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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同人 晴空贺礼(改)
【晴空贺礼】(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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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9日(上)————爱她算不得错误。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碰过烟了。”齐格飞扶着墙缓缓走下楼梯,走到门口,点了一支烟。每一步都很沉重,他却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我这算是节欲了,对吧。”
他擦拭着额头上的微汗,走出楼道,站在楼前,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下午的冷风撞上齐格飞的身躯,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布洛妮娅认为,比起抽烟,在有妻子女儿的情况下,还在外面与其他人生活,可不能算作节欲。”身后的声音回答了齐格飞。齐格飞回头看向布洛妮娅。
“哦,我的小布洛妮娅,你竟然跟我下来了,我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布洛妮娅没有答话,也不管身上的浴巾是否遮得严实,指了指自己的腿部的装甲。
“为什么跟下来呢,怎么不在被窝里多躺一会儿?”齐格飞问。“布洛妮娅只是想送送你。”布洛妮娅轻歪头看着齐格飞,“会给齐格飞带来困惑吗?”
“不不不!当然不会。”齐格飞把刚点着的烟掐灭,凑近去抚摸她的脸蛋。
齐格飞走在回家的路上,准确的说,是自己和妻子家的路上————如果和布洛妮娅相处的地方也算自己的家的话。
他想不起来最后跟布洛妮娅说了些什么,他把布洛妮娅送上楼后就独自离开了,布洛妮娅对他说的那句话使他耿耿于怀。“节欲”这类字眼他很敏感,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节欲的人”。但哪怕是承诺自己戒烟,也在方才和布洛妮娅温存后,一直兴燃了一支。
或许欲望这种东西是相通的,方才的布洛妮娅比之前的几次都要更加投入。
坐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时,勾勒住自己的脖子,失地呼喊着自己的名字。用上半身剐蹭着自己的胸口,企图用她贫瘠的乳房搜刮出每一丝的快乐。
14岁,面容可爱,身材娇小却玲珑有致,本就具备极大诱惑力的稚嫩少女,如此的举动怎能不让男人意犹未尽?只不过齐格飞望向她的紧致诱人的穴口,透过浑浊的液体瞥见一丝红润。他不忍地走到门口,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晃晃脑袋,点了支烟。
小时候他觉得当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很简单,做一个孝顺的孩子,将来考上一个好大学,长大后做一个好丈夫等等。可当他看见那些十分感人的孝子的故事,便觉得原来人人夸赞的“孝顺”不愧是被人人夸赞的,要是很容易做到,也不会被如此夸赞;当他捧着那些文学名著,科普书籍阅读时,便觉得原来大街上漂流的流浪汉、乞丐、卖艺人等,皆在情理之中;当他出入职场,看遍人情世故时,便觉得原来监守自盗的、阳奉阴违的、无所事事的,都是泛泛而存的;当他去他女儿的学校,看见琪亚娜班上的一个女孩时,他便觉得,原来那些到他这个年纪都还没结婚的人,在这些方面会有优势。
而当他接近那个女孩和她交谈,听到她平静软糯的语气,透过澈如止水的灰眸窥见淡然的内心时,他便觉得,原来“十全十美”并不应当作为男人的追求目标。
齐格飞留意到布洛妮娅上下学总是独来独往,便不顾唐突,以同学琪亚娜父亲的名义接送她回家。而他并没有开车接送过自己的女儿,所以伶俐的布洛妮娅一眼就看得出来,他就是奔着自己而来的。但一直以来的某种憧憬,或者说幻想,让她无从拒绝。
他们在车上聊了很多,布洛妮娅告诉齐格飞自己并无父母,自己是从孤儿院长大的。齐格飞扭头看向副驾驶上的她,将手放在她的头上,简单地安慰了她一下。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独处。
当他们第二次独处时,就已经在布洛妮娅家的床上了。
那时的布洛妮娅,扶住齐格飞的腰,制止他怜惜地向外拔出,鼓励他继续抽动的同时,痛苦地紧闭双眼,嘴巴嗫嚅着不知道在呼喊着什么,仿佛做着噩梦。
惨淡而宝贵的处女血在禁忌的缠绵之处一点点溢出,布洛妮娅觉得自己所怖之阴霾在旧梦里被一丝丝照亮。
而齐格飞,他的确被布洛妮娅的出现改变了,通向“十全十美”的反方向。
齐格飞说不清这到底是好是坏。
“布洛妮娅渴望有个人像家人一样关心照顾布洛妮娅。”布洛妮娅事后紧紧搂着齐格飞,亲吻了他的脖子,“我渴望了十四年。”
齐格飞望着天花板,他有些慌了。
“布洛妮娅得到了齐格飞的爱,就得到了很多的家人,笨蛋琪亚娜可以当作布洛妮娅可爱的女儿,塞西莉亚阿姨可以当布洛妮娅的姐姐————”
还没等布洛妮娅说完,齐格飞猛地起身,打断了布洛妮娅的话:“绝对不可以!”
“可布洛妮娅爱齐格飞,齐格飞也爱布洛妮娅。”布洛妮娅并没有因为这个打断而受到影响,声音还是如此得缺少情感,但依旧真挚。
“但她们是不会接受你的。”齐格飞向她解释道,“塞西莉亚会很难过,会很愤怒。”布洛妮娅微微皱起眉头:“为什么,布洛妮娅会对她们很好的。”
“我要是像对待你一样对待塞西莉亚,你会是什么感觉?”
“布洛妮娅会觉得齐格飞是个很温柔的人。”
“那……”齐格飞侧过身,盯着布洛妮娅的眼睛,“那要是我像这样对待除了你和塞西莉亚以外的女人呢?”
“…………布洛妮娅会很难过,很恼怒。”
齐格飞庆幸自己让布洛妮娅说出来这句话:“就是这个道理,塞西莉亚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而生气,所以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懂吗?”
布洛妮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翻过身去,将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看到她这样,齐格飞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并没有完全说服布洛妮娅,但他要将这段恋情持续下去,他认为布洛妮娅已经离不开他了————至少他离不开布洛妮娅了。
他要承担自己的义务。
他从后面搂住了她,她感受到坚实的臂膀包围了自己。他闻着淡淡的奶椰香,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份灰色比窗外灰蒙蒙的天空还要纯澈。“我永远爱你,小布洛妮娅。”齐格飞凑近布洛妮娅的右耳低语着,“我这都是为了你。”
“布洛妮娅认为齐格飞的这句话有百分之五十一的可能性是为了布洛妮娅,而百分之四十九的可能性是为了自己。”布洛妮娅僵直在齐格飞的怀里,如此说道。
“亲爱的,我可以发誓。”齐格飞刚说完,布洛妮娅就翻过身,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肌肤太过于滑嫩,身上的被子即刻落到腰部。他只是在一瞬间看到了她几乎并未发育的胸部,下一秒,就是布洛妮娅近在咫尺的脸颊。
大概过了三秒,她慢慢离开他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轻语:“要发誓的话,就像这样发誓吧。”
这时双方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相同的节奏,快得让人喘不上气。他们看着彼此的脸,打算再一次相互“起誓”。
齐格飞把被子掀下床,盘住布洛妮娅的胳膊,与她双目对视,教她再次缓缓仰倒。
视线不曾分离出彼此的眸,倒是那股熟悉不久的奶椰香窜入鼻腔。本着从抚慰压在身下的小天使的想法出发,齐格飞打算从头开始。
来自西伯利亚典型的笔挺鼻梁,平日软糯的鼻音,是怎样从那柔软弹润的鼻翼中发出的呢?齐格飞将那含住,让布洛妮娅在微微的窒息中,开始接下来的欢愉。口腔湿滑而微甜,但舌根方才缠绵得已有些疲累,蜻蜓点水即过。
抚过脖颈,口中吸入大量的空气,和布洛妮娅肌肤上的荷尔蒙,虚幻的快乐冲上大脑,教人继续由上到下啃咬着,尽管真正含入口中的肌肤没有多少。
女孩羸弱的身材,仰倒时紧张的呼吸下,能看到肋骨的轮廓。乳房的形色已没有形容的必要,齐格飞还没有布洛妮娅在意它。只是双手捧上那片薄薄的柔软,再下抚纤细的腰肢,再捧上那片薄薄的柔软,指边不经意地擦过蜜豆,惹得她不安地扭动。
“啊——”悠长的娇吟,伴随着体躯的轻颤,那是体肤之亲到达临界值的回应。小女无诱骨而自成媚意,这打消了他细水长流的想法。
口舌向下,经过同样柔软的小腹。恶作剧般的啃噬侧腰,痒得布洛妮娅花枝乱颤。当阳根毕露,包皮的系带碾过留在小腹上的唾液时,水到,渠将成。
“布洛妮娅。”齐格飞看向她,尽量让自己的眼温和,不要跳出太多的欲火。“你才刚刚第一次,马上又来,会不会……”
“没事的,尽管很痛,但和齐格飞做爱是很愉快的事,布洛妮娅心甘情愿。”
她将双腿缓缓绕上他有力的腰,“刚才齐格飞教我的,是这样吗?”
“不,再往上一点点,对…………”本是安抚布洛妮娅,现在倒是齐格飞有些感动。
“又要开始了哦。”
“嗯。”
血丝乘着白浊液游荡,在蜜穴口睥窥可见。他皱皱眉头,开始挺进。紧窄的蜜穴似乎难以容下他的巨大,冠状口刚刚没入,就是紧夹的快感,然后将他弹斥出去。齐格飞只好用手扶住,逼它缓缓没入。
“嘶————”交合处如同一只环,将整个阳根勒住,缓缓向下推时,擦过的每一寸都带来舒适,令他倒吸一口气。这才第二次,他也还没适应布洛妮娅的芳泽地。驻足在入口处不远,调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进发。
深入其中,才发现其中早已是各种潮水交叠着的泛滥,清浊墨染着血丝,但这都不重要了,他只知道里面的粘滑、灼热。一阵阵快感带着过强的刺激而来,弄得他后腰一阵阵地酥软。他强挺着,抱着征服的决心。
怀下之人吃痛而颤抖着,却不忘克制地搂住对方。
或许是水到渠成,或许是浅薄的怜悯心散失殆尽。到达了某一个点时,他就深深地滑落了进去。
“唔——”布洛妮娅全身一缩,手掌握成小拳,齐格飞感觉自己身体被紧紧衔住,怀中的她戒断地颤抖,像是老旧的木门在呻吟。
“布洛妮娅?”齐格飞刹住车,吓得不敢动,回想起第一次结束后满枕头的泪水,他不免有些担忧。
“布洛妮娅?”
女孩只是紧闭着眼,没有回应。或许是紧张得没有听见,又或许是害怕得不敢回应。
“没事的,没事的……”齐格飞下巴抵在布洛妮娅的肩膀上,抚着她的头发。
她才14岁,他正在做一件糟糕的事,不是吗?所以他不敢去看布洛妮娅的表情。
只是驻足在她的深处,侧耳倾听她的呼吸———绵慢、悠长,说不出是舒缓还是沉重。
就连那深处也顺着呼吸微微耸动,抚拨他的首头,静谧地挑逗着。
“布洛妮娅?”
“嗯。”
就当这是允诺吧,心怀鬼胎的人这么想着。
抽动缓缓开始,紧致得充满压迫的通道里,他发现自己很难做到慢而浅,只好克制着速度遥入长出。每次的突入都伴随着无数小口的吸吮———一同现在紧紧缠绵的他俩。
“哈啊————布洛妮娅!”享受着缠绵中,他试探地喊出对方的名字,企图得到同样愉悦的回应。
“没……没事的、齐格飞、没关……系、”
虽说是恶徒闯入弱女之宅,却反倒是宅子的小小主人在安慰自己。《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像是明白自己的意思一样,布洛妮娅的话让他完全放开。
每当悠长地抽出时,布洛妮娅就深情地凝望着他,再次贯彻进去的时候,好看的双眸就微闭。嘴中难以吐露出一丝话语,但眼顺着进出的节奏飘忽不定,身体也轻柔地调整着位置迎合。一只默默承受着你的一切的尤物,怎不令人感动和喜爱?!
速度不断加快,节奏变得小而绵密。第一次时布洛妮娅还要强迫自己担忧地抬起头望向穴口,现在痛苦减少,反而频繁而难以承受的快乐让她索性紧闭双眼。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齐格飞~”
不是妖媚的鼻音,也不是弱气娇滴的哭喊,甚至也不是铿铿的呻吟。只是一种回应,一种来自本能的、对满足的回应。
但这是布洛妮娅,万千思绪不溢于言表的布洛妮娅。只要流露出一丝对性的渴求,就足以让任何人为之欲罢不能。
齐格飞拼了命地大力摇摆。穴中是绵软的小口还是厚实的铁壁,他已无从分辨;通道是紧窄还是宽松,他已不知不晓;道德、克制、怜悯、享受,他都忘了。
他无从形容任何,只因他早已溶于布洛妮娅的形之中。
沉浸、沉浸。
意识比自尊更早飞到九霄云外,视觉被名为情欲的迷幻药剥夺,连听觉也一并丧失,只剩下怀下小女孩的啜泣:“布洛妮娅好难受……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顶峰之时,他把布洛妮娅死命抵住,仿佛要把谁牢牢关起来一样。
而布洛妮娅则是死命的往上贴,双腿盘住他的腰,身体一阵阵地蜷缩着,像是抱住了救命的稻草。
“呜呜呜呜呜————爸爸!!!”
她深处奔涌了清澈,他顶端泻下了浑浊。
“我得走了,待得有点太晚。”
布洛妮娅还是没有回应。重复第二遍时,她才缓缓松开紧锁对方的腿和双臂,重复第三遍后,齐格飞才站起身来。
怀着歉意,他尽可能抱着温柔的笑,给她拭干了糊满脸的泪水,冲洗了下身子,穿上衣服然后推开门。
“你刚才说爱我,对吗?”布洛妮娅把歪斜的床垫推正。
“什么?”齐格飞没听清,把头探回卧室里。
“齐格飞刚才说好爱好爱布洛妮娅,是真的吗。”寒冷让她轻轻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住身子。“喊了好几次。”她把小脑袋埋在腿间。
齐格飞愣了。
车上,齐格飞盯着挡风玻璃看,来往的车辆遮挡了他的视线。那上面是一个14岁小女孩甜诱的身姿。布洛妮娅的身体又致密又温柔,在她里面进出让齐格飞流连忘返。手握方向盘,他开始总结着这次旅程,但除了愉悦还是愉悦,记不起任何细节。
霎时,他有一种倒车回去破门而出,把还没穿好衣服的布洛妮娅摁在墙上再次啃咬的冲动。
“可爱也是性感的一种啊!”他发出这样的感叹,甚至还讲出了声。
只是,想到布洛妮娅两次满脸的清泪,临走前的最后几句话时,他的心情沉重起来。
还有那声似有似无的“爸爸”,更让他觉得摊上了什么一样。
不过嘛,齐格飞虽然不知道把自己的一份小小纯洁交给其他男人的少女是什么感受,但占夺掉布洛妮娅第一次的那个黄昏,他绝对终生难忘。
还tm做了两次。
转眼就到了家门口,齐格飞停止了回忆。与布洛妮娅的第二次独处,特别而顺利地结束了。
“我回来了!”
“最近怎么老是加班啊?开了家长会之后。”妻子塞西莉亚给齐格飞打开门。
“这跟家长会有啥关系?而且我才加班两次啊。”齐格飞装作不解地问。
“那是我记错了……话说你是不是被家长会上老师精英主义的言辞洗了脑?
我们可不是为了给孩子报一堆补习班,疯狂挣加班费的家庭。”塞西莉亚轻笑着看他,“欢迎回来!”
“欢迎回来————————臭老爸!”琪亚娜坏笑地从卧室跑了出来,“有没有带什么好吃的东西呀?”齐格飞一脸疲惫地看着这与自己最亲近的女儿,和与自己最亲近的妻子————至少曾经是。
“明天,明天给你带点面包片,我们吃吐司披萨好不好?”
“太棒啦!”琪亚娜白眼吐了吐舌头。
“不要买太多。”塞西莉亚说,“快去洗洗手,吃饭了。”
饭桌上,他们谈论着各种事情,从鸡蛋到宇宙;从邻居到历史人物;从鸡毛蒜皮到国家政治。而这次,齐格飞并没有怎么参与其中,心不在焉、自顾自地吃着饭。
“妈妈,你知道布洛妮娅吗?”琪亚娜突然扭头问塞西莉亚。齐格飞愣了一下,盯着女儿耸动的嘴巴看。
“是你那个同学吗?”塞西莉亚放下手中的叉子,“她的学习成绩特别好,我有印象。”“是她,没错。”琪亚娜接着说道,“她最近怪怪的。”
齐格飞还在盯着琪亚娜,仔细地“盯”着女儿接下来吐露的每一个字。
“她最近对我特别好。”琪亚娜将目光下移,“不知道为什么。”“对你特别好?”塞西莉亚接着她的话说下去,“那不是挺好的吗?”“有什么好的,”
她嘟着嘴,“烦死了,笨蛋布洛妮娅!”塞西莉亚没有接着她的话茬说下去。
齐格飞发着呆吃完晚饭,又心不在焉地干些他现在想不起来的事情。然后他躺在床上,旁边躺着就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是爱着他的妻子。
借着窗户透着的微弱的月光,他侧过身看他的妻子,她侧身睡着,美貌不减当年,齐格飞看了看她的睡颜,又侧过脸看了看天花板,当他看着天花板上熄灭的吊灯时,他脑海里浮现出布洛妮娅熟睡时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表情无比放松,手和脚却紧紧抱着自己,大概只有他在的时候她才能睡得安稳吧。他的脑海就好像开始了一次次对比筛选似的。
塞西莉亚的脸,布洛妮娅的脸,重合在一起时,五官有的地方交叠,有的地方没有;吃饭时,塞西莉亚的咀嚼相对克制,会不停地赞美食物的美味————即使出自自己之手的饭菜有时候自己都不满意;布洛妮娅要是加快了进食的速度,那就算是在无声的赞赏他这个厨子了。
做爱时,塞西莉亚像一潭温水,柔和地包容着自己,不吝于频繁的亲吻、赞美、吐露爱语,与自己分享肉媚之欢;布洛妮娅则是尽可能紧贴着自己,把脸埋进自己怀里默默承受着,用情欲难忍时才哼出的鼻音、幼小稚嫩的身躯,诱惑自己更放肆地单方面侵占。
他的幻想越来越离谱:她们的肉体,着上盛装时的艳丽或者甜美;穿上情趣服装时的妖娆或者可爱;塞西莉亚小时候的样子、布洛妮娅长大了的样子、体肤能闻到的不同韵味、她们身体涂满香皂时的样子……还是没想出什么来,齐格飞伸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她们没有相似之处,无论年龄、三围、性格或是眼,都没有一丝一毫相似之处。就连处事风格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早些年他在和塞西莉亚交往的时候,他甚至没靠近过塞西莉亚半米以内。
她是个好女人,不是吗?齐格飞那时候也是个纯情的人,他受不了那些三天两头换对象的人,更看不起那些花心出轨之辈。现在这算什么?他成了自己年轻时所唾弃的对象,而且与情人所做的事情又如此疯狂,他年轻时可从未这么疯狂。
“年少轻狂”,是谁编出的这么荒谬的词汇?
但他爱她、她。
“我一定不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为两个女子动心的男人吧。”他现在只能用这样一句想当然的话安慰自己,然后起了鼾声。
这是齐格飞和布洛妮娅的第四次独处。
齐格飞半裸地坐在床边,嘴里叼着一根烟,已经抽了一半。屋子里烟云弥漫,布洛妮娅躺在床上,被子盖住腿间的灼热潮湿,伸手想要抓住这些烟云。“我该走了。”齐格飞站起身,最近他的心情都不太好,哪怕是来她家的这两次。
“谢谢齐格飞这些天都来接送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看着天花板,淡言,“…………明天不要来找布洛妮娅了。”
齐格飞胸口闪过一丝酸痛的感觉,他把烟按在布洛妮娅给他买的烟灰缸上,每次他在这里抽烟时,布洛妮娅都会在上面铺一层沾湿的纸巾。
“亲爱的。”他说出了她专属的称呼,“我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齐格飞一直对布洛妮娅很好,不过我明天会不在家……腿,经受不起寒风和冷水的冲刷,所以要暂时在学校住一阵子了。”齐格飞的目光移到她的强殖装甲:“是因为当年受伤的缘故吗?”布洛妮娅点点头。
齐格飞松了口气,但又特意皱起眉头:“不,我会开车去接你,像第一次你我独处那样,一定会送你回来。”布洛妮娅将头扭向齐格飞,脸上看不出什么。
齐格飞看向窗外,看向那灰蒙蒙的天空:“是啊,已经到了雨季了。”
于是,后来一段时间,每逢下雨,齐格飞都会开车到学校门口,打着伞进去接布洛妮娅。他每次都很小心,走得很快,他一边走,一边环顾四周,他不希望被自己的女儿撞见————尽管已经错开了时间。见到布洛妮娅后,他会搂住布洛妮娅,尽量将伞向布洛妮娅那边靠去。他害怕被女儿撞见,所以心思都在周围,直到把布洛妮娅送到车里去,他坐在主驾驶上,才发现左臂已经湿透了。
车上他们会聊很多,偶尔也会聊聊他的女儿。“布洛妮娅越来越觉得琪亚娜可爱了。”布洛妮娅坐在副驾驶上,肘靠上门,托着腮。
“没想到呢。”齐格飞笑了一下,“你也会用『可爱』这个词。”布洛妮娅疑惑地看着齐格飞。
“呐~亲爱的,我可不可爱?”齐格飞笑着看布洛妮娅。
“很不可爱。”布洛妮娅将脸扭向一边。
“可我觉得布洛妮娅很可爱呢。”齐格飞也将目光转到前方。“哼。”布洛妮娅小声地哼着。“哈哈哈。”齐格飞突然大笑起来,看了一眼布洛妮娅,“我没看错吧,我们的小布洛妮娅竟然脸红了。”
“我该走了。”齐格飞一套熟练的动作下了床,穿上衣服,“经常太晚难免让家里人担心。”
“谢谢……”半裸的布洛妮娅小声嘟囔着,抱着盖在腿上的被子。“啊,什么?”齐格飞并没有听清。
“以前的布洛妮娅,厌恶雨天,它总是让布洛妮娅无比煎熬。”布洛妮娅抬头看着齐格飞,“可是遇见齐格飞后,雨天总是我们独处,我开始盼望下雨,甚至喜欢上了雨天,我感觉雨天和你,就是晴天送我的礼物。”
齐格飞愣了一下,俯身亲吻她的脸颊:“我会想办法,让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每天都可以相处,我会让你融入我的家庭。”
无疑,这是个很冒险的决定。
(下)————厌她假装叫明悟。
又是一个雨天,琪亚娜趴在沙发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她讨厌下雨,最近又多了一份厌恶的理由。
她看了看厨房的妈妈,叹了口气:“臭老爸是不是又要很晚才回来。”“怎么了,饿了吗?”塞西莉亚看着床上无精打采的琪亚娜,笑着说,“我先给你做点吃的?”“不必了,妈妈。”琪亚娜叹口气,“还是等臭老爸回来一起吃好了…………”
“我回来啦。”齐格飞推门进来,身边还带着一个人。琪亚娜跳下沙发,刚想喊点什么,却愣住了。齐格飞身边的正是自己的同学,布洛妮娅。
“喂!”琪亚娜指着布洛妮娅喊着,“你怎么来了?”
“不可以这么不懂礼貌。”齐格飞咳嗽了一声,“这是你们班学习最好的布洛妮娅同学,以后她就是你的家教了。”
“什么?!”
塞西莉亚闻声走出厨房,看见齐格飞和布洛妮娅。“你就是布洛妮娅同学吗?”
塞西莉亚微笑着看着她,“我是琪亚娜同学的妈妈。”
“晚上好,塞西莉亚姐姐。”布洛妮娅轻轻歪着头看着塞西莉亚。塞西莉亚摸着布洛妮娅的头:“布洛妮娅同学觉得我很年轻吗,喊『阿姨』就可以了。”
“并不是年轻的问题。”布洛妮娅伸出食指想要开始说明,“只是从关系上讲,我应该喊你『姐姐』或是『前辈』,齐————”
不等布洛妮娅说完,齐格飞立马右手搭上布洛妮娅的肩膀,左手拽了拽她的手臂:“因为塞西莉亚你当过女武,而布洛妮娅同学将来也想当女武,所以就打算喊你『前辈』什么的。”不等塞西莉亚说话,齐格飞就松开手,对身前的布洛妮娅说:“称呼没必要那么特殊,喊『阿姨』就可以了哦。”
塞西莉亚轻笑地点点头,回到了厨房:“那么晚饭就按布洛妮娅的口味来吧,布洛妮娅同学,想吃什么呢,不要跟阿姨客气哦。”
夜深,齐格飞点起一根烟,躺在卧室的电脑椅上发,他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刚才从领着布洛妮娅进门到把她送进琪亚娜卧室睡觉的全过程。他皱着眉头,努力地在脑中复现尽可能多的过程,回忆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布洛妮娅的性子沉默而随和、波澜不惊,全程也是应对自如————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要应对的。学习成绩好,懂事听话,和琪亚娜关系不错,塞西莉亚作为家长,怎么会起疑心呢?
唯独想到刚进门布洛妮娅乱认辈分的那一刻时,他的心就开始沉甸甸的。
不过自己阻止得及时,不会有事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情绪平复下来后,烟雾朦胧了他的视野,荷尔蒙味的回忆开始再度浮现。
他想着和布洛妮娅说的那些情话;想着说这些情话时,布洛妮娅脸上的娇嗔似有非无的样子。他开始盘算着下次怎么和她独处。是趁塞西莉亚午睡,琪亚娜出去玩的下午,钻进卧室,把她死按在女儿曾酣睡的床上,让她的鼻腔在被吻紧的嘤咛中发不出高潮的咏叹;又或是上学的时候给她请个假,在附近的酒店里,给她着上又萌又欲的黑色礼裙,让她或是挣扎或是紧张地接受自己的爱抚,指尖把礼裙一点点扒开,牙齿轻轻把每一寸黑色的丝袜咬碎…………“那个狂放不羁,企图把女儿教成小太妹的愣头青哪儿去了?”
“什么?!”齐格飞猛地睁眼。塞西莉亚走进房间,用毛巾轻轻地搓着湿润的发丝。
“我说,你该不会真的被上次那家长会洗脑了吧?居然开始给琪亚娜请家教。”
“噢,你不是在我面前抱怨好几次女儿的成绩了吗?”齐格飞马上把烟掐掉,“刚好布洛妮娅成绩优异,听话,又和她是朋友……”
塞西莉亚继续打理着头发,点点头。
“我以为你最近把烟戒了。”
“这不没忍住,偷偷来一根嘛……没啥事的。”
“我倒也没逼你戒,少在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面前抽就行。”
“嗯……布洛妮娅那边也不用担心,她很会教人,收的辅导费也不会太多。”
“那她父母同意吗?”
“……她是孤儿,没有父母。”
“噢……”塞西莉亚突然停顿一下,“抱歉。”
“你跟我抱什么歉?我又不是她……”齐格飞也突然顿住,“……的父母。”
自己也是因为“父母”这个字眼太敏感,才停顿了一下的,刚才不算露马脚————齐格飞这么想着。
“诶……你这?”塞西莉亚把毛巾放起来,转头看到了齐格飞的胯间的帐篷。
“哦!”齐格飞脸突然涨红。
“一把年纪了还害羞!”塞西莉亚轻笑,跨坐在他的腿上。“我们是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呢。”她轻语,然后吻上了齐格飞的唇。
长久以来的默契,让齐格飞甩掉尴尬接应着。塞西莉亚抱住他,变换着角度亲吻,齐格飞才知道,刚才她指着自己膨胀的胯间只是契机,原来她也压抑了许久。
他突然有些不适应。在多年的经验下,他熟练地抚摸着塞西莉亚,听她靠着自己的耳朵娇媚地低喘。塞西莉亚是个大美人,容颜还没到衰退的年纪。但是……但是。
另一个她哪怕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自己,自己也能行动自如。反倒是自己的手段会愈发放肆,直到死死反按在身下瓮中捉鳖。既不过分迎合,却也来而不拒。
合着可爱的外表,像极了任人摆弄的玩偶。
而塞西莉亚呢?热情似火,甚至比自己还要主动。抚过她的乳房,那里是蕴含着大多数男人的梦想,也曾是他的温柔乡。但此时他不再想用“柔软”来形容,用什么好呢……“齐格飞?”塞西莉亚点点他的脑袋,“发什么呆呢?”她拆开一片安全套,替齐格飞戴上。她轻挑了一下龟头的底部,逼得齐格飞一震,指尖划过冠状沟时,依旧有丝丝的快感。
是还没来初潮的布洛妮娅的话,连安全套都不用带了。齐格飞这么想。
“哈啊……齐、齐格飞!!好厉害~”
跨坐在齐格飞身上的塞西莉亚,和躯体大开大合的鼓动一样,大肆夸赞着齐格飞。但齐格飞只是默然。阳根在一圈橡胶中摩挲,与外面的通壁咫尺之隔却宛如相距千里。
大口的喘息,肆意的呼号,从腹腔到肺部,喉咙中满溢而出的靡声,任哪个男人都会为自己的能力而自豪满足。
但她不是这样喊的,齐格飞想。应该是从大脑无法按耐的快乐开始,流经整个身体,最后在鼻腔里洒出的克制闷哼。这总能催促自己更加投入地抽动,直到对方的克制破灭也不停息。
齐格飞往着天花板,想得越来越多。他仰视着塞西莉亚的脸。她上下耸动着,汗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突然间天旋地转,仿佛是自己把对方压在身下一样,丰腴的身形突然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弱影。
齐格飞恍惚,时光仿佛流进了,夺走布洛妮娅第一次的瞬间,那是在她家中卧室的黄昏。
“呜————啊、齐格飞、齐格飞……”
暮光照在布洛妮娅的脸上,金灿灿的。丝丝渗出的血,无力又故作坚强的哭腔,整只都被自己硕大的身影吞没。触目惊心之中,她流着泪、闭着眼向自己传达依赖感。
齐格飞突然来了动力,他不断奋力挺起腰,却听不见身上的妻子越来越大的呼号。
“要是被塞西莉亚知道,自己做爱时,拿和其他女孩的幻想聊以自慰,她会怎么样?”心里悬吊吊的,但慢慢被冲淡了。
他观察着自己的回忆,观察着布洛妮娅。
每一下啜泣都引导着自己退出,每一声喘息都鼓动着自己进入。
直到阳根在深处剧烈跳动着,也不停息。
可塞西莉亚突然弯下腰,吻了他一下。影子盖住了他的视线,那张娇小的脸庞,与金灿灿的黄昏,一道消湮了。
“啊————”
他也和妻子一同大喊着,但不知这声是快感激起的涟漪,还是珍宝被夺走般的凄号。
还没到达快感的顶峰,却驻足在半山腰处了。随后精液流出,一股,一股————只是流出而已。
射出来了吗?应该是,但这不重要了,反正它们进不了他想要的地方。齐格飞只是停留片刻,确定阳根不在颤动喷射时,才拔出来,麻利地取下安全套,无留恋地扔进垃圾桶,用纸擦拭了下。
“好渴,我去接杯水。”
塞西莉亚立马顺从地放开环抱他的双臂。
怀着歉意,他尽可能抱着温柔的笑,吻了她一下。冲洗了下身子,穿上睡衣然后走进客厅。
“我刚才,在拿和你年轻时亲热的回忆作幻想。”塞西莉亚扶了扶床垫。
“什么?”齐格飞没听清,端着水杯,把头探回卧室里。
“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居然在幻想着以前的回忆。”她把捋到一边的被子展开,往齐格飞睡觉的位置拉了拉。“没什么激情了,是我们年纪大了吗?”她捋捋头发。
齐格飞愣了。然后注意到了脚底的冰凉,沾染到一小滩液体的冰凉。
布洛妮娅那边,在自己家的时间长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很不方便。
齐格飞和布洛妮娅都渴望着得到对方,他们已经好久没有相互得到过了。在琪亚娜和塞西莉亚面前,这份压抑着的渴望变得愈发火热。放学总是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结伴而行,齐格飞找不到机会亲热。
只有在午夜时,他会抱起妻子,与妻子亲热,妻子身上的味道与她不一样,那不是他渴望的味道。他只能安慰着自己,一边用力抱着妻子,一边默念着布洛妮娅的名字。
女儿和情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女儿对她的排斥感慢慢地消失,毕竟只是个孩子。布洛妮娅在辅导琪亚娜作业的时候,她们也会聊很多,多到差点触及红线。
“布洛妮娅喜欢上了一个人。”正在检查琪亚娜作业本的布洛妮娅突然说了一句。琪亚娜正在削铅笔,听到这句话立马嬉笑一声:“不是吧,布洛妮娅竟然也会有喜欢的人?”布洛妮娅放下作业本:“他也很喜欢我。”
“不是吧,竟然有人会对你感兴趣。”琪亚娜一如既往地损人。
“那不是感兴趣,他为了我做了很多。”布洛妮娅反驳琪亚娜,“只是,他其实正在和别人交往。”
“不是吧!!正在交往的男生竟然被布洛妮娅吸引住了。”琪亚娜差点笑了出来,“那这个女的是有多失败啊!”
布洛妮娅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将手放在琪亚娜的肩上:“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明白吗?”琪亚娜嘻嘻地笑着,拍拍布洛妮娅的手背点头。
晚饭过后,塞西莉亚突然对三人说:“德丽莎约我去逛街,你们三个要好好在家呆着哦。”“德丽莎吗?”齐格飞愣了一下,“咱们的老朋友啊,她可是好久没有跟我们联系过了。”“是啊。”塞西莉亚收拾了一下,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齐格飞原本想一同去叙叙旧,但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没有说话。
又过了五分钟,齐格飞便对女儿说:“才吃完饭,出去活动活动吧,出去玩会儿。”琪亚娜兴奋地拉着布洛妮娅就要往外跑。“布洛妮娅就不要去了。”齐格飞喊住她们,“布洛妮娅,我们来讨论讨论琪亚娜的学习情况。”
琪亚娜瘪瘪嘴,就独自出去玩了。
坐在窗边,齐格飞沉默地拉着布洛妮娅的手,另一只摸着布洛妮娅的头,一道、一道。布洛妮娅也一声不吭,偶尔晃晃头,和齐格飞的手掌摩挲着。
两分钟左右吧,看到琪亚娜也走远了,齐格飞就将布洛妮娅抱起。
“亲爱的,我们上次独处是什么时候?”
布洛妮娅两腿盘在齐格飞的腰上,亲吻着他,从热烈到轻缓。齐格飞抱着布洛妮娅上了扶梯,来到二层的浴室,抱在浴缸旁。齐格飞家的浴缸特别大,说是迷你泳池也不为过。
齐格飞将布洛妮娅贴在浴室的墙上,双方都闭着眼睛,摸索着解开对方的衣服,但留下了布洛妮娅刚才穿上的两只白袜。
“久违了,亲爱的。”齐格飞微笑着说,“冲个澡放松一下吧。”他坐在浴缸沿,把布洛妮娅横抱在怀中,高举着喷头的左手悬在布洛妮娅头上。
喷头里“沙沙”的响声,奠定了安详的氛围。水流从布洛妮娅的头顶开始,把有的染得发亮,有的结成一缕。水流滑下,把流畅的腰线再多勾勒一道。然后或是“啪啪”地滴打,或是默默地来临,把白袜的部分沾染得晦暗,让纤维连凑近也无法看清。浴霸明晃晃的光线,像是一双眼睛,毒辣地监视着两人,让内层的肌肤,带着微微的粉色透出来。
蒸汽氤氲,俏皮地遮住部分视线,观者不知应该是呼声可惜,还是赞叹朦胧之诱惑。
喷头还悬在那里,顺着或逆着水流的方向,齐格飞手指勾过布洛妮娅的身体,在水声之中聆听她加重的呼吸,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轻吻、啃咬、指尖和皮肤舞蹈,舔舐、微笑、弱不禁风地拥抱,他珍惜地轻触那重拾回手中的梦想,把体肤的每一寸都真切地扫过。两人坐在缸底,水刚漫过胸口,脑中的情浪已淹下金山。
“齐格飞…………”
布洛妮娅弱弱地将他搂住,腿乖驯地盘上。两人坐直着搂抱,直到布洛妮娅的身体被他引导着缓缓下沉。
“哈啊~”
布洛妮娅猛地后仰,雪白的脖颈被水浸透,反射着灯光,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把那片晶莹的雪白吸住,在愈发沉重的呼吸中上下动着腰。
浴缸中,水先于阳根钻入了蜜穴,稀释掉蜜液的同时,赶走了空气,让双方结合得无比紧致,活动变得更加艰难。
“啊……啊哈……里面好热~比往常还要热……”
原来比起往日探进布洛妮娅体内的那种“灼热感”,热水的温度才更加真切。
可陷入热恋的人,怎么可能容许其他事物的介入呢?哪怕是温柔的水也不行。
随着大力的抽动,水渐渐被一点一点地挤出排外,通道中就连空气也所剩不多。久别重逢的结合,却是如此的紧密、不可分割。
很快,无数的温水被布洛妮娅的表肤过滤,灌满整个浴缸。在两人身体的大力晃动下,宛如潮汐怂恿而起的一股股海浪,“啪嗒啪嗒”地打在地板上,多少盖过了两人的淫靡之声。
紧密的结合下抽动异常困难,但不知是兴致愈发狂热让他使了更大的力,还是布洛妮娅分泌了越来越多蜜液的原因,速度越来越快,摩擦得火热。
“好快啊……布洛妮娅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彻底迷乱了,高潮迭起,而男人的后颈不知是汗还是水,让布洛妮娅后仰时挽住的手掌打滑,不慎一头栽进水中,好在她及时屏住了呼吸。
窒息的痛苦成了催化剂,把高潮变得浓烈了数倍。
齐格飞的意识也茫了,明晃晃的灯,硬生生地被他看成了太阳,仿佛在一旁用毒辣的眼睛监视着两人交欢。喷头里的水成了浸透两人的所有雨露,和着汗液交叠,彼此无法分离,一如水乳交融的两人。
焦躁的挺进中,他摸着布洛妮娅着着白袜的小腿,水对纤维的润泽让他能紧紧抓住,还不忘来回揉搓,体验腿肌的柔软和白袜的触感。
某一刻,当水里的布洛妮娅吐出几大团泡泡的同时,蜜穴的深处无比剧烈地紧缩,把两人的器具连同灵魂扭曲。狭窄到没有多余空间的通道把水死死地挡在外面,掩护他的那股白浊,抵达了想念半个月的地带。
“啊——————”
一声长嘶,作为谢幕的宣告。
“在浴室做,很方便呢。”布洛妮娅躺在齐格飞的怀里,头靠着齐格飞的肩膀。齐格飞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布洛妮娅,拿起浴巾披在二人的身上。“抱紧我。”齐格飞对布洛妮娅说,“出了门可是会很冷的。”
全身只披着浴巾的齐格飞抱着布洛妮娅走下扶梯,浴室的热蒸汽顺着门缝滑下扶梯,到处都是蒸汽弥漫,看着十分浪漫,就连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的塞西莉亚,在蒸汽的弥漫中也多了一丝朦胧感。
“啊————”
齐格飞喊出了声,“塞西莉亚……”
“塞西莉亚没有去找学园长。”布洛妮娅歪着头说,“塞西莉亚阿姨说谎了。”
塞西莉亚没有看自己丈夫怀中的女孩儿一眼,她死死盯着自己的丈夫:“真令我感动,亲爱的。”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女儿的同学和她的父亲的关系这么融洽,可真让人感动。”
齐格飞的脸直发青:“亲爱的,我……”
“『亲爱的』!?”塞西莉亚摇了摇头,“这称呼你留着对你的小情人用吧!
你从来没这么称呼过我!!!”
“听我解释,塞西莉亚。”齐格飞将赤身裸体的布洛妮娅放下来,抬头看着自己的妻子。
“你解释吧,我听你解释。”塞西莉亚颤抖着说,并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齐格飞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和哭红眼的妻子对视了几秒,叹了口气,“好吧,塞西莉亚,你是怎么知道的。”
“除了解释,第一反应居然是满足被揭穿的好心吗??!”塞西莉亚咧嘴凄笑。“你还抱着她!”
齐格飞把布洛妮娅轻轻放到地上。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把女人都当成傻子一样…………”塞西莉亚一边说着一边颤抖地摇头,“第一次在家里见面,你去拍她肩膀、拉她手的时候,你根本没意识到,这不是一般关系的人能做出来的动作!”
她啜泣两声,把后一声呜咽强压下去。
“你平时看布洛妮娅的眼我记得,那是你当年看我的眼!!你和我亲热时总会嘀咕些什么,嘴唇动着的就是『brony』的发音,你当我听不出来吗?!”
“琪亚娜呢?”
“我让她去雷电芽衣家里玩了。”
齐格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败露的懊悔和歉意在冰冷的理性下散去。他决定横下心来。
“既然这样……”布洛妮娅抢先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放在尚未发育的胸前,“那就请成全了布洛妮娅和齐格飞吧。”
平静的面庞,在塞西莉亚看来,仿佛是志在必得的从容,又像是认真严肃的恳求,着实又好气又好笑。
“我说服我自己只是在胡思乱想。”塞西莉亚没有理会她,一边流着泪一边摇着头,“可是那个叫做『女人的直觉』的东西无时不刻都在刺痛着我的经。”
“直觉很准。”齐格飞冷笑一声,“如你所见。”
“我本来打算,去附近的药店买一些老鼠药之类的。”塞西莉亚还在摇着头,“回来给你们做夜宵,放在你俩的夜宵里。”
齐格飞正在穿衣服,听到这里,愣了。
“你去晚了,前辈。”布洛妮娅一本正经地说,“以前布洛妮娅经常腿疼,去过很多药店,他们在六点的时候就会关门。”
稚嫩,天真,完全不懂得看气氛的稚嫩和天真。
“说的是啊。”塞西莉亚将哭红的眼转向布洛妮娅,点点头,笑得复杂。
“所以。”布洛妮娅穿好了衣裙,在“姐姐”面前鞠了一躬,“请成全布洛妮娅和齐格飞吧。”
塞西莉亚大笑着点头:“成全你们,成全你们……”说罢,便转身走向厨房。
齐格飞示意让布洛妮娅不要说话,便跟着妻子走过去,他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妻子的情绪,然而他看见妻子在厨房抽出一把水果刀。他便跑出厨房,抱起布洛妮娅,离开了这里。
她慢慢地走出厨房,切开了桌子上的苹果。她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所有的一切,仿佛那么的虚幻,这一切要真是虚幻的该多么好啊。她想着那个不知道从何时就不再属于她的男人,从他们相识,到今天,仿佛是一个裂开的圆形,回到所谓的“原点”只在一瞬间。
当思绪稳定下来时候,她开始好好地“分析”这件事情,女人不都这样吗?
毫无疑问,是布洛妮娅破坏了她的家庭,布洛妮娅这个贱人丝毫不考虑这些事情的后果,她所做的只有享受快乐,沉浸在其中,所有恶果都让齐格飞来尝,妻子和女儿会离开他,邻居会议论他,朋友会指责他,旁人会唾弃他……塞西莉亚叹了口气,不过齐格飞也是自作自受,布洛妮娅勾引她的丈夫,而受不了诱惑,投奔欲望,背叛妻女是他自己的选择。
她发现了自己矛盾的想法,问题的主要根源是他们两个,少一个都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她咬下一口苹果,停止了思考。
女儿推门进来了,她去了同学芽衣的家里玩了一会儿。看着女儿回来时脸上的笑容,塞西莉亚决定了,她要再找齐格飞好好谈一谈,女儿拴住了她的心,她甚至开始觉得齐格飞背叛自己,可能也有自己的关系。
“爸爸呢?”琪亚娜坐在妈妈旁边问,“欸?妈妈怎么哭了?”“并没有哭,只是太困了。”塞西莉亚故意打着哈欠掩盖。她将苹果切成几块儿,送进琪亚娜的嘴里,“你爸爸工作忙,要去单位住一阵子了,想他的时候我就联系他,让他来看你。”
“布洛妮娅呢?”
“她也回家去了,她……最近有些不舒服。”塞西莉亚站了起来,“在学校就别和她处得太近吧,因为……她有些不舒服。”
转眼几天就过去了,齐格飞这些天一直住在布洛妮娅的家里,经常喝的烂醉,烟也抽得越来越频繁放肆,还咳————虽说应该是感冒引起的,但他都有些担心自己的肺部状况了。布洛妮娅放学后回到家中,看见遍布在地上的空酒瓶,便一个个收拾起来。
“果然齐格飞十分想念塞西莉亚吗?”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中,是布洛妮娅的沉稳的童音。她将躺在地上的齐格飞扶到椅子上。
“齐格飞是个很重情的人吧。布洛妮娅抢走了塞西莉亚姐姐的位置,给你俩都惹来麻烦了吧。”
齐格飞迷迷糊糊地摇摇手:“塞西莉亚啊,我不想!我不想啊!哈哈!我想的是我的女儿!我伤悲!她以后可怎么办,她以后怎么办!”
“这种事情并不值得齐格飞担忧哦。”布洛妮娅握住他的手,“把她的抚养权要过来不就好了吗?齐格飞是爸爸,布洛妮娅的话……”她淡淡一笑,“可以当妈妈哦。”
“所以说,所以说……”齐格飞昏昏沉沉地说着,“所以说你不懂啊,你不懂啊,抚养权的话,在塞西莉亚那里更好不是吗?但是啊,但是啊,她知道真相的话,她会怎么想,她会有阴影的————”
布洛妮娅听到这里,也随之伤感起来,她微微低下头,跪坐下来,让泣不成声的齐格飞把脑袋靠近自己怀里。齐格飞的大个头把布洛妮娅的小身躯都填满了,倒成了齐格飞抱着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轻轻地说:“这几天琪亚娜确实和布洛妮娅疏远了,但她好像并不知道布洛妮娅的事情。”说罢,她吻了一下齐格飞的额头:“快去休息吧,这几天振作起来,去和塞西莉亚姐姐好好交流一下,她是很善解人意的、温柔的人呢,布洛妮娅很喜欢塞西莉亚姐姐。”
“谢谢你这几天都在陪着我。”齐格飞勉强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小天使,他只能是流着泪。
说起来容易,真的再去找塞西莉亚交谈,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呢?第二天下午,他依旧在布洛妮娅家喝得烂醉,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喝下最后一口酒的瞬间,一道光芒划过穹顶。当他回过来,如大鼓一般的雨声和着雷的巨响降临。
他大笑,这雨透过窗户的玻璃,透过密不透风的墙壁,把他的心淋得愈发凄凉。笑声过后,他想起了雨曾带给他的那份温暖和期待。
他站起身来,看了看表,布洛妮娅快放学了。下雨了,他得去接她。然而他喝得烂醉,门把手都快要扶不住,怎么能开车去呢?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却找不到雨伞或是雨衣这样的东西,这都是布洛妮娅和她羸弱的腿必需的。
齐格飞跌跌撞撞地跑到他原来的家,浑身都湿透了。
他掏出钥匙,在家门前的钥匙孔里捅了一阵。“怎么捅不进去呀?”齐格飞扶着墙,满头大汗,他好像已经醉的分不清钥匙了。他定了定,仔细看了看门把上的小黑洞,和他印象中的样子不一样————塞西利亚换了锁。
“怎么会这样?!”齐格飞难以置信的摇摇头,“这做得也太绝了吧!”
齐格飞叹了口气,鼓起勇气,轻轻叩门。没有人应。
他怕塞西莉亚听不见,开始用拳头敲。没有人应。
拳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开始用手肘敲击。没有人应。
然后是腿脚猛踢,用身子去撞,最后一个冲拳重重捶上。“咚”的巨响,声音大得他自己都怕。
如果说开始敲得大声是理性需要,刚才的举动,齐格飞也不能否认是纯粹出于愤怒,无能又无端的愤怒。
他对着手上的鲜血吹了吹气,房门被缓缓推开,里面的塞西莉亚大喊着让他离开。她在见他之前,乃至他敲门的前一刻,都在想着要和他好好地交流一番,而当她所憎恨的脸庞出现在视线里时,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在脑后。
“滚出去!”她推搡着齐格飞叫喊着。“我只是想拿把伞,拿了伞我就走!”
齐格飞也喊了起来。塞西莉亚停下她的动作,扶着门,看起来很疲惫。“拿伞?”
“你知道的,布洛妮娅不可以淋雨,我得保证她不被淋着的情况下接她回家。”
塞西莉亚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她把眼睛瞪得越来越大,要撑破眼眶一般,好兜住泪水不让它流下来,但她失败了。她颤颤巍巍的嘴好半天才吐出话。
“没有。”
“没有?”齐格飞也愣了一下,“你是说『没有』,没有伞,对吗?”塞西莉亚瞪着齐格飞,颤抖着点点头。
“见鬼。”齐格飞推开塞西莉亚,往屋子里走去,“家里至少有三把伞,还有我车上的伞,上次送布洛妮娅和琪亚娜的时候放在家里了。”他咬咬牙,“要知道,这些都是我的财产,包括这个房子!”
没想到的是,塞西莉亚大叫了一声,冲过来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右耳一阵耳鸣。他被这巴掌吓着了,塞西莉亚又猛地使劲,将齐格飞彻底推了出来:“我就是有一千把伞,一万把,我也不会给你!”齐格飞摔在地上,从房子前的两节台阶上滚了下去,他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啪。”塞西莉亚把房门撞上,震得地面一阵颤动。大概两分钟,塞西莉亚穿好了外套,打开门,撑着伞走了出去。齐格飞还在地上躺着,塞西莉亚直接从齐格飞的身上垮了过去,她走向自己的小轿车,那是她自己的财产,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开过它了。
“等一下……”齐格飞向塞西莉亚的背影伸出手。塞西莉亚停在那里,慢慢回身看着躺在地上的齐格飞。她在等着齐格飞说些什么。
她等着,等她说出她想听到的话,不管是严肃的歉意,还是带着哭腔的懊悔。
“可……可以请你顺便接一下布洛妮娅吗————接琪亚娜的时候,拜托了!”
塞西莉亚看不见他的脸,但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她忍住了无比讽刺的冷笑。
“滚。”
接着驾车离开了。
齐格飞叹了口气,他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回到他现在的住所。在住所外,他拍了拍停在树下的轿车:“你可别出岔子,塞西莉亚不帮我,只有你了。”
他打开车门,车头的前灯立刻发出光芒:“这才是我的爱车,打起精来,她接她的……我的女儿,咱们去接咱们的小天使。”
他行驶在路上,车内的温暖让身上的雨水开始蒸发,逼得齐格飞一阵寒颤。
他分不清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但他眼中又溢出新的泪水,一时模糊了视线。
向着学校的方向蹒跚驶去。
“我感觉雨天和你,就是晴天送我的礼物。”
那时的小天使这么说。
现在,他又要送礼去了。
晕眩中,雨水把鲜血给冲淡,鲜血在雨水中晕染。
来往的路人将他从倾翻的车里抬了出来。齐格飞感到自己的胳膊错位了,痛无比,但他到医院的时候都没喊出来。“知道家属的号码吗?”医生问到。他原本想回答说布洛妮娅没有手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才想起自己的妻子,说出了妻子的号码。
要给布洛妮娅买部手机,给琪亚娜也买一部————他现在想的是这个。
大雨没有一丝衰减的意思,学生们在亭子下等着自己的家长。布洛妮娅就坐在琪亚娜的不远处,她看见塞西莉亚撑着伞急匆匆地小跑过来:“琪亚娜!”
“妈妈?”琪亚娜冲进妈妈的伞下,搂着塞西莉亚。“你爸爸开车出了事,医院让我们赶快过去一趟。”塞西莉亚蹲下来亲了一口琪亚娜的额头,“不要怕,爸爸会没事的。”
她们上了塞西莉亚的小轿车,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震惊,惊得她愣在原地。然后这份不安的压迫感逼布洛妮娅跑得更快,同样向着医院的方向。尽管雨水淋遍全身,渗进腿部装甲的接缝中“齐格飞。”布洛妮娅呼唤着他的名字,她只跑了学校到医院的路程的三分之一,腿部就开始一阵阵的麻木和刺痛,她不得不暂时停下来扶着腿,断掉的剖面和装甲的对接处是无比的肿痛,抚摸到装甲时,滚烫的温度灼伤了她的手指。
但只停留了两三秒,便以更快的速度冲向前去。
尽管她感觉到了强殖装甲过载的灼热。但她感受更深的,是大脑的滚烫,和脊背的冰凉。
更快,还要更快。她默念着,数着迈步的速度能超越心跳的多少。
当装甲电源断开的提示音伴随着腿部滚滚的浓烟发出时,布洛妮娅摔在了地上,额头的血顺着挺拔的鼻梁流下,勾得她发痒。她用摔伤的肘支撑着爬行,血肉模糊的伤口与水泥地面一次又一次地亲吻,夹杂着尘粒粘附在上面,但她忘却了痛。
路人看到,立马把她抱起来,抬到医院。回过头,一路的鲜血才提醒起她腿部的疼痛,令她昏死过去。
齐格飞慢慢地睁开眼睛,塞西莉亚和琪亚娜就站在床边,他的左胳膊、额头和腰腹都缠着绷带。“你醒啦,爸爸!”琪亚娜上身趴在齐格飞的胸口上。齐格飞伸出另一只手,艰难地摸着女儿的头,理着发丝。
“你醒了?”妻子也松了一口气。齐格飞看着眼前的妻子,什么也没有说。
塞西莉亚是个很温柔的、善良的人,他这么想着,但他必须把情面做绝————为他那自私的、无可挽回的决定。
他将目光移到别处,猛地看见布洛妮娅,她就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双腿的强殖装甲被拆卸下来,暂时换上了木制的假肢,她静静躺在那里,已经睡着了。
女儿问了好多问题,做父亲的耐心地一一回答了她,摸着女儿的头,齐格飞笑了,他下定决心,要把女儿接到身边抚养。妻子也嘘寒问暖了好一阵,齐格飞一句都没有回答。
“那么,我们明天再来看你,祝好梦。”塞西莉亚带着琪亚娜离开了。夜色降至,偌大的病房里只躺着齐格飞和布洛妮娅两人,他静静地看着布洛妮娅,等着她睁开眼,可她一直静静地睡着。
“或许明天吧,她就会好起来的。”齐格飞慢慢闭上眼睛,想着就就这么度过今晚。他摸了摸裤子,发现自己穿的是病号服,原本口袋里的烟早就不翼而飞。
“她俩走了吗。”
他刚闭上眼睛,就感觉被子被缓缓拨开,一个小东西轻巧地钻了进来。齐格飞猛地睁开眼,布洛妮娅就在自己的怀里,额头隔着绷带,抵在他胸口的绷带上。
“布洛妮娅推算,齐格飞醉酒驾驶了。”她轻笑着,齐格飞从来没见过她那样甜的笑容。
布洛妮娅搂的更紧了,“齐格飞为了布洛妮娅冒了很大的险。”
“你不一样?”齐格飞举起右手,想拍拍她的脑门,却又放下了。
布洛妮娅笑得更甜了:“就当是这样吧。”
“我会和塞西莉亚离婚,我会给你一个名分。”齐格飞吐露着,这个决定对他而言变得不再艰难。“我也会尽可能地把琪亚娜接到身边。布洛妮娅是小大人了,一定能照顾好她的吧?”
“嗯。”
“不过亲爱的,你要等几年,等你的年龄可以嫁给我的时候。”
“布洛妮娅愿意等。”她亲了下齐格飞的脸颊。
齐格飞搂着布洛妮娅,暖流流经指尖,到达心头。娇弱的身躯盈盈握住,甜甜的呼吸都能感受到起伏。阴霾被他抛在脑后,未来从此依旧清晰可见。
看向窗外。滴滴答答的还没停,他想起布洛妮娅的话。晴天仿佛真的是在给他俩送上礼物一般,降下雨水,降下希冀。
“可是,是什么让齐格飞如此为了布洛妮娅?”小天使这样问。
“是责任吗。”布洛妮娅静静地躺在齐格飞的怀里。
“是自尊吧。”齐格飞看着天花板,思索道,眼中突然多了一份酸楚。
他没有后悔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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