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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神之命
第二十七章 白昼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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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舞在天宫虽有娇妻为伴,却时刻回避着白昼,倒是绕膝的儿女,给他带来不少欢乐,天庭公务也是一帆风顺,不知不觉中,便过去了数月。
这日朝会之上,处理完重要公务之后,若醍起身道:“禀君、后,今日小女初蕊已经成年,现在殿侧恭候召见。”
“快宣。”
片刻后,太元殿外走进一个女子,她身着沙氏金沙羽衣,头戴金珠步摇,肤若白雪、面若桃花、柳叶弯眉、樱桃红唇,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朝着殿内走来,可谓步步生花。这花样女仙,鲜嫩欲滴,看得在场的诸仙赞不绝口。
初蕊跪拜行礼,千舞看了初蕊后,不知为何,突然心不宁起来。
“初蕊仙姬果然越发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我们宏儿真是好福气啊。”白昼说完看了眼千舞,可千舞却没有反应,白昼看他看着初蕊发呆,轻轻拍了拍他,千舞这才回过来。
“司战仙君、司睦娘娘,既是初蕊已经成年,我打算让宏儿八月十五迎娶初蕊过门,你们意下如何?”
若醍和净弥忙起身行礼答曰:“一切听君和后安排。”
回到天宫,一向善言的白昼忽然安静了下来,这让千舞觉得怪怪的,便问白昼道:“夫人可是哪里不适吗?”
“没有。”
“那为何沉默不语,不似往常?”
“你是暗示我平日里太过呱噪吗?”
“夫人误会了,我只是看你今日沉默,怕你不适罢了。”
白昼语带嘲讽道:“没什么不适,只是看你今日朝会见到初蕊便魂不守舍,怕你尚在惦念她,不想打扰你罢了。”
千舞一听便知白昼这是在生自己的气了,忙解释道:“夫人冤枉啊,我怎会惦念仙族女子,我心中眼里只有夫人一人。”
“当真?”白昼嘴上虽依然不依不饶,这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千真万确。”
“那你朝会上看到她发什么呆?”
“我那是感叹我们辛苦养大的宏儿,娶了她便要离开我们生活了,不觉心生感叹。”
千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没能将真正出的理由对白昼坦诚相告,只是觉得眼下不应对她道出事实。
“只是搬到天庭,又不是要去凡间,何至于如此伤,堂堂天缘何如此溺爱孩子?”
“这哪里算是溺爱,只是心有不舍罢了”千舞又道,”我打算带宏儿去凡间游历几日,你可要同去?“
“你们父子去吧,我有些累了,便不去了。”
“那你好好在天宫休息,我去去便回。”
千舞找到殷宏道:“宏儿,随我走。”
千舞忽然这么说殷宏很是迷茫便问千舞道:“父君,我们要去何处?”
“带你去凡间游历几日。”
“凡间?游历?”
这突如其来的福利让殷宏觉得很是意外。
“闲话莫提,走吧。”
“是。”
千舞带着殷宏降落在一处湖边。
“父君,这是何处?”
千舞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湖面道:“我也不知,只是随机降下,不过此处湖水清澈,绿植环绕,倒是风景不错。”
千舞边说边在湖边散步,没多久夕阳便西斜了,殷宏跟在他身侧,只是静静地走着,也不说话。
“宏儿,此处风景如何?”
“此处虽为凡间,却无浊气,湖水清澈,植物也生机盎然,想必在凡间也是少有的净土。”
“净土?”千舞想了想道,“或许正是他的纯净将我们吸引至此处。”
千舞说着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忽觉一阵头晕目眩,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他脑海中再次浮现画面,画面依旧模糊,但可以看到画面中他为一个孩童挡了一剑导致自己身受重伤。
千舞暗自琢磨:这些画面究竟想告诉我什么,为何看不清画面中对方的身形和面容,究竟我舍命救的是何人?
“父君,你怎么了?”
被殷宏打断思绪的千舞故作镇定道:“没什么,我们继续走吧。”
“父君,眼看便要天黑了,我们今日住在何处?”
千舞想想道:“我们对凡间也不熟悉,还是去幽冥借宿吧。”
“是。”
两人驾云来到幽冥,受到了玹凛和玹玉的热情款待。
晚餐后玹凛带他们去了清风居。
千舞看到门头匾额“清风居”三个字,忽然觉得体内的热血仿佛在沸腾,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他推门进去,里面的一张一机都让他觉得分外熟悉,他绞尽脑汁去思考自己究竟何时来过此地,为何对此如此熟悉,玹凛又是为何将这清风居留给自己,可是记忆中却没有任何与清风居有关的片段。
千舞简单喝了几杯茶后,便上床睡下了,不知是否因为近日频繁出现幻象的缘故,他很快便进入了梦乡,到了深夜,他忽然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坐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殷宏,回忆起方才梦中的点点滴滴。
在梦中,他与一模糊的身影时常来到幽冥小住,住的便是这清风居,而方才自己被惊醒则是因为梦到那人被流刃刺伤,梦中的自己伤心欲绝,这种感受太过真实,即便梦醒,仍久久不能平静。
千舞不解为何近日频频看到幻象,他猜测若是所有幻象中人皆是同一人,那么自己是否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可自己又为何会忘呢?千舞想既然玹凛说一直为自己留着清风居,那玹凛必定有所知晓,他决定待到天明便去找玹凛问个究竟。
他悄悄走出清风居,来到幽冥山顶,静静得等待黎明曙光的到来。山顶凉风徐徐,虫鸣蛙叫,千舞就这么一动不动得站着,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了一体,直到第一道曙光照到他身上,他立刻赶到怀世室门口,等待玹凛的到来。
玹凛从自己的居室下来怀世室,在台阶上便看到千舞已经侯在门口,匆匆走上前去,行礼问安。
“玹凛君,”千舞犹豫了一下道,“我有一事请教。”
“君尽管吩咐便是。”
“这清风居,除了我,还有谁留宿过?”
“清风居是君与后在幽冥的居所,自从君来住过之后,除了打扫卫生的弟子,便再没有其他人接近清风居了。可是又什么不妥吗?”
“只是随便问问,清风居一切如故并无不妥。”
千舞没想到玹凛给自己的答案竟是白昼,但他确定那个模糊的身影一定不是白昼,可究竟是谁,为何无人提起,此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千舞带着殷宏离开幽冥之后,表面依然是游山玩水,但他决定他要去寻找幻象中人,虽没有任何线索,但他决定随心而行,他确定只要如此,便一定能找到关于幻象中人的蛛丝马迹。
他带着殷宏隐身进入了大祐皇宫,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得熟悉,可是,自己分明从未来过大祐皇宫,为何会如此熟悉?就在他疑惑之时,幻象再次浮现,这一次,他看到一个内官被活活打死后出现的不是亡魂却是自己的元,而抱着自己尸身痛不欲生的正是那个频繁出现在自己幻象中的模糊身影。
我的元究竟为何会附在凡人体内,而且还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内官身上,这不可能是自己一个天会做的事情,究竟什么才是事实?千舞思绪越发混乱了。
“父君,”殷宏打断了千舞的沉思,“我们为何要来凡人的皇宫?”
千舞被殷宏打断后,决定先回天宫整理一下最近看到的幻象,再做打算,便对殷宏道:“宏儿,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天宫吧。”
“是。”
“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宏儿仿佛并不喜欢与我同游,只默默跟着,根本享受不到父子出游的快乐,只好匆匆回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宏儿向来敬畏你,你带他出游,他又怎能尽情享乐。”
“我明明如此疼他,真令我寒心。我累了,小憩片刻,别让孩子们打扰我。”
“说起孩子们,你可记得答应过要指点睿儿剑法的?”
“睿儿?”千舞想到殷睿连表情都变得柔和了,“睿儿现在何处?”
“一说起睿儿你便这副合不拢嘴的样子,让别的孩子们看到了,可是要说你偏心的。”
“睿儿文治武功最是出色,也最是孝顺,难道你不偏爱他吗?”
“一提到睿儿,我看你也就不累了。”
“好了,你让睿儿来怀灵殿找我吧。”
“知道了。”
千舞说着走出了自在殿,朝怀灵殿走去。
走进怀灵殿,千舞关上殿门,殿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他走到殿中央,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凝,回忆着最近看到的种种幻象。这些幻象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里面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看不清楚模样,却让千舞感到很亲切。
在千舞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存在,千舞不明白既然此人重要自己为何又会忘记?即使真是自己忘记了,为什么周围的人也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甚至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痕迹,这不符合常理,除非……
千舞正琢磨着,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殷睿,千舞不想因为自己的心事影响周围的人,便暂且将这疑虑搁置,做了个深呼吸,微笑着打开了殿门。
“孩儿拜见父君。”殷睿进殿后,给千舞行了个礼,“父君,怀灵殿漆黑一片,父君为何要在此地指点孩儿剑术?”
被殷睿这么一问,千舞心想:是啊,我为何要让他来怀灵殿呢?怀灵殿虽空旷且如密室般私密,视线却很差,我指点孩子剑术也不是什么机密,何必来此?
千舞笑道:“睿儿,你提醒得对,我们去菩提林吧,正好也让你的兄弟们学习学习。”
“是,父君。”
千舞带着殷睿来到菩提林中的一片空地上,孩子们听说千舞要指点殷睿剑术,纷纷赶来围观,白昼自然也不会错过。
他们围坐在草地上,将千舞和殷睿围在其中。殷睿行礼后,右手一伸,化出一把冰刃便朝着千舞冲了过去,殷睿的攻击来势汹汹,干净利落,可惜被千舞轻松避开,殷睿转身再攻,依然无果。
几十个回合下来,千舞只是左右躲闪并没有与殷睿对战,殷睿停下攻击道:“父君不是说过过招必须用全力,否则便没有效果,父君为何如此敷衍?”
殷睿话音刚落,幻象再次出现在千舞眼前,在幻象中自己对那个模糊的身影也说了同样的话,千舞心想:他究竟是谁?
围观的兄弟姐妹们听了殷睿的话便嘀咕起来:
“睿哥哥真敢说。”
“也只有睿哥哥敢如此与父君说话。”
“睿哥哥虽时常无理,但父君从不生气。”
“父君若是认真与睿哥哥打,那睿哥哥不是会输得很惨?”
孩子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把出的千舞拉了回来,他定了定道:“我怕伤到你。”
“父君如何知道我定会受伤,再说了,如果是实战,对方可不会有此担忧,父君若是真的为睿儿着想,便因认真与睿儿过招,也好让睿儿知道自己还差多少。”
千舞伸手化出一把冰刃道:“你说的对。”
殷睿再次发起攻击,千舞也以手中冰刃正面迎击,殷睿虽毫无胜算却也越战越勇,毫不退缩。被千舞击碎的冰刃已经插满了周围的草地,殷睿环顾四周后道:“父君,孩儿最近得了一把司匠仙君献的宝剑,尚不知威力如何,请父君查验。”
殷睿说完伸手化出一把宝剑,朝着千舞攻了过去,微风拂来,吹落几片菩提叶,正逢殷睿挥剑,剑光所及,冰封万物,连飘过的菩提叶都变成冰叶掉落地面。孩子们都被这宝剑的威力震惊到了,看得目不转睛,千舞却依然从容得用手中冰刃应对着殷睿的进攻。
千舞的从容激发了殷睿的斗志,他暗下决心要逼千舞亮出兵器。他按下破限,宝剑瞬间力冲天,他一个飞身朝着千舞手中的冰刃刺了过去,千舞以冰刃挡之,待到殷睿落地,千舞手中的冰刃断裂,掉落草地。
“睿哥哥好厉害啊!”孩子们欢呼道。
“方才的一击威力尚可,可你为何攻击我手中的冰刃却不攻击我的要害?”
“孩儿想让父君亮出剑与孩儿对战。”
“剑?”
“孩儿从司匠仙君处听闻父君的兵是剑,故而司匠仙君为孩儿铸造的也是一把剑,可孩儿却从未见过父君的剑,很想一睹父君剑真容。”
“即是如此,便如你所愿吧。”
千舞说完右手一伸,浑厚的力凝结在他掌心,化作剑形,一把晶莹剔透的剑随之出现在千舞手中。孩子们都看得目瞪口呆,被这把剑的剑威和清冷的外观吸引,而千舞看着手中这把剑,竟也如同初见一般露出意外的情。他将手中的剑举到眼前,幻象忽然再次出现:
“送你的生辰礼物。”
“那是月光石。”
“破限也已埋入月光石下。”
“那便唤它莫离吧。”
这次的幻象与之前不同,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随之涌现无数的幻象,电光石火般疾速钻入千舞的印。
……
“唤你凝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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