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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异界性奴系统)
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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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3日第14章他回想起了以前。
他还是个学生,周末午后,趴在书桌上奋力写完习题册最后一题,伸了个懒腰,恰巧看到几个孩子从窗边跑过,欢快地笑着。寂静的书房和喧嚣的空地,他有一种世界被分割成两半的错乱感。
他工作之后,偶得机遇完成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单子,老板、同事纷纷给他鼓掌,祝贺。休息之时,到楼下吃饭,饭馆老板和其他客人并没有因为这个年轻人刚刚完成的成就而多一分欣喜。精英林立的公司和人群混杂的饭馆,他有一种走出幻境的迷乱。
他恋爱后,过年女朋友回娘家,把她送上飞机,拥吻挥别后,世界忽然冷清。
返程的途中没有人在副驾乱指挥,想喝水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自己拧瓶盖。晚上躺在变得宽敞而舒适的床上时,却一下子因为环境过于安静而难以入眠。
恍如隔世。
这种错乱感叫做恍如隔世。
伊芙被腹部的挤压疼醒,她睁开迷离的双眸,看到了绿的白的肉体交织在一起的淫乱场景。
她回忆起了以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一直把这次穿越当作一场香艳的旅途,除却几次濒死的恐惧,无论被强奸、生育,还是主动和被动玩各种y,快乐总是多过于痛苦,心情也多是舒展。
自己可以无限制地放浪下去,最多也只是剧情发展不如人意,每次想要开展自己的冒险,就都会变成他人的战利品。
虽然很烦恼,但不至于绝望,直到她看到了女勇士的死亡。
只有几句话交情,说不上什么铁哥们,但也是像家家酒一样,稚嫩地互相认了朋友。
看到其她人被兽人折磨、处死的时候只是感觉恶心、残忍,她心里依旧默认为是高级npc的特制过场动画。
一旦两个人产生了交集,羁绊、契约、情感便被铭刻了下来。再次看到信誓旦旦对自己说的“我们一定救你”被刻在脸上,她再也无法催眠自己那些都只是npc,不值一提。
她从内而外地认清了,她们和自己都是人类,都是生命,都是会被剥夺活下来权利的可怜人。
伊芙的心崩溃了。
她无法再把这场旅途看作香艳,在快感背后,镌写的是这个世界冷酷无情的丛林法则。
兽人抱着伊芙残缺的胴体,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女孩嘤咛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刺激破坏了脸上决然的表情。
她想要挣脱,想要分清这错综的心情,但兽人没理解她细腻的想法,双手握住她的腰,中指搓揉着她肚脐下的小腹。柔软的腹部经不住兽人的力道,凹陷进去。中指隔着皮肉,搭在了女孩的卵巢之上。
伊芙只感到肚子里某两个器官在被按压揉搓,酸胀酥麻感以其为中心,往小腹四周扩散,阴道、子宫、膀胱、尿道,甚至直肠与尾椎,都感到了这股怪异的压力。腰很酸,无法动弹,小腹坠胀,感觉有很多尿在体内,用力却尿不出来。
她的额头、脊背都在卵巢的按压下冒出了冷汗,兽人很满意这种结果,腰部挺起,让阳具在她的体内快速进出,直到把她插的浪叫起来。
呻吟中的伊芙感受着快感,眼却在迷离之中穿插着坚定决绝,她下了决心。
玩弄了女孩十多分钟,兽人粗大的手用力按在她的子宫上,阴茎也插入其中,把滚烫的精液射入。女孩被烫的高潮,想要伸展身体,却拗不过力量巨大的兽人,只能像一个虾米一样被迫弯着身子,憋屈地抵达了顶峰。
射过精的兽人把伊芙拔出随手扔在桌上,旁边等待的兽人看到赶紧上前。
伊芙喘着气,让自己的余韵褪去。她躺在木桌之上,努力地抬起头,让后来的兽人注意自己。
她看了看兽人的裆部,又与他眼对视,脸上带着红晕,缓慢而诱惑地舔着嘴唇。
兽人明白了她的暗示,走近将她倒着放,头颅向下,肚皮朝上,巨大的肉棒理所应当地插进她的喉咙,在滑腻的管道中工作。
伊芙希望这个兽人能够点开系统,但他没让她遂愿。
她思索着,忍耐着窒息和呕吐感,努力蠕动着咽喉,给予兽人更多快感,让他比平常快得多的缴械投降。
很快,下一个兽人来了,下下一个兽人也来了。
伊芙诱惑着他们,暗示自己想要舔他们的鸡巴。但这俩兽人吃着肉大笑着,没注意女孩的眼,把肉棒插进她的蜜穴与后庭,结结实实地干了两炮。
再到下一组的三个兽人,伊芙不需要暗示,就有一个兽人开始抽插她的嘴巴。
而这个插嘴的兽人也非常配合地拍打着她的屁股,点开了看不懂的系统菜单。
伊芙含着肉棒,看着浮现在兽人阴毛上的菜单前后上下滑动。
这个兽人每次都喜欢点第三个选项,经常会勾选到买不起的东西,或是点进了状态、商品的详细介绍,不能再往下点,这时他就会乱戳。
伊芙掌握着他的节奏,喉咙轻轻吞咽,当他的手指要滑到她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她就会暗自使劲,喉咙快速移动,兽人“哦”的一声,手指顿住,停止滑动菜单。而后伊芙再放缓喉咙的动作,兽人就会点击第三个选项,那就是伊芙想要的……兽人成功兑换出了一个按摩棒。
妈的真是蠢货,我不要这个!
伊芙心里暗骂着。
这个兽人点错进入了商城,还不会返回,只能让他兑换出一个简单的道具。
兽人拿着按摩棒,“1级编程”的副作用会让附近的人脑海中出现伊芙看过听过的各种小黄片。兽人把之前脑中出现的怪画面对应上,按动开关,直接按在了伊芙的阴蒂上。
“呕……啊……哦哦……”伊芙颤栗着,忍痛接受后果。
后续连着三批兽人都没有点开系统,伊芙忍耐着,承受着,让自己尽量不要在被迫的高潮中昏迷。
终于,在伊芙低垂着头,体力耗尽之时,一个肏她屁眼的兽人点开了菜单。
伊芙赶紧抬起头,她连忙做出应对,在兽人的手要滑过菜单之时,就像解大便一样使劲绷紧着自己的肠道,然后再夹紧屁眼收缩。兽人感到很舒服,听话地停下了手部动作,接受这个无肢女孩的肛道服务。
伊芙在他的手指即将滑到自己想要的地方时停下了动作,兽人见状,便开始了自己抽插,手指也点在系统菜单上。
很好!
伊芙吸着肉棒,看着浮在绿色皮肤上的菜单。
兽人点进了强化,成功地进入了生命类,接下来……他估计是觉得点了很多下,这一次没有往下滑动,直接按在了一个选项上,然后戳在吃肉的手一侧-1级物理抗性:80份精液(已有523份)。抵抗物理碰撞、切割、震动、挤压能力10%;10%疼痛转化为快感,10%快感转化为疼痛(不会二次转换)—是否购买?
—是否—得到1级物理抗性—现有精液:443份伊芙气的菊花都夹紧了,却让兽人更加爽。这蠢货打乱了她的计划,现在她的积分再度不够,需要再存几天才能……只要让我兑换那个2级的强化,我就能……坚持住……!
伊芙咬咬牙,让自己意志更加坚定。
牙齿咬在兽人的阴茎上,他吃痛甩了一巴掌,把她的鼻血打了出来。然后被其他兽人咒骂、推搡开,怕他弄死了难得的宝贝。
被咬的兽人不敢反抗,嘴里碎碎念走开。待其他人爽完,再插入伊芙的阴道,把她干的嗷嗷乱叫,体液四溅。
后面的两天,伊芙一边存着精液,一边继续练习控制兽人。
她现在可以很快地掌握兽人的节奏,用嘴巴和后庭,蠕动收缩让他们舒爽,继续或停下操作菜单,以到达她想到的位置。
阴道效果差一些,可以稍稍夹紧,只能说聊胜于无。如果有腿的话,可以盘在侵入者的腰上,控制抽插的深度的角度,但这想法对现在没有太多帮助。
但她很快想到了新的办法,一旦肏弄她阴道的兽人手指快滑到她想要的选项,她就会开始大声浪叫,发出娇嫩妩媚的声音,效果还行,大概一半概率兽人会停下来,被她刺激地加大力度,狠狠干上几分钟,再继续看菜单。但往往她会被这几分钟的大力攻击弄得真的娇喘不止,高潮连连,好几次都忘了继续往下控制兽人对菜单的操作。
第三天,一个兽人连着给她兑换了5个1级强化,买了几十颗精液、体力恢复药,积分一下子跌落到了几点,把她气的不轻-1级种植:80份精液(已有502份)。你种植作物成活率上升20%,生长优异概率20%。你埋下的种子有5%概率异化成触手藤蔓,%概率会发情-1级艺术欣赏:80份精液(已有422份)。你的美术、音乐、舞蹈、乐器、戏法、礼仪、骑猎、球类运动的鉴赏能力20%。艺术水平越高的人和你交谈越会觉得你在对他性暗示-1级整理:80份精液(已有342份)。你收拾房间、物资、行囊的效率、整洁度20%。你的行囊中总会出现怪的东西,会对你造成不算大的困扰-1级睡眠:80份精液(已有262份)。你的睡眠质量有概率提升20%。在剩余80%概率中,你总会陷入怪的幻象和睡梦-1级站立:80份精液(已有182份)。你站立时间20%,节省20%力气。一旦你停滞半个小时以上,开始移动会-20%移动能力,持续情欲值x停滞时间(可与其它效果叠加或抵消)感觉越强化越弱……这个1级休息真的是强化吗?20%睡得好,80%睡的差???
“平静”的日子又往前推了好几天,伊芙控制兽人的效率和成功率显著地提升了——一丁点。
第七天,她攒够了500积分,开始控制面前的一个年轻兽人操作菜单。
年轻兽人坐在凳子上,把伊芙放在地上,阴户挨着地面,阴茎插在嘴里,以此为支点不让她倒下。
伊芙吸允、蠕动着喉咙,年轻兽人也一下停,一下戳地操作着系统菜单。
对,就这样,按下去。
伊芙看着在他阴茎上的菜单,心中开始激动。这个兽人终于按照她的设想,点了进去。
—系统—强化—生命类往下滑,继续滑,没错!好,看到了!
伊芙放松着喉咙,让年轻兽人的手指往下滑动,在指头即将越过一个选项之时,她把脑袋往前一送,让整条阴茎都陷入喉咙的软肉包围。
“嚯……”年轻兽人舒坦地叹了口气,手指也停了下来。
伊芙停止了喉咙蠕动,变为轻巧地吮吸,年轻兽人没多想,手指往前戳。
好,戳中了,现在,点你们吃肉的手,点左边,点是!
伊芙睁大了眼睛,她所构思了很久的计划即将开始第一步。
“(北方氏族语)阿布,滚开,让我!”一个粗鲁的声音打断了俩人。
被叫做阿布的年轻兽人扭头看去,一个浑身浴血的绿皮壮汉拉开帘子走进了“快乐房”。
“(北方氏族语)是,布鲁……”年轻兽人心有不甘,还是认了命,把肉棒拔出,悻悻地走开。
咦?咦?就要成功了!成功了!怎么就走了?你点下去再走啊???
伊芙一脸茫然。
兽人小头目布鲁取代了年轻兽人阿布,他舒服地坐在凳子上,热练地打了伊芙一巴掌,轻车热路地在系统菜单中弄出一颗“发情药”,一口吃下,肉棒立刻硬了起来。
他刚刚带领一只小队掠夺了一个小农场,因为里面的人拒不配合,而且女人又黑又丑。他便把男人肠子扯出,勒死了老一点的女人,再把年轻的女人扔到火堆里烧焦。
返回的路上碰到了一只巡逻的人类骑兵,他与他们发生了激烈的对抗,死了三个兄弟,对面死了四个人。
有两个是战斗时杀死的,另外两个是投降后被他一脚踩爆了脑袋。
现在的布鲁热血,返回山寨后虐杀了两个男人后还不解气,现在只想好好的和女人干上一炮。
他把巨大的绿色阴茎插在伊芙嘴里,毫不怜香惜玉地一下贯入喉咙深处,激烈地拔出插进。
伊芙被他前后摇摆,嗓子火辣辣的疼。食道被急剧扩张,气管被挤压,窒息让她眼前发黑,冒着金星。
视线模糊中,她看到了这个粗大的兽人在乱戳着菜单,他也不管什么逻辑,按就完事。除了知道几个商城排在前列的药物的顺序路径,其余点到什么就兑换什么。
—系统—强化—生命类-2级增强—是否购买?
—是否布鲁也看不懂,一如既往地戳着吃肉的手这一侧的选项。
—得到2级增强:使用者阴茎能100%勃起,加长20%,加粗20%,可控射精概率提升20%,疲软回复速度提升70%,精液制造效率提升500%,伤病自愈治愈速度提升25%,你的运动能力20%,思考能力10%,策略速度10%,你有30%的概率恐吓住比你弱小的敌人。与拥有者性爱后可获得“心满意足”强化嗯?
伊芙被窒息和呕吐感刺激得冒冷汗,却发现自己的计划突然成功了。
她成功地获得了她想要的强化——2级增强。
成功了?
伊芙一头雾水。
忍辱负重,费尽心思去帮他们口、肛交,影响兽人,都未能做到。却在一个粗暴,鲁莽的兽人胡乱戳击下,购买成功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剩下的就是等待,耐心的等待。可能过程会曲折,但路是开始行进了。
布鲁只感觉自己胯下传过来一股热流,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肉棒膨胀的厉害,超出了自己过往任何时候的充血记录。
是今天打那一架太激动了?
布鲁心里猜测,但没有一个定论。
他感到那股热流窜到了自己身上,在手臂、腿脚、身体中来回循环,暖洋洋的很舒服,杀戮中造成的伤口像有虫子在咬,痒痒麻麻。
身下的女人眼睛翻白,似乎被自己插的背过了气。喉咙无意识地吞咽,想要把氧气吞到身体里。
布鲁感觉自己体力充沛,有好几发的量,便没有吝啬,放松着输精管,很快就把精液灌入女孩的胃中。
接着,他把阳具稍稍抽出,龟头留在女孩的口腔之中。让她咳嗽喘气过后,继续用温暖的嘴巴帮自己含着。
布鲁感觉到身体突然变得轻巧,和以往射精后的清气爽区别很大,脑子变得清楚。他靠在椅背,左手扶住女孩不让她摔倒,右手支撑住自己的头颅,倚在扶手上陷入了思考。
淫乱的“快乐房”,兽人们叫着,笑着;女性俘虏尖声尖叫,有的是爽快,有的是疼痛与恐惧;男性俘虏大多四肢被折成几段,绑缚着垂着头倒在地上,只有兽人的嗜血欲望爆发,把尖刺插到他们身体之中,才会有一点点反应。
而角落的凳子上,粗壮的兽人和瘦弱的女孩都停止不动,宛如连在一起的雕塑,在壁炉的火光中静默。
兽人看到小头目霸占着这个寨子的珍宝,不愿意主动去招惹他,抓过别的女俘虏,展开了激烈的进攻。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布鲁起身,穿好皮革衣服,拎起下颌久张差点脱臼的伊芙,离开了“快乐房”。
他步伐缓慢,眼一会迷茫一会坚定。
他回到了自己的茅屋,提着血迹斑斑的战斧,来到了镇子最高处——头目的住所。
布鲁推开门走了进去,头目靠在皮毛铺盖的椅子之上,闭着眼睛休憩。
“我要挑战你,头目。”布鲁沉声说道。
头目缓缓睁开眼,那是一个老兽人,眼中尽是沧桑与威严。他欣慰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吾儿。每天我都在想,是不是我杀死的儿子太多,要等到孙子才有胆子前来。”
“束库和穆塔要挑战的是我,而我要挑战的是你。”布鲁说道。
“你的三个哥哥也说了一样的话,可惜,我下手太重,他们的骨头太碎,没法用来做装饰。”头目站起身,毫不防备地把后背露给了挑战者,在墙边架子上挑选自己的武器。
“我会把这句话记住,作为荣耀的证明。”布鲁举起了手中的战斧。
头目选中了一把巨剑,听到布鲁的话,闭着眼叹了口气:“是啊,我们氏族也只剩下荣耀了。”
布鲁把左手的伊芙抬起,用战斧在她的后背划了长长一道血痕。伊芙咬着牙,没有哼出声。
他的眼前如他所料地浮现出了一行字:—战斗中2级增强生效……兽人们被鼓声所惊扰,他们放下手中的工作和女人,纷纷走到路上。
镇子的最高处,战鼓被擂动,直到所有兽人开始聚集,集中在头目住所外的空地上。
布鲁站在前头,面朝众兽人,浑身浴血,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头目跌坐在门前台阶之上,胸口被破开,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脏器在收缩蠕动。
他待所有人集中,声音依旧威严地说道:“我的儿子,布鲁,在挑战中战胜了我。”
他待人群中的骚乱平息,继续道:“他将成为你们新的头目,所有人听从他的命令。有异议者可以挑战他,取代他。”
说完,头目虚弱地咳嗽两声,道:“你们回去吧,我的葬礼和新头目的继任会在同一天举行。布鲁,扶我进去。”
布鲁沉默地把老头目扶进了屋子,开口道:“父亲,我不明白。”
老头目咳嗽两声,身子往下坠,瘫坐在地上,现在的他才真正地像一个老人,而非一个首领。
他说道:“你比你的三个哥哥要好,他们只知道杀戮,愚蠢的在我热悉的地方与我战斗。这里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柱子,我都了如指掌,你们凭什么战胜我?
你要好一些,还知道利用……”
老头目看向屋子一角,被扔在地上的无肢女孩道:“你知道作弊,很好。”
“可我依旧没有战胜你,父亲,为什么你……?”布鲁不解,他看着老头目胸口可怖的伤口,那是老人自己用巨剑破开,和他并没有关系。他对老头目造成了损伤,但那损伤远不足以让老人落败。
“布鲁。”老头目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我们部族来自北方氏族,除了我父亲的父亲口中的荣耀,我们什么都没有继承。老萨满活了很久,活了太久,久到对我们毫无帮助。我们的部族不再需要荣耀这种东西,布鲁,你很不错,你足够残忍、狡诈,你不尊重荣耀。我听说了,你喜欢虐杀投降的人类,很好。你不是一个合格头目,但你有足够的野心,我们需要野心,我们不能永远被捆在这片森林之中,靠抢夺生存。
在我们还不是北方氏族的时候,整个大陆都是我们的家园,狄佳德海峡是我们的港口,别拉斯草原是我们的牧场,星峰是我们祭奠先祖的祭坛,薇戈森林是我们为孩子举行成年礼的猎场。
我们对人类忍让,我们退到北方,在雪原与狐狸共存,靠凿冰捕鱼,我们变成了北方氏族。我们苦苦挣扎,而现在,北方氏族也只是一个名头,被人类分割在他们的石头城市里,孩子说着人类的话,唱着人类的歌,成年也没有捕过一头野兽。
你和你的哥哥不同,你是狡诈的毒蛇,你会吞噬自己,也会吞噬人类。”
老头目剧烈地咳嗽着,胸口的破洞能看到里面的脏器剧烈蠕动,不断有鲜血迸出。
“父亲……我……”
老头目打断了他的话,忍着痛继续道:“答应我两个要求。”
“父亲,你说。”
“第一,带着兽人走出这片丛林,让他们……回家。第二,永远不许分裂兽人。”
“我答应你。”布鲁的眼冷了下来,复杂的思绪在他的头脑中乱窜。但他的手依旧火热,他紧紧抓着自己父亲的手,用心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
老头目气息加重,他呼吸了很久,才开口道:“去找老萨满,跟他学习。你可以称王,但你一定要给兽人找一个最合适的王。”
老人絮絮叨叨地,事无巨细地说着当头目的注意事项,哪边有人类据点,哪边有兽人据点,哪里有矮人的地下城堡,哪里的丛林里隐藏着危险。粮食该怎么分配,怎么贮藏。搬迁与征伐需要计算兽人女性的生理周期,以免造成不必要减员。要如何权衡人员的得失,战斗力强的和听话的兽人该如何安排工作……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在不断的叙说中,在儿子的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你将是最后一个叙说荣耀的兽人,父亲。”布鲁站了起来,“我的第一条命令就是,不得再挑战头目,直到远征结束。”……几天之后,伊芙被一个苍老的兽人提了起来。
老兽人的须发皆白,脸上全是皱纹,他把伊芙扔到热水里,给她洗了很久以来的第一次热水澡。
他用怪的皂类揉搓着伊芙的身体,把她里里外外都洗的干干净净,犄角旮旯都不放过,直到她被搓的浑身通红冒热气才罢休。
接着,老兽人用好几种香油,一层一层地涂抹在伊芙的身上,直到她油光锃亮。再撒上粉料,均匀抹开。
我是不是要被吃掉了?
伊芙心里想。
老兽人的手艺太像烤乳猪的前置了,洗干净,油也刷了,酱料也涂了,下一步是不是该穿刺,架在烤架上?
老兽人转身离开,很快他回来,手中提着一根和他身高差不多长的铁杆。
“呜呜呜,你真要烤我啊!!”伊芙挣扎了起来,“不要哇,救命啊,救命啊!”
她翻滚着,闹腾着,但也只是在抹香料的木桌上做了一个小幅度的仰卧起坐。
老兽人没有理会她,用香油在铁杆上细细地刷着,浸润着,直到摸上去足够的润滑。
老兽人抓住伊芙的脖子,将她提起。被卡住喉咙让她感到窒息,身体也无法再做大幅挣扎。
他举起铁杆,铁杆的上部是一个拳头大的半球,他把半球对准女孩的肛门,用力顶了进去。
“嗯!”伊芙闷哼一声,感到一个巨大的球体进入了体内。
半球和铁杆都十分润滑,轻松地入内,她夹住后庭也无法阻止。
铁杆不断深入,伊芙感到自己的肠道在被捋直,弯弯曲曲的肠子被外力掰动着,强行竖立起来。
体内的空间有限,铁杆也只是掰直了肛门往上的部分肠子,最后走到了尽头,隔着好几层大小肠道,顶在了她的胃上。
伊芙只感觉自己下面被极度的深入,胃被挤压着,一种隐约的灼热感和呕吐感在体内孕育。
老兽人松开了抓住脖子的手,任由铁杆顶在女孩体内,用胃承受住了整个体重。
“呕……”伊芙试图呕吐,但她几十天来一口食物都没吃过,除了吐出了带有精液味的浊气,什么都没呕出。
老兽人找来另一根铁杆,大概半米长,一个凹陷,另一头是一个拳头大的圆球。
他给铁杆整个抹上香油,不顾伊芙的呕吐,把凹陷那一头插进她的喉咙里。
你要做什么……不要穿刺我啊……!
伊芙挣扎着,却不能阻止润滑的铁杆没入自己的喉咙。
冰凉的感觉从口腔顺着咽喉往下,进入胃中。
自己深喉过无数次,从来没有被东西那么深的进入到内部。
一股冰凉的触感从胃上升,有种夏天喝冰水的感觉。但这冰水嚼不动,咬不断,从口腔一直延伸到胃袋,侵犯着整个食道。
铁杆的凹陷继续下沉,在胃与肠道连接处的幽门卡了一下,就在老兽人的蛮力之下,突破了阻碍,进入了十二指肠。
“嗒。”
伊芙感到体内响了一声,从肛门进入的铁杆半球,与口腔进入的铁杆凹陷,在体内完成了交汇。下面的铁杆顶着小肠,上面的铁杆顶着十二指肠,中间隔着层层叠叠好几层肠道,完美地贴合在一起。
是……磁铁?
伊芙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她的体内的铁杆被磁铁吸引,贴合在一起。好几层肠子被挤压按扁,内部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忍耐。腰和小腹内的酸胀让她想要弯曲身体,但被铁杆所限制,一点也无法动弹。
与此同时,上半截铁杆顶端的圆球,也正好卡在了伊芙的嘴里,她昂着头,咬着铁质的口球,呜咽着,因为疼痛而流着眼泪。
老兽人没有管这些细枝末节,他很高兴这杆子尺寸正好。
接着,他找来黑布,在伊芙的身上一层层包裹。从最下的臀部开始,细细地包裹到头顶。黑布勒在本就没有赘肉的身体上,拉紧,让她整个又缩小了一圈。
伊芙的视觉也被剥夺,眼前一片漆黑。黑布并不隔绝空气,她依旧能够呼吸。
此时的她张着嘴,嘴里咬着铁质口球。铁杆压着舌根,她很想呕吐,但喉咙与胃被完全贯穿,反胃的体现也只是在铁杆上无力地蠕动两下。腹部酸胀疼痛,肠道仿佛被手仅仅攥住,来自体内的不适让她无所适从,弯腰也弯不了,用手捂也捂不住。
她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老兽人抓着铁杆,轻松地举起了伊芙,像一个图腾,一面旗帜一样被举起。
伊芙感觉自己被顶在空中,肠子被夹的生疼,走了很多路。这段距离并不好受,娇嫩的肠道会放大每一处道路的不平整,一旦她的高度有起伏,都会直接作用在这一段被挤压的肠子上。
而这根铁杆明显不是系统产出,情欲值对它没有加成,无论伊芙是否兴奋,嘴巴都会因为长时间张着而酸麻,肠道都因为挤压而疼痛。
唯二有点效果的是,“1级忍受”会把非致命伤每次伤害-10%,“1级物理抗性”会把10%的疼痛转化为快感,这让她稍稍有了一丝安慰。
老兽人提着伊芙做的“图腾柱”加紧脚步,走了大半天,才追上行进的兽人部队。再跟着队伍行进了一个夜晚,到达了一处山峦之上。
是夜,天空乌云密布,布鲁赤身裸体地站在悬崖边,等待着他的部族同胞。
老萨满左手拿着陶碗,右手蘸着亮蓝色的涂料,在布鲁的身上勾勒画出复杂的图案。
老兽人走上前,沉默地把伊芙递给布鲁,后者接过,不发一言。
布鲁待老萨满画好亮蓝色图案,面对着看着自己的同胞,粗声道:“我的同胞,我的部族们。
我们曾是北方氏族的一员,但那些号称正统的家族,已经软弱地跪在人类面前,舔着他们的脚尖,祈求能够得一口饭吃。而还流淌着狩猎之血的我们,被分割成不知道自己家族姓氏的部落,只能屈缩在这片丛林。
人类让我们的祖辈流血,让我们氏族蒙羞,我们今天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布鲁举起了铁杆,而兽人们也举起了手中层次不齐的兵器,呐喊:“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布鲁待他们平息,继续道:“我的父亲失败了,我父亲的父亲失败了。他们想冲出这片丛林,却把我们越打越少,把我们的军队打成了只知道抢劫的土匪。”
他指着身前,老头目的尸体静静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
“他的心脏应该被挖出,献祭给秃鹫,让他的灵魂回归高天。但现在,规则改了。”布鲁厉声道,“没有胜利,没有土地,就没有高天。”
他朝老萨满点了点头,老萨满佝偻着身体,用匕首挖开了老头目的心脏,跪着双手举起,递给布鲁。
布鲁举起血液凝固成暗红色的心脏,在兽人的注视中撕咬吞下:“他的灵魂在我的身体里,他的智慧是我的智慧,他的力量是我的力量,在兽人回归家乡之前,每一任的头目都不再允许回到高天!”
“噗哧——”老萨满把匕首插进了自己胸膛,他挖出了自己的心脏,颤巍巍地递给布鲁。他浑浊的眼睛看着他,虚弱地说道:“供您驱使。”
布鲁面色低沉,他在一片沉默之中吃下了老萨满的心脏,再把满手的血液均匀地涂在脸上,染成战纹。
老萨满身上泛着微微白光,支撑着他的身体。他抬起手指,按在布鲁的胸膛之上,口中念叨着咒语:“雷霆。”
“霍嚓——”一道闪电劈下,直直地击中了铁杆。
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嗯——???
伊芙一下被电的志不清。
她浑身触电,从头顶到下体都被电流完整地穿过。每一条肌腱都感受到那种刺痛麻胀感。
电流顺着铁杆往下,穿过布鲁的手臂,进入了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布鲁忍着疼痛,他感觉到闪电进入了自己身体,银蛇在体内窜动,然后一一被亮蓝色图案所吸收,闪耀了两下,黯淡下来。
“雷霆。”老萨满再次念动咒语,闪电瞬间劈下。
电流穿过伊芙、铁杆,再进入布鲁的身体之中,被亮蓝色图案捕获,纹路也越来越亮。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不要再电呜呜呜……伊芙拼命地想挣扎,却被铁杆死死禁锢住,黑布也限制了她的行动,她的挣扎一点都没被外界所察觉。
直到第三道闪电,亮蓝色的图案被完全固定了下来,发着微微的光芒,遍布兽人的身体。
他感受着身体内的力量:“这……这就是萨满的力量吗。”
老萨满虚弱地点点头,浑浊的眼睛再看了他一眼,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气息。
布鲁没有时间悲伤,他举起了悬挂着伊芙的铁杆,大声道:“我们过去的失败即将洗刷,高天赐予了我们决胜的利器,而现在,你们都将体会到这份成果!”
他让兽人们举起武器,刀背向下。
接着,布鲁举着伊芙,一行行地与这些武器所碰撞,一时间,所有兽人眼前依次跳出了怪的图案。
只有在老萨满处学习了大陆通用语的布鲁明白那行字的含义:—战斗中2级增强生效(使用者阴茎能100%勃起,加长20%,加粗20%,可控射精概率提升20%,疲软回复速度提升70%,精液制造效率提升500%,伤病自愈治愈速度提升25%,你的运动能力20%,思考能力10%,策略速度10%,你有30%的概率恐吓住比你弱小的敌人。与拥有者性爱后可获得“心满意足”强化)这就是天赐……“呵,真困啊。”劳伦打了个哈欠,拔了拔腰间的长剑。
“再坚持一下,还有几个小时就天亮了。”耶德也被他传染,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趴在瞭望塔栏杆上。
他们都是这座兵营的的哨兵。
“你说这样站哨有什么意义,谁会无聊来攻打兵营?”劳伦说道。
“那谁知道,有兵营的那一天起就有哨兵了。”耶德回应。
“也是。”
这座位于薇戈丛林东边的兵营隶属于菏泽帝国,平时只有几十人驻守维护,只有新兵需要进行丛林作战训练时,才会启用。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300名新兵,在7个教官的带领下,进入了这座兵营之中。
“霍擦——”远处的山上打起了闪电。
劳伦吓了一跳,说道:“你说明天会不会下雨?”
耶德手放在栏杆上,无聊地抠着:“下雨那群新兵蛋子就惨了,一整天怕都要在泥水里玩。”
“哈,总要学学下雨天怎么作战,等到战场上再学就晚咯。”劳伦。
“现在哪还有那么多仗打,剿剿匪,都是人多打人少,那群吃不饱饭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耶德。
“管他呢,天亮我们就睡觉,好好休——”
劳伦话说道一半,就得到了永久的休息。黑暗中飞出一把斧头,削掉了他的半张脸。
“敌——!”耶德正要警报,脖子就被匕首刺穿,他捂着喉咙,想要拔出利刃。
黑暗中一个绿皮壮汉浮现,他满脸狞笑着帮助耶德拔出了匕首,看他还没有咽气,便把他的气管扯出,把肺从喉咙的破口扯出的一半,任由他满嘴血沫在挣扎中死亡。
兽人一个个出现,他们拿着破旧、损坏的刀剑、农具,沉默地走进兵营的营房内。
这是一场屠杀。
久无战事的兵营警戒松懈,大多都在睡梦之中。而人员多是训练不久的新兵,在体力优势碾压的兽人面前,被轻松地斩断撕碎,鲜血一层层地覆盖地表。
“有兽人,拿武器!”一个年轻男子举着长剑冲上去,他骁勇地砍伤了一个兽人的腿,然后被涌上来了更多壮汉堵在了墙角,击落武器后,那个受伤的兽人折断他的双臂,扯下他的左腿,当着他的面嚼碎吃下肚中。
“救命,是兽人,兽人!”
“这里怎么会有兽人?”
“快跑啊!”
“别跑,拿武器!”
残存的教官们反应过来,领着新兵开始反抗,沉着的老兵带着经过训练的新兵,反击卓有成效,击杀了十几个绿皮,还成功地占回了几间屋子,取到了弓弩。
“就这样,听我指挥,把这些无脑的东西打退,你们就是帝国的英雄,会得到国王的嘉……”
“咔嚓!”房间里闪过刺眼的银光。
光芒消退后,教官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自己的半边身子被融化,混杂着焦臭味的肌肉和骨骼散落在地上。
“法……法师……?”
教官倒在了布鲁的面前。
布鲁穿上了皮革长裤,他的浑身布满亮蓝色纹路,左手举着铁杆,顶端是一个黑布包裹的怪物体,右手握着血迹斑斑的战斧。
巨大的身体站在这群学员面前,犹如死般让人恐惧。
“雷霆。”他说。
铁杆周遭泛起电流,然后化作光芒照亮了整个房间。
待他离开,房间中只剩下几句握着长剑的焦黑雕塑。
兽人们大获全胜,偷袭了睡梦中的新兵营地,轻而易举地把这些稚嫩的年轻人屠杀一空。唯一杀死十三个兽人的教官,成为了头目手下第一个被劈死的亡魂。
兽人们把收获的刀剑洗劫一空,人手都换上了铁质武器。人类的皮甲他们穿不下,被拆开变成几个大块,再用绳子系在一起,变成粗糙难看的皮板甲。粮草也用推车拉着,带足够后续要用的量,其余的都和营地一起用大火焚毁。
布鲁站在兵营之外,看着漫天的大火。铁杆被插在一旁的地上,停止了使用轻微的电流。
伊芙被包裹挂在铁杆之上,布鲁继承了萨满力量后,便在铁杆之中储存了部分电流。
每个兽人击打她,进入战斗,获得了2级增强。每几分钟,铁杆便放一次电,拉着她不让脱战,让增强的效果更持久。
伊芙被三道闪电劈的七荤八素,特的香油和料粉帮助她免疫了大部分电流,只是作为一个导体把闪电传到布鲁的涂装之上。但身体内就没那么幸运了,每个几分钟被电击一次,脆弱的内脏直截了当地接受了所有的刺激。
从肛门到肠道,再到胃,到食道,到口腔,从下至上完全笼罩在电流的刺激之中。每次电击都会让她的心跳停几拍,大脑麻痹,肌肉痉挛。待休息了几分钟,又将再度面临这可怕的痛楚。
更可怜的是,布鲁对时间观念并不准确,不能精确掐着脱战的6分钟计时。
只能更加频繁地电击,以免一不小心脱战,部族成员们失去2级增强的加持。
伊芙就这样含着眼泪,浑身被电的痉挛抽经,无助地被悬挂在铁杆之上……兽人们往东快速行军一天半,穿过弯绕复杂的山峦峡谷,丛林溪流,回到了寨子。
兽人战士们大多情绪亢奋,粮食充足,手中武器精良,叫嚣吵闹着要到“快乐房”好好释放两天。
布鲁喝止了他们,举着贯穿女人类的铁杆,站到高处,厉声道:”
今天起,我们不再是无根的兽人。我们不再只攻击没有防御的人类村子。我们不再贪图享乐。我们要建立我们自己的帝国!
高天赐予了我们黑旗,在黑旗之下,兽人将战无不胜!终有一天,从狄佳德海峡到别拉斯草原,从星峰到薇戈森林,都将插遍黑旗,我们将收回我们的家园!”
布鲁解开自己麻布衫,将袖子一上一下地系在伊芙的身上,风吹猎猎,她的身体被黑布完全包裹缠绕,布衫飞扬,她变成了一面简陋的黑色旗帜。
“跪下,臣服于我!”布鲁张开手臂,“我将成为第一任大族长,在黑旗之下不再区分部族,每个人都是黑旗氏族的成员!”
兽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轰然跪下。
“族长!”
“族长!”
“族长!”
“我不会带给你们荣耀,不会带给你们美酒,我只会带给你们杀戮与战争!
但我会带给你们的后代一个兽人的家园,一个幅员辽阔的帝国,一个不受人类欺压的世界!
我就是布鲁,我就是黑旗氏族!”……兽人们没有在山寨里待很久,他们杀光了所有男女俘虏,把他们皮剥下,骨头敲碎,制作成项链或是手饰,作为曾经岁月的见证。
他们把掠夺来的粮食,装满113个陶碗,放到各个兽人原本的住所。再带着剩余的粮食,轻装往西挺进。薇戈森林体量巨大,没有任何一个冒险家敢说自己能完全安庾地走进走出这片林地。
森林被两条宽阔的江流截断,兽人们把其成为阿伊和阿海。阿海自东往西流,由森林外部一直流淌到一处宽阔无边的大湖。阿伊从南往北流,自森林中一处雪山开始,一直流淌到海边。
这两条水域两侧是人类、兽人、地鼠人、小猫人等智慧种族的主要聚居点。
种群众多,星罗棋布地洒在各处,互相之间有摩擦有交易,住在森林中的基本以普通农户居多,互相不会有太多仇恨。
黑旗氏族往西进发,他们的目标是找到阿伊流域,再跟着河流往北,出到海边。
沿途他们遇到了几个人类的村庄,顺手劫掠了他们。布鲁带着装备精良的兽人摧枯拉朽地把这些农夫屠杀殆尽,再故意放跑了几个看着体力良好的男人。
大族长举起了手中的黑旗,口中念念有词,不断有惊雷落下,几个逃跑的人类惊慌失措,但都非常幸运地躲开了所有的闪电,成功逃出了兽人的视线。
布鲁大喝:“黑旗氏族会找到你们,杀死你们!你们最后都将是黑旗氏族的刀下亡魂!”
他用的是大陆通用语,希望这几个人能听得懂。
兽人们没有带走太多物资,他们补足了口粮,烧了村庄,继续往西。
八天后,走出了人类聚居点优势的森林范围,开始路过一些地鼠人、夜行族、小猫人等的村落。布鲁带着黑旗氏族避开了他们,这些也都是被驱逐到森林中的可怜生物。
第九天,他们终于遇到了第一个兽人的寨子……紫皮的皮肤并不是紫色,和其它兽人一样是草原的绿色。他出生的时候被脐带缠绕脖子,身上因为缺氧而变成紫,被头脑蠢笨的父亲取了这个名字。现在他已经年过50,皮肤黯淡,看上去带着点点灰斑。
二十年前,他从舅舅的手里接下了头目的权位,也接下了这份职责。
二十年来,他兢兢业业,与附近的智慧种族相互交流,分享、交易猎物与作物。
兽人不善农耕,同样大小的土地,一年比人类要少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的收成。但兽人在渔猎方面颇有天赋,刚成年的孩子就可以媲美人类中优秀的老猎手。
以兽人与人类为基础,夹杂小猫人、岩人,还有少数树精灵的贸易路线,在阿伊流域中微不足道的一段建立了起来。各家各取所需,摩擦与冲突降到了历史最低。
在大雨季,阿伊泛滥,树精灵的据点被完全冲毁,紫皮做出了决定,带着族人帮助树精灵重建了村落。这帮他在附近十多公里的范围内赢得了响亮的名声,之后又有不少据点主动加入了贸易之中。
早在三天以前,人类就派来了说话有分量的老人,向紫皮透露了一个消息: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兽人,攻击了好几个人类村庄。他们并不注重掠夺,而是嗜血的屠杀。据幸存者回忆,他们装备精良,穿着皮板甲,握着铁质武器,而之中最强壮的一个身上纹身冒着蓝光,手中握着一杆黑旗。
紫皮从思索中转醒,他忧心忡忡地往前踏步,走到了木质围墙的边缘。
不远之处,一只看不清人数的兽人队伍隐藏在树木之间,一杆顶端凹凸不平的怪黑旗插在地上。
“我们的人回来了吗?”紫皮向身旁的助手问道。
助手立刻回答:“已经回来了。”
“帮我叫过来。”
“是。”
很快,一个身形瘦高的兽人来到了紫皮身边。
“布高,他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叫做布高的瘦高兽人鞠了个躬,说道:“他们主动邀请我过去交流,自称黑旗氏族,来自东边,说是在抓捕他们之中的叛逃者。”
紫皮摸了摸胡须,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说是两百。”
“你有没有探过风,那三个人类村庄是他们毁掉的吗?”
布高摇了摇头:“他们主动告诉我,是黑旗氏族的叛逃者干的,他们也在追寻。我让狗偷偷闻他们的武器,没闻到血腥。哦,有血腥,多是野兽,没闻到人血味。”
紫皮松了口气。
“头目,他们的首领说要见你。”
“见我?要怎——”
“这里的大头目,我想与你见一面!”围墙外穿来了粗犷的声音。
紫皮往外看,一个高大的兽人从人群中走出,到达了森林和围墙中一大片空旷的地方,正好处于自己人弓箭射程之内。
“去找大萨满。”紫皮吩咐一声,从甬道走下围墙,让人打开大门,自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手走到外头。
“我是布鲁,黑旗氏族的族长。”高大兽人语言粗鲁,表情却很温和,“很高兴能看到这里的大头目。”
紫皮打量着他,身高体壮,穿着几块皮革围起的粗糙皮板甲,没有带武器,但从他身后能看到一杆怪的黑旗,顶端的凹凸不平处还会时不时蠕动一下。
但紫皮没有声张,平静地开口道:“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布鲁嘿嘿一笑,说道:“我和你们的斥候说了,在找我们中的叛徒。十天前,我挑战了我的父亲,赢得了头目的位置。我想要改革,不再去抢劫别的村庄,我们中间就发生了分裂。”
“所以你们屠杀了人类的村落?”
“不!不是我们!是他们!叛徒!”布鲁愤怒道,“叛徒拿着另一杆黑旗跑了,我允许他们叛逃,但我不允许他们拿着我们的旗帜!更不允许举着我们的旗帜去屠杀!”
紫皮摸了摸下巴,说道:“我没有听说过黑旗氏族,你们是从哪边过来的?”
“东边。”布鲁指向了北边,但双方方位感都比较差,没感觉到不对劲,“黑旗是高天赐予我们氏族的礼物,我会带领兽人崛起,让黑旗之下的兽人都能够回到家乡。”
看来是个刚掌权的愣头青,没挨过森林的毒打,满心都是大理想。
紫皮思索着,按照这个兽人的说法,他们并不是那一只嗜血屠杀的暴徒。
布高是个老猎人,他让狗去嗅过,没有血腥味,可信度较高。
人类村庄的幸存者说那群兽人有几个特征:装备精良;最强壮的兽人身上纹身冒着蓝光;手中握着一杆黑旗。
一个部落分裂成两份,武器装备一样还说得过去,这个兽人说那一只偷窃了他们的“宝贝”黑旗,那只剩下最后一点能够确认,这个身材高大的“大族长”,身上是否有着蓝光纹身。
紫皮思忖一番,开口道:“不是我信不过你,人类告诉我那伙暴徒首领身上有东西,我想看看你的身上……”
布鲁没等紫皮说完,一把扯下皮板甲。
他绿色的皮肤上散落着不少伤痕,弯曲如同蜈蚣,但无论还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没有一点蓝。
紫皮松了口气,正要开口,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他扭头看去,是大萨满来了。
他待大萨满走到身边,低声问道:“这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大萨满没有听到之前的对话,闭上眼睛,身上冒着淡黄色的微光,半晌他睁开眼,说道:“是真的。”
紫皮露出了笑容:“欢迎,欢迎黑旗氏族和他们的大族长,你们可以进我们寨子补给、休息和交易。”
布鲁咧开嘴,回头招呼一声,跟着紫皮往大门走去。
真简单,计划这就成功了。
布鲁心里琢磨着,面前的紫皮突然顿住脚步。
嗯?
“人就是你们杀的!”紫皮怒目圆睁,指着比自己高两个头的兽人喝到。
布鲁被突然一吓,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你是在诈我是吧?我们没有杀人。”
高大兽人面露苦笑,十分卖力地辩解,脸上尽是冤枉和委屈。
紫皮绷着身子,指着布鲁,过了半分钟才突然“噗哧”一笑,说道:“是啊,我就开个玩笑,没把你们当成凶手。”
布鲁一副吓坏的样子:“这里的大头目,你不要开这种玩笑,我都吓死了。”
他夸张地拍了拍胸口,突然冷静说道:“我还以为我们暴露了。”
“嗯?”紫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听到了弓弦绷直的响声。
“咻!”“哧——”一瞬间,空气中响起了好几种声音,下一个瞬间,两只弓箭精准地插入了紫皮身边两个护卫的眼窝,他们连一声闷哼都没出,就这样站着死去。
“我费心思搞阴谋,还不如直接一点!”布鲁用手撕下了胸口的一层看不到的东西,亮蓝色的纹身突兀地显现出来。
他怒吼一声,纹身闪烁。他举起双手,从手腕出发射出几道银白闪电,准确擦过紫皮的身体,射中了其余几名护卫。
护卫们反应了过来,站好姿势拔出武器,但一瞬就被闪电击倒,浑身焦黑冒着热气倒下。
“欧里,跑!”紫皮朝大萨满吼道,后者低着头闭着眼睛。
在紫皮即将抓住大萨满的手腕,要把他拉走之时。大萨满突然睁开了眼,瞳孔中闪着幽邃的光。老萨满反手握住了紫皮的手,一抬腿把他绊倒在地。
“欧……里?”紫皮摔倒,他完全没想通为什么自己几十年的朋友会突然背叛自己。
布鲁走上前,大萨满又恢复到了低头闭眼的状态,还往旁边退了一步。布鲁朝他看了两眼,没做声,径直朝紫皮走去。
“不准放箭!你们的头目在我手里!”布鲁抓着紫皮的长袍,把他举了起来。
老兽人在高大粗壮的晚辈手里,浑身泥土,形象狼狈。
围墙上的兽人举起弓箭瞄准着布鲁,没敢射箭。大门打开,几十个兽人涌了出来,举着武器,他们少数握着铁剑、斧头、长戟,大多带着棍子、锄头、镰刀等农具。在薇戈森林深处,铁器极难寻觅。
后续还不断有兽人跑出,也基本是带着各式农具。
黑旗氏族的兽人也从森林中跑出,在山寨中的人未把布鲁围住之前,率先站在他身后,举着精良的铁质武器,与敌人对峙。
“放了我,我们寨有一千口人,你们能有多少?”紫皮被抓着,依旧保持着思考,与布鲁交涉着。
“一千口?”布鲁嗤笑,“我有113个战士,你们的一千口人里有几个战士,嗯?”
他往前站了一步,围堵他的山寨兽人被气势一逼,往后退了一步。
山寨兽人大多是农夫与猎人,铁的价格昂贵,大多用来从事生产,武器多是弓、匕首这些捕猎道具,剑、斧、戟有但数量稀少。
对比起来黑旗兽人穿着皮板甲,握着铁剑。有甚者还一手剑一手斧,背上还背着长棍。每一个都身强力壮,都是在杀戮中成长出来的战士,气势上就是大胜。
布鲁看着从山寨中涌出越来越多的兽人,人数看上已与自己这边差不多,他说道:“投降于我。”
“说什么蠢话!放开我父亲,我们人数是你们的十倍,不想死就赶快!”人群中走出一个壮年兽人,举起完好的精钢长剑指着布鲁,他看向一旁,“大萨满,你为何要陷害我们?”
老兽人萨满没有说话,低头闭着眼站在一旁。
布鲁“呵呵”笑了:“我说了,我们有113名见过血的战士,你们一千人中有几个?哈?等我杀光你们的战士,妇孺还会帮你们报仇吗?哈?”
“我们会损失惨重,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你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壮年兽人毫不犹豫朗声道。
“哈,是个英雄,我给你个机会。”布鲁把紫皮扔到身后,立刻冲出个黑旗兽人将他控制住。他继续道,“你可以挑战我,胜利的人将收编失败的部落,你同意吗?”
壮年兽人举起剑,说道:“你的同伙就等着吧,我们不会收编,你们这群暴徒会被永远放逐!”
“看来你是同意了,取我战斧!”布鲁朝身后招手,接过了自己的斧头。
壮年兽人握紧了剑,对黑旗大族长开始冲锋。
他并不是个鲁莽之人,他自小就跟随人类剑士练剑,十几岁就击败了师父。
在游历了十年,击败了无数敌人后,他回到了家中,成为了一名保卫家园的卫兵,为族人的安全奉献自己的生命。
他早已听从人类幸存者的话语,对这名可能敌人进行了分析。综合来看,那是一个会萨满法术的用斧高手。他把游历中获得的罕见抗魔布缠在身上,与族人用斧头训练了三天,脑中构思了所有能想到的对斧技巧。
他坚信,对方即使体力占优,也绝对无法战胜自己。
“嘿嘿。”布鲁迎着壮年兽人的冲锋,举起了斧头。
“咻!”
“嗤!”
“可由安!吾儿!”紫皮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双手抠着地面,挖出一条条血印,想要逃出黑旗兽人的钳制。
名为可由安的壮年兽人停止了冲锋,剩余一只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布鲁的身后。那是一个张弓搭箭的射手。
“嗤。”
下一秒,他剩余的一只眼睛也被贯穿,两个眼窝中都插着箭矢,巨大的冲力阻止了他的冲锋,也搅碎了他的脑子。
可由安普通一声倒地,场面陷入了死寂。
“复仇!”山寨兽人反应了过来,一个动作快的已经张开弓朝布鲁射出了一发箭矢。
“唉。”大萨满叹了口气,抬了抬手,飞行的箭矢撞在了一个透明的薄膜上,失去了力量,掉落在地。
大萨满吐了口血,仿佛刚才的箭射在了自己身上。他抹干净血液,开口道:“停止吧。”
“不——!”大头目紫皮悲痛欲绝,疯狂地挣扎着。
山寨兽人的大头目被控制,二头目被暗算射死,有话语权的大萨满让他们停下,一时间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萨满把嘴里的血沫吐掉,缓缓开口道:“187年前,南河王伽罗可在答应了人类的请求,要以一对一的方式决定极北冰原的归属。人类在南河王冲锋之时,以箭雨将他射杀。自此之后,北方氏族彻底失去了北方。”
“很有道理。”布鲁笑道,“但这个故事我没听过。”
他扔下战斧,赤着上身走上前,面对着大群的山寨兽人:“我不是什么英明君王,也不会给你们安乐的生活,我会给你们血液,杀戮,对人类复仇的可能。
我会带你们中战争后幸存的人,从极北冰原,到草原,到海,到山,建立兽人的家。
届时,你们可以展开对我的复仇,直到选出最适合你们的王。
而在那之前,请你们投降,臣服于我!”
布鲁看着茫然的山寨兽人,喝到:“黑旗!”
兽人地上了铁杆,顶端的黑布包裹着一个凹凸不平的怪形体,捆缚在上的布条在风中猎猎作响。
布鲁往前走了一步,山寨兽人紧张地往后退。
“站住,战士,举起你的武器。”布鲁命令到,他正前方的兽人紧张地不敢动弹。
布鲁举起黑旗,拍在了他的破旧长剑上。
那个兽人突然惊讶地张开了嘴。
他感到自己突然充满力量,这股力量凭空而生,充盈着自己的体内。同时,他的脑子也变得清晰,一些模糊的思路开始完整地成型。
布鲁没有做出过激的行为,他用黑旗一一拍过兽人的武器,而接触到的那些兽人,纷纷惊讶地你看我我看你。
2级增强会给予他们20%的力量、智力加成。平时睡了个好觉,起来都会感觉充满力量,实力暴增。突如其来增加了五分之一的力气与智力,兽人们只感觉自己变成了超人,无论碰到什么困难都不需要再害怕。
布鲁让最前的十几个兽人进入了战斗,获得了2级增强,他站直身体,突然怒喝:“跪下!”
他有30%的概率对弱小的对手造成恐吓,加之刚才的暴力行径,在这声怒吼下,这十几人中足足有八人跪了下来。
其余几人被群体情绪带动,也踌躇地单膝跪下。
“这是高天赐予我们的黑旗,在黑旗之下,皆是我们的兄弟!”……山寨兽人们在感受到黑旗的力量后,非常快速地选择了臣服,完全加入了黑旗氏族,宣誓在远征胜利前效忠大族长布鲁。
而最后一个倔强不肯臣服的大头目紫皮,手脚被捆缚,按压在自己房屋内地上。
布鲁用匕首划开了老者的头皮,非常轻柔的一点点敲开他的头盖骨,露出里面乳白的脑髓。
“我很尊重一个为了兽人的长老,但如果放你走。”布鲁小心翼翼地说话,怕振动会弄碎老人的脑子,“你走了,一定会想办法报信,阻止我们进攻人类,所以非常抱歉。”
紫皮满脸是血,依然情坚毅道:“你别以为我会臣服,你杀了我儿子,我一定会啊哦哦啊一一一丝丝吃几次小叫撒尿。”
布鲁把手指插进他的脑子,正常说着话的老兽人突然开始发出听不懂的呓语。
“哈,你在说什么?”布鲁高兴道,继续搅动着紫皮的脑子。
紫皮身上一会放松,一会抽搐,两只眼球朝不同的方向旋转。忽然他身体一震,随即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腥臊味。
“不错啊老家伙,那么老还能射那么多,都射空了吧?”
“一屋哦服打鱼不足足足足字。”老兽人已经无法说出正常的话,说不定他也已经听不懂别人的话语。
往好处说,大脑没有触觉,被搅碎也不会痛苦。但往坏处说,身上的肌肉、脏器在突然收到一个收缩的命令,便再也得不到后续的信息,持续不断地收紧,直到极限,完全失去弹性,每一条肌腱都劳累不堪,也无法再获得释放。
在布鲁碰断老兽人脑后的一条淡红色经后,他的呼吸中断,几十秒后面色便缺氧变紫,昏迷,逐渐死去。
布鲁看他已经没了反应,有些无趣地在他身上擦干净手指,才对站在角落的瘦高兽人开口:“说吧。”
布高,即帮助紫皮打探黑旗兽人情报的斥候开口道:“杀了4人,管理粮食的酋扎,医生兹诺,管理贸易的胡疤,负责腌鱼的久霍。还有个大萨满的徒弟,但大萨满把我拦住了。”
“没关系。”布鲁摆摆手,“现在,这个山寨里没有人会阻拦我了吧?”
“不会了,大族长。”
“多亏了你,布高。”布鲁望着他说,“如果不是你的情报,我们不会那么轻易获胜。”
布鲁思索了几秒,继续说:“我不会让你活的长久,但也不会让你轻易死去。
你会死在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
布高摸了摸匕鞘,里面还在滴着兽人同胞的鲜血,而他们的主人,很多都对自己恩遇有加,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仁慈长辈。
但这是他的选择,因为他的情报,紫皮有了良好的第一印象,步入了陷阱。
也因为对他放心,几个在寨子里有话语权的长老在被刺死前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会背叛族人。甚至医生兹诺还以为有人假扮于他,大声呼唤让他快逃。
收回思绪,布高的眼坚定下来:“我会死在你需要的地方,大族长。为了兽人。”……这一段流域被附近的聚落成为平林湾,河道在这一片宽阔的土地上,河水也变得温柔。
这里的物资充裕,无论是鱼类,野兽都喜欢聚集在这一大片流域。因为取水开渠简单,粮食果蔬也更容易丰收。
这里居住的无论哪个智慧种族,都感谢这条大河的恩赐,带给他们富饶的土地。多种族在这里快乐的生活,互相往来,交易,通婚。每个聚居点也不是单一种族,每个村落里都混杂着不同外貌的人种。他们行走,居住在一起,一起工作,鲜少歧视。
但就在十天内,一切都改变了。
每个聚居点中的人类都被屠杀殆尽,尸体被扔在带给他们富饶的水渠里,把大片大片的耕地染成红色。透露插在刺杆上,眼中留存着生命最后的绝望。
兽人与其他少数智慧种族被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被命令举起武器——有的是真正的武器,有的是农具,有的甚至是一根树枝。一个强壮的兽人走过,他身上冒着亮蓝色的光芒,眼凶狠,对同胞却很平和。他举着一杆怪异的黑旗,一一和他们手中的武器碰撞。
异的感觉在体内升起,盘旋,流向四体八骸,全身都暖洋洋的,肉体充满了力量。
“迹!”兽人和其他种族一一跪下,臣服在了这一面黑色的旗帜之下。
“黑旗!”布鲁纠正他们的说法。
深夜,大族长站在平林湾村落里最大的一间房屋内,他在阳台的栏杆边眺望。
村子里火把照的通明,兽人、大猫人、夜行族、泥鲟怪等不同的种族,依旧还在街道上行走。他们搬运物资,修缮临时住所,治疗伤员。他们面带笑容,眼中充满了希望。
布鲁久久地凝望着这副热闹的景象,直到身后有人轻声说:“大族长,人都到齐了。”他才收回目光,转身进入屋中。
屋子内有三十二名兽人,跪坐在地上。他们各有特点,有高有矮,有壮有瘦,有苍老有年轻,但看着布鲁的眼都充满了狂热。
屋子本来还算宽阔,但和三十二个壮汉围在一起,顿时显得逼仄起来。
布鲁走向中心,挡着路的兽人让开了道。
他站在众兽人中间,抚摸着插在正中的黑旗,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恋。
黑旗由一根两米多长的铁杆,和一段被厚厚黑布缠绕的怪形状组成。上面那段凹凸不平,看不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两个巴掌宽,长度大约有兽人的指头到小臂的距离。上面还穿刺着四个圆环,一摇动就互相碰撞,丁零作响。上面打磨的极其光滑,靠近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几十年的老铁匠也不敢夸口能打磨到这种地步。每征服一个新部落,就会在这面黑旗上加一个圆环,他们舍弃了自己原有的部族,共同成为黑旗兽人,这就是他们最后的挂念。
很快布鲁坚定了心,开口道:“你们中有最初跟随我的兄弟,也有被击败后加入的俘虏,也有愿意与我一起奋斗的战友。”
布鲁顿了顿:“但过去已经是过去,兽人的命运不由过去的失败所掌握。在黑旗的护佑下,我们终将远征胜利,夺取属于我们的土地!
你们是被挑选中,拥有着最坚定的理想,最渴望复仇的兽人。但你们的战场不在外边,而是在我们的兄弟之中,甚至人类之中。你们不再是猎人、农夫、渔民,也不再是战士、指挥官,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黑旗的使徒,是黑旗的信使!
大远征是个漫长的过程,可能在我一生中能够完成,也可能我孙子的孙子也看不到那一天。但只要黑旗依旧存在,你们依旧存在,兽人就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不会忘记自己的故乡。”
布鲁把黑旗从地上拔起,凝视着狂热的三十二名兽人:“现在,是时候让你们知道黑旗的真相了。”
他一层层把黑布解开,紧紧缠绕在铁杆之上的怪形状开始逐渐显露出模样,一个没有四肢的人类女性。
她身形瘦小,咬着一个铁质的口球,昂着头被穿刺在铁杆之上。皮肤细嫩白皙,有些汗臭,算不上很脏。粉红的乳头上各穿刺着一个大圆环,乳房之下的肋骨附近,也两边各一穿着圆环,一共四个。在布鲁解开黑布的时候,圆环相互摇晃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铁杆在兽人手中并不算很粗,但比起女人类小小的身体就显得巨大,从她肛门进入,磨平了后庭的褶皱,粉嫩的雏菊被完全张开,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地下。
她的下体轻轻开阖,隐约能看到液体的反光。
如果让伊芙用四个字来形容她的想法,那将是——饿!死!我!了!
自从她被穿刺做成黑旗后,就完全蒙蔽在了黑暗的世界之中。时刻被电击不说,十几天来一口东西都没吃。
以前被兽人多人运动的时候还能吃两口精液,味道不说起码量大管饱。而如今,嘴巴肛门都被堵住,什么东西都进不来,真就是腹中空空,饥肠辘辘。腹部、后背倒偶尔感觉有些湿润,闻着腥臊,估计是有人故意把精液射在自己身上,透过黑布,被身体吸收,才不至于吊死在铁杆之上。
布鲁看着四周震惊的三十二个兽人,说道:“黑旗是一个谎言,也是一个机会。从今以后,你们不许崇拜我,不许崇拜任何一个兽人,也不许崇拜高天。
只有黑旗,是你们的信仰!
我不擅长这些,所以这个责任就交到了你们身上。这个谎言将由你们保护,这个使命也由你们承担。”
说罢,他环顾四周道:“谁会大陆通用语?”
一个兽人举手:“我会。”
布鲁指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兽人回答:“马格努,过去是赤林部族,现在是黑旗氏族。”
“很好。”布鲁满意地笑道,“现在,所有人都上来,拍打她,然后马格努你负责翻译。”
马格努还不明白他说什么,但一拍打赤裸的人类女性身体,便立刻清楚了。
“性奴隶系统——后面是,本系统旨在使拥有者变成最深度性奴隶,使用者可参考菜单内条目,详情请轻击。嗯……下面还有状态,强化,商城。”马格努对着剩余三十一名同胞翻译着悬浮在空气中彩色菜单的文字。
“用你的手,点那个状态,然后继续翻译。”布鲁说道。
“是,大族长。”马格努微微一躬身,按下了“状态”按钮,“基础服从概率:10%(每个命令概率单独,若已服从,则对该使用者服从概率叠加5%——20%,最高80%。服从重置时间:脱战5分钟。)对布鲁服从概率:10%对马格努服从概率:10%对西西羽服从概率:10%对……欲求不满情欲值50%电流灼伤(预计8分钟后恢复)失明(来自1级视力增强)持续时间:70小时坐立难安(来自1级站立)移动能力-20%,持续时间:19分钟怀孕预计生产时间:2412小时后……”
“很好。”布鲁说道,“继续往下,对,按这个『强化』,然后按『已获得』,继续读。”
马格努对着系统往下念:“已获得强化:1级服从,1级治愈,2级增强,1级发情……读完了,大族长。”
“按第一个,一个个念下去。”
“是,1级服从:拥有者服从系统使用者的概率提升了10%……”
待几分钟过去,念完了冗长的文字。布鲁环视众人道:“大家也看到了黑旗的本质。它是一个谎言,但是真实存在。高天没有赐予我任何东西,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兽人。但黑旗在这里,你们要把这个谎言变成真实,这是兽人崛起的根本。”
三十二名兽人沉默着。
少倾,刚才朗读的兽人马格努举起了手臂:“我想试一试。”
“好。”布鲁点头。
马格努不热练地操作着彩色菜单,一条条认真地翻读。不一会,他问道:“大族长,后面的76份精液是什么意思?”
布鲁回答:“射精一次就是一份精液。”
“精液可以换里面写的这些东西?”
“是的。”
“那我们就干这骚……”马格努把刚想说出的粗鄙之语吞进了肚子里,突然朝穿刺在铁杆上的女孩跪下,头颅重重地磕在地上,虔诚地说道,“大族长,现在我们没有选出大萨满,请您暂时领导我们,允许我们触碰黑旗,让我们用我们最珍贵的白血对她浇灌,以换取黑旗的庇佑。”
布鲁有些惊地看了他一眼,带着笑意说道:“我以临时大萨满的身份同意了你的请求,黑旗会同意你们的献祭。但以后不要用大萨满这个词,我们的路离高天很远。”
马格努匍匐在地上,虔诚道:“是,”
其余兽人也都明白了这场景的意义,匍匐在地,低头对挂在铁杆上的伊芙道:“我们一定奉献自己,让黑旗得到满意的献祭。”
伊芙:??
这些兽人说些什么叽里咕噜的?就不能说我能听懂的语言?
然后她就被取了下来。
伸到胃里,穿过幽门的上半铁杆被拔出,她感到一阵轻松,肌肉缓慢地蠕动着回到自己被挤占的空间,差异感让她一阵颤抖。口腔和喉咙终于得到了十几天来的首次解放,但下颌长时间大张,她现在还不能关上嘴巴。
马格努点击着系统,兑换出了一颗药丸,塞到了伊芙嘴里。张着嘴的女孩没辙,只能任由兽人把药按在喉咙伸出,被迫蠕动着食道把它吞下。
他给我喂了什么药?
在伊芙疑惑时,马格努低着头说道:“黑旗不能由普通人玷污,请您将他的过去还给他。”
这人在说什么胡话?
伊芙也听不懂兽人语,但她已经感到了药在下体产生作用。
是春药?不对!
她的下体开始蠕动,但身体内却没有感到快感与欲望,反倒是小腹出现了下坠感,膀胱无意识地舒展,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一同流下来的,还有阴道中流下的鲜红液体,中间还夹杂着一点点碎块。
这下伊芙明白了,兽人给她喂了堕胎药。
“呜!”女孩挣扎着,但后庭还穿刺在铁杆之上,她只能象征性地摇摇头。
她也并不想生兽人的小孩,但不经过她同意,自顾自地把她的小孩打掉,她只感到一阵憋屈和屈辱。
兽人又兑换出一颗药丸,塞到伊芙喉咙里让她吞下。
伊芙睁着眼睛,可视线被遮蔽了十多天,“1级视线强化”的副作用就是失去视力越久,就会失明越久。她睁大眼睛,却只能看到一片漆黑,只能任由兽人在她身上动作。
这次是避孕药。
避孕药下肚,马格努掐着伊芙的腰,轻缓地把她从下半铁杆上抽出。
滑溜的铁杆松开了被顶住很多天的小肠,让她又因为突然的放松一阵颤抖。
接着铁杆缓慢擦过她的肠道,柔软的肉壁像舍不得一样,拼命地吸允着,紧致地包裹着,不想让硬物脱出。但又一边分泌出透明的淫液,覆盖在铁杆之上,送给这同居了一段时间的家伙当做礼物。
“啊……”伊芙感到后庭里的铁杆被完全抽出,还没让她享受一秒的轻松,就听的一声。
“请接受我的献祭,黑旗!”马格努早早脱下裤子,露出了巨大的肉棒,一下插进了伊芙的阴道之中。
“啊呃!”阴道被体内突如其来的巨物填满,空虚了多日,淫水早就大量地分泌,让肉棒毫不费力地捅到了最深处。
“哈啊,哈啊,哈啊。”没有手脚的人棍女孩被高大的兽人抱着,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在她的下体,不断地干出水来。
“请接受我的献祭,黑旗。”另一个兽人走到了伊芙的后背,虔诚地说完话后,把肉棒插进了她还没空闲多久的肛门之中。
“好……粗……比铁杆粗……喔……进来了……嘶……”伊芙满足地叹了口气,十几天没有得到滋润让她饥渴不已。
“1级物理抗性”会把10%的疼痛转化为快感,被铁杆死死顶住肠道,嘴巴被大大的张开下颌酸胀,隔不久就会被电击一次的日子里,不少也不多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身体,转化的快感反倒让她欲望大涨,完全达不到满足的程度。
下体久违地被两根兽人的巨物插入,她就像久旱逢甘露般,闭着眼体会着这浓厚的快感。
“哈啊……下面……下面被填满了,好舒服……呜……两根那么大的肉棒在我里面摩擦,要去了……那么快就要高潮了,哼啊……!”
肉棒在紧致的小穴与后庭中拔插摩擦,前后两个洞穴被撑大扩张,中间的一层皮肉被两根肉棒挤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触碰,给了伊芙一种完全被掌控的错觉。
后背的兽人不需要抱住轻盈的女孩,空着的双手搓弄她的乳头。粉嫩的蓓蕾被揉搓、拉长。
“咿呀,不要玩弄人家的乳头,好敏感,这样玩弄乳头会去的更快。咿咿,不要这样扯,麻麻的,又痛又舒服……”
伊芙浪叫着,口腔久违地获得自由,她便像珍惜这次机会一样,大声叫床呻吟。
但很快,她的声音被堵住了。
“哼……呜呜呜……嗷……”
兽人放平躺倒在地,一人在下一人在上地抽插她下体两个肉穴。第三个兽人上前,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享用着同样柔软的食道。
伊芙翻着白眼,喉咙被占据,抽插的肉棒让她只能用短暂的空隙呼吸,频繁而短暂的窒息让她浑身绷紧,不一会就被干到了高潮。
“嗯呜呜,啊哈呕……呜呜……嗯……!”
一阵颤抖后,伊芙在高潮中失去了力量,软软地靠在兽人身上。但前后都被肉棒占据,她就很淫靡地被挂在兽人的阳具上。
可兽人距离射精还早,2级增强中就有射精可控制20%,提供了更持久的战斗力。
于是稚嫩弱小的小女孩,就又被三个绿皮大汉顶的上下翻飞,在欲望的波涛中跌宕。娇小的身躯没有办法自控,被迫地不断呻吟、淫叫、高潮。
肏弄了伊芙十多分钟后,马格努看旁边站着坐着的剩余二十九个兽人眼越来越热切,招呼着同道中人一齐把精液灌注到了女孩的体内,让出了位置。
粗大的暗绿色肉棒抽出,白浊粘稠的液体被一同带出,顺着女孩那白皙的肉体往下流。
“咳咳……”伊芙咳嗽两声,吞咽着,想把被扩张的食道恢复,又一根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她只能“呜呜”两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紧接着,湿漉漉的小穴与后庭就也被填充,肉棒轻易地滑进,不断抽动。
伊芙的抱怨与反抗就这样被快感所淹没,她眯着眼睛,感到身体不再由自己掌握,快感无论她是否接受都不断涌进大脑,再打散分布到全身,把每一根经都烙印上剧烈的刺激。
而这些快感,因为强化“1级物理抗性”的作用,有10%转化为了痛感。
在不断受到三穴刺激,乳头被拨动、玩弄,这些剧烈的快感时不时被部分转化为痛苦。她刚想沉溺在性爱的快乐中,又被肉穴、身体上的刺痛所唤醒,不断循环往复。
兽人肆意地玩弄着伊芙,精液一发发地灌注到她体内。女孩那平坦的小腹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像个孕妇般隆起。而又会被某一个好的兽人一下按扁,白浊的液体从小穴、后庭、喉咙里喷射而出。
但只要几个兽人次,她又会被灌浆到腹部隆起。
这场肉欲的狂欢一直从夜晚持续到凌晨。
伊芙低垂着头,被摆放靠在曾穿刺她的铁杆之上。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皮肤表面布满了精液,头发、睫毛上也挂着白色的颗粒物,身体一抽一抽,还沉浸在无穷的高潮漩涡之中。不时她会面露痛苦,似乎被什么隐形的人击打。
兽人们都已经退下,大族长布鲁坐在一旁,他到后期才参与到了这场游戏,不对,祭祀之中。
会大陆通用语的兽人——马格努跪在伊芙面前。虔诚地跪拜几下,再拍击她点开系统,从里面兑换出了一样东西。
“圣的黑旗,希望您能接受我们的献祭,收下我们供奉的礼物。您的仁慈与厚爱,会祝福每一个信奉您的兽人。”马格努念着由高天信仰改编而来的祷词,“我们将奉献所有,帮助您脱离人世间的苦海,洗脱尘土,回归那至高的殿。”
他的祷词用兽人的北方氏族语说了一次,又用大陆通用语说了一次。
伊芙隐约听到了认识的字词,虚弱的抬了抬眼皮,想要抬头,但过于疲惫,没能成功。
他要帮我脱离苦海?什么意思?要解救我吗?
“圣的黑旗,我们将助您洗干净凡尘的肮脏,破除人间的烦恼,回归真实如一,不受繁杂。”
他要干什么?
伊芙隐约觉得不对,她睁开眼睛,还是一片漆黑,她想搞清楚这群兽人想要做什么,为什么叨叨地对自己念台词。
“圣的黑旗,请接受我们的奉献。”
马格努再次跪拜,然后取出了兑换的药物,放进了无力防备的伊芙嘴里。
这次是什么药?
这是伊芙脑中最后的念头。
马格努用大陆通用语说道:“禁止思考。”
伊芙所有的念头都被斩断了,她感到大脑中一片艰涩,念头如在泥沼中行进,无法传递。想去分析缘由,却连起始的念头都无法升起。
—基础服从概率:100%—对马格努服从概率:100%—理智:0%马格努给伊芙喂食的是“洗脑药”。
—洗脑药:20份精液(已有177份)。服从概率100%,思维扭曲1440点,随时间衰减,衰减速度与理智正相关换言之,只要拥有理智,服从和洗脑都会被思考所衰减,直到降为0,彻底消除这两者的影响。
思维扭曲则是思想被操作的直接数字体现,被他人话语、行为影响,产生认知上的迷惑、错乱时则会增加思维扭曲点数,理智正常时,扭曲会被自己的思考、辩证所弯转回来,直到恢复正常。
如果是普通人,不受到“1级服从”的影响,理智会缓慢恢复,只要理智高过0%,在思考的作用下,扭曲的思维会被一点点抵消,直到为0,洗脑的作用被完全消除。
但伊芙自带“1级服从”,在洗脑药的加成下完全服从了他的命令,停止了思考,思维的扭曲也不能够恢复。
“保持发情。”马格努说道。
伊芙表面呆滞,脖子、耳朵开始微微发红,乳头变硬,下体滴下了一滴液体。
马格努回头对剩余的兽人道:“请继续把你们奉献给黑旗。”
兽人们面色坚毅,虔诚地举起大屌,抱着伊芙开始了猛干。
她目前唯一的解救办法,就是被空闲放置6分钟,脱战后“1级服从”带来的命令会失效,能够思考,理智也会逐渐恢复,思维扭曲被纠正,直到正常。
但兽人显然不愿意这样,他们早就学会了使用频率的电击,拖着她不让脱战,只要保持着“战斗中”状态,她就永远无法逃脱洗脑的控制,成为一个绿皮手里的人偶娃娃。
“啊,啊……”伊芙无意识地叫着。
她真正意义上停止了思考,脑中一片空白。下体紧缩,呼吸急促,浑身发红,热切地用本能迎接所有访客。
她的理智降到了0%,无法产生任何自我的想法,思维扭曲也不再能被思考与辩证所撼动,她的心智被兽人牢牢地掌握住,无论什么命令她都只会无脑地遵从。
“停止叫喊。”马格努说道。
伊芙非常听话地立刻住嘴,耳朵里传进的命令一点都没进入大脑,没有激起一点思考,直接被身体所接收并执行。
她浑身白皙透着粉嫩,在兽人的玩弄下微微颤抖着,可嘴巴在命令下死死紧闭,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告诉我你最深的秘密。”马格努说。
“我来自地球,是穿越者,系统是我的外挂。”伊芙下体被抽插地不断蠕动,淫水四溅,可依然用很冷静的声音说道。
“穿越者?”马格努和布鲁对视一眼,就这个问题继续问下去。
可并没有得出太多有用的结论,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这在有着诸多话的魔法世界中并不是什么特的事,不过这也给了他们信心,他们所供奉,即将要推广供奉的黑旗,的确是从天而降,完全可以看作是的赐予。
“从今天起,你会舍弃所有人性,你就是黑旗,黑旗就是你。”马格努命令道。
“是。”伊芙平静地说,她立刻从脑中消除了自己的感情。
作为一个谎言,一个被包装成迹的图腾,这面黑旗不能有人性的一面。
“你不被允许任何思考,与任何情绪,你就是一面旗帜,你就是一个物品,一个不需要进行思考的存在。”
“是。”伊芙消除掉了自我意识。
这面黑旗高高在上,宽广平等,赐福每一个信奉它的兽人。
“你将永远接受我们族人对黑旗的献祭,每一天我们的族人都会将您奉献到满,而您也会很宽厚地强壮我们的族人,治愈我们的伤口,赐予我们器。”
伊芙失去了所有的思考,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偶娃娃,下体永远湿润,等待着兽人用精液把她填满,不需要经过她的同意,可以改造她的身体,扭曲她的思维,兑换出用在她身上的道具与强化。
而她只能被迫宽厚仁慈地照料这些兽人,成为明面被供奉,暗地被蹂躏玩弄的一塌糊涂的黑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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