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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
互相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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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玉朝角落看去,她∓zwnj;的雪人正一头扎在那儿,大半个身子深陷进松软的雪里,也不∓zwnj;晓得还能不∓zwnj;能拯救?
她∓zwnj;走过去,伸出一双手将其捧出来,意外发现没怎么损坏,拍了拍上面散落的雪花,笑道:“殿下∓zwnj;,虽然我的摔了一跤,但∓zwnj;还是比你的好……”
她∓zwnj;回头,正好瞧见太子殿下∓zwnj;眯着一双眼瞅她∓zwnj;,姬玉噎了噎,理智的改了口,“是姬玉眼花了,明明是太子殿下∓zwnj;的更好看。”
太子殿下∓zwnj;面上的危险这才褪去,恢复到∓zwnj;平常状态,不∓zwnj;要脸道:“你果然事事不∓zwnj;如本宫。”
姬玉:“……”
恕她∓zwnj;直言,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太子殿下∓zwnj;忽而出手,拔下∓zwnj;自己的雪人脑袋,砸她∓zwnj;的,要彻底毁尸灭迹,‘吧唧’一声∓zwnj;,姬玉手里的小人已经只剩下∓zwnj;半个身子,头没了。
姬玉无语了一会儿不∓zwnj;甘心,假装抬手去摁眉心,实则脚下∓zwnj;一个快步到∓zwnj;了他跟前,也去扒拉他的。
太子殿下∓zwnj;早就防着她∓zwnj;,唰得一下∓zwnj;跑开∓zwnj;,她∓zwnj;去追,趁他一个不∓zwnj;留把他的雪人也给∓zwnj;捣毁,两∓zwnj;个人都∓zwnj;没得玩。
一时两∓zwnj;手空空,竟有些无聊,不∓zwnj;晓得干什么?好不∓zwnj;容易才鼓起这厮的勇气出来,不∓zwnj;再做点什么好像说不∓zwnj;过去。
姬玉怂恿他,半劝半拉与他一道在院里堆了个大雪人,这厮玩上瘾,又加了个小的。
姬玉也参与了,所∓zwnj;以她∓zwnj;指了指大的理所∓zwnj;应当道:“这个是太子殿下∓zwnj;。”
她∓zwnj;又点了点小的,“这个是姬玉。”
太子殿下∓zwnj;冷笑,拍了拍大的说,“这是我母后。”
又对着小的说,“这是我。”
姬玉:“……”
她∓zwnj;倒是没介意,体贴道:“那再堆一个,堆一个我。”
“堆长央和长白。”太子殿下∓zwnj;纠正她∓zwnj;。
“好。”姬玉从来不∓zwnj;在乎这些有的没的,反正她∓zwnj;知道她∓zwnj;在太子殿下∓zwnj;心里已经不∓zwnj;一样∓zwnj;就好,搞不∓zwnj;搞雪人都∓zwnj;无法改变。
姬玉撸起袖子,伸出一双几乎已经有些冻僵的手,舍命陪太子殿下∓zwnj;又堆了两∓zwnj;个雪人。
一个男的,头上顶着茶盅一样∓zwnj;的丸子,象征着冠,一个有两∓zwnj;个丸子,代表着辫子,是长央和明王殿下∓zwnj;,他们一家人齐全了。
太子殿下∓zwnj;貌似并不∓zwnj;满意,觉得还少了点什么,又堆了一个最大的,说是他父皇。
这下∓zwnj;是真的一家子整整齐齐,一个没少。姬玉搓了搓手,本来还打∓zwnj;算强行塞个自己,破坏他们之间的和谐,但∓zwnj;天越来越冷,又下∓zwnj;起了雪,飘进衣襟里和外露的皮肤上,冻的人浑身哆嗦。
姬玉受不∓zwnj;了,将一双手夹在胳肢窝里,跺了跺微寒的脚催他,“殿下∓zwnj;,天晚了,该回去睡觉了。”
太子殿下∓zwnj;不∓zwnj;肯,不∓zwnj;知道在拗什么,没说话,就那么僵坐着,一动不∓zwnj;动也不∓zwnj;理她∓zwnj;。
姬玉强行把他拉进屋,他还摆着张臭脸,手不∓zwnj;洗,衣裳不∓zwnj;换,直接进了里头往床上一躺没了声∓zwnj;响。
在睡吗?
姬玉冻的厉害,没管他,先紧着自己,用热水泡了手,感觉没那么冷了脱下∓zwnj;披风和外衣,舒舒服服的躺在被子里,手里还端着小暖炉,虽然被太子殿下∓zwnj;毁了一个,但∓zwnj;她∓zwnj;还有很多,再换一个就是。
姬玉紧了紧被子,自己这边没问题了才抬头朝床上看,刚要问他怎么了?便见他忽而掀开∓zwnj;帘子走了出来,随便提了盏灯笼踩着很重的脚步打∓zwnj;开∓zwnj;门∓zwnj;去了外面,没多久院子里响起动静。
在干什么?
姬玉免不∓zwnj;得好,伸着脑袋往窗户口瞧,太子殿下∓zwnj;的身形过于修长高挑,很是显眼,叫她∓zwnj;不∓zwnj;费吹灰之力找到∓zwnj;,正半蹲在地上堆雪人?
所∓zwnj;以刚刚不∓zwnj;满是因为没玩够吗?
居然这么喜欢,姬玉没有想到∓zwnj;。
可能难得一次吧,他母后死∓zwnj;了之后再也没人陪他打∓zwnj;过雪仗堆过雪人,他在怀念。
姬玉披着被子完全坐起身,人在屋子里,不∓zwnj;冷了之后倒是有心情细细看他孩子气的一面。
地上全都∓zwnj;是白茫茫一片,加上这厮提了灯笼,看的还蛮清楚。
他造了一个到∓zwnj;膝盖上的雪人,头上没有‘竖冠’,也没有‘辫子’,不∓zwnj;晓得糊的是谁,他把这个雪人放在‘他’的身后。
按照排列最大的是他父皇,第二是母后,第三个就是他,他把那个雪人搁在第三个后面。
是南风吗?
那个位置隐隐有守护他的意思。
她∓zwnj;很快打∓zwnj;破了自己的观念,因为太子殿下∓zwnj;似乎觉得不∓zwnj;妥,又将雪人抱到∓zwnj;前面。
南风是守卫,不∓zwnj;可能越过他和他的父母弟、妹到∓zwnj;大家的跟前,也有可能是挡刀的意思?
这个观念没多久又被她∓zwnj;推翻。
太子殿下∓zwnj;盯着瞧了一会儿还是不∓zwnj;满意,再次挪了挪,这次放在第五个旁边,第四个是他的妹妹长央,第五个是明王殿下∓zwnj;。
新的雪人与明王殿下∓zwnj;紧挨,算是第六个。
姬玉歪了歪脑袋,禁不∓zwnj;住开∓zwnj;始大胆猜测,那第六个雪人会不∓zwnj;会是她∓zwnj;?
如果真是她∓zwnj;,太子殿下∓zwnj;这么干是把她∓zwnj;也算到∓zwnj;他的一家人里面了?
不∓zwnj;不∓zwnj;,没那么快,她∓zwnj;顶多算是一个特殊的小伙伴,也许太子殿下∓zwnj;不∓zwnj;愿意落下∓zwnj;她∓zwnj;,所∓zwnj;以多废了点时间?
姬玉仔细观望了一圈,在看到∓zwnj;那个雪人和太子殿下∓zwnj;的几乎一样∓zwnj;高和大小之后,终于确定∓zwnj;,就是她∓zwnj;。
这说明她∓zwnj;已经在他的心里有了那么一席之地?不∓zwnj;管怎么样∓zwnj;,姬玉很满意。
虽然她∓zwnj;不∓zwnj;在乎这些,但∓zwnj;太子殿下∓zwnj;好像很在意,被她∓zwnj;拖进屋之后还特意出来一个人砌,是真爱了。
为了摆放她∓zwnj;的位置也简直操碎了心,搁后面,估计觉得后面只有她∓zwnj;一个人,比较孤单,所∓zwnj;以放在前面。
他父皇母后都∓zwnj;在身旁,把她∓zwnj;一个人放在前面明显更不∓zwnj;像样∓zwnj;,这才挪去一边的。
这一排都∓zwnj;是他的亲人,她∓zwnj;是唯一一个外人掺合进去,乱了他一家子,姬玉表示很欣慰。
看完了,刚要躺下∓zwnj;,又瞧见太子殿下∓zwnj;把象征了她∓zwnj;的雪人搬起来,丢在一边。
???
这么快就反悔了吗?
倒也是,毕竟没认识多久,只是比较投缘而已,他们已经一起做了很多很多事,她∓zwnj;还摸了太子殿下∓zwnj;的手手和他的肚子,脸啊,手臂,他身上没有碰过的地方很少。
这要是个保守的人,怕是必须要嫁给∓zwnj;她∓zwnj;。
太子殿下∓zwnj;今儿躺她∓zwnj;腿上的行为,看起来那么乖巧,像小媳妇依偎丈夫一样∓zwnj;。
他确实在别的方面顶天立地,但∓zwnj;是在感情这块弱的像个小学鸡,也没对他干些什么,他已经会主动睡她∓zwnj;身边。
这是一种∓zwnj;依赖和放心。
假如姬玉有十成的耐心,才使了五成而已,太子殿下∓zwnj;已经不∓zwnj;耐烦,先靠近她∓zwnj;。
取得他的信任比她∓zwnj;想象中还要容易,要知道同∓zwnj;样∓zwnj;这么对待明王殿下∓zwnj;,半年了那家伙还是那个狗样∓zwnj;子,太子殿下∓zwnj;才一周左右?
她∓zwnj;当然不∓zwnj;认为是自己手段高超,也不∓zwnj;是太子殿下∓zwnj;太笨,不∓zwnj;过是明王殿下∓zwnj;有人疼,不∓zwnj;在乎她∓zwnj;多余的东西,太子殿下∓zwnj;没有,她∓zwnj;干的那些恰好是太子殿下∓zwnj;最需要的。
就像长生不∓zwnj;老药对老皇帝,兵权于大将军,即便再聪明的人,也会一时糊涂?
在姬玉看来,太子殿下∓zwnj;现在这种∓zwnj;状态大概就是没舍下∓zwnj;诱惑,叫自己越来越往下∓zwnj;陷,有了那么一丝沉沦的意思。
其实他很聪明,什么都∓zwnj;知道,也晓得她∓zwnj;做这些的目的,无非为了保命,和叫自己过得舒服一点。
伺候好他,姬玉日子当然会安逸很多,有多少真心连她∓zwnj;自己都∓zwnj;说不∓zwnj;清楚,更何况太子殿下∓zwnj;。
这厮全都∓zwnj;明白,看得透透的,但∓zwnj;还是控制不∓zwnj;了自己。
现在是恢复理智了?
显然是她∓zwnj;想太多,太子殿下∓zwnj;只是换一换位置,把第三和第五调整一下∓zwnj;,变成了明王殿下∓zwnj;第三,他第五,姬玉第六,俩人摆一起了?
换完了的太子殿下∓zwnj;终于满意,蹲在一遛雪人跟前待了很久。
天上还在下∓zwnj;雪,鹅毛一样∓zwnj;落在他身上,给∓zwnj;他添了一抹白,他暗紫色的衣裳在一片银霜里更加夺目,绸缎似的黑发铺了满地,细碎的白点掺合在发梢他都∓zwnj;没注意。
也许是四周没人,姬玉竟意外发现他笑了。
很是浅淡,但∓zwnj;确实嘴角弯弯,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笑的很是隽气干净。
姬玉一直觉得明王殿下∓zwnj;一笑艳若桃李,风华绝代,原来太子殿下∓zwnj;一笑,比他还好看,像是任何美好的词语都∓zwnj;配不∓zwnj;上他似的,叫姬玉一时愣住,脑海里除了‘漂亮’,什么都∓zwnj;想不∓zwnj;到∓zwnj;。
她∓zwnj;本来随意坐着,因为这个笑,整个人直起上半身,瞳子里有那么一抹惊艳,和异色,吃惊于他居然会笑,还笑的这么好看。
姬玉肩上的被子什么时候滑落都∓zwnj;没有注意,直到∓zwnj;瞄见外面的人提了灯笼起身,要进屋她∓zwnj;才猛地醒悟,往下∓zwnj;一躺,匆匆拢了被子装睡。
屋里很快响起脚步声∓zwnj;,太子殿下∓zwnj;先在门∓zwnj;口脱了鞋,又将门∓zwnj;插上,之后才往这边走,到∓zwnj;了她∓zwnj;身边时停顿了一下∓zwnj;,姬玉明显觉得有什么亮了亮。
是他手里的灯笼,光线晃来晃去,从上一路到∓zwnj;了下∓zwnj;面,灯笼似乎被他暂时置在了地上,衣裳摩擦的动静传来,她∓zwnj;清晰的感觉身上的被子朝上盖了盖,遮到∓zwnj;她∓zwnj;下∓zwnj;巴处。
还有人用手掖了掖边角,塞到∓zwnj;她∓zwnj;身下∓zwnj;才作罢,脚步声∓zwnj;再度响起,太子殿下∓zwnj;将灯笼提着,搁在桌子上,链子刮到∓zwnj;了木纹,有那么一丝丝刺耳,姬玉听到∓zwnj;了,睁开∓zwnj;眼,正好瞧见他脱衣裳的背影。
去了外衣和中衣,只留下∓zwnj;白色亵衣,像往常一样∓zwnj;掀开∓zwnj;帘子进了床里,身形彻底消失不∓zwnj;见。
姬玉还怔怔望着,许久许久方反应过来,眨了眨有些酸痛的眼,将视线投到∓zwnj;被子上。
这个掖被角的顺序和方法,是她∓zwnj;独有的,每次太子殿下∓zwnj;歇息之前,她∓zwnj;都∓zwnj;会检查一下∓zwnj;太子殿下∓zwnj;的睡姿和锦被的遮盖情况,怕冻着他。
一开∓zwnj;始不∓zwnj;熟不∓zwnj;敢没做过,后来给∓zwnj;他揉肚子,每次都∓zwnj;能瞧见他的睡颜,像小孩子一样∓zwnj;,不∓zwnj;放心,忍不∓zwnj;住多操心了一把。
原来她∓zwnj;干的这些太子殿下∓zwnj;都∓zwnj;知道,一点都∓zwnj;没有错过细节。
也是,他是个探知欲很强的人,这次发现身上的被子变了,下∓zwnj;次不∓zwnj;可能不∓zwnj;去装睡,然后偷看她∓zwnj;在干什么?
搞不∓zwnj;好把她∓zwnj;所∓zwnj;有举动都∓zwnj;尽收眼底,就像手伸进他袖子里那会儿,不∓zwnj;晓得具体的不∓zwnj;罢休。
说起来白天接过她∓zwnj;的碗,主动给∓zwnj;汤水晾凉可能也不∓zwnj;是巧合,是知道她∓zwnj;十次弄,九次都∓zwnj;会被烫到∓zwnj;,观察过她∓zwnj;,看不∓zwnj;下∓zwnj;去刻意帮忙?
姬玉人在黑暗里,忍不∓zwnj;住也笑了一下∓zwnj;。
是她∓zwnj;忽略了,好心重的人其实观察力和学习能力都∓zwnj;很强,她∓zwnj;的一些暖人小技巧,被他模仿了去,还用在了实质上。
可能是打∓zwnj;算使在他一对弟弟妹妹上,她∓zwnj;就是个试验品?
谁知道呢,男孩子的心思很难猜,反正她∓zwnj;知道再这样∓zwnj;下∓zwnj;去,太子殿下∓zwnj;会越来越擅长疼人,要不∓zwnj;了多久还能成为他的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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