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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掐死我
35、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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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釉回去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刚想往她小跨院走,想起来萧定慷那会儿派人寻她,略想了想,就往芳居而去。
蔡嬷嬷远远瞧见唐釉过来,放下手里的活计,福了福身子,“姑娘来了。”
唐釉止住了步子,随意的点了下头,“夫君可在?”
桂嬷嬷笑了笑,“少爷吩咐老奴候在此,等姑娘回来了,让姑娘直接去书房。”
唐釉意外的挑了挑眉,书房可是重地,萧定慷镇日派人守在门外,她几乎不曾踏足过。
海棠在前面打着灯,唐釉慢悠悠走在后面,两人出了院子,转入抄手游廊,忽然凉风吹过,竹叶哗哗做响,拂起她鬓边长发,倒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唐釉到了萧定慷书房门口,瞄了眼立在门口的小厮,轻啧了一声,“去告诉少爷,我来了。”
那小厮却直接侧身让开,哈腰道:“少爷已经吩咐过了,您直接进去即可。”
萧定慷端正的坐在书房正中央,瞧见唐釉过来,放下手里的册子,微扬了嘴角,朝她招了招手。
唐釉轻 “咦” 了声,按照她原本的想法,今日这厮定会生气,谁成想不仅没有,还心情不错。
萧定慷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低下头用下巴蹭了蹭她额前发丝,半晌低声问:“天香楼的菜可好吃?”
唐釉垂了垂眸子,他这是又要问罪了?
她撅了撅嘴,轻嗔道:“菜做的不错,而且当时已经点好了,不吃有些浪费。” 又抬头瞄了眼萧定慷,打量着他的情,“夫君说呢?”
萧定慷摸了下她的手,抬起来举到两人面前,淡淡道:“天香楼我也去过几次,却不如你巧手做的好吃。”
唐釉不期然听他这么夸自己,以往每次做了给他吃,能得一句 “尚可”就已经了不得了,今日竟然将她做的菜与天香楼作比?
她偷偷弯了下唇,虽说她也觉得自己得菜不错,但能得到别人这么高的评论,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萧定慷垂着眸子打量着她娇俏的面庞,小巧的鼻尖高高翘起,丰润的唇瓣轻扬,还是往日那张脸,还是那样垂眸敛目的情,今日却觉着分外妩媚动人,
他忽的低下头在她红唇上轻点了一下,却尤觉不够。
那红唇似抹了蜜,仿佛在诱人品尝,勾的他又重重吻了上去。
唐釉直接被他这动作惊的忘了动弹。
萧定慷竟然,竟然,亲了她!!
唐釉睁大了双眼,前世即便在两人床上,他也从不亲她,从来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从上至下睥睨着她,仿佛她低贱到了尘埃里。
萧定慷也被自己这动作愣住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作出这般举动,仿佛着了魔似的俯下了身子,直到唐釉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了她。
他侧过脸轻“咳”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尾打量唐釉的情,却见她仍是一副呆愣的模样,不觉有几分可爱。
萧定慷从桌子上抽出一个烫金帖子,塞到她手里,“打开瞧瞧?”
唐釉抿着唇,脸上泛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是第一次被人亲吻,说不清是什么感觉,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她连忙举起手里的帖子撑开来看,想要转移目标,挥走这搅人的心情和氛围。
帖子封面用烫金的颜体规整的写着《赛春宴》三个大字。
唐釉默念了片刻,才记起来,这《赛春宴》算的上是大邑京城的一次盛会。
大邑朝以武起家,圣慕容复原本是前朝镇守北疆的将领,趁着前朝内乱,率了亲部招兵买马,一路打到了京师,登上了皇位。
他们慕容氏兵马起家,是以几百年留下来这么个传统,每逢三月十八,都会在京城西封河畔,举行赛马盛事,介时京城的青年俊杰,都会上场一试,力图拔的头筹。
唐釉对这赛马不感兴趣,她兴致缺缺的移开眼,去这种赛马场,还不如看看她铺子收拾的怎么样了,再过几日就可以开张了.....
萧定慷瞧她半晌不语,扳正了她身子,淡淡道:“明日随我一起去。”
唐釉不大乐意,她刚想借个由头拒绝,却听他道:“你不高兴?你八宝街的那间铺子,可是有人过来找过我了,你不想要了?”
萧定慷脸色沉了下来,他平日公务繁忙,没空闲带她出去,现下有个机会,她却想推拒,不知道好好珍惜,她难道不想亲近自己么?
他细细打量她的色,想从中瞧出些什么,偏巧唐釉敛着眸,脸上也并无任何异常之色。
唐釉听闻他用铺子要挟自己,心中气恼,但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低头,她没再推拒,是以点头应了下来。
萧定慷这才缓了色。
***
翌日,京城西封河畔。
赛马场就建在西封山脚下,呈回字形结构,每隔三尺,就会被士兵用小旗标沿线标识。每三个来回算一个赛程。
在马场东侧十丈外,围绕着中心主位,左右两侧搭建了高台。
高台左侧为京城贵女的坐席,右侧为男子坐席。
赛春宴上来的皆为年轻的小姐、公子,亦或刚成婚不久的俊才和妇人。
萧定慷和唐釉到的时候,赛马高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不少公子少爷瞧见萧定慷出现,纷纷聚拢过来,相互问礼。
唐釉被虽被萧定慷揽在怀里,却被这么多男子围着,也分外难受。
萧定慷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劝散了众人,领着唐釉到了左侧女子席位,嘱咐了两句,“莫要随意走动,我过会儿就来。”
唐釉等萧定慷离开后,才随意选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着,探头打量了周围一圈的小姐和夫人。
少部分贵女和夫人与她打扮相似,皆在面上附了层薄纱,遮住了面颊。
这薄纱遮面的习俗是从前朝流传下来的,这些人大多为大邑贵族或公卿之家,传承几百年,极为注重礼节与名节。
也大部分新贵是刚刚兴起的家族,没有过深的底蕴,受大邑习俗文化的影响,并不注重这个习俗与传统。
而唐釉的薄纱却是萧定慷亲手带上的,说是怕她招惹是非。
虽是贬低的话,但唐釉就当好话听了,全当是萧定慷夸她好看了。
唐釉知道京城贵妇的水有多深,更何况她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外室,没有家族依仗,很容易被人拿捏欺负,是以她打定主意不出风头。
她虽是这么想,却早已有人盯上了她。
前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众贵女、夫人纷纷起身跪拜。
唐釉也连忙随着行礼,顺便抬头悄悄望了一眼。
只见台子正中高高站着一人,头戴琉金冠,身着金色蟒袍,脚踩踏云靴,白面蓄须,凤眼狭长,眼底微微带了青色与浮肿。
唐釉打眼一瞧,猛地狠狠咬住了嘴唇,因这高台正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大邑太子,慕容商。
她被困东宫多年,对慕容商再熟悉不过,这人就是个空有大志,却无手段又好.色的草包。
不仅被皇帝厌弃罢黜了太子之位,更是由着部下撺掇,逼宫谋反,被萧定慷带兵歼灭,连她也被流箭射中。惨死在东宫里。
无用至此,真不知他是怎么稳坐太子之位这么多年。
太子弄权谋政不行,偏作弄美人有一套。
瞧他这眼底的浮肿和乌青,说不准就是刚从哪个姬妾的榻上爬下来,急急忙忙来参加这春日宴。
唐釉因着愣,她俯身行礼本就比别人慢了半拍,是以起身的动作有些扎眼,被有心探美的太子瞧了个正着。
唐釉垂着眸子,想远离这是非之地,前世她自以为逃离了狼窝,却又入了虎穴。今世再不想趟这一趟浑水,只想远远离开,惹不起,她躲得起。
太子的位置本是正中的高台,他来到左侧贵女、夫人坐席上本就是寻美来的。
女子与他而言好比普通饭食,一日不吃饿的慌;而美艳的女子与他而言就如那合了口味的佳肴,吃一口,日日想念。
虽然唐釉以半纱遮面,但露在外面的杏眼似含了情,波光流转勾的他心痒难耐。
瞧,就连她敛目垂眸的模样,都带着几丝风情。
凭借太子慕容商多年猎艳的眼光,这定是个绝色美人无疑。
待他目光触及唐釉乌发,瞧见她梳着妇人样式的发髻,微微一哂,这若是哪家的夫人就有些难办了。
太子虽昏,但到底也有几分顾忌,若是贸然动了臣下的妻妾,恐惹了事端,思及此事,也就淡了几分。
然他刚想歇了这份心思,有人却不让。
唐釉瞧见慕容商扫来的视线,心尖一颤,不动声色的向后挪,想避一避风头。
她刚退后两步,忽觉左侧后腰处猛的传来一记推力,将她推的往前踉跄几步。
她下意识向后瞧去,就看见一身着紫色对襟袄裙的女子,冷冷的注视着她,脸上还有未来得及收回的讥讽色。
孟怀笙今日也来了这赛春宴,她是专门为表哥来的。
萧定慷自从金陵办差回来后,不仅带回了唐釉那个狐媚子,而且回侯府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往常隔三差五的就能与表哥碰个面,后来却是个把月的见不着一次。
表哥,表哥也对她越来越冷淡,定是被唐釉这狐媚子勾住了心魂。
她不甘心!
方才,太子视线朝她们这边扫来,她站的位置略高,瞧得真切,太子是在看她身前的唐釉。
孟怀笙心中嫉愤,这狐媚子不仅勾了表哥,现下又当着大家的面勾搭太子。
好啊,你不是喜欢勾人么?那我就送你一程,正好早早离了表哥。
唐釉只知孟怀笙名头,却对不上人,只能先暗自忍耐下来,当务之急是远离太子这个色鬼。
偏巧,她这动静闹得不小,引的周围人贵人纷纷散开,将她暴露在原地。
还不及她多想,前方传来太子阴郁又轻浮的嗓音,“不知这位夫人可愿揭了面纱?再与孤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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