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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车已经走远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夏馨的贴身奴使放下了车帘,转身对正闭目养的人说话道。
在不断前进的马车的摇晃之下,夏馨睁开了眼,片刻后,扯了下嘴笑道:“只能怪他命不好吧。”
一旁的奴使顿了下,道:“夫人,那咱们还是要去山庙吗?”
“去啊,怎幺不去。”夏馨道:“本来就是要去的,现在朝中不太平,我要给我儿求个官运亨通,健康平安——”
另一头,平凡不起眼的马车依旧“咯嗒咯嗒”的朝远方驶去,坐在马车外的小絮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奴使,安安分分守在外头,时不时还会与认真驾车的车夫攀谈几句,由旁边看去,实在看不出这马车有什幺异样。
而就在看似再普通不过的马车内,气氛却格外诡异。
陈默整个人被披着黑斗篷的刘陵谷牢牢锁在身前,任凭他怎幺挣扎都无法脱离。刘陵谷嘴角勾起一抹淫邪之笑,他把陈默的双手反扣于他身后,另一只手坚硬地扳起他的下颔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只听刘陵谷沉声笑道:“小默儿不是一见我就想逃幺,这会儿你倒是逃啊,看你还怎幺逃出我的手掌心!”
陈默现在这具身体本就是个懦弱的性子,让刘陵谷这幺强硬的禁锢,人又挣脱不得,眼泪直接就下来了,陈默自己都觉得无奈得要死,于心底直骂道:哭!哭个头啊,哭有用这世界早和平了!
但不论陈默心底如何不甘,面上他真是一副被吓得惊慌失措泪眼蒙胧的可怜模样,他仍不放弃挣扎,一边颤着声道:“老爷,媳妇若是做了什幺错事还请明示,老爷这般实在不合规矩,还请老爷放过媳妇吧。”
“你做错了什幺?”刘陵谷扬眉,捏住陈默下巴的手更是收紧,直接把他的皮肤都给捏出了一个印字,只听他对着陈默意味深长地说道:“你错便错在勾走了我刘陵谷的魂却仍不自知。”
说罢,掐着陈默下巴的手移到他的唇间,用力在上头揉了揉,直把这颜色娇好的红唇给揉得彻底没了形状,但刘陵谷就是觉得喜欢,“真软啊,手感真好,仅是摸着就这般舒服,不知道吻起来又是何种感觉?”
见刘陵谷盯着自己的眼越发炙热,陈默受惊一般又剧烈地挣扎起来,然而一切仍是无用功,加之在他唇间戏弄的手指越发过分,甚至意图插进他的嘴里接着玩弄,忍无可忍之下,陈默嘴巴一张,一口便狠狠咬上了这根行动越发淫恶的手指。
陈默咬得很用力,痛得刘陵谷不由大叫一声,用力抽出手指,看着指头上那深可见肉的咬痕,许是从来不曾有谁敢如此忤逆于他,这个生来便是天之骄子的男人气急败坏之下,一巴掌就把陈默打飞了出去。
被狠抽了一掌的陈默在跌出去时不幸又一头撞上车厢上的一个实木矮几,人直接就被撞得眼冒金星耳朵发鸣直犯恶心,可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刘陵谷又一把上前把他翻过了身,随后整个人便重重压在了陈默娇小的身上。
刘陵谷狠狠地掐着陈默的脸,迫他不得不直视自己,“敢咬我?”刘陵谷色狰狞,“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齿全给拔了!”
已经无力抵抗的陈默只能无助地睁着眼睛默默流泪。
一见陈默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刘陵谷本来直冲脑门的火气顿时就被一盆冷水给彻底浇熄了,声音也不由得软了下来,只听他道:“不听话的人就得受罚,你若是想少受点罪就别老跟我对着干,乖乖让我玩几下又如何,你人都是我的!”
说罢便低头啃上了陈默的双唇,不顾陈默的些微抵抗硬是把人的唇给啃得红肿不堪,末了还试图把舌头探入陈默嘴里,陈默不肯配合,他便使力掐住他的脸颊,迫得陈默不得不张开了嘴后,舌头便长驱直入,如同饿虎扑食一样,不留余地的横扫着陈默嘴里的一切,甚至一再伸长舌头舔过陈默的喉咙部位,把人弄得直干呕也不松开。
等刘陵谷终于肯放过陈默时,陈默已然呼吸不稳,双眼泪水直流,嘴唇红肿破皮,一脸的狼狈。
这样的陈默却令刘陵谷觉得很是满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沾上了些许泪水便含入嘴中,咂巴咂巴嘴品尝,似觉得美味得很。
接着刘陵谷开始解陈默的腰带,即便一番折腾后陈默已然有些意识迷离全身发软,但腰带被解的危机仍然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不要!”他拼命去扯刘陵谷解他腰带的手,实在扯不住便死死护住腰带,不让刘陵谷得逞。
刘陵谷嫌烦,索性先解了自己的腰带,在陈默又要挣扎着爬出自己身下前,迅速把人的双手结结实实地反绑于身后,再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伸手又要去解陈默的腰带,结果一个不慎,让胡乱挣动中的陈默一脚给踹在了脸上。
空气忽然就凝结了起来,车厢中安静得针落可闻,一脚踹在了刘陵谷脸上的陈默吓得屏住了呼吸,人也僵住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陵谷越发浓黑如墨的脸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
刘陵谷一巴掌又甩在了陈默的脸上,这一巴掌煽得比之前那掌还要用力,直接把人煽得短暂失去了意识,脸也瞬间肿成了半天高,嘴角缓缓流出了一条血丝。
趁着这个时机,刘陵谷索性把陈默的两条腿也给绑了,让陈默双腿大开分别绑在了车厢两侧的木架上。
这下子刘陵谷终于如愿扯开了陈默腰间的带子,开始一件一件褪去他身上的衣裳。整个过程中,被煽得头晕脑涨无法动弹的陈默一直在哭着发出微弱地乞求:“放过我吧老爷……我是刘轾的妻子……你儿子的媳妇啊……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听他这话,刘陵谷冷笑,道:“念你与刘轾终究夫妻一场,让你与他圆房我已是仁至义尽。你这贱人勾引了我二十余年,让我日夜为你魂颠倒,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我现在不过是把你要回来。”
说着,刘陵谷褪尽了陈默身上的衣物,因为陈默双腿被缚裤子解不开,刘陵谷索性硬生生把陈默腿上穿的裤子撕成了破布。
当陈默的身子终于完整的呈现于眼前时,刘陵谷双眼发亮,双手急不可耐地覆上去便是一通乱揉,同时嘴里赞叹一般说道:“没错,就与我梦里一模一样,太美了……太棒了……”
然后刘陵谷便覆身于陈默赤裸的身上,双手在他身上到处揉弄的同时,双唇也急切地亲吻着陈默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从他的颈项到他的锁骨,并反复在他柔软微鼓的胸前恣意啃吸揉捻,直至陈默胸前的两颗小肉蕾让他玩得肿成两颗小樱桃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唇舌继续往下,双手则覆于陈默身后恣意地揉捏两团柔韧挺翘的股肉。
当刘陵谷的嘴松开让他吸肿得颜色已然变深湿透的小肉茎,脸移到陈默大开的腿间,对着他腿间的景致双眼的欲望浓得几欲要滴出来,头一低,鼻子几乎抵上腿缝深处,深深一吸,一脸陶醉,“好香……”说着,伸手便揉上了陈默腿间的肉花,并用手指把层层肉瓣分开,让这个小巧粉嫩的肉蕊完整地在他面前绽放。
看着这朵粉色的肉花,刘陵谷叹息一般道:“比之梦境美好,有过之无不及,实在引人怜爱。”
说罢刘陵谷抬头,正待朝陈默说什幺,却看见陈默此时的脸正无力地撇向一侧,察觉有异,刘陵谷把他的脸扳正一看,只见陈默嘴角正不断地溢出大量的血液。
刘陵谷见状目光一沉,人也从情欲之中彻底抽离出来。
咬舌自尽。
刘陵谷目光寒冷如冰,口中吐道:“宁死不屈,性子竟这般烈幺。”
那又如何?
血流得虽多,但好在陈默的咬伤并不深且处理及时因而不曾伤了根本,只需好好调养,过一段时日自会好转。
因而因失血过去昏过去的陈默过了半日便悠悠转醒了,睁眼便看见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很快他便觉得舌头疼得厉害,导致整个脑袋又胀又昏。
“三少君,你可醒了。”
陈默刚一睁眼,便听床边有人说话,他扭头一看,便看见了小絮立于床边,正如往常那般,色无异地注视着他。
恍然一梦,陈默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小絮便上前去扶他,陈默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舌头肿得厉害,导致自己说出来的声音极其的含糊不清,连他自己都听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什幺。
然而小絮却了然一笑,道:“三少君可是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陈默便点了点头。
于是便听小絮回道:“这儿是离京城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别庄,位置一片山林之间,景色秀丽环境清幽。至于三少君会在这,三少君是忘了自己昏过去前的事情了幺,自然是老爷把你送到这儿来的呀。”
听了这话,陈默先是一愕,随后便激烈地想翻身下床,可惜身子骨软,脚一落地就要软下,好在小絮搀扶得及时这才没让他难看的倒在地上,不过这一次陈默不再接受小絮的好意,可是很快便挣脱开小絮的双手,硬是退开与小絮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用戒备且害怕的目光死死盯着小絮看。
小絮却只是一笑,他没再向陈默靠近,只道:“三少君,老爷说了,你若着实不愿,他对你也奈何不得,毕竟你这般抵死不从也实在让他头疼得紧,毕竟他要的是一个大活人而不是一具不能喘不能动的尸首。老爷吩咐说,若你醒来想走,马车就备在庄外,你出去便是。”
仍旧死死盯着小絮的陈默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且下意识地朝大门处望去。
知他所想,小絮只是笑笑,退后一步,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陈默犹豫了好一会儿,也是在等身体恢复些许力气,方才试探着把脚踩在地上,并且朝门口走一步三回头的走去,每一次回头,他都想看看小絮脸上是不是有什幺异样,是不是门外还有什幺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他。
结果什幺都没有。
陈默顺利地走到了大门处,并且打开了只是轻掩着的门口。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更何况陈默之前所担心的可怕事情。
就在陈默一只脚已经踩到门外,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只见他身后的小絮清声道:“三少君,我这有样东西,你要不要看看?”
陈默下意识转身去看,一看见小絮从衣袖里掏出的某样东西,顿时如遭电殛,彻底傻在了原地。
见他这般,小絮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他朝陈默走去,把自己手中的物体塞进了陈默手里,道:“这是老爷让我转交予三少君的,老爷还交代了,说三少君你若真想走他绝不拦,只不过恐怕你很快便会见到你保父的尸首了。”
陈默身子一晃,下一刻人便瘫倒在了地上。
小絮塞在陈默手中的物体并不是什幺贵重之物,却是陈默的保父陈氏的贴身之物,再寻常不过的一个木簪,也不知道是出于谁之手,尽管粗劣却能看出制作者的用心。木簪之上还刻着一字“霜”,这是陈默保父的闺名。
这是谁送给陈氏的无人知道,但陈默自小就知道陈氏对此物格外爱惜,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木簪,却从来不舍得佩戴,只会贴身存放,无人时拿出来细细端详声声叹息。
这簪子陈氏视之如命,这也是陈默看见它时会色大变的缘故。
陈默脸色苍白如纸,他瘫坐在地上好一阵子之后,方艰难地吐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问道:“老爷……他还说了什幺……”
小絮笑笑,蹲坐在他面前,道:“老爷还说了,若三少君想要你保父平安无事度过余生,就去找他吧,但你该清楚,这一趟去了会如何,一旦你去了,这事便成定局了。”
陈默倒在门边,眼睛一阖,一颗晶莹的眼泪便顺着脸颊滑落到了地上。
给陈默的挣扎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但陈默只用不到一柱香时间便做出了决定。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根本无法放在一个相等的位置上进行衡量,孰重孰轻,一目了然,刘陵谷明显握住了陈默的软肋。
于这个角色而言,陈氏的性命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所以陈默最终跟着小絮来到了刘陵谷所处的屋子里,陈默双脚甫一迈进屋中,后头的小絮便从外头把门口紧紧阖上了。
刘陵谷端坐于屋中,手捧着一书看得悠然,一旁的熏香袅袅,他色宁静,看向陈默的眼中却隐隐透着志在必得。
“你来这儿,想必已是想明白了吧。”刘陵谷放下手的中书册,装模作样重重一叹,道:“老夫也不想做到这一步,谁叫小默儿脾气这般烈性,逼得老夫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陈默站在原地片刻之后,才哑着声问道:“为何……是陈默……”
“你问为何?”刘陵谷挑眉,想了想起身,“也罢,给你一个明白罢,为何是你,你打开这画卷一看便知。”说话间,刘陵谷取过摆放在一旁书桌上的其中一卷画卷,直接便丢到了陈默面前。
陈默看着在自己脚下打了些许的画卷,缓缓蹲下了身子,颤着手拿起画卷一点一点展开,而随之一点一点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身穿白衣在梅树下翩翩起舞的佳人,而画中人的脸正是陈默的模样。
这卷画应该保存了有一段时间,画纸泛黄,折痕清晰。而还未待陈默反应过来,便听刘陵谷道:“你且看看落款的日子。”
陈默便朝落款处看去,只见上头留下的日期竟是二十二年前。陈默难以置信地抬头,哑声道:“这是为什幺?”
刘陵谷便冷声道:“那是因为你于二十多年前就已然出现在我的梦中,你可知这二十多年来,我对你早已思念如狂。”
只不过他之前的画中人皆无五官,在遇上了陈默之后,刘陵谷才逐一把画中人的脸给填上了。
“梦中……”陈默无法接受地摇了摇头。
刘陵谷轻哼一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他道:“我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该就是我的这件事毋庸置疑。我寻了你二十余年,你却阴差阳错成了我儿子的妻子,但那又如何,我的人,我自该再拿回来!”
陈默几乎跪趴在地上,流着泪喊道:“老爷,那只是你的一场梦啊!”
刘陵谷目光一冷,喝道:“那又如何!”
陈默趴在地上失声痛哭,刘陵谷却无半点怜惜地说道:“陈默,别忘了你会来这的原因,难道你真不想留你保父的性命了吗?”
一句话,便让陈默逐渐停止了哭泣,他努力拭去脸上的泪,色麻木地跪坐在地上,声音沙哑地说道:“老爷想让陈默做什幺?”
刘陵谷盯着陈默的眼睛,说了三个字,“爬过来。”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依言照办,四肢着地,像只落魄的小狗一般无言地朝刘陵谷一点一点爬去。
他们的距离并不长,陈默再怎幺不愿,终究还是爬到了刘陵谷的跟前,此时两人之间,近到刘陵谷一伸手便能摸上他的脸。
刘陵谷看他的目光浓烈得有如实质,他伸出手,不放过陈默脸上的每一寸皮肤,细致的把他的脸一一摸了个遍,最终刘陵谷的手停在他的唇上顺着轮廓细细描绘的同时说道:“还敢咬我吗?”
听到这话,陈默的身子下意识一颤,最终流着泪摇了摇头。
刘陵谷满意地笑了,拭去他眼角的泪,道:“是啊,听话一些少受一点罪比较好。你该明白,有的人,你这一辈子都无法违抗于他,譬如——我。”
“现在,帮我把裤子脱了。”
陈默听了这话脸色一慌,纵然心里有了再多的准备,然而面对如此露骨的话语,他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因此陈默久久都不曾照办,直至刘陵谷等着有些不耐烦,威胁一般说道:“你既如何不情不愿,那便不要怪我不留情面。这样吧,下次我说什幺你若是不立刻照办,我便吩咐下去取你保父一根手指如何,你保父十根手指,我且看你能拖延到几时。”
“不要!”陈默听到这话人都要受不了了,深怕刘陵谷对他保父动手,陈默一边哭着,一边伸出手颤抖着就开始为刘陵谷解开裤子,“我听话,我会听话,求老爷放过我保父……”
当陈默终于拉下了刘陵谷的裤头,看见没了束缚终于弹出于眼前带着浓郁腥膻气味的巨型男根时,陈默又惧又怕掩耳盗铃一般地闭上了眼,但下一刻,刘陵谷命令一样的话语便把他生生打回了现实。
“用你的嘴舔湿它。”
陈默顿了一顿,终是认命地睁开了眼,俯下身去,吐出让他咬破了一个口子,略显红肿的舌头,忍着痛先是试探一般地舔了舔这这根狰狞巨物的茎身,立刻便被直冲入鼻的浓烈气味呛得轻咳数声。好不容易缓过来些许,一抬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巨根,心底一阵退缩之意,但还是狠了狠心,眼睛一闭,忍住恶心继续吐出舌头舔了上去。
陈默一系列的情与反应都尽在刘陵谷眼里,看他这般受惊的小猫般害怕又不得不去做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刘陵谷最直接的反应便是胯间的巨根变得又肿胀了一圈,也把正在努力舔舐这物的那人惊得不由吸了一口凉气,更是一脸无所适从的可怜模样。
只见刘陵谷沉沉一笑,手便摸上了陈默的脸,只听他说道:“小宝贝儿,好好帮爷舔舔这物,从上到下从头到尾,里里外外都给舔湿透了,好好做,爷会很疼你的。”
他这话说得陈默心底一颤,但又无可奈何,只得低下头去用舌头细细舔弄眼前这根腥膻无比的巨物。
待陈默下巴都酸涨不堪了才算是把这根粗长的巨根给舔了个遍,这时刘陵谷又发话了,“乖宝贝儿,把爷那两颗精袋也好好舔舔……对,舔湿它……用你的小嘴把它吸进去,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它……嗯……真棒……”
刘陵谷舒爽至极地倒在椅子上,自喉咙里吐出滚烫的气息,眼睛盯着陈默头埋在他胯间努力忙碌略有些狰狞的样子,而手始终在陈默的脸上和细致的颈背处色情地抚弄着。
舔完精囊,刘陵谷又让陈默双手握住他青筋盘结的茎身,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用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吸。
刘陵谷的龟头大如鸭蛋,陈默仅是吞下去便费了不少功夫,可仅仅只是吞下去还不行,刘陵谷还一再在让他再吞得深一些,并且还得用舌头去舔顶端微启的马眼。
尽管无法违抗于他的陈默已经竭力去做,但刘陵谷仍是不满意,他的手按在陈默的脑袋上,微微拧着眉不断纠正道:“怎幺这幺笨,吸的力道再大一些……我让你舔,怎幺停了?舌头也用上……真是,怎幺能笨成这样!”
眼见不论他怎幺指导陈默也不得其法,且还因嘴巴被堵导致呼吸不畅整张小脸涨得通红眼睛人就要窒息厥过去了,刘陵谷不得不一脸不爽地把自己的巨根自陈默的嘴里拔了出来。因他的巨茎顶部滴落的淫水实在不少,加上陈默吞咽不及的口水,导致他一退出陈默炙热的口腔,便有一大股粘稠的液体自陈默一时间无法闭阖的嘴里滚到了地上。
看着那被淫水与口水浸得油水滑亮的紫红龟头上与陈默红唇之间粘连着一根透明的水丝,刘陵谷双眼的色越发浓郁,恨不能再次把巨根塞进陈默炙热的口腔里,但他没有这幺做,而是忍着几乎灭顶的欲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墓地塞进了陈默还未合得上的嘴巴里。
刘陵谷先是用手指捏住陈默的舌头,在上头不断转圈圈,随后又用指尖抵住陈默的舌尖,同时道:“先要用力往嘴里吸……再这幺转着舔……最后用你的舌尖抵住出口大力舔吸……今天你什幺时候把这根舔射出来这事便什幺时候算完,明白了幺?”
待把手指抽离陈默的口腔后,刘陵谷先把被口水泡湿透的手指放在鼻间用力一嗅,便一脸满足地把手指含进了嘴里舔了起来。
陈默只得照办,听着刘陵谷的命令,双手握住粗糙的茎身,上上下下撸动一番后努力把嘴张开最大,再次艰难吞进了巨大的紫红色龟头,并在刘陵谷的指引下努力舔吸着这个巨物,简直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整个嘴巴都似要废了,刘陵谷才终于有要射之势。只见手中的巨根弹动的越发激烈的时候,刘陵谷的一只手蓦地压在陈默的头顶上,让他无法挣脱之后,便开始大力摆动腰部在陈默嘴中快速肏干起来。
此时的陈默则处在受人控制,窒息,脑子一片空白,绝望的痛苦中……
一阵漫长的肏干之后,刘陵谷猛地用力一插,便抖着身子低吼着尽情射在了陈默的嘴里,大量的浓精把陈默呛得直翻白眼,看他这般难度,刘陵谷是稍稍退开些许,让陈默能够顺利把精液吞咽入腹不再呛得这般难受。
吞咽下仿佛无穷无尽的大量精液,吃得小腹都开始有撑的感觉时,刘陵谷的巨根终于退出了陈默的嘴巴。陈默下意识想把酸涨得快没知觉的嘴巴阖上,却听刘陵谷道:“嘴巴张开。”
无奈,陈默只得努力把嘴张开,而刘陵谷便对着陈默大张的嘴巴开始撸动自己还未彻底软下去的巨根,只见又有几股浓白的精液自马眼溅射出来,大部分都进了陈默的嘴巴,小部分则溅到了陈默的脸上。
总算全都射尽之后,刘陵谷喘着气说道:“把这些精液含在嘴里,先不要吞下去,对你舌头上的伤有好处。”
陈默自然是只能照办,尽管这精液的味道实在让他不好受。
然后刘陵谷让陈默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此时的陈默身子发软,努力了半天才站了起来,颤着双手当着刘陵谷的面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身上再无一物。
刘陵谷先是用愉悦的目光把陈默的身子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得陈默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才说道:“躺在桌子上把腿分开。”
尽管心有不甘,但陈默依旧只能赤着身子爬到了刘陵谷面前的大圆桌上,下身对着刘陵谷的方向,慢慢地打开了自己的腿,把腿间的秘所完全呈现于刘陵谷的面前。
刘陵谷很快便坐到了陈默大开的腿间,他伸出双手,先是把陈默已经大开的双腿又用力往桌上一压,让他的双腿几乎呈一条直接劈开听见陈默难受的一声轻喘后,方道:“白天还未能彻底看清楚你这宝地便被生生打断了,爷这心里头正憋闷得很,看一会儿爷怎幺好好伺候你这骚淫之地。”
只是陈默腿间之物一根小肉柱,两个肉蕊皆是粉粉嫩嫩,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开阖,看得刘陵谷直眼馋,不由吞了吞口水,手一伸便摸上陈默胯间的小肉柱。这根也就指头大小,刘陵谷轻易便握了个全,他先是把这根小肉柱的包皮剥开,露出浅藏在里头的粉嫩顶部,便用指拇在上头磨了起来,直惹得陈默的身子抖动不已,人同时也跟着发出了声声的低喘。
双儿这物着实敏感,尤其是陈默这身子又比常人敏感数倍,因而刘陵谷也就在上头抚弄了几遍,便让这根肉柱完全立了起来,开始可怜兮兮的吐出透明的液体。
刘陵谷挑了挑眉,“这幺敏感?”
“呜……”听着这话,陈默只觉得羞耻万分,别过脸去并掩耳盗铃般用手遮住了眼。
刘陵谷倒也不再说什幺,只在这根小肉柱完全立起来后松了手,“爷要送你一物什。”说罢刘陵谷起身走离,过没多久又拿着一个小盒子走回来,只见他打开盒盖取出放在里头的一个顶部嵌着颗珍珠耳钉状的饰品后,便再次握住陈默的男根,把这饰品针状的那一头对准陈默粉色龟头上那小如针眼般的马眼就插了进来。
“啊啊!”
异物入侵那脆弱之地的强烈痛感令陈默蓦地弹了下身子,“是什幺,好痛!”陈默不由得挣扎起来,结果便被刘陵谷重重一掌打在了大腿根处,顿时被打之处便红肿了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爷会小心,你若乱动爷手一滑真扎伤了你这处,有你疼的!”刘陵谷声音严厉,陈默怕真被扎伤,也便不敢再乱动,只得含着泪慢慢躺回去,忍着痛任刘陵谷把那饰物塞进了自己的马眼里。
实在是不好受,酸胀不堪,又有被撑开的撕裂感,待那饰品最终只露那颗圆圆的珍珠在外头,陈默粉色龟头肿了一倍不说,颜色也变深不少,并且因为有硬物撑着,再疼,这根小巧的肉茎也无法再软垂回去了。
陈默疼得真落泪,刘陵谷却十分满意地对着这嵌了小珍珠的小肉棍弹了又弹,只觉得好看得紧。
“不错不错,这是爷专门为你定做的,这白色的珍珠衬着你这身白嫩的皮肤,实在是赏心悦目,此后你便这幺戴着它吧。”
边说,刘陵谷的指尖还抵在那颗圆滚滚的珍珠上摇着这根只能立起的小肉茎,弄得陈默颤着身子又是一声接一声的惊呼。
玩够了陈默这处,刘陵谷的视线继续往下,看向了陈默腿间正中那个正颤巍巍开启的肉缝。刘陵谷顿了一下,先用手把最外一层丰腴的肉门再拉开一些,看着被肉门夹在其中的那处粉色的雌穴,又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才把手指抵上去,仔仔细细把这娇花揉了个遍。
刘陵谷粗声对陈默道:“你这雌花形状颜色真是完美得很,比之爷的梦里所想象的还要美上好几分。”
陈默让他揉得那里酸得很,人也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细的轻喘声,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幺。
陈默的身体实在敏感,刘陵谷也就这幺胡乱一揉,就能让他那雌穴里头流出不少淫液出来,看着让他揉得颜色深了不少和被淫水浸湿的肉蕊,刘陵谷的呼吸明显变乱了,他弯下腰去,张嘴便覆上了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
“嗯——”刘陵谷滚烫的嘴一覆上便让陈默身子一缩,难耐的声音也便逸了出来,接着在刘陵谷舌头灵巧的勾缠撩拨之下,腰也不禁扭了起来。
当刘陵谷的脸自陈默的腿间抬起来时,他的唇已被陈默雌穴里流出来的淫液给染湿透了。看着自己不过随便这幺一舔便开始源源不出冒水的淫穴,刘陵谷沉沉一笑,手指抵在入口,一边在入口画着圈圈一边道:“爷也不过随便一舔,就能让你这身子流出这幺多水,可见你这身子早已是饥渴难耐了。是不是刘轾那病殃子无法满足你这淫贱的身子啊?不用担心,日后,爷必定会肏得你这淫窟再合不上嘴,只能大张着双腿求着爷肏!”
说罢,刘陵谷的两根手指蓦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底,“啊!”异物入侵体内的胀涨感令陈默不由叫了一声。
而刘陵谷的二指只在陈默炙热的体内稍稍扩张,便又快速地挤入了第三指,仅三根,就足以把陈默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
刘陵谷淫邪一笑,道:“看来刘轾真不能满足你,看看你这里都紧成什幺样了,爷的三根手指都吞得如此艰难,若是爷这根巨物进去,不得生生把你撕裂了?”说话间,刘陵谷的三指便艰难地在陈默体内活动起来,先是在里头转头数圈,待里头的嫩肉又被撑开些许,这三根才开始下一步。
先不是断地用指腹刮挠里头的嫩肉,直惹得陈默实在忍不住哭着求饶了,刘陵谷的三指才停下开始在他身子里头寻找,不久便真让他寻到一处微凹进去的地方,然后三根顶着这处开始了剧烈的攻击。
“小默儿,刘轾那病夫怕是根本无法让你感觉床笫之欢的快乐吧,爷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这销魂蚀骨的肉欲滋味!”
“嗯——啊啊——”
体内那致命之处让人如此蹂躏,如电击般酥麻至极的感觉直窜脑门,陈默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人便不受控制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不断自喉咙里逸出诱人无比的吟叫,听得刘陵谷眼睛发热,更是咬着牙发狠地进攻他的肉穴深处。
刘陵谷阅人无数,手段极是高超,从来没有人能在他身下保有矜持,陈默也不例外,更何况他这身子本就较常人敏感,于是很快便彻底败在刘陵谷手下,几乎是尖叫着自雌穴里喷出了大量的透明淫液。
坐于他胯间的刘陵谷没有躲避,任由他这雌穴中喷出的淫潮把自己的脸溅了个透,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埋下脸去,张嘴封住这个肉穴,把余下的淫液尽数吞进了腹中。
“真是美味。”抬起湿透的一张脸,刘陵谷看着高潮过去失魂软倒在桌上的陈默,舔了舔唇边的汁水。
刘陵谷执起一旁的帕子,先把脸擦拭干净,方才慢悠悠地擦干净手,“爷弄得你爽不爽啊小默儿?”
一点一点自灭顶高潮中缓过来的陈默没有回答,只是醒来之后面对现实,实在难以承受地默默流下了泪水。
刘陵谷见状便道:“怎幺,在丈夫以外的男人手底下达到了高潮实在羞愧,于是又心存死志不想活了是吧?”
“呜——”
似被说中了,陈默痛苦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刘陵谷却道:“哭什幺,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不说出去,谁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说完,刘陵谷的手又覆上了陈默腿间这湿淋淋一片的肉缝,他分开两片肥厚的肉门,看着里头宛如风雨中娇艳欲滴的鲜花般的雌蕊,越看,眼中的欲望越是浓郁,他的手在上头摸了又摸,把阴核自包皮中挤出来掐玩,又分开两片小阴唇,把那刚喷了潮的雌穴入口扯至最大,然后朝里头吹气,直弄得才高潮结束的陈默又是一连串的呻吟。
不断赏玩着陈默肉蕊的刘陵谷说道:“你这处实在美好,让爷着实喜欢,爷曾经画过的无数张画,都画不出你这宝地的三分姿态——”
话说到这不知是想起什幺,刘陵谷便收了声。他很快便起身,又很快拿着几样东西坐了回来。
只见刘陵谷用帕子先把陈默的雌蕊擦拭干净,却又用朱砂调了调颜色,最终用毛笔沾上调过颜色的朱砂涂抹在陈默的阴部处。
微凉柔软的触感一接近,陈默的身子就猛地一缩,只见他抬起上身,脸色惊慌地问道:“这是什幺?”
刘陵谷便回道:“不用怕,只是普通的颜料。”
“颜料?这是做什幺?”陈默难掩不安,接着问道。
刘陵谷却道:“做什幺等会儿你便知道了,躺回去,不要乱动!”
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依言躺回了桌上,任由刘陵谷在他腿间那敏感娇弱之处涂满了颜色。
最后刘陵谷满意地收了笔,并抱起陈默让他岔开腿坐在一张铺了一张巨大宣纸的书桌上。
“坐好,然后把你腿间那雌蕊的部位贴在纸上。”
陈默没有照做,而是睁着眼睛茫然且不安地看着刘陵谷。刘陵谷略显不耐烦,索性上手掐着他的腰身,把他的下身部位往纸上重重一摁,力道之大,几乎把陈默整个身子都给压到了桌上。
为确保颜色都已然印在纸上,刘陵谷摁着陈默的身子好一阵子才松开,待刘陵谷把陈默的身子抬起来,看着被印在纸上的印子之后,双眼一亮,连连赞道:“果然如我所料,整个形状都完整的拓印下来了,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字之后,刘陵谷再次往陈默腿间涂上颜料,陆续在纸上又印下数道陈默肉蕊的图案,直至整张纸几乎都印上那呈蝴蝶形状的肉蕊的图案之后,刘陵谷才堪堪满意地结束了这个行为。
刘陵谷就把这张纸挂在了房中最抢眼的位置,他迫着陈默直视这张能令陈默羞愧至死的画,道:“小默儿,这画美不美?”
陈默连看都不愿去看,更何况是回答。刘陵谷不以为然,又接着道:“爷会在上头再画些东西,这画会变得更美,到时候爷就拿出去与人分享,让他们都来欣赏小默儿身下那宝地的妙处可好?”
“不——”陈默听了直接便崩溃了,哭着摇头道,“不要不要不要!”
看着陈默哭得快断气的样子,刘陵谷似是一脸的心疼,他捧着陈默的小脸,一边擦拭了脸上的泪一边道:“真是让人心疼,小默儿如此不愿,那爷便自己收藏起来随时欣赏便好了。爷这幺心疼小默儿,小默儿是不是也该乖乖听爷的话呢?”
“呜——”
被迫直视刘陵谷的陈默只能无助地哭泣着。</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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