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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里逢君别
第七章赴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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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演上朝去了。
婆子扶着瑶娘小心翼翼从床上起身,瑶娘一动就感觉到身下淌出一股热液,她隐约有些印象。
晨间睡得正香时,陆演在她腿心又释放了一次,将花穴糊成一片白浊。
瑶娘坐在梳妆台前,乖顺让婆子为她梳妆,看到铜镜中的倒影,松散的亵衣下露出布满吻痕指印,脖子上每一处是好的,瑶娘渐渐低下头,耳根红起来。
却又耐不住悸动,抬眸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在凳椅上坐了片刻,便有湿哒哒的液体流下来,滴成一滩水,饶是婆子见惯风雨,也不禁别开眼,心中叹道罪过。
白日里,瑶娘半梦半醒间,风雪残卷,夜色茫茫,她脚下是万丈高楼,如同无底的深渊令人脚软寒战,一道黏腻狂热的视线紧紧跟随。
她退无可退,一步踏错,跌入了这口万丈深渊,肌骨破裂,她脸上淌满血泪。
漫天血海中,瑶娘遥遥望见一个男人,踏过层层风雪,朝她狂奔而来,带着归家的雀跃欣喜。
瑶娘费力睁大眼,想看清楚男人的面孔,但眼里口中都是鲜血,她看不清他的面孔,却看到陆演站在不远处。
她浑身都疼,但他只是站在那情冷漠,无动于衷。
……
瑶娘已睡下,陆演摩挲她脸颊,泪痕隐约。
连梦里都是怯怯的。
陆演坐在灯火下的桌案前,他面前搁着一方锦盒,盒中是断掉的翠簪,灯火照得流光溢彩,炫目夺人。
簪断后他并未丢掉,而是放置盒中,没拿出来看一次,心头的刺更深一寸。
他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提醒自己。
陆演目中渐冷,听到床畔边的嘤咛,似在唤他,脸色得以缓和几分,将缩在被窝里脸颊湿红的瑶娘捞出来,“一直在府上闷着,迟早闷出病。明日带你出去。”
这一切,是该做个了断。
……
论金陵最会玩乐的世子爷公子哥,当属年轻风流的英国公。
说起英国公徐承志,是为金陵城一号人物,他年纪轻轻承袭爵位,父母双亡,家中又无兄弟姊妹,祖产家业任由他挥霍。
徐承志将钱财大多置办在古玩和美人两样上面,时不时在府中举办盛宴,炫耀自己的资本。
七月里,英国公府不仅没有半分酷暑,还十分凉快。
树荫摇曳,高挑明艳的美人从轿中走出来,是来金陵刚满一月的南诏公主。
徐承志眼前瞬间一亮。
席上众郎君谈笑风生,南诏公主媚眼儿轻转,最后看定上座的徐承志,红唇轻启,“本宫今日听闻陆大人也来赴宴,怎么迟迟不见他来?”
徐承志笑道:“想必公主也看见,最近我这府上多了几只民间泼猴,畜生不长眼,弄脏了陆大人的衣衫,正在后院换衣,稍后便来。”
徐承志这话不假,前不久,他在别府宴上见过一回戏场,群猴扮作生旦净丑,规规矩矩地登台演起戏来,不仅有模有样,从开场到结束,没有一只猴子窜逃,十分听话。
徐承志觉得有趣,学模做样也在府中叫人驯猴,养个把月令它们登台唱戏,给自己面上挣挣光。
府上皆知国公爷对这群泼皮猴极为上心,不敢当做是畜生随意打骂,这才有了刚才陆演被猴泼酒的一幕。
许久陆演都未曾露面,换身衣服也用不了这么久。
南诏公主屡次张望门外。
席上有人好驯猴之法,徐承志扬眉道:“被你们知道,岂不无趣。”
南诏公主道:“我也想听听。”
徐承志看着南诏公主,笑了,“容易得很,养猴之人原是个瘾君子,每次得野猴,便将猴锁在烟榻旁,陈鸦片膏一盎,灯一具,他自己高卧榻上,慢慢吸烟。野猴不能脱身狂跳许久,也就登榻摆弄烟具,主人便看中时机,向猴脸喷烟,起初猴被熏得心惊胆战,但时间一久也就习以为常,效仿瘾君子的样子卧在榻上。”
南诏公主挑眉,仿佛明白过来。
徐承志不着急,徐徐道来,“不出一月,野猴吸烟成瘾,解开它锁链,猝然举棒猛击,猴子腹痛奔逃,但逃去没多久,烟瘾发作,便奔回来,在屋角上窥伺,主人诱它下屋吸烟,再以棒击头,如此两三次,保准再泼皮的野猴都乖乖听话,教以演习,服帖如人。”
席间一郎君道:“这不就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蜜饯,有何稀?”
徐承志道:“可畜生不懂,它被如此手段折磨,自然会乖乖听话,极为服帖。”
“怪不得府上美人如云,个个听话懂事,原来是国公爷深谙此道。”几位郎君挤眉弄眼,促狭取笑。
徐承志叱道:“胡说。”眼却瞥着公主,“我清清白白一个人,你们休要毁坏我名声。”
婢女到了后院门口,被陆首辅身边的随从拦下,东明生得唇红齿白,极为年轻,拦着婢女说了几句话,那婢女便脸红得不行,埋首娇羞的模样令东明有些心摇曳。
英国公府是金陵出了名的美人堆,随便抓一个婢女出来都是纤腰红唇,貌美如玉。
往常他极有定力,岿然不动,可刚才听到屋内暧昧的动静,那夜从门中窥伺的画面再度跳到他眼前,夫人奶白堆雪似的肌肤,被大人握在掌心的乳尖,股缝里起伏的肉刃,一幕幕冲击他的视线。
东明深深呼了一口气。
婢女悄悄抬起眼,“大人。”
忽然屋内传来女子啜泣难耐的娇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混合在一起。
婢女手被人捏住。
面前男人的目光深邃暧昧,泛着幽光。
“啊——”奴婢低呼一声,身子被拉进一旁茂密的花丛,花叶簇簇落了一地。
没有人注意到屋窗大开,里边的动静一览无余。
床帏摇曳,瑶娘伏趴的姿势映在帷帐上,她高高抬起挺翘的小屁股,男人的大掌缓缓扒开臀肉,露出深缩的菊穴。
陆演扶着火热的肉茎在穴口擦蹭,磨蹭着不进去。
瑶娘难受得紧,摇动屁股贴上去,娇嗔细喘,“陆郎,我要。”
陆演捞起美人的软腰翻了身,架起两条软趴趴的细腿,用大龟头狠狠顶弄湿腻的花穴,“美穴自是要好好品尝。”他捻揉又肿又红的小花珠,低低笑着,“流这么多水,说,自己是不是骚母狗?”
“好痒。”瑶娘垂头啜泣,粉脸沾染着一片泪水,哭哭啼啼的要男人的滋润。
陆演怜爱吮吸她的耳垂,屁股耸动,却迟迟不肯给她,在她耳边的喘息粗重,“给你什么?你想要陆郎的什么?”
“大肉棒,陆郎的大肉棒,瑶娘想要陆郎的肉棒,狠狠肏进来,嗯唔把瑶娘肏死……”这是陆演嘴里吃着她奶子时,教她说的话,瑶娘也不觉得羞耻,时常被他诱说。
听到美人香唇中这般淫荡羞耻的话,男人的阴茎瞬间肿胀,挺腰耸动将瑶娘顶到墙壁上,粗重的喘气。
美人儿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子却火热无比,奶子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出各种形状,瑶娘嘴里咿咿哼哼的,叫了半个时辰才止。
陆演亲了亲她潮红的脸,“知道今日为何会带你来?”
“不知道。”
“来带你看凤舞钗。”陆演亲吻她。
瑶娘眼里满是困惑,陆演道,“你不知凤舞钗的来历,我慢慢告诉你。”
凤舞钗是太宗皇后的陪葬物,太宗与皇后伉俪情深,太宗送凤舞钗作定情信物,发誓此生不再娶,后来也果真做到,后来盗贼潜入皇陵,将它掘出来,世人将其视作痴情的信诺,千金都买不到,更引得人争抢。
如今这宝物就藏在英国公府。
瑶娘光溜溜的躺在陆演怀里,被肆意玩弄奶子,意乱情迷中不曾看见男人痴狂的眼。
他不断亲吻她泛红的眼角,最后二人瘫软在床上,瑶娘浑身软弱无力,身子轻轻颤动,经历一阵阵攀顶的余波颤潮。
明明身子被玩到这地步,却还要被男人拉起来,半跪在他膝间,仰头吞吐他的肉棒,场面几近淫靡。
陆演抚摸瑶娘柔滑的身子,轻声道,“两颗阴囊也要乖乖吃进去。”
瑶娘软软的嗯了一声,啵的一声,流满淫液的棒身从她小嘴儿缓缓退出来,转而舔舐两颗鼓鼓的软袋,陆演牵她的手快速套弄自己的棒身,屁股耸动着将瑶娘的身子一步步顶弄跌下了床。
陆演双目充红,紧捏住瑶娘的两条腿分开到极致,一大泡热气的白浊喷洒在瑶娘的身上,而此时瑶娘颤动身子,从穴口喷出一股股淫水,把半软的阴茎洒得湿透淋漓,几乎瞬间又挺起来。
瑶娘握住它,水光流转的美眸怯怯的,又期盼的看向陆演。
她还想要。
“不行,会坏掉的。”陆演忍着肏坏她花心的欲望,将她从床下抱起来。
二人在凌乱湿腻的锦被中相拥,陆演一只手轮流揉捏美人富有弹性的奶子,一只手在花穴里搅弄,轻捏羞颤的小花珠,比之前温柔许多,一切都顺着她的反应。
见她情不自禁的仰起头,陆演便低头浅酌她的小嘴儿,含糊的说道,“夫君弄得你爽不爽,你可喜欢?”
瑶娘被他吻得意识迷乱,胡乱点头,可小手还握着他的巨物不放,陆演却只能紧紧抱住她,呼吸粗重,“不行,瑶娘,我现在插进去,你身子会坏掉的。再等些时日,”
他吻她的嘴唇,她的眼睛,下巴,胡乱的吻啄已经无法自拔,低声笑起来,“等我们成亲那日,夫君要肏坏你的身子。”?
瑶娘似懂非懂,美丽湿润的杏眸专注看他,“成亲?”
陆演又忍不住吻在她锁骨上,埋首轻轻舔舐,“嗯,很快我们便成亲了。”?
“成亲……”瑶娘慢慢吞吞的,不知要说些什么。
陆演抬起头来,“怎么?”嗓音沙哑得厉害。
男人脸庞潮红未散,捧起她的脸颊,“可是什么?”他的眼睛却像一把钩子,仿佛要勾出她心里头的隐秘,“你不愿意?”
有什么东西阻隔瑶娘的口舌,她半晌无语。
陆演却很有耐心,并不逼问,静静看着他,眼里的迷乱暧昧一点点殆尽。
瑶娘说,“我们已是夫妻。”?
既然是夫妻,为何还要成亲?
这是她的意思。
陆演吻她的鼻尖,他闭上眼,喃喃道:“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东明衣衫不整从花丛中出来,身后还跟着色慌张的小婢女,陆演看了他一眼,只扔下一句,“你不必跟来。”?
东明下意识欲跟上去,婢女慌张喊道:“大人。”
东明脚步停下,转头看她。
婢女指了指他的衣衫,羞人的说道,“湿了。”?
东明低头一看,便见自己的衣袍上晕湿大片,才想到刚才屋内夫人含着大人的性器时,他正在花丛里掰开婢女的屁股,淫水滋滋哒哒流了下来。
陆演走进来时,南诏公主正在听侍女说话。
侍女说,“奴婢见陆大人的随从与一个小婢女在花丛里苟且,本想趁他们分,悄悄趴在门口看一眼,但这时陆大人出来了,奴婢怕被发现,只好匆匆回来了。”
“那可有听到什么?”南诏公主看着陆演崭新如簇的衣袍,修长分明的手掌端起酒杯来,是那样好看迷人,“比如女人的声音?”
侍女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
南诏公主目光大胆而不收敛,陆演渐渐便注意到,他转目而来,朝她礼貌一笑,客气而疏远。公主也报之以明艳一笑,轻声道:“不着急,总会找到突破口。”
瑶娘睡梦里被人扶了起来,有人在她脸上涂抹,给她换衣,捣弄好一阵屋内又恢复安静。
瑶娘缓缓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脸,绷绷的。
照镜子,镜中一张脸令人陌生,完全不是她的。
她脑子简单,自然猜不到,刚才在她睡梦里,有人进出将她易容。
瑶娘正感疑惑,屋外忽然传来动静,她起身探看,发现东明不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也没有。
倏地院门处人影晃过,鬼使差的她跟上去。
瑶娘离去不久,东明才从树影处走出来,低眉微微叹息,眼里有不忍。
**题外话**
驯猴这段选自《中国古代技淫巧》,不是原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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