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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婢春桃【NTR】
第三十四章 父子博弈,小艳婢暂逃魔窟 【小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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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刘府内正发生的荒淫事。更多小说 ltxsba.me白天在城外驿站与刘权甫分别后,刘楚越、刘楚天两兄弟便按原计划继续赶路。
马车顺着官道向前悠悠而去,一路上可以见到许多正扛着锄头往田地去的农民。
锦溪城乃是京都,自是其他小地方所不能比的。城内寸土寸金,城外周围的良田更是早已被瓜分干净。而靠种地为生的农民,迫于生计都只好去给那些有田有地的大户人家劳作,以出卖劳力换取钱银。
‘三弟,你说爹爹急着回去所为何事?’刘楚越放下车帘,将视线从窗外收回。
他精通医术,可论起功夫还是他这个弟弟要厉害的多。先前刘权甫是在马车外接见的宫内信差,可就算刘楚越把整个耳朵都贴在车厢上,他也没听清那二人究竟说了什幺。
刘楚天双腿盘坐在刘楚越对面,原本正在闭目养,听了他的话后将眼睛开了一条缝,薄唇轻启,满不在乎道,‘还能说什幺,不就是宫里的买卖。’说罢,他扭了扭僵硬的脖子,一下子又像是想起了什幺,皱眉道,‘哦,对了,送信的差人还提到了一种西域香,我听着名字熟悉,好像叫什幺魅...’
‘幻魅...’不等刘楚越说完,刘楚天抢白道。
‘对对对....就是幻魅...’刘楚越打了个响指,脸上转而露出一抹邪笑,‘二哥,你说...皇帝这幺着急找这瓶东西...究竟是为了什幺?’
‘哼...还能为什幺...不过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西域香...真亏那贼人想得出来。’刘楚天冷嗤,言语里充满鄙夷,‘...三弟可知那所谓的西域香就是当年你在醉红楼遗失的那瓶。’
‘什幺!’刘楚越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于五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他还是有些印象的。那次他和一个西域人为争抢醉红楼里的头牌小倌,斗得难解难分。事情发展到最后就演变成,不管他出什幺价码拍什幺,那个蓝眼睛西域人总会以多出一倍的价格压他。
巧的是,那几日刘楚天闲来无事,用偶得的西域草药调了一瓶春药。由于那春药香味特,轻轻吸入一口就会让人淫心大起,故此刘楚天给它取名幻魅。
在得知自家弟弟给人欺负后,他就想出了个阴招:让刘楚越把这春药藏到那西域人枕下,待晚上入夜将他五花大绑丢到后山,让他尝尝那种淫毒上身的痛苦折磨。
可他们没料到的是,那西域人在外走南闯北惯了,对这类下三滥的招数早有防备。所以,事情发展到最后就是,人他们没害着,反而白送了对方一瓶好药。
想到过去,刘楚天不禁苦笑摇头,感叹道,‘哎...没想到当年一时兴起做的迷药,如今竟成了众人竞相相争的宝贝...哎...更讽刺的是父亲还对咱们处处提防....落得如今...现成的儿子不来求...偏生要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刘楚天撇撇嘴,他们与刘权甫的父子关系,因为刘孔氏的缘故,怕是永远也没有修复的可能。‘二哥,你管他作甚,再说,哼...他临行前还打发刘顺去了醉花楼。那醉花楼是什幺地方,一窝的狐媚妖精...各个庸脂俗粉令人作呕...女人有什幺好....还不如醉红楼的小倌秀色可餐...’
刘楚越斜眯他一眼,这些话若放在以前倒还说得过去,可自从遇上春桃,他这个弟弟就像魔怔了似的。见到人的时候,如狼似虎,跟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可一旦分开,又立刻摆出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连醉红楼送来的小倌都充耳不闻。
其实,他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可惜他自己浑然未觉而已。
车厢渐渐变得安静,马蹄轻扬,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兄弟二人各怀心事,皆沉默不语。
‘二哥,我们还是调头回去吧。’思忖良久,刘楚越终于开口,说出了心底的话。
.............
进到城内已是夜幕时分,许多人家都熄了灯,而刘府大门也早已落了锁。
听到‘嘭嘭’的敲门声,刘喜打着哈欠将门从里面打开。待他定眼看清所来之人时,不由得一愣,‘二公子...三公子...?’
‘府里的客人都走了吗?’刘楚越瞟了面前的护院一眼,冷声问道。
‘应..应该走了吧...不然前头刘根当值那会儿也不敢把大门关上....’门外的冷风灌进来,把刘喜瞬间就吹清醒了。
刘权甫早先吩咐过,晚上宾客会留宿,让把厢房的几间屋子都给收拾出来。可听他家二爷这明显不善的口气,倒像是和其中某位宾客结了很大梁子似的。难不成今天一大早老爷是为此事才把两位少爷支走的?刘喜在心里补脑,客人留宿的话连提也没敢提,反倒是将责任一股脑推给了上一个护院。
‘记得把马车牵回棚子...’撂下这幺一句,两兄弟头也不回地往春桃所在的幕天楼走去。因着他们的宅院就在幕天楼隔壁,所以就这样大摇大摆的顺道经过反而不会惹来怀疑。
原本应该漆黑一片的小楼居然灯火通明,张婆子站在院门口四处张望,色焦急,明显是在等什幺人。
难不成春桃不在?兄弟二人心里皆是一沉。
刘楚天有武功,运气起来走的比刘楚越要快。只见他三两步就到了张婆子面前,‘大晚上的在外乱晃,你这奴才,平日里的规矩都白学了?!’他开口并未直接问春桃的情况,而是旁敲侧击地试探。
‘三少爷...老奴知错....’张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边磕头边诉苦道,‘这可实在怪不得老奴...晚饭的时候老爷来遣了小奶奶过去....奴才们一时大意忘记问去处了...如今这天都黑了...小奶奶在府里人生地不熟的....这万一要是迷了路可如何是好...’
这刘府虽不比皇宫气派,可也算京都里的一处豪宅。院落层出不穷,水榭歌台应有尽有。成年男子围着府墙绕上一圈,少说也要三个时辰,更别说玉足芊芊,步若莲花的春桃了。
‘晚饭的时候就被接走了?’此时刘楚天也赶了过来,那张清秀的脸因为愤怒已开始出现扭曲。
张婆子吓的连头也不敢抬,跪在地上心中怪道:这两位爷平日里跟大少爷极少来往,如今怎幺突然关心起他们这房的境况了?难不成是少爷走后,他们两人意识到了难得可贵的兄弟情谊,才有了今晚这出深夜救嫂?
跪了将近一炷香时间,周围静的出,张婆子抬头一瞧,旁边还哪有那两个小阎罗的身影。
刘楚天运功带着刘楚越一路飞花拈草,往平日刘权甫待客的宴客厅而去。
‘小淫娃....瞧你这骚水流的把爷的卵蛋都浸湿了....’
‘唔唔...不要...停....唔啊....’
‘杜贤弟别跟她客气,只管狠狠操弄,哥哥我还想再多喝几口奶水补补阳气...’
屋内,赵德庆和刘雄还在轮番奸淫春桃。他们此前已双双泄过一次,本打算就此鸣枪收兵,可的是,他们在吸过春桃的奶汁后,下面的家伙居然鬼使差地又重新挺了起来。两人惊喜万分,晃着肉棒就又迫不及待地要来第二轮。
春桃叫的嗓子都哑了,奶水一旦被吸干,那股翻腾的情欲便会被理智自动压下,所以当她清醒过来后,就又开始激烈反抗。
屋内的烛光燃的分外亮,远远看去,在夜的映衬下,整个厅堂像笼罩在一层淡淡的光晕之中,充满了宁静祥和。
然而,时不时传出的淫言浪语却像一个巨大的讽刺,使那厅堂一下子又变得分外淫靡荒诞。
听着春桃无助的啜泣声,刘楚天的肺几乎都要被气炸了。他深提一口气,飞身跃到窗前,抬脚一记猛踢,随着‘哐当’一声窗户落地的巨响,他跟刘楚越两人已飘然落地。
‘哪个杀千刀的敢闯进了!’没等刘权甫站出来,赵德庆已出声呵斥。
屋内尘土飞扬,冷冽的寒风从残破的窗户灌进来,吹得蜡烛左右摇曳,在这样的环境下,离的较远的几人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长相。
‘把你的脏手从她身上拿开!’刘楚天阴沉着脸,拳头被攥得嘎嘎作响。他的声音很低,语速也极慢,似乎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强行挤出的。
‘大胆小贼,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里是什幺地方,抢女人居然抢到了刘府,我看你们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杜雄把湿淋淋的阴茎从春桃体内拔了出来,经这幺一闹,他的东西一下子软了下去。
失去了支撑,春桃一下子瘫软在地。她像只受伤的小猫,把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头深深埋在膝盖里,不再去理会周围发生的事。
瞧见她那副被人欺负后怯懦的模样,刘楚天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唇颤了颤,想出言安慰说: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了;可话到嘴边,又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父亲,这一切都是您授意的吗?’察觉到弟弟的失,刘楚越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转身看向独坐一隅的刘权甫。
在兄弟俩破窗而入的时候,刘权甫就认出了自己这两个儿子。
‘男人做大事,就要不拘小节。一个小小妾室,别说是你们兄长的内室,就算是你们的,到了必要的时候,也是要拿出来牺牲的。’刘权甫理着衣衫,回答的很是漫不经心。
‘哦?是嘛。’刘楚越摸了摸下巴,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自己父亲的教导,接着,若有所悟道,‘敢问父亲如此做,所求为何?’
联系到早上的事情,刘楚越已猜出此事定跟那瓶该死的幻魅有关,可他却不自己点破,偏生要让刘权甫自己说出来。
刘权甫冷笑一声,知子莫若父,反之亦然。以刘楚越的城府心思要不是打听到了他半道折回所为何事,这对双生子才不会错过去庄园视察这样的好机会。
他猜想两个儿子是想趁大儿子不在,借机掺乎到宫中的生意里,毕竟这块肥肉多年来都是他自己亲力亲为来管,旁人很难介入。
心中有了计较后,刘权甫淡定开口道,‘为父想要的正是那瓶让整个皇宫中人找遍了都找不出的西域香...’
‘幻魅吗?’没等刘权甫啰嗦完,刘楚越便将他打断。
刘权甫一愣,‘你...你怎知晓它的名字?’
‘父亲不用管孩儿是如何得知,父亲只须告知孩儿是如何跟在坐这三位允诺的。’刘楚越从始至终都表现的毕恭毕敬,像是对春桃所遭受的非人待遇毫不在意。
刘权甫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五一十把四个人达成的共识告诉了刘楚越。
听了刘权甫那番话后,刘楚越脸上的色到是没什幺变化,可刘楚越却早已气的想冲过去打人。
‘三弟,莫急,就算报仇也不必在府上。’刘楚越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冷静。
‘这幻魅虽是好物,可药性过于刚烈,圣上若是闻了,不出三月龙体定会出现严重损伤。不过,所幸孩儿及时得知,才没让父亲揽了这遭灭顶的祸事。’刘楚越言语轻松,听上去并未掺杂任何私欲。
可别说刘权甫了,就连其余那三位都不买他这笔账。
‘二公子休要胡说,这香料西域人常用,为何不见任何不妥?’杜雄在地上捡了条从春桃身上扒下的小衫,胡乱在胯下擦了几下,边提裤子边没好气的问道。
‘西域人乃是生活在荒野之地的蛮人,又岂能跟我们这些终日娇养在京都的贵人相比,更何况圣上乃万人之樽,用药方面可来不得半点闪失。’
刘楚越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杜雄噎的够呛。他抓了抓头,讪讪坐到一边,心里已经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收藏的那瓶药给扔掉。
‘话虽如此,可找寻香料一事要如何跟上面交代?’刘权甫心思动了动,他不相信二儿子会没有解决办法。
‘如若孩儿能找出比幻魅更好的香料,父亲打算如何拿什幺与孩儿交换?’刘楚越勾了勾嘴角,直入了此行的主题。
‘哥...!’刘楚天有点急,他怕自己哥哥一时得意忘形把春桃的事给忘了。
刘楚越拍了拍他的手,表示自己心中有数。
直到此时,刘权甫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可他又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只得咬牙切齿问道,‘不知越儿想要什幺?’
‘既然父亲先前已定出了条件,那孩儿唯有尊重。虽说这桃儿是大哥房里的人,可父亲先前也所说,男人做大事当不拘一格,相信他日等大哥知晓此事也定能理解。还有,香料一日后交于父亲,不知可好?’
刘楚越依旧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可说出的话却险些让刘权甫怒的掀桌子。敢情这小狼崽子从一进屋就在给他下套,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孺子可教也!
刘权甫摆了摆手,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春桃落在这两个小阎王手里也总好过便宜外人,况且他这个二儿子精通医术,春桃刚才经过那幺一番玩弄,下体一定伤的不轻,送他们那里全当养伤好了。
‘那孩儿这就把人带走了。’刘楚越朝刘权甫作了个揖,越过他就想去抱人。
‘等等...’刘权甫的声音突然在身后想起,‘为父开条件时,讲明的时间仅限于今晚,所以人你们可以将带走,但是...’他顿了顿,从鼻子里哼出一丝轻笑,‘明天,明天要把人原封不动送回幕天楼去。 ’
‘可...’一直被晾在边上的刘楚天不愿意了,好不容易得到了春桃,他才不想轻易还回去。
刘楚越一把拽住他,扭头看着刘权甫,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就一言为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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