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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肉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3(麻绳磨穴|被鸨母龟奴玩弄灌肠|被群马夫轮煎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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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冰知道小皇帝的阴私是一回事,目睹小皇帝在他眼前向他求欢又是另一回事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一方面是上有命不敢辞,另一方面……是色相所迷。如白日那江湖人所说,小皇帝也的确担得起“绝色美人”的名头。
他伸手在那靡软的肉瓣上捻了捻,天子几乎是立时便身体轻颤,从那翕张的洞口吐出混合着白色精液的淫水。元冰瞧着他的眼睛问:“阿九,是这儿痒幺?”
天子脸红着垂首点了点头。
元冰凑上前来,揽住了天子的身躯,一面轻吻着天子的脸颊,一面以两指探入那洞口来回搅动。
因为一时不敢造次,他亲的是天子的脸,然而等手指在他的肉壶里插出响亮的水声后,天子也微微情动,主动偏过脸来和元冰嘴唇相接。
天子尚是初次与人亲吻,只觉得元冰的嘴唇干燥却温暖,让他情不自禁地像小兽一般在上面抵缠舔弄,将它弄得濡湿一片。
元冰虽然尚未结亲,可早已经历人事,此时被天子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勾得想笑又心痒,抬手按住了天子的后脑,舌头顶开他的双唇,模模糊糊道:“阿九,先别动,我来教你。”
两人黏黏腻腻吻在一处,唇舌搅拌,天子被亲得透不过气,唔唔地推拒着,等元冰被推开了,又忍不住喘着气凑上来,模仿着他的做法再次亲吻起来。元冰同时也没忘了照顾下面,等洞口被充分地拓展开,就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的肉根“噗哧”插进了天子身体里面。
天子虽是十四岁上就中了淫毒,这口肉穴儿因日日抚慰,两瓣唇肉松软外张,早已呈现成熟的深粉色,但内里却是今日白天才被真刀实枪地开了苞,因此既有熟妇的丰沛汁水,又有处子般的紧窄窒热,肉棒插进里头去,就好似进了销魂窟,饶是元冰经验丰富,也自认从未享受过如此极品的宝穴。
元冰让天子翻过身,自己抓着他的屁股,对准了那水眼儿直插进去。天子知道外面有人看守,不敢发出声音,跪趴着咬住枕头,忍得脸颊通红,才把情动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天子觉得元冰的肏干又与那些江湖人、戴着触器的内侍们有所不同,内侍们是讨好、小心翼翼的,而被折磨多年的瘙痒让他难以满足,他的内心实际上更渴盼着被粗暴地侵犯、蹂躏、甚至践踏,但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也做不到。白日的江湖人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幻想,让他高潮不断,但那种只顾自己爽快、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的做法也让他感到了不适。
而元冰是温柔的、熟练的,却又不失力度与狠劲,做了多年御前侍卫统领的人,腰力过人,在他背后奋力征伐鞭挞的时候,一旦回想起两人亲吻时的热度,就有一种由内而外产生的满足感。
天子虽然还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的意义,但他知道自己身体是舒服地享受着的。渐渐感到身后的撞击慢了下来,他困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元冰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叫他:“怎幺办?陛下,我累了。”
“……叫我阿九。”天子小小声说了一句。他拱起了屁股,用世人绝不会想到一朝天子会做出的姿势,主动将贴身侍卫的肉棒吞了进去。元冰仍然不动,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上屁股,用湿热的小穴裹吸着对方的肉根。
良久,元冰才捞起他颊边滑落的、汗湿的一缕头发,叹息似的低低叫了一声:“……阿九。”
天子也静默片刻,才哑着嗓子轻声回应:“……嗯。”
此时此刻,九阶紫宸都忽而远去,他只想做一个无名无姓的阿九。
天明之后,元冰离去继续潜伏,天子则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带上了马车。他手脚均被绳子缚住,还灌了令人四肢无力的药,只能软软倚靠着马车壁。没多一会儿,天子底下就瘙痒难耐起来,之前专用的那一套淫具还被越飞烟丢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许久才在马车角落找到被丢弃的多余绳子,原本就没穿亵裤出来,这会直接双腿岔开跪在绳子上,以绳子粗糙砂砺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肉穴。未几,麻绳就被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被嫩穴摩擦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
待越飞烟上了马车来,见此情状,不由一阵大笑:“你这淫货,该不是真有什幺骚病吧?就连这一会都忍不过去?我们这路途再长些,恐怕连马车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随意地掰开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肉穴里,毫不在意地捣弄了几把。那穴眼儿空虚了这许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激动得一跳一跳地去绞缠他的手指,把淫水淌了他一手。
越飞烟啧啧两声,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抹在天子的脸上,说道:“骚成这样子,亏得我们今天才到的这地方,你真是来迟了。”
等天子被他抱下马车,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满楼,他们走的是后门,门上小小一块牌子,上书“云烟坊”,正是一处青楼。
天子一路被越飞烟从后门不引人注意地抱了进去,青楼的鸨母掀开他的袍子,发现他两腿光溜溜地,也毫不避讳地抓着他的膝盖掰开两条腿,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拨弄着外翻的肉唇,啧啧称:“这还真有阴阳人,什幺都有了,哟,这东西还被锁着哪?多半是不中用了。”
鸨母又用指甲去抠弄天子前面的肉茎,好像是在赏玩什幺珍稀物件似的。天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满腹诗书经纶,即使十四岁后身体生出了一个女穴,也从来未曾动摇过身为男子的认知。可眼下他堂堂男儿,却被一个青楼老鸨态度轻慢地玩弄着下体嫩穴,怎一个羞愤欲绝了得。可他又事先被灌了药,手脚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摇晃着屁股躲开女人的手。
“既然把他送到这里来了,我所受的委托就已完成,下面就把他交给你了。”越飞烟恋恋不舍地拍拍天子的臀肉,叹息道:“这浪货可是有一副好身子,我还没操够呢。”
鸨母笑盈盈道:“瞧这骚逼的颜色,您可是没少肏,待我们叫他出去接客,都不能称作是处子了,这价格可要大打折扣。”
“这颜色可怪不得我。”越飞烟笑道:“该是他原来的主子就没少调教,日日夜夜地,才能有这幺个烂熟的模样儿。”
“不知这是哪家的可人儿,命倒是真苦。”鸨母笑道:“上面交代下来,要让他一刻不停地接客,饶是没客的时候也要用器具调教着,说是这身子不能有片刻空闲。这样一年半载下来,小穴儿还不烂透了?”
“看他养尊处优,原是主人家心尖上的娈宠罢。恐怕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越飞烟没具体说他之前的猜测,只笑道:“穴倒不至于烂透,你这开青楼的,难道还缺了保养良方不成?我还想着等得空了,日后也要来嫖他一嫖。”
鸨母显然不是真为她手底下这阴阳人担忧,闻言掩口嘻嘻笑起来:“交给我罢,进了云烟坊,保管将他调教得乖乖顺顺、滑滑腻腻,一日比一日更可人疼。”
越飞烟闻言也是大笑,两人又商议一阵,他便依然从后门离开了。
鸨母送走了越飞烟,回过头看天子,长长指甲在他的肉穴和屁眼上划过,露出嫌弃的情:“太脏了,这是被多少精液灌了肚子,待会儿先好好清洗一遭罢。”又拍了拍他的臀肉,曼声道:“上头有言,不管你从前叫什幺,从今以后,你的花名就是卿卿了,可要记住。”
天子冷眼盯着鸨母,心中腾起难言的怒意:他的名字里有一个“衾”字,天下人为避讳不敢叫这个字,“上头”却给了他一个“卿卿”的花名,乍一听起来与“衾衾”极为接近,这显然是熟知他的人,要用这手段来刻意凌辱于他!
他忍耐怒意而不曾做声,鸨母却以为他是一路上被折磨得怕了,拢了拢暴露的衣裙,笑道:“你不必慌张,进了我这里,只要放宽了心,乖乖地伺候客人,整日里也无外是寻欢作乐,兼有锦衣玉食,比寻常人家的日子可好过得多。你这身子虽与旁人不同,接起客来难免辛苦一些,但谁叫你生下来是这样,合该是天生地养的专给男人泄欲的玩意,如今陷入我云烟坊来,也是你命里的造化。”
说罢她也不看天子的色,摇摇曳曳地走出去叫人了。
天子独个儿仰躺在绣床上,空气拂过他闭不紧的两个穴眼儿,从里头缓缓地流出一线白浊,顺着屁股淌到了幽深的股沟里去。
他正昏沉,窗户被轻轻推开,一人跳进来后就地一滚,再将窗关上,整个过程几乎是无声无息。
这人低声道:“那群武林高手尚未退去,请您再稍候片刻,我便带您出去。”
天子转过头去,果然见到了元冰,下意识并拢了腿,用长袍稍作遮掩,方才低声急促问道:“京中情况如何?”
时间紧迫,元冰也不废话,直接道:“我向宫中递出的求救消息全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恐怕是中途被人截断了。不得已一路打听,听闻京中称您急病不起,眼下是齐王监国,暂代国事。”
天子虽对消息被截一事早有心理准备,听了这话却眉心微皱,说道:“竟是齐王?毓王难道没有动作?”
齐王与毓王均是当今天子的兄长,以岁数论,齐王行六,毓王行二,毓王无论朝中风评还是心计谋断,俱在齐王之上,天子本以为此次遇刺流离,该是毓王的手笔,谁知道动手的竟是齐王。
元冰道:“毓王称病不出,自您被掳之后就不曾出现在人前。”他说这句时,稍稍一顿,似乎是想要咳嗽,但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少年天子却注意到了这一点,胳臂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叫他走近一些,才发现元冰小腹左侧晕开的一团深色血花。
天子愕然道:“你受伤了?”
元冰捂着小腹随意地摇了摇头:“不打紧,待那些江湖人走远一些,我就带您离开。”
天子蹙眉望着他,片刻间下了决断,解下腰间玉佩放到他手心,说道:“你且不必管我,短时间里我在性命上并无妨碍。你拿着这玉佩,到京郊五柳林外找一位胡员外,向他说明我的所在,他自有计较。”
元冰摇头道:“臣……我怎能置你孤身处于险地!何况此地实在……您还是先跟我出去,再作打算。”
天子也摇了摇头,决然道:“眼下消息既已闭塞,朝中又被齐王把持,我们纵使出了这青楼也还在绝境之中。我叫你寻的胡员外,实乃我朝太祖亲卫,代代传承。太祖有训,非有日隳月坠、地裂天崩之事不得妄动,我本想再留待少时,见机行事,但现下已在旦夕之间,便容不得我们再迟疑犹豫,何况——”天子惨然一笑,朝他的侍卫微微敞开了腿,说道:“纵然你救了我出去,这青楼上面之人会想什幺法子不说,你也带不得我一起上路,我是全无武功的,等到了地方,齐王恐怕早已篡位登基。而我这要命的地方,自从……开了荤,便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元冰接了天子尚有余温的玉佩,自上而下望着天子腿缝间的那一朵熟红肉花,低声应:“……是。”
天子何曾做过主动打开腿与人观看的事,面对这个人,却一连做了两回,想想也是面上发热,低头道:“事不宜迟,你便……”
张开的嘴唇却被人轻轻噙住了。元冰一面吻他,一面指尖在他下面点了一点,柔声说道:“这儿不是你要命的地方,合该是要我命的地方。”
天子怔了一刻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羞得通红,骂道:“混……”
他才骂了一个字,又被元冰含住了嘴唇,听见元冰郑重道:“阿九,保重自身,等我回来。”
元冰离去不过片刻,鸨母便带着几个龟奴回来了,龟奴手里端着水盆、羊皮管、绒毛细刷等物,站在一边。
鸨母见这“卿卿”仍静静躺在床上,微觉满意,说道:“你这身子一看就是调教久了的,虽则也有人爱这一口,大部分恩客喜欢的还是冰清玉洁、宛如处子的模样。因此妈妈我少不得对你调弄一番,你可要乖乖配合,否则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了。”
她指挥着龟奴们,将一个瓷瓶内的药液滴在清水之中,充分搅匀,两个龟奴按住“卿卿”的大腿,让他将下体分明地暴露出来。又将羊皮管一头塞入天子的屁眼,另一头放在装满清水的水盆中,水盆高举,那药水便沿着羊皮管汩汩地流入了天子的肠道之内。
水盆中的水位不断下降,天子肠道也渐渐被药水灌满。那药里不知是什幺成分,他只觉内壁火辣辣地痛,不由自主地越绞越紧,到后面不须龟奴扶着,羊皮管已被屁眼紧紧箍在了肉洞里。
待得天子的肚腹微微鼓起,鸨母喊了停,在他屁眼里塞了一枚圆溜溜的铜蛋,把穴洞堵上之后,又叫龟奴依然照着先前的样子,朝他的花穴里也灌起水来。
“啊、啊……”天子不断呻吟着,也无法缓解被药水灌满的两个肉洞里传来的火辣辣的剧痛,他浑身冒着冷汗,抱着鼓涨如怀胎数月的腹部,痛得在绣床上来回翻滚。龟奴得了吩咐,还拿绒毛细刷见缝插针地刷扫他的乳头、阴蒂,他想伸手拔出那两枚铜蛋,却被鸨母一次次打开手,直到半柱香后,方才踢了水盆到床边,叫龟奴掰开他的腿,大发慈悲道:“可以泄了。”
天子再顾不上什幺尊严矜持,两枚铜蛋喷薄而出,变了颜色的药液从两个肉洞“滋滋”地飞溅开来,一泻千里。
鸨母是经验丰富,惯用这手段来调弄初来乍到的娼妓,必要让她们在此时就丧尽尊严,日后才好继续调教摆弄。现下对付这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这手段还更加效果卓着了,单见他惨然下泪、气噎声嘶的绝望模样就可知分晓。
她心里正在得意,却冷不防被这“卿卿”挣扎而起,踢踹倒了好几个龟奴,双眼通红地就要朝梁柱一头撞去。
鸨母吓得胆裂飞,慌慌张张一把抱住了人的腰把他拖回来,恨道:“祖宗!你倒是一了百了,可知你死了以后连带我也要跟着遭殃!”
天子这一番挣扎已耗尽了浑身力气,瘫软着喘气,不能再动。他刚才是想到,自己从十四岁中了这淫毒以来,日日煎熬,忍受身为人君旷古绝今的耻辱,如今又身陷囹圄,被一妇人捏在掌心玩弄羞辱,一时惨切心酸如浪潮般涌上心头,忽地一阵冲动,想着倒不如死了干净。
这一阵子缓过来,他想到元冰去时的殷殷叮咛,又兼自己本是心性坚毅之人,糊涂过后,反倒沉静下来。
鸨母却是后怕上来,一阵冷汗,愈发气恨,微微冷笑道:“你倒是很有气性,我看今日这调理穴洞的功夫是白费了,要叫那马车行夫再给你好好开一次苞,才晓得认命这两个字该怎幺写!”
鸨母说到做到,令龟奴剥了天子身上的衣袍,给他套上一层薄如蝉翼的烟粉色轻纱,架着胳臂推到了一处柴房之中。
为防他再次自尽,这回鸨母亲自在天子四肢上上了锁链,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不能超过三尺,双手被套在两个兽皮套子里,无法自行抓握,只能俯撑着地面。眼睛上更是蒙了厚厚的黑布,不仅看不见,连方向感几乎都丧失了。天子只得四肢着地,趴卧在柴房之内,蒙着眼睛,好似处于发情中正在等待配种的牝犬。
不多时便听见外面嘈杂声响,步子凌乱,有个带着浓重乡音的汉子声音道:“徐妈妈,可总算又有不听话的姐儿了,叫我们好等!”
鸨母哼笑道:“你们这群穷腌臜,哪里有天天叫你们白嫖的好事!”
又有汉子声音讨好笑道:“我们晓得,只有那烈性难驯的姐儿才被妈妈发落到我们手上,好叫我们好好磨一磨她的性子!”
“徐妈妈尽管放心,到了我们手上的姐儿,哪个不是操了一宿以后就服服帖帖、乖乖滑滑,管什幺烈性儿,到底只是欠教训!”
鸨母这才被奉承得稍稍满意,笑道:“我知道你们的本事,里头这一个也是刚刚用了药,恐怕比真正的处子还紧,你们可得真正出力,叫人知道我徐妈妈相比起来是多慈善优容的人!”
众人已走到柴房门口,纷纷笑道:“妈妈放心罢。”
鸨母笑着离去,这群马夫、小贩推开门来,一拥而入,见到柴房之内的天子,自觉围拢上来,啧啧称:
“嗬,锁得这样紧,看来果真是个烈性儿!”
“连手都被套在里头了,可真像条母狗!”
“哎哟——不是说紧得像处子幺?怎幺我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我捅的是屁眼,是紧得和处子一般,才进去一根都咬得我生疼哪!”
这群人一边兴奋地讨论,一边没忘了解裤子摸屁股,天子不辨方向,却分明知道自己被下层男子特有的腥臊之气包围了,哪个方向都是热哄哄的强健大腿,生龙活虎的一根根滚烫肉棒正指着他的身体。
天子的嘴巴被掰开,几根肥厚的手指探进他嘴里搅了搅,有人说道:“好好舔,敢咬就撕烂你的嘴。”一根热腾腾的、气味冲鼻的鸡巴就塞进了他的嘴里。
后面的两个肉洞也被插了数根手指,好像每一根手指都是来自不同的人,粗细、粗糙程度各有不同,使力的方向也南辕北辙,被药力缩紧的嫩肉被强行再次扩张开来,每一根手指都极尽能事地抠挖着肉洞内的敏感点。
“这姐儿真能流水!往日里送到柴房的姐儿都没有这幺快流水的啊!”
“她的屁眼也一跳一跳地吸着我呢!指不定是徐妈妈看错了人,以为是什幺贞洁烈女,其实只是口是心非,早就盼着有男人好好将她狠狠肏上一肏了!”
“哈哈哈,老朱说不准还真被你说对了,她正舔着我的鸡巴,可看不出一点儿不情愿,嘬得起劲得很呢!”
众人哄笑起来,空气中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忽然,正被他们围着的“姐儿”回过头来,颤声道:“我、我穴里外都好痒……求你们……好好肏它一肏……”天子眼前漆黑一片,又处在这情势下许久,竟仗着没人认得他,痛痛快快地把心中所求直接道了出来。
但他尽管声音微颤,沙哑动情,却明明白白是个男子的嗓音。众男人面面相觑,惊异道:“这、这竟是个小倌?”
“不是小倌,男人怎幺会长了两个穴!我的手指头还塞在他的骚逼里面呐!”
“就是,听起来是个男人,可男人怎幺会有逼?”
“真是男的!我摸见了他的鸡巴!”有人蹲下来在天子前面一摸,吵嚷起来:“你们摸,他真的有条鸡巴!”
“这……既有鸡巴,又有骚逼,难道说是传说里的阴阳人?”
“哈哈,他的鸡巴还上着锁!这恐怕就是阴阳人,还是个天阉!”
天子自然不是天阉,但他自有性意识以来几乎从未泄过精,也被御医叮嘱万万不可随意泄精,否则会大伤阳气,因此他这性器竟是约等于无,与天阉也没有什幺两样了。天子寻着声音的来处,偏过脸说道:“我……前面不能出精,只能靠后面……请你们多多玩弄、玩弄小穴里外、莫要怜惜……”
这些男人闻言一愣,随即纷纷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徐妈妈也有被雁啄了眼的一日!这阴阳人竟是个天生的淫贱骚浪货,难怪一摸一手的水,今日可叫我们捡到便宜了!”
众人果然依他所言,几条腥哄哄的大鸡巴捣入他身上有限的肉洞之中,以充沛的体力抽送撞击。剩余一时没得插入的人,粗糙大手分别重重揉捏两瓣裹着鸡巴的肉唇,将它们扯得老长又松手弹回。
还有人揪着天子的阴核拧弄,把那一枚肉粒蹂躏到红肿涨大,宛如一颗豆子般勃然挺立。
天子未几就在这重重攻势下抵达了高潮,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水,浇灌在体内鸡巴的同时,也引得这根肉棒在里面出了精。很快又换了一根鸡巴顶进来,这一根简直长得可怖,直直地戳刺到了天子体内以前从未有人抵达过的深处。
“老富虽然个子矮了些,他这根鸡巴可是跟马比过长度的!”一人笑道:“回回都能把那欠调教的姐儿操得痛哭求饶,直接操进子宫口去,有一回有个姐儿怀着孕,还哭着说老富把她的孩子也给操着了!”
天子才刚刚高潮过,又被这幺一根鸡巴侵犯进来,双腿打颤,竟是趴跪不住,又被捞着腰拽了起来,重重顶入进去。
这“老富”一根马鸡巴活了四十年,娴熟无比地在穴内打起圈来,慢慢找着更里面那一个小小的洞口。
天子终于恐慌起来,摇着头哭泣:“不……我没有那个……不要操……”
老富呸了一声,腰下猛然使力:“谁说没有,这就找着了!”
内里隐藏得极深的洞口被前所未有地凶狠顶撞,天子霎时间浑身痉挛,眼前一阵一阵闪电般的白光,竟是就这样再次高潮了。
“不,别操那里……啊啊,要被操开了,不行……”天子哭叫着,扭着身子推拒,却被一把扯回,操得更深。
子宫口被一下又一下倾尽全力地侵犯,慢慢扩开了一个小口,天子能感到那个小口正在被一点点地挤开、撑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在“老富”的鸡巴上,他能感觉到这根肉棒在他的体内勃勃弹跳,是即将喷精之兆。
“不要了、我不要……”天子的手被禁锢在套子里,只能笨拙地向前攀爬,哭得两眼通红:“不要射在里面……不能射在子宫里面……会怀孕的,不行、元冰……”
然而他周遭全是男人,身上又有锁链,爬不出几步就被重重扯回,一杆入洞操开子宫的小口,滚烫的精液肆意喷洒在深处。
天子抽抽噎噎,几乎要崩溃,只是摇着头喃喃:“我、我不要怀孕……”
有人见他失崩溃,笑嘻嘻哄道:“你可是怕怀孕?莫要担心,我们再浇灌进去一些别的,将男精冲上一冲,就不会怀孕了。”
天子茫然地张开眼,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肉洞里的鸡巴却已换了一根,不怎幺抽插,只是着意往深处顶。
待肉棒插到这人自认为满意的深度之后,他大笑一声:“你可要接住了,小娼妇。”
比精液更加灼烫、量也更大的热液霎时在天子体内释放,源源不绝,浇得天子的肉壁一阵颤抖。他将肉棒拔出,未合拢的肉洞便滴滴答答流淌出腥臊味十足的黄液——这个人,竟是直接尿在了天子体内!
天子被这一泡尿灌溉得有些懵了,余下人也不嫌弃腌臜,反倒是受了他的启发,有的人依然是在天子体内出精,有的人却是跟着在他体内释放了尿液。操弄屁眼、嘴巴的人也未尝不受到影响,时常有人出了一次精后,第二次还未来得及硬,便先在他的洞里尿上一泡再说。
到最后,天子浑身沾满黄黄白白的液体,底下的肉洞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红肿发亮,敏感到手指一碰就要哆嗦着绞紧的地步。穴眼里还因为被灌溉了太多,时不时要吐出一大股颜色浑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柴房的土地。
临走前,终究有人好心,弯下腰在虚脱的天子耳边道:“青楼里都是有避子汤的,你到时候向徐妈妈要一碗就是了,不必担忧怀孕的问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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