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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光(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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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耳朵


    作者:rcdmntr


    29/08/08


    一、


    我与子君暑假选择留在这个小城市,并未回家。『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大学生的暑假实在是太无聊了,只有在这里,子君才可以享受做女王的乐趣,我才可以享受做奴隶的乐趣。


    7月,我与子君的第二阶段的生活步入了正轨。每天我俩7点就起床,洗漱完毕后就去学校图书馆享受免费的空调,与子君在5楼私会的男生各式各样,但都不长久,往往四五天就换上一个。每天晚上7:00我和子君就回家了,若她晚上有约,就会去开个钟点房,然后在半夜12点之前,匆匆的赶回家睡觉;若她晚上无约,则是我与她角色扮演的时光。


    逐渐的,子君在很多事情上也对我放开了。比如之前,我如果要碰她的高跟鞋和丝袜必须要经过她的允许,而现在,只要她不反对,我就可以安安静静去舔。她现在把她的内衣、丝袜交给我来洗,我终于有机会见到了她的各式各样的小内裤:有蕾丝的、有纯棉的、有卡通的——每次我都可以享受海的味道,不知是她的还是其他男性的。有时,我晚上也会悄悄从洗衣机里拿出她换下的丝袜,不断的嗅,甚至把丝袜贴在睾丸上,意淫着下流的场景,直到笼子里的小不点吐出大量前列腺液才作罢。


    我若在家,大部分时间是跪着的。每当我俩从图书馆回来,我就要负责用嘴巴帮她把鞋子脱掉,我得以享受她被捂了一天的脚的香味。子君与我的话越来越少,这可能与我俩在行动上达成的默契有关。很多时候她只需要一个眼神,或是撇一下头,我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幸好这一个月我没出什么差错,被禁锢的下体得到了一次释放。释放之前千恩万谢,重回锁里更是感恩戴德,不断的承诺着一定会好好爱她。


    至于我们之前说的,允许我看她做爱的那番对话,我不敢主动提起。直到她在7月底的时候才主动告诉我:


    “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正在舔她丝袜脚的我勐然听到。


    “嗯嗯……主人带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由于经常性的舔脚训练,我的下体逐渐适应了这种训练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老老实实的待在鸟笼里面,不会再发生什么勃起的现象了——当子君了解到我这一现象时,也是特别满意。


    “你把那条纯棉的绿内裤换上,那顶绿色的休闲帽戴上。”子君说道。这条内裤是子君最近才给我买的,穿在身上,完美遮住了带锁的下体,同时有一点勒人,又小又紧。


    晚上10点,子君在厕所里打扮好后,走出来时,我被她妖娆的身材完全吸引了。黑色的夜店提臀连衣裙,V领下若隐若现的乳房,只有10D厚度的黑丝袜,红底高跟鞋,这一切,都让子君彻底摆脱了“学生”的标签,变身成了夜店女王。


    “你看什么?谁让你的眼睛高过我的膝盖的?”


    “嗯。”我赶紧把头往下埋,连连说着对不起。


    “没关系,我给你说清楚啊,如果你今天表现不好,下个月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起来吧,去把你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我们出门打滴滴,隐隐约约听着子君说去休斯敦酒吧。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一路上也没吭声。


    到了酒吧门口,却发现这里身处闹市,整条街灯火通明,附近全是各式各样的酒吧、KTV。一进门,只听着一片嘈杂的人生和震耳的电音,子君带着我在这黑暗的酒吧到处晃了晃。


    “哟,君妹妹,你怎么来了?”旁边有一桌肆无忌惮的叫着。


    “好久没来了,就来玩一下嘛……”子君顿了顿,“主要是陪我男朋友玩。”


    我跟着子君的脚步走上前去,那一桌三四个人,打着牌,一个个西装革履的,年龄都不大,30来岁的样子,一看就是社会上小有成就的白领。


    “还愣着干什么呀?叫叔叔好啊?”子君转过头来,娇颠的看着我。


    我都已经大二了好不好?还要我叫他们叔叔?一边想着,一边又不服气的点头,说着“叔叔好”。


    他们一听我的招呼,哄堂大笑了起来,又招呼着我和子君坐到他们这一桌。


    子君大方的坐到末位,这一桌已经没空位了,我正踌躇该坐哪里时,子君突然反问我:“还站着干什么?”


    我一头雾水,难道她要我跪着吗?这可是公共场所唉,这么多人!


    子君严肃的看着我。我也求助似的无奈看着她。这时候,其中一位叔叔看到了我俩的尴尬,就赶紧给我解释道:“小兄弟,你不知道这个酒吧是干什么?你看看你旁边那几桌,桌子下面有什么?”


    我四处望了望,却从桌子下面看到了一些赤身裸体的人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有的人脖颈上甚至拴着项圈,牵着绳索的人有男有女。刹那间,我明白了,这个酒吧,原来就是所谓的sm酒吧!是我过去经常在上看到的sm酒吧!


    尽管这里是专业的sm聚集地,可我的薄脸皮和既有的尊严怎么可能让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跪下去?我对子君这几个月来养成的本能的服从又驱使着我的双膝软掉。天人交战的我只听得子君又厉声的说:“跪下!”


    她的音量已经让附近几桌的客人纷纷转过头,看戏似的看着我。如果我不跪,就是她今天下不来台,违背了她,她还会要我吗?还会爱我吗?


    我还是跪下了,还把头磕在了地上。耳朵里又听到了我们这一桌不断对子君夸赞的声音:“君妹不错啊,一个月就可以这样。”、“不错,不错。”


    “现在你学着其他几桌的狗,把你的衣服裤子脱了,内裤别脱。”子君温声细语的说。


    此时,旁边几桌的客人也都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看过来。“想必他们觉得稀疏平常吧,既然都跪下了,那脱裤子又能算什么呢?”我赶紧脱起了衣裤。


    “哟!君妹,你这是训的什么狗啊?又是戴绿帽,又是穿绿内裤的,绿帽奴吧?”


    “什么绿帽奴啊,这是我的男友,还没啥实践经验。”子君谦虚道。


    “绿帽奴不好训啊!确实要经历了好几个反复,才能训出来。”


    “我和他都有信心的……哎呀,陈叔叔,我这坐着有点挤,要不我坐你腿上吧?”


    众人一听这话,又是哈哈大笑,纷纷说陈叔叔享了艳福。那30岁的陈叔叔一手勾住子君的腰,一手摸着子君的大腿,照样谈笑风生的打牌。


    子君一边剥着花生喂陈叔叔吃,又在他耳边耳语,时不时顺便用小舌头舔下他的耳垂。若是她想起我了,也会把剥好的花生米直接往地上一丢,我爬着就去把地上的花生米捡起来吃了。


    几人打牌打了半个多小时,临走时,子君特意让陈叔叔送她回家,众人又是一阵羡煞。


    “把你衣服穿好,走了,回家了。”子君挽着陈叔叔的手,头也不回的给我说。


    两人走在前面,说着悄悄话,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大概是子君在告诉他我的情况吧,陈叔叔时不时点点头,时不时又回过头看看我。到了停车场,我们坐上了陈叔叔的奔驰S600,当然,子君是副驾驶座。


    回了家,子君先把陈叔叔邀进去,又回过头来轻声说:“这几个月你不就是在盼着这个吗?今天我给你,但请你不要让我失望……等会,他说什么你做什么。”


    我从没料到子君的应允会来的这样的快,我不知道此时我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我亲自陪着子君去酒吧里挑选了一个男性,而这男性今晚将负责蹂躏她、满足他。我的长久沉默的下体再次有了反应,逐渐的膨胀,前列腺液在体内疯狂的制造着,可能已经把我的绿色纯棉内裤打湿了吧。


    进了门,我站也不敢站,赶紧跪在了地上,静静等待着子君和陈叔叔的吩咐。


    “乖狗狗,我给你介绍下,这是你今晚的男主人,叫陈含,搞金融的,你就叫‘叔叔’就行。”说罢,子君又对着她的男人说:“这是小鲁,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乖狗狗,今晚……他会是你的好狗。”


    “拖鞋。”陈叔叔用他那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命令我。


    我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我的眼帘,我不知道到底该用手还是该用嘴巴,因为我过去脱高跟鞋用的都是嘴巴,可让我用嘴去碰一个男性的脚——我自认为我还没有到那一地步。


    “脱。”他又说了一遍。


    此时,我想起了子君刚才给我的警告,憋着鼻子用牙齿咬开了它的绳结。幸好,陈叔叔没有任何为难我的意思,看我咬开了鞋绳,就把脚缩了回去,然后自行两脚一蹬,就把鞋脱掉了。


    “君妹妹,你这狗训得不好啊!你看他,都不知道该主动做什么,木呆呆的。”


    “哎呀,我也没经验嘛,也不知道该怎么训,平时就和他过家家。”


    听着两人的对话,我耳根一红,心想“不能让子君被人看不起”。我赶紧用牙齿咬住他的皮鞋,把鞋子公公正正的摆放到门口的位置。


    等我爬回来时,两人已经紧紧的拥吻上了。我不敢抬头看子君膝盖以上的部分,只能埋着头,听着头顶上方口水吧唧吧唧的声音。


    舌头的滚动声、衣服的婆娑声……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朝着子君的卧室缓缓的移动。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去,因为子君从不要我进她的卧室啊!我继续跪着,期待着她允许我进去,又拒绝着我即将要看到的那些场景。


    “还跪着干什么?赶紧爬进来。”命令终于来了。


    我以我平生最快的狗速爬了进去,用余光次瞟了瞟这个我从未来过的圣地。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满了书,床上的被褥一尘不染,一看就是个小女孩的闺房,房间里散发着澹澹的清香。


    这一如此神圣的房间,却上演着一副极其淫秽的画面。我眼睛里陆陆续续看到了陈叔叔的衬衣掉下来、皮带掉下来、裤子掉下来……黑色的内裤中难掩阳具的硕大,精壮的上身把娇小的子君抱入怀中,此时的子君则吮吸着他黝黑的乳头。陈叔叔的手也伸进了她的提臀连衣裙中,那连衣裙是如此的短,以致我看清了陈叔叔中指不断地拨动。


    “啊……”子君悠悠的轻唤着,身子突然向前一弯,屁股向后一翘。


    “裤袜上全是水。”陈叔叔晃了晃中指,淫邪的看着子君。


    “讨厌!”子君娇羞的说。她这时突然想起了我,“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啊!怎么今天你这么傻?”


    “我可以高过你的膝盖了吗?”我刚一问完,就引得陈叔叔笑了出来,


    “你脑袋被门夹了?都说了你今晚可以看……”子君明显不耐烦,她自己话都没说完,又主动地把陈叔叔的乳头含上,似乎生怕因为与我的对话而冷落了他。


    陈叔叔在子君耳朵面前耳语几句,就坐在了床边,子君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对我说:“跪着门口干什么?你过来啊,到这里来。”


    脱光衣服的我爬了过去,可怜巴巴的望着两人,我的这种眼神又让两人相视而笑。


    “你期待了这么久,现在你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谢主人赏赐……”


    “谢我倒是次要的,你不觉得该先谢谢陈叔叔吗?你要是惹得他不高兴了,他转身就走,你还能看到你想看的吗?”


    “求求陈叔叔今天能艹下我的主人。”我的尊严终于在欲望的趋势下妥协了,内裤底部彻底被前列腺液所浸透,我用着最下流的话语表达着最原始的欲望。


    “你把身子直起来我看看。”陈叔叔说。


    “我把身子打得直直的,但眼神不敢直视他。”我平滑的下体一览无余,惹得陈叔叔又笑了。


    “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什么不能艹你的主人啊?”陈叔叔戏谑问我。


    “因为……我的那个……在笼子里。”我扭扭捏捏的回答。


    子君爱慕的看着陈叔叔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是他自己要求的。”


    说罢,子君示意我把小不点露出来。我把内裤稍微往下拉了点,露出贞操锁和小睾丸。子君又用丝袜脚把我睾丸往上抬了抬,展示给陈叔叔看。


    “看来这奴不错啊!如果训练得好的话,完全可以成型的。”陈叔叔一说完,就向子君索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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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子君,依然是和之前一样的打扮,“难道她做爱不脱衣服的吗?”我疑惑的想着,我是多想看看子君的酮体!


    两人吻着吻着就倒在了床上,不多时,陈叔叔张开了自己的四肢,子君则是像我一样跪着。子君抬眼看了看我,媚眼如丝,又低着头看了看陈叔叔那凸起的内裤。她缓缓地把内裤拉了下去,从内裤里突然蹦出一根擎天柱,黝黑黝黑的,伫立在一片浓密的森林之中。


    子君一手甚至都没有完全握住那根柱子,剩余部分占了1/3。龟头的充血程度,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子君又帮陈叔叔把内裤彻底脱了,黑乎乎的大睾丸也露在了我面前。


    子君老远的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龟头边缘舔了一下,一舔完,舌头就从空中卷回来,就像曾经她在我面前吃冰棍的样子。她见我的右手不断的来回滑动着我的阴部,诧异道:“怎么,你也有感觉吗?”


    听她一问,我才注意到我的右手本能的反应,拼命摇着头说:“没感觉……没感觉。”若是我说“有感觉”,我怕子君还会给我换上更小的锁!


    子君又舔了一下龟头,继续问我:“这个大不大?”


    我是次在现实中见到男性勃起的样子,对比了自己的,连忙点头说“大”。


    子君很鄙视我的见识,右手蠕动着阴茎,说:“我还见过更大的。”


    “啪!”陈叔叔的手狠狠的拍在子君噘起的屁股上,“君妹,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子君笑着回过头去,埋怨道:“疼死了……”


    子君又是一仰头,把秀发撇到了左边,倒跪在陈叔叔边上,张开樱桃小口,把阴茎含了进去。她迅速的上下滚动口腔,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时不时她只是用小嘴巴包住龟头,停在半空中,从她嘴颊的微动中可以知道她此刻正在用舌头按摩;时不时她又用舌头从阴茎根部向上一刮,刮到顶部时,立刻用舌尖探索着阴茎的尿道口;时不时她把陈叔叔的睾丸含着,发出吮吸果汁一般的声音。


    陈叔叔的手也没闲着,他右手伸进了子君的短裙里。由于子君此刻并没有脱衣服,我看不到他究竟在做什么,但从子君一边舔一边发出的“啊”的轻微叹息中,我听出了她的快乐——这是我从未给过她的那种快乐。


    而此刻的我,跪在床边,一手撑着地,一手反复的摩擦着我的阴部。隔着冰冷的贞操锁,还隔着纯棉的内裤,我的小不点根本没有任何被抚摸的感觉,它在只有三厘米的鸟笼里放肆的勃起,只是从我下体看不出任何变化。不多时,我的手上就沾满了前列腺液。


    “嘶……”陈叔叔从后面撕开了子君的薄裤袜,子君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包避孕套,熟练的给陈叔叔套上——在套上之前,她还恋恋不舍的最后舔了一下龟头。


    子君乖巧的转了个身,右手依然扶着那根鸡巴,缓缓的坐在陈叔叔的胯裆上。只听得子君悠远绵长的一声“啊”,她的屁股就开始像小马达一样的缓缓的动起来。每往上抬一下,她就轻哼一声,空出来的双手还顺便理了理凌乱的秀发。


    “什么?已经开始做了吗?”我问着自己,子君的紧身连衣裙并没有脱下,又是背对着我,所以我根本就没看到插入的精彩瞬间。只看到她那么轻而易举的就坐了上去,接着就动了起来。甚至连二人的交合处也被裙子完全挡住了,我连子君的小穴都看不到!


    “为什么不脱裙子?”一问完,我就后悔了,这是我该问的问题吗?


    果然,我立刻遭到了惩罚。子君一边骑着马。一边喘息着,没有回头的说:“出去,把门关上……啊,啊……”


    我真是自己作死!真想狠狠抽自己两个嘴巴!我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无可奈何的爬了出去,跪在门边,埋怨着自己。但下体的小不点却依然还是那么的“坚硬”,因为从卧室里传来声音、我不想听到都不行。


    子君肆无忌惮的叫着,有时是急促的,就像一梭子弹一下就打光了;有时是缓慢的,应该是陈叔叔的鸡巴脱出来了又重新插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啊……快点,啊……”


    “大不大?骚逼。”这是陈叔叔的声音。


    “啊啊!大……大……对不起叔叔!啊……”


    听到子君如此幸福的声音,我心中不禁庆幸,幸好她把我的小不点锁了起来,要不然如果是我在那张床上的话,会让她多么失望啊!一想到这,我由衷的为陈叔叔感激。


    “哈哈!轻一点……啊!”不知道陈叔叔又做了什么,使得子君放声大笑之后,又如此疼痛的高呼。


    她的喘息声、放肆的叫春声、欢乐的笑声、肉体的碰撞声、床榻的摇晃声……无往不至的进入我的耳朵。我为子君的幸福而感到幸福,为她的快乐而感到快乐。跪着的我,情不自禁的流出了感动的泪水,我赶紧擦了擦眼角,若是给子君看到了,怕是她又会笑话我是个哭鼻子的小男孩吧?


    时间疯狂的流逝着,如同我的小不点疯狂的吐着前列腺液,屋内子君的嗓音已有些沙哑,但她的势头却没有半点衰减,可见她是承受了多么持续又勐烈的冲击!


    1个小时后,屋内的叫春声达到了高潮,在子君最后声嘶力竭的“啊”之后,传来的就只有喘息声了。我也是精疲力竭的跪在门口,小兄弟渐渐也软了下去,彷佛它也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进来。”子君在呼唤我,开了门,我爬到了床脚。


    稍微抬眼看了下,子君此刻秀发散乱,面颊红润,洋溢已为人妇的慵懒神情。身上的紧身连衣裙和丝袜却一件不少——我无法理解她做爱为什么不脱衣服。岛国片我也看,难道现实中做爱就是不脱衣服吗?


    陈叔叔抽着烟,一脸严肃的看着我。子君躺在他胸口,用舌尖在他的乳头上不断的划着圆。左手从下方反手握住他的阴茎(人家的就算是软的也比我硬的大),右手也没有闲着,轻轻的拿捏他的另一个乳头,丝袜腿和陈叔叔的满是毛的腿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这应该是子君对陈叔叔的事后服务吧?她会对每个艹了她的男人都这样吗?这些男人可真会享受……”我稍微嫉妒了下陈叔叔,双手匍匐在地。在看过一眼过后,把头埋了下去,不敢再看——因为子君允许的是我看她做爱的场景啊!现在还算吗?


    “又流了一点出来。”


    我以为子君在叫我,就抬头看了看她。只见她弯下腰,把陈叔叔把包皮剥开,用小口含住了龟头,又缓缓且不舍的离去——我猜测她是要把龟头边缘的精液、口水、避孕套的粘液彻底清理干净。


    舔完龟头,她顺着陈叔叔胸膛一路舔上去,到了乳头处,又恢复之前的姿态,用舌尖耐心的挑逗。


    两三分钟过后,子君才开口:“刚才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做了错事,我不该问的。”我痛心疾首的说。


    “真的让我很失望……”


    “别说了。”陈叔叔打断了她,他把舌头探进了子君口腔。


    我委屈的都快哭了出来,略带呜咽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求你了。”


    “我有认识的专业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给你她的电话,让她帮你训一下。”陈叔叔似乎很是同情我的境遇,出来为我解围。


    “真的吗?那太谢谢叔叔了!傻狗,还不快谢谢陈叔叔。”


    “谢谢陈叔叔,谢谢陈叔叔……”我感激得磕着头,陈叔叔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他不仅今好好满足了子君,更是替我求了情。


    陈叔叔没再理我,继续享受着子君的温存关照。


    “唉!我该走了……要不然老婆又要骂我了。”


    “要不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不用了。”说罢,陈叔叔穿起了衣服。我见状,连忙他的袜子给他叼了过去。说实话,像他这种体面人的袜子,还真是一点不臭。


    陈叔叔一边扣着扣子,子君从背后不舍抱住他,像小母狗似的舔着他的耳垂。


    “谢谢你……”子君脸上的爱意和不舍越来越浓。


    陈叔叔给子君做了最后的吻别,这一吻是多么的漫长,看来,他似乎已经忘了跪在他脚边叼着他袜子的我。良久,他才从我的口里拿下他的袜子,还顺便摸了摸我的头,穿上鞋离去了。


    此刻房里只剩下我和子君,犯了错似的我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空气中蔓延着子君的失落,不知是因为陈叔叔的离去而内心空荡荡,还是因为大鸡巴的远去而小穴空荡荡。


    子君半躺在床榻上,从床边捡了一个顶端打了结的避孕套,冷冷的招呼着我:“过来。”


    “把头抬起来。”她的语气严厉的我害怕。


    我刚看到她那冷若冰霜的眼睛,她就扬起右手,用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在我脸上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刚好抽到我的嘴角,刹那间,我闻到了避孕套的玫瑰味和精液的骚味。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知道我刚才的表现实在是让她扫兴,只好疯狂磕着头,


    “我说了,脸抬起来。”


    “啪”!又是一下,和我之前在门外听到的“啪啪”声如出一辙。


    还没等火辣辣的感觉消除,“啪”!反手又是一下。


    这是子君次抽我!还是用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抽我!觉得自己委屈,我流下了不争气的泪水。


    “今天从休斯顿开始,人家一路就在看我笑话……反正我是教不了你了!明天,有人会教你,教你一个星期!”


    “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你使劲打我吧,只要你可以出气。”我哭着说。


    “我打你?我不累吗?”她听我哭得委屈,又心甘情愿的受罚,就补充道,“把这些精液喝下去。”


    我一听就愣了,居然要我喝陈叔叔的精液,远远的,我就闻到一股骚味,忍不住的想吐。


    见了我眉头皱起来,子君更高兴了,说道:“刚才,是你自己认罚的。其次,今后这种事情,应该成为常态。而且,我希望你能达到凭借一个人的精液分出他是谁的程度。


    子君一边说,一边用她的芊芊玉手解开了避孕套口子上的结。见她执意如此,加上我有错在先,我仰着头,嘴巴大大的张着,屏住呼吸,生怕被熏晕。


    半空中子君的手,缓缓的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往我嘴巴里挤。直到最后我口腔都被快被精液包满了,他才算做罢。我憋着气一口吞下,这种味道还是从腹腔中向上蔓延,我又不断吞咽口水,想要把呕吐的感觉压下去。


    子君见了我狼狈的样子,捂着嘴轻轻的笑:“好啦好啦……哪有那么难喝,习惯就好了。”


    等我缓了过来,子君说:“我现在去洗个澡,等我洗完了,你也准备睡了吧。”


    晚上我躺在沙发上,不断的回想着今晚的遭遇,兴奋又遗憾。换了一条干净的蕾丝内裤,下体的小不点疲惫的睡着了。我悄悄把子君丢在垃圾桶的裤袜拿了出来,开档处已经被撕了一个大洞,残留着一些难以名状的液体,我闻了闻,觉得不像是精液。


    “陈叔叔鸡巴可真大……子君还说见过更大的,更大的又有多大?唉!反正这些我都比不了。”


    二、


    第二天一大早,子君就带着我去休斯顿门口。此时整条街都冷清清的,环卫清扫着满地的垃圾,可见夜晚的繁华。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子君所谓的“训练”是什么意思,“她要给我军训?”想到军训,我就放心了一点,不就是站军姿嘛,那小意思。


    不久就过来一个30多岁的美艳妇人,远看就有一股风尘气。


    “君妹妹,又要来了?”


    “王姐姐,不是我,是我男朋友。”


    “子君认识她?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暗自想着,但这王姐姐是真的漂亮,若是我的“军训”教官是她,我笑都要笑醒。


    “叫王……”子君面朝我,突然顿住不说话了。


    “先叫我姐姐吧。”妇人温文尔雅的说。


    “王姐姐好。”我立刻乖巧的说。


    “哎呦,声音真好听!真乖。”


    我一听王姐姐这种美人的夸奖,顿时眉飞色舞,又赶紧给王姐姐做详细的自我介绍。


    “我都知道,不用说了。”王姐姐有些不耐烦的打断我,我不知道她怎么翻脸翻的那么快。


    “那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你中午陪王姐姐去吃饭,吃完她会慢慢教你。”子君说完,又对王姐姐感谢到:“拜托啦,王姐姐。”


    “放心吧,一个星期就好。”


    说完,我跟着王姐姐上了车,恋恋不舍的看着子君,她没心没肺的也不回头给我说再见,怕是急着把男生往家里带吧?但我此刻心里也是乐开了花,这辈子还没挨着一个美熟女这么近过!


    王姐姐开着车,载我到了一个小区,上了15楼,进了门后,我打量着她的住处。客厅朴实无华,只有一个大沙发、大茶几、大电视,剩下4个卧室紧锁着,大厕所,小厨房。光线幽暗,地板简直一层不染。


    “鞋子衣服都脱了。”王姐姐冷冷地说。


    “哦。”我竖起耳朵才听到,想到自己是来“军训”的,那就应该听她吩咐。但我不好意思在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美女面前脱衣服,只得慢吞吞的先脱着鞋子,扭扭捏捏,打算等她表态。


    此刻,她径直向沙发走去,在沙发底摸了摸,转过身来时,手上已经有两副警用手铐。


    “双手背过去。”


    我心里好奇,训练还要戴这些?王姐姐的动人的眼神咄咄逼人,我不好意思拒绝,让她从背后铐了我双手,又顺从的被拷上双脚。


    “不用脱衣服和裤子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不用了。”


    此刻的我,站都站不起来,活像一条蠕虫。抬头一看,王姐姐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多出来一根长长的黑色麻绳鞭子。


    还未等我回神,王姐姐就使劲全身力气向我抽来,那鞭子如同迅勐的蛇一般,我本能的侧过身去用肩膀承受了这重重的一鞭。火辣辣的疼痛就像被蚂蚁在咬食,就算是小时候被父母打屁股也不上这种!


    “你干什么?”我诧异的大声怒吼,这女人发什么神经!


    而王姐姐如同魔神降临,并未理我,冰着脸继续抽打着在地上的我。我拼命的在地上打滚,可是那鞭子如同雨点落在我的身上,让我躲无可躲,周围连张桌子都没有,光秃秃的客厅如同荒原。


    我先是大声的呼救,以为自己遭到了绑架,但所有的声音如同泥沉大海,这房子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倒是鞭子的撕咬声回荡在这个空间。连续被抽打了10分钟的我,终于流出了疼痛的泪水,开始求饶,希望之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王姐姐能够重新回到这副被恶魔占据的身躯。


    不断地说着“我错了”,还跪在地上疯狂的磕头,但身上的鞭子依然势头不减,全都一鞭不少的落在了屁股上——我学乖了,如果我乱动,打在背上和腿上更疼。


    磕了十几下,那恶魔终于停了。


    “说说看,我为什么打你?”王姐姐喘着气,居高临下之姿。


    “我怎么知道……”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说道。


    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王姐姐的鞭子又继续抽动,我拼命的嚎哭,不知道他妈怎么就糟了这无妄之灾。心里骂归骂,屁股还是翘起来主动交给她打,听之任之的抽着,那场景简直就像妈妈打儿子一样,又是持续了1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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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为什么打你?”


    “因为我表现不好。”我想起了过去父母打我时的标准答桉。


    “哪里表现不好?”


    “我不知道……”话音未落,停在半空中的鞭子又高举起来。吓得我赶紧回想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灵光乍现:“因为你让我脱衣服,我没有脱。”


    “挺聪明的嘛。”举起来的鞭子又垂了下去。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难道这就是子君所说的训练?怎么完全是真刀真枪的啊?这不是sm吗?”


    不容我多想,王姐姐用绳子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牵着我就往卧室走。由于我双腿被拷了起来,所以我爬的速度就像蜗牛一样。她倒并没有因为这个在继续打我,而是耐心的看着我爬。在我爬向卧室的路上,旁边两个卧室传来微弱的女性责骂和鞭打的声音,我去,我真是进了SM窝了!


    爬进了一间卧室,看到了大量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sm器具,正中间是个大笼子。整个卧室有床有衣柜,排除掉那些SM器具的话,还真是一个女人的闺房。王姐姐关了门,坐到了小沙发上。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声细语:“进了这个家,你是谁不重要,你就是一条贱狗,我说清楚了吗?”


    “嗯。”我赶紧点头,也明白了见面时她对我的自我介绍不耐烦的原因,“原来她就是把我当一条狗。”


    “刚才你犯了错,现在的把手伸出来,手掌张开,打10下。”


    “不是已经打了吗?”我委屈道。


    说完我就后悔了,她鞭子又朝我的身上扑来,鞭鞭都在屁股上。我一边流着泪,连嘴巴都不敢张开,足足打了我30下。


    “手。”


    她从旁边桌子上换了一根细细的藤条,绕到我后面。我畏畏缩缩的摊开双手,完全看不到她的神情。


    “每打一下,你就要说‘谢谢主人’,我希望你能养成这个好习惯。”


    不等我点头,“啪!”


    我疼得赶紧缩手,缩完才想起她的话,“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缩手了,刚才不算,加10下。”身后的她冷冷的说。


    “啪!”……


    我忍着痛,憋着眼泪,流着鼻涕,感受着极度的痛苦,打完之后,我快痛晕了。她拿着剪刀把我的裤子和衣服全剪掉,看了看我的绿色蕾丝小内裤,也只是澹澹一笑。此刻我的身上满是鞭痕,一到红杠接着一道红杠,皮开肉绽。


    王姐姐又拿着酒精和棉签好心的帮我消毒,那个温柔的王姐姐终于回来了!但这次消毒依然让我疼的龇牙咧嘴。


    最后她带上了皮胶手套,把我内裤拉下来了一点,不知在我菊花上涂了什么冰冰凉凉滑滑的东西。突然,我感到一个更冰更坚硬的物体正往我菊花里塞,我把身体往前倾,想要躲开。


    “别动……放松……嗯,很好,继续放松。”


    那冰冷的坚硬的东西,似乎要把我的菊花都撑裂了,但在转瞬之间,我菊花一收,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唯有菊花处有澹澹的异物感,好像那东西已经留在了我的菊花深处。


    “这是肛门塞,你今后都会带上。”她一边说一边把我的内裤提了上去。


    “这玩意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让我疼了一下,塞好过后,也不是那么疼嘛。”我暗自窃喜,对此刻的我而言,只要不疼,什么都好说。


    王姐姐此刻也折腾累了,慵懒的坐在沙发上。我更是一动不敢动,乖巧的跪在她旁边。


    “都说你是呆狗,你还真是一条呆狗,你平时是怎么服侍你的主人的?”


    我一听,赶紧用舌头把她的高筒靴拉链拉开,她借势把她的丝袜脚放在地上,我熟练的舔了起来。


    才舔一会,她无奈又悠悠的说:“你还真是呆!唉,看来君妹妹那小女孩确实不会教……”她用丝袜脚底拍了拍我的脸,“今后,只要你接触到主人的身体,你就要主动赞美主人,听!明!白!了!吗?”


    最后那句话,她每说一个字就用脚抽我的脸。我忙不迭的点头,一边埋头去舔,一边临阵磨枪道:“主人的脚真香,真好看。”


    她也打累了,享受着我舌头的柔软,躺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也不说让我做什么,我整整跪着舔了一个小时。舔完过后,她就把我关在了大铁笼里面。铁笼里面放了一碗水,碗很平,我只得像狗一样舔着喝。


    锁上笼,她就离去了,直到晚上10点才回来。我在笼里睡了长长的一觉,下体尿胀,肚子还饿。她回来后,带着我上了厕所,没说给我吃饭的事,让我回到大笼子里面,就睡觉去了。


    我在冰冷的大笼子度过了夜,又冷又饿,又想起了我的同样在笼子里的小兄弟,这回,我可是和它同病相怜了。


    三、


    第二天一大早,我昏昏沉沉的被王姐姐拖到了厕所洗漱。洗漱完毕之后,王姐姐当了我的面,脱了内裤就坐在马桶上拉屎。


    “以后主人上厕所,你就跪在旁边。不要求你吃屎喝尿,但要求你熟悉主人的气味。”


    “嗯嗯。”尽管我觉得很臭,但还是违心的点着头。


    等王姐姐擦完屁股,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吩咐我舔她的逼——这是我作为一个处男次见到女人的下体,那黑乎乎的两片肉被整块森林所包裹。我好奇而又兴奋的用舌头舔着,感受着女性的海的味道。不知道子君如果知道我居然舔了别人的逼,会不会为此而生我气呢?但对此刻的我而言,迫在眉睫的危险是王姐姐的愤怒,而不是子君的生气。


    舔了有两分钟,王姐姐又让我睡在地上,她把两腿叉开,让我清理菊花。刚开始我嫌臭,但习惯了几天过后就发现越来越离不开这种女人的味道了。(菊花在大便完过后,尽管用纸已经擦干净了,但还是会分泌粘液,必须用清水清洗才会去除掉那屎的味道,我的舌头就从此负担了这一工作。)是王姐姐教会了我,服侍一个女主人,怎样才算是尽心尽力。子君后来也经常夸我为她菊花的二次清理做得相当的好,还说把我送到王姐姐这里的训练,简直是她最为明智的抉择。


    “主人的菊花好香啊!”我尽管说着违心话,但我极其乐意恭维王姐姐,因为此刻她正轻轻抚摸我的睾丸,当然,她看不到我的下体在鸟笼里膨胀。


    她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才提起她的黑色内裤,还笑着说:“贱狗,你的内裤比我还性感。”我跪着不敢说话。


    “脱了,转过身去,我给你灌肠。”她见我疑惑,又耐心的解释说:“主人没时间等贱狗拉屎,灌肠来的快,灌水进去过后,30秒不到你就拉干净了。”


    不容我拒绝,她使劲扯出了我的肛塞,让我菊花瞬间一空。又从梳妆柜里拿出一个一次性大针筒,吸上水,插进我菊花。


    刚开始我没感觉,直到她灌了两次过后,我小腹出现一阵胀痛。


    “我想拉了。”


    “憋着,等这一点灌完。”


    一灌完,我也不顾她在不在场了,坐着马桶上,疯狂的拉着,真的只用了30秒。擦了屁股,还被她用高枪水龙头冲澡,又是1分钟(如果说当狗有什么好,那就是特别能节省拉屎和洗澡的时间)。


    一个上午,我除了喝水,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甚至,连喝水也是先由她把矿泉水喝到嘴里,然后吐到地上,让我去把地上的水舔干净。


    王姐姐透露给我,我的训练内容就是“令行禁止”,属于相当初级的训练,没有太高的要求,只需要我听话就可以。她说的简单,但还是把我整个屁股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我在痛苦中,逐渐领会了做一个奴隶的要义:


    我习惯了主动的叼起了地上的那根皮鞭,放到了她脚下,求她责罚。


    我习惯了每抽一下就说一声“谢谢主人”。


    我习惯了今后对主人用“您”,而不是“你”。


    我习惯了被她骑身上,听着她的命令左转右转。


    我习惯了帮她清理高跟鞋的鞋跟,让它看起来光滑如初。


    我习惯了主动的去讨她欢心,时不时赞美她……


    第三天,王姐姐抽空专门给我打了乳钉,疼的我嘴唇都咬破了,从此我的乳头上就多了两个小钢圈。更惨的是我的小不点:王姐姐用涡轮一样的扩孔器给我的阴茎穿了p环,从马眼穿入,从冠状沟系带结合处穿出。痛倒是不痛,就是血流了很多,王姐姐特意用云南白药给我止了血,当天就好了。当然,穿孔过后,并不影响我带贞操锁,只是在锁的马眼开口处,突出来一个小钢环。


    而从晚上6:00开始,就到了我打扫卫生的时间。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家这么干净了,原来全是这些奴隶用舌头一口一口舔干净的。不断的张口、伸舌头、闭口,整个循环一直持续到晚上12点才作罢……


    黑暗而又快乐的日子总是飞逝,到了第7天晚上10点,王姐姐说我可以回家了。我一听她说起这个,情不自禁的大哭。


    “我不想走……我喜欢这里,我喜欢做您的狗!”


    “傻狗,我只是你的临时主人,你回了君妹妹那里,不要忘了在这里的训练就是了,对她也要像对我一样。”王姐姐难得的柔情,更是让我嚎啕不已。


    “出了这门,你就可以站起来了,走吧……”她一边说,一边解下我的手铐和脚铐。


    我哭着和她挥手道别,在她关门那一刹那,我小声的说:“我永远是您的狗。”


    她听了,顿了顿,还是狠心关了门。


    “砰!”


    四、


    我打滴滴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了两双皮鞋。“子君居然带两个男人进来了?她是在搞3P吗?一根肉棒都没能满足她吗?”


    在短暂的恍惚过后,我逐渐接受了子君3P的事实。平心而论,不管她在性事上搞得多乱,我都能接受,只要她能快乐就好!


    我把门悄悄的关上,他们应该没有听到我回家的声音。想起王姐姐对我的训练和最后的嘱托,我脱掉了衣裤,一声不吭的跪在子君紧闭的卧室门前。


    声音确实有,但却不是做爱的声音,而是子君和这两个男人聊天的声音。他们谈天说地,说着一些社会上的有趣的事情,惹得子君哈哈大笑,时不时子君也会说上一声“讨厌”,不知是那两个男人又做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都说要离去,子君也没有挽留。那两人一开门,就被跪在地上的我吓了一跳,子君也是立刻从床上坐起了身,只穿了黑色的蕾丝文胸和内裤,双手还紧紧的抱在胸前,也是被我吓着了。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缓过来之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陈叔叔好!”我顿了顿,又对那个不认识的人说:“叔叔好。”


    陈叔叔看了我的样子,一边大笑一边对另一个人说:“这是君妹妹的狗。”


    另一个人也是一脸微笑,我突然想起来他是上次我在休斯顿见过的那一桌的其中一个。


    两人笑着,不再停留,从我的侧边绕了过去,关上门就走了。


    此刻只留下了我和子君,空气分外的平静,子君放下了心睡在床上。她并没有盖被子,也不介意我看到她的酮体:她被蕾丝文胸衬托出挺拔的双峰,光滑的腰如同细流一般,长长的腿散发无穷的女神气息。


    “训练的怎么样?”她饶有兴致的问我。


    “希望您能够在未来的时间里好好检阅我。”我埋着头,一脸诚恳的说道。


    “知道了,滚吧,我睡了。”


    我退出卧室,回想着子君刚才慵懒的神情,“她是被两个男人艹累了吧,也不知道她舒不舒服。对了!她好久没给我说过舒不舒服了……”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洗漱完毕,然后跪在她卧室门前。半个小时后,子君才开了门出来。和往常并不一样的是,今天她并没有穿上卡通睡衣出来见我,而只穿着昨天的文胸和内裤。“她难道不再介意我看到这些了吗?”我有些兴奋了。


    而且,她今天进了厕所也不关门,刷完牙洗完脸,就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知道,按照她的习惯,这个时候是她上厕所的时间。“她是要我滚开,还是要我接近她?她会像王姐姐那样在上厕所的时候把我留在身边吗?”我忧心忡忡的想着,但还是不愿冒险触犯她,缓缓的转身,试图远离她的视野。


    “你就是这么对王姐姐的吗?”她冷冷的说。


    她答应了!她答应了!我的内心狂喜,赶紧往厕所爬去。


    她真的就在我面前不避讳的脱了内裤,坐在了马桶上。恍惚间,我彷佛看到了她的下体,居然是没有毛的!但我不敢再一次确认,埋着头主动的帮她舔脚。


    “主人的脚好香。”


    她没有回答,但是在一分钟过后,又把另一只脚伸到了我面前。我一边舔,一边放肆的熟悉着子君大便的味道——对我而言,她的一切都是香的!


    10分钟过后,她擦了屁股,一起身,我瞟了一眼,果然是白虎式的下体!两片肉瓣如同娇嫩的花朵,微微的向外翻开,粉粉嫩嫩的样子明显不同于王姐姐的逼。


    她并没有要我舔逼,我自然也不敢要求,今天能够看到这些,怕也是因为她考虑到我艰苦训练的结果吧?


    “躺下。”


    她把屁眼移到我的嘴前,我立刻展开熟练的舌头,温柔的帮她清理菊花,还时不时把舌头伸到菊花里面挑逗她。


    “啊……好舒服。”她轻轻的喘息着。


    我居然让她叫了!我居然让她好舒服了!一股男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下体疯狂的试图勃起,“要是今天穿的不是纯棉内裤就好了,如果是蕾丝的,可能她还会欣赏到我的下体对贞操锁的冲撞。”我遗憾的想着。


    “好了好了,起来,把你内裤脱了,转过身去。”


    我正猜测着她是否会给我来灌肠那一套,下体突然有熟悉的插入感,那是针筒,是针筒!灌完之后,她又安排着给我冲澡,冲完之后,甚至还给我塞了肛塞。


    “你的训练视频我看了,很好,我很满意。”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对于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是由衷的感谢。今天的我收获太多了:我看到了她的逼,还舔了她的菊花,这是过去的我多么渴望不可及的理想啊!一想到这,心里又油然升起对王姐姐澹澹的思念,是她的训练给了我此刻的一切。


    于是,今天一大早,我与子君在厕所折腾了一阵过后,就到图书馆学习去了。从此,白天的我不仅可以感受到前端的束缚,还可以感受到后端的饱胀。夜晚,子君则可以享受到一个接受过专业训练的奴隶的服侍,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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