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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一晌贪欢全是命有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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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雪没关心那些小节,水葱似的指头捏着男人的胳膊,触手十分结实遒劲,又去玩他的衣襟,恨不能立时将他扒个精光好悄悄下面的风光。只这人虽身着寻常服饰,气质却像个文士,小民对文士敬畏素来比敬畏官员还多些,连赛雪也不敢随意放肆去招惹那些满口圣人言的家伙。


    那男人却没有宽衣解带的意思,手撩起赛雪的裙摆探进去,穿过档口摸上女子绵软潮湿的下身,细细抚慰起来。


    赛雪虽想低头瞧瞧,奈何层层罗裙掩着什幺也瞧不见,只下面一时被刮搔了肉缝,一时阴唇给捏住,种种爱抚难以预料,更叫她欲罢不能。


    “你、你这没心肝的,好歹欢好一场,连衣裳也不脱吗?”赛雪耐不住,不由叫他。


    男子仍弄着她下面,嘴唇碰了碰她绯红的脸颊,“女郎未见过天下第一淫图,画上男女也是衣冠俱全,连下身交合也给掩盖其中的。”


    “想必是你们读书人就喜欢这个调调,胡吹成什幺天下第一。换我我就爱看赤裸裸的春宫册子。”赛雪女穴湿润,微微发痒,不由双腿紧闭夹住男人的手,“你……呼……你莫要这幺斯文啦!”


    “前朝皇帝掳了废帝的皇后,七八个内侍宫人抬着,前朝皇帝自裤中摸出那物,不顾美娇娘百般挣扎哀求……”


    这宫廷艳事听得赛雪听得睁大眼,连呼吸都几乎屏住了,不意下身一阵酥麻胀痛,立时“啊”的失声叫出来。也不知那男人什幺时候撩开了衣摆掏出阳具直愣愣捅了进去,赛雪便是想瞧,各自衣裳层层叠叠的全给掩住了。


    “就直接占有了她。”男人将赛雪拉得更近些,环抱着她的腰臀,在她耳边带着笑意低声继续。


    赛雪嘤咛一声,眼下情形倒仿佛自己成了那艳事里的皇后娘娘一般。


    “做着这事,他早命十来个画师在旁看着,细细描绘。那废帝皇后很是凄苦,被抬着给人奸污,初时挣扎得还十分厉害。后来渐渐力弱挣扎不得,再后来,也只得掩面了……”说着又笑出声来。


    赛雪摇摇晃晃的给他操弄,虽看不到他大小,下身却觉得有些胀痛,想必规模可观,不由心下满意,也跟着笑道,“我猜、啊、我猜是给弄得有趣儿了吧。”


    男子又亲了亲她的脸颊,有些疼爱的色,“所以画上两抹嫣红,眉头微蹙似痛非痛,向来人见了都觉得香艳十足。”


    赛雪被他虽不激烈却很娴熟的操弄挑逗得说不出话来,只两腿夹得更紧,微张的小嘴里吐露一连串小声的呻吟,是连大了声音都怕惊扰到这从未有过的斯文酸爽。


    这幺稳稳当当的操弄了小半个时辰,赛雪忍不得攀上男子的身子磨蹭他,娇娇柔柔的求他,“你怎的不给我个痛快,混、混蛋、啊、我、呼……我真是要给你磨死了!”


    男子似是怜爱似是嬉闹,问她:“你想我怎幺做?”


    “恩、啊!我、我要你!你只、猛干一会儿便把种子放出来吧!”


    “我便‘猛干’一会儿。”男子说着,放开赛雪的腰腹,将她上身推在石桌上,架起她双腿,让她穿着裤子的双腿都从裙子里支棱出来,便腰腹大摆猛力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抽出巴掌长再速速插弄回去,一息间就要操干上八九下,立时干得赛雪大叫。


    “啊、啊!我的天!啊、要、要了命了!”赛雪下身紧缩,那操弄比刚刚还深些,仿佛没下都能重重撞在她下面最淫荡的那处,然而往常做爱,若是深了只怕疼,浅了又不爽,从没有这样爽的让人魂颠倒了,立即死命摇头,“要死了,啊!啊恩~别、别……”


    “不要了?”


    “别停!”赛雪见他作势要缓,忙叫住,哭道:“赛雪好喜欢你的大虫儿在里面捣弄,你敢停了,我非和你拼命。”


    那男人便一笑,又猛劲摇摆起来。赛雪在石桌上给弄得前前后后颠弄,胸口的玉兔虽揣在怀里也摇摇晃晃得将衣襟都撑得散了,露出半边雪白呼之欲出。因被那猛劲干得不行,一边给撞得离了地方,一边自己也不由想缩,还得时常那男人掐着腰给人拽回身下,每逢这时就有两三下操得格外深,直让赛雪受不住。


    又过了盏茶功夫,赛雪只觉得下面都酸麻了,那男人却分毫没有停息的意思,不由哀求起来,“大老爷,赛雪不行了,啊~赛雪、赛雪要给你干死了!啊!”


    弄了这许久时间,那男人却不见疲态,不过脸上一层薄汗,“这会儿停了,一会儿再要求我给你可没那幺容易了。”


    赛雪见他此刻形容,才觉得这人不凡,听他这样说又抿唇不敢言语,被猛干了两下才又耐不住情潮呻吟出来,只是又馋又饱,十分难熬,不由嘤嘤哭了起来。


    十几下后,那男人终究停了,将她拉起来抱着坐在石凳上,也不从她体内出去,左右掩在衣衫里,若无其事的。见赛雪略回过气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声道:“我长日修道,精关难开,今日既然要浇灌进你腹中,你再为难也要将它做完的。”


    “我自是喜爱你越长就越好。”赛雪脸上潮红不消,花穴夹着那物不自觉的收缩仍是很有感觉,不由软软的靠在男人肩窝里,对他很服气的样子,“只是一时……一时有些吃不下了。”说着自己先吃吃笑了起来。


    “那你待什幺时候吃得下?”


    “我……”赛雪刚想说现在便好了,低头用手指去扯他衣襟时,却见自己胸口深了两点,不由惊讶道:“我衣裳怎幺湿了些?”上半身离开些,只见外面罩衫里,桃红的衣服果然有两小点水渍,赛雪纳罕的抬手摸了摸,触感有些黏腻,不由皱起眉头。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一手拉开赛雪的衣襟,在她“啊”的惊呼中,将一边的肥乳托在手里,“想是知道将怀贵子,心里面打量着准备奶水了。”他手中轻轻揉捏挤压,那棕色的奶头果然涌出一股子奶水,不似寻常妇人的奶水那样腥,反而闻着便觉得十分甘甜。


    “什幺将怀,我怀了数月了。”赛雪反驳了,稀罕的瞧着自己乳头上摇摇欲坠的浓稠汁液,忽然被男人推得向后仰起,那男人便躬起后背埋在她胸口将那奶头含进了嘴里。


    “啊、你!”赛雪吃了一惊,上身晃晃悠悠没个支撑,只好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倒像是要将乳房塞得更进、鼓励他吃似的,“色鬼,那东西是给娃娃吃的,你抢他的做什幺。”


    那男人不答,只嘴中使劲吸允,也不像别家初乳那样难出,他一吸,赛雪乳房里立即给出一连串的奶水,直喝了他满口。赛雪更是魂颠倒,抱着他的头娇吟起来,只觉得胸口酥麻舒爽,比平日里还要敏感。足足吸了七八下,男人才放开,笑道:“妇人乳汁像来是大补的好东西,谁都吃得。然我不过是想吃上两口,你倒半刻也忍不得,总提醒我该干事。”说着,下身顶弄,捣得赛雪‘恩恩’做声——原是赛雪方才动情,将她含着的那物绞得死紧,自然是仿佛催促一般。


    男人也不动地方,坐在石凳上,一面下身挺动,一面抓着赛雪盈盈一握的细腰使她摆动以取悦双方,赛雪便喘息不已便心里迷糊,“我……啊!我方才说,啊、啊恩!你要磨死我,啊,真是错了,这才是、啊、啊!这才是磨我的命呢~”


    她一边呻吟叫嚷,那只裸露出来的丰乳随着两人的操弄跳跃甩动,里面的奶水没被男人吸干,反流的更多,甩了两人一身。赛雪过了一时片刻才发现,忙恼羞的用手去抓,即刻便被男人要求停下。


    “你便抓着它罢。”男人说着,不再抓她的腰,反双手托她的腿根丰臀,力气无穷一般将她托起、放手、随她落下一下吞吃完那根大柱,赛雪被这刺激的玩法弄得失,连手也不知道拿走,反依靠似的将一只玉乳抓着前端,只流得满手奶水,却只知道连连失声了。


    园中无日月,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换了多少花样,赛雪衣衫尽退,连哼也哼不出,只无力的攀附在男人身上,忽的被男人死死压在腿上,酸楚难当的花穴里感到那物一阵阵搏动,继而有灼热的液体喷溅其中,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庆幸,忍不住一声啜泣,昏厥过去。


    皇城中,宫城外,一名男子自凉亭中缓缓睁开眼,放下手中的古籍起身弹弹袍袖,看了眼天色,脸上带笑走回书房。


    一位中年文士正在其中埋头苦读,抬眼见他脸色不错,稀道:“殿下今日倒是格外开心些。”


    “子嗣大事,值得开心。”说着提笔在纸上写下八字时辰,“派人送进宫去与我父皇看罢。”


    文士起身去拈了那张纸,只见所述时辰正是方才,不由脸色古怪,“殿下才去不过盏茶功夫……”


    太子带着笑静静看他。


    半晌,文士颓然做认输赔罪状揭过此事,摇头道:“虽宫中被五皇子把持,皇上却气数未尽,这场逼宫终究要落得惨淡收场。殿下借此机会韬光养晦示弱以人,日后清算也干涉不到。怎幺此刻非得和宫里报讯?若和皇上等人说这是小主子生辰八字,只怕也……”哪有刚干了一场就确定让女子怀孕的。


    “什幺也不必说,只交到父皇手上,他自然知道。”


    文士只好以为天家父子在打哑谜,摇摇头再次将那八字瞧了一遍,“殿下可算过了?”


    “起始便算过了,因此才知道是天意注定。”


    文士也掐指算了片刻,笑了起来,“是了,是了,是极贵重的命格,恭喜殿下。”


    待他出去了,太子才又扯过一张纸写下那生辰,珍而又重的放进一只匣子里,上了铜锁,微微叹息,“若不赶紧和父皇说了,只怕父皇要虎毒食子了。”长者不意,胎儿无魂,若生下也是死胎痴儿,或早或晚都是罪孽,到底是不伦之事,太后一去,皇帝便起了杀心。


    “幸而遇到我。”太子闭目出,轻声喃喃,“一个性淫无德,一个寡欲无子,到底是天意助我,还是老天佑她……”


    半晌,睁眼退去思量,笑道:“圣母之像,也只配得我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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