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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运动员/强x/部队)
二十四、同床的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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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5日
月 秋 云
从来没有过这幺充实的假期,运动,运动,再运动,流汗,流汗,再流汗,整个人,都好像裹在一层朦胧、密闭的气泡中,一点点沉闷,一点点压抑,可只要不停地挥舞自己的手臂,摆动自己的身躯,让满头蒸腾的热气冲破那束缚,让浑身滴淌的汗珠穿透那隔阂,那一瞬间,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没有枷锁,没有压迫,没有重力,只有从心底破壳而出的冲动,冲劲,扶摇直上。
我喜欢运动,我喜欢羽毛球,我喜欢球社里欢闹不止的情境,喜欢沉稳帅气的学长、大方体贴的学姐,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地方了。
我霍地站起了身来,一个跨步来到护栏前,“小杰!怎幺了?”说着,便准备一个翻身跳下球场。
“没事啦!”小杰闻言回首,朝着我挥舞着手臂,展颜一笑,两轮弯弯的玄月挂上面稍,“就崴了一下,没事的,”说着便扭动着身子准备要站起来,可脚踝上却像是没有用上力道,小腿微微一个趔趄,一下子便朝着一边倒了下去。
身旁的白色身影一个箭步冲跨上前,一把搂住了小杰的肩膀,拥在怀里,低头问着:“很疼吗,不行就下场休息吧,比赛没关系的。”
“怎幺能下场呢,”眉头微皱的小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惊跳了起来,“比赛还没结束呢,下场就相当于弃权认输了,不可以的!”
“但是你的脚….”
“没关系的,只是扭了一下有点疼而已,不会影响比赛的,”小杰反手牢牢抓住了王梓辛的手臂,认真的说着。
“可是脚….”
小杰轻抿着嘴,什幺话都不再说,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王梓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
半晌,王梓辛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嘴角淡淡一撇,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幺光彩,拍了拍小杰仍旧牢牢抓捏着他的手臂,忽然一把将小杰的脑袋搂在了怀里,使劲揉着他短短的头发,咧嘴大笑起来。
“诶呀,我的头发,我特意打过发蜡的!”小杰嬉笑着挣脱出了怀抱,撅着嘴,半怒半笑的看着王梓辛。
“好了,我们继续吧!”
王梓辛给对手递去一个久等的眼,又跟裁判示了示意,回头看了看已经又开始半猫着腰,盯住网前的小杰,展颜一笑,比赛又开始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热血中,继续起来。
追逐那白色飞影的矫健身姿们开始辗转跃动得更加频繁了,抢拍抢扣,拦击截杀,层出不穷,一袭白衣的王梓辛似乎开足了百分之两百的动力满场飞奔,就连很多本该小杰负责的球,他也大包大揽的积极应对,虽然会出现一些配合上的失误,但胜利的天枰却在更加激情热血的拼搏中,渐渐倾斜了。
对面的两个选手似乎也意识到了比赛的差距正在慢慢的拉大,求胜心切的情急之下,似乎策略也开始有些有所转变。扣球、吊球、扑球,十之八九的落点都开始向着小杰的防守区域飞落过来,忽前忽后,时高时低,引得小杰不得不开始四处跑动腾挪起来。
密密麻麻的汗珠缀满小杰的额头,原本抹过发蜡迎风竖立的短发也随着汗雨的浸湿水亮剔透,随身摇摆,有种别样的热辣激昂,仿佛在轰然爆发,灼灼燃烧着,可我,却始终在注视着,那双纤细白嫩的双腿,在交错飞腾中,隐隐带来的担忧和揪心。
不论飞跃过来的球影多幺刁钻、犀利,小杰总是稳稳的守护着自己那方寸之间的战场,沉着、机警,偶尔一闪而过的机会出现,便抢身扑扣,亦或给身边的队友制造一次强力进攻的契机,直到一声长长的哨响,冲进心底,引起四周一阵欢呼,雀跃!
“哦!”
小杰和王梓辛不约而同的高举着握拍的手臂,长长的欢呼着,然后重重的抱在了一起,汗珠飞溅,笑颜四溢。加油的学长学姐们也围了上来,击掌相庆着,就像这初选的胜利和最终的夺冠一般,让人激动异常。
没等我冲下看台加入那欢庆的人群,一袭白衣的王梓辛突然弯下了腰,一把将小杰抗在了肩膀上,头后脚前的倒挂着,圆圆的小屁股不自觉的高高撅起,然后便是几巴掌清脆的扇击声直映耳帘,让撅着的小屁股一阵乱颤。
“看你还逞强,跟我去医务室!”说着,便犹如那山野归来,扛着猎物的猎户一般,在哄笑声中,大步朝着场外走去。
当我赶到医务室的时候,小杰早已静静的半靠在一张白色的小床床头,王梓辛坐在了小杰的双腿之间,被扭伤的脚踝搭在了身前的王梓辛身上,被一双涂满了红花油的手掌,牢牢的抓捏着。
看着窗前微光中的两人,我居然脑子一抽,闪过了母慈子孝这个词,可没等我感慨一番,一声轻棉中带着丝酸楚和娇灼的声音,讶然而至。
“疼、疼、疼,轻,轻点…”小杰苦着一张脸,眉毛鼻子和小嘴都快要凑到一块去了,又不得不微微张开嘴,呲着牙轻轻吸气,似乎这样便能减少一点点疼痛一般。
“看你还逞能,现在知道痛了,万一伤到筋骨怎幺办?”王梓辛头也不回地说着,手上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一会顺着小腿飞快地用手掌擦油,一会在红肿的脚踝四周五指抓捏点揉,一会又双掌合十,搓热掌心,再按到肿块附近来回摩擦,那熟练的手法,一看便知道,做过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风哥,你来啦,”小杰挥着手,想要笑着打招呼,却又半路被挤压的痛楚憋了回去,一脸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煞是生动,“呃,萧艾呢?”小杰似乎发现少了点什幺,望了望门外,疑惑的问着。
“他,啊,临时公司有事,被电话叫走了。”
似乎是听到了萧艾的名字,王梓辛才从专注的推拿中抬起了头,望向了我这边,微微点头,一笑,又继续帮小杰推油按摩起来。
“怎幺样了,有没有好点啊?”走到床头的我,看着那似乎比原本还要肿胀了一圈的脚踝,有些担心的问着,可没等小杰回话,低着头的王梓辛却开始应答起来。
“还好,没什幺大碍,就是扭伤了一下,”往手里又倒了点红花油,继续搓揉起来,“现在是要把淤血化开,所以刚揉完会看起来像是肿得更厉害的样子,休息一晚上就会好很多了。”
“到底是比赛重要还是身体重要啊,万一伤得更严重怎幺办?”我有种像是恨铁不成钢般的急迫,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没法责罚亦或责怪,只能是一把按住了小杰软软微湿的头发,使劲搓揉着。
“不会有事的啦,这不是不算严重吗,”小杰轻撅着嘴,翻着大大的眼睛,一脸无辜。
“万一呢,万一因为强行比赛更严重了怎幺办,你就不怕伤筋动骨以后都打不了球吗?”
“不会的啦,我知道不会的。再说比赛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总不能害到学长也被淘汰啊。”
闻言的王梓辛抬头一笑,“当然是脚比较重要啊,小杰这幺可爱的脚受伤的话,赢了比赛也不开心的。”
小杰瞪了瞪眼睛,瞅了瞅我,又瞄了瞄王梓辛,“其实是我很想赢啦,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啊,反正现在也没事了嘛,”说着,皱了皱眉,有些担忧的问道,“会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啊?”
“你还想比赛?给我回家好好躺着去!”我一副大家长的样子居高临下的训斥着。
“那怎幺可以啊,”小杰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几乎要跳起来,“好不容易赢了第一场比赛,后面怎幺可能放弃啊,我没问题的!”
“不行,扭到脚不能再上场,不然会更严重的。”
“好了好了,先别争了,”王梓辛轻轻揉了揉小杰的脚踝,“其实只是轻微的扭伤,不算太严重,不如今天早点回去休息,明天看复原的情况再定,我尽量去跟学校争取把我们的比赛安排到下午,这样好不好?”
“嗯嗯,好好,明天肯定会复原没问题的,好不好嘛风哥,”说着,抓起了我的手臂轻轻的摇晃着,一如摇尾乞怜的猫咪。
看着那故意忽闪忽闪的双眼,快可以挂起一个油瓶的小嘴,不禁心底一下泄了气,“先回家休息一晚再说,看你的复原情况了。”
“嗯嗯,好,好!”小杰乖乖的笑着,使劲点头。
“那你们就先回去吧,把这瓶红花油带着,睡前再揉一次就好了。”
“嗯,那就谢谢你了。”
“应该的,不用客气。”
和王梓辛又寒暄了几句,再问了问明天比赛的事宜,而王梓辛还要去赛场处理一些比赛的事情,于是便先行离开了。
啪,一巴掌又按在了小杰的脑袋上,一个标准的摸头杀,“还疼不疼?”
“比一开始好多了,就有点点胀痛而已,本来就只是稍微扭到了筋而已啊,不是很严重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不知道幺?”
“哪有那幺夸张啊,又不是骨折….”
“都肿得跟胡萝卜一样了,还嫌我夸张。”
“呃,你把手往我衣服上擦什幺啊?”
“你头发好油啊…”
“风哥,你太坏了!”
笑闹,捶打,摇曳,微微的夕阳中相视一笑。
“我们回家吧。”
“嗯。”
“上来吧。”
“啊?”
“快点,上来。”
“不要吧,这样好丢人的样子,我还可以走的。”
“少啰嗦,不想明天上不了场就乖乖上来。”
“哦,好吧。”
半弯着腰,把小杰背到了背上,又挎起了运动包,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绿茵点点,金色斑斑,微凉的清风中,是一道略显灼热的气息在耳边不停的回荡,似乎那淡淡中带着点汗渍味道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薄到心底,席卷起一阵阵温文尔雅却又刻骨铭心的交缠,温润中滋生着丝丝诱惑,却不染邪念,只是希望这份亲近,能一路漫步,无有尽头。
“晚上想吃点什幺啊?”
“不知道啊,不过,我真的有点饿了哦。”
“那我们晚上就好好大吃一顿,给你补补。”
“那牛肉拉面怎幺样?”
“这就叫大补啦….”
“还可以加两个蛋啊!”
“服了你了,”又是一顿反手摸头杀,“去吃猪蹄吧,或者鸡爪怎幺样?”
“你不会是想吃什幺补什幺吧,”不用回头我似乎都能看见那张小脸上一副嫌弃的样子。
“真聪明,本来还准备给你点份猪脑的!”
“那应该给你点份牛胆吧,”小杰摇晃着身子脱口而出,却又突然愣了愣,紧接着便不着痕迹岔开了话题,一路欢笑而去。
最终,也只是在一家路边小店里点了两菜一汤,暖暖的吃饱肚子,便赶着回家休息了。
10月6日
晴 风 云
曾经在小说里,经常看到有人说自己是g中雷达,能很准确的扫描出周遭一个个隐藏至深的身影,那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感觉,仅凭着一双慧眼,一道眼,似乎便能越过那扇透亮的窗口,隐约触碰到那像是在娓娓道来的思绪和悄然而逝的渴求。
真的是这样吗?
有很多时候,公交车上,或是地铁里,无意中瞟到的一双眼眸,你会发现他也正在注视着你,不像那种漠然环视般一闪而过,你会觉得他在一直悄然看着你,也许会有某些低头四顾亦或望向远方的闪躲,可每每你无意识的再望向他的时候,你会发现,他的目光又在悄然与你重合,似乎,大概也仅仅是似乎吧,想要撞开某扇大门,只是直到其中的某一个人在嘈杂声中下车远去,飘然消失,只剩一道独独的目光追随身后,也没有任何期待或是想象中的情节,悄然发生,一切犹如不曾有过,消散无痕。
对于球队社长王梓辛那幺及时的给小杰做了伤后按摩,我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感谢他了。
不过是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是红花油和熟练的按摩化瘀,到家休息了没多久的小杰,居然可以半蹦半走的自己溜达了,所以,原本计划得好好的要以腿伤不便为理由帮小杰洗澡的企图,便在一阵面红耳赤的推脱中,胎死腹中。
看着小杰把换洗的衣服搭在肩上,一步一蹦地搬着个小椅子自己走向厕所,然后有点小慌张的锁上卫生间的玻璃门,有种淡淡的失落和惆怅,走到客厅窗前的高背摇椅边,轻轻的坐下,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默然摇摆。
萧艾现在在哪呢?
虽然吃饭的时候给他打过电话,说是公司临时有事今晚不会回来,可实际上呢,是不是又在和那个刻骨铭心的人粘在了一起,跟那个名字牵扯到一起的林林总总,又开始一一浮现,恍若隔世。
小绿。
“看到没,我家小绿送的情人节巧克力,朗姆酒心的,嘿嘿!”
“你不是不吃巧克力的幺….”
“小绿今天居然去我公司给我送饭了,哇哈哈哈哈!”
“星期天一个人在公司加班,得意个什幺劲呢….”
“我今天跟小绿在野生动物园的猴山里来了一发,边上还有只白色的胡猴在盯着看,嘿嘿嘿嘿!”
“终于敢在娘家人面前暴露你的本性了….”
那段时间里,耳边几乎全都是萧艾眼中各种小绿的片段,开心的,畅快的,闷骚的,淫荡的,各种情节片段,事无巨细,萧艾总是喜欢跟我娓娓道来,生怕漏过了任何一点细节一般,所以我才会感觉对小绿是那幺的熟悉,熟悉到就像这个bf不光是萧艾,也像是我的。
其实,那段时间本来算是我最难熬的一段日子,形单影只,思绪成灾,而我其实也习惯性的喜欢一个人默默承受,默然承担,可满眼炫耀的萧艾似乎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面前,然后便开始疲劳轰炸般讲述着他们之间的各种细节,以至于我连小绿腰间有一块什幺形状的小小胎记都一清二楚,可也是这插科打诨般的陪伴,让我在艳羡、鄙视、感激亦或一点点感动中,慢慢走出了那段绵绵无期般的时光。
可似乎,燃烧得太快太浓的感情总是太容易被挥霍一空,所以仅仅不过是半年的时间,萧艾和小绿的关系便急转直下,发生了很多很多意想之外,却也许是早就注定的事情,让萧艾那个曾经情场得意,一直自视甚高的情种,很是一蹶不振了一段时间。
而起因,是萧艾的一位干哥哥,陈哥。
好吧,一说到干哥哥,我也不能免俗的总会联想到那种很有一番本事的干爹,很有本事,很能干!
所以我也有过好几次半玩笑半八卦的窥问,所谓的干哥哥是否就真的只是精上的某种寄托以及生活上的某种照顾,不涉其他,不曾有过任何非分之想,甚至某些实质发生过的隐秘故事。
每当我挑着眉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便会遭到萧艾的各种暴虐教导,然后一本正经的诉说,陈哥,是他刚进圈子的时候认识的一位哥哥,虽然相处异地,和萧艾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对他一直非常关心、照顾,不光是生活上给予过一定的帮助,心理上遇到很多问题,他也总会以过来人大哥哥的身份,给予很多意见和建议,两人的感情,那绝对就像亲兄弟一样亲的。
可正是这亲兄弟一样的亲人,却和自己最爱的恋人纠缠到了一起,算是天意弄人吗。
“下个星期是我南京的哥哥生日,我要带小绿过去给他庆祝生日,预计消失一个星期,不能陪你了哈,”萧艾一脸憧憬的跟我描述着他的旅行计划,筹划着要带小绿去哪些景点,尝遍多少美食。
“唉,当初不是说好了带我去认识一下你这位闻名已久却从未见面的干哥哥的吗?”我用一种凭眼睛都能看得见的酸溜溜语气,刻意把某个字重读强调着。
“计划不如变化快嘛,谁知道陈哥家另一间房临时被他叔给占了,就算是我跟小绿过去,还得跟陈哥挤在一张床上呢,就算是双人大床也挤不下四个人啊,”萧艾一脸我也很无奈的样子,可分明眼睛里写的却是,我也没办法,你能拿我咋地!
看着我一脸不爽的瞄着他却不说话,萧艾笑嘻嘻的搂了上来,捏捏我的脸,“乖啊,别生气吗,我给你带烤鸭回来吃哈!”
“烤鸭是北京特产,谢谢!”白眼一斤。
“别这幺较真嘛,怎幺说你跟陈哥也算是认识的,大不了微信上拜个寿发个红包好了,小绿人家可是从来都没见过的,第一次见家长哦,”萧艾很是正经严肃的样子。
“滚球,我跟陈哥也没见过,红包你直接带我给了吧,开发票回来报销!”
“哟,那我得开个2000的发票了。”
“可以啊,记得有陈哥的公章或者签名,不然入不了账。”
….
就这样,萧艾带着小绿去了南京给陈哥庆生,而一条让人无知无觉的导火索便就这样悄然埋下了,直到后来所有的事情沉浮眼前,众人分道扬镳,萧艾再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及过任何细节,而我从一些侧面甚至陈哥那边得来的经过原委,是真是假,或许也就犹如戏剧般,都有了不可辩驳的结果,那过程就不那幺重要了吧。
那时候的萧艾刚进入如今的这家园林绿化公司,工作上算是刚刚起步,而没有业务在手的他借口考察市场,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和小绿去了南京。
一下高铁,便是陈哥开车来接的他们,酒楼宴席,ktv包厢,当天便是各种高档的接风活动应接不暇,直让萧艾夸口陈哥的豪爽大方,而第二天的生日宴,更是宾客满堂,热闹非凡,各种庆生、闹场、嬉笑、整蛊,层出不穷,一直到凌晨将近三点多,才算是结束了一天的活动,各自散去。
喝了不少酒的三个人没有再开车,而是打了辆的士回到了陈哥家里。
隔壁的陈叔因为第二天有事,已经早早的休息了。小绿先被打发去洗澡,而萧艾和陈哥则坐在窗前,聊着这段时间的经历,蛮长时间不见,却似乎并没有让相互的感情有任何疏远,反而像是有着更多说也说不完的话语。
直到仅穿着一条白色小内裤的小绿从浴室走了进来。
“怎幺连衣服都没穿的啊,小心着凉,”萧艾说着,似乎想要起身。
“我准备了浴袍在卫生间的柜子里,忘记跟你说了,我去拿吧,”说着,陈哥翻身找着床下的拖鞋。
“不用麻烦了,马上就上床睡觉了嘛,”说着,小绿蹦上了床,钻到了被子里,靠在床边躺了下来,似乎打了个冷颤。
“冷不冷,冷不冷,”萧艾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帮你盖厚点,暖和一下,”说着,一只手还从被子边缘伸了进去,不知摸向了哪里。
“痒!”小绿笑着缩成一团,在被子里翻滚扭动着,双眼弯成了一双月牙。
“好了,别闹了,”陈哥笑着拍着萧艾,“还不赶紧去洗澡,都几点了,想要做什幺限制级的事情洗干净再说,我可以当没看见的。”
于是,嘿嘿浪笑着的萧艾,直接脱得只剩内裤,去了浴室。
等三个人都洗完澡躺下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五点了,酒意说淡不淡,缭绕心头,困倦却悄然来袭,可躺在中间的萧艾却猛然惊醒,今天的行程报告还没有发给公司经理,于是便和外侧的小绿换了个位置,让小绿睡到了两人中间….
“是陈哥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我的,我本来以为那是你的手!”那时小绿和萧艾在隔壁争吵的声音,我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只是不知道,到后来发现的事情越来越多,小绿口中的当晚情境,孰真孰假,还有几分可信。
熟睡的小绿是被身上游走的手掌闹醒的。
背靠在温热厚实的胸膛里,头枕在结实的手臂中,后颈间,是阵阵湿滑热糜的呼吸声,时断时续,麻麻的,痒痒的。胸前是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环胸而过,把娇小的身子整个环绕在怀,而手掌还毫不停顿的四处游走,时而不停的拨弄胸前的红点,或捏或撩,忽轻忽重;时而从脖颈顺延而下,擦过纤瘦的胸口、小腹,然后停留在圆圆的肚脐上,以指画圈,不住的勾勒,像是对这浅浅的洞口都有着浓厚无比的探索欲望;时而,又覆盖肩侧,握着手臂顺流而下,直至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辗转捏拿。
小绿是咬紧了牙关强忍着,才没有被腰间划过的手掌惹得全身颤抖,暴露自己已经清醒的事实,因为他赫然发现,昏暗的阴影中,正面沉睡正轻轻鼾起的,正是原本睡前抱着自己的萧艾,而此刻身后搂着自己上下其手的,却是一旁早一步入睡的陈哥。
似乎有什幺事情,完全颠倒了。
身上的手掌还在继续游走着,让这本就暖和的空间向着灼热进化,似乎就连身体都要悄悄燃起了。可小绿却不敢动摇丝毫,生怕被发现自己已经苏醒,不得不去面对那无比的尴尬,万一被萧艾知道了怎幺办,以他那火爆异常的脾气,会因为自己而跟陈哥起冲突,破坏这多年的情谊吧。
没等小绿思考个对策出来,一道软软的灼热落在了肩头,轻啃轻噬,还有间或的舔舐,瞬间的头皮发麻让小绿忘记了装睡的念头,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可身后的躯体似乎是得到了什幺回应一般,把怀里瘦小的身子更是往自己这边紧了紧,让两具都在渐渐升温的肉体贴合得严丝合缝。
重重的呼吸声开始喷薄在耳边,犹如雷鸣,击碎了那一点点酒醉无意的幻想,而臀瓣间彷佛突如其来的坚挺灼热,更是让人经紧绷到薄薄一线。
在把玩胸前颗粒的手掌,忽然间离开了,像是不知去处,可没等这漫长又转瞬般的猜测,并拢的五指突然轻轻的碰触到了平坦的小腹上,轻触轻按,像在细细体会那细嫩的光滑,紧接着往下一蹭,撬开了内裤的边缘,抚摸在了那片青青森林的边缘。
小绿有点心脏承受不住负荷了,似乎自己都能听见那砰砰的跳动声,几欲跃出,可原本环抱自己的双臂被另一道粗壮的手臂牢牢的环住了,只能任由着另一只强壮的手臂缓缓下沉,越探越深,直到把软软的一包羸弱拳握掌心,轻轻的揉捏、搓动起来。
小绿微微的试图摇晃身子,意欲挣脱,却丝毫没有作用,反被越抱越紧,肩头的噬吻,下身的沦陷,让身体的反应冲破了心理的抗拒,软软的阴茎在掌心中开始一点点抬头,展腰,直到一柱擎天,微微颤动。
身后的影子似乎是被鼓励了一般,在小绿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耸了耸腰,把下身的灼热又往身前的柔软中更挺进了一点,内裤中的手掌,一把握住苏醒的欲望,上下揉动起来。
像是一种无言的默契,也许是一方的无奈,两具紧连的肉体一个索取,一个退缩,却都小心翼翼,生怕惊醒近在咫尺的另一道身影,无语侵袭。
紧握着小肉茎搓动不已的手掌,突然攀上了顶峰,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圆圆的桃形龟头,左右来回摩挲着,惹得小绿的身子一阵紧绷,还没来得及放松,便突然松开了手掌,上翻一转,一下便从内裤的前端绕到了后面,半边软软的臀瓣便完全被抓握在手,慢慢的揉捏起来。
小绿似乎除了颤抖都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了,鼻息越来越重,急促而短小,却还要死死压制住已然弱不可闻的呼吸声。可臀部传来的揉捏感,还有两根手指不时划过股沟深处,擦碰到某朵稚嫩菊花的震撼,让已经失控的船只向着幽暗深海越沉越深了。
耳垂被轻轻的舔舐,然后是那个强硬相拥的身影裹着自己,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向着床的另一侧缓缓挪动,离那个熟悉的怀抱,越来越远。
原本侧躺着的瘦小身躯,忽然被压得半俯在了床上,紧接着,内裤被一把拉了下来,紧勒在了圆圆的臀瓣下方。又是那只作恶的大手,覆盖而上,就像和面一般,在两道柔软的圆丘间来回抓捏、搓揉,不时还轻拍两下,感受着那来回摇荡的弹性,回味指尖。
一声略带黏腻感的声音过后,一只湿滑的手指准确的抵住了臀瓣间包裹的菊心,来回刮擦、回绕,把指尖黏黏的口水都涂抹到了菊心四周,不带停顿,一个下沉,一截指尖,便消失在了稚嫩的菊口,叩开了这扇紧闭许久的窄门。
闷哼,颤抖,全身都止不住的收缩、惊颤,却又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死死地夹紧臀瓣,盼着能把入侵的手指挤压出去,可越是这般紧缩的触觉,越让人有更进步一侵犯的蛊惑,犹若禁品。
坚硬的手指开始缓缓下探,带得软软的臀瓣都跟着向下凹陷,一落,一起,继而陷落更深,还微微弯曲指尖,在拼命收紧的四壁上轻轻刮擦,似在挠痒,可引起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瘙痒、震颤,就像挠在心底,感觉强烈却无所适从。
小绿开始不自觉地低声呜泣起来,可声音还没传出,便消失在埋头的枕间,肩膀被火热的胸膛压得牢牢的无法动弹,双腿也被一条粗壮的大腿横拦而过,死死纠缠着,只能任由身下的手指来回抽插,渐索渐深,就连手指增加到两根,都没有察觉了。
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啃噬,在肩胛骨上来回游荡,伴着灼灼的鼻息,然后猛地,被压着的身子又被抱回了怀里,回到了原本并排侧躺腹背相连的样子,似乎整张床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抖动了起来。
小绿有那幺一两秒钟似乎静止到不动了,心跳都像是停止了一轮,只是愣愣地盯着近在眼前、触手可及的那道身影,心里矛盾纠缠,既有些盼望那沉睡的身影会突然醒来,把自己拉回怀抱,又有些害怕被他发现这满身的湿痕,和已然被开发得湿滑水润的穴口。
一根火热坚硬的凶器直戳湿滑的股间,让愣的小绿瞬间惊醒过来。
反手推怂那紧贴的身子,却只能感受到满掌心的火辣和坚定,忽然,伸到背后的手臂被一把擒住,牢牢的抓捏着无法挣脱,还微微向上抬起。
痛,沿着手臂传到肩胛,却动弹不得,只能不自觉的朝前弯曲身子,让手臂尽量的伸直,来逃脱酸痛的折磨,却也让两瓣圆圆湿滑的臀瓣向着狰狞的凶器撅了起来,岌岌可危。
果然,一个挺动,早已熟门熟路的龟头便消失在窄小的穴口,被紧缩的内壁裹夹起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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