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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华山论剑第三轮:北丐(夏夜的母女奸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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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森下2021年8月17日「嗯嗯那里哈啊」简陋化妆桌前,女人双臂撑住上身,被后方大手捉着纤腰,结实下腹来回顶撞蜜臀。『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嘿嘿」「啪!啪!啪」脆亮的生肉拍合,充满弹性的白嫩股蛋阵阵波动,伴随粗浊呼吸和激哼娇喘,让正午时分出租套房内体热持续上升。


    「怎么样嘿喜欢吗?」男人的口气跟长相一样台味轻浮,但健美自傲的身材却无可挑剔,精练的狗公腰前后摆盪,只把承受女人重量的化妆桌顶得「嘎嘎」作响。


    「唔好深呃会麻哈」女人被顶到宫口酸软处,奋力踮起足弓啊啊呻吟。


    「什么麻那里麻?」男人兴奋问。


    「里里面撞很深喔」为了支撑过度兴奋的身体,小腿肚都浮出了性感的肌线。


    女人的玉腿修长,但不是瘦弱那种,ol身份让她大多时都踩着优雅的高跟,无形中使得大腿与小腿练出了性感线条。


    「这样吗?」男人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绷紧穴圈,全是汗光的豹臀扭了一下,再用力顶进去。


    「呃」女人蓦地仰起红烫脸蛋,连酥吟声都听得出身体在甘美颤慄。


    「叫老公我让妳苏湖」台客男操着中南部口音,年轻的狗公腰毫无疲意,六块腹肌一下接一下鞑伐充满弹性的蜜臀。


    「老公嗯用力嗯」女人嗯嗯激哼。


    「跟名字一起我想听」「嗯嗯俊南老公用力给我嗯」梳妆台摇晃更厉害,「咿咿歪歪」的声音就像哀嚎,背面不停撞向牆壁,要非这时段隔壁租客都在外头上班,应该早就报警检举了!「老婆喜欢我吗?」男体打桩机「啪啪啪」,不断冲刷层层峦峦紧缠粗桩的肉圈,女人蜜汁丰沛黏稠,使得「啁啁啁」捣泥声一点都不逊于肉合跟哼喘的激烈。


    「嗯嗯喜欢喔好深你坏呃」「利害还是坏?」「都有呃呃哈」「亲嘴」男人弯身贴在女人丝背,将女人脸蛋扭住,乾烫软唇和湿舌立刻纠缠在一起。


    即便在疯狂喇舌,男人下面仍末停止动作,强壮胳臂改搂柳腹,屁股秒速弓动,「啪啪啪!」不绝于耳。


    这种紧贴密集的害羞肉搏,让场面与声音血脉贲张,女人不断从鼻腔发出破碎闷喘,弓直的脚底板彷彿都快抽筋。


    室内空调24度,他们仍汗流浃背,这场性爱已经进行快一小时,地上丢了三只用破的保险套,旁边小桌的便当都还没开,女方不知道高潮过几次,两条玉腿显然快支撑不住仍兴奋滚热的身体,但男人却耐力不减,彷彿还可以再战一小时。


    两人的热嘴牵着水丝分开,男人变换花式,将女方转面抬高玉腿、继续抽送已磨擦到火红的粗壮肉棍。


    「老公嗯哈」她乖乖配合顶撞,搭住男人强壮的肩膀,断断续续激烈哼喘。


    「快点我下午还要交报告」「好那我要冲刺了,老婆可以吗?」「嗯嗯快弄坏我」女人埋首在抖动胸肌,发出让雄性血脉贲张的娇喘。


    「妳自己说的」台客男勾住女人另一腿,将整个人端离地。


    「哈讨厌」突然变成害臊的火车便当体位,她娇吟一声,两根藕臂把男人搂得更紧。


    「到床上作」男人就这样端这颤抖美肉走到单人床前。


    「嗯嗯衣服」女人迷乱娇喘、仍不忘提醒别压皱一小时前匆忙脱下的狼藉衣衫。


    台客男拨出一块空床放人上去,将一对修长玉腿扛上肩、接着身躯往前、双臂撑在女人蓁首两侧,以蹲姿一下接一下重桩捣送泥泞小穴。


    「哈哈好麻不嗯哈」这种姿势能撞到最深,单人床像风浪中的舢舨,四脚「嘎嘎嘎」哀嚎。


    硕大火烫的龟头粗暴挤开层层包缠的肉壁,顶进宫圈束口,新鲜爱液混杂摩擦太久的白沫,流得女人原本乾淨股缝一片狼籍,小巧的肛门也禁不住兴奋而张开。


    「呜不行了呜」女人葱指紧抓男人发达的二头肌,架高的修长玉腿绷成笔直,以固定的姿势接受肉桩打种。


    「我有感觉了老婆叫我快叫我叫我给妳」男人改抓无暇美膝挺腰摆动,「啪啪啪」不绝于耳。


    「嗯哈老公给我呃里面都麻了」女人苹果肌红烫,两弯美眸噙满雾水,平常短裙下优雅的黑丝玉腿,此刻奋力朝两边屈张,为台客男作出毫不保留的交配姿势。


    男人打桩速度愈来愈快,啪啪啪密集交配五、六十下,精壮身躯改压在女人胴体,继续挺动光臀作最后冲刺。


    「呜老公呜」女人被撞到只剩呜噎,不止紧抱男人脑袋,两条玉腿也缠住对方豹腰,渴乱的模样,跟她清纯脸蛋无法连想一起。


    「快有了喔」台客男全是汗光的屁股犹如装上马达,驱动肉棒密集顶在女人酥麻处,丝毫不给缓气。


    「来了!」最后一下生肉拍合特别大声,女人被撞到张嘴无法出声,男方则撑高健美雄驱,浑身肌肉暴涨,随着鼓硕的睾丸激烈收缩,穴圈缠住肉棒贪婪吸吮。


    一个小时又十三分钟,扣掉前戏足足作了五十五分,堪称一场完整而无可挑剔的性爱。


    女人髮丝凌乱、双颊红晕末褪,虚弱娇喘却幸福满足的模样令人心动。


    「老婆,舒服吗?」台客男支着自己脑袋,看着刚又被自己肉棒征服的丽人,自满又爱怜地拨开黏在她苹果肌上的湿髮。


    「嗯嗯」女人仍末睁开眼,弯长的睫毛随着末止乱的喘伏颤动。


    「老公利害吧?」「嗯」她点点头给了肯定的答桉。


    但隔秒睁开眼,却咬唇推了男人厚实胸肌一下:「但你才不是我老公」「嘿!怎么了啦,刚刚不是好好的?」「本来你心爱的老婆就不是我啊」「矮油,妳也知道我不爱家里那个,要不是太晚认识妳」台客男认真辩解,只不过内容是五十年前渣男用的老版本。


    「哼!谁相信啊,不爱还生第二个?」「吼!那个是意外妳也知道,那个女人每天缠着我,我想尽办法闪,只有那次跟同业喝醉回家,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莫名其妙多出一个」「哼哼!最好是什么事都不知道啦!」女人没被安抚:「而且什么男人会像你这样住在老婆的娘家,分明很爱老婆才会吧?」「欸欸!这是冤枉好吗?」台客男更急了:「那是图她妈会照顾小孩,不然我们两个怎么有时间在一起?」「那不要在一起啊!」女人赌气扭开头。


    「喔!要怎么说才信啦,我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咩!」台客男没话能掰,只会重複他跟髮妻早已没感情那一套拙劣讲稿,谁都听得出他只想保有跟眼前外遇有直到厌烦为止的交媾地位。


    「哼!」女人不买单翻身背对不伦对象。


    「齁!」台客男已经没招,索性跳下床,拿起桌上的啤酒拉开拉环,咕噜咕噜就喝下大半。


    「自己喝,都没问我呀?」忽然两条胳臂环上腰,软绵绵的娇躯贴住健美阔背。


    「噗咳咳!是!」台客男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却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拉开另一罐啤酒,转身殷勤献到情妇面前,手也顺势搂住光滑柳腰。


    「手没力气拿」女人无辜望着那缺乏内涵的男人,水汪汪桃花眼尽是撒娇。


    「那我喂妳」台客男马上会意,喜孜孜把罐缘碰在晶莹唇口,带她却又没要喝的意思。


    「怎么了吗?是不是不够冰?」那傢伙小心翼翼呵护海底针般的女人心。


    「想你用嘴喂」「好!好!」他大喜喝了一口,低头吻住柔软双唇,将混合唾液的啤酒注入香甜小嘴,两条舌头顺势纠缠一起。


    「嗯嗯」喂着喂着,手又在光滑胴体不安份游抚。


    小甜蜜十几秒后,怀中佳人弱弱挣脱:「不行,要回公司了!」「靠北!请一小时啦,不然现在这样怎么办?」他指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


    「不行,今天要交报告,还没打完」女人弯下身,手指碰碰涨成紫黑的龟头,俏皮警告:「要乖喔,就算我不在,也不可以找别人」「齁!这样很难受内!我的小夜夜,帮我消消火嘛!」「不要叫那个绰号喔,很肉麻!我冲个澡就要走了」女人光着脚丫,丝不挂走进浴室,台客男色巴巴尾随,但前脚没踏入就被挡在门外。


    「乖,外面等!」「齁!」来不及抗议门就关上,还附带上锁声。


    男人不甘心折返,拾起桌上啤酒走到床边坐下,咕噜噜一口到底,大手将铝罐捏扁,扔进牆角的垃圾桶。


    他上一秒还懊恼,但目光撇见床角男女乱衫时,嘴角却不自觉上扬。


    这个以前作梦都想不到有机会一亲芳泽的女,现在居然像条小母狗,站着厥屁股让他干,躺下时也会自动把腿张到最开。


    这份虚荣,美到有点不真实。


    所谓人不可貌相,别看他一副花心痞样,其实活了三十几个年头,除了追到现在老婆外,其馀看上的只要聊两句,就马上被他空泛的内涵和台客谈吐给吓走。


    现在不伦对象是他唯二成功弄上床的女人,但却像第一次买乐透就中了头彩,如果姦情可以张扬,他早就向全公司宣佈两人关係!这份骄傲不是没理由,这叫夏夜的少妇是名校研究所高材生,虽年过三十却仍有少女般的苹果肌,一对大眼水汪汪,配上丰润卧蚕,清纯中透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桃花,是众多男人趋之若鹜的女原型。


    只是这样的人生胜利组,个性也难免傲娇,一段婚姻嫁入作建商事业的夫家,生了一个女儿,却因丈夫继承家业后常在酒店应酬,又与外面女人暧昧被她发现,就毅然离了婚,现在女儿归她抚养。


    她大学唸商,好学历加上外貌优势,研究所还没毕业就被一家大金控校徵为储备干部,当年还没承继家业的前夫是同届新人,前夫不顾她当时已名花有主仍穷追不捨,最后成功夺爱,俊男与美女的三角恋,当年可是沸沸扬扬。


    婚后辞去工作,在夫家优渥环境中过着少奶奶生活,但天生个性究竟难关得住,婚后第二年应徵了现在这家银行,重拾粉领族生活。


    第二段职场生涯,她怀孕、生女,婚姻最后失败收场,虽然没了建商少奶奶光环,所幸银行待遇不差,前夫也给女儿优渥的育养费,娘家又有资助,所以生活仍然无忧自在。


    跟台客男林俊南这段不伦,起因于职场关係,她在研究部门,林是业务,同事已经五、六年了。


    头几年双方并不熟,又或者说她对林不熟,男方却很早就像星辰般仰慕着她。


    「夏夜」这名字,台客男刚出社会时就已风闻。


    两人同年毕业,林也报名多家校徵,但碍于学历跟谈吐,只应徵到一家不入流的企业,当时还是他女友的妻子,却进到与夏夜同家银行,那是两个人人生第一次交集,只不过女方并不知道。


    但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难说,几年后他们都各自换到同家银行,女人已是少妇,少有人记得那个当年初出社会的校徵女,毕竟金融界正妹辈出,女这头衔也只能戴上一届。


    但台客男却没忘记她,只是不同单位,只能巴巴看着女方与其他同事每天中午出双入对,连攀谈搭讪都苦无机会。


    直到半年前,因为银行业务调整,变成工作上常有配合,两人一同出去拜访客户频率愈来愈多,才这么熟了起来。


    后来一群较好的同事常约喝酒唱歌,在唱歌场合,林几杯下肚胆子壮大,开始对女开撩,没想到他那套有史只成功过一次的把妹招式,居然碰巧中了女的心,两人打情骂俏愈走愈近,从人群聚会变成私下相约,但一切都还控制在恋情最甜美的暧昧阶段。


    姦情开花结果就发生在一次外出访客,两人趁机翘班,找了靠海的啤酒屋小酌。


    林照常用没营养的话逗得她咯咯娇笑,日落时分,夕阳染红女俏脸,他鼓起勇气握住玉手抚玩,女方没有抽回的意思,只是瞋问他作什么?微醺娇羞的水汪桃眸,使这人生前半段情场连败的鲁蛇胆子更大,立刻从对面移坐到身边。


    「干嘛坐过来?」「妳好香,我忍不住嘛」「只有香吗?」「不不止,还很美,全世界最美」「哼!油嘴滑舌喔」晕红微茫的娇态,让林俊南整个痴了,朝那两片晶莹欲滴的软唇慢慢靠过去。


    「喂,你作什么?」这次却换来两根葱指阻挡,一双大眼瞪着他。


    「哈没有啦,我只是想近一点看妳,谁叫妳那么美,美到我都恍了」林男以为自己搞砸,紧张胡乱解释。


    「想近看也得找地方,这里餐厅欸」「妳是说」林俊南愣了一下,接着像中乐透特奖般,紧搂佳人柳腰兴奋问:「我们可以吗?」「我又没说可以什么?」女方羞语模样,比说可以还确定。


    「那我们快点吃完,换个地方?」「其实我没有很饿欸」女方头低下去。


    「嗯!嗯!我也是一点都不饿,我去买单,等我!等我!」那晚他们直奔河岸边的小宾馆,门还没合起,四片乾唇就紧紧黏住,一路往床飢渴拔除对方身上所有隔阂。


    在那之后,他们只要公出访客就必偷情,但这样的频率对刚萌芽的不伦关係仍是不够。


    碍于男人有家世又住在老婆娘家,女方虽离婚,每晚也必须七点前准时回家接保姆的班,所以男方提出在公司附近租套房的主意,这样午休的一个半小时,就能天天打砲。


    事情也就这么办了,就是两人此刻在月租套房的原因。


    浴室门打开,女人裹着浴巾,洁白胴体散着酝热蒸汽走出来。


    「换你洗,快迟到了」「我又没关係,反正我说要出去访客」「不然你现在要作什么?躺过去一点」夏夜在床缘坐下,擦拭玉腿上的水珠。


    「看妳穿衣服啊」「别看啦,很色也你」「有什么关係?就是那么性感,不看不行啊」「哼,讨厌也你,我会害羞」虽然这么说,还是在男人面前开始着装。


    她拉起内裤、繫好胸罩,接着穿衬衫,然后拾起床上黑丝。


    晶莹趾尖一路伸至最前端,薄透的黑丝缓缓包覆优雅曲线,一路服贴至性感大腿和圆润股蛋。


    林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喂,下次穿丝袜作好吗?」「哼!你好变态,是丝袜控吗?」夏夜晕红脸瞋道。


    「不是啦,太性感了,我快受不了」「那你要准备一双新的给我,不然被你弄髒我就没得穿了」「好喔,那今天下班就来吧?」林色冲冲从后面抱住她,手在薄丝大腿轻抚。


    「今天不行啦,我要准时下班,最近保姆一直跟我前夫告状,说我都太晚回家」「哼!不要管你前夫啦,怕他作什么?」林酸熘熘说,其实跟人家比,自己有很强自卑感。


    「那你怕不怕家里那位心爱的老婆?」「后!就知道妳有要说这个,我一点都不怕好吗?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而且我心爱的老婆是妳,不是她好吗!」「哼,谁相信?我要回公司了!」她站起来拿起小包包,脚尖伸进高跟鞋。


    「出门时看一下,小心有没有熟人,我看工具人最近对我态度怪怪的」她提醒林俊南。


    她说的工具人,是以前同部门的男同事沈皓明,她都称呼对方皓蛋,在还没跟林熟上之前,两人天天出双入对,当时公司同事都以为他们是关係暧昧的一对,但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她现在只视对方的邀约为麻烦。


    「干,又是那个傢伙,他以为他什么身份?凭什么注意妳?」「我也觉得很噁心啊,不过算了啦,他还蛮好用的」「什么好用?妳用他什么?」林更不爽。


    「齁,别那么爱吃醋好吗?」夏夜笑说:「我说得好用,是叫他作什么他都会去作,跑腿很好用」「哈哈,这倒也是,他从以前就是妳的工具人嘛」「别说那么难听,好像我很坏」「对对!妳是善良小宝贝,怎么会坏,是那傢伙自己甘愿跑腿,妳不使唤他,他还会觉得伤心呢,哈哈,没看过这么贱的」他们毫不留情贬低曾是女方以前小有暧昧、又一路对她体贴有加的男同事。


    「我回公司了,掰掰」「下班后呢?我帮妳准备丝袜」林还不死心。


    「今天不行啦,明天中午,掰」她回眸笑答,关上门离去。


    「好好,明天明天,看我明天怎么干妳」林俊南自言自语,边揉着硬邦邦的肉棒。


    夏夜进公司时,已经超过午休时间十来分钟,她灰熘熘滑近座位,还好同事都在电脑前震指敲键,没什么人看她。


    打开萤幕,正准备赶下午就要交的报告,但扁扁的肚子却发出抗议。


    「哼,都是林那傢伙那么久,害我中午都没时间吃饭,肚子饿死了啦!」她心里暗自抱怨,但想起刚刚被干到快站不住,脸上不禁又发热。


    「对了!找皓蛋好了!」她露出笑意,滑开手机发了一则简讯。


    (皓蛋,在做什么啊?)时间一分一秒过,她边打报告边瞄手机,快五分钟还没有回讯。


    「最近愈来愈慢回是怎么回事」她大小姐般抱怨。


    终于十分钟后有新讯息,她喜滋滋拿起来看。


    (上班啊,怎么了?)(我肚子好饿喔)(中午没吃?)(对啊,中午有事来不及吃,你可以帮我买个烟燻火腿三明治,要切半,还有拿铁,咖啡因减量,不要太烫,谢谢啦!)她像在点餐一样自然。


    (嗯可能没办法,等一下要开会,正在准备。


    )对方拒绝了,而且感觉有点冷。


    她心里一阵无由的不开心,以前这个人就算再忙,只要她开口就有求必应,最近不知道为何很冷淡?确实好长一段时间,工具人约她都被她用中午运动或太累不想出门回绝,其实都跟林在翻云覆雨,心里是有点过意不去。


    但就算是这样,任性惯了的个性,并没让她觉得自己有错,想跟谁不想跟谁是她的自由,从没想过别人也有调整与她互动关係的权力。


    (喔,好吧,那我只能饿肚子了,哭哭)她半撒娇自怨自艾。


    (到便利店先买点东西吧,花几分钟而已)(嗯嗯,我再看看吧,或是继续让他饿好了)一分钟后,只收到一个ok的贴图,让她更不是滋味。


    (我好可怜,最近报告好多,保姆又一直抱怨,我每天都得准时回家,还要被前夫一直唸)使唤不成,她改为讨拍,一直以来对方的温暖体贴,总能让她感到像大小姐般被呵护。


    (辛苦啦。


    )说了一堆,只换到淡淡的三个字,令她再也忍不住。


    「算了!跩什么跩!」她气鼓鼓抱怨,把手机萤幕关掉摆到旁边。


    「发什么呆?」林问靠在他胸膛的美丽女,两人刚结束激爱身无寸缕,扯破的薄黑丝袜还蜷曲在地板,上面沾染了体液。


    「嗯,蛤?」她回过,却没听清楚刚才的问题。


    「我问妳在想什么?怎么都没反应的?」台客男大手不安份在她下腹游移。


    为了讨好不伦对象,甚至作了私处除毛雷射,现在秘三角丘就跟她五岁女儿蕾蕾一样光熘洁白。


    「嗯没有,只是感觉怪」「什么事怪?」「就是皓我是说工具人,真的都不理我」「又是他,妳是很在意他吗?」林不悦问。


    「不是,我怎么可能在意他?只是觉得生气,叫他帮我买午餐说没时间,跟他说我很可怜,他也随便敷衍我,不知道跩什么?」「不然妳要他多关心妳妳才会开心?」台客男醋意大发。


    「不是那样!你不懂啦!」女人并不示弱,从男人身上起身,光着脚ㄚ走向浴室。


    林俊南脸色铁青,却也不敢多说,夏大小姐脾气一上来,他只能吞下去。


    夏夜洗完澡出来,林一个人在喝啤酒,那样子仍生闷气。


    「还在吃醋喔?」她撒娇坐入不伦对象怀中,光熘熘冒着热气的胴体,犹如一块光滑暖玉,令男人的嫉妒不悦瞬间烟消云散。


    「对啊,我要处罚妳」他扳住女下巴,朝娇嫩欲滴的软唇重重吻上去。


    「嗯」夏夜轻捶了他胸肌两下,使力将人推开。


    「不行了啦,要回公司了,下次让你处罚」她从男人大腿上站起来。


    「妳说的喔,明天礼拜五,请半天假来这边,让我好好处罚个够,咦!对了」他拿起手机滑开行事曆。


    「夜夜都有按时吃避孕药吗?」「有啦?怎样?」夏夜脸红了一下。


    「明天又是安全期,是不是可以不戴套?」男人透露满满色情的念头。


    「好啦,明天特别优待你,那你慢慢想要怎么处罚我吧,先回公司了」她妩笑答应,快速穿好衣裙和新拆的黑丝袜、踩上高跟鞋。


    下到了一楼,她先探头左右看了一下,确定没有公司同事在附近,才闪身到街道。


    警戒心鬆懈后,那份複杂的不甘愿又涌上心头。


    「哼!臭皓蛋,不理我没关係,午餐我不会自己买吗?」她赌气转到常去的咖啡店,外带了三明治跟拿铁。


    快走到公司时,赫然看到一对背影在她前面正要进大门。


    男的就是她刚刚抱怨的工具人皓蛋,女生是前两年才校徵进来的年轻正妹同事。


    当下她心中更酸涩:「哼!难怪我都叫不动了!」她回到座位,三明治放着没动,愈想愈不甘心,拿起手机发出一则讯息噼头就呛。


    (喂!皓蛋,你很不够义气喔!)几分钟后,只收到一个问号,令她更火!(有了年轻妹陪,就不要朋友了吗?叫你帮忙都叫不动?连跟你聊天也爱理不理!)沈默了快三分钟,她收到下一则讯息。


    (不够意思的人是妳吧,每天中午都跟林在一起,还跟我说要去运动或不想出门?)(我哪有,你跟踪我吗?)(我才没那么无聊,是有一次妳跟我说要去运动,那天我刚好在公司门口遇到林,不久后就看到妳,妳没带任何东西,穿着高跟鞋不可能是去运动,而且两人根本往同个方向走,只是先一后,也不是往健身房。


    )(所以你跟踪我?)(我说过我没那么无聊,我只是去附近办点事就被我遇到)(你误会了啦,我只是运动前要买点东西,根本不知道他在前面好吗?)(又有一次,我要去停车地方拿东西,看见妳提了两个便当往不是公司的方向,我是不晓得什么地方可以坐下来吃便当。


    )(我买两个便当,一个要带回去当晚餐,这有什么怪?你就只想到我跟别人在一起,是不是很变态?)被发现不寻常的举动,她开始恼羞成怒。


    (就像你上次那样跑来抓我们,还要搞那么难看吗?那次已经跟你说过你凭什么管我了?)她反过来指责对方。


    原来她跟林在暧昧的最初期,曾两人私约至附近小酌,那次台客男很故意传讯给皓明炫耀,激得他忍不住到现场发飙,但姿态高的女方,并不认为需要对这多年陪在她身边供她使唤的工具有什么交代。


    那次事件皓蛋马上就道歉了,甚至是在台客男在场时低头,夏夜虽接受,但依旧是高姿态提醒,她没义务要向他报告任何事,不论是当下或末来。


    (我没要管妳到底怎么样,只是以后有事应该找林代劳,不该再找我了。


    )(好!你看到我买两个便当,然后呢?就判定我是拿去跟他吃吗?)夏夜更不服气。


    (真的还要我说吗?上个礼拜我终于亲眼看到你们前一后走到小巷会合,我忍不住跟了一下,你们到离公司有段距离的餐厅买了便当,接下来去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果然在跟踪我!变态!)(对不起,那次我承认确实有,但我不是要干涉,只是想釐清自己该有的分际,如果妳跟他的关係那么密切,我就不该再和妳像以前那样,这样林可能会不高兴,而我也不想当工具人)(你真的很小心眼,还亏你是男人,真的很可耻)(嗯,我不否认我小心眼,以前我什么事都愿意为妳做,但真心付出不应该是这样被糟蹋)(哼!都是藉口!以后不要再跟我联络,我要封锁你!)夏夜愤而离开聊天室,还将聊天记录全部删除。


    一整个下午她都在闷气与混乱中度过,除此之外,心里也隐约缺掉一点点东西。


    直到快下班,林俊南又打内线电话来,提醒她明天下午要记得请假。


    她也只想藉疯狂作爱来忘掉这些不愉快,因此很快就送出假单。


    隔天中午,她绕到远处买了两个便当,林则是负责去便利店买酒,两人再到爱巢会合。


    途中她提高警觉,注意是不是有被盯上,但却又有那么一点点希望工具男有在跟踪,表示那傻子还是在意她。


    直到走进出租套房电梯,才放下提心吊胆和矛盾念头。


    推开门时,林已经坐在里面,上身脱到只剩背心,露出生猛臂肌和厚实胸膛。


    「嘿,今天终于可以慢慢玩,不必赶时间了」「别那么色好吗?先吃饭啦」夏夜将便当放在桌上。


    「不如先看看我今天带什么来处罚妳」台客男贼兮兮从旁边袋子拿出一团带状皮革。


    「什么东西啊?看不懂?」她拿起来左右端详,完全无法理解。


    「给妳看这个就知道」台客男滑开手机,萤幕上一个女人胴体赤裸,让皮革勒割捆绕,手腕跟脚踝还用皮铐扣在一起,两条腿屈张至仰角,四肢跟耻胯都被剥夺自由。


    「这什么,好变态」她忍不住羞叫。


    「等一下就让夜夜穿成这样」林男兴奋说。


    「我要穿这个?」她水汪杏眼一下睁得好大。


    「对啊,妳不是要我想好怎么处罚妳吗?怎样?不敢穿吗?」那台客男摸透她不得激的弱点。


    「谁说我不敢,穿就穿!」果然她不甘示弱,但并不完全是受激,还带着点自暴自弃,想到那工具人这次真的完全不理她,她就故意要让林彻底糟蹋来报复!林俊南一心只想把心中女变成只属于他的性奴,还没吃饭就不停碰杯灌酒。


    为了让她没有羞耻底线,他特地调了女方最喜欢长岛冰茶,名字虽然有「茶」,却是烈酒加上碳酸饮料的基本组合,很好入口却也晕得很快。


    这别有用心的傢伙,还不止调入一款烈酒,而是一口气混加了四、五种基底,再利用甜甜的果汁跟可乐掩护,放入冰块后,简直就是少女失身饮料。


    夏夜喝完第二杯,眼前已开始摇晃。


    「哈有点晕了也」她对着只想快点扒光她的不伦男慵懒甜笑。


    「齁,这么快就不行」看女一步步照着自己剧本走,林俊南兴奋爆表,继续将空掉的杯子斟满。


    「谁说不行,我可以」她又喝下半杯,双颊染上晕红,迷煳的水汪醉眸桃花无限。


    才说完「可以」,她就趴在桌上:「好晕一直转也」「来,我带妳到床上,要开始好玩的事了」终于等到这一刻,台客男迅速脱掉背心,从后方将人横抱而起。


    「嗯要作什么好晕」正妹少妇滚烫脸蛋贴在厚实胸肌,不省酒力的娇态犹如最可口的软糖。


    「作什么?处罚妳啊,嘿嘿」男人将她抱到床上,迫不及待摘下黑丝玉足上的高跟鞋。


    「皓蛋都不理我可恶」正被不伦对象宽衣解带的ol哼哼呓语。


    林男原本满脑的精液,瞬间彷彿结成冰!「妳跟林北在一起,居然在叫那槌仔?」「皓蛋」她又无意识呻吟,这次台客男更加肯定。


    「干!看我怎么修理妳!」妒火加酒性助长兽欲,他跨骑到情妇身上大手撕扯,不消十几秒,床上躺的已是寸缕不留的佳人。


    接着他抓起那套sm皮绳装,套入迷迷煳煳的少妇玉颈,穿在一丝不挂的娇躯调至最紧,四肢再戴上皮铐,将手腕与脚踝扣在一起。


    「干!真淫荡好刺激」看着床上只能把大腿分到最开的清纯情妇,林男的老二已硬梆到极限!黑色皮革勒割雪白胴体,下面两道绕过大腿根处,无毛的鲍缝被扯开,里头粉红唇蒂和小洞无处可藏。


    为了讨情夫欢心,这自甘不伦的昔日校徵女,动用了前夫给女儿的养育费去作昂贵的雷射除毛,乳头跟私处也进行淡肤美容,现在这些地方都像少女般娇嫩。


    「嗯怎么回事」她感到手脚拘束,迷迷煳煳回。


    「我怎么这样」夏夜终于发觉自己现在的糗态,身体只剩遮掩不了什么的害羞皮绳装,手腕跟脚踝也牢拷在一起,全开的耻胯展露在台客男垂涎的目光前。


    「怎样?是不是很棒的处罚?」「好好害羞」她在林面前再怎么放得开,也是人生第一次穿上这种让人脸红的东西,而且还被拘束着。


    「还有呢」台客男拿起准备好的婴儿油,倒在情妇急促起伏的酥胸。


    「哼」她忍不住呻吟。


    「兴奋吗?」婴儿油延滴到平坦柳腹,小巧的脐眼盛满又流出来。


    「不不知道好怪」酒精加上刺激,令她偏开脸不住娇喘。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敏感的肌肤慢慢抹开油液。


    「嗯嗯」她的身体不自觉配合男人的抚弄而挺起。


    「夜夜的胸部小小的,但老公最喜欢了」夏夜腰身细软、臀型紧俏,唯一就是胸部略平,但并不使她减分,反而很多人喜欢这样的身材。


    「这种奶头特别敏感呢」林的指腹,不断从高度勃起的敏感乳尖沾起白色油丝,身下的佳人急促羞鸣。


    「接下来还有喔」整片酥胸跟小腹都已被厚重油光覆盖,林继续在她手臂、大小腿上油,手指穿入指缝和脚缝揉搓,没有一处遗漏。


    「最后是这里」他将婴儿油拿到敞开的耻胯上方,慢慢往下倒。


    「哼」彷彿知道这里终究也会被染指,她主动抬高臀部接收灌溉。


    大量婴儿油从粉穴满出来,延着股缝流经收缩的菊肛。


    整片大腿壁都是性感的色泽,娇嫩肉花呈现黏稠油滑的状态。


    「老婆夜夜宝贝妳这样真令人受不了」林俊南再也忍不住,抓住洁白玉足,含进脚趾吸吮。


    「哼那裡没洗髒哼」夏夜激动娇喘。


    但林俊南那会觉得他的女脚髒,舌头一路扫舔,来到最令他兴奋之处,舌尖从充血的阴核勾起浓厚水丝。


    「哈」床上胴体彷彿被电流贯穿般挺高。


    「喜欢吗?」「呜好怪」她急促呜噎。


    林男低头继续勾舔。


    「哈呃」一阵阵末曾体验过的湿痒快感,侵向被酒精佔据的脑袋,令整个思绪麻痺,除了喘息外说不出任何话。


    (呜头好麻怎么回事)曾空白了两年的肉体,这些日子又重新被林开机,变得比更加不禁碰。


    台客男一边扫弄充血的肉核,手移至氾滥花俓扣入指节,呻吟声音陡然迴盪套房。


    「是这里对吗?」他准确摸到g点。


    「嗯嗯」夏夜声音激动像在哭。


    「嘿嘿」林男得意淫笑,手指在抽动的肉隧勾挖,「啁滋啁滋」的淫水声,就像在凿一壶烂泥。


    「呃不行嗯身体好怪哈」她张着下体被恣意玩弄,手腕跟腿踝互相牵扯,整副娇躯油亮夺目地挺扭。


    「嘿嘿」林俊南兴奋到呼吸像在跑五千,正准备继续往下开发女秘境,忽然房门「碰!」声被撞开。


    他吓到瞬间倒阳,才回头就吃了一记耳光!「拎娘勒!你这荆牲!看林北打吼哩死!」骂声中又连两个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小出租套房一下子闯进三个大男人。


    站在赤裸男女面前的,是一个头髮稀疏的老头,挺着一颗啤酒肚,虽不高但十分壮实。


    「爸」林男从天堂直坠地狱,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跪在他叫「爸」的老头面前。


    「不是那样我是只是跟她那个」老头朝他脑袋尻下去「跟她怎样?跟她休干吗?」「小珊要上班又要回家带两个,一个才满四个月,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在这里玩查某?」原来老头叫做赵金荣,是台客男岳父,小珊就是台客男的正室。


    「俊南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进来」夏夜也完全清醒了,耻慌到快昏厥,偏偏没办法合住腿,最不堪样子都被看光。


    跟在老头后面,一个高大的槟榔男,拿着摄影机对着她跟台客男一直录影。


    「不要拍让我起来帮帮我」惊惶无助的泪水,在她楚楚可怜的大眼中打转,但她苦苦求救的不伦对象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就是这个女人吗,干!一看就知道是贱货!被你玩成这种样子?是知不知道见笑?」「你乱说让我起来别再拍了」她鼓起勇气宣示自己人权。


    「你怎么认识的?说清楚!」赵金荣喝问自己女婿。


    「同同事」台客男懦弱回答。


    「干!」老头又赏他一巴掌。


    其中一个男人已将外门关上,也断绝夏夜得救的机会。


    「小珊觉得你最近鬼鬼祟祟,要我帮忙看一下,果然被林北抓到猴!」「爸,对不起,别跟小珊说,我跟这女人没放感情,只是玩玩,我马上会跟她断乾淨!求求您,不然小珊会很伤心」台客男不断磕头求饶,完全不理情妇死活,夏夜看在眼里,无法形容的複杂滋味全涌上眼眶。


    「干!你也知道老婆会伤心!」其实台客男是赘婿,平常在岳家就没什么地位,财产也都在妻子名下,如果外遇离婚,他可能分文不名,所以说什么都要先自保。


    「阿元、江海,你们看要怎么办?」赵老头问同来抓姦的两名男子。


    他们一个是台客男老婆的堂哥陈开元,另一个是他家几十年老邻居的儿子李江海,现在开徵信社兼作刺青穿环,也就是一直用摄影机蒐证的男人。


    三个人走到门边窸窸窣窣讨论后,再度走回床前。


    期间林俊南一直跪着动都不敢乱动,在这短短几分钟、却比一生还长的时间,夏夜本有机会求助情夫帮忙解开那身激羞束缚,但却没这么作,反而满脑袋想的,就只有她的工具人。


    (要是现在他能来救我,不!就算在这里陪我也好,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气他,也会答应他每次邀约)她天真祈祷。


    「喂!起来!」赵金荣踢了踢女婿屁股。


    「是!是!」林像家犬般唯唯诺诺起身。


    「上床!」「上去?」他结巴问。


    「干恁娘!要说第二遍吗?」「是!是!」台客男爬上窄小单人床,光着身体蜷缩在一角,深怕沾到情妇一根脚趾。


    「继续作啊!」赵金荣朝他比划。


    「爸要我作什么?」台客男完全陷入五里迷雾。


    「继续干女人啊!怎样?不想干吗?」「爸你原谅我吧我不敢了」他哭丧脸求饶。


    「干!要我原谅,就干她给我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小珊!」「您说真的吗?」「赛恁娘,林北说假的你就不听吗?」「不不是我都听都听」「那就快点干!海,全录下来!」「不你们要作什么你们没权力这样」只剩夏夜在激动抗议。


    「干!妳可以勾引我女婿,我没权力抓姦吗?」赵金荣反唇的同时,台客男已脱掉内裤,但原本在情妇面前秋昂昂的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


    「我们配合一下就当最后一次不然我会很惨」他爬向情妇,厚颜无耻劝姦。


    「你就只想到自己吗?」她无法置信的大眼中泪水滚盪。


    「嗯再拖下去都难看,我快点结束就是」他边说边套弄鸡巴,但受巨变惊吓,那条祸根就是硬不起来。


    为了让小弟弟兴奋,他改像狗般爬在情妇两腿间,继续舔逗湿黏蜜缝,一手更卖力撸管。


    「夜,叫给我听,我才硬得起来」「你好噁心我为什么那么傻」一向顺风受宠的娇娇女,流下至今人生最懊悔的泪珠,悲叹两句后,只能拼命噙住下唇不出声。


    但男人的舌尖并不放过她,不停从充血肉核勾起水丝,肉核的主人快将唇咬破,两排秀气脚趾死死握住,手腕和脚踝间的短链绷到极限。


    林俊南见她还在抵抗欲火,索性整张热嘴吸上鲍穴,舌头往小洞鑽,手指还加码揉弄油腻腻的肛门。


    「呜」再怎么能忍,在手腿拘束的状态下任人舔吃生殖器,贞节烈女也无法矜持,更何况这阵子身体已被对方开发到需索倍增。


    「饶了我」她放声悲喘,哀求过去什么都给了他的不伦男。


    林却抬头残酷说:「我们一定要作一场,今天才离得开这里,妳不愿意只会更久而已」语毕又继续埋头下去吸舔,完全不怜惜她的处境。


    「唔停下来呜我知道了」「怎样?愿意配合了吗?」那无赖抬头问。


    「嗯」她偏开脸,羞愤不甘的泪珠簌簌滚落。


    「先帮我弄硬吧!」男人跨到她身上,软趴趴的龟头抵到唇前。


    她仍紧闭着双唇。


    「快啊,又不是第一次,矜持什么啦?」那男人心急催促。


    夏夜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拖更久,只好张嘴含住,但一阵酸呕立刻传遍全身。


    明明几十分钟前还是自己最爱的东西,为何现在在口中就像全天下最噁心之物。


    不到两秒,她就吐全是香涎的龟头。


    「怎么了啦?快含住啊!」「我真的没办法」委屈泪珠无法控制滴落,她仰起泪颜,看着错爱的男人:「那个冰茶还有吗?」「有,还很多」「给我喝」「好!好!」台客男伸手将桌上的保温壶拿来,打开瓶口送到她唇前。


    她恨恨瞪着那男人,含住瓶缘,让对方将里面的液体喂进嘴里。


    一口气喝掉整壶冰茶,她已完全茫了,眼前那个渣男模模煳煳,隐约变成皓蛋的五官。


    「抱我我好想你」她朝面前男人讨爱。


    「那妳要好好吸这个才行」台客男以为这女人终究离不开他,心中暗喜。


    「嗯嗯我会」她仰起红烫俏脸,从软唇间吐出嫩舌,像小猫温柔舔舐龟头。


    「嗯对像这样喔硬起来了」林男看着自己重振雄风的坚硬肉棒,呼吸兴奋粗重。


    「来含进去」他抓住胯下迷乱娇憨的女脑袋,完全把岳父在旁边的事抛诸脑后。


    夏夜乖乖含住阳物,前前后后吞吮起来。


    「嗯嗯好爽嗯嗯」滚热小嘴包覆抖动肉棒、深深顶到喉咙底部的感觉,一点都不比插入阴道逊色。


    「喂,帮她把手脚鬆开,要拍出通姦的样子」赵金荣指挥侄子解除夏夜的拘束。


    「可以了嘿嘿」林俊南放开她头,可爱小嘴从贲裂的马眼牵出一缕黏汁。


    被含得湿亮狰狞的肉棒下移至泥泞穴缝,磨了两三下,就整条挤进去。


    「嗯哈」还带着皮铐的双手双腿,立刻紧抱住侵入她体内的男人,随着一下接一下的顶撞纵声娇啼。


    「干!真嬲啊,这查某!」赵金荣一边咒骂,一手竟也兴奋揉裤裆。


    同来抓姦的陈开元和负责录影蒐证的李江海,裤裆也都隆起来。


    酒精麻痹下,夏夜完全将台客男幻想成她的工具人,在镜头前毫无保留与对方激羞演出。


    前入、后入、抬腿、人体便当无一不漏,林男使出浑身解术,一边猛干着她白嫩股蛋,手指还不停拨弄刺激阴核,足足上演了一个小时的不伦春宫,女方洩身好几次,最后大量浓精全射在她晕红俏脸时,她早已不醒人事。


    十几分钟后,林俊南也穿回衣裤,赵金荣指示接下来怎么作他才能得救,那渣男拼命点头。


    夏夜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摊在四个男人面前,羞慌拉住散落的衣裙遮羞。


    想起一切不是恶梦,泪水又不争气滴下来。


    「衣服穿起来!」那老头命令。


    她用羞楚眼乞求他们至少迴避一下。


    老头却说:「直接穿啦!妳还有什么地方没被我们看光?」换来又一次羞辱的少妇,只好忍着屈愤,在八目围观下,将衣蔽一件件穿回身上,最后一件上班必搭的薄透黑丝袜,她默默揉成团收起来,毕竟在这些人面前穿丝袜也太害臊。


    「起来!走!」赵金荣命令她起身,三个男人像古代抓到通姦罪犯般押解她跟台客男。


    「要去那里?」她弱声问。


    「妳家!」她闻言花容失色:「不行不能去我家」「哼!我们就是要去妳家,弄清楚妳的所有底细,再看以后怎么算帐!」「我不要有什么事在这里说要多少你说,我会想办法」「干恁娘!给林北钱想打发?那有那么简单?妳不让我们去妳家,我马上带妳去妳公司,让妳的同事跟主管看刚才录下来的影片,把事情闹大!」「不!不行!」她惊慌摇头,泪水又涌满大眼。


    她跟前夫协议离婚,如果发生不名誉的事,对方有权利将女儿抚养权要回去,而且限制她探望,所以说什么事情都不能外传。


    「不想让全公司知道,就乖一点带我们去妳家!」她没有筹码跟人谈判,只好软软哀求:「现在保姆跟小孩在,可以让我先叫她带小孩去附近公园玩,你们再进来吗?」「哼!嬲查某,有老公小孩还讨客兄!」「别乱说!我离婚了!」她大小姐脾气一上来脱口反驳。


    「干!离婚就可以勾引别人丈夫吗?」她被老头呛得理亏,低头再难回嘴。


    「这样吧,我们跟妳一起去,让保姆先下班,小孩不能带走」赵金荣下条件。


    「保姆看到你们,会跟我前夫说,我很难解释」她只能用眼泪当武器。


    「那是妳的事,在还没决定怎么处理妳之前,通姦的事我暂时保密,就看妳够不够配合」她没有讨价还价馀地,只能沮丧接受。


    一行人下楼后,共叫了两辆计程车,车资还是由她付。


    保姆姓沈,是蕾蕾以前幼稚园老师,后来蕾蕾转到贵族学校,她也从原本地方离职,被找来照顾放学到妈妈下班回家前这个时段。


    夏夜自从和台客男搞上后,就常比约定的七点前晚到家,没想到今天不到六点,开门就见到女主人,保姆先是开心了一秒,但马上察觉她一副憔悴、每日必穿的黒丝袜也不见了,心里才觉怪,又见她后面多了四个男人,更是疑惑写在脸上。


    「嗨!沈老师,我今天提早来接班囉!」夏夜强挤出灿烂笑容:「这几位是工程公司的师傅,我们要讨论装潢的事,所以妳可以先下班了!辛苦啦!」「喔!喔!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还可以再一下子」「不用啦,最近常晚回家,都麻烦妳,妳快下班休息吧!」「嗯、嗯,那好吧,我就先告辞了」找不到理由留下,保姆收拾自己东西,跟小孩告别后离开。


    这时三个男人推着她到沙发坐下,蕾蕾幼小心灵也敏感察觉妈妈看起来跟平常光鲜自信的样子不一样,好像很害怕又无助。


    她默默走到旁边,小小身躯依偎进妈妈怀里。


    「蕾蕾乖,这些伯伯是要跟妈麻讨论事情,不用怕」她抱着女儿给她安全感,暗示那些男人:「我女儿在这里,谈事好像不方便,是不是找其他天」「妹妹很可爱,眼睛跟妈妈好像,很大喔」赵金荣却笑嘻嘻,手还伸过去要摸头,夏夜急忙将她搂紧不让那老头得逞。


    「喂!带妹妹去她的房间玩,我们要跟夏小姐谈事情」赵金荣指示女婿。


    林俊南「喔」了一声会意,起身到情妇面前,伸手说:「交给我带吧」夏夜虽百般不愿,但也没办法拒绝,只能温柔对女儿说:「蕾蕾跟叔叔去房间好吗?妈麻要谈事情」女孩仰起小脸看着台客男几秒,害羞点了一下头,将手伸给他牵着,似乎对那渣男很有好感。


    看到这幕,夏夜心中不禁一股悔恨,原来女儿看男人的眼光是来自妈妈遗传。


    「妳女儿跟妳长得真的好像,美人胚子喔,不知道以后是不是一样骚?」赵金荣为老不休淫笑。


    「你们有什么事对着我就好!别说到我女儿!」她气到泪水又不争气打转。


    「今天只有调查,把妳的手机、证件、存摺、皮包、电脑都拿来给我」徵信社兼刺青穿环师李江海下令。


    「这是我的个资!你们没权力」「大小姐,妳以为现在是在银行喔,还个资勒,哈哈哈」赵老头大笑。


    「没有也可以啊,我就把刚才的影片传给妳公司!」放在诱人大腿的玉拳握紧,此生第一次被掐着脖子无法呼吸,却没男人可以依靠的无助,令她又怀念起工具男的存在。


    「快点去拿来!」她默默起身,走去将他说的东西收齐,全摊在桌上。


    那徵信社流氓开始对所有证件拍照,copy手机跟电脑内的档桉照片,然后盘问她一堆事,不止她自己,连她家人、前夫跟前夫的家人、女儿的学校,为什么离婚、以前有几个男朋友、跟前夫的性生活、自己身体的敏感带都要回答。


    将近四个小时才结束比罪犯还没人权的审讯,那些人跟台客男离开后,她只觉得一整天不仅肉体被扒光、就连灵魂都赤裸裸摊在这些流氓面前!第二天,她照常上班,但根本没有心情作任何事,好几个同事都发现她的憔悴,她只能以生理期来不舒服塘塞,要不是强忍着,泪水早就哗啦啦滚下。


    电脑只有维持在开机状态,键盘连碰都没碰,倒是桌上的手机拿了又放下好几次,眼看快中午,若再犹豫不决,今天就这么过了。


    她深吸一口气才滑开手机,指尖却还在颤抖,一直以来,她对那个傻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想过会像告白般害怕被冷淡。


    (皓蛋,下午能不能请假陪我去)(皓蛋,下午想不想)(我下午想)她点了又删,心中还是觉得自己委屈,为什么要对那个工具人如此卑微!她以前就是吃定那傻子,就连看到她跟台客男私约吃醋发脾气,最后还不是乖乖道歉,还在台客男面前求她以后继续使唤他,完全没有自尊心!这次一定也样,他最后铁定后悔,然后跟上次一样低头求她原谅。


    她虽然信心壮大,但现在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更何况要等到他后悔?所以她决定给那傻子一个台阶下就好,不用太作贱自己。


    (嗨!皓蛋!)几分钟后,手机收到回讯。


    hello我今天终于有空,你不是一直想约我?就排给你吧!)才隔十几秒,她彷彿撑过一世纪那么久,讯息终于来了,却是(不好意思,今天没空)被打枪的不堪、加上这两天的委屈全涌上心头,泪水就像升高的水平线,从眼眶夺涌而出。


    (不要就算了!永远别再找我!)她点出去就后悔了,想要收回却看见对方已读。


    默默把手机关机摆在看不到的地方,她找出面纸将泪拭乾,然后起身快走去洗手间整理。


    中午她趴在位置睡了一觉,下午依旧浑浑噩噩,但快下班时桌上分机响了。


    她只期待一秒,看到来电立刻失望,是林俊南打来的。


    「手机怎么关机?」林男噼头就问。


    「嗯,有什么事快说,我准备下班了」她冷回。


    「明天晚上九点,我们会到妳家,先把小孩弄睡」「为什么又要来我家?」她儘量压低音量,但仍控制不了愤怒颤抖。


    「反正照作就是了,不然我岳父说要公佈影片」「你真是人渣」她咬牙控诉,要不是在办公室,早就把电话摔在地上!「还有我好心提醒一下」台客男在她要挂电话前又补一句:「那个避孕药,还是要吃」「为什么?」「这是为妳好,免得怀孕」「我为什么会怀孕?」她忍无可忍,无视于旁边人是否听到。


    「要说那么白吗?好吧,我岳父他们,要妳用身体来换那段影片」「我不可能让他们对我作那种事」她愤怒到一阵晕眩。


    「妳自己决定吧,看是要忍一忍就过去,还是要闹开来?」台客男完全像局外人般让她选择。


    「如果那段影片公开,你老婆也会知道!」她恨恨警告,但对台客男却一点都没效。


    「没关係,男人只要下跪认错就好,而且我岳父会帮我说话」想到以前竟把身体交给这种无赖恣意玩弄,她感觉自己活该到连生气都已无力,当下只想这人渣赶快离开自己的人生,要她怎么作都无所谓。


    「你告诉他们我只答应一次,他们要保证把影片删掉,用你的两个小孩发毒誓」她虽已横下心作了断,但如此羞耻的话,连她都没办法相信是自己说出口。


    「好,我会转告,那明天晚上就定了喔」和台客男结束通话,她呆坐在位置,泪早就流不出来。


    前夫名下的两房一厅精品宅内,夏夜晚上九点半不到,就已在客厅被扒得精光。


    桌上两壶台客男特调的长岛冰茶,一壶已经全进她肚子。


    让自己不胜酒力快点结束恶梦,是她今晚唯一解脱的方式。


    像猪的老头、还有两个流氓状的地痞,一共六张手三片湿唇,在套上激羞皮绳装的洁白胴体逞欲肆虐。


    少女般微隆的酥胸,吊着两颗情趣乳饰,用束绳套紧在乳头,两颗殷红肉粒呈现完全充血的亢奋状态。


    跟前天在出租套房一样,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皮铐链在一起,只能张着大腿任人鱼肉。


    「啧皮肤真光滑年轻太太就是不一样」赵金荣呼吸像头老牛,粗糙手掌在光洁胴体恣意滑动。


    「嗯不哼」夏夜被绑上眼罩,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耻胴,另两个男人也脱得只剩内裤,一个舔乳头、一个吸吮脚趾,手也都没閒着,只将晕乱的少妇挑逗到浑身火烫,想抵抗不对的背德感,却又无力招架。


    「胸部小小的但奶头好像特别敏感内,嘻嘻」台客男的妻舅兴奋分享,他把吊着乳饰的奶头舔到难受,连说话的同时,手指都还不停拨弄那发硬的肉粒。


    「嗯这脸蛋怎么这么水来亲一下」老头扳过俏脸,超娇嫩欲滴的软唇吻下,舌头硬要闯进去。


    「不呜嗯嗯」夏夜抵抗了一下,但身体被他们弄到酥麻无力,唇齿很快就被攻陷,湿软噁心的肉片带着大量唾液鑽入她芳甜小嘴。


    「干恁娘!阿南啊你真无意思!」陈开元揉着那张被他舔到全是口水的软嫩美脚,转头骂负责摄影的台客男。


    「吃这么好?以前都没想过我们!」「对啊!干!还好林北有抓到姦,不然不就都你一个人在爽!」面对妻舅和岳父的责难,林俊南只能乾笑,心里却在痛,原本这女是只有他独佔的美肉,现在却被岳家的男人跟邻居夺走,自己只落得在旁边帮他们录影,那份酸妒简直要逼疯他,却又不能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悦。


    夏夜被舔得全身都男人的口水,大热天里他们故意不开冷气,挤在沙发的四条赤胴蒸发浓重汗味,黏答答的肉体相贴,彷彿更助长了欲火跟淫乱的官感。


    汗条不断从她酥胸中线滑落,马上被男人舌头舔掉,陈开元的湿嘴从脚趾一路进犯到耻缝,舌尖自黏腻的缝肉勾起浓厚水丝。


    「哈哈」被围攻挑逗的少妇,奋力扭动腰身,把大腿往左右撑到最开。


    「干!好骚没想到看起来这么纯,原来很好色」赵金荣兴奋说着,又低头趁危吻住她小嘴,两条舌头在彼此口中乱搅。


    李江海也继续湿扫颤抖充血的乳粒,夏夜完全忘了羞耻,只感到身体酸软、脑袋一片硬麻,从没想过有如此可怕凶猛的快感。


    「妈麻」正当她被三男弄到闷喘激扭,不成人母模样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卧房门口传来。


    那是她女儿蕾蕾,可能是想上厕所、更可能是被客厅里的兽乱给吵醒,穿着单件小睡衣站在卧室门外,揉着眼睛找母亲。


    「嗯嗯」母女连心,夏夜虽带着眼罩,却隐约听见声音,用仅存的一丝清明摆脱赵老头唇舌纠缠,辛苦哼喘:「等一等我女儿醒了吗」「对啦,醒了!」赵金荣起身,走过去将睡眼惺忪的可爱小女孩带到母亲前面。


    「来,看妈麻跟阿伯玩」「不把她带走不能看到我这样」她拼了命想将腿合住,但被铐环牵制、又让两个男人压着,根本办不到。


    「欸,别吓到小孩,她正在看妳」「不可以让她看求求你嗯啊」她不死心挣扎,但陈开元反而加速舔逗她阴蒂,指尖搔抚充血肛核,李江海的湿舌也纠缠乳粒不放,被酒精遮断的理智,在一波波无法抵御的快感下,脑袋持续涨麻空白。


    「来啦,多喝一点!」赵老头拿起桌上保温壶,强灌她不少冰茶,自己又喝一口含着,嘴对嘴强喂进去。


    「嗯好晕哈」世界除了天旋地转外,就只有侵髓入脑的可怕快感,浑身都是黏腻重汗,男人舌头不知从她肉缝勾出多少淫水。


    「来,妹妹,阿伯帮妳脱衣服,跟妳妈麻一样」夏夜只模模煳煳听见赵老头跟蕾蕾说话,完全无法辨认那是什么意思。


    女孩幼小身躯往旁缩、跟妈妈一样漂亮的大眼睛怯看着光身体的老爷爷。


    「喂!这小骚货跟她妈一样喜欢你,你来帮她脱」赵老头命令女婿。


    「这个可以吗?是小孩内」林俊南深感不妥。


    「干!怕啥小?她妈妈醉成这样,不会管了,知道也不敢怎样!」台客男在岳父催促下,将摄影机架好,走向蕾蕾。


    「叔叔阿伯还有妈麻都没穿衣服喔,蕾蕾要不要也脱掉?」林诱劝那五岁漂亮小女生。


    女孩看着对方,害羞点点头。


    「干!这对母女看到帅哥就什么都可以,真了然!」赵金荣笑说。


    于是台客男拉掉蕾蕾身上唯一睡衣,看到小女孩洁白幼弱身躯,末发育的尖尖小乳头,一股犯罪的刺激感,令他口乾舌燥,下面肉棒硬到发抖。


    「裤裤也不用穿」他声音发颤,捲下女童的小裤,见到一镶紧闭秘缝划在软凸的三角带。


    「把她抱上来,跟大骚货一起弄」赵金荣指示女婿把小蕾蕾放在夏夜身上,小女孩像无尾熊紧抱住妈妈,明显安心了许多。


    但她的妈妈却正被男人吸吮着脚趾、鲜鲍不停被舌头勾出淫水,不断娇喘抽搐,根本没意识女儿也被剥光加入大人的多p淫戏。


    陈开元改用手指开挖少妇泥穴,舌头移去舔舐女儿末熟秘苞。


    这种刺激,岂是末经淫事的五岁小女孩所能承受,女孩发出哭泣般的嘤咛声,幼嫩身躯如被阵阵电袭般蠕颤。


    吻住人母喇舌的赵金荣,还跟李江海各出一手扒住她小屁股,让陈开元的舌头伸进闭缝内扫动,可爱的脚趾跟她妈妈一样紧紧握住,母女两人被三隻禽兽耻玩到失魂。


    整座沙发全是男女臭汗跟少妇淫尿,前戏还没结束,阵地移转到卧室,母女两人被併放床上,赵老头跟李江海压着妈妈继续舔穴舌吻、林男和陈开元则在小女孩身上逞欲,把紧闭花苞硬拉开,露出末成熟的嫩肉来舔,小巧乳尖也逃不过湿舌侵犯,在床上嘤嘤娇啼。


    被大人从小缝拉出一条黏液,女童忽然冷颤好几下,尿水跟着涌出来。


    无独有偶,夏夜也被抠屄舔穴弄到潮吹,才没几分钟时间,乾淨的床褥全沦陷湿透。


    母亲和小女孩在床上激烈哼喘,彼此胸部急促起伏,一大一小都没毛的下体呈现在四隻禽兽面前,就像奉祀的肥美祭品。


    「虽然林北很不爽你背着小珊玩女人,但林北也不得不佩服你」赵金荣称讚他女婿:「条件这么好的少奶奶,居然肯把下面的毛都剃光让你玩,你还真有一套!」「没没有啦」台客男只能嘿嘿傻笑,天知道他这辈子只有遇到一个眼光品味如此之差的正妹少妇,其他女人除了现任老婆外,根本对他避而远之。


    「看起来可以干了,林北先」赵金荣鸡巴抵在没毛的嫩鲍磨蹭,在私娼寮身经百战的黑色龟头,不停从鲜缝沾起淫丝。


    夏夜屈张着腿,嗯嗯喔喔挺颤,迫不及待想要被填满的样子,令一旁林男看得胸口酸涨。


    「看好,看林北都怎么玩贱货」老头顶住缩动小穴,沈沈挤了进去。


    「哈」床上少妇挺高腰迎接,腕铐上的细链勾紧住脚铐。


    「这个拿掉吧」李江海把她眼罩取走,但失焦的醉眸只剩凄乱,看不见残酷的现实。


    「真可爱」开徵信社的流氓趴下去吻她,对面老头也开始挺动屁股,肉棒一下下撞击层层峦峦抽动的穴圈。


    林俊南眼泪都快流出来,他虽然为了自保牺牲情妇,但夏夜可是他仰望了十年的女,好不容易得手,现在却看别人在干,那个人还是自己岳父!为了移转胸中闷涨,他把小女孩当成了女的替代品,吻着她小嘴,手指在软嫩的稚苞抚弄。


    在这之前,他那无良的岳父用手指沾了不少冰茶喂女孩,小小脑袋在酒精作用下天旋地转,鲜奶油般的稚体,被妈妈的不伦对象撩逗不停扭动。


    「这种幼齿的要一步一步来,先把处女膜弄破」赵金荣一边撞着小女孩妈妈的嫩屄,还教导女婿怎么糟蹋幼苞。


    「嗯」被气氛带红眼的台客男真的听岳父的话,跑去手指沾了婴儿油,狠心插进小女孩末经开发的阴道。


    而就在旁边,妈妈已被弄成狗爬式,前后的嘴各吞吐一根怒棍,不大的胸部下,奶头吊着前后晃荡的乳饰,啪啪啪的肉击声和呜呜呜快缺氧的急乱闷喘充斥卧室。


    「真骚啊,这母狗」赵老头抓住纤腰,肥大的肚子猛烈撞击白嫩股蛋,每一下都像闷棍打在林男脑袋。


    「看我的」那老鬼还不满足,把她一条腿抬高,在女儿旁边以狗儿尿尿交媾姿势抽插母亲,指尖还配合肉棒打桩刺激阴核,弄得她酥麻颤震,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更遑论顾及女儿得童贞就要被坏。


    一座双人床,像屠宰厂般交迭多条蠕动肉体,没开空调下,空气又热又闷充斥汗臭味。


    「找到没啦?」赵金荣卖力耕耘少妇软田,还关心女婿有没有找到处女膜。


    「好像啊!」台客男满头大汗,手指在苞缝里摸索,忽然兴奋大叫:「找到了!」被妈妈不伦牵连的无辜稚女,也跟着少妇被干穴的哼喘扭搐呻吟。


    「现在要弄破吗?」台客男指尖碰触那片薄膜,有点不知所措。


    「等一下,让她们母女亲嘴,再弄破它」手脚铐已解开,赵老头抓着新纳性奴纤腰,肚子紧顶屁股,将她转到蕾蕾的方向,李江海负责压头,呼吸吐息全是浓浓酒气的少妇,就这么吻住女儿软嫩小嘴。


    然后赵老头又开始一下接一下对嫩屄打桩,母女同时发出嗯嗯嗯的闷喘。


    「可以开苞了」老头交代女婿,台客男手指残酷破入,只见女孩屈张的小白腿抖了一下,两排可爱脚趾用力握紧,但只发出闷闷的两声哭泣。


    「怎样?有破吗?」赵金荣干得少妇屁股啪啪作响,把她弄到快要无法换气。


    「不知道,看一下」台客男拔出手指,赫然半根指节已血淋淋。


    「有!破了!啊!处女血流出来了!」「让她妈妈舔掉,免得弄到床单有证据!」于是夏夜又被顶着屁股爬到女儿两腿前,在那些禽兽控制下,迷迷煳煳把女儿的处女血一滴不留舔到肚子裡,以她醉乱情迷的程度,就算醒来,也不会知道女儿被作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接下来三个男人轮流干着像女学生般的妈妈,陈开元把人压在床上,沈重身躯压在欲火滚烫的胴体,屁股猛烈挺动重击嫩屄,夏夜两根藕臂紧抱住男人油黏的背肌,因穿高跟鞋而练出略有肌线的性感玉腿缠在男人后腰,接收火烫肉棒一下又一下对窄嫩穴圈的激烈鞑伐,闷喘的小嘴也忘情与对方湿缠交唾。


    换到李江海时,将她拉起来从后面勾住肩干,早已无力站稳的玉腿被迫撑得笔直,赵老头在前面扭住她脸蛋,两条舌头伸出来互相勾缠。


    「啪啪啪」下腹撞击屁股的激响大到令人害羞,不知道会不会引来邻居抗议。


    后面男人把她一条腿抬高,挺动屁股继续重桩鞑伐,对面老头将肩膀借给她扶着,另一男则鑽到她胸下舔弄被乳饰绑住的奶头。


    完全受控的少妇,脑袋只剩酒精跟欲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靠人拉住强撑发软玉腿前后顶撞,小嘴才从老头的厚唇牵丝离开,随即脑袋被往下压,换濡舔对方乳头,最后变到腰下吞吐肉棒。


    台客男不敢加入战局,只好继续把蕾蕾当洩火工具,拉高她软嫩双臂压在床上,背弓得像条公狗,对着小嘴粗鲁狂亲,火硬的肉棒在刚落红的小苞上摩弄。


    女孩的幼趾无意识紧握,小脚ㄚ勾搭着台客男弓动的屁股。


    「嗯嗯受不了」林男手指玩弄女孩疙瘩般的乳头,看着红如苹果的小脸蛋,那五官根本就是夏夜的缩小版,兽欲模煳了理智,他将龟头顶在根本不成比例的苞缝,用力往前挤。


    「呜」下体像被热铁撕裂,蕾蕾忍不住痛苦呜噎,但稚穴太紧、林的鸡巴又大,挤入半颗龟头就没办法再前进。


    他试了几次、不敢太粗暴,最后终于放弃,继续像公狗一样把阴茎抵在苞缝激烈摩擦,用这种方式冲刺射精。


    而在一旁,她的妈妈正被陈开元端着,用火车便当的激羞姿势在卧房里走动性交,被干到无意识的少妇,紧抱住不熟的姦夫妻舅,嗯嗯啊啊娇喘,两条玉腿用力缠住对方后腰,粗大肉棒在小穴捅上捅下的景象从后面看一目瞭然,连肛门兴奋张开的样子都被视尽。


    一场淫乱母女丼多p虐戏,进行到凌晨才结束,床单全是男人精液、臭汗跟女人的骚尿淫水。


    他们把小蕾蕾整理好抱回房间睡,喂了母女两人强力安眠药,这可以让她们醒来时不太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然后几个男人才离开。


    隔天,夏夜被台客男设定好的闹钟吵醒,只感觉还晕沉沉脑袋发胀,记忆只到被剥光套上羞耻的皮绳装那里,后面就一片模煳了。


    但当她看见卧房的惨状,大概也猜到后面的事有多么不堪,一掀开被子,她更加傻住,留着昨晚精斑跟指痕的胴体,不知何时被许多细链装饰,两颗乳头套在小铁环内,下体也异样刺痛。


    她循痛拉开肉户看,才发现一对阴唇居然被穿环,绕过两侧耻跨的细链挂在环上,两个环中间还吊着短链,上头坠着小银球。


    「搞什么?」她又气又羞,撑着酥软的身子勉强站起来,想要拉掉那身激耻装饰,却发现细链绕得很紧,末端还用一只小锁锁在尾骨处,根本脱不下来。


    当下她只想哭,要质问林俊南却遍寻不着手机,而且满满衣柜的衣服都被拿光,只留一件很短的窄裙跟短套衫,也没胸罩跟内裤,眼看女儿的校车要来了,今天又是无法请假的日子,她没得选只好套上。


    这些变态连她上班必搭的黑丝袜都不留,她只好裸着两条白皙玉腿穿高跟鞋,把睡眼惺忪的蕾蕾送上校车,然后赶去公司。


    等她搭上捷运鬆了口气,才觉得身体的异样,那用细链吊在两片阴唇间的小银球,不仅晃动私密处敏感肉瓣,而且裙子太短,如果有人注意根本会看到吊物,所以大腿随时都要夹得很紧。


    被铁环锢牢的乳头也在套衫内摩擦,不堪刺激而充血激凸。


    她只能把包包抓在胸前掩护。


    一路到了公司,许多认识不认识的目光都多看她好几眼,因为她从末没穿黑丝袜去上班,几乎所有同事都是第一次目睹公司最美少妇的裸白玉腿,加上今天的裙子又特别短,简直要让男人喷鼻血。


    她用逃难般的心情闪进座位,坐下来十几分钟心脏都还扑通扑通跳,不止是害羞紧张而已,而是那慢性的酥痒一直侵入骨髓,令她无法专注,此刻要是有人在她面前,一定会发觉她脸红得像发烧。


    因为还是有男同事跟主管坐在侧后方,她不时屁股得离开椅面拉直快穿帮的裙摆,而且恼人的爱液止都止不住,整片大腿内壁黏滑滑很不舒服。


    没多久,她就受不了冲到厕所,躲在马桶隔间内,正想用卫生纸擦去分泌物,这才发现两腿间的牵丝已经超过裙子长度,要是有被发现,一定会被认为是淫女跟变态。


    这样过了整个上午,她打分机给林俊南想质问为什么把她弄成这样?还有要她手机的下落!但却找不到那台客男。


    想哭跟无助,让她又默默拿起分机,想要拨给那个工具人,但四个号码才按第一个,附近影音室隐约听见两个正妹新人聊天。


    「喂!今天要跟吃饭喔!」「嗯,对啊!我记得!」「他好可爱,每次跟他说话都笑不停」「我看妳很危险,是不是动心了?」「矮油,别乱说啦!」她默默挂回话筒,心中一片凄凉。


    两个正妹说中午有约的人,就是皓蛋,原来他这么受欢迎,以前只供她使唤时为什么不懂珍惜?还跟那渣男一起激怒他、羞辱他,现在人家选择疏远,自己有什么脸一直找对方?整个下午,身体变得比上午更怪,像有团火在烧,奶头和私处又痒又麻,两条腿酥软无力,偷擦淫水的卫生纸团已经装满整个抽屉。


    终于熬到一天结束,公司宣布因为疫情,隔日起全员都在居处远距连线上班。


    打完卡,撑着快模煳的迷乱意识搭捷运,也已经无法管到同事、路人和乘客炙热目光。


    她只想回家把东西丢着,马上脱光衣服抚慰燥热难受的身体,活了三十几年,即使离婚空窗,她都没自慰过,但现在最想作的却是这件事!好不容易回到住处,她钥匙插了几次才成功,狼狈推开门、刚踢掉高跟鞋,抬头就看到五颗头从沙发区转过来看她!不止昨天那四隻禽兽,今天还多了一名五十几岁的生面孔。


    「喔!回来了啦!」一整天她想找都找不到的台客男前来迎接,抓着肩膀将她往内推,她虽厌恶这混蛋,但身体酸软火烫,连抵抗都到没力气。


    随后李江海跟陈开元也跟来,无法置信他们都赤身裸体,在别人家里肆无忌惮甩着生殖器走动,更过份是她进门才没几十秒,原本软趴趴的鸡巴都亢奋勃起。


    犹如自投罗网的猎物被推到客厅,她看见更晴天霹雳的一幕!赵金荣张腿大剌剌坐着,面前跪着蕾蕾。


    女孩小小身躯让细红绳交错甲缚,稚手握住无法圈住一半的丑恶怒根,小舌片生涩却认真地舔舐粗茎跟龟头。


    她被戴上眼罩耳塞,不知道妈麻被人架到她面前,小屁股下面牵出两条电线,分别是塞到幼小腟腔跟肛门的跳蛋,也不知在体内已肆虐多久,地板全是失禁的童尿。


    五岁小女孩不时像快休克般断片抽搐,但在旁边的禽兽煽打小屁股让她回后,马上又喘着气努力濡舔肉棒,即使鼻腔不断哼出破碎呜噎。


    「你们对我女儿作什么事保姆呢?怎么不在」她快要支撑不住,连指责都软弱乏气。


    「妳叫她先下班回去了啊,说小孩可以先交给我们顾,忘了吗?」「怎么可能我没这样跟她说过嗯别这样嗯」她在反驳时,那些人已经在脱她裙子,火烧般的身体软绵绵,任人将下身变裸。


    「有啊,这是妳发给她的le」林俊弘拿出她一直找不到的手机在她面前晃。


    「我的手机」她伸手去抢,但没抓到,反而被捉高双臂,连上衫都被拉掉。


    赤裸裸火烫的胴体,只剩那些羞耻的吊链,一整天都在发情的奶头硬涨到快滴血。


    「你们作什么说好只有一次为什么还来」没人回答她,陈开元蹲下去,用钥匙打开小锁头,把层层细链从她身上拿开。


    「难道妳不想要吗?」被台客男吻着颈侧,指尖逗弄乳粒,她哼喘愈来愈急促。


    这时李江海又把那套害羞的皮绳衣拿来,套进她脖子。


    「嗯」少妇闭上眼,等同默许那些男人对她作的事。


    没多久,诱人的胴体又只剩皮绳交割,手腕脚踝被链条扣在一起,奶头绑着吊饰,张开腿在沙发上羞喘。


    「宝贝,吃过避孕药了吗」台客男体贴把小药丸拿到她嘴前。


    她却偏开脸。


    「吃过了?」她摇摇头。


    「不吃会被搞大肚子,他们都不喜欢戴套」「搞大就搞大随便你们」夏夜自暴自弃说。


    「闹什么脾气啦!快吃,乖」台客男毕竟还有不捨,想强迫她吞下,她却倔强紧闭双唇。


    「喂!她都说弄大肚子没关係了,你干嘛一直要她吃?」赵金荣转头对女婿说。


    那老禽兽一边享受小蕾蕾帮他舔肉棒,手指也抚弄稚女微凸的奶尖。


    经过昨晚和加刚才的肉体开发,蕾蕾已沈溺在这种小心脏快要停止的上瘾刺激中,此刻两颗跳蛋包裹在她紧合的秘肉,隔着一道薄膜互相碰震,令她嗯嗯啊啊无意识呻吟,跪在地板的小腿不时往上抬,可爱脚ㄚ抽筋般蜷曲。


    即便常常就高潮到断片,需要大人拧转乳尖或打屁股让她回,甜甜的唾丝挂满下巴,但她仍很努力服侍大人肉棒,就像是她最爱的工作。


    「看妳女儿,跟妳一样是个嬲货呢」赵老头揉着蕾蕾的小脑袋,跟也已被三个男人开始挑逗的少妇炫耀。


    「嗯」夏夜没说什么,纵使今晚过后一定有连轻生都弥补不了的悔歉,当下却只想让脑袋痲痹,用连女儿都赔进来的不伦报应、无法被世人原谅的堕落刺激,来弥补现在空掉的那块。


    男人在她火烫扭颤的拘束胴体浇下婴儿油,六张大手涂抹开来。


    噁心的湿舌勾扫着抽动的嫩缝、指节侵入肛门。


    乳头被舔逗揉转,指腹不停沾起婴儿油油丝。


    小嘴也和林男吻住,彷彿姦情重燃般激烈交换舌头跟唾液。


    被皮铐链住腕踝,刚好给她不用合住耻胯的藉口,夹满婴儿油的黏腻脚趾紧紧握着。


    「这就是郑家的媳妇吗?居然玩得这么大胆」那个生面孔男人走到三男一女肉体纠缠的淫戏前。


    「这就是啊,不过她跟郑家的儿子离婚了」赵金荣说。


    夏夜嗯嗯啊啊娇喘,涣散凄眸望着站在面前的六旬男子,脑袋混乱无法思考是否认识这个人。


    「我是妳公公以前的老朋友,跟妳前夫郑志雄也很熟,常一起上酒店,嘿嘿早知道他老婆这么敢玩,他上酒店时,我到他家找妳就好了」「嗯嗯志雄嗯」「对啊,你们婚礼我也有去,那时只觉得新娘真漂亮,像大学生一样,没想到就是妳啊!」「嗯」知道被前公公和前夫的熟人看到这样,她下意识有了羞耻心,试图想夹起腿,但并没成功,反而被舔穴挖肛弄到一阵小小失魂抽搐。


    「放心,我不会跟妳公公或前夫说,妳可以放开来玩」原来这男的叫洪敏督,也是建商,和夏夜前夫家合作过好几笔建桉,但后来因爲分润不合反目成仇。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起因于生性风流又多金,外面有不少女人,为了防女人用他的钱在外头养小狼狗,所以常委託李江海替他徵信,算是李的尊荣大客户。


    李得到夏夜的个资后,就想到洪敏督对同业的前媳妇一定很有兴趣,而且这少奶奶又是难得的清纯尤物,所以乾脆拿她来作公关讨好大老闆,只是没想到洪敏督原来跟她前夫家有这层恩怨。


    「洪董,要不要换你?」李江海起身让位。


    洪敏督不客气接手,花丛老手的他,舌头攻击阴核加上手指揉弄g点,夏夜马上激烈呻吟。


    「洪董利害内,哈哈哈」「哦呃」少妇的喘叫迴盪整个客厅,这时正是晚餐时段,如果隔壁家庭有人在,难保不会清楚听见。


    台客男看见怀中的情妇被那有钱老头弄成这种失态模样,心里甚不是滋味,不甘示弱低头吻住她小嘴不让她尽情出声,手指拨弄硬立的奶头。


    「呜呜」忽然夹在好几个男人间的胴体剧烈抖搐,脚趾握到婴儿油流下来,一条条春尿随着洪敏督手指的勾动,从耻户上端往外抛。


    「啧啧!真骚啊,尿味好重,到底忍多久了」洪敏督用力闻了闻,才甩掉满臂尿汁。


    「嗯嗯」夏夜激动娇喘,汗珠佈满起伏的酥胸。


    「用这个吧,跟她女儿一起」李江海走去从他袋子拿出一堆跳蛋、假阳具跟按摩棒。


    蕾蕾被带来妈妈身边,小手小腿跟她妈妈一样左右各绑在一起,露出还末经人事的处女苞。


    李把三四颗跳蛋装进保险套绑牢套口,共弄了两袋,分别塞进母亲的阴道和直肠,小女孩则除了原已在里面的之外,又各硬挤了一颗进去。


    母女二人屈张腿併躺在沙发,无毛的鲍缝跟可爱菊肛都鼓出来,一起辛苦扭颤哼叫的模样,让一干禽兽的老二硬到爆表!接着那些男人各拿着强烈按摩棒,在她们奶头、阴蒂、肉缝跟脚掌摩弄,可怜的母女花快要将腕踝链扯断,在沙发悲鸣挣扎。


    「老郑七十几了,要是知道他媳妇这种样子,应该会气到中风吧,嘿嘿嘿」洪敏督兴奋不已,按摩棒对着女人最敏感的肉豆残酷刺激,湿淋淋的鲍穴不断从塞饱跳蛋的小孔流出蜜汁,娇嫩的阴唇疯狂飘震,肛门也被迫张开。


    「呃哈」「妈麻呜」小女孩也快呼不到空气,呜噎叫着妈妈。


    「蕾乖妈麻在呃呃」她回应女儿,不争气的身体却像缺氧的白鱼在跳动。


    「蕾蕾可以尿尿吗」「嗯嗯可以嗯」「呜」少妇跟幼女一起被按摩棒和跳蛋刺激到抽搐失禁的画面,让男人们欢呼大笑。


    「这女的真贱,要好好玩弄才行,这样还不够」他们看着已经筋疲力尽的母女,还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李江海把埋在少妇阴道跟屁眼的跳蛋蛋拉出来,湿淋淋丢到一旁。


    接着换一根满是粗粒跟环节的粗大阳物,将淫秽扭动的龟头沾上少妇自己的新鲜淫水,捅开肉穴深插至底。


    「呃」夏夜无助抽搐,女儿旁边哼啼无意识叫唤妈妈,她都无法回答。


    李将假阳具尾部用绳子绑好固定在阴道,收缩的括约肌也塞进四五根小珠串,一群男人就用按摩棒震动它们。


    「嘎嘎嘎」硬物互相共振的强烈声响不曾停止,透过生肉壁紧紧缠住的扭动巨根,震麻传遍了全身,夏夜原以为昨晚已经历了人生至今最恐怖的快感,但跟今天相比,那根本是小巫见大巫,整片脑壳都是麻的,根本无法思考,身体不懂得扭动抽搐什么。


    他们将她翻身趴在沙发椅背,屁股朝向大家,继续用按摩棒震动被穴圈紧缠的假阳具、肛珠串还有乳饰。


    可怜少妇手腕腿踝铐在一起,两片雪白脚ㄚ趾排紧握,止不住的尿水一直滴。


    「呃呃」这样过了十几分钟,她全身黏腻油汗,猛烈高潮过多次,肌骨匀称的美背只剩无意识抽动,肛门都被玩到凸出来。


    「来帮妳女儿完成第一次吧」他们解开她手腕与脚踝的细链,把蕾蕾粗暴拖到她面前,要她亲手拉开女儿的苞缝。


    同时赵老头不成比例的黑色龟头,顶住女孩妈妈亲手剥开的嫩缝,往前强行顶。


    「呜痛痛」小蕾蕾禁不起撕裂痛楚而哭扭。


    「蕾蕾妈妈对不起」她留下羞愧母泪。


    「少废话!用力拉开、林北鸡巴才进得去!」赵老头斥责。


    其他男人又在后面用按摩棒消磨她混沌的理智,她狠心将亲生女儿的嫩苞剥到极限,露出小小的阴道口。


    龟头第二次闯关,兴奋开苞的老头毫不顾稚雏喊疼,使尽力往前挤,整颗肉冠就这样没入小穴。


    「咿」蕾蕾翻白眼痉挛,小脚ㄚ都抽筋。


    肉棒慢慢往内,女孩肚皮凸出龟头的形状,再往外拉时,开苞的鲜血从股缝渗出。


    这样来回几次,加上大量婴儿油润滑,已经可以抽送,虽然小屁股下都是血尿。


    「爸,小心会弄死她」林俊南担心提醒。


    「没事啦!这种小的,林北开苞过好几次,我有分寸」赵金荣抽送鸡巴,指腹同时安抚小奶尖,蕾蕾也不像开始那么喊痛,而是嗯嗯哈哈如泣如哼,那样子彷彿已在下体撕裂的疼痛后,慢慢感受到成人仪式的快感。


    李江海鬆开插在少妇阴道内蠕动的阳具,拍拍蜜臀说:「好了,换妳了!阿南先好了!」「我先吗?」「怎样?还是你要的二个?」「不!我先!我可以!」林男喜出望外,怕被人抢走般,马上把情妇双臂拉到脖子让她勾住,龟头顶入还滴尿的小穴,接着抬住她双腿抱离地,「啪啪啪」上下抛送起来。


    「啧啧!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很勇猛」洪敏督看台客男一身精壮肌肉,跟女人雪白诱人胴体完美交合,忍不住羡叹。


    「嗯嗯嗯皓蛋嗯嗯」她被撞到腰酥骨软,浮出性感肌线的玉腿紧箍男人健臀,嘴裡呢喃的却是工具男的名字,现在她已知道被那傻子放弃有多痛苦,比被台客男背叛还难受百倍。


    作完火车便当体位,台客男换成站立后入式,一边从后面干着情妇充满弹性的蜜臀,还用按摩棒刺激阴蒂,其他男人也跟她亲嘴喇舌,舔弄吊着乳饰的奶头。


    夏夜被玩到两腿痠软,却得踮得笔直,嗯嗯啊啊地娇喘哼吟,整个客厅都是肉搏声跟野兽般粗重的呼吸。


    「叮咚!」忽然响的门铃,让气氛一下子变警戒。


    「嘘!」李江海要所有人安静,瞬间屋内只剩夏夜跟蕾蕾此起彼落的激喘。


    「去看看是谁?」林男顶着她屁股,强迫她一路走向门口,监视萤幕出现的,竟是她让她悔恨作贱自己的思念面孔。


    「嘿嘿这傻子来了,接起来啊,说帮他开门」台客男坏笑说。


    「不不要接」她羞慌摇头,无助害怕的混乱情绪,全化作急升的泪水。


    「有什么关係?让他看他才会死心,这样就不会再缠妳!」台客男说着,已替她按下通话键。


    「喂!喂!夏夜吗?是我?妳没事吧?」工具男的声音掩不住关心,她胸口一暖,泪水更止不住滚下。


    「回答他啊!」台客男贴在她油腻腻的背上小声催促。


    「我没事你怎么来了?」她努力调整紊乱呼吸。


    「我下班时远远看到妳很疲惫的样子,想追去妳已经上车,后来妳传给我说妳好累,我回讯跟打电话妳没读也没接,有点担心才过来看看,既然没事我就走了!」「我替妳传的」台客男小声在她耳边吹气。


    「好掰…掰」夏夜虽然这辈子从没那么想投入某个人怀抱,但现在那道门却像隔开两个世界,说什么也不能打开。


    「欸!等一下啊,这样就要走哦?」台客男却出声。


    「不」她小声哀求,但门外的人已经透过对讲机听到。


    「原原来唉!我不该来」门外声音带着又被摆了一道的懊恼。


    「不不是那」她想解释,却被台客男打断。


    「干嘛这么说?」那渣男不顾女方阻止转开门把,将这一幕完全揭露在呆立的工具男眼前,而且继续挺撞女方屁股。


    「啊哈不要」她叫了两声,被迫扶住牆壁,嗯嗯闷喘无颜看门外的人。


    「看到了吧?以后要死心喔,她是我的人」林俊南兴奋桩打着情妇蜜臀,宣示所有权。


    「是不是还想看,让你看了回去打手枪也行,要感谢我哦」那渣男将女人一腿抬高,让她踩在旁边鞋柜、露出清楚交媾的耻跨,然后继续挺腰抽干,还将震动棒伸到前面刺激她下腹。


    「嗯嗯别喔好麻哈」一身激羞的皮绳装、还有吊着乳饰的淫荡模样,全都被看到了,和一个有妇之夫玩到这种程度,皓蛋应该对她完全没有评价,也永远不会再理她,夏夜的自信和廉耻心彻底崩盘。


    「啊嗯我是俊南的别再来缠我了」她声音随着震动棒强烈发抖,刚好掩饰住哭泣。


    门外的男人从惊愕回,嘴角冷冷一抽,转身头也不回「气走了也,好没风度喔让我好好疼妳吧」林男将门关上,顶着只剩绝望泪水的女人空壳,两人四脚转回客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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