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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然赖上你:028:身骑白马冲精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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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子是一个人呈现的外相,随着心情的喜怒哀乐,转换不同的风貌。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我敢捏懒葩保证,车内的两个人,情绪必然处於兴奋状态,散发强大的热力。营造出比电影还刺激的场景,货真价实上演活春宫。遇上这麽好康的事,不会看的人,绝对是瞎子。我的眼睛睁大大,就是因为视力太好,才会全身发热,懒叫定喀喀。都是缘由眼前这根大鸡巴,一柱擎天的傲然身姿,长度约莫17㎝左右。但茎杆粗如人臂,肯定让许多男人羡慕又妒嫉。我也不例外,一见如获至宝,好想抢过来当随身武器。这实在很罕见,我必须凭良心说,那麽粗硕的茎杆,纵使赢不了我见过的大鸡巴。但是那颗天杀的龟头,肯定打败卫冕者,登上冠军宝座。


    真的有够硕大,就算没有五爪苹果那麽巨大,世上也没莲雾能比得上。


    可惜,光源照不到巨大龟头,艳红色泽无法发挥倾国倾城的魅力。


    就算马嘴很努力吐出潲水,也闪烁不出迷幻的光采。


    不过没关系,硕大就是美。


    我能够得见,已感三生有幸。全然出乎意料之外,会在这种情况下,撞见粗头的大鸡巴,龟头这麽大个,果然名符其实,让我惊喜万分,一圆宿愿。


    话说,自从冯星雄离开以後,粗头便来宅里接替司机一职。他理着三分头,憨厚的长相难掩眉目间的慓悍之色,配上魁梧壮硕的身材,当司机实在大材小用。


    最初,我以为粗头这个绰号,是由於他具备很厉害的铁头功。


    後来听说,全是龟头的缘故。


    立刻教我心猿意马,发誓定要一睹粗头的绝世风采。最简便的方法,我三番两次,特地跑去随扈的澡堂,偷看粗头洗澡。他偏偏不合作,懒叫总是垂头丧气,就像一截大肠长颗荔枝,和其他随扈的鸡巴,实在没多大差别。我看不出任何过人的长处,也很难想像,当粗头的鸡巴硬梆梆时,龟头会膨风成什麽模样。


    万万没想到,竟会膨硕到这种程度,自然饱涨大量甜汁,着实让人心喜难抑。害我垂涎欲滴,一握住肯定爱不释手。偏偏只能眼巴巴看着,那麽迷人的大鸡巴,又粗又长落入青野又吉的掌握中,忽而搓揉、忽而攥套,随心把玩,好不畅意。


    他是日本华侨,从小在美国长大,长相斯文、身材中等,文质彬彬非常有礼貌。每每见到我,总是热心要帮忙教授英文。我上了菸瘾不久,他曾特地邀我去房间,秘兮兮拿出一盒特的烟卷。「抽这个可以游太虚,想不想试试?」


    「大麻?」我听说过,外国人十分迷恋这种玩意。


    「魔力超强,非常,来一根解闷?」他殷勤推荐,确实打动我的心。但是,从他热切的眼里,我读到某种不怀好意的企图。最後抓了两根,独自关在房里,体验一种腾云驾雾的忘我境界。感觉难以真确形容,恍恍惚惚,空间彷佛迟滞导致时间变长。知觉特别鲜明,感受非常深刻,十分美妙,怪不得容易让人上瘾。


    我没试第二次,原因很简单。


    有一天,「那个人」冲来找我阿娘,一反敬畏,气极败坏大吼:「米件提来?」


    我阿娘没被吓到,反而一改温和,很难得地扳起脸,带着训示口吻说:「兴达!你怎样放浪,我拢麦反对。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碰那种东西。看看你自己的气色,变成这款模样。搁按呢落去,以後你袂怎样去见恁陈家祖先?」


    他双颊日渐瘦削,原本精悍的色,变得好像常常没睡饱。


    我不明原因,等他垂头丧气走出去,便问:「阿娘,是虾米米件,迦呢厉害?」


    我阿娘使下眼色,灵儿捧着一个盒子过来。


    「你抽菸,阿娘不反对。不过,只要被我发现,你甲伊港款,嗦这款毒物。」


    她严肃盯视,加重口气接道:「记着,以後麦搁叫我阿娘!」


    我是怪的动物,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贱,有时候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


    近年,我愈来愈叛逆,尽做些脱序的事。


    我阿娘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嘴吧却从未数落半句不是。不是我爱吹牛,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取代,我阿娘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大麻烟再也不能。


    不同的是,粗头摇头晃脑在呓语,志似乎处於另个空间。瞧他茫酥酥,可能抗拒不了大麻的诱惑,想必不知道,正在玩他的大鸡巴的,是个大男人?


    很显然,青野又吉处心积虑制造机会,只为达到一亲大鸡巴的目的。坦白说,我们认识这麽久,我还真的看不出来,这个心怀不轨的大色鬼,原来喜欢男人。


    他的眼光不错,相中粗头这种勇壮的男人,壮硕的身体散发阳刚的熟香。想必把青野又吉迷到昏头转向,顾不得脱掉粗头的裤子,直接从裤裆里掏出大鸡巴。既而把衣服攥高,让粗头露出厚鼓的胸肌,和毫无半点赘肉的腰腹。我猜得没错的话,青野又吉忽然冒出来,刚刚应是埋脸在粗头的胯间津津有味含吮大鸡巴。


    想当然耳,嗦甲嘴酸才满意。


    现在,他一边撸打粗头的大鸡巴,一边吸吮他的乳头,情陶醉得很。


    「噢……嘶……天顶有够好玩,恁北真爽……」粗头举高双手不知在抓什麽,突然一挺腰,倏见一股潲水猛从大龟头前端的马嘴里喷出来,既劲疾又有力。


    这麽有力的诱惑,害我看到油然张开嘴,得强力把持住想要凑过去含吮的冲动。


    青野又吉虽然没看到,但大鸡巴必然强劲颤抖,他肯定感受到,心中更加喜爱,才会握到掌背浮现青筋,撸打得益发迅速,包皮磨擦水润润的龟头,吱吱叫不停,宛若天籁的淫声,充满魅惑在渲染,冲击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粗头自然更爽,频频发出爽吁,越叫越大声。


    青野又吉被刺激到更加兴奋,唇嘴对着粗头的乳头,又吸又咬,还含混说:「粗头,我早就爱死你了。那晚你跟阿顺打赌,看你充满自信把鸡巴打到硬梆梆,又粗又长让众人大开眼界,龟头比我想像中还要大,实在有够漂亮,都快把我迷死了,偏偏摸不得……这些天当真想死我了,多亏老天有眼,让我美梦成真,哦~大鸡巴不仅坚硬,我还是第一次含到这麽大粒的龟头,真的好好吃,如果……粗头,我真的好想,你也想更爽吧?我真的想让你爽翻天,实在受不了了。」


    徵兆全无,青野又吉突然回身。动作发生在一瞬间,我猝不及防。


    於是,两人四目撞个正着,双双惊愕住!


    勿庸置疑,这种时候照面,双方自然尴尬无比。但是,青野又吉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根本毫无立场可言。被人撞破,对他极为不利,格外震惊是必然,谨慎处理後续,是唯一途径。相对上,我没有任何风险的压力,只要力持镇定,装作没事,寻求化解尴尬气氛,出声招呼:「嗨,青野先生,你好啊。」


    「嘿,没想到,我壮胆摸黑走夜路,终究逃不出你的魔眼,被逮个正着呴?」


    青野又吉以自嘲的口气,不慌不忙说出暗含弦外之音的言语,似乎把我的底摸得一清二楚。这记回马枪,实在出人意表。他能在这麽短的时间内收摄心,守中带攻,显示超越常人的能为。堪称难缠的对手,我佩服之余,更得小心应付。


    「我从梦中惊醒,心中觉得有个声音在召唤,循声找来,不料……」


    「义仔!你不用打襌意,咱们都是明眼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如何?」


    「呃,青野先生一派笃定,不会是有什麽好康,想与我分享吧?」


    青野又吉莫测高深笑笑,正要接话,查觉粗头燥动起来,似乎等得不耐烦。


    他赶紧重新握住粗头的大鸡巴,态自若,完全不扭捏,一边上下搓揉、一边不疾不徐说道:「你知我知,这根大鸡巴、这颗超级大龟头,可说是你我梦寐以求的宝贝。这麽多日子以来,我们各自努力,无非就想圆梦。哈,我和粗头生活起居在同个院落,近水楼台的缘故,摒除运气关系,我的机会自然较为多,有幸拔得头筹,你谅必不会见怪。只是很意外,事情竟会这麽凑巧。这必然是天意,有意促成你我,共同享受、共圆一场好梦。三个人更热闹,你说好吗?」


    这话再直白不过,他抛出大鸡巴为饵,想把我套在一起,「狼狈为奸」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实在是莫大的诱惑,听得我暗暗吃惊,却又不得不心喜。「你不止大方,还用心良苦。我若拂逆岂非突显小家子气,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极了!良宵有限,美味当前,我们就省去客套,来吧!」青野又吉放开大鸡巴,打开车门,笑淫淫说:「你先把粗头的裤子脱掉,玩起来更痛快。」


    说完,他退回副驾驶座,忙着脱裤子。


    我也不再客气,动手解开粗头的皮带,费了番功夫才将裤子卸下。私处完全曝露,益发地诱人。但见浓密的体毛黑猖猖,粗长大鸡巴硬挺挺,下面垂卧着黝黑的懒葩,硕大犹如佛手瓜,静静发扬软绵的柔媚。而且,散发强烈的雄性费洛蒙,冲鼻迷心,教我怎麽忍得住,一把抓住大鸡巴、一掌捧起大懒葩。只觉粗硕硬烫满掌的热爱、软柔荡漾满心的喜恋,这实在是人间最快慰的奖励品。


    「光是搓揉,你没这麽傻吧。」


    青野又吉分明早有预谋,设想有够周全,连润滑剂都备齐,动什麽歪主意,不言可喻。「这麽大颗的龟头,很难遇得上。你快含看看,包你一含就爱上。」


    「能得你强力推荐,定然不会有误。」话落,我张大嘴将膨鼓鼓的大龟头含入。果然有够硕大,口腔被塞个饱满。我心愿得偿,满意之际,大鸡巴受到刺激,剧力颤抖注出一大股潲水。这是天然的糖浆,增加果实的甜度,让我更感甜蜜。


    「你尽量吃,等下别舍不得离口喔。」他手指在通肠,唇嘴含吮粗头的乳头。


    我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岂敢不识相。不过,你不担心有後遗症吗?」


    「作你放心。粗头不排斥这种事,而且正需要。」青野又吉的口气很笃定。


    我听到很惊,半信半疑说:「你说得这麽有把握,难不成亲眼见过?」


    「那倒没有。不过,依我多年心得,观察比对之後,八成错不了。」


    学无止尽,良师难逢,我当然要说:「如何一窥其中关窍,还请不吝赐教!」


    「其实也没什麽,大家平常闲聊,难免谈到开查某。粗头的兴致总是不高,虽不能以此作为依据。但他是性情中人,脾气很好,就算不喜欢,也不致於翻脸。」


    「哇哩咧……你分明很爱冒险,最好别阴沟里翻船。」


    「哈哈哈……有你一旁护持,粗头又不憨呆,不看僧面,也懂得看佛面。」


    「你还真坦白,为遂心愿,不惜把我拖下水。」


    「耶,义仔!我们是好朋友,我独自偷吃好东西,本就不对。既然你已闻香而来,我若再存私心,岂不罪加一等。那未免也太不近人情,我可做不来。」


    「好吧,承蒙你的盛情,我已圆了梦。自该懂分寸,不好耽误你的好事。」


    「你真贴心,就是了解我的需要。」青野又吉应该很痒,完全不怕见笑。


    对照下,我便显得嫩多了,喜爱的大鸡巴坚硬在口中磨牙。人家青野也没兴趣观赏,我却觉得有双眼睛在注视,就是不自在,无法放开胸怀全力鼓吹大喇叭,只好顺水推舟说:「面对如此珍馐,谁敢说不想被操干,摆明矫情。」


    「说得好。」青野又吉不再穷吸奶,拿起润滑剂便往粗头的大龟头上面挤落。


    我帮忙攥套化开,赢得满掌黏腻腻的奖励。大鸡巴滋滋叫,报以响亮的喝采。


    「大鸡巴又粗又长,可不是到处有。你想不想试试,我真诚礼让?」


    他真是大方,释出怂恿的言语,充满蛊心的魅惑。


    传入我耳内,其实并不难抗拒。惟独大鸡巴硬烫在手中颤抖强烈的刚猛,一种传情的元素,教我兴奋不已,内心爱意汹涌,如何不想把大鸡巴藏入体内,磨练有容乃大的包容力。只是,我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矜持住,免得把柄变成致命的死穴,委婉说:「青野先生!我确实很好,但诚如你所言,大鸡巴这麽粗长,龟头又是难遇的巨大,我免不了会担惊。你经验丰富,自该负起薪火相传的大任。我入门时间尚浅,还是一旁用心观摩,真的受不了,再上不迟。」


    「那我身先士卒,你可别偷笑。」说话间,青野又吉起身将右脚跨过粗头的双腿上,他弓着双脚好像屙大便说:「劳你握牢大鸡巴,我好全力使出坐禅功。」


    我不敢笑,依言让粗头的大鸡巴呈现一柱擎天的耸动,等待活佛降临。青野又吉面对着粗头,双手分别捏粒他的乳头,沉下屁股,屁眼不偏不倚抵住大龟头。


    面对这种场景,是我有生以来初次帮人扶持大鸡巴,近距离注视相干的发生。


    亦即可以大开眼界,目击天雷和地火,互相撞击的瞬间。


    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景,教我不兴奋也难。青野又吉倒是很沉稳,半点不见紧张,很老练地动着屁股让屁眼和大龟头磨擦爱的火花。我不赞叹都不行,造物真是。女人有只水鸡,每一只同中有异,都有粒非常敏感的花蒂;男人则有根阴茎,每一支尺寸与外型不尽相同,却都有颗龟头,红红的肉球魅光四射,软软的海棉体一充血便坚硬如铁,变成相干的利器,令人销魂的棍。


    又粗又长在我手里蓄势待发,大鸡巴雄赳赳向上直挺,准备大展威风,就不知游的粗头会如何应对。这个问题挺有趣,我当然怀着深切的期待,拭目以待。


    只是思虑未定,说得迟那时快,大红龟头转眼间消失无踪。


    当然是被青野又吉的屁眼给吞噬,换来一声「喔的」饱嗝。意外的是,粗头也「噢的」一声,情突显激色,双手抓住青野的手臂。可笑的莫过於我这个局外人,兴奋算正常,竟然紧张到倒抽口气,脱口问:「龟头这麽大个,很痛吧?」


    「还好啦。没努力奋斗,怎拥有美好的未来,不是吗?」


    他语出诙谐,好像在自嘲,又像在试探。


    偷偷的说,屁眼被龟头撑入的切身之痛,我确实体验过。


    只是防患未然,我不能自掀底牌,必须装外行,虚心求教。「坦白说,我确实看过,男的跟男的相干,都嘛爽歪歪。不过,我总是晚一步,没见过大鸡巴肏入时,龟头捅破屁眼那一瞬。我只能按照比例,单凭想像,理该很痛才是。」


    「你会这样想也很正常,但经验多了以後,你会发现冲击力渐次减弱,自然而然懂得如何化解痛楚。我一路摸索,现在只想占有大鸡巴,你可以放手了。」


    我依言放开手,青野又吉伏下去抱着粗头,一面吻着他、一面缓动屁股将大鸡巴一寸寸收入屁眼里。「你无聊的话,粗头的懒葩很大粒,玩卵蛋也很有趣。」


    其实不待他提醒,我一放开大鸡巴,手掌就捧起粗头的大懒葩,捏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思出游的粗头,反应却很正常,似乎知道自己在干人。


    要不他怎会挺腰抬胯,用力将大鸡巴肏深深。麦输火车过山洞,咻的一闪,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整根全部插入屁眼去。我近距离观赏,画面耸动非常,吸睛夺目,强烈刺激大脑,导致硬屌雄雄颤抖。可是,因为刚开干的缘故,青野又吉铁定吃不消,却又很有志气。他不闪不躲,逆来顺受,嗯嗯闷啍,难受但很满足。


    不消片刻,青野又吉变成浴火凤凰,呻吟透露畅快的幽魅,一声声强力勾引我的羡慕。同时刺激粗头大动怜惜,带动兽性抬头,侵略慾高涨。他猛地一挺腰,忽见由下斜上的大鸡巴,整根迅速没入青野又吉的屁眼,干条条,懒葩好像锁头,锁牢牢一圈一圈研磨甜甜圈,可闻体毛摩擦臀股沙沙响。这是爱浓情深的肏干,大鸡巴捅至肠道最深处把青野又吉紧紧栓住,传递粗硬又炙热的饱胀感之外,磨圈旋出一股一股快感。舒筋快活之际,还有更爽的,他会觉得大龟头耽溺在心窝,生猛颤跳宛如在强烈示爱,注流一股股甜蜜爱水,滋润他饥渴的心灵。


    这是一种极致的疼爱,让青野又吉爽到销魂欲飘,自然爱到满脸痴迷,情不自禁以塞奶的口吻猛唤:「大鸡巴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爱死你了,哦……」


    用屁股想也知,他肯定爽不可言,不感动哽咽,不自觉流出泪水才有鬼。


    被饱涨情慾的大鸡巴深情肏干,感觉就是这麽幸福,害我看到好揪心。


    「噢……足爽、足爽!恁北爱死你了,懒叫归支干乎你、干乎你!」


    刹那间,粗头彷佛睡狮醒转,浑身鼓荡精气,粗硕的双臂爆凸二头肌。他真的很聪明,明知躺着不好使力挺腰抬胯。他乾脆用两只手掌捄住青野又吉的臀股,就像端着一个大元宝,上下上下提动间,含着大鸡巴的屁眼跟随上升下压。肏下去升上来、肏下去升上来,肏送出类似拿木桩捣麻薯,只是装麻薯的桶子倒过来施力。换句话说,青野又吉反客为主,身骑白马冲精关,不愿当木头人,因为感觉会不够痛快。他平常很斯文,淫荡起来,当真让我跌破眼镜。他浑身都是劲,就算被干到茫酥酥,软绵绵地压在粗头身上,还是要嘴对嘴,吻得难分难解。同时他更不忘奋力挺动身体,利用律动配合粗头提动的手劲,上下上下策马驰骋,快活万分,一路骑向天堂乐逍遥。这种时候,我不必看,用懒葩想也知。粗头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甭说龟头那麽大个,光是粗硬茎杆就够把青野又吉的肠道塞个密不透风。屁眼含住大鸡巴吞吐,吞下去吐出来、吞下去吐出来,来来回回,嫩肉与坚硬自然产生剧烈的摩擦,擦出一阵一阵强力的快感,彷若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冲击两具肉体,两人均感快活无比。这正是相干的奥妙,大鸡巴以顶插屁眼的方式在操干,顶进去退下来、顶进去退下来,自然而然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非常勾心之外。还有更厉害的,他们沉浸在情慾的烘炉里,焚焚炼化慾火,烧得两人欲仙欲死,身不由己地从骨子里发出扣人心弦的呻吟,加上挥霍体力制造出的喘息,在在都是淫声浪语,一声声索魂勾魄,让人血脉贲张。他们更加兴奋,互相影响、彼此刺激,正向能量越多,双双肏干得越发爽快。铺陈弥天盖地的渲染力,朝我蜂拥扑来,有苦不能言,只能捏玩粗头的两粒卵蛋,过过乾瘾。


    「大鸡巴哥哥~我真的好爱你,用力干我、用力干我!哦……哦……」


    「阿吉仔!尻疮尽量夹,夹乎大鸡巴爽歪歪,恁北足想喷潲膏,噢……」


    慾海无边,相干双人组,一唱一和,干到吓吓叫,慾火熊熊燃烧车厢。


    战鼓频催,青野又吉强悍无比,屁股不断地用力朝下压落,就是要让屁眼迎合向上顶入的粗长大鸡巴,顶入抽退、顶入抽退,顶送无法言喻的销魂快感。粗头实在有够勇猛,绷紧腿肌将大鸡巴顶得很起劲、十分有力,一下一下猛顶强肏。只要大鸡巴顶到底,他必然挺腰抬胯,耻部便撞击青野又吉的臀股,啪的一声!正是大鸡巴干深深,大龟头势必剧力撞及爽筋,青野又吉才会呻吟得特别大声,酥软的音调充满浓浓的满足感。我只能很羡慕说,双方势均力敌,战得难分难解。


    粗头越战越勇,亢奋到上半身肌肉绷紧紧,十指紧紧捏住青野又吉的屁股,当作升降机提动得如火如荼。只见油光泛亮的黝黑大鸡巴,斜举向上,坚挺不拔,不知硬到什麽程度,肿胀的输精管粗到直追我的食指。整根散发无形的热力,被屁眼肏套出忽长忽短的身段,闪烁妖魅的光影,快速流转显赫的雄威,不停地抽插屁眼,强肏猛插,干到噗滋噗滋淫浪大作,水珠还会溅到我脸上。依照这番光景推测,如果粗头可以大展手脚,主动出击,放肆粗长大鸡巴强抽猛插,声势肯定十分惊人,大鸡巴抽送得更迅即,快感必然强烈数倍,被干的人绝对爽翻天。


    光想,我浑身就痒得慌,硬屌闷胀得更加难受。


    「阿吉仔!大鸡巴袂砰啊,潲膏喷上天啦!」


    蓦然,粗头把青野又吉的屁股抬高,啵的轻响,大鸡巴雄雄弹出来。


    这瞬间,我想也没想,探手擒住大鸡巴,粗迸迸地握起来又硬又烫。


    我半点不嫌脏,只想用力撸打、眼光再也离不开那颗红龟头,干到膨塞塞,油亮亮艳艳红,真的好像五爪苹果。饱含巨大的能量,马上将我的心思迷惑住。听得粗头嘶吼一声,充满雄性的爆发力,开启起乩喷射潲膏的祭典。我当然很兴奋,粗头自然亢奋至极,身躯强力剉起来。我手中的大鸡巴擞擞抖,查觉凸出的输精管里有东西飞速窜过,精液便从剧烈膨缩张弛的巨大龟头前端的马嘴里冲出来,非常有力地喷高射出一道白晃晃的光亮。去势未尽,又闻粗头嘶吼,粗硬大鸡巴震抖中又喷出一股潲膏,劲疾冲天射去,随即又是一股接一股……


    最後,我满掌黏tt,沾着刚出炉的潲膏,有种莫名的甜蜜。


    粗头射得很痛快,一共飙出七股潲膏,前面四股就像四段面条,又浓又稠;後面三股呈放射状,璀璨媲比烟花。他彷佛用尽气力,虚乏躺在椅中大口喘息。


    我那麽拼命撸打大鸡巴,帮忙助射。而且大鸡巴还粗硬在我手中,一用力搓揉便颤抖。粗头自然发现我的存在,只是微感讶异,会心一笑,轻描淡写说:「义仔!我作梦也想不到,你竟然ㄟ帮我撸懒叫,搁撸甲真爽咧!」


    「岂止撸打,他刚才还帮你含。」青野又吉不是嘲笑,是故意给我出洋相。


    这样也好,拉近我和粗头的关系,以後想干什麽都好商量。


    「呃……这样喔。」粗头投来审视的眼光,含着笑意,「那你想不想……」


    「以後机会多得是,青野还没射出来,绝对很渴望继续给你操干。」


    我不由分说,很鸡婆将粗头的粗硬而黏腻腻的大鸡巴,重新塞入青野又吉的淫湿屁眼,很好心建议道:「在车子里面相干,不好出手脚,风险也高,你们还是回房间吧。已经很晚了,我真的很困,明天还要上课,不陪你们了,拜拜!」


    说完,我转身便走。其实并非不想给粗头操干,就是很怕冻袂条,我才得夹着尾巴逃回房间打手枪。若要追究原因,一来,脸皮不够厚,我不敢在青野又吉的面前现丑。二来,目前我只想单独跟粗头甜蜜干作伙,无意三人含混冲作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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