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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养成计划
看完加笔看这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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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陈豫堂皇到回答不出这个不正经的问题,只能下意识地夹紧腿,而夏孟夫在他做出戒备的夹腿之前,就用手指顶着裤子戳进那个凹进去的秘处,陈豫的夹腿倒像是主动地将被手指顶进屄里的布料留住。『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夏孟夫的手指顶着布料在屄口狠戳着打着转,那个蕾丝质地的内裤沙沙地在屄里刮着,陈豫受不了,只能稍微松开腿,想不让那两层布料贴着屄折磨自己,结果却让夏孟夫得了空,整个手掌捂上来,掌根压在阴蒂的那一块按揉,让陈豫连话都说不清,想来阻拦的手覆在夏孟夫的手背上使不出劲,被夏孟夫的另一只手按住,迫使他也出着力,阴蒂被三只手死死地按揉,身体把自己的意识抛到了九霄云外,两腿被从向内夹着弄到向外张开,陈豫只能在断断续续地喘叫里跟夏孟夫求饶。
而夏孟夫像是非要陈豫在这停驻于街边人流中的车厢里,即刻喷出屄水来,不然就不罢手的样子。陈豫在快感里担着惊受着怕,人潮的熙攘声每次由远到近,都将他变成一只惊弓之鸟,双腿打着抖,在夏孟夫耳边的哀求也变成了哭求。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这个人停止给自己的强制手淫,陈豫没法去思考聪明的方法,他只是个脑子笨拙的老男人,他只能恸哭着一边扯下外套和衬衫,一边自己去抠沾满精斑的奶头。
“孟夫...孟夫...叔叔自己把这些东西扣下来...呜...不要水擦了好不好...”
夏孟夫侧过头看这个老痴男的不齿行为,胸口大大地袒露着,再往下一点点就能看到那片瘪瘪的小肚子,夏孟夫遗憾地咂了咂舌头,视线又移上去看,陈豫满脸眼泪,还在吸着鼻涕,一只手正扣着右边那颗奶头,奶头周围尽是斑驳的红色,一只手在自己的两手间,间接揉着阴蒂,胳膊随着自己的频率摆动着,双眼含着眼泪恳切地看着自己。
但是怎幺办呢,看来叔叔还是没看清自己是一个怎样恶劣的人。
“好吧,但是左边的这个叔叔还没弄干净。”夏孟夫稍稍放缓了揉阴蒂的动作。
陈豫以为夏孟夫因为自己的这个做法改了主意,他真的是个脑子不好的老男人了,只是庆幸和偷乐,放松了警惕,傻傻地去扣左边的奶头时,夏孟夫说要用指甲用劲弄,他一心想逃过下面的玩弄,便真的用指尖戳着奶头正中去抠挖,就在这瞬间,夏孟夫那只按在最上面的手,一下子放开,又戳进了屄洞中,带着被顶进去的布料大力搅动起来,压揉阴蒂的那只手动作也变得猛烈起来,所有的刺激倾巢而来,陈豫哭叫着向上绷起腰,裤子下的阴阜高高向上顶起来,屄缝被突然喷出的骚水冲得大开,整个人在惊怕与茫然中迎来了像失禁一样的高潮。
那只覆在夏孟夫手背上的手被轻轻拿开了,高潮后有种轻飘飘的感觉,陈豫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双眼无焦,也没有好意思能够落眼的地方。在车窗外模糊的人声中,底下的滴水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裤裆里是湿热的,有一种穿着裤子撒了尿的感觉。夏孟夫靠过来,在他耳边问去叔叔屄里蘸点水出来可不可以的时候,陈豫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识地选择了与拒绝相反的点点头。
裤链被解开,有一双干燥又带着热意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腿裆间是湿漉漉的,那只手在屄口刮了一圈,将小阴唇上的汁水全都掠走,拿出来之前又故意将一根湿湿的手指硬是戳了一半的指节进那个收缩的肛门里,在陈豫耳边说着话,又像是自言自语:“也给这个小东西尝一点...”
直到夏孟夫的五个手指上都裹满着陈豫高潮出来的屄水,才肯从他的脏裤裆里撤出来。陈豫的两个奶头在刚刚那自作蠢事的行为后,已经又红又肿了,精斑也只还有一点点。夏孟夫抿着嘴笑,将手指上的女液往陈豫胸口抹,并不是要擦干净什幺,就是肆意地、悠闲地抹着。陈豫的志一点点归位,胸口又热又凉,底下又湿又干,自己刚刚穿着裤子高潮了,夏孟夫现在正用自己喷的屄液给自己抹着奶头,陈豫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就又要淌眼泪了,虽然知道外面的人是没法看到里面发生着什幺,但天是亮的,还没完全落下去的夕阳正堂堂地照着,照着自己湿答答的红奶头,照着自己印着水渍的脏裤子,还有自己大张的腿,和夏孟夫来回伸进去摸出屄液的手。
陈豫咬着唇哭,外面的一切让他抬不起头看,他只能依靠着夏孟夫,往他永远会收留自己的那个怀抱里躲藏,夏孟夫将他抱住压到车窗上,一边将陈豫的双腿抬上来,一边哄着他:“叔叔背对着外面,谁都看不着,只有我,嗯?只有我..能看我们叔叔的骚屄和奶子...”
夏孟夫从正驾驶座上跪坐起来,双手撑在陈豫身侧,一边低头咬他的乳尖,一边摸着他的腰去褪那条连屁股后面都湿透了的脏裤子。
二十八、
脱掉裤子的大腿根水滋滋地顺着皮质座位往夏孟夫那边滑,脚腕被他捉住往外侧拉开,陈豫的水屄烂乎乎的露着,夏孟夫今天格外地喜欢这个地方,是以后要给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可是这个屄太小了。
夏孟夫手指伸进来的时候,陈豫以为是像以往的情事一样的开始,稍微缩了一下屄洞,阴道却什幺都没夹到,那两根手指只是撑开屄缝,不去搅肉屄,也不抠肉道。夏孟夫只是专注地看着,陈豫正难耐地悄悄又去捏自己的奶头,却听到这个人说,“叔叔的屄口好窄。”
陈豫不懂夏孟夫说这话的原因,听起来就像是在嫌弃自己,他受打击到连奶头都不去抚慰了,有点自怨自艾又有点不甘地小声辩解:“叔叔...不是真的女人...所以...”
“不过...女人这里能生孩子,叔叔应该也可以吧?”夏孟夫将手指抽出来,屄洞口一点点地往回缩,他又去拨弄那两片深红的小阴唇。
虽然不知道夏孟夫为什幺突然提起生孩子的事,但是陈豫这样一个在社会上只会遭人侧目和轻视的双性人,从记事以来就一直被灌输要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概念,曾经他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带着这个双性秘密到老死,但现在,自己的屄被肏开了,阴道里也成了水田地,男人的精液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在这个屄里,怀孕这件事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提起,陈豫还没来得及想这个问题。
于是他只能实话实说:“不知道...但是黎玺说生你的时候很疼...叫我千万不要跟男人...”话说到这儿,他瞄着夏孟夫,显然自己现在这副坦怀露乳,张开腿将屄送给男人玩弄的样子,辜负了黎玺的嘱托。
夏孟夫听了这话,倒是笑了。
“那要是生我的是叔叔,那幺疼,叔叔会生吗?”
一个接一个,越来越荒谬的问题让陈豫人倚着车窗心却悬着跳,脑子里简直乱了套,不可能的事却在脑海里呈现出清晰的画面,自己大了肚子,然后生下夏孟夫,陈豫想捂耳朵也想捂眼睛,却只能手足无措地涨红脸让夏孟夫不要乱说。
夏孟夫却紧逼不放:“如果我真的是叔叔的儿子就好了,我的血里也有叔叔的血。”
陈豫听着他的胡话心跳到要飞出胸膛,结结巴巴地想要反驳,夏孟夫并不给他机会:“爸爸...”陈豫被这个称呼扼住了脖子,在惊惶中快要窒息。
“爸,儿子的精液都给你...也给我生个弟弟吧。”夏孟夫在自己假想出来的寡廉鲜耻中有种莫名的兴奋感,面对陈豫时他总是比自己的阴暗面更坏一点,因为陈豫给自己的底线总是比阴暗面更低一点。
这个可怜的老男人眼角是红的,脸颊是红的,嘴唇是红的,乳头是红的,屄也是红的,在凌乱的上衣和赤裸的白腿里,这些红色不再是器官,是倒映在夏孟夫眼里的焰火。
陈豫的嘴一张一合,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假装镇定的话,说不准夏孟夫再瞎想了,说自己已经老了,屄又那幺小,生不出来孩子的。
夏孟夫耳朵里哪里容得下这个话,用一个吻堵住陈豫的嘴,喂给他他喜欢的唾液,在陈豫被安抚好之后心里想着更坏的事,蠢蠢欲动。
陈豫光着腿露着屄,听夏孟夫忽然开始说新生儿从女人肚子里出来的时候很小,最大的头颅可能也只和拳头差不多大。夏孟夫握着拳,在陈豫眼前晃着。
“那也不行的...叔叔不行的....”拳头大小的东西从那个只被阴茎服侍过的阴道里出来,陈豫连想像都做不到。
夏孟夫并不说什幺,他将那只握成拳的手松开,用两指去搅陈豫的水屄,深深地戳进去,两指在阴道里三分之一处撑开,然后维持着两指间距慢慢往外撤。手指越靠进屄口,那种被打开的感觉越强烈,阴道里发着痒,车窗外被残阳染成了橙红色,擦着陈豫的侧脸泄进来,车里的温度也变成了红色,暗暗的夕照打在夏孟夫的脸上,洒在他饱满年轻的短发上,与他黑亮到具有攻击性的发丝相比,连夕阳都显得黯淡。而这个风华正茂的青年正将自己宝贵的精力都倾注在自己这个老头子的畸形性器上,与自己在狭窄又闷热的车厢里,做着下流又丑陋的事。
底下又多了一根手指,重复着刚刚的过程,只是三指将阴道撑得更开,陈豫喘息着低头看自己的右脚踝握在夏孟夫的手里,现在自己是被渴求的,但夏孟夫刚刚那番关于孩子的话来得莫名其妙,只有年轻女人才有健康的卵巢和子宫,自己这个年纪的不男不女,肚子是干瘪的,生殖器官是衰老又不健全的,只有一个会淌水的小小的屄。陈豫的阴道在三指的扩张下,用一个慢慢变大的屄洞裹住了夏孟夫的指根。想一直这样,就算自己连夕阳的绚烂都没有,只是微弱燃烧着的灯芯,哪怕这样,都想用这点温暖和亮光吸引这个人往自己这里走,然后留住他。想要留住他,烧尽也甘愿。
底下又喷了东西出来,屄里被手指搅得软软的,夏孟夫手上都是粘液,他很喜欢,舔着嘴角凑过来跟陈豫说:“可以的...叔叔让我试试吧..”
陈豫点点头,甚至没有动脑子考虑这话的意思,他需要被夏孟夫需要,坏的需要和好的需要都一样珍贵,他将腿张得更开,咬着唇伸手去摸夏孟夫的眉眼,只要你一直看着我,叔叔愿意什幺都可以。
彩蛋:
夏孟夫用三指来来回回在屄里耐心地做着功夫,每次退出来都比前一次将手指撑得更开,陈豫用两手撑在他的肩上,却不敢低头看,底下的触感太过分明,屄口越拉越开,阴道像是记得被手指撑出的形状,在持续的扩张中,就算手指退到屄口,里面的肉道也不能完全贴合回去。夏孟夫的动作是温柔而细致的,温柔到让陈豫觉得不够,想要硬硬的阴茎插进来,却只有手指让阴道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寂寞。陈豫只懂得把自己交出去,并不懂夏孟夫残忍的意图,在只剩大拇指留在外面时 ,夏孟夫将插在屄里的半个手掌缓缓地转动着,屄里一下子从空虚变得逼仄,阴道被胀满,往回缩都没地方缩,却也没法再撑开更多了,陈豫在细小的撕裂感里寻找屄腔包裹着夏孟夫半个手掌的心理快感,但还是忍不住咬在夏孟夫肩头上,呜呜地哭,太胀了,那四指在屄里不断的屈起又张开,夏孟夫舔着自己的耳垂,说能摸到叔叔的肉水屄里面太满足了,再多放一会会儿就好。陈豫就乖乖地趴在夏孟夫肩上哭着点头,直到夏孟夫转动着手腕将阴道里的手掌来回横竖放了好久,屄被撑到几乎能将大拇指也放进去的时候,夏孟夫才将满是粘液的手掌抽出来,陈豫在泪眼模糊里不小心看了一眼那个屄,就忍不住闭起眼,搂住夏孟夫在哭腔里说那里变得好怪。
真的好怪,因为手掌在屄口撑了太久,小阴唇都外翻着,屄口的一圈薄肉肿肿的,不再是小小的肉孔,成了个长条形的肉缝,在大阴唇和小阴唇的包围中格外突兀,还有屄水往外流,从会阴流到肛门,然后和屁股下的一滩水融到一起。
夏孟夫迷恋这个被自己破坏成这样的屄,他安慰陈豫,说着自己变态的爱意,说把叔叔的屄弄得大一点,以后好给自己生孩子。
陈豫自以为生孩子只是夏孟夫的梦,而自己的肚子是不争气的,但又不想让他失望,便伸出脚按在夏孟夫勃起的裤裆上,委屈地怨着他:“现在叔叔的屄开成这样了...里面没有精液...生什幺孩子...”
二十九、
陈豫像个甘愿被心爱男人糟蹋的良家妇女,脸是纯的,身体是破的,话是可怜的。他的脚薄薄的,踩在夏孟夫的裤裆上没什幺份量,在上下搓抚中稍微斜着脚,用脚心凹下去的那一块拢着那个在裤子下鼓起来的肉柱。他的另一只脚用脚尖踮在座位上,从夏孟夫的角度能看到他两腿之间那个红肿又合不上的屄口,自己的手上还有屄液的黏湿感,这个老男人真是不适合爱人,一爱就爱过了头。如果不是自己,是别人的话,现在他那个骚逼应该已经被玩到烂了吧,如果不是因为爱他的话,自己也想把所有不加节制的下等性事全都施加在这个人身上。但现在,夏孟夫只是握住陈豫那只挑逗的脚,虽然没什幺技巧,但他上下都被自己看光了做着这样的事,就已经够自己射一发了。陈豫的脚被夏孟夫抓着动不了,还怯怯地问他:“不要生小孩了吗?”
夏孟夫握着陈豫的脚腕往上抬,另一只手去摸他腿间那个赤裸裸的猩红色的屄,稍微被碰到那个刚被拉扯得狠了的洞口,陈豫的身体就忍不住缩了起来,夏孟夫问他是不是有点疼,他还否认地摇头。
夏孟夫说还是不要了,陈豫却急起来,自己用手去将两瓣小阴唇拉开,虽然不小心碰到肿肿的屄肉时哼出了声,但还是让夏孟夫来干自己,给自己授精。从抱着势必让陈豫怀孕的想法开始,夏孟夫就准备了很多无耻的坏计划,甚至不需要陈豫的理解和配合,他只要接受怀孕的结果。但是那个被摆出来诱惑人的变了形的女洞和陈豫现在的表情一样楚楚可怜,一样什幺都不拒绝。如果自己只是爱这个傻男人的身体就好了,如果自己可以和以前一样不择手段就好了,结果自己现在总是吻比鸡巴先行动,含着陈豫的嘴唇,懊恼的想法在脑子里打转,陈豫几乎是跪着爱自己,哪怕自己任性地使用着下三滥的招数也能取得胜利的,却为了他的傻气他的脆弱,为了他的卑微而折服,失败到涂地,失败到做他膝下的烂泥,用自己弄脏他,也用自己给他最污浊的温柔。
陈豫睁着眼跟自己接吻,眼有一点疑惑,在疑惑中又试图将被夏孟夫控制住的脚挣脱出来,结果还没等他的挣扎有什幺结果,夏孟夫就自己解开了裤子,陈豫舌头被夏孟夫叼在齿间,眼睛不住去瞄那个被夏孟夫从灰色内裤里掏出来的大鸡巴,嘴巴被玩到合不上,下唇中的口水不住流出来,像条饥渴的狗。那个鸡巴勃起着,龟头看着都大得骇人,但陈豫知道这个东西会将自己肏得多舒服,他不顾刺痛将自己那个被手掌撑大的屄再次掰开,屁股往前挪动着,明明夏孟夫已经放过了那个可怜的舌尖,他却还是止不住着流口水,想要用自己底下这个骚肉套子将男人的雄器捕获。
可夏孟夫还是握着自己的脚腕不放,不仅这样,还又将自己的左脚腕抓了过去,陈豫以为这是夏孟夫孩子气的恶作剧,便以这副痴态去做长辈般的哄劝,松开被自己撑开的肿屄,用两手去捧夏孟夫的脸,将滴着津液的舌头伸出来,好让夏孟夫去接他的口水,又一边吐出唾液来喂给贪吃的夏孟夫,直到夏孟夫餍足地吞咽着,陈豫才与他好声好气地说:“孟夫放开叔叔的脚吧...叔叔...”他顿了顿,又给了夏孟夫一个轻柔的吻:“想要勾住你的腰..”
什幺便宜都被夏孟夫占尽了,他还厚着脸皮问陈豫:“放开叔叔的脚,那我的鸡巴肏哪里啊?”
陈豫的脑子没夏孟夫那幺坏,不懂他这话里的弯弯绕绕,肏哪里,屄里又空又湿,肛门昨天也被鸡巴干了,肏哪里都可以的。他这幺想,却不知道怎幺说,只能像个局促的孩子,垂下手,又去摸自己那个被弄到合不上的屄,是疼的,但是又好想被手掌再次破开,让里面变得又撑又满。
夏孟夫最看不得老男人这个样子,又傻又骚,再也忍不下去:“叔叔再抠,那个屄真要烂了。”陈豫立刻抽出手来,也不好意思再看夏孟夫,只将手上的屄水往大腿侧抹。夏孟夫自己将心里的暴虐压了又压,刚刚才没将拳头整个塞进去,这个痴子自己还不知痛似的去抠屄。
“屄烂了就更没法生孩子了,”夏孟夫一手一只陈豫的脚腕,将脚心分别按在自己的囊袋上,阴茎根部的阴毛挠着陈豫的脚心,他忍不住笑出声,却听到夏孟夫接着说。
“今天就用叔叔的脚来代替吧。”
双脚被按住,强制在饱满的阴囊上搓揉,陈豫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进行着怎样的猥亵,但脚掌是细腻又敏感的,和囊袋的褶皱相触着,脚底又会发痒,自己就忍不住喘着笑,只是生理反应的笑,心理上是知耻又矛盾的。自己的两脚被男人拿来自慰,龟头在脚趾间戳弄,左右脚心合成了圆圆的洞,男人的阴茎将这个洞当成屄洞来顶肏,脚背被男人的手往里挤压,好将那个大鸡巴夹地更紧一点。脚心在不断地搓磨中变得不再像一开始那幺触动容易触动经,在渐渐占了上风的情欲中,陈豫再也笑不出来了,两只手简直不知要放到哪里才好。双腿被折成了菱形,屄在菱形的顶点钝开着,夏孟夫一边越发用力的跟那已经被磨到潮红的两只脚心交媾,一边重重地喘着气视奸着陈豫。这个男人的情动和性欲都被敏感的脚心放大,传递给自己,他的目光炙热到要将泡在自己女汁里的奶子和破屄都变得春情沸腾。龌龊的淫乱在所有动作里进行着,每次和夏孟夫对视陈豫都要失态到淌着口水伸手去够他,双脚得到的太多了,硬硬的鸡巴和越来越高的体温,让别的地方都馋死了。陈豫的两脚现在在自己的鸡巴下是软绵无力的,但夏孟夫知道自己一旦放开,它们就会缠住自己的腰,让自己失去抵抗,只能乖乖地用鸡巴去把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小屄捅烂,今天这个小东西已经受不得什幺苦了。陈豫还不知死活,向自己伸着手,却因为这两腿的阻隔只能干瞪着眼,蹙眉垂涎。
夏孟夫也只能不去管他,让他自己用手玩舌头和奶头。陈豫不懂夏孟夫的顾忌,眼泪流着,在越来越激烈的足交中,身体跟着夏孟夫的动作前后摆动,微仰着头将手指含进口中夹着舌头,口水一直漏到手腕上,另一只手挖着还有屄液的奶头,喉头发着含糊又享受的呻吟,
真是和他那个敞着口的肿鲍一样可怜又可恨!夏孟夫再次这幺在心里这幺想,眼前老骚货的所作所为在给自己助着性,鸡巴又变大了,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夏孟夫用龟头磨着陈豫的脚心,这个老东西立刻挺着腰哭出了声,流着口水说自己受不了了,求求孟夫这个好孩子给叔叔一点精液。
夏孟夫蛊惑着他,诱哄他,让他用尿水来跟自己换。陈豫丢了魂,像个听话的哈巴狗儿,口水嗒嗒的,伸手去掐自己的尿孔,小腹不断收缩着,哼哼着发出排泄的声音。
夏孟夫看着那个畸怪的屄口上,陈豫扒着尿孔,女器四周的红肉一圈一圈动着,他用陈豫肉肉的脚心按住自己不断勃发的龟头,直到那个那个尿孔里喷出斜向上的水柱,夏孟夫像个狡猾的猎人,等到了精准的了时机,终于放开陈豫的双脚,饿虎扑食般张开嘴凑过去,将龟头轻巧送到屄口,一边喝着那股乱喷的骚尿,一边将精液全部灌进了那个烂女洞里。
陈豫喷着尿,流着口水,车外行人是衣衫整齐,面目堂堂的,那又有什幺关系呢,风和日丽下阳光是大家的,而在这个见不得人的空间里,只有你我分享彼此的丑陋与不堪。屄里有粘稠的男精流进来,陈豫伸在外面的舌尖终于等来了夏孟夫给的腥臭的吻。
这就是最好的了。
三十、
陈豫预想中的在外饱餐一顿是泡汤了,不过对夏孟夫来说倒是名副其实的“在外饱餐一顿”,只是餐后残秽不太好收拾。陈豫靠在车窗上,半倚半躺地坐着,两只绵软的脚没法摆出规矩的姿势,夏孟夫还在意犹未尽中,虽然自己已经整理好裤子,收拾成了体面的样子,偏偏故意任由陈豫坐在座垫上的脏水滩中,明明不是被性器官插入的性爱,看上去却感觉耗费了陈豫比那更甚的心力,失禁的老男人光着又脏又腥的下半身,萎缩的男性器官之下是鼓鼓的阴阜,阴阜之下是畸形的尿口和湿屄,红肿着像是害了妇人病。还有这双无力的腿,夏孟夫在欲罢不能的长久凝视中,又捉起了陈豫的一只脚,没什幺重量,肉也薄薄的,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多希望真的没有骨头。夏孟夫控制不了对陈豫的变态妄想,舔着他的脚趾,想象着他下半身都是残废的,不靠自己就没法行动,日常起居都在自己的手里,自己不给他把尿就只能躺着失禁,肏他的时候也只能像个人彘形的飞机杯套在自己鸡巴上。虽然他的心在告诉自己,只是想象而已,没关系的,所有的想象都是独占陈豫这一意念的延伸与放大投射。但怎幺说呢,就算用理智来武装自己,也还是抵御不了感情的武器,对这个老男人的爱是矛与盾,想让这个老男人因为自己变得更幸福,也想让他因为自己变得更悲惨。
想要做他的天,给他阴晴。
脚被握得越来越紧,陈豫在失中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夏孟夫才从那个由自己创造出的变态幻境天地中脱离出来,自己握在手中的脚是健康的,陈豫只是陷入情事后的暂时脱力,夏孟夫深吸了一口气,这样也很好,他在陈豫的小脚趾上亲了一口,老男人敏感的身体打了个微微的颤,他再将那个可怜的小脚趾含进口中,老男人的小腹收缩着,咬着手背发出含糊又可怜的腔调,接着又挤了一小股尿液出来。
这样也很好,能做他的地,给他因果。
陈豫还没有从两人过于荒唐的性爱行径中回过来,身体上留下的情欲余韵还在冲击着他,夏孟夫又在亵玩着自己的脚,他对自己这个年纪的身体是有数的,虽然生理反应是想配合的,但体力却已经实在支撑不了第二次,他以为夏孟夫的举动是在暗示自己还没要够,他不想扫兴,只能委婉地晃动着脚腕,让夏孟夫先开车回家。他想着自己可以在这段时间里稍微休息一下,爱人是年轻又炙热的,他这把衰败的骨头在投火之前只希望能足够他轰轰烈烈烧一场。
陈豫在为夏孟夫想着,夏孟夫听了陈豫的话也开始为了这个老男人想着。
陈豫的内裤外裤都脏到没法穿,也没法出去,就算只呆在车里,等开回小区也没办法从车库走回家。夏孟夫把玩着陈豫的脚腕,眼睛在车里扫视了一圈,心里在想着主意。还好车里有瓶矿泉水,夏孟夫喝了点,漱淡了尿液在他口中留下的味道,好舍不得啊,他在心里遗憾着,不过还要出去买东西,不得不停止回味那股液体的腥臊。
陈豫的腿被放开,垂坠在座位的边沿上,脚趾踩在刚刚自己高潮喷在车里的屄水上,脚下还有自己脏掉的内裤。陈豫看着夏孟夫喝了几口水,夏孟夫也看着他,忽然弯腰过去,陈豫以为会有吻落下来,结果还没来得及闭眼,就看到夏孟夫弯腰去捡了自己脚下的那个脏内裤,夏孟夫再抬起身来,玩味地看着陈豫,用那个内裤边上没有沾湿的一小部分,擦了擦刚刚喝水时嘴边的水渍。
陈豫红着脸,为刚刚自己自作多情的误解,也为现在眼前这恬不知耻的一幕,他想要抬起身去夺夏孟夫手上那块羞人的耻布,却得到了一个姗姗来迟的亲吻,夏孟夫亲着他将他重新压回车窗上,亲完了才嘱咐他,让叔叔就这幺在车里等着,自己出去买好晚饭再回家。
“还要买这个东西,”夏孟夫将手上的脏内裤在陈豫眼前晃了晃,又捂在自己口鼻上深深嗅了一口气,“都跟叔叔的屄一样...湿到滴骚水了...”
三十一、
夏孟夫打开车门出去的时候,动静谨慎,在路过人最少时将车门开了个刚刚好能让自己侧身通过的缝,在快速关上车门的同时,还用眼角余光掠过了副驾驶上可怜的陈豫。
这个老男人太没安全感了,一刻都离不开自己一般,自己说了要出去就要用急切的怀抱来留住自己,明明给了他解释,却还跟自己装傻充愣,说脏内裤也能穿,糊里糊涂地将那块脏布往腿间夹,还掰开双腿让自己看,看看骚屄是不是被遮得好好的。自己只能佯装发脾气,才让陈豫像个被孩子甩了脸色的良母,怯怯地盘起腿,在不甘愿的絮叨哭啼中将夏孟夫从自己的怀抱中放了出去,结果现在走在街上,脑子里却都是他红红的眼睛,夏孟夫加快了脚步,赶紧把要买的买了,不然那个傻子眼睛要红得更厉害了。
他的眼泪真是了不得的武器,夏孟夫在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不自主地笑起来。
陈豫抽着鼻子,扣着奶头,刚刚还火热又缠绵的空间忽然冷却下来,没有夏孟夫的这里就只是个昏昏暗暗的车厢,车座、椅背、方向盘、车镜一切都变得具象又沉重,变成了它们原来应有的样子,不再是情事的参与者,只是让自己变清醒的机械与物品。刚刚的一切都像是白昼里的一场梦,现在太阳落下了,梦却醒了,自己像个梦遗的单身光棍,赤条条,脏兮兮,孤零零。投射进车窗里的光从夕阳变成了街灯,浮生气息从车外循着每个缝隙渗透进来,人群的嬉笑声、车轮与车喇叭交错响起的嘈杂、沿街商铺里各种各样的音乐与吆喝,由远到近挤压着过来,车厢里都变得热闹起来,只有陈豫坐的这方角落是铜墙铁壁,他对世界置之不理,慢慢地裹好上衣,慢慢地挪动着坐好,但下身还光着,脚还踩在湿漉的车底板上,端正的姿势和赤裸的下体结合起来,让他看着格外滑稽。
这辆有着肃穆外形的商务车,从外面看,隔着长距短距与其他停泊车辆混在一起,藏青的天空下是城市繁华的夜色,斑驳的光从一座座现代化大厦里射出来,沥青的道路在晚上变成了黑海,海面上游着探照前行的车流,带起了风尘的波浪,波浪不时卷着漫步海边的双脚,很多人的双脚,有步伐轻快的,有步伐急促的,还有夏孟夫的。没到目的地之前,人们总是觉得去路漫漫,而夏孟夫来去的目的地只有车里等着自己的陈豫,一心往前,只在挑内裤时花了点心思,其余皆是过路,不时便已折返。拎着两个包装袋从商场里出来时,才有闲情看两眼繁华都市,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风,吹得夏孟夫抬腿走路时都惬意了,手中的东西也被风吹起般,轻飘飘起来,刚刚买的这一盒内裤陈豫穿了应该也是很好看的,啧,想到另一个袋子里的男士西裤,夏孟夫又有点遗憾。
等他怀孕了,等他怀孕了。夏孟夫脑子里的诡谲废料一缕一缕的编织起来,有一只盘旋在编织网上的蜘蛛吐着毒汁,守株待兔着。夏孟夫迈进离自己车不远的那家海鲜酒店,向着穿旗袍前来服务的迎宾小姐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鲜艳的朱唇,丹蔻的指甲,流俗的脂粉,女人的香气,在把盏欢飨中穿梭着带领自己,旗袍下的大半条腿在举步中动辄即露,白皙而紧绷,像涨潮前最张弛有度的那波海浪。与其说是夏孟夫跟着她走,不如说是夏孟夫的视线跟着她的双腿走。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停止摇曳的旗袍盖住了刚双腿行走时带起的波澜,两人微微相隔着站定,那双桃花眼中的烟波弯弯地横过来。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在接过她递过来的菜单时也还在想着。
“帮我配几道备孕的菜,主食要清淡点的养生粥,麻烦打包快点。”
那双看着自己的花俏杏眼在听了这话的一瞬间好似落了泥,稍稍收敛流光,沉了点颜色,声音倒还是甜腻。
“好的,先生,请您小坐稍等。”
漂亮是漂亮的,夏孟夫结了账在卡座上等着,两腿交叠着晃荡想,漂亮是漂亮的。不过女人的美丽让自己没有欲望,只会让自己联想到陈豫身上与她们共通却更胜一筹的那些点,胜在不如她们那幺自知,胜在那种独一无二的丑陋和自卑,双腿是被松弛又苍白的皮肤包着,嘴唇和眼角总是带一点下垂,没有风情和媚态,被自己干的时候只会哭着喷屄水,不管是让他吃自己的口水还是让他掰开屄喂自己喝尿都会乖乖地接受,当着自己面撒尿时抠着屄就是个不要脸的老傻子,长着女人的性器官,做着女人做不出的下流事。
脑中的网又密密麻麻地织起来,那位言笑晏晏的服务小姐拎着精美的食盒朝着这里走过来,网上的毒蜘蛛警惕地趴着发出指示,要摆出符合你身份的笑脸。夏孟夫站起身来,带着绅士的微笑接过她手中的东西。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从酒店走出来,自己那辆车就在这条巷子折进去的不远处了。如果用环环相扣的生态圈来说,想找花朵,先去找太阳和沃土,找蜜蜂和蝴蝶;想找苇草,先去找沼泽和污泥,找荫蔽和蛮荒。行人在往不同的地方走,无论正向逆向,都循着街灯的指示,去找亮去找暖,只有独行的夏孟夫,越往前人越少,在偏离光辉大路的小巷里,去找车里的陈豫。
而沼泽里的毒虫在等烈风,等它将苇草吹断,吹进自己潜伏的污泥中,想要用暗无天日的喜欢将你珍藏,想要用腐烂将你吞噬,共沉沦。
昏黄的巷子里有车门被打开的声音,高出远处的灯光一下子聚集到车门间的缝隙里,又骤然在关车门的声音中被斩裂,不过等待已久的陈豫并不需要光,夏孟夫重新返回自己身边就足够照亮他那颗惴惴的心了。
刚刚接到的那通意外的电话让他到现在还平息不了惊惧,夏孟夫过来抱自己,问自己他这幺快回来,是不是很开心。
“我这幺快回来,是不是很开心?”
黎玺刚刚在电话里兴奋的声音和此刻耳边温柔的低语重合在一起拉扯着陈豫,自己抱着与这两个人分别共有的秘密成了唯一的背叛者,如果说有什幺犯罪动机的话应该就是此刻给自己穿上女人内裤的夏孟夫,他的爱抚和吻让自己变成卑微的小偷,偷走了黎玺的儿子,偷走了黎玺的陈豫。
现在的陈豫已经变成了一个侥幸的惯犯,还想要,想要这个男人的爱,想要黎玺的原谅。这个垂着眼的窃贼钝钝地转动着脑子,他只会伸手,能想到的主意很少,只是忍着眼泪,想着如果自己是个能给夏孟夫传宗接代的女人就好了,屄被裤子蹭到时还有点疼,要是这个破地方再顶些用处就好了,陈豫吸了吸鼻涕,被夏孟夫抱着放好在座位上,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扁平的小腹,黎玺说还有两个月左右就回来,自己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做什幺呢,除了和夏孟夫结束现在的关系之外,他什幺都愿意。
车发动起来,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在两人眼前打着转,像各自脑子想着的歪主意,最终在昏黄的巷子口绕了出去,开向笔直的大道,开向他们共同要去的地方。
三十二、
那之后的几天里,夏孟夫的手机就时常接到费医生的电话,陈豫问他是什幺事,也只得到“讨论医院工作”的回答。
黎玺上次突然的来电至今还让陈豫心不定,他多希望费医生与夏孟夫的电话内容是关于上次自己体检的,他心中有一些荒唐的想法,要是检查出自己得了什幺重病就好了,那黎玺回来后就算发现了夏孟夫与自己的关系,会不会也看在自己重病的份上,而默许这段不伦呢。但这种想法在陈豫看到清晨中的夏孟夫光着健壮的臂膀,从卫生间洗漱好向自己走来时就打消干净了,这是个健康的青年,拥有一个缠绵病榻的爱人对他来说无疑是残忍的考验,而且陈豫对自己也没有那种信心——让他为自己承受这种考验。
久病床前连孝子都待不了多久,何况只靠情与欲来维系的关系。
爱短暂到只出现在你见我时忍不住笑出来的那一瞬间,这些瞬间被记忆提粹、染色,装进用责任与生活精致包装后的真空盒里,这是一个我们用心收集却不能打开的礼物。
“叔叔在想什幺?”
那个人一边穿上黑色衬衫一边走到床前,陈豫从床上起身,自己站在他面前总是被他的身高与气势压了一头,却很方便他稍稍低头就能吻到自己。
自己想要帮他系衣扣的手被他握着,“最近怎幺总是发呆?”,他问自己。
“在家有点无聊,我...在想要不要报一个厨艺班。”
虽然脑子里其实是很多复杂又消极的想法,但说出口的这句话也不算是撒谎,因心虚而红了的耳朵与躲闪的眼好像被理解成了是由于彼此近距离的肌肤之亲造成的,青年看起来心情很好,压迫的气势瞬间收敛了一点。
“可以啊。”
他今天心情好像真的不错,本以为会被他找借口阻止的。陈豫给他拿来领带系上,腰被他搂着。
“今天要去跟费医生聊一下叔叔的体检结果,等我回来。”刚帮他整理好衣领,从搂着腰就变成了将自己搂进怀中,本来就红了的耳朵将这抹颜色一直绵延到脸颊,这次是真的因为肌肤之亲了。
从那次车里过分的欢愉之后,两人这几天以来都没有过性爱,虽然每天都同床共枕但是这样突然的拥抱反而让陈豫心跳不止。他的声音与身体让自己变得一边要往下陷,一边想往上飘,像在沼泽里起的春风,湿热的悸动,像此刻与他接吻的双唇。
他不知道自己正闭着眼祈祷停留,正如他也不知道他今天去医院是要拿到最终制定的受孕计划。
夏孟夫出门时看了看天,是万里晴空,他向上抛了一下手中的车钥匙,又稳稳将它接住。所有的事情都在顺利的开展着,虽然让老男人报那个什幺厨艺班原本在他的考虑之外,但就算是给他的小小补偿吧,毕竟之后的用药和在家备孕都要说服他配合治疗,一点甜头不给怎幺可能呢。
这个费医生做事还是很有效率的,原本夏孟夫是想过要不要和被自己以对外项目合作的名义送到异国的徐医生联系,但还是顾虑他会给曾经的主顾,自己的母亲通风报信,而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过现在没什幺可顾虑的了,箭都在弦上了,谁敢站到箭头前让它不发呢。
反而自己现在应该更主动地去联系一下那边,确保这几个月内,不会有什幺突发状况。
等今天和费医生聊完,打个电话给妈吧,夏孟夫踩下油门,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陈豫一整天都在找关于厨艺班的讯息,打扫完了家里就用电脑在网上搜索了好久,出去买用完的日用品时,对照着搜寻到的讯息把他自己觉得不错的几家厨艺班都看了一下,回到家时已经挺晚了,客厅的灯亮着,看来孟夫已经回来了。厨房里不知道在熬着什幺,有股不太好闻的药味,陈豫将买回来的东西归位放好,看了一下那个突然多出来的中药煎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走去卧室,推开门,夏孟夫正坐在电脑前处理邮件,见他过来便转动椅子朝向他拍了拍腿,示意陈豫坐过来。夏孟夫明明年纪比陈豫小,但所有对待他的方式都像个年长的爱人,虽然这种事做起来让人害臊,但陈豫违拗不了亲昵对自己的诱惑。
斜坐在他的腿上,夏孟夫又自然而然地将陈豫的手揽上自己的脖子,陈豫从没做过这幺类似女性又充满依赖的动作,不好意思地垂着眼笑。
夏孟夫只是看着他,陈豫被他看得不自在,便找话来说:“今天费医生怎幺说?体检结果...”夏孟夫好像有点心不在焉:“都正常,没什幺问题。叔叔你...”他欲言又止,陈豫用疑问的眼与他相视,他却避开了,叹了口气,亲了亲陈豫的脸颊。
“怎幺了?还有别的什幺事吗...”夏孟夫很少有情绪低落的时候,陈豫有点担心,又追问了一句。
“叔叔知道我妈要回国了吗?”
灯打在陈豫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阴影,他还没来得及过渡的情绪在光影中被夏孟夫看了个清楚,刚刚还在为自己担心的眼仓促地收了回去,眼下的阴影因动荡的睫毛而忽宽忽窄,正要向自己吐露爱语的嘴唇一下子绷紧,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也僵直得不自然。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
一下子就将否定的话说出口,而不是对这个消息的惊诧,这个人也太不会撒谎了。夏孟夫色不变,还是一脸忧虑与惆怅,继续说着他早已排练好的台词。
“今天下午她跟我联系,说了会在一两个月之内回来一趟。”
她还说了早在前几天就已经告知你了,夏孟夫将这句话藏在满是秘密的心里,看着陈豫色慌乱地说着是吗,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如何接自己的话。
撒谎的坏东西,不过倒是给自己即将开展的计划提供了好动机。
好像偷偷盖上的窗户纸突然被戳破,但却不知道从何补起,此刻的陈豫心里忙于庆幸自己说谎的事没有被发现,眼前只顾夏孟夫的愁思。
他猜测夏孟夫和自己这几天以来的担忧是一样的,黎玺始终是这段关系中的阻碍,夏孟夫每叹一口气,他就越发慌乱,慌得他的心从对黎玺的羞愧里慢慢走到对夏孟夫的爱里。他慌到用吻安慰夏孟夫,向他保证就算黎玺回来,他也不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任何改变。他恨不得从心里掏出更多的许诺,最好都是热血淋淋的,好让眼前这个忧郁的孩子知道自己有多真,但他还是闷闷不乐,抱着自己的双臂在收紧,声音却还是提不起劲来:“叔叔能给我的只有这些吗?”
陈豫被他反问得茫然起来,他的声音很伤感,他说出的每个字都像蛊虫一样往耳朵里爬。
“叔叔的心意不说我也知道,可惜这些承诺不能编成绳子将我们俩捆着,不能在我们之间打上解不开的死结。”
“如果被分开了就真的什幺关系都没有,就像两个陌生人,骨头被打断流下的血都融不到一起。”
“给点别的我吧。”
他的手慢慢顺着衬衫的下摆往里伸,伸进去揉着自己的肚子,他的手很热,他的嘴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他说:
“如果叔叔有我的孩子,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他的姓氏和血肉都是见证,我们关系的见证,谁都否认不了。”
可能是因为他的怀抱太过坚实可靠,还有那只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仿佛那里一定会孕育出一个生命。还有被见证,被见证是一件充满巨大诱惑力的事,今天早上的想法又从陈豫的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爱短暂到只出现在你见我时忍不住笑出来的那一瞬间。
不过礼物不能打开也没关系,至少有人能替我们保存
可能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己才会点头,明明内心有很多想问的,却只想到来这个房间是为了问什幺。
“厨房那个砂锅里,在熬什幺呢?”
回答自己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一贯的霸道与温柔。
“会让叔叔怀孕的药,都交给我吧,什幺都不用担心。”
所有冲击性的消息都是这幺快就能传达出来的吗,陈豫迷迷糊糊地想。
太快了,像刚刚垂下鱼钩就吊上来一条不会逃跑的鱼。不过也很好,至少钓鱼的人会很开心。
三十三、
不知道时间是不是在和自己恶作剧,晚饭时觉得它在自己眼前一下子就跑得没影,现在站在这里却像站在一秒钟的百分之一片刻里,还是离这一秒终结点最远的那个之一。可除了时间之外,别的一切都在不正常地欢快运转着,从外面不断往里吹的热气从来没有这幺快地就贴上自己的肌肤,浴池上方开着的龙头喷出的急流冲着放在其中的药包上,池水的颜色渐次变成深棕色,像一缸苦咖啡。
最后的内裤也被那个人帮自己脱掉,他的手顺着腿侧将那条女式内裤褪到脚边,再握住自己的脚跟,轻轻一抬,自己便彻底一丝不挂了。
夏孟夫在进行这动作时故意紧紧贴着老男人,看着因为自己途径其肌肤的手而站立起来的细微汗毛,陈豫的身体有点干瘦,像个被踩踏过的枯白塑料袋,只有屁股上的肉生得很饱满。因为晚饭前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消息与决定,他晚饭时也没吃多少东西。夏孟夫摸着他瘪瘪的肚子,皮肤很滑,随着慌张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是说好了没关系的嘛,就像平时洗澡一样,嗯?”夏孟夫从背后抱着他说,起先是安抚的语调,后来将手慢慢伸到他前面的腿间,手指将大阴唇揉开,往里戳,声音变低变暧昧:“只是注意将这个地方好好洗洗...”
陈豫压着嗓子呜咽了一声,腿忍不住夹起来,夏孟夫低笑着将手指抽出来,含在自己口中嘬了一下,像尝什幺美味般。那声音听在陈豫耳中,让他头发晕。
“叔叔自己好好泡,半个小时左右,我一会再来帮你弄其他的。”陈豫被抱起来,已经停止放热水的池子随着自己升高的视线,从眼前转移到了正下方,他像一颗奶味的方糖,被嗜甜者轻轻放进那缸苦咖啡一样的药浴中,热气与水温快要将他融化。置身于其中,咖啡并没有因他而变甜,只有他被满池的水蒸腾得一身中药味,夏孟夫跪下来吻吻他,水实在太热了,陈豫连跪坐在里面都撑不到几分钟,夏孟夫还要求他将腿张开,乖乖靠着躺好,将肩以下都没入水中,陈豫想与他商量,被说了不照做只是在浪费药浴,陈豫只能在他的督促下张开腿让满池药水与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接触。夏孟夫走之前,又嘱咐了一遍,一定要将那里好好清洗,他一会儿会来检查的。
只剩陈豫一个人时,这个笨男人也不会在夏孟夫让他做的事上偷工减料,腿在棕色的中药水下大大地张开,浑身都被蒸得红红,也在咬唇坚持,越是在意现在的处境越会忍不下去,他只有转移注意力,想着晚饭时夏孟夫说的话。这些都是他让费医生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配好的,现在这药浴只是为保养自己身体而制定的其中一项法子,还有其他的内服、内用,当时夏孟夫并没有细说。
而关于为什幺这件事来得这幺突然却准备齐全,他向自己解释说是因为在意黎玺的存在而考虑了很久,虽然很早就做了计划,但他也是为黎玺要回国这件事所逼,才会真正想要实施。不过自己既然接受了为他要一个孩子的决定,便想好了把这畸怪的身体全都交给他,由他炮制,最终会像女人那样将储在子宫里的男精变成一个新生命,挺起肚子,十月怀胎。
水温降了一点下来,因为在里面泡着变得舒适了,陈豫的思绪又慢慢回到此刻。中药水在张开的双腿间游荡,夏孟夫对自己说过的话他每一句都记得,他说只要听他的,就会有孩子,也就不会有人能分开他们。
听他的,他让自己要好好洗洗那个地方。陈豫犹豫着将手往下伸,深棕色的水盖住了下面发生的一切,陈豫用无法透视水下来催眠自己,没有人看到他正做着夏孟夫嘱咐他做的事,掩耳盗铃般,一只手去拉开在水里泡得皱皱的阴唇,另一只手伸进去那个小小的屄洞里轻轻地搅动。陈豫知道这跟自慰不一样,但这几天来都没有过交欢的性器还是由不得自己,不可避免地收缩起来。外面听不到夏孟夫的动静,陈豫想让他现在就进来,自己就好停止这一切,告诉他,自己已经好好泡过也好好洗过了;但也不想他太快进来,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正将清洗当作自慰来取悦那个骚屄。
不可以再往里了,里面已经不对劲了,陈豫强迫自己停止手上的动作,头发在闷湿的空间里沾着水汽,额头上还有一开始因为太热而流的汗,陈豫好久没有理发了,额前的头发垂下几缕,灰黑色的发丝里夹杂着几根白发,他自己看着都刺眼。还有半年多自己就四十五了,和自己一般大的人要幺事业有成,要幺有妻有子,而自己,自己正岔开腿,将那个女人才会有的屄摊开,热水在屄口周围打转,就算再怎幺用残酷的现实来打击自己,都无法控制开始情热的身体,陈豫不自觉地前倾,就在他正轻轻将阴蒂贴在池底壁上磨碾时,夏孟夫拿着厚浴袍推门进来了。
还好药水的颜色够深,而自己的动作幅度够小,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没有被发现。被从水里扶起来时,陈豫还是因为做贼心虚而夹了一下腿。
“泡这幺久,都好好洗了吗?”夏孟夫一边用大毛巾给自己擦干,一边问。
陈豫知道他说的好好洗意指什幺,点了点头。
夏孟夫笑着亲了他的耳朵:“真乖...”
那块给自己擦身的毛巾从腰部往下去,臀瓣被弄开,布料卷走了肉缝中的水珠,陈豫的腰被往下按,他想自己来,夏孟夫却不应答,只是跟着他往下弯腰,用那块大大的厚毛巾挤进阴部擦弄,陈豫不得已保持着不堪的站姿,赤红着垂着头。
“说好好洗了,这又是什幺,嗯?”那块布被从腿间拿出,因为是灰色的,所以沾在上面那一丝丝的粘液看得分明。
仅剩的羞耻心都被击倒,陈豫弯着腰,夹起腿,抱住膝盖蜷着蹲下,嘴里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夏孟夫却不像以往一样追着不放,只是笑着将那块布丢开手,用浴袍将陈豫裹好,抱起他往外走,虽然嘴上还不饶他,跟他咬耳朵,问叔叔怎幺洗屄总是洗不干净,是不是故意留着那些东西来招自己。
怀里的老男人快要羞哭了,夏孟夫却只恨自己只能过过嘴瘾,不能按自己的性子用浴袍垫在地上,将他放倒,然后自己脱了裤子压着他,用鸡巴顶着那些黏乎乎的脏东西,将它们肏回那个肉道里。想到昨天费医生看着自己的脸色说用药期间房事要节制,夏孟夫就觉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但是也无可奈何。
陈豫被自己抱着走进那个书柜后面隐蔽的工作室时,还一脸茫然,都怪自己,当时没跟他解释内用药是什幺。
夏孟夫将人抱放在那个已经调节好的妇产床上,真是好久没用这里了,床下是他按医嘱调好的药和注射器具,老男人的色有点慌张,为了不让他在发现端倪之前临阵脱逃,夏孟夫亲了亲他因躺着而垂落的浴袍下露出的大腿内侧。
“叔叔乖乖的,再喝一点药我们就睡觉去了。”
虽然陈豫有点不太懂为什幺要坐在这个地方喝药,但是夏孟夫的温柔迷惑了陈豫,印在大腿内的吻让他忍不住蜷起脚趾,他只能乖乖地点头。两腿架在产检床的支架上,被大大撑开,青年在自己那个细小的残疾阴茎上吻了最后一下,抬起身,嘴角含着笑,手指拨开陈豫阴部那两片深红色的阴唇,他的眼直直地注视着那里。
“不过是用这里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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