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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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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陶闻溪带来的荣耀让明氏倍感满足,莫名地那些堆积在心中的埋怨不甘就散了七七八八,心境也开阔不少,她握着陶闻溪的手,“太后娘娘本就不待见我,遑论她作何想法呢?”
“陶知予终究是要从侯府出嫁的,谅她也不敢造次。你呀,时时陪着我,我便宽慰得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微末小事呢。”
陶闻溪被她慈爱的目光感染,爱娇的偎进明氏怀里,“我自然是向着母亲,以母亲为先的。”
那边厢景阳侯总算与一应同僚叙完旧,见着自家前后两架金雕漆画的马车,稍一犹豫,便撩袍登上明氏母女所在的这辆。
他想,好些日子不曾与发妻闲话,着实将人冷落了些。
后头陶含嫣见此,气得一把扔下车窗帘子,“那泥腿子得了陛下金口夸赞,愈发得意忘形!连父亲都被她母女勾了去!”
“姨娘,眼下你怀着弟弟又如何?长此以往,景阳侯的爵位还是落在外人手里!”
柳夫人不似她外露,虽也有些担忧明氏因陶闻溪获宠,不过在她看来是镜花水月一场,究其根结,只因明氏再无法生育而不自知。
是以,她气定闲得很,“三娘获赏,侯爷高看她也无可厚非。”
“你不及她老谋深算,仔细日后遭了她算计。如无必要,等闲不要与她起争执。”
陶含嫣心高气傲得很,哪里听得贬低自己的话?
她脑袋一偏,撇着嘴再不愿理会柳夫人。
杨太后精不济,早早儿的便歇下了。
陶满满孤身住在中和宫,心里藏着事也无人可诉,便在宫婢的伺候下简单的梳洗一番,再拆了发髻,换上寝衣上榻会周公。
本以为白日里鸡飞狗跳的,困意该来势凶猛才是。哪知她翻来覆去小半宿,两只眼睛都还瞪得如铜铃大,炯炯有。
失眠着实是一件让人头疼痛苦的事。
她恼得一把掀开薄被,翻身而起,就这么坐在榻沿目光呆滞地望着泛了微光的地板发呆。
值夜的宫婢想来也睡下了,陶满满不欲扰了旁人。良久,她赤脚下地,轻手轻脚的走去窗前,正要抬手推开些,忽见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很快消失在视线中。
她心下一凛,脑子里飞快闪过乱七八糟的灵异事件,再加上她亲身体验的穿越事件,唯物主义思想早已受到冲击而渐趋瓦解,瞬时以为自己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抖抖索索的缩回小手,白着一张脸连滚带爬往回走。
奈何她惊吓过度,手脚无力没撑住拐杖,当即就摔了个屁股墩儿。
地面由金砖铺就,触手冷硬,好在她下意识抬起了扭伤的左脚,就是臀骨有些受罪,火辣辣的。
不过她也顾不上这些,甚至连呼痛都不敢,鸵鸟心态让她一心只想缩回被窝里去寻找安全感,从而也就没注意到身后有人经过窗户跳了进来。
“吓到了?”
更深阑静的夜,在不甚起眼的中和宫听雨轩,少年的清音比之平时压得低了些。
奈何陶满满迷失在自己构造出的恐怖世界,失去了判断能力,她满心惶惶,抱头瑟缩着不住道:“走开走开,我不认识你,别跟我说话。”
久不闻响动,还是害怕着也不抬头看,自顾自的嗫嚅,“走了吗?”
她这吓破胆儿的可怜样,非但没引起秦瑛的心软,反而还生出几分顽劣的心思,他为着这小骗子难以入眠,逗逗她出丁点儿恶气也好。
他沉着嗓,声音变得混沌又粗厚,还拉长了调,“我舍不得走啊…”
“这宫里的荣华富贵本是我的囊中物,我不甘心呐…不甘心…”
原来是宫中的贪婪鬼。
陶满满稳了稳心,颤着音儿,“我、我有些私房,若是、若是你不嫌弃,我拿来孝敬你可好?”
“只一件要求,你能回去歇着吗?”许是觉得自己语气有些急迫,她还赶紧补救,“我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眼见人要被自己吓哭了,秦瑛顿觉意兴阑珊,他上前两步,弯身去拉她,“起来吧,是我。”
“胆儿小的要命?听不出来是小爷?”
高高在上又带着些玩世不恭的腔调,陶满满身形一滞,气恼得抬头怒目而视,挥着手里的拐杖就去打他,边哭边骂,“臭混蛋!登徒子!卑鄙!”
“我不喜欢你了!”
她那点小力气,抬起拐杖都费劲,又如何伤的了秦瑛?他本是由着她出气,待听得最后一句,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憋闷,面色也如冰封一般的冷凝。
他长臂一伸就把陶满满从地上拉起来,为着她的左脚,还单手拢住人的肩,像是揽在怀里似的,“再胡闹把你扔万兽园去!”
他这人就鲜少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陶满满闻言果然止了动作,眼里包着泪,气咻咻的推开他,头也不回的往床榻走,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讨厌死了!”
“你除了放狠话还会做什么?莫名其妙的跟游魂似的,吓着我了也不道歉!滚蛋滚蛋滚蛋!”
她动作利落得很,爬上榻以后,还顺势扯下床幔,将人隔绝在外,拒绝面对,拒绝沟通,很是无情。
秦瑛无奈。
晚间无意听杨太后提起陶满满也歇在宫中,他本就心不宁,乍然知晓此事,更是心烦意乱,辗转反侧后起身四处走走。
不期然行至听雨轩,发觉她也一直未睡。
两人一里一外,共赏月白皎皎,也各有心思难以疏解。
隔着床幔,秦瑛抿唇半晌不语,终是服了软,他硬邦邦的开口,“我的猫呢?”
猫?
陶满满都给气笑了,她抓着幔布只露出一个头去,拧着小眉毛瞪他,“你吃药了吗?”
“还是没睡醒?猫在家里,我怎么给你啊?”
他不语,难不成说自己心里不畅快也看不得她好?他就是故意找茬?
她死死盯着他,这才瞧仔细了些。
他眼下不似平素盛气凌人,散着发,披了件天青色的寝袍,情带了些少年人的懊恼,眉头紧皱着回视着她。
陶满满不经意瞥到他衣襟露出的点点玉色肌肤,再看他那张由女娲精雕细琢过的脸,哼,不跟他计较了。
“你到底干嘛?”
秦瑛原本为她的指摘有些理亏,眼下见她很快没事人一般,倏尔念及分明被愚弄的是自己,因她一句“喜欢”就魂不守舍好几日。
而始作俑者呢?
她转头就跟萧玉信亲亲我我,还把“世子哥哥”叫的似蜜甜。
他走了过去,不顾陶满满的反应径直在榻边坐下,而后垂眸对上她的眼。
夜色深沉中,她脸上悬而未落的泪珠还在莹莹闪光。
秦瑛被蛊惑了,他不自觉地抬手为她将那颗水珠子拭去。指腹到过之处,软嫩一片,他晃了,刺痛般收回又忍不住摩挲,指尖烫的厉害。
“龙首池的烟花看了吗?”他问。
陶满满感到脸上冷不丁的被碰了一下,待意识到是对方的手,双目躲闪着双颊绯红,面上涨成了一只红苹果。
他的眸色深深,声音也带着惑人的意味,她羞于与他相对,小声小气的答,“自然是去了的。”
“与人一道儿?”
“萧玉信?”
陶满满听到这个名字就深恶痛绝,她横眼睨他,“同五娘去的!”
“烦死了,你无缘无故提他作甚!”
萧玉信于陶满满而言,是如鲠在喉的苍蝇,是进是退都觉得膈应,是恶心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秦瑛对陶知予的过去已经了如指掌,与之两小无猜的是萧玉信,令她初心萌动的也是萧玉信,绕是有旁人插足,多年深情已付,哪里说放就放?
女子为爱痴狂的程度,哼,他也并非不曾见过,抛夫弃子,甚至丢弃尊严委身于人做禁脔也心甘情愿。
那深刻在秦瑛脑中的不堪记忆乍然窜出,洪水滔天般将他淹没,令他险些难以自持那无以名状、又汹涌喷发的暴戾。
“你怎么了?”
只是他在愤怒,也在克制,陶满满心惊不已,忐忑开口。
蓦然,他发红的双眼牢牢锁住她,“你喜欢我?”
陶满满微怔,不明白他的想法,思考了一瞬,认真回答,“自然是的。”
“你,嗯,怎么说呢,对我有特别的意义,”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人,还是患难之交!
“你跟其他人不一样,看着坏坏的,对我还凶巴巴的,可是,可是我能感觉到你比我身边的很多人都对我好。”
她巴拉拉说了一堆,秦瑛无情嘲笑,“自作多情。”
没有人愿意自己的感情被否认的,陶满满怒了,抿着嘴再不说话,眼带控诉的看着他。
“你有婚约。”
四个字,直击命门。
“哦。”
她恹恹儿的,是啊,国朝风气开放又如何,纲常礼教束缚于女子的枷锁犹不见少。
萧玉信左拥右抱,那是风流雅事。
而她心有所属,就是不守妇道。
哪会有公平可言呢?
“我会退婚的。”
她哑声开口。
秦瑛死寂的心,隐约有了跳动的痕迹,“哦。”
“你不相信吗?”陶满满轻叹,“如果你介意此事的话,我便暂时放下对你的心意,你无须为此着恼。”
他恼什么?他看上去很在意吗?他是那等无人心仪的獐头鼠目之辈吗?
秦瑛被噎的半晌说不出话,“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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