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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第二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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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各自回帐篷休息。更多小说 ltxsba.top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只是一个幌子,但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五条悟和祭秀之间有些微妙。
野蔷薇拿着手机趴在帐篷里。
【五条老师和祭秀老师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伏黑惠收到消息,想了想回复说:【感觉像是五条老师单相思。】
等了一会儿,野蔷薇艾特虎杖。
那头好一阵都没回应,很快伏黑惠听到隔壁传来帐篷打开的声音。他的隔壁就是虎杖,同样,野蔷薇也听到了。
二人随后打开帐篷,探出脑袋,果然看到虎杖离开了营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咱们跟的不跟去吗?”野蔷薇看了眼伏黑。
伏黑惠:“五条老师说了,我们就是来玩的,不用管。”
另一边,虎杖和祭秀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和之前不同的是,祭秀在前,虎杖在后。
他们并没有走多远,二人不知在说什么,虎杖缓缓靠近,祭秀像是没有感知到危险,始终背对着。
忽然,背后的虎杖朝着祭秀高高抬手——
与此同时,林子里深处闪出一个黑影,制止了虎杖的动作。
祭秀转身,望着和虎杖陷入搏斗的黑衣人,眼底流露出一丝复杂。
“住手。”
虎杖率先听话,从打斗中抽身,来到祭秀身边站定。
黑衣人惊讶道:“你……”
话没说话,便听祭秀道:“虽然我也怀疑过,你是不是真的会出现,但现在我还是要谢谢你出来救我。”
四周很静,她的声音便异常清晰。
“一码归一码,我用这种方式也要逼你见面,你该知道有的东西我是一定要问出来的。”
黑衣人望着她,好半晌,才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我本来想,只要提醒你小心身边人就好,可我没想到你对真相如此执念。”
黑衣人轻声说:“那天你说,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像我一样,你说得对,可我就算没尽到父亲的责任,至少我不会害你。血溶于水,你到底是我的女儿,没有哪个父亲舍得害自己的孩子。除非,她不是他的孩子。”
祭秀眼皮微颤,黑衣人继续道:“冯媛,不是你师父的孩子,以他疯魔的性子,自然不会在意冯媛的生死。因为冯媛,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寄托,只是一个他爱过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他看起来对她很好对吧?他对他的猎物都是这样。”
他对他的猎物都是这样。
祭秀来时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轻易相信。
有的事,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
此刻,她也不住再提醒自己,但背心的寒气依旧一层层往外涌。
黑夜里,只有来时点的那盏灯,祭秀的脸色在昏黑的光线下,十分难看。
隔了好半晌,祭秀忽而笑了一声。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信?”她缓缓道:“师父那日就已经告诉我,冯媛不是他的女儿。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么多年他为什么直到最近才想起来对冯媛动手?”
黑衣人大抵也没想到那人竟会提前告知,摇了摇头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何必还费心引我前来?”
祭秀;“我要知道我妈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既然你能出现,至少这个真相你会告诉我吧。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别的我不想听。”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寂。
黑衣人长长吐出一口气:“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妈妈。这一切的开始都和我脱不了干系,当初,是我……”
‘砰——’
刺耳的枪声猝然划破寂静黑夜。
祭秀背脊一震,震惊后的下一秒他冲上前扶住黑衣人:“虎杖!”
虎杖立时朝着林子黑影追了出去。
温热的血从他心口往外冒,他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只有血水。
“离他,离他远,远点……我,不会害,害你……”
祭秀:“你先别说话!我打电话,硝子小姐,硝子小姐一定能救你,五条悟,五条悟!”
五条悟没有出现,祭秀拿出手机,被黑衣人无力的人按住。
“你,你听,都是为了,为了灵,灵域……你妈妈也是因此而死,保护,好,自……己……”
“我妈妈也是什么?你说清楚!你别死!你有什么资格去死!”
黑衣人闻言,像是听到什么震惊的话,又或者想到了什么,瞳孔忽然放大,他嘶哑道:“假,假的……骗了我……”
男人呼吸停滞,林中吹来冷冽的风,祭秀抬手抹去眼角的泪。
临死都没能给她一句痛快话。
“我会找出来的。”
真相。
身后响起脚步声,五条悟走到祭秀身边。
“秀秀子,节哀。”
祭秀松开男人的身体,站起身:“没什么好节哀的,父亲这种东西,我从来没有过。”
她没有问刚才他去了哪里。
五条悟拉住她的手,说;“刚才附近出现了特级咒灵,我追过去,人就消失了。应该是为了把我引开。”
祭秀;“不知道虎杖能不能追到,如果咒灵是为了引开你,那这个开枪的人和他就是一伙的。”
“他没有伤害你。”五条悟看着她的情,说。
祭秀明白他的意思。
背后的没有伤害她,其中理由稍稍琢磨,很难让人不往那个方向想。
同时和黑衣人还有她有关系的人——师父。
她垂眸看了眼地上已经死去的男人,说:“在他要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死了。他说,这一切幕后主使是我师父,五条悟,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五条悟加重力道,将人带进怀里:“没事儿,还有我呢。”
祭秀回了租住的公寓,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看着忽然感觉到哪里不对。
太整齐了。
那天冯媛和她一起出发前,她记得很清楚,家里是乱的。
后来中途冯媛说东西忘了拿,独自回来了二十分钟,冯媛回来整理了房间?这未免太突兀了。
她看着房门,猛地站起身,走进卧室,冯媛来时的背的包正鼓鼓囊囊的放在床上。
就像已经准备随时走一样。
果然,冯媛确实是知道些什么,从她来日本开始,一切行为说很正常,也可以说哪里透着一股子怪异。
她打开冯媛的包,包里大多数都是公主裙,化妆品,还有一些奢侈的首饰。
冯媛从小就是被富养的,这样东西,见怪不怪。
但祭秀忽然在夹层看到一个信封。
她抽出信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字——祭秀启。
信封很显眼,但这事儿又再次透着诡异,比如,冯媛为何能确定她会打开她的包检查。万一她没有打开包呢?
她走到床边坐下,视线在房间环视了一圈,冷汗倏然滚下。
她不动声色垂下头。
冯媛在包里给她留信,只说明一件事,冯媛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死……
只要打开信封,或许一切就都能真相大白。
祭秀看完打开,忽然手机响起,看到来电,她顿了几秒钟。
吸了一口气,接起电话:“师父。”
“秀秀,我刚办好你妹妹的丧事。”
那头的声音仿佛老了十几岁。
祭秀:“师父,今天我见到了你要找的那个人,最近我才知道他和我的关系。他今天跟我说了一些事。”
“你不要相信他,秀秀,不管他说了什么,都是假的。”
“师父为什么不问我,他说了什么?”
那头默了片刻,“秀秀,你是在怀疑师父吗?他恨我入骨,媛媛就是被他害死的,你忘了吗?你亲眼所见。”
祭秀闭了闭眼,隔了好一会儿,她才疲惫不堪道:“你怎么知道我亲眼所见?”
她从未说过。
电话里的人顿了顿,突然怒道:“秀秀!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你连师父都不相信了吗?”
祭秀没有回答,她握着手里的信封,说:“以前,我也问过你,我妈妈到底怎么死的。你跟我说她做了错事,是被人害死的。昨天那个害死她的人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师父,我应该相信谁?”
“你当然要信我,秀秀,你是我从小带大的,师父从来没有骗过你。媛媛走了,师父身边现在只剩下你了。”
耳边同时响起另一道声音:他对他的猎物都是这样。
祭秀垂首坐到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信封:“他死了,临时前,他说有人骗了他,他死的……很痛苦。您说,那个人到底骗了他什么?”
电话里的人比方才要平静一些:“他死了?”
“是,死在我面前。”
“秀秀,你伤心了吗?”
“没有。”这是真的。
“那就好。既然他死了,京都老头的事你也别管了,秀秀,回来吧。”
刚才的微妙好似不复存在,对方依旧是那个疼爱她的尊长,而她依旧是那个信任他的徒弟。
祭秀的手有些发凉,声色温吞:“等这阵子交接完,我就回去,师父……”
“节哀。”
那头叹息一声,缓慢的说:“媛媛还有些东西在你那里吧?”
“嗯,是有一些……都是些,衣物。”祭秀淡淡说着,同时打开了那张信。
“哦,是吗?那你收拾收拾,一起带回来吧。”
“好。”
挂完电话,祭秀捏着手里的东西,沉默片刻,起身,从抽屉了找了个打火机。
信封很快在地上烧成灰烬,祭秀拿湿纸巾将地上的灰擦了,而后一并丢进了垃圾桶。
又把冯媛的包关上。
做完这些,祭秀才漫不经心的出了门。
从出门开始,电话一直在响,她没有接,直到完全走出公寓。
冷汗被风一吹,像进了冰窖似得,冻的她一阵哆嗦。
在原地站了会儿,这时候,手机再度响起。
她依旧没有接,不知过了多久,手机恢复安静。
祭秀望着望不到头的街道,忽而觉得世间一切竟如此陌生,陌生到她好像是第一次认识。
半小时后,祭秀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这次她接了电话,那头似乎顿了一瞬,像是在克制什么:“你在哪儿?你不在公寓。”
“租房。”
“什么?”
祭秀平静道:“离开那里,有监视。”
她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而刚才在房间里,角落的书架上,多了一本书。如果她看的不错,那里有一个微型监视器。
这样一来,似乎一切也都在情理之中了。
比如,她刚要打开信封,师父的电话就打来了。
刚才那通电话,有从前师父慈爱的影子,但又像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如果一直监视着冯媛,那冯媛放进这封信的时候,他也应该知道。可他没有拿走,反而在自己要拆信封的时候打来电话。
他……再试探她的态度。
如此一来,就只有两个可能,冯媛的死的真相,师父确实是知情的。
那封信就是师父放的。
和五条悟挂完电话没一会儿,就收到他发来的消息链接,是郊区一个平房,标准的日式风格,环境看起来很不错,离学校不远,价格很便宜,只不过需要合租。
五条悟发来语音:“我亲戚家的,合租室友还没有,但你可以先住进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这家可就没有下一家了……”
祭秀耐着性子听完,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觉得五条悟的声音比往常更好听。
几乎没有犹豫,祭秀和五条悟发来的电话联系完,很快租了下来。
“真是麻烦你了。”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戴着眼镜,不知五条悟是怎么和他说的,来和她签合同的人,好像比她还要着急,赶来的时候满头大汗。
祭秀有些不好意思。
“祭秀小姐您客气了,能为您服务是鄙人的荣幸。”
祭秀解释:“我只是五条悟老师的同事,你不用……这么客气。”
虽然知道弯腰是日本传统,但是这人未免也太热情客气了些。
“好的,您看您还有什么别的吩咐吗?您的行礼需要我去帮您拿吗?或者有其他需要添置的东西,请尽管告知我。”
祭秀:“……没有了,谢谢。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是五条悟的……亲戚?”
戴眼镜的男人背脊微挺:“不敢当,我只是五条家一个做事的人,祭秀小姐如果您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告退了。”
祭秀喊住她:“我想再跟你商量一下合租的事……”
男人微微躬身:“与您合租的人现在已经住下了,您进去就能看到他,那我告退了。”
祭秀还想再问点什么,男人已经快速上车,走了。
跟逃跑似得。
之前签合同着急,当时就没想起来问合租的事,主要也没想到合租的人这么快就找到了。
祭秀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不确定的想法。
推开木质大门,很清爽宽阔的小院,有小而干净的廊道,从廊道进去,便是客厅。
祭秀听到脚踩在木板上的声音。
她抬眼看去,五条悟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白皙的上身腹肌块状分明,应该刚洗完澡,头上的水还没有干,水渍从一缕缕的银发滴落。
他拿着白色毛巾一边擦头一边朝她走来,笑道:“嗨,秀秀子。”
祭秀:“……合租室友?”
五条悟:“嗯嗯,开心吗?没事,笑出来吧,我知道你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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