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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魔王的魔物娘后宫
【劣等魔王的魔物娘后宫】(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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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魔王的魔物娘后宫】(2)(ryon凌辱)作者:唐纨2020年8月21日字数:14927字第二章:北境魔王和反客为主雾隐黑林向北不远处的狭长平原,被称为北地魔境。《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片贫瘠的土地常年封冻,寒风呼啸,无法食用也没有多少经济价值的冰芯草和雪蓉苔藓是唯二能在这里大量找到的野生植物,野兽稀缺,也不出产任何矿物,以至于连魔物都鲜少在此驻足,宁愿往蕴藏着大量冰晶石矿脉的遥远北极迁徙,更造就了北地魔境的荒凉。
然而,近年来,寒冷的北境却是人族世界讨论最火热的地区之一。
二十年前,名不见经传的恶魔卢卡突然纠集起一支势力向人族发难,短短三年时间,率领麾下魔军掠夺村庄无数,曾经在北方颇具名气,以对魔族态度强硬著称的埃尔维斯公国顷刻间遭到毁灭,整个大陆为之震动。
而后,卢卡自立为北境魔王,宫殿就设在北地魔境。围绕着宫殿很快建起了魔王城,他所率领的融合多个种族的魔族子民,在这片荒地上以令人瞠目的速度发展了起来。
然而,那不过是之前。
繁华的魔王城此时已沦为一片尸山血海,震天杀声响彻方圆数十里,无数道斗气与魔气交相辉映,漫天的箭矢和火球交错飞舞,四下里刀枪同剑戟交击而鸣。
手起刀落,鲜血喷洒,一颗或人或魔的头颅滚地,转眼间,幸存者又被身后的凶手取走首级,每个猎人同时也是猎物,冒险者和魔王军都只为了各自下一秒的苟延残喘而厮杀。
在这场乱战风暴的中心,魔宫大殿内得以享有暂时的宁静。
北境魔王卢卡高居于宝座之上凌空而立,用平静的眼看向面前的几个年轻人类:挥舞锋利双刀的勇者,手持厚重盾牌的骑士,高擎水晶节杖的法师,翻动黄金圣典的官。四位青年才俊,哪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强者中的强者。
其实,这位留着银色长发,身穿漆黑斗篷,气度不凡甚至有些文质彬彬的恶魔之王,看上去同样年轻英俊,如果没有那对优美粗壮的紫色弯角,他看起来更像是对面四人的同类。但他知道,无论用了什么方法,当这支精英冒险者小队得以突破重重防御进犯魔宫时,自己便与死亡无异。
为首的紫发青年一袭轻甲,身为沐浴女祝福的勇者,掌中利刃专为屠戮魔族打造,斗气精纯,武技娴熟,步伐灵动迅捷,出手凶狠凌厉,仿佛他自身就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匕首。
其后的高大骑士,钢铁面罩全身甲遮挡住容貌,却不见得限制了他的行动,沉稳的脚步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援护到成为敌人目标的队友,精金塔盾代替话语,诉说着绝不退让的坚定誓言。
那位蓝发女法师,高衩紧身长裙凸显曼妙身材的同时,露出冰蓝吊带袜包裹下的修长美腿,比绝世容颜更让人在意的是她手中长杖凝结的危险冰晶,或成锥直奔要害,或成雹倾泻而出,频繁地牵制魔王的动作。
而最令卢卡头疼的御姐官,颇具风韵的成熟躯体紧裹在保守黑色修女服之下,一手打开圣典的黄金书页,一手持握十字架置于丰满胸前,随着口中祷词咏唱,圣光辉照亮晦暗魔宫,净化不洁与邪恶,破除了一切诅咒,为奋力迎战的友军们提供增益。
魔王卢卡心中苦笑,哪怕少了其中一人,自己都有破局的办法。
对付年轻气盛的勇者,只需要发动“权能:尖刺铠甲”,以荆棘之力环绕周身,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反而会数倍奉还。但是,官的净化却能驱散这层反击加护。
对付专心致志的官,只需要用攻击打断她的咏唱,不给她再次完成冗长祈祷的时间。但是,骑士的大盾会挡住来自正面的一切攻势,无懈可击。
对付全幅武装的骑士,只需要灵活移动,频繁出击,让他疲于奔命,左支右绌,总会找到来不及防守的死角。但是,法师的干扰大大降低了寻找机会的速度。
对付法力有限的法师,只需要拖入持久战,以逸待劳,直到代价巨大的法术耗尽精力,让她无法再驾驭以太。但是,勇者的致命刀锋留给自己的时间太过短暂。
明显是有备而来,仿佛知道魔王全部弱点并事先拟好战术的冒险者们,刚刚几个回合下来丝毫不露破绽。攻守两难消耗大量魔力的卢卡反而已是强弩之末,再负隅顽抗下去也不过徒劳。
所以,坦然接受失败命运的魔王卢卡决定孤注一掷。
淡然浅笑,保持着风度的魔王将右手指向法师,那是他发动攻击的姿势。
骑士几乎瞬间就挡在了法师身前,然而,预计的攻势并未到达。
“人类,这场战斗是你们赢了,不过在摘取胜利的果实前,收下我最后的礼物吧。”
“『夺魂恶咒』,这是以魔王魂魄为代价降下的诅咒,无法净化,无法驱除,甚至无法被法术洞察,但灵魂层面的改变绝对会伴随受术者一生。”
魔王哈哈大笑,左手捏碎了胸前佩戴的黑晶坠饰,右手虚空一握,念动生僻晦涩的咒语,凌厉的眼始终直勾勾盯着女法师,让她心里发毛。复杂文字在魔王脚下组成法阵,远超之前的巨量魔气四散溢出,在整个魔宫回旋激荡,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场景中弥漫的不详气氛。
“美丽的女法师,我对你所下的诅咒是:你的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你的欲望会变得难以抑制,你的精会变得水性杨花,遇见你的男人都会被你的美貌勾引,你则会想方设法与他们交合。一年之内,你就会堕落成只知道渴求快乐、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
“闭嘴!”愤怒的勇者发出一声暴喝,脚下惊雷炸响,一个踏步电射而前,力道之猛生生震碎了石板,身形之快拉出无数道残影,凝实的斗气化作霹雳缠绕周身,接着汇聚于刺出的双刃尖端,紫色电弧跃动,施展出了他所掌握的最强武技——“奔雷瞬杀”,刹那间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为之一滞,其余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刀锋已经逼近了魔王咽喉!
这是计划内本无需使用的必杀技,此时因为魔王的恶毒诅咒急火攻心的年轻勇者,为了心爱之人的贞洁名誉,无视风险施展了出来。
然而,灌注了全部斗气的一击,仅仅击穿了对方身后的漆黑玉座。
法阵已经完成,魔王卢卡的灵魂消散,躯体也化为烟雾飘逝,在勇者刀锋下只有一道逐渐变形的残影,带着自信而讥讽的嘲笑逐渐隐没在虚空中。
“索菲娅,解咒!快!”年轻英俊的紫发勇者露出罕见的狰狞表情,愤怒但无用地砍碎魔王虚影,回头朝着官吼道。
经验丰富的官索菲娅立刻对女法师释放了最高级别的解咒术、祝福术、净化术,反复数次,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而且诚如魔王所说,无法觅得那恶毒诅咒的哪怕一丁点蛛丝马迹,她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名为赛莱丝的蓝发女法师面如死灰。
“不!!!!!!!!!!!”
年轻勇者的绝望怒吼,回荡于宽敞空旷的魔宫。
*********魔城外围,一名身着漆黑战甲、与魔王卢卡面貌相似但更年轻的银发恶魔狠狠挥出长剑,斩下又一个人类剑士的头颅。《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在其身后,蛇尾取代双腿的绿发少女紧紧攥着他的斗篷一角。
“艾德殿下,请快点逃走吧,这咝陛下的旨意,您才咝我们族群的希望。”
身穿女仆短裙,梳着齐刘海双马尾的蛇人少女吐出分叉的舌头,金黄竖瞳低垂,不敢直视眼前主人。她努力在兵荒马乱中强作镇定,传达着魔王的话语,尽管身子已经抖得像筛谷,尾巴尖沙沙作响。
“赛尔芬,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我不能就这么丢下族人逃走,如果父王的计划成功,只要我还在这里就能指挥大家击退入侵的冒险者,逃跑只是万不得已时的选择。”名为艾德的魔族王子弯腰揽蛇人少女入怀,帮她躲过致命的一箭,反手又是一击,刺穿了重装战士的胸甲。
突然,王子颈上的黑晶挂坠亮了起来,硕大宝石发出梦幻的光彩,这是最终计划启动的证明,同时也标志着,恶魔之王卢卡、艾德的父亲、北境魔族的主人已然驾崩,连一丝魂魄都不会剩下。
“移魂魔阵”,它才是这个仅有两人知晓的秘密仪式真正的名字。当成对的黑晶挂坠被魔王亲手捏碎一枚时,以自身的灵魂湮灭为代价,其体内的魔核将带着部分权能和力量转移给魔王的长子,以使后者立刻成为下一任魔王。作为北境魔族的最新研究成果,保卫魔族希望的最后手段,法阵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魔王卢卡亲自启动,王权开始转移。这是从未有过王位继承的魔族数千年来的首次尝试。
如果计划顺利,策略和胆识接近父亲年轻时的艾德王子将即刻登基,运用魔王权能掌控群魔无首的局面,驱逐外敌,力挽狂澜,人族蓄谋已久的这次袭击,仅仅只会带走一条前任魔王的性命而已。即使战况不利,艾德也大可以避其锋芒,凭借继承自魔核的强大实力从容转移,重新聚拢眷属,建立魔宫,为日后东山再起做好准备。
但事与愿违,剩下的这枚黑晶挂坠明明发出了标志着法阵完成、权力移转的光芒,艾德却并未感觉到魔核的降临。
来不及为父亲的牺牲而悲伤,魔族王子优先思考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
是仪式被冒险者破坏了吗?不可能,这个秘密仅有自己和父亲知道,人族不可能有办法提前破坏法阵,而只要法阵显形,过程就已经不可逆转。
是法阵原本就是个错误吗?也不可能,黑晶挂坠与魔核相连,只有魔核转移成功,晶石才会亮起。紧握掌中黑晶,艾德还能感觉到,魔核正处于千里之外的雾隐黑林。
雾隐黑林?
如遭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艾德瞬间意识到了这无法事先演练的仪式唯一可能存在的漏洞。
自己并不是父王的长子。
二十年前,白手起家的恶魔卢卡于北境称王的故事,在魔族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但北境之主的过去却不为任何人所知。
“父亲今年四十岁,二十一岁时生下了我。如果,二十年以前,他在游历诸国的时候留下了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孩子,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想明白这一切的艾德反而感觉到一丝释然,对能否独立肩负魔王责任的担忧不复存在,自己依然是艾德王子。那么,自己只需要当好这个王子,即使没有魔核带给自己的权能和武力,自己也是智勇双全的魔族将领,是手握复兴北境唯一钥匙之人。眼不再有些微惶惑,仅一瞬间,他便拟好了计划。
既然是自己的哥哥,父王的长子,无论那位此刻拥有魔核之人姓甚名谁,身居何位,一定也能担起复兴北境的大任,自己要做的,就是为他铺平道路,至少,告诉他有关移魂魔阵和杀父仇人的信息。
随着父王的逝去,宫殿中的精英冒险者肯定也发现了魔核凭空消失的异状,即将加入宫外的战斗,大肆屠戮王室成员、甚至所有恶魔族人吧。自己魔族王子的身份太过耀眼,定然不会被他们放过,这时候再撤离,凭当前的战力已经来不及摆脱追杀了。如果不能脱离战场,消息又该如何带到千里之外的森林呢?
左思右想,艾德看向怀中的蛇人少女,赛尔芬。
对这个从小侍奉自己的婢女,艾德再了解不过。十六岁年纪,蛇人族出身,自幼聪明伶俐,过目不忘,知书达礼,而且工作一丝不苟,对王室忠心不二,最主要的是,她从未受过战斗训练,不会成为追杀目标。此时此刻,这个少女可能是唯一能够托付此重任的人选。
“奴婢赛尔芬听旨,本殿要交给你一件事,你做得好也得做,做不好也得做。”
“咝,奴婢遵命。”听闻素来平易近人的艾德王子如此严正地发号施令,赛尔芬也不敢怠慢,头点得像小鸡啄米,连带着低垂在两肩的发辫一起抖动。
“戴上这个。”艾德低头凑近少女的脸庞,将黑晶挂坠一把扯下,挂在赛尔芬的脖子上。
“逃出北境,找到挂坠指引的位置,那里有一个和父王相像的魔族,他便是新任北境魔王。你要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他,并像侍奉本殿和父王一样全心全意地辅佐他,直到为北境复国。一切来龙去脉,黑晶挂坠会告诉你的,切记,在找到他之前,不能让挂坠落入他人,尤其是人族之手。”
艾德王子怜爱地看向眼前这位乖巧懂事、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比起父王那个只知道纵情声色的魅魔小女儿,赛尔芬更像自己的妹妹。她才十六岁啊,就被卷入国恨家仇,不得不以孤身一人、娇柔之躯,承担起本应是自己肩上的沉重职责。王子不免有些歉疚,吻了吻她青草般的刘海,唇齿间传来少女柔发的清香。
“拜托了,赛尔芬。”
言毕,群敌又至,艾德王子一把将赛尔芬揽起,箭步向前。后者惊呼一声,也顾不得尊卑礼数,蛇尾缠上了王子的腰身。
“哎呀,殿下!”
水蛇细腰被有力的臂膀搂抱,皓腕环住王子脖颈,蓬勃心跳隔着战甲传递过来,银色发丝就垂在唇前,英俊脸庞无比靠近,甚至能嗅到那带着雄性气味的粗重鼻息,少女脸颊通红,心头如小鹿乱撞。对这位侍奉了十几年,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主人,赛尔芬不敢说自己没有僭越的情愫,此时能够有一段如此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她短暂人生中的无上喜悦,幸福到哪怕要她就此殒命也在所不惜。
但殿下吩咐的任务在身,对她来说,那才是比自己的快乐、性命甚至灵魂更重要的东西,想到分别以后,这份感情恐怕再无机会能够亲口诉说,赛尔芬的心头又涌上浓浓的悲伤。躺在最信任男人的胸口,她闭上金黄竖瞳,将耳畔嘈杂喊杀皆视作无物,如同躺在最柔软的床榻之上,倾尽全部身心享受最后片刻温存。
踩在血泊中的每一步都惊心动魄,长剑不知斩杀了多少仇敌,黑色战甲已然浸透鲜血,杀红眼的恶魔王子,怀抱着羞红脸的蛇人女仆,暂时突出重围,在一处残垣断壁后稍作停留。四周战局,随着几位强大冒险者的加入,魔族军队已经呈现出绝对的败势。
将柔若无骨的少女香躯轻轻放下,艾德转身,挥去剑上血痕,义无反顾,重入刀兵杀伐之中。解决了眼前敌人放走赛尔芬,他还要去阻挡正对族群赶尽杀绝的几位精英冒险者,那楔刚刚弑杀自己生父、不共戴天的仇人,尽管希望渺茫,但那是这位魔族王子最后的使命。
敬仰、爱慕、憧憬、留恋、不舍,蛇人少女五味杂陈地看着英勇主人留下的潇洒背影,不愿离开。但占上风的责任感很快拉回理智,赛尔芬眼角噙泪,紧咬下唇,攥住胸前挂坠,猛一回头。《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碧绿发丝飞舞,一条扭动着的灵活蛇尾,钻入那片废墟瓦砾,投身荒凉冻土,向远方逃窜。
主仆二人心知,此去,便是诀别。
*********此时,渐渐被夜幕笼罩的雾隐黑林中,正面临生存危机的弗雷德并不知道这枚让他痛不欲生的魔核的来历,他只知道,自己的心脏快要炸开了。
魔核,这种只有魔王才能凝聚出的力量核心并无实体,本质上是高度浓缩的以太,但要容纳如此纯粹的能量精华,对肉体的负担非同寻常。
外来的魔核被强硬地挤入心脏,无法承受巨大能量的肌纤维不停断裂破损,然后在高浓度以太中瞬间修复,每入肉一分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仿佛尖钉被重锤连续敲打到齐根没入心头一般。心肌因此而痉挛,连带着整个身躯都变得僵硬,呼吸困难,连叫喊都做不到的弗雷德只能伏在地上如同快要溺死的牲畜似的瞪圆了眼,张大了嘴。
在身后的红发少女看来,这种死狗一样的丑态更令人生厌。
帕茜莉亚看不起弗雷德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主要的一点,便是这个恶魔实在懦弱到不像个男人。
平常没事爱吹牛出风头,但凡出了事尝到一丁点苦头,马上就会为了逃避责任丢掉全部尊严,心安理得当缩头乌龟。
比如,明明只受了点皮外伤还有一战之力,却装作痛得要死的样子低头认输。
比如,明明很轻松就能按照约定做完露营的活,却总是抱怨太累,偷工减料。
比如,明明性欲旺盛到昭然若揭,却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偷偷躲起来打手枪。
比如,明明喜欢一个人,却因为害怕被拒绝,连表白都不敢尝试……虽然这种猥琐弱鸡表白了也不会有结果,但至少能让他因为坦诚看上去更像个男人。
就像现在,熟悉对方有多么耐打的帕茜莉亚清楚地知道,只是一记裂刃风切远不至于把他伤到无法跑动,他却宁可摆出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博取同情,也不愿意靠双腿谋求生路或是奋起反抗。
她的愤怒,与其说是一瞬间的怒气爆发,不如说是长久以来的怒其不争。
抬起右翼,只要再一挥翅膀放出风刃,就能了结这个无聊男人的生命,帕茜莉亚突然有些怀念,那个刚被父亲领进族中,敢对无法无天的自己大声呵斥,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依然不闪不避怒目而视的男孩。
无论如何,他毕竟还是陪了自己许多年的玩伴,曾猎杀过数以百计凶恶猛兽的少女猎人,此时也有些下不去手。
夜色完全降临大地,河畔晚风吹动发梢和翎羽,帕茜莉亚保持着攻击预备的姿势,迟迟没有下定决心。月光洒在微微泛起波澜的水面,映照出眼角似有若无的一点晶莹。
短暂迟疑之中,异变突生。
先是血流不止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接着是皮肤变得更加黝黑粗糙,体表长出浓密的毛发,肌肉隆起,骨节咔咔作响,身高也随之暴涨,将本就破烂的裤子撑裂为碎布片。当弗雷德挣扎着站起时,赫然是一只有着三尺长粗黑双角,身高超过两米的巨大恶魔。
意识到情况不对的帕茜莉亚立刻做出了判断——拉开距离。挥动双翼,放出阻挡对方行动的狂风,鸟妖借助后坐力飞身急退。
仿佛早预料到对方行动一般,双眼失的恶魔向眼前的生物伸出了右手,五指抓握。帕茜莉亚试着扭身躲避,却依然被一道凭空出现的黑色圆环死死箍住了脚爪,顿在半空,只能原地扑腾双翼,挣脱不得。
“缚链黑锁。”
这种弗雷德原本就经常使用的暗属性控制法术,她早已见识过多次,但迅捷到让她无从躲避,又坚固到让她无法挣脱,还是头一回。
“裂刃风切,连发!!”左右两翼先后挥舞,最强攻击接连发出,无数道疾风化作回旋利刃,密密麻麻飞向恶魔。行动受限,失去机动性优势的少女心知不妙,如果不立刻反击并趁对方不备挣脱束缚的话,等到对方靠近,力量对抗毫无胜算的自己就只能落败。
所以,这两记攻击,她用尽了体内最后一丝魔力,毫无保留。
帕茜莉亚冷静地盯着恶魔,只要他为了应付致命风刃对法术的控制稍有松懈,自己就会抓住那唯一的机会逃脱,之后再徐徐图之,至少避免局面陷入被动。
但恶魔只是将伸出的右手五指再次张开,然后凌空转动。“漆黑障壁”形成的护盾将风刃全数吞没,如同泥牛入海,不见踪影。鸟妖脚上的镣铐,没有丝毫动摇。
如果说刚刚禁锢法术强度对比几天前的巨大提升,可能是先前弗雷德为了摆自己一道而故意留手,那么这次使用的护盾法术,相较短短几分钟之前就有天壤之别。这只能说明,弗雷德,那个自己熟悉的怯懦恶魔身上,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不仅伤势恢复、体型暴涨,实力也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而以自己目前的实力,对上现在的恶魔,绝无取胜的可能。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轻易认输!
“裂刃……咳咳。”
试图超越身体极限再次放出风刃的帕茜莉亚还是受到了魔力不足的情况下强行发动技能的反噬,全身魔力回路被封,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吸收、释放以太,这也宣告着她在决斗中的落败。
高大恶魔轻描淡写地一挥手,一条无形锁链牵连着黑环摆动,鸟身女妖随之被猛地横甩出去,正面拦腰撞在粗壮的树干上,腹部发出一声闷响,少女“哇”
地呕出一大口澄澈胃液,然后直挺挺摔在了地上。
尽管提前绷紧了肌肉,胃脏依然承受了意想不到的沉重打击,帕茜莉亚蜷伏在地面不住干呕咳嗽。恶魔不疾不徐,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鸟妖双翼关节,将她高高提起。
“放开……老娘!”
娇小的鸟身女妖像小鸡一样被拎起,苗条细弱的身材和眼前雄性恶魔魁梧健硕的躯体形成强烈反差。双翼被牢牢控制的帕茜莉亚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会遭到更惨烈的折磨,抬起爪子奋力反抗着,但缺少俯冲和魔法的助力,趾爪划过恶魔的胸口,连胸毛都没能抓下几根,更别提留下一道伤口。
对猎物的无聊反抗感到厌烦,恶魔右手握拳,曲臂,然后重重挥出。
“噗哇啊?!!!”
强有力的下勾拳猛击在少女的上腹部,整个身子如沙包一般向后弯折,隔膜被外力强制收缩,挤压出肺里的空气,连带着唾液从口中飞出,剧痛让少女眼冒金星,一度失去意识。帕茜莉亚被呛到连连咳嗽,口水、汗水、泪水和丝丝血水沿着下巴滴洒在胸口,她不敢想象此时自己的表情有多么难看。
尽管濒临崩溃,少女并不愿意就此屈服,只等脏器的疼痛稍稍缓解,她便再次抬起爪子,划向恶魔的右臂。同时,带着愤怒和不甘的凶恶眼死死盯着那张面无表情的熟悉脸庞,“呸”地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被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恶魔再次握起右拳,这一次,打在了下腹部。不等少女缓过劲来,又是一拳挥出,接着,又一拳,又一拳。
嗵、嗵、嗵,接连不断的拳头擂在腹部,发出低沉的响动,力度并不像先前两次撞击一样猛烈,但节奏固定的高频连续拳很快就让少女见识到了真正的地狱。
最初,帕茜莉亚还能咬牙绷紧腹肌保护脆弱的脏器,但随着时间推移,每一次承受拳击,肌肉力量都会明显减弱,越来越难以维持。而且,纤细苗条的腰腹缺少厚厚脂肪层的缓冲,力道实打实地在皮肤表面留下了红肿印痕,被腹肌减弱的冲击对脏腑造成的细微伤害也在持续积累。
最令帕茜莉亚不能接受的是,伴随着逐渐加剧的疼痛,涓滴细流顺着紧窄腔道滑出,一丝畅快舒爽的暗流潜藏在恐惧和痛苦中,偷渡进了快要爆炸的大脑,而且不断增大,隐隐有反客为主的趋势。
痛觉和快感挤占了一切思考的空间,疲于应对浪潮一样涌来的信号,头脑不再清醒,对腹肌下达的指令越来越模糊,更遑论夹紧两腿,只能任由淫水溢流而出。可少女本能地知道,一旦松懈防守,拳头就会直接捣毁五脏六腑,带来如字面意思撕心裂肺的痛楚。进退维谷的困境,哪一边都是无尽苦痛,而这样的两难抉择,随着一声声闷响还在继续。
已经数不清承受多少拳了,每秒都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本就不持久的身体,在和永无止境的连续拳击的对决中,一步一步逼近注定迎来的终焉,如同被缚在石头上一寸一寸推向咫尺外的万丈深渊,少女的抵抗意志随之一点一点瓦解。
“别……别……求求你……停下,求……”
终于,当仅剩的力气耗尽,腹肌开始不受控制痉挛的时候,绝望的帕茜莉亚崩断了最后一根经,眼泪夺眶而出,清涕和唾液淌满了前胸,股间花蜜早已潺潺成溪,不绝如注,在下意识互相磨蹭的大腿上泛起淫糜光泽。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话语,比起请求对方停手,她更像是在祈求自己的身体不要不争气地败北,不要露出不堪入目的模样,不要屈服于痛苦。
高傲且坚强的鸟妖相信本人绝不会屈服于痛苦,明明身心都知道答案,但她因害怕而不敢承认的是,自己会屈服于……快乐。
拳头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早就到达极限的身体也不会。宣告完全败北的最终一拳轰然砸下,彻底失控的腹肌抽动着,不再能提供任何防护,扩散开来的冲击席卷了整个腹腔的柔软脏器,同时压迫肠道、膀胱和子宫。决堤般的痛苦浪潮沿着脊髓涌入脑海,旋即与融化成浆糊的智汇作更加澎湃激荡的快感波涛,溯洄到四肢百骸的经血管,而后爆发、扩散、飞扬,连带着氤氲的灵魂直抵云端。
“哈啊?!呃啊啊啊啊啊!!!”
帕茜莉亚两眼翻白、腰身反弓、四肢痉挛、羽毛根根倒竖,以屈辱的姿态迎来了可称之为壮烈的失禁潮吹。腔穴抽动着,无数道瀑布般的晶莹射液混合着金黄尿滴喷溅而出、凌空飞洒,持续数分钟之久,最终在悬空脚爪下积成一滩湿洼。
这样的惨状令人有理由相信,如果不是鸟妖习惯随时排泄保持腹中空空,此时一定也会漏出粪便吧。
尽管高潮失几近昏迷,但帕茜莉亚清楚记得,在崩溃前一瞬间充斥内心的极致兴奋和终于迎来结束时的畅快解脱,两种情绪伴随每一波盛大潮喷被沉沦欲体细致回刍品味,最终分毫必现地深深烙印于心灵之上,完成了妙的觉醒。眼含热泪、面色绯红,此刻出现在她脸上的,竟是享受无上欢愉的喜悦情。
原来被强者征服,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吗……*********睁眼,只有漫无边际的漆黑。
抬手,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遑论控制和行动。
意识,虽然疲倦,但好歹还能够思考。
记忆,停留在被帕茜莉亚追杀和……对了,心脏突然被异物深深刺入,那之后自己就昏了过去。
“我,死了吗?”
弗雷德扪心自问,陷入无边狂怒的少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留活口的样子,而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再来一发攻击,顶多两发,就能结束掉自己的生命,再加上目前的状态,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只有灵魂来到冥界了吧。
如果这儿就是死后的冥界,那还真是荒凉得可怕。
据说人在死前时间会被拉长,一生的经历会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播放,弗雷德不记得有看过这样的画面,看来传说多半是骗人的。
但他还是想大概回忆一下二十二年的短暂人生。
二十二年来,有欢笑,有泪水,有痛苦也有快乐。但是有两件重要的事,随着生命的终结成了永远的遗憾。
第一件是从没赢过帕茜莉亚一次。
第二件是从没上过哪怕一个女人。
早知道会这么悲惨的挂逑,当初就应该冒着生命危险霸王硬上弓,把帕茜莉亚给办了,一举两得,不留遗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觉得最强大的力量是什么?”
恍惚中,灵魂深处传来一个声音。很熟悉,却完全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至于问题,弗雷德不假思索地回答:“血统,或者说天赋。如果不被血脉决定上限,只要努力就能拥有无限的力量。”
自认努力程度远超常人的弗雷德坚信,如果不是受限于血统天赋,自己的实力绝对远不止如此,那么,赢过帕茜莉亚就完全不在话下,进而让她俯首称臣也不无可能。
“如果你获得了这种强大的力量,你要如何使用?”
对以处男之身死去这件事满怀怨念的弗雷德当然只会给出一个答案:“肏屄,然后射爆。”
那声音明显顿了不止一秒。
“希望你记得你的选择。”
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的弗雷德急忙追问:“等等,我不是死了吗?刚才的问题我能再回答一遍吗?喂喂,那个谁,说话啊?喂喂喂,在吗……”
没有回答,弗雷德感觉自己的声音也渐行渐远,意识逐渐模糊……*********弗雷德终于醒了过来,先前因为剧痛失去意识的他,昏昏沉沉中单纯依靠本能对伤害自身的鸟妖展开反击,如果不是及时清醒收力,最后一拳恐怕要对她脆弱的内脏造成无法挽救的致命损伤。
恍惚中弗雷德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发生了什么,他却完全不记得了。在他昏倒后,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总归是往好的方面,所以他决定暂时不去追究。
感受着全新肉体中蕴含的强大力量,也回忆起了半昏迷期间的所作所为,对任性少女多年欺侮的积怨随着刚刚的虐打而倾泻一空,但还有焚身欲火需要发泄,弗雷德盯上了手中的娇柔胴体。
曾经在头上飞来飞去的翅膀翎羽散乱,被一手拿捏动弹不得;曾经不吝恶毒言语唾骂的檀口粉舌伸吐,尽显痴颜媚态;曾经对自己肆意踢打的两腿抽搐痉挛,挂满蜜汁露水;曾经四处耀武扬威的矫健身躯酥软无力,腰腹红肿,胸口淌遍津涎汗液,淫糜地反射着星辉月芒,让两只嫩白乳鸽和一对挺翘蓓蕾无处遁形,任君采撷。
最为引人注目的桃源洞口,鲜红耻羽大开,白皙阴阜当中,紧窄细缝泛起水渍,晶莹剔透的液滴仍在泌出。
不可一世的天才少女,如今完全是一副自甘堕落的雌牝模样。
被这幅诱人春宫激起强烈的征服欲,弗雷德放开柔若无骨的双翅,两手转而持握腋下,像捧着小猫前爪一样将稚嫩臀肉架在高高翘起的龙根上,用紫黑硕大的龟头磨蹭着尾羽遮掩下的紧实股沟。
娇躯向后半仰,羽翼自然低垂,弗雷德俯首擒住翕张的小嘴,猛龙般灵活强韧的毒信轻易捕获了滑嫩软舌,相伴纠缠在口中肆意搅动。大股涎液居高临下渡了进去,被不自觉吞咽,少数难以容纳的从嘴角流出,雄性气息充斥香腮,蔓延至咽喉、鼻腔、脑海,尚沉浸在绵长泄身余韵中的帕茜莉亚顿觉意乱情迷,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抬起双翼试图推开恶魔的胳膊,无力的羽毛却搭上了犯人的臂弯。
感到手中玉人有了反应,弗雷德将拇指攀上平缓乳丘,找到了羞怯草莓,粗糙的指肚贴合娇柔肌肤来回打转,却有意绕开尖端,若即若离地戏弄密集的敏感经。湿润的香津汗渍将强烈刺激晕开,如同平静水面泛起了层层波澜,隔靴搔痒的难耐快感勾动了深层暗流。帕茜莉亚渴望涟漪中央的花苞被爱抚,又害怕在汹涌的浪潮中迷失自我,躁动不安的内心促使双腿并拢,正好夹住股间长枪。
没有给她在肉欲和理性中挣扎的时间,尖利的指甲预告般刮擦娇嫩莲子,惹得她一个激灵,接着是整个指肚的轻拢慢捻、弹拨挑逗、按压揉捏,灵活拇指变着花样调戏落入魔窟的宝贝。异常敏感点被如此亵玩,帕茜莉亚瞬间如巨浪中的小舟般被推上潮头,娇躯乱颤,被堵的檀口不住发出呜呜声。
“咕唔嗯嗯嗯呜嗯嗯!!!!”
与此同时,弗雷德腰身挺动,胯下巨龙前后抽送,将少女股间蜜液涂遍紧实大腿和挺翘臀沟,感受着健康肌肤的光滑触感,他不由得加快频率,口舌和拇指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肌肤贴合的快感在两人间通过三点互相传递、发酵、酝酿,异性的浓醇香气拨动经,感受着手中蓓蕾和股间巨龙的热度不断升高,到达危险的临界点,终于,唇齿松开,娇吟和低吼同时爆发。
“咿呀呀呀呀咿咿!!!!”
“哈啊!!”
少女遍体娇酥,浑身战栗,阴腔和大腿夹紧,泻出大股花蜜,倾洒在股间阳物上;而后者也不停抖动着,将一注注浓精射在鸟妖尾羽和翘臀之间,粘稠滚烫的液体顺着羽毛或股沟滑下。
帕茜莉亚大口喘着粗气,一下午的格斗对体力消耗极大,刚刚的连续高潮更是榨干了她最后的能量,此时每一根血管骨骼肌肉都虚弱无比,再提不起一丝力气。趁着对方刚刚交枪,她伏在有着浓密毛发的恶魔胸口,期望能得到片刻歇息。
可惜,正在兴头上的弗雷德打破了她的幻象。
仍感精力充沛意犹未尽的青年恶魔急于扩大战果,两手托起对方大腿根部,将龟头抵上刚刚泄身的濡湿阴唇。
“停……停一下!求你,太激烈了!”
没有理会少女的告饶,无力的身子坠落,充分润滑的阳具长驱直入柔软蜜径,毫无阻碍直抵花芯。
“噫啊啊啊啊啊!”
虽然鸟身女妖在性成熟之后每月产卵,无需再经历破处之痛,可未经人事的初苞粉穴哪受得了这种蛮力开垦,电流般的快感爬上少女脊背,一小股淫水当即射了出来,方才安歇下来的敏感肉体重又被推上风口浪尖。
令人又爱又恨的粗大龙根入侵体内,带来饱涨充实的满足感,泥泞花径的每处嫩褶都遭那根铁棒刮开抹匀,帕茜莉亚仿佛被捅穿了子宫、内脏、脊髓,一直捅进脑子里,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任由情欲占领高地,随着本能行动。
娇小玲珑的鸟妖,其狭窄腔道的紧致缠绕带给弗雷德远超手冲的强烈快感,更遑论本就体温稍高的少女,蜜穴内竟如烧红炭火般滚烫灼热,刚才喷发过的阳具差点初登场就败下阵来。勉强稳住精关,适应了紧窄高温之后,青年也挺腰送胯,谨慎而坚定地开始了首次征伐。
“嗯啊,慢点,唔嗯,咕嗯……”
少女埋首于怀,赤眸泛起桃红艳粉,羽翼低伏臂上,脚爪勾紧男人的壮实腰背,随着每一次进出而抖动,檀口发出阵阵嘤咛。仿佛从中受到鼓舞的弗雷德也越战越勇,从最初的缓慢浅插,过渡到节奏恒定的大力深耕。双臂配合地抬起娇躯,抽出时龟头及于洞口,重力加持下美臀坠落,没入时阳具直达花心,耻丘相撞,淫媚肉声不绝于耳。
“啪嗒、啪嗒、啪嗒……”
“哼啊、嗯啊、要死了、咕啊……”
每一次都撞击子宫口的性爱让帕茜莉亚的身体十分受用,不久前还被狠狠蹂躏的子宫在这样激烈的操弄中重被勾起惨烈败北的记忆,自觉发出臣服的信号,窄腔本能地收缩蠕动,绞缠榨取着腹内粗大阳物,带给双方如潮般的快感。
察觉到如挑衅般异状的弗雷德不甘示弱,再次加快力度和频率,誓要对怀中娇躯完成彻底的征服。久经锻炼的强健腰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臀腿青筋暴起,血液向下体集中,连带着火热的阳具也粗大了一圈。剧烈运动使先走汁混合着淫蜜香汗四散飞溅,打桩机一般的凶暴抽插在交合处捣出泡沫,啪啪水声混杂狂乱呻吟,奏响这场仅有两人的淫糜盛宴华美甘甜的终章。
“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唔啊啊咿咿呀呀呃啊啊啊!!……”
“哼喝呃呃嗯!!”
无论智还是体能都再无剩余的少女,在这最终的猛攻中彻底昏厥,四肢垂下,白眼上翻,仅有饱尝快慰的蜜径还在本能纠缠萦绕,将一股股滚烫阴精浇灌于马眼。后者也不负期待,睾丸紧缩,狂龙持续抖动,酣畅淋漓地迎来总爆发,每一次震颤,都用浓烈腥热的精汁狠狠抽打着脆弱的花芯。狭窄腔道难以容下接连射入的浑浊,大量炙热白浆突破封锁,厚重子种灌入孕育生命的年轻圣所,鸟妖小腹微微隆起,将这些尽数接纳。
完成了这一切,体力耗尽的弗雷德也缓缓躺倒在地,任凭软掉的肉棒仍留在花径里,混合了两人淫汁的粘稠蜜液从结合处溢出,沿着小腹流下。
青梅竹马的鸟身女妖还乖巧地伏在胸口,虽然看不到,想必也是一脸幸福喜悦的情吧。
几个小时之前,自己屈辱地迎来败北时,也是这个大字躺倒的姿势,中途大起大落,竟然以这样的结局收尾。不知为何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血脉天赋,暴增的力量助自己战胜十多年的宿敌,进而征服了朝思暮想的青梅竹马,感叹着命运的峰回路转,疲惫不堪的弗雷德心满意足地阖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如果今晚再次梦到帕茜莉亚,希望不要再是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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