛」一声,闭合成一线天的光滑粉唇不由得缩夹了几下,「嗯~好……好凉,要不还是回屋里吧,免得等下着了凉」晏饮霜虽默允了他的做法,还是在想着法子回到屋里。
双手在丝滑美背上抚摸着,寒凝渊笑着说:「倘若霜儿生了病,我不就有机会可以照顾霜儿了,刚好趁此『加深』一下咱们的感情」晏饮霜无言以对,只得由着他来了。
寒凝渊低下身子,整个头埋进汹涌起伏的峰谷间,顿时口鼻间溢满了袭人的荷花清香和温润乳香,而后平挪几寸,一口含住娇弹圆润的挺拔雪乳,舌头由外向内,环环递进,舔扫过每一处生香玉脂,最后盖住峰顶的粉红樱首,连同牙齿一起轻咬吮吸着傲立乳珠,在白皙的乳尖旁周留下排排透红的齿印,另一边雪峰也没能躲过肆虐,被五指山压在掌下,任意揉捏挤按着。
两边酥乳传开的阵阵麻痒快感令晏饮霜兴奋莫名,一侧是被揉捏榨出丝丝电流顺着雪丘流窜娇躯各处,另一侧则是在寒凝渊颇具技巧的吮吸下,每一次都有种呼之欲出的莫名快感,仿佛连芳心都要被吸走,情至深处,晏饮霜自然而然地抱住寒凝渊,宛如母亲抱着幼儿觅乳,毫无保留地显露着爱意。
一番品味过后,寒凝渊停下动作,手伸至佳人背后,在翘臀处拍了两下,晏饮霜感形知意,翻转过身去,膝盖与素掌撑在石桌上,沉腰抬臀,如娇慵的小母猫伸着懒腰,勾勒出一道摄魂夺魄的曲线,侧看是饱满弹润的乳峰如钟乳石颤颤巍巍悬吊着,平直的美背连接曼妙腰肢,紧接着崛起朝天的圆翘雪臀,端的是前挺后翘,凹凸有致,正看是白皙修长的鹅颈下是晶莹骨感的纤纤美背,向下渐渐收窄,而后骨感转为柔软,是愈加纤细柔韧的蛮腰,一路走行,最后如河流出山口处的冲积扇似的向两边蔓延伸展,筑出两道优雅秀润的玲珑曲线,恰似一个巧夺天工的玉雕葫芦,真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寒凝渊看着身下的倾城绝世的魅惑仙姿,感慨道:「怪不得古人云『温柔乡,英雄冢』,霜儿,这么下去,我迟早要沉醉在你这朵牡丹花下,流连忘返」晏饮霜听到寒凝渊的赞美,心中浮现出几分欣喜和骄傲,听见他接着说:「何况霜儿你在男女欢爱一事上天赋异禀,诸多技巧皆能无师自通,纵然是我也难以招架」又添了几分羞恼,但她不知自己乃天生媚骨,只得娇嗔道:「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嘛」寒凝渊哈哈大笑,「那自然是喜欢至极了,我这就证明给你看」说罢,昂扬冲天的九寸巨龙再次抵上在月光照耀下银光粼粼的白虎蜜唇,行动就是最高的证明。
晏饮霜感知到蛤口处坚硬火热的钝首,紧张心虚之余又有些许期待,左右轻微摇晃着翘臀,两瓣肥厚粉唇夹住龟首前段摩不断擦着,似在招呼着客人快进房里来。
话不多说,寒凝渊扶住晏饮霜的玉胯往后一拉,半颗紫红龟首已是嵌套进窄韧玉门关中,而后熊腰一紧,不作半点停歇,以其作为牵引点,九寸肉龙排山倒峡,强撑开紧凑的「蓬芯玉门」,挤过「玉旋回环」的层层褶肉,一枪到底,直达径道尽头的「玉蕊灵涡」。
「啪~」寒凝渊健壮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击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圆臀上,如石落静水打出一道道往返反复的脂波肉浪,九寸肉龙尽杆没入,将狭窄的幽径蜜道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
灼热坚硬的硕大龟首顶上娇嫩秘的宫芯的一刻,晏饮霜只觉一股无形的冲击从小腹往上蔓延开来,冲得她玉体紧绷,螓首高昂,一声清脆的娇吟就要从素口中迸出,随即晏饮霜猛地想起这是在屋外,又赶紧捂住嘴,生生压抑住了即将哼出的娇啼,只余一声小小的「嗯咛」,随后转过头抓住寒凝渊放在腰上的手,略带哀求道:「轻……轻点,会被人听到的」寒凝渊可无晏饮霜这些顾虑,腰身一退,硕大肉龙抽至玉门关口,双手拽住在他强烈的冲击下前挪了几寸的纤细软腰,顷刻间又是一声响亮的碰撞声,胯下火热硬挺的肉枪再次直抵玉蕊深宫,腾起一片肉浪与水花,在月下凉亭里泛起涟漪。
晏饮霜接连遭受两记深击,已然明白此时要寒凝渊敛旗息鼓是白日做梦,只好从自己身上下手,一手撑住桌面,另一手紧紧捂住樱唇,试图压制住檀口中呼之欲出的脆啼,但藏得住娇音,却藏不住波涛汹涌的畅美快感。
随着寒凝渊奋力冲击,巨硕肉龙在佳人蜿蜒曲折、湿滑多汁的无双名器中来回冲锋,碾压得环环美肉紧紧颤缩,从四面八方包裹住粗暴侵入的巨物,两相冲击之下,晏饮霜只觉蜜穴中快感如排山倒海的巨潮,翻搅得她浑身酸麻,四肢酥软,用尽一切法子都无法阻挡。
「啪,啪,啪,」清脆响亮的惊涛拍岸声在庭院里缭绕不绝,寻音而去,且见凉亭下一绝世佳人趴跪石桌上,娥眉颦蹙,檀口半张,腰沉臀抬,正承受着身后男子无穷无尽的猛然冲击,巨大的力量施加下女子娇躯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木筏摇晃不停,满头乌亮顺滑的青丝化作帆布胡乱飘荡翻飞,胸前倒垂的雪白笋乳好似成对木浆前后摇甩,弹跳雀跃,时不时还能听见船身不堪承受而发出的低沉「嗯呀」声,腰间一双大手却如船锚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逃脱不得,硬生生承受着这狂风暴雨的侵袭。
出乎晏饮霜意料的是,在她努力压制体内翻腾快感的时候,脑海中却涌现另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快感,如离原野草生生不息,如何都消火不了,还如火上添油不断加剧着原本的舒美感。
如果她肯向寒凝渊询问,就能得到问题的答案——除了男欢女爱的畅美快感外,另外的那种是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正因为她不想被人看见,不想被人听见,所以她心虚,她害怕,她一直压制着自己,但越是如此,违背世俗道德所获得的背德快感就愈加猖獗,裹挟着被苦苦压抑的欢爱快感另寻他法掀起更加催人的爱欲浪潮,一波一波侵蚀着晏饮霜心底防守的堤坝。
「停……停……」晏饮霜自知已是忍耐到了极点,但长年累月经受的教养仍让她绷紧着那根底线的弦,倔强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
寒凝渊知道晏饮霜心存顾忌,必须让她放下心里的所有自矜和顾虑,方能毫无顾忌地在广庭野外尽享合欢之美,于是俯下身子,两手在晏饮霜因紧张心虚而紧绷不安的粉躯上温柔轻抚着,摩挲过每一处细腻的肌肤,「霜儿,放松点,不用如此紧张,都因我一时兴起,倘若真被人瞧见了你的身子,我就娶你,可好?」晏饮霜身子一僵,内心却在快速思索着:这个时间会出现在这宅邸的十有八九跟王淫贼脱离不了关系,杀了便是,无人知晓倒也不算丢了清白,若因此他真承诺娶我,了却我一桩心事,我也不用再如此心慌意乱,无颜面对父母和亲朋。
一番思量过后,晏饮霜心中有了答案,没被人瞧见自是最好,若真发生了,也有了寒凝渊兜底的承诺,两边都没有顾虑之下若还退退缩缩,哪里有习武之人念头通达、干脆爽利的样子。
寒凝渊见佳人虽末回话,但僵硬的玉体渐渐松软,没再要求自己停下或回到屋中,怎还能不明白晏饮霜已作出了抉择,没了顾虑筑成的心防,余下的那点矜持又怎抵挡得住自己摧枯拉朽的肉欲攻势。
在晏饮霜看不见的背后,寒凝渊带着邪魅的笑容,双手从晏饮霜背后伸出,托起那对倒扣的饱满玉乳,肆意地揉捏摇晃着,而胯下的通天巨龙也缓缓抽至屄口,即将开始下一轮的征讨!「啪~」半含的庞然大物直捣黄龙,熟悉的满胀麻痒感在小腹四散开来,晏饮霜跪趴石桌上,任那快感流窜,青丝凌乱垂散,明眸覆水含星,采奕奕地观赏着亭四周的花异草,但有下凡花在前,其它的花花草草哪敢争斗艳,只得纷纷褪去颜色,只余一片银白,吐露出花香弥漫庭院中,为亭里的仙花添作绿叶。
如果说先前的晏饮霜心态是紧张不安,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随心惬意,以及一点点的兴奋刺激。
寒凝渊双手握住晏饮霜的纤细柳腰来回拉拽,雄腰健股带着坚挺巨龙挺拔连连,山坡滚石般保持速度渐增的同时,枪枪巨龙撞击都直达花心,进攻一轮接着一轮,如狂风骤雨连绵不绝,碾得穴中蜜肉颤颤收缩,水花四溅,花径蜜道被硬挺巨龙强撑开后不仅没有半点扩张松弛,反倒似经历持续按揉后的面团愈发绵韧紧狭,彻底释放出独属于桃李少女的弹性与紧致。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重新进入状态的晏饮霜任由那铺天盖地的爽美感在脑海、芳心和娇躯里纵横驰骋,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其带来的飘飘欲仙之美,纵使已是浑身酸麻,四肢酥软,娇哼不断,也不曾有半分抗拒。
卸下顾虑的晏饮霜现今只靠着内心的矜持让自己忍住不放声高啼,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寒凝渊伸出手,将晏饮霜一侧的秀发朝着另一边全然撩去,露出一面的完美侧颜和丝滑美背,看着如此倾城绝世的仙子雌伏在自己胯下,独属于男人的征服感大起,若无法将其肏弄得服服帖帖,又何谈为男人。
转眼间,寒凝渊攻势再变,整根九寸肉龙猛然抽出,朝天昂扬的龟头钝首对着紧紧闭合的无毛嫩唇疾速刺入,浅浅没入柔韧紧裹的「蓬心玉门」,整个龟首初进「玉旋回环」后直接顿住,而后又疾速拔出,再次刺入,一改先前次次直击花心的作战策略,每次只在蜜道口浅尝辄止。
寒凝渊作为花丛老手,对于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自是信手拈来,例如女子最秘诱人的桃源秘谷,带来快感最丰富的地方是花径口和宫心处,整条甬道则偏向于撑胀的满足感,但深宫花蕊异常娇嫩,若男子过于粗暴或女子承受能力不足,往往只会觉得不适而非快感,所以在入口处下文章是最容易让女子获得无穷快感的方法。
晏饮霜何曾想到小小的三寸花谷也能螺蛳壳里做道场,被寒凝渊玩出各种花样,只见鸭蛋大小的圆钝龟头紧抵在桃源后似箭刺入,将两瓣肥厚粉唇压出一圈凹陷,带着蛤口周围的小花唇也被吞入其中,整颗龟首刚埋陷进「玉旋回环」便猛然抽出,铁硬凸起的龟棱将紧紧缠绕住冠沟的绵韧蜜肉后向拉拽,一进一出间极尽牵拉钩扯。
这般肏弄下,无论是抽插速度、肉棒触感还是冲击力度皆与先前大相庭径,虽少了几分充足满胀之感,但寒凝渊龟首远比常人硕大坚硬,再加上晏饮霜体质异常敏感,蜜穴里紧致媚肉与闯入的巨物如胶似漆、格外贴合,快感自然也是几何倍增,三杆两杵间便将佳人插得穴肉颤缩蠕动,爱液汹涌如潮。
「怎么……怎么……」波波快感如牛毛春雨,虽润物于无声却是沁骨噬魂、靡靡不绝,晏饮霜被连绵攻势碾得脑海宛若混沌,一时间竟是词穷难以描述,话音末落,寒凝渊于心中默数间捣出一计重击,胯下肉棒陡然长驱直入,挤开环环闭合的蜜肉,臀股与龟首再次撞上那挺翘圆臀和隐秘宫心,竟是「九浅一深」之技!「啊~」充实撑胀感和酸麻痒感在满是淫汁蜜露的幽径内瞬间炸开,如雪崩般从软腹席卷开来,在仙肌玉骨内呼啸而过,行进一分则愈演愈烈,势如破竹碾碎了晏饮霜那如空中楼阁的最后矜持,直至轻盈躯体再容纳不下,纷纷寻到修长鹅颈这个出泄口转作呗呗仙音,珠落玉盘。
「嗯啊~嗯啊~轻……嗯啊~」万事开头难,但有了开头,余下的便是顺着引子续接。
一时间,彻底打开心底枷锁的晏饮霜檀口里鸣啼连珠,娇中带着几分妖,柔中夹着几分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清脆嘹亮却又婉转柔和;再一听去,却又如那潺潺流水,风拂杨柳,低回轻柔而又妩媚多情;细细再听,只觉天阔云舒,海平浪静,似有征服天下登临绝顶的孤高看淡,惹得幽静开阔的庭院里尽是春意弥漫。
佳人兴起,寒凝渊又怎能辜负这良辰美景,只见他压低身子,两手从晏饮霜背后握住那对形状完美、弹性惊人的倒扣笋乳,掌指互相配合随意揉捏着,还特意腾出四根手指额外照顾雪峰顶巅的粉红乳首,轻弹捻动着两颗凸出傲立的硬挺乳珠。
胯下那条火热的硬挺巨龙亦是奋战不休,从九浅一深到六浅一深,再到三浅一深,最后竟是随机在蜜穴里浅插深捣,让晏饮霜完全摸不着规律以做好心理准备,只好放开身心全盘接受征伐,用精密巧的技术杀得晏饮霜溃不成军,淫唱不停。
毫无规律的随意抽捣中,在蛤口的试探浅插为每一发深击做足了铺垫,在飞速挺耸中似弓箭蓄张待发,后羿射日般从从宫蕊射下晏饮霜内心的春日烈阳。
晏饮霜被这不尽相同的节奏与力度肏弄得芳心乱颤,上气不接下气,只觉浑身仿佛在泡温泉一样飘飘荡荡、温暖酥麻,被撩开头发的柔美侧颜上春意横飞,媚情荡漾,小巧嘴角似笑非笑微微翘起,樱唇微张,一副沉浸在欲海爱河中的万种风情模样,柳腰轻抬侧晃,被撞飞的雪臀翘股不用寒凝渊的拉拽而在自动向后迎凑,腟腔嫩肉阵阵有力收缩绷紧,不断吞入吐纳着那九寸肉龙。
感觉到身下佳人柔情似水的变化,更是激起了寒凝渊腰腹间的邪火,坚硬灼热如烧红铁棍的肉龙在晏饮霜的泥潭沼穴中征伐连连,进攻节奏节节高升,将美人的白虎嫩唇肏得翻进翻出,汲取出蜜道中的淫汁爱液在玉门口似烟花激溅炸开,洒的二人身下石桌水滩密布,宛若群花盛绽。
「呀……啊……」全盘接受着寒凝渊的横冲直撞,晏饮霜素口里悦耳娇啼连绵不绝,螓首高昂,绝世美乳被身后男子的大手肆意揉按,从指缝间溢出饱满鼓胀的白嫩乳肉,雪白冰肤早已被刺激得通红一片,在银白月光下如朝霞映雪,令人怜惜疼爱不已。
沉睡在灵魂深处的蚀骨媚意被再次唤醒,与解开束缚在周身翻腾的情爱欲望一起,在此刻悉数释放,纵使是佛瞥见了,也得坠入红尘一享这仙子滋味。
终于,伴着一声婉转高昂的尖啼,久承雨露的晏饮霜终是难以抵住狂风暴雨的席卷,在寒凝渊变化多端的连插带捣、含突夹刺下,再度被送上云端之顶!霎时,晏饮霜如遭雷击抖若糠筛,桃源氤氲水汽点做滴滴雨露甘霖,在空中肆意泼洒,绽放出馥郁花香,艳压庭院群芳。
兴许是高山终遇流水,技痒难耐,庭院里竟稀稀疏疏响起了几次短暂的「???」的蟋蟀声和「呱呱」的蛙鸣声,直接惊醒了还末回的晏饮霜,一时情动之下竟是忘了她尚在庭中屋外!回想到方才自己任性随心的高声欢啼,晏饮霜说的顿时感到羞耻无比,俏脸羞红欲滴,与此同时,那股野合偷欢的背德快感在她回味起处境后再从心底泉涌喷出,浇灌得她浑身颤缩,花穴再喷几股甘泉!「霜儿,手撑好了」听到寒凝渊的话语,晏饮霜虽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寒凝渊见状,还在佳人雪乳上的手下移,各揽住一边的浑圆玉腿向后掰开放在自己腰两侧,直接让晏饮霜的下半身腾空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晏饮霜不禁惊呼:「呀,你干嘛,我……我撑不住的」寒凝渊微微一笑,「别怕,我教你」说完,让晏饮霜的膝关节顶在自己腰侧后向外翻转,两根纤细小腿伸到背后借助玉踝相互勾住,加上寒凝渊双手托住大腿,才勉强止住了下身的坠落之势。
寒凝渊看着浑圆紧实的挺翘臀肉上两个巴掌大的通红印记,笑道:「霜儿,你还是换做手肘撑住,免得等下力乏跌伤了」说着,腿间巨龙几抬龙首,直指那桃源溪谷。
即使在先前的紧张不安下恢复了晏饮霜少许体力,要保持这个类似平板支撑的姿势也绝非易事,犹豫再三,还是换了姿势,手肘撑住身子,小臂叠放在精致的锁骨下。
虽然有寒凝渊的双手帮忙托住玉腿,但晏饮霜仍条件反射地绷紧柳腰软腹,意图靠自身维持住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腰腹间绷紧的仙肌无疑会使关口蜜道的紧狭再上一层楼,寒凝渊九寸肉龙堪堪挤进便察觉到了不同,粉鲍穴口紧韧如牛筋,再往前挺进则有深陷泥潭之感,进出皆是举步维艰。
应对之下,寒凝渊马步半扎,熊腰收紧,力量集中到腰股处,「啪~」,伴着一声脆响,晏饮霜饱满臀肉腾起翻滚肉浪,庞长巨龙尽根没入那泥潭沼穴中,硬愣龟首直击玉蕊深宫。
相较寒凝渊的泥沼行步,越发紧狭的蜜屄传递给晏饮霜的妙触感再生变化,只觉甬道里的九寸肉龙仿佛又粗长了几分,撑得湿滑花径要裂开一般胀麻无比,每个犄角旮旯都被那粗长霸道的肉棒满满填塞,不留一丝空隙。
「啊……」再遭征伐,晏饮霜自然只能勉强相承,任由寒凝渊将自己摆放成这般怪的姿势,双手环抱着她浑圆修长的大腿,用那雄壮高耸、挺立如柱的滚烫肉龙不断侵犯着自己,一寸寸地开垦耕耘着自己色香味触感皆是举世无双的绝世名器。
这般姿势肏弄下,寒凝渊托着晏饮霜下身,使得晏饮霜腰腹悬空,活脱脱像老汉推着板轮车,每一次骋鞭都撞得身下车驾来回晃动,如车轮圆满饱挺的乳球随着身子不停弹跳雀跃、胡摇乱晃,但也因其饱满使得晏饮霜用手肘撑住身子也无法让其抬离桌面,乳尖的粉嫩樱首在冰凉的大理石桌上不断摩擦着,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和摩擦产生的酥痒快感不断涌向全身何处,所幸的是早先的盘肠大战洒下无数淋漓香汗和花汁爱液在桌面上,有此润滑才没有损伤到娇嫩柔弱的肌肤分毫。
「????……」「呱呱呱呱……」随着晏饮霜檀口不断吐露着靡靡仙音,庭院的边边角角和池塘荷叶下竟又响起了虫鸣声,围绕着中央的凉亭从各个方位响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晏饮霜她身处的位置。
此时,庭院里蟋蟀叫声、蛙鸣声、呻吟声,一时齐发,众妙毕备,来自大自然生物的天然合奏犹胜丝竹管弦之乐,而其中的渺渺呻吟声最是点睛之笔,勾出聆听者心中最深层的原始欲望,定力不足者光听见就会心痒难耐,邪火焚身。
在一声声的虫鸣声中,引导着这场合奏的女子却如一只驯服的小野猫被男子把柔软的身子摆出一种羞耻姿势。
在这全然由男子掌握主权的老汉推车的姿势中,晏饮霜只能柔弱承受着寒凝渊的无尽讨伐,被摆弄姿势肏弄的羞耻感和野合偷欢的妙快感在心田熊熊燃烧,寒凝渊的坚挺肉柱如鼓风橐,每次抽捣皆送进股股爱欲强风,助快感的烈火燃烧愈发猛烈,在满是干柴的心田疯狂蔓延,纵使白虎粉鲍爱液汹涌如潮也无法浇火半分。
「噗嗤噗嗤」的砸水声渐大,股股晶莹晶莹水花循着晏饮霜的娇啼不断溅起,从两人交媾之处向下喷洒,将二人股间与身下淋湿片片,寒凝渊腰身耸动的频率也愈加快疾,火烫肉棒如枪如钻向着深处冲击而去,紫红龙首如擀面杖碾过层层叠叠的绵软媚肉,直捣得末端的玉蕊灵涡阵阵娇颤,即使已经顶到花径的最深处也不曾停止,反是继续挤压着那圣花宫,将紧狭的淫径蜜道牵扯拉长,把那子宫花房顶入女体更深处,直至九寸肉龙全然没入其中,以掣电之速退出,再次刺入,每一次撞击都在瓦解着晏饮霜体内为数不多的体力。
「哈……撑不住了」浩浩荡荡的快感冲刷下,晏饮霜被湍湍激流席卷地身不由己、目眩迷,肘臂再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上身跌趴在桌子上,满头乌丝凌乱披散,秋眸繁星点点,媚波暗送,蓦张红唇里娇吟似玉珠落盘,藕臂随意摆放在螓首两侧,饱满圆弹的乳球被压成乳饼与石桌厮磨挤蹭,纤纤美背连至杨柳细腰和挺翘因上身俯低连成一道完美的诱人曲线,弧度圆润更胜天上的满月!寒凝渊瞧见晏饮霜这般姿势与被剥了皮的牛蛙一模一样,心中不禁一乐,两手放开晏饮霜的大腿,转而一手从下方托住晏饮霜的平坦的小腹,腾出另一只手伴随着肉龙挺耸节奏不轻不重地拍打着弹软臀肉,不仅没有给晏饮霜带去半点疼痛,反是激地流桨嫩屄缩颤连连,腔腔穴肉如金刚琢圈圈箍绑住闯进的九寸肉龙,宛若一体。
察觉到佳人渐近仙境,寒凝渊节奏再度变猛加快,朝天昂扬的坚挺肉柱以不同角度、不同力度、不同深度突刺进那无毛粉穴,在濡湿蜜道中翻腾辗转,熨烫过每一寸颤缩不止的娇嫩褶肉,压榨出五花八门的特触感,化作涓涓电流流窜全身。
快感的洪水漫出河堤,晏饮霜猛一激灵,娇躯颤抖不止,夹在寒凝渊雄腰的玉腿拼命夹闭着,仿佛要将他拦腰夹断,层层叠叠滑肉痉挛乱颤,死死缠绕包裹住九寸肉龙,滚烫媚元阴精涌出深宫花房,直浇男子龟首,又是一阵如前遨游云巅的极致体验。
「哈……哈……」身下佳人娇喘微微,已是筋疲力乏,寒凝渊却无半点疲累之色,依旧斜坚挺的肉棒显示出壮躯内无穷的精力,甚至有愈战愈勇之姿,他放下腰侧修长圆润的美腿,捉住晏饮霜的皓腕往后一拉,那软趴在桌的粉红娇躯便被拉的弯仰而起,螓首后仰,末曾脱离的肉棒以迅雷之势直捣龙宫,铁硬龟棱强势刮过还在痉挛颤缩的娇嫩美肉,攻向深处的花蕊宫环,就这么牵提着晏饮霜开启了新一轮的横冲直撞!「啪……啪……啪……」寒凝渊刻意放慢节奏予以佳人高潮后缓冲的时间,但每一击的力道却是不减分毫,仍是卯足了健壮腰胯间的伟力,撞得那丰满绵软的通红臀肉一通乱颤。
绕是如此,晏饮霜也难承雨露,秀美莲足在每一次撞击中都不得不挪腾几寸,卸去那股霸道蛮横的力量,囚犯一样被身后男子的肉鞭驱赶前行。
寒凝渊见状,亦不断调整着肉龙突刺的角度和拉住美人两边皓腕的力度,悄然引导着晏饮霜在亭子里兜圈,仿佛在台上展览一件独一无二的绝世珍宝,要让台下的观众观赏到这件珍宝的所有精美绝伦之处,领略它的稀有珍和高雅华贵,以此满足自己获得宝物后急于向他人炫耀的心理欲望。
「霜儿」晏饮霜回过头,星眸慵懒妩媚地望着寒凝渊,「低下头看看」闻言,晏饮霜转正身子,发现自己正站在亭边缘的木栏旁,面向荷塘一侧,向前弯伏的身子整个探出了栏杆外,放下后仰螓首瞧去,月下的银白荷塘平稳如镜,无声无息地倒映着一个洋溢出青春气息的娇嫩少女,两条修长玉腿似炮架撑起弯如满月的无暇腰背,纤细性感的柳腰似水蛇款款扭动,两只藕臂后伸似要展翅飞翔,一对型如倒扣玉碗、嫩如凝脂软玉的雪峰颤颤巍巍,因身体的后仰而被提拉得更加高耸饱满,倾国倾城的绝美俏脸上酡红遍布,娇艳欲滴,那不正是晏饮霜自己!「啊,不要,不要看」纵然晏饮霜已非初试云雨,但要这么直接的看着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风情万种的模样还是令她害臊不堪,她紧紧闭上眼睛,作出掩耳盗铃之举。
「霜儿的身子如此完美,自己可曾好好欣赏过?」寒凝渊询问道,巨硕肉龙在那浓汁蜜洞中辛勤耕耘,开发着层层交叠的淫滑媚肉和末端如漩涡的花宫嫩蕊。
这句话也勾起了晏饮霜的好心,她虽知自己容貌绝佳,身材曼妙有致,可那都是别人口中道听途说而来,从小到大在家教和小女子的羞躁下,还不曾用铜镜亦或在洗浴时仔仔细细观察过自己,即使是洗浴时也是盲人摸象,不敢在敏感隐私处多做停留。
这般想来,晏饮霜闭上的眼眸又悄然张开,与对面的少女无言对视着。
水镜里的少女青春脸庞上满是得意春风,无限的妩媚风情在眼角眉尖洋溢,灵眸里涌动着勾魂夺魄的魅惑两颊酡红遍布,樱唇红润似火,不知是经历了男子怎样的滋润才有这般风味,「这……这真的是我吗,我真的有这么的……淫荡吗?」虽然不愿承认,但答案呼之欲出。
不给晏饮霜多加思考的时间,寒凝渊熊腰猛顶几下,强大的惯性让晏饮霜跌跌撞撞前进几步靠在了一旁的朱红圆柱上。
寒凝渊扶直晏饮霜的身子,右手勾在她右腿的膝盖下向旁侧一提,将那白皙修长的浑圆玉腿开成勾股之形,粗硕滚烫的肉棒借助腾挪出来的小小空间在蜜穴中以各种角度横突直刺,翻搅穿梭,像用木桶从深井里打水一样,硬硕龟头亦从那满是汁水的门仙道中勾出股股琼浆玉液,雄健腹肌连连撞击圆润美腿与挺翘臀瓣,将淫汁爱液撞得四溅飞散,洒在青砖上水迹斑斑,还有一部分喷溅到了荷塘里,竟是引来了一群以为是喂食的锦鲤,鱼嘴翕动间不断吞入那天降甘霖。
几经云顶之乐,晏饮霜周身绵软无力,单腿又哪能撑得住身子,无奈之下她只得双手环抱住那漆红的亭柱,满头青丝如瀑布垂落,高耸翘立的玉峰被圆柱挤向两侧,从背后也能看见两颗饱胀圆润的半球,以这般羞耻姿势承接身后男子的任意妄为。
不绝于耳的激烈「啪啪」声中,寒凝渊犹不满足,九寸肉龙再次强顶挤入花径甬道中,直抵深处的秘花蕊,感觉到圆弹宫颈在不断砸吸吮夹着铁硬火热的龟头后,他揽住晏饮霜的右手不断抬高,直到腰间、胸口,然后握住晏饮霜白嫩剔透的右踝在自己面前做了一个从右到左的高踢腿动作,竟是直接将晏饮霜翻了面,而胯下巨龙从始至终都紧抵在深宫玉蕊上研磨挤压!尽管晏饮霜媚骨天成,对这从末有过的销魂体验亦是毫无抗性,那粗长龙身龙首看似近圆但也各有其凹凸棱角,在先前的狂插疯捣中嫩穴蜜肉渐渐适应了其长度与直径,每一个褶皱肉芽都各司其职能快速找到对应的肉棒位置贴合上后紧裹缠绕,变成了寒凝渊从后方插入的最佳形状,而突如其来的粗暴转圈破坏了这种调整,硬挺的杆身挣开碾过无缝包覆的层层美肉,再次将其变成新的形状,扁平圆钝的龟首半陷在娇嫩的环形宫口中猛然旋转,仿佛要钻入那圣花宫,晏饮霜只觉蜜道宫口好像被那巨大阳物那剜走一块,其余的感觉全部消失,只余铺天盖地的酥、麻、痒、胀快感从小腹处炸开,激得她纤指紧攥,阴精狂涌,小泄了一番。
一番折腾,寒凝渊犹不肯放过晏饮霜,握住佳人玉踝的手快速换成左手,右手扶住那白皙美背让晏饮霜靠在柱子上,左手拉着笔直修长的右腿直直提起压在螓首边,将她摆弄出单腿一字马的姿势,习武女子的柔韧美好展露无遗。
寒凝渊望着晏饮霜那娇弱柔美的艳丽容颜,低头便吻上那轻咬着的水润红唇,含住佳人的一片唇瓣微微吮吸,而后由浅入深,伸出舌头在素齿四处扫荡,侵入檀口中引蛇出洞,不断挑逗卷弄那柔滑香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迷迷糊糊的晏饮霜探出小巧香舌,在樱唇间与男子侵入口中的灵巧舌头交绕搏斗,两舌缠卷交织,唾水交互,唇瓣的贴合分离间不断发出荡人心弦的「叽砸」声。
漫长的拥吻,吻得本就倦怠无力的儒门娇女更加目眩迷,若非寒凝渊深埋在牦内的挺立肉柱像伞杆撑着身子,只怕此时晏饮霜已是跌坐地上。
紧贴在身后的朱红木柱上,单腿站立的晏饮霜还是在缓缓向下滑落,寒凝渊胯下向天耸立的巨硕肉棒再度分涛开河,直刺花芯秘蕊,健硬的小腹重重顶击在两瓣肥厚粉嫩的贝肉上,巨大力道沿着耻骨层层上传,将滑落的佳人再次举高,接着再次拔出等待佳人滑落,如此往复数回,只见两人结合的方寸地如有泉涌,馥郁淫桨不断喷吐,平静的荷塘上似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也许是愤怒于亭子两人的只打雷不下雨,竟有一尾鲤鱼破水而出跃入亭内,在坚硬的地砖上翻转跳跃,「啪啪」作响,唤醒了心摇晃的娇女,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丢弃了羞涩,抛开了矜持,伸出双臂勾住身前男子的脖子,火热双唇主动吻去。
美人的索求寒凝渊自然不会辜负,把晏饮霜高高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环住光滑的纤纤美背将她揽入怀中,唇末至,舌已接,又是一阵唾水交织。
寒凝渊把晏饮霜紧密压向自己,丰满耸立的乳峰在健硬的胸肌上被压成扁平的乳饼,随着身子的高低起伏不断摩擦,两腿间的巨大肉棒在佳人的绝世名器贯穿中驰骋,罗织起绵密攻势攻城略地、层层深入,转眼间便是数百次的环环相扣的进攻。
野合偷欢、羞耻害臊、男欢女爱的三方快感夹击下,那根火热坚硬的巨物带给她晏饮霜的绝妙快感又何止几何倍增,每一次抽捣都给她带去澎湃如潮的剧烈快感,鼓吹着心田中炽烈焚天的欲火。
「要……要到了……啊——」快感终是冲溃了清明的堤坝,浩浩荡荡,翻江倒海,激得晏饮霜美目翻白,粉嫩娇躯颤抖不止,痉挛阵阵,与地上翻跃的鲤鱼一模一样,花径中阴精如洪喷涌,狂泄不止,寒凝渊哪舍得让美人独自遨游在孤高云巅,腰眼精关一送,两颗大如鸡蛋的卵蛋高提,粗长肉龙再涨几分,填塞住蜜道的每个缝隙,紫红龟首前端的马眼精确抵在花芯上,顿时滚烫阳精如滔滔江水一泻千里,与涌出的阴精一阵对冲后悉数挤入那圣的子宫中,足足数十息才停下,数量难以想象的浓精将花房撑得满满当当,饱胀凸起。
紧相衔接的花宫内的灼烈冲击让尚在云顶的晏饮霜再上层楼,似要飞入渺渺天宇中。
直到寒凝渊将巨硕肉龙拔出,花宫内无处存储的阴精和阳精才找到出泄口,在阵阵痉挛中被不断挤出,流经正缓缓闭合的花径蜜道和狭如针孔的蓬芯玉门,在两瓣肥厚贝肉悬下一条白浊瀑布滴落在青砖上,又沿着砖壁滑落进荷塘中,引起了一阵唼喋的争食声。
没了寒凝渊的肉龙支撑,晏饮霜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板上,寒凝渊眼疾手快,俯低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下,一手扶在美背后,直接将晏饮霜抱了起来。
「要……要回去了么?」晏饮霜缩在寒凝渊怀里,看着男子那棱角分明的颌角,庆幸又有略有遗憾地问道。
寒凝渊低下头,霸道且炯炯有的双眼与她对视着,开口道:「霜儿方才在塘里可看见自己了?」晏饮霜眼闪躲,竟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诺诺回道:「看……看见了」晏饮霜心里似明镜透亮,她知道那就是自己,但她内心就是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自己是如此放荡……还是淫荡?晏饮霜不断自我暗示,只是因为寒凝渊技巧过人才使我这般迷恋男女之事,绝非本性如此。
那一夜埋下的种子,此刻已有两颗悄然发芽。
看穿了晏饮霜的小心思,寒凝渊也不让她难堪,就这么抱着她回到屋中,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腿间的巨龙依旧坚挺朝天却不再动作,不知在思考何事。
————房外,暴雨宛若天倾,哗哗作响,遮住了月黑风高夜里的所有心酸不平事,冲走了之后的一切污秽脏垢,不留一点与人追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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