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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论剑第三轮:东邪(柳姨的餐桌)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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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的餐桌作者:oykou2021年8月17日在我唸大学的地方,校门口对面巷子裡有一片传统市场,租屋和餐厅围绕并穿插其中,朝九晚七热闹无比。「请记住邮箱:
ltxsba@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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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傍着一条我从末见过它高涨的河,宽敞而老旧的桥上露骨地摆着几个打算午后开业的摊子,和成堆的红蓝二色塑胶椅。
有个鬍鬚长如关公的老头拉了张红色塑胶椅坐在东面围栏前,目光一副你所有人的老子,活着的一天都要趾高气昂。
河的南面为市场入口,北面是一批喊价较高的小公寓,我在这唸书时住的就是其中一栋。
三层楼,十间房,每年必定为了浴室和网路问题争吵不休,每晚都能闻到饭菜香的,柳姨的房子。
盛夏时节暑气逼人,几个上了年纪的收租婆在小公寓前供房客停两轮车的水泥地相聚,拉了张板凳、挥动手中的扇子,趁着阳光变得毒辣前閒话三两句。
大概四十出头、个头矮小的柳姨也身在其中。
她把本来就不多的头髮扎成一条小马尾,穿着宽鬆的短裤搭无袖黄衬衫,汗水在她细细的脖子下织成一片耀眼的光泽。
她的嗓门不特别大,但很有力,能够把你不自觉地集中到她脖子以下的视线,像咬中活饵的河鱼咻地一下往上拉。
「唉唷!你,你你你,那个吼──阿财啦!」是的,我叫阿财。
爸爸因为自己的名字一点也不旺、聚不了多少财,妈妈希望我能给家裡转运添金,于是两人一同取了个他们觉得很棒又响亮的建财。
这个名字在八年级生当中属于土到爆的等级,但是透过柳姨这辈分的对象喊出来,却有股土土的亲切感。
我上前向柳姨和她身旁几位长辈问好。
太阳斜斜地照亮半座水泥地停车场,我就站在光影交接处靠阳光这面。
话不过三句,柳姨便从她的板凳上站起来,伸出黝黑纤瘦的手,把我拖进阴影处。
彼此距离一拉近,柳姨身上的味道宛如搔中痒点的那根手指,触动了我在这裡留宿的回忆,脑海浮现出过去种种的剪影。
在门口简单寒暄过,我跟着柳姨进入屋内。
这裡几栋房子格局大同小异:一楼进去正面是用玻璃门隔开的房东家,玄关右手边有条细长陡峭的楼梯通往二楼,上去二到三楼就是一间间独立雅房。
由于我现在身分并非房客,柳姨直接领我进她家。
「唉唷喂,这么多年没看到你内!啊你现在过得怎样啦?怎么会到这裡来啦?」柳姨的房子採光良好,室内明亮得和她的好客之情互相辉映,好像我们已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这种感觉像是毕业后回到母校与老师见面,彼此从单纯的师生关係晋升到亦师亦友,距离感稍微不一样了。
不管怎样,她那连珠砲似的提问还是一点都没变。
坐在铺了两张正方形软垫的藤沙发上,喝着温凉的麦茶,我和柳姨说明今天是来学校附近跟几个同学聚聚,顺便造访这间伴我两年的宿舍。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再嚐一次柳姨的手作料理。
柳姨前面微微笑着,后面听见我说想吃她做的菜,马上扬起嗓子大笑。
「夭寿喔!大白天跑来说要吃晚饭,啊是有没有这么饿啦!」柳姨的笑声爽朗有劲,或许是因为她的个子小,才让声音听起来格外洪亮。
我隐约能从她这句话感觉到视线──隐藏在话语和笑声中的目光,轻轻地盯了我一下。
说实话,柳姨的家常菜就是那样。
优于自助餐,等于或劣于吃惯的家裡。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那么大白天特地来提这事儿,用意也就再明显不过。
「你嘛帮帮忙!现在是学生放暑假的七月内!半桌都凑不满的七月内!」我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也许柳姨本来就会趁机多聒噪个几句?无论如何,我更频繁地举起茶杯、把下意识舔了好几遍的唇贴到杯缘上,啜吸或假装喝个几口,然后重覆;直到柳姨的笑声收束成笑意,紧张颤动的双眼才又回到她明亮的脸庞上。
柳姨那副看似温柔的微笑说明了一切。
「傍晚提早过来,来帮我提菜。
知道没?」我红着脸,很快地点了几下头。
「啊要不要再喝一杯?」暖掉的麦茶有种很难腻上的滋味。
我在附近网咖待到傍晚,中午随便吃了碗泡麵,等天色转橙便带着十足饥饿感前往柳姨那儿。
她的样子比上午多几分疲倦,马尾解开来了,改用花绿髮箍固定住披散的头髮。
我才来到门外,她就抓着折好的茄芷袋快步走出来。
那不知是碰到水还是出汗的胸口浮现一片接近乾掉的水渍,在动作变快时推动小小的胸部轻轻颤晃。
「动作很慢内!三点半就该过来啦!」柳姨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弄得我不晓得她是否话中有话。
稍后我们过了桥、踏入市场内,我才明白这纯粹是关乎挑菜。
「唉唷!我晚一点又怎样!顾尪(老公)啦!又不是你单身没人要!啊你这边还有什么上等货啦?」柳姨和她认识多年的摊贩买菜像在呛声,不管是卖荤的素的、男的女的,双方见面就是一阵吼,内容倒是很稀鬆平常。
我像个保镳站在小个子的柳姨身后,戴着口罩的摊贩们彷彿私下说好似的,总会在柳姨买好菜的时候不经意地与我对上眼,笑笑的没说什么。
夏天傍晚的传统市场气味层次分明。
靠近摊子是一片浓浓的菜肉海鲜味,遁入人群则是複杂交错的汗味。
我在过桥前闻到的柳姨的体味──约莫午后残留的洗髮精、乳液,参杂一些樟脑油的汗水味──在人流之中化身轻盈的黄线,牵引着几度试图用嘴巴换气的我。
抓着黄线来到柳姨身后,我几乎能嗅出她髮根浸了汗水后产生的湿气。
「来,提好!」十几分钟前空空如也的袋子,已经变得和放学后赶着上补习班的高中生书包一样重。
鱼菜猪鸡样样来,搞得好像小过年一样。
不过柳姨说,她都是一次买三天左右的量,要我别奢望一晚就吃上每样菜。
我想耸肩表示我没差,可是置身气味混杂又闷热的人群中、提着这么重一袋,还有点头的力气就不错了。
逛上近半钟头,总算是回到空气相对清爽的桥对面。
我的样子就算称不上周章狼狈,至少也是疲惫不堪。
柳姨还用她瘦瘦的手肘顶了下我,挑着眉毛亏一句:「啊你拿不拿得动啊?不行要说内!」我自然是鼓起胸膛、尽可能展现社会男儿可靠的一面。
过桥时柳姨一直笑,笑声好像长了脚,一路跟着我们进到昏暗的小公寓。
柳姨边笑边打开客厅的灯,转头就往裡面柔声喊道:「清欸!别靠电视那么近啦。
来,阿财你把东西放到厨房去。
顺便帮我洗三个抠补(cup)的米──不然放着我待会洗。
来!清欸!我们往后坐吼!」老清,柳姨那大她二十岁的老公,从我还住在这的时候就像半个植物人,现在似乎又更痴呆了。
我还没仔细端详那颗白髮稀疏的匏仔头,柳姨就连珠砲似的下达指示,接着抬高音量、但很温柔地把坐在地板上的老清边哄边扶着移往沙发。
「清欸!今天炖你喜欢吃的红烧肉嘿!好不好?好吼!那就给它炖下去吼!」待在和客厅只隔一个转角的厨房裡,听着柳姨用哄孩子的假音照顾她老公,心情不由得感到複杂,而后轻快。
或许正是因为老清那若有似无的存在感,才为挂着人妻标志的柳姨添了几分性感。
我把袋子裡的菜肉全部放到桌上,打开流理台旁边的木柜,从橘色米桶挖出三杯满满的白米,倒进洗得很乾淨的饭锅。
这时柳姨踩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走过来,站在门槛后方探头说:「啊你当兵有没有学做菜?切东西可以不可以?」虽然我是个连菜味都来不及去掉就结训的四月兵,很遗憾并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经验。
为免食材被我切得乱七八糟、弄到柳姨事后还得重切一遍,我轻咬下唇摇了摇头。
「好啦,那你去客厅休息一下,顺便替我顾人。
他会自己跑到电视前,你再把他拉回去就好。
这样可以吼!办得到吼!」我其实更想留在厨房,可是总有股感觉还没到位的预感,这使我心慌意乱地点点头;没有更进一步思索的空间,就在柳姨笑笑地目送下转战客厅。
这下我有充足时间可以看清楚老清这号人物了。
但,有那个必要吗?从我离开厨房到落座藤椅,那颗匏仔头始终没有转向我。
他偶尔会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仰望电视机上方的时钟,不一会儿又呆滞地盯着电视看。
「清欸!他叫阿财啦!以前在这边住过的阿财啦!后来去做阿兵哥的阿财啦!」厨房传来的宏亮嗓音几乎没有动摇像个呆子的老清,却弄得我坐立难安,战战竞竞地准备跟随时可能转头的老清打招呼,结果他老大的反应只有抬起头、呆愣几秒钟,又继续看他的电视。
大概是看客厅这边没反应,穿起白色围裙的柳姨答答答地快步走来,带着一阵淡淡的油烟味,双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清欸!这边啦,这边!看这边喔!这个就是阿财啦!」啪!柳姨忽然打了下我的肩膀,吓我一跳。
老清被她的声音唤向这边,又吓我一跳。
「对对,阿财啦!不是阿贤喔!阿贤是上次那个瘦瘦戴眼镜的喔!」比起和老清无言以对的尴尬感,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柳姨用乍听之下十分自然的声音说出了根本就没必要提起的名字。
她还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隻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
当然我不认识那个阿贤,只是柳姨这么一讲,好像把我和那个人放在一块看待。
所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人会在毕业后特地回到这边找旧房东、说要吃她做的饭──思及至此,鸡皮疙瘩整个都冒起来了。
我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向柳姨。
她笑笑地用假音哄着老清,也像在告诉我:她从早上第一眼就知道我心裡图的是什么。
「阿贤」这个素末谋面的傢伙犹如一记巴掌,往我脸上震出一道清响的热痕。
我再次深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在柳姨几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绝地重生。
我勃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揉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挺起了鸡巴。
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鸡巴硬得直接在裤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随之深捏后放鬆。
很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入掌心内的是鸡巴中间那一段,深捏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射精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入全身、但末喷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捏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
也许直接起身拉她到隔壁去。
也许直接解开裤子、挺起被她故意挑逗的老二。
不管怎样,呼,幸好她只捏这么一回。
柳姨回去厨房忙她的,老清继续用六无主的脸庞盯着电视,蠢蠢欲动得很明显。
在柳姨的触感与体味离开客厅后,我的裤裆就逐渐放缓下来,老清却开始频繁地往前挪移。
待股间的冲动降到不至于尴尬时,我才起身将他扶回藤沙发。
老清身子相当虚弱,白衬衫下的胸膛根本没肉,手臂抓起来乾硬乾硬的,几乎是皮包骨。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樟脑丸味道,这气味不像是从房裡或哪儿染上的,比较像是自然散发出来的味道。
我带他回沙发后没多久,他又开始往前移。
我总共扶了他三次,那具宛如受到电视吸引般的乾枯身体才安定下来。
饭快煮好的时候,柳姨喊我上楼去敲两个暑假还留在这的学弟妹房门。
我将杯裡的温麦茶一次喝掉,把听见柳姨声音就蠢动的老清带回沙发上,走出玻璃门,左转上了二楼。
二楼楼梯出去的牆壁上贴着一张熟悉的再生纸,上头有着每天涂改的日期和晚餐预约格,五个房号有三个画了叉叉,剩下两间房都打勾;表格底下印有一排字「每餐酌收20元」。
我想起柳姨今天买菜就买掉五六百,就算分成几天煮,这顿饭也末免太实惠了。
留在这裡的学生分别是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很内向有礼貌的男生,以及把头髮绑成冲天炮马尾的土气女生,两人都像刚从大一升上去的样子。
听说他们俩是为了趁暑假打满工好存点积蓄,女生还被号称疯婆子的系主任当成打杂小妹、三不五时前往系办报到。
这些填补空虚的閒话很快就消失于饭菜香气裡。
「来来!阿明你坐过来,小惠坐那边,阿财你坐小学妹旁边。
碗筷老地方,饭要多少自己盛嘿!」我们围绕比流水席桌子要小一点的圆桌,顺时针按照柳姨、老清、阿明、小惠、我的顺序就坐。
坐我右侧的小惠腼腆地对我笑了下。
阿明已经装好一碗半的饭。
我正对表现得有点害羞的小惠礼貌性回笑,桌面下的左腿突然给柳姨摸了摸──然后啪、啪地轻拍两下。
「来啦,阿财你要多少,姨帮你装!」柳姨明知我现在站起来会让场面尴尬,于是笑笑地帮我装了和阿明那碗一样满到凸出来的饭。
我的肚皮不争气地对着小山般的米饭响起绵长的腹鸣。
稍后又给摸上腿的那隻手逗得倒抽一口气。
柳姨的餐桌固定三菜一汤,用餐时间不开电视,不能翻书滑手机,坐在位子上就是专心吃。
今晚的菜色有稍嫌油腻的红烧五花肉,酱油加多的黑菜脯蛋,一大盘炒芥菜苗,放了点排骨和很多海带贡丸的萝卜汤。
柳姨说猪肉就是要吃肥一点,有油才好吃,可是我吃两块就觉得腻了。
黑菜脯蛋对吃惯重咸的我来说则是特别下饭。
青菜的话,因为柳姨会盯每个人的碗,得随时夹一点省得她碎碎唸。
热汤对于只有老旧电风扇相伴的夏季夜晚就非常恼人了,只挑料吃也会惹来一声唠叨。
「嘿,舀点汤啦,哪有人只吃料」才刚说,坐我对面的阿明就中奖。
「小惠妳怎么都不吃肉?来来,这块夹去。
啊?不敢吃肥肉?那妳肥的那层夹开,夹给妳阿财学长」小惠面带苦色地用筷子剥开肥瘦分明的五花肉,我将扒去大半碗饭的碗凑过去,她便怯生生地把肥肉夹进我碗裡。
说实话我已经很腻,何况还是纯肥的这一层。
可是柳姨手伸下去轻摸我的腿,还用指尖刮两下,像在提醒我别漏气。
于是我喝了口温麦茶,和着油腻的肥肉吞下肚,在只有柳姨关注的舞台上表现一番。
餐桌上充满了碗筷声,扒饭声,咀嚼声,啜汤声,还有凌驾其上的碎唸声,以及隐藏其下的安抚声。
柳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去哄老清,她喂老清吃饭时也会用哄小孩子的嗓音,同桌几次后大家都习惯了,没有谁会特别注意饭桌一端的异光景。
而柳姨偷偷摸我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每次喂老清吃上几口饭、状似开心地给予鼓励后,她就假装擦手或整理衣服,手探下来抚摸我大腿,再抬上去拿起碗筷。
吃着柳姨烧的菜、给她三不五时摸个腿,盘踞胃袋的血液都不安分地灌进鸡巴内。
整顿饭下来,只有一次阿明转身添饭、小惠低头吃菜的时机点,怂恿着我大胆放下碗、伸下去握住柳姨的手,与她亲密地十指交扣。
我那不时蠢动的鸡巴,就在这一刻硬到极点。
柳姨很快放开我的手,嚼着红烧肉的嘴角泛着油光,妖魅地上扬。
用完餐,学弟妹把各自碗筷拿到厨房就上楼去。
我将各有所剩的锅盘端进厨房时,柳姨正帮老清擦拭嘴角与衣服,再扶着他起来走一走帮助消化。
我照柳姨指示把剩菜装成一盘,喝不到一半的汤锅就放在瓦斯炉上。
这些剩菜剩汤是她和老清明天的午餐,萝卜汤大概会吃到下一顿晚餐。
「清欸,来,吃饱饭动一动唷!我们从这边走到门口好不好?还是要走到外面停欧兜败(摩托车)的地方?来,我扶好你了,慢慢走嘿──」我看柳姨那边要再忙一会,擅作主张替她洗了堆在洗碗槽的碗盘筷匙。
虽然我不会切菜,在家裡倒是洗过不少次碗。
柳姨扶着老清走到外头再走回来后,特地过来笑着给我拍拍手。
她没有笑出声,拍手只有掌心肉轻轻拍打的细微声音,有股偷偷摸摸的鸡皮疙瘩感。
我双手往身上随便一擦,胀着根鸡巴,正欲大步上前,柳姨旋即竖起食指于轻轻噘起的唇前,然后摊开掌心示意稍等。
她对我眨了下眼,笑吟吟地转过身去,踏着答答答的拖鞋声进房。
不到一分钟,她就以近乎原状的样子走出来──放下的头髮扎回清爽的小马尾,小小的胸部走动时摇得更明显,无袖黄衬衫的胸口浮现两枚性感的点。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柳姨晃着她的黄色小胸部和带有湿汗味的小马尾,边说边踏进厨房。
乍听之下好像不对劲的用词,其实是过去她曾对我说过的话,一模一样。
『建财,来帮姨洗碗好吗?』还记得当年,柳姨就像这样若无其事地问我。
我想她也对其他男生这么问过。
没有人会想替房东做白工,这是很直觉的反应。
可是有的时候,直觉会随着注意力的变化发挥在其它地方。
那时候我所看见的,就是柳姨穿着裸肩背心、胸前出现激凸的样子。
「这裡,没洗乾淨。
你看,还有油渍……」柳姨轻快地来到我身旁,随意拿起一块白到发亮的盘子,拿到水管前淋湿、用乾淨的菜瓜布擦几下,再把盘子放回沥水架。
接着,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对小而浑圆的胸部一抹,湿痕以两枚激凸点为中心扩散开来,透出小巧迷人的深色乳晕,乳头形状变得非常明显。
「阿财,姨跟你说哦。
姨的老公变那样已经好久了……」柳姨转过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着似是当年哄逗我的话语。
她语气中的不甘与孤单感十分强烈,几乎不像是刻意模彷当年情境。
我忍不住从后头抱住她,用我的身体来温暖这副小小的躯壳。
「姨总是一个人,好寂寞……」听着她似是哭诉的低沉嗓音,结合湿衬衫带来的视觉刺激,使我决定──硬着鸡巴决定──至少今晚不会让柳姨一个人寂寞地度过。
「阿财……可不可以用你这么暖和的身体,给姨安慰……」我右手抱紧柳姨的腰,左手往上轻握她的右乳,脸凑到冒了点汗的脖子上深深吸嗅。
柳姨那身带有乳液和樟脑味的体味,在汗水催化下浓郁而极富魅力。
「啊……!」我对着柳姨细细的脖子大力吸闻好几口,让她的汗味深入体内,放鬆全身,任凭柳姨的气味牵引四肢,随心所欲地抱紧她、揉抚她,伸长舌头舔舐她咸黏的汗颈。
柳姨双手贴在我使劲到血管隆起的臂膀上,时而来回抚摸,时而以发汗的掌心抓紧我。
「嗯……嗯呼!」柳姨的身体对于体格大她两号的我来说非常柔弱,稍微施力就能把她往前压下去,让她身体伏在凉爽的不鏽钢流理台上,袭向胸部的冷气令她柳眉轻皱、咬唇出声。
我整个胸膛往柳姨的背压上去,鼓胀的裤裆紧贴她短裤下的小翘臀,像条迫不及待的公狗,老二都没插进去就急着摆腰。
柳姨毫无反抗,随我压制她连摆好几下,皱着眉毛的侧脸放鬆笑了下。
「甘那告港款」(跟狗一样。
)看到柳姨笑,额间浮现汗珠的我不禁跟着发笑。
我垂首吻向她的后颈,嘴唇往汗味浓厚的脖子两侧盖了几下,然后朝上亲向她的右脸。
状似犹豫的柳姨用鼻子喷了口气,头翻另一边去。
这回我不亲脸颊了,脸压得更低,说什么都要亲上嘴。
「唉唷,卖阿内啦」(别这样啦。
)柳姨又翻过脸去,眉头横着,嘴巴抗拒着,手指却诚实地搔弄我的手臂、我的脸。
我像打地鼠般瞄准她的唇继续亲,柳姨继续躲,越躲越迟疑,最后放弃似地咧嘴而笑。
「来,亲我……不可以喇喔……啾、啾、嗯啾」柳姨在我怀裡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气撑起上半身,压在她背上的我配合着抬高身体,双手有如两条滑熘的蛇,从她闷热的腋下往前摸向小而柔软的乳房,隔着湿黄的布料抠弄她敏感的小乳头。
「哦、哦哦……!」我的手指像雨刷般在黄色车窗上嘶嘶地来回扫动,逗弄奶头的同时,与柳姨相吻的嘴唇越敞越开,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舌头。
柳姨动作迅速地也伸长她的舌头,在她流下口水的唇内滋滋舔舐我的舌,眉毛越皱越低,鼻孔热气断续急凑地喷出。
指尖从逗弄到轻捏,再以夹住乳头的两个指腹慢慢地来回磨蹭。
舌头从互舔到互吸,我们轮番吮吸彼此的舌头,柳姨那边出力逐渐转弱,最后整个身体像洩了气般放鬆到底,随我掌控。
「啾噜、啾、啾、啾咕……啊!」只要对夹在双指间的奶头施点力,柳姨就皱着眉头鬆开嘴、仰起脖子轻鸣。
哪怕那张充满两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吮舔下,轻捏两粒甜甜地胀起的奶头,她马上又抬起脸庞喊出声。
「吼,欺负人……」柳姨在我怀裡转过身来,像个小女孩似的低声对我撒娇,双手随着脚尖垫起而绕上我的后颈,交扣后继续献上她的吻。
她的小胸部圆滚滚地压向我,在我俩身体之间压扁成椭圆形,犹如两块小太阳饼。
我抱住她背的手鑽进黄衬衫底下,抚摸柳姨微湿的裸背,掌心慢慢下移,来到她的短裤裡──她没有穿内裤──就这么用掌心轻轻掐着她的屁股蛋,配合接吻动作揉几下。
我们彷彿在跳社交舞,从流理台来到冰箱前,拍一下屁股;从冰箱转着圈来到厨房门槛,稍微用力捏一下屁股;跨越门槛之后,继续维持唇贴唇状态,如胶似漆地朝向他们夫妻俩的寝室前进。
客厅电视依然开着,我以眼角馀光确认老清仍旧失般盯着电视机,也不在乎他已经窝到电视前面,只管抱着浑身发热的柳姨前往我们的砲房。
「等、呵呵、等等啦。
呼,你在这等一下哦」柳姨把我搁在房门口,似乎想先整理床舖。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衣裤、扒掉四角裤,挺起给她逗了好久终于能够解放的鸡巴,又硬又上翘,早已迫不及待要操翻眼前的女人。
不晓得我已蓄势待发的柳姨还晃着她的小马尾、慢条斯理地收拾床上衣物,东西都没放好,我人已出现在她背后,快速脱去她的黄衬衫与短裤,把这隻裸体后体味加倍浓厚的小妖精紧拥入怀、倒向泛黄的双人床。
「不是说了等等吗?」等不及啊──我用顶住柳姨背部的鸡巴猛颤两下,代为回应。
「至少,把清欸的衣服……」我抓起柳姨担忧的那件白衬衫,还没洗过,上头有着老清独特的樟脑味。
柳姨指了指旁边堆着衣物的椅子。
我没有照她指示做,反而把衬衫拿到她面前,就在老清的味道前索取柳姨的唇。
「嗯噜、啾、嗯啾……别这样……啾、啾咕……你会害我对不起清欸……啾、啾、啾噜……」柳姨嘴上说着对不起老清,嘴巴动作却越发激情,还主动抓我的手去摸她奶。
她的奶头从勃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维持坚挺刚直的姿态。
深褐色乳晕上有着小小的疙瘩,舌头舔过去分不出什么差别,但她似乎格外有感。
我把柳姨双手往上推,贴耳露出光裸的腋窝,脸埋上去舔弄骚味正浓的腋肉。
柳姨喃喃着「不要舔,有味道……」声音听来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动地把她双腋舔个彻底。
柳姨的身体在床上显得特别娇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样子给人感觉像是一四出头。
看柳姨羞着脸夹紧双腋、弯起嘴唇诱惑着我,我既想保护这个娇弱的女人,又想用鸡巴狠狠教训她。
错觉衍生的温柔自是压不住澎湃欲火,最后我还是粗暴地推开这个小骚货故意闭紧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槌的火热鸡巴送到她气味浓厚的阴户前。
「呜嗯……」柳姨的私处和她的腋下一样乾淨,只有阴蒂上方长了片修得很短的阴毛,比乳头颜色更深的褐黑色小阴唇像张歪曲的嘴,含着闪闪发亮的汁水闭拢于味道最浓的部位。
拨开湿淋淋的阴唇,外黑内粉的唇肉蝴蝶展翅般敞开,小小的肉洞飘出一阵好像剥开蚌壳后扑鼻而至的鲜腥味。
我两手贴在平滑无毛的深色大阴唇上,揉麵团似的前后轻压,指头游走于拨开后就在穴口旁蜷曲捲起的小阴唇,一步一步往阴道上面的肉豆推进。
柳姨的阴蒂宛若尚末盛开的花苞,蒂头半缩在薄薄的包皮内,沾了些淫水的指腹轻轻触及,她就像被电到般颤了下。
「哈啊……!」我一边以指腹轻蹭柔软的阴蒂,一边伸上去抠弄背光挺立的乳头。
柳姨抓着老清的白衬衫,表情从压抑到放鬆,唇间流泻的呻吟越来越频繁。
反倒是不知不觉就力求表现的我,因为股间越发灼热而焦躁起来。
爱抚没多久,我就按捺不住想用老二干点什么的冲动,重新把这根加热过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内侧。
龟头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处的味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发烫的茎身,肉棒往前一挤,用硬梆梆的龟头压住柳姨的阴蒂磨蹭。
「哦呜……!哦……!哦哦……!」我两手撑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让灼烫的龟头紧密地压着柳姨的敏感小肉豆,前后擦弄了好几个一会儿。
即便是里筋这片敏感带,在柔弱的蒂头蹭弄下也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须得靠我施力来增加磨擦强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鸡巴渴的强度时,对柳姨来说又太大力了。
「嘶嗯……!轻……轻点……!」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请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续用鸡巴前后擦弄她的阴蒂,把她皱起的眉毛蹭得更弯、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
肉棒停止磨擦后,她的表情很明显地鬆懈下来。
我又握住鸡巴,用龟头轻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阴蒂,柳姨整张脸再次皱紧。
接着是一连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负。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过那粒已完全脱皮而出、胀得圆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进来了?戴套哦。
有没有带套子?旁边柜子第二层有……」我今天上门就是要干柳姨的,保险套当然有带,还带三个呢。
可是说真的,我连一秒钟都不想放开柳姨,硬烫的老二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
所以我既没有到房门口拿地上裤子裡的保险套,也没翻房裡的柜子,直接就压在柳姨温暖的身体上,鸡巴挺直了送往她的穴。
「阿财,听话,戴套子。
先戴套……呼呜!」我没有理会柳姨的话,强行将鸡巴塞进她湿透的肉穴,在一阵咀嚼似的收缩中缓缓深入,把她湿热的阴道撑鼓起来。
插到底这一瞬间,积累于茎身的压力总算释出大半,下意识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气。
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后皱起眉头,有气无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听……」汗水凝聚在柳姨额头上,慢悠悠地落至侧脸。
我垂首亲吻她脸上的汗珠,吻她闹着小彆扭噘起的唇,我们的舌头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缠绕,舔食着水乳交融后的唾液。
令人感到轻鬆自在的舌吻中,我缓慢地摆动身体,干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呜!」柳姨的阴道汁水很多,鸡巴动起来可以清楚感觉到肉壁贴合茎身的黏热触感,但一点也不费力。
她扶着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后掉到床上,两手分别抓住床单和白衬衫。
柳姨发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鸡巴给顶上去,用她湿润的唇喊了出来:「啊……!啊……!好棒……!」我在柳姨颈前呼一口气,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
柳姨的小胸部伴随抽插动作晃动,奶头依然胀着,上面口水已经乾透。
不只如此,从她身体到脸庞都看不出汗水痕迹了。
会是因为肉穴湿得太过分,把她身上的体液都吸过去了吗?抱着柳姨瘦瘦的腿、挺直鸡巴猛操她的屄,爽劲几乎和记忆裡的第一次重迭,快感的形状却截然不同。
我比初次上阵时更有耐心、也更持久,不用柳姨一步步引导,也无需她刻意配合我。
虽然我怀念给年长阿姨带的滋味,从真枪实弹中互相磨合的感觉也不赖。
柳姨的肉穴不只多水,还很会吸。
每当我干累了、改用深顶来按摩阴道深处,穴肉就像涨潮般挤上来,一阵一阵地缠绞茎身。
大部分时间抓紧床单和衬衫的她,会在深顶时空出一隻手下来揉弄阴蒂。
当肉穴缠得特别紧──柳姨高潮的时候,从她快速爱抚阴蒂的手下面,我看见了被鸡巴挤压的屄肉射出黄黄的尿水。
「嗯呼……!呼……!啊……!宋……揪宋……!」(爽……好爽……!)看柳姨一脸恍惚地高潮还漏了点尿,我不禁放下她的腿,整副身体压上去,打桩机般啪啪地摆动下半身,把被我压制在床的柳姨干出响亮的声音。
突然加剧的力道让柳姨额间皱纹挤得更深了,湿唇织出的叫床声越喊越高昂,终于达到连客厅也能听见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内……!」(好爽……!好爽哦……!)柳姨双手扑上来抱紧我的汗背,像台坏掉的收音机,不断用台语喊着好爽、好爽……我曾听她说过,老清不喜欢她讲台语,所以她只有情绪上来偶尔讲个一两句。
如此听话的柳姨,现在却给老公以外的男人干着湿透的膣屄、用老公讨厌的台语叫床,还叫到整间屋子听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湿掌心轻摸柳姨热烫的脸颊,和她哀求着什么似的湿润眼相望,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捣她那火热又柔软的肉穴,速度越来越快,喘息重得像在百米冲刺。
忽然间,柳姨主动吻住我的嘴,裹着唾液的滑熘舌尖鑽进我嘴内,将我所剩不多的力气吸了出去。
「嗯噜!嘶噜!嘶啾!啾、啾呵……卖润啊啦,瞎裡来……!」(别忍了啦,射进来……!)柳姨眉毛深深地往内弯,牵丝的嘴角上扬,喷出热气的鼻孔两侧起伏着,脸红得非常厉害。
她吸走了我最后的力气,我只好当回听房东阿姨话的傻傻大学生,将热到冒烟的脸埋向黝黑的汗脖,冲刺过后深深一顶──备受肉穴挤吸的龟头涌现炽热的酥麻,强烈冲劲自硬梆梆的茎身一路向上推,最终往热情收缩的阴道喷出满满的精液。
「揪宋内……」(好爽哦……)我用尽馀力把所有精液射进柳姨体内,整个人像跑完好几遍百米冲刺,满头大汗地瘫软在柳姨娇小的身体上。
柳姨在我耳边低语着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动了,她的呻吟依旧是那么销魂。
我们就这么赖在被汗水浸湿的双人床上,奢侈地将再生的力气浪费在狂野的舌吻和爱抚,谁都不想让激情就此断开。
精液从插着鸡巴的肉穴裡流出时,柳姨湿黏的阴道又掀起阵阵收缩。
她抬起手把汗湿马尾放下,一头汗髮凌乱披散,富有光泽的双唇从好爽、好爽改口干我、干我……插在她体内的半软老二没多久便重振雄风,冷却到一半的身体再度发烫。
「干姨ㄟ鸡掰……!干姨ㄟ鸡掰……!」(干姨的膣屄……!干姨的膣屄……!)我像条饥渴的公狗压在柳姨这条母狗背上干她时,她几乎从头到尾都喊这句话。
「鸡掰揪宋ㄟ……!姨ㄟ鸡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爽……!)我抱着柳姨侧躺后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冲撞时,她开始连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鸡掰搁背操咖以哭啊啦……!金价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操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我伏在床上抱紧浑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干给她爽的时候,从她口中听见了夹杂日文的台语。
事后回想有点好笑,当下只有把柳姨这个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顾形象的巨大满足感。
就在柳姨化为野兽、吼到沙哑的连绵叫床声中,我再次倾全身之力压制她瘦小的身体,把又浓又热的精液从鼓胀发烫的睾丸射进她的淫湿屄穴。
射完精仍继续压着她,不准她逃开。
等到这发精液好好地流遍阴道头尾、挟着腥鲜味流出穴外,我才鬆开已经喊到没力、呈大字状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发汗、口乾舌燥又疲惫不堪,我们只稍事休息个几分钟,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这晚过后就再也见不到似的。
没力气就温吞地爱抚,感觉到了就侧躺69帮对方舔弄。
我舔着柳姨那被操过两轮后腥味更浓的膣屄,柳姨也张大嘴巴吸吮我这味道变得很重的鸡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开干。
保险套什么的完全抛在脑后,有一发子弹就打一发子弹,每发都要确实射进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连几个钟头,夜都深到不晓得过午夜了没,我又满足又疲累,脑袋都晕了。
柳姨还有体力蹲在我腰上,双手撑着我的膝盖,要我硬着鸡巴给她骑。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还像个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骑着鸡巴、扯着哑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着。
随着骑乘动作一张一缩的深褐色肛门毫不掩饰,三不五时就漏一声屁;爽起来就憋不紧的尿道口,也经常会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窥伺下去的过程中,我似乎看见了老清站在门口、睁着血丝满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紧鸡巴卖力套弄的身影。
当时我已接近昏睡边缘,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对着我、拿我努力硬起来的屌继续享乐的背影。
我不确定柳姨是否面向门口,不确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
这个夜晚的最后记忆,是伴随没什么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给我吃,老清则是令人安心的呆滞状态。
她比我早半个钟头醒来,却没有去洗澡,身上都还瀰漫着和我相同的骚味。
豔阳穿透玻璃门照亮了摆满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缓慢地吃着碗裡的粥,我把酱瓜、素肉酱与豆腐乳拌粥和来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着我那薰了一夜的鸡巴。
我看着双眼无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扎着小马尾的头顶,肉棒在她温暖的嘴裡喷出了精液。
临走时,柳姨抄给我她家的电话,要我跟她保持联络。
我们两三个月通一次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近况,为下次见面做蕴酿。
每逢夏季,我都会找一天回到柳姨身边,重温这场逐年褪色的旧梦。
事隔多年,听柳姨在电话裡说那边市场民宅深夜起火,桥老头是第一个发现的。
他冲进火场救出两个孩子,剩下一个来不及逃,被他死命地护在怀裡撑到消防队抵达现场。
后来居民们在桥上立了块老子碑,旁边放着一张红色塑胶椅,既没献花也没献酒,彷彿还有谁正扬着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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