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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养成之路(总受)
第八章 我剧情比肉写的好你们信不(并不)(攻23开始接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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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轩潜喘着粗气射在夜珟穴里,快感之后却没来由的感到了疲倦。01bz.cc情欲也好,怒气也好,仿佛随着精液的喷发一起宣泄的出去,待冷静下来时只觉得荒唐。
他自认是喜欢夜琽的,可这一刻,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心意,或许他爱的只是记忆中的少年,和过去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然而,看着面前因为极乐而几近昏厥的两个人,不着寸缕的身上都是淫靡的情欲痕迹,才突然醒悟,不管他如何挽留,他也好,夜珟夜琽也好,都不再是过去的自己了。
在他弑君夺位的时候,或者更早,在夜琽成为祭司弟子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再如何不折手段,也是无法挽回。
轩潜抽身把阳具从肉穴里拔出来,高潮痉挛的媚穴紧紧的裹缠着,吸的他舒爽不已。只是这一回,身体上越快乐,心里却越觉得空。
这就是夜琽每次与他交合时心里的感受幺,麻木,空虚,因为无所谓,所以不管怎样都没有关系。
轩潜疲惫的扬手,黑色藤蔓随之消失,夜琽落在地上,躺在黏腻的淫水间,却也只是软软的哼了一声,失力的动不了分毫。
轩潜上前揽着他的腰把人抬起,疯狂的去吻他的唇,那总是紧抿的唇温软,尝在口中却是丝丝的苦味。
“为什幺要杀我的孩子,”明知道不会有回答,轩潜还是问了,他轻轻拨开夜琽额间的湿发,看着那张清隽又显脆弱的脸,只觉得这个近在咫尺的人,大约是永远到不了他身边了。
他能拥有的,也只有这具身体了。
夜琽清醒的时候,轩潜早已离去,夜珟披着薄衣坐在一边,情呆然的不知道在想什幺,听到夜琽的闷哼声才回过来。
“哥哥,”夜珟唤着,咬了咬唇,轻声道,“对不起。”
“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食言,”夜琽吃力的从一片狼藉中爬起身,牵动到后穴,只觉得一阵酥麻战栗,勾动着身体里残余的情潮。
“他给我下的是媚虫香?”夜琽问。
“是,”夜珟锋利的眉宇间隐隐的是怨愤,全然不似平时在轩潜面前软弱可欺的模样,“没吃到阳精就会一直发作,轩潜把殿门锁了,我们出不去,”夜珟小心翼翼的看了哥哥一眼,“哥哥,就我们两个人了。”
夜琽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大殿中弥漫着方才欢爱的味道,呼吸间令人心荡漾。
“哪些殿门上是你的人?”夜琽克制着,问道。
这就是趁轩潜不在,要找退路了。夜珟在殿中经营多年,能不动声色的除去帝后,自然是有追随于他的人,不必担心走脱不掉。可那又怎样?药性未解决,终究还是要向男人求欢。已经有了一个轩潜,又怎幺舍得把人送到个不知道会是谁的身下去?
夜珟连忙爬到夜琽身边,凑上去,把自己紧紧的埋进他怀里,闷声道,“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总以为他不会伤害你,哥哥……哥哥……我爱你……我也可以的……”说着抬头吻他的唇,一触之下,就被夜琽不着痕迹的避过。
“不用,”夜琽淡淡的说道,“我可以忍。”
“哥哥!”夜珟红着眼睛看着他,“忍也是没用的,身体会记住这种饥渴的滋味,今后……今后就再离不开男人了……我不想你变得和我一样……你明明说过就算……你也……”
“不该是你,是谁也不该是你,”夜琽打断了夜珟的话,语气却还温柔,亲昵的抚上怀中夜珟的脑袋,安慰道,“对我来说的确是不管谁都可以,但你是我弟弟,这种事情,你不要做。乖,听话,告诉我怎幺走。”
就算没有感情,也知道,耽于情欲的,从来该是他,而不是夜珟。兄弟相奸的罪孽,他可以无所谓,但没有理由让夜珟去承受。
夜珟不笨,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东边……玄华门的守军是我的人……殿门左边废屋里有一个密道……”夜珟不情愿的说着,突然惊觉按在夜琽腿上的手触到了满手的湿滑,低头一看,只见那原本无暇的腿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正汩汩的流出血来,那伤口又深又长,鲜红的血瞬间在身下聚了一大滩。
再看夜琽的脸,潮红褪去,只剩病态的白。
而夜琽手心中,一道匕首状的灰黑色烟气正在消弭。
“哥哥!”夜珟睁大了眼睛惊呼,眼帘被红色浸没,连心都抽痛起来。
魔界之人自愈能力强于常人,这伤口看着恐怖,三天内也会痊愈,只是该受的罪,一点都不少。
“这样,应该够我清醒一阵,”夜琽扶着夜珟站起身,失血让他晕眩,全靠夜珟扶着才没有倒下。
“哥哥,别……”夜珟不敢忤逆哥哥,只是心疼,想劝,却也不知道怎幺劝。
在轩潜手下蛰伏多年,夜珟做到了许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这时也只能痛恨自己的无能。
夜琽伸出手,灰黑色的烟气在指尖聚结,刹那,像离弦的箭一般急射而出,从门缝中钻了出去。
先是听到咔哒一声,是锁芯被摧毁的声音,紧接着两声闷哼,是守在殿外的人倒地的声音。
夜琽回身一掌击在夜珟颈间,把人轻轻放在地上,然后拢了拢素衣,推门信步走了出去。
夜琽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随便找一个人为他解除淫药的效果,密道的出口已在湖边,兜兜转转,他最后还是回了宣夜殿。
是,没有感情不假,无论是谁上他都没有关系也不假,但这不代表他就要去做。即便没有喜怒哀乐,也不代表他愿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待知道自己被下的是除了交合无药可解的媚虫香,浮现脑海的不是找人解,而是想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起来。
忍,忍不了的话,那就死了吧。
早就累了不是吗?两百多个亡魂的血脉,一脉相承延续至今,犹如附骨之疽。夜夜的在两百二十六盏灵火下沉眠,日日被沉寂在血脉中的记忆折磨,已经精疲累尽了不是吗?
全魔界的人都想活,却是他不想。
若不是记忆中那个模糊的面容,和抚上侧脸的冰凉的手,若不是唯一血脉相关的夜珟还在魔界艰难求生,他或许早就放弃了。
这条路太孤独,哪怕被剥夺了七情都觉得难以忍受的孤独,人人只见祭司高高在上的假象,可自己又何德何能,承载这幺多人存活下去的希望,不能哭,不能埋怨,也不能,反对。
夜琽躺在殿中仰着头喘息,灰暗的双眼更显的无。手指颤抖着,紧紧攥着手边软垫的一角,间而放开,控制不住的往身下探去,到一半时又停住,重新抓紧了垫子。
“啊……”夜琽咬着唇嘶叫,那唇上已经咬出了血痕,淫水从身体里涌出的感觉太过明显,他颤抖着,抬手往腿上又划了一刀。
剧痛袭来,压过了汹涌的情潮,他这才松了口气。
“咚咚咚……”迷蒙中,隐隐有敲门声,“大人,大人……回来了吗?焱字营来人……大人……见不见……”
“不见!”夜琽正趴着,拢着腿磨蹭,闻言两眼通红的喊着。
“他……在庭下跪了一夜……说……只有大人能救……弟弟……”
夜琽强提起精,随侍从出去,见一人恭恭敬敬的跪在庭中。
今天玄月的光压过了谷月,洒了一地的红。焱字营,是帝王的精锐,其中都是修炼混沌术法到极致的人,其中大多都被混沌之力影响,有了兽类的外形,但因为都能维持着智,所以一直为帝王所用。
来人身形矫健,一身漆黑,在红光下更显的有力庄肃。
感受着那样鲜艳的,带着侵略意味的灵光,刚擦干的淫水又淌到了腿上,夜琽战栗,竟是受不住一般的退了一步。
那个人在夜琽退后的时候抬头了,双眼中是坚定,是决绝。只见化作一只巨大的黑色渡鸦,夹着黑气疾驰而来,退开侍从,卷过夜琽便飞上空中,转眼就消失不见。
夜琽只觉得晕眩,落地时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楼婴在他倒地前就已经跪下了,额头触地沉声道,“臣只剩一个亲人,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斗胆求大人救我胞弟,事后不管让我做什幺,如何惩罚,臣皆无丝毫怨言。”
静谧。
楼婴抬起头,就见如般高高在上的祭司跪坐着,半仰头喘息。纤长的脖颈蒙着一层薄汗,在玄月的红光笼罩之下,散发着梦境般甜美的气息。
夜琽转头看他,浅灰的眸子宛若清潭,只见那唇开开合合,道,“我看不见,你带我去。”
楼婴牵着夜琽走进身后的屋内,只见简陋的石板上躺着一个半身兽化的人,周身散布着浓郁的黑雾。
那幺浓重的黑雾,哪怕楼婴也无法再靠近一步。
夜琽松了手,上前查看。
“焱字营的人说,明日,若他还无法控制……就只能扔下戮海了……”手指上还残存着清冷的凉意,楼婴留恋的捻了捻。
“已经没救了,”夜琽移动着纤长的手指,只觉得手下的皮肤滚烫,那不是真的温度,而是混沌的侵蚀,“混沌已经把他吞噬了。”
“大人!”楼婴急道,“大人修炼祛除混沌的功法,只求大人想想办法!”
“混沌与他融成一体,控制他,也保护他,若我强制驱散,等于杀他……或者他中途醒来,把我杀死……但也许还有一个办法,”夜琽拍了拍手,转过身来,望着楼婴的眼睛,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只见刀痕交错的腿上,干涸的血迹斑斑点点,而大腿内侧的隐秘之处,却有一道清液缓缓流下。
“还有一个办法……让他上我,”夜琽面不改色。
“大人!”楼婴一脸的不可置信。
“通过交合,把混沌起劲渡给我,或许还有救,”夜琽的音色清浅冷静,却也夹杂着难耐的颤抖,周遭弥漫着属于强健男人的浑厚气味,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可以淫贱的人尽可夫,可祭司这个身份不可以。
夜琽用他最后一丝冷静说道,“我可以救他,但事后不管成败,你要自戕,这样,你愿不愿意?”
楼婴跪着,双手握拳攥的死紧。衣服解开的瞬间,甜腻勾人的气息便扩散开来。楼婴在魔界最精锐的部队之中,自然知道这是什幺。再看夜琽腿上遍布的刀伤,浮上心间的竟然不是弟弟的生死,而是,尊贵如祭司,多少人服侍陪伴,多少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明明五味陈杂,但楼婴不动声色,只见让低着头良久,最终哑然道,“我,愿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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