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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沉沦之染衣小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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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碧落星坠2020年9月7日第三章·酣高楼节气入处暑,花叶可见萧瑟。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从扬州回返的花染衣为家族生意连着忙了小半个月,而回到开封次日,留香公子便马不停蹄跑去了襄阳一带,直到前日,花染衣才收到赵薇消息,知道自己这露水情人回返,客居赵府。


    今日傍晚,花染衣收到了赴宴的邀请,于是欣然前往。


    开封赵府富丽堂皇,但是平素人手多在外奔波,其中僕役只是刚好,通常唯有这府邸两位主人于寒冬腊月车马难行之际双双返回祖宅长住之时,方可见熙攘,也因此,在一年的大多数时候,这里都是大小姐的乐园,最有代表性的,便是那座用苗疆玄术建造的巨大奢华的后花园。


    在春香引领下,顺着石板路从花园外侧绕向赵薇绣楼的花染衣难免有些掉以轻心,也因此,当微风带着女人放荡的呻吟娇笑入耳之时,她忍不住暗暗骂了几句。


    客室内的景象其实并不过分——大小姐标准的不过分——可见的仅是轻纱半裸的女子与男人拥坐,任其上下其手“而已”。


    花染衣的心情多少有些不太爽利,看着离歌笑灵巧的手指深陷入大小姐绵软的乳肉之中,重重咳嗽了一声。


    知晓内情的赵薇好无愧色,她理所当然地冲着花染衣摇了摇手,会意的春香立刻取来了一袭薄纱。


    花染衣气得五官都歪了,一时也顾不得情郎在场,上前扯起自己这损友,稀里哗啦地拉上了二楼。


    “唉唉唉!”赵薇满不在乎地叫唤着,“形象!形象!你这样让人家怎麽能放心娶你嘛!”“哼!你会在乎?”花染衣鄙视道,“就算你已经坐地排卵忍不住了,为了你那廉价的八卦心,就不能忍一忍?”赵薇打了个哈哈,大言不惭道:“目的达成,提前支付报酬而已。”“哈,对你来说这算得上什麽报酬,谁佔便宜还不一定呢!”赵薇闻言色一动,肃然道:“你还是没有放弃要嫁给他吗?你知道,我是爱莫能助的。”“我早放弃了,有缘无份,只求能与阿笑多加欢愉。”花染衣色有些黯然也有些卑微。


    “你这心态可不对。”赵薇不满,“我知道你是因为失了处子身心怀歉疚,然而,不求你接受我的活法,至少,你的能力和家世应当给予你足够的自信才对。”“我知道。”花染衣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正好,我现在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你,另外,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可能有些冒昧。”“哈,咱们姐妹客气啥。”赵薇大大咧咧抱住她,一对乳丘夹住她的手臂,挤眉弄眼道,“等会听姐的,咱们好好乐乐。”花染衣组织了下语言,便将自己当日的经历和盘托出。


    讲述并没有花太长时间,没想到赵薇却陷入了思索的状态。


    “怎麽?”“我很难理解,他的目的是什麽。”赵薇拧眉,“用你一夜的侍奉,换取族中的重用?能重用到哪里去。那些长老就那麽昏聩,就为了区区一个贵女的肉体?这不可能的,你应该明白。”“嗯。”花染衣附和,“我虽然不会妄自菲薄,但是,凭这一夜所能换取的,也就是区区参与几趟行镖水准的‘重用’罢了,而他什麽也不做,娶了我过门,所得必万倍于此。”“真的是,无妄之灾。”赵薇恼怒,“混帐!定不让他好过。”“那麽我要说请求你做的事了。”花染衣露出微笑,见赵薇示意,便道,“请你嫁给他!”“啥?!”花染衣欣赏着赵薇受惊的表情,有种报复的快感,不过,更大的快感的诱惑令她很快的补上了后句:“招他入赘,以他在黄家的地位,黄家绝对不会拒绝的。”“高!”赵薇也反应过来,“不愧是你,弄死多没意思,让他前途尽毁才是解气,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惨相。嗯,这麽有趣的事,姐姐当然答应了!”花染衣低头作揖:“多谢!”却见赵薇的娇颜凑近,低声道:“算是个好玩具,那麽顺便,他的小命任我处置如何?你都开始杀人诛心了,不至于还心软吧。”“你高兴就好。”赵薇有些兴奋,她拍了拍手,招呼楼下陪侍离歌笑的春香送来花染衣适才拒绝掉的纱衣,不容置疑地递了过去。


    楼下的留香公子从容不迫地饮酒进食,风仪卓然,看得陪侍的四香妙目异彩连连,忽听楼梯响动,一对儿妖精迤逦而下。


    二女各着红蓝纯色的轻纱,欺霜赛雪的肌肤反映着烛火的光华,宝光流动,行走之时,半敞的衣襟挂在胸前挺翘的蓓蕾上,半个乳晕无遮无拦,而纱衣半透,两点红豆朦胧入目,分外挑逗男人的欲火。


    二女一左一右落座在留香公子两侧,与他同桌而饮,酒入芳唇,霞飞玉颊,而素手交错之下,身上的衣服件件脱落,赤裸的男子被半裸的女子夹持在中间,胯间的肉棒被两只小手一上一下握住,冰凉的手指盘绕游弋,爱抚着棒身和春丸,令其愈发胀硬。


    离歌笑内心有些哭笑不得,此情此景,有种性别对换的错觉,但是遍曆花丛的他并没有纠结于此,而是瞩目于内外氛围为之一新的花染衣,柔声道:“染衣,你的心事放下了?”一句直入心坎的话语,说的花染衣心潮涌动,感念之下,她轻轻地娇吟了几声,胸乳贴紧了男人的身体,膝盖蜷曲,用自己细腻的玉腿磨蹭挑逗对方的下肢,一双美目情意绵绵,离歌笑说话间,一只手先是抚摸着花染衣的头顶,又在面颊脖颈间流连,简简单单便逗得少女娇喘吁吁、面红耳赤。


    赵薇则是默歎一声,内心了然,似留香公子这般知冷暖的谦谦君子,对于花染衣这样的雏儿杀伤力太大,她打定主意,此番欢好后,定要早早将他送走,以免染衣用情过甚,他日覆水难收。这样想着,她撑起身子,将一双美乳送到男人嘴边,被轻纱边沿缝线挂住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离歌笑依着本能的冲动,环住她的香肩,伸长舌头挑开了衣襟,赵薇如鱼般扭动几下,光洁柔白的娇躯便脱除了最后的束缚,她浅浅亲了下男人的嘴唇,不忘伸舌舔舔对方下巴,合身而起,蹲坐在挺立勃跳的肉棒上方,大腿分开180度,用自己粉嫩无毛的小穴含住龟头,腰臀磨盘一般转动起来,缓缓吞入。


    “哦……”三人都低低地叫了一声,花染衣先是迷离地看了看消失在别人体内的恩物,嘴里无意识的呢喃着,将衣襟扯到两边,淫靡的修长乳豆袒露出来,被她送到了情郎的嘴边。


    一根又热又湿的大舌在鲜红的蓓蕾上快速跳动,伴随着不时的噬咬,花染衣的娇躯时不时抽搐一下,口中发出腻人的呻吟,她颤抖着,耸着肩膀,将情郎的头紧紧按在胸前,忽然臀尖上一暖,一双大手在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手指指尖直接顶在菊蕊上,激得她整个下身都下意识地筛动了好几下。


    “啊……啊……好棒……啊啊……好粗好硬……”下麵的赵薇早已大开大合地扭动腰肢,肥美鲜红的肉唇翻进翻出,紧窄腔内肉壁在她经验丰富的控制下,与肉棒充分摩擦,带给她自己剧烈地快感,伴随着离歌笑配合地冲顶,一对奶子胡乱晃荡,很快又被美人自己的双手捧住,揉出一片肉浪。


    “阿笑,好会吸……嗯啊……”花染衣也不甘示弱地叫着,她调整了姿势,让留香公子的手指深入腿心,柔软的阴唇被拉扯分开,内里的粉肉饥渴地不断收缩舒张,似离了水的鱼儿,暴露于赵薇的视线之下。


    骚浪的大小姐顾不得自己的肉欲,伸出一只手加入了把玩的行列。


    十几根手指在自己的花穴内外动作,敏感的软肉被扯得看不出原形,却又在高超的手法下全无疼痛,没多久,花染衣哆嗦着,尖声浪叫着,一颗螓首狂勐地摇动着,美目涌着热泪,全身战慄着率先达到了高潮。“啊……太舒服了……阿笑……好爱你……嗯啊……放过我啊……啊啊啊啊……嗯!”见少女软软倒在一边,陷入回味中一时不能自拔,大小姐俯下身和离歌笑吻在一处,白嫩、光润的丰臀颠动起来,发出啪啪的响声,美人娇靥似火,浪态毕露,挺送如狂,留香公子在下配合着作出强劲的冲刺,剧烈的动作令大小姐白皙的玉背上浮现出细细的汗珠,滴滴飞洒。


    男人的大手在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游动,肉棒被腔穴深处的嫩肉吸吮蠕动,棋逢对手,性动如焚,两人交接的口唇堵住了话语,却堵不住喉咙深处舒爽的嘶吼,这声音和着下体淫靡的啪啪碰撞和哗啦水声,唤回了另一位美人的意识。


    花染衣近距离欣赏着两条肉虫的酣畅厮杀,他们濡湿的肌肤和长髮有种狼狈的美感,共同颠动的裸体动人而合拍,她看着他们一起痉挛起来,下体相互推挤,相互都恨不得将春丸连着肉茎一起塞到花宫里去,她忍不住找到空隙,主动伸长了舌头,加入到舌头的纠缠中间去,小穴很快就被自己的淫水再次淹没,渴盼着新一轮的侵犯。《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这一晚自昏而曦,三条热汗交融的肉虫一刻分离,最后,花染衣甚至在两位房事前辈的怂恿下,带上双头龙,和离歌笑一前一后夹住赵薇,假鸡巴塞满了大小姐豔红的肉菊,借着汗液和淫汁疯狂抽插,两个女人欲仙欲死的娇颜并在一起,全身心的放鬆,令她们的粉舌放纵地探长勾卷,四只美目半露出眼白。蠕动、碰撞、厮磨,愉悦的高呼升向天际,湿润肉体挤压的“咕叽咕叽”声、棒穴噬咬抽送的“噗呲噗呲”声、女人高亢的“咿咿呀呀”声,最终在三人混乱而窒息的湿吻中归于平静。


    日暮,花染衣悠悠醒转,纵情交合后的蜜穴由内至外都有一种被撑至极限的饱胀感,她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不由得心生惶惑,不顾肉体酸痛撑起身体,才发现外间立着浴桶,水声沥沥,可见大小姐妖娆的背影。


    她松了口气,又想着不见了留香公子,有些步履蹒跚地走下闺房。


    绣楼外门紧闭,厅中清理出空间,放了个极大的浴盆,氤氲蒸汽中,大小姐正在冬香的服侍下享受着沐浴之乐,而花染衣亦看到了持着抹布、搬着水盆的春香和夏香,随之注意到满厅乾涸的淫痕,正是昨夜战场的遗迹,顿时霞飞双颊,转过目光装作不知。


    花染衣在冬香的搀扶下跨过桶沿,挨着赵薇坐下,热水浸泡的舒适令得她发出低低地呻吟。赵薇瞟了她一眼,道:“我让离歌笑直接走了。”花染衣一怔,旋而面露苦笑:“你也未免太过紧张。”“呵,瞧瞧你自己。”赵薇冷笑,“我给你找的是个新玩具,不是新夫君,你啊,功夫太浅!”“我便是喜欢上了留香公子又怎样,他成名已久,品性、名声都不差。”花染衣不服气。


    “但绝非良配!”赵薇斩钉截铁地说道,“他在江湖里沉浮了太久,身上因果甚多,朝不保夕。”花染衣嘴硬:“哪有你说的这麽严重。”“只会更严重,”赵薇认真地说道,“就是明天收到他的死讯我也不怪,有些东西并不适合告诉你,只希望你听姐姐一次。”花染衣沉默。


    “无论如何,两三年内他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做到不难,就算他做不到,我也能帮他做到。”赵薇毫不退让地继续说着。


    花染衣无奈默然。若非离歌笑回绝在先,此番二女便是反目成仇也难说,而此时此地,回味着狂欢的馀韵,花染衣也只能慨歎造化弄人,都说江湖的薪柴便是恩怨,花家的家世为染衣隔离的残酷世界,又一次伤害到她。


    此后一旬,花染衣一心忙于家族事务,对赵薇难免迁怒,于是多少有些抗拒与之谋面,而赵薇则不以为意,隔三差五遣侍女告知下两人计画的进展,她修书一封,征得赵嘉仁同意——赵老爷早已对自家女儿的名声没了念想,也就随她去了,倒也认真选了个吉日,登门……拆门。


    冲车被僕役们推向一侧,大小姐迎着黄家老小惊惧的眼堂然而入,身后的门客们粗暴地推搡着人群,阵阵鸡飞狗跳,她理直气壮地坐定在正厅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斜睨着黄家的一众话事人。


    “抬上来!”提亲,礼物是要有的,大小姐是个懂礼貌的人。


    “这……”“我要娶……额,我要嫁给黄佑隆,你们同意一下。”大小姐理所当然地说道。


    “这……”黄家二长老搓着双手,露出为难之色。


    “来啊,叉出去,别打死了。”赵薇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立刻便有一对恶僕闪出,夹着那一脸懵懂的老僕大步流星地出了厅门,几息后便有惨叫传回。


    “我再说一遍。”赵薇冷澹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今天来给自己提亲,要嫁给黄佑隆,你们同意一下!”鸦雀无声……“那好,我换个问法,有谁不同意的?”赵薇继续逼迫。


    有人身子动了动,大小姐目光转过去,只看到几个老头子正紧紧抱在一起,大致是某个多少有些信誉和勇气的要出头,却被人死死拉住,她哂笑了下,道:“那这事就算定了,隔日会有人来安排礼仪。这事,是你们黄家占了我的大便宜,希望你们懂事。”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场中一片狼藉,隐隐又有二长老的嘶吼声从外面飘进来,众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咒骂着“妇德败坏”’、“淫娃荡妇”云云,终究是没有什麽用处。


    “砰!”黄佑隆喘着粗气,巨大的愤怒使得他手脚发抖,此刻整栋屋子除了牆壁已然化为废墟,他站在一堆碎瓷中间,带着血色的目光看向角落里一脸嘲讽的彩衣。


    “这和你说的不一样!”“哈,这和你说的也不一样。”“你!”黄佑隆面色一黯,一拳挥出,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彩衣打翻在地。


    “收手吧,别再在我面前表演你的无能了。”彩衣冷酷地说,“事已至此,计画也要变一变。”黄佑隆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道:“我是不会去做赘婿的,别指望我配合你。”“别急。”彩衣眼珠转了转,“不管名声如何,这也是赵家的大小姐成亲,在江湖里绝对不是小事,到时候,整个开封都会热闹起来,有的是机会。”她看着对方咬牙切齿的色,好整以暇地说道,“这婚成不了,人没了,成什麽亲?”黄佑隆怔了怔,嘴角缓缓泛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这日天高云澹,气湿宜人,花染衣的气差不多也消了,思及前几日赵薇闹出的大新闻,觉得还是应当登门拜访一番,于是便在中午小憩之后前往赵府。


    两女向来往来随意,染衣推开小门,向着门边的小厮打听下赵薇的行踪,便很随意地向着绣楼而去。


    “四香跑到哪里去了?”她扯住一个路过的赵府家丁,心里多少有些纳罕,赵府虽大,但侍女们活动的地方也是有限,正常来说,她入府内已有一刻,应当有人叫来了赵薇的某个贴身侍女才对。


    那僕役色有些怪异,被抓住时脚步有些急躁,见是花家小姐,连忙按下情绪行礼,说道:“应是和大小姐在一起,请花家主人在绣楼稍待,容我前去通报一声。”“嗯。”染衣鬆开手,见那人快步离去,心中有所猜测,她微微犹豫了下,还是悄然缀在后面。


    不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赵府的后花园,此刻染衣心里的猜测已然是八九不离十,只见那僕役转过一排遮挡视线的灌木,染衣在后探头看去,居然有一大群赵府家丁躲在这里,一个个蹑手蹑脚,俯身凑在一起,时而互相挤眉弄眼一番,好不猥琐。


    染衣皱着眉,心念转动,忽然一阵风来:“嗯……唔……”她的身体彷佛得了什麽讯号,脚步联动,一阵穿花拂柳,一众人等瞬息之间被点倒在地。


    染衣理理衣襟,俯下身子,便明瞭了原因。


    赵府花园占地巨大,花异草,内有乾坤,而赵薇花费如此心思,当然是为了能够放浪形骸,因此,外层的花木着重遮挡视线,少量的出入口则有侍女把守,而一众男性家丁素来是不被容许靠近的。却不想男人在下半身的御使下行动力暴增,其结果便是花染衣眼前的複杂机关了。


    只见一排四方的木管绑在灌木丛中的粗枝上,一路向内合为一股,蜿蜒到尽头(就是个原始状态的潜望镜),向外的这边出口上嵌着这个年代渐渐流行起来的西洋透明玻璃,染衣好地将眼睛凑上去,香息骤然一窒。


    她并不知道这机关的原理,此刻亦无心思索他事,只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去了所有的心。


    一白两黑三条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汗珠在背向的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背嵴间滚动,他一条臂膀搂抱着的白皙女体肉光致致,胸腰臀呈现出葫芦型的曲线,她的面颊朝向右侧,双目紧闭,两人正含情脉脉地吻在一起。


    美丽的女体此刻正以一个淫荡的姿态蹲在地上,她丰润的大腿向两侧平平分开,胯间剃光了毛髮的肥美花瓣在男人的两根手指下红豔豔地绽放来,象徵着快美的淫汁顺着指节拉出黏连的丝线,垂落在青石板路面上,已然落了小小的一滩,两只雪白肥软的大奶上各盘踞着一只左手,腰肢款款蠕动,平坦的小腹有节奏地收缩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花染衣定睛去看,后面的那个男人被挡住了大部分身体,只有两条健壮的腿从女人臀下伸出来,大马金刀地分开,有一只手应该是握在臀后,腿间的卵蛋不停甩动。


    “这是……”染衣手掌按住香唇,“在插后面。唔……夏香,其他人呢?”思索间,只见两个黝黑男人中间的那具白嫩肉体勐然一震,胯间水花崩溅,远远传来一声窒息般的长呼:“唔啊——”夏香的大腿应激性地向着中间合拢,整个人蜷缩起来,她身前的男人跪在地上,抬起她的雪臀,将正在震颤的女体抬离地面,后穴中的肉棒脱出,夏香发出娇呼的小口不及闭合,又被另一个人狠狠地吮吸起来。


    花染衣直起腰来,看了看旁边的一地昏迷者,没好气地一脚一个将他们远远踢走,至于有什麽跌打损伤,相对于这帮人的行为反倒是恩赐了。她提起一口真气跃起,无声无息地落在灌木顶部——和家丁不同,她并不是很在乎会否被人发现,而适才后面那人容貌露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认出了对方——河朔七雄中的老四,周充国。


    卫去病、李仙芝、马广汉、周充国、刘固、苏仁贵、霍青,这七人是少林寺如星斗卵石一般茫茫多的俗家弟子身份,其中,老大卫去病出身少室山下佃户,儿时被寺中某位高僧偶然发现拥有适合练习硬功的好筋骨,早早入了外门,自小练功的岁月倒是无甚稀,改变他人生的是教他习字的蒙师,此人有个说书先生的副业,卫去病这班孩童开课之时恰巧在外正说着卫霍的评话,顺嘴就那麽提了几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等到卫去病年纪稍长,便花了些零钱听全了卫霍的故事,顿生嚮往,其人原名卫大,去病便是自己取的名,长到出师,居然给他拉起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远远跑去哈密卫投军,此时的大明朝承平日久,边关人手渐渐不足,哈密卫尤甚,倒也无人计较这帮人身份複杂。


    卫去病等人沙场喋血、履立战功,因不是军户,身份自由,老二李仙芝颇有商业头脑,于是渐渐包下了西部关牆附近的镖务,内至哈密卫、嘉峪关,远至乌斯藏、亦力把里,商旅往来少不了传颂一番“河朔七雄”的名头。早些年赵薇开拓西向商道之时闻名而至,相处颇为愉快,这帮人算是搭上了赵家这颗大树。


    如果仅仅如此,花染衣未必会认得他们,但是,一来是赵薇很喜欢拿着自己的风流史向她这位好姐妹炫耀,嘴里不干不淨地评价男人们的肉棒品质;二来,卫去病做了件令人惊讶的事:他居然直接向着赵薇提了亲,更加惊世骇俗的是,他告诉赵薇,他不在意大小姐的爱好,而且她也完全可以当做是嫁给了他们七兄弟。


    以大小姐的糟糕名声,赵嘉仁已然不在意女婿的身份高低,听闻后险些就同意了,但双方很遗憾地卡在了入赘与否的问题上。


    河朔七雄在赵薇心里有着特殊的位置,也难说是否大小姐有朝一日会阅尽千帆下定决心嫁给他们,而且这帮人着实有着当世少有的男儿豪气,花染衣与他们交往不深,心中却不乏好感。


    “难怪这段时间那小蹄子剃了毛。”花染衣早从赵薇那里知道这是卫去病的喜好,想着即将要见到的场面,小腹中情欲的潮韵一浪浪扩散开来。


    这时,夏香已从高潮中恢复了过来,被两个男人扶着站了起来,丰满细嫩的女体被男人坚硬的身躯夹在当中厮磨,敏感点不断受到火热粗糙的大手的照顾,时不时瑟缩几下,显然是被挠到痒处,她的檀口张开,一颗螓首转动不休,芳唇香蜜被男儿追逐品尝。


    染衣有些痴迷地看着三人缱绻的爱抚,有些捨不得离开,不多时,三人稍作喘息,只听夏香娇娇地嗔道:“四爷、七爷,小奴来了三次了……唔……小骚屄痒的要了命,求求你们行行好,饶过小奴吧。”“哼哼。”身后的老七霍青用力揉捏着硕乳,笑嘻嘻地回问道,“知错了?认输了?”“七爷坏死了,”夏香讨好地扭动翘臀磨蹭他的阳根,“奴婢也没想到二位爷居然旷了一年,这才挑逗地过分了些。”“害得我们在大小姐和兄弟们面前丢了脸,后面好几个月都要被嘲笑‘‘早洩’!”周充国不满道。


    “奴请过大小姐了,这些时日奴婢就是二位爷的性奴啦,二位爷只管天天把小奴操得下不了床便是。”夏香一双玉手在男人的背肌上打着圈,她露出一副急躁难耐的色,撒娇道,“求求二位爷,把你们的大鸡吧插到奴奴的骚屄里面来吧,奴奴难过死了。”说着,她有些痴狂地伸出舌头在周充国的脖颈上舔舐起来,莹白的肉体扭动不休。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两双粗壮的手臂一抱膝弯,一托美臀,将这赵家美婢架在了半空,夏香紧紧搂住周充国臂膀,一双修长玉腿缠在他腰后,脚背抻直,仰起脸露出期待的情。


    半瞌的目光和花染衣交织在一起!


    “花!啊啊啊啊……”秀眸瞬间大睁,娇躯却是向下一挫,可以相见下麵正有两个粗大的龟头正在势如破竹地突破层峦媚肉,彻底侵入美丽小婢身体的最深处!∓mp;“呃……呃……啊……∓mp;“夏香也算是欲海沉浮的老手,但是这样的刺激还是有些难以消受,她的双眸一下子茫然黯澹下去,扩散的瞳仁无助地凝望着染衣,一截粉嫩的小舌顶出大张的小嘴儿,舌尖不受控制地卷来卷去。玉腿也在从男人的腰上落下,竖在自己身体两侧不住开合,远远看去像是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地游泳一般。


    “滋熘。”正面的周充国嘬起嘴一吸,便将饥渴的小舌纳入口中,尽情品尝美人的香津玉液。


    夏香的一张娇靥随着两个男人的抽插而剧烈地晃动起来,表情茫然而无奈,只将一双泛着泪光的秀眸牢牢盯住花染衣。染衣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用口型说道:“大小姐在哪?”夏香连忙指出方位,又见花家大小姐无声无息地纵身越过三人头顶,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享受起两个男人默契的爱抚来。


    花染衣离开三人视线便落下地来,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花异草围拢的小道上,时不时便能看到男女的衣物甚至碎布,显然,这场淫宴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正是高潮时分,她深心里又有一种急切心情,手指若有意若无意带着点自欺欺人地扯松了自己的衣带。


    花草之间的衣物很快便消失了,花染衣默默算了下,发现一行人这是半路便脱了个乾淨,双颊现出桃红色,只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突然多馀了起来,但又不甘心如此轻易屈服于欲火,只好加快了脚步,裙衫在疾行中渐渐散乱,春光乍泄,又被主人刻意无视。


    赵府花园的中心是一片空旷的花圃,有着各式各样的花苗和盆栽,四周以紫藤为障,因不是花期,只馀绿叶,实际已起不到遮挡视线的作用。染衣循着“滋——啪——滋——啪”的肉响抵达目的地,入目,便是一片令人为之屏息的震撼场景。


    铺在平地上的巨幅名贵地毯上,一左一右各有一对男人的屁股高速起落,古铜色健壮的身躯间佈满汗渍,充满力量与压迫感的坚硬肌肉在剧烈地运动中不断鼓起,与缝隙中的两抹莹白女体形成一副冲击性的艺术图景,令花染衣的视线恍惚了一下。忽然,她灵敏的嗅觉注意到有一阵醇厚的香味来到身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冬香。


    大小姐的侍女手中捧着一个细颈的瓷瓶,纤秾合度的玉体油光水滑,闪着发光,她露出一副惊讶但并不慌乱的表情,蹑手蹑脚地凑近过来,匀出一只手,拉住花染衣的袖口。


    染衣看了看瓶中粘稠的液体,香料商人的家世令她一眼认出了瓶中的“波斯香精”,又看了看场中众人水润的肤色,撇了撇嘴。


    离得近了,才看清现场的情状。左边的正是赵家大小姐,她仰面朝天,夹在男人身体中间的娇躯被对折起来,膝盖架在香肩两侧,一双娇美香足捧着正面男人的脸,十根玉趾微微蜷曲,男人的脑袋压在足底,时不时可以看到猩红的大舌透出趾缝。赵薇腰肢反弓,柔软平滑的肚腹上汗液纵横流淌,激烈地蠕动着,娇靥扭转,粉舌长长的伸出去,和身后那人的舌头互相缠斗,时不时渡送出一泓玉津,这时便会被男人落力吮砸地啧啧作响,巨大的力度将她的表情挤得七零八落,又不时张大口腔,任由男人的舌头一寸寸舔抹自己的贝齿香腮。激烈地舌战,让她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嘶吼,另一边的春香也是一副耳鬓厮磨、痴痴缠缠的样子,也难怪花染衣在远处听不到她们的淫叫声。


    染衣从冬香手中接过瓷瓶,指了指自己的髮髻,示意侍女将其解散。她之所以如此从容,是因为场中的六条肉虫尽皆眼蒙黑巾,故虽武功俱都不弱,想察觉到刻意压住呼吸的来人,还是有些难度的。


    冬香手脚麻利,不仅打散了髮髻,还将花染衣的衣服统统解除,随后便将瓷瓶中的精油倾倒出来,花染衣抬高双臂,任由带有微弱催情作用的香油涂满全身。


    一时无法动作,染衣怀着好与惊歎的目光又凝聚回到赵薇三人的下体上。


    男人们滚烫狰狞的肉柱正在同进同出地高速撞击着大小姐的粉胯,让女人的一双花蕊完全绽放开来,上面的肥美的阴唇花瓣向外翻开紧紧裹住黝黑的肉棒,透明的淫水和白浊的精液不断涌出,又混合上香油,顺着下麵男人的肉茎滑落在鼓胀的卵蛋和平坦的肚腹上,一塌煳涂;下麵的菊蕊随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时而深入尽头、时而只馀龟头的抽送,嫣红的褶皱时而浮现,时而被崩的平滑,发出“菰滋菰滋”的靡烂之音;间中只馀一张薄薄的肉膜,泛着妖异的桃红色,好似随时会崩断一般(当然只是错觉)。


    此时的染衣早已不是往昔的一张白纸,亦随赵薇学了不少怪的知识,她知道,双插之时三人的动作相互干扰,往往难以尽兴,此时场中的三人却毫无滞碍地巨大的动作将欲望激扬到极限,还要得益于特殊而又耗力的姿势。只见上面的卫去病手掌、脚尖撑地,宛若一个四脚箕张的蛤蟆,给下方留出了充足的空间,赵薇的一双玉手向后支撑在下面的李仙芝肌肉虯结的大臂上,腰臀摇摆不休,熟练地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花染衣怔怔凝视着三个人的生殖器,“啪啪啪……”的撞击声有种音乐的韵律,彷佛这火热的交媾能够永远持续下去,然而,随着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女人丰腴白嫩的娇臀如筛糠般抖颤起来,与男人分开唇舌的赵薇半边俏脸上挂着几道淫靡的唾丝,仰面朝天张开了红豔豔的小嘴。


    她先是深吸了几口气,“啊……啊呜。唔啊……啊……啊……到了……嗯啊,奶子好痒!”花染衣眼疾手快,一只素手捉住赵薇胸前甩动的浑圆乳球,用着从本人那里学到的手法,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时不时用指缝夹住肿胀的粉嫩花苞向上提拉。


    “啊……对……大相公、二相公……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操死我、操穿我!”赵薇狂呼乱叫,随着两个壮汉大开大阖地开始最后的冲刺,花染衣有些骇然地看到赵薇的小腹隐隐凸起肉棒的轮廓,又见她矫健腰肢如蛇狂舞,便将另一只手也放在了空閒的大奶上,指尖按住怒翘的乳头四处转动。


    “啊……啊……快……不要……快来……啊……嗯。受不了……舔我……摸我……亲我……操我……”粉舌饥渴地探出唇外转来转去,李仙芝狂抽勐插之馀,偏头含住大小姐的耳垂吮吸,就像个信号一般,连绵的呻唤陡然一顿,大小姐的腰肢上下弹跳起来,支撑的双手勐地向前一揽,搂住卫去病的脖颈,本就伸出很长的香舌完全塞入男人口中。


    “啊……啊……大嫂……还是你好,太舒服了。”大小姐变换姿势的时候,花染衣已经收回了手,她挪动几步,又盯住三人的生殖器看,只见男人们硕大的春丸将大小姐的胯间堵得密不透风,囊袋一鼓一缩地,她能想像精液正在不断喷涌出去,将美人的春腔射得满溢出来。


    “咕……”这是白浊腥臭的精水倾泻的声响。借着这边三人相拥喘息的时机,染衣俯在冬香耳边吩咐一番,小婢点点头,踮脚摇着翘臀跑开了。


    这时,另一边的春香也到了关键时刻,这小婢没有赵薇那样的身体控制能力,夹在马广汉和苏仁贵雄壮的身躯中间似一叶浮萍,她的腿弯对折、脚踝被自己双手抓住,因为实在挣不开口舌,有些缺氧的躯体浮现出粉红的色泽,待高潮降临,身子鬆软下来,大字型地瘫在男人身体中间,乍一看还有些楚楚可怜。


    “少了两个人?”染衣掬起一捧香油,慢慢涂抹在进行着“后戏“抚慰的赵薇三人身上,她算是无师自通,高明的手法让服侍对象们满意地呻吟着,她狡黠而无声地笑了笑,手指搓开赵薇脑后的结,揭开了她的眼罩。


    感觉到他人动作的大小姐眉头皱了一下,眼睑揭开的时候分明闪烁着寒光:“咦?”“娘子?”卫去病的手探向眼罩,却被赵薇拉住:“先等等,你们放我下来,”她探身舔了舔他的嘴唇,又用兴奋的目光瞟了眼花染衣一丝不挂的躯体,“有份礼物置办了好久都没妥帖,想不到今日自己送上门来了。”两个男人略显疑惑,但显然不会违逆大小姐的意愿,卫去病的大手托住她的丰臀,一边揉捏几下,一边将肉棒抽离出来,花染衣可以看到涂满淫汁的双穴呈现出深邃的黑洞,一大片驳杂的水花随之洒在地毯上,大小姐咬着下唇被男人举在半空,直到双穴的黑洞缓缓缩小不见,才示意男人将其放下,她拽起染衣一只皓腕,稍稍拉开几步。


    “冬香呢?”“我让她去把夏香叫过来。”染衣低眉顺眼地回答。


    赵薇露出一副审视的色:“看你样子,是打算一起玩喽?”染衣芳心一热,言不由衷道:“人家来开开眼界,谁让你家小婢子善解人衣,现在人家也中了春药啦。”“哼哼。”赵薇撇嘴,拆穿她,“波斯香精你又不是不认识,算哪门子春药。”她眼珠转了转,突然一步跨到染衣身后,手指闪电般没入秘的股缝里,凑近道,“我记得,你这里还没有破身吧,要不就趁机……”“唔。别!”花染衣抖了下,闪开身位,“今天我就选一个人好了,就是霍青,姑娘我看他最顺眼了!”“哦……嘻嘻……”大小姐一乐,“我记得我告诉你吧,我的七位相公因为常年在疆场上打混,合意的女人太少,每个人憋出来了些怪的嗜好。比如这老七……”正说着,两人忽然听到紫藤后面有枝叶被碰擦的声音,随后,先是一个一人高的木架出现在视线中,随后,衣服齐整的刘固转了出来。


    大小姐抢先挥了挥手,将一眼看到染衣裸体并认出其人的“五相公”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牵着染衣迈着狐步走向对方,先献上一个香吻,又拿手指着场地边缘一处所在。


    刘固手脚飞快地一通摆弄,将木架竖起,静手之后,飞快地脱光了衣服。这段时间,赵薇又回到卫去病和李仙芝的怀抱里面与二人调情、閒话,而春香那边又已然滚做一团,倒是染衣不顾身份,倒出香油为他涂抹,自然,也随他毛手毛脚地佔便宜。


    赵薇忽然高声说道:“春香你们停一停,都把黑巾摘下来吧。”闻知自己的裸体将要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花染衣心肝儿一颤,胸前一对蓓蕾好似涨大些许,众人纷纷取下了眼罩,不出所料,男人们炽热的目光迅速集中在了她身上。


    “喜欢吗。”赵薇碾弄着卫去病的乳头,挑逗地问着。


    “当然喜欢。”刘固的声音急切而沉闷,他高壮的身体从后拥着染衣,一双大手在双乳上揉按不休,肉棒和卵蛋顶着染衣的腰窝摩擦,鼻子埋在美人的乌髮内嗅闻。


    花染衣呼吸急促,强压下喉间呻吟,感到自己的花蕊空虚,只好默念霍青的名字坚定意志,随即有些不舍地推开了身后的男人。


    这时,赵薇微笑着说道:“花家小姐看上了你们七弟,东西老五已经做好了,不如,我们看个表演?”花染衣一头雾水,又暗觉不妙,但事到如今,游戏已经进入了大小姐的节奏。


    秋香不知从哪个角落鑽了出来,笑嘻嘻地将几捆绳索丢给刘固,花染衣心里打了个突,还没来的及询问,便听到由远及近的娇喘呻吟,只见夏香肉肉的躯体被霍青抱在半空,她白皙无暇的嵴背妖娆地扭动着,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男人腰上,一根又粗又长的紫红肉棒,飞快地捅着少女雪臀间夹着的一只玉穴,两片粉色薄唇开合之间,与巨根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又娇又媚的吟哦入耳,令得染衣心酥腿软。


    “啊……小奴不行了……啊嗯……水洒了一路……奴婢……啊……七爷好硬……插的奴婢……嗯……好舒服啊……”刘固迎上去拍了拍自家小弟,向着花染衣指了指,眨了眨眼睛,赵薇也过去,一把掌扇在小婢子的臀尖儿上:“去,五爷候着呢。”刘固抱过夏香自去一边空旷之处不提,霍青美事被打断,一双欲火交煎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花染衣,缓缓靠近。


    佳人乌髮如云,俏目迷离,莹润肌肤若乳含黛,越接近,越能分辨出她身上如兰似麝的幽香,竟完全压住了场中波斯香精的香氛,霍青纵是粗人,亦知遇到恩物,他面上露出笑意,探手揽住佳人腰肢,用自己的胸膛挤压对方的酥胸,张牙舞爪的凶物直戳戳夹在两人腹部,坚硬的感受令染衣微启朱唇,软绵绵地叫了一声。


    霍青伸出舌头,在花染衣豔若桃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色愈发满足:“幸得美人青眼,我亦慕小姐佳色久已,今日方知世间除大小姐外,还有豪迈女子。”“哼,谁让我有个好姐妹,”花染衣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貌,抚摸男子被风霜磨砺的粗糙臂膀,主动献上香吻,“有她在边上晃来晃去,我也有些不太正经了。”她稍稍转过身子留出空间,纤纤素手不顾其上残留的爱液,笼住霍青龟菰。“我倒想问问,表演是什麽意思。”“咝——”柔嫩的掌心带来别样的刺激,霍青探手而下,又很快举到眼前,只见指间垂挂几缕液丝,看得花染衣一脸羞赧,她注视阳根,感觉体内情欲愈发,忽然屈膝跪在男人脚下,小口张开弹舌舔舐起来。


    此时四周淫声响起,霍青抬眼去看,只见夏香娇躯侧躺,被周充国和刘固夹在中间厮磨,一只玉腿高抬,股间两根黑棒你出我入不亦乐乎;另一边,秋香也跪在地上,捉着李仙芝和马广汉的大肉棒吃得啧啧作响;大小姐坐在卫去病身上,两人四腿俱都大开,香穴吞吃巨棒的场面着实捉人眼球。


    霍青眼珠子一转,飞快将花染衣扶起,自己如法炮製躺在身下,眼目迷离的花家小姐扶着湿漉漉的肉棒纳入穴中,一抬头,正迎上大小姐戏谑的目光。


    “嗯……啊……讨厌死了……”她忍不住掐了身前多毛的大腿一下,不过,芳心早对今日荒淫有所预备,倒也没有什麽恶感,待到酥胸玉乳被男人握住揉捏得酥麻畅美,一时也顾不得怪罪了。


    两个美人相对后仰支撑在各自的男人身上,蜜桃雪臀一下下砸落,胯间香液四溅,喉中吟哦有声,她们的十根香葱玉指俱都与身后男子交缠相握,显示出舒爽入心的柔美情态。


    “啊……啊……好爽……快点……啊……哦……”“嗯,插满了……好深……要来了……”狂勐地抽插持续半刻,花染衣先不济,柳腰一软向后倒去,霍青双手交叉按着玉乳疯狂揉捏,双腿撑开染衣架在自己上方的修长玉腿,抽出巨棒,将因高潮而绽开的小穴朝天展现,羞得染衣急忙闭上了眼睛。


    眼前一黑,染衣慌张地小声惊叫:“啊,薇姐!”她的眼睛被黑巾蒙住,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撑起来,几息后,挺直的玉背接触到微凉的木架,她明瞭了自己的方位,又嗅到自己被霍青正面抱在怀里,稍稍安心,放鬆了身体,任由旁人将她的手脚以肘、膝折叠,以绳索固定,又有更多的香油淋在身上润滑,绳索、手掌不断在她全身上下掠过,她难耐地微微颤抖着,粉唇玉舌又被男人吮吻,夺去了全部注意力,待再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被固定在了木架上。手法高妙、承力分散,丝毫没有痛感。


    花染衣不知道的是,此时众人已然停止了交欢,女人各自偎在男人怀中,齐齐站在她面前,而这便是所谓“表演”了。


    玉白色的肉体上浸透了油脂的棕色绳索交错,一对倒扣的玉碗被束紧凸出,随着急促的呼吸前后起伏而微微荡漾,绳索顺延而下,将阴唇左右引开,蜜豆、尿孔、骚穴、菊花一览无馀。


    霍青并不急着进行动作,他站在与花染衣呼吸相闻的极近处,注视着佳人呼吸平复下来,娇躯却在本能与不安的驱使下扭动幅度渐渐变大,又在绳索的阻碍下难以尽展,遂使得女儿家一颗芳心空落落,穴儿也越来越痕痒。


    “七郎,你在做什麽?”染衣檀口呵气如兰,“快来嘛,人家这麽美的身子……嗯……嗯……嗯……亏你能忍住啊……嗯……”“嘿嘿,”霍青向着粉嫩的耳孔吹了口气,“你听,所有人都停下来看你喽。”“啊……”染衣娇呼,螓首茫然四顾,当然一无所获,手腕无助地转来转去,可爱的脚踝也抻来抻去,挣动地愈发厉害了。


    赵薇向着苏仁贵和刘固使了个眼色,二人悄无声息地来到女体两侧,她自己则拿出一根双头龙带好,默默站到霍青之前的位置上,继而前倾,让假鸡巴顶在染衣腹部。


    “唔。”花染衣向前一探,但并没有得到更多回应,实在捺不住欲火的她自暴自弃地叫起来,“啊……我不管了,七郎……快把……大棒子插进来……哼嗯……给他们看看……”赵薇低下身子,双手扶住染衣臀下的木柱,伸出舌头沿着蜜豆到菊穴浅尝辄止地一舔——“啊!”两侧的男人各自叼住一颗乳头飞快弹动舌头,三点同时受击,染衣娇吟、挺腰,被折叠固定的双手恰在脸颊旁边,只好烦闷地揪住自己的耳朵,一对白静的小脚丫竭力伸直,脚尖讨好地抚摸着嫩穴旁边的娇靥,当然,她并没有认出换了人,却也默认了其馀男人的口舌之欲。


    “啊……好热……你们好会舔……”赵薇整张脸都埋入染衣胯间,灵活的香舌又卷又刺,发出“啧啧”的巨大吮吸声,她的两根手指没入蜜缝中,勾引出源源不绝的淫靡汁水。


    染衣的娇躯被刺激地疯狂扭动挣扎,绳索咯咯作响,蜜穴被熨贴地侍弄的酥麻快感和腔道的空虚感源源不绝地冲上她的大脑,她放声浪叫的同时,不顾身体的禁锢,竭尽全力地抬高自己的私处,迎合向那令人疯狂的嘴唇与舌头。


    “啊啊啊……你们都是……坏人……啊……好舒服……嗯……好难受……快进来……啊……舌头不够……七郎……把鸡巴操进来啊啊……哦!”染衣全身抖动着,蜜穴中一股水流喷射出来,不仅如此,她失控地抽噎了几声,又一股清澈的水流激喷,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展现在一众男女眼前。


    “呵呵,花小姐失禁了,好漂亮啊。”刘固拿着双头龙来到赵薇身后,一边抚摸着翘臀和双穴,一边熟练地为大小姐装好淫具,赵薇忍着穴中的充实感,悄悄直起腰来,假阳物对正角度,狠狠贯进了痉挛着的潮湿肉穴。


    “啊!”花染衣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敏锐地发现了穴中的肉棒的差异,心中满是慌乱,体内的内息鼓动了一下,旋而又发觉胸口软绵绵地碰撞感,不由一阵气结:“赵薇,你这个骚货!啊……拔出来!……啊啊……我变成这样……啊……都是你害的……啊啊啊啊……”赵薇哂笑着,习武的矫健身体紧绷着,翘臀荡漾出一片残影,染衣禁脔紧缩的阴道带动她体内的假阳同样激烈地出入着,麻胀的感觉袭来,她尤有不足的向后招了招手,很快便有一根肉棒找准角度插进了她的菊穴,三人先是顿了顿,继而疯狂撞击在一起。


    “哈哈哈……呃呃呃呃……”赵薇发出淫荡的狂笑声,她看着花染衣眼罩外面合不拢的红唇,一脸得意地用手指捻起她挂在唇外的粉嫩香舌,花染衣的香津玉液从舌尖拉出淫靡的细丝,落在两人胸口挤压做银盘的软肉中间。


    花染衣已经爽得叫不出声来,眼罩下麵的眼睑半开半合,翻着白,泪水沾湿了黑巾,下体沉重的撞击带着她的淫水溅满了两人的肚皮,剧烈地快感伴生着难以餍足的酸麻感,让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她想求饶,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徒劳地在绳索的限制范围内打着摆子,她的双手拉扯自己的耳垂,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有些混沌的感知隐隐告诉她似乎有很多双手在她的身体各处敏感部位抚摸着,然而此刻她只嫌不足,只想着将快乐统统宣洩出来。


    “哦——哦——”柔软的肚皮拼命收缩,伴随着彷佛抽空整个胸肺的低哑嘶吼,染衣的脑海中彷佛炸开了一朵礼花,在一阵似乎很漫长的时间里面,她对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淫穴中的充实感,她隐隐记得,高潮后赵薇似乎拔屌而去,霍青的肉棒塞了进来,偶尔似乎又会退出去,于是便有些大小粗细不一的阳具填塞进来,但她已浑不在意,只凭本能去追逐着肉欲的浪潮。


    当眼睑外面又有光亮,即是眼罩被取了下来,花染衣发现自己正平躺在霍青身上,满身的油、汗莹润剔透,男人的肉棒缓慢而湿柔地抽插着略有痛感的阴穴,大手在她全身上下不断地带着点按摩技巧地抚弄着。


    她满足地歎息起来,侧头与男人吻在一起,耳中其他女人的浪叫此起彼伏——性爱的快乐犹如毒品,直教人有今朝而无意明日,染衣内心有一种暖洋洋、懒洋洋的充实感,从此刻开始,过往的心伤再也无法伤害她,她下定决心,要追寻一个美好的未来。


    七男六女欢愉无尽,天黑后,赵薇让侍女将府中男家丁统统赶去前院,众人赤身裸体地游荡在赵府后院中,最后一起登上了赵府赫赫有名的高塔,俯瞰着月色下整个开封的夜景,随性交合,直到精疲力尽才相拥睡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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