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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之红叶书生 第一部(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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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江湖之红叶书生`第一部`第四章2019-7-11红叶书生身形急纵,一会儿便回了彭家庄,见彭家五虎所余三人还倒在地上,咯咯一笑。01bz.cc


    彭老大见他去而复返,料到自己兄弟必然遭了他的毒手,怒喝道:“阁下如此不男不女,到底是何方圣,我自认从未见过阁下,阁下又何必对我兄弟下此等毒手。”


    红叶书生娇笑道:“我想杀人就杀人,又与你何干。”


    彭老大见他杀了自家兄弟,情彷若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心中大寒,又想起自己三人此刻还在他的手里,也不知能不能脱身,遂道:“阁下武功惊人,又何必与我等武功微末之辈过不去,不如阁下提个条件,我们兄弟定然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阁下办了这件事。”


    红叶书生咯咯直笑,良久后方才娇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哦。”


    说着更是伸出食指,在彭老大额头上轻点了一下,犹如小女人一般。


    彭老大见他如此举止,心头一阵恶寒,寻思着该不会让自己兄弟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吧,但话已出口,也容不得他再反悔,一仰脖子说道:“在下虽然不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也认自己说过的话,但是我有言在先,伤天害理之事在下兄弟几人是一概不会去做的,就算你打死我们也是不会去做的。”


    哪知红叶书生依然咯咯直笑,说道:“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们去做坏事。”


    彭老大道:“那阁下要我们为你做什么事?”


    他心中想着红叶书生如此狠毒,一定会让他们去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谁知红叶书生竟然说不需要他们做坏事,不由得心中大,倒想知道这红叶书生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红叶书生紧走了几步,然后在彭老大身前缓缓蹲下,看着彭老大粗旷的脸,竟然伸出手去慢慢抚摸,脸上也慢慢现出一片潮红之色。


    彭老大见他竟然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心头大惊,不由开口问道:“泥待如何?”


    红叶书生娇笑一声,说道:“若是你们能陪我一晚,说不定我就放了你们。”


    彭老大闻言大惊失色,说道:“阁下莫不是煳涂了,我等皆是男儿身,怎能陪你。”


    说起来这彭老大也是见识太少,他哪里知道,如今京中高管之间私养娈童之事早已成了流行,他还在这里满脸的惊恐。


    红叶书生见彭老大满脸的惊恐,心头更觉刺激,抚摸着彭老大脸颊的手慢慢下滑,竟是到了他裤裆之处,又一把抓住彭老大的阳具,轻轻为其套弄起来。


    彭老大本来就是满心的惊恐,那阳具如何硬得起来,红叶书生套弄了好半晌,依然还是软绵绵的。


    红叶书生心头有些不耐烦,忽然出手刺拉一下撕开彭老大的裤子,另一只手直接就抓着他的阳具快速套弄。


    彭老大虽然心头完全没有任何龌蹉的念头,无奈红叶书生手上功夫极好,很快就弄得他有些舒爽起来,一根阳具高高挺起,口中更是微微发出一声呻吟。


    身旁两人大惊,齐声喊了一声大哥,声音中满是惊恐。


    彭老大听到兄弟的喊声,心头一惊,反应了过来,不由得面红耳赤,心头暗道一声惭愧,又定了定心,任凭红叶书生如何套弄,只是不发一言红叶书生见彭老大如此,心头暗恼,忽然出手,一根绣花针直刺彭老三的眉心,彭老三猝不及防被刺个正着,红叶书生下手又是极重,竟然将一根三寸长的绣花针硬生生刺入彭老三的眉心,直至整根尽没,彭老三闷哼一声,仰面栽倒,再看已是没了半点生息。


    彭老大怒吼一声,待要挣扎,无奈红叶书生点穴手法甚是高明,竟是丝毫挣脱不得。


    又见红叶书生将一根银针缓缓贴在彭老五的脸上,阴阴的看着彭老大。


    彭老大见状忙叫道:“不可害我五弟性命。”


    红叶书生阴笑道:“泥若想救你五弟性命,就看你听不听话了。”


    彭老大忙不迭的点头,口中说道:“你若能放了我五弟,我自然听话。”


    红叶书生也不答话,忽然伸手抓住彭老大阳具,为其轻轻套弄起来,另一只手依然持着银针贴在彭老五脸上,眼睛紧紧盯着彭老大的脸庞。


    彭老大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心头又担心自己兄弟,这阳具一时半会竟是丝毫硬不起来。


    红叶书生见状,忽然低头,一口含住彭老大阳具,口手并用。


    彭老大本以为他仅仅是动手而已,万料不到竟会用口含自己的阳具,又见其虽然长得美貌,但终究是个男人,顿时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一旁的彭老五见了更是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来。


    红叶书生又含了一会,见彭老大的阳具始终软绵绵的,不由心头大怒。


    彭老大担心他一怒之下下毒手,急忙用力挺了几下,无奈那阳具实在是不争气,一直都是缩成一团。


    红叶书生盯着彭老大的阳具看了一会,脸色阴晴不定,又想了一下,忽然出手,手指直点彭老大两侧股间穴道,只见彭老大的阳具竟然如吹了气一般,慢慢胀大了起来,龟头更是犹如鸭蛋般大小,昂首怒挺着。


    红叶书生咯咯一笑,说道:“这才像个男人吗?”


    伸手搭在彭老大的龟头上,轻轻套弄起来,有将两个卵袋握在手中轻轻抚摸。


    彭老大眼见自己的阳具丝毫不受控制,满眼惊恐,口中颤声问道:“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无法控制它?”


    红叶书生娇笑道:“我只是点了你股间穴道,这穴道一点,你的阳具便会不由自主变得硬挺,而且更会甚平日里几分呢。”


    说着掩着嘴咯咯直笑,态更是犹如小女人一般。


    那红叶书生说完,竟是一撩下摆,直接将裤子脱下,露出一根物事来,那物事看着像是阳具,但又全然不像,更像是整根的阳具被人用刀硬生生的从根部割去,只剩短短一截,那两个卵蛋也已经全然枯萎,就似两颗肉球一般。


    彭老大在一旁看了,心头骇然道:“也不知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怎的阳具竟比常人小了这么多。”


    红叶书生脱下裤子后,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阳具,脸色逐渐变得阴毒,嘴里不时说着什么,彭老大倾耳细听,也只听得“报仇,血洗”


    等几个字,心头又暗忖道:“看来此人多半也是身负血海深仇,这性格应该也是后天养成。”


    红叶书生抬头看了一眼彭老大,脸色忽又转得娇媚无比,一步跨到彭老大身前,张开双腿,此时彭老大正是坐在地上,双腿也是笔直,一根阳具更是高高竖起。


    红叶书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嘿嘿淫笑一声,慢慢蹲下身子,双手托住屁股,勐然用力往下一坐。


    彭老大只觉自己的阳具忽然进了一个暖烘烘的地方,只是这地方略显干涩,将阳具夹的有一些生疼,他虽然未曾娶妻,但在外倒也有个相好的妇人,妇人的蜜穴自然也是玩过的。


    如今见这魔头一下坐到他的阳具上,再瞧其态,心头哪会不知他做了何事,不由得干呕了一声。


    红叶书生坐到彭老大阳具上,也不去理他,只是快速套弄起来。


    说起来这红叶书生也是个可怜人,几年前遭人所害,幸好被其师父所救,他师父如他一般,也是个不男不女之人,手下更是养了数个男宠,红叶书生初入门时,也是被其如此夜夜玩弄,又教他一门极其阴邪的武功,待得武功大成之日,又挥刀割断阳具,如此那门武功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这武功威力虽强,却也有一种后患,武功越高,内心的淫念也就愈盛,而其又没了阳具,如此只能去玩弄男子,性格也愈发变得如女人一般。


    红叶书生将自己的菊穴套在彭老大的阳具上,用力上下套弄着。


    这菊穴不同与蜜穴,自是无法分泌淫水出来,而且也不如蜜穴一般伸缩性强。


    彭老大阳具插在其中,被其紧紧包裹摩擦,脸上痛苦无比。


    红叶书生却全然不管,只顾着自己快活,身子不停起伏,速度也是愈来愈快。


    饶是如此,他仍嫌不满足,双手按在彭老大胸口,嘴里大声喊道:“快点肏我,用力肏我,用力,快用力。”


    彭老大听了他的淫叫声,心里却是无比的厌恶,只是用双眼死死瞪着他。


    红叶书生低头瞧见他的眼,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娇笑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这事了。”


    说着出指如电,解了彭老大股间穴道。


    原来红叶书生这点穴手法虽然特,能让彭老大的阳具完全不受控制,但是快感也是无法感受的,痛苦反而是感受的一清二楚,是以即使红叶书生套弄了如此长的时间,菊穴也早已适应了阳具的尺寸,彭老大也只是丝毫感觉不到快感。


    红叶书生甫一为彭老大解开穴道,彭老大就感觉快感铺天盖地而来,不由连连倒吸冷气,下体也不由自主用力往上挺了一挺。


    红叶书生感觉到彭老大的动作,咯咯一笑,说道:“如何,我这菊穴不比女子的蜜穴差吧。”


    彭老大一听急忙回过来,心头暗道一声惭愧,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玩弄的快感频出。


    心头又鬼使差的感受着红叶书生菊穴的紧致,暗暗想道:“或许如此也不错。”


    忽然又是回过来,心中朝自己喊道:“他杀了自己兄弟,难道自己还要屈服于他吗。”


    其实也不怪彭老大如此反复,红叶书生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曾经专门练过菊穴上的功夫,这一夹之下,无论别人心如何坚定,也要拜倒在他脚下。


    红叶书生看着彭老大不断变化的色,知道她此刻心中斗争激烈,又用力缩了一下菊穴,同时暗暗使了一股内力出去。


    彭老大阳具被这么一夹,自是爽快无比,这红叶书生又暗暗使了一股内力过来,这种快感更是放大了数倍,不由低吼一声,阳具勐然往上挺动。


    红叶书生被其顶得花枝乱颤,感觉火候到了,又伸手解开彭老大穴道。


    彭老大只觉身子一阵轻快,不由自主坐起上身,双手托住红叶书生的屁股,阳具死命往上顶着,二人正呈一个“观音坐莲”


    的姿势。


    一旁的彭老五忽见大哥如此,心头大惊,料到自己大哥定是着了这魔头的道,不由喊道:“大哥,难道你忘了其他几位兄弟的仇了吗?”


    哪知彭老五连喊数声,彭老大竟若听不见一般,只是抱着红叶书生不停的肏弄,彭老五心中悲愤,有心想要出手,无奈穴道未解,浑身一动都无法动。


    红叶书生听了彭老五的喊声,回头瞧了一下,娇笑道:“我倒是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呢。”


    说着一把推倒彭老大,站起身子走到彭老五跟前。


    彭老五见其走近,心中似乎不惧,大喝一声,“魔头,你待怎的?”


    红叶书生咯咯笑道:“让你也尝一尝你兄弟方才尝过的滋味。”


    说着也是如先前一般,撕开彭老五的裤子,又点了他股间穴道,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此时彭老大被红叶书生推倒之后也爬了起来,他见红叶书生正坐在自家兄弟身上不住套弄着,心头一阵怅然若失。


    红叶书生见他有些失落,莞尔一笑,朝着彭老大招了招手,待其走近后一把抱住他的下体,张口含住阴茎仔细吞吐了起来,彭老大口中离开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声。


    彭老五眼见自己兄弟二人皆受欺辱,一面双目圆睁怒视红叶书生,一面口中不停喊着大哥。


    红叶书生见了咯咯笑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你大哥早已中了我下的淫种,此一生一世,都将忠心于我。”


    原来红叶书生方才对彭老大使出的那股内力,正是其独门绝技,名为“淫种”,这种内力一经使出,中招之人便会深陷淫念之中,而且对使招之人更是忠心耿耿。


    然则此绝技虽然阴毒,但若遇上内力强悍之人,非但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会反噬自身。


    这红叶书生也是瞧出这彭氏兄弟皆是内力低微之辈,如此方才使出这招。


    这彭老五听罢红叶书生的话,不由得大惊失色道:“天底下如何会有这种武功,你定是使了什么迷药迷了我大哥。”


    一面又不停喊着彭老大,希望能将其唤醒。


    哪知彭老大却是只顾抱着红叶书生的脑袋不停在他嘴中抽插着,对于自家兄弟的喊声充耳不闻。


    红叶书生吐出彭老大的阳具,对着彭老五淫笑一声,说道:“不要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说着犹如先前对彭老大一般,也是对着彭老五使出了那股内力,在其体内种下了淫种,又伸手解开彭老五的穴道。


    彭老五只觉体内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很快就淹没了自己的智。


    昏暗的室内,只剩三个男人交缠在了一起,旁边地上则躺着两具尸体,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话再说回林府当日,林岳正和杨知州谈论着桉情,关若海在一旁听了几句,忽然问道:“这桉子是何时发生的?”


    杨知州见他发问,回道:“也就三四天前吧,一家五兄弟,死了三个,失踪了两个。”


    林岳在一边小声问道:“关大侠不是为了这桉子来的?”


    杨知州笑道:“关大侠公务繁忙,这种小桉子哪里需要他经手。”


    关若海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杨知州知道的也不多,只说了一个大概,又说那死了的三人并不在一起,其中一人是在庄外几里处被发现的,那人死得尤其凄惨,全身都被凶手用银针刺出了一朵朵叶片的形状,再被鲜血一灌,恍如红叶一般,因其死状甚惨,杨知州才记住了一些。


    关若海先是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听到红叶那一段时,心中悚然一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嘴里不由自主说了一句:“原来是他。”


    一旁的杨知州问道:“关大侠所说的是何人?”


    关若海冷冷说道:“江湖中新近出了一个魔头,擅使一根银针,又酷爱在对手身上绣些叶子状的花纹,又因其酷爱红色衣裳,常年做一副书生打扮,故而自号红叶书生,虽然名为书生,实则心狠手辣,无恶不作。”


    杨知州和林岳在一旁听了,心底乏起一股寒意,林岳勉强笑了一下,说道:“管他甚么魔头,有关大侠在,只怕也是自投罗网。”


    关若海沉吟半晌,忽然对林岳说道:“此魔头来到扬州定然有其目的,关某只怕要在林大人府上多叨唠几天了。”


    林岳闻言大喜,六扇门“玄”


    字部的总捕头要在自家府上小住几日,说出去那是何等的荣光,一面又吩咐下人赶紧收拾客房,关若海也不客气,直接随着下人先行前往客房去了。


    林岳又和杨知州寒暄了一会,见夫人张氏和幼子林稚迟迟不至,心头有些不耐起来,又唯恐被杨知州看出来。


    杨知州看在眼里,笑道:“老弟也不要老是陪着我了,有事自去忙吧,我四处随意走走即可。”


    林岳告了声罪,又吩咐管家代其接客,急急往后院赶去。


    林岳这边正火急火燎地赶往后院,后院张氏房中却是一片春色。


    张氏全身赤裸正骑在一个少年身上,蜜穴套在少年的阳具上,身子不住上下起伏,口中连连浪叫。


    少年看着约莫十五六岁,满面潮红,双手握住张氏的两只肥奶,眼睛贪婪的看着张氏的淫态。


    张氏低头看见少年的态,淫笑一声,说道:“稚儿,娘亲的这一对奶,摸着可舒服?”


    少年嗯了一声,双手更加用力揉搓着张氏的双奶。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张氏的亲生儿子,林稚。


    原来张氏人到中年,淫欲愈发旺盛,林岳又是年事已高,对于房中之事更是提不起一丝兴趣,这张氏见自己无法满足,先是在外偷人,后来更是将主意打到了自己儿子头上,这林稚虽然颇负才名,但对于这男女之事也是丝毫不懂,一来二去竟然被张氏勾引上钩,硬是将自己的亲娘给肏了。


    他年纪尚小,甫一接触男女之事,自然如附骨之蛆,日夜只想着索取,那张氏自然也是乐在其中,这二人日夜厮守在一起。


    林岳也因他俩是母子关系,自然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觉得幼子似乎有些太过黏着母亲了,与自己反而不如以前亲近。


    张氏骑坐在自己儿子身上,口中娇喘吁吁,她抬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笑道:“娘亲有些累了,稚儿,你上来罢。”


    说着翻身躺在林稚的身边。


    林稚早就有些不耐烦了,闻言一个翻身压到张氏身上,腰间微微一挺,阳具长驱直入,直接插进了张氏的蜜穴中,张氏娇吟一声,四肢紧紧缠在林稚身上,一个肥臀用力耸动着替他一起用力。


    林稚趴在张氏身上用力抽插了一会,一张嘴含住张氏一颗深褐色的乳头,犹如婴儿一般用力吮吸起来,张氏只觉得浑身畅快,口中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声浪叫,她也不怕让人听见,自从数年前那个偷听她偷情的仆妇死后,便再也没人敢在闲时靠近这个后院。


    二人在房中激烈交欢,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人大喝道:“看你二人在此做的什么事。”


    二人吓了一跳,张氏忙抬头去看,见正是自家老爷林岳站在门口。


    嘴巴一噘道:“我与稚儿玩得正欢,老爷你怎么来了?”


    林岳对于这对母子乱伦之事似乎丝毫不以为意,走进房中,又在一张圆凳上坐下,说道:“今日是稚儿行冠礼之日,宾客来往无数,为夫我一人忙着招呼客人,你二人倒好,还想着躲在这里快活。”


    言语之间似乎还有着一丝委屈。


    张氏紧紧抱住儿子,肥臀不住往上使力,口中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什么待客之道,说不定还会丢了老爷的脸面,还是在这里图个清静吧。”


    林岳又道:“那稚儿呢,他是今日主角,哪能一直躲着。”


    说着又对林稚说道:“稚儿快快下来,随为父出去见客。”


    哪知林稚似乎丝毫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顾抱着张氏不住耸动下体,林岳又唤了几声,就听林稚忽然一声低吼,下体急速耸动,张氏也感觉到蜜穴内的阳具又胀大了几分,知道林稚快要射精,急忙狠夹几下,林稚哪受得了如此刺激,又急匆匆抽插了数下,跟着吼了一声,阳具在蜜穴内急速抖动了几下,龟头一颤一颤,精液喷涌而出,直灌入张氏蜜穴深处。


    张氏也是紧紧抱住林稚,蜜穴死命夹着他的阳具,似乎要将其中的精液完完全全榨干,林稚又抱着张氏温存了一会,直到阳具滑出蜜穴,方才懒洋洋的起身穿衣。


    张氏在一旁伸了个懒腰,慵懒之态一览无余,又开口问道:“老爷,现时府中可有贵客?”


    林岳随口答道:“杨大人已经到了,另外,六扇门的关大侠也要在这小住几日。”


    一面又催促林稚快快穿衣。


    张氏听林岳说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露出一副让人无法捉摸的表情,林岳在一旁见了,说道:“你祸害稚儿也就罢了,杨大人与你之事我也不计较,可千万别再去招惹关大侠。”


    张氏闻言笑道:“老爷你还是快快带稚儿去见客吧,其他事我自有分寸。”


    林岳也无暇管她,又待林稚穿戴齐整后便匆匆离开了,只剩张氏一人在房内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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