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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

【呼杨巾帼劫之地下城】(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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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羽林五将校】。


    小鬼对穆桂英总有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这种感觉介于母子和恋人之间。


    对穆桂英很是信赖崇拜,却又对她肉体时常想入非非。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了穆桂英的义子后是好是坏,但反正,他已入了杨门,是


    堂堂的杨家将之后了,比太师的官晋三级还要诱人。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有了名字,杨文彪。


    正是那个他最崇敬最迷恋的女人给他起的。


    「你居然杀了潘大人!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被太师和老鸨知道了,我们三个


    人谁也活不成!」


    佛见笑望着满屋子的血,吓得脸色洁白。


    杨文彪这时也开始后悔。


    方才是见潘贵要杀穆桂英,他心头火起,才从床底下出来,一连刺了他三刀。


    现在从潘贵的尸体上,三刀六个窟窿,血不住地从窟窿里喷涌而出,在地上


    到处流淌。


    「瑶娘!」


    穆桂英喊道,「你那房间里,可还有多余的被褥、毯子?」


    佛见笑点点头,道:「倒是有几床富余的。」


    穆桂英急忙对二人道:「你们两人赶紧将我床上的被褥毯子抽出,把潘贵的


    尸体裹了,先搬到后院的草木深处藏起来。待明日一早,文彪你寻了机会,再将


    尸体掩埋起来!」


    「好!」


    两人应答一声,跑去佛见笑的房间里寻了一床干净的被褥和毯子,又把那床


    上沾满了血迹的被毯从穆桂英身下抽出,换上那床干净的,又把那床换下来的被


    毯裹了潘贵的尸体。


    杨文彪吃力地将潘贵的尸体往外拖,道:「我来此处已有许多时辰,想必那


    太师和东海公寻我不见,又要治我的罪。我先去把尸首藏了,瑶娘姑娘你便把这


    屋内的血迹收拾干净,莫要让人瞧出什么端倪来!」


    穆桂英道:「你自当小心!」


    杨文彪把眼望去,只见穆桂英的身子上,也是沾满了血迹,如同周身的皮肤


    都变成了紫红色,便又对佛见笑道:「你替我母亲身上也清理一下,若是等会来


    了客人,见她身上许多血迹,定然起疑。」


    佛见笑低头垂首道:「公子且放心去,此处瑶娘自会打理干净!」


    小鬼先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会,见后院暂时没有许多嫖客走动,想必还


    在厅里作乐,便又折回身来,拖着潘贵的尸体往外走。


    待寻了一个草木浓密的所在,将尸首藏好,便匆匆往太师府去了。


    屋内,佛见笑急忙去打了一盆水来,先替穆桂英把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又


    将地上的血迹也一一洗去。


    好在今日穆桂英被潘贵先摘了牌子,佛见笑的客人又迟迟不到,才让她们有


    了清理的时间。


    待一切打点完毕,佛见笑又从屋里拿来了几颗迷迭香来,在穆桂英的屋里点


    燃,道:「这是礼部的范大人从西域带回的迷迭香,又提神醒脑之功效。点在屋


    里,多少可以掩去一些难以去除的血腥味。」


    穆桂英手脚被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佛见笑和杨文彪二人忙前忙后,自己帮


    不上一点忙,那是又急又恨。


    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这二人虽各自忙着手头的活计,却也要为她清理身体


    ,让她的羞处无处可藏,更是尴尬羞耻。


    此时见佛见笑说,便闭上眼,道:「你且先梳妆罢!想必再过不了多时,那


    客人便会蜂拥而至。若是赚不得金银,那老鸨又要罚我们了!」


    佛见笑闻言,也不敢怠慢,急急到梳妆台前画起了蛾眉。


    佛见笑刚刚梳妆毕,却见那门哐当一声又被打开了,李飞熊、周国用、阮泰


    、吴虎、雷上卿五人同时进得门来。


    只听那李飞熊大声道:「昨日本将与周将军、阮将军同享了穆桂英,今日便


    由吴将军和雷将军享受了。咱们三人,今日便好好疼疼这勾栏坊的头牌佛见笑!」


    穆桂英一见这五人,又喜又忧。


    喜的是,她手脚上的镣铐,只有他们几人才又开锁的钥匙。


    忧的是,这屋内的血迹刚刚清洗干净,血腥味却仍有残留,那阮泰的鼻子灵


    敏如犬,怕被他嗅出什么来。


    果然,那阮泰又抽了抽鼻子,走到穆桂英的屋前,道:「好个西域迷迭香,


    嗅了让人心旷神怡。只是这香味之下,怎的有股血腥味?」


    穆桂英闻言,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他们察觉到潘贵之死。


    佛见笑急忙拉住了阮泰的衣衫,道:「阮将军定是嗅差了,这屋里哪里来的


    血腥味?」


    「不对!」


    阮泰将佛见笑甩开,道,「这股血腥味很是浓重,连西域迷迭香都掩盖不住。若不是流上很多血,断然不会如此浓重的!」


    佛见笑状似娇羞,掩嘴道:「阮将军真是好嗅性!这不刚刚刑部的潘大人来


    过么!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穆桂英下身弄出许多血来。方才小女子还替她清


    理来着。这不刚刚清理完,你们几位将军便到了!」


    阮泰向穆桂英的双腿间望去,果然刚才被潘贵蹂躏后的小穴,还在流血不止。


    便道:「那老家伙,不知来寻她作甚?」


    李飞熊哈哈一笑,道:「莫非你不知,这潘杨两家累世为敌。能将仇人的孙


    媳妇玩弄于股掌,岂不也是一桩大快人心之事?」


    周国用却目视着佛见笑道:「方才你说什么?你替她清理了身子?她一来,


    光顾你的客人便少了许多,你该怨她才是,为何却要帮她?」


    佛见笑一惊,深悔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却赔笑道:「这不妈妈让我看护于她。一来,她要是有什么鬼祟,好及时汇报;二来,她与我也是为了勾栏坊的营生。赚得了银子,都是要向太师爷纳贡的。若每日少了太师给的标准,是要拿整个


    勾栏坊问罪的!」


    吴虎笑道:「想不到,你小小一介娼妇,倒还识得大体!」


    李飞熊道:「你们二人,今日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疑神疑鬼,在这勾栏坊里


    ,难道还怕了穆桂英这贱人翻天不成?」


    说罢,一挽周国用和阮泰的胳膊,将他们二人拉到了佛见笑的屋子里,唤道


    :「小美人,快到屋里来伺候我们爷三个!」


    「哎!来了!」


    佛见笑应了一声,朝穆桂英使了个眼色,如一阵轻风一般,徐徐地飘了过去。


    那吴虎与雷上卿见三人走了,也将门关上,把屋里的灯全都点亮。


    只见吴虎搓着手道:「浑天侯,今天晚上你便伺候我们哥俩吧!哈哈!」


    雷上卿却见穆桂英的小穴里还在不停地有血丝渗出,骂道:「潘贵那老家伙


    ,不过是审了双王一桉,便平步青云,当了刑部尚书,官居二品。此后便是狗眼


    看人低,跋扈地紧。你瞧,那好好的一个穆桂英,偏被他弄出这许多血来,教我


    兄弟今夜如何品尝!」


    穆桂英见二人只顾着自己聊天,便道:「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了!这是你


    们羽林军的镣铐,唯有你们的钥匙可解!」


    吴虎和雷上卿对视一眼,笑道:「如此被铐了一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怎


    的不见你大小便都撒在毯子上呢?」


    穆桂英不敢不理,只能回答他们的问话:「还多亏了佛见笑那姑娘。若不是


    她,我,我怕真的要让二位将军见笑了!」


    「哈哈哈!」


    两人又同时大笑,「浑天侯,这当妓女的滋味怎么样呀?比不得在天波府当


    夫人奶奶吧?哈哈!不过如此也好,你这么娇贵的身子,每年都要去打仗,也是


    辛苦的。莫如在此为娼,只做皮肉生意,要来的安逸得多!」


    「你们,你们快替我把镣铐解开!」


    穆桂英又催促道。


    如今她已见到逃脱的希望,若是等到万事俱备,她却依然被铐着不能脱身,


    岂不是空高兴一场!「我们要是替你解开了这镣铐,你该如何伺候我们呀?」


    吴虎调侃道。


    「你,你们想怎样?」


    穆桂英对于羽林军和勾栏坊的调教虐待,早已吓破了胆子,却不知这些人今


    日还待如何玩弄于她。


    「哈哈哈!」


    吴虎和雷上卿复又大笑,「想不到,昔日如此威风的穆桂英,今日竟也低声


    下气。看来,这勾栏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


    两人今夜是次来光顾穆桂英的生意,一开始还有些担惊受怕,现在一见


    穆桂英完全没了往日的颐指气使,便放下心来。


    二人拿出钥匙,替穆桂英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


    吴虎和雷上卿虽是羽林军中的将校,当年却是穆桂英麾下的勇士,跟随她出


    征过西夏,因功擢为羽林军校尉。


    而且他们前几日一直在城外作战,没有见过穆桂英被虐待时的惨状。


    现在与自己曾经的女元帅裸身相对,倒反而有些拘束起来,全然没了昨日对


    付佛见笑那般的残暴。


    穆桂英坐在床上,双腿屈起,手臂紧抱着膝盖,见他们不作声,她便低下头


    抚摸着自己被铁铐磨起皮的手腕和脚踝。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吴虎耐不住那尴尬的气氛,拿出一壶酒来,道,「穆桂英,当年也算是你关


    照过我们兄弟二人。今日便也不为难你,先陪我们二人饮上一杯如何?」


    穆桂英一听,算是放下一些心来,便道:「那好,都依你们!」


    吴虎筛了三杯酒,自己拿了一杯,给雷上卿一杯,又给穆桂英一杯,道:「


    饮了!」


    说罢,自己便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干了。


    穆桂英也只有陪着他们饮了一杯。


    吴虎与雷上卿都是粗人,如今虽是太师麾下,却也并非残暴。


    一巡酒下来,又是尴尬起来。


    穆桂英唯恐他们不悦,便主动从吴虎手中抢过酒壶,又筛了三杯,道:「如


    今我虽身陷囹圄,不能自拔,但好歹也是当今侯爵。承蒙二位将军关照,日后当


    多多照应于我!」


    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吴虎和雷上卿急忙也跟着饮了一杯。


    穆桂英算是有些明白过来,这两个人碍于自己往日浑天侯的身份,虽然心中


    念想,但不敢胡作非为。


    今日就算委屈一下自己的身子,让他们二人满足了,日后必能得到这两人的


    关照。


    便又急忙倒了酒,道:「再饮了这杯,算是酒过三巡了!三巡酒罢,今夜便


    伺候两位将军入寝了!」


    「好!好!」


    吴虎和雷上卿连连点头。


    正如穆桂英所料,这二人到底有些忌讳穆桂英的身份,不敢乱来。


    如今见穆桂英主动投怀送抱,自然高兴。


    于是,三个人又饮尽了第三杯。


    刚刚放下酒杯。


    忽然,穆桂英感觉浑身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又起,周身皮肉彷佛被无数细密如


    牛毛的银针包围,只要她一动,那针尖便刺进她的肉里去。


    她想要忍受,不由地用嘴要住自己的胳膊,试图已手臂上的疼痛来缓解周身


    的剧痛。


    可是紧接着,她的身子又如痉挛一般颤抖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颤抖,只感觉整个身体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她晃


    动一般。


    「糟了!」


    穆桂英在心中暗叫,偏偏在这个时候,五石散的瘾疾居然发作了。


    不过想来也是,她已是一整天没有服用过了,也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


    吴虎见状大惊,急忙将穆桂英扶了起来。


    穆桂英的眼泪和口水已经一起流了下来,整个人像是中风一般。


    「唉!你这不明知故问么?这分明是五石散毒发!」


    雷上卿道。


    在庞太师治下的羽林军,上至总兵,下至士族,几乎人人服用五石散。


    雷上卿焉又不知之理?吴虎道:「五石散发作,若不及时解决,恐有性命之


    忧!」


    说罢,拿出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交给雷上卿,道,「你快去像老鸨买些过


    来!」


    雷上卿不敢怠慢,匆匆开门出去。


    不多时,便见他揣了一个白瓷瓶回来。


    「化酒!」


    两人手忙脚乱地开始化了起来。


    好在三人刚刚饮完酒,桌子上酒壶和酒觞都是现成的。


    他们先是筛了一碗,将药石化了。


    此时的穆桂英,已是在床上坐不住了,蜷缩着倒了下去,双臂紧抱着膝盖,


    一边颤抖,一边眼泪口水流个不停。


    吴虎急忙将她扶起,雷上卿把那药酒,给穆桂英灌了下去。


    这药酒一下肚,穆桂英的痉挛便渐渐止住了,人也很快变得精神起来。


    只见她不停娇喘着,体内宛如有一条火龙在四处游走,让她的皮肤泛起了血


    色。


    五石散不就有使皮肤细嫩光滑之效,连续数日服用了大剂量五石散的穆桂英


    ,皮肤已白得近乎透明,甚至连皮下的经络都似乎变成了银白色。


    这一会五石散刚刚下肚,像一块白璧无瑕的美玉中,渗进了血丝,更是像一


    块血玉一般。


    吴虎瞧瞧雷上卿,道:「服用五石散,需行散方可。不如你我也服了吧!」


    雷上卿二话不说,又化了两碗药酒,道:「既然来了,不好好玩弄她一番,


    又怎对得起那一人二十两黄金?」


    说罢,便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吴虎见他饮了药酒,便一咬牙,也端了酒碗,把那药酒饮了。


    殊不知,这勾栏坊里的五石散,与羽林军上下服用的药石,又有些不同。


    那勾栏坊里的药石,皆是掺过春药的,那五石散本就有壮阳、助长房事之效


    用。


    此番二人一服,那火热的药力还未上来,身下的肉棒早已坚挺起来。


    「怪不得,这勾栏坊的女子,个个骚得像个荡妇。这五石散的药力,确实非


    同一般。」


    吴虎道。


    此时,他开始感觉到周身滚烫,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绸衫,却也感觉从体内


    散发出来的热量根本无法完全排出,便将自己的衣领一扯,顿时将身上的衣物脱


    个精光。


    雷上卿此时也是豆大的汗珠直往下落,骂道:「真是着了这妓院的道!竟有


    如此勐烈的药性!」


    一边说,一边也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了下来。


    这时,二男一女已是赤裸裸地相对。


    在五石散药力的作用下,这三个人竟全都忘了羞耻,只求着能痛痛快快地交


    媾一回,将周身的药力全都散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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