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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傻小姐陷军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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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儿,我可一眼就相中了你!”


    一顶军营大帐中,四个男人站在一个头发杂乱,手脸漆黑的女人身前。「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其中一个痞气的男人蹲下身子刮了把女人的下巴,她害怕地往里挪。


    两天前与北蛮的大战中李将军大获全胜,消息传回皇城,皇帝犒赏三军,酒肉运往边境防守地带,全体军士振奋,他们终于能过上一段酒肉管饱的日子了。


    边境气候恶劣,营中只有三十个年老色衰的妓女。


    今日新进一批年轻女人,十个中他们挑了她。


    “流儿,你去打点儿水。”痞气男人对面目稚嫩的男人说:“这小娘们浑身乱糟糟的!”


    流儿走后,站立的两个男人蹲下身子,其中一个对女人毛手毛脚。


    “李鹤,这女人胸脯鼓囊囊的,你莫不是相中了她的奶子?”一个士兵把手覆在女人的胸脯上,猥琐地笑看痞气男人。


    女人瞪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三个男人。


    李鹤蔑笑,瞥了眼猥琐男人放在女人胸脯上的手,“滚你娘的,你以为我是你!”


    “别说了,把她抬到榻上去。”猥琐男人旁边的俊俏男人道,他的眼坚毅又不羁。


    猥琐男人二话不说,抱起女人扔到榻上,其间不断揩她油水。


    不久,流儿端着小木盆走进来。


    “李兄,水到了。”流儿把木盆递给李鹤,李鹤拿起毛巾沾了水给女人擦脸和手。


    “唔~痛~”女人抓住李鹤的手,眼眶积蓄泪水。


    她弯眉,俏鼻,小嘴,肌肤柔嫩透粉红,美丽非凡。


    李鹤一怔,放轻力道,把她的脸和手擦干净,眯眼问:“你叫什么?”


    四个男人皆盯着女人,她太漂亮了。


    “蔷蔷。”女人喃喃开口,她好地看着李鹤。


    “蔷蔷?”李鹤眼明灭不定,重复道。


    “嗯,蔷蔷!”女人欣喜点头,眼中流出几滴泪,“我想回家。”


    李鹤布满茧子的手抚上蔷蔷的下巴,他的另一手伸到她腰间解她的粗布麻裙:“蔷蔷,你的家中有谁?”


    蔷蔷睫毛颤抖,泪珠一颗颗落下,“爹爹,娘亲,丫丫,还有厉厉。”


    流儿眼中闪过惊讶,其他人眼中却闪过兴味。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猥琐男人走到榻边帮衬李鹤脱蔷蔷的衣裙,并伸手隔一层肚兜儿抚揉她的胸乳。


    “不要。”蔷蔷推拒两边的男人。


    李鹤强势脱下蔷蔷的衣裙、亵裤、鞋袜,剩一件红肚兜儿遮住高耸的胸乳。


    站立一旁的流儿喉咙滚动,耳朵通红,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蔷蔷的腿心。


    俊俏男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眼玩味。


    “这傻娘们是个秃鸡。”猥琐男人嘿嘿笑道,手拉开蔷蔷的大腿给所有人看。


    两片花瓣没有一丝毛发,粉嫩嫩的。


    蔷蔷泪流满面地挣扎,他们为什么这样对她。


    李鹤扯掉她的肚兜,一对胸乳蹦跳地暴露在空气中。


    猥琐男人呼吸粗重地低头咬住一颗红缨吮吸,另一只手使劲儿揉女人左边的胸乳。


    俊俏男人踏开步子往榻的方向走。


    “应兄……”流儿开口喊他。


    应棠回头挑眉看流儿,又继续往前,眼中闪过精光。


    “曾淮,李鹤。”他对着榻边的两个男人道。


    曾淮从女人的胸乳中转头看应棠,应棠给他使眼色,又与李鹤对视一眼。曾淮不舍地放开蔷蔷,李鹤一把把她抱在胸前,拉开她的大腿,呈小孩排泄的姿态,腿心大开对着流儿。


    “过来。”李鹤对流儿道。


    流儿走过去,蹲下身子,颤抖地抓住蔷蔷的大腿,埋头。


    “……唔……不要……不要……”蔷蔷脚趾蜷缩,腰身弓起,眼泪漱漱掉。


    李鹤啮咬蔷蔷的后颈,手臂横在她胸前,轻声道:“蔷蔷,你哭可不能见到爹爹和娘亲。”


    蔷蔷转头,一言不发地盯着李鹤,她泪眼清澈,情激动。


    命根狠狠跳动,李鹤碾压蔷蔷的唇舌。


    曾淮和应棠饶有兴致地做旁观者。


    流儿离开蔷蔷的腿心,无措道,“她湿了。”


    应棠拍拍流儿的肩膀,来到蔷蔷的身前,拉下亵裤,掏出紫红的玩意儿,一把捅进她娇嫩的花蕊。


    “唔!”李鹤皱眉闷哼,这个女人竟敢咬他!


    他正要发火,怀中女人就被应棠抱走。


    “……痛……呜!”应棠封住女人的嘴,下身撞击她的花茎,他要强暴她。


    血液从女人的腿心流出,在应棠的布袍中渲染出一朵鲜红的花。


    “你他娘的!”李鹤愤怒下榻,抬腿往应棠身上踹去,应棠身形一闪,李鹤踹空。


    李鹤、应棠、曾淮家中根基复杂,他们是被家族宠出的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军营中是霸王般的存在,会些武功。


    月上新梢,乌云缥缈。


    帐篷中,三男一女身体交叠,女人睁开眼睛,伸手推身后的男人,疲软的物体从她腿心滑出,带出一摊液体,她起身下榻披上衣裙走出帐篷。


    戌时末,床上的三个赤裸男人一一醒来。


    “那傻女人呢?”李鹤皱眉扫视四周。


    帐篷中有一张桌子,几张木椅,没有女人。


    他们三人折腾了那傻子一个下午,她不仅没晕过去,还在他们眼皮底下溜走了,有意思,李鹤心想。


    “跑了。”曾淮扶额道。


    应棠注意到榻上未干涸的水渍,笑了笑。


    “跑不了。”


    夜晚的荒漠,凉风习习。


    蔷蔷晃荡在军营驻扎地中,迎面撞上一个士兵,她跌倒在地,手掌咯到一个石子,她泪珠闪烁爬起来继续走,她想厉厉了。


    流儿定睛一看,发现撞他的人是蔷蔷,他慌忙跟在她身后。他想与她说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白府。


    “你自去领罚。”书房中,一中年美男子对空气道。


    “是。”一道声音回答。


    白燕磨挲着手中的玉扳指,叹口气,那是他的女儿三岁时送他的礼物。


    也是在那年,他为她挑选了一个侍卫兼未婚夫——厉岚。


    厉岚弄丢了自己的未婚妻,他该罚,白燕想。


    “外边有狼,你不能前进。”军营外,流儿伸手挡在白蔷身前,焦急道。


    白蔷掠过流儿,走向远处。


    流儿看了眼黑夜中女人的背影,咬牙奔回军营。


    “什么?!”帐篷中,曾淮惊讶地从木椅上站起来:“那女人独自走进了荒漠?”


    流儿点头,期待又焦急地看着三个男人。


    “那般好玩的女人死了有些可惜,可她的确该死。”坐在桌边的李鹤端起杯子喝口酒,无所谓地道。


    “呵呵。”应棠在一旁笑道:“总归可惜。”


    “哒哒哒……”郊外,一阵马匹踢踏声在黑夜中响起,路边荒草中的女人慢半拍地蹲下身子。


    “吁——”李重双腿夹紧马身,提了提缰绳,深邃的双眼警惕地看向荒草中灰扑扑的一团,从背后取出弓箭,拉开弓对准它。


    四周一片寂静,白蔷抬起头张望。


    就在此刻,李重的箭破空飞向她:“咻——”


    李重瞪大眼:“闪开!”那团灰物竟是个女人。


    “啊!”女人翻身倒在草地上,箭矢险险擦过她的手臂,李重翻身下马飞至她身旁,察看她是否受伤。


    “没事即可。”李重抓住白蔷的手臂检查,确定她无事后舒口气,但心中仍有疑虑:“夜已深,你为何一人出现在此处?”


    白蔷身体颤抖,癫狂地推李重:“放开,放开!”


    李重仔细看去,眼前的女人脸上尽是泪水,他放开她。


    白蔷跌跌撞撞地跑向黑暗处,李重转身踏上马背,朝着军营奔去。女人的泪眼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甩甩头,看来是太久没纾解欲望了。


    李重在营外遇上了态焦急的流儿,他喊住他:“流儿,你到哪儿去?”


    流儿晃,看向骏马上的男人:“属下眼拙,未认出将军,请将军宽恕!”他单膝跪地。


    “免了。起来。”李重挥手。


    “谢将军!”流儿起身。


    “说吧,何事急忙出营。”


    流儿犹豫一会儿,开口道:“将军在附近见过一名女子吗?”


    “嗯。”李重点头,淡淡应一声,等待流儿说下去。


    “灰麻裙?”流儿急道。


    李重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是你什么人?”


    流儿窘迫,轻声道:“她是军中新到的……妓女。”


    李重调转马头,对流儿道:“你回去,我去找。”


    荒野中,白蔷蜷缩在草地上。


    李重看着黑暗中的女人,她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如果他不追踪到此地,今晚她生死难测,最大的可能是成为野狼的腹中物。


    缓慢走近,李重抱起冷得哆嗦的白蔷,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拱。


    李重把女人带上马,赶回军营。


    将军专属营帐中,流儿给白蔷掖好被子,离开之际被她一只手抓住衣角:“厉厉……厉厉……”她紧闭的眼睛溢出泪水,声音悲伤。


    流儿转身坐回榻前安抚她,白蔷安稳睡去后他走出帐篷,与李重打了招呼后离开。


    掀开帐篷,李重走进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驱散了黑夜。


    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她张望四周,看到一个挺拔健硕的男人坐在桌边,他似乎在睡觉。


    她掀开被子,走到帐篷边时被一道声音制止了步伐。


    “你去哪里?”


    白蔷转身,“回家。”


    “军营就是你的家。”李重皱眉道。


    “军营?”白蔷显现疑惑不解的模样:“不是,军营不是我的家。”


    李重沉着脸不说话。


    白蔷看看他,走出帐篷。


    李重手臂青筋暴起,起身走出帐篷,把白蔷抓进来。


    “你听不懂我的话么。”他把白蔷扔在榻上,面无表情地道。


    白蔷摇头:“什么?”


    “军营是你以后的家,你别妄想回去过你以前的生活。”李重淡淡道。


    白蔷摇头,他说的话太复杂了。


    女人无辜懵懂的表情让李重察觉到不对劲。


    他靠近她:“你现在是何身份?”


    白蔷伸手推李重,他好热。


    “回答。”李重道。


    白蔷不说话。她不知道说什么。


    李重色复杂,他确定眼前的女人精不正常。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李重扒光白蔷的衣服,眼睛在她身上逡巡,扫视每一块红痕。


    “谁?”他问。


    白蔷的眼珠骨碌转,不说话。


    李重的手覆盖在白蔷的胸上,她定定看着他的手,挥开,“衣服,回家。”


    榻下一地的麻裙碎片。


    李重撑在白蔷两侧,不管不顾地亲吻她。


    “衣服。”白蔷执着道。


    “有。”李重抓住抵在胸前的两只手,轻声道。他似乎知道该如何与身下的女人交流了。


    白蔷眼睛一亮,欣喜地看着李重。


    李重俯身吮吻白蔷娇嫩的肌肤,她果然不再反抗。


    李重猜测她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语,并且受过刻意的重复训练。


    “你叫什么名字?”李重叼住一颗蓓蕾吸吮,问道。


    “蔷蔷。”白蔷道。


    “我,李重。”李重道。


    白蔷看他一眼,“李重。”


    沿着女人的腰身下滑,李重来到她的腿心,舔舐她的花蕊和花蒂。


    “那里,不要。”白蔷道。


    李重一路流连到白蔷的脚,他看着那些晶莹剔透的脚趾,眼漆黑,一颗颗含吮入口。


    “……不要……痒……”白蔷咯咯笑,湿润的眼睛透露拒绝。


    把女人翻身,李重覆在她背上,从蝴蝶骨至脚踝吮吻,他几乎将她全身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一场欢爱,时间到了辰时中。


    “蔷蔷,等我回来。”李重亲了一下白蔷的脸,一身白袍走出帐篷。


    两个士兵守在门口。


    床上的女人望着帐顶,面色红润。


    巳时李鹤等四人拜访李重。


    “将军不在。”两士兵拦住他们,“无令不得进入!”


    中午李重回帐,与白蔷共浴。


    一连几天,将军帐中传出女人的娇笑声,军营中的人都知道将军养了个女人,却不知道她是一个妓子。


    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李鹤等人对李重心存不满。


    “蔷蔷,屁股抬高。”黑夜来临,帐篷中,女人趴在榻上,李重轻拍她的雪臀。


    她弓起身子。


    李重见状满意一笑,把果盆中的橘子肉一瓣瓣塞入她的桃园密洞。


    花茎蠕动,橙色汁液点滴溢出。


    李重双唇覆在花蕊处,品尝蜜汁。


    “……啊……啊……”白蔷摇摆雪臀。


    “贪吃的小洞。”李重轻笑,起身包围身下的女人,腿间的长物进入她的花茎,把被榨干的橘肉推向深处。


    “李重~啊~”白蔷转头,泪眼看着身后的男人。


    李重抱起女人一个翻身,直接耸动臀部,巨物在她花瓣中进出,“为什么哭?”他爱怜地亲吻她的侧颈,问。


    白蔷嗯啊地躲避。


    “说。”李重温柔道。


    “…不要……”白蔷哭道。


    李重轻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他:“你听话,我帮你弄出来。”橘子肉没两下恐就被推出来,李重心想,不用他动手。


    白蔷点头,李重侧过身,拉起她的一条腿,凶猛地撞击她的花心。她爱哭,下面那张嘴哭起来也没完没了,让他欲仙欲死,偏偏他吃她这套,想疼爱她,顺从她。


    人前地位显赫的将军,在白蔷面前是一只软化的老虎。


    秋天的夜晚,边塞寒风呼啸,通往李家军营的道路上,一匹红鬃烈马飞驰,马上的男子与黑夜融为一体。


    “姑娘,请您回帐!”热辣的阳光下,两个身着盔甲的士兵拦住身穿浅绿长裙的女人,恭敬道。她已进入兵卒的主营区,继续往前会引起骚动。


    白蔷不解地看他们,一动不动。


    “请!”士兵重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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