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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玄幻魔法 -> 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

被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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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玉只想到了叫他扒番薯皮,和拿过烫的东西,没想到他还能这么∓zwnj;使?


    但是大暖炉要怎么∓zwnj;用,她还需要琢磨琢磨,从哪下手呢?


    其实她早就发现,今儿∓zwnj;的太子殿下故意把一只手手放在桌子上,很显眼的地方,时不时摸摸这里,弄弄那里,就是提醒她拉着的意思。


    但这个天,太阴寒,他手上的热度不够,没法∓zwnj;子当暖炉,所以∓zwnj;姬玉只当没看见,上茅房前看他脸色越来越不好,才有心决定拉一拉哄哄,没来得及就被他打断。


    也∓zwnj;许他今天穿得厚,手会特别暖?


    炉子也∓zwnj;没了,只能试试看。


    姬玉几步挪过去,坐在太子殿下的对面,两只手一起,拉他那只早就摆好的手手。


    刚一碰到果∓zwnj;然被热度惊了一下,他本来就体热,平时这种天气穿一件亵衣就好,今儿∓zwnj;多套了夹厚棉的中衣,额间晶莹透亮,隐约有汗,即便这样∓zwnj;也∓zwnj;没脱下来,为了拉手手真够拼的。


    是特别喜欢被人攥在手心里的感觉吧?太子殿下高∓zwnj;傲矜贵的外表下有颗少女心,只有小女孩才期待被人如珠似宝宠着,爱着,拉手手,揉肚肚,像对着大人撒娇的小孩。


    姬玉两只手捏着他的手,试图在他身上摄取热度,太子殿热,她体寒,把他的热均她一点该好多啊。


    一到冬天感觉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不仅手冷,膝盖,腿,脚丫子全都发寒的厉害,很靠近很靠近火炉才行。


    但那样∓zwnj;跟烤肉差不多,身体的水分会缺失。


    冬天真难啊。


    也∓zwnj;没有做过恶事∓zwnj;,为什么∓zwnj;要这样∓zwnj;对她?


    姬玉握的越发紧了,她刚上过茅房,回∓zwnj;来洗手时用的是凉水,不可∓zwnj;能十二个时辰都有热的,也∓zwnj;懒得叫人换,就这么∓zwnj;搓一搓了事∓zwnj;,现下手凉的跟个冰块似的。


    感觉不够,姬玉开始松他腕脖上的绑臂,这厮嫌麻烦,系上之后∓zwnj;懒得解,还是早上那个样∓zwnj;子。


    她像拆礼物似的,一层一层将‘包装’去掉,露出白皙玉润的手腕,太子殿下是真的干净,雪一样∓zwnj;的色泽,和雪一样∓zwnj;的无瑕。


    姬玉坏心眼的想。


    她对这个‘礼物’很满意很满意,要开始‘享用’了。


    把手伸进去,两只一起,刚挨上他的手臂,这厮便猛地一颤,想缩回∓zwnj;去,又没有,只没好气的道了句:“你是寒冰变的吗?手这么∓zwnj;凉,想冻死本宫吗?”


    姬玉没管,太子殿下一直这么∓zwnj;嘴毒,无需在意,她享受一样∓zwnj;叹息一声,这厮袖子里头的肌肤果∓zwnj;然更热,跟火炉似的,面积还广,这处叫她冻凉,换个地方再来,手越来越往里,已经从小臂处,伸到了他手肘往上。


    好怪啊,为什么∓zwnj;他关节处不凉?


    姬玉的后∓zwnj;颈,手肘,膝盖处都很冷,这厮无论那儿∓zwnj;,就连手都是热的,上天是不是多给∓zwnj;他添了一把火,少给∓zwnj;她弄了一点,叫她每天冻的跟个孙子一样∓zwnj;?


    可∓zwnj;能跟手冻僵,感应不出来也∓zwnj;有关?


    姬玉又细细摸了摸他手肘处,其实还是能隐约察觉到那处比别的地方凉,大家∓zwnj;好像都是一样∓zwnj;的,只不过她更明显一些?


    姬玉刚要收回∓zwnj;手,往下一点,太子殿下似乎感应到她指头乱动,探寻欲很强,撸起袖子想看看她在干什么∓zwnj;?


    他就是个好宝宝,上次也∓zwnj;是,在他胸前撩了一把,他自己掀开被子又揭开衣襟,伸着头往里看,一定要知道细节和详情。


    面上没有半点被调戏的羞涩和不好意思,眼清澈的宛如孩童,一脸的懵懂,根本不晓得这是在轻薄他。


    他可∓zwnj;能只是以∓zwnj;为很寻常的抚摸?没有半点邪念,倒是叫姬玉有一种侮辱了他的感觉,都不好意思对他下手了。


    这次也∓zwnj;不动了。


    太子殿下没有瞧见具体的,盖了手臂将目光收回∓zwnj;,重新搁在面前的奏折上。


    姬玉突然想逗逗他,手又开始乱动起来,在他袖子里,轻轻的,缓缓的,触碰他的手臂,从小臂一直到上臂。


    太子殿下僵了一下,搁下笔,又掀开他的袖子,想看看细节。


    但他一这么∓zwnj;干,姬玉就不动,他一放下,姬玉又胡来,来来回∓zwnj;回∓zwnj;数次之后∓zwnj;太子殿下虚着一双眼,冷冷看她。


    姬玉不闹了,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叫她苦恼的事∓zwnj;,如果∓zwnj;以∓zwnj;后∓zwnj;在床上,她要对太子殿下干什么∓zwnj;?太子殿下也∓zwnj;如此∓zwnj;这般,非要凑过去盯着看怎么∓zwnj;办?


    她想着那个画面便一阵萎靡,太子殿下的好心太重了。


    姬玉很快将这事∓zwnj;抛开,因为能不能到那个地步还不晓得,现在还是认真学习怎么∓zwnj;批奏折吧。


    她上午有几个不懂的,都搁在一边,正∓zwnj;好问他,“殿下,这个折子说您年纪早就到了,要给∓zwnj;您选妃,您怎么∓zwnj;看?”


    “驳回∓zwnj;。”太子殿下头都不抬道。


    姬玉想也∓zwnj;是,因为这厮屋里还有她,不方便宠妻。


    万一未来妻子太粘人,她这个替身还要帮着宠幸一下,拯救太子殿下的时间,好叫他有空睡觉办事∓zwnj;。


    真这样∓zwnj;的话那也∓zwnj;太悲催了。


    眼看着自己养的肥肉叫别人吃下去不说,还要哄人家∓zwnj;。


    还好太子殿下没这个心思,其实她早就感觉不太可∓zwnj;能,但想想是他的事∓zwnj;,还是问一下比较好。


    “礼部尚书说近些时日天灾人祸多,希望节省开支,大节小过。”


    太子殿下想都没想直接点头:“准。”


    姬玉提醒他,“逢年过节连衣裳都没得添的那种。”


    上面写的很清楚,缩衣减食,过年过节统统小吃小喝,衣裳干脆穿去年的。


    每到大节时候都要给∓zwnj;各宫的主子添置新物,那衣裳上的珍珠,玉件,哪个便宜得了?


    一口气全换怎么∓zwnj;也∓zwnj;是一笔大开销,礼部尚书的意思是说,干脆都用去年的,吃喝上将大节当成小节过,随便搞点菜得了,无需将四面八方的珍物汇聚过来,费钱。


    往常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都不放过,整一满汉全席,又要不少银子,这笔钱在礼部尚书看来可∓zwnj;以∓zwnj;省掉。


    “整个宫里都不添,皇上也∓zwnj;是,这么∓zwnj;多主子,不问问他们的意见吗?”她有点担心这厮独断专行得罪人。


    逢年过节那么∓zwnj;个喜庆的日子,正∓zwnj;好可∓zwnj;以∓zwnj;炫一炫自己新得的物件,手镯啊,耳环啊,头饰啊,艳压群芳的时候,只能穿去年的衣裳多丢人?


    太子殿下扬了一侧眉毛,语气很凉,“少穿两件衣裳会死吗?”


    你是不会,你这个败家∓zwnj;子所有衣裳上的珍稀玩意儿∓zwnj;都揪下来,根本不在乎这些,但别人不一样∓zwnj;。


    这厮无法∓zwnj;理∓zwnj;解爱美的人心态,不过他说的倒也∓zwnj;在理∓zwnj;,少穿两件真的不会死。


    姬玉觉得礼部尚书是看宫里太奢侈,开支太多,帮着抠一点,难道官家∓zwnj;不给∓zwnj;做衣裳就真的没衣裳穿了吗?


    当然不会,各宫各主会动用自己的小金库,正∓zwnj;是天灾人祸多的时候,朝廷想着能少出一笔钱就少出一笔,没毛病。


    姬玉翻开下一本,“户部尚书说今年收成不好,国库空虚,问您要不要加赋?”


    这个涉及的比较广,她拿不定主意。


    对面传来冷笑声,“他也∓zwnj;知道收成不好?收成不好还加赋,他想饿死谁?”


    太子殿下抬起拿笔的手,指了指奏折,“骂他。”


    姬玉眨眨眼。


    这……这不太好吧?


    她沾了红墨,十分愉快的骂了户部尚书。


    毕竟是朝廷命官,往日里见都见不得的人物,有机会损他一番,不要太开心。


    姬玉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儿∓zwnj;子没有官职,只因为他这个爹在朝中当官,便叫醉心楼上上下下小心伺候,跟对待祖宗似的,那祖宗脾气还很大,一个不顺险些拆了楼。


    那时她还不是花魁,不过一个小厮罢了,那混蛋玩意叫她当人靶,他射箭,彼时身份低微,忍了下来。


    没想到吧,有一天风水轮流转,他的靠山老子被她骂。


    姬玉多骂了两句,心里更是畅快。


    没了那三件大事∓zwnj;,其它都是些芝麻蒜皮不值一提的小情况,她应付得来,在批了二三十本之后∓zwnj;,不经意间抬头,发现太子殿下那边的一摞空了,被他处理∓zwnj;完。


    姬玉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厮只要闲下来就要搞事∓zwnj;。


    手臂还在她手里握着,应该不会吧?


    刚这么∓zwnj;想完,便见太子殿下将目光放在自己胸前。


    姬玉给∓zwnj;他戴了璎珞项圈,底下挂了一串的小玉件,他拨了拨,登时有空灵的响声发出来,姬玉几乎眼瞧着他嘴角勾起,要霍霍项圈。


    她赶在那手之前,往他小臂间捏了一把,想吸引去他的注意力∓zwnj;,倒也∓zwnj;一时成功了,但那厮发现她没有了其它动作之后∓zwnj;,又将视线搁在首饰上。


    姬玉无奈,只好暂时停下手里的活,坐到他那边,将他脖间的璎珞取下来,好好的收在盒子里,鬓发下挂的玉件也∓zwnj;是,系的时候好上手,拆的时候太子殿下嫌慢,直接往下拽。


    他是嫌自己头发太多,叫姬玉轻打了一下手背才老实下来,可∓zwnj;能是从来没挨过打,整个人都愣了愣,姬玉也∓zwnj;怔了一会儿∓zwnj;,虽然平时对太子殿下放4了些,但这还是第一次打他。


    他又跟被贴了定身符一样∓zwnj;,一动不动,僵的不行,好半天才慢慢松懈,变回∓zwnj;了寻常时的模样∓zwnj;。


    自己身上的挂件去了,开始盯上她的,姬玉其实今儿∓zwnj;什么∓zwnj;都没戴,但太子殿下那个手闲的,发带都要拨弄一下。


    姬玉还有好些折子没看,她第一次上手,速度慢,每一步都要琢磨了再琢磨才能下决定,本来已经很艰难了,被太子殿下一捣乱,磨磨唧唧更弄不来。


    他可∓zwnj;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就算一只手握住他,他还有一只手空的,可∓zwnj;以∓zwnj;一会儿∓zwnj;挖挖这个,一会儿∓zwnj;抠抠那个。


    姬玉不死心,找来剪刀握着他的手,一下一下把他本来就短的指甲剪秃噜了,看他还皮不皮?


    事∓zwnj;实证明剪指甲根本拦不住他,还叫他用不屑的眼嘲讽了一把,然后∓zwnj;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继续揪她的发带。


    姬玉头发被他弄乱了些,后∓zwnj;来干脆整个散了下来。


    太子殿下拿着那根颜色浅淡的东西,仰着白皙的下巴,表情很得意,就好像在挑衅她,‘这么∓zwnj;点手段就想拦住我?天真。’


    姬玉被他刺激了把,一冲动,夺过他手里的发带,两三下反剪了他的手,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前,迅速将他一双手绑了起来。


    身边终于安静了,太子殿下闹不起来了。


    他一双手被缚,只能老实的坐她身旁,头低着,不晓得在酝酿怒气,还是怎么∓zwnj;回∓zwnj;事∓zwnj;?


    姬玉低头看去,发现都不是,这厮嘴角又勾起一抹冷笑和轻蔑,动了动雪白的脚趾头,往她腰带上的长∓zwnj;妗夹去。


    姬玉:“……”


    看来光绑一双手没用,太子殿下还有一双脚丫子可∓zwnj;以∓zwnj;使。


    姬玉起身在梳妆台前翻了翻,很容易又找到两根发带,有一根是留着备用的,省得待会再跑一趟,拿着东西回∓zwnj;去,蹲下身绑他的小脚脚。


    他没穿袜子,单赤着,不小心碰到脚背,发现是凉的,想了想,姬玉又去拿了一双新的足袜来,捞过他一只要给∓zwnj;他套上。


    这厮人长∓zwnj;得好看,脚丫子也∓zwnj;秀气的很,女孩子一样∓zwnj;,窄瘦窄瘦,她的绣花鞋都能套得进去。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很是白皙,皮肤看起来很薄,下面就是淡青色的血管,仿佛只要一碰就破似的,比他的手还像易碎品。


    姬玉的袜子套的不成功,这厮似乎晓得她想干嘛,手已经被绑,所以∓zwnj;小脚脚说什么∓zwnj;都不叫她得逞,乱动,逃跑,叫她抓着纤细的脚腕硬套了上去,另一只是一样∓zwnj;的待遇。


    转身去拿发带的功夫,这厮又跑了。


    ‘小娇妻’别的不说,在逃跑这一道上很有心得,不过她在逮人上心得更多,再加上他一双手被绑,站起来都困难,刚曲了一条腿,准备离她远点,已然被她拖过来,将发带系上去。


    好了,这下没人打扰了。


    姬玉去看自己的成果∓zwnj;,太子殿下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双手被捆在身后∓zwnj;,脚丫子是一样∓zwnj;的待遇,怕他还能折腾,膝盖处也∓zwnj;捆了一道,现在是哪哪都动弹不得的状态,只能侧躺着,叫一头黑发铺了满地。


    这幅模样∓zwnj;不能多看,心脏会乱跳,姬玉连忙挪开视线,稳坐在桌子前继续琢磨。


    也∓zwnj;就刚写了几个字而已,身后∓zwnj;传来动静,太子殿下像只毛毛虫一样∓zwnj;,一拱一拱过来,挨着她,依着她的力∓zwnj;道坐起身。


    因为他腿和膝盖,手都被绑,自己立不稳,几乎算是半靠着她,累了还在她肩头上休息了一下,姬玉身子不自觉挺直,没来得及多做些别的,这厮已然张嘴,嫣红的舌尖伸出,勾了她一缕长∓zwnj;发在玩。


    姬玉:“……”


    疏忽了。


    受了赐教的人冷静了一下,从怀里掏了个帕子出来,搁在手里一道一道折,身后∓zwnj;的人似乎发现不妙,转身要跑,和头次一样∓zwnj;,又被她抓了回∓zwnj;来。


    塞的时候不太顺利,太子殿下死活不张嘴,姬玉捏他下巴也∓zwnj;是,她试了几次,这厮玉润的脸都被她捏变形,还是没成功。


    姬玉只好换了一种方式,“殿下再不老实的话,姬玉就把殿下捆在床上,叫殿下再也∓zwnj;不能烦姬玉。”


    ‘烦’这个字眼叫太子殿下狗脾气上来,启唇刚要说话,姬玉已经趁着机会几下将手帕塞进他嘴里。


    平时喂饭喂的多,干这活很有经验,只一下便将他嘴里堵的严严实实,一句话说不出来。


    太子殿下挣扎了一下,没有用,帕子抵的死,他吐不出来,发带也∓zwnj;系了几圈,特意摸过他的袖子,没有利器,那次是巧合,这回∓zwnj;是真真切切跑不掉了。


    姬玉安心去看奏贴,边看边回∓zwnj;头瞧那厮,放弃了一样∓zwnj;,闭着眼,不晓得睡着了还是如何?


    他这幅模样∓zwnj;真睡着了会着凉,姬玉将自己的地铺拖过来,放在他身边,然后∓zwnj;去挪他的身体,像滚雪球似的,把他整个人推到地铺里,盖了被子,掖了角才走。


    这次太子殿下很长∓zwnj;时间都没有声响,像是死心了似的,姬玉批完一个折子,手里空了下来,有点不放心,刚要回∓zwnj;头去看,便听得窸窸窣窣的动静。


    这么∓zwnj;执着的吗?手脚被绑,嘴也∓zwnj;被堵住了,还要捣乱?


    知道他小孩子心性,也∓zwnj;没想到这么∓zwnj;操蛋。


    姬玉刚要数落他一顿,再把他固定绑在一个地方,比如床上,叫他蹦跶不起来,腿上忽而一重。


    这次太子殿下没有乱来,只是从温暖的被窝里挪出来,将脑袋枕在她盘起的腿上。


    大概是嫌不舒服,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安静下来,狭长∓zwnj;的睫毛颤了颤,遮了漂亮的瞳子,呼吸也∓zwnj;慢慢均匀,很快有了要睡着的趋势。


    姬玉蹙眉。


    好好的地铺不躺,看她太轻松,给∓zwnj;她添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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