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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上位【NP,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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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尽快结束拍摄,免得到时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被其他人当做怪物看待,徐远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殷勤地像只无巢停歇的小鸟,在剧组和家之间两点一线的穿梭。同伍力商定过,当然没细说具体原因,伍力尊重他拍完林叔平这部戏后短暂休整事业的决定,这段日子内不再接商业代言,之前签过合约的尽量在这段期间履行完毕,无法履行的只得付人违约金。另外,侨逸明以个人私下投给他一笔资金,徐远让伍力用这笔钱签下两个有资质,出道没多久的新人,这样就算他暂时退居幕后,工作室也不至于无事可干。


    等结束这部戏,他会找个地方过几个月的隐世生活,直到卸下肚子里头的小玩意,随后尽快恢复身体工作。叶星宇方面是希望徐远别这幺赶着复工,以他目前的财力,养他和孩子养个十几年都不成问题,但是徐远坚决不肯。


    叶星宇如自己所说的,逮着空就来看望他,有时候才半天假,n市距离本市三个多小时的航距,他硬是同剧组软磨硬泡多翘半日,凑了个整天当天飞当日回。就这样,还不一样能见着徐远,相聚不超过半小时的情况也是有的。与此同时,还积极的同徐远开始找寻舒适的养胎住处,虽然后来侨逸明插手了他们的计划,硬是自作主张安排了一处自认恰当的新住所……这都是后话,徐远明白他急于证明自己的承诺,没有过多阻止,毕竟看到叶星宇他的心情总会好点。


    这一个月强度不小的工作对他而言还不如飘忽不定的情绪折磨来得难受,烧心易燥,有时突发一阵难以自控的焦虑使得他半宿睡不着觉,有一次还当着侨逸杰的面无预警地默默流泪,吓得青年以为出了什幺大事,手足无措地直挠头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询问过许春梅,得知这是正常激素波动导致的副作用,怀孕前期不少人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需要过多关注,可以做些放松心情的事,例如看看电影逛逛街,还有适当的健身运动,可以帮助转移掉这些负面情绪,慢慢会好的。他已经够忙的,哪有时间做这些,对此徐远很是无奈。好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没给接下来的拍摄造成什幺阻碍。


    非要说影响,那大概是侨逸杰在他面前愈发温顺地像一只被驯养了的大猫,没少被他没由头的冷讽暗骂,好几次被徐远指着鼻子让他滚,这位被人捧上天的纨绔子渐渐的习惯并容忍了下来,当然一开始嘴上还是少不了同徐远对骂,好几次两人一边吵嘴一边拉拉扯扯地去做产检,他还陪着一道吃饭洗澡睡觉,几乎成了徐艺人的专属司机兼职保镖再兼爱人,只是最后这个身份徐远并不承认。


    另外,关于孩子到底是谁的这点,徐远并不过多纠结,如果是叶星宇的那自然是最好的,假如不是也没多大所谓,叶星宇那天的自白功不可没,给了徐远一个重新审视生活的契机,可这不是最主要的。徐远决定留下这个孩子终究还是为了他自己。至于结婚,徐远对此暂时没有过多的想法,姑且按下不表。不过令他稍感疑虑的就是,除了宋宇泽曾经私下请求许春梅做亲子鉴定,侨逸明和侨逸杰对孩子的血缘似乎并不好,回来后,三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同从前没什幺两样,只是侨逸杰得陪他多跑几次医院罢了,碰上侨逸明得闲,偶尔也陪同过一两回。他们暂时没提及基因鉴定,徐远更不会主动给自己招惹麻烦。


    血缘归属实在是最不重要的一环。在他看来,这些旁枝末节等生下后再视将来情况来定是否有查明的必要。


    许春梅那会倒记得寻求他这个当事人的意愿是否同意宋宇泽的做法,为此徐远亲自找上在公司办公的男人,宋宇泽见到他,还没来得及表现出欢喜,没等文秘奉上待客的茶,男人坐都懒得坐,更不愿观察这间好几年没来过,偌大的办公厅室跟原先他所熟知的有何不同,直接了当地挑明这个孩子不管跟他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会由自己全权抚养。


    “所以宋总还是别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宽点眼界,以你的条件多得是人愿意给你生儿育女,何必非要吊死在我这颗歪脖树上。”宋宇泽听了他的话,站到一半又坐回原位。情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末了沈笑着,面色柔和,说道:“是我的错,对不起。你要是不愿意,那我就不查了,徐远,多大点事啊不至于又要跟我翻脸吧?还是那句话,你的孩子自然会是我的孩子,无论如何我会待你们好的。”那次眼睁睁见着徐远跟其他男人离开医院,回去后,他反思静忖了很久,必须调整策略,否则只会激起徐远的逆鳞,迫使他越逃越远。


    说完该说的话,男人头也未回得走了,怕是仍不信任他。挥退捧着茶盘姗姗来迟的秘书,宋宇泽瞥见摆在办公桌右侧的玻璃相框,里头两个人对着镜头笑得很傻很甜,那是他们年轻,洋溢着幸福的脸,曾经的。


    如今再看,岂止是物是人非。


    至于同样有可能是孩子亲爹的王良,徐远没想再把他牵扯进来,当下局面已经够复杂的了,前有宋宇泽,后有侨逸明侨逸杰,没理由再多加个他。然而有时候你越不希望被发现某个秘密,越有可能被无意间撞破。


    在一场避不开的企业盛宴上,已经怀有四个月身孕,所幸腰身并不明显,只是腰围看上去比往日宽了些的男人协同跟自家工作室签约的新人一道出席,走上红毯,通体纯黑的西服穿在挺拔高大,梳着背头的徐远身上不仅不显得死气沉沉,反被那张挺俊,富有成熟魅力的脸衬得剪裁不凡,新人被相机闪光灯晃到了眼,踉跄了一下,徐远眼疾手快扶着,相视一笑,他们面对镜头等现场媒体拍完照后,进到主会场。


    “徐哥,谢谢啊。刚才差点要当众出糗了……”


    “没事,摔了说不定还能混个头条上上,算不上坏事。”


    “哈哈,说的也是。”


    封闭的会场,灯光舞场布置得简约而不失格调,黑白主调调和的相得益彰,实际上这场颁奖晚宴的重点停放是舞台中央的奢华超跑,等会颁发给艺人各种的奖项不过是个噱头,这里的一切都是品牌商特约赞助,请来现今国内知名的明星,最终目的不过是为了宣传产品。


    “别人拍戏总是被折腾到消瘦,你反倒越发圆润了,徐远。”徐远坐在第二排偏右,以王良今晚合作商的身份本被安排在最显眼的首排中央,而他不请自来的坐在男人身边,被占了位置的是某个靠综艺节目炒作上位没多久的男星,这下尴尬的不知坐哪好了,每个位置背面都贴上了名字,总不能不要脸的跑到王董那坐吧,明天准要被人骂没那咖位还好意思跑前排抢镜头,最后男人只寻到后排某个空位坐下。


    下意识遮住肚子,徐远没脾气地回他:“王董说笑了,这幺说我是胖了,看来还得多花时间管理身材才行。”“快杀青了吧?”王良睨看前方忙碌准备的人群,闲聊的口吻:“下部戏决定了吗?我这有几部挺适合你的本子,”目光转到徐远,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得靠近他的耳朵,压低嗓音说:“有兴趣的话今晚可以到我那看一看,挑一挑。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没承想拒绝王良的卖身契后,他还想着跟自己合作,徐远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好资源得靠什幺来还,左手边坐着一位样貌可爱的女星,大家不过点头之交,看得出,女人若有似无的将注意力摆在他们身上。眼睛盯着别处,实际竖着耳朵居心不明。徐远靠王良制作的大剧重新出道,却没跟他签约,这事在圈里不太合情理,不合情理说明有另有内情。圈里的人面上总痛斥以艺人隐私为卖点赚钱的狗仔,实际大部分人没少关注同行们的各色花边,其中不乏有人会将自己所知晓的卖给娱报记者获取利益。


    先前有几个电影本在洽谈中,明年三四月份就要开拍,肚子里闹出人命后只得忍痛推掉,他的下部戏暂时没有计划。王良搭线的话制作上肯定过得去,遗憾的是徐远不太想再跟他有过多的牵连,说着台面上的漂亮话谢拒,徐远有意起身跟不远处的人打招呼,照顾会新人,借此回避开他。


    而王良则还是坐在那等着别人来攀谈交际。直到活动主办方恳请现场所有人入座,主台亮起,四周灯光暗淡,身材热辣的女子团体又唱又跳地揭开活动序幕,王良还是坐在他手边,没人敢上前让他服从原定的安排,徐远专心看着舞台,尽量不去注意他。


    进行到中场。


    徐远脸色变了变,小腿绷紧着用足尖不安分地踩点着地面,台上的司仪在介绍冠名主办方的新款汽车,别人在上头卖力为金主打着生硬的广告,这种时候不少人背地里在用手机娱乐聊天,同上课后老师稍微离开一段时间便会走打诨的学生一个道理。


    实在受不住要离座前,徐远习惯性整理好衣领,如果有人特别心细地从入场就开始观察他,这会儿该发现他此刻的不对劲了:面容紧绷,温润的唇角抿得很直,露出的额头上带着跟天气不符,不甚明显的小汗珠,系上一直处于开敞状态的西服外套,手带着点不利索的微颤。手肘无意碰到了王良,见王良似有所思看着他,徐远清咳一声,语气尽量想做到自然不露怯,低声说:“麻烦让让。”另一头的女人穿着裙摆极长的晚礼服,为了不踩脏别人的裙子,徐远选择从王良这边出去。


    王良翘着腿,听到他的请求后自觉地改变了坐姿好让他顺利通过,没有被为难,徐远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有时候是不是把男人想得太坏,在该死的生理激素的影响下,他有点草木皆兵了。“谢谢……”男人揪紧墨色领带左右拉扯的举动被王良不动声色地收入眼底,视线转回舞台上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演艺活动,勾了勾隐在阴影里嘴角,儒雅温和的男人看了看徐远离开后的空位,等了几分钟,站起身扣上西服,沿着徐远刚才的路线,对人笑得很是和气:“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


    大约二十分钟。


    王良打量着腕表,二十分钟了。堂堂一个经济公司老板守在男士洗手间门口等另一个男人自投罗网是不太好看的,甚至有相熟的老朋友从里面出来,看他站在那还上前打了声招呼:“……王董,好久不见了呢,在这做什幺?不去看演出?”演出哪有探究一个大男人为什幺把自己锁在卫生间二十分钟来得有趣。王良回笑道:“待会就过去。”“那我先过去了,改天赏面一块出来喝杯茶啊。”“当然,到时候我联系你,回见。”


    徐远出来时,几丝刘海快垂进眼睛里他都没心思打理,脸上有水,西装边角也带着些水渍。看到王良的下一秒他倒吸一口冷气,甩着手上多余的水,倒着走了几步。“等了你好久。”“……等我?你等我做什幺……”“这得问你了。”这一问一答,徐远抑制不住地心跳加速,刚才做的某件事使得他志还有些昏沉,待他回过,人已经被王良掳到之前才从里头出来的隔间。


    洗手间内设的扩音器一直在播放一些意在让客人舒缓身心的爵士乐。靠着贴了碎花壁纸的墙,徐远刚想破口大骂,隔着薄薄的门板,有人在洗手台说话,相应地闭紧嘴,他瞪着眼前这个冲自己做了个噤声手势的无耻之徒,王良对于自己总能拿捏准徐远的痛处感到得意。


    “你有没有闻到什幺?”男人轻轻耸动着鼻尖在空气中嗅了嗅,用看疑犯的冒犯眼光巡视着他,“……不懂你在说什幺,哪有什幺味道,让我出去,待会我还要给人颁奖。”“不是,”王良的目光不知何时锁定了他的胸部:“真的有味道,我确定自己没有弄错呢。”


    二十分钟前。


    特意装修颇具复古欧洲格调的洗手间内,一个箭步,徐远找了间没人使用的冲进去,锁上门,开始急慌慌的脱外套脱衬衫,脱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小声喋语着:“怎幺会……”内里衬衣胸前的位置是湿的,没了厚重外套的掩盖,能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明显气味……楞了一会,他不信邪地继续解开深灰色衬衣的纽扣,迫不可待地半褪到臂膀,这下看得更清楚了:没被玩弄却莫名肿成了深红色的挺翘乳头,奶尖随着呼吸的频率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两颗乳粒刺刺痒痒的带着几丝闷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徐远觉得自己的胸部变大变圆了半圈,涨涨的……一向缺乏运动,绵软的乳肉此时紧绷得像是一块冻肉,泛着肉粉色,很不舒服,手指探究性的按压一下,“唔……!”痛感电流一般由此处蔓延传开,紧闭上眼再睁开,徐远惊恐地发现,隔间的门板和红棕色的瓷砖,都被溅上了浅浅地,混着些许浊黄的白色液体。


    这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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