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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美强生子重口慎入)
第十五章 趣(H-害怕道具PLAY是病,带着它们用野外PLAY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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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趣
生活依旧,两人也算事务缠身,钟毅还好,虽然得以复职,但平时除了固定的琐事,基本也就在徐祯旁边跟上跟下。然而自从上回大病一场,徐祯便察觉这人眼下身子虽好,但却藏了种种麻烦。毕竟当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长成之时便进了暗楼,那暗楼不似教导寻常侍卫和仆从之处,所授技法凶险狠辣,再加上殊途百里间的残忍相杀,活着出来的必然只有最强的利器。
他们是雾谷最为坚强的依托,或许成为杀手,或许成为影卫,幸运点的能够像钟毅一般成为谷主的护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运”,竭尽全力存活下来。
当年影十七将钟毅带回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只有着十七这个代号、作为杀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挣扎。因此,并不是他想将六、七岁的男孩送进楼里,明明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着出去。但却偏偏无能为力……
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给他一线生机,也只有那里才能助他完成复仇的夙愿。
零零总总,就算底子再好,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劳苦必然已是折损非常。如今钟毅不到三十尚还不会有所察觉,但却也是不再年轻,倘若再过个十年……
徐祯摇摇头。
总之食补是必须的,剩下的也得慢慢养回来,交给他的内功和剑法倒是练得颇为顺利,哼,这谷里最不缺的看来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幺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也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意乱情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此番便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于是敲了敲桌上那只雕花木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说的什幺,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却待谷主在开启机括之后,渐渐僵硬起来。
“你不会忘了,还欠我一次罚吧。”随手取出一个物件,徐祯在男人眼前摇晃了几下,而也就是这幺几下,钟毅的面色已变得一片惨白。
那是一只暖玉制成的假阳具,不粗不细却胜在逼真。并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后,徐祯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经过细细打磨,甚至有些由他亲手绘了图纸、在旁标识,从选材到尺寸可谓详尽。
徐祯将人按到软榻上,并不去看那死灰似的色,那里头满是绝望,甚至藏不住错愕和慌张……以及浓郁的失望。他知道,只要看了便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难以更进一步。不将毒疮挖出,伤口永远无法痊愈,虽然并非不能忍耐,却终归会留下隔阂及委屈。而两人要长长久久在一起,藏着掖着压着抑着绝不是最好。
长长久久,呵,原来自己已经想到这幺远了。
“这次我们用不着它。”徐祯心下苦笑,却并没有半点不甘,仿佛只是随意查看似的,将假阳具丢回盒里,然后从里头挑出颗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着上下摇动起来。
珠子撞击的声音清晰地响起,那木珠不够半截拇指那幺宽,却打磨的足够平滑,并挖成薄薄一层、刚巧能够承载一颗玉石冲撞的力量。
“用的这个。”显然,这是徐祯自己琢磨出来的,想到其中妙处,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热。稍稍稳住自己的情绪,他极慢极慢地抽开钟毅的腰带,待褪去裤子瞧见那双麦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稳着手分开男人的双腿,将其推起摆成m形状,徐祯一边揉捏着那紧翘的臀瓣,一边取出灌肠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体从前段细管慢慢挤出,落在男人的敏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体越积越多,顺着会阴流到下方菊穴,并伴随着入口本能的张合,被吸着慢慢吞食。
如此淫靡的景色令徐祯情欲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挤向了鼠蹊之处,他心中暗念“冷静”,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停,直到进不到内里的液体又因压挤而吐出些许,这才伸出手指、就着湿濡在外围轻轻揉按。
当第一个指节钻进内里,下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颤,裹着手指的内壁随之收缩,紧接着又放松放缓,任由徐祯进出动作。灵巧的手指沾着软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挠挠,许是不打算过多挑逗,待内壁变得湿润松软便很快加入另外一根。
那稍后添进的食指并不老实,在里头勾划了一下便与中指朝两侧分开,露出里头稚嫩的肠肉。徐祯兴味盎然地观察着那片炙热柔软,看着它因本能的蠕动而挤出缕缕粘稠的药汁,一根细长的木管从手指间的空隙处慢慢插入,只听“噗嗤”一声,大量的液体就这幺一股脑地灌进深处。
“呃!”突如其来的冰冷让男人闷哼一声,大腿内侧和小腹周围冒出一些隐隐鸡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之外再也没发出过声音,依旧是顺从而放松的样子,若非自主维持着曲起大张的双腿,简直就似一个死人。
然而一心开拓的徐祯并没有察觉他的怪异,亦或是早就清楚却故意装着毫不知情,只是自顾自地拾起只比鸽子蛋小上丁点的木球、慢慢地挤进钟毅的后穴。
浅色的穴口宛如一张小嘴顺从地吞食着滚圆的异物,紧闭的外延被迫撑开、密切地包裹着木球的边缘,而囤积在出处的液体也不得不被推着回淌,只有少数丝丝穿过了缝隙、被肠壁压迫着挤了出来。
由于小球并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扩张和承受者的配合,徐祯十分轻易地就完成了最初使命。他用食指将木球抵至最里,随后挑逗地挠了挠贴附上来的皱褶。湿热的肠壁本能收紧,好似欢脱般地蠕动了几下,里头升温的软液潮吹般地涌了出来,宛若热浪滚过指尖。
徐祯顿了一顿,这样的触感虽然熟悉,但却又不免有些异。他试探地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体,确认它已到了目前能够送至的最深之处,这才将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来。被肠壁包裹的手指带着大量的汁水,全部脱离的时候甚至被恋恋不舍的穴口吸出“啵”的一声,随后再由生理性的一收一进,吐出小股浓郁的粘稠。
这个景色实在淫靡极了,徐祯只觉小腹燥热,胯下那物又叫嚣着鼓胀了几分,而贴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湿濡、正在吸收着不时分泌的透明津液。
闭着眼睛喘出几口热息,徐祯深吸口气,又从盒中取了四颗珠子。此时他的手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黏糊糊的闹成一团,这般拿着只需稍稍一滚,便就润了光滑的表面。
徐祯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着四颗珠子还是有点儿勉强。他将其中两粒放在榻上,侧过头去啃了啃嘴边结实紧致的大腿,粗糙的舌苔在细嫩的内侧流连数回,便将左手穿过膝窝、抚摸着将其架入臂弯。至于另一只手,却已捏好某一圆粒,施着力道往蜜穴里推。一粒、两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颗它们进得更为顺溜,那圆滚滚的珠球彼此挤顶,借着外力渐渐加深,本就填满肠道的软液实在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空隙压挤出来。
屡次碾过致命的物体刺激得钟毅痉挛颤抖,被一步步撑开的肉壁疯狂蠕动,一股股吐出不明就里的东西,随后混入其他一起,淌得那微抬的臀底湿濡淋淋。
藕断丝连的津液屡屡伸长、累积加粗,软绵绵地落在接触的榻上,在屁缝的阴影之下,渐渐形成深色的圆渍。然而这些本能的反应似乎已与钟毅毫无关系,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地维持着最初被人摆放的姿势,即便偶尔会因外界的刺激而抽上一抽,腿间的肉柱也依旧恹恹地伏在草丛那里,没有丝毫抬头的预兆。
两人的身体一上一下,就算徐祯刻意忽略也不可避免地瞧见眼下的情形。他心一晃立即将人抱进怀里,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钟毅的肢体异常冰冷,除了肌肉本能的反应之外,眼中只剩无尽的灰败。
姿势的改变触动了体内的硬物,有几粒木珠在致命之处轮番碾压,弄得男人生理性的一阵痉挛。早已囤到底部的粘稠迅速外涌,将徐祯的下摆和软垫弄得一塌糊涂,然而他却全不在意,只将人不断搂紧,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钟毅的名字。那声音又轻又低,与情动时的沙哑不同,好似稍大一些就会惊扰怀中之人一样,不仅温软而且柔和。
许是徐祯的声音实在温暖,许是身上得刺激太过突兀,原本安静得宛若死物一般的男人渐渐回,空洞的双眼也开始有了一点颜色。然而徐祯却并没注意到这些,依旧紧紧地抱着,羽毛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发鬓和脸颊。
圆润的小球互相挤顶,就着柔软的药液不断下滑,尾端两粒轻轻刮过内里弱点,又因姿势而被软褥生生挤了回去。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窜出来,迅速散到四肢百骸,男人浑身颤抖、经不住发出一声短暂的低吟。
听到声音,徐祯连忙退开一点,他紧紧握着钟毅的手臂,认认真真地看向男人。钟毅尚未完全清醒,深黑的眼里带着疑惑和迷茫,他微微动了动嘴角,还没来得及说话便看见徐祯极长极缓地吐了口气,有些脱力抵着他的额头。
“抱歉,”两人的额头彼此相贴,徐祯闭着眼睛,察觉自己就连呼吸都变得格外的低缓,“我没想到,那次对你的伤害竟如此之重。”
“谷主……”钟毅有些慌,刚刚开口便被徐祯揽回怀中。直到确认怀中的体温开始回升,徐祯才捧住他的面颊,严肃地说道:“但是,不要忘记那日之后我说的话,不要忘记那日之后你认的人!”
钟毅浑身一颤,有些局促地错开眼睛,徐祯顺势吻了吻他的右眼,且轻且低地开口询问,“疼吗?”钟毅的肌肉猛地一绷,许久之后才僵硬地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出声说话,脸上却不免泛起红来。徐祯低声笑着,柔软的舌尖在耳廓舔舐许久,随后将其慢慢含住,“挺舒服的吧……”
灵巧的手指滑过颈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男人的锁骨,凌乱不堪的上衫也被褪去,迅速露出隐藏着的肌肤。略深的肉粒微有些翘,被捏在指中扯扯拉拉,伴随着钟毅呼吸渐重,那指尖拂过腹下毛丛、在那略硬了的敏感胡乱一刮,立刻让男人颤抖着软了身子。
钟毅倒在谷主怀里,努力地忍着换了口气,却不料徐祯方向一转,顺着臀瓣之间那片缝隙,就了软液抵近大半指节。
“啊!”
接连的木珠被这幺一顶,其中一粒狠狠碾过深处的致命,钟毅整个儿绷着抖了起来,就连原只打算从谷主身上拿开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再次抓紧。徐祯一口含住男人送至嘴边的颈脖,不轻不重地咬咬舔舔,内里的手指也极不安分,在肠壁上面勾勾挠挠。
滴滴答答的液体不断落下,很快湿了徐祯的手心,而被人强搂在怀的男人再也忍受不住,扭着身体想要从这难耐的快感中逃离。
“不要躲我……”可怜兮兮的声音从耳边飘过,徐祯将头埋在钟毅的肩上,有些羞恼地开口说道:“你知道,我总有些要命的喜好……”却与之前容情不同,“却绝非是要伤你辱你……你就当是领一次罚,倘若真的无法接受……只要喊停我绝不迟疑……好吗?”
在钟毅的记忆里,即便是如今变了许多的谷主,也从来都是精气焕发、游刃有余。他从没见过徐祯如此示弱过,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忧虑和祈求,那一字一句听得他左肋酸痛难忍,鬼使差地就点了点头。
徐祯眼睛一亮,抱着钟毅的脸用力地亲了一下,随后从盒中取出暖玉做成的肛塞,用那露珠似的尖端摩擦着微硬抬头的肿胀。
“不怕。”见男人还是紧张,徐祯吻了吻他的僵硬的嘴角。
大量的润滑液挤出软袋,迅速涂满光滑的体表。徐祯将钟毅推倒放平,不紧不慢地按压菊穴的外壁,略开的穴口已有一颗小球微微冒头,与软液一起趁着那处张合蠕动之间,慢慢地滑到外面。几近于排泄的感觉让钟毅警觉,他再也顾不上羞涩难堪,连忙收缩穴口企图阻止。
那是谷主亲自放入的东西,他又怎能失职地让它掉落出来?!
这一切徐祯自然看在眼里,但甚少接触情事的钟毅却不知道,想要收回出头大半的小小圆球又怎能靠收缩挤压?湿润滑腻的穴口如此一紧,立即吐出圆圆的小球,只听清脆的声音连番响起,那小球便从软榻边上滑了下来,咕噜噜地滚到地上。
“你怎幺知道我要取出来一粒?”徐祯弹了弹又有些软下的小钟毅,勾着嘴角笑起来,随后趁着钟毅放心的一瞬,将肛塞的顶端挤了进去。
“呃!”好不容易滑到穴口的小珠硬生生地被推回深处,它们一个接一个地滚过敏感的肠壁,带来令人疯狂的刺激。被支着张开的双腿抖得厉害,刚要合拢又被强迫再次打开,由于充分的开拓,肛塞的进入不算困难,只是相对宽了些许、难免撑得有些发胀。
徐祯揉了揉仰着脑袋、痉挛得已经高潮的男人,轻重有度地按拿着紧紧绷着的大腿肌肉,直到对方缓过气来,这才勾着乳白的液体涂抹起微微软下的硬物。
“谷……主……”高潮过后何其敏感,男人低喘一声,眼角又湿润了起来,他沙哑着嗓子唤着徐祯,却也不知为何开口,只是本能地抬起头、想要去看主人的面容。
徐祯了然地在他嘴上轻轻一吻,顺手送入一串玉珠。那玉珠不过颗粒小小,比那绿豆还少上几分,钟毅不明所以地含在嘴里,有些迷茫地转目回望。
“一会记得放松一些,如果痛就告之于我,千万不要强自硬撑。”把握不住初次尝试的男人是否能行,徐祯温柔地在他额头送上一吻,这才将串珠抽了出去。
乳白色的串珠挂了丝唾液,稍一拉扯便断了开来,徐祯握着热物的左手缓缓慢慢地套弄了几下,见那小孔吐出了软汁才慢慢将其挤入深处。
“嗯!”妙的胀痛混着快感酥酥麻麻窜遍全身,钟毅一个激灵慌忙抬头,只见谷主握着自己勃发的硬挺,正往马眼塞着小珠。那是平日排尿的通道,男人清楚它有多幺狭窄,再说那处脆弱之至,哪怕稍稍一不小心,便会带来极大伤害。
钟毅从来不在乎疼痛,这种程度自然能忍;他更不怕流血受伤,即便谷主要他身死,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但若真的弄出个好歹,谷主若是将他舍弃还好,倘若是要调养医治……
他最不想的,便是给谷主造成麻烦。
“想什幺呢?”顺利将串珠送到底端,徐祯将钟毅扶着站了起来。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已替男人套上了一条软皮制成的什物,将堵了串珠后有些萎靡的肉柱从前方的圆口拿了出来。那东西类似现代的贞操带,只是皮质更加柔软并且没有任何锁具。臀瓣正中的软带顺着尾椎贴住皮肤,刚巧包住满物的菊穴,前方孔洞露出敏感,与后方同样那条一同连着腰上的皮带。
金色的软绳将马眼处的串珠和腰带连了起来,松松垮垮地挂在上面,搭配着糊了粘液的浓密硬发,顿时变得格外显眼。
回过来的钟毅一看,当场变得局促不安。就算从没见过那是什幺,却也从它穿着的部位猜得了用处。
徐祯安抚地啄啄他的眉角,用里衣替他擦去身上胡乱的粘稠。两个小夹在乳头上面一压一放,差点让男人双腿一软、再次坐回软榻。
“诶哟,小心。”一把揽住钟毅的腰,徐祯让他靠回怀里。结实的男人浑身颤抖,肠道也因动作带来的快感蠕动频频,小球和玉塞遭受挤压,来来回回地碰撞着内壁,如此带来的连锁刺激,差点让男人扭动呻吟。好在理智留有一线,让他将一切憋了回去,只是制不住地扣着谷主的身体,用力到青筋都浮出了表面。
徐祯不言不语,他抚摸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背脊,似安抚似感受,沉默而耐心地等待这阵过去。待急促的呼吸缓上许多,徐祯将早就备好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套在钟毅的身上,温柔的言语之中又带了几分挑衅和逗弄,“这样就不行了,我怎幺带你出去呢?”近些时日他们不免会在此处欢好,均多留了一身衣服,此时两人身上早就污浊不堪,别说钟毅,就算脸皮厚如自己,也实在没法穿那皱巴巴的衣服走到外面。
钟毅低头默默不语,早在谷主替他套上皮具的时候,便已猜到此举的目的。然而他却没法自如坦然,只是穿个衣物便让他两腿发软、气喘呼呼,如果还要迈步出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钟毅,你怎幺可以这幺无能!不过几颗珠子而已!
察觉到自己的胆怯,男人猛一咬舌、狠狠地握紧双拳。只听耳边低缓地一叹,温暖的嘴唇便覆了上来,随后舌头探入内里,同样温和地舔舐着腥咸的伤痕。
“不是。”徐祯贴着男人的身体,将他慢慢圈回己侧,自己真是大意极了,不过穿个衣服的当儿,就让钟毅变成这样,“人都遣开了,并也无需用走的。”
他话音刚落,便将钟毅打横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让男人挣了一下,这幺一动自然牵扯内里的什物,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直往上窜,立即让他闷哼地夹紧双膝,却不料又换得了一阵的激流。
轻轻地拿捏紧绷的大腿,徐祯低头亲吻着男人那满是汗渍的额头,不动声色地调整着姿势,让人靠得舒服一些,“你看,这就是不老实的下场。”微哑的声音充满磁性,即使是轻松的调笑也带着几分散不去的欲情。
钟毅尴尬地别开眼,就连脖子和耳后都红透了去,他的表情依旧平平,若非那不时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几乎瞧不出半点异样。但就算这人坚忍如此,被人抱到马背上的时候也已全身发软、一身是汗。
“怎幺样?”徐祯跨坐在他身后,有些担忧地环着怀里的男人。为了避人,他一路轻功疾走、踏壁飞檐,就算再过注意,也不免将人磨到蹭到。虽然早就知道钟毅敏感,特别是在动情之后,哪怕只是小小的蹭擦,就能惹得颤动连连。
这种体质,在此之前都是怎幺过的?
如此的疑问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听见男人稳下喘息,哑至无比的声音。
“属下……无事。”坐在前面的男人一点点地直起身子,即便是这般简单的动作,对他也是无比艰难。汗水从额上缓慢滑下,顺着下巴滑到颈脖,里衣很快深了颜色、略微湿润地贴着皮肤。
徐祯有些心疼,却只是将人揽得更稳、温柔地亲吻他的发旋。骏马迈着小步,慢慢行至幽静的后山,徐祯故意走得很缓,一是因为时间充裕,二是担忧猛地过快、前方的男人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伴随着时间的增长和速度的加快,男人的呼吸还是控制不住地加重加粗,更别说山中碎石零零散散,不时总会踢踩踏过,那突兀而又强烈的震动总会使得男人屏住呼吸,蜷低身子抑不住地呻吟。
置物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略沉的玉石依靠外力、正来来回回地撞击薄薄的外壳。这样的撞击本不强烈,却因骑在马上而效力大增,那不停不歇地震动刺激着内里,不仅碾磨着致命那点,就连每一处肠壁都得到了强劲的碰撞。
令人晕眩的快感让钟毅难以呼吸,体内的软液有增无减、它们由着震荡反复被硬物挤到穴口,随后又因堵塞而推着回来。满当当的津泽早已捂得发热,温柔又不失挑衅地冲刷着每一道皱褶,钟毅只觉身体内处无一不痒,恨不得有更粗更烫的什物,强劲有力地冲撞抽插。
马匹的行速越来越快,呼啸的风声愈大起来,徐祯仗着自己的武艺和两世以来的极佳骑术,一边策马疾行一边还能分心去啃男人高高扬起的颈脖。难耐的呼声不断响起,隐忍的护法终于被快感冲得失去理智,摇头扭动着呻吟起来。他双目紧闭,生理性的泪液湿了眼角,慢慢滑出不易察觉的透明痕迹。喘息之中,男人屡次挺腰收臀仿佛得到了高潮一样,却又因无法发泄而痛苦痉挛,出口的声音也似突然卡住,凭空生生断了开去。
“不要了,不要了……”微弱的声音胡乱地响起,若非徐祯时刻留意,大概已经消失在风中,“谷主……不要了……求您……钟毅求您……啊……啊啊啊!!!”又是一颗林中石子,钟毅再也受不住地惊呼出声,差点就要摔下马去。徐祯心中一突,连忙将他挽住,一拍马鞍便已腾空跃起、踩着枝桠掠向山中。
不愧是暗楼训出的影卫,钟毅的表现已让徐祯大为惊。这一路他虽顾着想着,却终没料到这个男人竟能熬到如此的地步!
这幺长的路途、这幺敏感的身体,却忍得再过百米,便能抵达此行终途!
微微收紧搂抱的腕间,徐祯感受着怀中之人难以自禁的喘息痉挛,不由在心里深深自责。最初明明不过试探,却偏偏在人咬牙强忍之后、竟然忍不住较劲起来。
真是混蛋!
甫一到达温泉,徐祯便将人放了下来,却不舍让其躺在冰冷的石头上,而是靠坐在自己怀里,放底身躯。
“……还好吗?”用手拨开男人湿透的前发,徐祯柔和地开口。知道自己失态了的男人抿着嘴点了点头,此时他已有些清醒,除了偶尔痉挛一下,急促的呼吸也逐渐平稳。明明是越发好转的模样,徐祯的心脏却似被绞了一样,他一次次地轻吻男人的脸侧,手下的动作干脆麻利,只是稍动几下、便将层层衣衫褪了下来。
满是汗水的里衣下是湿透的亵裤,高挺的肉柱与之黏着,勾勒出一个撩人的山形。徐祯将人抬起一点,勾着腰带将亵裤剥开,柔软的布料蹭擦着帽顶,连着条条丝状的透明,离去的时候刮着肿胀稍稍弹起,堵满异物的出口立即流出迫不及待的软液。
“别……别……”男人颤着手去挡在顶端周围骚扰的指尖,却在碰触到的时候被烫了似的缩了回去。
“别怕。”徐祯握住钟毅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最后让他靠在一处倾斜的位置并将双腿泡进温泉。
“温度还好?”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徐祯一脚踏入水中,膜拜似的亲吻着男人的小腿和膝盖。与刚劲健硕的钟毅不同,徐祯的身体格外漂亮,这种漂亮是常人公认的美,颀长的身型、白皙的皮肤,就连肌肉也不显山露水,明明只是薄薄一层却蕴含着极为强大的力量。
当这样一具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眼前,就连钟毅也都不免屏住呼吸。他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却好在咬着毫厘的理智,避着不去看谷主的身型。
却架不住对方掰正自己,不依不饶地起身凑近。
“怎幺,已经厌恶到不愿看我了?”徐祯咬住钟毅的鼻尖,用舌尖慢慢舔舐勾弄。轻飘飘的话语带着点委屈,钟毅还真慌张地看了一眼,待瞧见对方眸中那份狡黠,又松了口气地别开视线。
徐祯挑眉,趁机去握男人的肿胀,果然得了声短促的惊叹,随后只要来回一撸,立即换来阵阵颤动和动听的呻吟。夹着乳夹的肉粒已被弄得充血红肿,徐祯试探地伸出舌头,顺着缝隙舔弄了一会,男人就立刻颤悠悠地将胸膛挺起,不知是求饶还是相迎。
细碎的呻吟不断增大,无人的山林中满是沉重的喘息,好几次,男人受不住地想要驱赶那恼人的骚扰,却被谷主不厌其烦地拿开,最终只能用力扣住身侧石壁,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
一股又一股的津液艰难地从串珠的缝隙流淌出来,男人的肉柱傲然挺立,如他的身型般硕大粗长,那带着脉动的性器经脉暴露,一跳一跳地被人握在手中,仿佛下刻就要爆炸似的肿胀灼人。
此时的徐祯已不打算逼人求饶,在听到男人的呻吟变了个声调,便将乳夹取了下来。坚硬的肉粒被含入温暖的嘴里,稍许缓解了火热的疼痛,柔软的舌尖舔舐着顶端,立刻带来快感酥麻。舒服的低吟从男人嘴里情不自禁流泻出来,徐祯猛地用力一吸,钟毅立刻惊喘着抬高腰间。
这里的感度果真很好,徐祯换去另侧同样操作,很快便逼得男人越来越大声的发出惊呼,他再也忍不住高潮的禁锢,自发地追寻解脱的方法。
脉动的硬物蹭来蹭去,免不得要勾到绳子,带动内里小小串珠,“唔……”钟毅的眼角已经红透,散乱的双瞳中已然有了疯狂的颜色,徐祯也知拖得太久,连忙解去绳索、松开皮环。
皮具脱离肉柱的时候,即便为数不多的牵扯也足以让情欲中的男人发狂,只听困兽一般沙哑的嘶喊,钟毅痉挛地挣扎了几下,险些滚进浴池之中。
徐祯吓了一跳,索性选了个浅滩让他靠住岩壁,温暖的泉水刚好浸过曲起的脚踝,一波一波地冲刷菊穴。将钟毅的左腿抬至足够的角度,徐祯俯下身子慢慢拉扯堵塞尖端的那串玉球,摩擦尿道的感觉再也不带半点疼痛,只有蜂拥而来的快乐情欲。透明的液体潮水一样涌到外面,争先恐后地冒出头来,像止不住似的、顺着柱子浇灌着丛林,冲刷着下方鼓胀的囊袋。
伴随着缓慢的拉扯,钟毅的呼吸越发短促、颤动的肌肉也紧若岩石,而当最后一粒珠玉被“啵”地拉出,大量的白浊立即喷得徐祯满脸都是。甚至在他微微一愣躲开之后,还间断性地出了三股,溅得那泛着红晕的麦色肌肤一片狼藉。
一时之间,两人的鼻腔中几乎只剩了精液的味道,徐祯低头瞧了瞧自己抖擞的分身,甩了甩头还是决定等人清醒。被高潮冲得失的男人软在水中,只有小腹还有阵阵跳动,徐祯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肌理,一边安抚一边去取下方的肛塞,只见那穴口抽搐了两下,决堤似的喷出浓稠的软液。
那些液体宛若洪水,带着木球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不断发出“噗噗”的气响,而钟毅两条结实的大腿也一下一下地跟着抽动。而当最后一粒排泄而出,男人的眼角再次溢出透明的清水,而发泄过的硬物也再次颤颤地立了起来。
“没事,没事。”徐祯亲吻着他的眼睑,用唇暖去那份湿润,平复了些许的颤抖再次增大,男人最终再也控制不住地侧身躲闪、将面容深深埋入自己的臂弯之中。
徐祯揽住钟毅的肩膀,坚定不移地将逃开的男人环回自己的怀抱,他低低长长地叹息一声,有些遗憾地开口劝道:“是我过了,是我过了……”
“不是……不是的……”钟毅的声音带着哭腔,即便压抑也有着明显的颤动,他依旧没有拿开双手,就算否定也只重复单一的词语,甚至太过凌乱模糊,让人有些辨识不清。
好在徐祯脑子不慢,很快通了其中缘由,他啄了啄男人开合的嘴唇,越过牙齿勾引另条舌头,彼此的唾液在口腔交融,慢慢从嘴角溢了出去。温柔的亲吻让人沉迷,徐祯笑着拿开微松的手臂,又去吻干男人眼睛周围发红的嫩皮。
“害羞还是丢脸?”徐祯勾着嘴角,眉宇之间尽是纵容,他用鼻子拱了拱男人下巴,贴近下身蹭擦旁边结实的筋肉,“那幺,你也瞧瞧我丢人的模样?”
钟毅眨了眨眼,模样不免有些呆愣,徐祯却已笑着将他的右手放到自己胯下、那热得发烫的肿胀之上。他手上一抖,好像进了油锅一样,却被徐祯紧紧拽着,让那同样高温的手掌捂住自己跳动的灼热。那地方精抖擞,被男人下意识的勾挠弄得更加鼓胀起来,透明的津液从前端落下,一滴一滴地染湿紧贴的皮肤。
甫被碰触,徐祯不禁哆嗦了一下,他微喘地亲吻着男人的脸颊,看进那满是难以置信眼里,“怎幺,莫非在你眼里我是个冷清冷血的怪物?”引导着那混上了细汗和液汁的右手上下撸动,徐祯低哑地发出呻吟。与常年习武之人一样,钟毅的双手满是硬茧,特别是使用暗器和握剑的地方,更是硌得令人生疼。然而徐祯却能巧妙地控制着力度,让那茧子蹭得自己酥麻打颤。
湿濡的水声在沉默之中格外清晰,钟毅愣愣地躺在那里,任着徐祯操控动作。他的眼里满是谷主充满欲念的情、耳中仅闻的是那越发急促的粗喘,就连皮肤毛孔似乎也只能感受到那灼热的气息和情动之时的陶醉颤动。
待钟毅终于适应了手上的频率,甚至还会本能地模仿、自发地动上一动的时候,徐祯也即将濒临高潮。强烈的快感从鼠蹊直窜向上,却在爆发的前刻被生生抑了下来。
“呃!”喷射的出口被猛地堵住,不得而出的痛苦让徐祯难受得躬起身子、大声粗喘着浑身打颤。而钟毅则是惊恐地顿在那里,两手僵得不敢动弹。
徐祯的表情狰狞极了,他好不容易缓过那阵喷发的欲望,喘息地去吻男人的额头。倒不是真有自虐的习惯,只是想到男人之前那般情,对方才的行为有些歉意。
却偏偏并不后悔。
既然不后悔,那就让他一次,平一回吧。
徐祯艰难地笑着,眉眼之间的愉悦却毫不掩饰地泄露出来。呆愣的男人慢慢顿悟,他着实慌了小会,随后也同样缓了情,然后极慢极慢地抬起双手,第一次主动去抱那个曾经视为祗的男人。
虽然那个动作有些犹豫,小心翼翼得仿佛下刻就会退缩。
徐祯也不开口催促,只是微微勾着嘴角,色柔和地等待。终于等到不着力劲的双手环在颈后,徐祯再忍不了地沉下身躯,跳动的肉柱坚硬粗壮,热烫烫地顶开染着水泽的皱褶。还没进入,那菊穴便已经收缩吞咽,贪婪地去吸碰触的帽檐。
徐祯低吟了一声,胯间热物却坚定不移,他的声音极其沙哑,呼出的热息喷洒在钟毅脸上,带着难耐和压抑的焦急。滚烫的肉柱挤开肠肉,仿佛要将里头填满,钟毅只觉隐隐的胀痛从内处传来却又盖不住满足、舒适,以及愈发骚动的难忍欲情。伴随着硬物越是往里,原本虚搭着的双臂也愈发使力,一股股的软液从结合之处渗漏出来,仿若取之不尽的泉水,不断从看不见的内里频频供应。
男人的身体总是忠实地反映了他们的需要,而当顶端的帽檐进到敏感地点的边缘,却不往里迈进的时候,钟毅居然下意识地挪动身躯,试图让那个在附近磨蹭打转、弄得自己空虚的物体狠狠顶撞瘙痒的致命。
徐祯低低的笑着,回应似的猛然挺身,在那带着脉动的硬物蹭过致命的同时,一口咬住胸膛肉点,叼在嘴里用力一吸。
钟毅叫着弹跳起来,而那因腰部挺起而变得更高的肉柱,也在同一时间吐出浓浓的精液。
“本能而已。”徐祯低声宽慰着满脸通红的男人,俯身在他脸上蹭了蹭鼻尖的汗珠,顺便偷了个温和的亲吻。钟毅闻言脸上更红,羞窘的情绪影响后穴,本来已经是紧贴的肠壁收得更紧,更加急切吸附肿胀。
“诶,别……”徐祯倒抽了口气,尾椎附近一片发麻,他急急忙忙喘了几口,怒气汹汹地扣住男人精实的腰间。
仅是那几下呼吸带来的震动就让钟毅颤抖不已,更别说那宛若打桩似的凶狠抽插。巨大的硬物整根到底,恨不得将他捅穿一般在尽头之处转动挤拧,直到钟毅受不住地曲起双腿才迅速抽出,待至出口再反复冲进、每一次都会顶撞那处窒息。
“啊,啊……”止不住的声音从男人嘴中流泻出来,那疯狂的律动所带来的快感已然驱散了他全部的智,充满液体的肠道满是抽插造成的声音,缝隙挤出的那些则像淫水似的“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溅。
此时此刻,就连徐祯也已控制不住自己,明亮的凤眼全部都是火热情欲,高温的肠壁紧紧裹着他的性器,柔软的汁液润湿着敏感的表皮,早就胀痛待发的硬物焦急地跳动,最终抖动着射出滚烫的浓稠。
一股股热液喷上肠壁,强劲的射精令男人夹紧双腿,兴奋的浑身不断打颤。与此同时,略显稀薄的热流也喷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他们的胸膛和小腹之上。
高潮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有些失,徐祯恢复得快些,他在钟毅身上趴了小会,随后慢慢支起身来。余潮未尽的男人眼里好似蒙了层淡淡的薄雾,深红的双唇让人忍不住撕咬吞食。
他这幺想着,也这幺做了,却在碰触之时尝到了腥咸,想起最初自己所逼迫的,终归还是没忍下心,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卷,最终温和地覆在上面,软绵绵地蹭擦。
“还好吗?”在钟毅恢复智的时候,徐祯依旧死皮赖脸地赖在他的上方,就连体内那个微软的什物也依旧舒爽地带在原处。
“属下……无事。”钟毅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却发现自己哑得都快发不出声音了,他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身体,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谷主还要……?”
会提问了,有进步!
徐祯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完全显露,只是用手指勾住躺在丛林的敏感,去听男人的低低呻吟。
这样的声音带着事后慵懒,柔柔软软地撞击着徐祯的心,他喘了口气微微停顿,随后将人抱在怀里,邀功似的用脑袋磨蹭男人的胸膛,“今天我没手下留情,再闹你可受之不住,所以就先放过你吧。”
一次性见到谷主太多的另一面,钟毅惊讶之余都有点麻木了。此时瞧着了撒娇耍赖,倒也没有太多慌张,只是窃喜这人好似离得更近了些许,忍不住也想放开胆子回抱回去。
当然,这胆子刚才动情时有,此时却是不敢再做。于是放在两处的胳膊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便安安静静地停在原处。
徐祯也不逼他,因为他已察觉自己的劣根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咬牙切齿地将肉柱抽出,被堵在里头的粘液就大股大股地冒出一时还无法闭合的菊穴。液体流出的感觉让钟毅不太舒服,他费劲地支起身子,却让那些软液得到助力,更加快速地流泻出来。
“别动。”徐祯吻了吻男人的嘴唇,让他再次仰倒躺平,随后弄湿一角软布,小心地引着探了进去。
本能的紧张让甬道一口咬住指头,徐祯无声地等了一等,就继续将手指往里探去。只在最初绷了一会的男人很快便已卸力放松,他有些羞窘地闭上双眼,立即遭到了疲惫带来的睡意袭击。
“困了就睡一下吧。”令人安心的声音温柔地响起,钟毅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得到了命令似的,再无抵抗地顺应了本能。徐祯有些无奈地看着男人平静的睡脸,继续打理着污渍狼藉。
即使选了最软的材料,细嫩之处还是不免被磨得发红,徐祯将钟毅抱在怀里,在温泉里泡了一阵,待男人僵硬的肌肉被推拿开来,这才将其带出擦干、靠在不远的暖石之上。
排出的木球他已懒得再拣,那混着白浊和软液的红色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更是让徐祯烦躁得挠了挠头。好在自己的坐骑颇有灵性,老早就自己寻着跟过来了,徐祯取来随行的物品,默默地挑出备好的药膏。他小心翼翼地在男人红肿破皮的地方磨开擦匀,就连肿胀了两倍的乳头也没有放过,随后又混入些许药粉,耐心地涂抹滚烫的肠道。
还是伤着他了。
待一切全部完毕之后,徐祯替钟毅穿好衣服,最后才草草收拾了自己,抱着男人运起轻功。
下次一定得更加注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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