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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
李梨儿篇?十二(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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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五六日后,李老爷又叫了些人上门,说是族中的青年才俊许久不聚,李琎暄总是事情忙碌,不如他这个闲人来操办。人齐之后再一看,除了族里的青年人,朝里一些平日往来的官员也来了。
一场鸿门宴,不过宴饮在他家中罢了。
大家来得早,各自闲谈许久,二郎因着心中有事,不同往日这般和颜悦色,等到中午用膳的时辰,李老爷才带着三郎出来,手里拿着卷轴。
吃了不一会,李老爷便站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画卷问二郎。
“你看这画如何。”
李琎暄:“我也不懂画,父亲可问错人了。”
周围都是客,多少要给李老爷几分薄面,一时间,众人都聚集在画前,你一句,我一句,说得热烈,均是赞颂之声。
李老爷:“老二,又不是要你长篇大论,你只说好不好。”
李琎暄看了一眼三郎,含糊的说了一句:“能让父亲看得上的画,自然是好的。”
“这是你三弟画着玩儿的,我看他在这事上颇有些才气。”
大郎嘴里的烩虾刚入口,听得这句话,虾也不吃了,放到骨碟里。
李琎暄只不接话,大郎瞧着李老爷笑都挂不住脸了,李琎暄也只是笑笑。好在周遭都是人,多的是夸赞,不曾冷场。
隔了一会儿,李老爷又在酒桌下推三郎的腿。三郎受意,乖乖端起酒杯,走到李琎暄面前敬酒。
李老爷自己也斟一杯酒,跟三郎一齐过来。
“从前是我太硬气,今日这杯酒,爹斟给你,当作赔罪。年少时不许你画,是因你太过沉溺,我若是不出手管一管,只怕你的文章都要荒废了。老三是你亲弟,他想学,你又会,喝了这杯,过几日挑个闲暇的时候,三郎给你磕个头,便教教他吧。”
来的官员听到这里,都不做声了,大家都是官场上混着的老油条,这话这情景,只怕是李老爷和李琎暄有嫌隙。他们是断然不敢随意开口的,就怕触李琎暄逆鳞。唯有几个少年出生牛犊不怕虎,也不觉场面有异,反倒兴致勃勃的问:“二叔丹青很厉害吗?”
“二叔也让我们开开眼吧!”
“族长可愿意赐画一观!”
李老爷看他总是不做声,又挂了一点笑意,看着众人说到:“族长跟我生气呢,这样,我再给你敬一杯。”
李老爷一生也是不服软的人,更不要说在众人面前给儿子斟酒认错,这已经是破天荒的一遭。
然而他这般认错,倒更叫二郎难受。
说到底,这也不是认错,是逼迫。
李老爷哪里是觉得自己有错,他更不在意二郎的想法,他只是有所求,装模作样的说几句场面话罢了。若不是三郎闹着要李琎暄教画,连这几句场面话他也不肯说的。
“我十几年不动画笔,别耽搁了老三的才气。朝里章太傅的画是一绝,明日朝上见了,我去说。”
三言两语又把事情了推出去。
老三的画已经被李老爷挂在厅堂里,大郎也看见了。
要说好,那画只能算是尚可入眼。再看李老已经等二郎的回应等得不耐烦,李琎先赶忙插了一句嘴。
“我们家的才气是都给老二老三抢了,连老二的闺女都画得好。还是得谢我,攒了全家的铜臭,才出了这么多才俊。”
几句玩笑话逗得场上年轻人都笑起来。
一群人有几个少年郎同李晨曦是好友,当下好的问:“怎么,晨曦也擅书画吗?”
大郎摇头:“不是晨曦,是梨儿。”
场上诸人多多少少听过些李梨儿的传闻,只听闻她出身差,人长得美。又因着李琎暄不常带她出行,一来二去,传得很是不堪。
大家伙原本便对她有诸多猜测,再听李琎先说她擅长书画,心中的好更多了几分。
早在李老爷挂三郎书画的时候,李琎先就找了下人回东府拿李梨儿的画,眼下拿了卷轴往下一抖,画卷亮出来,好一幅壮阔的山海图。
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果然是一府才俊,连李小姐的画也如此令人惊叹。”
都是山海图,并列一放,立刻分出高下来。
旁人惊叹,李琎暄却是看不上他们的画。这两幅山海图,一幅粗糙无韵,一幅又模仿痕迹太重。
李琎珩在一旁听了许久,看他总也不应。等来等去实在等得心焦,忍不住说到:“二哥,我不想和什么章太傅学画,我喜欢你的山海图,就想和你学,你若是忙,我可以等。你总是不愿意,到底给我个理由啊。”
李琎先真想捂了他的嘴。
二郎不愿意的缘由若是能说,李老爷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费这么大功夫来逼二郎答应了。
毕竟是外人都在,二郎心中不痛快,到底还是放温和了脸,说到:“不是二哥不教,你没见过真的山海,只凭看书看画,是画不出山海图的。等你见过真正的山海,再来同我说学画的事。”
李老爷已经逼到这个份上,李琎暄也没有应承,又将事情往后拖了一阵。
他既然已经开了口,要三郎先去看真山海,李老爷也再找不到话头继续往下逼迫,只能作罢。
李琎先端着酒杯往二郎身边走。
前头几杯敬过来的酒喝得李琎暄内里憋闷,大郎一来他就想躲。
“大哥,我还有公务,不宜饮酒。”
“我又不是爹,不过同你随意喝喝。”
“难道你不是要问我李梨儿学画的事。”
李琎先讪讪一笑:“你这样,我还问你干什么,只是你怎么突然又肯了?”
李琎暄松口了,李老爷不知道,李琎珩听不出,大郎却听出来了。
“一次不成,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还不知道要闹几次,拖着吧,拖不过了,我再随便应付应付。”
话是这么说,可一旦他真的应承,肯定不是应付了事,必是会竭尽心力教的。
一边说不宜饮酒,李琎先又看着二郎不住的往杯里倒酒。李老爷又一次往李琎暄身上下剪子,总不会好好同他说,非要把他放在大庭广众下折腾。逼着他不得不做。
夜里众人都回去了,二夫人得了消息,又精心妆粉一遭,在房里等他。
左等右等也不见人,贴身丫鬟出去问才知晓李琎暄到书房里去了。
二夫人找到书房里,只见书房画架上挂着两幅山海图,其中一幅盖了章,她一看便知是李琎珩的。
“二郎,我四处找你。”
“嗯。”
二夫人见他没有回房的意思,紧了紧衣裳,在他书房里随手拿了本游记翻阅起来。
“起风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我白天睡迷了,眼瞎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不如看会儿书。”
李琎暄盯着画看了许久,突然问她:“你也来看看,哪一幅更好?”
“仿佛小叔画的好些。”
“哦?”
明眼人都看得出,李梨儿的画要更好,毕竟是他的笔法。李梨儿在青楼无人教习,能学得七八分像已是极有天赋。
二夫人却说李琎珩的画更好。
“你倒是看得起老三。”
二夫人看他这样,软软的又靠过来,搂着他的腰撒娇到:“我一个女人家,哪里知道这些,当然要护自家人,另一幅谁画的啊?”
白天宴席上的事情,她当真不知吗。
想到这里,李琎暄看了二夫人一眼,只见她满脸疑惑,丝毫不知情的模样。
“李梨儿画的。”
“哦。若是晨曦学画,应当也是……”
她话不曾说完就听李琎暄说到:“晨曦的心思不在画上,让她自己抉择吧。”
二夫人急了,她就是要同李琎暄说这事的,从她知道李晨曦跟着李琎暄去船厂造船开始,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找她说了多少回,李琎暄还由着她胡来。
“一个女孩子家,去造什么船,针线也不做,书也不念,这怎么成呢!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沾的这东西,急得我觉也睡不好。”
“怎么不成呢,不是有我看着吗,我能做得,她也能。”
“将来哪家好男儿敢要她啊,二郎!”
“我自有打算,你别说了。”
李琎暄卷了画轴扔在一旁。
“这种东西,挂在厅堂里叫人笑话。秋夜风凉,我同你回去歇着吧。”
二夫人还要说,李琎暄已经牵着她开门往外走。二夫人脸皮薄,虽说心里喜滋滋的,却也总记挂着礼数,走得几步抽回手,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他不愿多说,她也就暂时先不说,只想着回头叫老夫人来和他说就是。
到了房里,二夫人想起一桩事来。
“二郎,你叫人去庙里求的平安符送回来了,怎么分呢?”
“你拿着一个,剩下的给孩子们。过几日还会有些头面首饰,都是给你的,我这些日子造船事忙,也没个机会同你好好说上话,冷落你了。”
“哎,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做什么。你也是,我身上还有呢。”
“你只拿着吧。”
二夫人这才甜甜蜜蜜的笑起来,俩人搂在一起,说了许久的体己话,天将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李琎暄见她睡得沉,悄悄起床往西府南边小门去了。
小门外等了一个极干练的人。
那人见了李琎暄才递过来一枚玉环。
“怎么是玉环?可灵验吗?”
“这还是我家老爷五年前找天竺使臣特意求的,玉环在庙里供养三年,就是比那位,也是不差的。拢共两个,一个给我们老夫人,另一个就在这儿了。”
李琎暄悄悄接了,又隔了几日才拿了画卷往东府去。
李梨儿如今已经换上厚衣裙,虽说脸色还是不好,到底身上摸着暖和了。
“怎么不穿我叫人送过来的。”
“大伯先送过来,我就穿着了。”
李琎暄又摸了摸她脸颊手心,都是温温的,这才不言语了。
山海图的事情,她已经听大郎说过了。
“爹爹……”
“如何。”
她原是想说,爹爹不愿意,那便不做,李琎暄一问,她又有些怯怯的不敢言语。
李琎暄一问,她便不说话,当下也有些无奈,只得放了画卷说到:“要学画山海图,总要先瞧过真的山海。”
李梨儿乍一听不曾察觉,再一细想,不由得抬起头,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李琎暄问到:“爹,你……你要教我么?”
李琎暄不做声,只指着拿回来的画卷说到:“这种东西也好意思往外挂,还不快收好了。别人夸两句你便真以为自己下笔有了?旁人不过看在我得面子上才多夸两句,你……”
话没说完,李梨儿已经给他说得满脸涨红,眼眶含着泪。
李琎暄也是拿她没办法:“你哭什么,说两句你就哭。往后学画,还有你哭的时候,你要是三心二意,不能始终的个性,不如趁早说了,也省得我浪费时间,白白给人看了笑话,丢我的脸面。”
李梨儿慌忙擦眼泪,到底还是挂了一道水痕在脸上。
李琎暄还要再说,她已经搂过来,靠在他身上,软软的说到:“爹,你真好。”
他好么。
李琎暄自己也不知道。
事情他做得多,旁人求过来,他总愿意搭一把手。可这么多人里,只有李梨儿说他好。
李琎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看,李梨儿好像奶月里的猫崽一样,眼睛湿漉漉的。
看着像是勾引,勾引他……
脑中刚浮出一点画面,李琎暄便猛的回,手也慌忙收了回来。
“你是在楼里呆久了不成,总这么动手动脚的……说两句奉承的话又如何。”
李梨儿脸胀得通红,看着可怜巴巴的,李琎暄话说得狠了。说她楼里待久了,明里暗里是同外人一样骂她浪荡。旁人说不打紧,李琎暄来说,便句句她都往心里去。
李梨儿又想,即便是作画一事割到心口,李琎暄也还是应承了教她学画的事。
两头比较,李梨儿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爹便是这样,总叫她手足无措。
李梨儿心胸翻滚,眼泪也翻滚,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是……爹,我是真心的。”
说完,便两眼一闭,不管李琎暄作何反应,搂着他就亲。
她是真心的,她说不出,也不敢说。
千万句话只得这么一句,她是真心的。
李琎暄弯腰任由她亲了许久,等到她松开了,才喘了一口气,倒在边上的太师椅里。
李梨儿哭得厉害,却也丢弃了先前的怯懦,坐到他腿上,搂着李琎暄又含了唇亲吻起来。
她穿着厚衣裙,李琎暄往她腿间摸了几回,隔着衣裳,腿根只觉得是轻柔的磨蹭。
越发叫人心生欲念。
衣裳解了一层又一层,剩下最里头的一件单衣。李琎暄在胸乳上揉捏几下,掌心磨着的乳尖也硬挺起来。单衣被他撩到胸上,手指捏着乳尖玩弄。
嘴里也钻进一条柔软的舌头。
李梨儿化了一般,软在他身上。
下身正是顶着他的东西。
眼看那话儿一点一点硬起来,起初不过是碰着她的穴磨蹭,后来硬得厉害,那话几乎要将里裤也顶一些到穴口,绸子做的里裤一个劲在她嫩肉上磨蹭。
李梨儿给他顶了两回,穴里几乎是吸着里裤,吸了片刻,里裤又沾湿了,贴到他那话上。李梨儿隔着里裤往他物事上套弄,穴里又隔着里裤吮吸他的物事。
磨了几回,穴里丢得湿嗒嗒的,她还要往李琎暄身上凑。
李琎暄搂着她到床上,两手撑着床榻,压在她身上。
李梨儿喘得胸乳起起伏伏,李琎暄头低一些,乳尖便硬硬一颗挺起来,好似要往他嘴里送一般。
李梨儿不敢看他,闭着眼,冷不丁胸乳给他热热的嘴含着用力吮吸,捱不过叫喊起来。
“爹,太……太用力了……”
“爹……爹爹!”
“爹爹……弄……弄弄我……”
这话刚出口,李梨儿便惊得捂着嘴,望着李琎暄不敢说话。
李琎暄也沉静。
他想起李梨儿两眼带泪同他说:我是真心的。
李琎暄又靠近她几分,脱了她的里裤,掰开腿去拨弄她穴口的嫩肉。
那处正淌水,湿湿的,指尖靠过去便咬住了,内里吸得厉害。
李琎暄另一只手拉开她的手,眼见她小嘴张着,红艳艳水润润的。
手指摸着唇玩弄一会儿,李梨儿竟含住了,舌尖在嘴里绕着他的指尖舔弄,手指往嘴里在伸一些,舌尖便绕着他的手指顶蹭。
李梨儿两手乱摸,摸着他身下硬挺挺的东西,已然是十分渴求。
“爹爹,弄弄我,弄弄我,到穴里来,求你,求你。”
她这样骚骚的叫喊,每一声都叫得李琎暄心口发震,他便最吃这一套。
脑子里尚有些理智,李琎暄仍是不动,不过是手指在她穴里玩弄。
李梨儿禁不住浑身沁汗,穴里更是流出许多淫水,沾得她腿间湿湿滑滑的。
实在骚得狠了,李梨儿挣扎着起身,搂着他硬是把李琎暄反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裤头,张腿往他那话上坐。
穴口刚含进一个头,又猛的锁紧了,内里淫水横流,连李琎暄也给沾湿了。
李梨儿含着也无力动弹,只能趴在他胸前,内里用力,吮着那话解痒。
俩人黏黏腻腻,缠了好一会儿才又分开了,各自整理衣裳。
李琎暄穿好了,随手一压床榻,正巧压在李梨儿的脚踝上,摸到一条红绳。李梨儿被他抓着脚踝看许久。
红绳串三四颗棕褐的菩提子,还串了一个拇指大小的黄色三角符,是个保平安的样式。三角符是蝉翼一样薄却不透光的绸缎制成,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谁给你的。”
自然是大郎给的。
二郎那日忽然疯魔一样问他要个灵验的庙求平安符,他担心李琎暄,也挂心李梨儿,当天就给她弄了这个平安符。
玉环还在他衣袖里放着。
李琎暄脸色有些不好,怎么他先给了。
怎么李梨儿竟已经有了一枚平安符。
怎么他又行差踏错一回。
李琎暄脑子里一团糟,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压下去了。
怎么大郎竟对李梨儿如此上心么。
你怎么能拿别人的物件,这话李琎暄说不出口,可他也实在憋闷。
李梨儿还理着衣裳就听闻床榻闷闷的一声,砸了什么东西在脚边,李琎暄已经摔门而去。
等她再仔细翻了一下,才翻出一个玉环来。
她也不不知怎么好端端的,李琎暄又气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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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能写甜的,写完这章很想说这是糖糕!
这是糖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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