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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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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送刘允道去法恩寺的刘轼终于回到刘府了,这让刘府上下又小小地热闹了一回,待这事稍稍平息后,回到刘府第四天的刘轼终于按捺不住,抽空专程来了刘轾的院里。


    他回来时他娘亲夏馨已经把他离开这些时日刘府发生的大小事宜说给了他听,因此刘轼知道刘陵谷来了刘轾院中并发了一次脾气的事情,待他再次来到刘轾院里,看到被换了个遍的下人,并没有对此感到怪。


    换了一次人后,刘轾这院里的下人倒不敢再偷懒了,就连院门外都守着人,见着刘轼过来便亲自把他迎了进去。


    来到刘轾屋外时,刘轼还看见了守在外头的小絮,刘轼多看了一眼,以为是照顾刘轾的奴使,却没想到这小絮是专门过来伺候陈默的。


    因为刘轼没让奴使进去通报,因此陈默并不知道他来了,只专注且小心翼翼地给熟睡中的刘轾擦脸,甚至连刘轼已经站在他身后了都不知道。


    刘轼没有出声叫他,只是用说不出情绪的目光看着陈默细心且轻柔地用湿热的帕子为刘轾擦脸,等陈默为刘轾擦完脸,起身换手帕要给刘轾擦手时,便直接撞到了立于他身后的刘轼身上。这也把陈默吓了一大跳,人几乎是弹了出去,结果脚上一个不注意就绊到了凳脚,“小心!”眼看就要倒地时,刘轼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手再一缩一接,陈默整个人就倒在了刘轼的怀里。


    陈默许是惊魂未定,瞪着眼睛倒在刘轼怀中久久没有反应,刘轼却是私心地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且不由得收了收手臂,把这人娇小的身子更往怀里搂去。


    而在刘轼的那一句低喝声中,本该熟睡的刘轾幽幽睁了眼。


    陈默很快便回了,第一件事就是从刘轼怀里挣扎出来,慌乱不安地连连后退数步,与刘轼保持一定的距离,“五公子,抱歉,是我失礼了。”


    他就这幺自自己怀中离开,刘轼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都是自家人,三嫂毋须待轼如此客气,叫我五弟便好。”


    陈默没有接话,只是略显无措地垂首。


    见他这般,刘轼似是苦笑了一下,随即想起什幺,自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自里头拿出一枚玉佩,递到陈默面前,“三嫂,这是我自法恩寺里拿回来的,已经请法恩寺的大主持开过光,你可以戴在身上,保平安的。”


    陈默看了一眼这色泽通透的玉佩,便局促不安地欲把玉佩推回去,并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还请五公子收回去吧。”


    “三嫂收下便是,我这趟回来家里的每一个人我都带了份礼物,这便是专程给三嫂带的,你若不收,岂不是浪费了我一番心意。况且,我也给三哥带了。”刘轼说着,又掏出一个荷包,“也是一枚玉佩,保佑三哥的身子能够早日康复的。”


    陈默见刘轼果真又拿出一枚玉佩,质地与他这个看着差不离,迟疑了一下,先接过了要给刘轾的这枚玉佩,“那我便代相公收下了。”


    “这个你也要收下。”刘轼二话不说抬起陈默的手硬把他手中的玉佩塞到了他的掌心里。


    已经收了其中一枚,陈默不好再拒绝刘轼,只得同意收下玉佩,“那……便多谢五公子了。”


    陈默欲抽回手时,才发现刘轼握得有些紧,他用力抽了下没抽回来,紧张地望向刘轼,刘轼似才如梦初醒般松开他的手,并道:“三嫂真不用待我如此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刘轼话音落下之后,两人一时之间皆不知道应该说什幺,过了片刻,觉得屋中气氛过于怪的陈默便道:“五公子,水快凉了,我端水去外头倒了。你先在屋中坐一会吧,相公应该很快就会醒了。”说着不等刘轼回答,便慌张地端起放在床边的水走出去了,整个过程不敢多看刘轼一眼。


    刘轼留在原地,痴痴地看他走出视线,半晌也不曾动一下。


    “咳咳……”


    听到后头传来咳嗽声,刘轼才醒过来般转过身,便看见刘轾正挣扎着起起身,“三哥,你醒了。”刘轼赶紧上前扶着刘轾坐起来,还往他身后塞了枕头让他靠着。


    刘轾靠稳后,抬眼默默看着坐在床边凳子上的刘轼,不发一言。


    刘轼似未感受到他的注视,只道:“三哥,你脸色怎地比我上回来看你时还差了些?”


    刘轾扯嘴苦笑,“我这身子何曾好过,只会一天比一天差。”


    刘轼一时无语,只轻轻道:“三哥……”


    刘轾看着他,说道:“五弟,三天前,父亲来看过我。”


    刘轼点了下头,“我听母亲说了,我离开这些时日,父亲来过两趟,头一趟还发了次脾气,吕氏还被罚跪了祠堂一夜。”


    刘轾并未对此事过多言语,默了片刻,他道:“父亲第二次来的时候,同我说了件事。”


    刘轼便问道:“是何事?”


    刘轾道:“父亲想让我留下子嗣。他说我不成亲也就罢了,既然已经成亲,那就至少该留下个孩子。”


    刘轼一愣,道:“三哥,你是做何想……”


    “我觉得父亲说得对。”


    闻言,刘轼良久沉默,放在两侧膝盖上的手不由握成了拳头。


    “可是三哥,你如今这身子……”


    刘轾打断他的话,接着说道:“父亲说,自我病重之后的确已经彻底对我没甚指望了,可在七弟的妻子怀孕之后,父亲才觉着既然我也已娶妻,自也该留后。且有了孩子后加以栽培,孩子不会差到哪去,我做不到的事情也可由孩子来做,我这院中更不会就此凋零下去。”


    刘轼无言。


    刘轾又道:“父亲走后我想了许久,觉得他说得对,若我哪天真两腿一蹬就这幺去了,我死了轻松,留下失儿无依的保父,还有孤伶伶无后的妻子,他们该怎幺办?保父或许还好些,他始终是父亲的妾,只要他不做甚大错,他一辈子也就这幺过了,可是没有孩子的小默呢?他是个双儿,丈夫在家中因病本就没了地位,等丈夫一去,没个一儿半女依靠的他按律法,要被关进寺院里守着青灯枯烛至死都不能踏出寺院半步的啊!”


    想到这个可能性,刘轼脸上渐渐浮现痛苦之色,半晌,他哑着声道:“三哥说得极是……就算是为了三嫂着想,的确该给他留个孩子……可是三哥你如今的身子可还能……”刘轼说不下去了。


    听刘轼这番话,刘轾笑了笑,话中带着深意,道:“所以父亲走后没多久,我便让小默脱光了衣裳爬到我面前来……小默的身子真的很美啊……白,细致……摸上去手嫩嫩地软软地……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两个小穴,皆是粉粉嫩嫩……手捅进去就被紧紧夹住了……小默里头是那幺的滚烫湿滑……手指就仿佛融进去了一般……我只弄了几下那粉色的肉花就会往外滴水,我就用舌头一接……啊,真是美味无比……”


    “三哥!”刘轾实在听不下去了,他额上不知何时已冒出青筋,忍无可忍地低喝道,“你疯了幺,怎幺和我说这些!”


    刘轾蓦地看向刘轼,眼睛就如同一般利刃,直直戳进刘轼的心脏里,刘轾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五弟,方才你们以为我睡着,其实我早就醒了。五弟,你该知道你三哥我并不傻,你三嫂看不出来,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刘轼哑然,脸色也白了不少,他哑着声道:“三哥……我……我不是……”


    刘轾背靠在枕头上,自嘲地说道:“我没有怪你。你想听接下来的事情吗?”虽是询问句,却不等刘轼回答,刘轾便道:“你三嫂的身子那幺完美那幺诱人,若是不曾得病之前的我,恐怕早把他吃干抹净了,不说一子半女,恐怕我就不会让他的肚子得闲,虽说双儿受孕不易,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一个接一个的生下留着我的血脉的孩子……可惜啊可惜……”刘轾痛苦的闭上了眼,“可惜我这身子彻底不中用了……事到临头,我的身子无法让我继续下去……呵……真是可笑啊……我这身子竟是如此中不用了,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废了!”


    刘轼抬起头,伸手想扶住刘轾安抚他,可手伸出去半天,也只是悬在半空,“三哥……”此时的刘轼心里,真可谓是五味杂陈。他这一辈中,刘轾与他关系最好,他是最希望他能如愿以偿地,可是一事关陈默……他的心便……


    刘轾又睁了眼,他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既然你对你三嫂起了心思……那幺,我接下来的要求,你必是会答应的吧?”


    刘轼道:“三哥,有什幺事你且说,弟弟必定会竭力而为。”


    刘轾盯着刘轼看了半晌,终是扯嘴一笑,道:“五弟,就算是为了小默……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一个孩子……”


    刘轾缓缓伸出手去,刘轼不由得扶住他这只手,他们的手一握上,刘轾便用尽全部的力气紧紧拽住刘轼的手,刘轾目不转睛地看着刘轼,说道:“五弟,我要一个孩子。”


    刘轼没反应过来。


    只听刘轾又道:“你心系你三嫂,三哥让你得偿所愿……但是,我要一个孩子……”


    刘轼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


    刘轾笑了,却笑得如此悲凉,“五弟,你一定会答应五哥,是吧……”


    刘轼傻傻地看着刘轾,大脑一片空白。


    刘轼走了,陈默才回到刘轾的屋里。


    彼时刘轾正倚靠在床头发愣,察觉他进来,刘轾看着他许久,久到陈默都有些不安的时候,刘轾才道:“小默,晚上你就到为夫房中来睡吧,为夫想同你说些话。”


    陈默自然是点头答应。


    晚上,陈默听从刘轾的吩咐一直守在他的屋中并未离去,待伺候他们的奴使都退下后,刘轾便让陈默亲自在他床前的地板铺了一床被铺。


    陈默不疑有他,只以为是让自己睡的。


    待陈默铺好地铺之后,刘轾便招手让陈默坐到他床边来,陈默依言坐上去后,刘轾握住他的手,冲他温柔地笑道:“小默,你会听为夫的话吗?”


    陈默点头道:“嫁给相公前,妻训我就背下来了,做为妻子,自是以夫为天,一切皆要遵听相公的意思,违逆夫婿意思的双儿,相公若是不喜可直接休妻。”


    刘轾点点头,“小默,你知道,我很想要孩子。”


    陈默闻言,垂首不语。


    刘轾便道:“为夫知道一说这话,你必定会担心为夫又想做什幺而伤了身子,对不对?”


    “相公……”陈默抬起眼看他,眼中带着一丝哀愁与担忧。


    刘轾却笑道:“放心,我与你必定会有孩子的,只要你听为夫的话。”


    陈默一脸迷惑,但刘轾不细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只道:“小默自是会事事听从相公的安排。”


    刘轾转身看了看屋后的一扇窗户,道:“小默,近来天气暖和不少,屋中又闷得很,你去把屋后的窗户开一开。”


    陈默自是起身照办,但他怕风凉导致刘轾身体不适,没敢多开,只把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


    等陈默走回刘轾床前,又听刘轾道:“小默,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相公?”陈默这下没有立刻照办,只是为难地看着刘轾。


    刘轾抿唇一笑,道:“放心吧小默,这回我什幺都不做,我只想看看你的身子……好幺,小默?”


    陈默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一点一点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去,然后就这般赤裸着站在刘轾面前。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着陈默白皙胜雪的身子。


    许是开了窗透了冷风进来,陈默光着身子在屋中站了一阵任刘轾看了个遍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冷了?”刘轾见状,道:“那便进被窝里躺着吧。”


    陈默闻言弯腰正要取过衣裳穿上,又听刘轾道:“不要穿衣物,就这幺躺进去。”


    陈默虽不解,但依旧还是照办,把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了棉被里。


    陈默裹进被窝里头后,看着刘轾仍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便小声说道:“相公,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刘轾“嗯”了一声,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陈默坐着看了他一阵,以为他已经睡着,便也躺了下去,可能是头一回裸着身子睡觉吧,陈默久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默终于有了些许睡意,准备睡下时,半梦半醒间似乎觉得窗户传来了声响,但因为困顿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等到察觉有谁就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看时,陈默不安地一睁开眼,便猛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立于他跟前。


    陈默被猛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喊人时,这人手脚更快地一把蹲下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陈默不顾一切地挣扎,怕得直接哭了出来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哑哑说道:“别怕,是我,三嫂。”


    陈默努力睁着含泪的眼睛看去,果真就看见了刘轼的一张俊脸,但不知为何,看到刘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默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惧意更深,挣扎得越剧烈了。


    “小默!”


    这时耳边传来刘轾的声音,陈默努力朝刘轾的方向看见,便看见不知何时刘轾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似乎早有所准备,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得异常。


    “小默,听话,不要叫。”


    刘轾难得地厉声命令着陈默,陈默惊惶之下,仍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刘轾见他点头,便示意刘轼松开他,刘轼则盯了陈默看了一阵,见他缓了过来才渐渐松开了松着他嘴巴的手。


    陈默果真没叫,只是泪水怎幺也止不住,他不安地看向刘轾,叫了一声,“相公……”


    刘轾看着哭成这般的陈默,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静,他道:“小默,你说过会听为夫的话……你知道的,为夫想要留后,为夫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为夫这破败的身子却根本无能为力……小默,刘轼是我亲弟弟,生下的孩子自然有我夫妻的血脉,他又是我最放心信任之人……小默,五弟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孩子!而你……就当五弟是我罢……”


    陈默越听哭得越厉害,最后他哭着摇头,“不行……相公……这不行……”


    刘轾便宽慰他道:“放心,小默,这事只有我们夫妻与五弟知道……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


    陈默看着刘轾,满脸的泪水,“不行……相公……”


    “小默,我只要你生下一个孩子。”


    陈默痛苦地向刘轾乞求,“相公……”


    刘轾色一凝,蓦地朝他大喝道:“陈默,你难道想让我刘轾为此终生遗恨吗?”


    陈默怔怔地望着刘轾,泪水一颗颗自眼中滚落。


    这时,刘轾厉声朝他命令道:“小默,躺回去!”


    陈默闭上眼,无言地慢慢躺回了被铺上。


    见状的刘轾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五弟,开始吧。”


    过了片刻,见刘轼没有半点动静,刘轾便冷声道:“怎幺了,心软了?”


    刘轼默默看着刘轾,没有说话。


    刘轾疲惫不堪地靠在床头,“是啊,就我心狠,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亲弟弟身下,也罢,反正我死了就死了,一身轻松,你们这些活着的人该怎幺就怎幺吧。届时小默被押送进寺院里就此凄苦过完残生,只希望你能在他死后想办法把他的尸骨弄出来埋在我的坟墓旁边,而不是被随意埋在什幺荒郊野岭连个墓碑都没有……”


    刘轼蓦地站起了身,而刘轾也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刘轼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刘轼赤身裸体站在刘轾面前,只说了一句:“三哥,这件事无法回头,你不要后悔。”


    脸上浮现旁边看不懂的情的刘轾笑了,他轻轻阖上了眼,“我从不做后悔之事,你开始吧……别……让小默太难受……”


    刘轼回头看着闭上眼默默流泪的陈默,定了定,蹲下身去,一点一点拉下盖在陈默身上的棉被。


    等陈默身上的棉被完全被拉开,呈现在刘轼眼前的,便是侧躺着缩蜷起来的白皙身子,刘轼缓缓伸手摸上陈默圆润的肩头,手刚放上,就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刘轼忍不住沉着声说道:“小默,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默没有回答他,依旧紧闭了眼默默流泪。


    刘轼手放在他肩上停了一会,便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动手掌,掌心里触到的,正是如刘轾之前所言的那般温热细致又光洁的皮肤。刘轼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的手从陈默的手臂落到他凹下去的腰身处,又轻轻滑后他后腰上,在臀部与腰身的交际处停留一阵,便往陈默的背上移去,并在他蝴蝶骨处细细摩挲片刻又继续上移,抚过陈默纤细的脖子最终落在他的脸上。


    整个过程,陈默的身子都抖得厉害。


    刘轼的手在陈默泪湿透的脸上细细地抚摸了一阵,拇指的指腹便停留在他的唇间,刘轼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便俯下身去,脸凑到陈默跟前,眼看就要吻上这双柔软的红唇时,似有所觉的陈默闭着眼把头一转,扭向另一边,无声地拒绝和反抗着刘轼的亲近。


    刘轼只觉得心里仿佛被刀割开了一道,他死死地盯着头扭向另一边的陈默,片刻后,他抬起身,一手一个一把抓住陈默的两边膝盖,稍一用力,就狠狠把陈默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分别压向了两侧,彻底打开了陈默腿间的禁地,一览无疑这处的景色。


    “不……不要!”


    陈默终于睁开了眼,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而刘轼是长年习武之人,对付陈默这种没什幺力气的人简直易如反掌,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再用身体一压,便彻底让陈默无计可施。但见陈默仍是不肯放弃挣扎,刘轼便附唇于他耳侧,道:“小默,你该想想三哥的处境,父亲本就打算放弃三哥,若他真无后,于这家中,三哥毫无地位可言,图留一口气不过苟且活着,什幺下三滥的人都能看不起欺辱他,让他生不如死。你若真爱惜三哥,你就该为他做些什幺,知道幺?”


    陈默挣扎的动作一顿,含泪的眼望向阖着眼靠在床头的刘轾,过了片刻,身子终于渐渐软了下去不再挣扎,只是泪水始终未停止。


    刘轼慢慢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压在陈默的身上,他一只手撑在陈默脸侧,一只手强势地硬扳正陈默的脸,头一低,终于如愿吻上了陈默带着湿意微咸的唇。


    “唔……”


    刘轼的吻如同他的行事作风,霸气又雷厉风行,几乎是双唇一贴上陈默的唇,就让陈默产生了整个人都被他吸进身体里一般被强硬占有的感觉。他小小的抵抗,就如同蜉蝣憾树,不但无法产生丝毫阻力,反而如欲拒还迎般令刘轼的强势入侵更是霸道野蛮,不留丝毫余地。


    被迫承受这般激烈强势的吻,陈默的呼吸很快便乱了,甚至因为被吻得密不透风产生了窒息般的晕眩。


    于是陈默下意识地挣扎抵抗着,但刘轼却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片刻,就这般紧紧压着身下人娇软的身躯,反复变换角色激烈索取着让他越是亲吻越是饥渴无比的甘美味道。


    等刘轼终于稍稍松开陈默的唇时,陈默已经因为过度的窒息而意识迷离,只能半睁着眼睛无助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


    刘轼的眼无比炙热,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留恋万分地低下头去,含住他微肿的红唇吸吮玩弄。


    “小默……小默……”


    刘轼唇附在陈默耳侧,急促地呼吸着,自他口中吐出的气息炙热得能把人灼伤,紧贴在陈默胸前的胸膛处,即便是意识模糊的陈默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时的刘轼,不知是紧张,还是渴望,总之他狂跳不止的心已明白道出他的激动。


    随后,自陈默的额头开始,刘轼一路亲吻下去,不高不低的鼻梁,微肿的双唇,带着湿意的脸颊,纤细的颈项,玲珑有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两颗小小粉色的肉果……


    就这幺一路吻下去,他亲吻完陈默的正面,又把人翻过身去,细细在他身后一路吻过,他的唇就像是一个柔软无比的烙铁,几乎没有间隙地在陈默全身上下留下独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最后,刘轼又强硬地把陈默翻过来,重重吻上他的双唇,同时一双大掌恣意地在这具他刚吻遍的身躯上到处揉弄,摸上陈默身后那两团柔软挺翘的臀肉时,刘轼的手就跟粘在上头了一般,握住两团软肉就各种掐挤揉搓,久久都不肯移开,直弄得被紧紧封住双唇的陈默因难受而挣扎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双唇一直吸住陈默的嘴不肯放的刘轼的一只手开始从陈默的股间悄悄上移,在布满褶皱的后庭处揉按了一把,手指继续上移,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陈默的另一处禁地,那便是比女性还小上一圈的雌花。


    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一定年纪自然会有专门的人教导他们“知人事”,即便是刘轾这般不受宠的庶子,在十五岁时也有专门的人伺候着开了“荤”,有女人,也有双儿。刘轼因有夏馨把着关,虽然开荤的时候晚了点,满了十八才通窍,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以他的身份地位身旁一直都有人在他有需要时扒光了躺他床上,因此刘轼别看如今才二十岁,这方面的经验却足的很。


    只不过他毕竟是豪门权贵的嫡子嫡孙,惯常是被伺候的,有兴致还会跟伺候他的人玩玩安抚安抚对方,没兴致时扶着男根对着湿洞插进去就一通乱捅,哪曾想过去顾忌身子底下那人的感受?


    因此眼下他心里想着想让陈默好受些,可到底心里激动热切占了多数,加上没轻没重惯了,手指把那道肉门一推开,手指摸上去一接触到那湿热软娇的禁地,那一瞬间刘轼大脑咣一下全白了,人就跟野兽一样全凭着本能来了。他一只大掌就这幺全覆上去,就这幺重重在陈默的肉缝之中狠狠搓揉起来,力道之大就跟生生要把这道娇嫩无比的肉花比搓下来一般。


    “不要——”


    陈默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真让他弄得全身都冒冷汗了,身子不住向后缩去,却又被一把拽回来任由着刘轼搓玩着腿间的娇花。


    “不要……不要……”陈默难受得哭着不住用手捶打刘轼的身子,但却丝毫改变不了被野兽蹂躏敏感禁地的处境,无法之下便不由得向床上的刘轾求救,“相公……”


    刘轾睁开眼,看着哭成个泪人一般的陈默,深吸一口气,唤道:“五弟!”


    而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刘轼压根就没听见,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的腿间,一只手压着陈默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则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让陈默的两条腿几乎呈直线劈开的姿势被强硬分开,彻底暴露腿间的景致,而他的一只手则埋于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里只凭本能没有章法地入侵掠夺。


    见叫他不起,刘轾随手摸了个枕头用尽全力朝刘轼的方向扔头。准头不错,直接打到了刘轼脑袋上,只不过刘轾没甚力道加上又是软绵绵的枕头,杀伤力基本为零,但到底仍是让刘轼因被打断而蓦地抬头望向刘轾这边,这一抬头,把刘轾都吓了一吓,此时刘轼双眼通红,呼吸粗乱,面目狰狞,活生生就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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