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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H版/短篇合集)
第一篇 画壁(H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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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有个叫孟龙潭的人,与一个姓朱的举人客居在京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
这天,他们偶然来到一座破旧的寺院,寺院里的殿堂僧舍,都不太宽敞,只有一位云游四方的老僧暂住在里面。
老僧见有客人进门,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出来迎接,引岛他两在寺内游览。
大殿中塑着手足都作鸟爪形状的志公像,两边墙上的壁画非常精妙,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
东边墙壁上画着好多散花的天女,她们中间有一个垂发少女,手拈鲜花面带微笑,樱桃小嘴像要说话,眼睛也像要转动起来。
朱举人目光紧紧盯着她看了很久,不觉摇意动,顿时沉浸在倾心爱慕的凝思之中。
忽然间他感到自己的身子飘飘悠悠,像是驾着云雾,待到回,已经来到了壁画中。
周围只见殿堂楼阁重重迭迭,不再像是人间的景象。有一位老僧在座上宣讲佛法,四周有众多僧人围绕着听讲,朱举人便也掺杂站立其中。
不一会儿,好像有人偷偷牵他的衣襟。
朱举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之前在壁画上看到的那个垂发少女,见他回头,少女朝他嫣然一笑,然后羞怯的走开。
朱举人目光一直,只觉得心中一荡,便立即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走过了曲曲折折的栏栅,最后少女进了一间小房舍,朱举人停下脚步,踌躇着不敢再往前走。
少女发觉后,从房舍里又走了出来,举起手中的花,远远地向他打招呼,朱举人这才跟了进去。
见房子里寂静,别无他人,朱举人眼珠子一转色心一起,大着胆子去拥抱少女,埋头就亲吻她的脖颈,口中含浑道:“小娘子,快让我亲热亲热!”
“嗯啊~”少女被亲得舒服极了并不抗拒,还配合着仰起了头,口中回应道,“官人,轻点儿……”
得到回应的朱举人心中喜不自禁,喘息着吻向少女的面颊、耳朵,双手缓缓摸上她的胸脯,隔着衣物揉捏:“小娘子,你好美……”
少女也被点燃了热情,向后反手抱着朱举人的头,同时配合着侧过脸,喘着气,呵气如兰:“嗯~官人……嗯,嗯,嗯啊~官人哪……”
两人站立着亲了一会儿,朱举人便觉得不满足起来,将少女带着走到床边,面对面的解了她的腰带,再一起坐下了。
朱举人在上边亲吻着少女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堵上了她的嘴,伸了舌头进去,搅拌缠绕,吸取津液,啧啧作响,手上也不闲着,急色的撕扯她的衣裳。
少女配合着半退了衣裳,也给朱举人解了腰带,等两人推搡着倒在床上,朱举人身上只剩一条亵裤,少女也不过是在上面多了一条红肚兜。
“嗯~嗯嗯~”少女双手搂着朱举人的脖子,双腿张开夹着他的腰,只觉得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上下波动。
朱举人的双手撑在少女的头侧,身子没有压实,感觉到少女挺胸的动作,分出一只手绕到少女腰后,摸索着将红肚兜的细绳解了。
少女胸前白嫩挺翘的两团终于展现在朱举人的眼前。
朱举人见之可爱,埋首将那柔软的肉团纳入口中,舔舐啃咬。
“哦~”少女一声娇吟,身子酥麻,不自觉的夹了一下朱举人的腰,无声催促着。
朱举人有所察觉,恋恋不舍的又舔了另一座山峰,这才把两人的亵裤也退了,跪坐着把少女的双腿拉得更开,伸出一指探入那幽闭的小穴。
“呀~”少女惊叫一声,随即羞怯的闭眼,不去看他,睫毛轻颤,喘息也更急促了些。
朱举人专注的做着扩张,未料少女的穴口竟是非常紧致,动作便有些放慢,俯身亲吻安抚。
等朱举人终于送了三指进去,少女浑身已是香汗淋漓,拉开的双腿也细微的颤抖着。
朱举人面目通红额上冒汗,再等不及,将手指抽出,随即把早已青筋直冒的硬挺塞了进去,却遭遇了拦路虎,只进了三分之一。
“啊!”少女被顶得尖叫一声,睁开眼,望着朱举人泪眼汪汪,“官人……您轻点儿……”
朱举人也是一惊,才知少女竟是处子,狂喜之后便对她心生怜惜,轻轻吻去少女眼角的泪痕,强忍着鞭笞的欲望,只就着那一截动作小心的顶弄着,并有有直接破刃而入。
“嗯~啊~啊~”少女被顶弄得轻声娇吟,身子酥麻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不够,便扭了扭腰,催促道,“啊~官人,莫要再折磨奴,快给了奴家吧~”
朱举人听得催促,伸手摸少女的穴口,摸了一手的水,便也不想再忍,将利刃摇晃着抽出后,再用力一挺,终是破了少女的处子之身,开始缓缓抽插起来。
“啊!”少女疼得挺起半身,被朱举人搂着亲吻安抚,好半会儿才觉得不疼了,反而觉得里面有些酥痒,挺身眯眼一瞧,发现朱举人的宝贝还有一截露在外头,“嗯~官人,都进来吧,奴家里面痒呢~”
朱举人一听,哪里还能受得住,不再小心怜惜,直接将肉棒都塞了进去,并大力顶弄起来,口中调笑道:“小娘子可还舒服?若是哪里还觉得痒,我用这宝贝帮你多挠挠。”
少女被顶得话都接不上了,口里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唤着,为了不被顶飞,双手紧紧搂着朱举人的肩背,恍恍惚惚的只觉得快活极了。
朱举人接连抽插了三百余下,直把少女弄得浑身酸软,开始求饶:“嗯~慢点~官人,奴家快受不住了……嗯~嗯~啊……”
“这就受不住了?我还未曾施展呢。”朱举人凑近咬了一口少女的胸脯,随即就觉肉棒被咬得更紧了,差点抽动不了。
“啪!”
朱举人一掌拍在少女的臀部,笑骂道:“骚货,你这不是贪嘴得很嘛?”
“啊!”少女身子一抖,双腿紧紧夹住朱举人的腰身,在他耳边急喘着恳求道:“官人~官人~您容奴家缓缓,切莫再动了……”
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挣开,反将少女搂得更紧,随后将她抱着坐了起来。
“嗯~啊!”少女腰身一软,把朱举人的肉棒含得更深,胸前的两团软绵随着呼吸摩擦着朱举人的胸膛。
朱举人一手搂着少女的腰,另一只手抓着那两团柔软,将它们当面团似的把玩揉捏,同时堵着少女的樱桃小口,伸舌进去与之热烈纠缠嬉戏,而下身并不再动作,倒像是真听了少女的话,要让她暂时先缓缓。
“嗯~嗯~啊~官人……”少女呻吟声不断,回以同等热情,不多久,恢复些气力的少女便不自觉的开始扭腰耸臀起来,“嗯啊~官人,官人……您动动,动动呀……”
“呵……”朱举人轻笑一声,没有听从,只低吟道,“一会儿让动,一会儿不让动,小娘子怎的如此难伺候?”
“啊~”得不到满足的少女娇吟一声,俯首舔了朱举人胸前一点,再抬首,眼眸流转间风情万种,“官人……”
朱举人被舔得身子一颤,差点精关不保,不由得低骂了一声,缓了一缓,随后捏了捏少女的翘臀,诱哄道:“小娘子既能如此取悦于我,不若下头的也自个儿动动吧。”
少女闻言,见朱举人果真不再动弹,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听他的。
朱举人笑吟吟瞧着少女的色,只抚摸把玩着少女的娇躯,其余的一概不多做。
少女肚里虽杵着那粗大孽根,但它偏偏动也不动,内里骚痒难耐,恨不得它能多磨磨才好,但真要叫她自己来动,却觉得脸颊发烫害羞得很,因此很是犹豫不决。
朱举人见状,知少女已然心动,只因面薄这才迟疑着未曾行动,眼珠子转动间,计上心来,下身便恶意的顶了一下。
“啊!”少女未料朱举人竟有此一闹,当即坐立不稳,俯身将朱举人搂紧,臀也跟着抬了一下,待重新坐稳,穴里已是被那孽根小小的蹭了一遭,“嗯~官人……您好坏啊……”
朱举人眯眼笑了起来,反问道:“小娘子难道不爱这一下?”
少女喘息着伏在朱举人肩头,没有回他,但她心里知道,自己是爱极了的。
朱举人没有继续催逼,只专注着亲吻抚摸少女嫩白的肌肤。
少女又缓了些时候,见朱举人久久不再有动作,知道自己若想得到满足,非得自己动作不可,终是咬了咬唇,动作小心的抬臀耸腰起来:“嗯~啊~啊~”
朱举人在少女一有所动作的时候,眼睛就眯了起来,虽然少女的动作轻缓,臀也抬得不高,每次肉棒只露出了一小截便又被吞了回去,但因少女紧张羞怯的缘故,小穴内部却是剧烈蠕动,咬得也很紧,让朱举人颇得趣味。
朱举人喘息着舔了少女的耳垂一口,同时鼓励道:“做得很好,继续~”
少女身子一震,仿若真的受到鼓舞,动作开始大了起来,房舍里,便只听得两人交合的下体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男女粗重的喘息声。
“嗯~嗯~官人……”未几,少女的动作又缓了下来,软软的倚在朱举人的怀里,再抬不起腰臀,只前后磨着,低声娇吟,“奴、奴家没力了……”
朱举人任由少女动作许久,虽有些趣味,却也不怎么尽兴,闻得少女未尽之语,直接一把将人放倒,拉开腿压了上去,挺腰耸臀大力进出。
“啊!啊啊啊~”少女被朱举人一阵猛攻,连忙抓紧朱举人的臂膀,口中只余阵阵呻吟娇喘,再说不出其它话语。
“啊啊啊~官人、官人……嗯,奴要到了……”在朱举人连番大力进攻之下,少女只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没多久就觉得内里一热,随后身子一颤,已是到了高潮,双腿一软再夹不住朱举人的腰,口中长吟一声,“嗯……”
朱举人的肉棒被少女热液兜头一淋,差点也跟着缴械投降,动作便缓了一缓,先俯身亲吻安抚少女,等感觉退了一些,这才重新上阵厮杀,待得少女第二次泄了淫液,这才扣开她的子宫口,将精液悉数射了进去。
云雨方歇,朱举人腰身一退,抽出肉棒,就见少女粉嫩的小穴口沾着血渍,更被肉棒带出几滴浓稠的白浊。
朱举人心中一动,半硬的肉棒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瞧了一眼疲累的少女,到底怜惜她初经雨露,没有再来一次,只翻身躺倒在她身旁,将人搂着,好生安抚。
待余韵过去,少女从朱举人怀中爬起,支着玉臂俯身亲了朱举人一下,嬉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尖,娇嗔道:“真是个冤家。”
朱举人抓着少女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笑着回道:“你却是个小妖精。”
少女闻言嗤笑了一声,眼眸流转,带了一丝两人云雨前未曾有过的风情。
两人赤裸着在床上又嬉闹了些时候,就当朱举人又要挺枪而上时,却是被少女推开了。
“官人且慢。”少女翻身坐起,推拒道,“奴还需去办些事情,暂且无法与官人欢乐了。”
“小娘子有何要事,竟比我们逍遥快活还要来得紧要?”朱举人见她不像是在说谎,心下不由得有些意兴阑珊,将人放开。
少女嗔怪的瞪了朱举人一眼,道:“官人尽说浑话,奴虽为画壁中人,却也并非全无来处,自然也有事要做,只是个中缘由却是不好与你祥说。”
话既到此,朱举人便也不再追问,只倚在床头瞧着少女的眉眼腰臀,以及他所留在少女身上的那些痕迹,眯眼回味。
少女简单的擦了擦身,将散落在地的衣裳捡起穿上,待打理好自己,这才点头关上门出去,临走前再三嘱咐朱举人万万不可咳嗽弄出动静,更切莫走出房舍。
夜里少女又来到房舍与朱举人幽会,两人又是好一阵颠鸾倒凤,极尽缠绵。
这样过了两天,就被少女的女伴们发觉了异常,几人一块儿把朱举人搜了出来,对少女开着玩笑说:“腹内的小儿已多大了,还想垂发学处子吗?”
女伴们都拿来头簪耳环,催促她改梳成少妇发型,更是直接动手为她作梳,很快便将少女打扮好了。
少女被众女伴调笑打趣,羞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女伴说:“姐妹们,我们不要在这里久待,恐怕人家不高兴。”
众女伴应和着带笑离去,临走前皆是意味深长的瞥了目直口呆的朱举人一眼。
朱举人看了看少女的新装扮,像云一样形状的发髻高耸着,束发髻的凤钗低垂着,比垂发时更加艳绝人寰。
他见四周无人,便渐渐地靠近,和少女亲昵起来,兰花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两人沉浸在欢乐之中。
正意乱情迷,两人忽然听到猛烈的皮靴走路的铿铿声,并伴随着绳锁哗哗啦啦的声响。
旋即又传来乱纷纷的喧哗争辩的声音。
少女蓦然惊起,与朱举人一起偷偷地往外看去,就见外头站着个身穿铁甲的人,黑脸如漆,手握绳锁,提着大槌,身边围绕着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
金甲说:“全到了没有?”
众女回答:“已经全到了。”
他又说:“若有藏匿下界凡人的,你们要立即告发,不要自己找罪受!”
众女子同声说:“没有。”
金甲反转身来,一双像鱼鹰一样的利眼凶狠地打量周围,仿若要进行搜查。
少女非常害怕,吓得面如死灰,惊慌失措地对朱举人说:“赶快藏到床底下。”
她自己则打开墙上的小门,仓皇逃去,朱举人趴在床底下,大气不敢出。
不久听到皮靴声来到房内,身后跟着一串轻巧的脚步,朱举人瞧着站在床边的皮靴,心一下提了起来。
其中一个女子无意间瞥见朱举人从床底下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呼吸一顿,连忙上前搂住金甲的脑袋,让对方埋首在自己胸前,同时给面对着自己的姐妹们使了使眉眼。
众女伴未料女子有此一着,待看到朱举人露出的那片衣角,不由得恍然大悟,赶紧一起凑了上去,围着金甲拉扯,同时脚下不动声色的踢了踢朱举人的小腿,让他将衣角卷好。
金甲被女子突然的动作弄得一懵,等挣来之后,瞧着众女的面色很是不善,冷声质问道:“你们做什么?”
众女被看得心中胆寒,还是之前的女子掩嘴娇笑了一声,望着金甲,眉目含情道:“大人息怒,姐妹们是在心疼妾身呢。”
金甲色一动:“哦?”
女子道:“她们早知妾身素来仰慕大人的武,见妾身此番情难自禁,便想帮妾身挽留大人,还请大人怜惜,不要怪罪,倘若、倘若……”
金甲:“倘若如何?”
女子红了红脸,娇羞道:“倘若大人不嫌妾身粗鄙,愿得大人垂青一度春宵,妾身此生无憾。”
众女伴在一旁跟着应和,不时帮女子表达情意,女子也大胆走近金甲,试探着倚在金甲怀里,伸手勾着他的脖颈。
金甲的手紧了紧,却没将女子推开,众女见状,相视一笑,留下两人后相携离去,还帮着把门带上了。
见众女离去,四下无人,女子缓缓将身上的衣服脱了,赤身裸体的上前勾着金甲的脖子,附耳吐气道:“吻我。”
她的声音轻柔娇媚,听得人心里痒痒,柔软的唇跟着印了上来,只是四瓣唇这么贴着。
女子轻笑着捧住金甲的脸,伸了小舌去舔他的唇,再撬开他的牙齿钻进去,挑逗着他的舌,耐心等待他的回应。
被女子如此撩拨,金甲原本平静无波的色渐渐变了,黝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挂在怀中娇媚迷人的女子,逐渐开始反客为主,在女子的嘴里攻城略地,收敛的霸气开始流露出来。
也许是这个吻唤醒了他的本能,原本握着链锤的手松开,大锤砸在地上“咚”的一声,还有链条掉落时“哗啦啦”的声响,吓得躲在床底下的朱举人禁不住颤抖。
房屋里,金甲火热的大掌开始不可控制的揉捏着女子肥嫩雪白的双乳,高翘的臀,恨不能将这个美人嵌进自己怀里。
女子才为金甲的主动欣喜没一会儿,就发觉他似乎没注意到,自己下面春潮泛滥的地方才是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呢。
女子抓着那只不肯放开自己奶子的手,拿脸蹭着金甲的面颊,娇媚道:“大人,妾身那儿可是难受死了,大人给摸摸啊。”
金甲果然松了手,由她引导着往双腿间那处私密之地探去,粗大火热的手指温柔的摸着那滑腻而异的地带,在女子的娇媚呻吟里,从丰厚的外唇摸进内里,指腹按压着尿道口、鼓胀的小核,最终陷进了一个湿漉漉的小口里,柔软的小肉瓣立即咬住了他的手指头,甚至自己蠕动着。
“这么迫不及待?”金甲开口道,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女子轻声叫了一下,小手从他的脖颈慢慢下滑到他跨间,轻轻握住那根怒涨的阳具套弄着,“嗯,这家伙好生粗大啊,妾身好想让它狠狠插进我的小穴里……”
金甲闻言,一把按住女子的翘臀将她按向自己双腿间那根高挺的肉棒,狠狠吻住了女子的小嘴,含糊不清的说,“骚货,你这个骚货……”
他猛的推了女子一把,让她倒进柔软的锦被里,同时将她的双腿打开扛上了肩头,淫靡美丽的小穴就那样展现在他眼前,叫他惊艳而沉醉,随即低头吻上了那里,娇吟低鸣配上淡淡的肉香和微甜的蜜水,直叫人心猿意马。
朱举人与他们近在咫尺,听得连危险都要忘了,下身硬得生疼。
金甲与女子的第二张小嘴缠绵完了,才将她的下身微微放低扶着自己的肉棒顶上了那一开一翕的小嘴,女子下意识得挺起腰身想要用小穴吃掉那根大肉棒,却被他按住了。
“骚货,想不想我插进去?”
“想,妾身想啊,快,快插我啊~啊,啊,啊啊!”女子才刚回答,一根粗长滚烫的东西就狠狠捅了进来,瞬间填满了她的花径不留一丝空隙,“嗯啊,好烫……胀死我了啊……”
金甲炽热的看着那个小小的口吞没了自己整根阳具,那里面层层叠叠,如海浪一样搅动着,揉捏着自己的分身,此女子的体内竟然如此销魂!
床上的女子轻轻喘气,双腿盘在金甲的腰上,小穴里含着一大根粗大的肉棒,她直起腰身,环吊住金甲的肩颈,低着眉眼,娇柔道:“大人,让妾身来服侍您吧。”
金甲不动色的应了一声。
女子便开始伸手解去金甲的铁甲,亲吻他的面颊,用奶子蹭金甲的胸膛,同时跪在软被上上下起伏,套弄着那根因为乌黑发亮的肉棒,时快时慢,偶尔扭腰让那菇头蹭上内里敏感之处。
女子就像在用一个巨大滚烫的人型玉势自渎一样,不过这样让自己来把握节奏除了力道上小了点外,真的很舒服。
很快,到了高潮的女子软软地趴在金甲怀里喘息,在抽搐绞紧的花径里,那根灼热的肉棒却粗硬依旧。
“骚货,你的小穴要把我嚼烂了。”金甲低哑的声音贴着女子的耳朵传进来,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吸得更紧,叫金甲低哼出了声,暗骂一声,“可恶!”
那里面又湿又热,搅动得叫人发狂,巨大的吸力让金甲实在难以自制,本想要拔出来等上一会儿再进去,偏偏那蠕动的软肉层层叠叠的像一只只小手一样,抓住他的分身直往里面拖:“嗯~骚货,放松点……让我先出来,等会儿再狠狠插你。”
“不行,妾身控制不住,大人不要动了,恩啊,别乱动啊……”高潮后的女子,身子根本不受意识控制,金甲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能叫那小穴兴奋不已大口吞吃着。
金甲实在无法忍受那种揉捻,扶住女子的细腰,不顾她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身子正敏感的不行,就开始抽插起来。
“呀!”女子尖叫一声,想推开金甲,让自己从那根施虐的棍子上离开,可是金甲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结实有力的臂膀抱紧了她,按着方才记住的节奏开始顶弄起来。
女子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现在高潮未褪,又受了更大力的一次次冲撞,女子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金甲怀里了。
“不,不要了,大人,饶了妾身,妾身受不住,嗯,嗯,嗯啊,要死了啊……”女子的娇媚的小脸埋在男人胸口,无力低喃着。
“乖,再等等,等我射出来……”金甲也是气息不稳,大口喘着,甚至恶意的在口边摩擦了下又狠狠捅了进去,当女子的高潮再三来临,已经呻吟不出声音时,才顶开深处的小口把浓浊的精液灌了进去。
高潮后依旧不时抽搐的蜜道连带着女子自己也微微抖着。
金甲餍足的抱着女子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自己胸口,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大肉棒。
手掌从圆润的肩头一直摸到圆翘的小臀停在那里不住揉捏的,感觉得到那贪吃的小口又开始蠕动起来。
“嗯~别……大人……不要了……”女子无力的哀求着,她侧脸靠在金甲的胸前,耳边就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听得她口干舌燥。
金甲充耳不闻,大掌托住那两只丰乳温柔的揉捏着,塞在女子肚子里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旋即不顾女子的哀求,将人抱着下了床,惊得女子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身,唯恐掉下去。
金甲抱着女子四下走了一圈,臀部不停前后挺动的同时还不忘说些淫言秽语:“我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的……恩……慢些啊……”
“喜欢这么被插吗,嗯?这个姿势可以进的更里面,把你里面的小嘴也顶开,是不是?”这般说着,金甲又大力挺动了下插进宫腔的肉棒。
“啊……轻些啊……嗯,喜欢……嗯……嗯……”
“骚货被灌满了没?要不要我再来一次?”
“不,不要了……那儿都要胀坏了……大人,你灌了那么……唔……那么多……可撑死妾身了呢……”
“谁叫你这骚洞又细又紧,我以后每回下来都灌上你十几次,非得把这小骚屄撑得松垮垮才行,你说好不好?”
“唔,大人好坏……这样的话好羞人啊……”
“这话怎么了?我还有更坏的话呢,骚货想不想听?”
“嗯啊……嗯……想、想听……回床上,别叫其她姐妹听了去……嗯啊……轻、轻些啊……”
两人终于躺回了床上,床榻几番晃动,俯卧在床底下的朱举人不禁面色涨红,脸上汗津津的,一方面唯恐床被弄塌了,或是担心自己被那金甲发现斩杀,另一方面闻得这热烈的房事,他自己也不免心旌摇曳,跨下那物涨得生疼。
床上,女子跪趴在那里,胸前两只雪白的奶子被金甲古铜色的大掌抓住,手指在高挺粉嫩的奶头上尽情施虐,不时屈指弹击,或者往外拉扯,将它们捏的扁扁的,而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小口大开,费力吞吐着一根乌黑发亮的阳具,棍身已经裹满了白液,充沛的汁水打湿了金甲浓密的耻毛,一缕缕黏在古铜色的粗壮大腿间,一直延伸到他肌肉紧实的腹部。
女子从未被人从后面插入过,这样的姿势能叫金甲进得很里面,而对方的那东西本就极为粗长,这样一来,她的小穴被金甲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找不出一丝空隙来,摩擦距离变长快感也愈发强烈。
女子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金甲的这根阳具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以及骚痒。
“大人,嗯,轻一点……嗯,大人……妾、妾身……大人真要了妾身的命了……”
“骚货,你的小穴真紧啊,一直抓着我的肉棒吸个不停。是不是要我操死你……嗯?是不是要我操烂你的骚洞……”金甲在女子的耳旁吐着热气,“以后我要来的时候,都要这样操你,把精液都灌进去,你可欢喜?”
“嗯……欢、欢喜……嗯啊……”
金甲一阵猛攻,待得女子高潮,再次将精液灌了进去。
之后两人在床上又叙了会儿话,这才收拾整洁,一起出去了,等脚步声渐渐远去,朱举人的心情才稍稍安稳了一点。
然而门外总是有来往说话议论的声音,他心不宁地趴了很久,觉得耳如蝉鸣,眼里冒火,几乎没法忍耐,但也只有静静听着,等待少女归来,竟然不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当时孟龙潭还在大殿之中,转眼不见了朱举人,便很怪地问老僧。
老僧笑着说:“去听宣讲佛法去了。”
孟龙潭问道:“在什么地方?”
老僧回答说:“不远。”
过了没多久,老僧用手指弹着墙壁呼唤说:“朱施主游玩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归来?”
壁画上立即出现了朱举人的影像,他侧耳站立,像是听见了。
老僧又呼唤说:“你的游伴久等了。”
朱举人于是飘飘忽忽从墙壁上下来,灰心目瞪口呆,手足发软。
孟龙潭大为吃惊,慢慢问他。
原来朱举人刚才正伏在床下,听到叩墙声如雷,因此出房来听听看看。
这时他们再看壁画上那个拈花少女,已是螺髻高翘,不再垂发了。
朱举人很惊异地向老僧行礼,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老僧笑着说:“幻觉生自人心,贫僧又怎么会了解呢?”
朱举人胸中郁闷无可疏解,孟龙潭心中则惊骇无主,之后两人起身告辞,顺阶而下出门离去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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