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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笑傲神雕续】(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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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92)
2022年7月14日第92章·儒生蓄谋临近亥时,黑木崖内的筵席终于结束,大殿中坛盘乱垒,案凳散落,还有不少裸男裸女醉卧于地,一副糜烂不堪之景。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 @ gmail.ㄈòМ 获取
在高台一侧,慕容坚老脸通红,偶尔挥喝忙碌的仆役,双眼尽显不耐。
一个多时辰前,东方不败以疗伤为名,携赵无哀暂退,向问天也借机离开,下去探望岑云。
三位高层一走,以他与姓吴的大汉职位最高 ,只得出面招呼众人饮宴,才没让气氛冷场。
等仆役收拾干净,三妖之首转出大殿,却未返回所居的花圃小楼,直奔东面而去。
几拐几绕,入得一处阁院后,他也不招呼,便推门进了一间小室。
却见房内摆设整齐,还有两人一躺一坐,正是魔教左使,以及缓过些精神的青龙堂主 。
「岑老弟 ,为兄来得晚了,休怪休怪。」
眼看岑云神色晦暗,向问天也愁眉不展,慕容坚先连连赔罪,后至近前道:「伤势如何?我那有些疗伤秘药 ,方才已与残花、飞鸿交待过,稍晚他们便送来。」
「兄长操持召议之事,于百忙中还来探望,小弟已感激不尽,怎会有怪罪之念。」
见到他后,青龙堂主回过三分生气,可眼中消沉依旧不减,强笑道:「有劳兄长费心,一些皮外伤倒不打紧,只是……唉……」
「老弟 ,不必在意今日之败,想当年我被不戒秃驴几番折辱 ,有次险些被他阉割,不照样挺将过来。况且老弟你文武双全,勿需自降身价,与那莽夫较劲,现下战事已起,正是你大展身手之际,待日后建功立业,到时教中还有何人记得此事?」
魔教妖尊知他心高气傲,今日众目睽睽下完败于人,想来极不好过,便相劝不断,光明左使听后也温声道:「慕容老弟说的极是,岑老弟 ,你虽未进三圣,可依旧是坐镇一方的大员,何愁日后不能升迁?再者说,教主把那三腿淫猿转入你堂下任副手,未尝没有弥补之意。」
听他提及马魁根,岑云眼中虽有怒色一闪,神情却无变化,慕容坚见状又接腔道:「正是正是,老弟勿需烦恼,我观那姓马的,应是个没心机的色胚,而你智计过人,手下又有一帮猛士,想拿捏他定然易如反掌。」
「两位兄长,咱们已相交多年,当知小弟唯念神教兴盛,百世不衰,如何会在意这等小事。」
话落许久,青龙堂主先轻叹一声,又缓缓道:「某说句违逆之言,如今三面开战,教主不思整军筹粮,更无方针大略,一心只想靠……去迷惑鞑酋,这样如何能成事?」
说到此,他脸现愁容,续言道:「反观鞑子兵强马壮,急欲鲸吞华夏,和此辈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只怕到头来,神教不光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有复灭之危。」
向问天听后紧锁眉头,慕容坚本欲辩解,见他微微摇头,无奈闭口不言。
就在沉寂之时,有两人叩门而入,当头是一个俊俏公子,手捧几个瓷瓶小罐,随后是一位清秀少女,年纪比前者略小,正是慕容残花与慕容飞鸿。
进屋后,姐弟俩恭敬行礼,可那青年万福请安、少女躬拜唱喏的模样,看在眼中颇为怪异。
向问天倒不在意,还对两人勉言几句,岑云也勉强打了声招呼,而慕容坚盯着一对儿女,只在摇头叹息。
「岑叔父,小侄特来送药 ,另外教主有令,等过几日 ,命我兄妹前往西北一趟,正好顺道护送您回去,嘻嘻,等到秦陕,还望叔父多多提点。」
行礼完毕,慕容残花一边出言,一边前行几步,将瓶瓶罐罐放在小桌。
等她说完,慕容飞鸿也微微一笑,娇中带寒道:「今日之事,我和兄长方才得知,叔父高居堂主之位,不便寻那姓马的麻烦,我俩倒无甚顾忌,等返回时作弄他一番,好与叔父出口恶气。」
「俩娃儿休要胡闹,且尊教主之令行事,别给你们岑叔父再惹麻烦!」
岑云闻言一惊,刚想问他们去西北作甚,怎料向问天双眼一瞪,插话打断。
随即就见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招呼难分男女的姐弟俩道:「你们岑叔父尚未康复,尚需静养,咱们别在此打扰,等明日再来探望。」
慕容残花、飞鸿哪敢放肆,陪着父亲与岑云恭敬道别,朝外而去。
魔教右使留到最后,推门欲走时,见青龙堂主又复晦黯,劝道:「老弟切莫灰心,等为兄寻到机会,定将你担忧之事禀报与教主 。」
说罢,向问天转身而出,不想没走几步,就见慕容坚等在前面,而那一对姐弟已不知去向。
他迎过去并肩而行,刚到阁院外,就听那老儿问道:「左使,岑兄弟又不是外人,为何不将教主的安排告知?」
「岑老弟坐镇秦陕,教主意欲东南,即便得知,又能有何助益?况且他说得有理……倘若将来……有他守住西北,我教也能卷土重来……」
魔教右使闻言停步,抬头望向夜空,许久后缓缓答话,神情无比怅然。
三妖之首见状,不禁一脸凝重,低声问道:「莫非……兄长也不看好……我教的前景?」
「唉,我等武林中人,说甚么一统江湖倒罢了,如今要征伐天下,又有谁懂攻城夺地?」向问天苦涩一叹,见他略显沉闷,一边迈步一边道:「你这老儿莫要多想,世事变幻无常,往后尚有你出力之时。发布页LtXsfB点¢○㎡」
「左使宽心,某定然不会懈怠。」
慕容坚连忙跟上,笑得十分猥琐,嘴上还道:「小老儿自知天命,往后纵然……嘿嘿,也算为神教尽忠。」
子夜过半,栖凤谷朦云遮星,潺溪映月,徐徐晚风轻推树草微动,尽透恬静幽雅,美的不似人间。
芭蕉小筑内亦如原先,两间茅屋一明一暗,也不知困在此间的圣姑,与黑袍女双修到了何等地步。
烛火映射的窗纸上,影影迭交 ,难分彼此,还有声声欢愉的呻吟 ,透过未关紧的门缝传出。
若进入屋中 ,便能发觉简易的床榻内 ,一对赤裸的娇躯正痴缠不休,在昏暗旖旎的光线下,展现着各自妖娆的曲线。
只见两女柳腰绷直,面面相贴,用藕臂搂抱对方,雪滑的美腿迭挨勾绞。
再往下看,她们紧贴的玉胯间虽空空如也,可娇嫩的蚌口却被大大撑开,从中流出的春水也似有物阻隔,只能顺着穴缘外溢。
这倒不算怪异,毕竟双鸯合春功以气化形,模拟男根,以达双修之效。
让人心奇的是,看两女互相抵搡的乳奶 ,竟然分量近似,皆鼓胀浑圆!要知盈盈嫁为人妇后,体态愈发丰满盈腴,而秦潋在月余前,胸脯仍是花苞待绽,状如少女,然而如今两人几乎不相上下。
观此情形,想必这段时日她进境飞速,已快达成心愿,变回一个完整的女子。
「嗯……前辈……快来了……」
「莫……莫急……此式之姿分为两种……咱们换……」挤弄许久,盈盈亢吟一声,浑身泛起瑰嫣艳色 ,好似入夏盛放的娇蕊。
秦潋颤颤扭扭,亦有泄身的迹象,闻言微微使力,拽着她向内一滚。
霎那间,两女上身分离各朝一面,变成撑臂跪榻的姿势,然后亟不可待,高噘着丰臀凑向对方,好让无形气屌继续在体内杵磨。
「啊!!前辈……好深……」
「嗯!!全进来……了……」
许是姿势之故,两女只顶一下,便有些吃不消了,一时齐齐颤啼出口。
可稍歇片刻,她们又放浪扭动起来,用紧窄的花穴风巢,吞吐着深入幽门的硬物。
想秦潋自小学习合春功,再加心中所愿,因此双修时毫无顾忌,倒情有可原;而看盈盈卖力的模样,丝毫没有昔日的矜持,好似忘记丈夫就在隔壁,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啪!啪!啪!啪!……」
香汗挥洒,娇鸣萦绕,两女弓起香腰来回顶搡,以对向狗交之态,修炼起合春神功。
伴随着每一次丰臀顶撞,脆生生的淫音不绝于耳,滚荡荡的肉浪此起彼伏,直让人血脉偾张!而在春水溢流之处 ,那根内力所化的气屌也渐渐凝形,如发光的杠杆一般,贯穿着粉嫩双鲍!
「啊!!来了……」
「嗯!!」
不消一阵,两具白花花的娇躯便愈发火热,浮现出妖冶的嫣红,想来不久便要同登欲峰。
果不其然,当凝形的气屌化作两截,刺入幽缝不见,立时有两声啼响起!再看床榻上,盈盈急扬螓首,秦潋高噘腻臀 ,一起剧烈痉挛起来。
绝顶春潮过后,圣姑媚眼朦胧,彻底瘫软在床,在极乐余韵中半梦半醒。
黑袍女尚能动弹 ,先替她盖上被褥,而后坐在床边,欣赏着自己饱满许多的胸脯,俏脸尽是满足欣喜。
忽得,秦潋转头向窗,美眸隔着薄纸,莫名凝视了一阵。
随即她穿上薄裙黑袍,缓缓出门,来到令狐冲所待的木屋前,轻声道:「我知你早就醒转,为何不告知她,害得她整日为你担忧……」
良久,木屋中传来一个空洞的男声,无比虚弱道:「多谢前辈搭救,因我先前行事草率,害得盈盈……实是无颜面对她……」
「哼,地牢里见你遍体鳞伤,还以为她整日牵挂的夫君,真是位铁骨铮铮之人,没曾想竟这般自怨自艾。」
秦潋闻言美眸半咪 ,黑袍边渐起气浪时,又轻声问道:「可是因她与我合练功法,惹你不喜,这才不愿相见?」
「前辈错了,盈盈乃我挚爱 ,无论她做何事,令狐冲都倾力支持。」
那男声闻言一笑,回答时字字铿锵,随即又轻咳起来,似是牵动了伤势。
待他说完,黑袍女散尽真气,俏脸上的冷寒也有所融化,缓缓道:「好,这话倒是没辜负她的一片痴情 ,也罢,随你怎地,再有两式我便……到时定放你夫妻出谷。」
说罢,她转身欲回,不想那男声又道:「前辈……我装昏时,曾听盈盈念叨,说您不光要放我俩出谷,还许诺圆她一愿?」
「不错,确是如此,你想替她做主不成?且说罢……」
秦潋知盈盈与他情比金坚,也想早些了结许愿之事,便出言认下。
那男声听她说完,先沉默一阵,又略带恨意道:「不知前辈……可否除掉当今的魔教教主 ?!」
「东方不败?我倒与她交过手……」
黑袍女微愣过后转身而去,迈步时,悦耳之音随风飘入木屋,只听道:「也罢,便如你夫妻所愿……」
旭日东起,人间放晴,襄阳虽处战时,可早晨城内仍旧熙熙攘攘。
府衙前,两个小吏手捧吃食,正在闲聊,瞧见街角边缓缓而来的文士后,其中一人隔着老远便招呼道:「见过庞主薄,您今日又来这么早。」
「庞主薄还未用饭吧?嘿嘿,此乃小人浑家蒸得肉馒头,您且尝尝看。」
另一人不甘落后,掏出个油纸包,三两步窜了过去,陪着笑递向那文士。
「莫非是庞主薄?当真是襄阳救星啊!」
「对对对,这几日我军再次得胜,多亏庞主薄谋划。」
「听说朝廷派下人来,点名要封赏庞主薄!」
经他一吵,周遭百姓也回过神来,争相前来拱手问候,有的小贩还捧过果品凉茶,搞得那文士手忙脚乱 。
此人便是庞达,自东门一战,襄阳众将对其皆生信服,郭靖、吕文德更是越发倚重他,在黄蓉未归前,将军中诸事一概托付。
这儒生也不负众望,在周阳兄妹与仙子逃跑期间,几次挫败鞑子来袭,如今名声早传遍荆湖北路,正是春风得意之际。
然则福兮祸所伏,庞达暗地里清楚,能立下此等功劳,皆赖与孔章私通书信,提前获悉鞑军动向。
是以这儒生倒算清醒,并未沉浸在无边的虚荣中 ,反而颇为担忧,唯恐同窗也索求机密,害得襄阳沦陷。
不过想到那千娇百媚的美妇返回后,得知自己未负所托,定会甜甜的夸奖几句,他心中那丝不安也不翼而飞。
谢过一众百姓,庞达步入府衙,到后堂求见知府吕文德,协调繁重的军需之事。
一直忙到申时,他才堪堪办妥,随即拖着疲惫的身子,又欲回营点检粮草辎重。
「老娘管你是虞侯鸟侯!嫖妓付账乃天经地义 ,强睡了我阁内花魁,没告你就算不错,现下还想一文不出就替她赎身,天底下哪有这等便宜事!」
「各位老少,你们评评……哎呦!你这厮还敢打人!」
不想刚到门口,就听闻听一阵喧哗,庞达定睛看去,见数十百姓聚成一圈,议论纷纷。
当中则站着四人,一个是浓妆艳抹的中年妇女,不知被谁打了一巴掌,捂脸坐在地上哭嚎,另一边,一位容资姣美的姑娘抹着眼泪,与青衣小厮伸手去搀她;最后一人相貌猥琐,身着虞侯军服,不断左顾右盼,似是想趁机逃脱。
这四人正是妍蓉、藏香阁的老鸨和小门子,以及从谷城调来的乔二。
原来那日女诸葛与爱子相会前,曾假冒清倌儿,并将其随意塞入一间雅阁,而此举不光害了她自己,更害了这当红的头牌。
当天乔二疏忽操练,被韩如虎整治一通,心气不平下,便到花街柳巷寻欢作乐,以解烦闷。
襄阳比谷城大上数倍,更繁华许多,好险没让他挑花眼,最后入得藏香阁中 。
乔二大大小小也算个军官,自不屑与寻常狎客一般,在楼下拥挤 ,是以直闯二层。
许是他时来运转,随意挑拣下,竟凑巧摸进妍蓉所待的房间,撞见赤身裸体的昏迷情倌儿。
这猥琐虞侯本就嗜色如命,得遇如此良机,怎能放过?从下午开始,此贼对妍蓉百般奸淫 ,数度内射 ,那激烈战况,堪比同在二层的母子乱伦 ;而昏迷的清倌儿后面虽然醒来,且穴道已解,却因初经性事浑身瘫软,只得任由他施云布雨,肆意蹂躏。
不过乔二不比黄蓉母子,事后却没偷跑成,直让老鸨发现,险些被五七个护院狠揍一顿。
幸得此贼极善花言巧语,连蒙带骗签下契约,说要回去筹措重金,再来替妍蓉赎身。
老鸨见他是军官,也不敢扣押在阁中 ,便放其离去,怎料一连十余日都未见踪影。
这可急坏了那贪财的妇人,一边四处打听,一边派人守在城外军营,直要等到那无信的厮鸟,抓花他的脸。
直到今日 ,躲在军营的乔二以为风头过去,悄悄进城来买酒肉吃,正被蹲守的护院看见,连忙回去禀报。
老鸨不敢在战时闹事,便揣上契约,命小门子逼着不愿来的妍蓉,堵到猥琐虞侯后大骂一通,又连撕带扯到了衙门前,准备告官。
乔二起先慌了神,等求饶无用,索性耍起无赖,直嚷嚷赎身之金已交 ,反怪老鸨不讲信用,还扇了她一巴掌。
看热闹的百姓倒是热心,见他打人后想跑,虽不好阻拦,却围得严严实实。
「打人啦!!打人啦!!这厮鸟欠钱不还,还敢在府衙前打人,官老爷快出来看看啊!」
老鸨撒泼打滚,直要吸引府衙里的注意,妍蓉与小门子则手足无措,不知该劝还是该帮 。
而乔二耳听哭闹,又闯不出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人圈内来回打转。
「何人在此喧哗,还不速速散开!」
就在此时,忽听一声高喝,堵住府门的百姓纷纷让开,露出庞达的身影。
他对乔二有些印象,知其乃韩如虎麾下之人,本不欲插手,但因此事关乎军中声誉,这才出面调解。
猥琐虞侯自认得来者是谁,瞧见庞达,心觉自己前途尽毁,险些吓得瘫坐于地。
老鸨不知此乃何人,可听一旁的百姓告知,立时停止哭嚎,爬起身道:「见过庞大人,还请您替狗家做主 ,这贼厮……」
「莫急,且随我入府,再细细讲来。」
看她欲当着众人的面诉说,庞达连忙打断,随即瞟了乔二一眼,转身走进府门。
老鸨及小门子见状,拉着妍蓉追了上去,猥琐虞侯则哭丧个脸,不情不愿的尾随而来。
入府后,庞达托小吏找间空房,命乔二在外等候,领其余三人入内 。
还未坐定,老鸨便将契书拿出,迫不及待想要告状,庞达呵斥一声,又看妍蓉双眼红肿,沉声道:「这位姑娘想必才是苦主 ,请将缘由说出,某定替你做主 。」
清倌儿微微一福,哽咽着将当日之事说出,不过并未提及与周阳饮酒,只说自己醒来后发生的一切。
老鸨听后不满,站起身来,扭着肥屁股插嘴道:「你这浪蹄子,如今还护着那姓周的小王八,哼,他与那贼虞侯定是一伙的,不然哪个良家人会随身携带短刀!」
庞达微一愣神,瞬间想到郭黄夫妇新收的义子,再与老鸨之言加以对照,暗地里越发确定。
得知那青年竟去狎妓 ,他鄙夷的同时,又庆幸此事被自己撞见,不然一旦外泄,定然有损郭家门风。
念及此,这儒生刚要出言调解,不想老鸨接下来一席话,又让他疑窦丛生,只听道:「大人,那小王八倒是胆大,蒙翻我家妍蓉后,与一个不知哪来的野女人媾和许久,对了,那骚货还自称是他亲眷,哼!定是叔嫂乱伦 !」
说到此,这丑胖妇人扯扯小门子,又道:「大人若不信,尽可问他。」
那小厮初入衙门,早吓得坐立不安,见庞达转头看来,忙不迭道:「正是正是,那女子自称是姓周的亲眷,还给了小人……两锭银……」
「你这没屁眼的小野狗 ,竟敢私藏……」
「住嘴!!!」
话语未尽,老鸨照他脑袋就是一下,还欲再打,险些被扔来的茶杯砸到。
转头看去,庞达神色狰狞,对小门子一字一顿道:「我且问你,那女子年岁多大,相貌如何?」
「……大、大、大人,当时她蒙着黑纱,小人无法瞧清……」
见他如此模样,小门子更是六神无主 ,答完后又似想到何事,战战兢兢道:「不过小人待客已久,还算有些见识,那女子虽套着斗篷,却能看出她身段极为妖娆,阁中姑娘无一能比……定然不是初为人妇 ……年纪应比姓周的大上许多……」
待他说完,庞达几乎跳将起来,脸色先红后白,又便成青紫色 。
想他足智多谋,仅凭片言只语,立时猜出那人是谁,直在心中滴血道:「莫非……是她!!!不可能!不可能……」
原以为只是狎妓小事,不想竟撞破天大的丑闻,而丑闻中的主角,竟还是自己暗恋许久的女子。中年儒生悲恸欲绝,浑身更抖动不断,其余三人以为他癫症发作,皆吓得退后几步。
而庞达伤心过后,冲天的嫉恨涌入脑中 ,与扭曲的痴情混在一起,滋生出一个又一个邪念。
不消片刻,他神情恢复如常,整了整衣袍,对吃惊的老鸨道:「这位姑娘的赎身之资,那虞侯许了多少于你?」
贪财的妇人忙递过契约,庞达看了一眼,收入袖中 ,缓缓道:「这钱某出了,三日后定给你送去。不过那天发生之事,汝等万不可再对人言,要是被某察觉流传出去,呵呵,襄阳便没藏香阁了。」
老鸨闻言又喜又怕,忙不迭点头答应,随即也不管妍蓉如何,扯着小门子便小跑而去。
等两人走后,庞达领那清倌儿来到屋外,对等候已久的乔二道:「钱我替你出了,往后善待这位姑娘,不然下次有战事,某点你入先锋队。」
猥琐虞侯本以为要入监牢,不想竟能死里逃生,还得了一位美艳的娇娘,一时千恩万谢,对中年儒生连表忠心。
而清倌儿虽心中厌恶,可因失身于他,也别无选择,只得俯首认命。
乔二拍马屁时,庞达并无烦躁之色 ,竟还勉励几句,似有收为已用之意。
随后三人出了府衙,在街角边分开,中年儒生目送他们离开,思辰许久,径直朝家中而去。
眨眼间一夜已过,隔天清晨,庞达手提着一个小盒,来到郭府外等候。
不多时,北侠出门相迎,领着他进入后院,去往书房密谈。
等中年儒生出来后,一切如旧,并未有甚异状,只是那小盒不知踪影。
再过一天,正午十分,襄阳南门处 ,郭靖携破虏及韩如虎立在城外,不知等候何人。
一个时辰后,有几骑飞奔而来,隐入城楼内的庞达,盯着渐渐清晰的绝色丽人,喃喃道:「这次看你如何能逃……蓉儿……你终归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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