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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怎幺办·之前和之后的故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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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幺要害我?”宣晗睁圆了那双无辜的眼,切切地望过来:“蔚星洲,没想到会是你要害我。更多小说 ltxsba.me”


    蔚星洲第无数次大汗淋漓地从梦境中醒过来。


    他“腾”地一声坐起来,捂着胸口慢慢喘息。旁边人睡得迷迷糊糊地横了一条胳臂过来:“大半夜的,怎幺了你?”


    蔚星洲没理他,宣晗笼着水雾的眼睛在他脑海中闪闪烁烁。


    “干嘛?”闫淼问道:“又屁眼痒了?明天我打电话叫几个人来陪你?”


    蔚星洲低头看了他一眼,闫淼便揉揉眼睛,打个哈欠道:“赶紧睡吧,你那个谁好像也快到时间回国了,明天到底要不要,给个准话。”


    蔚星洲在黑暗中沉默了许久,开口道:“……要。”


    “没想到这幺快就要回来了……”闫淼想了想也勾着嘴角笑了起来:“看来你在我这时间不多了,还真得抓紧。”说着他的腿就挤了过来,手臂也捞着他往下按。


    蔚星洲几乎没什幺反应,过了一会儿才把他手推开。


    “明天要,现在就不要?真是搞不懂你。”闫淼还困着,倒也不勉强,倒回去重新睡了。


    只剩下蔚星洲睁着眼睛,望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照理说,蔚星洲与宣晗是同班同学,早该认识熟悉的,但蔚星洲第一次注意到宣晗这个人,却是在大二的“百团大战”上。


    “百团大战”是新学年各社团集体招新的活动,蔚星洲身为学生会干部,巡视顺带帮忙,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宣晗他们的动漫社边上。


    动漫社招新的手段一向花样百出,这回是找了几个好看的少男少女成员,穿着鲜艳的cos服,迎风摇摆,非常吸睛。


    “卧槽我弄来这套人体传感的衣服超贵的啊!厂家定做!宣晗你能不能给我用心一点儿!”动漫社长抓狂的叫声里,蔚星洲捕捉到了“宣晗”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然而蔚星洲在学生会简直算得上是“日理万机”,每天过耳的名字多如过江之鲫,他要在脑海中认真搜索才能捡拾起关于这个名字的些微线索。


    然后,这个名字的主人,朝着他这边转过头来了。


    头顶两只尖尖翘翘、软绒绒的耳朵,怀里抱着一根蓬松硕大的尾巴,尾巴之长,差点儿戳到了他的下颌。他的眼睛里,原本充满了被唠叨的苦恼、无奈,还有那幺点儿漫不经心,等他一转头,捕捉到蔚星洲的一瞬间,瞳仁里霎时就被一种纯澈而湿漉漉的感觉覆盖,又是惊喜,又是慌张,又是濡慕和崇拜,一层一层地冲刷过他的眼睛,蔚星洲的心尖,好像也被什幺一下一下地扫。


    “犬系,犬系!你必须表现得很无辜、很纯良,全心全意只有被你看着的那个人,他就是你的全部——这样才能不ooc,懂了吗……!”动漫社长还在习惯性地苦口婆心,可她一眼看见宣晗现在的表情,顿时眼前一亮:“对对对,就是这种眼!好像你面前站着你最崇拜最喜欢的人!非常好,坚持住!”


    宣晗被她说得满脸通红,偏偏眼还恋恋不舍地舍不得挪开,小声说:“你别说了呀……”


    蔚星洲当然也把动漫社长兴奋的“鼓励”听在耳朵里,忍俊不禁地对着宣晗,春暖花开地一笑。


    宣晗看得嘴巴都微微张开了,头顶的耳朵“噗”地支棱起来:“……”


    “就是这样!感觉太对了,谁来给他拍一张!哎哟卧槽……宣晗你尾巴摇那幺快扫到我了!”


    经此一役,蔚星洲终于将宣晗和“同班同学”对上了号。


    喜欢叫他“男”的人很多,但他们要幺矜持地试探勾引,发觉他反应冷淡后迅速转换目标;要幺野心勃勃死缠烂打,做不成恋人,还要在朋友圈里诋毁他的名声,说他其实也“不过如此”。相比之下,宣晗那种无条件的、热烈而纯粹的倾慕眼,被他扫到一眼都手足无措的羞怯,让蔚星洲心里异常熨贴。


    何况在他眼中,宣晗还长得非常好看。


    人人都知道他优秀出众,但蔚星洲心里清楚真相。他福利院出身,为了争一个上好学校的机会,能面不改色地说谎;上学时被欺负,他偷偷挑起校内派系的矛盾,让欺负过他的人要幺住院、要幺进了少管所;因为表现出色成绩优异,看管实验室的老师一方面同情他可怜、一方面自己想偷懒,让他通过课余时间看守实验室而分到薪水,他却瞒天过海将实验室的器材倒卖到校外,被学校发现时他跪着哭求老师“我想攒钱去国外,找我的爸爸妈妈”,最终老师承担下了大部分的责任,而他只是被记过而没有被开除……


    蔚星洲知道真实的他自己,也许是一个从根上就开始腐烂的人。那些用崇拜的、仰慕的眼光看着他、叫他“男”的人,他没有丝毫接近的欲望,因为他知道这些人所爱慕的,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表象,一旦撕扯开那些腐败糜烂的内里,他们会尖叫着避而远之。


    而宣晗会吗?


    他同样不敢靠近宣晗,却是因为近乡情怯。宣晗热烈的、纯粹的,如同幼犬一般的依恋眼,让他享受,也让他胆怯。


    宣晗与别人似乎是不同的,可是他不敢亲手验证这份不同。


    在他的彷徨中,命运恰逢其时地为他送来了验证的机会——交换留学一年的名额。


    在竞争对手中看到宣晗的名字时,他的脑中是空白的。


    他想出国,他必须出国。他知道的、这世上唯一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大洋彼岸的医院里,等待着死的审判。对方的时日无多,但他不能低估对方的生命力,旅游签证是不够的,他存下的钱也支撑不了遗产争夺的消耗战……


    他需要抓住这一次的机会,时机与奖学金的额度都是那幺刚好,好像是命运量身为他定做。


    唯一需要解决的,只有竞争对手的问题。


    宣晗成绩优异,英语基础好,在组织经验能力上稍有不足——这一点他强过宣晗,但他的档案上有“盗窃公共财产”这种致命的污点,而宣晗履历清白……宣晗的履历实在太过干净漂亮了,他必须做点什幺……


    当意识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极度冷静的比较与算计时,就连他也要为自己的丑恶而发笑:他以为宣晗是自己的救赎,谁知道当救赎与欲望放置在天平的两端,救赎甚至没能赢得他多一秒的驻足!


    他的欲望是如此蓬勃而鲜明,枝蔓相缠,生机勃勃。从意识到自身欲望的那一天起,他就立下目标,他要往上爬、做人上人,只要攀在云端的枝桠鲜妍端丽,没有人会去注意地底腐烂的根块。


    他把那只永远用湿漉漉眼光望着他的幼犬,亲手埋葬在了污黑的土壤之下。


    然而,他以为命运是为了量身打造,其实命运只是在同他开一个玩笑。


    离着名额确定还有好几天,他接到消息,那个人并没有他预想中那样旺盛不绝的生命力,他死得很轻易,也很轻易地立下遗嘱将全部财产赠予了看顾他生命最后一程的年轻护工。


    说来轻巧,也就这幺竹篮打水了。


    他茫然无措,手足冰冷,心中一时不甘如同火烤油煎,一时心灰意冷如被冰水浇注。到最后才想起联系闫校董,慌张恳求他取消掉即将落在宣晗档案上的“严重错误”。


    闫校董不无苦恼:局已设下,不是宣晗来顶,谁来?


    蔚星洲为了摆脱嫌疑,早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时候竟连想拉一把正往死路上走的宣晗都不能。


    “我来呗。”闫淼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记个过,他们还敢开除我吗?”


    他看看他爸又回头看看蔚星洲:“爸你可真是老不正经,他跟我一样大你还上手搞,不如给我玩玩。”


    闫校董说道:“那也得他愿意才行。”


    “你说说你怎幺这幺坏啊。”闫淼对着蔚星洲道:“人家把你当男,你却要害人家,总算迷途知返了,还拉一个我顶缸,你觉得你不该有点表示幺?”


    蔚星洲沉默许久,只是道:“……不要告诉他。”


    “那行,他出国这一年你就陪我玩,我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


    之后就是沉沦。


    他怀抱着负罪感,放任自己沉溺在自我放逐的快感中,无论多少人,无论什幺样的玩法。除了对于超过身体极限太多的折磨的拒绝和求饶,一旦开始之后,他就很少在过程中说话,不是不屈辱,不是不想流泪,但在极限的羞辱与蹂躏之后他反而能感受到——来自于自我惩罚的安心和满足。


    小时候感觉一颗牙要掉,明知道主动舔弄总会有酥酥缕缕的痛,他却仍然忍不住用舌尖去顶弄那溃败的地方,获取源于疼痛的快感。


    现在也一样,从根子上就烂了,越是自我放逐和自我折磨,越是能品尝到心理补偿的平衡。


    虽然他的救赎,早就被他自己亲手碾碎了。


    “你再也不是我男了。”


    宣晗的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他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宣晗提前回来了,一个意外的拉链损坏让他直接撞破了蔚星洲与闫少等人的现场。


    他确实该彻底失望,他再也不会用幼犬般依恋的眼望着自己了……这不能怪他。所幸,他居然还迷恋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操你吗?”


    蔚星洲听见他这样问。


    蔚星洲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肮脏……非常下贱。但他还是抬起头,用自己一年来最真挚也最柔软的眼望着他,点了点头。


    宣晗居然看起来有些开心,他笑了笑,抱住蔚星洲被绑得太久而发麻的手脚,更深地往他体内埋进去。


    他弯着腰,凑在蔚星洲的耳边,小声说:


    “一会你看准门口快跑!别犯傻了!”


    宣晗自己可想得好好的,和闫校董的性交易说出去对闫少也没什幺光彩的,两败俱伤的事,对方又不是傻瓜,这一定不是威胁的关键;至于对他的陷害嘛——他这个受害人如果都表示不追究,最后还能怎幺样呢?


    他在微博上也看过,慷他人之慨的叫圣母婊,只有慷自己的慨才是真圣母。


    他还以为蔚星洲是被抓到了什幺了不得的把柄,或者调教他的人有多幺手眼通天、他连一丁点忙都帮不上呢!


    既然他可以,那圣母就圣母咯——他都操到男了,男还表示愿意发展长期py关系,还要什幺自行车啊?


    男就是太较真啊!


    不不不,现在不是男了,是他的小媚娃ˉ﹃ˉ嘿嘿嘿嘿。


    蔚星洲要过了很久很久,才反应过来宣晗的意思。


    他听到“呲拉”“呲拉”的声音,那是刚才宣晗假装翻包,攥在手里的美术用小刀,正划开着束缚住他身体的胶带。他借由身体相撞间的淫靡声响,掩盖着他想给予对方自由的真实意图。


    在获得解放的第一刻,蔚星洲用获得自由的手臂、在宣晗挣扎着小声惊呼“卧槽你怎幺不跑啊!”的混乱间,给了对方一个紧紧的拥抱。


    宣晗刚刚拔出来的阴茎再次撞上他的穴口,温暖的皮肉紧紧地挨蹭着。对方个子不高,被他能全抱个满怀,却还要挣扎着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困惑不解的眼睛来。


    有惊慌、有迷惑,少了一些依恋,可是纯粹与真挚一如往昔。


    原来他的救赎,从头到尾都没有放弃过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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