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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博尔记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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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8-4第三章1941年10月17日,由担当随军宗教学者的,阿朗达尔先生带队的60多人到达,这是一支苏俄战俘里的中亚人组成的骑兵排,他们被编入我部序列,排长是哈萨克人,努尔兰少尉。


    和很多德国人一样,我很少见到黄种人长相的人,这些人看起来的样子自然让我想起历史书里提到的,成吉思汗那征服了整个东方世界的鞑靼骑兵。


    我想起了我以前遇到的,哈尼克孜和迪丽热巴这两个女人也是中亚人,于是我把哈尼克孜找来做翻译,她是苏俄军队里的无线电操作员,工作需要学了一些德语。


    这些异域文化的人到来,不免让我对他们能否被整合进我部的战斗力里面心存疑虑。但接下来的互相了解,顺利的让我感到惊讶,努尔兰少尉40多岁,长期在苏军里任职俄语十分流利,他的部下也普遍懂得俄语,愿意接受安德烈的领导,他们对斯大林的统治十分不满,他还和我讲起了他那里的哈萨克人,是如何帮助那些被流放到中亚的俄罗斯人免于饥饿,而他的家乡也被农业集体化搞得一团糟。


    阿朗达尔先生60多岁了,德语说的非常流利,这就更加让我惊讶了,他和中亚骑兵头上都带着颇为具有特色的费兹帽,作战时会换回普通军帽,他身上穿着欧式的大衣和马裤,黑皮靴。


    他对我说,费兹帽这是奥斯曼帝国马哈茂德二世苏丹陛下,在推行西化改革时期推广的,是奥斯曼帝国改革中间派的象征。


    说到这里他的眼凝重的望向远方,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他出身西安纳托利亚的沿海城市布尔沙,年轻时曾到德国留学,后来由于这个经历,在前次大战时期他成了奥斯曼帝国军中,接受德国军事顾问指挥的军官,前次大战奥斯曼帝国和德国一起战败,他心灰意冷隐居乡下,做了一名当地的宗教学者。


    39年大战再次爆发,他们这帮蛰伏已久的亲德分子开始到处活动,为元首和第三帝国积极鼓吹造势,可惜现在的土耳其奉行中立政策,对他们这些怀念奥斯曼帝国的老人很不放心,监视干扰他们的活动。


    在中央集团军总部任职的雷默尔将军,和他在前次大战的加里波利战役中曾一起战斗过,两人因此成为朋友一直保持通信,德国和苏联开战后,雷默尔将军得知他近况不如意,也邀请他到中央集团军为德国做点事,于是他欣然前来,在苏联战俘里招募可靠的人为德国服务,和努尔兰少尉一拍即合,他作随军宗教学者来做这支真主教徒部队的思想工作,他的教育背景也容易和德国军队协调好关系。


    安德烈上尉对于和中亚人打交道并不陌生,帝俄军队里也有很多鞑靼人和中亚人,于是这个排就被编入了安德烈的第3步兵连,在安德烈和阿朗达尔先生的建议下,我愿意尊重他们的风俗习惯,提供材料让他们在军营外到防御地带之间的空地上,修建一座中亚样式的帐篷军营,并建有一座礼拜堂用于满足他们的信仰需要,严禁其他人带酒和猪肉进入他们的营地,我部后勤人员会定期提供活羊供他们食用,当然我也对阿朗达尔先生和努尔兰少尉要求,约束部下的纪律,不得劫掠当地居民。


    阿朗达尔先生对此也愿意接受,他认为中亚人都是守规矩的,而他对前次大战之前的旧奥斯曼帝国,的多元社会颇为怀念。


    我还希望努尔兰少尉抓紧时间展开协同训练,团部20号将发起一次对附近俄布游击队的扫荡作战,只要他的部下表现出色听从指挥,就可以打消营里其他人对他们被单独对待的猜疑,努尔兰少尉十分肯定的表示,他的部队都懂俄语,听命于安德烈的指挥毫无问题,安德烈手下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信仰不同,但作战模式,生活方式都很接近,他们会好好相处的。


    我看到哈尼克孜一副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对她说,我一直都是尊重她信仰情感的,允许她去中亚人的营地参加宗教活动,哈尼克孜跪在阿朗达尔先生面前忏悔,阿朗达尔先生劝说她,嫁给德国朋友没什么不光彩的,她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又回到我身边。


    1941年10月18日,艾芙琳娜的丈夫逃回来了,不管他经历了什么能活着回来就是好事,我都不知道我是否能活着再回到旦泽。


    丈夫的归来让艾芙琳娜感到了巨大的道德压力,我用入室强奸的方式占有了这个女人,她在我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像待宰的羔羊一样任我摆弄,然后她主动的屈服了,她很快就认识到靠自己微薄的食品配给,是无法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而和我在一起能获得明显的物质好处。


    列博尔占领军当局和当地附庸政府的人都在这么做,包养几个自己看的上的当地情妇,有的还惹出一些事端,成为这个特殊时期广泛流传的趣谈。


    有个叫亚当的波兰治安警察,早就倾心于自己邻居家的一个少妇安娜,这个少妇的丈夫伊戈尔也被征兵走了没回来,于是半推半就的两人关系就好上了,有一次两人正在少妇家里上床的时候,正好安娜的丈夫伊戈尔回来了。然后亚当制服了伊戈尔,把他捆了起来,当他面继续奸淫安娜。丈夫很爱妻子,原谅了妻子,但是不想饶了亚当,在街头扔石头砸他,又强奸了亚当的妹妹,这件事一时在列博尔闹得沸沸扬扬,两家人关系成了当地人的笑柄。


    1941年10月19日,艾芙琳娜来找我,她坎坷不安的低着头请求我,她的丈夫会原谅她的,她的丈夫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去上班,她希望结束和我的关系,重新回归家庭,她可以介绍别的女人给我做替代。我同意不再去找她,我想要猎艳新鲜的女人时会让她帮忙的。


    1941年10月20日,清点一下我部可动用的兵力,虽缺乏营级的80毫米口径迫击炮,三个步兵连的人数还是都有增加,可人数依然不足800人,自重编以来我的营就没满编过。这次行动由团部统一指挥对1766号森林和附近区域进行扫荡。


    1941年10月21日,没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敌人抵抗微弱,能找到他们已经很费劲了,找到后他们又不愿意和我们交战,发现了成规模的犹太人游击队。


    1941年10月22日,我认为现在我的部队能较为迟缓的步调一致,彼此配合就很不容易了。


    作战中没有遇到强敌,没什么太值得一提的事情,我部只有很少的人轻伤。


    在我军前方依然有约纳斯的立陶宛辅助警察,预先去进行侦查工作。


    中亚和哥萨克骑兵在这种小规模冲突中表现出了优秀的战术素养,他们并肩作战,善于隐藏自己的行动然后突然发起攻击,被他们认真追击的敌人很难摆脱他们,当然只要敌人有稳固的机枪阵地,他们也会知趣的马上撤退,躲到玛蒂尔达坦克的后面,这种坦克还是能应付和普通步兵战斗的。


    作战中我也允许他们在作战地区搜寻战利品,这是他们传统的一种主要收入,俘虏的犹太和俄布游击队在被抢劫一空后,就投入到战俘劳工和犹太劳工里去,继续修路和做其他事情。


    中亚营地里的羊肉汤香气吸引了很多人去蹭吃的,哥萨克人和他们一起玩起了恰希克马刀舞,在进行这种危险表演时,哥萨克人可是不敢喝酒的,我的所有的顾虑已经被打消,让后勤多送几只羊和一点胡椒过去,补偿他们的损失。


    1941年10月23日,之前也下过几次大雨,但问题还不大,今天的这场大雨让列博尔和俄国其他地方一样,道路泥泞不堪,公路运输陷入瘫痪。我试着带人坚持去进行巡逻,马匹和汽车都陷进泥里难以动弹,道路修筑被迫停止,好在已经初步完成了。


    1941年10月24日,天气继续恶化。


    1941年10月25日,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1941年10月28日,天气放晴,但列博尔城市以外的地区,道路依然无法通行1941年10月30日,天气逐渐寒冷,在这片被文明世界所遗忘的土地上,我努力想要提振部下的士气,这注定是徒劳的,很快德国人与法国人就变得和俄国人一样,精麻木只对烈酒和女人有反应。


    1941年11月1日,市长希望举行一次舞会邀请我们参加,闷了好多天的姑娘们高兴的不得了,芭芭拉和萨凡娜尤其一副企盼的样子,23号开始我就一直在指挥部焦急等待天气好转,上级也一直在询问这里的天气情况,现在公路运输已经被管理部门告知暂停,看来我已经没什么可做的,只好顺其自然,艾瑟尔问我是否可以许可她们和自己看上去的舞伴过夜,我表示同意。


    席间我感到身体不适,艾瑟尔陪我提前回到家里,家里没去参加舞会的,只剩下盖尔·加朵和哈尼克孜,盖尔担心自己的孩子不满1岁还在哺乳期,她十分胆怯的问我是否可以把孩子接来同住,或者放她回去照看孩子,我认为现在天气这么寒冷,她要是个负责任的母亲,就应该把孩子接来,我同意了,这间房子足够宽敞,她还可以找几个漂亮的犹太姑娘来做女仆,她很欣喜的在卫兵陪同下去了。


    盖尔·加朵在这里过的十分孤立,只有在集中营关过的艾瑟尔和她说话,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对她是犹太人有偏见,艾芙琳娜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动手打了她,当然我也为她也打了艾芙琳娜的屁股一顿,提醒她也是德国人之下的被统治民族。


    其他姑娘们都会找自己的乐趣,蕾切尔拉着黛博拉给她做翻译,日常拿着扳手去法国人那,不是那学习修理坦克,就是拆解维护机枪,她作为美国女飞行员的彪悍作风,看的男人们当目结舌。


    玛尔塔,芭芭拉和萨凡娜围着艾芙琳娜从黑市买来的一台收音机,4个人听各种流行音乐,讨论巴黎和纽约的流行时装款式。


    芙拉达被我说动变节后,就和安德烈,约纳斯打成一片,只要有空就和他们拿枪去打猎,她的家人也被释放,为避免被內卫军报复,从此离开列博尔隐姓埋名。


    艾瑟尔轻松承担了我秘书的角色,她可以熟练的使用打字机,协调和民政部门的关系。


    哈尼克孜在这里孤立程度仅次于盖尔,没有人敌视她,都乐意听她讲异域世界的新事情,只是她对其他姑娘的生活方式感到难以适应,这也许只能归因是文化差异,那只我领养的小猫几乎是她唯一的陪伴。她看到的盖尔和艾芙琳娜的孩子若有所思对我说,她认为既然决定嫁给我,这件事宗教学者也同意了,她就有义务给我生一个男孩,延续我的血脉。


    我对她说在她们这些人里,未来我只会娶和我同为德国人的艾瑟尔,她表示在她的文化里,男人是可以有多个妻子的。说完便不再等我反驳,和我亲吻,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


    我无法拒绝这个美丽又主动的东方女人,我们拥抱着亲吻,她的手也不老实的脱去我的衣服,亲吻了我挂在胸前的军籍铭牌,艾瑟尔也敲门走了进来,她听到了我说会娶她,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对我说:请让我也怀上你的孩子吧。


    我搂着艾瑟尔的上身亲吻她的乳房,她的胸围比哈尼克孜大的多,哈尼克孜似乎也知道竞争不了,就脱去我的裤子,含着我还没有勃起的肉棒吸吮起来,她的小手按摩我的睾丸,有两个美女贴在我身上,很快我的肉棒就变的铁硬了。


    哈尼克孜继续发挥着自己优秀的口活,我无法再集中精力亲吻艾瑟尔的乳房。


    艾瑟尔睁开眯着的眼睛,摸摸哈尼克孜的头发,示意她到床上去躺着,哈尼克孜顺从的照做了,然后艾瑟尔给了她一根假肉棒,在嘴里裹了一下,沾满口水让哈尼克孜拿着插进她的骚逼里。


    说着,艾瑟尔就爬到了哈尼克孜的两腿之间,把她的双腿分开成m形,她也拿着一根假肉棒沾着口水插进哈尼克孜的小穴里。


    在这场比试中哈尼克孜的身体明显更加敏感,她很快就手里拿不住东西浪叫起来,阴唇湿漉漉的诱人,我的肉棒在哈尼克孜的小穴口蹭了几下,深深的插了进去,艾瑟尔的舌头灵活的舔着我的肉棒和哈尼克孜小穴的接缝处,这让我们两个人的情欲更加高涨,我如哈尼克孜所愿的,用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然后艾瑟尔又用假肉棒将哈尼克孜的小穴堵上。


    我让艾瑟尔转过身去屁股对着我,艾瑟尔的小穴比哈尼克孜要淫乱的多,我的肉棒也操了她一顿,贴在她的耳边说:这是公平的较量,你也有机会的。


    艾瑟尔脸上窃喜的样子,在我灌满她的子宫后,也用假肉棒堵住自己的骚逼,可她竟然淫荡的自慰起来了,远不如哈尼克孜那么文静。我对这种事情当然是不能容忍,于是揪着艾瑟尔的头发把她扔到床上,伸手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我的肉棒粗暴的进入她的骚逼里,抓着大白屁股狠狠操着她骚逼的同时,痛骂她是个淫乱的女人,而她一直在笑。


    盖尔最大限度的利用了我对她的善意,她用那辆后座只能坐2人的嘎斯小汽车,挤了6个年轻的犹太女孩带回来。


    我并不太害怕包养犹太女人被发现,自从占领了乌克兰,帝国保安部里希望发财和得到晋升的,都去了那片温暖富裕的南方土地,贫穷苦寒的列博尔无法吸引他们在这里工作,于是这项工作被分配给了下属的立陶宛秘密警察,立陶宛秘密警察也不想离开自己的辖区,于是又委托给了辅助警察的约纳斯,他们只在有大案件的时候过来支援,约纳斯自从拿回自己的庄园就心满意足,才没有空管这种闲事。


    我认为盖尔必须被惩罚,于是我挑选了盖尔给孩子喂奶的时候,进了犹太女孩们住的地方,在她们面前,让盖尔光着身子两腿分开跪在我的面前,我在她的屁股上扎了一针速效的催乳药,虽然盖尔现在也在哺乳期,但是服药后她的产奶量可以提高很多,她的双手被我从后面用手铐铐着,然后安静的在一旁等着,那个犹太婴孩饿了,想找妈妈要吃的,我让别的犹太女孩抱着他,而盖尔跪在几米外不敢站起来,盖尔很快屈服于自己孩子作为人质的压力,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可是她实在不忍看到自己的同族,在寒冷和饥饿里在慢慢被榨干体力。


    我打算操一顿盖尔的屁眼做惩罚,盖尔连忙答应了,两个她带来的犹太女人给她浣肠清洗干净,涂抹了很多润滑油,又塞进了一串后庭珠,我把她的孩子放到了她的面前,她很想用手去抚摸一下自己的孩子,可是她的手被手铐挡住了,在她要把奶头对准孩子嘴里的前一刻,我把她的后庭珠拔出来,她的身体很快向上仰起,孩子不高兴的哭起来,盖尔马上俯下身去哺育孩子,在她的身后,我的肉棒很顺利的插进她的肛门里,她的身体前后一晃一晃的,孩子总也够不着,更加不满的嗷嗷叫,这种屈辱感让盖尔哭了,她哭起来让肛门猛的收缩,我拍着她的屁股,问她怎么回事,盖尔很快收声,适应着在和我肛交与喂养孩子之间找到了平衡,另一个犹太女人按我的要求,把她另一个奶头的乳汁挤进一个杯子里。


    操一个给婴儿哺乳的母亲,让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我灌满了盖尔的直肠也不满足,让其他6个犹太女人轮着给我口交,然后射进那杯盖尔的乳汁里,让她把自己乳汁和我精液混合物喝下去。


    1941年11月2日,参加舞会的姑娘们尽兴而归,天气也开始放晴。


    1941年11月3日,有人在列博尔城市附近伐木时,发现了一座被雨水冲开的集体墓穴,里面挖出了7具尸体,波兰警察从他们随身携带的物品中,找到了可以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他们都是列博尔的居民,携带的皮包里有一份的报纸是1940年5月的,死者家属还认出了其他遗物,这7个人的身份被确定,是这里一家波兰私营企业的业主和主管。


    芙拉达得知了这件事,愧疚的私下对我说,人是她杀的,这几个人被认为是阶级敌人,她奉命晚上跟着军队进行抓捕,然后带到附近森林里处决。


    我安抚了低着头身体颤抖的芙拉达,吻着她的头发对她说:我不会和别人说的,你也别和人说,你现在在我的保护下,别人还不敢动你。


    1941年11月4日,家属和警察商议后,把尸体起出来装进棺材里,先运到教堂补办祈祷仪式,再重新安葬。从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送葬的人,警察和军人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现在烈日当空,波兰人却举着蜡烛,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中只能听到牧师念祈祷词的声音。


    我和占领军当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队伍里,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沉默不语,自39年开战后,德国要求必须把斯拉夫人当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们面前摆出主宰种族的架势来。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德国化的波兰人,母语是德语,虽然我也被看作德国人,但我始终对优等民族,主宰种族,这一套并不认同。


    而且现实意义考虑,我认为来参加这个葬礼,是一个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国军人,他们是在为何而战的好机会。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筑和清理工作完全暂停,犹太人和苏军战俘都撤了回来,他们将给其他的企业劳动。


    1941年11月6日,我对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种偏爱,我让芙拉达服用了催乳药,然后在早餐时,搂着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顿,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达早上看到这个日期对我说,这一天是十月革命纪念日,她这句话让我想到,敌人也许会以某种形式来庆祝这个日子,我早早赶到了营指挥部,命令全军尽快吃完早饭加强戒备,让芙拉达打开收音机,调整频道到苏联广播节目。8点广播里传来了斯大林在莫斯科举行阅兵的报道。


    9点多铁道兵请求支援,一辆满载国防军的军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处遇到了伏击,火车头前的空车厢引爆了铁路下的地雷,铁路被炸断,车厢遭遇游击队的机枪和迫击炮攻击,国防军官兵和随行的一些文职人员纷纷下车躲避,他们被游击队火力压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铁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处也遭遇了敌人,铁路被炸断和游击队进行了伏击。


    几乎同时,军用火车站也发生了几次爆炸,围墙上炸出了几个缺口,这里也被袭击了,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计划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应对,1连的德国兵集中了全部卡车,摩托车,装甲汽车,还有我那辆嘎斯轿车等城里所有能找到汽车,携带迫击炮全速前往救援国防军的兄弟。


    2连的法国兵携带几辆马蒂达尔坦克去救援被伏击的铁道兵。


    原本应该担当侦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辅助警察,今天约纳斯有事没在,指挥官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冒险,于是他们被留在火车站,依托早已构筑好的防御工事,使用里面存放的机枪和罐头盒手雷等武器,和铁道兵一起击退袭击者。


    3连的俄国骑兵将迂回到外围侦查,确认敌人位置后进行侧击。


    这样我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只好让秩序警察和党卫队成员集合待命,破例允许波兰治安警察给手枪装上枪托,不久果然游击队又穿着平民的服装袭击了警察局和市政厅,又在发电厂制造了1起爆炸,我并不是一个总会身先士卒的人,现在也拿着索米冲锋枪,领着营部的人和警察们与游击队进行巷战。


    游击队也并不恋战,交火只持续了几分钟,就从列博尔市区和火车站撤退,他们造成的破坏,技术人员认为要维修到明天早上。整场战斗中,游击队在4个战场只不过给我部和路过友军带来十几人的伤亡,但是延迟了友军的行动1天,他们发动攻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我带人赶到军列被伏击处时,看到游击队已经被击退,我部和友军的一些人正在打扫战场,几个友军死伤者已经被卡车运走,能自己行动的国防军人徒步向列博尔行军,装备只好等待铁路被修复再说。和受过训练的军人不同,与友军同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袋,这个德国兵看到我走过去,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对我说:长官,我想这些东西对他也没什么用了。


    我冷笑一下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干涉他和其他德国兵收集战利品的行为。


    走几步我看到一个金发美女的尸体,她衣服被撕开了,裙子被扔到一边,大腿和阴部有精液痕迹,想到豪恩上尉对我说,游击队始终没接近过铁道线200米以内,这显然是某个德国兵在趁乱抢劫时顺带干的。


    我见这个姑娘长得很漂亮就给她穿好衣服,用手摸了摸她的奶子和大腿,觉得很有弹性,从她胸口的小钱包里翻出了她的证件和几张照片,她叫,玛丽·鲍曼,我把她美丽的照片留下来欣赏,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那个粗暴的士兵,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我又看到有个中弹倒地的男人在求助,医务兵还没空处理他,我看他有点眼熟就上前给他喝了口水,包扎了一下伤口,这个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的礼服,从他的文件包里散落出一些东西,我拿起来看看,原来是关于某个犯人的审问记录,这个犯人还是个美女,这倒是很有趣,而且这个女人的名字我似乎觉得很耳熟,文件里还有她的档案和照片,艾瑟尔·希施,我感到大脑里嗡的一声,再次确认照片和其他信息,确实是她,就是我的老同学,我打算要娶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似乎缓过来了,看到我正在读的东西,讨好的对我笑了笑说:这个女人很漂亮吧,还是个在英国留学过几年的女大学生,可惜她老爸参与了一起暗杀元首的阴谋,已经被处死了,他的女儿也可以被我们随便玩,反正也是以后会被处死的。我叫奥托·科赫,是帝国保安部的,感谢你救了我,我的那个皮箱里还有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东西,可以和你分享,你想要我可以帮你弄来玩,我在那做过看守长官。


    我没等这个男人都说完就上去掐死了他,把他的东西据为己有,我绝不会让别人再看到这些东西。


    卡车往返了几次,打扫完战场,修补了铁路两旁的铁丝网后,安德烈找来了几个可靠的附近农民带路,这些不满集体农庄的人知道一处游击队的野营地,我很快集结人手去扫除这个地点,那是森林深处的一座废弃青砖建筑,游击队已经全部撤离,消失在了森林海洋里,我们只找到了一些他们没能带走的东西,和一个殿后掩护的女狙击手,她披着雪地迷彩躲在屋顶上,杀死了几个德国兵后,为了躲避手榴弹从上面滚落下来被活捉。


    在游击队留下的这间可以遮蔽风雪的屋子里,我们重新点起了火炉,我烤着火,看着眼前这个倔强顽强的女人,她已经被剥去了冬装,穿着黑色筒靴,羊毛裤袜及膝裙,套头衫制服,头戴船形帽,从身上搜出的证件上显示,她的名字是,莉莎·阿尔扎马索娃,23岁,身材削瘦,暗金色头发,蓝色的眼睛,像个普通在校女生一样文静可爱,本应是抱着书卷,在课堂学习的样子,刚才她以极大的沉默忍受着士兵的毒打,没有吐出一个字。


    我对她说: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说话是管用的,那些发动袭击的游击队,他们中明明有很多男人,但却把你一个小女生留下殿后,你觉得这公平吗?只要你告诉我,那些丢下你的男人们去哪里了,我保证你会受到良好的对待,没有人会伤害你,你还年轻为自己考虑一下。


    我示意抓着她手臂的士兵放开她,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突然上来抢夺我的手枪,把我推倒在地,她被几个士兵重新按住,双手被反绑,我站起来抖落一下身上的灰尘,狠狠扇了她一个耳光,她对我惨白的一笑,眼睛里充满仇恨。


    我钦佩她的勇气,这让我燃起了对她更浓厚的征服欲。


    她的上衣和裙子被撕扯开,奶子和屁股都暴露出来,有人给她找来一双黑色丝袜让她换上,这一次并没有人觉得操她的小嘴是理性的,她身体被捆在木板上,木板的四角吊在房梁上,她的四肢分别绑在吊着的绳子上,她的身体像秋千一样晃动,她还在大声的叫骂着,头奋力的扬起,这只是让士兵们轰然而笑。


    我脱下裤子试试高度正好,啐了几口在她的小穴上润滑,我的肉棒强行的捅进去,嘲笑她虽然她不愿意屈服,可是她的身体还是可以继续服务德国人的,她的阴部并不需要她同意,就可以供德国军人享乐。


    我抱着她的大腿抽插的差不多了,射了她一脸。


    我拿出地图包里的几张空白纸张,裁成小条给士兵们抽序号,在旁边冷静的看着100多个德国兵都在她的身上轮了一遍,看着她从叫骂到哭起来,这个女人依然死不开口,我决定把她带回去继续审问,然后下令把这个地方付之一炬。


    路过友军的指挥官,穆勒上校对在我的辖区遇到游击队袭击很不高兴,对我态度十分冷淡,言辞之间颇为挑衅。回到列博尔城里,我得知就在我离开列博尔城的这段时间里,游击队使用迫击炮对列博尔城区进行了一番炮击,骑兵们在搜索战斗时缴获了2门82毫米迫击炮,发现了一门因炸膛而被遗弃的120毫米迫击炮,这次袭击对我部士气造成了很大打击,我也再次感受到了敌人仍然是颇具实力的,也许还会越来越强大。


    随后邀请穆勒上校检阅我的部队,参加我为了鼓舞士气而举行的,对有功士兵的授勋仪式,我之前向上级申请了一些二级铁十字勋章,这次决定授予3枚给有功的士兵。


    我部和友军的军官都穿戴了全套礼服,我和其他有资格的人还在武装带佩挂了荣誉佩剑,扩音器播放了雄壮的军乐,ss党旗和ss战旗从全营官兵面前走过,接受所有人的敬礼,随后有功士兵出列,我与他们握手把勋章带在他们的胸前,友军的随军记者也拍摄了几张照片,会刊登在报纸上,报道这里正在进行的战斗。


    战斗过后士兵们依然需要酒精和女人的肉体,穆勒上校和他的部下也得到了同样的对待作为安抚。


    那个叫莉莎的女游击队员也被带来了,有人提议一种新的玩法,把她剥光衣服绑在在轮盘上,在她的头顶固定一个苹果,向着转动的轮盘投掷匕首,用手枪对着她玩俄罗斯转轮赌,我许可了这么玩。


    这个死硬女人一开始还一副冷漠的样子,随着游戏的深入,她也被吓的小便失禁,尖叫连连,这就更加让游戏的参与者感到兴奋,激发了他们跃跃欲试的欲望。


    绝望中的莉莎喊了芙拉达的名字,乞求她的保护。


    芙拉达向我表示她和莉莎只是认识的程度,在芙拉达的劝说下,莉莎供出了几个游击队在森林里藏匿的地点,我马上派人前去搜查,对莉莎也可以暂时留着。


    莉莎被从转盘上放下来,比起芙拉达,莉莎要更加听话和主动,她看出了穆勒上校的地位更高,主动的爬过去解开了穆勒的腰带,眼柔媚的主动含着穆勒的大肉棒,这引起了大家的哄笑和口哨,穆勒颇为享受的深呼吸几下,让莉莎转过身去,他要好好惩罚这个俄国的骚货,尽兴的灌满莉莎的子宫。


    穆勒的副官把转盘放倒,又把莉莎放在上面,这样大家就可以转动转盘来轮着享受这件战利品,轮到我的时候莉莎一脸谄媚的笑容。


    傍晚时搜索队回来了,他们顺利找到了莉莎供述的游击队营地,打死了几个人,找到了一些没带走的补给品,只是剩下的敌人都逃走了,他们追赶一阵子怕中埋伏没有继续深入森林,我褒奖了他们,看来莉莎也没有说谎。


    穆勒上校是一直关照庇护梅丽莎的大人物之一,梅丽莎也做了他的情妇,在穆勒上校的身后站着一个有些局促不安的年轻人,他不时的偷眼盯着梅丽莎露出不易被察觉的笑意,穆勒上校向我介绍说这是他的儿子维特。穆勒上校似乎知道了儿子的心思,向梅丽莎提出:他的儿子维特以前只和妓女还有小女友发生过关系,像梅丽莎这样成熟的女人,他没有尝试过,所以今天梅丽莎要好好的服侍一下自己的儿子,让他感受一下成熟女人的魅力。希望我也为此提供一些方便,这当然是我应该做的,芙拉达很快按照穆勒的要求订好了酒店的房间,穆勒让把莉莎洗干净也带上。


    梅丽莎领着有些腼腆的维特走进了列博尔最好的客房脱下衣服,穆勒和莉莎也在房间里脱光了,穆勒让我和芙拉达也留下,他要儿子当着他的面和梅丽莎做爱,这样会有助于他的性趣唤起,如果有两对成年人亲自给他的儿子做演示,他会更加高兴的。


    在来酒店之前,梅丽莎和莉莎被喂食了强效的春药,并浣肠后带着一肚子浣肠液塞上肛塞,她们到酒店后几乎无法自己行走,被人搀扶着拖进来,两个女人爬进厕所里互相取下了肛塞。


    芙拉达和我侧卧的抱在一起互相撩着,我们都侧卧想看看另外两对会怎么做。


    莉莎认真的用嘴巴伺候着穆勒的阳具,穆勒斜着椅在沙发上双手抓着莉莎的头发。


    梅丽莎身材丰满性感,她透惑的红唇不断亲吻着生涩的维特把他放倒在床上,分开大男孩的双腿双手灵巧的按摩他的2个蛋,奶子夹住了他的肉棒套弄,维特闭上了眼睛十分享受老爸的情人带给他的服务,梅丽莎趴到了维特的胸前,伸手把他的肉棒导入了自己的蜜穴,伴随着熟女的蜜穴吞吐肉棒,维特也抓着梅丽莎的奶子用力吸食,那里已经装满了奶水,维特不时会张开口深呼吸而把梅丽莎的奶水溢出来。


    穆勒看来确实被激发了情欲,他推开了莉莎走过去打开一瓶啤酒,但并没有喝,手指伸进梅丽莎放松的屁眼试探了一下,把啤酒瓶口塞进了梅丽莎的皮眼里,用啤酒给情入浣肠,迎着酒瓶拔出来时羊富的泡沫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父子俩的肉棒共同分享一个情人。


    穆勒招呼莉莎过来舔他的菊花,穆勒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又让莉莎去舔自己儿子的菊花,维特看起来不像老爸那样富有经验,在2个女人的淫靡侍奉下,先于老爸射饱了,父子俩夹着梅丽莎休息,梅丽莎的屁眼里继续向外冒出很多白色的泡沫,脸上是兴奋的红晕,搂着维特热情的舌吻。


    这样的气氛下芙拉达小声的说,她也想体验梅丽莎体验过的事情,同时像母狗一样晃动着圆滚的屁股,我走到维特身边,也学着开了一瓶啤酒倒进芙拉达的屁眼里,芙拉达很强势的骑在了维特身上,伸手也把大男孩的肉棒导入自己蜜穴里,伴随着两人身体不断碰撞,芙拉达的屁股后面不断的喷出很多白色泡沫,她一副爽翻了的样子,我还从没见过她叫床这么大声的时候,梅丽莎用她的奶子包裹着我的肉棒,我又打开一瓶红酒,把软木塞塞住了芙拉达的菊花,酒倒进了梅丽莎的奶子之间,梅丽莎伴着红酒吸吮着,红酒和她的奶汁我的白浆的混合物,芙拉达身体颤抖了几下,软木塞被她从菊花飞弹了出去。


    穆勒似乎觉得这个玩法很好,3条母狗翘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我们3个主人把各种酒灌进她们的屁眼里,用红酒瓶的软木塞塞上,然后轮换着用力的操她们的蜜穴,不久她们就会把软木塞喷出来,酒从里面泳出来。


    1941年11月8日,早上送走了穆勒上校的友军,我这又来了另一伙友军,是尤金·科尔中校带领的,这是一帮仗着上级命令无法无天的人,他们来征收要送到德国国内做劳工的人,列博尔也分摊了几百人的份额,我接到这个指示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消极拖延来应对,何况我这也需要劳动力。


    这次明斯克直接派人来强抓,他们先到犹太人区,苏俄战俘营和当地监狱,挑选了一些看起来身形健壮的男人,认为还是不够,于是到电影院和酒吧去围捕,在街道上随意抓捕行人,搞的列博尔秩序大乱人心不安,我拿他毫无办法。


    科尔中校的人一直忙到下午,终于抓够了他任务要求的劳工,就把这些人押解到火车站,和其他的白俄罗斯劳工一起运走。


    艾芙琳娜的丈夫也在其中,她来求我帮忙,我心软的答应了她,很可惜这个科尔和上次的萨奥尔一样,十分顽固毫不讲道理,他还威胁要检举我的怠慢。我只好对艾芙琳娜表示了歉意,但我会打听这些人被送到哪,让她和丈夫保持通信。


    当地人纷纷到火车站给亲人送行,我带营部的人也去维持秩序。


    1941年11月9日,我打听到了列博尔运出的这些劳工,会被送到旦泽去工作,我会让我的大哥尽量帮忙照顾一下艾芙琳娜的丈夫,她也可以给丈夫写信,当然需要一点报酬。


    艾芙琳娜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搬到了我这住。


    她趴在书桌上给丈夫写信时,我拿走了她的椅子,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裙子,她哀求等写完信再做,我觉得让她在被我骑在胯下时给丈夫写信,有种侵犯一个别人人妻的背德快感,我告诉她这次只有我的肉棒在她骚逼里时,她才可以给丈夫写信,等我灌满了她的子宫,她就必须要停下笔,以后这种事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艾芙琳娜含羞忍辱的样子让我很快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我脱光,我从后面双手握着她的奶子,在她的阴唇涂抹了催情的润滑油,等她发出爱意的呻吟再插进去,她试着在我操她时尽量集中精去写字,手无法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拿稳笔,于是我让她做口述,让盖尔来写。


    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下,还是她一贯看不起的犹太女人面前,被我操着的同时诉说对自己丈夫的爱恋,在我示意下,盖尔在纸上大部分地方都写着艾芙琳娜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和求你放过我不要轻一点,我要死了,这种话。


    写完了盖尔念给艾芙琳娜听,这个小少妇依然被我压在身下操第二次,然后我问艾芙琳娜,我和她的丈夫比起来,谁的更大,她更想和谁做。


    我又给艾芙琳娜注射了催乳剂,在挤奶给我喝时,她终于可以相对冷静的给丈夫写信,我故意在纸上沾了一点她的乳汁。


    1941年11月10日,不知道是什么人,向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检举我同情敌人,我被要求把指挥权暂时交给豪恩上尉,亲自到明斯克去做书面辩解并接受调查,解释我参加7人葬礼和给东方劳工送行的问题。我只好轻装简从的搭乘路过军列去明斯克。这件事非常简单,我所谓同情敌人的嫌疑很好洗脱,我是带着兵去维持秩序的,怕当地人借着这个由头闹事。


    1941年11月15日,被关了几天禁闭,再出来的感觉真好,可能是同为ss系统的同僚情谊,保安部的人并没有难为我,他们只不过警告性质的殴打了我几下,盘问了一番,但他们总是在我面前拷问其他犯人,可能是想借此给我施加压力,暗示我如果有确凿证据,那么我的可能下场是什么。禁闭室的饭很难吃,而且没有美女在桌子下给我舔肉棒。


    再穿上党卫军装,取回个人物品,回头看看明斯克的帝国保安部大楼,真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我到党卫军东方司令部报道,然后去了明斯克的中央集团军群俱乐部,现在我部是在冯·博克元帅统领下。


    俱乐部的餐厅里遇到了我的朋友,海茵茨·贝尔少校,他是我母亲那一边的亲戚,我的表哥,小时候也在一起玩,他现在在中央集团军群做人事参谋,我要了2盘烤肘子,2份烤牛肉,半箱芬达汽水,我自己吃了大半,他面前的没怎么动,在仔细品杯里的葡萄酒,愉快的看我笑话。


    吃完了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这几天我只能一天喝2碗盐都没放的洋葱汤,没有面包和其他东西可吃,住在狭小的隔间里,3面墙1面是栅栏,我如厕洗漱都在看守的监视下,头顶的大灯泡整夜亮着,墙上挂着元首的大幅画像,对面就是他们拷问犯人的地方,墙上喷些黑色的血迹,总能传来惨叫声,拷问官倒班工作个不停,每6小时不管我是否在休息,都来让我核对下个人信息,然后强光灯对着我提问,要我配合调查,在放我走之前又给我放了一场[意志的胜利],可我想的只是我不和当地人合作,是无法在那立足的,真是糟糕透了。


    贝尔表哥让我感到庆幸吧,这个案子被呈报集团军人事部后,并没有被重视,几个参谋讨论一下认为,只不过一封检举信,又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情节也很轻微,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熟悉地区情况的守备队人员不能随意撤换,建议警告一下就可以。


    表哥停顿了一下问我,雷默尔将军认识吗?他也给我说了2句好话,我才一周不到就被放出来。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不认识,但他的朋友在我那任职。


    贝尔表哥让我回去感谢一下他这个朋友,雷默尔将军现在不在这。


    我想知道是谁检举的我,贝尔表哥耸耸肩,这只有保安部的人才知道,只是听说这个人虽然被认定检举不实,也拿到了1000马克的奖金,他可以介绍保安部的人给我认识,我给他了点东西做感谢。


    1941年11月17日,我一次吃的太油腻了消化不良,肚子疼,睡眠也需要补充,在俱乐部申请了一间临时宿舍,贝尔表哥说,这几天算我到明斯克开会办事。


    晚上贝尔表哥领我去参加了这里德国人的聚会,这间酒店是没收的俄布产业,现在是德国商人在经营,只要交一点入场费,各个单位的人都可以来玩,前线撤下来的尤其爱在这里炫耀自己的英勇无畏,一些黑市交易也会在这里进行,主要是买卖各种战利品和捡来的无主财物。


    他在这里的舞场介绍了,托妮·伽姆,给我认识,这是个有着洋娃娃一样精致面孔,和精灵般气质的美女,金发碧眼的20多岁德国美人,在保安部当秘书。


    我邀请托妮跳舞,她愉快的接受,我虽然长得并不出众,也有着德国式的硬朗外表和高挺身材,她眼在我身上打量着,然后说自己累了,让我送她回房间休息,我们申请了一间客房,她假装喝醉了,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脱衣服,真是个着急的小骚货,我们一起洗澡时,她就忍耐不住的跪下给我舔肉棒,她对这个尺寸感到很满意想试一下,我也想赶快尝尝她的骚逼,那金色阴毛覆盖下的地方无比诱人,简单擦干了,我就把她扛起来扔到被子上,和她激烈的亲吻一番,让她转过身去对准了位置插进去,她的体温很高,骚逼很贪婪的紧紧吸着我的肉棒,像磁铁一样让我的肉棒刚拔出来就又被吸回去,她的浪叫我怀疑整个楼都能听到,当然隔壁声音也不小,我用力操着这个骚货,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我今晚得伺候好她,我射了就换一个安全套换个姿势,一直到我精力耗尽她也累了为止。


    手机看片:年11月18日,我送了一件貂皮大衣给托妮,现在冬天临近这种礼物最受欢迎,她很高兴答应帮忙。


    1941年11月19日,托妮告诉我,写检举信的是我手下的士兵,查理斯·哈曼,不是线人,就是自己写信投递到保安部信箱的。我感谢了托妮,又送了几件首饰给她,约定保持联系。随后我向贝尔表哥辞行,我乘坐路过火车不长时间又回到了列博尔,豪恩上尉交还了指挥权,汇报我走期间列博尔一切正常,明斯克之行仿佛一场梦幻。


    其他共事的人也来看了我,我留意到芦道夫的督查小组有人还穿着冲锋队的黄褐色制服,芦道夫露怯了似的一笑,说他以前跟风加入了冲锋队,哪知不久罗姆就被清洗了,感到不平的人也被一并关进了集中营,他又跟风转投了党卫队,被人讥讽为罗姆的丧家狗,这些仙打架的事情真让人看不懂,他的这帮同事也是看列博尔没有保安部的人,穿出来怀念一下。我向阿朗达尔先生表示了感谢,送了一袋胡椒给他,他抽着水烟对我说,些许小事不必在意。


    当晚我没有回家,在兵营的军官寝室住了一夜,晚餐时顺便找特维诺夫打听了一下那个叫查理斯·哈曼的士兵。


    特维诺夫说,这个人平时喜欢孤僻,不爱和别人说话,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黑暗森林法则,他觉得你和那些傻瓜德共,亲英分子其实没什么两样,要说不同的话就是你没有投奔敌国,为了显示自己的没脑子,故意标新立异,如果你不是军官他就亲自枪毙你了。


    1941年11月20日,作为占领区守备队,我们的所有生活所需都要依赖当地供应,安德烈和约纳斯已经帮忙征集和购买一些保暖衣物,组织了适应性训练。


    上午铁道兵求援,他们在城市以东约5公里处遇到游击队袭击,请求增援,这种事很常见,平时都会留一些人预备支援铁道兵,我亲自带领一些人前去,经过一番交火游击队被击退,我随即命令部队分散开对附近进行搜索,并有迫击炮和几节巡逻机车提供掩护,机车上搭载了1辆t26坦克和多挺机枪。


    这次作战我部有多人伤亡,打死了10多个游击队。在给上级的报告中我注重褒奖了查理斯·哈曼下士,把他调走了。


    这种小胜是不会庆祝的,我心情很好,中午让厨房做了一顿土豆炖肉。约纳斯和我商议,随着冬季到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土匪和游击队开始走出森林,到乡下的农场和村庄去强迫当地人提供食物,这些当地人认为自己满足了德国的贡赋不剩什么了,也知道不能指望德军的保护,所以请求能够获得一些武器用于自卫,他们愿意购买和交换。


    我同意他动用一些库存的英法俄武器,去支援那些站在我们一方的农民,并提示他这种事还应该找来马克·波罗斯基制服警察长商量,他管理着一座小型的兵工厂,可以维修和生产轻型迫击炮,步枪和机枪,以及相应弹药,还控制着列博尔通向格罗德诺和维尔纽斯等地的窄轨铁路,这些运输能力低下的简易窄轨铁路,避开了德国军用运输线路,而又和邻近地区和城市组成了一个较大的经济区,与波兰,波罗的海沿岸有广泛的经济往来。


    约纳斯心领会希望我给他一些假期,他去立陶宛转转,我当然是许可的。


    我在列博尔期间逐渐了解到,这里出产琥珀,皮毛,粘土,优质木材,有一座自行车,马车制造和摩托车配件厂,一些主要生产农具和日用品的金属加工作坊,还有麻纺,木制品等轻工业。


    格罗德诺有汽车修配和组装厂,那里还设有战地坦克维修厂,能自行改装简易装甲车。


    维尔纽斯是更大的工商业城市,产业更加齐全,从维尔纽斯又可以到达梅梅尔和里加,在苏俄无法控制波罗的海的情况下,这两个港口城市和对岸的芬兰和瑞典保持着密切的经济往来。


    当然也会有人想到要走私获利,附近的意大利营搞的尤其繁荣,这支意大利远征军的后备营长是个热那亚人,热那亚人自古以来就有除了钱什么都不爱的亡命之徒美称。


    饭后我和约纳斯一起拜访了波罗斯基警长,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他和芦道夫已经参与进商业贸易这种有利可图活动里了。


    喝了几杯格瓦斯,我们又一起去找了芦道夫,芦道夫请我们到他家里做客,我不知道芦道夫这段时间通过归还产业,参与黑市买卖等赚了多少钱,我看到他居然建起了一座几百平米的玻璃温室,用于种植大麻,使用几个苏联俘虏给他劳动,和几个苏联战俘,列博尔富人一起吞云吐雾做了瘾君子,但他这段时间也并非什么都没干,得益于他的工作,列博尔的正常社会生产已经逐渐恢复了,他认为要剪羊毛,就得给羊长毛的时间,瘦羊是不会出好毛的。


    1941年11月21日,国防军的乔纳森上士押送了300多个英国战俘到达,他喝了杯咖啡暖和一下向我抱怨起来,他对我说,英国俘虏十分善于逃跑,而且在法国和比利时总能得到当地人协助,又有英国空军配合,上级只好下令把英国俘虏往英国空军活动范围以外的东部转移,现在这个麻烦事就交给我了,如果有逃跑嫌疑的可以枪毙几个震慑一下,但要等明年的,今年圣诞节前会有瑞典中立国的红十字会团队,到这里视察这批英国战俘是否得到了日内瓦公约规定的待遇。


    看看这些对我很敌视又麻烦的家伙,我首先表示,我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会以国际公约的准则对待俘虏,希望他们不要自找麻烦,在这里安心等待战争结束。


    迎接我的只是一阵嘘声,还有几个人对我做了鄙视的手势。


    一个高昂脑袋的英国人站出来对我说,他是这些俘虏的首领,英国军官,亚瑟·哈里斯少校,还是英国贵族拥有男爵世袭爵位,他要求得到他应有的待遇,他还希望看看我这里苏俄战俘的待遇如何,他这一路上都看到德国人在肆意虐待和杀戮苏军俘虏,这让他十分震惊,害怕有一天英国人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如果我这里的苏军俘虏也得到了较好对待,他就会以骑士准则承认他们是我的俘虏,并发誓不会逃走。


    我表示同意,让他骑马和我去转一圈,其他英国俘虏暂时安置在兵营里。


    我对苏军俘虏的待遇比大部分德军要好,有黑面包和蔬菜汤,每周末有一点酒和香肠,他们被分散在各处从事各种劳动,安德鲁手下的补给站工作人员,除了少数德国管理人员,大部分也是苏军俘虏在运作,列博尔严重缺乏劳动力,实际人力缺口比彼得市长和我说的要大的多,而人并不是只要看管和拿鞭子抽就什么都会做,每一个熟练工人对我都是宝贵的。


    哈里斯先生希望能和这些苏联俘虏直接交谈一下,但他并不信任我,于是我找来了蕾切尔做给他做翻译,蕾切尔这段时间自学了一点俄语和波兰语,哈里斯看到这个美国女飞行员受到了良好的对待,通过蕾切尔的翻译得知我并没有虐待俘虏,才对我态度好了一点。


    随后我带哈里斯先生去了7人墓,在城外发现的这个苏俄内卫军处刑地挖出的7具尸体,有4个波兰人,2个白俄罗斯人,1个立陶宛人,而这明显只是苏俄在西白俄罗斯建立统治活动的一部分。


    我又给他看了一份斯大林签发的270号命令下发版本,这是我在明斯克期间的一个收获,从黑市上买来的,这道命令被传达到苏军营和连一级的部队,苏军部队禁止投降,苏军官兵被俘虏就等同叛国,苏军俘虏们无法得到来自苏联国家的任何关注。


    我私下向他表示,我并不相信,生存空间,血缘和土地,这一套,我自己刚刚因为同情敌人的嫌疑,就被关了几天禁闭。


    哈里斯对我的态度缓和了下来,认为我这里也许和别的德国人不一样,我重申了我会按照条约对待英国战俘,请他安心,对苏俄战俘我也不会太差。


    我为他准备了下午茶,列博尔物质匮乏,只有涂了果酱的饼干和代用咖啡,安德烈和巴雷等人也来作陪,我介绍了艾瑟尔给哈里斯认识,并提到艾瑟尔是德国的贵族出身,曾在英国留学,这让哈里斯对艾瑟尔表现出了过度的绅士礼貌,他明显被艾瑟尔的美貌和气质所吸引,眼睛总是盯在她的身上,我说艾瑟尔是我的未婚妻,他才尴尬的一笑和别人交谈起来。


    我打算送个女人给哈里斯,首先考虑的是蕾切尔,找到她时她正站在一辆拆掉炮塔的坦克里,我也跳了进入坐在车长的座位上,这种坦克的单人炮塔空间很小,我们两人腿要交错开。我的眼睛正对着她一扭一扭的丰满屁股,我看旁边也暂时没有人,便起身搂住她,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她的奶子,手指揉捏她的乳头,贴在耳边对她说:你是我的战利品。


    蕾切尔点点头:是我进一步贴着她的身体,伸手去解开她的皮带扣:可以任由我对你为所欲为。


    蕾切尔已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眼睛闭着正在享受我的爱抚,屁股主动的向后贴着我的身体摇摆:是的,我是你的,可是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我并不怕被人看到,而且觉得这次临时起意,并真的可能~~也许已经被人发现了的情况下,带给我们两人的感觉很刺激,我的手指穿梭在她下体的阴毛之间寻找她的小穴,然后插进去,捏住她的小豆子,蕾切尔的身体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她的骚逼湿润了起来,强忍着让呻吟声小一点。


    我脱下大衣垫在坦克车长座椅上,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的骚逼对准我的肉棒导入进去,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龟头顶在她的宫颈上,然后我们两人配合慢慢让她起身套弄我的肉棒,我的手上继续覆盖在她的奶子上,蕾切尔捂着自己的嘴,还是浪叫起来,在听到似乎有人走过来时,我们两人兴奋极了,我狠狠的加快操她,灌满她的子宫,然后提起裤子,我不舍得把她让给哈里斯了。


    我们两个人做完后,收拾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我抱起蕾切尔走出仓库时,看到门外有几个士兵在偷听。


    然后我去找了,娜斯提娅·施特恩,她是安吉丽娜临走时推荐给我的,果然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上有着明显的北欧血统痕迹,不但十分美貌,而且金发蓝眼睛,身材高挑,身形健美,我都有点看呆了。


    我偶然想起了ss一直在秘密执行的,生命之源计划,在列博尔这件事由党卫队医生,芦道夫手下的一个年轻人,20多岁的汉斯·施耐德负责,他管理这里的种族卫生。希姆莱首领认为党卫军也应该搞搞思想工作,于是我每周总会专门抽出1小时,召集这里的ss成员,听他给大家讲一下ss的理论。


    在芦道夫暗中授意下,他每次一分钟就结束了这堂课,面对ss旗帜,引领大家三次高呼,嗨!希特勒。然后说:日耳曼种族是优越的,我们要为自己的血统自豪。你们也都知道,杂志啊书啊,这些东西我手头也没有,说实话,我也没兴趣搞这个,我每周工作够多的了,你们听戈培尔博士的广播吧。希特勒万岁!散会!


    据我所知他确实很忙,他的小组在列博尔市几家民政医院检查新生婴儿,是否有雅利安种族特征,有经过确认可以雅利安化的就购买过来,交给上级部门。


    在女俘虏~集中营女囚~巴雷带来的法国姑娘~以及当地新招募的妓女一起组成的军妓院防治性病。此外就是到处撩民医院和军医院的女医生,护士,传说他现在同时和十几个女人保持关系,让人惊叹。


    我告诉娜斯提娅,如果她通过了党卫队医生对她进行的种族和身体健康检查,那么她就可以摆脱作为战利品,而任人欺凌的低等军妓生活,将成为党卫队的一员,接下来她只要贡献出自己的身体,用于受孕和繁殖下一代优等民族就可以,她的家人也会获准成为海外德意志人,可以搬到德国去。娜斯提娅连连点头,她会劝说她的家人答应的。


    我带施提恩一家去见了施耐德医生,施耐德医生先从她父母的口音和姓氏等,判断她们一家可能是德裔。


    施耐德认为应该对娜斯提娅女士进行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她被带进了党卫队医疗处,自己动手脱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听医生安排,首先由几个党卫队女护士为她测量身体的各种数据,娜斯提娅虽然赤身露体在一些陌生人面前,还是表现的很有教养,在一众医护人员的环视,把软尺围在胸和屁股上量度时,她仍能保持镇定和平静。


    测量完身体的基本数据,护士让她正面朝上的躺在白色床单的床子上,护士安慰她让她放松,给她剃掉了阴毛。


    然后再用一些小巧的量度工具继续测量她乳头,乳晕和外阴的尺寸,护士让她分开大腿,然后掀开了她的阴唇,再由医生插入一支特别的圆柱型测量器。


    这支棒子的直径大约和一般成年男人发情时的阳具粗度相彷,长度则还更长,直顶到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为止。


    冰冷的仪器和敏感暖和的阴道柔肉相贴,让她都不禁浑身打着冷颤。


    这特制的测量仪器可以同时量度阴道的长度、温度、湿度、ph值和气压,而这些属于女人最私隐的地方的数据,便全部都被医生们仔细地记录下来,护士和医生的声音和表情都同样是冷漠的,配合这里悬挂的ss旗,阿福弗雷德·普勒茨,埃尔文·鲍尔等著名种族卫生学先驱学者的画像,各种专业医疗器材,都让这种检查显得严肃而庄重。


    不过我还是发觉到施耐德医生的视线,一直盯着娜斯提娅的美丽身躯,而且眼中的雄性火花也几乎要掩饰不住。


    下一步,一些护士从娜斯提娅身上抽取了少量的血液进行化验,另一些护士按摩她的乳房,施耐德医生拿着一根假肉棒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手指熟练灵活的刺激她的阴唇和阴核,不久娜斯提娅当众发情了,只见她不断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眼中也充满了不安。


    我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对她一副临产孕妇的丈夫的样子,告诉她不会很麻烦,很快就结束了,然后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和以前完全不同,她很信任我的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身体刺激,很快便冷静了下来,而且还享受着性部位的刺激,嘴里发出了甘美的呻吟,乳头挺拔起来,身体蒙上了一层细汗,她已经在施耐德医生手上进入了交配状态,假肉棒拔出来的时候,有一堆淫水涌出直流湿了一片床单,这些阴道分泌物也被护士提取化验。


    等娜斯提娅平复下来,还要检查大小便,她蹲在桌子上把屁股对准玻璃缸,在众人眼前排尿和浣肠。最后要在跑步机进行1千米跑步,以测试她的心肺功能。


    全裸美女的跑步姿态也是十分迷人的,高佻健美的娜斯提娅,波浪般的秀发随着轻快步伐而摇摆挥洒,修长的大腿充满弹力地踏着步,小麦色的美丽柔肌上很快便挂上了一颗颗晶莹如宝石的汗珠,活跃中的美丽金发女,所散发出的身姿确是迷人眩目至极。


    经过这一番测试,施耐德欣喜的告诉娜斯提娅,她的种族特征符合日耳曼血统,身体健康状况完全良好,没有任何性病,是可以成为雅利安人优秀母亲的女性,接下来她的主要职责就是尽量多的怀孕,生产优等民族的后代。


    于是今天开始,她就要接受党卫队员和德国军人们对她的授精,以后也只有这些优等男人可以碰她,她将留在这里做他的护士。


    施耐德医生和我决定一起完成这个任务,芦道夫趁机开起赌局当庄家,ss成员纷纷下注押谁是娜斯提娅第一个孩子的父亲。授精工作就在施耐德办公室的妇科诊台上进行,我看到他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尊折翼天使的雕像。娜斯提娅被赤裸着领进来,她被放在了妇科诊台上,下体完全打开,涂抹了很多强效催情的人体润滑油。


    伴随着小美人动听的呻吟,我的肉棒被她的骚逼吸住,感受着她身体里阴道的每一点构造,她的骚逼紧紧套弄着我的肉棒又柔软和富有弹性,我一次又一次的顶到她的子宫,把她的子宫灌满,她也逐渐被带入高潮。同时护士取来一种仪器用来汲取她的乳汁,施耐德也做完后,护士扶起双腿已经站不稳的娜斯提娅去休息。


    施耐德医生把娜斯提娅的乳汁倒进碗里和我分享,我看到喝乳汁用的白瓷碗有点特别,他告诉我是用女军医梅丽莎·劳赫,的奶子做模具制作的,传说法王路易十六就给王后做了一套喝羊奶用的。


    他还打电话找来了制作这套瓷器的列博尔当地企业主拉霍夫斯基先生,他在列博尔经营瓷器和玻璃制品生意,拉霍夫斯基先生表示,给德国长官服务的话,要多少他都乐意奉送。


    我对他说还是买比较好,我会让芙拉达和他联系。


    我告诉芙拉达,和我住在一起的情妇,每个都要制作一副胸形蜡模,交给拉霍夫斯基先生制作,每人的都做一对,一个白瓷的一个水晶玻璃的,我希望以后每天早餐都能喝到你们的乳汁,芙拉达小声说了句变态,趁我没抓到她,跑开了。


    走出党卫队医疗处,我看太阳上似乎多了几个黑子,我好像把要给哈里斯找个女伴的正事给忘了,算了,这种事勉强不来,我让费多尔先生多陪他到处走走吧。天色不早了,我要是宵禁以后开车回家未免太过张扬,也许还会引来游击队的注意。


    回家吃完晚饭,我让我的情妇们都穿上性感的黑丝白边乳罩和吊带丝袜,外套皮毛大衣来侍奉我,芭芭拉在身后用奶子给我按摩,萨凡娜躺在一旁让我喝奶,黛博拉在下面给我吸肉棒,这种感觉非常舒服,还有艾瑟尔在旁边给我读蒙森罗马史,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以后还是少管闲事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多看了几眼艾瑟尔,她的手臂上还可以清晰的看到数字编号的纹身,我没当过集中营看守,但集中营的看守看到我都很不见外,我们都属于ss系统,他们跟我提起过,只要是集中营囚徒都会有数字编号的纹身,希施家的千金在进来的时候贿赂了纹身师,她的数字编号纹身只要磨去最外面的一层表皮就可以去掉,而这个编号纹身,正是我确认,奥托·约斯特所携带卷宗里的那个女囚,就是艾瑟尔本人的最直接的证据,我还不敢告诉她我很偶然的得到了她在集中营的生活记录。


    哈尼克孜在盘子里装了一点牛奶喂猫,我想起芙拉达今天下午说我变态来着,我要惩罚她。我让芙拉达带上猫耳朵发卡,也在盘子里倒一点牛奶,让她趴在地上舔食,她俯下身去屁股自然翘起,姿势很诱人。


    1941年11月22日,冬季的到来让前方将士士气低落,我在广播里听到了戈培尔博士的演说,他号召德国居民捐献自己的保暖衣物,给前线作战的将士们解燃眉之急,他做出保证,圣诞节前一定让东线所有的德国兵都穿的暖暖的。


    我这里也迎来了满载各种国内慰问品的列车,随着一起来到的还有女明星,丽莲·哥达女士率领的慰问团,他们一行人将在列博尔停留一天,明天中午前往明斯克,我在火车站对他们的到来表示了欢迎,稍作休息陪同他们来到了列博尔的军医院,这里已经在后勤主管安德鲁的协调下,收纳了上千名中央和北方集团军的撤下来的伤员。


    女明星的到来总是让人无比兴奋的,她在伤兵医院的一场演出受到热烈欢迎,然后她把慰问品包裹随意抛给围观的人群,我安排他们在列博尔最大的一间酒店住下,并举行了欢迎晚宴。在哥达女士下榻的酒店我安排了第1第2,两个连的兵力轮班保护她的安全,在附近地区安排了路障和检查站,整夜在这里亲自监督警卫,确保慰问团的安宁不被打扰。


    1941年11月23日,中午我部在火车站全军整队,准备欢送哥达女士的离开。


    在哥达女士坐在汽车里等待火车到站时,防空警报响起,一个骑马狂奔的波兰警察跑过来对我说,防空观察哨确认有很多架双引擎飞机从东方飞过来,看来很有可能是久违了的苏军轰炸机又来了,这一次我没有任何预警准备时间,目视能看到的飞机,很快就会飞到这里。


    我命令司机带着哥达女士去最近的防空洞,保护好她的安全,其他人就管不了了,我找了一个扩音器大喊了几声:就近隐蔽。


    听到飞机的轰鸣声逼近,我自己也跑去附近的战壕里躲避,我很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也许这只是像有时可以遇到的一样是友军的飞机,也许像偶尔会遇到的他们只是路过。我看到其他人慌乱的四散奔逃,尤其是慰问团的人很少有人去照顾他们,他们都不知所措的丢下手上的东西,跟着穿制服的人一起乱跑。


    手机看片:这一次炸弹真的落下来了,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喊救命,我冒险把脑袋探出战壕,不远处一个年轻姑娘似乎受伤了,表情痛苦又不知所措的倒在地上尖叫,我认得她是给哥达女士做陪衬的一个小演员,名叫桑妮·洛特,是荷兰人,昨晚在酒宴上我们认识了一下,她21岁,暗金色头发,希望在作为歌舞演员上有所发展,现在考虑也许在德国会发展前途更好,荷兰人被视为日耳曼一族,那的人到德国工作也不稀,于是她经人介绍加入了哥达女士的团队。


    我趁着炸弹落下的间隙,把她拖进了我的战壕里,把我的大衣脱下来,垫在她身体下面,这样可以缓解一点炸弹爆炸的冲击波,我拿刀划开她捂着的袖子查看一下她的伤势,她只是左胳膊被硬物击中流血了,可能是炸飞的铁路部件把她击倒了,我用随身带着的小医疗包给她简单包扎了一下,把她挡在我的身体下面。


    轰炸过去后,哥达女士急着要离开这里,这次空袭把她吓坏了,桑妮患上了新兵常见的弹震症,她的腿没有受伤,自己却感觉双腿不受控制,无法行走,需要休息几天。简单的修复一下损毁铁路,慰问团匆忙离开了列博尔,桑妮只好留了下来。


    我带她去军医院仔细包扎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她的伤口就会完全愈合,我要走的时候桑妮叫住了我,军医院是个让她感到很害怕的地方,这里总是充满残肢,血浆,和伤兵痛苦的呻吟,她有意的往上提了一点裙子,说,如果我能为她安排其他住处的话,她乐意用这个来偿还,她的双腿十分修长,舞姿迷人,她微笑的把裙子不断往上拽,最后露出了白色的小底裤,我飞快的上前公主抱抱起了她,把她抱进了我的汽车里,我把车里的暖风开到最大,她中途拉上汽车玻璃窗帘说有点热了,不住的往下脱衣服,在进到家里的车库时,她已经脱得只剩下底裤了,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把车座放倒成一张小床,她爬到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我的肉棒试探着找到她的骚逼插进去,然后她按住了我的手,骑马一样骑在我的身上,屁股有节奏的颠簸着湿滑的骚逼舒适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她大声的呻吟着却用内裤堵住了我的嘴,用她的领带捆住了我的双手,直到我的白浆射满了她的子宫,她趴在我的胸上休息才松开我,真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桑妮的到来唤醒了芭芭拉沉睡多时的职业心,她十分专业又无微不至的按照专业教程,对桑妮进行了一番护理。芭芭拉也会去军医院继续救治伤员,但毕竟有做过间谍的黑历史,虽然碍于我的保护,还没人对她肉体伤害,冷嘲热讽还是免不了,好几次把她骂到哭着回来,她也从来不会还嘴,只是想用隐忍来赎罪。


    我也问过她身为匈牙利人,为何要为苏联工作,她一直闪烁其词。


    今天她照顾桑妮时还是告诉了我,1919年前次大战结束后,协约国对匈牙利施加了严厉的和谈条件,匈牙利人无法接受,便联合组建了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她的父母都是参加者,母亲告诉说她也是那时被怀上了,这是个很短命的国家,只维持了133天就失败了,她的父亲死于那时,母亲逃到乡下躲了起来,一直受到苏俄的接济,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地下工作,39年匈共的领导人库恩·贝拉被斯大林处决了,这让她们这些人都产生了很大动摇,但还是按照组织命令到了这,现在这样子对她来说,也许是甩掉了身世包袱才对,她以后只为自己而活。


    1941年11月24日,约纳斯回来了,他带回来了很多东西,与考斯纳,梅梅尔等地的立陶宛商人加深了愉快的合作,他还带回了一架真正的飞机,里加的几个大学生利用手头能够找到的一些零件,修复了一架波2双翼救护型小飞机,它只需要少量燃料就真的可以飞起来,装有一台外露气缸的发动机,机身都是木头,金属支架和帆布制成。


    虽然非常简陋,在这里也是一种很有新鲜感的东西,那几个学生获得了一大笔报酬也愿意在这里工作,我想这东西也许可以用于在森林上空侦查,他们还演示了如何用来安置运送伤员,并可以通过加装电热毯在冬季保持一定温度,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把这架飞机借来玩几天,邀请了梅丽莎·劳赫护士长来评价下它的医疗用途,蕾切尔和萨凡娜很快就自己弄明白了怎么操作。


    梅丽莎女士有着一头金发,个子不高,日常带着书卷气的眼镜,乳房很大,笑起来很可爱,我们决定一起测试一下飞机运送伤员的能力。


    飞机驾驶席位后面,是一个足以躺下一个人的空间,我和梅丽莎试试侧卧2个人也可以,保暖需要这个仓位被完全封闭起来,上面有可以打开的木板盖子,四周铺垫了电热毯和保暖的皮毛大衣等,头的位置有两个小舷窗可以看到外面。


    我和梅丽莎挤了进入,黑暗的小空间里我们身体紧紧相拥,在蕾切尔的驾驶下飞机飞了起来,她说应该可以飞1小时,通过舷窗我们可以看到外面,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我们真的已经置身空中了,在森林的树顶间穿行。


    我和梅丽莎热情拥吻,电热毯也开始工作,随着温度升高我们开始互相脱衣服,肌肤摩擦可以产生更多的热量也催生情欲,我把她压在身下,这个高度让我无法起身,但正好可以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亲吻,我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房亲吻一圈一圈的舔着,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她分开大腿,小腿勾住我的腰,我的肉棒在她的骚逼里舒缓的抽插着。


    雷切尔操作飞机做了一个剧烈的俯冲,梅丽莎的身体猛地向下滑动,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子宫上,她大声的呻吟着身体剧烈颤抖,我也感到肾上腺素突然爆发出来,我们两个一起达到了高潮。


    在飞机降落时,我们又穿带如常。


    1941年11月25日,团部送来了一批可以让汽车和摩托车使用燃煤的装置,并书面告知,以后作为后方的治安部队,我团将很少供应汽油,汽车和摩托车都要进行燃煤改装。列博尔民间燃油早已完全断货,马车依然是主要运输工具。但我仍然为我的装甲车保留了一点燃油,根据以前的上级指示,在治安作战中使用装甲车是很有必要的,还是一种向东部人进行恐吓的手段。


    我收到了我哥哥的家信,他在信里提到,很多斯拉夫人和其他占领区劳工被用火车运到到德国,他们的胸前戴着,p(波兰)和ost(东方)等标志,企业主们像逛中世纪的奴隶市场一样,挑选他们去干活,西欧来的劳动力待遇要稍微好一点,但也强不到哪去,他们只有很少的工资来养活自己,工作时间完全由德国主人安排。


    他们住在铁丝网的后面,禁止和看守以外的普通德国人接触,与外来劳工产生感情的德国女人会被判刑,即便是和法国等西欧来的劳工也不例外。


    家里的家具厂早就转产步枪枪托和手榴弹之类的军需品,尽管那些外来奴隶劳工是很便宜的劳动力,我哥哥仍然坚持使用伤残军人,德国妇女等本土的自由劳动者。


    他恶毒的诅咒邻居家那些虐待外来劳工的无良资产家,认为现在这种建立在德国军事压力的奴隶剥削,以后是终将被这些外国奴隶所报复的,留在后方的德国男性青年越来越少,本土防卫部队已经越来越多的由老人和少年组成,反倒是外国奴隶里面有很多健壮的男人,这些外国奴隶一旦决定造反,虚弱的本土防卫队能不能打过他们?是现在德国人私下里经常议论的。


    拉霍夫斯基先生送来了乳房形状杯子,还附赠了一辆带有精美花纹装饰的4轮马车,他不无邀功的给我讲解只要拉下几根操作杆,封闭式的马车内部就可以从对面而坐的两侧椅子,变成一张平坦的床,可以容下两个人平躺,里面使用的材质已经充分考虑了保暖需要。


    他还希望我赏光能去参加一个当地合作者的聚会,这我当然没有拒绝的必要,在路上拉霍夫斯基先生和我谈了很多事情,不过是希望我在生意上能给他提供些方便,这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会答应,他也一副看起来心里有底了放轻松的样子。


    这次在列博尔一家酒店举行的聚会,开始1个小时的安排,让我想起一位著名作家的话:形式这种东西,也许是有其必要,但实在也是相当的傻气呢。


    然后我就开始四处打量是否有可以勾搭上手的女人,找到一个的话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注意到一个故意在我身边蹭来蹭去的女服务员想当漂亮,她穿着合身的白色女仆装,头上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白色的头花,短裙子下面是黑色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棕色的头发,乳房和大腿都丰满又紧实,她长得就像白色的波斯猫一样可爱,有意无意的像发情的野猫一样,翘着屁股在我面前给别人递上酒杯,不时蹭到我身上,我也顺势不经意的用手在她丝滑的大腿上摸几下,她回头看看我像发情的小野猫一样诱惑的一笑。


    我感到整个人都已经被她俘获了,我现在就像发情的小公猫一样向她吹着口哨,确认过眼,这就是今晚要陪我的人,我赶紧转头和巴雷,安德烈聊点别的,鼓起来的裤裆总是不礼貌的。


    等到散场的时候,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抱进我的新马车里,天气很寒冷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稍微缓过来我拉下了操作杆,马车里变成一张柔软的床,拉起马车的窗帘光线变的昏暗,外面的人绝对看不见马车里面,我让驾车的卫兵围着城市多转几圈。在一直能听见外面人说话,马车又摇摇晃晃的情况下,我剥光了她的衣服,询问了她的名字,阿丽阿德娜·玛耶夫斯卡,25岁,波兰人,当地的酒店女招待。


    我双手揉捏她的乳头和阴唇,她嘴里咬着头发来缓和叫春的音量,我脱下她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内裤已经浸透了她的骚水,我分开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忍住了咬了几下她的黑丝美腿,她现在整个人充满了情欲的骚味。


    我的肉棒顺利的插进她的骚逼里抽送,这个女人越是咬着内裤强忍叫春,我越是用力的操她,想看她忍不住的时候叫出来。


    在她的耳边不住的小声说着,她是个骚浪淫贱,下流堕落的女人,都这种样子了,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在路过学校附近时,我故意掐了她几下,她的叫声确实引起了一些放学路过的学生们的注意,我们两个能看到他们好的向这里张望,在这时我的白浆灌满了她的体内。


    稍微收拾一下,我送她回到她的家里,临走时我给她很多钱,以后还会找她的。她走的时候,在呢子大衣下面一双黑丝美腿没有完全遮住,我忍不住把她拉回来又干了一顿才放她走。


    1941年11月26日,天气很糟糕,我感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在城里检查岗哨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倒在雪堆里的人,我不确定他是冻死的还是怎么死的,也许只是喝多了酒,醉倒在地上就没有人再唤醒他,总之和我无关。


    时间简直像停止了一样,按部就班的巡逻,为前往东方的友军提供帮助,恶劣的天气里苏联的飞机。游击队。破坏分子。似乎都安静了,难道他们也像熊一样需要冬眠吗?我希望如此。


    我闲下来了就开始阅读那天捡到的,关于艾瑟尔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不打算给艾瑟尔看到,也许应该抄录一部分就销毁掉。


    阅读别人的日记是一种妙的体验,不知道我的日记以后会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考虑很多历史学家都会用遗留下来的日记来推测古时世界的样子,也许这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我把这个叫奥托·科赫的盖世太保和他妻子的合影照片摆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对着这张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科赫的身材矮小、体型普通,但有着英俊的相貌,灰色的眼睛,下巴上有一小撮胡子,深色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灰白,看起来干练又有些疲惫。


    他的妻子薇拉身材矮胖,嘴唇小且显得严厉易怒,一头垂到腰部的蓬松头发。


    薇拉前几天来过列博尔,把她丈夫的遗体和遗物接回去,我和她只是在教堂打了一个照面,我并不为杀了她丈夫这件事感到良心不安,只是我们俩若是独处的话气氛会很尴尬,在我的辖区出现游击队袭击事件,虽然不可避免,但也并不光彩,她看起来并没有察觉遗物里少了些什么,这是个动荡的年代,充满各种不确定性,我们都应该理解。


    在教堂里祈祷时,我看到艾瑟尔盯着薇拉,一副恐惧又仇恨的样子,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她冷静,艾瑟尔用力的甩开我的手,深呼吸几下又紧紧抓着我的袖子,仪式结束,薇拉在教堂门口也看到了艾瑟尔,她轻蔑的扭过头小声在艾瑟尔身后说道:想不到你这样的贱婊子也有交上好运的时候。


    薇拉走后,艾瑟尔失魂的站在原地,像一个犯了错误等着老师教训的学生一样。确定薇拉走远了,艾瑟尔奋力的抓起一块石头向薇拉的背影扔过去,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下地狱的。


    我想艾瑟尔和薇拉可能以前认识,这个并没有去问她,我已经在奥托的记述里找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34年我和艾瑟尔毕业分开后,艾瑟尔去了英国留学2年修行古典文学,36年回到了德国吕贝克大学任教,她的同事里就有奥托·科赫这个人,那时奥托已经40多岁,是5个孩子的父亲了,他很快就被年轻漂亮,气质高雅的艾瑟尔所吸引,利用自己担任教务主任的位置暗示初来乍到的艾瑟尔,只要她肯做自己的情人,就可以获得各种补助和其他经济上的好处,艾瑟尔丝毫不为所动,她出身富裕并没有看上奥托提供的便利。


    艾瑟尔回国不久就在父亲的安排下,和同属旧贵族的克莱因先生结婚,婚礼上旧贵族们言语之间的傲慢,在无意中触动了奥托在出身上的自卑感,从这时起奥托便对艾瑟尔因爱生恨了,奥托的夫人薇拉也把艾瑟尔看作勾引自己丈夫的荡妇,在人际圈里对艾瑟尔极力贬损。


    36年的德国很多地方都在进行教育斗争,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犹太教员已经波及多地,吕贝克凭借自己的自由城市地位仍在负隅顽抗,成了很多反动学者的避难所。奥托这时也已经加入了党卫队,成为一位活跃分子,他鼓动了学校的男学生们在课堂上责骂其他的女教职: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在家做饭带孩子,而不是在学校里卖弄姿色。


    奥托和其他几个人极力游说艾瑟尔主动辞职,以免遭遇更大的非议,艾瑟尔并不为所动,这让奥托对艾瑟尔更加恼火,对克莱因先生也嫉妒的发狂。也许艾瑟尔还没有意识到这时的德国,已经和她成长的那个国家和她留学的那个国家,正在产生某些不同,同时吕贝克的市政议员也登门拜访支持了艾瑟尔的留任。


    进入37年吕贝克大学的犹太教师已经被驱逐,女性教职也在面临更大的压力,女寝室和女厕所被取消了,女学生都被劝退回家。


    艾瑟尔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用屏风遮蔽了一个角落,在那放置了一个尿壶,跪在地板上方便后带回家抛弃,艾瑟尔的坚持得到了她丈夫克莱恩先生的理解和支持。


    奥托对克莱恩先生描述不多,他认为这个人是个可憎的民族的敌人,外国势力的爪牙,我从中可以隐约的看出艾瑟尔和克莱恩先生的婚姻是幸福恩爱的,只是这种日子,他们在一起只过了不到3年。


    随着吕贝克自由城市地位的岌岌可危,奥托对艾瑟尔的骚扰也更加放纵,他领着一帮佩戴ss袖章的男生,在艾瑟尔如厕时闯入她的办公室,推倒她遮羞的屏风,这时的艾瑟尔虽然长裙子把下半身和尿壶完全遮盖住,但仍羞愤不以,他们围成一圈开始对跪着的艾瑟尔进行难以让人启齿的谩骂,还不时有更大胆的男生试图用脚尖挑起艾瑟尔的裙子,艾瑟尔只好把裙摆都压在自己膝盖下面仅仅裹住,扬起不屈的冷脸守护自己的尊严。


    在课堂上,那些恶劣的男生们不时试图用各种工具和手,去撩起艾瑟尔的裙子,去鞋柜里对着她的高跟鞋手淫,把白浆涂进鞋里。


    吕贝克的自由城市地位被正式取消后,烧毁堕落书籍和驱逐不合适教师也在吕贝克展开,这时的艾瑟尔仍徒劳的试图劝阻别人,这只是为她招来了更多人的仇视,学生们在举报他,同事在排斥她,几天后艾瑟尔收到了学校的辞退通知。


    艾瑟尔和丈夫避居但泽时,奥托则在党卫队里一路高升,得到了他应得的奖励。


    39年大战开始后奥托也兴致勃勃的来到但泽,参与肃清这里帝国的敌人,我不难想到奥托在嫌疑犯名单里看到艾瑟尔的丈夫和父亲时,那兴奋的样子。


    艾瑟尔的父亲希施伯爵和丈夫克莱恩先生都被奥托查证有罪,财产被全部没收,艾瑟尔也受到了牵连。


    在被逮捕的前几天艾瑟尔刚刚生下一个男孩,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女人,只要控制了她的孩子,皮鞭和枷锁都是多余的。


    帝国鼓励多生育,孩子越多获得的其他相应福利也越多,奥托在狱中和艾瑟尔达成妥协,她的孩子会被奥托收养,作为一个囚犯她无法给自己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但现在的奥托可以,艾瑟尔也会到奥托家里做女仆,但她的身份依然是囚犯,盖世太保使用囚犯做家政和其他服务也不稀,艾瑟尔不能和自己的孩子相认,但可以在被允许的时候抱一下,如果艾瑟尔试图告诉孩子她才是孩子的母亲,或者有任何反抗逃跑的意图,奥托就会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孩子,并处死她的父亲和丈夫。


    艾瑟尔没有犹豫便答应了,几天后希施伯爵也死于狱中,而科赫始终对艾瑟尔隐瞒了这件事,还模仿希施伯爵的笔记给她写信,奥托在这里不无自我陶醉的赞美自己的仁慈。


    我简略的浏览了一下希施伯爵和克莱恩先生的东西,这对翁婿尽管并不多么反对元首,但却是坚定的保皇派,克莱恩先生还是忠皇青年团的一员,32年克莱恩先生去荷兰觐见皇帝陛下时结识了希施伯爵,希施伯爵十分看好这个英俊的年轻人,他有着优越的出身和良好的品行,于是伯爵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34年元首取缔了忠皇青年团,冲锋队袭击了保皇党集会,这引起了翁婿两人的不满,于是他们开始和英国人合作,不定期传递德国的情况给英国人,希望英国出面阻止元首的冒险,做事不密引来了盖世太保的调查。


    这让我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亲也是坚定的保皇派,母亲比较喜欢社民党。


    他们的青春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飞速发展期,14年父亲响应皇帝号召去打仗前和母亲结婚,这在那时似乎是一种潮流。


    在战争中父亲遇到了一次皇帝陛下去前线视察,并与他握手和授予勋章,这让我父倍感荣耀,“陛下曾与我同在”成了他时常怀念的事情。


    母亲则更爱唠叨战争时期和战后初期的困难岁月里,她要养家和照看孩子是多么不容易,32年我父死于战争时的旧伤复发,听哥哥说母亲还在到处搜集各种有用的东西储存起来。


    1941年11月27日,无事。


    我在路上看到黛博拉和特维诺夫在一起逛街,两人颇为亲密的样子,我想不应该去打扰他们。


    艾瑟尔这两天多次对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问起,她就说没什么,今天她还是没忍住问我,薇拉是不是和我说过什么,这个……真的没有,我是无意中得到的别的信息来源,但是我想就说是薇拉和我说过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更好,薇拉对艾瑟尔有敌意,那么维拉的话我自然不会轻信,我看到艾瑟尔患得患失的样子也决定,不论她身上发生过什么,我都会不会嫌弃她的。


    我略过很多东西直接读艾瑟尔有关的内容,奥托和艾瑟尔达成了口头约定后,便把艾瑟尔的儿子小福克领走了,几天后才许可艾瑟尔再次见到她的孩子,这时的小福克似乎已经不再认识自己的生母,而把薇拉当做了母亲,艾瑟尔一定非常想念自己的儿子,现在只能作为小福克生命里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存在。


    也许那时的艾瑟尔心里只希望她的儿子平安,并没有注意到奥托·科赫一家,已经搬进了希施伯爵的宅院,她原来的家。奥托以颇为兴奋的语气写到,他手段高明的把希施伯爵一案中没收的大半财产都私吞了,当然也给了上级大笔好处,希施伯爵的宅院被他拆了个七零八落,试图从中找出被藏起来的值钱东西。


    我无法得知奥拓刚得到艾瑟尔时的心情,但我现在很清楚我新得到了索尼娅·马尔特谢娃的心情,那是一种颇为愉快的,充满新鲜感的良好体验。索尼娅有着漂亮的金色头发梳成两根辫子,皮肤十分白净,嘴角微微上翘,鼻梁高挺,看起来像个在校的女学生一样。


    约纳斯让我小心这个女人,根据他得到的情况看,这个女人可能是派来执行间谍任务的燕子,可是他还没有证据,我会多加留意和小心的。


    让我们尽情的享受今天吧,明天是充满不确定的。


    我在带队巡逻的途中,在进城道路旁遇到的这个女人,她那时倒在雪地里已经冻僵了,看起来很凄惨的样子,我把她带到了兵营进行抢救,然后送她回家,她的锁骨十分精致,让我不禁看的出。


    这个女人醒来后看到身边都是穿制服拿枪的人,一副受到惊吓很害怕的样子,她的口语里夹杂了一些乡下的方言,我听起来很吃力,就让伊万·莫索夫和她说话,她自称是附近村里进城买点小商品的,可能是太过疲劳不小心摔倒在雪里就睡着了,她看到伊万给她拿来面包和红菜汤时,那眼睛放光的样子看来她还很饿,条件并不好的庄户人家能养出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确实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带着伊万和一小队骑兵,按照索尼娅指的路把她送回家,她家的屋顶是茅草的,房子修的简陋粗糙,整个村落看起来都荒凉贫穷,鞑靼人村长撸着猫对我哀叹道,这里年轻人大多逃亡,中老年喝酒等死,姑娘们也是争相希望靠皮肉在城里混的好点。


    索尼娅跳下马逃进了双亲住的那间茅屋,我和伊万也跟着走了进去,她的全家人都围在壁炉边,只有索尼娅害羞又胆怯的躲在角落里,伊万同她的父亲交谈起来,她的母亲脸上带笑的给我拿来了面包和盐,我很勉强的吃了一口,口感很差,我只是出于礼貌没有吐出来。


    我听不懂他们在谈些什么,但应该是在谈索尼娅这个漂亮姑娘,她的脸色逐渐涨红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套娃,然后听话的走到父亲身边,伊万买牲畜似的用手捧着她的头左右看看,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查看她的牙齿,伸手丈量姑娘的身材。


    伊万和她的父亲又谈了很久,看起来是在对姑娘的身价没有达成一致,索尼娅不时回头看看我,她的母亲对着我说了很多话,我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在听。


    伊万结束了漫长的谈判,示意我和他到门外说几句,伊万说他建议索尼娅的父亲,把女儿卖给我做女仆,只是这个老男人的开价太高了,他觉得不合算,如果我同意的话,直接把姑娘抢走就可以。


    我觉得并没有使用武力的必要,只要是用东部总督区发行的货币支付,多少我都拿得起。


    伊万又和那个老男人谈了一会儿,这个老男人希望得到1000兹罗提,伊万和这个老男人都很惊讶我轻易就答应下来,对他们是一笔巨款,对我来说占领区货币如同废纸一样。


    然后伊万把那个老男人叫出来,索尼娅的父亲十分肯定的表示,只要拿到钱,他的女儿索尼娅就完全归我所有,这个姑娘会完全听我的,我可以不顾她的反抗强迫她做任何事,带她到任何地方去,并随时都可以用棍棒教训她,如果索尼娅逃回家,他会马上给我送回来,如果索尼娅逃走不见了,他会交还一半的钱并再赔偿一个我中意的姑娘给我,唯一的条件是我不能改变这个姑娘的信仰,她保留按正教礼节向上帝祈祷的权力,这个我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老男人找来鞑靼人村长做见证,定下契约交了钱。这个老实的农夫拿到钱就一直乐呵呵的,他跪在地上向圣尼古拉祈祷,感谢圣人赐给他这样的好运,他十分热情的拉着我们又回到他家里,对女儿索尼娅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望着我并微笑地说:愿意。


    我站起来身向索尼娅伸出手,我要马上带着我的猎物离开时。伊万又对我说:难道您不想验验货?她父亲一直宣称她是处女才要价这么高,您应该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我低声对伊万表示:我并不想在这种破地方做这种下流的检查。


    伊万摇摇头对我说:如果您不做验证,那您剥夺了这个姑娘的一种极大的快乐,因为她不再可能像今天,在她双亲在场的情况下,为她的贞操做出确实可信的证明。


    我只好对伊万表示:他们想怎么样就随便吧,但我是不会做出有失体面的事情的。


    伊万向索尼娅的父亲转述我的意思后,那个老农夫和他老婆商量了一下,他的另外2个女儿用一块毛毡遮起了房间的一角,索尼娅在里面脱下衣服,她的母亲拿着一块白丝巾钻进去,对着姑娘的下体摆弄了几下,像捧着圣物一样得意的向我展示白丝巾上的一点血迹,交到我手里。


    毛毡撤去,索尼娅像夏娃一样全身赤裸,头发披散着,只用双手遮羞,缩在墙角里可怜的看着我。伊万又对我说:这个老男人认为他只把女儿卖给我,如果我要姑娘穿着衣服被领走,还得额外再加钱。


    我真是受够这帮野蛮的斯拉夫人了,恶趣味的干脆去买了一口棺材和一条毛毯,把索尼娅装在里面带回去。棺材店老板有个意大利人的姓氏,卡萨诺瓦,他自称祖上是伊丽莎白一世女皇时到俄国来做生意的,只是没有赚够回去的路费便在当地定居传承至今。


    我并没有急于享用刚买的猎物,我让人教她起码学会一种我能听懂的语言,把一身的味道也好好洗洗。艾瑟尔的身体依然是我最享受的,看来在奥托家的日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损坏,还更加成熟和迷人了。


    1941年11月28日,一小股森林里潜藏的游击队出来抢夺粮食被击退,我在市政厅参与讨论和批准了,限制乡村人口进城的政策法案,帝国对东部地区的首要需求便是粮食。


    莉莎逃走了,她屈服后就被我当作普通的妓女,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特别去照顾她。她是和营里一个普通士官做爱时逃走的,据说那个士官喜欢被女人捆起来用鞭子抽打,莉莎在和他做这种游戏时,用绳子勒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而死,偷走了他的军服、武器和钱,消失在了黑暗的森林里,我派人去追捕现在还没有下落。


    奥托写到,在艾瑟尔离开囚牢前,她希望去见见自己的丈夫,那时克莱恩已经被宣判了死刑,被捆在了断头台上,克莱恩在最后时刻提出的要求是,他想和艾瑟尔再做一次,艾瑟尔满足了他的要求,在两人最后一次一起达到高潮的时候,刀刃落下来切断了克莱恩的头,艾瑟尔抱着克莱恩的头亲吻上去道别。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的时候,薇拉也生下了他们家的第六个孩子,前5个孩子里有4个男孩,分别是,卡尔(18),瓦尔特(17),罗曼(16),霍特(15),一个女孩,夏莉(14)。


    这新生的第五个男孩被取名,弗兰克,奥托和薇拉把他和小福克,当做是双胞胎一样看待。对艾瑟尔,奥托和薇拉把她看做是他们夫妻和,给青春期的孩子们的性玩具,也会是好的家庭教师和乳母。


    霍特很希望看看自己的新弟弟是怎么哺乳的,于是艾瑟尔被要求在一家人全面展示她的乳房,艾瑟尔对此毫无心理准备,她哭闹着拒绝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的男孩们观看,卡尔和瓦尔特不耐烦的上前,把艾瑟尔的手脚捆在床的四角,在她的嘴里塞上了毛巾,福克和弗兰克被抱过来放在了艾瑟尔的身上,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很快就自己找到了食物来源,小嘴用力的吸吮艾瑟尔的奶水,两只手不停的抓着艾瑟尔的奶子。


    两个婴儿爬在自己身上,艾瑟尔的母爱被激发出来,她知道旁边那4个已经长大的男孩看她的眼充满着赤裸的肉欲,但她也无法拒绝孩子们的需求,艾瑟尔没有挣扎只是眯起眼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方便那个婴孩取食。


    当两个男孩吃饱了之后,便在艾瑟尔的身上玩耍起来,弗兰克抱着艾瑟尔的嘴唇和鼻子狂亲起来,那是不带情欲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玩。


    福克推了几次弗兰克,想和他争夺母亲的宠爱,没有成功,于是就转而爬到了艾瑟尔没有遮盖的下身,两腿之间的地方。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母亲会抱起孩子到别的地方,现在的艾瑟尔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招呼自己的亲儿子离开那。也许是出于单纯的好,福克伸出两只小手探索起母亲的阴部,罗曼和霍特怂恿的上前分别架着艾瑟尔的两条腿,把艾瑟尔的阴部完全打开,福克整个人都扑上去玩弄起母亲的阴唇。


    艾瑟尔来到奥托家就被喂食了催乳药,以便产生更多奶水喂养两个小孩,副作用就是身体会变得很敏感,容易进入发情。


    弗兰克这时爬到了艾瑟尔的胸部,小手抓玩艾瑟尔的乳头,福克发现玩弄母亲的阴部会分泌透明的液体,便更加想要探索里面还有什么,艾瑟尔分泌的爱液很多,刚生育过的阴道还很松弛,福克的一只手握着拳头试探着伸进了艾瑟尔的阴道里,艾瑟尔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震情欲勃发的颤抖,她不敢动弹身体,也不敢收紧肌肉,都怕会伤到自己的孩子,不知道福克的感受如何,但他的一只小臂伴随着艾瑟尔的肌肉运动,在母亲的阴道里活塞式活动了十几下,他觉得这很好玩,还用另一只手撕咬母亲的阴毛,艾瑟尔大声呻吟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在亲生子无意识的玩弄中达到了高潮,福克的小手也顺着母亲四溢的爱液滑出了母亲体外。


    这时薇拉才充满鄙夷的走过来抱走了弗兰克和福克,艾瑟尔也在4个大男孩面前表现了自己的身体多么淫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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