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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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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个小道的消息悄悄流传。「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听说了没有,听说人要是睡太多男人女人的,生不出孩子?”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我隔壁的那谁,四五个姬妾,孩子一个个的生啊。”


    “这不可能吧。我也是听说的,你看,闾元帝司马剑南女人那么多,却一个儿子都没有,唯一的儿子还是个野种。咱们的女帝,今年都快三十了吧,听说情人也很多,孩子却一个也没生出来。”


    “你胡说什么?我听说夏帝年轻的很,绝不超过二十五岁的。我大姨的儿子的小舅子是在皇宫里当差的呢。”


    “说到闾元帝,他不是说自己是上天指定的皇帝么,怎么连儿子都生不出来一个?”


    “我听人说,什么上天指定那都是闾元帝说出来骗人的。要不然他怎么连自己小妾跟人私通都不知道。”


    ……


    半年后,夏历二年,女帝颁布了自建立长老会以后的第一个政令:废除司马剑南的三妻四妾,三纲五常制。恢复五大派一夫一妻的传统,女人也可出任官职,经商买卖。


    这似乎暗暗呼应了半年前的谣言。而后来夏阿苋帝与皇夫郑拾成亲,夫妻和睦,连着生了三个孩子,似乎更成了这个传言有力的佐证。


    又是两年,夏帝公开颁布了一个简易的内功心法,此内功心法只有女人可练,男人练了会断子绝孙。而且这个心法简单易懂,夏帝还专门派了人一一解说,虽然练不成绝顶高手,但是天下间动手打老婆的男人突然就少了很多。


    后世的史学家说起历史上登上帝位的人,总是绕不开两个人。


    第一个就是开天辟地第一帝,闾元祖司马剑南。他是第一个开创了皇帝和封建集权这个概念的人。而且他的很多思想,从现在人的眼光看来,都非常的成熟和先进,完全没有经过时间的发酵。实际上在以个人武力为尊的形态上发展出这样的政治形式一直都让史学家觉得十分违和。


    第二个则是夏朝的第一任皇帝,夏苋。据说她是个孤儿,没有姓,夏这个姓是后人冠以朝代名给她命名的。她则是开创了长老会和皇帝共治的政治形态。这种形式倒是颇为符合当时的历史实情。


    这两个人都活的很久,司马剑南近四十岁登基,一百零八岁去世。夏苋不到三十岁就登基,一直活到一百零五岁。虽然没有司马剑南长寿,但是统治年岁更久。


    夏苋让人津津乐道的,不仅因为她是第一个女帝,因为她开创的政治形态,还在她在位的时候做出的种种变革,她废除了家族传承,她自己的三个儿女只有一个投身政治圈。她还是第一个和平政变取得权利的皇帝,而她最让人敬仰的,尤其是让所有女人敬仰的,是她在位期间对改变女性的生存状态做出的种种举措。


    夏苋甚至禁止了给皇帝冠以封号,所以后人提起她,都直呼其名夏苋帝。


    她过世的时候,很多比她年轻的人都已经死了,成长起来的年青一代,已经完全接受了女人入朝为官,外出经商,继承家业这样的惯例。


    尤其是她选出来的下一任皇帝是天衡山庄庄主时良的孙女,是夏苋一手调教出来的接班人,连续两代女帝,男女真正做到了平等。


    当然,她最被政治家欣赏的,则是她对五大派的软化过程。


    长老会的建立绝对是历史性的创举,看似放开了权利,实际上却经由长老会把五大派扯进了这个共治的圈子。夏阿苋帝死后不过五十年,五大派渐渐演变成了真正的武林门派,其管辖属地的权利基本渐渐分流,最后被长老会收归,不过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了。


    ----一些交代


    郑拾打算把阿苋找宝藏的过程写成小册子,有很多细节他都是自己悄悄推测出来的。


    但是有一个地方他想了很久也想不通,就去主动问阿苋:“阿苋,我对这个宝藏的藏地有些不懂。”


    阿苋问:“哪里不懂?”


    郑拾道:“你说那玉珏是从谢云川师祖找到的一般宝藏中发现的,我有些想不通。司马剑南做什么多此一举,如果他不想让人发现玉珏洞穴内的宝藏,就应该把外面的机关也做得严密一点,甚至更严密,让人以为九死一生找到的就是真正的宝藏,也就不会有心思去看别的地方了。可偏偏还留下了一个玉珏,这不就是还是要让人找到的意思么?而且完全没有任何提示,一般人谁想得到啊?”


    阿苋怪异地看着他,凑过来亲了他一口:“我家石头很聪明么。”


    阿苋道:“其实我从那个放着天卷的盒子夹层,找到了一封血书。”


    郑拾起了兴致。阿苋娓娓道来:“血书是由当时被活埋的工匠留下的。”


    她叹了口气:“咱们一开始找到的大厅,真的就是封若言为司马剑南修建的宝库。可是那一百多人被封在洞内,他们心有不甘,竟然齐心合力,在短短七八天的时间内又开了一个小密室,把外面的机关挪了进去,只留了司马剑南宝藏的十分之一在外面,其他的,全都封死在了里面。”


    “不过他们到底不甘心,所以就在洞内留了血书,却把开启的钥匙留在了外面。谢师祖得到玉珏,倒真的是天意了。”


    郑拾也有些叹息:“原来所谓的内外明暗两处宝库,竟然是这样机缘巧合得来的。人力真是无极限。一百多人临死前一拼,竟然把五大派戏耍了这么多年。”


    阿苋也跟着叹息。


    郑拾看着她摇头晃脑喃喃骂司马剑南,突然扑上去吻住了她:“来,再生一个。”


    --


    有一天,郑拾眼怪地看着阿苋,欲言又止。


    阿苋看不得他这幅样子:“有话就说,你想干啥?”


    郑拾就道:“我听外面的人说,你才是幕后黑手。把司马承,沈查和五大派一起坑了。”


    阿苋挑眉:“那你觉得呢?”


    郑拾想了想:“我感觉不是。”


    阿苋好:“为什么?”


    郑拾道:“能死人的计划,不像你的风格。”


    阿苋咧着嘴扑上去咬他:“很了解我么。亲一个。”


    哪儿有那么多的深谋远虑。人往往都是一步一步,被现实,被人心推的走到了现在。


    布置那么大的一个局,那么多的不可掌控,何必呢。


    郑拾从她的狼爪下把自己抢出来:“那个所谓司马剑南的檄文肯定是你炮制的,可是,司马骄阳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啊?”


    阿苋咧嘴坏笑:“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猜不是。练过天一卷的男人,除非武功尽废,否则生不出孩子的,要不然袁让干嘛为了生娃跑了。司马剑南又不是真的是。当然,也有可能司马剑南求医问药,总算求了一个孩子出来,但是毕竟是辛苦生出来的,所以先天不足,代代庸才。至于真相是什么,谁管他呢。”


    --


    就此完结,撒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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